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就在這里插進去嗎?”他帶有一絲懇求,想盡力保留所剩不多的顏面望向千雪,女人殘忍地點了點頭,“就在這里。”
於女兒們的笑聲里,撕扯著他早就破敗不堪的尊嚴,可這麼說也不對,介川他的下體不在為此興奮地吐汁嗎?
男人握住肛塞的一端,顫顫巍巍彎下腰,抬起屁股,他大口喘息,努力去放松後庭,臀肉大開,綻放的向日葵花心正隨介川把胸膛里的空氣吐出漸漸張開,肥厚的菊肉邊緣沾著黏滑的腸液,褶皺在磨煉中消失,只剩下火山口般隆起的菊包,介川閉緊雙目,把膠制的黑色物體沿著菊門邊緣打轉,熟練地先用腸液潤滑,然後把尖端對著入口淺淺插入又拔出,做試探。
“就像是小丑在表演。”
円香毫不留情地道出她的感想,更多的羞辱,為介川帶來更多的快感,火爐在他腹部燃燒,後庭馬上收縮,親吻住插入一小段的肛塞,對前列腺做初次的擠壓,使得汁液從縮腹的小屌里泄出,推動滾珠繼續在尿道里滾動,他抖得更加厲害,看起來像是觸電。
介川的表情逐漸失去了控制,不再糾結,而是徹底表達最下賤的自己,他張口吐出了舌頭如狗樣嚎叫,乳首馬上勃起,搖晃著下身去甩動短小的‘陰蒂’,在女兒們勉強進行滑稽的動作,後庭正吞吐著將肛塞吞進熾熱的腸道,給前列腺帶來更多壓迫,尿意滋生,蔓延至整根小雞雞,縱使他沒有了蛋蛋,仍存在射精的欲望,那是名為敗犬汁的前列腺液代替了精液,從狹窄的尿道噴發時摩擦帶來的射精快意,但睾丸又是的確不見了蹤影,於是在名為‘閹人’的挫敗感里潮噴。
“齁哦!咕!”
隨著肛塞被吞噬到那無底的肉洞,菊穴擴張撐開又給填充的滿足把介川被色孽摧殘到無可救藥的腦袋只會產生大量多巴胺回饋身體,痛苦和意淫皆化作快感一部分,填補高潮罐,腸液從巨門口流出,堪比痴女的愛液,叫女兒們更加嫌棄她們曾經的父親,眼里滿是鄙視。
“狗狗叫得好難聽哦。”
“哇,居然都給塞進去了,你這家伙前面還泄出了這麼多黏糊糊的液體,連尿道棒都堵不住那里嗎?”
“以後換個更粗的尿道棒?”
“那之後怕不是連前面也合不攏啦,噗。”
女孩子們笑起,円香和千雪見怪不怪了,介川不就是這樣的男人麼,受虐的抖M,還是喜歡被羞辱的綠帽奴,他下盤在肛塞最後一寸推入體內後徹底失去力氣,直接跪坐在地,在自己滴落的汁水里雙手撐起身子喘息。
介川的陰阜略微鼓起,看來是塞得滿滿當當呀。
“還能走路嗎?”
千雪用腳踩住了介川的鎖蓋,包裹感十足的cb鎖又往男人體內壓去,把與沒勃起時別無二樣的雞兒踩扁,壓迫則觸動介川脆弱的雞兒神經,充滿鎖內的肉丁僅僅通過擠出鎖口的馬眼與女人腳心的磨蹭,就要讓介川近乎失禁。
“千雪大人,哦哦哦!”
千雪的腳趾彎曲並攏夾住尿道棒外露的部分,緩慢向外抽拔,練舞的腳丫能准確控制力道和速度,所以對介川的下體來說無異於一場酷刑,尿珠從深處滾至馬眼,一路上翻雲覆雨,對尿道頻頻刺激,再給推回原處。
滾珠堵塞著最多的汁液,和cb鎖一起遏制住介川射精的可能,他覺得雞兒要爆炸了,可絕不能主動將尿道棒抽出,否則面臨的將是真正的,生不如死的恐怖。
“還能站起來嗎?”
千雪又一次詢問,扶她的巨根就垂在介川臉前,男人聞著肉棒的雄臭,雙手抱住千雪的腿肚,掙扎著,努力從女人並沒那麼大力氣的足踏下站起。
“我可以。”
他的腳狠踩地面,努力頂著千雪的美足起身直腰,可在千雪將腳拽著尿道棒又一次抽出時,介川再哀嚎險些跪地。
“狗狗好狼狽。”
“嘻嘻哈哈。”
円香說:“好了親愛的,別再戲弄他了,我們不是要去泡溫泉嗎?別叫孩子們等急了。”
“是怕孩子們等急嗎?還是自己等不及了?”
千雪把頭靠向円香,順便手沿著浴衣的開敞處摸向女人潮濕悶熱的雙腿間,撩撥兩瓣張合的肉唇。
“嚶”
女人將要癱軟在千雪手上,扶她又恰到好處地把手抽走,把腳從介川下體挪開,在兩人將要同時絕頂時戛然而止。
“好啦好啦,不鬧了,走吧。”
千雪推開障子門,帶著女兒和投來埋怨目光的円香走出,介川猶豫不到兩秒,就跟隨著她們踏入亭廊之中,縱使有溫泉的暖流升高室內溫度,寒冷也依舊襲擊著一絲不掛的介川,男人的雞兒在鎖里受凍變得更加短小,木屐與地板的碰撞聲響回蕩在沒人的過道上。
能讓介川稍感欣慰的,就是旅店生意還沒到旺季,不然四處都是人的話,他這番丟人現眼的模樣必被廣為人知。
不過這興許也是遺憾吧。
“啊,客人們。”
一名店員經過拐角撞見五人,她有禮地鞠躬,正把頭抬起,就看見了赤身裸體的介川。
“客人?您怎麼不把衣服穿上啊!”
店員大驚失色她還以為介川是身材貧瘠的女性,但仔細觀察,又看出他下體的不對勁,那個虛假的陰部裝飾證實對方是男性,可又缺失了卵蛋叫店員分不清介川具體性別,接著店員又看見了介川身後的肛塞尾巴,她這下明白了,赤裸的家伙分明是個變態,於是警告道。
“請你不要在旅店做過分的事情,我們這里是正規場所,客人,還請注意舉止,不然我們會報警的。”
聽聞此言,大家有些錯亂,眼前的短發店員說話一板一眼,帶著凜然正氣可不是在開玩笑,就連介川也被嚇到,被警察逮捕還是有些過火,失去主見的介川只能看向身為一家之主的千雪,女人擋在眾人眼前,輕咳一聲,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小姐,如你所見,他只是一條家犬,不會造成不良影響。”
“哈?那更怪了好吧。”
店員瞪大眼睛:“你們是什麼人啊,我們店可有著好幾百年歷史,不是隨便的地方,要是抱有齷齪的想法,還請客人們回去吧,不要玷汙我們的旅店——嗚哇!你這是!”
未等她把話說完,千雪就先一步掀起了浴衣,露出自己下身那根壯碩的陽具。
“客人!”
店員發出了尖叫,她忙捂住眼睛,無法理解所見的事情。
千雪卻抓住她的手臂,強迫著這名店員好好看向她的下體,粗大的陰莖不協調地安裝在女人的陰阜下陰道上,這讓店員吃驚問:“你是人妖嗎?”
千雪作答:“不,我是扶她。”
“扶她?”
店員只聽說過,從未見過,親眼目睹比想象中還要可怕,如此巨大的一根陽物,若是男人所長出,那就顯得猙獰,可位於漂亮女人的身體,在怪異中又有著妖艷的美麗。
千雪見店員將信將疑,於是抬起了垂下的巨玉,囊袋後的肉縫打消了店員顧慮,對方又不知該如何是好,陷入了糾結。
店里可沒有提供給扶她的浴池,通常情況下扶她都會被視為女性方,但這樣真的好嗎?
店員偷窺著千雪下體微晃的肉莖,出於從業來的禮數又不能表現出太過渴望的表情,她壓抑著自己,對方則先一步靠近,千雪指著下體,又指向介川身下的那玩意,問道:“你覺得這里和他本人相比,哪個更顯齷齪呢?”
“我......”
店員回答不上來了。
按理說當然是介川啊,開什麼玩笑,一個男人裝作女人似的還佩戴了狗尾巴那種東西,誰知道是塞在哪里呀,無論如何看上去就很傷風敗俗才對,可是再見到這名扶她客人身下的東西,還沒勃起就如此誘人,簡直是一根魚鈎,釣著女人下身的性欲,使人浮想聯翩,它勃起後是怎樣的形狀,叫人忘記長有巨根的客人是否更改被拒絕進入女浴池,是否比那名客人還要下流。
“客,客人,還是不要比較好。”
店員閃動著睫毛轉去目光說:“他至少也要把衣服穿上吧。”
“我覺得沒必要。”
說著,千雪那根肉莖一下下地翹頭勃起,眨幾次眼睛,吸幾口空氣,充血的陽物凶猛地傲立在店員面前,大且圓的龜頭像是棒槌砸在店員腹部,壓著店員的浴衣往子宮內頂去產生一個凹處,熊熊躍動的巨根傳達著它強大的力量與滾燙的溫度,哪怕是隔著一層衣服一層皮膚,都在炙烤著店員的陰道,暖流讓小穴升溫,催情的氣息通入她的鼻孔,攪和著店員的腦袋迷迷糊糊神志不清。
她張了張嘴,面帶潮紅,膝蓋發軟說不出話來,這種肉棒的存在,本身就是對旅店的玷汙吧,真當看著它時,又心甘情願將身體奉獻。
“請不要,客人。”
她嘴里已滿是唾液了。
“我這樣子還能進女浴池嗎?”
“當然了客人,您是扶她,沒有規定您不可以。”
“欸?那為什麼這條狗就不能進去呢?”
“他?”
“我的雞巴比他大對吧。”
“是的客人,可。”
“雞巴比他那里的小東西色多了是不是。”
“關鍵是他,衣服,困擾......嗚”
千雪繼續用肉棒頂著女人的肚子,在外沿著陰道的空隙上下磨蹭,開始有淫水從店員下身流出,打濕浴衣黏著陰部,產生肉穴口的輪廓。
“困惑什麼呢?”千雪笑問。
店員咬牙道出了真實想法:“當然是讓別的客人困惑為什麼一個下賤的男人會出現在這里呀!客人,您看他那里小成什麼樣了,還恬不知恥佩戴肛塞走在這里,就算客人您一邊走路一邊手淫大家也不會說什麼,但是他這樣看見就覺得髒了眼睛!在屋子里發情不就好了,身下的東西蓋在假陰唇下還堂而皇之出現在公共場所,被別的客人瞧不起會讓他更加興奮嗎?這不僅僅是對山神,也是對客人們的玷汙呀!”
“你聽見了嗎?笨狗。”
円香捏了把介川的大胯,對喘息的男人耳語,“正常人都會這麼想,只會覺得你髒汙他們眼珠子,才不會覺得你色。”
女人說著用白淨的手指點在介川鎖蓋的尿口,拿開時連帶著一條黏密的絲液,很長都沒有斷開。
“我知道的,円香大人。”
介川雙腿因快感而顫抖,提臀去夾後庭的肛塞,自己來擠壓自己的前列腺,對店員說:“真的很抱歉,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我是一條沒有人權的鎖狗,非常抱歉,請原諒我這種生物的存在,我已經被去掉睾丸向男性身份謝罪了。”
語必,介川直接跪了下去,對店員叩首,請求對方寬恕。
“他都這樣說了,店員小姐。”
千雪在一旁繼續用陰莖按摩著女人的腹部,對她耳語說:“就暫且饒了他如何?”
店員憎惡道:“難以置信,居然連蛋蛋都沒有了,你這家伙沒有一點底线嗎?要不是現在客人還少,一定會把你趕出去。”
“這麼說,店員小姐是放過他了?”
“那是當然,畢竟比起來,還是你這根威脅更大,但,咕嚕大到叫人挪不開眼睛的程度,哪怕是神明也會為此貪心吧。”
說著,店員抬手要去觸摸千雪的巨物,哪怕一下也好,至少去記憶這根肉棒的手感,要是能再進一步,進到那里面去......
“實在是謝謝你了,店員小姐。”
然千雪先行抽回肉棒,給店員留下一陣空虛。
“欸?”
店員失落地看著千雪再與同行的女性們站在一起,見卷發女人親昵地摟住她胳膊,頓時明白了自己想法的事態。
“非常抱歉。”
她鞠躬道:“沒有別的事情了,客人們可以去溫泉泡澡了,不過還請不要把池水給弄髒啊。”
“好的,我明白。”
店員通紅著臉快步跑走,四人相視一笑,甘奈掐了把介川的屁股,說:“都這樣還叫爸爸為你操心的笨蛋狗狗。”
“下次你要自己想解圍方法,明白?”千雪道。
介川說:“是,主人。”
這不是刁難,這是他自己對人生的選擇,就要自己來承擔後果,他本可以留住蛋蛋,留住財產,留住未來,是介川本人為了永恒的受虐快感在前妻和主人婚禮現場被去勢。
溫泉到了,女浴池內水霧繚繞,木與竹做成的圍欄裝飾作為視野隔斷,好大一片溫泉池水,水中放置幾個巨大的石頭做假山,猶如湖面煙波浩渺,縱使露著天空也不會覺得寒冷,天色漸暗,遠處的山巒只剩虛影,加之白雪,就像一幅水墨畫卷。
更衣室內配有泡澡的白浴巾,盡管沒有必要,千雪四人還是用它們卷在了身上,當然介川依舊是赤裸的,五人下了溫泉,千雪毫無意外被女兒和妻子們包圍著,千雪坐在正中,五人合眼享受著溫泉對身體的滋潤,真是美如仙人,可惜這份美感被從水里昂揚露出腦袋的巨根給破壞。
一滴水珠從馬眼口順著龜頭的凹處沿系帶流淌,分不清是雄汁還是泉水,無疑,卵蛋里精液的氣息在高溫蒸騰下散發,味道愈發濃郁,進入她們的鼻腔打開三人性欲的開關。
“爸爸”
“千雪爸爸。”
先是兩個女兒眼前朦朧著水光一左一右趴在千雪身上,女兒們咬著食指痴情望著千雪,眼里滿是對陽物的欲望,她們的小手從水里浮出,攀爬上這比溫泉還要滾燙的巨根上,跳動的經脈打在她們手心,勾起她們雌穴被爸爸陰莖抽插時的回憶,浸泡在水里的蜜穴變得濕滑,熱水衝洗她們發情的粉色嫩穴,水流卷動陰道肉壁帶來難耐的瘙癢,小小的乳頭勃起,就像兩顆成熟的櫻桃,自下而上的仰望也是一種臣服的暗示,女孩們的小手像是扇葉在千雪的龜頭旁一根根指頭撥弄滑過扶她肉棒,掌心貼住千雪爸爸的根莖,曲折的血管蜿蜒攀繞,為其增添道道丘陵溝壑。
“爸爸的大雞雞跳動著,也是等不及了嗎?”
“咕爸爸的大肉棒,甘奈已經離不開它了僅僅一天沒有和爸爸做,下面就受不了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