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然拖著疲憊的步伐回到辦公室,手里握著從藥店買來的「A劑:提升精神」。窗外的陽光已轉為昏黃,內湖科技園區的街道逐漸冷清,辦公大樓的燈光陸續亮起。他推開公司大門,空蕩蕩的辦公室顯得異常安靜,只有空調的低鳴聲在耳邊回響。他走到自己的座位,癱坐在椅子上,揉著太陽穴,試圖緩解昨夜喝酒與連日加班帶來的頭痛。桌上的文件堆積如山,他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跡,心中暗想:「今天無論如何得撐過去,張先生的提案不能再拖了。」
他從口袋掏出那瓶藍色藥劑,透明的玻璃瓶在燈光下閃著微光。他搖了搖瓶子,里面的液體微微晃動。他扭開瓶蓋,一股刺鼻的化學氣味撲鼻而來,帶著淡淡的酸澀,像消毒水混雜著過期果汁的怪味。他皺起眉頭,心中暗想:「這什麼味道,難道是假貨?」但疲憊與壓力讓他無暇多想,他將藥劑一飲而盡。液體滑過喉嚨,苦澀中夾雜著一股燒灼感,像是吞下了一口劣質酒精。他不由得咳了幾聲,拍著胸口嘀咕:「真難喝,希望有效吧。」
他將空瓶扔進垃圾桶,准備繼續工作。然而,幾分鍾後,一陣劇烈的腹痛突然襲來,像是有什麼在胃里翻攪。他捂著肚子,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冷汗從額頭滲出。他試圖站起身,卻感到雙腿無力,整個人踉蹌了一下,扶住桌子才勉強穩住。他心中驚慌:「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壞掉了?」腹痛越來越劇烈,他的視线開始模糊,耳邊的聲音逐漸遠去。他撐不住身子,頭一歪,昏倒在辦公桌上,電腦螢幕的藍光映在他毫無血色的臉上。
不知過了多久,林浩然在一陣頭暈中緩緩醒來。他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身上蓋著一條薄毯。他揉了揉眼睛,試圖回憶昏倒前的情景,但腦海一片混亂。他低聲嘀咕:「我怎麼睡在這兒了?」聲音一出口,他愣住了。那聲音不再是他熟悉的低沉男聲,而是一種尖細柔美的女聲,帶著一絲顫抖。他驚恐地捂住喉嚨,心中暗想:「這是什麼情況?我的聲音怎麼變了?」
他試著站起身,卻感到身體異常輕盈,像是少了什麼重量。他低頭一看,瞬間僵住。他的胸前隆起了兩個柔軟的弧度,灰色西裝的襯衫被撐得緊繃,紐扣幾乎要崩開。他伸手摸了摸,觸感柔軟而真實,一陣陌生的溫熱從指尖傳來。他驚叫一聲:「這是什麼!」聲音尖細,帶著驚恐與不信。他慌忙跑到辦公室的洗手間,站在鏡子前,卻被眼前的景象徹底震驚。
鏡子里的不再是那個平凡的中年男人,而是一個性感的美女。長長的黑發披散在肩上,柔順如絲,五官精致得像畫出來的一樣:大眼明亮,鼻梁挺直,嘴唇紅潤誘人。她穿著原本的灰色西裝,但衣服顯得異常不合身,襯衫緊緊裹著豐滿的胸部,腰肢纖細,臀部翹挺,修長的雙腿從西裝褲中露出,若隱若現的曲线充滿誘惑。林浩然呆呆地看著鏡子,伸手摸自己的臉,鏡中的美女同步動作。他顫抖著說:「這……這是我?」聲音柔媚,卻帶著無盡的恐懼。
他後退一步,撞到洗手間的牆壁,癱坐在地上,心中一片混亂:「不,這不可能!我怎麼變成女人了?」他低頭檢查自己的身體,拉開襯衫,發現胸前確實是一對真實的乳房,皮膚白皙細膩,觸感柔軟。他試著站起來,走路時感到臀部的晃動與腿部的異樣輕盈,甚至連下體的感覺都變得陌生。他驚恐地捂住臉,心中暗想:「這是夢,一定是夢!」他用力掐了自己的手臂,疼痛感清晰無比,讓他不得不接受這個荒誕的現實。
他跌跌撞撞回到辦公桌前,翻找剛才喝下的藥劑瓶。空瓶躺在垃圾桶里,他撿起來,發現標簽背面有一層隱藏的說明。他撕開外層,露出一張發黃的紙條,上面寫著:「X-Transform A,永久性身體改造藥劑。變身10天內逐漸完成,若不服用B劑,10天後自動解除;服用B劑則變身不可逆。副作用:性欲異常增強,性行為將促使身體逐漸趨近完美比例。」他看著這段文字,腦袋嗡的一聲炸開,心中暗想:「什麼?這不是提神劑,是改造藥劑?我怎麼會買到這種東西!」
他坐在椅子上,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胸部的隆起讓他感到羞恥與無措。他試著說話,聲音柔媚得讓自己起雞皮疙瘩。他喃喃自語:「不,我不能變成女人,我得找人幫忙。」他拿起手機,想打給王強,但手指顫抖著停在螢幕上。他心中暗想:「不行,強子看到我這樣,怎麼可能相信我是林浩然?他會以為我瘋了。」
天色漸亮,辦公室的時鍾指向早上7點。他意識到再過幾小時,同事們就會陸續到來。他不能讓任何人看到自己這副模樣。他試著站起身,卻發現原本合身的西裝褲松垮垮地掛在腰上,襯衫緊繃得幾乎要裂開。他咬著牙,心中暗想:「我得請假,把工作交出去,不然怎麼辦?」
他撥通李明的電話,聲音顫抖地說:「小李,我是……我是林浩然,我今天身體不舒服,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接手張先生的提案?」他的女聲尖細,李明聽得一愣,疑惑地說:「組長?你的聲音怎麼怪怪的?感冒了嗎?」林浩然勉強說:「是啊,喉嚨不舒服,拜托你幫幫忙。」語氣溫和,內心卻焦急萬分。空氣中隱約飄來李明那邊咖啡的香氣,他似乎正在休息區,電話里傳來輕微的杯子碰撞聲。
李明猶豫了一下,說:「好吧,我試試看,但你得跟張總說一聲,他昨天還說這案子必須你負責。」林浩然心頭一沉,說:「謝謝你,小李,我會處理。」掛斷電話,他靠在椅背上,心中暗想:「張總那個脾氣,怎麼可能同意?」
他硬著頭皮撥通張總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張總不耐煩的聲音:「誰啊,這麼早?」林浩然深吸一口氣,用盡全力壓低聲音說:「張總,我是林浩然,我今天身體不舒服,想請假,提案能不能讓小李接手?」他的聲音依然尖細,壓低後顯得怪異。張總愣了一下,冷笑說:「林浩然?你嗓子怎麼回事,裝病啊?這案子是你負責的,張先生親自點名要你去談,交給別人?你想讓公司丟臉嗎?」語氣傲慢,帶著一絲嘲諷。電話背景隱約傳來早餐的油煎味,像是張總正在吃東西。
林浩然試圖解釋:「張總,我真的不舒服,我……」話沒說完,張總打斷他:「少廢話,今天下午你必須到客戶公司,提案搞砸了你自己負責!」說完,他掛斷電話,留下林浩然呆呆地握著手機。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胸部,內心充滿絕望:「不行的,我這模樣怎麼去見客戶?」
他坐在椅子上,思緒一片混亂。他不能以這副模樣出現在公司,也不能讓提案失敗。他突然靈機一動,心中暗想:「如果我假裝成別人呢?說我是林浩然的表妹,代替他去客戶公司?」他站起身,在辦公室翻找衣物,發現陳曉晴曾留下的一套備用OL制服:白色襯衫與黑色窄裙。他咬牙拿起衣服,心中暗想:「只能這樣了。」
他走進洗手間,脫下不合身的西裝,換上制服。換衣服時,空氣中飄來一陣淡淡的茉莉花香,那是陳曉晴留在衣服上的香水味,讓他感到一絲尷尬。他穿上白色襯衫,緊緊裹住他的胸部,窄裙勾勒出臀部的曲线,鏡中的身影性感而陌生。他試著走幾步,高跟鞋讓他踉蹌了一下,但他咬牙適應。他看著鏡子,低聲說:「從現在起,我是林雨涵,林浩然的表妹。」語氣堅定,內心卻充滿不安。
他收拾好東西,拿著提案文件,准備前往客戶公司。他走出辦公室,陽光刺眼,他低頭裹緊外套,心中暗想:「希望沒人認出我。」他不知道,這場偽裝只是危機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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