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周子軒你舍不得騎的自行車被別人站起來蹬啦

　　晚上，程芊芊換上了那條決勝的黑色真絲睡裙，薄如蟬翼的面料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睡裙下擺堪堪遮住臀部，兩條白得發光的美腿一覽無余。她特意塗了亮晶晶的指甲油，腳上踩著雙綁帶涼鞋，纖細的腳踝和粉嫩的腳趾一覽無余。

　　「哇靠！」小美夸張地捂住胸口，「芊芊你這身太犯規了吧？還讓不讓我們活了？」

　　程芊芊對著鏡子轉了個圈，睡裙下擺飛揚，露出更多雪白肌膚。她抿嘴一笑：「你也不錯啊。」小美穿了條粉色吊帶睡裙，雖然沒程芊芊那麼驚艷，但勝在可愛。

　　兩人說說笑笑地來到比賽場地。推開門的瞬間，程芊芊感覺腦子恍惚了一下，像是穿過了一層無形的結界。程芊芊甩了甩頭，很快恢復了正常。

　　眼前是個被改造成臨時選美會場的大屋子，擠滿了各宿舍最漂亮的女生。

　　「哇，這麼多人！」小美拽著程芊芊的胳膊，興奮地東張西望。

　　程芊芊掃視全場，嘴角微微上揚。屋子里擠滿了來參賽的女生，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有穿蕾絲睡袍的，有穿性感吊帶的，還有直接真空上陣只套了件大T恤的，白花花的大腿晃得人眼花。

　　「那不是外語系的系花嗎？」小美指著不遠處一個高挑女生，「她怎麼也來了？」

　　程芊芊撇撇嘴：「腿還沒我直呢。」

　　「就是！」小美立刻附和，「她那胸一看就是墊的！」

　　程芊芊心里越發得意。她對自己的美貌向來有信心，尤其是這雙保養得當的美腿，走到哪都是焦點。

　　周圍女生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討論著比賽。

　　「聽說冠軍能拿到最新款iPhone...」

　　「屁啦，我聽說是直接保研…」

　　「你們看那個學姐，穿得跟站街似的...」

　　程芊芊聽得直翻白眼，這些謠言也太離譜了。

　　「芊芊，」小美突然壓低聲音，「你看那邊...」

　　順著小美的視线，程芊芊看到幾個女生從評審房間出來。有的垂頭喪氣，有的卻滿臉通紅，妝容凌亂。

　　「咦？」小美也發現了異常，「怎麼出來的有的妝花了有的沒花？」

　　一個剛出來的女生踉踉蹌蹌地走過來，嘴唇上的口紅被蹭得亂七八糟，嘴角還掛著可疑的白色痕跡。

　　「學姐，里面什麼情況啊？」程芊芊忍不住問道。

　　那學姐眼神迷離地看了她一眼：「就...正常選美啊...」她聲音沙啞，說完就匆匆離開了。

　　後面有個長發學姐更夸張——滿臉都是白濁液體，連頭發都黏糊糊的，但她手里卻拿著晉級復賽的小紙片。

　　「這什麼鬼...」小美瞪大眼睛，「為什麼妝越花越能晉級？該不會要表演卸妝吧？」

　　程芊芊心里咯噔一下，隱約覺得哪里不對勁。但看著周圍女生們依然興奮地等待入場，她又覺得自己想多了。

　　「可能...」她猶豫地說，「評委喜歡自然一點的妝容？」

　　小美撇撇嘴：「那也不用把妝全弄花吧...」

　　又一批女生進去了。程芊芊和小美伸長脖子等著。五分鍾後，門開了。

　　「天哪！」小美捂住嘴。

　　出來的女生們個個衣衫不整。有個學妹的睡裙肩帶都斷了，胸前的布料濕了一大片，黏糊糊的。另一個學姐更慘，精致的妝容糊成一團，睫毛膏順著眼淚流下來，在臉上畫出兩道黑线。

　　「這...這是在比什麼啊？」程芊芊心里直打鼓。

　　「不知道...」小美咽了口唾沫，「但那個學姐入圍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疑惑和不安。

　　這時一個學姐喊道：「下一批選手請准備入場！」

　　程芊芊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睡裙：「到我們了。」

　　小美緊張地抓住她的手：「芊芊...我有點怕...」

　　「怕什麼，」程芊芊強作鎮定，「就是個睡衣選美而已。」

　　但當她看到前面出來的女生們狼狽的樣子，心里還是忍不住打起了鼓。

　　程芊芊和小美跟著五六個漂亮女生走進評審房間，門關上的瞬間，程芊芊感覺腦袋嗡的一聲，眼前的一切突然變得模糊不清。她的意識像是突然被泡進了溫水里，思緒斷斷續續地漂浮著。

　　燈光好刺眼...為什麼這麼亮...她眨了眨眼睛，感覺自己的思維好像被粘住了，變得黏稠又遲緩。

　　「站成一排...鞠躬...」有人在說話嗎？聲音忽遠忽近的。程芊芊迷迷糊糊跟著其他女生排成一排，感覺身體輕飄飄的，睡裙的肩帶滑落了一半都沒注意到。她低頭看了看自己塗著亮片指甲油的腳趾，怎麼有點重影？

　　她機械地彎下腰，胸前的領口垂下來，露出大片雪白。奇怪，怎麼不覺得羞恥呢？明明平時連短裙都要再三確認不會走光的...

　　她努力想看清評委的樣子，但視线總是對不上焦。咦？怎麼有個男生朝自己走過來？這不對吧...選美比賽怎麼會有男評委？

　　程芊芊努力想集中注意力，但思緒總是飄走。那個男生越走越近，程芊芊覺得他有點眼熟...他看起來好像很興奮？

　　「周子軒…女朋友？…」男生似乎說了什麼，但程芊芊聽不清，聲音像是從水下傳來的，咕嚕咕嚕的。那個男生似乎很高興的樣子，還在說著什麼...是在夸她的腿好看嗎？完全聽不清...

　　突然，一雙溫熱的手捧住了她的臉。程芊芊還沒反應過來，嘴唇就被堵住了。啊...是在親她嗎？程芊芊遲鈍地想。唔...這不對...自己有男朋友的...但為什麼身體動不了呢...

　　有什麼濕滑的東西撬開了她的牙齒，在她口腔里肆意攪動。唔...好奇怪的感覺...她好像應該推開他才對...可是手臂軟綿綿的抬不起來…

　　這個吻好長啊...程芊芊在心里抱怨著。她的舌尖被對方吮得發麻，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唔...好討厭...周子軒都沒這麼親過她...等等，周子軒是誰來著？腦子好亂...

　　親了好久，男生終於放開了她。程芊芊剛松了口氣，就感覺肩膀被往下按。她順從地跪了下來…膝蓋磕在地板上有點疼，地板好硬...這個姿勢真不舒服。她正想抱怨，下巴突然被捏住，被迫仰起頭。眼前有什麼東西在晃動...又粗又硬的...是什麼呀...

　　程芊芊感覺那個又熱又硬的東西抵在了自己唇邊。什麼東西啊...好粗...塞不進去的...唔！硬擠進來了！程芊芊難受地皺起眉，嘴巴被塞得鼓鼓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溢出，順著下巴滴到胸口，把真絲睡裙浸濕了一大片。

　　好難受...太大了...頂到喉嚨了...她本能地想吐出來，但後腦勺被牢牢按住。

　　「嘔——」程芊芊難受得眼淚都出來了。這是什麼啊，又腥又咸的，還不停在自己嘴里抽插。她試圖用舌頭把那東西推出去，卻反而被對方按得更深了。

　　「好難受...」程芊芊皺起眉頭。那東西在她嘴里進進出出，摩擦著她的舌頭和上顎。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又苦又澀的味道在口腔里擴散。

　　「唔...」程芊芊發出含糊的抗議。下巴好酸...這個姿勢保持太久了吧...為什麼還不結束...程芊芊在心里抱怨著。

　　她盯著眼前晃動的黑影，試圖看清是誰，但視线總是無法聚焦。那個東西一直在她嘴里進進出出，程芊芊的下巴開始發酸，耳邊傳來「噗嗤噗嗤」的水聲，過了好半天她才遲鈍地意識到這是從自己嘴里發出來的。

　　「真討厭...」她在心里抱怨，「這種聲音好羞人...」但那個男生似乎很喜歡，他插得更起勁了。

　　程芊芊開始走神。今天塗的唇膏是草莓味的，不知道會不會被蹭花啊？不對，肯定已經花了…待會還要補妝...剛做的美甲會不會刮到對方...小美去哪了？剛才還在一起的...啊！別頂那麼深！要吐了...她的思緒像斷了线的風箏，飄來飄去。

　　啊，嘴里這個東西動得更快了，頂得她喉嚨發緊。她試著數數來分散注意力，但數到二十就亂了，因為對方突然按住她的後腦勺，頂得更深了，她難受地皺起眉，喉嚨一陣收縮。

　　「咳咳...」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來。好煩...到底要多久...她的舌頭都麻了...這個男生到底是誰啊...是學校里的學長嗎…怎麼這麼粗魯啊…為什麼對她做這種事...周子軒知道了會生氣吧...

　　「怎麼還沒完...」她委屈地想，喉嚨被頂得發疼，眼淚不自覺地流下來。下巴真的要脫臼了…早知道就不穿這麼高的涼鞋了，腳踝好累...但她還是機械地張著嘴，任由那個東西在她口腔里肆虐。

　　「咕啾...」又是一聲令人臉紅的響動。程芊芊絕望地發現自己的唾液分泌得越來越多，吞咽不及的口水順著脖頸流下，把鎖骨弄得濕漉漉的。睡裙肩帶什麼時候滑落的？半邊酥胸都露出來了...好丟臉...

　　時間變得好漫長。程芊芊的腳都蹲麻了，那個可惡的東西還在她嘴里進進出出。她開始胡思亂想：今晚本來約好和周子軒視頻的...待會得找個借口...啊，這東西突然變得更硬了，是要結束了嗎？

　　突然，那個東西在她嘴里猛烈跳動了幾下。程芊芊警覺地睜大眼睛，還沒反應過來，一股熱流就在她口中爆發，直衝進了喉嚨。唔！好腥！她下意識想吐出來，但下巴被捏住，被迫咽了下去。好惡心...這是什麼啊...她委屈得想哭，但身體卻主動做出了吞咽的動作。

　　終於，那個東西抽了出去。程芊芊大口喘著氣，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她的口紅肯定全花了...妝也一定很狼狽...她茫然地看著眼前的黑影，還是沒認出是誰。不過無所謂了...反正很快就會忘記...

　　「晉級。」有人往她手里塞了張小卡片。程芊芊低頭看了看，又抬頭看了看，一切都模模糊糊的。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真絲睡裙皺巴巴的，大腿上還有可疑的濁漬。

　　程芊芊迷迷糊糊地轉身要走，膝蓋還有些發軟。她低頭看了看手里那張晉級卡片，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看來自己表現不錯嘛。她正想往門口挪步，突然感覺手腕被拉住了。

　　「嗯？」她遲鈍地抬起頭，那個模糊的人影似乎在對她說什麼。聲音忽遠忽近的，像是隔了一層毛玻璃，聽不真切。「讓我...留下？」她歪著頭，努力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啊...為什麼？是因為認識我嗎？她努力聚焦視线，想看清對方的臉，但眼前像是蒙了一層霧。那張模糊的臉似乎有點眼熟...是學生會的學長嗎？還是社團的前輩？果然是熟人吧...不然怎麼會對我做這種事...

　　她下意識舔了舔嘴角，草莓味唇膏早就被蹭得干干淨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怪的咸腥味。啊...嘴里還有點黏糊糊的...好想漱口...

　　不過她又突然有點開心，他想把自己留下，這說明自己魅力夠大嘛。雖然剛才被那樣粗暴對待，但至少直接晉級了。話說我這算是直通決賽了嗎？啊，這算不算是走後門了呀？咦？心里想著竟然真的說出來了？她慌忙捂住嘴，臉頰發燙。天呐，我在說什麼啊...這種話怎麼能說出來...

　　那個男生聽到她的話突然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好像聽到了什麼特別好笑的事情。程芊芊困惑地眨眨眼，不明白自己說了什麼好笑的話。他在笑什麼啊...我說錯話了嗎？再不告訴我原因我要生氣了...

　　他湊近說了什麼，但程芊芊只聽清幾個斷斷續續的詞：「...想走...後門...等會...讓你…走個夠...」

　　程芊芊眨了眨眼睛，一臉茫然。啊？他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聽不懂...是比賽還有什麼特殊環節嗎？後門...是指什麼特別的比賽項目嗎？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皺巴巴的睡裙，突然擔心起來——該不會是要比誰的衣服更亂吧？自己可是很喜歡這套內衣的，希望他不要弄壞…

　　啊，腦袋好重，想不明白...算了，不想了...這不重要...反正已經晉級了...程芊芊的思緒又開始飄忽，像斷了线的風箏。

　　那個男生揮了揮手，示意其他女生離開。程芊芊看著她們垂頭喪氣地往外走，心里突然涌上一絲優越感。啊，她們真可憐...但是有我在她們怎麼可能贏呢？

　　咦，那是小美？程芊芊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的室友。啊，小美好沮喪的樣子，低著頭，連復賽都沒進...她今天穿了條粉色吊帶睡裙，那個小熊圖案的肩帶襯得她特別可愛。

　　「小美...」程芊芊下意識喊出聲。那個男生順著她的視线看去，又說了什麼。程芊芊覺得自己好像回答了什麼，但她只捕捉到幾個詞：「...姐妹...能不能…晉級...」

　　男生似乎被逗樂了，招招手示意小美過來。小美眼睛一亮，小跑著過來，粉色睡裙擺動，像只歡快的小兔子。真好...程芊芊欣慰地想，小美這麼可愛，應該給她一個機會...程芊芊想給她一個鼓勵的微笑，但嘴角好像不太聽使喚…

　　但下一秒，她的笑容凝固在臉上。那個男生突然粗暴地一把將小美按著跪到地上，粉色睡裙的肩帶滑落到胳膊上。小美驚恐地睜大眼睛，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掐著下巴被迫張開了嘴。

　　「唔...！」小美發出含糊的抗議，但那個男生根本不管，直接捅了進去。程芊芊呆呆地看著這一幕，小美的臉頰被撐得鼓起，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精心打理的發型早就亂成一團。

　　那個男生的動作好粗暴啊，小美的腦袋被懟得前後搖晃。他插得好大力...小美好可憐...都快窒息了...

　　程芊芊不自覺地捂住自己的嘴。原來我剛才也是這樣被插的嗎？程芊芊後知後覺地想。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還有點發麻。啊...原來從旁觀者角度看這麼可怕...

　　小美的嗚咽聲在房間里回蕩，伴隨著令人臉紅的「咕啾」水聲。她的妝全花了，眼线暈開，在臉上留下黑色的淚痕。那個男生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掐著小美的後頸往自己胯下按。程芊芊看到小美的喉嚨被頂出一個明顯的凸起，又消失，又出現...

　　好可憐...她心疼地看著小美，迷迷糊糊地想。小美這麼可愛的女生，連戀愛都還沒談過呢...第一次接吻居然是在這種場合...不對，這算接吻嗎？應該不算吧...小美以後會不會有心理陰影啊...看著小美痛苦的樣子，程芊芊突然有點內疚——是不是不該叫住她的？但小美那麼想贏...

　　突然，那個男生猛地一挺腰，小美劇烈地咳嗽起來。程芊芊看到有什麼白色的東西從小美嘴角溢出來，順著下巴滴到粉色睡裙上，在布料上暈開一片濕痕。

　　男生終於放開了小美。小美癱坐在地上，裙子皺得不成樣子，嘴角還掛著可疑的銀絲。她劇烈地咳嗽著，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妝都花了...特別是唇彩，蹭得到處都是，看起來淒慘極了。

　　不過還好...程芊芊松了口氣，看著另外一個女評委遞給小美一張晉級卡。小美也晉級了...雖然過程很痛苦，但結果是好的...真是太好了...

　　小美癱坐在地上，眼神渙散，粉色睡裙皺巴巴地貼在身上，胸口濕了一大片。但她手里緊緊攥著那張卡片，似乎這是什麼重要的獎牌。

　　小美的眼神和自己一樣迷茫，顯然也處於那種奇怪的狀態。程芊芊突然有種奇妙的共鳴感，仿佛她們共同經歷了一場秘密的冒險。

　　程芊芊想過去扶她，但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那個男生說了什麼，有人過來把小美扶走了。門關上的瞬間，程芊芊突然覺得好累...好想睡覺...比賽什麼時候結束啊...她還能不能趕上和周子軒的視頻了...

　　比賽繼續進行。程芊芊縮在角落里，雙抱著膝蓋坐在地板上。她的腦袋暈乎乎的，像是被塞滿了棉花。

　　她看著一波又一波的漂亮女生走進來，像貨架上的商品一樣被那個男生審視。啊...這個女生的腿好長啊...是舞蹈系的吧？程芊芊迷迷糊糊地想，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腿。她的腿也很漂亮，剛才那個男生還夸過呢...

　　啊...那個穿蕾絲睡裙的學姐好漂亮...胸好大...男生好像很喜歡，直接就把那東西塞她嘴里了...學姐的眼睛瞪得好大，妝都花了...真可憐...

　　看樣子只要碰到他特別喜歡的，他就會拿那東西插嘴。啊，好粗暴啊...程芊芊看著又一個女生被按著跪在地上，精致的妝容瞬間被毀，精心打理的發型也變得亂七八糟。那個男生一點都不溫柔，插得又快又狠...

　　又一個女生進來了，是隔壁班的班花。男生捏著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搖搖頭讓她走了。班花垂頭喪氣地離開，連被蓋章的資格都沒有。程芊芊突然有點小得意——至少我通過了，說明我比班花漂亮...

　　時間變得好慢。程芊芊數著進來的女生，一個、兩個、三個...她看著那個男生不知疲倦地「面試」著一個又一個女生，那東西一直精神抖擻地挺立著，心里暗暗佩服：他都不需要休息的嗎？好有精神...是體育生吧？看著都累了...

　　原來他對所有漂亮女生都這樣啊...我還以為他只對我這樣呢...她心里莫名有點失落，但很快又釋然了。也對，這麼優秀的男生，肯定有很多女生喜歡...

　　終於，初賽結束了。程芊芊剛松了口氣，以為可以休息了，就聽到男生宣布復賽開始。啊？還要繼續啊？她委屈地撅起嘴，但還是慢吞吞地站起來，腿還有點發軟。

　　之前通過初賽的十幾個女生陸續進來了，全都是顏值很高的美女，全部妝容凌亂。程芊芊看著她們，突然有點想笑——大家都一樣狼狽呢...她下意識整理了一下睡裙，雖然知道沒什麼用。

　　什麼？我也要過去站著？程芊芊撇撇嘴。還以為自己直通決賽了呢...不過她還是乖乖走過去，和其他漂亮女生站成一排。她下意識挺直腰背，展示著自己傲人的身材和修長的美腿。雖然腦子還是暈乎乎的，但潛意識里她還是覺得——這場比賽，她一定要贏。

　　那個男生似乎在宣布復賽規則，聲音忽遠忽近的。程芊芊努力集中注意力，但腦袋還是暈乎乎的。好像是...讓大家把衣服都脫光？她眨了眨眼睛，視线有些模糊。啊...所以初賽是看顏值，然後插嘴，復賽是看身材嗎？那復賽是要插哪里？決賽又是什麼？比床上功夫？

　　想到這里，程芊芊突然精神一振，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比身材？這不是自己的強項嗎？她可是靠這雙腿在抖音吸粉四十多萬的腿精。看我怎麼殺得這幫小浪蹄子們屁滾尿流。而且不用擔心衣服被扯壞了耶。

　　她心情愉悅地解開睡裙的系帶，絲質布料順著光滑的肌膚滑落，在腳邊堆成一圈。然後是乳罩搭扣，內褲邊緣...很快，她就光溜溜地站在了那里。

　　其他女生也陸續脫光了衣服。程芊芊偷偷打量著她們，暗自比較著。這個胸大，那個腰細...但論腿長，沒人比得過自己。她下意識挺直腰背，修長的雙腿微微分開，展示著自己最驕傲的資本。

　　一排美女赤裸裸地站著等待評審，場面香艷又詭異。那個男生挨個檢查著她們的身體，像在挑選商品。他捏捏這個的乳頭，拍拍那個的屁股，又蹲下來摸摸另一個的小腿。程芊芊看著他越來越近，心跳不自覺地加快了。

　　終於輪到自己了，男生粗糙的手指劃過她的鎖骨，順著胸线滑到腰際，最後停在她引以為傲的長腿上。程芊芊不由自主地繃緊了身體。他的手好燙...摸得她有點發軟。

　　「腿好長...」她聽到男生低聲贊嘆。程芊芊心里美滋滋的，這可是她每天精心保養的成果。乳液、按摩、去角質...每一寸肌膚都傾注了她的心血。現在這雙美腿正被男生的大手細細摩挲，從大腿到膝蓋，從小腿再到纖細的腳踝。他的手掌好燙啊...程芊芊迷迷糊糊地想，這算不算性騷擾啊...不過既然是比賽規則...

　　程芊芊的腿確實比別人長一截，身長超過一半都是腿，連下體的小縫位置都比其他女生高。

　　男生似乎很滿意，特別是對她的腿。她甚至能感覺到男生目光中的贊賞，這讓她心里美滋滋的。

　　男生拍了拍她挺翹的臀部，示意她躺到床上去。啊，要蓋章了嗎？程芊芊迷迷糊糊地爬上床，乖巧地按照指示躺好，兩腿高高舉起分開。這個姿勢好羞恥啊...她能看到自己粉嫩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男生眼前，她下意識想並攏雙腿，但身體卻不聽使喚，反而主動分得更開了。

　　男生走過來，沒有任何前戲，直接抵在了她的小穴入口。程芊芊突然意識到什麼，心里一緊——等等，自己還是處女啊！

　　「啊！」尖銳的疼痛讓她弓起了身子，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那東西又粗又硬，毫不留情地貫穿了她。撕裂般的痛楚讓她瞬間清醒了幾分。

　　好疼！比想象中疼多了！原來被破處是這種感覺...她感覺身體像被撕成兩半，有什麼寶貴的東西永遠失去了...啊...明明答應周子軒最近要把第一次給他的...這下要食言了...

　　她疼得眼淚都出來了，模糊的視线中看到男生驚訝的表情。咦？他為什麼這麼驚訝？程芊芊委屈地想，我看著很像問題少女嗎？我才十八歲剛上大學好不好，是處女不是很正常嗎…

　　他好像問了什麼...關於男朋友的？咦？他怎麼知道我有男朋友的？程芊芊感覺自己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動了起來，自動就告訴他自己沒跟男朋友做過了。男生聽了以後好像更興奮了？她能感覺到那東西在她體內又脹大了一圈。

　　程芊芊倒吸一口冷氣——本來就已經很脹了，現在更是撐得她小腹發疼。她下意識想夾緊雙腿，卻被男生強硬地按住膝蓋。

　　啊...好脹...感覺要被撐裂了…他開始抽插起來，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撞得她整個人都在床上晃動。程芊芊不停地扭動身體，卻逃不開那根灼熱的凶器。

　　他體力真好，一直不停地動著，完全不知疲倦。話說，我要換男朋友了嗎...可是我還不認識他啊...

　　最初的疼痛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怪的酥麻感。啊，怎麼回事，有點開始舒服了...過了最開始的階段，現在開始越來越舒服了...

　　房間里回蕩著奇怪的聲音。啪啪啪的，還有噗嗤噗嗤的水聲...程芊芊茫然地尋找聲源，最後驚訝地發現——啊！原來是我的小穴發出來的呀，好羞恥...

　　她忍不住偷偷低頭看了一眼，頓時羞得滿臉通紅——那東西好粗啊！怎麼插進我的小穴的啊...粗壯的肉棒在她腿間進進出出，每次抽離都能帶出一點粉嫩的嫩肉，插入時又全部吞沒。交合處泛著水光，隨著抽插不斷發出淫靡的聲響。畫面色情得讓她頭暈目眩。

　　程芊芊看得入迷，這種視覺衝擊比她看過的任何小黃片都刺激。畢竟被插的是她自己…原來做愛是這種感覺...被男人壓在身下肆意侵犯...有種奇異的被征服感...

　　男生的毛發摩擦著她嬌嫩的大腿內側，有點刺痛，但又帶著奇異的快感。

　　男生的撞擊越來越重，程芊芊的思緒被撞得支離破碎。她感覺自己像一葉小舟，在情欲的浪潮中起起伏伏。疼痛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卻因此換來更猛烈的撞擊。

　　「啊...」她無意識地呻吟出聲，手指緊緊抓住床單。原來被男人干是這種感覺...她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受控制，隨著男生的節奏搖擺，像是一具完美的性愛玩偶。

　　程芊芊的思緒開始飄忽。不知道周子軒知道了會怎麼想...他一定會很生氣吧？不過反正他也看不到...話說這個男生叫什麼名字來著？好像一直沒問...啊，好舒服...這就是做愛嗎？跟自慰完全不一樣...

　　她的視线又落回兩人交合的部位。粗壯的肉棒上沾滿了她的體液，在燈光下泛著淫靡的光澤。每次抽插都能帶出更多液體，把床單都弄濕了一大片。程芊芊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多水...好丟臉...但是好舒服...

　　男生的喘息聲越來越重，汗水順著他的胸膛滴落在程芊芊白皙的肌膚上。她恍惚間想到，他的腹肌摸起來手感一定很好...啊，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房間里彌漫著情欲的氣息，混合著香水、汗水和體液的味道。程芊芊的頭發散亂地鋪在床單上，精心打理的妝容早就花了，但她已經顧不上這些。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襲來，讓她幾乎失去思考能力。

　　原來這就是性愛...程芊芊迷迷糊糊地想。比想象中要激烈得多，也美妙得多。雖然開始的疼痛很可怕，但現在這種被填滿的感覺...好舒服...她甚至開始不自覺地迎合男生的動作，纖細的腰肢微微抬起，讓每一次進入都更深更徹底。她修長的美腿纏上了男生的腰，腳趾因為快感而蜷縮...

　　「啊...」又一次深深的插入讓程芊芊發出誘人的呻吟。她感覺自己快要到達某個臨界點了，身體緊繃得像一張拉滿的弓。男生似乎也察覺到了，動作變得更加凶猛，像是要把她釘在床上一樣。

　　程芊芊的眼前開始發白，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兩人相連的部位。她從未體驗過如此強烈的快感，像是整個人都要被撕碎又重組。這就是...高潮嗎...要來了嗎…

　　男生變換了個角度，突然頂到了某個點。程芊芊猛地睜大眼睛，一股極致的快感從脊椎竄上來。

　　「啊——！」

　　程芊芊的尖叫戛然而止，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嚨。她的瞳孔驟然放大，眼前炸開一片刺目的白光。世界在旋轉，床單在燃燒，她的小腹深處有什麼東西轟然炸開，電流般的快感順著脊椎直衝頭頂。

　　她的身體繃成一張拉滿的弓，十指死死揪住床單。修長的美腿不受控制地抽搐著，腳趾蜷縮又舒展，像在跳一支無聲的芭蕾。啊...這是什麼感覺...她茫然地睜大眼睛，視线卻一片模糊。世界仿佛被浸在蜜糖里，一切都變得緩慢而粘稠。

　　她的身體泛起潮紅，從鎖骨一路蔓延到腳尖。那雙引以為傲的長腿不受控制地抽搐著，像是被通了電。

　　世界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程芊芊的意識飄忽在雲端。她從未體驗過如此極致的快感——像是整個人被拋上高空又輕柔落下，每一寸肌膚都在歡欣雀躍。

　　男生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借著她的緊縮更加用力地頂弄。粗壯的性器在她體內抽送，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把她釘穿，每一次摩擦都讓這美妙的高潮無限延長。

　　程芊芊能感覺到體內的那根東西又脹大了一圈，將她撐得更加飽滿。她迷迷糊糊地想，自己就像個被填滿的容器，每一處褶皺都被熨平，每一寸空隙都被占據。

　　程芊芊感覺自己飄了起來，靈魂和肉體似乎分離了。她看到自己在床上扭動，聽到自己發出陌生的呻吟。這就是高潮嗎...好奇怪...好舒服...要是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如果這個男生現在向自己求婚，自己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答應吧...

　　她的身體像是被打開了一個開關，快感源源不斷地涌了出來。

　　她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閃過許多破碎的畫面：小時候第一次穿上芭蕾舞鞋的雀躍，高中收到的第一束玫瑰，自己為初夜准備的決勝性感內衣…

　　時間變得毫無意義。可能是一秒，也可能是一小時。她的意識漂浮在情欲的海洋里，隨波逐流。男生粗重的呼吸聲，肉體碰撞的啪啪聲，還有自己小穴里傳來的水聲，混合成一首奇妙的交響曲。

　　男生的動作突然停下，滾燙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臉頰。程芊芊茫然地睜開眼，看到男生翕動的嘴唇，卻聽不清他在說什麼。耳朵里全是血液奔流的轟鳴聲。

　　他說...什麼？

　　別光顧著…自己爽？

　　程芊芊委屈極了。自己不是正在被他插著嗎？還要怎樣？男生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又說了什麼。

　　說點…騷話？

　　她頓時羞得腳趾都蜷縮起來。

　　她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自己從來沒說過那種話啊...要怎麼說啊…就在這時，她的嘴唇突然不受控制地動了起來，吐出連自己都面紅耳赤的淫詞浪語。那些話羞恥得讓她想鑽進地縫，卻讓男生的眼神越發熾熱。

　　「哥哥...好大...插得人家好舒服...」

　　「爸爸...再用力一點...芊芊的小穴...都是你的...」

　　「哥哥...喜歡芊芊的腿嗎...摸著芊芊的腿...操芊芊...」

　　程芊芊驚恐地瞪大眼睛。這些話根本不是她想說的！但她的嘴唇就像有了自己的意識，源源不斷地吐出淫詞浪語。

　　「芊芊的男朋友...從來沒讓芊芊這麼舒服過...他好沒用...還是哥哥厲害...」這句話不知怎麼就從她嘴里溜了出來。男生突然像打了雞血一樣，動作變得更加凶猛。程芊芊被頂得整個人都在床上滑動，思緒被撞得七零八落，只能被動承受著越來越猛烈的攻勢。

　　啊...他好像特別喜歡聽關於男朋友的事...程芊芊迷迷糊糊地想。她的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開始源源不斷地吐出更羞恥的話。

　　「我男朋友...碰都沒碰過我...」

　　「他要是知道...我被陌生人...插得這麼爽...會氣死吧...」

　　「啊...不要...不要告訴...我男朋友...」

　　每提到一次男朋友，體內的凶器就脹大一分。程芊芊既羞恥又困惑，卻控制不住地說出更多不堪入耳的話。她的意識像被分成兩半，一半在盡情放縱，另一半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好奇怪...為什麼越說這些他越興奮...

　　男生的衝撞越來越粗暴，程芊芊感覺自己快要散架了，但快感卻越來越強烈。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理智，開始主動迎合每一次撞擊。修長的美腿緊緊纏住男生的腰，像是害怕他逃走一樣。

　　「不行了...又要...去了...」程芊芊的意識開始渙散。第二波高潮來得比第一波更猛烈，像是海嘯般將她吞沒。她的小腹痙攣著，眼前閃過五彩斑斕的星光。她的身體劇烈顫抖，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縮，把男生夾得悶哼一聲。

　　男生似乎也到了臨界點，動作變得雜亂無章。就在她即將崩潰的瞬間，男生猛地抽身而出，一把抓住程芊芊的後頸，迫使她仰起臉。

　　滾燙的液體暴雨般傾瀉在她身上，從顫抖的乳尖到沾滿汗水的小腹，最後是那張潮紅未退的小臉。程芊芊呆呆地仰著頭，任由粘稠的白濁順著下巴滴落。

　　男生像是要把她標記一樣，在她身上每一處都留下了痕跡。程芊芊呆呆地看著自己雪白的肌膚被玷汙，心里涌起一種奇怪的感覺。

　　我...是他的人了...

　　這個念頭讓她渾身發軟。精液順著她的下巴滴落到鎖骨，再滑向胸前的溝壑，然後身體緩緩流下，在床單上匯成一灘。

　　他射了好多...他好棒...他好有男人味啊...

　　她的雙腿還在微微顫抖，小穴一抽一抽地收縮著，仿佛在懷念剛才被填滿的感覺。

　　男生的喘息漸漸平復，居高臨下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程芊芊羞怯地別過臉，卻忍不住用余光偷瞄他結實的腹肌。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再也忘不掉這個夜晚了...

　　程芊芊癱軟在床上，潮紅的肌膚上還殘留著晶瑩的汗珠。她的雙腿微微顫抖，小穴一抽一抽地收縮著，仿佛還在回味剛才被填滿的極致快感。她迷迷糊糊地想著，他是不是要向我表白了？如果他要我做他女朋友，自己要不要答應呢...要不要考慮考慮呢…

　　這個念頭讓她心跳加速。她偷偷抬眼，想看看男生的表情，卻發現對方隨意地擦了擦下身，然後轉身就走了。程芊芊愣住了，大腦一片空白——就這麼走了？等等...這就結束了？連句溫存的話都沒有？不抱抱我嗎？不跟我說點什麼嗎？拔…拔屌無情？她滿腦子都是問號。

　　床單上還殘留著兩人的體溫和體液混合的氣味。程芊芊蜷縮起身體，突然覺得有些冷。她盯著他離開的方向，期待著男生會回來給她一個擁抱，或者至少說句溫柔的話。

　　沒過多久，男生回來了。她的心跳突然加速——他回來了！然而下一秒，她的表情凝固了。男生不僅回來了，還帶著另一個女生。那是個留著齊肩短發的女孩，看起來清純可人，正害羞地低著頭。

　　「讓一下。」男生拍了拍程芊芊的屁股，語氣隨意得像在吩咐女仆。程芊芊愣住了，機械地挪到床邊，看著那個陌生女孩取代了她剛才的位置。她的胸口突然一陣發悶，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拳。

　　哼！她在心里氣鼓鼓地想，誰要當你女朋友啊！渣男！大豬蹄子！她抱著膝蓋坐在床角，忍不住偷瞄男生健碩的背影。當看到那個新來的女生被按在床上，發出和自己剛才如出一轍的呻吟時，程芊芊的小穴竟然不爭氣地又濕了。那個女孩的皮膚好白啊...腰也好細...她不由自主地比較起來，心里酸溜溜的。

　　接下來的場景像一場荒誕的夢境。男生一個接一個地帶回女生，在同一個床鋪上用同樣的方式占有了她們。程芊芊蜷縮在角落，數著被帶上床的女生——算上自己，一共五個。她偷偷打量著其他四個女孩，每個人都那麼漂亮，身材那麼好...特別是那個胸特別大的學姐，還有那個腿比自己還長的女生...程芊芊突然沒了自信，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腿。

　　當最後一個女孩也癱軟在床上時，一個女聲宣布決賽開始。程芊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要求和其他四個女生一起趴在床上，排成一排。程芊芊遲疑了一下，還是乖乖照做了。

　　她的臉頰緊貼著冰涼的床單，光溜溜的屁股被迫高高撅起。緊接著，一塊床單蓋了下來，正好蓋住了她們的上半身，只露出五個光潔的下半身——五雙修長的美腿，五個形狀各異的翹臀，還有...五個微微張開的濕潤小穴。

　　程芊芊的心跳快得要蹦出胸腔。她能感覺到男生在她們身後走動，手在五個屁股上游走。當那只溫熱的大手撫上她的臀瓣時，她渾身一顫，小穴不自覺地收縮了一下。男生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反應，手指惡意地在她的臀縫間游走，又順著她的小腿一路摸到腳踝。

　　啊...原來是這樣...「盲選」嗎…程芊芊突然明白了比賽的規則。他根本不知道現在摸的是誰，完全憑手感在評判。哪個小穴最舒服，哪個屁股最誘人，哪個腿最美...純粹靠身體的本錢決勝負。程芊芊咬住下唇，突然前所未有地緊張起來。她能贏嗎？其他四個女孩看起來都很優秀...那個短發的屁股很翹...那個長發的腿特別直...

　　當手指突然探入她的小穴時，程芊芊咬住嘴唇，努力收縮著內壁肌肉，想要給對方留下深刻印象。剛才那場激烈的性愛已經讓她的小穴變得異常敏感，只要輕輕一碰就會泛起陣陣快感。她不確定這是優勢還是劣勢——太過敏感會不會反而讓男生覺得不夠緊致？

　　她能聽到其他女生也在做著同樣的努力——輕微的喘息聲，床單摩擦的窸窣聲，還有小穴被玩弄時發出的水聲。五個女孩就像五件待價而沽的商品，赤裸裸地展示著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等待唯一的買家做出選擇。

　　男生的手指又一次撫過她的大腿內側，程芊芊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求你了...選我吧...她在心里默默祈禱。就在這一刻，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有多渴望被選中，有多想成為他眼中的第一名。這種渴望強烈得讓她自己都感到驚訝。

　　男生開始抽插了，第一個插的竟然不是我！程芊芊聽到身邊傳來肉體碰撞的聲音，還有那個短發女生壓抑的呻吟。她撅著屁股，心里又急又氣。明明自己是最先來的，憑什麼讓別人搶先？她偷偷扭頭想看一眼，卻被床單擋住了視线，只能靠聲音判斷戰況。那個短發女叫得可真做作，哪有那麼夸張？程芊芊不屑地撇撇嘴，心里卻酸溜溜的——說不定男生就喜歡這種裝純的類型呢？

　　突然，身後的動靜停了。程芊芊立刻繃緊身體，豎起耳朵聽著腳步聲靠近。啊！熟悉的觸感又回來了！粗大的凶器毫不留情地捅進來，她差點叫出聲。終於輪到我了！她激動得小穴一陣收縮，想要給對方最好的體驗。可還沒等她完全進入狀態，那股充實感又消失了。什麼嘛！才這麼幾下就結束了？程芊芊委屈地咬著嘴唇，小穴空落落地一張一合，難受得要命。這也太不公平了吧！她憤憤地想，剛才那個短發女明明被玩了那麼久！

　　突然，她大腿上一涼，有什麼東西劃過皮膚。程芊芊愣了一下，感覺好像是…口紅？有人在自己腿上畫記號？橫著的一道...正字？這是在記分嗎？她突然明白了游戲規則，心頭涌上一陣羞恥和興奮交織的復雜感受。原來自己現在就是個被評分的性玩具啊...但轉念一想，這不正是證明自己的好機會嗎？她偷偷收緊小腹，讓臀部曲线更加挺翹。

　　沒過多久，熟悉的觸感又回來了。這次程芊芊做足了准備，在他插入的瞬間就拼命收縮內壁肌肉。「嗯...」她忍不住輕哼一聲，隨即又懊惱地咬住嘴唇——不能這麼輕易就出聲，要矜持一點！可身體卻背叛了她的理智，隨著抽插的節奏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當對方再次抽身離去時，她的大腿上又多了一道豎线，組成了一個完整的「正」字前兩筆。

　　兩分了！程芊芊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成就感。她偷偷觀察其他女生的動靜，聽到有人在小聲啜泣，有人在大口喘息。哼，這些弱雞，她得意地想，自己可是有四十萬粉絲的網紅，怎麼可能輸給她們？不對，最近又漲粉了，快四十五萬了！她調整姿勢，讓雙腿分得更開些，臀部翹得更高，像個專業模特一樣展示著自己最完美的角度。

　　第三次被進入時，程芊芊已經完全掌握了節奏。她配合著對方的動作微微晃動腰肢，時而收緊時而放松，像個老練的舞者。她能感覺到男生的動作變得粗暴了些，這是好兆頭！說明他有感覺了！程芊芊心里暗喜，更加賣力地表現自己。當大腿上被畫上第三道线時，她差點歡呼出聲——已經三分了！照這個趨勢，冠軍非我莫屬！

　　隨著比賽的進行，程芊芊漸漸忘記了羞恥，全身心投入到這場荒唐的競爭中。每次被臨幸都像中獎一樣讓她心跳加速，每次畫线都像考試得了高分一樣令她雀躍。她的身體越來越敏感，快感積累得越來越快，甚至開始期待對方能多停留一會兒。當第六道线畫在大腿上時，程芊芊已經濕得一塌糊塗，床單都被浸濕了一小片。

　　情況在好轉！有希望奪冠！程芊芊興奮得渾身發抖，完全忘記了之前的抗拒。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贏下比賽的念頭，甚至開始盤算奪冠後要怎麼慶祝。也許...也許那個男生會因此多看自己一眼？會記住自己的名字？會...會願意當自己的男朋友？這個念頭讓她的小穴又收縮了一下，流出更多愛液。

　　「啊——！」

　　旁邊那個一直裝清純的女生突然發出殺豬般的慘叫，程芊芊被嚇得一哆嗦。她困惑地皺起眉頭——演得也太假了吧？不裝清純了？都插這麼久了，你哪來的這麼痛的領悟？處女膜又長出來了？程芊芊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很快她就明白了。熟悉的觸感再次降臨，程芊芊本能地撅高屁股，濕漉漉的小穴微微收縮著發出邀請，但這次...位置不對。那個滾燙的硬物抵住的不是她早已濕潤的小穴，而是...程芊芊驚恐地睜大眼睛，還沒來得及反應，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就從後方傳來。

　　「啊！！！」她不受控制地尖叫出聲，聲音比剛才那個女生還要淒慘。疼！太疼了！這他媽是什麼酷刑？屁眼要被捅穿了！像是被燒紅的鐵棍捅進去一樣！程芊芊疼得眼前發黑，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掉。為什麼要走後門？前面明明還濕著呢...為什麼會有肛交這種反人類的性行為？她委屈地想，早知道要玩這麼大，剛才就不該那麼賣力表現...

　　男生開始大力抽插了，粗大的凶器在她緊窄的直腸里進進出出，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劈成兩半。腸壁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她甚至能感覺到內里的褶皺被強行撐開的恐怖觸感。程芊芊疼得直抽氣，卻又不敢亂動——萬一扯傷了更疼怎麼辦？

　　她張著嘴喘息，腦子里亂成一團。要死了...這冠軍我不要了...誰愛要誰要...放過我吧...屁眼都要裂開了...不對…還是要吧…不然屁眼不是白挨操了…等等，他為什麼還不換人？之前不都是插幾下就走的嗎？

　　程芊芊突然意識到，男生在她後庭停留的時間格外長。難道...難道我的屁眼特別緊？特別舒服？這個荒謬的念頭讓她莫名涌起一絲驕傲。畢竟她每天都有認真清潔，連這麼私密的地方都保養得很好...啊！又頂到奇怪的地方了！程芊芊疼得直翻白眼，卻又忍不住想：他這麼喜歡我的屁眼，該不會是個變態吧？那我豈不是...豈不是正中他下懷？

　　當男生終於抽身離去時，程芊芊已經疼得渾身發抖。她感覺有冰涼的液體順著大腿內側流下，不知道是血還是別的什麼。緊接著，大腿上傳來熟悉的觸感——這次畫了兩道！原來肛交一次值兩分？程芊芊頓時來了精神，疼痛似乎也沒那麼難以忍受了。

　　劃算！太劃算了！程芊芊瞬間轉變心態，甚至開始期待下一次光顧。不就是屁眼嗎？拿去！隨便插！我可以的！請操我的屁眼！我最喜歡被操屁眼了！放馬過來吧！她偷偷收縮了一下後庭，驚訝地發現那里居然還殘留著些許快感，像是被開發出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當男生再次來到她身後時，程芊芊主動把屁股撅得更高，甚至還微微分開臀瓣，生怕對方找不到地方。對方果然欣然接受了邀請。Yes！兩分到手！這次進入比上次順暢多了，疼還是疼，但想到能多拿分，這點疼算什麼？程芊芊深呼吸著，努力放松緊繃的臀部肌肉配合著抽插。她感覺自己像個被釘在標本板上的蝴蝶，羞恥又美麗。

　　等等…奇怪...好像沒那麼疼了？反而有種被填滿的充實感...程芊芊迷迷糊糊地想，該不會我被開發出了什麼奇怪的癖好吧？我的屁眼難道是個名器？這個荒謬的想法讓她腳趾都羞恥地蜷縮起來。

　　突然，一股熱流涌入體內。程芊芊渾身一僵，意識到男生在她身體里釋放了。這...這也太...她還沒反應過來，男生就離開了。緊接著，她感覺到有人在她腿上劃了整整五道！一個完整的「正」字！程芊芊驚呆了，被內射居然值三分？這...這也太劃算了吧！一次屁眼內射換五分，血賺！

　　而且程芊芊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小穴不知何時已經濕得一塌糊塗，愛液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流。原來...原來被爆菊也能高潮？這個認知讓她羞恥得腳趾蜷縮，卻又隱隱興奮。

　　她突然理解了那些在評論區喊著「姐姐踩我」的變態——疼痛和快感原來只有一线之隔。程芊芊突然很想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撅著紅腫的屁股，大腿上畫滿正字，像個被玩壞的玩具...

　　當男生再次來到她身後時，程芊芊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收縮著後穴，用身體發出無聲的邀請。這次她學乖了，提前放松肌肉，甚至嘗試著配合節奏收縮。疼痛依舊，但已經在她可以忍受的范圍內。更妙的是，她能清晰感覺到對方在她體內的形狀，那種被完全填滿的飽脹感竟然...有點上癮。

　　「嗯...」程芊芊忍不住輕哼一聲，隨即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她居然在享受這個？那個在抖音上發美腿照片的清純網紅，現在正撅著屁股求人爆菊？這個認知讓她臉頰發燙，卻又莫名興奮。原來自己骨子里這麼...放蕩嗎？

　　隨著一次次被臨幸，程芊芊的適應速度快得驚人。她開始研究什麼樣的角度能讓對方插得更深，什麼樣的收縮能換來更激烈的回應。她甚至開始期待每一次後穴被撐開的瞬間。當男生又一次在她體內釋放時，程芊芊甚至有種詭異的成就感——看，我又讓他射了！我果然是第一名！

　　身體背叛了理智，快感淹沒了羞恥，在這場荒唐的比賽中，程芊芊徹底迷失了自我。

　　她的左腿很快被畫滿了「正」字，口紅開始轉向右腿。程芊芊數不清自己得了多少分，只能從男生停留的時間來判斷——他越來越喜歡光顧她的後庭了。這個認知讓她既羞恥又得意，像是即將贏得什麼見不得人的比賽。

　　就這樣，程芊芊在一片混沌中逐漸意識到——男生停留在自己身後的時間越來越長了。其他女生被臨幸的間隔明顯變長，而自己這邊幾乎成了固定打卡點。這個認知讓她渾身發燙，既羞恥又得意。她偷偷數著次數，計算著得分頻率：我、不是我、又是我...自己絕對領先了！

　　每一次被進入都像是一場小型勝利。程芊芊開始像個職業運動員一樣調整戰術——收緊時恰到好處的阻力，放松時令人沉溺的包容，她甚至學會了用臀部的輕微擺動引導節奏。這些技巧讓男生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有時甚至讓她產生錯覺，仿佛整個比賽只剩下自己一個選手。

　　疼痛？早就變成了遙遠的記憶。現在的後庭像是被重新編程過，每一次撞擊都能引發一連串令人眩暈的快感。程芊芊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開始享受這種被完全支配的感覺——像個精致的玩偶，除了承受快感外無需思考任何事。

　　當男生徹底不再更換位置，開始專注地在她身後衝刺時，程芊芊在黑暗中睜大了眼睛。贏了！絕對贏了！她激動得渾身發抖，後穴不自覺地收縮著，像是在表達喜悅。這個動作立刻換來更猛烈的回應，她差點尖叫出聲——太深了！要頂到胃里了！但此刻的疼痛都像是勝利的勛章，讓她甘之如飴。

　　最後的釋放來得洶涌而漫長。程芊芊能感覺到滾燙的液體在體內流淌，填滿每一個褶皺。她恍惚間想起小時候看過的科普節目——沙漠中的植物在久旱逢甘霖時會怎樣貪婪地吸水。現在的自己就是那株植物，而身後的人就是她的甘霖。

　　當床單被掀開時，刺眼的燈光讓程芊芊眯起眼睛。她第一反應是低頭看自己的大腿——密密麻麻的「正」字像戰利品般覆蓋著原本白皙的肌膚。其他女生的腿上也畫著記號，但數量遠不及自己。冠軍！我是冠軍！這個認知讓她眼眶發熱，差點哭出來。

　　獲獎感言在腦海中轉了無數個版本，最終化作一聲帶著哭腔的「我屁眼都要合不上了」。這句話引得其他女生噗嗤笑出聲，但程芊芊知道她們在羨慕——羨慕她的戰績，羨慕她即將得到的獎品。

　　當聽到男生說出獎品內容時，程芊芊眨了眨濕潤的眼睛。第九個女朋友？宿舍第四張床？這些詞組合在一起有種荒誕的浪漫。她看著眼前這個剛剛徹底占有她身體每一個角落的男生，突然覺得當他的女朋友似乎也不錯。至少...至少以後身體天天都可以被填滿，對吧？

　　勝利之吻來得自然而然。程芊芊仰起頭，閉上眼睛，感受著對方的唇壓下來。這個吻溫柔得不可思議，與方才的激烈形成鮮明對比。她突然想到抖音評論區那些喊著「姐姐踩我」的粉絲——他們如果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估計要破防了吧？他們心目中的女神現在正像個溫順的小貓一樣被吻得渾身發軟，嘴都要親腫了，而且是在身上所有的洞都被填滿之後。

　　唯美的畫面定格在這一刻：冠軍少女與她新交的男友的擁吻，大腿上的「正」字像是某種行為藝術的印記，見證著這場荒誕又真實的蛻變，見證著他們忠貞不渝的愛情。

　　男生揮手示意其他女生離開了，隨著最後一個身影消失在門口，他打了個響指，空氣中仿佛有什麼無形的屏障被撤去了。程芊芊眨了眨眼，突然感覺頭腦一陣清明，眼前的景象變得無比清晰。她終於看清這個剛剛占有了自己全部的男人是誰了——竟然是周子軒的室友李明！

　　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她想起第一次見面時，這個男生就直勾勾盯著她的腿看，褲襠鼓得老高。而他的女朋友蘇晴就站在旁邊掐他胳膊...一切都說得通了。但奇怪的是，程芊芊發現自己一點也不生氣，反而有種命中注定的感覺。

　　「我...」程芊芊破涕為笑，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了，我得跟周子軒分手。」她拿起手機，屏幕上顯示著十幾個未接視頻通話。她毫不猶豫地回撥過去，視頻幾乎瞬間就被接通。

　　「芊芊你怎麼不接電話！你...」周子軒焦急的臉出現在屏幕上，隨即瞪大眼睛，「你臉上怎麼了？！」

　　程芊芊露出溫柔的笑容，語氣輕快地說：「周子軒，以後別找我了哦，我男朋友會不高興的~你日思夜想的身體，以後都沒你的份啦~」她俏皮地眨眨眼，「他第一次就占有了我身上所有的洞哦！他超棒的！」

　　「什...什麼？！芊芊你...」周子軒的聲音都變調了。

　　「拜拜啦~」程芊芊甜笑著掛斷視頻，把手機往旁邊一扔，轉身撲進李明懷里，「現在我是你的人了~」

　　李明笑著把她按回床上，拽著她修長的美腿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征戰。程芊芊配合地抬起腿，臉上寫滿了幸福。

　　角落里，安靜正生無可戀地看著自己那支幾乎用光的口紅：「我的香奈兒限量版...」她哭喪著臉，「就這麼沒了...」

　　蘇曉曉在旁邊笑得直拍大腿：「哈哈哈哈活該！誰讓你非要拿最貴的出來顯擺！」

　　蘇晴溫柔地揉了揉安靜的短發：「明天帶你去逛街，再送你幾支新的。」

　　安靜立刻滿血復活，一把抱住蘇晴：「好姐妹！愛死你了！等會兒我給你舔逼~」

　　「滾啊！」蘇晴紅著臉推開她，三個女生笑作一團。

　　李明寢室的氛圍，就是這樣和諧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