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偽娘 身為戀足父親的男娘目睹巨根扶她奪取他女兒美艷嬌妻,去勢小屌為此勃起瘋狂吐精

  川正講著,一只小手突然拍打在他的肉臀,揉捏著這團綿軟豐腴,比女人還女人的肥尻,從指縫間都能擠出些許淫肉,似灌滿奶漿的水球,又韌又彈,稍微用力就能往一側偏去,並從臀溝當中噴出一股雌性的淫氣,成了帶著腸液的汗霧噴發。

  男人正對店員兩腿叉開半蹲下去,整個人猶如過電般發出陣陣騷叫,只見陰唇般的貞操鎖縫隙間的開口泄出了一股澄澈的黏液,稀薄極了

  “姐姐你看,笨狗狗很乖是吧。”站在介川身邊的甘奈衝被震驚到的店員甜甜笑起:“這樣玩弄他都沒有過分的舉動和反應呢,姐姐放心好了,我會管教他盯著他的,要是敢對別的客人做過分的事情,我就這樣。”

  說著,甘奈的三根幼嫩的手指並排扣入介川松弛了的,從閉合的菊花變成綻放葵花的菊包當中,去沿著濕熱崎嶇,帶有道道淫靡肉褶的腸壁攀爬至她熟悉的位置,下按住男人的那顆敏感的前列腺,使得介川在一瞬間的快感浪濤衝擊下失去了對五官和意志的控制,翻著眼眸吐著舌頭,猶如一名妓女尖銳的淫叫高潮,而尿道棒也被腹腔內勃起的陰莖推移著往外露頭,一顆銀色的滾珠漸漸出現在鎖口,然下一秒,又被另一只小手給推了回去,在男人的嗷聲里濺出大量汁水。

  “小心點啊狗狗,把姐姐店的地板弄髒了你要去舔干淨才行哦。”

  甜花也加入了對介川的玩弄當中,男人的顏面在女孩子們手下蕩然無存,僅有一條發情的公狗在靠著收縮菊花來令人作嘔地尋求快感。

  店員看著介川沒法再保持鎮靜,對待顧客一視同仁的眼神也充滿了鄙夷,怎會有這樣的男人存在,他沒有尊嚴嗎?不知廉恥嗎?居然在女孩子手里擺出這個模樣,太惡心了,下面這麼小,還把汁水噴得到處都是。

  “好了,客人,停下吧,你這個樣子除了叫女人厭惡外的確不會讓人感到威脅。”

  店員忍不住加重了語氣說道:“我能理解客人您的怪癖,不過連男性功能都給喪失,只能說客人你的腦袋是壞掉了吧,說來你們是這名客人的什麼人?同事?”

  “不是的姐姐,他以前是我們的爸爸哦。”

  甜花衝店員甜甜笑道。

  “爸爸?”店員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是呢。”女孩指著自己和甘奈,又指向円香,“她是我們媽媽,這位是我們現在的爸爸,是有著大雞雞的扶她呢。”

  “扶她?”

  店員捂住了嘴:“客人您真的是扶她嗎?”

  “啊,那是當然。”

  千雪扶著店員的腦袋,讓女人把頭往下面看去,在千雪的黑色連褲襪處,一根雄壯肉莖的輪廓貼著布料極為清晰的顯現,肉棒的氣息扶搖直上,化作朦朧霧氣,將雄汁用陽物的高溫蒸騰,被店員吸入,瞬時動情。

  甘奈道:“都是他沒出息沒能力,還是個抖M綠帽癖,才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姐姐你看著可能會有點恐怖,不過這條笨蛋狗狗樂在其中呢,所以放心就好。”

  “咕,原來那個家伙根本就不是男人啊。”店員直視著千雪的巨根道出殘酷的真相,她張口吐息,空虛的身體飢渴著女人體下的巨物,插入那里來滿足她對做愛的想象。

  任何一個女人,在直面扶她肉棒時,都會當場淪陷,同理,在直面介川的小屌,或者說‘陰蒂’時,也會嘲笑不止。

  鎖屌是他雞兒的歸宿,喪失勃起能力就是最好的結果,被人蔑視理所應當,在女兒們的手下流汁吐精也是咎由自取。

  “店員小姐。”千雪挑逗著店員的耳郭,吐息問:“他這樣去女浴池沒問題吧?”

  店員完全被千雪身下的巨物俘獲,點頭道:“當然了,就那種東西,我想不會有女人會害怕受他侵犯,被他占便宜。”

  “那就多謝店員小姐了。蠢狗,差不多可以把褲子提起來啦。”

  “等等!”

  店員叫向千雪,女人紅潤著面頰,眼里帶著愛意望著她,雙手在下身交錯掰弄,道:“那個,可不可以,我......”

  “不行!”

  許久沒有說話的円香立即打斷了店員。

  “我們一家人出來玩,小姐,太過分的要求,不大好吧?”

  店員這才回過神來,帶著懊悔致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您丈夫,咕,啊,這邊登記就能進去了,等各位客人盡興幾日離開前補交剩余費用就行。”

  “好的,謝謝。”

  店員眼里帶有失落,這樣一根極品巨根卻無法被她使用,只能眼巴巴地望著它隨千雪轉身而離去,但是既然客人都這樣說了,那麼身為店員的她不得不無奈接受。

  介川五人總算被放行,沿著半開敞的長廊行走,一側的假山水提升旅店的格調,拐入封閉的長屋,便是一間旅客集散閒坐的空間,兩條通道,一條去往溫泉,一條去往住所。

  溫泉旅店內的客人不多,店員就顯得常見,均為女性,見到五人後問好行禮,猜測她們之間的身份關系。

  介川訂了兩間屋子,甜花和甘奈念著屋牌號跑在前面尋找,見到自己所住的房間便跳著招呼千雪和円香過來。

  “爸爸媽媽,就是這一件,好大的屋子呀,感覺能睡十幾個人呢。”

  “的確是一間很大的房屋呢。”

  円香被女兒們領著推開障子門點亮頂燈,寬敞的日式臥房格局便出現在她眼前,榻榻米,被爐,一台液晶電視掛在牆面,正對著門的另一邊就是面大大的落地窗,能夠看見屋外山野雪景。

  “有心了,介川。”

  千雪忍不住夸贊道,她對這里很滿意。

  男人則強顏歡笑。

  要知道出來旅游的費用可是他攢了兩個的工資,是的,就連前妻和新歡的新婚旅行,都是由他來承擔支付,向千雪的納金依舊,作為家庭最底層的他,自始至終都在被掠奪著,但又扭曲到光是被千雪夸獎,見到妻子和女兒們的笑顏,就能滿足。

  倆女孩撒丫子奔跑向窗邊,貼著玻璃眼里亮著明星發出驚嘆的呼聲,円香前去愛撫女兒們的臉蛋,對她們說,“收拾下你們的行李,等會我們就要去泡溫泉啦。”

  “好耶!”

  甘奈舉起雙手歡呼。

  介川站在屋里顯得無足輕重且多余,他沒法再主動參與進這溫馨的場面,懦弱地退縮,等候昔日家人們的吩咐與指令。

  他不住在這,他的房間在旅店最內側,也是最便宜的角落,是孕育蟑螂的最佳場所,見円香來為千雪寬衣解帶,溫順地服務著丈夫,幫她一層層脫下衣物。

  “親愛的,現在就去泡澡可以吧?”

  千雪道:“當然可以,女兒們不是都等不及了嗎,你們肚子不餓吧?”

  甜花搖搖頭:“不餓的爸爸,要是先吃飯,就要緩很久才能泡溫泉。”

  “是啊。”甘奈迫不及待說:“爸爸,先去嘛先去吧,腳丫和腿肚子都酸了呢。”

  “哈哈,好,那麼你們也快些把衣服給脫掉,換上浴衣吧。”

  語必,千雪已是赤身裸體,扶她傲人的身材顯現,膨乳的胸部下是舞蹈塑造的精致蠻腰,圓翹的屁股銜接精煉的大腿,肌肉多於贅肉,帶有了男子般的力量感,垂在身下的通白玉莖,是身為扶她的象征,完美無瑕,受包皮包裹的肉根露出紅潤的龜頭,如一條沉睡的巨蟒,隨著她的呼吸而若起若浮,碩大的囊袋失去了內褲的拖舉下垂在雙腿之間,如此沉重,里面貯藏著千億精子,每一顆都足以碾壓介川的劣等基因,也唯有此物,才能與円香的卵子結合,孕育出甜花和甘奈這樣可愛的人間精靈。

  女孩們很快就脫光衣物疊在一旁了,幼嫩的身體白得發亮,又在關節處泛著可愛的粉色,胳膊與腿都像是兩節削了皮的蓮藕,隆起的胸脯以及開始變挺的屁股是她們開始向著父母身材發育的征兆,四只白皙小腳踩在木地板上,荷花花苞般的腳趾稍有蜷縮,是她們身體發冷的體現,不過在用浴衣圍住身體後這樣的反應就消失,她們宛如公主,想叫人含在嘴里,品嘗她們的甜蜜。

  另一邊呢,円香被千雪撩起頭發親吻發紅的臉蛋,雙手順勢滑到她的肩膀,為愛妻解開衣服拉鏈,円香的身體早沒有多年前那般帶有少女的青澀與純潔,而是變為人妻的熟美,一團滿漿的爆乳被寬大的胸罩托起,在外的‘北半球’是潔白中奶香肆意,掛著細微的汗珠,豐滿著相互擁擠,似新鮮出爐的可口泡芙,明亮的油光,以透過乳肌散著奶水的熱氣,徐徐上升,由一顆黑痣做畫龍點睛,千雪含笑推揉起円香的乳房,女人側歪腦袋發出黃鸝般的輕吟,看女人的手扒拉住胸罩邊緣往下猛扯,膨脹的乳球便揮灑著淋淋香汗跳了出來,晃蕩著垂落在円香胸脯。

  它們不再是標致的圓形了,而是成了橢圓狀的肉脂,乳首變得肥大,乳暈顏色也從粉變棕,二者勃起,恰為奶嘴形,期待著被誰吮吸那樣誘人,還有些淡白色的汁液從孔眼冒出,讓屋子里的奶味更加濃郁。

  不過,円香的胴體沒有千雪這樣的苗條,她不跳舞太久,再加之縱欲,脂肪早已摧毀了她之前的形體,但這不意味著円香身體不再好看,略帶肉感的肚子和肥腴泌脂的臀尻以及棉花般手感的大腿正是絕贊肉美的體現,這樣的身軀淫色至極,無論是按在床上還是抱在懷里,堆疊美肉就像彈簧樣輔助他人運動身體,並且每次都會像深陷毛毯之中,從不會因骨頭磕碰產生疼痛。

  円香還有些害羞呢,不過沒多久她就放下遮擋乳頭的手臂,坦率把淫軀給愛人和女兒們觀賞。

  本應純潔的女孩子們卻是羨慕著母親與人交媾數百次的身體,快感的種子在她們幼小的身體里生根發芽,結出禁忌的放蕩果實,円香陰毛橫生且肥大的小穴正對千雪的陽具,還沒被怎麼玩弄,就從半張的穴口里流出大量的汁液,濕潤了毛發,沿她肉腿橫溢。

  “你在想色色的事情了對吧。”

  千雪捏著円香下體那顆肉豆,簡單的形變卻產生了巨大的能量,一股愛潮噴發,激得円香趴在千雪身上嚶啼鳴叫,女人笑著刮了下円香的鼻梁,對方本要伸手去摸千雪的陽具,但被千雪制止阻撓。

  “還不是時候。”女人說:“等泡上溫泉後再說。”

  円香道:“會給人家弄髒的。”

  千雪笑道:“怕什麼,帶好避孕套不就是了。”

  “我也要!”甘奈跳了出來,搖著千雪的手臂撒嬌道:“爸爸爸爸,也給我們您的大雞雞嘛。”

  “還,還有我呢。”

  被女兒們愛慕著的父親由家人們所包圍,她笑著說:“好好好,不要著急,大家都有份。”

  介川的心怎能不為此作痛,千雪的位置,本應是他才對,他本該擁有著這樣的幸福,被女兒們依賴喜愛,可是現在則被她們瞧不起看不上,為扶她養育了十多年的幼崽,連當初相愛結婚的妻子都成了對方的禁臠。

  千雪的眼珠此時轉向了介川,男人打了個寒顫,心虛到無法與她直視,千雪說:“你還在等什麼?不趕快把衣服給脫掉。”

  “哦,好的。”

  介川顫抖的手一顆顆解開紐扣,他能察覺到女兒們嘲弄的眼神,去見昔日最親密的父親是怎麼把喪失男人氣概的身體暴露。

  這必然是最恥辱的事情了,和女性一樣雪白的肌膚在外套脫掉後顯露,瘦弱的胳膊肩膀下是被蔚藍胸罩包著的胸部,這是雌性激素占據上風的表現,一根根肋骨在體表看得清清楚楚,凹陷的肚子在肚臍附近還有被調教後殘留的紅色疤痕,是嘴印,也是掌印,還有落下的皮鞭,一道道的,就連後背都是,而這些所帶來的疼痛極為短暫,那種快活是持久的,直到現在這些部位都讓介川皮膚發癢,簡稱欠揍。

  解開胸罩,里面是竹筍形狀的尖頭乳房,乳頭較大,像兩顆紅棗,被碰到就會讓介川全身發麻進入發情的狀態,細長的雙腿還穿著連褲襪踩在地面,里面的內褲與他的胸罩為統一顏色,脫去內褲後除毛的下身清清爽爽,陰唇形狀的貞操鎖在內褲這里留下內陷的痕跡。

  介川的手交叉摟住自己肩膀,雙腿也呈X形內撇以膝蓋相對,大腿夾住短小的肉丁於脂肪的綿軟中受到觸動,一滴黏密的走汁液滲透內褲拉扯長長的絲液线一直滴在地面。他無法挺起胸膛,怎樣去和奪走他人生的千雪對抗比量,光是從下身飄出的味道就差了一大截,介川這里是孱弱陽物的腥酸,聞著就使人惡心。

  “還有一件沒脫,穿著打算干嘛?”

  円香親口問向十多年前承諾永生相愛的前夫,她冷漠的語氣里再無絲毫情感寄托,介川褪下內褲,被鎖牢的小雞兒正吐出敗犬汁挺起著衝大家打招呼呢。

  一邊是能夠自由勃起的雄壯陰莖,一邊是被禁錮在狹窄區域里,用一眼就假的cb鎖包裹,充血都困難的小孩子尺寸肉棒,卵蛋被扶她巨根碾碎後摘除,陰囊成了無用的器官萎縮後貼在雞雞下方,還留有一道縫合的傷疤,徹底失去雄競的能力。

  “那個,我的衣服......”

  千雪一家都換上了花枝招展的浴衣,唯獨沒有給介川一件,裸體的男人站在那瑟瑟發抖,千雪說:“你有穿衣服的必要?這樣不挺好,給別人看身體也沒什麼對不對,反正你也沒有‘恥物’這樣的東西。”

  所言既是,介川無法辯駁。

  “還有這個可別忘記戴。”円香從旅行箱里抽出一條短短的狗尾巴肛塞,該肛塞插入菊穴里的物件猶如一個芒果大小,形狀也相似,叫介川看了渾身發顫。

  “狗狗就該有狗狗的樣子嘛。”

  乖巧的甜花道。

  甘奈說:“就是呢,沒有尾巴算什麼狗狗。”

  “啊啊。”

  男人看著面帶微笑的前妻,他咽了咽口水,伸手接過前妻遞來的物件,他可沒有拒絕的權力,肛塞有他三分之二拳頭那麼粗,正常人怎麼可能把它插到後面去啊,但介川經過女兒們千錘百煉和千雪巨根開墾過的後庭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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