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重生之我是合歡宗掌門(武道大會篇)

第一章 苦逼掌門花樣多,花錢容易賺錢難

   玄劍宗,南州修仙界四大宗門之一,以劍道聞名,坐落於南州中部的玄劍山脈,主峰玄劍峰高聳入雲,終年雲霧繚繞,劍氣縱橫。宗內弟子皆修劍法,宗門傳承的《玄天劍訣》據說能一劍破萬法,掌門段天雲更是化神期的劍修,威名赫赫。宗門建築古朴大氣,以青石砌成,劍形雕刻隨處可見,透著一股凌厲肅殺之氣。玄劍宗弟子多以白衣示人,手持長劍,行事光明磊落,常以正道自居。

   近日,玄劍宗熱鬧非凡,因為五年一度的南州武道大會即將在此展開。南州修仙界有四大宗門:玄劍宗為劍道正宗,勢力雄厚,位於南州中部;青雲宗擅長陣法與符籙,位於南州東部;烈陽宗主修火系功法,位於南州南部火山地帶;碧水宗以水系靈術著稱,弟子多為女子,位於南州西部湖泊群中。

   除此之外,南州還有數十個小宗門,多依附於大宗門生存,而如合歡宗這樣的破落小派更是數不勝數。南州武道大會每五年輪流在四大宗門舉辦,是南州修仙界數一數二的盛事,不僅是各宗門弟子展現實力的舞台,更是爭奪資源和名聲的戰場。這次大會冠軍可進入玄劍宗藏寶庫,任選一件法寶,引得各宗門眼紅不已。

   玄劍宗山下的青石小鎮,此刻人聲鼎沸,熱鬧得像趕集一般。街道兩旁商販雲集,擺滿靈草、丹藥、法器的小攤琳琅滿目,吆喝聲此起彼伏。修仙弟子穿著各色道袍,三五成群地議論著大會,空氣中混雜著靈氣和烤靈獸肉的香味。小鎮青石鋪路,兩側酒肆茶肆擠滿人影,偶爾有劍光劃過天空,透著股修仙界的繁榮氣象。

   突然,人群中一陣騷動,所有目光齊刷刷投向街頭三個突兀出現的身影。為首是個青年,穿一身灰撲撲的布衣,身材不高不矮,長相普普通通,五官平平,眼角卻透著一股猥瑣勁兒,像在打什麼鬼主意。他腰間別著一把破舊木劍,走路吊兒郎當,臉上掛著幾分郁悶,嘴角卻時不時抽動,像在自言自語。這正是林根生,合歡宗的廢柴掌門。

   他左邊跟著個少女,一襲青衣裹身,身姿輕盈如柳,皮膚白皙如玉,臉上帶點嬰兒肥,圓溜溜的大眼睛透著靈動,笑起來嘴角露出兩個淺淺酒窩,可愛中透著羞澀。長發扎成馬尾,隨步伐輕晃,青衣雖簡單,卻襯得她像一朵清新小花。這正是翠兒,林根生的溫柔小媳婦。

   右邊是個白衣女子,身姿高挑曼妙,一襲白衣如雪,長袖飄飄,腰間系一條淡金絲帶,勾勒出纖細腰肢。她臉上蒙著薄如蟬翼的絲巾,只露出一雙清冷如星的眼眸,眉如遠山,透著拒人千里的氣質。絲巾下隱約可見紅唇微抿,像藏著無盡心事。長發如瀑,烏黑亮麗,隨風輕動,陽光灑在白衣上,泛著淡淡光澤,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這正是姬雪瑤,合歡宗的聖女。

   林根生一路從合歡宗趕來,臉都快哭喪成包子了。他又沒錢了!之前姬雪瑤給了他幾塊靈石剩了一些錢,大頭卻被他拿去給兩女買衣服——青衣給翠兒,白衣給姬雪瑤,雖然給兩女伺候高興了,可自己預算超支,靈石花得一干二淨,差點連路費都付不起。一路上,他又是賣藝又是化緣,硬著頭皮帶著兩女到了青石小鎮,心里直嘀咕:“哎,這次大會再不搞點錢,怕不是得走路回去了!”

   可一進小鎮,看到路人紛紛投來目光,林根生心里又得意起來。他挺了挺胸,摸了摸下巴,暗想:“嘿嘿,難道貧道太帥了?掌門氣質果然藏不住!”他瞥了眼左右的姬雪瑤和翠兒,心里得意地想:“這倆仙子倒是勉強能給本掌門襯托!”

   結果,耳邊的議論聲卻像刀子扎心:“那兩位仙子真漂亮,一個清純一個聖潔,絕了!”“中間那猥瑣男是誰啊?長得跟猴子似的,怎配跟仙子站一起?”“能不能把那男的踢了?太煞風景,礙眼!”“仙子下凡咋還帶個拖油瓶呢?真晦氣!”

   林根生臉一僵,笑容凝固,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他偷瞄姬雪瑤,見她冷冷掃了周圍一眼,沒理他,又看翠兒,見她拉著自己胳膊笑得甜甜的,心里稍微平衡了點,嘀咕:“算了,有娘子在,老子忍了!”

   林根生走在青石小鎮的街頭,耳邊盡是路人對他的冷嘲熱諷,心里郁悶得像吃了蒼蠅,可他也沒氣餒。他抱緊懷里的破布包裹,手指攥得死緊,像是抱著救命稻草。這包裹里裝著他這一個月來苦思冥想、精心准備的小玩意兒,是他賺錢翻身、打響合歡宗知名度的底氣。沒錯,他憋了一個月,終於想出個絕妙計劃,這法子他誰也沒告訴,連姬雪瑤和翠兒來問,都被他以“宗門機密”搪塞過去。他咧嘴一笑,眼里閃著猥瑣的光,暗想:“嘿嘿,這回老子一定要發財!”

   這計劃的第一步,就是招搖過市。為此,他特意花光姬雪瑤給的幾塊靈石,給兩女買了新衣服。青衣給翠兒,白衣給姬雪瑤,目的有兩個。其一,是吸引眼球,為後續打響合歡宗知名度鋪墊。翠兒清純可人還算常見,可像姬雪瑤這樣的極品美人,即便絲巾蒙面,那清冷氣質和高挑身姿也足以讓路人挪不開眼。她往那一站,周圍的目光就跟被磁石吸住似的,林根生心里得意:“這倆仙子就是本宗門的活招牌!”其二嘛,就是找到玄劍宗的段雲飛報銷差旅費。想起這件事他就來氣,心里不停嘀咕:“操,玄劍宗辦大會,不先給差旅費的嗎?今天要是找不到段雲飛,老子今晚就得帶著倆仙子睡大街去了!”

   說曹操曹操到,三人沒走多遠,就瞧見前方人群中一個熟悉身影。段雲飛一襲白衣,手持長劍,正指揮玄劍宗弟子登記來客,忙得熱火朝天。他眉宇間透著股英氣,五官俊朗,身姿挺拔,典型的劍修風范。可他一抬頭,目光就被街頭的騷動吸引過去,映入眼簾的就是這畫風割裂的三人組。林根生那猥瑣樣他掃都沒掃一眼,翠兒的清純也只讓他微微一頓,可當他看到姬雪瑤時,眼珠子像是被釘住了一般,再也挪不開。

   姬雪瑤一襲白衣如雪,長袖飄飄,腰間淡金絲帶勾勒出纖細腰肢,絲巾蒙面只露出一雙清冷的眼眸,陽光灑在她身上,泛著淡淡光澤,宛如仙子下凡。段雲飛喉頭一滾,心跳猛地加速。自從一個月前在合歡宗驚鴻一瞥,他回去後輾轉反側,滿腦子都是她的身影,像是中了一見鍾情的魔咒,從未如此心動過。

   見三人如約而至,段雲飛趕緊小跑過來,滿臉堆笑地打招呼:“林掌門,陸仙子,你們總算來了!”他語氣熱情,可眼睛卻直勾勾盯著姬雪瑤,話里話外都透著股特別的殷勤:“陸仙子一路辛苦了,玄劍宗已備好茶水,請三位先歇息!”他頓了頓,又補了句:“陸仙子若有需要,盡管跟我說!”那語氣溫柔得能滴水,完全沒把旁邊的林根生當回事。

   林根生斜眼瞅著他這副模樣,心里跟明鏡似的,細細思索:“嗯~這小子果然對大俠有意思!”他眼珠一轉,嘿嘿一笑,計上心來,肥羊上鈎了!

   林根生一行跟著段雲飛進了青石小鎮一家酒樓,心里暗喜:“臥槽,總算有個喝水的地方了,老子嗓子都冒煙了!”三人落座,段雲飛招呼伙計上了茶,林根生迫不及待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燙得齜牙咧嘴。翠兒坐在一旁,圓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酒樓,青衣下的小手輕輕捏著茶杯,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姬雪瑤則冷淡地靠著窗邊,白衣如雪,絲巾蒙面,眼眸清冷,端著茶杯卻沒喝,像是對這喧鬧的環境壓根不感興趣。

   段雲飛一邊喝茶,一邊跟三人寒暄,語氣熱情:“一月之別,今日再見,不知三位安好?”翠兒笑著點了點頭,甜甜道:“挺好的,多謝段大哥關心!”姬雪瑤卻不吭聲,眼皮都沒抬一下。林根生見此,嘿嘿一笑,心想:“機會來了!”他使出一招欲擒故縱,裝模作樣道:“我們過得挺好,哈哈哈!”可臉上卻故意擠出一副苦瓜臉,眼角下拉,嘴角抽搐,一副“我很不好,你快問問我咋回事”的表情,演技浮夸得像個三流戲子。

   可段雲飛這榆木腦袋壓根沒接茬,目光直勾勾盯著姬雪瑤,繼續笑道:“不知本次大會貴宗派誰出戰?”林根生心里一沉,暗罵:“操,這家伙眼瞎啊?”他不死心,繼續擺出苦大仇深的模樣,嘆道:“哎,我是掌門,自然不便出賽,就讓我的大弟子陸傾寒上吧!”說罷指了指姬雪瑤。姬雪瑤聞言,冷冷地點了點頭,算是默認。段雲飛頓時欣喜若狂,滿臉堆笑:“那太好了!陸仙子出戰自然不同凡響,我一定盡地主之誼,為仙子效勞分憂!”他這話說得溫柔又殷勤,眼里全是姬雪瑤,壓根沒搭理林根生的賣慘表演。

   林根生見段雲飛完全沉浸在跟姬雪瑤的交談中,對自己的苦瓜臉視而不見,心里憤憤:“榆木腦袋!老子演得這麼賣力,你看不見?”沒辦法了,他只能主動出擊,搶過話茬,裝出一臉真誠:“真的分憂嗎?”段雲飛疑惑地點了點頭,林根生立馬進入表演模式,聲情並茂道:“哎,實不相瞞,我們仨在來的路上突遇大風,身上的盤纏竟然不翼而飛!我本想打道回府,可我的好弟子卻說,答應人家的事,沒錢也要做到!因此費盡艱難才到了這,現在已經是身無分文了!”

   他這謊話編得滴水不漏,既不失體面地交代了沒錢的窘境,還暗捧了姬雪瑤一把,把她塑造成重諾守信的仙子,簡直高明得不行。姬雪瑤聽著這滿口胡謅,氣不打一處來,手悄悄伸到林根生腰間,狠狠一擰。林根生疼得一揪,嘴差點歪了,憋著氣狂給她打眼色,意思是:“別掐啊!我又沒說你壞話!”可段雲飛這榆木腦袋只顧盯著姬雪瑤,完全沒注意到這小動作,沉浸在林根生的話里,滿腦子都是“陸仙子好可憐”的念頭。

   段雲飛一聽姬雪瑤如今身無分文,只恨自己沒親自去接她,忙從空間戒指里掏出二十多枚上品靈石,誠懇道:“道友身處困境,實因我等招待不周,這些靈石是賠禮,還望見諒!”翠兒是個老實人,見狀連忙擺手想推辭:“這怎麼好意思……”可話沒說完,林根生搶先接茬,滿眼熱淚,緊緊拉住段雲飛的雙手,幾乎要哭出來:“多謝兄弟!道友簡直是我合歡宗的再生父母啊!”他那淚水一半是真感動,一半是被姬雪瑤掐得疼哭的,演得聲淚俱下,差點沒跪下去。

   段雲飛被這夸張場面嚇了一跳,又有點惡心,連忙後退擺手:“哪里哪里!”可林根生手快得像閃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靈石全收進懷里,臉上瞬間笑成一朵菊花,前一秒還在哭,轉眼就樂得合不攏嘴。姬雪瑤看著他這變臉速度,也被他逗得快笑了,狠狠白了他一眼,手終於松開不再掐他。不一會兒,玄劍宗弟子來找段雲飛回去,他起身告辭:“三位先去客棧歇息,我晚些再來看你們!”說完轉身離開,心里暗想:“陸仙子竟如此看重承諾,真是仙子風范!”想著想著,他嘴角不自覺上揚,美滋滋地走了。

   段雲飛一走,姬雪瑤再也忍不住,小粉拳猛地砸在林根生肩上,冷聲道:“滿口胡話,還要不要臉?”林根生揉著肩膀,嘿嘿賠笑:“大俠別生氣,我這不是為了宗門嘛!”

   回客棧的路上,他學聰明了,故意讓姬雪瑤走中間,自己靠得遠遠的,少煞點風景,心里卻盤算著那二十多枚靈石,笑得猥瑣:“嘿嘿,有了這錢,今晚能睡個安穩覺咯!”

   林根生帶著姬雪瑤和翠兒走到客棧門口,報上名字:“合歡宗,林根生。”店老板是個圓臉胖子,聞言笑得滿臉褶子:“哦,是合歡宗的三位道長啊!段道長已經吩咐過了,三間上等客房,里邊請!”他一邊說,一邊殷勤地招呼伙計拿鑰匙,眼角卻偷偷打量這三人,像是瞧稀奇似的。

   林根生一聽“三間”,眼珠子一轉,又動了歪心思。他連忙擺手,湊近店老板,低聲道:“三間太多啦!要不改成一間,剩下兩間的錢退給我們行不行?”他興奮地搓著手,臉上掛著猥瑣的笑,眼里閃著算計的光。店老板愣了下,驚訝地看看他,又瞅瞅旁邊的姬雪瑤和翠兒,滿臉不可思議:“一間?三位道長是……”他本以為這猥瑣男是給兩位仙子拎包的,誰能想到他們晚上會擠一間房?再說了,林根生這長相,兩位仙子肯跟他住一塊?

   林根生聽出店老板的弦外之音,立馬挺胸抬頭,佯裝不爽道:“怎麼,看不起人啊?這兩位都是貧道的道侶!”他指了指姬雪瑤和翠兒,語氣里透著股得意。姬雪瑤聞言,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沒吭聲,翠兒則羞澀地低頭,臉紅紅地捏著衣角。店老板是個機靈人,見狀趕緊拱手賠笑:“不敢不敢!三位道長要住一間當然可以,只是小店沒退錢的規矩,還望見諒!”

   林根生擺了擺手,一副大度的樣子:“那算了吧!”他轉頭讓兩女先上樓:“大俠,娘子,你們先去房間歇著,我跟店主聊兩句!”待姬雪瑤和翠兒走遠,他湊到店老板跟前,壓低聲音套近乎:“店主啊,你們這兒晚上修煉弄出點動靜要不要緊,會不會被罰?”店老板笑呵呵道:“這個無妨,小店客房隔音效果好得很,道長安心修煉便是!”

   林根生一聽,嘿嘿壞笑,繼續試探:“哈哈,那就好!畢竟我們修煉的方式有點特殊!”他邊說邊比了個抽插的手勢,眼角擠出一絲猥瑣。店老板秒懂,笑得更曖昧了:“道長放心,本店常接待雙修道侶,有經驗得很!”林根生臉上的壞笑更濃了,一副“妥了老弟!”的表情,從懷里掏出一塊上品靈石,塞到店老板手里,低聲道:“那就有勞店主了,哈哈哈!”他這人情世故還是懂的,先賄賂店主打好關系,比起他接下來要賺的大錢,這點靈石算啥?

   店老板見他出手這麼大方,眼睛都亮了,連連討好:“道長客氣了!有啥需要盡管說!”林根生趁熱打鐵,繼續套話:“不知這客棧住了多少修士?”店老板收了賄賂,知無不言:“已經快住滿了,至少五十人吧!”林根生又問:“都是男的嗎?”店老板點頭:“嗯,幾乎都是男的!”林根生聽罷,滿意地點了點頭,謝過店老板,轉身回了房間,心里卻笑得更猥瑣了:“嘿嘿,這下晚上可以好好實施第二步計劃了!”

   他一邊上樓,一邊盤算著懷里包裹里的東西,腳步都輕快了幾分。進了房間,姬雪瑤正靠窗站著,冷冷地看著他,翠兒坐在床邊,好奇地問:“相公,你跟店主聊啥了?”林根生嘿嘿一笑,搪塞道:“沒啥,宗門機密!”姬雪瑤冷哼一聲:“少耍花樣!”可林根生壓根沒理,徑直躺到床上,閉著眼,滿腦子都是晚上計劃的“美妙前景”。

   夜幕降臨,客棧里漸漸安靜下來,三人各回自己的房間。林根生盤腿坐在床上,復盤了一遍自己的計劃,從頭捋到尾,感覺萬無一失,心里那叫一個美滋滋。他拍了拍包裹,嘀咕道:“這回就靠你發大財了!”復盤完,他悄悄溜出房間,直奔翠兒的房門。

   推開門,翠兒正坐在床邊,一襲青衣還沒換下,見他進來,圓溜溜的大眼睛一亮,甜甜地喊了聲:“相公!”林根生嘿嘿一笑,撲過去就把她抱在懷里,三下五除二褪了衣服,雙修起來。他運轉《陰陽補天訣》,抽插得又快又狠,啪啪聲在房間里回蕩,翠兒被他干得嬌喘連連,身子一顫一顫,不一會兒就高潮了,軟軟地癱在他懷里。完事兒後,她依偎在他胸口,小手輕輕畫著圈,聲音甜膩膩的:“相公,今天小鎮好熱鬧呀,段大哥人也很好……”她滿臉幸福,林根生卻心不在焉,拍了拍她肩膀,哄道:“娘子乖,趕緊睡吧,明天還有更好玩的呢!”翠兒聽話地點點頭,閉上眼,呼吸漸漸平穩。

   林根生盯著她熟睡的小臉,確認她睡沉了,才輕手輕腳爬起來,穿上衣服溜出門。他心里暗笑:“干壞事第一步,先把老婆哄睡覺,老子這經驗豐富得很!”他掐著時間,算准魔女出現的點兒,又溜到姬雪瑤的房間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門一開,姬雪瑤站在那兒,白衣如雪,可那雙清冷的眼眸卻泛起一絲猩紅,顯然魔女已經冒出來了。魔女一見林根生,嘟了嘟嘴,酸溜溜地說道:“還知道來看奴家呢?還以為官人把奴家忘了呢!”她語氣里帶著點怨氣,這一個月她過得憋屈極了。自從姬雪瑤跟林根生雙修後,白珠對她的壓制越來越強,她使盡渾身解數——色誘、求饒、撒嬌,全都沒用,林根生壓根不吃這套,她感覺自己像個廢人,心里窩火得不行。

   林根生見她這模樣,非但沒像往常那樣直接開干,反而一臉壞笑地湊過去,把她一把摟在懷里,吧唧親了口,哄道:“你可是我的心肝寶貝,我忘誰也不能忘你呀!”他語氣甜得發膩,手還不老實地在她腰間捏了捏。魔女到底識人無數,哪能看不出他有求於己,伸出纖指點了點他鼻子,嘟嘴嗔道:“死鬼~官人有什麼事直接說吧!”她眼里滿是嬌媚,嘴角卻掛著狡黠的笑。

   林根生嘿嘿壞笑,裝模作樣道:“還是你跟我心意相通呀!不過我沒事就不能對寶貝好了嗎?”他嘴上說著,手卻不安分地往她胸前滑去,輕輕揉了揉。魔女被他逗得咯咯直笑,身子一軟,嬌喘道:“官人不說,奴家就不管咯!”林根生見她不上鈎,也不再拉扯,直截了當道:“嘿嘿,咱倆不是好久沒痛快做愛了嗎?我是真想你了!不過今晚雙修,你能不能好好叫一叫?”

   魔女一愣,疑惑道:“好好叫?”隨即臉一紅,明白了啥,媚眼如絲地瞟著他:“官人想聽,奴家叫破嗓子也願意呀!可不知是何緣由呢?”林根生手繼續在她身上游走,壞笑道:“就指著你叫破喉嚨呢!小騷蹄子!原因暫時保密,哈哈哈!幫我做好這事兒,我一定好好謝你!”魔女被他撩得心癢癢,點頭道:“好!”她含情脈脈地看著他,手也不老實地伸過去,挑逗地在他胸口劃了劃,眼里滿是期待。

   林根生一把抱起魔女,手腳麻利脫了她的衣服,自己也迅速褪去衣衫,把她輕輕扔到床上。魔女那白膩的身子攤開在床單上,皮膚如凝脂般光滑,泛著淡淡的瑩光,胸前兩團巨乳挺翹飽滿,乳暈粉嫩如櫻,乳頭小巧堅硬,像兩顆熟透的櫻桃。他咽了口唾沫,雙手迫不及待地覆上去,揉捏著那柔軟的乳肉,指縫間溢出白花花的肉感。他低頭湊過去,張嘴含住一顆乳頭,舌尖靈活地打著圈,吮吸得嘖嘖作響,時不時用牙齒輕輕咬一下,魔女被他弄得身子一顫,輕哼出聲:“嗯……主人……”他另一只手也沒閒著,捏著另一邊的乳頭搓弄,感受那硬挺的小點在指尖跳動。

   過了一會兒,林根生意猶未盡地松開嘴,目光向下移去,落在魔女胯間。他分開她修長的雙腿,魔女的陰部徹底暴露在他眼前。那是一片絕美的秘境,陰阜飽滿如小丘,皮膚白得近乎透明,兩片陰唇緊閉如花瓣,粉嫩得像是剛綻放的桃花,中間一條細縫微微張開,透著點晶瑩的濕潤,周圍點綴著稀疏的黑色毛發,像是精心修剪過的畫卷。他看得眼熱,忍不住低頭湊過去,先是用手指輕輕撥開那兩片花瓣,露出里面濕漉漉的嫩肉,粉紅如蜜,散發著淡淡的幽香。他伸出兩指探進去,輕輕摳弄,觸感柔滑溫熱,指尖沾上粘稠的愛液,拉出一絲銀亮的細线。他低聲道:“真漂亮!”隨即埋下頭,舌頭舔上那濕潤的縫隙,從下往上慢慢滑動,舌尖鑽進嫩肉里打轉,吮吸著那甜膩的汁液。

   魔女還是頭一回被他這麼舔,猝不及防地叫出聲:“啊……主人……別……”她聲音顫抖,帶著點羞澀,可那快感卻像潮水般涌來,逼得她忍不住呻吟連連。她雙手抓緊床單,腰肢不自覺地向上挺,迎合著他的舌頭。林根生舔得更起勁了,舌尖時而快速撥弄那顆腫脹的小豆,時而深深探進穴口,吸得嘖嘖作響。魔女的呻吟越來越動情,先是低低的“嗯……啊……”,逐漸變成高亢的“啊啊……主人……好舒服……”她聲音嬌媚入骨,像絲綢劃過耳膜,又像春水滴落石上,清脆中透著勾魂的顫音,尾音拖得長長的,像是哭,又像是求饒。林根生聽著這聲音,胯下肉棒硬得發疼,青筋暴起,直挺挺地翹著,像要炸開似的。

   魔女被他舔得高潮了一次,身子猛地一抖,穴口噴出一股熱流,灑在他臉上,她喘著氣,臉紅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迷離地看著他,嬌聲道:“主人……奴家也想給你舔……”她伸手想去抓他的肉棒,可林根生卻一把按住她手,壞笑道:“別!你只管大聲叫,快叫!”說完,他調整姿勢,挺著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對准她濕漉漉的穴口,猛地插了進去。魔女被這突如其來的肉棒填滿,立馬尖叫出聲:“啊——主人……”他雙手抓住她纖細的腰肢,開始抽插起來,肉棒在她緊致的小穴里進進出出,帶出一波波白沫。魔女的雙腿被他架在肩上,臀肉被撞得啪啪作響,白膩的乳房隨著節奏上下跳動,像兩團抖動的雪團,晃得他眼花。

   房間里的霧氣漸漸濃了,靈氣從兩人交合處升起,像是白紗籠罩。林根生聽著魔女的呻吟,雖然動情,可總覺得不夠響亮,他皺眉道:“聽不見!這麼小聲還想回魔教?重來!!!”魔女被他一激,也惱了,心想:“不就是叫嗎?老娘豁出去了!叫聾你!”她放開嗓子,扯著喉嚨喊起來:“啊——主人——好猛——奴家要死了——”這聲音高亢刺耳,帶著股豁出去的勁兒,像野貓發春,又像夜鶯啼鳴,尾音拖得老長,回蕩在房間里,震得窗戶都嗡嗡作響。她越叫越放肆:“主人——操死奴家吧——啊啊——好深——”那聲线時而尖銳,時而沙啞,像是從靈魂深處擠出來的呐喊,充滿了原始的欲望和動情的顫抖,估計全城的人都能聽見。

   林根生滿意地哈哈大笑,賣力抽插起來,肉棒次次到底,撞得魔女臀肉泛起紅痕。他雙手掐著她腰,低吼道:“對!就這麼叫!快大聲叫!”靈氣涌入體內,兩人意亂情迷,像在曠野上放縱交媾,完全不顧他人。魔女的呻吟聲越來越夸張:“啊——主人——奴家不行了——要死了——”她嗓子都喊啞了,可還是拼盡全力,聲音穿透牆壁,直衝雲霄。

   店老板雖說客房隔音效果好,可哪見過這種陣仗?魔女的叫聲實在太夸張,像是開了嗓門比賽,隔音牆根本擋不住。一時間,整個客棧都被這淫靡的呻吟聲充斥,隔壁房間的男修士們被吵醒,有的臉紅心跳,有的捂著耳朵罵娘,還有的胯下起了反應,連客棧旁邊的酒肆都能聽見,街上幾個路人停下腳步,面紅耳赤地議論:“這聲兒……也太他媽勾人了!”客棧里的人有的推開窗偷看,有的敲牆抗議,可魔女的叫聲還是像洪水般蔓延,弄得附近一圈人都臉紅發燙,心癢難耐。

   林根生聽著這效果,樂得不行,抽插得更猛了,肉棒在魔女體內橫衝直撞,靈氣濃得像霧。他低頭看著魔女那張潮紅的臉,她滿頭大汗,眼神迷離,嘴里還在喊:“主人——啊啊——奴家愛你——”那聲音動情得像是哭訴,又像是情到深處的呢喃,勾得他差點沒忍住射出來。

   客棧里住的全是修士,魔女那高亢淫蕩的呻吟聲像洪水般衝刷著每個人的神經,叫得他們心神不寧,胯下蠢蠢欲動。可修仙之人多多少少有點臉面和顧忌,迫於禮貌,又怕惹麻煩,竟沒一個敢去敲門抗議。有道侶的修士摟著自家伴侶,借機雙修瀉火,房間里隱約傳來低低的喘息聲。那些單身的倒霉蛋就慘了,大多是些沒見過世面的小處男,哪扛得住這陣仗,只能捂著耳朵使勁打坐,想靠冥想壓下欲火。可越是打坐,那股熱氣越往胯下涌,雞巴硬得像鐵棒,撐得褲子鼓起老高,有的修士滿臉通紅,咬牙切齒地低罵:“賤貨!”有的干脆放棄抵抗,偷偷把手伸進褲襠,邊聽邊解決,臉上滿是羞恥和滿足。還有個倒霉蛋打坐時褲襠繃得太緊,“嘶啦”一聲裂開,旁邊的師兄憋笑:“師弟,你這功法練得褲子都投降了!”

   樓下大廳,幾個伙計滿臉臊紅,腰部不自然地拱著,用手遮擋胯下的凸起,慌慌張張跑去找店主:“掌櫃的,這咋辦啊?這聲音也太……”他們話沒說完,魔女又一聲“啊——主人——操死奴家吧——”傳下來,伙計們腿一軟,差點沒站穩。店主是個圓臉胖子,此刻也苦著臉,滿頭大汗。他一邊擦汗一邊嘀咕:“那仙女白天看著冷若冰霜,咋叫得這麼放肆淫蕩?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陣勢啊!還有那猥瑣道士,憑啥能操上這麼漂亮的仙子?”他想起白天林根生塞給他的那塊上品靈石,心里懊悔得腸子都青了。一方面,收了人家的賄賂,哪好意思去管?另一方面,林根生還提前打過招呼,說修煉方式特殊,是他拍胸脯保證隔音沒問題。現在這情況,分明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那靈石可是寶貝,讓他退回去?門都沒有!店主咬咬牙,心想:“算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

   就在這時,段雲飛推門走了進來。他一襲白衣,手持長劍,本打算趁夜來給姬雪瑤獻獻殷勤,順便刷點好感。店主一見他,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立馬撲過去拉住他的手,急道:“段道長,你可算來了!你快去看看合歡宗那三位道長吧!”段雲飛一愣,疑惑道:“他們怎麼了?被襲擊了?”話音未落,魔女一聲高亢的“啊——主人——好深——”穿透牆壁傳來,聲音嬌媚刺耳,直鑽耳朵。段雲飛先是一驚,緊接著臉蹭地通紅,像憋了氣的蒸汽機,耳根子都燙得能煮雞蛋。他大概猜到啥了,咽了口唾沫,低聲道:“我去看看!”說完轉身就往樓上跑。

   上樓的腳步聲被魔女的呻吟蓋過,那聲音越發清晰動聽,像春水拍石,尾音拖得長長的,帶著股勾魂的顫音:“主人——奴家要死了——啊啊——”段雲飛腿越走越軟,像踩在棉花上,每邁一步都像在往心口插刀。真的是她嗎?那可是自己的女神啊!那可是自己魂牽夢繞一個月的仙女啊!她明明白天還在說重視對自己的承諾的!怎麼會發出這種婊子般的浪叫?他腦子里全是她清冷如雪的身影,可耳邊卻回蕩著她被操得哀嚎連連的聲音,心像被撕成了兩半。

   走到姬雪瑤房間門口,魔女的呻吟聲已經震耳欲聾:“啊——主人——操死奴家吧——”那聲音沙啞又放肆,像野獸交配的嚎叫,又像情到深處的哭喊,充滿了原始的欲望和動情的顫抖。段雲飛雙腳一軟,渾身癱下來,扶著牆才沒倒。他終於確定,房間里被操得浪叫不止的,就是他心中的女神!他雙手抱頭,眼淚嘩嘩往下掉,內心低吼道:“不!為什麼!她為什麼跟那種男人做!憑什麼!”如果在這里給他配段背景音樂,那絕對是一剪梅:“雪花飄飄,北風蕭蕭,天地一片蒼茫……”他內心悲痛得像被刀絞,哽咽著:“傾寒!我好懊惱!突然就變成了愛哭鼻子的傻瓜!沒有一點玄劍宗捕妖隊長的樣子!這本功法我不會參!不會參!太難了!”(各位觀眾朋友請自行腦補袁華)。

   可他沒膽量衝進去阻止這場苟且。他覺得自己太愛她了,愛到舍不得讓她為難,舍不得讓她有一絲不快。他只能蹲在門口,像個被拋棄的孩子,抽泣著聽那刺耳的交配聲。魔女的叫聲還在繼續:“主人——啊啊——奴家愛你——”每一聲都像錘子砸在他心上,他捂著胸口,眼淚止不住。更可悲的是,他聽著聽著,胯下那話兒竟不爭氣地硬了起來,褲子鼓起老高。他又羞又怒,低聲嗚咽:“嗚嗚嗚!為什麼我還硬了!”他一邊哭一邊罵自己,可身體卻誠實地背叛了他。

   就這樣,段雲飛在門外蹲到深夜,魔女的呻吟聲從高亢到沙啞,最後漸漸停歇。他像行屍走肉般站起身,眼眶紅腫,臉上掛著干涸的淚痕,默默轉身離開。夜風吹過,他白衣飄飄,背影蕭瑟,像個被世界拋棄的孤魂。腳步踉蹌,消失在客棧的陰影里,黯然退場。

   次日清晨,林根生故意帶著姬雪瑤和翠兒晚點下樓。他頂著半邊腫脹的臉,左臉頰上一個鮮紅的巴掌印清晰可見,眼角還掛著點青紫,顯然是早上起來被姬雪瑤揍的。他揉著臉,心里嘀咕:“死婆娘下手真狠!”姬雪瑤一襲白衣,冷著臉走在前頭,翠兒青衣飄飄,低頭跟在她身邊,小心翼翼地偷瞄林根生一眼,又趕緊收回目光。三人剛下樓,客棧大廳已經擠滿了修士,一個個黑眼圈掛在臉上,像是熬了一宿沒睡,眾人滿臉怨恨又嫉妒地看著林根生,有的褲襠還鼓著,顯然昨晚被魔女的浪叫禍害得不輕。

   店主一見正主下來,圓臉上的肥肉一顫,立馬擠出笑,招呼林根生:“林道長,快過來幫忙解釋解釋吧!”大廳里那些修士本來滿腹牢騷,可一看到姬雪瑤和翠兒,頓時傻了眼。姬雪瑤白衣如雪,清冷如仙,翠兒青衣靈動,清純可人,怎麼看都跟昨晚那婊子般的浪叫搭不上邊。眾人面面相覷,心里犯嘀咕:“就是這倆仙子昨晚叫的?不可能吧!”

   林根生見這陣仗,腦子一轉,立馬招呼兩女:“大俠,娘子,你們先去逛街,這兒我來解決!”姬雪瑤正惱火他昨晚跟魔女的荒唐行為,巴不得跟他劃清界限,又羞於被眾人盯著,冷哼一聲,拉著翠兒就走:“翠兒,我們走!”翠兒被她拽得小跑,回頭看了林根生一眼,滿臉擔憂。兩女一走,林根生松了口氣,慢悠悠走到大廳中間,找了個凳子坐下,擺出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樣。

   他拱了拱手,笑得一臉歉意:“諸位道友,昨晚雙修過於忘我,打擾到大家,貧道在這兒先賠個不是了!”一位老修士捋著白胡子,開了口,語氣里帶著點調侃:“小友興致如此之高,我等深表佩服,可昨夜大家都沒睡好,還望小友體諒啊!”林根生立馬點頭哈腰,裝出一臉苦惱:“哎!真是對不住啊!其實我也顧及這個,昨兒特地問了老板,沒想到我那道侶還是太放肆了!”他搖了搖頭,開始釣魚,故作嘆氣道:“誰叫我合歡宗本事太怪呢!我那道侶原本清冷得很,入了我宗門之後,就逐漸變成這樣了,哎!”他做出痛心疾首的樣子,低頭揉了揉臉上的巴掌印,像是個無辜的受害者。

   眾人聽罷,面面相覷,心里犯起了嘀咕:“合歡宗?啥宗門?沒聽說過啊!”不過聽這名字,八成是搞雙修的路子。一個年輕修士忍不住問:“合歡宗是什麼宗門?”林根生見魚兒上鈎,繼續釣:“哎,我合歡宗不過是個不入流的小派罷了,只是僥幸懂點雙修秘法和一些改變道侶心境的手段,入不得各位的耳!”他故意輕描淡寫,可這話一出,修士們眼睛都亮了。改變道侶心境?就是把清冷聖女變成昨晚浪叫連連的婊子?這也太他媽刺激了吧!一時間,眾人老臉一紅,想入非非。有的想著自家清純師妹,有的惦記著傲嬌師姐,還有些膽子大點的直接腦補自己的師父師祖,褲襠又硬了一圈。

   見眾人翹首以盼,林根生心里一喜,故意嘆氣道:“哎,不過些許丹藥罷了,早就用完了!如今我宗門破落,連個爐子都沒了!”眾人聽完,齊刷刷“切”了一聲,滿臉失落,像被潑了盆冷水。林根生趁熱打鐵,站起來拱手道:“道友們勿怪,昨晚的事是貧道不對,貧道在這兒道歉!貧道平生最愛交朋友,跟諸位也算半個不打不相識了。只是如今宗門窮的叮當響,實在拿不出什麼像樣的賠禮,等貧道來日發達,定會好好補償大家!”他這話說得真誠又圓滑,修士們聽罷,也不好再追究,一個個擺手散去,可心里卻都惦記上了“合歡宗”這三個字,暗想:“這破宗門要是真有那丹藥,或許該弄一顆來試試!”

   人群散了,店主走過來,拱手笑道:“林道長好功夫,好口才啊!”林根生擺擺手:“給店主添麻煩了!”他眼珠一轉,拉住店主胳膊,神秘兮兮地從懷里掏出一張粉色小卡片遞了過去。那卡片參考了前世酒店里經常出現的小卡片,正面寫著“合歡宗”三個大字,反面畫著個體態撩人的性感美女曲线圖,臀圓腰細,勾得人眼熱。店主一看,吞了口唾沫,林根生低聲道:“這是我合歡宗的會員卡!持卡者能在合歡宗享受貴賓服務,原價一顆上等靈石一張!昨晚勞煩店主良多,這張卡就當謝禮,請務必收下!日後若是本宗門有什麼奇特丹藥,也會優先送給會員的!”

   店主一聽,腦子里立馬蹦出林根生剛說的“改變心境的丹藥”,心跳加速,暗想:“我那凶巴巴的老婆要是能變成昨晚浪叫的尤物……”他不動聲色地接過卡片,塞進袖子,滿臉堆笑:“多謝林道長!以後只要是合歡宗的事,我一定赴湯蹈火!”林根生要的就是這效果,拍著店主肩膀哈哈大笑:“好兄弟!以後發達了少不了你的!”兩人又寒暄了幾句,林根生才心滿意足地上樓去,臉上那巴掌印都顯得沒那麼疼了。

   白天,林根生窩在房里補覺,昨晚伺候魔女浪叫了一整夜,早就筋疲力盡,睡得跟死豬似的,連口水都流到枕頭上。醒來時,天色已近傍晚,他揉著惺忪的睡眼,爬起來一看,姬雪瑤和翠兒已經回來了。翠兒坐在床邊,圓溜溜的大眼睛滿是關心,小聲問:“相公,你沒事吧?”可姬雪瑤卻靠著窗邊,一襲白衣冷若冰霜,眼里殺氣騰騰地盯著他,聲音像刀子似的:“你到底想干什麼?昨晚的事弄完,今天我和翠兒一出去,就被人用異樣眼光盯著看!”

   林根生嘆了口氣,心想:“臥槽,再不說實話,大俠怕是要當場砍死我!”他咽了口唾沫,從懷里掏出那疊粉色小卡片,抖摟出來攤在床上,對兩女訕笑道:“大俠,娘子,這是我們合歡宗的會員卡,我這一個月忙活的就是這個!我的計劃就是靠著噱頭,把合歡宗的會員名額賣出去,這樣就能賺錢了!”姬雪瑤瞥了眼那制作粗糙的卡片,正面“合歡宗”三個字歪歪扭扭,反面是個性感美女的曲线圖,她恍然大悟,冷聲道:“你想空手套白狼?這卡片打算賣多少錢?”

   林根生摸了摸後腦勺,嘿嘿笑道:“不多不多,本來計劃一個上等靈石一張,早上忽悠了他們一波,現在打算賣兩個上等靈石一張了!”翠兒拿起一張卡片瞧了瞧,臉刷地紅了,嘀咕道:“相公,這卡片這麼粗糙,能賣那麼多錢嗎?誰會要啊!”林根生一把摟過她,笑得溫柔:“娘子你就不懂了吧!商品有本身的價值,也有它代表的價值!我賣會員,賣的就是人們對合歡宗的預期!只要大家都想著合歡宗能發展起來,想著能從中獲利,這會員當然賣得出去啦!”翠兒搖搖頭,滿臉迷霧,顯然沒聽懂。姬雪瑤卻聽明白了,怪不得昨晚他讓魔女像殺豬一般浪叫,就是為了打響合歡宗的知名度!

   她氣得牙癢癢,衝過去抬手就是一巴掌,“啪”地拍在林根生另一半臉上,瞬間腫成豬頭,冷聲道:“所以你就拿我的名聲去換錢?”林根生捂著臉,自知理虧,陪笑道:“大俠,我這也是為了宗門發展啊!再說昨晚誰也不知道是誰叫的,以後我咬死是翠兒叫的就行了!”姬雪瑤一聽他還敢狡辯,甚至想嫁禍翠兒,抬腳就踹過去,林根生嗷嗷直叫,抱著腿滿地打滾。姬雪瑤冷哼:“這卡隨你怎麼賣,以後不許再讓魔女亂叫!”說完拉著翠兒就走,翠兒回頭看了他一眼,滿臉無奈。

   林根生爬起來,揉著屁股一陣苦澀,心想:“還好大俠顧全大局,沒收了我的卡,不然老子真要哭死!”過了一會,他抖擻精神,開始挨家挨戶推銷。他敲開第一扇門,里面是個十幾歲的小修士,見是他,拱手道:“原來是合歡宗林道長!請進!”林根生笑呵呵進去,先寒暄幾句,表達昨晚的歉意,隨後裝出一臉苦相:“哎,我們宗門實在太窮了!希望道友能出手相助!”他掏出會員卡,遞過去,哭臉變笑臉道:“友情價兩個靈石一張,以後道友就是合歡宗尊貴的會員了!有什麼丹藥都能優先享用!放心,我們宗門最注重個人隱私,買卡的事絕不會外傳,以後只認卡不認人!”

   小修士昨晚被浪叫折磨得夠嗆,早上又被忽悠了一波,現在面對林根生的推銷,腦子里全是那些奇特的丹藥。他想起自家嚴厲又美麗的師父,胯下不爭氣地硬了,臉紅得像苹果,結結巴巴道:“好……我買!林道長可千萬別外傳!”掏出兩顆靈石遞過去。林根生接過靈石,眼睛發光,拍著他肩膀:“好兄弟!以後發達了少不了你的!”說完轉身又去下一家。

   就這樣,他忙到深夜,逛遍了客棧所有房間。結果如下:一口回絕並破口大罵的有4人,全是女修士,罵他“下流無恥”;猶猶豫豫最後婉拒沒買的有16人;臉紅買下的有30人,多是被浪叫勾起心思的小處男;一口買下、強烈欣賞他並表示相見恨晚的有8人,其中還有1個女修士?同時有4個還加了價,塞給他額外靈石,拍著他肩膀:“林道長,這點薄禮不成敬意!您一定要好好干啊!”林根生抱著懷里80多顆靈石,笑得嘴都合不攏,粉色小卡片也賣了大半。他盯著那堆亮閃閃的靈石,宛如一個看著莊稼豐收的農夫。

   林根生捧著靈石,樂顛顛地溜進姬雪瑤的房間。一瞧她還沒變成魔女,立馬堆起一臉諂媚的笑,拍馬屁道:“大俠,還沒睡呢?辛苦一天了!”姬雪瑤坐在床邊,白衣如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懷里那堆亮閃閃的靈石上,語氣冰冷:“賣完了?”她心里腦補著林根生推銷的那副猥瑣樣,還有那些修士表面道貌岸然、實則內心下流買卡的畫面,忍不住啐了一句:“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林根生嘿嘿一笑,也不反駁,把懷里80多顆靈石一股腦兒塞到她手里,討好道:“大俠,這些都給你!存你空間戒指里吧!”那架勢活像個賭錢贏了上交賭資的老公,點頭哈腰的。說完,他麻溜地繞到姬雪瑤背後,雙手搭上她肩膀,開始捶背按摩,嘴上還甜得發膩:“大俠辛苦了!小的給您按按,放松放松!”姬雪瑤看著靈石都給了自己,又被他殷勤伺候著,氣消了點兒,可嘴上還是不饒:“你別整這副殷勤樣!你進來沒看到魔女,很失落吧?是不是晚上還想讓她叫個通宵啊?”

   林根生手上一聽這話,按摩力度立馬加重,忙不迭辯解:“哪能啊!小的就是來伺候大俠,給大俠賠罪的!”他手勁兒拿捏得恰到好處,肩膀上的酸脹被揉開,姬雪瑤嘴上不饒,心里卻舒服了不少,哼了一聲沒再吭聲。林根生見她態度緩和,眼珠子一轉,繼續哄:“以後小的這宗門所有財產都給大俠管著!我那麼做,還不都是給大俠賺錢嗎?”姬雪瑤聽完,別過頭去,惱道:“那你也不該拿我算計!更不該瞞著我!”

   林根生苦著臉,賠禮道:“小的遵命!主要是怕這些不入流的手段,髒了大俠的眼啊!大俠日理萬機,這些小事哪好意思打擾您呢!”他一邊說,一邊偷瞄她臉色,見她眼里的殺氣淡了點,繼續拍馬屁:“大俠英明神武,小的這點小聰明哪敢跟您比啊!”姬雪瑤白了他一眼,嗔道:“貧嘴!”可語氣里已經沒啥火氣了,氣兒消得差不多了。

   林根生見狀膽子大了點,手從肩膀慢慢滑下去,試探著覆上她胸前那兩團柔軟,輕輕揉了揉。姬雪瑤身子一僵,剛想開口罵他,林根生手一用力,隔著白衣捏住那兩顆櫻桃似的乳頭,輕輕一擰,她“啊”地低呼一聲,話到嘴邊咽了回去。他趁熱打鐵,低頭吻住她的嘴,舌頭靈活地鑽進去,攪得她呼吸急促。姬雪瑤還想掙扎,可他一只手已經從她腰間滑下去,探進褻褲,指尖觸到那片溫熱的濕潤,輕輕摳弄起來。她身子一顫,哼了一聲,索性不再說話,任由他去了。

   林根生知道姬雪瑤還在氣頭上,伺候她時格外賣力,生怕再挨一巴掌。他把她壓在床上,白衣褪去,露出那具如玉般曼妙的身子,雙乳挺翹如峰,乳頭粉嫩如花蕾。他低頭含住一顆乳頭,舌頭靈活地打著圈,吮吸得嘖嘖作響,手也沒閒著,揉捏著另一邊,捏得那乳肉從指縫溢出,軟得像剛出爐的饅頭。姬雪瑤咬著唇,強忍著不叫出聲,可身子卻不爭氣地顫了顫,胸口起伏加快。

   他見她這模樣,手滑到她胯間,分開那雙修長的腿,指尖探進她下陰。那片秘境緊閉如花,陰唇粉嫩飽滿,輕輕一撥便露出濕漉漉的嫩肉,散發著淡淡的清香。他低聲道:“大俠,放松點,小的伺候得不好嗎?”說完埋下頭,舌頭舔上去,從下往上慢慢滑動,舌尖鑽進縫隙里打轉,吸吮著那甜膩的汁液。姬雪瑤身子一僵,捂著嘴不敢叫,生怕像昨晚那樣驚擾了旁人,可他舔得太賣力,舌頭時而快速撥弄那顆腫脹的小豆,時而深深探進穴口,她腿根一抖,硬生生憋出一聲低哼:“嗯……”那聲音壓抑得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又細又軟,帶著點羞澀。

   林根生抬頭看了她一眼,嘿嘿一笑,挺著硬邦邦的肉棒頂進去,緩緩抽插起來。他雙手掐著她腰,次次到底,撞得她臀肉泛起輕顫,白膩的乳房隨著節奏上下跳動,像兩團晃動的雪團。靈氣從兩人交合處升起,霧氣漸濃,房間里彌漫著一股曖昧的熱氣。姬雪瑤起初還捂著嘴,可他干得太猛,肉棒在她緊致的小穴里進出,帶出一波波黏膩的白沫,她終於繃不住了,呻吟從指縫漏出來:“嗯……啊……”那聲音低沉又哀怨,像冬夜里孤雁的悲鳴,又像春雨滴落在石上的輕嘆,跟魔女昨晚的高亢浪叫截然不同,別有一番勾魂的味道。

   她越叫越放肆,聲音雖不大,卻壓抑得動情:“啊……慢點……嗯……”尾音拖得細長,像是哭,又像是求饒,帶著股清冷仙子被拉下凡塵的破碎感。林根生聽著這聲音,干得更起勁了,低吼道:“大俠,叫出來吧,小心憋壞了身子!”他俯身吻住她脖子,手指揉著她胸前,肉棒撞得啪啪作響。姬雪瑤被他弄得意亂情迷,眼角泛紅,喘息道:“你……別太過分……啊……”可那呻吟還是止不住地溢出來,像斷线的珠子,一聲聲砸在人心上。

   客棧里的修士昨晚被魔女叫得沒聽盡興,今晚聽到這壓抑又動情的呻吟,紛紛屏息凝神,化身聽床俠,側耳傾聽。有的靠在牆邊,有的推開窗戶縫,有的干脆停下打坐,耳朵貼著地板,生怕漏掉一個音節。那聲音雖不像昨晚那麼夸張,卻像春風拂過心頭,撓得人心癢癢。幾個小處男聽著聽著,胯下又硬了,臉紅得像苹果,有個老修士捂著耳朵想抗拒,可手一抖,褲子還是鼓了起來,嘀咕:“這合歡宗真他媽邪門啊!”沒買會員卡的修士只恨自己猶豫錯過了機會,買了會員卡的則是想著自己心上人浮想聯翩。不過這次沒人去投訴了,畢竟是他們主動偷聽,姬雪瑤的呻吟也在正常范圍內,頂多算個“擾民小調”,不像昨晚的“全城廣播”。

   就在這時,段雲飛又來了。他昨晚回去哭了一宿,眼眶還紅著,白天忙著處理宗門事務,直到現在才擠出空來找姬雪瑤問個清楚。可剛踏進客棧,就聽見那不一樣卻熟悉的叫床聲,像刀子一樣再一次扎進他心窩。他愣在原地,臉刷地白了,腿一軟,扶著樓梯才沒摔下去。姬雪瑤的呻吟傳進耳朵:“嗯……啊……輕點……”那聲音哀怨又動情,像羽毛撓在他心尖,他內心再次崩塌:“不!我的陸仙子!怎麼又是你!”可那呻吟實在太勾魂,他想走卻邁不動腿,像被定住似的,默默走到她門外蹲下來。

   段雲飛雙手抱頭,眼淚嘩嘩往下掉,低聲抽泣:“為什麼……為什麼每天晚上都要跟那癩蛤蟆做……”(《一剪梅》的BGM再次想起...)他一邊哭一邊偷聽,那壓抑的“啊……嗯……”鑽進耳朵,像毒藥又像蜜糖,勾得他胯下肉棒硬得發疼,褲子鼓得老高。他咬牙罵自己:“不爭氣的東西怎麼又硬了!”可腳還是沒動,蹲在那兒聽了一夜。姬雪瑤的呻吟時斷時續,像斷线的風箏,時而低吟,時而急喘,他聽著聽著,眼淚流干了,眼神呆滯,嘴里嘀咕:“仙子……這聲音……比昨晚還好聽……”肉棒硬了一夜,他卻沒敢動一下,就這麼抽泣著熬到深夜,像個石獅子一樣守在門外,直到聲音停了,才踉蹌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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