07
如果是燈光的顏色,我喜歡黃色。
黃色的燈光,總會是一種柔軟的暖意,是陽光烘焙下的織物,將我緊緊的纏住一圈,又一圈。
我討厭白光。
白光太冷,也太空曠,更接近於審問,喪失了包裹感的安心,若走在黑夜,那束劇烈的光束會刺痛眼睛,從黑暗中誘來目光,被……窺探。
正如現在。
廁所里母親一言不發的清洗衣物,頂燈鋪開白光,讓空氣中,搓洗的聲音更刺耳。
我抱著腿,畏畏縮縮的坐在一旁地上,屁股被瓷磚地冰的刺痛,肉棒早就蔫了吧唧的成了條小肉蟲。
母親的衣物,我的睡褲,都在剛才的鬧劇里染上了大灘的精液,而我的母親在此刻正在默默的清洗著。
她站在洗手池前,只裹著一件寬松的藍絲絨浴衣,沾染潮氣的發絲垂在肩頭,水珠順著發梢滴落,水汽凝結在她的肉體,匯聚在濕漉漉的乳溝,隨著搓動的幅度震顫。
我,要怎麼做?道歉嗎?懺悔嗎?
我不清楚,也許我都不認為自己錯了,只是我現在大抵會死吧。
水聲停了。
我回過神,衣服都被晾起,高大沉默的母親有些陌生地,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我從沒見過她這個樣子。
生氣也好,怒罵我也好。
這種近乎冷靜的漠視,讓我由衷的感到恐懼。
就像是要失去母親,她不是以家人的身份訓斥,我也不是她的女兒,是一個人渣,是一個作孽了的陌生人。
「站起來。」
哆哆嗦嗦的站起來,母親拽著我,走進廁所最里面的浴室。
水龍頭被擰開,嘩啦啦的水聲頓時充斥滿整間浴室。
如果她在里面打我,外面也不會有人能聽到吧?
我依舊低著頭,只能看見我們的腳掌。
我們的腿,很像,我只是母親的縮小版,骨頭的輪廓,皮肉的紋路……
母親的腳,突然向前一步,插足與我兩腿之間,我感到下巴被人抬起,下頜骨被一股巨力捏的生痛。
我看到母親冷若寒霜的臉,嘴巴抿起,嘴角下彎,蹙眉生厭。
「你有膽子做那些畜生事,卻沒膽子抬頭看我?」
「你腦子里到底在想什麼?來,告訴媽媽。」
「這時候裝啞巴了?說話!」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大多數時候,當一個人憤怒的問你「你到底在想什麼」時,都不指望能從中得到什麼答案,這只是一種情緒的宣泄。
如果這種時候做出解釋,只會讓對方更加憤怒。
「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腿在你自己身上,是我逼你來的?」
不是嗎?
難道不是嗎?
可明明不就是你說,今天可以讓我發泄,但結果你撂手不管,就把我一個人扔在房間里。
「就一定要把錯誤全部推到我身上嗎?」
我應該要去拿手機,把醫生的診療結果放給母親聽,我應該要去解釋,這是病,不是我下賤,不是我一定要去做個畜生……
我試圖掙扎,我擰開母親的手,想要出去。
母親被我推的一個踉蹌,這下是真的發火了,她抬起手——
「啪!」
臉上,刺痛,如針扎火燎。
仿佛一下將念想打滅,母親反手又賞了我一個巴掌。
「啪!」
她喘著粗氣,盯著她的女兒。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你瘋了嗎?你爸就躺在旁邊,你讓他發現了,他會干什麼?客廳里還有那麼多的親戚,你讓他們發現了又會怎麼講?你一輩子都會被他們戳著脊梁骨罵,罵你是個畜生,他們會到處說到處講,說你是個想要亂倫的畜生!」
「你明知道,你明知道!你還跑過來,跑到我床邊,用我的手給你手淫?」
「你腦子到底在想什麼啊?我醒來你還不停,堵我的嘴,如果我不反抗,你是不是就要強奸媽媽了?所有人都看著呢!都看著!」
「哈!我就不該管你!你就操吧!就讓所有人看看,我葉舒的女兒是個什麼樣的畜生!」
「真惡心!」
……
我惡心嗎?在母親眼里,我真就是一頭畜生嗎?
我腦子只剩下一團亂麻了,無論是理性,或是感性,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對還是錯。
可,可就算是個畜生,也能委屈吧?
「我惡心……是啊,我是個畜生……」
我上前一步,穿過流水的花灑,我抓住母親的雙臂,我看著她,不知道臉上流淌的到底是什麼。
「我就是個畜生,我承認了!我就是想要操你,媽媽!」
「可媽媽你有沒有想過,事情為什麼會這樣啊?」
「生病是我自己犯賤嗎?長這根雞巴是我自己磕頭求來的嗎?是我讓你不敲門進來,來看我自慰的嗎!」
母親渾身劇烈的顫抖著,她憤怒的表情如融雪般潰散,恐慌占據了她的臉。
「不,那天,那天只是洗衣機壞了……」
「你他媽放屁!」
她只是自欺欺人,她從來就這樣。
「第二天誰叫我脫裙子的?是誰每天要來看我自慰的?誰來伸手來捏我雞巴的?我是我求你嗎?是我給你磕頭求你嗎!」
「不,不是這樣的,我,我當時……」
「夠了!你到底還要找什麼借口啊!哈?治病?為了我?沒有辦法的事情?」
「說什麼我都要強奸你……」
「是你!媽媽!」
「是你一直都在強奸我!」
浴室寂靜了刹那。
只剩下水流聲淅瀝瀝。
母親一步步的後退,最後抵在牆,和我一並滑倒在地上。
水流淋濕透了我們。
母親露出越來越驚恐的表情,她顫抖的更厲害了,盡管水溫很暖,但她依舊止不住的顫抖。
我想離開。
我不想見到她這個樣子。
事情,怎麼就發生到了現在的樣子呢?
「晚晴……」
母親不顧有些掙扎的我,將我死死抱在懷里。
我感受的到她劇烈的顫抖,耳畔旁是柔軟的乳肉,呼吸,還有心跳。
濕漉漉的。
「對不起,對不起,是媽媽的錯……」
「晚晴沒錯!晚期一點都不惡心,是媽媽,媽媽才是畜生。」
她緊緊抱著我,手忙腳亂的摸著我的頭,又低頭親吻我的額頭,盡可能的安慰我。
「能,能原諒媽媽嗎?媽媽錯了……嗚,怎麼辦?媽媽該怎麼辦?」
不要這樣……
我很想大聲斥責她,不要這樣……
我想說,你這樣太犯規了,你罵我也好,打我也好,但不要向我道歉。
你是我的媽媽。
我突然好想哭,就連剛才被罵時候都沒有這種委屈,我抱緊母親,蜷縮在她懷里,大聲哭泣。
……
母親依然不知所措。
「別,別哭呀,媽媽真錯了,我,我這就給你摸,我給你摸摸雞雞好不好?」
母親一下子慌了神,伸手去抓我的肉棒。
我想躲,可相互間,我們抱的太緊,身上那點欲蓋彌彰的衣服早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彼此敞開,母親沾著水,濕漉漉的手握住我的肉棒時候,那條不看氣氛的家伙還是噗一下的硬起來。
可本來就憋了一晚上的肉棒,被母親小手這麼一摸,狠狠的擼了兩下,很快就啪嗒啪嗒的射出來……
精液擠在我們的身體間,又像晚上一樣灑了一身。
母親有點愣愣的看著一身的精液。
「好快……」很快意識到說錯話,母親連忙改口,「哎呀,不快,呃不對,總之,總之晚晴已經很厲害了!已經很棒了!」
我……
我很想說,我都快控制住哭泣了。
可,我都憋了一晚上了,我,我這很正常吧?
冤枉,委屈,我哭的更慘兮兮了。
害怕聲音太大,母親連忙用手去堵我的嘴。
結果手上還沾了精液,一抹我頓時感到嘴唇上滿滿的全是黏糊糊的味。
我哽住了,腦子一片空白。
母親也愣住了,已經大腦過載了。
「媽。」
「啊?」
「……算了。」
好累啊。
我其實很想繼續哭,想讓媽媽多安慰一會。
可被抹了一嘴精液,還是自己的,我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哭不下去了。
悲傷欲絕,我試圖一頭栽進母親的胸懷里。
人情冷漠,唯有這奶子——
也滿是精液。
剛才順便也射了母親一身。
母親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女兒一頭栽進自己胸里,然後再滿臉掛著精液,幽怨的抬起頭。
「噗嗤。」
「媽,你笑了吧?你絕對笑了吧!」
08
那天晚上的分別是愉快的。
我們並沒有因為拙略的夜襲而尷尬,更是在一次算不得爭吵的相互斥責中,似乎更近了一些。
次日清晨,還享受了母親充滿愧疚的道歉——在我給她播放完醫生的錄音,解釋我的病症後。
朋友們,我在錯綜復雜的人生游戲中選中了好結局,尤其是母親在道歉之後,緊接著就握住了我的雞巴。
我躺在她的懷里,母親就如同「母親」一樣羞澀的露出她的胸脯,微微挺胸,親自送到我的手里,捧到我的嘴邊。
乳肉在掌心顫抖,唇齒似乎能在紅櫻般的乳頭中嘗出甜味,熱乎乎香噴噴的奶香從鼻腔灌滿全部,肉棒被母親的手上下套弄,最後噗噗射盡——
處理完我,她匆忙收拾衣服,又要出去送別那些煩人的親戚,我縮在房間門內,從縫隙中窺見笑意盈盈,得體端莊的母親與他人寒暄。
可誰又知道呢?在她那件柔軟的薄衫下,豐腴挺翹的乳肉間,還攪和著女兒的精液。
而我知道,我一清二楚。
……
不再堅持那些借口的母親,似乎比我想象的還要更加急切一些。
兩周後,父親又一次開會時。
「開完會,你先別急著回來,我有些東西可能會要你幫忙買……」
「遠?哎呀,沒辦法嘛,最好今天就買回來哦?就麻煩一下爸爸啦。」
母親臥在沙發上,給父親打著電話,口中充滿了我沒見過的那種語氣,每句話後都帶著短短的尾音,帶著一種黏糊的軟糯。
她打著電話,懷里抱著我,我腦袋埋入她的胸膛,感受胸腔里,每一句話的震顫。
而她的另一只手,正握著我挺立的肉棒,不斷的擼動著,拇指按在根部,用力下壓,然後保持著這種壓力,並和肉莖下的四根蔥白玉指,一點一點緩慢的擠壓向龜頭,手掌收緊成環狀,龜頭突破手掌時發出「啵」的響聲。
先走汁拉出粘絲,抹在冠狀溝變成滑溜的潤滑油,鈴口滲出來的粘液糊滿虎口,手掌在莖身上來回「咕吱咕吱」的套弄。
「媽……好難受……」
我被母親按在沙發上擼管已經快有半個小時了,盡管她很認真,力道也很大,可就像故意一般,總在我肉棒跳動,瀕臨射精時候忽然慢下來,乃至於松開手,只是保持一種若即若離的,能感受體溫的距離輕撫肉棒,如此反復。
我想挺腰,奢望自己偷偷摸摸的多索取一些快感,但早在坐下時,母親的兩條肉腿早就各一根的卡死我的大腿,牢牢鎖在沙發面。
母親就像沒聽見似的,自顧自的和父親聊著應該買些什麼東西。
「媽!」
實在受不了,我何時試過寸止的滋味?以往都是痛痛快快的擼出來,這種將射欲射的感覺,著實讓人有點抓心撓肝的焦慮。
「哈哈,晚晴也在?」這時候,父親突然開口了。
「在呢,最近這孩子愛撒嬌的很。」母親把手機開了免提,在撒嬌一詞里特意咬緊了音節,「來,晚晴,給爸爸打個招呼。」
我抬起頭,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母親,她只是低頭,很敷衍的親了親我的額頭。
感覺,最近母親越來越喜歡捉弄我了。
「爸……嗚!爸爸……」
我剛開口,母親就忽地用力,拇指指腹在龜頭上打磨著,差點讓我射出來。
「嗯?晚晴怎麼了?聲音聽著不太對勁啊?」
「呼……呼……就是,就是有點,嗯,不舒服……」
母親松開了肉棒,僅用三根指頭打著旋自根部輕輕向上擼過,這次,更是連冠狀溝都不再觸碰。
「注意點,你叫你媽給你衝點藥,別生病了,生病了難受,今天我晚點回,聽你媽媽的話。」
我現在就特難受!
真不知道父親要是知道此刻他的老婆在做的事情,會不會生氣?還是相比於此,是女兒長出一根肉棒來更吃驚?
哼哼,反正……唔!
思緒被中斷,母親又一驚一乍的把手掌全部握在肉棒上,引得我渾身劇烈一顫,整個人都往起頂了頂。
「好啦,你女兒你還不知道?她肯定乖乖的啦。」
「來,晚晴,別一副要哭的臉啦,咱們開個視頻,給你爸爸說再見。」
開,開視頻?!
「我倒計時咯?准備,笑一笑!」
欸?欸?
「三……」
「咕啾咕啾……!」
在我完全沒反應過來什麼事情的時候,母親的手忽然加快了,沾滿汗液、先走汁的手穴飛快的上下擼動,把雞巴擼得叭叭響。
快感如電流般,滑過大腦閃過脊椎,裹著精囊中的白灼一路竄逃出,在我一陣顫抖中,射出了第一股精液,在空中射出一道弧。
「二……」
手穴的速度更快,絲毫沒有因為我已經射精而憐憫,更是變換了手勢,掌根抵在肉棒上,拇指以一種巨力向下按,將挺起的肉棒壓下,很快,根部傳來一種極酥奇麻的快感。
我有些無意識的張開嘴,從嗓子里擠出些碎片化的呻吟,整個身體後仰,被壓住的雙腿也掙扎著亂蹬,腳掌繃直,明明剛才射過精,絲毫不停止的擼動,很快又讓第二股精液噴射而出。
「哼嗯……媽……媽媽……啊……不、不要……」
「一……」
我無法思考了。
強烈,以至於難過的快感擊潰了我的理智,我嘴里吱呀亂叫著,身子拼命扭動,就像一只在母親懷里,缺氧的魚。
母親放棄了根部,手掌順著肉棒上滑,握住了龜頭。
很快,手掌握成環形,套住前端,開始像擰動螺絲似,旋磨著龜頭。
伴隨掌心每在龜頭上轉動一圈,酸爽感如浪潮一波波襲來,母親並攏的指頭縫隙中不斷的溢出精液,再隨著旋動,在龜頭和手穴間泥濘出黏絲。
「來,看鏡頭。」
「哈啊——!」
我看見母親的手機屏幕里映射出我的模樣。
真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臉。
皺緊眉頭,流著涎水的痴傻樣子。
「咔嚓!」
母親按下了快門。
哈,這個騙子,什麼視頻,只是拍照而已。
……
我覺得我沒說錯話。
母親真的在強奸我。
客廳里,母親容光煥發的收拾一片狼藉的茶幾,上面滿是我的精液,而我呢,就像個受傷的小姑娘,抱著腿,雙目無神的蜷縮在沙發里。
不對,我就是一個受傷的小姑娘。
嗚,我不純潔了。
一但嘗過這種先寸止,後龜頭責,普通的高潮就已經無法滿足我了吧?
已經,已經變成了沒有媽媽就不行的身體了……
母親很快就收拾完畢。
她坐到我身邊,把毫無反抗的我拉到懷里。
「怎麼樣,我家寶貝喜歡不喜歡?」手在我身上到處亂摸,有點癢。
「我腦子燒壞了。」
「嘿,晚晴寶寶難伺候哦?不給你摸雞雞就要哭,這下讓你射的舒舒服服,也不開心,怎麼?還真想要操媽媽啊?」
「哼。」
母親開始像擼貓一樣,擼我的頭發,又用臉蹭蹭,然後像只小狗一樣拱著我的臉,完完全全,變成了胡攪蠻纏的樣子!
「好啦,你再歇歇,媽媽去洗個澡。」
母親一走,我又像只死狗癱在沙發上一會,默默坐起來,看著手機。
今天母親特意讓父親晚點回來,是想要做什麼呢?
我不知道。
過了約莫十來分鍾,母親端著兩杯果汁又從客廳里冒出來。
她又穿上了那件藍色毛絨浴袍,很自然的坐到我身旁,翹起二郎腿,遞給我一杯果汁。
我盯著她從浴袍間裸露出來奶白色的肉腿,默默喝了口果汁。
母親最近越來越沒有正經樣子了。
「晚晴呐,媽媽有些話想要給你聊聊。」
「哦,好的。」
她端起果汁,淺淺抿了一口,像是在給自己接下來的話做開場白。
「其實,我們都知道這樣做不太對。」她最近難得見到躊躇的模樣。
當然不對,不過我在等她繼續。
「你會覺得媽媽很淫蕩嗎?」
「欸?不,不會……」
這個問題應該怎麼回答?
如果要我說句心里話,其實我認為母親是真的有些欲求不滿的。
好像自我記憶里起,母親和父親之間的相處就有點像,彼此間的貴客。
都很客氣,很有禮數,少了點,親近。
「你父親……在我生完你不久後,就說他陽痿了。」
「欸?」
啊,我真不想聽這個,我覺得我今天已經有太多次驚訝了,也有太多次不知所措了。
我實在不是很想知道父親是個陽痿,尤其是在和母親做了這些事情後,感覺有點奇怪。
「然後,他就進了大公司,每天都很忙。」
「我也不能不懂事吧?都是有兩個孩子的人了,顯然生活更重要,要是還談這些,顯得太過輕浮,也顯得沒有責任。」
「我是這樣安慰自己的,我現在是一個母親了,不是一個還懷春的女孩,你父親工作很辛苦,一個人養活了我們母女三人,這已經是很幸福的生活了,我也要經營好這個家,做到一個母親,一個妻子該有的責任,我,我不能去想那些,太不檢點了。」
母親拿起果汁,喝了一大口。
「本來日子就可以這麼過下去了。」
「然後,晚晴你突然生了這種怪病,我就,我就突然看見你……」
她望著我。
「自慰?」我替母親回答。
「是,當時你在自慰。」母親的目光漸漸挪到我的身下,「那根肉棒……那些精液……我都已經、我早就忘記了。」
「你當時不敲門嘛……」
母親把我拉過來,象征性的敲敲我的腦袋,接著就自顧自說:
「反正,那天晚上我就好像重新想起什麼,我去浴室,假裝在洗澡,最後高潮了四次,我都以為我要昏過去了。」
她帶著回憶,嘴角含笑。
然後,母親並未等我回復,她低聲喘氣,有些陌生的目光舔舐般,緩緩爬過我的身子。
好像有一瞬間,坐在我面前的不再是我的母親,而是一頭雌獸。
「那時候我就在想,我可能完了,我太想要再見一次,你是我女兒,你又生病,我去看看你,這是很合理的——你知道,這都是我的借口。」
「實際上,我就是想要一根肉棒,可我不能,我不能真的去出軌,然後我就想到了你。」
我開口打斷了母親:
「所以,其實媽媽你不是真的喜歡我,你只是想要一根肉棒?」
我有點不高興。
「你這孩子。」母親扯了扯我的臉蛋,「媽媽當然愛你啊,不過之前都是,都是……呃,正常的母女情?」
「總之,你也知道,那天晚上,晚晴你說的很對,我的那些確實是借口。」
「後來,我也想通了,我確實也想要性,晚晴你也需要些幫助,這樣做,對我們都好。」
母親的話有點混亂,但是我明白她的意思。
「好吧,晚晴,媽媽就直接說了,我想和你做愛。」母親的聲音有些沙啞,「而且無論發生什麼……」
「媽媽都愛你。」
好犯規。
我很討厭母親總是能非常嚴肅的說出愛的事情。
總是讓我感覺有點,愧疚,是害羞,還是天性使然,我對於這些事情有點難以啟齒。
可當我回過神,唇間已經傳來了柔軟的觸感。
身體先思想一步行動,我輕輕抱住母親,親吻了她。
「媽,我也……哼嗯……我也是……」
「乖孩子。」母親熱烈的回應了我,但當我期待一場舌吻時候——這總是愛情的象征,不是嗎?——母親卻突然狡黠的笑了笑。
「但是晚晴怎麼證明,她很愛媽媽呢?」
哇哇!這個人!
淫魔!
我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長呼一口氣,臀部稍離沙發,褪下剛才換好的睡褲與內褲。
肉棒被褲腰卡在邊緣,隨著我往下推,它拍打在我的肚子上,最後抬起腳,輕輕勾走。
母親舔了舔嘴唇,然後將目光從我的肉棒移到我的臉上,我能看到她眼中燃燒的欲望。
每次她的目光掃過我的身體,我的肉棒就抽動一下,讓母親因這動作微微喘息。
「晚晴,告訴媽媽……」她啞聲耳語,「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我在思考。
直接要求做愛嗎?
但我認為這件事情不應該太急。
父親雖說被安排了事情,可終究會隨時回來,母親現在一副淫水灌頂,子宮充當大腦的怪模樣,不指望她有分寸。
「我想……」我看著母親的眼睛,「我想要媽媽給我,口交。」
我能看見,母親明顯呆愣了片刻。
她古怪的看了我一眼,突然發出了一聲很欠操的笑。
「膽小鬼。」
呼。
冷靜。
不和歡樂豆代替大腦的家伙生氣。
但母親還是從沙發上跪到地上。
她特意的稍微離遠了些距離,像一只發情的母狗,爬過我們之間的距離。
我張開腿,讓她靠的更近些,她的手伸過來,握住我的肉棒。
其實我有點緊張。
所以正當我開口打算說點什麼,卻猝不及防的悶哼出聲——沒有任何征兆,滾燙的口唇驟然吞沒肉棒,母親的嘴變成圓形,兩頰稍微向內塌陷。
「嗯……」她的唇瓣在肉棒上下滑動時,溢出呻吟。
靈活的舌尖纏繞敏感的龜頭打旋時,絲絲快感讓我渾身戰栗,重新鼓脹起來的卵袋被她掌心托起,輕輕揉捏,險些直接泄出來。
母親忽而松口,玉指緊箍肉棒底部,壓迫感在根部堆積,肉棒鼓動起來。
「還不行呢。」母親帶著純粹的欲望,嘶嘶地說,「聽話,當媽媽說什麼時候射,晚晴才能射哦……」
她的眼底有種魔性,語氣強橫,近乎是帶著命令的口吻。
啊,媽媽啊,你完全的發情了呢。
母親的每個動作都浸透淫糜氣息,當纖指完全松開肉棒,我看著她朱唇裹緊龜頭,旋即慢慢地滑下直至鼻尖觸及腹部——龜頭輪廓凸顯在她的喉嚨,熟練地深喉吞咽起來。
與此同時她抬手扯落睡袍,赤裸胴體盡收眼底。
你應該想想看,我的朋友:
一個裸體、性欲旺盛的女人跪在你的兩腿之間,你粗長的肉棒直搗咽喉——人間難得銷魂色。
我再也無法忍受了,我垂下手指插進她的黑發里,固定住她的頭,臀部開始向上挺動,龜頭撞開喉軟骨發出咕滋響,喉嚨深處發皺的軟肉像活物吸盤絞緊龜頭,縮成肉環箍著肉棒做逆吞咽,聽著濕漉漉的吮吸聲,開始在她灼熱的嘴里抽插。
原以為她會生氣,但她只是哼了一聲,用喉音認可我主導的姿勢。
震顫感直竄卵袋,讓我身體過載的同時大腦一片空白。
「媽媽……我……我要射了……」
我更加用力頂起胯部,插得更深,能聽見她被肉棒頂到喉嚨的干嘔聲,但她的身體似乎迎合著這個動作。
卵蛋撞上她滿是口水的下巴,親眼看著肉棒深埋在她喉嚨里的畫面實在太過刺激。
「唔——!」
第一股濃精泵入喉嚨時聽見她嗆住的聲響,於是稍稍後撤,讓第二發濃漿灌滿她口腔,看著她喉頭不斷蠕動著吞咽,我有種恍惚感。
「哼嗯嗯……」母親嘴里咕嚕咕嚕著,然後吐出我逐漸軟化的肉棒。
我癱坐在椅子上,看著這個女人——直到最近,她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古板、陰沉的母親——她伸出食指抹去掛在嘴角的精液絲,帶著享受的嘆息,把沾滿黏液的手指吮吸干淨。
從沒見過她像此刻這樣跪在我腳下,煥發出如此鮮活動人的光彩,不由的生出一種自豪。
現在她是屬於我的。
母親起身站在我面前,彎下腰捧著我的臉注視我的眼睛,需要極強自制力才能不去看那雙在眼前晃動的沉甸甸乳房。
「晚晴,我的孩子。」母親坐下來,壓住我的身子。
我能感受到她身軀的灼燙,那軟綿的白玉紅肉,正緊密的和我貼合在一起。
「當你操我時……哼,你肯定會操我。」母親毫無禁忌的開口,聲音里浸透情欲,「你要記住兩個規則。」
說著,她重新站起來,從容不迫的系好浴袍,此刻的母親神采奕奕。
「第一,不許帶避孕套。」
欸?
「第二……」母親彎下腰,湊近我,灼熱的呼吸噴進我的耳朵,「膽敢拔出來,你就死定了,明白嗎?」
欸?!
會,會懷孕的吧?
似乎是看出我在想什麼,母親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臉。
「晚晴不想要個妹妹嗎?」
「不,不是,媽,你冷靜些……」
母親又盯著我看了一會,滿臉笑意的站直身子,摸摸我的頭。
「乖,聽媽媽的話就好。」
手好暖。
「嗯……我聽就是了。」我低聲說著。
說實話,這樣的母親有點,太具魅力。
有些強勢,更有些放蕩,母親的本性比她的嬌軀更誘人,我感覺肉棒時刻會重新蘇醒,舌頭似乎不只是榨干了我的精液,更是舔舐盡我有些迷糊的腦子。
下次,會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