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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漁村

我的陪讀絲襪美母 卡農變奏 3719 2025-05-17 01:33

  第五十三章 漁村

  

  我收拾好東西,拖著行李箱離開酒店,陽光刺眼,我卻覺得冷。眼睛哭腫得像核桃,睜開都費勁,我從包里翻出一副墨鏡戴上,鏡片遮住紅腫的眼眶,也藏起心底的罪。鏡子里,我像個陌生人,白色毛衣袖口起了毛邊,黑色牛仔褲勾勒出腿的弧线,舊帆布鞋鞋帶松散,臉頰蒼白的病態美像一朵被雨打濕的玫瑰。我拖著行李箱下樓,輪子碾過地面,咯吱作響,像在催我逃得更遠。我發動車子,油門踩下,駛向未知的遠方,心底的愧疚如黑洞,吞噬了所有光亮。

  車子衝上高速,引擎低吼,蓋不住心跳。窗外的田野與高樓飛速後退,像在嘲笑我的懦弱。我不知道要去哪兒,只知道要逃得越遠越好,遠離那個家——那個曾有小宇搶電視、雯雯撒嬌、趙依心哼歌的家,如今只剩齷齪的碎片。那晚的畫面如毒蛇噬心:黑色褲襪撕裂的刺啦聲,小宇的低吼,雯雯站在門縫外的淚水,她的震驚如刀剜進我的胸口。我咬緊唇,淚水滑落,墨鏡下的眼眶濕了,滴在方向盤上,模糊了視线。我猛踩油門,像在與自己的罪惡賽跑,2000公里的距離,是我給自己挖的墳。

  第一晚,我在服務區停下,停車場冷得像冰窖,遠處貨車喇叭刺耳。我裹緊毛衣,墨鏡推到頭頂,買了瓶水和一塊干面包,啃了兩口,胃里翻涌,衝到路邊吐了,酸水燒得喉嚨痛。服務區的燈昏黃,照得我影子長得像鬼。我靠在車門上,點燃一根煙——我從不抽煙,嗆得咳嗽連連,煙霧散在夜空,像我的心,碎得抓不住。腦海里是雯雯的笑臉,17歲的她,穿著彩虹衛衣,扎著馬尾,拉著我在夜市吃糖葫蘆,咯咯笑:“阿姨,這個酸甜酸甜的,你嘗一口!”那雙大眼睛亮得像星,如今卻因我蒙上淚水。我低聲哽咽:“雯雯,我怎麼能這樣……”愧疚如潮水淹沒我,我毀了她的青春,毀了小宇的未來,毀了這個家。羞恥燒得心如死灰,我恨不得消失,可連死的勇氣都沒有。

  手機在包里震動,我拿出來,手抖得幾乎握不住。屏幕亮起,雯雯的消息彈出來:“阿姨,你在哪兒?告訴我好不好?我好擔心……”她的語氣溫柔,帶著少女的嬌憨,像漫畫里蹦出來的小女孩。我想回,手抖得按不動,淚水滴在屏幕上,低聲呢喃:“我怎麼回你……”我怕她的純淨刺穿我的偽裝,怕她問我在哪兒,怕她知道我是個罪人。我關了機,重新上路,墨鏡滑下遮住淚眼,油門踩到底,像在逃命。

  2000公里的路,我開了三天兩夜,幾乎沒合眼。服務區里洗把臉,水冷得刺骨,頭發亂得像枯草,墨鏡下的眼睛紅腫得嚇人。路牌從熟悉的江南水鄉變成陌生的沿海地名,導航里跳出個小點——鹽港村,東南沿海的漁村,偏僻得像被世界遺忘。我不知道為什麼選這里,也許是大海能吞沒我的罪,也許是它的遙遠能讓我藏起來。方向盤下的手抖得握不穩,車窗外的風呼嘯,像在催我:“再遠點,再遠點……”我低聲喃喃,像在說服自己,逃得夠遠,就能甩掉那晚的狼藉。

  第三天黃昏,車子終於停在鹽港村口,輪胎碾過砂石,咯吱作響,像踩碎了我的心。海風撲面,咸腥中夾著魚腥味,鑽進鼻腔,涼得刺骨。墨鏡下的眼睛酸澀,我摘下它,揉了揉眼眶,世界模糊又清晰。遠處木質碼頭邊,漁船隨浪搖晃,船身斑駁,掛著干枯的海草。村子是低矮的磚房,牆皮被風吹得剝落,屋檐下晾著漁網,幾只海鷗盤旋,鳴叫刺耳如刀。街頭小攤冒著熱氣,賣煮花生和烤魚,老人坐在藤椅上抽煙,孩子光腳追狗,笑聲混著浪聲,簡單得像幅舊畫。我拖著行李箱,帆布鞋踩在砂礫路上,灰塵沾滿褲腳,心底的空洞卻更深——這里沒有雯雯的笑,沒有小宇的喊,陌生得讓我像個幽魂。

  民宿在村尾,臨海一棟二層小樓,木門上掛著“阿芬客棧”的牌子,牌邊鏽跡斑斑。我推門進去,門鈴叮當一響,屋里飄出魚湯的香。一個女人迎出來,四十七八歲,皮膚曬得黝黑,笑起來眼角皺紋深如溝壑,穿著花襯衫,圍裙上沾著菜葉。她是阿芬,民宿的老板娘,聲音洪亮如鍾:“妹子,來住店?臉咋這麼白,跟紙似的,路上累壞了吧?”我低頭,啞聲道:“心情不好,出來散散心,住幾天。”謊話脫口而出,像在掩飾心底的罪。她瞟了我一眼,眼里閃過好奇,想問什麼,卻止住嘴,笑著遞上一碗熱魚湯:“先喝點,暖胃!妹子,你這模樣城里少見,俊得跟畫兒似的!”她的贊美讓我一愣,喉嚨發緊,低聲道:“謝謝。”接過碗,手抖得湯灑了幾滴,眼神躲閃,怕她看出我的不堪。

  阿芬領我上二樓,房間推開窗就是海,浪聲如鼓,拍得人心顫。屋子簡朴,木床鋪著藍白格子床單,桌上有盞老台燈,牆角一盆綠蘿蔫了頭。她說自己種菜打漁,民宿生意清淡,平時就她一人忙活。我點點頭,行李箱扔在角落,癱坐在床上,低聲道:“挺安靜。”她笑:“妹子,喜歡清靜在這兒准沒錯!餓了喊我,魚粥管夠!”她轉身下樓,哼著不知名的調子,嗓門大得隔壁都聽見。她的熱情像火,暖得我不習慣,我關上門,窗外的海平线無邊無際,像在吞噬我的過去,心底一痛,淚水又涌上來。

  夜里,海風呼嘯,窗框咯吱作響,我睡不著,腦子里全是那晚的畫面——褲襪撕裂的刺啦聲,小宇的低吼,雯雯站在門外的淚水。我閉上眼,她的笑臉卻更清晰,彩虹衛衣,馬尾晃蕩,拉著我在商場試裙子,咯咯笑:“阿姨,這條你穿肯定美炸了!”她的溫柔如刀,剜得我心更痛。我低聲喃喃:“雯雯,我不配……”淚水滑落,滴在床單上,暈開一小塊暗色。羞恥燒得腦子一片空白,我是個母親,卻與兒子糾纏;我視雯雯如女,卻毀了她的信任。

  手機震動,我拿出來,屏幕亮起,雯雯的消息一條接一條:“阿姨,你在哪兒?我好害怕……”“阿姨,今天我吃了芒果冰沙,想你了!”她的語氣甜得像糖葫蘆,像漫畫里的小女孩,軟糯撒嬌。我想回,手抖得按不動,淚水滴在屏幕上,低聲哽咽:“我怎麼回你……”我怕她的純淨刺穿我的罪,怕她問我在哪兒。次日清晨,她又發:“阿姨,你還好嗎?不回也沒事,只要你平安。”她的溫柔像春風,吹得我心底一暖,卻又刺痛。我終於忍不住,手抖著打字:“雯雯,阿姨在海邊,很好,別擔心。”發送後,我立刻關機,心跳得像擂鼓,怕她再問,怕自己崩潰。愧疚如海浪拍來,我仰頭閉眼,淚水順著臉頰滑進嘴角,咸得像海水。

  次日清晨,海鷗的叫聲吵醒我,眼睛腫得睜不開。我下樓,阿芬在院子里洗菜,種的青菜綠得晃眼,旁邊晾著剛收的漁網。她見我,笑得像太陽:“妹子,臉咋還這麼白?多吃點,昨晚粥沒動吧?”她語氣里滿是關心,像對自家孩子。我搖搖頭,低聲道:“不餓。”她沒勉強,遞給我一瓶水:“慢慢來,海邊待久了,心情准好!”我接過水,坐在院子里的竹椅上,海風吹亂頭發,咸味鑽進鼻腔。村里人來來往往,漁民扛著網,孩子追著狗,生活簡單得刺眼,可我卻像個闖入的影子,格格不入。

  阿芬忙活時哼著歌,偶爾喊我:“妹子,幫我拿個籃子唄?”我愣了一下,起身幫忙,籃子里是剛摘的黃瓜,脆得像能掐出水。她笑:“城里人少見這吧?自個兒種的,沒農藥!妹子,你這手白得跟玉似的,咋舍得跑這兒吃苦?”她的贊美讓我喉嚨一緊,低聲道:“習慣了。”擠出個笑,心卻飄遠,腦海里是雯雯在夜市咬糖葫蘆的笑,小宇喊“媽”的聲音。我低頭切菜,手一抖,刀劃破手指,血滴在菜板上,阿芬忙拿紗布:“哎喲,小心點!妹子,心不在焉咋行?”她眼里的擔心讓我心底一暖,低聲道:“沒事。”卻不敢看她,怕她看出我的罪。

  幾天過去,我像幽魂般在漁村游蕩。清晨在海邊看浪,沙灘上貝殼碎得扎腳,我撿起一塊,想到雯雯的笑,淚又涌上來。中午躲在房間,窗外漁船的汽笛刺耳,我捂住耳朵,腦子里全是那晚的狼藉。晚上阿芬喊我吃飯,我推說累了,一個人啃面包,胃卻翻涌。她端來一碗魚粥,硬塞給我:“妹子,不吃咋行?瞧你這臉,俊是俊,可瘦得我都心疼!”她的關心像潮水,漫過我的冷,我低聲道謝,喝了一口,咸香的粥燙得舌頭痛,心卻更痛。

  雯雯每天發消息,語氣甜得像彩虹糖:“阿姨,今天我考試得了A,想你!”“阿姨,冷不冷?多穿點嘛!”她從不提那晚,像一切沒發生,可每條消息都像針,刺得我心更痛。我不敢回,除了那條“在海邊”,再沒勇氣開口,怕她的溫柔讓我無地自容,怕她知道我逃了2000公里,只為躲避自己的不堪。手機屏幕亮了又滅,我咬緊唇,淚水滴在手背,低聲自語:“雯雯,我不配……”

  一周後,我站在碼頭,漁船歸港,魚腥味撲鼻,漁民吆喝著卸貨,夕陽染紅海面,像血。阿芬從碼頭回來,手里拎著魚,笑:“妹子,站這兒干啥?來幫我洗魚,今晚燉湯!”我愣了一下,點點頭,跟她回了民宿。她的廚房小而亂,砧板上有刀痕,牆上掛著干辣椒。她遞給我把刀,教我刮魚鱗,手忙腳亂中,魚腥沾滿手,涼得刺骨。她笑:“慢點學,妹子,你這模樣干活都好看,村里老漢都得偷瞄!”我低頭刮魚,心卻飄遠,腦海里是雯雯拉著我逛夜市的畫面。刀一滑,劃破手指,血滴在砧板上,阿芬忙拿紗布:“哎喲,小心點!妹子,心事別憋著,傷了自己多不值!”她的關心讓我眼眶一熱,低聲道:“沒事。”卻覺得那血像我的心,淌不盡的罪。

  鹽港村的寧靜像張網,慢慢裹住我。阿芬的熱情如火,燒得我冰冷的心有了點溫度。每天她都喊我幫忙,拿菜、掃地、端茶,瑣碎的事讓我忘了片刻的痛。可夜里,海浪聲如鼓,敲得心慌,雯雯的笑、小宇的背影又涌上來。我躺在床上,淚水浸濕枕頭,低聲呢喃:“我該怎麼辦……”愧疚如海底暗流,隨時將我拖入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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