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最近很煩。

　　他覺醒了超能力。

　　每天早上起床，褲襠都支著帳篷。

　　好吧，超能力是開玩笑的。但他以前絕對沒有這麼夸張，最近真的是太離譜了。

　　「操。」他罵了句，伸手往下按了按，那玩意兒倔強地彈回來。床頭櫃上堆著用過的衛生紙，昨晚剛清理過，現在又多了幾團。

　　衛生間傳來繼妹林小雨的洗漱聲。李明套上校服褲子，那地方還鼓著包，他只好把書包擋在前面。

　　「惡心。」林小雨從衛生間出來，瞥了他一眼，嘴角撇著。她今年高二，長得像她媽，尖下巴大眼睛，在學校挺受歡迎。

　　「關你屁事。」李明回嘴，但聲音不大。後媽在廚房煎雞蛋，油煙機嗡嗡響。

　　餐桌上，父親李國強在看報紙。後媽把煎糊的雞蛋甩到李明面前，金黃的蛋液順著盤子邊流下來。

　　「快吃，別磨蹭。」後媽說，轉頭給林小雨倒了杯熱牛奶。

　　李明戳著雞蛋，蛋黃黏糊糊的，像他早上擦掉的那些東西。他偷瞄了眼林小雨，她正小口喝著牛奶，喉結一動一動的。

　　「看什麼看？」林小雨瞪他。

　　「吃飯。」李國強頭也不抬地說。

　　學校也沒好到哪去。李明坐在教室後排，數學老師在講台上寫公式，粉筆灰簌簌往下掉。前排女生馬尾辮一晃一晃的，他盯著看了一會兒，又硬了。

　　「靠。」李明弓著腰，假裝撿筆。課桌底下，他偷偷調整了下位置。這狀態根本沒法聽課，滿腦子都是昨晚看的那些網站畫面。

　　放學後他直奔廁所。最里面的隔間，李明喘著氣，手里動作飛快。隔壁有人進來小便，水聲嘩啦啦的，他憋著不敢出聲。

　　完事後他靠在隔間板上發呆。這才下午四點，他已經來第三次了。褲袋里的手機震動，是死黨王浩發來的消息：「網吧開黑，來不來？」

　　「馬上。」李明回完，扯了張衛生紙擦手。紙很糙，磨得他有點疼。

　　回家路上經過藥店，李明在門口轉了兩圈，最終沒進去。他覺得自己可能有病，但不知道有沒有藥。

　　晚飯時後媽又在嘮叨林小雨的補習班費用。李明扒拉著米飯，感覺腿間那玩意兒又開始不安分。林小雨穿著校服，小腿一晃一晃的。

　　「我吃飽了。」李明突然站起來，椅子在地上刮出刺耳的聲音。

　　「沒規矩。」後媽說。

　　李國強終於從報紙里抬起頭：「坐下。」

　　李明沒聽，徑直回了房間。關上門，他直接撲到電腦前。電腦屏幕還停留在昨天的瀏覽記錄，各種標簽頁開著。他脫下褲子，隨便選了一個。

　　正當李明擼得飛快，快出來時，門突然開了。林小雨衝了進來，張嘴說道：「李明，媽讓你…」話還沒說完，她就看到了李明手握雞巴，正對著自己。

　　兩人大眼瞪小眼，空氣凝固了。林小雨的臉從懵逼變成了看垃圾一樣的嫌棄表情，嘴角抽了抽：「惡…」

　　就在這個瞬間，李明突然沒繃住，一股濃精直接射了出來。精液劃出一道弧线，啪地打在林小雨臉上。緊接著第二股、第三股接踵而至，全都精准命中。有些濺到她微張的嘴里，有些掛在她校服領口，還有幾滴甚至掛在了她睫毛上。

　　林小雨整個人僵在原地，臉上的精液順著下巴往下滴。她的表情從嫌棄變成了難以置信，最後定格在暴怒。

　　「我要告訴爸！」她轉身就要走，聲音都氣得發抖。

　　李明慌了：「等一下！」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林小雨真的停下了，就跟按了暫停鍵似的。

　　李明懵了，「你怎麼了？」

　　「你叫我等一下。」林小雨背對著他說，語氣平靜得詭異。

　　李明腦子轉不過彎來：「進來，把門關上…不對，鎖上。」

　　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林小雨真的轉過身，走進來把門反鎖上。她臉上還掛著精液，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站在那兒。

　　「這不科學…」李明嘀咕著，伸手戳了戳林小雨的臉。沒反應。他又大著膽子捏了捏她的胸，要是平時這丫頭早就一耳光扇過來了，可現在她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你…被我控制了？」

　　「是的。」林小雨直視著他的眼睛，「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李明低頭看了看自己又硬起來的雞巴，再抬頭看看林小雨那張沾滿精液的小臉。她嘴唇上還掛著一點白濁，正慢慢往下滑。

　　「給我舔。」李明聽見自己說。

　　林小雨立刻跪了下來，動作流暢得像是排練過無數遍。她張開嘴，毫不猶豫地含住了李明的雞巴。

　　「嘶——」李明倒吸一口冷氣。他哪經歷過這種陣仗，平時都是靠右手解決。

　　林小雨的舌頭又軟又熱，舔得他腿都軟了。

　　「臥槽…這也太…」李明抓著林小雨的馬尾辮，腰不由自主地往前頂。爽得他頭皮發麻，眼前一陣陣發黑。

　　不到兩分鍾，李明就感覺要繳械了。他用力揪著林小雨的頭發：「我要射了，都給我吃了…」

　　李明說完就開始猛烈地噴射，林小雨聽話地含住龜頭，一股股濃精直接灌進喉嚨。她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喉結滾動著全咽了下去，嘴角漏出來的還用手指抹了送進嘴里。

　　「牛逼…」李明腿一軟坐在床沿，看著林小雨機械地舔著自己臉上的精液，突然想起什麼：「你剛才來叫我干嘛？」

　　「媽讓你去收拾廚房。」林小雨的聲线平得像電子音。

　　「你自己去衛生間清理干淨，換件衣服。」李明擺擺手，「別讓人看出來。」

　　林小雨點點頭就走了，連個白眼都沒翻。李明系好褲子，手心全是汗。他躡手躡腳走到廚房，後媽張麗正在客廳擦茶幾，牛仔褲繃出的屁股輪廓又圓又翹。

　　「把碗洗了。」張麗頭也不抬地說，抹布在玻璃上刮出吱吱聲。

　　李明盯著她彎腰時露出的後腰皮膚，褲襠又開始發脹。他鬼使神差地說了句：「過來。」

　　「什麼？」張麗猛地直起腰，皺眉瞪著他。

　　「沒、沒啥！」李明嚇得一哆嗦，趕緊鑽進廚房。水槽里的碗碟堆成小山，他打開水龍頭胡亂衝洗，腦子里亂成一鍋粥——林小雨明明被控制了，怎麼後媽沒反應？難道自己不是覺醒了能控制別人的超能力？

　　他盯著自己沾滿洗潔精的手，突然意識到什麼。匆匆擦干手摸向褲襠，果然摸到一點殘留的精液。李明心跳如鼓，偷偷探頭看向客廳——張麗正背對著他撅屁股整理沙發墊。

　　李明咽了口唾沫，躡手躡腳走過去…「媽，你頭上有灰。」他伸手假裝拂過張麗的馬尾辮，實則把精液抹在了她後頸上。

　　張麗突然僵住了。

　　李明看她不動了，覺得可能蒙對了。他咽了口唾沫，心髒砰砰直跳，試探著命令道：「轉過來。」

　　張麗聽話地轉過身，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眼神空洞得像個人偶。李明褲襠漲得發疼，手心全是汗：「把褲子脫了。」

　　張麗二話不說就解開了牛仔褲扣子，唰地一下把褲子褪到腳踝。她里面穿著條黑色蕾絲內褲，緊緊包著兩瓣渾圓的屁股，大腿根還勒出點肉痕。

　　「內褲也脫了。」李明聲音都發顫。

　　黑色內褲落到地上，張麗兩腿間黑乎乎的陰毛露了出來，稀稀疏疏的，還能看到粉色的肉縫。李明雞巴硬得發疼，正想撲上去，突然腦子一激靈——他爸還在家呢！

　　李明趕緊把自己褲子也脫了，雞巴直挺挺地翹著，馬眼還往外滲著液體。他抓著張麗的手往自己雞巴上按：「用手把我雞巴上的精液抹下來，然後去你臥室，趁我爸不注意抹到他後脖子上。」他頓了頓，「完事之後回來告訴我，你先穿上褲子。」

　　張麗機械地點點頭，粗糙的手掌包住李明的雞巴上下擼了幾下，把殘留的精液都沾到了手上。李明爽得直抽氣，差點又射出來。張麗穿好褲子就出去了，腳步聲消失在主臥方向。

　　李明提上褲子，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不到三分鍾，張麗就回來了：「抹好了。」

　　李明立刻衝去主臥，推開門就看見他爸李國強坐在電腦前，屏幕上是斗地主的界面，但人卻一動不動，連鼠標都沒點。李明試探著說：「爸你站起來。」

　　李國強唰地就站了起來，跟個機器人似的，連頭都沒回。

　　「行了你坐下繼續玩吧，」李明舔了舔發干的嘴唇，「今晚你自己睡。」

　　「好。」李國強應了一聲，又坐回去繼續打牌了，動作流暢得跟沒事人一樣。

　　李明回到客廳，張麗還站在原地等著，眼神呆滯。他招呼道：「跟我回我臥室。」張麗立刻跟了上來，牛仔褲繃出的屁股曲线看得李明直咽口水。

　　路過林小雨臥室時，李明鬼使神差地推開門。林小雨正坐在書桌前寫作業，聽到動靜轉過頭來，臉上已經洗干淨了，但校服領口還有塊不明顯的水漬。

　　「你也過來。」李明說。

　　林小雨放下筆就站起身，一聲不吭地跟在了張麗後面。三個人排著隊進了李明臥室，李明反手把門鎖上，看著站在面前的繼母和繼妹，褲襠又支起了帳篷。

　　李明舔了舔發干的嘴唇，對著站在面前的張麗和林小雨說：「把衣服都脫了。」

　　話音剛落，張麗和林小雨就機械地開始脫衣服。張麗的手指靈活地解開牛仔褲紐扣，唰地一下把褲子褪到腳踝，黑色蕾絲內褲緊跟著滑落在地。她胸罩的搭扣一彈，兩個沉甸甸的奶子就跳了出來，奶頭已經硬挺挺地立著。

　　林小雨的動作更快，校服外套一甩，襯衫扣子三兩下就解開了，露出里面白色的小背心。她一把扯下背心，兩只小巧的乳房顫了顫，粉嫩的奶頭跟小櫻桃似的。校褲和內褲一起滑到腳邊，兩條白生生的腿並得緊緊的，稀疏的陰毛下隱約能看到粉色的縫隙。

　　不到十秒鍾，一大一小兩個美女就光溜溜地站在李明面前，像等待檢閱的士兵。李明褲襠漲得發疼，但看著她們空洞的眼神和面無表情的臉，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你們能不能恢復成以前那樣，」李明試探著說，「但還是要聽我的命令。」

　　話音剛落，兩女的眼神突然有了焦點。張麗先是一臉茫然，低頭看到自己光著的身子，眼睛瞪得溜圓：「我這是…」她猛地抬頭，看到同樣赤身裸體的女兒，又看到李明鼓鼓的褲襠，臉色刷地變白：「李明！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

　　林小雨也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立刻尖叫著捂住胸口和下面：「啊變態！惡心！我要報警！」

　　李明被吵得腦仁疼，但心里反而更興奮了：「別叫了，你們被我控制了。」

　　「你這個養不熟的狼崽子！」張麗氣得渾身發抖，奶子跟著一顫一顫的，「等會叫你爸教訓你！」

　　「他教訓不了了，」李明咧嘴一笑，「我先教訓你吧——去趴到床上，屁股對著我。」

　　張麗嘴上還在罵：「畜生！白眼狼！」身體卻不受控制地轉身走向床邊，乖乖趴了下去，把兩瓣肥碩的大屁股撅得高高的。她驚恐地扭頭看著李明：「我的身體怎麼…停下！快停下！」

　　李明沒理她，急不可耐地解開褲子，硬得發紫的雞巴彈了出來。他走到床邊，手扶住張麗的大屁股，腰往前一頂「啊！」張麗痛呼一聲，「不對！不是那里！」

　　李明這才發現自己捅錯了地方，龜頭頂在張麗的屁眼上。他又試了幾次，每次都滑到後面去，急得滿頭大汗。

　　「幫一下。」李明命令道。

　　張麗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到背後，手指分開自己的陰唇，另一只手抓住李明的雞巴，把龜頭對准濕漉漉的洞口：「不要…快停下…」她嘴上說著拒絕的話，手上卻老老實實地幫李明對准。

　　李明腰一挺，整根雞巴噗嗤一聲插了進去。張麗的陰道又熱又緊，裹得他差點當場射出來。

　　「啊！」張麗疼得直抽氣，「小畜生…你不得好死…」

　　李明哪管這些，抓住張麗的肥臀就開始抽插。每撞一下，張麗的奶子就在空中甩來甩去，屁股肉被撞得啪啪響。

　　「太爽了…」李明喘著粗氣，又插了十幾下就感覺要射了。他也沒忍，腰眼一麻，一股股濃精直接灌進了張麗體內。

　　「啊啊啊！」張麗感覺到熱流涌入，氣得抓狂，「你竟敢射在里面！」

　　李明拔出軟下來的雞巴，精液順著張麗的陰唇往外流。他轉頭看向縮在牆角發抖的林小雨：「你也過來，並排趴著。」

　　「不要！惡心！變態！」林小雨罵個不停，身體卻乖乖走到床邊，跟張麗並排趴好，小屁股撅得老高。

　　李明啪的一巴掌扇在林小雨的屁股上，白嫩的臀肉上立刻浮現出一個紅手印。

　　「啊！」林小雨疼得直縮。

　　李明覺得這反應太有意思了，反手又給了張麗一巴掌。

　　「哎喲！」張麗也叫出聲，大屁股上多了個紅印子。

　　李明玩上癮了，左右開弓扇了好幾下，直到兩女的屁股都紅彤彤的才停手。

　　就這麼會兒功夫，他的雞巴又硬得像鐵棍一樣。

　　這次他瞄准了林小雨的小嫩逼。龜頭頂上去的時候，林小雨渾身發抖：「不要…我還是處女…求你了…」

　　李明哪管這些，腰一挺就捅了進去。林小雨的陰道緊得不像話，處女膜一破，她疼得眼淚直掉：「疼…好疼…你這個強奸犯…」

　　李明才插了幾下就爽得直翻白眼。林小雨的小穴又緊又熱，比張麗的刺激多了。他抓著林小雨的細腰猛干，把她撞得前後搖晃，奶子在空中晃來晃去。

　　「我要射了！」李明低吼一聲，精液一股腦灌進林小雨體內。拔出雞巴時，帶出了幾絲血絲和精液的混合物。

　　張麗看到女兒被糟蹋成這樣，哭得妝都花了：「畜生…你會遭報應的…」

　　李明充耳不聞，欣賞著面前兩個光溜溜的屁股，一個肥碩一個嬌小，都沾滿了他的精液。他滿足地笑了，雞巴居然又有了反應。

　　這天晚上，李明折騰到半夜才睡。張麗和林小雨每人又被他射了三發，到最後兩人嗓子都罵啞了，開始哭著求饒。李明這才心滿意足地摟著她們睡去。

　　第二天早上，李明神清氣爽地醒來，兩只手分別摟著赤身裸體的繼母和繼妹。

　　林小雨的陰唇腫得像小饅頭，張麗的大腿內側還殘留著干涸的精斑。李明發現自己又一柱擎天了，晨勃的雞巴直挺挺地戳在林小雨的腰上。

　　「新的一天開始了。」李明咧嘴一笑，翻身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