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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你好,滴滴打炮為您服務
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寢室里,四個大學女生正像所有普通女生宿舍一樣,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
安靜趴在床上刷著短視頻,時不時發出咯咯的笑聲,小腿在空中一晃一晃的。
蘇曉曉翹著二郎腿坐在床邊,專注地看著電腦上的電視劇。
蘇晴靠在床頭,雙腿優雅地交疊,捧著一本書安靜地閱讀,時不時翻動書頁。
程芊芊則在瑜伽墊上做著瑜伽,舒展著柔韌的身軀。
整個宿舍彌漫著一種歲月靜好的氛圍,只有翻書聲、鍵盤聲和偶爾的笑聲交織在一起。這看起來就像任何一個普通大學女生宿舍的日常——如果忽略一個細節的話。
這個細節就是:宿舍里的四個女生全都一絲不掛。
安靜晃動的不是穿著睡褲的小腿,而是完全赤裸的光潔玉腿。渾圓的小屁股隨著笑聲輕輕顫動,時不時露出臀縫間若隱若現的粉嫩。
蘇曉曉全身赤裸翹著二郎腿,腳尖勾著拖鞋一晃一晃的,大腿根部那片稀疏的芳草若隱若現。
蘇晴交疊的雙腿間能看到光溜溜的三角區域,私處隨著翻書的動作隱約可見。
程芊芊也沒有穿瑜伽服,而是自然舒展著全裸的曼妙胴體,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私處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她們就這樣若無其事地保持著日常狀態,仿佛全裸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她們不穿衣服自然是為了方便隨時為李明做性欲處理。無論是看書、刷手機還是做瑜伽,只要李明性欲來了,隨時可以拉過任何一個女生插入。不需要詢問,不需要前戲,就像皇帝臨幸妃子一樣理所當然。女生們也早已習慣這種安排,即使全身赤裸做著日常活動也毫不介意。
宿舍中央的大床上,李明正全身赤裸地躺著,身上趴著同樣一絲不掛的靈薇真人。這位化神女修盤起的發髻已經散亂,幾縷青絲垂落在李明胸前。她渾圓的臀部隨著雙修的動作有節奏地聳動著,將那根粗壯的陽物不斷納入體內。兩人下體緊密相連,上方唇齒相接,形成一個完美的大周天循環。靈薇真人修長的美腿夾著李明的腰,纖細的腰肢隨著動作扭動,雪白的臀瓣不斷起伏,發出輕微的啪啪聲。
這就是李明寢室的日常——一個赤裸裸的淫樂天堂,五個絕色美女隨時待命的性愛樂園,她們或趴或坐,或動或靜,都展現出青春美好的身體,等待著主人的臨幸。而李明就是這里為所欲為的帝王,可以隨時享用任何一個女人,不需要理由,不需要解釋。
李明的大手不老實地在靈薇真人雪白挺翹的臀瓣上游走,指尖時不時劃過那道隱秘的臀縫。靈薇真人正專注運轉周天,突然感覺一根粗糙的指節一勾,直接戳進了她那處從未有人造訪過的粉嫩菊穴。
「啊!」靈薇真人渾身一顫,冰藍色的眸子猛然睜開,雙修的動作戛然而止。
「夫君這是何意?」她紅著臉抓住李明作亂的手腕,眸子里滿是羞惱,「雙修之時豈可如此……如此褻玩妾身穢穴...」
李明壞笑著又往里探了探手指,感受著那處緊致穴口的收縮:「好娘子,雙修這麼久怪無聊的。來,給為夫講講這個洞是做什麼用的?」他明知故問道,「這麼粉嫩的小嘴,總不會真是擺設吧?」
靈薇真人羞得耳根通紅,卻還是認真解釋道:「此乃谷道...本是凡俗女子排泄穢物之髒穴...最是汙穢不堪...乃女子身上至私至賤之處...」她聲音越來越小,「然妾身早已脫胎換骨...不食五谷多年...自然...自然無需...故此處早已潔淨無垢...實乃...實乃廢棄無用之竅...」
「錯啦!」李明手指又往里深入了幾分,感受著那處溫熱緊致的甬道,「既然不用來拉屎了,那不就是專門留著給我玩的?以後它唯一的用處就是給老子的雞巴操,明白嗎?」他粗魯地掰開那兩瓣雪臀,露出粉嫩的菊蕾,「用這里的肉環給老子擼雞巴,懂嗎?」
靈薇真人被他這番粗鄙之言羞得無地自容,纖長的睫毛不住顫抖:「夫君...此等汙言穢語...」她試圖維持最後的尊嚴,「此處內里不過是腸道...雖確能容納君器...然此般行事...於雙修毫無裨益...」
「誰管什麼雙修?老子現在只想操你的小屁眼!」李明笑著把粗壯的陽物從她濕潤的花徑中抽出,帶出一縷晶瑩的蜜液,轉而抵住了那朵粉嫩的菊蕊。「放松點...你可是化神期的肉身...別把我老二夾斷了...」
靈薇真人羞恥地閉上雙眸,纖長的睫毛不住顫抖。隨著李明腰身一挺,那根滾燙的巨物硬生生撐開緊致的菊蕾,長驅直入...
李明粗壯的肉棒在靈薇真人的菊穴中凶狠抽插,發出「噗嗤噗嗤」的淫靡聲響。化神女修雪白的臀肉被他撞得泛起紅暈,每一次深入都讓那朵粉嫩的菊蕊被撐開到極致。
「啊...夫君...」靈薇真人咬著唇瓣輕哼,冰藍色的眸子泛起水霧。
她雖是化神之軀,不至於像尋常女子一樣慘叫,但這處從未被造訪過的秘所突然被如此粗魯地侵入,仍讓她渾身輕顫。她強忍著不適,纖腰微微扭動配合著李明的抽送。
李明「啪」地一巴掌拍在她雪白的臀肉上,留下鮮紅的掌印:「別跟個死魚似的,說點騷話給老子助助興!」
靈薇真人羞恥地垂下眼簾,檀口微張,用那空靈如仙的嗓音說道:「妾身...妾身這處汙穢之穴...自辟谷之後…已有五百余載未曾開啟...」她雪白的肌膚泛起誘人的粉紅,「不想今日竟被夫君...以如此偉器強行破開...得以重見天日...實乃妾身之幸...」
李明又狠狠頂了一下,龜頭碾過她腸道內敏感的褶皺:「繼續說!老子愛聽!」
「啊~!」靈薇真人嬌軀一顫,雪白的肌膚泛起誘人的粉紅,「女子谷道...本是排泄穢物之所...最是肮髒汙穢...乃肉身至賤之處...」她羞恥地閉上眼,「然妾身早已辟谷...此處雖已潔淨無垢...卻早已是無用之穴…今日得君臨幸...方顯其價值...」
「說詳細點!」李明又拍了一巴掌,臀肉蕩起誘人的波浪。
「妾身...妾身這處髒穴...從未有人造訪...清泉...清泉雖與妾身道侶數百載...卻從未...從未想過要玷汙此處...」她突然夾緊後庭,突如其來的收縮把李明刺激得腰眼發麻,「唯有夫君...唯有夫君這般偉男子...方配享用妾身這處...這處賤穴...」
李明掐著她的纖腰狠狠一頂,龜頭直接撞開腸道深處的褶皺。「所以老子比你那死鬼道侶強多了是吧?」
「啊...!」靈薇真人輕呼一聲,隨即順從地點頭,「夫君...夫君所言極是...此般深入...清泉便是想也做不到...」她咬著唇輕喘,「唯有夫君這般...天縱神武之人...方能使妾身這等賤婢...以最汙穢之處侍奉...」
李明聽得血脈僨張,抽插得更狠了:「說得好!繼續!」
靈薇真人被頂得身子前傾,雙手撐在床上,雪白的臀瓣高高翹起,任由李明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肆虐:「夫君...夫君陽物雄偉...竟能...竟能將妾身這處廢棄之穴...開拓得如此...如此寬敞...」她羞恥地別過臉去,「妾身...妾身此刻...定是淫態畢露...丑態百出...」
「啪!」李明又是一巴掌扇在她臀上:「老子就愛看你這副賤樣!再說點更下流的!」
靈薇真人羞紅著臉搖頭:「妾身...妾身不敢欺瞞夫君...此穴本非享樂之所...」她突然仰起頭,冰藍色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羞意,「然...然能以此汙穢之處侍奉夫君...便是妾身莫大榮幸...妾身是專供君褻玩的肉壺...請夫君...請夫君盡情玷汙妾身...將妾身操成一灘爛泥...」
「不夠賤!」李明猛地一頂,龜頭狠狠撞在深處,「再賤點!」
靈薇真人渾身一顫,冰藍色的眸子里滿是羞恥與臣服:「是...妾身遵命...」她深吸一口氣,朱唇輕顫,「女子後庭...本是至賤之處...比牝戶更加不堪...唯有最下賤的娼妓...才會以此侍客...」她聲音越來越低,「然今日...妾身卻主動撅臀獻菊...求君臨幸...實乃...實乃比娼妓更賤...」
李明爽得直抽氣:「操!你這張小嘴今天怎麼這麼會說話?」
靈薇真人聞言,竟主動扭動纖腰,讓那根巨物在自己緊致的後庭中攪動得更深:「妾身...妾身知錯了...往日太過矜持...未能盡展妾身之賤...」她突然仰起那張仙顏,眸中水光瀲灩,「妾身這處賤穴...生來就該被夫君這般偉男子...日日奸淫...夜夜凌辱...求君...求君盡情蹂躪妾身這處賤穴...將妾身操成一灘爛肉...讓妾身永世記得...身為女子最下賤的模樣...」
她說著竟主動伸手掰開自己的臀瓣,露出那朵被操得發紅的菊蕊,「夫君請看...妾身這處...正在卑賤地侍奉君器...吞吐不休...」她羞恥地閉了閉眼,「比之牝戶...此處更緊更熱...更能取悅夫君...女子...尤其是修真女子...將谷道獻給夫君...乃是最高禮儀...妾身...妾身願永遠為君敞開此竅...任君...任君隨意褻玩...」
李明被她這番淫詞浪語刺激得眼眶發熱,死死掐住她纖細的腰肢往自己身上撞:「媽的...你這騷貨...今天怎麼這麼會勾人?」
靈薇真人被頂得嬌軀亂顫,卻仍強撐著繼續說著淫詞艷語:「妾身...妾身往日太過愚鈍...竟不知此處...才是女子最該侍奉君器之所...」她突然俯身,雪白的乳房壓在李明胸膛上,紅唇貼著他耳朵輕語,「往後...妾身定當…白日為君端茶遞水...夜晚為君撅臀承歡...讓夫君...盡享妾身至賤之處...」
她的聲音越來越顫,卻仍堅持說著淫詞浪語:「妾身...妾身此刻方知...女子修行千載...終究不過是男子玩物...」靈薇真人突然主動扭動腰肢,讓那根巨物在腸道中攪動,「便如妾身...雖已至化神之境...此刻卻要撅著雪臀...任夫君將陽物捅入糞道...還要...還要搖尾乞憐...」
李明被她這番話刺激得雙目發紅,掐著她的臀肉瘋狂抽插。「繼續說!不許停!」
「妾身...妾身這具仙體...」靈薇真人突然抓住自己的一縷青絲,纏繞在李明手指上,「歷經三災五難...大小雷劫...才脫胎換骨...本已不食五谷...這處髒穴早該閉合...」她的聲音帶著哭腔,「然天道有常...留此汙穴...原是為今日侍奉君器...讓君享盡妾身之賤...君若喜歡...妾身...妾身願永棄仙道...終日...終日以臀侍君...」
她突然渾身一顫,纖纖玉指指向自己平坦的小腹:「夫君且看...妾身腹上...已顯出君器形狀...」確實,在她雪白的小腹上,隱約能看到一根凸起的形狀,都頂到胃了,「此乃...此乃妾身以化神修為...特地為君顯現...好叫君知曉...君之偉器...已貫穿妾身五髒六腑...」
李明被這視覺衝擊刺激得差點繳械,低吼一聲,猛地將靈薇真人翻過來,讓她跪趴在床上,從後面狠狠插入那處已經被操得松軟的菊穴。靈薇真人被迫高高撅起臀部,雪白的肌膚上滿是紅痕,長發散亂地披在背上,哪還有半點化神大能的風范?
李明死死掐住靈薇真人的纖腰,發狠似的往深處頂弄:「繼續說!老子要射了!」
靈薇真人聞言,順從地趴伏下去,將雪臀高高撅起。這個姿勢讓陽物進得更深,她咬著唇繼續道:「請君...請君將陽精...盡數灌入妾身這處賤穴...」她回頭露出一個淒美的笑容,「好叫妾身...日日夜夜...都能帶著君之氣息...便是行走坐臥...亦能感受君之陽精...在妾身腸中流淌...」
她的聲音越來越輕,卻越來越撩人:「待君盡興...妾身再用檀口...為君清理陽物...讓妾身自己品嘗...自身後庭之味...」她冰藍色的眸子里滿是痴迷,「如此...方顯妾身...對君之忠貞...」
李明被她這番淫話刺激得渾身發抖,腰眼一麻,粗壯的陽物在靈薇真人腸道深處劇烈跳動,將滾燙濃稠的精液一股股灌入化神女修最私密的腸道深處...
靈薇真人渾身顫抖,卻仍保持著跪趴的姿勢,任由精液填滿她那處從未有人造訪過的隱秘洞穴。她感受著體內滾燙的精液衝刷腸壁,竟主動收縮菊穴,將每一滴精液都牢牢鎖住:「多謝...多謝夫君賞賜...妾身定當...好生保存君之精元...」
精液噴射結束後,李明粗喘著拔出陽物,帶出幾滴白濁。靈薇真人竟真的轉身俯首,朱唇輕啟,將那根沾滿腸液和精液的陽物含入口中,細細清理起來。
她仰起那張超凡脫俗的仙顏,冰藍色的眸子里滿是順從:「君之味道...妾身已永遠記住...從今往後...妾身這三處穴竅...皆歸君所有...任君采擷...」
不知何時,宿舍里其他四個女生已經圍了過來,四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床上交纏的兩人,看得目瞪口呆。安靜不知何時舉起的手機,鏡頭正對著靈薇真人被操得發紅的菊穴特寫。
「臥槽!安靜你變態啊?」蘇曉曉一巴掌拍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錄靈薇老師屁眼挨操的視頻?」
安靜理直氣壯:「我錄下來全文背誦不行啊?老師這段騷話簡直是教科書級別!我要天天誦讀學習,爭取早日達到這個境界!」
蘇晴掩嘴輕笑:「不愧是文化人...」她看了眼靈薇真人那副仙姿佚貌以及被操得發紅的菊穴,「真的太強了...自愧不如...」
程芊芊紅著臉站在後面,雙腿不自覺地夾緊,私處已經濕得一塌糊塗。她偷瞄著靈薇真人被精液灌滿的後庭,喉嚨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李明懶洋洋地靠在床頭,掃了眼圍觀的四女:「看什麼看?學會了嗎?」他拍了拍自己還半硬的肉棒,「學給我看。」
四女聞言立刻像得到聖旨般乖乖趴到床上,齊刷刷撅起光溜溜的小屁股,紛紛用手指掰開臀瓣,露出粉嫩的菊蕊。
「老公~人家的小屁眼想你了~」安靜扭著屁股,回頭拋了個媚眼,「剛才看靈薇老師被操得那麼爽,我下面都流水了~也來嘗嘗新鮮的女大學生屁眼嘛~」她突然學著靈薇真人的語氣講話,「妾身這處賤穴...日日被君臨幸...早已食髓知味...求君...求君…撲哧…不行學不會了,老公快用大雞巴狠狠捅穿我的小屁眼嘛...」
蘇曉曉不甘示弱,手指扒開自己的菊穴:「哥哥~我的小菊花比靈薇老師的還要嫩~快來把我屁眼操爛嘛~我要當哥哥的專屬屁眼便器~」說著還扭了扭腰,臀肉蕩起一陣波浪。
蘇晴溫柔地俯下身,優雅地掰開自己的臀瓣:「主人...請享用晴兒的後庭...」她聲音輕柔,卻說著最下流的話,「雖然比不上靈薇老師的仙體...但晴兒會努力用屁眼夾緊主人...讓主人射得比剛才還多...」她羞紅著臉補充,「如果主人不嫌棄...射完之後...晴兒也可以用嘴幫主人清理干淨...」
程芊芊咬著唇,修長的美腿微微發抖,但還是鼓起勇氣掰開自己的臀縫:「老、老公...我的屁眼...我的屁眼剛剛開苞…比她們都緊...」她聲音越來越小,「一定…一定能夾得老公很舒服!求老公...求老公現在就插進來...」
李明看著四個撅著光屁股求操的小騷貨,滿意地舔了舔嘴唇,一個餓虎撲食就衝了上去...
…
某小區公寓門口,穿著T恤牛仔褲的大學生李明,抬手敲了敲門。他來拜訪別人夫妻,也沒想著帶點什麼禮物。反正他也是來送炮的,帶著屌來就行了。
門開了,是女主人開的門。
李明呼吸一滯,瞳孔瞬間放大。站在門口的女人比照片上還要驚艷得多——銀白色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肩頭,冰藍色的眸子像是淬了冰,清冷透徹。她穿著簡單的居家服,還踩著一雙可愛的棉拖鞋,卻掩不住那股冰山美人的氣質。冷艷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像一尊完美的冰雕。
李明在心里暗罵一聲。這女人簡直絕美,跟妖精和小紫是一個級別的,雖然三人的氣質截然不同。
賺大了賺大了。他就這樣站在別人家門口,用貪婪的目光掃視著女主人,從上到下,一言不發。
人妻看著門口的陌生男人,見他久久沒有說話,於是眉頭微蹙,用清冷的聲音說:「你找誰。」
李明愣了,心想不是你們夫妻約我來的嗎?但他還是禮貌地說:「我找『綠帽俠』,論壇上約好的。」
人妻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你找錯了。」說完就要關門。
「等等!」李明連忙伸手抵住門,正想解釋,卻聽到屋里傳來男主人慌張的聲音:「等等!那個就是我!」
凌冰嵐轉身,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手足無措的丈夫:「你約人來家干什麼?
」
顧謙漲紅了臉,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們不是約了單男周末來家嗎...」
凌冰嵐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停頓了兩秒,「我忘了。」說完徑直走回客廳,坐回沙發上,若無其事地繼續看起了電視。
顧謙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說,趕緊跑去把還一臉懵逼站在門外的李明迎了進來。
李明尷尬地坐在沙發上,有點搞不清現在是什麼狀況。他當了不止一次單男了,這麼尷尬的還是頭一次——男主人倒是有點手足無措,跟其他綠帽男的反應差不多。而女主人則跟沒事人一樣,自顧自看著電視,仿佛客廳里這兩個尷尬的男人根本不存在。
「那個...」顧謙開始沒話找話,「你叫我謙哥就行,這是我老婆,你可以叫她冰嵐姐...小兄弟怎麼稱呼?」
李明趕緊接話:「大哥好,你叫我小明就行。」他偷瞄了眼沙發上那個冷若冰霜的銀發美人,「嫂子真漂亮,大哥真有福氣。」
凌冰嵐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手指按著遙控器換台,電視里傳來綜藝節目夸張的笑聲,襯得客廳里的沉默更加尷尬。
顧謙咽了口唾沫,終於鼓起勇氣對妻子說:「老婆,你...你答應了我試一次...」
凌冰嵐這才轉過頭,冰藍色的眸子直視丈夫,足足看了五秒鍾,才開口道:「就這一次。如果證明沒用,以後再也沒有了。」她聲音冷得能結冰。
「好好好!」顧謙點頭如搗蒜,轉身對李明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小兄弟你聽到了,只有這一次機會,你可得...好好表現。」最後四個字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李明拍著胸脯保證:「放心吧大哥,我一定把嫂子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凌冰嵐被居家服包裹的身軀,已經開始腦補怎麼玩弄這個冰山美人了。
「不允許插入。」凌冰嵐突然冷冰冰地補充道,眼睛又重新盯回了電視屏幕。
李明瞬間傻眼,不插入,我怎麼搞?他求助地看向顧謙,後者尷尬地笑了笑,做了個愛莫能助的手勢:「幫不了你,兄弟...」他偷瞄了眼老婆,壓低聲音,「她平時也不讓我插的,都是...給我打飛機...」
李明嘴角抽搐,看向這個男人的眼神瞬間充滿同情——家里擺著這麼個極品尤物卻只能看不能吃,這綠帽俠當得也實在是憋屈。
他忍不住又瞄了眼凌冰嵐——銀發美人此刻正微微蹙眉,似乎對電視里的內容很不滿。那副高冷禁欲的模樣,反而更讓人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蹂躪。
李明看向顧謙,後者眼神閃爍地朝他點點頭,示意他可以開始了。得到默許後,李明二話不說就開始解褲腰帶。管她能不能插入,先把衣服脫光了再說。
T恤被隨手甩到沙發上,牛仔褲和內褲一起褪到腳踝,很快這個大學生就在別人夫妻的客廳里赤條條地站著了,胯下那根粗壯的肉棒直挺挺地翹起,龜頭泛著水光,正對著凌冰嵐那張冷若冰霜的俏臉。
李明故意挺了挺腰,讓陰莖在空中彈跳了幾下,像是在隔空強奸女主人的嘴。他挑釁地看向這對夫妻——這根尺寸驚人的肉棒曾經讓多少女生驚叫失聲,他倒要看看這個冰山美人會作何反應。
然而銀發美人只是微微側目,淡淡地瞥了一眼他引以為傲的凶器,冰藍色的眸子里連一絲波瀾都沒有。隨後她若無其事地轉回頭,繼續看著電視里的綜藝節目,仿佛剛才看到的不是一根勃起的男性生殖器,而是一根黃瓜。
反倒是顧謙倒吸一口涼氣,眼睛瞪得溜圓。他死死盯著李明胯下那根巨物,表情既震驚又糾結,還夾雜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嫉妒。作為男人,他不得不承認這根東西比自己的雄偉太多——老婆能承受得住嗎?
李明頓時尷尬得腳趾摳地。他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以往那些良家婦女看到他這尺寸,不是嚇得後退就是臉紅心跳。眼前這個銀發美人倒好,完全無動於衷,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看到他的大雞巴後毫無反應的女人。這已經不是性冷淡了,根本就是性絕緣體吧?
「你把衣服都脫光。」李明決定直球進攻,不再繞圈子了。
凌冰嵐聞言,終於將視线從電視上移開。她先是看了看李明,然後轉向自己的丈夫,用平靜得可怕的語氣說道:「如果這就是你要的。」
說完,她站起身,纖長的手指勾住居家服的衣領,輕輕往下一拉。布料順著她雪白的肌膚滑落,露出底下令人窒息的絕美胴體——原來她居家服里什麼都沒穿。棉拖鞋被隨意踢開,她赤著腳踩在地毯上。
凌冰嵐就這樣赤裸裸地站在自家客廳里,銀白色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至腰際,宛如一尊冰雪雕琢的女神像。她的肌膚如雪,白得近乎透明,沒有一絲瑕疵。
渾圓的乳房傲然挺立,粉嫩的乳尖像是雪地里綻放的兩朵寒梅。纖細的腰肢下是飽滿的臀瓣,雙腿修長筆直,精致得像是藝術品。
最要命的是她雙腿間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帶,銀白色的毛發修剪得整整齊齊,像是冬日里的一片雪原。
即使赤身裸體站在兩個男人面前,她的神情依然高貴冷艷,冰藍色的眸子里沒有一絲羞怯,甚至沒有一絲情感波動,仿佛脫光的不是她自己。她就這麼靜靜地站在那里,銀發披散,美得令人屏息,卻又冷得讓人不敢褻瀆。
李明看得口干舌燥,胯下的肉棒又脹大了一圈。他從未見過如此完美的身體——妖精美得純淨,小紫美得妖艷,而凌冰嵐則美得凜然不可侵犯,像極了童話里的冰雪女王。那雪白的肌膚讓人想在上面留下痕跡,又怕褻瀆了這份純淨。
李明再也按捺不住了,直接大剌剌地往人家夫妻的沙發上一躺,粗壯的肉棒直挺挺地對著天花板。他扭頭直接對女主人命令道:「上來,咱們69。」
凌冰嵐面無表情地開口:「69是什麼。」
李明無語了,他只好換個更直白的說法:「你趴到我身上來,但是反過來趴。屁股對著我的頭,頭對著我的雞巴。」
凌冰嵐冰藍色的眸子淡淡掃了他一眼,竟真的邁開那雙修長的美腿走了過來。她跨坐在李明身上,雪白的臀瓣完美地展現在李明眼前。那片修剪整齊的銀白色恥毛近在咫尺,散發著凜冽的清香。
她的陰部如同她的人一樣精致完美——粉嫩的大陰唇緊緊閉合,像含苞待放的花蕾,小陰唇則如兩片雪地里綻放的薄薄的櫻花瓣。最上方那顆小巧的陰蒂如同珍珠般圓潤可愛。
「你負責給我擼雞巴。」李明說完,迫不及待地一頭扎進人妻的兩腿之間。
李明貪婪地伸出舌頭,先是輕輕舔舐著那兩片嬌嫩的陰唇。凌冰嵐的身子毫無波動,始終保持著平靜。她的肌膚冰涼滑膩,像是舔舐一塊寒玉。
李明不滿足於淺嘗輒止,他用舌尖挑開那道細縫,探入其中,品嘗著里面更加冰涼的蜜液。凌冰嵐的陰道內壁冰涼緊致,帶著一股清冽的雪松香氣,完全沒有尋常女性的腥臊味。他的舌頭靈活地在里面攪動,時而舔舐內壁的褶皺,時而輕啄那顆珍珠般的陰蒂。
「嗯...」凌冰嵐微不可察地輕哼一聲,眉頭皺得更緊了。她不是感到愉悅,而是被這種濕熱的觸感弄得渾身不適。她有點被惡心到了。然而,她深吸一口氣,強忍著推開對方的衝動,還是默許了這一切。
凌冰嵐面無表情地伸手握住了眼前那根滾燙的肉棒,開始機械地上下擼動。
她的動作標准得像是在給老公交作業,力道適中,頻率穩定,卻毫無感情可言。
旁邊的顧謙看得雙眼發直。他從未見過妻子以如此羞恥的姿勢跨坐在另一個男人臉上,更沒見過她那處私密花園被人如此褻玩。
那個平日里高冷禁欲的美麗妻子,此刻正赤裸著騎在陌生男人臉上,銀白色的長發垂落在男人大腿上,精致的俏臉離那根粗壯的肉棒只有咫尺之遙,不停地用小手上下擼動,認真地服務著對方。更讓他羞恥的是,自己的褲襠已經支起了帳篷,比任何時候都要堅硬。
李明一邊享受著美人玉手的服務,一邊更加賣力地舔弄她的陰部。他時而用牙齒輕輕咬住那顆珍珠般的陰蒂,舌尖快速撥弄,時而用舌尖插入緊窄的陰道,模仿性交的動作抽插。
然而令他震驚的是,無論他怎麼努力刺激,凌冰嵐的陰道始終干澀如初,沒有分泌出一絲愛液。這個銀發美人就像真的冰雪雕成的一般,對性刺激毫無反應。
李明終於抬起頭,嘴角還掛著黏糊糊的唾液。他挫敗地發現,自己舔了半天,這女人的下體竟然還是干爽如初,除了他的口水什麼都沒有!竟然連一點性欲都沒被他挑動起來!
李明有點慌了,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他舔得舌頭都發酸了,可胯下這位銀發美人依舊毫無反應。那兩片粉嫩的陰唇依然緊閉,像是被冰封的花苞,連一絲濕潤的跡象都沒有。他偷偷抬眼,從這個角度能看到凌冰嵐平坦的小腹和微微起伏的胸脯——那對飽滿的雪乳隨著她機械擼動的動作輕輕晃動,乳尖卻始終保持著可愛的粉嫩,絲毫沒有充血挺立的跡象。
「操...」李明在心里暗罵,這他媽什麼情況?以往那些良家婦女被他這麼一舔,早就濕得一塌糊塗了。眼前這位倒好,簡直像塊千年寒冰,怎麼舔都化不開。他加重了舔弄的力道,舌尖粗暴地撥開緊閉的陰唇,直接刺入那道緊窄的縫隙。凌冰嵐的陰道內壁冰涼緊致,像是含著塊寒玉,無論他怎麼攪動都暖和不起來。
李明偷瞄了眼自己胯間——那根引以為傲的肉棒正在人妻纖細的手指間跳動,馬眼已經滲出晶瑩的前列腺液。照這個速度下去,自己肯定會在征服這個冰山美人之前就先繳械投降!
更讓他無語的是,凌冰嵐擼動他肉棒的手法依然精准得像台機器——不快不慢,力道適中,完全按照他剛才要求的來。那雙纖纖玉手像是沒有感情的雞巴按摩器,既不敷衍也不熱情,就是單純地執行著「擼管」這個指令。李明甚至懷疑,就算他現在射在她手上,這女人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不行!這樣下去自己肯定要輸!李明急得後背都濕透了。他可是夸下海口,說沒有他搞不定的女人。要是今天在這個冰山美人身上栽了跟頭,以後還怎麼在單男圈混?更關鍵的是,錯過這次機會,以後就再也沒法碰這個絕世尤物了!
李明一咬牙,決定破例作弊。以往當單男時,他從來不屑用超能力——征服人妻的樂趣就在於用真本事讓她們欲仙欲死。比如婉柔那個OL少婦,就是被他用大雞巴一步步操服的,那種成就感比直接控制爽多了。但今天為了這個銀發冰山,他決定不要臉一次。
他一邊繼續舔弄著那片冰涼的私處,一邊悄悄催動體內復制的妖精能力——B級激素控制。這個能力可以精准調控目標體內的激素分泌,讓性欲呈幾何倍數增長。李明在腦海中勾勒出多巴胺爆發的畫面,准備給這位冰山美人來個「強制發情」。
「嗯?」凌冰嵐突然輕哼一聲,冰藍色的眸子閃過一絲疑惑。她感覺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躁動,但轉瞬即逝。低頭看了眼正在自己腿間賣力舔弄的年輕男人,她微微蹙眉,手上的動作依舊機械而精准。
十幾秒鍾過去了,什麼變化都沒有。凌冰嵐依然面無表情地擼動著李明的肉棒,陰道里依然干澀冰涼。李明加大輸出功率,額頭都冒出了青筋,可那具雪白的胴體還是毫無反應。
李明驚得差點咬到舌頭——他的能力居然失效了!這他媽什麼情況?他不信邪地加大力度再次嘗試,結果就像往冰山上撒尿,連個水花都沒濺起來。
突然,李明恍然大悟——他的能力是放大性欲,可這女人壓根就沒有性欲!
這女人根本就是性冷淡到極點,性欲是徹徹底底的零!零放大多少倍還是零啊!
這他媽就尷尬了...
「完了完了...」李明絕望地想著,舌頭都舔麻了。他從未遇到過如此棘手的狀況——以往那些良家婦女,哪個不是被他舔幾下就濕得一塌糊塗?眼前這個銀發美人倒好,簡直就像個性絕緣體!這不會成為自己單男約炮史上的滑鐵盧吧?不要啊!
就在李明快要絕望的時候,他沒注意到自己體內那些與靈薇真人雙修得來的能量突然有了異動。一縷細微到幾乎無法察覺的紫芒悄然分離,順著李明濕漉漉的舌尖,悄無聲息地鑽進了凌冰嵐緊致的小穴里。那紫芒如同雪花落入寒潭,瞬間消融在她冰涼的體內,沒有激起一絲波瀾。
很快,凌冰嵐冰藍色的眸子突然閃過一絲困惑。她感覺到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奇異暖流在小腹深處蕩漾——像是冬日里突然照進一束陽光,又像是含化在舌尖的第一片雪花。這種陌生的舒適感讓她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卻將李明的臉夾得更緊了。
還沒等她搞明白這從未體驗過的愉悅感從何而來,李明那邊驚喜地發現了變化——女主人原本干澀如初的陰唇間,突然滲出了一絲晶瑩的蜜液。那兩片粉嫩的花瓣微微張開,像是冰雪初融時綻開的第一朵花苞。他立刻乘勝追擊,粗糙的舌面重重碾過那兩片終於微微張開的粉嫩陰唇,舌尖精准地找到那顆珍珠般的陰蒂,用前所未有的熱情來回撥弄。
「嗯...」凌冰嵐不自覺地輕哼一聲,聲音輕得像是雪花落地。她冰藍色的眸子里閃過一絲迷茫,不自覺地並攏了雙腿,卻又被李明強硬地掰開。
「這是什麼感覺...」凌冰嵐茫然地想著,手上的動作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那根滾燙的肉棒在她掌心跳動,馬眼滲出的透明液體沾濕了她的手指。她本該感到厭惡,卻突然覺得這黏膩的觸感...有些令人心跳加速?
更多的紫色能量無聲無息地流入凌冰嵐體內。她感到小腹深處涌起一陣陌生的燥熱,那處從未被喚醒的秘境正漸漸變得濕潤。
李明感覺到更多的愛液從那個緊致的小穴里涌出,沾濕了他的下巴。他貪婪地吮吸著不斷涌出的蜜液,那味道清冽中帶著一絲甘甜,像是冰雪融化的山泉。
凌冰嵐的陰道內壁不再冰冷,反而開始微微收縮,像是有了生命般輕輕吮吸著他的舌尖。
最讓李明驚喜的是,冰山美人胸前那對傲人的雪乳終於有了反應——粉嫩的乳尖不知何時已經挺立起來,隨著凌冰嵐擼動的動作,正無意識地摩擦著李明結實的小腹。手中的肉棒被擼動得越發快速,龜頭幾乎要貼上她精致的下巴,她卻渾然不覺。
凌冰嵐自己都沒意識到,她對身下這個年輕男人的厭惡感正在慢慢消退。那根濕熱的舌頭在她最私密處攪動的感覺,從最初的惡心變成了有一點點...舒服?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不自覺地想要取悅身下這個男人,為什麼會對那根丑陋的肉棒產生一絲...想要親近的感覺?當身下男人的牙齒輕輕啃咬她敏感的大腿內側時,她甚至沒有像之前那樣皺眉躲開。
此刻的凌冰嵐就像初春的湖面,表面的冰層剛剛裂開一道細縫,底下的春水正要涌動,卻還未完全解凍。她迷茫地享受著這種陌生的快感,卻還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再...再快一點...」李明含糊不清地說道,舌頭深深探入那道逐漸濕潤的縫隙。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這片正在融化的雪原上——那里已經不再是干澀的冰原,而變成了一汪淺淺的春水。
凌冰嵐聽話地加快了手上的動作,開始用更嫻熟的手法伺候著那根粗壯的肉棒,任由它在自己掌心跳動、漲大...
兩個人都漸入佳境,李明被女主人擼得龜頭通紅,馬眼不斷滲出晶瑩的液體。李明爽得直哼哼,舌頭更加賣力地在女主人逐漸濕潤的私密花園里翻攪。
凌冰嵐冰藍色的眸子里滿是困惑,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身體會變得如此奇怪。下體傳來的酥麻感越來越強烈,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體內不斷堆積,就快要滿溢而出。這種感覺太過陌生,讓她不知所措。她飛快地擼動著手中滾燙的肉棒,根本停不下來。
李明正在貪婪地吮吸著不斷涌出的蜜液,突然發現冰山美人的菊穴正在他眼前微微收縮著,像朵含苞待放的雪蓮。那處從未被開發過的秘境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褶皺整齊小巧,此刻正因為主人的情動而微微張合。
一個大膽的念頭閃過李明的腦海。他毫不猶豫地轉移陣地,嘴唇上移,直接含住了那朵精致的菊蕾。
凌冰嵐渾身一顫,手中的動作不自覺地停了下來。她低頭看著埋在自己臀間的男人,冰藍色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慌亂。那處從未被觸碰過的私密部位突然傳來的濕熱觸感,讓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
李明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粗糙的舌面重重碾過那圈細密的褶皺,舌尖靈活地探入緊窄的甬道。凌冰嵐的菊穴比他想象中還要緊致,像是從未被開發過的處女地。他用力掰開兩瓣雪臀,讓那朵粉嫩的菊蕾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然後用舌尖一圈圈地描繪著菊穴的形狀,感受著那微微收縮的肌肉。
凌冰嵐咬著下唇,纖長的睫毛輕輕顫抖。她本能地想要合攏雙腿,卻被李明強硬地按住。當那根濕熱的舌頭突然刺入菊穴時,她渾身一僵,手指不自覺地收緊,差點把李明的肉棒捏得射出來。
李明貪婪地品嘗著這個冰山美人最私密的部位。凌冰嵐的菊穴緊致得不可思議,內壁冰涼光滑,像是含著一塊上等的寒玉。他的舌尖不斷往深處探索,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受到那圈肌肉的抗拒與接納。漸漸地,菊穴開始分泌出蜜液,混合著她特有的冷香,讓李明更加興奮。
凌冰嵐迷茫地感受著這種前所未有的體驗。菊穴被侵入的感覺既陌生又刺激,帶來一種難以形容的羞恥與快感。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沒有強烈反抗,而是任由這個陌生男人繼續舔弄自己最隱私的部位。手中的肉棒跳動得更加劇烈,馬眼不斷滲出透明的液體,她卻只是繼續快速擼動,冰藍色的眸子里滿是困惑。
李明察覺到女主人的順從,更加放肆地舔弄起那個羞澀的菊穴。他用舌尖在入口處畫圈,時而輕輕刺入,時而整個嘴唇覆上去吮吸。凌冰嵐的身體漸漸放松,菊穴不再那麼緊繃,甚至開始微微蠕動,像是在回應他的挑逗。
凌冰嵐感覺身體里的那股熱流越來越強烈,菊穴被舔弄的羞恥感與小穴傳來的快感交織在一起,讓她不知所措。她從未體驗過這樣的感覺,既不是純粹的厭惡,也不是完全的享受,而是一種奇怪的、讓她想要更多的陌生感受。她只能更加賣力地擼動手中那根滾燙的肉棒,仿佛這樣就能緩解體內那股莫名的躁動。
李明看著眼前這一幕——高冷的銀發美人滿臉困惑地為他擼管,最私密的兩個部位都濕漉漉地暴露在他面前,任由他肆意舔弄。這種征服感讓他興奮得快要發狂,他知道,距離融化這座冰山已經不遠了。
兩人就這樣互相取悅著,誰都沒有說話,房間里只剩下濕漉漉的水聲和越來越急促的呼吸。
當身上這位高冷人妻連被他舔屁眼都不反抗的時候,李明就知道這把穩了。
他靈活地在小穴和菊花之間來回舔弄,舌尖沾滿了人妻不斷滲出的蜜液。凌冰嵐的呼吸漸漸急促,冰藍色的眸子里滿是迷茫,卻順從地張開雙腿任他擺布。
李明突然挺了一下腰,粗壯的雞巴直接戳到了人妻精致的臉蛋上,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道濕漉漉的痕跡。他聲音沙啞地命令道:「張嘴,含住。」同時用手輕輕按著凌冰嵐銀白色的長發往下壓,催促她低頭。
凌冰嵐冰藍色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抗拒——結婚這麼多年,她從未給丈夫口交過,在她眼里那是最肮髒的行為。但此刻,她體內那股莫名的躁動讓她鬼使神差地微微張開紅唇,含住了那根散發著雄性氣息的肉棒。冰涼的小嘴包裹住滾燙的龜頭,給李明帶來了強烈的刺激。
「嘶——」李明倒吸一口冷氣,差點當場繳械。他強忍著射精的衝動,感受著龜頭被冰涼口腔包裹的極致快感。凌冰嵐顯然毫無經驗,只是僵硬地含著,連舌頭都不知道該怎麼動。
「對,就是這樣...」李明喘著粗氣指導著,「現在腦袋動起來,像小穴那樣吞吐它。」他輕輕抓著她的頭發,引導著她開始緩慢地上下移動頭部。
凌冰嵐冰藍色的眸子半闔著,長長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她生澀地按照指示動作著,紅唇被粗壯的肉棒撐得微微發白。她的動作很笨拙,偶爾還會不小心用牙齒刮到,但這種青澀反而更讓人興奮。
凌冰嵐的唇瓣柔軟冰涼,舌頭生澀地舔舐著棒身。她每一次低頭,李明都能看見她挺翹的鼻尖陷入自己濃密的陰毛中,每一次抬頭,又能看見她紅唇間若隱若現的粉嫩舌尖。
「用舌頭...對...繞著龜頭打轉...」李明繼續指導著,手指不自覺地收緊,扯痛了她的頭發。凌冰嵐只是微微蹙眉,冰藍色的眸子閃過一絲不悅,卻依然順從地伸出粉舌,開始笨拙地舔弄起馬眼。
「對,就是這樣...很不錯…」李明沙啞地鼓勵道,拇指輕輕摩挲著凌冰嵐泛紅的臉頰。他能感覺到人妻的喉管在抗拒地收縮,卻又不得不接受他的入侵。晶瑩的唾液順著凌冰嵐的嘴角流下,滴在他的胯間。
漸漸地,凌冰嵐的動作變得流暢了一些。她似乎找到了節奏,開始本能地用嘴唇包裹住牙齒,避免刮傷敏感的肉棒。她的舌頭也不再那麼僵硬,開始有意識地舔舐著冠狀溝和系帶這些敏感部位。
李明舒服得直哼哼,腰部不自覺地微微挺動,配合著她的吞吐。他能感覺到凌冰嵐的呼吸變得急促,鼻息噴在他的小腹上,溫熱中帶著一絲涼意。她的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但表情依然清冷,只是眸子里多了幾分迷離。
這種半推半就的狀態反而更讓人興奮——她明明是個性冷淡的高冷人妻,此刻卻趴在他胯下為他口交,雖然動作生澀,但足夠認真。這種反差讓李明的征服感達到了頂點。
李明猛地收緊雙臂,將凌冰嵐雪白的翹臀牢牢箍住,整張臉都埋進了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帶。他的舌頭像條靈活的蛇,在小穴、陰蒂和菊穴之間來回游走,最後集中火力猛攻那顆已經腫脹的陰蒂。舌尖以驚人的頻率快速撥弄著那顆敏感的小豆豆,同時用鼻尖抵住濕漉漉的穴口,深深嗅著那股混合著體香的愛液氣味。
凌冰嵐的蜜穴已經完全濕潤,晶瑩的愛液不斷涌出,將李明的下巴染得濕漉漉的。
「唔...嗯...」凌冰嵐的呻吟聲越來越明顯,冰藍色的眸子完全失去了焦距。她修長的脖頸向後仰起,銀白色的長發在空中飛舞,像是一道銀河傾瀉而下。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雙腿緊緊夾住李明的腦袋。
李明感受到身下人兒的顫抖,知道她快要到達臨界點了。他沙啞地下令:「現在用最快的速度吃我的雞巴,我們一起高潮!」說完又埋頭猛攻那片濕漉漉的花園,舌尖精准地找到了那顆腫脹的陰蒂,用牙齒輕輕啃咬。
凌冰嵐已經完全迷失在快感的漩渦中。她迷茫地低下頭,紅唇包裹住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開始瘋狂地上下套弄。她的動作越來越快,銀發在空中飛舞,精致的鼻尖不斷撞上李明濃密的陰毛,紅唇被粗壯的肉棒撐到最大,嘴角不斷溢出晶瑩的唾液。
一旁的顧謙瞪大眼睛,心髒幾乎停止跳動。他從未見過妻子這副模樣——那個在床上永遠冷若冰霜的妻子,此刻眼睛里滿是迷離,紅唇緊緊包裹著陌生男人的肉棒瘋狂吞吐。她正像個專業的口交妓女一樣,賣力地吞吐著男人的肉棒,臉頰泛著不自然的潮紅,嘴角和下巴上沾滿了黏膩的液體。
最讓他無法接受的是,妻子居然真的在給這個男人口交!結婚這麼多年,她的嘴連碰都不讓他碰一下,現在卻像個最下賤的妓女一樣為別人服務!
「唔嗯...!」凌冰嵐突然仰起頭,銀白色的長發在空中飄散。她冰藍色的眸子瞬間失焦,紅唇不自覺地張開,發出一聲從未有過的嬌吟。修長的脖頸瞬間繃直,鎖骨隨著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她的身體像被電流擊中般劇烈顫抖,纖腰不自覺地弓起,雙腿死死夾住李明的腦袋。一股透明的愛液從她痙攣的小穴中噴涌而出,澆了李明滿臉。
就在凌冰嵐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時,李明粗暴地按著她的腦袋,把她的小嘴重新按回了雞巴上。他也要來了。
李明低吼一聲,腰部猛地挺起,龜頭直接頂進凌冰嵐的口腔深處,下體開始劇烈地抽搐起來。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精液噴射而出,直接灌入她毫無防備的小嘴。她本能地想要後退,卻被李明死死按住了後腦勺。
第一股精液來得又急又猛,直接衝進了她的食道。第二股、第三股接踵而至,很快就把她的小嘴填得滿滿當當。凌冰嵐的喉嚨不自覺地吞咽著,但精液實在太多,很快從她的嘴角溢出,順著下巴噴射在李明的蛋蛋上。
最令人震撼的是,當她的口腔完全被精液填滿後,後續噴射的精液竟然從她的鼻孔里一股接一股地噴了出來!第四股精液從她鼻腔里「噗」地噴出,在空中劃出兩道白色的弧线。第五波精液緊隨其後,又從她鼻孔里「嗤」地噴射出來,濺在她精致的鎖骨上。
乳白色的粘稠液體從她精致的鼻孔中不斷噴出,顯得格外淫靡。凌冰嵐被嗆得眼淚直流,卻依然含著那根不斷噴射的肉棒,冰藍色的眸子里滿是茫然和不知所措。
顧謙死死盯著這一幕,下體已經硬到了極點。他看見妻子的鼻孔里不斷「噗嗤噗嗤」地往外噴射精液,男生每抽搐一次,妻子鼻孔里就噴出更多白濁的液體。精液從她嘴里、鼻孔里不斷溢出,那些精液甚至噴到了她銀白色的長發上,在發絲間凝結成晶瑩的珠串。她的胸口、鎖骨、甚至睫毛上都沾滿了精液,整個人像是被精液洗禮過一樣。
更讓他震驚的是,自己的性冷淡妻子竟然沒有一絲抗拒,反而在無意識地吞咽著那些精液!
凌冰嵐劇烈地咳嗽著,每一次咳嗽都會從鼻腔里噴出更多精液。她茫然地用手背擦拭著臉頰,卻只是把精液抹得到處都是。冰藍色的眸子里滿是困惑和羞恥,卻又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情緒。
李明終於射完了最後一滴,滿足地長舒一口氣。他終於松開了按住凌冰嵐後腦的手。
凌冰嵐茫然地趴在那里,雞巴還插在口中,冰藍色的眸子失去了焦距。她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顯然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
不過很快,高潮的余韻如潮水般退去,凌冰嵐冰藍色的眸子重新恢復了清明。她微微蹙眉,似乎這才意識到自己嘴里塞滿了陌生男人的精液。只見她紅唇緊緊包裹著那根半軟的肉棒,修長的脖頸開始緩緩後仰,將雞巴從口中一寸寸滑出。她的動作極其謹慎,嘴唇緊緊箍住肉棒防止精液漏出。
「啵」的一聲輕響,凌冰嵐的唇瓣終於徹底離開了龜頭,還能看到一絲銀线連接著她的嘴唇和馬眼。她立即抿緊雙唇,雪白的腮幫子高高鼓起,顯然嘴里塞滿了濃稠的精液。有幾滴漏網之魚從她唇角溢出,順著下巴滴落在精致的鎖骨上。
她赤著身子從李明身上爬起,銀白色的長發披散在光潔的背脊上,發梢還掛著幾縷半干的精液。飽滿的胸脯隨著呼吸微微起伏,頂端粉嫩的乳尖因為方才的快感依然挺立著。纖細的腰肢下是微微泛紅的蜜穴,此刻還在不受控制地滲出晶瑩的液體。
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她那張清冷的臉——精致的五官上沾滿白濁的精液,睫毛上掛著幾滴凝固的液體,鼻尖還殘留著噴射時的痕跡。而她那高高鼓起的腮幫子,更是讓這幅高冷的面容顯得格外淫靡。
凌冰嵐面無表情地赤足站在客廳中央,冰藍色的眸子冷冷地注視著李明,渾身赤裸卻氣場全開。她緩緩抬起修長的手臂,食指筆直地指向大門方向。雖然沒有說話,但那眼神分明在說:「立刻滾出去。」鼓起的腮幫子讓她連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只能維持著這副既高冷又狼狽的模樣。
李明識趣地聳聳肩,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臨走前還故意用手指抹了抹凌冰嵐鎖骨上的精液,在她殺人般的目光中笑著離開了。
房門關上的瞬間,凌冰嵐立刻轉身走向洗手間,腳步雖快卻依然保持著冷靜。顧謙聽見洗手間門被關上的聲音,緊接著是一陣劇烈的干嘔聲。
「嘔——咳咳——」伴隨著黏稠液體砸在洗手池里的嘩啦聲,凌冰嵐似乎把嘴里的精液全都吐了出來。水龍頭被擰到最大,嘩嘩的水聲持續了將近五分鍾。
期間還夾雜著幾次壓抑的干嘔,以及牙刷狠戳口腔的「唰唰」聲。
顧謙呆坐在沙發上,褲襠早已撐起帳篷。他顫抖著解開皮帶,掏出早已硬得發疼的肉棒。腦海中全是妻子方才滿臉精液、腮幫鼓脹的模樣,還有她趴在單男腿上為別人口交時銀發飄舞的畫面。不到二十秒,他就低吼著射了出來,白濁的精液噴濺在玻璃茶幾上,和之前凌冰嵐留下的痕跡混在一起。
當洗手間門再次打開時,凌冰嵐已經簡單衝洗過身體。她裹著浴袍走出來,銀發濕漉漉地披在肩上,臉上還帶著被搓洗過的紅痕。雖然大部分精液已經清理干淨,但發絲間仍能看到幾處凝結的白斑。
她面無表情地走到丈夫面前,看了看褲襠大開癱在沙發上的丈夫,又在茶幾上那灘白濁上停留了一秒。她沒有說話,只是從紙巾盒里抽出兩張紙巾,遞到顧謙面前。浴袍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鎖骨處一片被搓紅的肌膚。冰藍色的眸子平靜如水,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顧謙顫抖著接過紙巾,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他低頭看著自己剛射完精的狼狽模樣,又抬頭望向妻子那張恢復清冷的臉,突然覺得妻子無比陌生…
顧謙和凌冰嵐的周末如常過完,兩人默契地維持著表面的平靜。餐桌上刀叉碰撞的聲音,電視里播放的財經新聞,浴室里嘩嘩的水聲,一切都和往常沒什麼不同。只是每當顧謙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妻子紅潤的唇瓣上時,喉結總會不受控制地滾動幾下。而凌冰嵐依然保持著優雅的用餐儀態,冰藍色的眸子平靜如水,仿佛那件荒唐事從未發生過。
周一清晨,凌冰嵐穿著得體的職業套裝,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站在玄關處。
她微微俯身整理鞋帶時,包臀裙勾勒出完美的腰臀曲线。「我去上班了。」她的聲音依舊清冷,像冬日里結冰的湖面。顧謙點點頭,目送著那道窈窕的身影消失在門後。
凌冰嵐走出小區後,又往遠處走了一段距離,然後腳步突然轉向了附近的一個廢棄倉庫。確認四下無人後,她胸口突然泛起冰藍色的微光。霎時間,無數冰晶從她體內迸發而出,在空中交織成華麗的戰服——冰藍色的金屬護甲覆蓋著關鍵部位,半透明的冰晶薄紗隨風飄舞,銀白色的長發被一道冰晶發冠束起,整個人宛如從冰雪神話中走出的女武神。她腳尖輕點地面,整個人化作一道冰藍色的流光衝天而起,在晨光中劃出絢麗的軌跡。
某棟摩天大樓頂層的辦公室里,冰凰正坐在落地窗前批閱文件。陽光透過特制的玻璃灑在她冰藍色的戰甲上,折射出夢幻般的光暈。她白玉般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每一下都讓空氣中的水汽凝結成細小的冰晶。
突然,辦公室的陰影處泛起漣漪,夜鶯如同幽靈般從黑暗中浮現。她單膝跪地,黑色皮衣在燈光下泛著冷光:「會長。」
冰凰頭也不抬,冰藍色的睫毛在陽光下近乎透明:「說。」
「天師道發來邀請函。」夜鶯雙手呈上一封燙金玉帖,帖子上還散發著淡淡的靈氣波動,「『羅天大醮』即將開啟,邀請我們英雄協會派年輕代表參加。按照慣例,祭天儀式後,各派菁英將在『試劍台』上一較高下。」
冰凰終於抬起眼眸,接過玉帖的瞬間,整個辦公室的溫度驟降了幾度。她纖細的手指輕輕摩挲著玉帖上精美的雲紋,若有所思:「修真界這是在向我們英雄協會釋放善意…你去找幾個有潛力的新人,給他們特訓一下,然後讓薔薇…還是讓唐小柔帶隊吧,她本就是唐門子弟,熟悉修真界的規矩。」
說完這些,冰凰的目光飄向窗外,冰藍色的眸子映照著雲卷雲舒,竟罕見地流露出一絲恍惚。
夜鶯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黑色皮衣包裹的嬌軀紋絲不動。她敏銳地注意到會長的異常——這位向來雷厲風行的S級強者,此刻竟然在走神?辦公室陷入詭異的寂靜,只有冰凰指尖凝結的冰晶掉落在地面發出的細微聲響。
夜鶯悄悄抬眼,看見冰凰絕美的側臉籠罩在晨光中,銀白色的睫毛輕輕顫動,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但作為下屬,她不敢貿然出聲打擾,只能繼續保持沉默。
冰凰回過神來,突然發現夜鶯還單膝跪在原地。她冰藍色的眸子閃過一絲詫異,隨即恢復冷峻:「這事就這樣吧,你去准備。」
「是。」夜鶯低頭應聲,黑色皮衣隨著起身動作發出細微摩擦聲。她剛轉身要走,突然被叫住。
「等一下。」冰凰的聲音罕見地帶著遲疑,「問你個事情。」
夜鶯心頭一跳,立刻轉回身:「是。」
冰凰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桌面,凝結的冰晶簌簌掉落。她銀白色的睫毛低垂,聲音平靜得詭異:「高潮是什麼感覺?」
夜鶯黑色面罩下的嘴角猛地抽搐。她瞪大眼睛,差點咬到舌頭——心想這是什麼鬼問題?您這位號稱「絕對零度」的冰山美人也有性生活?臥槽該不會真被哪個猛男操高潮了吧?不對啊我為啥是咨詢對象?我看著像經驗豐富的樣子嗎?
要不是被李明那個種馬開發過,我還真答不上來...
夜鶯面罩下的臉漲得通紅,黑色皮衣包裹的嬌軀微微發顫。她偷瞄了眼會長依舊嚴肅的表情,硬著頭皮回答:「就...渾身發軟,眼前發白,像被電流擊中...」她越說聲音越小,皮靴里的腳趾尷尬地蜷縮起來。
冰凰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指尖無意識地在桌面畫著圈,留下一道道冰痕。就在夜鶯以為煎熬結束時,第二個問題接踵而至:
「做愛的時候,舔屁眼正常嗎?」
夜鶯差點一個趔趄栽倒。她黑色面罩下的表情徹底崩壞——這特麼明顯不正常吧?!等等...她突然想起李明按著她腦袋往屁股上湊的畫面,還有自己當時鬼使神差伸出的舌頭...
「正...正常。」夜鶯從牙縫里擠出回答,皮衣後背已經沁出冷汗。
冰凰微微頷首,繼續拋出第三個核彈級問題:「做愛之後,射到嘴里正常嗎?精液從鼻子里噴出來正常嗎?」
夜鶯徹底石化。她黑色面罩下的嘴巴張得能塞進雞蛋——臥槽哪個神仙能把會長口爆到精液從鼻孔噴出來?這得是什麼級別的射精量?!她突然想起李明那夸張的存貨量,不禁打了個寒顫。
冰凰看著夜鶯震驚到失語的模樣,突然意識到什麼。她冰藍色的眸子閃過一絲慌亂,立刻揮手打斷:「下去吧。」
夜鶯如蒙大赦,瞬間融入陰影消失不見。走廊里,她扶著牆大口喘氣,滿腦子都是限制級畫面——會長被干到精液從鼻孔噴出來的場景實在太震撼了!這男人絕對是個傳奇!以後進會長辦公室必須敲門,萬一撞見現場版...
她打了個寒戰,搖搖頭走了,似乎想把腦子里的辣眼睛畫面甩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