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整天都在發情呢爸爸”
“甜花也是,想要爸爸熱乎乎的這里進到身體里面,把爸爸的精液都給注入女兒的身體里”
兩只乖巧的可愛貓咪對千雪訴說著真心淫語,兩人的小手一上一下套弄起這根粗大的陽具,溫泉讓女孩子們的身上就像塗了一層油脂,亮著滑亮的油光,她們挺著胸脯靠向千雪的手臂,用強行擠出的乳溝以及硬邦邦的乳頭蹭起,微妙的癢感回饋使得女孩們露出飄飄然的舒適神情。
從馬眼流出的汁液可越來越多了,堆積在女孩子們虎口和肉棒的交接處,再如香檳塔的美酒樣溢出。
千雪享受由女兒們帶來的快意,微小的力氣自有它的美妙,尤其是對蘿莉下手的背德禁忌,這是最讓千雪愉悅的。
不過家庭教育可不能忘啊。
女人說:“那你們媽媽怎麼辦呢?”
甘奈和甜花恍然大悟,看向在那邊謙讓女兒的母親,露出歉意的表情。
“對不起媽媽,我和姐姐不是故意的。”
“是啊是啊,媽媽肯定也忍很久了,在家里都是我們提前和爸爸做,這次是爸爸和媽媽的新婚旅行,應該讓媽媽先才對。”
円香笑摸女兒們的頭,說:“沒關系,我不急的。”
千雪見狀笑道:“怎麼還謙讓起來了,親愛的,既然女兒們都這樣說了,那就你第一個先吧。”
甜蜜的一家。
介川看著她們這樣子難免會心痛,本該屬於他的溫馨啊,就算是個變態的綠帽奴,閹狗,也還是會為此難過。
脆弱的雞雞在溫泉里泡得發燙,他也是活該。
“喂,你。”千雪喊向介川。
“是的,有什麼吩咐嗎?”
本能地如仆從樣回答,乳頭也硬了的男人想要被使喚,只有這樣他才能參與到家庭的活動里,被需要著。
千雪扶著自己水中巨龍,對介川說:“不來幫前妻潤滑下嗎?”
潤滑,意思很明顯,就是要讓介川來親口舔舐即將插入他妻女體內的陰莖,對一個男人的最大羞辱莫過於此,他被迫成為幫凶,可介川算是男人嗎?顯然不是,他不男不女是被任何一方性別排擠的閹人,沒有雄性激素分泌的他只得服從,任何反抗在成為事實的結果前都顯得可笑。
他別無選擇了,女兒們在嗤笑他,前妻在鄙視他,介川則兩眼放光興奮點頭,他要,他願意,因為他也成了這根巨物的俘虜啦。
小雞雞在鎖里發硬,不應該覺得丟臉萎縮嗎?
“等下。”
円香大發慈悲,從爆乳的奶溝中取出一個銀亮的物體,介川見此物心底狂喜,那是鑰匙,是他身下cb鎖的鑰匙,是解脫釋放的神器!
“距離上次正常射精過了多久?”円香晃著鑰匙問。
甜花替介川想:“好像狗狗最後一次射精是三個月前的事情了,之後都是被我們和爸爸的大雞雞玩後面射出來。”
“也該讓他熟悉下正常射精的感覺了。”
女人道:“不過我覺得再像往常那樣射出來對他恐怕很困難。”
“円香,主人。”
卑微的介川感激地望著前妻,哪怕是勃起,正常人的勃起,都足以讓他痛哭流涕,這是男人的本能啊,至少是他最後的一點點自信。
“看你高興了,円香。”
千雪說:“畢竟是我們兩個的新婚旅行嘛。”
女孩們也好奇想看看介川的小雞雞變成了什麼模樣,円香從水里站起,白色的浴巾被水泡得半透明,裹著女人發紅的肌膚,膨脹的乳球露出大半,泉水聚集在乳溝間,受重力從深不見底的峰谷內流出,大如碗底分層的乳暈以及拇指大的乳首頂著浴巾何等清楚,凝脂肥膩的肉腿在水面和浴巾間夾出了絕對領域。
干淨的水體以殘陽的光芒似倒映出女人的下體,黑色卷曲的毛發和顏色發深的小穴隨水波蕩漾,女人站在介川前摸著男人的鎖蓋,盡管她的手掌根本沒有碰到介川的‘小陰蒂’,介川也仿佛被觸碰,雞兒猛地抖起,是尿道里的走汁液將要無法控制噴出,僅僅是意淫一下被前妻抓住就這個樣子,恐怕上鎖才是對這小東西的保護。
男人的無卵小屌瘋狂哆嗦,在黃銅鑰匙去往鎖眼的刹那達到頂峰,介川的陰阜出現一個微小的隆起,正是勃起到極點的雞雞,円香將鑰匙‘咔嚓’一扭,封印介川三個月之久的鎖蓋總算與他下體分離,這突如其來的自由反倒讓男人不適,取下鎖蓋後,燜熱許久的雞兒得到風的吹拂,同時,一股酸臭也泛濫起來,那是恥垢和殘留尿水的發酵,只見介川本應是個雞兒的部位竟出現了一個小拇指粗細的深坑,陰莖不見了蹤影。
甜花和甘奈困惑地往內觀察,有個粉嘟嘟的東西,就像樹中的蛀蟲,在這肉洞里蠕動,腥騷的汁液從內外流,円香在介川旁耳語。
“你的小雞雞呢?廢狗,怎麼連雞巴都沒了?”
“我的雞雞,我的肉棒。”
介川露出恐慌的表情,他努力去勃起,得來的唯有肉洞里的小蟲子又動了動。
“噗,蠢狗的雞巴沒了,哈哈哈。”甘奈指著介川下面大笑。
就連甜花也擔憂問:“狗狗沒事吧,該不會是被偷偷切掉了吧?”
“沒有!它還在,我的雞雞還在。”
介川向女兒們解釋,再奮力把下身挺立,男人愈發慌張,努力了有一陣功夫,終於,小小圓圓的肉豆從洞口冒出,不正是介川的龜頭麼。
“哈哈哈,什麼呀蠢狗狗,你長出媽媽那樣的陰蒂啦?”
“我。”
這玩意看起來的確像是陰蒂,在洞口瑟瑟發抖,在害怕什麼呢?害怕面前的巨根再度把它碾碎?還是說,意識到自己變成雌性的事實,主動選擇雌墮。
円香嘆了口氣,用兩根手指拈住介川的小肉丁,在手指觸及的瞬間,介川就叫喚起來。
“円香!要射了,射了!”
“給我忍著,敢汙染了別人的溫泉,我就讓你把池子里的水全部喝下去。”
“嘎。”
男人咬住牙,女人的手指卡在她的龜頭冠下,一點點地,將介川的雞兒外拔。
隨著女兒們的呼聲,介川的小雞雞在眾目之下緩緩出現。
雞雞總算脫離了身體的洞窟,可是就算它全部顯現,所帶來的,只是女孩子以及千雪更狂妄的笑聲。
這是一根何等短小的陰莖啊,真的沒有小拇指長了,4CM?3CM?無所謂啦,小樹枝粗細的玩意看起來稍微用力就能折斷,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大量的敗犬汁吐出,順著光溜溜的杆子流下,經過去除睾丸的陰囊。
閹人的獵奇感在介川身上尤為明顯,龜頭外環繞一圈發黃的恥垢,龜頭馬眼附近留下深深的,cb鎖陰唇狀鎖口的印記,它就算變得最大,也仍是綿軟,受損的海綿體無法完全充血,失去的雄性激素剝奪了他正常勃起的能力。
介川的表情已經變得純粹安寧,這是臨近射精前的反應,溫泉里徐徐上升的熱流就快讓他噴發,但円香不會這麼簡單就讓男人釋放。
女人的手捏住他陽物根部,卡住液體的外冒,然後從帶來的木框里拿出一個指套,沒錯,就是做精密工作防止靜電或留下汙濁的手指套子,此物現在被円香取出的用處只有一個,那就是作為介川陽物的避孕套。
“很適合你對吧。”
円香平靜地說:“順帶能把你臭雞兒蓋住,不讓髒東西掉在水里。”
甘奈笑得很開心,她抹淚說:“這個東西,哈哈哈,會把雞雞勒壞吧,但是笨狗,倒是也行,噗哈哈哈。”
這可是指套啊。
円香光是捏著它都需要小點心,盡管有彈性,可真能把它待在肉棒上麼?
介川也害怕,可誰在乎?
円香捏住插入介川尿道里的尿道棒向外拔,堵塞尿路的障礙總算要離開此處,男人體內的走汁液在歡慶沸騰,滾珠拔出,留下的空洞足以看見里面粉色的尿路,汁液即將噴發,就在此時,套帽蓋住了介川二分之一的龜頭,指套肯定沒有避孕套舒服,盡管都是橡膠,但指套要更硬更粗糙。
原本在爽著的龜頭像是被砂紙打磨,痛得介川下身一抖欲望消退不少,他哼哼著交換起來,円香讓他閉嘴,吵人,女孩們與千雪靜靜地看著男人的表演,円香擼著指套強行往下捋,介川陰莖的皮膚一下子紅透了。
“好疼!嗚嗚。”
如砂紙裹住男人的雞兒,這份緊致,怎能是他軟弱的肉丁所能對抗的,雞雞的空間再度被壓縮,夸張點的話,它能插入的地方,恐怕僅有女性的尿道了吧。
當然對這種東西尿道都是奢望,它只配在指套里飽受折磨,倒是也將多余的皮肉壓縮,變得堅挺不少。
如此,綠色的指套戴在介川雞兒上是多麼合適啊,簡直就是根被染綠的肉棒,以另一種方式把它的劣等和汙穢封印,永遠達不到真正陽物的正常勃起,緩慢剝奪男人的雄性特征,只能抖動著近乎陽痿的陰蒂,在千雪的扶她大肉棒前吐出敗犬的精液。
介川開始像猴子一樣可悲地玩弄自己的乳頭,雙腿夾住下身的雞兒不受控地摩擦,腦袋里只剩下對射出一瞬間快感的追尋,其余什麼都不剩下,円香的玉足突破水面直擊男人無蛋的下身,碰到傷口又是劇痛,讓介川的行為停下,使得他發出哀嚎。
“誰讓你自慰了?”
女人冷聲問。
“對不起円香大人!”介川一下子清醒,對自己的錯誤膽戰心驚:“我不知道,就突然自慰起來了,不是我想這麼做的。”
“丟人現眼的廢物。”她說:“連條狗都知道服從指令,你怎麼學不會?”
“我不敢了円香大人。”
介川因恐懼都縮成一團,他太怕女人又一腳直中他的要害,刺激著他脆弱不堪,喪失人格的腦袋。
“那就去舔你千雪主人的肉棒。”円香吩咐說:“記得當初你是怎麼恭敬地獻出人生嗎?還按照那種標准去對待我丈夫。”
“要是讓爸爸不舒服,潤滑得不夠。”
“那就把你最後的這根小東西給咔嚓剪掉,嘻嘻。”
女孩們用手比畫成剪刀的形狀對男人進行威脅,介川泌出許多唾液的口腔對扶她的陽具也是覬覦良久,不需要女兒們的提示他自然會好好服侍雄偉的性器,身為雌的一部分告訴他,這是讓他螻蟻般生命發光發亮的唯一。
“千雪大人的雞巴。”
身為狗奴的介川喊聲都是如此酥麻,從某種程度而言千雪應是他的仇人,絕非主人,但介川身下的小屌成了探測的雷達,衝著千雪的巨根,指引著他欲望的方向。
円香將撕開的透明避孕套遞來,懂事的介川當即用嘴銜住套子的端頭,他的嘴唇撅成一個深情的吻,面帶潮紅痴女般望著扶她的巨根,水里的雞雞如狗尾巴樣搖擺起來。
“去吧。”
前妻拍了下介川的後背,男人涉水靠近千雪的下體,浮出水面的怪物逐漸展露它凶惡的形狀,巍峨聳立,直入雲霄,仿佛能摘取席卷漫天的星辰,夜幕之下通天的火柱,燃燒著繁衍的靈息。
哪怕是被純潔的泉水洗滌,也壓不住肉棒的雄性氣味,只是拉近了距離就如此衝鼻,無形的味道變成有形的固體在半空凝結,是金色的流光溢彩飄搖在千雪的下體。
巨根在抽動,介川小心翼翼伸出手去,剛要安撫,就被肉棒‘啪’地打在他手心,男人吃痛受驚急忙把掌心縮回,鞭繩的痕跡清楚留在他手里。
完全可以稱得上‘武器’的肉棒,乃是人間極品,如一把足以屠龍鋼槍,馳騁在女人穴道的沙場,完美的生物扶她,讓介川明白自己的存在是何等可笑,一直以來的男性思維去對待女兒和前妻又是怎樣的荒謬。
“我是千雪大人無卵的狗奴才。”
介川仰慕這根肉棒叼著避孕套說道:“我願意為千雪大人戴上避孕套。”
是要去肏他前妻淫穴的避孕套哇。
“來吧。”
千雪道:“讓我見識下你能用嘴巴做到何種程度。”
“是。”
頭發被扶她一把抓去,扯著介川的臉總算貼近男人日思夜想的雞雞,在看前妻和女兒們被千雪所上時,介川既羞愧又羨慕,現在,他柔弱的男人面部被肉棒頂住,推著皮肉把他的臉擠成難看的模樣,鼻液從介川鼻孔冒出,他扭轉眼珠保持對陰莖的注視,忍著頭皮被撕扯的疼痛,扭轉面龐,左右蹭起,把肉棒泄出的走汁液當成了洗面奶來使用,沒多久他的臉就變得黏腥,但對於介川,這就是狗主人對他的標記。
“公狗,蠢豬。”
千雪說著,把雞巴懟在介川的鼻頭前,按著男人的鼻孔上翻成豬鼻的模樣,介川的
鼻孔這樣就能與千雪陰莖下方,被包莖蓋住的管狀處挨近,如此濃重的腥臭,為滲透進皮膚里的精液氣味,成為這根絕贊大屌的象征,和他寒酸的小雞兒作以區分。
哪怕是同樣的器官,也會因人的基因不同,產生天壤之別。
感受著陽具對臉的灼燒,介川瘋狂地去親吻它,表明自己的愛意,變為斗雞眼的雙目讓男人看起來就像白痴傻子,當然他是欲望的俘虜,嘴唇隔著避孕套接觸到千雪的龜頭就急不可耐地要去將其含在口中。
“對,就這樣,大口去吃吧蠢狗。”
千雪的手一邊一個攥住介川留長的頭發,猶如駕駛摩托車的握把,逼迫介川的嘴巴噘起,把避孕套伸展,從她的馬眼處往整個龜頭全方位地套入。
這是叫人懷疑的事情,真的可以做到嗎?即便是最大號的套子,會不會也小了點?當然這是為了避免弄髒溫泉做的妥協,關鍵是介川的嘴巴,他的喉嚨,能夠單靠口器就把扶她的巨物吞下。
介川開始了他的表演,盡管在為千雪口交時的感受就像生吞一個又大又圓的苹果,但是在這圓潤的物件沿著他潮濕的口腔慢慢深入,撐著他的上下顎難以閉合,從牙齒往喉嚨處一點點地侵犯他的肉身,似一根火熱的熔爐,碰到的唾液都燃起了烈焰奔騰著從他嗓子眼咽下,將他髒器給一同焚燒。
“齁哦齁”
作嘔,難耐,吐意被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