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
円香喊。
介川眼疾手快,直接伸頭一口咬住了耷拉在外的套子與此同時一股濃厚的精液流進他嘴里,精子的腥味擴散到他整個口腔鼻腔,帶著甜澀的口感,被介川兩眼一閉盡數吞咽。
“咕嚕,咕嚕。”
可是,他有手的啊,明明可以去捏住避孕套的末尾,怎想著來喝呢?下賤已然刻進介川的骨子里,男人只覺味美,他的下體隱隱有翹頭的跡象,似乎精液的能量通過肚子傳遞到了他的無用雞兒里。
扶她真是神奇呐。
大概是到了晚上七點半,在母女三人都接受過肉棒的抽插後,泡澡結束了。
蘿莉們挺著大肚子看起來像懷胎數月,而當她們解開避孕套後,白漿頓時從下身噴出,似濃稠的酸奶澆灌在地,伸手從穴道深處取出干癟的套子,很難想象它是怎麼裝載如此多的精液,令人不禁感嘆該牌子的優秀質量。
“咕咚咕咚——噗哈”
沒有什麼是比泡澡後一杯牛奶更棒的了,穿著寬松浴袍的女孩們捏著空掉的玻璃瓶一屁股坐在按摩椅上,椅子震動著來回對她們的穴位進行按壓,使得甜花和甘奈飄飄欲仙,蘿莉們的腳丫伸著綻放張開,足底還帶有被溫泉浸泡後的粉紅。
円香在為千雪換上浴衣,幫助扶她將她下身的大肉棒收好,每人一次的性愛怎夠?今晚注定是一場難眠之夜,但她們要去旅店的食堂先去吃些飯,女兒們的肚子可是餓得咕咕叫呢。
介川也是,不過他不好開口,仍是唯唯諾諾站在旁邊做好自己的工作,盡著身為狗奴的本分。
“你們那邊可以了嗎?快點換衣服和爸爸一起吃飯去咯。”
“噢!可以了。”
甘奈放下玻璃瓶從按摩椅上跳出,女孩剛落地,就變了臉色內夾雙腿,不好意思地說:“有點想去廁所。”
“啊,我也是。”甜花附和道。
畢竟是年幼的女孩子,身體本就弱小,在經過千雪那麼一弄,還有泡澡又喝了牛奶,尿意自然迅速產生,她們剛做過愛,還稍有松弛乏力的下體可沒法像平時一樣憋尿。
千雪則慈愛地說:“那爸爸媽媽先在這等你們,快去吧。”
“嗯啊。”
“哦,等一下。”千雪又叫住女孩們,她指著介川說:“把他也帶過去。”
介川一愣,“我?是要我幫她們把尿嗎?”
“餐廳不能帶寵物進去呀。”扶她笑道:“總得給你找個地方擱置,廁所不是挺適合你的。”
聰明的甜花雙手一拍:“我知道了,爸爸是要狗狗當尿尿的坐便器!”
“哇啊,爸爸真壞。”甘奈咧嘴樂道:“不過笨狗肯定很高興。”
高興?怎麼可能啊。
介川顫聲說:“這不好吧,很容易就被人看見的,而且她們會報警。”
“那你就阻止她們。”千雪一步上前,蔑視著介川說:“告訴她們你是自願的,做好一個坐便器的本分。”
“但是,但我,哇!”
男人還想多說什麼企圖讓千雪放過自己,放棄這種想法,然甘奈飛起一腳,馬蹄蓮般的白玉嫩足足背踹在了介川囊袋的傷口,讓他的軟屌直接蕩漾,疼得介川滾地捂襠。
“爸爸的話你還敢違抗?”
女孩成為父親權威的守護人,她抬起拳頭恐嚇威脅著介川,可憐的男人含淚搖頭。
“不是的,嗚嗚,不是的。”
“狗狗還是好好聽話才對。”甜花扶起了介川,男人雙腿還在發抖,他一瘸一拐被女兒牽引著去往女廁所,沒有任何拒絕的資格,介川起初還以為這是個玩笑,但當甘奈與甜花真把他帶到了廁所門口,介川驚慌失措。
“甜花,甘奈,放過我吧。”
曾為父親的介川向女兒們求饒,或許是碎蛋後他的心理產生極大變化,卑微到了極點,甚至要跪下磕頭。
“這是爸爸的意思,你知道的,狗狗,千雪爸爸生氣的話可是很嚇人的。”
“就是就是,再說你不是一直很喜歡這樣嗎?”
甘奈推著介川後庭的肛塞,讓男人的雞兒一抬一抬,介川哭著說:“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快點進來啦狗狗。”
甜花拽住介川的小肉丁把男人牽進女廁所里,旅店的公共衛生間沒有很大,六個隔間而已,地面被清理得干干淨淨,彌漫著好聞的消毒水味。
基本都是坐便器,甘奈隨便推開一扇門,便指著里面對介川說:“進去。”
介川迫不得已坐在便器的蓋子上,男人縮著身體,不知接下來會遭遇什麼,甜花和甘奈嬉笑著提起浴袍,露出沒穿內褲的無毛小穴,敞開的蜜穴猶如花蕊,花瓣捧著吐蜜的芯,粉肉微微蠢動,又有著鮮美北極貝般的觀感。
甘奈單膝跪在蓋子邊緣,她命令介川往下坐坐,讓男人躺靠在坐便器上,肩膀和腰分別以水箱與蓋子做支撐,大半個脊背和屁股懸空,雙腿分開,耷拉著那根短小的陰莖。
由此,介川的嘴巴能夠與甘奈的小穴處於同一條水平线,男人驚慌地看著那一張一翕的幼小粉鮑,銜帶著一顆晶瑩透亮的珍珠陰蒂徐徐漸進,女孩下體當然是沒有太多的異味,還留存著溫泉的氣息,當然,千雪肉棒的味道也在數十次性愛中滲透她的皮膚,就像狗對領地的標記。
熟悉這氣味的介川自然會反射性產生反應,身下的肉丁又開始吐汁。
“張嘴。”
女兒如是冷聲說。
“甘奈,不......”
“張嘴!”
女孩的膝蓋挪動位置,碾住介川的肚皮,男人張口大叫,蘿莉的穴趁機吻向他的嘴唇,這薄弱細軟的內外陰唇,還有邊緣不平整的肉壁,下端的穴口噴著淫浪,上面的尿道則閉緊,封死裝滿在膀胱里的尿汁。
按理來說應是被稱為‘聖水’的童子尿,介川本不該排斥才對,可男人的心態與之前發生了變化,女兒們每對他的羞辱玩弄更進一步,他就對自己日後被拋棄可能的想法多增一點,會被徹底嫌棄的,並且還在這種公共場合,被別人看到後發到網上,甜花甘奈円香肯定覺得礙事,將他丟掉。
介川越想越怕,他打算用舌頭擋住甘奈的尿口,但軟舌刮過女孩才高潮過的敏感穴肉,甘奈嚶鳴一聲,方才還戲謔的表情變得恍惚,緊接著一股苦澀在介川嘴里蔓延,越來越多的咸熱液體帶著尿騷充盈介川口鼻,男人睜大眼睛快要吐了。
“咕!唔咕!嘔呼!”
尿液嗆著男人的口鼻,介川的胸口挺著,快要被淹死,他一只眼皮耷拉垂下,另一只眼眶里是上翻的眼珠,金色的液體從他鼻孔和嘴角流出,弄髒他剛被洗過的肉軀,男人身下的小雞雞微微抬頭,但又馬上變軟,唯有敗犬汁泄出,當然也分不清是不是尿了。
看似天真的女孩子們對待介川形同惡魔,她們邪惡的笑聲回蕩在衛生間,甘奈的臉蛋發紅,是男人舌頭在口中對她陰部的舔觸所致,還是單純的為在介川嘴里撒尿所亢奮,這就不得而知了。
介川的嗓子上下蠕動,吞咽女兒的‘聖水’,他的眼里變得空洞,從人父淪為接尿的坐便器,多悲慘呐。
“呼。”
甘奈一泡尿盡,從介川嘴上下來,她扯過衛生紙擦拭下身,似乎還沒有盡興,介川則保持著仰頭的姿勢失去了神智,木訥地含著還沒咽完的尿液,直到甘奈給了介川肚子一拳,男人在大口喝光。
“這不是做得挺好嘛。”
也不知甘奈是在夸獎還是在諷刺。
“那麼下一個就是我咯,狗狗。”
介川看甜花也要來,控制不住心中的悲痛,放聲大哭。
“甜花!饒了我吧,我喝不下去了。”
“你在說什麼呢狗狗?”女孩有些不高興:“剛才喝奈醬得不是很順利嗎。”
“不是的甜花,我會吐出來的,嗚嗚。”
“這麼說你覺得惡心咯?”
介川默不作聲。
“你以為我們不覺得惡心嗎?”甘奈怒道:“既然是狗就做好一條狗的本分,一想到你犯賤的模樣,要吐的是我們嘞。”
女孩才不會尊重一條閹狗。
“張開嘴巴,把姐姐的也喝掉!”
“唔!”
甜花的小穴直接壓來,介川沒法說話,女孩騎著他的頭揪住他的頭發,道:“聽話,狗狗。”
“唔唔!!!”
又是咸澀的‘聖水’從蘿莉下體排出,尿進男人嘴里,從他喉嚨灌入他的腸胃,介川的肚子也鼓了起來,男人的小雞兒開始瘋狂吐汁,似印證了女孩們對他為此暗爽的猜想,甘奈哼了一聲,受虐的公狗就是公狗,差點被他騙了心軟呢。
“我都知道哦。”
甜花說:“狗狗雖然排斥,但還是很想接受女兒們的體液是吧,狗狗總是這樣,不管多過分的事情都能高潮射精,你看,狗狗的舌頭不還是在舔女兒撒尿的小穴嗎?味道怎麼樣?眼睜睜看著女兒這里在爸爸的肉棒下變成媽媽那樣肥大的淫蕩肉穴,狗狗的小雞雞也會拼命射出敗犬汁的吧。”
“哼,是射太多了麼?到現在也沒反應。”
甘奈的腳趾撥弄介川的雞兒。
“嘛,無所謂了。”
甜花解決完畢,從介川身上下來,女孩放下衣擺回眸妄想失去靈魂般癱在坐便器上的男人。他身上散發一股特殊的味道,那源自於流淌在他體表的蘿莉‘聖水’,讓他如一條流浪的老狗般落魄。
甜花與甘奈‘咯咯’笑著,後者對甜花說:“我們回去找爸爸媽媽吧。”
甜花道:“好哦奈醬,不過狗狗該怎麼辦呢?”
“嘛,就直接放在這里得了,喂,聽見沒啊笨狗。”甘奈踢了下介川的腳,說:“我們要走了哦,你就在這里做好坐便器的責任,來人的話就獻出你的嘴巴吧。”
“那個,要多久?”
介川戰戰兢兢問。
甘奈道:“一整晚吧干脆。”
“一整晚?!”
介川目瞪口呆:“可是,可是,我會被凍死的!”
他打了個寒顫:“肯定會!”
“不可能,有溫泉有暖氣,哪有這麼容易死掉啊。”
甘奈說:“你就是怕被人看見,告訴你,要說你敢偷偷跑回去,哦,你也沒有鑰匙,總之你敢離開這里,你就完蛋啦,我肯定讓爸爸好好教訓你。”
“求你了甘奈,求你了。”
“不行的狗狗。”甜花提醒道:“我們會中途抽時間來檢查,門千萬別鎖上。”
“甜花。”
介川已經感到了寒冷。
在衛生間里過夜,天啊,天啊,會有旅客,會有店員,滿身尿液懇求她們在他嘴里排泄。
“我們走了哦。”甘奈帶著甜花衝介川揮了揮手:“笨狗你就好好在這待著吧,等我回頭問下爸爸,看能不能把你放出來,再見。”
女孩們快步離開,帶走了介川的希望,男人在蘿莉們踏出門口之時便閉上了嘴巴,他害怕被外人聽見,倒不是說介川突然有了自尊和理智,他很清楚被人發現的後果會給這個家造成多大的困擾,最後兩頭不是人。
介川關上了衛生間的門給自己些安全感,他所在的隔間位置處於正中央,有人來開門的概率還是很大,介川本想再鎖上房門,但女兒們的警告仍在他耳邊,男人抱著赤裸的身體瑟瑟發抖,不知從哪吹來的寒風侵犯著他軟弱的身軀。
睡吧,睡著了也好,至少在被人喊醒前不會擔憂下去,他又冷又餓,想起了賣火柴的小女孩,又在想,女兒們和前妻此時在吃什麼,一定很貴,很美味吧,可陪伴他的只有廁所和尿液的異味。
廁所里安靜了,介川百無聊賴,對時間流逝的感知正逐漸遲鈍,不知過了多久,介川昏昏欲睡,剛要入夢,突然聽見有女人說話的聲音,伴隨木屐踏地的聲響進入衛生間里。
介川整個人都僵住了,他是一動不動大氣都不敢出,恨不得變成一只老鼠鑽到下水道里去。
“啊,是的,媽媽後天就回去,你要乖乖的,明白嗎?”
想來也是名旅客。
木屐的聲音漸近,恐懼令介川看不起東西,腦袋像浸泡在水里無法喘息,六分之一的概率,對方還是個母親,她肯定很難想象世界上會有介川這種人存在吧,滿身是尿裸著坐在馬桶上,只要她推門而入,就會立刻張大嘴巴求著說“請把您的聖水灑在我嘴里!”
然後呢,肯定會被毆打,被辱罵,各種羞辱鄙夷與瞧不起,接著會叫來店員,大家會指著他身下無蛋的小屌和人妖般的身材百般嘲諷,恥笑他短小的雜魚陰蒂。
壞了,雞雞勃起了,在一段時間的休息過後,意淫著被發現時的恥辱,下賤的介川肉丁在多巴胺的刺激下再度變硬,沒有戴鎖的自由勃起,介川發現了這點,於是興衝衝地捏住了下身,聽著女人在外踱步打電話的聲音手淫。
是啊是啊,快進來吧,進來看看一條閹狗求尿手淫的模樣吧。
女人的腳步聲是他人格死亡的倒計時,關鍵在於門被開啟的那一刻。
“好啦好啦,媽媽不說了,回去後給你帶禮物哦,愛你。”
女人對電話另一頭的孩子告別,掛掉了電話她將要做最後的選擇,通過對方聲音判斷,肯定就在介川門前,男人一陣激靈,雙腿一開,走汁液就此噴射在了門上,同時,女人也將手摸向介川所在的隔間把手,就在將要給它擰開時,女人的鼻尖動了動,貌似聞到了些不對勁的氣味,這股腥臭讓她遲疑,於是縮回了手,想了想,轉身走向介川對面的隔間。
“哈啊,哈!”
介川的腦袋開發發麻,射了精後的虛脫讓他從坐便器上似水淌到地下,他也沒有那麼恐懼對吧,性欲,還是壓過了理智一頭,菊穴里的肛塞被腸道嗦著,垂下的軟屌仍吐著敗犬的無子精液。
男人忽然對今晚有了期待。
可是,這是他在夜里唯一的經歷,多數時間他都在忍受著寂寞,抵抗著寒冷,溫泉的熱流與暖氣只能將距離較遠的衛生間維持在十度左右,待欲火消退,介川被凍得直打哆嗦,雞兒變得更小,縮進了他的陰阜,介川改變了想法,等待著女兒們的出現,帶他離開這冰窖般的地方。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