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淫靡的契約~貞淑人妻舞蹈教師的墮落序曲~

  夏日的熱浪炙烤著這座老舊的小區,空氣中彌漫著塵土和草木被曬蔫的氣息。

  蘇玉涵,這位新搬來的租客,正有些狼狽地指揮著搬家工人將最後幾個箱子抬進二樓那個略顯局促的出租屋。

  汗水浸濕了她額前的幾縷發絲,緊貼在她光潔如玉的額頭上,也濡濕了她米白色棉質T恤的後背,隱隱透出底下肉色胸罩的輪廓。

  盡管是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也絲毫無法掩蓋她那副驚世駭俗的成熟肉體。

  那對傲然挺立的巨乳將T恤撐得滿滿當當,隨著她指揮工人時的動作微微晃動,仿佛隨時會掙脫布料的束縛;牛仔褲緊緊包裹著她圓潤、肥碩得恰到好處的豐臀,勾勒出一條從纖細腰肢急劇膨脹開來的、令人血脈僨張的曲线。

  即使在忙碌和疲憊中,她舉手投足間依然帶著舞蹈老師特有的優雅韻味,只是這份優雅此刻被生活的重壓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愁緒。

  她身後狹小的房間里,隱約傳來兩個十幾歲女兒略顯不耐的抱怨聲或是整理東西的動靜。

  那是她的女兒們,都已經是亭亭玉立的高中生了。

  丈夫的重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積蓄,甚至賣掉了原本寬敞明亮的房子,如今只能屈居於這個租來的小空間。

  未來的路該怎麼走?

  丈夫高昂的療養費用,兩個正值青春期的女兒的生活和學業開銷,像無形的大山壓在她柔弱的肩膀上。

  作為一個多年來只專注於舞蹈教學,經濟上多依賴丈夫的女人,她從未感到如此無助和迷茫。

  而在她鄰居,一扇油膩膩的窗戶後面,一雙貪婪的眼睛正透過窗簾縫隙,一眨不眨地鎖定著陽台上那個忙碌的倩影。

  華哥,這棟樓乃至整個小區的擁有者,一個繼承了巨額遺產卻活得邋遢不堪的大齡肥胖宅男,此刻正感受著胯下那根沉睡已久的猙獰肉棒在肮髒的沙灘褲里緩緩蘇醒、腫脹。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滿臉的胡茬顯得更加邋遢。

  這個蘇玉涵,簡直是從他最汙穢的性幻想里走出來的尤物!

  那雪白挺翹的大奶子,那肥得能夾死人的大屁股……光是看著她彎腰搬東西時,牛仔褲緊繃出的臀縫弧度,就足以讓他腦補出無數猥瑣下流的畫面。

  他想象著那身保守衣服下,白虎粉穴被汗水濡濕的嬌嫩模樣,想象著那對大奶子被揉捏玩弄時浪蕩晃動的媚態。

  這樣一個尤物,居然落到了他的地盤上,還帶著一身的麻煩和脆弱。

  通過一些“不經意”的打聽和觀察,華哥很快就摸清了蘇玉涵的窘境——丈夫成了植物人,醫藥費是無底洞,她一個舞蹈老師收入微薄,還要拉扯兩個半大不小的女兒。

  一個完美的獵物,不是嗎?

  外表端莊,內里恐怕早已被生活壓得喘不過氣,只要稍加引誘,用金錢這個最有力的武器……

  一個邪惡而黏膩的計劃在他肥胖的大腦中迅速成型。

  他要得到這個女人,不僅是她的身體,還要徹底摧毀她那份看似堅貞的保守,讓她沉淪在自己肮髒的欲望之下。

  幾天後,華哥刻意打扮了一下——雖然依舊是那副油膩邋遢的樣子,但至少換了件相對干淨的T恤——堵在了剛送完女兒去附近學校回來的蘇玉涵面前。

  “蘇老師,你好啊。”華哥咧開嘴,露出被煙漬染黃的牙齒,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她飽滿的胸前和挺翹的臀部來回掃視。

  蘇玉涵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攏了攏身上的薄外套,禮貌而疏遠地點頭:“華哥,你好。”她不喜歡這個房東,他看她的眼神讓她感到非常不舒服,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欲望和評估。

  華哥搓著手,故作關切地說:“哎呀,蘇老師,你這一個人帶兩個女兒,還要照顧醫院的先生,不容易啊。房租水電什麼的,壓力不小吧?”

  蘇玉涵的心沉了一下,勉強維持著笑容:“還好,謝謝關心。”

  “是這樣的,”華哥終於露出了他的獠牙,語氣卻裝得十分誠懇,“你看我這一個人住,家里亂糟糟的也沒人收拾,吃飯也都是叫外賣。我尋思著,能不能請蘇老師你幫幫忙?”

  他頓了頓,看著蘇玉涵疑惑的眼神,繼續說道:“就是……嗯,當我這兒的女仆。每天過來幫我打掃打掃衛生,做兩頓飯。活兒不重,時間也自由,不會耽誤你接送女兒。”

  蘇玉涵皺起了眉頭,警惕地看著他:“華哥,我……”

  “你聽我說完嘛!”華哥打斷她,拋出了誘餌,“條件好說!只要你答應,你這房租,我給你全免了!不僅如此,我每個月再額外付給你這個數!”他伸出五根肥短的手指,比劃了一下,那是一個遠超普通家政服務的高昂數字。

  蘇玉涵的呼吸一滯。

  免房租,還有高額的月薪……這對現在的她來說,無疑是雪中送炭,足以解決她眼下最大的困境。

  可是……給這個看起來就讓人惡心的男人當“女仆”?

  打掃他那一看就髒亂不堪的家,還要給他做飯?

  更別提他那毫不掩飾的、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的眼神了。

  她感到一陣生理性的抗拒和屈辱。

  但現實的壓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她的自尊和猶豫。丈夫還在醫院等著錢續命,女兒們還需要吃飯上學……她幾乎沒有選擇。

  看著蘇玉涵臉上掙扎的神色,華哥心中暗笑,他知道自己抓住了她的軟肋。

  他肥胖的身體微微前傾,帶著一股難聞的煙味和體味,壓低聲音,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誘惑:“怎麼樣,蘇老師?考慮一下?這對你來說,可是個解決大問題的好機會啊。”

  蘇玉涵緊緊咬著下唇,指甲幾乎要嵌進掌心。

  她能感受到對方那肥碩身體散發出的壓迫感,以及那雙眼睛里毫不掩飾的、對她身體的覬覦。

  她感到惡心,但更感到絕望。

  最終,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她微微點了點頭,聲音低若蚊蚋:“……好,我答應你。”

  華哥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淫光,肥膩的臉上堆起了更令人不適的笑容。

  “好!好!蘇老師果然是爽快人!那明天……不,今天下午就開始怎麼樣?”

  計劃的第一步,成功了。他仿佛已經看到這位高傲的舞蹈老師,在他面前褪去所有矜持,像條母狗一樣搖尾乞憐的未來了。

  ……

  蘇玉涵開始在華哥家工作的第二天,就被要求換上了一套讓她面紅耳赤、羞憤欲絕的“工作服”。

  那根本不是什麼正經的女仆裝,而是一套廉價卻極盡暴露的情趣內衣!

  上身是一件薄如蟬翼的黑色蕾絲小吊帶,布料少得可憐,堪堪遮住她那對雪白飽滿、挺翹得驚人的巨乳。

  胸前深V的設計幾乎開到了肚臍,兩個碩大沉甸的奶球被緊緊兜住,擠壓出一條深邃誘人的乳溝。

  稍微一動,乳房下緣那柔嫩的半球弧度就會從短小的下擺探出來,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抖。

  肩帶細得仿佛一扯就斷,更襯得她香肩圓潤,鎖骨精致。

  下身則是一條短到極致的黑色蕾絲女仆裙,與其說是裙子,不如說是一塊勉強圍在腰間的布片。

  長度堪堪蓋過大腿根,只要她稍微彎腰,甚至只是走路時臀部自然的擺動,裙擺就會向上掀起,露出里面那條同樣是蕾絲材質的黑色丁字褲,以及丁字褲根本遮掩不住的大片雪白、肥嫩的臀肉。

  她那豐腴圓滾、肉感十足的屁股蛋子幾乎有一半都暴露在空氣中,隨著步伐微微晃動,散發出驚人的淫靡誘惑。

  “穿……穿這個?”蘇玉涵拿著那套布料少得可憐的衣服,聲音都在顫抖,白皙的臉頰漲得通紅,羞恥感幾乎要將她淹沒。

  她是一個老師,一個妻子,一個母親,怎麼能穿這種不知廉恥的東西?!

  華哥坐在沙發上,肥胖的身軀陷在里面,眼睛像X光一樣貪婪地掃視著蘇玉涵那玲瓏浮凸、曲线驚人的身體。

  他肥膩的臉上露出淫邪的笑容,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怎麼?蘇老師不願意?那你是不想要這份工作了?房租,你先生的醫藥費……”

  他慢悠悠地提起那些足以壓垮蘇玉涵的現實重擔,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錘子敲在她心上。

  蘇玉涵緊咬著下唇,指尖冰涼。

  她看著華哥那副丑陋的嘴臉,和他眼中那毫不掩飾的、仿佛要將她扒光生吞的欲望,胃里一陣翻騰。

  但她無從選擇。

  為了錢,為了丈夫和女兒,她只能選擇屈服。

  最終,她拿著那套羞恥的“女仆裝”,屈辱地走進了華哥家那肮髒的衛生間。

  當她換好衣服,低著頭、面色慘白地走出來時,華哥的呼吸明顯粗重起來。

  眼前的景象讓他胯下的那根丑陋肉棒瞬間硬得發燙。

  蘇玉涵那雪白豐腴的身體被廉價的黑色蕾絲包裹著,強烈的視覺反差帶來極致的色情衝擊。

  那對快要撐破上衣的巨乳隨著她不安的呼吸劇烈起伏,乳尖透過薄薄的蕾絲清晰可見,仿佛兩顆熟透的櫻桃。

  短裙下,那肥美雪白的大屁股若隱若現,每走一步都晃動著淫蕩的肉浪。

  她那雙因常年跳舞而线條優美、肉感十足的長腿暴露在空氣中,小腿肚緊繃,腳踝纖細,白嫩的小腳不安地在地板上蜷縮著。

  端莊的人妻被迫穿上如此淫賤的服裝,這份強烈的反差和禁忌感讓華哥興奮得幾乎要立刻撲上去將她就地正法。

  “很好,蘇老師果然識時務。”華哥喉嚨里發出咕嚕的聲響,像一頭看到獵物的野獸,“以後每天來我家,都要穿這身,明白嗎?”

  蘇玉涵閉上眼睛,忍住淚水,屈辱地點了點頭。

  就這樣,蘇玉涵開始了她屈辱的工作。

  每天,她都要穿著那身暴露的“女仆裝”,在這個邋遢男人的家里打掃衛生、做飯。

  華哥從不放過任何一個騷擾她的機會。

  當她彎腰擦地時,他會故意從後面走過,假裝不經意地用他肥胖的身軀蹭過她裸露的屁股;當她在他身邊整理東西時,他會冷不丁地伸出肥手,在她挺翹的臀瓣上狠狠拍一把,感受那驚人的彈性和細膩的觸感;更多的時候,他會像一條毒蛇一樣,用那黏膩下流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她暴露的胸部、臀部、大腿上來回逡巡,仿佛要用眼神將她的衣服徹底剝光。

  蘇玉涵感到無比惡心和厭煩,但每次想要反抗時,想到醫院里丈夫期待的眼神和女兒的笑臉,她只能咬牙忍耐,將所有的屈辱和厭惡深深埋藏在心底。

  她像一個設定好程序的木偶,麻木地做著家務,盡量忽略掉那個男人投來的、讓她渾身不適的目光和時不時的肢體觸碰。

  一個月後,蘇玉涵領到了第一筆遠超預期的工資。

  當她用這筆錢付清了丈夫這個月的療養費,並且還能有結余給兩個女兒買了新裙子和她們念叨了很久的新款手機時,看著女兒們臉上綻放出久違的燦爛笑容,蘇玉涵的心防徹底動搖了。

  也許……也許這份工作並沒有那麼難以忍受?

  只要能讓丈夫得到治療,讓女兒們過的幸福,這點屈辱又算得了什麼呢?

  她的眼神里少了幾分抗拒,多了幾分麻木的順從。

  然而,生活似乎總是在她看到一絲希望時,又給她狠狠一擊。

  女兒們剛剛開心地去了為期一個月的夏令營,醫院就傳來了壞消息——丈夫的病情突然惡化,急需一筆額外的費用進行緊急治療。

  這筆費用對剛剛喘口氣的蘇玉涵來說,無疑是天文數字。

  她再次陷入了絕望的深淵,連日來寢食難安,工作時也總是心不在焉,臉色蒼白得嚇人。

  華哥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觀察入微的機會。

  他看出了蘇玉涵的異常,稍一打聽就明白了緣由。

  一個絕佳的機會,一個將這只高傲的天鵝徹底踩入泥潭、讓她完全臣服於自己的機會,就擺在眼前!

  這天,當蘇玉涵強忍著內心的焦慮和絕望,穿著那身羞恥的女仆裝在廚房准備晚餐時,華哥肥胖的身軀堵在了門口。

  “蘇老師,我看你這幾天臉色不太好啊,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他故作關切地問,眼睛卻在她因憂愁而更顯脆弱誘人的身體上打轉。

  蘇玉涵的心猛地一揪,下意識地想要掩飾,但巨大的壓力讓她幾乎崩潰。

  她嘴唇顫抖著,最終還是沒能忍住,聲音帶著哭腔:“是……是我先生他……醫院說……”

  “醫藥費不夠了,對吧?”華哥直接點破,語氣帶著一種掌控一切的得意。

  蘇玉涵絕望地點了點頭,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

  “唉,真是可憐。”華哥假惺惺地嘆了口氣,然後話鋒一轉,露出了真實的意圖,“不過呢,蘇老師,你也別太著急。這筆錢……我可以幫你出。”

  蘇玉涵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敢置信的希望:“真……真的嗎?華哥,你……”

  “當然是真的。”華哥的笑容變得更加淫邪,他一步步逼近蘇玉涵,肥胖的身軀幾乎要貼在她身上,那股難聞的氣味讓她幾欲作嘔,“不過,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蘇老師,你應該懂吧?”

  他的目光變得赤裸而滾燙,毫不掩飾地在她暴露的巨乳和幾乎裸露的臀部來回掃視。

  “你女兒不是去夏令營了嗎?正好一個月。這一個月里,錢,我來付。而你……”

  他湊到蘇玉涵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黏膩而充滿欲望的聲音說道:“……你,就留在我這里,當我的專屬性奴,我的肉便器。這一個月,你的身體,你身上所有的洞,都完完全全屬於我,任我處置。怎麼樣?”

  “性奴”?

  “肉便器”?

  這些肮髒下流的詞語像針一樣刺進蘇玉涵的耳朵,讓她渾身冰冷,如墜冰窟。

  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肥胖丑陋的臉,和他眼中那毫不掩飾的、將她視為玩物的淫欲,屈辱和惡心讓她幾乎要暈厥過去。

  但是……丈夫的命……

  她腦海中閃過丈夫蒼白的臉,閃過醫院的催款單,閃過女兒們期盼的眼神。她還有選擇嗎?她已經一無所有,除了這副被對方覬覦的身體。

  巨大的絕望和屈辱感在她心中交織、撕扯。

  最終,所有的掙扎都化為了死寂。

  蘇玉涵閉上眼睛,滾燙的淚水無聲地淌過她慘白的臉頰。

  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點了點頭,聲音破碎而空洞:

  “……好……我答應你……”

  華哥看著她這副徹底崩潰、任人宰割的模樣,心中涌起一股變態的滿足和興奮。

  他知道,從這一刻起,這個外表端莊、內里敏感的極品人妻,將徹底淪為他的玩物。

  當天晚上,華哥就興奮地通過一些見不得光的渠道,從黑市訂購了大量的性玩具、各種羞恥的調教道具,甚至還有據說能讓貞女變蕩婦的烈性媚藥。

  一場針對蘇玉涵身體和尊嚴的、為期一個月的“肉體調教”,即將拉開序幕。

  ……

  第二天下午,她正穿著那套暴露不堪的情趣內衣式女仆裝,在華哥那髒亂的客廳里略顯笨拙地擦拭著家具。

  每一寸布料都緊緊貼合著她曲线玲瓏的身體,那過分短小的上衣和幾乎遮不住臀部的短裙,讓她時刻都感到一種被剝光示眾的羞恥和不安。

  她盡量低著頭,不去想自己的樣子,也不去看沙發上那個正用毫不掩飾的、黏膩目光打量著她的男人。

  華哥癱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這位平日里端莊高貴的美艷人妻,此刻卻穿著如此淫蕩暴露的服裝,在他面前做著卑微的清潔工作,一種變態的滿足感和征服欲在他心中油然而生。

  他欣賞了一會兒她彎腰擦拭時,那被超短裙包裹、隨著動作微微晃動的、飽滿挺翹的雪白肉臀,以及那幾乎要撐破上衣的、隨著呼吸起伏的偉岸雙乳,喉嚨里發出了滿足的咕嚕聲。

  他覺得,是時候開始真正的“調教”了。

  “好了,別擦了。”華哥突然開口,聲音沙啞,“過來,跪在我面前。”

  蘇玉涵的動作猛地一僵,拿著抹布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

  她知道這一刻遲早會來,但當命令真正下達時,恐懼和屈辱還是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

  她慢慢轉過身,不敢看華哥的眼睛,只是順從地、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般,走到他面前的地毯上,屈辱地緩緩跪了下來。

  蕾絲短裙因這個動作而向上卷起,將她肥美雪白的屁股蛋子幾乎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黑色丁字褲的細繩深深勒進臀縫,勾勒出無比淫靡的形狀。

  華哥從沙發上挪動他肥胖的身軀,也跟著蹲了下來,與跪著的蘇玉涵幾乎平視。

  他沒有立刻動手,而是伸出粗糙的手指,輕輕捏住了蘇玉涵精致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那張沾著幾滴汗珠、寫滿了恐懼和屈辱的、卻依舊美得驚心動魄的臉龐。

  看著她微微顫抖的睫毛和泛紅的眼眶,華哥臉上露出了一個混合著占有欲和惡趣味的笑容。

  然後,在蘇玉涵驚恐而難以置信的目光中,他低下頭,將自己那張滿是胡茬、油光滿面的臉,湊近了她胸前那對被廉價蕾絲包裹著的、飽滿碩大的雪白巨乳。

  他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張開嘴,用他那帶著煙臭和口臭的、濕熱的舌頭,隔著那層薄薄的蕾絲布料,開始笨拙卻又帶著一種奇異熱切地舔舐起她左側的乳房來!

  “……!”蘇玉涵渾身猛地一顫,如同被電流擊中!

  這突如其來的、濕熱黏膩的觸感,讓她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一方面,被這個讓她感到無比惡心和恐懼的男人用舌頭舔舐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讓她胃里翻江倒海,只想尖叫著逃開;但另一方面,她那極度敏感的身體,卻又該死地對這種濕熱的刺激產生了反應!

  乳房的皮膚在華哥口水的濕潤下,變得異常敏感。

  隔著布料的舌苔刮擦,讓她胸前的肌肉不由自主地一陣陣繃緊,一股異樣的、陌生的酥麻感如同細密的電流般迅速傳遍全身!

  連那顆被蕾絲包裹的乳頭,都仿佛不受控制地漸漸硬挺起來。

  華哥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他的舌頭更加放肆起來,離開了被舔得濕透的左乳,轉而開始舔舐她右側同樣飽滿的乳房,然後一路向下,舔過她因緊張而微微起伏的、帶著些許柔軟贅肉的小腹,留下濕漉漉的痕跡。

  他的呼吸噴灑在她裸露的肌膚上,又熱又濁,讓她既感到一陣陣反胃,皮膚卻又不受控制地泛起一層細密的、因為刺激而產生的紅暈。

  他的舌頭繼續向下探索,來到了她雙腿之間那片神秘的領域。

  他粗暴地用手指扒開那條細小的粉色肉縫,露出了里面更加粉嫩濕潤的內里。

  然後,他便將臉埋了進去,用舌頭開始仔細地舔舐起來!

  “嗯……啊……”這一下,蘇玉涵再也無法完全壓抑住自己的聲音!

  被男人用舌頭直接舔舐最私密、最敏感的核心部位,這感覺太過強烈、太過羞恥了!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粗糙的舌苔刮過自己嬌嫩穴肉的觸感,感覺到他濕熱的呼吸噴灑在那里的每一寸肌膚上!

  尤其是當他的舌尖找到那顆早已因為緊張和之前的刺激而微微探出頭的小小陰蒂,並且開始打著圈、或輕或重地舔舐、吮吸時,一股遠比剛才強烈百倍的、幾乎讓她瞬間失控的滅頂快感猛地炸開!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弓起,腰肢開始無意識地輕輕擺動,穴口也控制不住地分泌出更多滑膩的愛液,將華哥的臉弄得一片泥濘。

  她的雙手死死抓住地毯,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試圖抵抗那滅頂的快感,但身體的反應卻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

  “嘖嘖,水真多……才舔幾下就濕成這樣了。”華哥含糊不清地評價著,舌頭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加深入、更加用力地在她濕滑的穴肉間掃蕩、吮吸,追逐著那顆不斷顫抖、試圖躲藏的敏感陰蒂。

  他甚至伸出舌頭,在那從未被觸碰過的、緊致粉嫩的菊蕾周圍打著圈舔舐!

  “嗚……”菊花處傳來的、同樣異常敏感的刺激,讓蘇玉涵發出一聲短促的、帶著哭腔的嗚咽,臀部肌肉瞬間繃緊!

  華哥似乎並不打算淺嘗輒止,他的舌頭離開了她的私處,卻順著她那线條優美、肉感十足的大腿內側一路向下舔舐,經過她敏感的膝蓋窩,來到她那雙因常年跳舞而保養得極好、白嫩誘人的小腳。

  他甚至將她小巧玲瓏、塗著透明護甲油的腳趾含入口中,用舌頭仔細地舔過每一根腳趾縫隙,吮吸著那圓潤可愛的腳趾肚!

  從胸到腹,從私處到腳趾……蘇玉涵感覺自己全身每一寸敏感的肌膚,都被這個男人的唾液和氣息徹底玷汙了一遍。

  她的意識在強烈的羞恥、惡心和那無法抗拒的、一波波涌來的陌生快感中沉浮不定。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感覺,只覺得身體仿佛不再屬於自己,變成了一個只會對刺激產生本能反應的、可悲的容器。

  這種既屈辱惡心、又伴隨著難以啟齒的生理愉悅的感覺,讓她幾近崩潰,只能無力地癱軟在地毯上,任由對方施為。

  當華哥終於抬起那張沾滿了她那張絕美的人妻臉時,蘇玉涵已經渾身泛著一層不正常的潮紅,眼神渙散,急促地喘息著,腿間一片泥濘不堪。

  她的身體已經被徹底挑逗起來,每一寸肌膚都變得異常敏感,私處更是濕得一塌糊塗,處於一種極度渴求填補卻又充滿恐懼的狀態。

  華哥看著她這副被自己舔弄得情動不已、卻又充滿屈辱和迷茫的模樣,臉上露出了一個極其殘忍而滿足的笑容。

  前戲,已經足夠了。

  身體已經准備好接受更進一步的侵犯了。

  “現在,”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癱軟在地上的蘇玉涵,用粗暴地命令道,“轉過去,把屁股給老子撅起來!”

  聽到華哥那粗暴的命令,癱軟在地上的蘇玉涵身體又是一陣抑制不住的顫抖。

  她知道反抗無用,只能在屈辱和絕望中,用還在發軟的手臂支撐起身體,慢慢轉過身,雙手撐在地毯上,按照要求,將那因被舔舐挑逗而泛著水光、異常敏感的豐滿臀部,高高地撅了起來。

  這個姿勢讓她感覺自己像是一只等待被宰殺或配種的牲畜。

  蕾絲丁字褲早已被她體內涌出的愛液和華哥的口水浸透,緊緊地勒在臀縫深處,幾乎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

  那肥碩雪白、被舔舐得泛著誘人紅暈的臀瓣高高翹起,中央那濕滑泥濘、微微張合的粉嫩穴口,以及上方那從未被染指過的、同樣粉嫩緊致的菊蕾,都毫無保留地暴露在身後男人的視线中。

  華哥看著眼前這副淫靡至極的景象——高貴優雅的舞蹈老師,此刻正像母狗一樣撅著肥美的屁股,等待他的插入——胯下的丑陋肉棒早已硬得如同烙鐵,表面還沾著剛才舔舐她時留下的、屬於她的香甜津液。

  他毫不遲疑地扶住自己那根猙獰的巨物,對准了那片早已泥濘不堪的幽谷入口。

  “噗嗤!”

  一聲清晰的水聲響起!

  沒有絲毫溫柔,甚至帶著懲罰般的力道,粗長滾燙的肉棒狠狠地、沒有任何阻礙地捅進了那濕熱、緊致、早已被情欲浸透的溫暖穴腔!

  “嗯啊♡!”即使身體已經被挑逗得無比敏感濕潤,這突如其來的、蠻橫的貫穿,還是讓蘇玉涵忍不住發出一聲混雜著驚嚇和奇異滿足感的短促呻吟。

  身體因為本能地接納和被填滿而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媽的……真他媽緊……里面全是水……”華哥也被那緊致、濕熱、滑膩得不可思議的包裹感刺激得低吼一聲,隨即開始了猛烈無比的抽插!

  他雙手抓住蘇玉涵纖細的腰肢,將她牢牢固定住,然後便如同打樁機一般,用盡全力地、狠狠地向內撞擊!

  “啊♡……嗯……太深了♡……慢點……啊啊♡……”蘇玉涵雙手死死摳住地毯,上半身因為身後劇烈的撞擊而前後搖晃。

  那根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毫無保留地捅到最深處,龜頭凶狠地碾磨過她敏感的穴道內壁,甚至能隱約頂到那柔軟的宮頸口,帶來一陣陣讓她頭皮發麻、幾乎要昏厥過去的強烈刺激!

  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衝擊著她的理智,讓她控制不住地發出連綿不絕的、羞恥的呻吟。

  “慢點?老子看你這騷穴是等不及了吧!夾得老子這麼緊!”華哥一邊在她耳邊說著下流的穢語,一邊更加用力地挺動腰身,“叫!給老子大聲叫出來!讓老子聽聽高貴的蘇老師是怎麼浪叫的!”

  “啪!啪!啪!”肥碩的肚皮和雪白的臀瓣撞擊出響亮而淫靡的肉搏聲,在安靜的客廳里顯得格外刺耳。

  大量透明的、帶著些許白色泡沫的淫水隨著他每一次抽出而被帶出,又在他下一次頂入時被撞擊得四處飛濺。

  就在這凶猛的撞擊中,一股強烈的、想要逃離的恐慌突然攫住了蘇玉涵!

  她不能就這樣被釘在這里,像個沒有生命的玩偶一樣被侵犯!

  她猛地將雙手向前伸出,試圖撐著地毯,用膝蓋帶動身體,想要像條喪家之犬一樣爬著逃走!

  “哼,想跑?”身後的華哥發出一聲殘忍的嗤笑。

  他非但沒有阻止,反而像是找到了更有趣的玩法。

  他更加有力地抓住了她不斷扭動的纖腰,巨大的肉棒依舊深深地埋在她體內,隨著她向前爬行的動作,他便順勢從後面狠狠地頂了進去,開始追著她肏干!

  “啊啊♡!不……嗚……”蘇玉涵發出絕望的哭叫。

  她每向前挪動一點,身後的男人就立刻跟上,沉重的身體壓著她,胯下的巨物在她爬行的同時,在她體內更加凶狠地衝撞、攪動!

  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頭野獸從後面釘住了一樣,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法擺脫!

  他甚至玩弄起了節奏。

  她奮力向前爬了幾下,膝蓋在地毯上摩擦得生疼,身後的男人就故意停下腳步,但胯下的動作卻驟然加速,在她緊致濕滑的穴道里瘋狂抽插十幾下,每一次都頂得她肝膽俱裂,淫水四濺!

  有時候,他甚至在她向前爬行的同時,胯下也跟著快速聳動,邊爬邊肏,那種不穩定的、被強制帶動的感覺,讓她感覺五髒六腑都要被撞出來了,羞恥的快感卻又如同跗骨之蛆般瘋狂滋生!

  蘇玉涵很快就累了,爬行的速度越來越慢,幾乎要癱倒在地。

  華哥見狀,便將她固定在原地,雙手掐住她的腰,防止她再移動,然後便開始新一輪更加猛烈、更加深入的撞擊!

  巨根狠狠地撻伐著她早已紅腫不堪、卻依舊緊致濕熱的穴肉,每一次撞擊都仿佛要將她釘死在地毯上!

  “啊啊……嗯♡……求你……停下……”她無力地哭求著。

  “停下?早著呢!”華哥喘著粗氣,看著身下雪白豐腴的肥臀因為他的撞擊而浪蕩地晃動、拍打出誘人的肉浪,欲望更加高漲。

  他抬起肥厚的手掌,對著那不斷顫抖的、雪白挺翹的臀瓣,“啪”地一聲狠狠打了下去!

  “嗚哇♡!”清脆的響聲和臀上傳來的刺激感讓蘇玉涵渾身一顫。

  “給老子繼續爬!騷貨!難道還要老子抱著你操嗎?!”華哥粗暴地命令道。

  屈辱的淚水再次涌出。

  蘇玉涵只能在身後男人一下下拍打屁股的催促和胯下巨物的持續侵犯中,再次驅動著早已酸軟無力的四肢,像條真正的母狗一樣,在地毯上艱難地向前爬行。

  就這樣,她被迫撅著被操干得紅腫不堪的屁股,被身後的男人追著、頂著、操弄著,沿著客廳的地毯,屈辱地爬了幾圈。

  她身後留下了一條清晰可見的、蜿蜒曲折的濕滑痕跡——那是從她穴口不斷流淌、被兩人動作帶出的淫水,混合著汗液,在地毯上留下的、淫靡而屈辱的印記。

  她那雪白肥碩的臀部在男人的撞擊和拍打下微微泛紅,隨著爬行和頂入的動作劇烈地晃動、顫抖,而兩人緊密交合之處更是泥濘不堪,每一次抽插都伴隨著令人面紅耳赤的“咕啾”水聲和肉體撞擊聲。

  終於,在繞著客廳爬了幾圈後,蘇玉涵徹底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再也無法向前挪動分毫,直接癱軟在了靠近沙發的地毯上,只有那被操干得紅腫不堪的肥臀依舊無意識地微微顫抖著,穴口還在不斷地溢出混合著各種液體的淫水。

  華哥看著身下這灘幾乎被玩壞了的、誘人無比的爛泥,非但沒有滿足,反而因為剛才那番“遛狗”般的追逐而更加性起。

  他粗喘著氣,看著蘇玉涵高高撅起的、因為疲憊和持續的侵犯而微微泛紅、水光瀲灩的完美臀型,以及那不斷翕動、仿佛在邀請他進入更深處的穴口,一個更加粗暴、更加能夠滿足他征服欲的想法涌上心頭。

  他沒有拔出依舊埋在蘇玉涵體內的巨物,而是粗魯地抓住她的腰肢,將她幾乎是半拖半拽地弄到了旁邊的沙發前。

  然後,他猛地一用力,將還在微微顫抖的蘇玉涵狠狠地扔到了柔軟的沙發上!

  “嗚……”蘇玉涵發出一聲悶哼,整個人臉朝下地撲倒在沙發坐墊上,柔軟的沙發吸納了大部分衝擊力,但突如其來的失重感還是讓她一陣頭暈眼花。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身後的男人已經壓了上來。

  他調整了一下她的姿勢,將她的上半身死死按在沙發靠背與坐墊之間,而將她的雙腿分開,膝蓋跪在沙發邊緣,使得她那碩大、圓潤、雪白挺翹的肥臀不得不以一個更加羞恥、更加方便他深入的角度高高撅起,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這個姿勢讓她的穴口被拉伸到了極致,也使得通往子宮的甬道變得更加通暢。

  華哥獰笑一聲,扶住自己那根早已因為持續不斷的性事而更加粗硬滾燙、沾滿了她淫水的巨屌,對准那被徹底打開的、濕滑泥濘的穴口,猛地向內一沉腰!

  “噗嗤——!!!”

  這一次的插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深!更狠!

  “啊啊啊啊————♡♡♡!!!”蘇玉涵猛地發出了一聲幾乎要撕裂喉嚨的、極致痛苦邊緣的尖叫♡!

  那根粗大的、猙獰的肉棒,仿佛突破了某種屏障,帶著一股蠻橫無匹的力量,狠狠地、深深地楔入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龜頭不再是僅僅觸碰到宮頸口,而是強行頂開了那緊閉的宮口,直接、粗暴地、狠狠地撞入了她從未被異物侵入過的、溫暖而狹窄的子宮腔內!

  這種在子宮里被爆操的感覺,與之前僅僅在陰道內被抽插完全不同!

  是一種更加深邃、更加核心、更加無法抗拒的、帶著強烈酸脹感的、幾乎要將她靈魂都貫穿的恐怖刺激!

  “嗚嗚……嗯啊♡……子宮……操到子宮了♡……啊啊♡……”她埋在沙發靠墊里的臉早已被淚水和汗水打濕,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帶著哭腔的浪叫♡。

  她的身體劇烈地痙攣起來,雙手死死摳住沙發坐墊,指甲幾乎要陷進去!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根粗硬的肉棒正在她嬌嫩的子宮內壁上反復碾磨、衝撞,每一次撞擊都讓她渾身劇顫,小腹處傳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既酸又脹又麻的奇異感覺,這感覺迅速擴散到全身,讓她幾乎要在瞬間失去意識!

  “操!就是這里!里面這張小嘴更會吸!”華哥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被緊致溫熱的子宮內壁包裹、吮吸的極致快感,興奮地發出野獸般的低吼!

  他像是發現了一個新奇的玩具,更加瘋狂地挺動著腰身,一次次地將自己粗大的龜頭狠狠頂入那從未承受過如此對待的嬌嫩子宮!

  他甚至能感覺到子宮壁在他每一次撞擊下的微微位移!

  蘇玉涵徹底崩潰了!

  她的身體在高聳的臀部和被壓制的上半身之間形成一個驚人的弧度,隨著身後男人不知疲倦的、深入子宮的爆操而劇烈地起伏、顫抖。

  她的意識已經完全被那來自子宮深處的、一波強過一波的恐怖快感所淹沒,除了尖叫和痙攣,她再也做不出任何其他反應!

  終於,在又一次極其凶狠的、直搗黃龍般的深頂之後,華哥發出一聲滿足的、粗重的嘶吼!

  他死死掐住蘇玉涵的腰肢,胯下的巨根在她不斷痙攣收縮的子宮深處瘋狂地跳動、賁張!

  隨即,一股滾燙、濃稠、帶著強烈腥臊氣味的精液,如同火山爆發般,最終、狠狠地、盡數噴射在了她嬌嫩敏感的子宮腔內!

  “啊啊啊——————♡♡♡!!!”

  幾乎是在他射精的同時,蘇玉涵也爆發出了一生中最強烈的、來自靈魂深處的高潮!

  被粗暴侵犯的子宮,再加上那滾燙精液灌入的強烈刺激,讓她全身如同觸電般劇烈地抽搐起來!

  她的眼睛再次向上翻去,只剩下一片駭人的眼白,身體猛地繃直,然後又如同失去支撐般徹底癱軟在沙發上!

  穴口和子宮頸因為極致的高潮而瘋狂地收縮、痙攣,甚至死死地“咬”住了還在她子宮內噴射的龜頭!

  一股混雜著淫水和少量尿液的液體再次不受控制地從她腿間溢出,將身下的沙發坐墊浸濕了一大片。

  高潮過後,兩人都粗重地喘息著。

  華哥感受著被緊致子宮內壁吮吸包裹的余韻,以及內射帶來的征服快感,臉上露出了極度滿足的表情。

  而蘇玉涵則徹底失去了意識前的最後一絲清明,只剩下身體本能的、輕微的顫抖和抽搐,像一個被玩壞後丟棄在沙發上的、精美的娃娃。

  華哥似乎精力無窮, 在這深入子宮的爆射帶來短暫的滿足感之後,他並未就此罷休。

  在後入的姿勢操干了許久之後, 他緩緩地從蘇玉涵依舊緊致痙攣的體內拔出了自己那根沾滿了她體內黏液和自己精液的肉棒。

  然後,他又粗暴地將幾乎失去意識的蘇玉涵從沙發上拽起來,將她像翻面一樣翻過身,壓在身下,進入了最傳統的男上位。

  他分開她那雙還在微微顫抖的修長美腿,將它們架在自己肥胖的肩膀上,使得她那被操干得紅腫不堪、水光瀲灩的穴口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然後便挺動著依舊硬挺的巨根,再次狠狠地插入!

  “啊♡!”不同的姿勢帶來了不同的刺激深度和角度。

  這一次,他更容易頂到她敏感的宮頸口。

  蘇玉涵再次發出尖叫♡,雙手無力地推拒著他壓下來的、沉重的身體,卻只能換來更加凶狠的貫穿。

  “喜歡這個姿勢嗎♡?看著老子操你是不是更興奮了♡?”華哥一邊喘息一邊調笑,肥膩的臉上滿是汗水和淫欲。

  蘇玉涵閉著眼睛,淚水從眼角滑落,嘴里卻只能發出破碎的、不成調的嗚咽和呻吟♡。

  不知過了多久,華哥似乎也有些累了,又將她換成了側躺的姿勢。

  他從她身後緊緊貼著,將她一條腿抬起,再次從側面深深插入。

  這個姿勢讓她身體蜷縮著,顯得更加脆弱無助,而每一次深入的撞擊,都讓她因為無處借力而只能被動地承受。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窗外的天色由漆黑變成了深藍,再漸漸染上黎明的微光。

  華哥仿佛不知疲倦,在這漫長的一夜里,他變換了各種他能想到的姿勢,在客廳的地毯上,在冰冷的衛生間瓷磚上……一次又一次地占有、侵犯著蘇玉涵早已麻木卻依舊敏感無比的身體。

  他也忘記了自己到底在她體內射了多少次。

  每一次射精前,他都會更加瘋狂地衝刺,然後將那滾燙、濃稠、帶著腥臊氣味的白濁液體,盡數灌入她身體的最深處。

  蘇玉涵能清晰地感覺到那一次次熱流涌入、填滿子宮的感覺,每一次都讓她在生理和心理上同時感到一種被徹底占有和玷汙的絕望。

  到了最後,蘇玉涵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氣,甚至連呻吟都變得微弱而嘶啞。

  她的意識早已模糊不清,身體在高潮和極度疲憊中反復拉扯,最終徹底陷入了一種麻木的、半昏迷的狀態。

  她甚至不知道華哥最後一次射精是什麼時候,也不知道他那根折磨了她整整一夜的肉棒,是否最終離開了她的身體。

  當黎明的曙光終於透過窗簾縫隙,灑落在這片狼藉的戰場上時,蘇玉涵像一個破碎的娃娃般,蜷縮在在床上,渾身布滿了曖昧的痕跡和干涸的液體,陷入了深度昏睡。

  而華哥,這個施暴者,似乎也終於耗盡了精力,沉沉地睡在了她的身旁,肥胖的身軀壓著她的手臂,一只手甚至還無意識地搭在她飽滿的乳房上,那根逞凶了一夜的巨物,或許還半軟不硬地留在她那被操干得紅腫不堪、依舊微微翕動著的穴口里……

  ……

  這一夜,對蘇玉涵來說,漫長得如同地獄。

  她甚至記不清自己被那個粗暴的男人按在床上、地毯上、乃至冰冷的衛生間瓷磚上,變換著各種羞恥的姿勢,翻來覆去地操干了多少次。

  每一次高潮帶來的短暫失神之後,緊接著就是新一輪更加凶猛的侵犯。

  她的哭喊從最初的痛苦抗拒,到中間夾雜著無法控制的淫靡浪叫,最後只剩下破碎的、小獸般的嗚咽。

  更讓她感到無盡屈辱和絕望的是,這個男人仿佛將她的身體當成了他的專屬肉鞘。

  每次射精後,那根粗大的、滾燙的肉棒也只是疲軟片刻,便又在她體內緩緩脹大、復蘇,然後繼續撻伐,整整一夜,幾乎沒有真正離開過她那被蹂躪得紅腫不堪、泥濘不堪的私密之處。

  她的小穴被迫緊緊包裹著那根屬於魔鬼的巨物,被迫感受著它每一次脈動和摩擦,直到她在極致的疲憊和麻木中徹底昏死過去。

  當第一縷刺目的晨曦透過窗簾縫隙,照射在蘇玉涵沉重的眼皮上時,她才悠悠轉醒。

  意識還有些混沌,身體像是被無數輛卡車碾過一般,每一寸肌肉、每一處骨骼都叫囂著酸痛欲裂。

  她微微動了一下,立刻感受到身下那處最私密的所在傳來一陣火辣辣的、被過度使用後的腫脹痛楚,穴口似乎還殘留著被撐開後的異物感。

  而小腹深處,那種被反復射入大量滾燙精液後的、沉甸甸的充盈感更是讓她羞恥欲死。

  更讓她心驚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胸前被一個沉重而溫熱的東西壓著。

  她艱難地低下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只肥碩、布滿汗毛的男人大手,正肆無忌憚地覆蓋在她左側那飽滿雪白的巨乳上,手指甚至還微微蜷曲著,仿佛在睡夢中也不忘揉捏把玩。

  一股寒意瞬間竄上她的脊背。她僵硬地扭過頭,一張肥胖、油膩、滿臉胡茬、睡得像死豬一樣的臉龐近在咫尺,還微微打著鼾。

  是華哥!

  如同打開了潘多拉魔盒,昨夜那漫長而恐怖的、包含了各種羞恥場景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洶涌地涌入了她的腦海!

  被迫穿上女仆裝,被他用舌頭舔遍全身帶來的屈辱與怪異快感,撅著屁股被他追著操干、在地毯上留下淫靡的痕跡,被扔上沙發、身體被打開到極限承受深入子宮的貫穿和內射,還有之後那漫長的、變換著各種姿勢的蹂躪……

  不!不!那不是她!那不是蘇玉涵!

  她猛地想要坐起身,想要逃離這個讓她感到無比肮髒和惡心的地方。

  然而,身體的酸痛讓她只是微微一動,就差點痛呼出聲。

  更讓她感到崩潰的是,隨著身體的輕微扭動,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那飽受蹂躪的小穴深處還殘留著大量黏稠、溫熱的液體——那是昨夜華哥一次又一次射在她體內的、屬於他的、肮髒的精液!

  它們仿佛還在她的子宮和腸道里緩緩流動,讓她覺得自己從里到外都被這個男人徹底玷汙了!

  “啊——!”蘇玉涵再也無法忍受,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尖叫,用盡全身力氣一把推開了還壓在她奶子上酣睡的華哥那只臭手!

  她要離開這里!她要回家!她要洗澡!她要把身上、身體里所有屬於這個男人的痕跡全部洗掉!

  然而,她猛烈的動作也驚醒了身旁的華哥。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蘇玉涵正掙扎著想要下床,臉上還帶著未干的淚痕和極度的厭惡,他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想跑?”華哥眼中閃過一絲被忤逆的怒意和殘忍的戲謔,他反應極快地伸出肥胖的手臂,一把抓住了蘇玉涵纖細的手腕,將她狠狠地拽了回來!

  “啊!”蘇玉涵猝不及防,被拽得重新摔倒在床上,手腕被捏得生疼。

  “跑什麼跑?”華哥翻身壓了上來,肥胖的身軀帶著一股濃重的宿醉和體臭氣息,幾乎將她完全籠罩,“我們的契約才剛剛開始。你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了嗎?性奴!肉便器!現在,是你履行義務的時候了!”

  他指了指自己那根經過一夜蹂躪和多次射精、此刻半軟不硬地耷拉著、表面沾滿了干涸的白色精斑和蘇玉涵體內流出的淫液、散發著濃烈腥臊氣味的丑陋肉棒,用命令的口吻說道:“舔干淨它!老子昨天干了你一夜,現在輪到你用嘴伺候老子了!這是你作為肉便器的第一個任務!”

  用嘴?!

  蘇玉涵的瞳孔猛地收縮!

  雖然昨夜她經歷了各種難以想象的羞辱和身體上的侵犯,但用嘴去碰觸這個男人的這個部位……這絕對是第一次!

  讓她用自己的嘴,去清理這根沾滿了兩人整夜交合後的汙穢、散發著令人作嘔氣味的、象征著所有屈辱和罪惡的巨物?!

  這比殺了她還要讓她感到惡心和無法接受!

  “不!我不!!”她激烈地搖頭,奮力掙扎著,反應甚至比昨夜更加強烈,“你放開我!我做不到!我絕對不會碰那個東西!太髒了!!”

  “呵,還嫌髒?昨晚它在你那騷穴和子宮口里進進出出的時候,你怎麼不嫌髒?”華哥看著她這副抵死不從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他沒有再強迫她,而是慢悠悠地從床頭櫃拿起自己的手機,當著蘇玉涵的面,打開了銀行APP。

  他故意將屏幕湊到蘇玉涵眼前,讓她能清晰地看到上面的操作。輸入賬號,輸入金額——250000,然後點擊轉賬。

  “滴”的一聲輕響,伴隨著一條轉賬成功的提示信息。

  “二十五萬,”華哥的聲音帶著一種冰冷的、掌控一切的得意,“你丈夫這個月的緊急治療費,加上後續一個月的療養費,應該夠了吧?哦,或許還能剩下點,給你那兩個寶貝女兒買點好吃的。”

  蘇玉涵的掙扎瞬間停止了。

  她死死地盯著手機屏幕上那個刺眼的數字,仿佛被施了定身法。

  二十五萬……這筆錢,是丈夫的救命錢,是女兒們未來的希望。

  她可以拒絕屈辱,可以維護自己僅存的尊嚴,但她能眼睜睜看著丈夫死去嗎?

  能讓女兒們跟著她一起挨餓受凍嗎?

  不能……她不能……

  現實的冰冷再一次將她擊垮。

  所有的反抗,所有的尊嚴,在這筆巨款面前,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而這次,她要付出的代價,是用自己的嘴,去做那件她想都不敢想的、最汙穢卑賤的事情。

  華哥滿意地看著她臉上的神情從激烈的抗拒,到掙扎,再到最後的死寂和絕望。他知道,自己又贏了。

  蘇玉涵緩緩地閉上眼睛,兩行滾燙的淚水再次無聲滑落。

  她感覺自己像一個被抽空了靈魂的木偶,所有的意志都被那筆染血的錢徹底摧毀。

  這是她第一次,要用自己的嘴,去為這個男人做如此卑賤汙穢的事情。

  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哭泣。

  最終,她認命般地、緩緩地低下了她那曾經高貴的頭顱,像一個虔誠的信徒,又像一個卑微的奴隸,朝著那根依舊散發著濃烈腥臊氣味的、沾滿了整夜穢物的丑陋巨物,慢慢湊近……

  蘇玉涵緩緩低下頭,那張曾經在舞台上綻放光彩、平日里總是帶著溫柔端莊笑意的完美臉龐,此刻卻不得不屈辱地靠近那根散發著濃烈腥臊、沾滿了整夜縱欲痕跡的丑陋巨物。

  華哥那根在晨曦中重新挺立的肉棒,比昨晚初見時更顯猙獰。

  經過一夜在她濕熱穴道里的浸泡和反復撻伐,此刻雖然堅硬如鐵,但表面卻覆蓋著一層半干涸的、混合著他自己精液和她體內流出淫液的白色汙跡。

  這些黏膩的痕跡與他本身就疏於清潔的包皮垢混合在一起,經過一夜的發酵,散發出一種難以形容的、令人作嘔的腥臊惡臭,幾乎要將蘇玉涵熏暈過去。

  青黑色的粗壯屌身之上,虬結的青筋因為晨勃而更加賁張暴起,與她近在咫尺的、白皙細膩、因屈辱和惡心而微微顫抖的臉頰形成了極其刺眼、極其淫穢的對比。

  “動手,”華哥粗啞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先把它擼干淨點。”

  蘇玉涵閉了閉眼,強忍著胃里翻涌的惡心感,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握住了那根滾燙粗硬的巨屌。

  指尖觸碰到那些半干的黏膩汙跡,觸感令人極度不適。

  她機械地上下套弄了幾下,卻讓那股腥臭味更加濃郁地散發開來。

  “媽的,用嘴!”華哥不耐煩地低吼,“老子要你用嘴給老子清理干淨!現在,把包皮給老子捋下去!”

  蘇玉涵的心髒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緊了。

  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她微微張開紅唇,再次將那令人作嘔的巨物前端含入口中一小部分,然後用舌頭和嘴唇,配合著顫抖的手指,極其艱難地將那層厚重、沾滿穢物的包皮向下捋去。

  隨著包皮被徹底捋下,一個碩大無比、足有雞蛋大小的紫紅色龜頭完全暴露在她眼前!

  龜頭飽滿猙獰,馬眼處還殘留著昨夜射精後未流盡的、已經變得有些濃稠的精液痕跡。

  而在龜頭下方與屌身連接的冠狀溝凹陷處,積攢著比昨晚更加厚重、更加汙穢不堪的黃白色包皮垢!

  那幾乎是凝結成塊狀的汙垢,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惡臭,與龜頭上殘留的精液、以及從蘇玉涵體內帶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挑戰人類生理極限的、無比肮髒惡心的畫面。

  蘇玉涵的臉色慘白如紙,干嘔感一陣強過一陣,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看清楚了?”華哥的聲音帶著殘忍的笑意,“現在,開始舔!從龜頭開始,每一寸都給老子舔干淨!特別是馬眼那里,把那些殘精都給老子吸出來!”

  屈辱的淚水模糊了視线。

  蘇玉涵伸出顫抖的香舌,在那碩大猙獰的龜頭上輕輕舔舐起來。

  龜頭的皮膚粗糙,帶著一種奇異的韌性,舌尖能清晰地感受到上面殘留的、已經變得有些發澀的黏液。

  她強迫自己將舌尖探向馬眼,那里殘留的濃稠液體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腥臊味,讓她幾欲作嘔,但她只能遵從命令,用舌尖將其卷入口中,混合著自己的唾液艱難地咽下。

  “還有系帶!那里也舔舔!”華哥繼續下達指令,像是在指導一個學徒。

  蘇玉涵依言將舌頭滑到龜頭下方那根敏感的筋絡上,反復舔舐。

  每舔一下,她都能感覺到身下這個男人發出的滿足喟嘆和他胯下巨物更加興奮的跳動。

  “現在,重點來了,”華哥的聲音帶著一絲變態的興奮,“冠狀溝!看到那些垢沒有?用你的舌頭,把它們全部給老子清理干淨!一點都不准剩下!”

  清理那些……垢?

  用舌頭?

  蘇玉涵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顫抖。

  這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但是,銀行卡里那筆救命的錢,像一道無形的枷鎖,牢牢地禁錮著她。

  她深吸一口氣,仿佛要用盡畢生的勇氣,將舌尖探入了那藏汙納垢的冠狀溝。

  舌尖觸碰到那些半固體的、帶著強烈異味的汙垢時,她感覺自己的味蕾和神經都遭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

  那是一種混合了陳舊油脂、汗液、尿液殘留、精液和淫液發酵後的、難以形容的惡心味道!

  她強忍著嘔吐的衝動,用舌尖反復地、用力地刮蹭著,試圖將那些頑固的汙垢溶解、卷起。

  每一次刮蹭,都讓她感覺自己的尊嚴被剝落一層。

  溫熱的唾液混合著那些令人作嘔的汙垢,在她口中形成一種難以言喻的、黏稠惡心的混合物。

  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強迫自己將其咽下,每一次吞咽都伴隨著劇烈的反胃和無聲的淚水。

  過了許久,當她感覺自己幾乎要虛脫時,華哥才似乎滿意了。

  “好了,張開嘴,讓老子看看。”

  蘇玉涵依言,屈辱地微微張開紅唇。

  她的口腔內壁似乎還殘留著剛才那些汙垢的味道,舌苔上泛著一層不正常的顏色。

  華哥湊近看了看,似乎對她的“清潔”成果還算滿意。

  “嗯,不錯,舔得還算干淨。”他獰笑著,突然按住蘇玉涵的後腦勺,猛地向下一壓!

  “嗚!”蘇玉涵猝不及防,整張臉都被按向那根猙獰的巨物!

  這一次,不再是淺嘗輒止,那根粗硬滾燙、剛剛被她“清潔”過的、卻依舊散發著濃烈腥氣的肉棒,毫無阻礙地、深深地捅入了她的喉嚨!

  巨大的龜頭瞬間填滿了她的口腔,狠狠地撞擊在她敏感的喉嚨軟齶上!

  強烈的窒息感和異物感讓她瞬間瞪大了眼睛,生理性的淚水奪眶而出!

  她拼命地想要掙扎,想要呼吸,卻被死死按住,只能發出“嗚嗚”的、不成調的悲鳴!

  “給老子好好含著!深一點!再深一點!”華哥興奮地低吼著,扶著自己的巨根,開始在她溫熱緊致的喉穴里緩緩抽動起來!

  每一次深入,都幾乎要捅到她的食道深處,每一次拔出,都帶出大量混合著她淚水和唾液的黏液。

  蘇玉涵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窒息感、惡心感、屈辱感交織在一起,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只能被迫承受著這非人的對待,感受著那根巨物在自己最脆弱的喉嚨里肆意進出、研磨。

  不知過了多久,華哥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胯下的巨根在她喉嚨里的跳動也越來越劇烈。他知道自己快要到了。

  “騷貨……准備好……給老子吞下去……”他含糊地低吼著。

  隨即,一股滾燙、濃稠、腥臊的洪流,如同火山爆發般,毫無預兆地、狠狠地噴射進了蘇玉涵的喉嚨深處!

  “嗚……呃……!!”蘇玉涵的眼睛猛地睜大到了極限!

  大量滾燙、黏稠的精液帶著巨大的衝擊力,瞬間灌滿了她的口腔和喉嚨!

  那股濃烈到極致的腥臊味和獨特的蛋白質味道,讓她再也無法抑制住生理的極限反應!

  她根本來不及吞咽,也無法吞下如此巨量的濁精!

  精液如同決堤的洪水,從她緊閉的嘴角溢出,順著她光潔的下巴,流過她修長白皙的脖頸,一直淌到她胸前那對飽滿碩大的雪白奶子上!

  華哥終於松開了按住她後腦勺的手。

  蘇玉涵立刻劇烈地咳嗽、干嘔起來,將殘留在喉嚨和口腔里的精液混合著唾液和淚水一起吐了出來,濺得到處都是。

  她癱軟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臉上、脖子上、胸前那件本就暴露的蕾絲吊帶上,甚至裸露的大奶子上,都沾滿了屬於華哥的、黏稠腥臊的白色精液。

  她那張端莊美麗的臉龐,此刻被淚水和精液弄得一片狼藉,眼神空洞而絕望,仿佛一朵被狂風暴雨徹底摧殘過的、凋零的白蓮。

  而華哥,則看著她這副被自己徹底玷汙、徹底玩壞的淫靡模樣,發出了滿足而殘忍的大笑。

  ……

  明亮的舞蹈教室內,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在地板上,映照出翩躚的舞姿和青春的身影。

  蘇玉涵身著一襲素雅的練功服,長發用一根簡單的簪子松松挽起,露出她優美修長的天鵝頸。

  她立在教室中央,那份從容與優雅,仿佛與生俱來,與這個充滿藝術氣息的環境融為一體。

  她眉眼低垂,指尖微挑,動作輕緩而精准,仿佛一枝含苞的玉蘭在晨曦中悄然綻放。

  每一個眼神,每一次呼吸,都充滿了古典舞特有的韻味和意境。

  她的身姿挺拔而柔韌,即使是最簡單的示范動作,也帶著一種穿透人心的美感。

  “轉腕要像水袖流雲,體會那種纏綿不斷的感覺,慢一些,再輕一點……”她的聲音不高,溫婉柔和,卻帶著一種奇異的穿透力,像柔絲拂過平靜的湖面,輕易便能安撫下少女們略顯浮躁的心緒,讓她們沉浸在古典舞的意境之中。

  她蓮步輕移,走到一位動作略顯僵硬的學生身邊,並未直接指責,而是伸出白皙的手,輕輕扶正她的肩膀,柔聲細語:“別怕松弛身體,美不是靠肌肉的緊繃,而是氣息的流動與內心的舒展。找到呼吸,找到意,動作自然就美了。”

  少女們屏息凝神地看著她,模仿著她的每一個動作。

  鏡子中,蘇玉涵示范了一個轉身,寬大的練功服袖擺隨之飛揚,沒有絲毫煙火氣,卻驚艷得如同敦煌壁畫上凌空而舞的飛天女仙,帶著跨越時空的古典韻味。

  學生們的眼神里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敬仰和崇拜——蘇老師的美,不是流於表面的漂亮,而是一種沉淀了歲月、融進了骨子、藏著詩與韻的、令人心折的氣韻之美。

  沒有人知道,在這份優雅從容的背後,隱藏著怎樣不堪的秘密和屈辱。

  沒有人知道,這具在舞蹈中展現出極致美感的身體,在不久前,甚至就在昨夜,承受了怎樣粗暴的對待和淫穢的褻瀆。

  或許只有蘇玉涵自己,在某個動作的間隙,會不經意地感受到身體深處傳來的、尚未完全消退的酸脹與隱秘的刺痛,但這感覺很快就被她強行壓下,掩藏在那完美無瑕的專業素養和溫柔笑容之下。

  她不能讓任何人看出端倪。

  “叮鈴鈴——”下課鈴聲清脆地響起。

  蘇玉涵停下動作,額角帶著一層細密的薄汗,氣息微微有些急促,但臉上依舊是那副溫柔得體的笑容:“好了,今天的基本功練得很扎實,大家進步很快。下周我們開始學習《踏歌》的身韻部分,記得回去預習一下。”

  少女們嘰嘰喳喳地圍上來,興奮地討論著剛才的動作,或是詢問著細節。蘇玉涵耐心地一一解答,舉止間盡顯為人師表的親和與耐心。

  教室門外,已經有幾位等候的家長。

  看到蘇玉涵走出來,一位家長立刻笑著迎上前:“蘇老師,您今天教的那個手勢舞真是太美了!我站在外面都看得入了迷,簡直像畫一樣!”

  另一位家長也忍不住感慨:“是啊蘇老師,我家小菲以前性格特別內向,膽子也小,自從跟著您學跳舞,整個人都自信開朗多了!她總說,看您跳舞的時候,就像是故事里走出來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聽到“仙子”這個詞,蘇玉涵的心幾不可察地刺痛了一下,但她臉上依舊保持著完美的微笑,謙和地回應:“孩子們都很有靈氣,也肯下功夫。古典舞最重要的是領悟那個意,找到與自己內心的連接,自然就能跳出獨特的味道和美感。”

  與家長們寒暄了幾句,送走了最後一名依依不舍的學生。

  當教室的門輕輕關上,隔絕了外面的喧囂,空曠的舞蹈室內只剩下蘇玉涵一人時,她那維持了一整天的、溫柔得體的笑容終於如同面具般垮了下來,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疲憊和深深的落寞。

  她習慣性地走到把杆前,想做幾個簡單的拉伸動作來放松緊繃的神經。

  然而,就在她抬手的那一瞬間,一個突兀的、帶著黏膩笑意的、讓她瞬間毛骨悚然的聲音,在她身後響了起來:

  “蘇老師,今天的課上得真精彩啊。”

  蘇玉涵的身體猛地一僵,血液仿佛在瞬間凝固!這個聲音……是華哥!他怎麼會在這里?!

  她驚恐地回過頭,只見華哥那肥胖、邋遢的身影正倚在教室門口,臉上帶著那種讓她無比憎惡和恐懼的、混合著貪婪與淫邪的笑容。

  他那雙渾濁的小眼睛,肆無忌憚地在她因驚訝而微微起伏的胸前、纖細的腰肢和穿著練功褲依然顯得挺翹的臀部來回掃視。

  “你……你怎麼進來的?”蘇玉涵的聲音帶著無法控制的顫抖,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雙臂環抱在胸前,試圖遮掩自己的身體,盡管此刻她穿著保守的練功服。

  “呵呵,這整個小區都是我的,我想去哪兒,需要跟誰打招呼嗎?”華哥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邁著緩慢的步子走了進來,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蘇玉涵,“剛才在外面看了一會兒,蘇老師跳起舞來,嘖嘖,真是……太美了。”

  他的語氣與其說是贊美,不如說是某種評估獵物的垂涎。

  “那身段,那氣質,那股子端莊勁兒……簡直就像天上的仙女下凡一樣。看著你在上面那麼優雅、那麼干淨,下面那些小丫頭片子和家長一個個都把你當菩薩供著……”

  他頓了頓,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猙獰和猥瑣,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可他們誰又能想到,這麼高貴的蘇老師,私底下會被我操得像條母狗一樣噴水尿尿呢?這種反差……真是讓人硬得不行啊!”

  他毫不掩飾自己因為剛才的窺視和此刻的齷齪想法而再次鼓脹起來的褲襠,那丑陋的輪廓即使隔著褲子也清晰可見。

  看到蘇玉涵那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模樣,只會讓他更加堅定地想要將她徹底玷汙、徹底踩在腳下,讓她變成只屬於他一個人的、最卑賤的肉便器和性奴!

  蘇玉涵在舞蹈中展現出的每一分優雅,都化作了點燃他施虐欲望的烈火!

  蘇玉涵被他這番露骨而下流的話語羞辱得面色慘白,渾身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她想要怒斥,想要逃跑,但身體卻像是被釘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恐懼和絕望再次將她籠罩。

  華哥似乎很滿意她這副驚恐無助的模樣。他走到教室中央,將一直拎在手里的一個黑色大旅行包,“砰”地一聲丟在了光潔的地板上。

  拉鏈被他粗暴地拉開,露出了里面滿滿當當的、各種形狀怪異、材質各異的東西——

  那里面有泛著冰冷光澤的金屬鐐銬和鏈條,有粗細不一、帶著猙獰倒刺或詭異凸起的硅膠假陽具,有顏色鮮艷、造型羞恥的口球和肛塞,有皮質的、帶著鉚釘的項圈和束縛帶,還有幾瓶貼著不明標簽、散發著奇異氣味的液體和藥膏……琳琅滿目,全是些她只在某些網站上偶然瞥見過、專門用於性虐調教的、令人恐懼的道具!

  “時間寶貴,蘇老師,”華哥拍了拍那個裝滿了“刑具”的包,臉上的笑容充滿了不懷好意的期待,“你女兒們的夏令營可只有一個​​月。我們的課程,也該進入下一階段了。今天,就在這個你最喜歡的、最高貴的舞台上,讓我好好指導指導你吧?”

  恐懼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間纏繞住蘇玉涵的心髒,讓她渾身血液都仿佛凍結了。

  她看著地板上那個敞開的黑色旅行包,里面那些形狀各異、散發著不祥氣息的金屬、皮革和硅膠制品,如同地獄的刑具,讓她頭暈目眩,幾乎要窒息。

  華哥卻無視她慘白的臉色和劇烈的顫抖,自顧自地從包里翻找起來。

  他先是拿出了一個造型奇特的、帶著透明罩子和手柄的玩意兒——那是一個陰蒂真空吸引泵。

  隨後,他又取出一個看起來就令人毛骨悚然的黑色手指套,指套的前端布滿了細密而堅硬的、如同某種粗糙毛刷般的短刺。

  “過來,蘇老師,”華哥拿著這兩樣東西,用那雙淫邪的眼睛盯著蘇玉涵的下身,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把褲子脫了,腿分開,讓老師我好好檢查一下你的花蕊。”

  在神聖的舞蹈教室里,在她傾注了無數心血、教導學生追求藝術之美的聖地,被要求脫掉褲子,分開雙腿,接受這種最羞恥的檢查和玩弄?

  蘇玉涵的身體因為極致的羞辱和恐懼而劇烈搖晃。

  但她知道反抗是徒勞的,只會招致更粗暴的對待。

  她閉上眼睛,滾燙的淚水無聲滑落,顫抖著解開了練功褲的系帶,將褲子連同里面的內褲一起褪到了膝彎。

  她不敢低頭看自己此刻的樣子,只能僵硬地、屈辱地微微分開雙腿,將自己最私密的、從未在如此光天化日之下暴露過的部位,呈現在這個魔鬼面前。

  她那精心保養、如同無暇白玉般的雙腿之間,是一片濃密不再、僅剩稀疏柔軟新生絨毛(如果細看的話)的平坦區域,中央那道象征著女性神秘的縫隙,此刻因為緊張而緊緊閉合著,呈現出誘人的粉紅色澤。

  華哥滿意地嘖嘖兩聲,毫不客氣地蹲下身,肥膩的臉上帶著研究般的專注和淫猥。

  他粗暴地用手指扒開那緊閉的肉縫,露出了里面濕潤、粉嫩的內里,以及藏在頂端肉褶下那顆小小的、如同珍珠般的陰蒂。

  “嘖嘖,果然是極品白虎……這小豆豆平時藏得挺深啊。”他一邊用汙言穢語評價著,一邊將那個透明的真空罩准確地扣在了蘇玉涵那顆敏感的陰蒂上。

  “啊!”冰冷的罩口接觸到敏感肌膚的瞬間,蘇玉涵就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身體猛地一顫。

  華哥獰笑著,開始按動吸引泵的手柄。

  罩內的空氣被逐漸抽離,一股奇異的吸力立刻作用在那顆小小的肉粒上。

  蘇玉涵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陰蒂正在不受控制地、迅速地充血、腫脹、變硬!

  它被那股真空吸力拉扯著,仿佛要脫離身體一般,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極其強烈而怪異的酥麻酸脹感瞬間席卷了她全身!

  “嗯……啊……”她忍不住發出一連串壓抑不住的、帶著哭腔的呻吟,雙腿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身體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而微微弓起。

  她甚至能感覺到,一股羞人的濕熱液體正不受控制地從穴口緩緩滲出,將周圍的肌膚打濕。

  很快,在那真空罩的持續吸引下,她那顆原本小巧的陰蒂,已經腫脹、勃起到了一個驚人的尺寸,顏色也變成了深邃誘人的嫣紅色,如同熟透的紅莓,飽滿得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爆裂開來,敏感度更是提升到了極致。

  “很好……看這騷豆子多精神。”華哥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然後取下了真空泵。

  那顆極度腫脹、充血、勃起的嫣紅陰蒂無法立刻回縮,依舊挺立在那里,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顫動,散發著驚人的淫靡。

  接著,華哥將那個布滿了硬毛刺的手指套,戴在了自己的右手食指上。

  而他的左手,則毫不遲疑地、粗暴地探向了蘇玉涵胸前那對同樣飽滿碩大、此刻因恐懼和刺激而微微顫抖的雪白巨乳!

  “既然下面的小嘴這麼熱情,上面的小奶頭也不能冷落了,對吧,蘇老師?”他用一種近乎殘忍的語氣說道,眼中閃爍著施虐的興奮光芒。

  蘇玉涵看著那只戴著猙獰指套、緩緩靠近自己腫脹陰蒂的右手手指,又感覺到另一只粗糙的大手已經復上了她敏感的左側乳房,恐懼瞬間達到了頂點!

  她拼命地想要並攏雙腿,想要用手臂護住自己的胸部,想要保護自己那幾處早已被開發得無比敏感脆弱的部位!

  “不……不要……求求你……兩邊……不要……”她絕望地哀求著,聲音破碎。

  但華哥怎麼可能放過她?

  他用膝蓋頂開她掙扎的雙腿,左手一把抓住她左側那顆早已因為之前的刺激和緊張而微微硬挺的、肥大的粉嫩乳頭,惡意地、用力地捻磨、拉扯起來!

  同時,戴著硬毛刺指套的右手食指,便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按在了那顆已經腫脹到極限、敏感無比的陰蒂上!

  “滋啦——!”

  如同兩股毀滅性的電流同時擊中了她身體最敏感的兩端!

  陰蒂上傳來如同萬千硬刺同時刮搔、碾磨的恐怖刺激,而胸前那顆同樣敏感無比的乳頭則被粗暴地揉捏、拉扯、蹂躪!

  雙重的、極致的、難以分辨是痛苦邊緣還是銷魂極巔的恐怖風暴,瞬間以摧枯拉朽之勢席卷了蘇玉涵的全身!!!

  “啊啊啊啊啊——————!!!!”

  她發出的浪叫比之前更加尖銳、更加淒厲、更加失控!

  身體像是被投入了滾燙油鍋的魚,瞬間劇烈地彈跳、抽搐起來!

  雙腳在空中瘋狂地、絕望地亂蹬著,腰肢不受控制地瘋狂挺動、拍打著地板,試圖擺脫這來自兩端的、讓她徹底崩潰的恐怖“折磨”!

  “嗯……啊啊……停下……兩邊……啊……受不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嗚啊啊啊……”她語無倫次地哭喊著,哀求著,大腦因為這過於強烈的雙重刺激而一片空白,連意識都開始模糊!

  身體的本能反應完全接管了一切,大量的淫水如同決堤般洶涌而出,瞬間將她的腿間、臀下以及華哥的手指都澆灌得一片濕滑泥濘!

  但華哥卻像是被徹底點燃了施虐的欲望,被她這副瀕臨崩潰、淫態畢露的模樣刺激得更加興奮!

  他按住她瘋狂掙扎的身體,雙手的動作不僅沒有停止,反而更加用力、更加快速!

  戴著硬毛刺的右手手指在那顆紅得發紫、腫脹不堪的可憐陰蒂上瘋狂地刮擦、碾磨、旋轉!

  而左手則更加粗暴地蹂躪著那顆同樣被刺激得硬挺腫脹、仿佛要滴出水來的粉嫩乳頭,時而像拔蘿卜一樣狠狠向外拉扯,時而用指甲惡意地掐刮著!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蘇老師!高貴的舞蹈家!”華哥在她耳邊粗聲喘息著,用惡毒的語言進行著最後的精神打擊,“被老子這樣同時玩弄你上下兩張騷嘴,是不是爽得快要瘋了?!嘴上說不要,身體倒是誠實得很嘛!看看!水流成河了!奶子都被老子捏紅了!叫得這麼浪!”

  他的嘲諷如同冰冷的毒液,注入蘇玉涵混亂的意識中,徹底瓦解了她最後一道心理防线。

  羞恥、絕望、以及那無法抗拒的、如同海嘯般一波波從陰蒂和乳頭兩個源頭同時襲來的恐怖快感,在她體內瘋狂交織、碰撞!

  突然!就在華哥的右手手指又一次極其凶狠地碾過那腫脹的陰蒂,同時左手狠狠一擰那可憐的乳頭時——

  蘇玉涵的身體猛地繃直到了極限!她的尖叫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聲長長的、仿佛靈魂被徹底抽出體外的、帶著絕望哭腔的喟嘆!

  “啊——————!!!!!”

  幾乎是在同一瞬間。

  “嗤——!嗤——!”

  一股滾燙的、帶著明顯騷臭氣味的黃色液體,猛地從她那不斷痙攣收縮的穴口噴射而出!

  不是清亮的潮吹,而是真真正正的、無法控制的尿失禁!

  大量的尿液如同噴泉般噴涌而出!

  “噗咻!噗咻!”

  與此同時,她那被蹂躪得通紅、硬挺的左側乳頭頂端,竟然也猛地噴射出了數道細細的、白色的水线!

  那是被極致刺激催發出來的乳汁!

  這些奶白色的液體被巨大的力量推動著,向上、向外飛濺得很高,劃出弧线,甚至有幾道直接濺射到了正低頭施虐的華哥臉上、脖子上!

  地獄般的雙重高潮!失禁與泌乳同時爆發!

  在這極致的刺激、失禁和泌乳的三重衝擊下,蘇玉涵的眼睛猛地向上翻去,只剩下駭人的眼白!

  她的身體劇烈地抽搐了幾下,然後便如同斷了线的木偶般,徹底癱軟在地板上,胸口急促地起伏著,張著小嘴,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汗水、淚水、尿液和奶水混合在一起,浸透了她的鬢發和練功服,將她徹底變成了一個狼狽不堪、淫穢不堪的、剛剛經歷過煉獄洗禮的祭品。

  意識模糊,她幾乎要當場昏厥背過氣去……

  她躺在自己失禁流出的、混合著乳汁的液體中,身體還在因為高潮的余韻而微微顫抖。

  舞蹈室內彌漫著淫靡的水聲、汗味、尿騷味、淡淡的奶腥味以及她破碎的喘息聲,與這間教室原本的聖潔氛圍形成了最極致、最殘酷的對比和褻瀆。

  華哥抹了一把臉上的、還帶著溫度的乳白色液體,又低頭看了看躺在自己傑作(尿液和奶水的混合物)中、幾乎失去意識的美艷人妻,臉上露出了極其滿足而殘忍的笑容。

  蘇玉涵癱軟在地板上,還沉浸在剛才那場夾雜著失禁與泌乳的、地獄般高潮的余韻中,渾身不住地顫抖,意識模糊,連呼吸都帶著破碎的嗚咽。

  她身下匯聚了一灘混合著尿液、奶水、汗水和淫水的、散發著復雜氣味的液體,將她素雅的練功服下擺和身下的地板都浸濕了一片,狼狽不堪。

  華哥卻似乎沒有給她任何喘息恢復的機會。

  他看著躺在自己“傑作”中、如同破敗玩偶般的美艷人妻,眼中閃爍著更加熾熱的占有欲和施虐欲。

  他從舞蹈室角落里拖過來一張厚實的瑜伽墊,鋪在蘇玉涵不遠處,然後自己肥胖的身軀便大剌剌地躺了上去,同時拍了拍自己那根再次挺立起來的丑陋肉棒。

  他戴著那個布滿硬刺的手指套的右手,並沒有摘下,只是隨意地放在身側。

  “別裝死了,蘇老師,”他用命令的口吻,朝還在地上喘息的蘇玉涵努了努嘴,“起來,坐到我這根大雞巴上來。自己動。”

  蘇玉涵的身體因為他的話而再次劇烈地顫抖起來。

  她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幾乎沒有了,還要主動坐上去?

  她的目光驚恐地瞥見了華哥右手那個黑色的、猙獰的指套,身體的記憶瞬間被喚醒,下體和乳頭仿佛又開始隱隱作痛(或者說是那種恐怖的、瀕臨極限的刺激感)。

  但她不敢違抗。

  她咬著牙,忍著渾身的酸痛和下體火辣辣的腫脹感,用盡全力支撐起還在微微發軟的身體。

  她如同一個失去靈魂的木偶,搖搖晃晃地走到瑜伽墊旁,跨開那雙沾滿了不明液體的修長雙腿,眼淚無聲地滑落。

  當她顫抖著、極其緩慢地將自己那濕滑泥濘、紅腫不堪的穴口,對准那根再次挺立起來的、同樣沾滿了各種穢物的粗硬肉棒,一點點向下坐去時,新一輪的刺激再次傳來。

  “嗯……”即使只是這樣緩慢的、被動的吞入,那巨物重新填滿、撐開她敏感滾燙的穴道的感覺,還是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

  穴肉因為之前的極致高潮還處於異常敏感的狀態,此刻被重新侵入,不由自主地開始了細微的收縮和痙攣,分泌出更多的愛液,將那根肉棒包裹得更加緊致濕滑。

  她終於完全坐了下去,將那根粗長的肉棒盡根吞沒。華哥舒服地哼了一聲,雙手枕在腦後,像個大爺一樣命令道:“搖起來,別偷懶。”

  蘇玉涵屈辱地閉上眼,雙手無力地撐在華哥肥胖的胸膛兩側,開始極其緩慢地、帶著明顯猶豫和抗拒地,上下起伏、輕輕搖晃起自己的腰肢和豐臀。

  她的動作磨磨蹭蹭,幅度小得可憐,每一寸的移動都充滿了不情願。

  然而,她這副被動的姿態顯然惹惱了華哥。

  “媽的!沒吃飯嗎?搖得這麼慢!”華哥突然發難,原本枕在腦後的左手猛地伸出,准確地再次攫住了她胸前那顆紅腫敏感的乳頭,狠狠向外一拽!

  與此同時,他一直戴著硬毛刺手指套的右手,如同毒蛇出洞般,閃電般探到了她的腿間,那布滿硬刺的指尖,狠狠地按壓、碾磨在了那顆依舊腫脹挺立的陰蒂上!

  “啊——!!!”

  又是那種來自兩端的、蠻橫霸道、不容抗拒的恐怖刺激!

  蘇玉涵的身體如同被高壓電流擊中,瞬間失控!

  她猛地發出一聲尖銳的、變了調的哭叫,原本緩慢的動作瞬間被打斷,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痙攣、抽搐起來!

  “嗯啊啊……不……不要……又來了……啊啊……”快感如同決堤的洪水,再一次蠻橫地衝垮了她的理智!

  穴肉瘋狂地絞緊,淫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泛濫!

  又一次短暫卻極其猛烈的高潮,如同風暴般席卷了她的身體,讓她眼前發黑,差點再次暈厥過去。

  當這陣風暴稍稍平息,蘇玉涵癱軟在華哥身上,急促地喘息著,淚水混合著汗水不斷滑落。然而,這一次,她不敢再有絲毫的停頓和猶豫。

  因為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華哥捏著她乳頭的左手並未松開,而他戴著硬毛刺手指套的右手,就停留在她的腿間,那粗糙堅硬的指尖若有若無地觸碰著她極度敏感的陰蒂邊緣,像是一顆隨時會引爆的炸彈,散發著無聲的、卻極其恐怖的威脅。

  恐懼鞭撻著她。

  高潮後,她幾乎是出於本能地,開始聽話地、帶著一種麻木的絕望,重新上下起伏起來。

  這一次,她的動作明顯加快了許多,幅度也大了很多。

  豐滿的巨乳隨著她的動作上下晃動,臀部帶動著緊密結合的部位,發出“噗嗤噗嗤”的、令人面紅耳赤的水聲。

  她的腰肢柔軟地扭動著,豐腴的臀肉在華哥的小腹上磨蹭、起伏。

  每一下坐實,都將那根粗硬的肉棒深深吞入體內,每一下抬起,又依依不舍地帶出黏膩的液體。

  但只要她的動作稍有遲疑,哪怕只是零點幾秒的停頓,或者起伏的幅度稍稍變小, 華哥戴著硬刺指套的右手食指就會立刻毫不猶豫地再次用力按壓下去,在那顆敏感的陰蒂上狠狠地刮擦碾磨幾下!

  “嗚啊!”每一次這樣的懲罰,都會引發蘇玉涵一聲短促的、帶著哭腔的驚叫,身體也會因為瞬間爆發的強烈刺激而猛地一顫,隨即,她便會像受驚的小鹿般,更加快速、更加賣力地上下聳動起來,生怕那恐怖的刑具再次落下。

  就這樣,她被徹底地控制了。

  她的身體變成了一個完全受條件反射支配的機器,在持續不斷的、對極致刺激的恐懼中,被迫地、機械地取悅著身下的男人。

  就在她如同行屍走肉般起伏時,她渙散的目光,無意間瞥到了舞蹈室那面巨大的牆鏡。

  鏡子里,映照出了一幅讓她靈魂都在顫抖的畫面——

  那個平日里端莊優雅、如同月中仙子般的自己,此刻正長發凌亂、衣衫不整(練功服被汗水、尿液和奶水浸透,皺巴巴地貼在身上),臉上帶著淚痕和潮紅,眼神迷離而空洞。

  她赤裸著下身,正以一種極其淫蕩羞恥的姿勢,騎在一個肥胖丑陋的男人身上,主動地、不知廉恥地上下聳動、搖擺著自己的腰肢和屁股!

  她胸前那對巨大的、沾滿穢物的奶子劇烈地晃動著,紅腫的乳頭硬挺著。

  而最讓她絕望的是,她清楚地看到,那個男人的一只手還捏著她的乳頭,另一只戴著黑色猙獰指套的手,就停留在她的腿間,像一條時刻准備噬人的毒蛇,掌控著她所有的反應!

  這是誰?這真的是自己嗎?

  蘇玉涵的心髒像是被狠狠地揪住了!

  鏡中那個浪蕩、淫穢、完全被掌控的女人,和她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端莊、高潔形成了如此殘酷而諷刺的對比!

  她內心深處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是多麼淫蕩,多麼下賤!

  無論她的意志如何抗拒,無論她多麼憎惡這個男人,她的身體卻如同最忠誠的母狗,在他的每一次威脅、每一次刺激下,都如此輕易地給出最熱烈的反應,流出最多的水,甚至連最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

  這個認知,比任何酷刑都讓她感到絕望和崩潰。

  她目光空洞地看著鏡中那個陌生的、淫蕩的自己,眼中最後一點光芒也徹底熄滅了,只剩下無邊無際的麻木和黑暗……她如同一個被設定好程序的玩偶,繼續在那根象征著屈辱和絕望的肉棒上,在那只懸停在敏感地帶的、帶著硬刺的魔鬼手指的監視下,機械地、麻木地、永無止境般地起伏著……

  她每一次抬臀,都能感覺到那根巨物從體內滑出大半,而每一次坐下,又會被迫將其深深吞回。

  穴肉早已麻木,卻又在每一次摩擦中泛起奇異的、令人絕望的快感。

  她甚至不再去想任何事情,只是本能地、為了避免那恐怖指套的再次蹂躪而機械地運動著。

  然而,身下的華哥似乎厭倦了這種由他掌控的、單調的節奏。

  他看著身上面容麻木、眼神空洞的美艷人妻,即使在她主動騎乘時也如同死魚般缺乏趣味,心中升起一股無名火和更強的施虐欲。

  他要看到她更多的反應,更激烈的崩潰!

  他忽然獰笑一聲,一直墊在腦後的雙手猛地抽出,如同鐵鉗般死死掐住了蘇玉涵柔軟的腰肢兩側!

  緊接著,不等蘇玉涵反應過來,他一直被動承受的肥胖腰身猛地向上發力,帶著雷霆萬鈞之勢,狠狠地向上衝撞、頂刺!

  “嗚哇啊啊——♡♡!!”

  這突如其來的、自下而上的、極其凶猛的逆向衝擊,瞬間打破了蘇玉涵麻木的平衡,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頭公牛從下方狠狠頂穿,整個人都被向上頂得差點飛起!

  那根粗硬的巨物以前所未有的角度和力度,狠狠地、反復地撞擊在她早已不堪重負、極度敏感的穴道深處和宮頸口上!

  “啊♡……不……停……嗯啊啊♡♡!!”突如其來的極致刺激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瞬間在她麻木的感官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的身體猛地劇烈痙攣起來,甚至比之前任何一次高潮都要來得更加迅猛、更加霸道!

  就在她高亢地尖叫,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抽搐時……

  “噗咻!噗咻!!”

  她胸前那對因為上下起伏和之前的蹂躪而早已紅腫不堪、硬挺著的乳頭,竟然再次毫無預兆地、猛地噴射出了數道白色的水线, 這次似乎比上次更加洶涌,溫熱的乳汁被巨大的生理壓力推動著,向上、向外突然噴濺而出,如同細小的噴泉!

  正仰躺著向上衝刺的華哥完全沒料到這一出,幾道帶著奶腥味的溫熱液體猝不及防地直接噴濺在了他的臉上、額頭上,甚至流進了他的眼睛里!

  “操?!”華哥的動作猛地一滯,臉上露出了極其吃驚的表情!

  他下意識地閉了下眼,抹了一把臉上的乳白色液體,鼻翼間聞到那股淡淡的、不同於淫水和尿液的奶腥味,一種荒謬而意外的興奮感涌上心頭!

  這個女人,居然真的被他操得噴奶了?!

  還是直接噴到他臉上?!

  而被這突如其來的泌乳高潮徹底擊潰的蘇玉涵,則在高潮的巔峰中渾身劇顫,然後如同失去了所有支撐般,再次癱軟下來,直接伏倒在了華哥沾滿她奶水和汗水的胸膛上,只有微弱的、如同小貓般的嗚咽和急促的喘息證明她還活著。

  華哥感受著身上癱軟如泥、還在微微顫抖的溫香軟玉,又回味了一下剛才被奶水顏射的意外刺激,舔了舔嘴唇,卻感覺似乎還不夠爽。

  光是操弄她這水多得不像話、還會噴奶的前穴,似乎已經無法滿足他日益膨脹的、更加黑暗的欲望了。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她身後那處更加緊致、更加神秘、從未被開啟過的禁地。

  “起來,別他媽裝死!”他粗暴地推開伏在自己身上的蘇玉涵,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去!到那邊的欄杆那里去!手扶著,把屁股給老子撅高!”

  蘇玉涵被他推得一個踉蹌,差點再次摔倒。

  她聽到命令,又看到華哥那投向自己身後的、不懷好意的目光,心中瞬間明白了什麼,恐懼讓她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失去了血色。

  但她無力反抗,只能如同提线木偶般,拖著酸軟無力的雙腿,搖搖晃晃地走到舞蹈室牆邊那排冰冷的金屬舞蹈欄杆前,伸出顫抖的雙手扶住,然後緩緩彎下腰,將自己那飽受蹂躪卻依舊圓潤挺翹、此刻因為恐懼而微微繃緊的肥臀,再一次屈辱地、高高地撅了起來。

  華哥則慢悠悠地從瑜伽墊上爬起來,走回到那個黑色的旅行包旁,又從里面拿出了一小瓶透明的、看起來就很黏稠的潤滑液。

  華哥擰開潤滑液的瓶蓋,黏稠透明的液體在瓶口閃著曖昧的光。

  他臉上帶著勢在必得的殘忍笑容,一步步朝著那個在舞蹈欄杆前,因為恐懼而瑟瑟發抖的、擺出屈辱姿態的美艷人妻走去。

  他的目標很明確——那朵從未有人觸碰過的、緊致粉嫩的神秘菊蕾。

  然而,當他走到蘇玉涵身後,目光落在眼前這副景象上時,連他這樣粗俗不堪的男人,呼吸也不由得為之一滯,眼睛都看直了!

  蘇玉涵雙手緊緊抓著冰冷的金屬欄杆,上半身深深地彎下,秀麗的臉龐幾乎貼在自己的手臂上,只有烏黑柔順的長發如同瀑布般垂落。

  而她身後,則完全是另一番驚心動魄的、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的景象!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雙筆直修長、白花花、找不出一絲瑕疵的美腿!

  因為常年練習舞蹈,她的大腿和小腿线條流暢而緊致,沒有一絲多余的脂肪,但又絕不是那種干癟的骨感,反而充滿了健康、豐腴的肉感,肌膚在舞蹈室頂燈的照射下,細膩得如同上等的羊脂白玉,反射著迷人的光澤。

  那從腳踝一路向上延伸、直至與臀部相連的曲线堪稱完美,充滿了力量與柔韌結合的極致誘惑!

  而視线再向上,則是那被高高撅起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豐腴飽滿的安產型巨臀,因為彎腰的姿態,那兩瓣圓潤、肥碩的雪白臀肉被極致地展現出來,形狀挺翹得驚人,仿佛一座等待被攀登的雪山,中間那道深邃的臀縫向下延伸,消失在緊密並攏的大腿根部。

  這巨臀在此刻仿佛擁有了生命,因為主人的緊張和恐懼而在微微顫抖著,這種強烈的視覺衝擊力,如同熟極而忽然炸開的花苞,瞬間點燃了華哥心中最原始的、更加強烈的占有欲和褻玩欲!

  一個念頭突然闖入他的腦海。

  操弄這具極品肉體固然是最終目的,但在徹底侵犯那最後的禁地之前,或許……應該先用自己的雙手,好好感受一下這副身體每一寸肌膚帶來的、頂級的觸感。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將手中的潤滑液瓶子輕輕放在了旁邊的地板上,然後脫下了那只一直戴著的、布滿了硬刺的黑色手指套。

  他搓了搓自己那雙粗糙、肥厚的大手,臉上露出了更加貪婪和期待的表情。

  他緩緩蹲下身,溫熱的、帶著煙草和汗味的呼吸,輕輕噴灑在蘇玉涵裸露的小腿肚上。

  “嗯……”蘇玉涵敏感地察覺到身後的動靜,身體瞬間繃緊,發出一聲極輕的、帶著恐懼的鼻音。

  華哥卻不管她的反應,直接伸出雙手,從她纖細的腳踝開始,用粗糙的掌心和手指,緩緩地、帶著一種近乎猥褻的力度,從小腿開始,一路向上撫摸。

  他的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膚那驚人的柔軟和細膩,如同最上等的絲綢,光滑得不可思議。

  但同時,在那層柔軟的肌膚之下,又能觸摸到因為常年跳舞鍛煉而形成的、线條流暢、富有彈性的肌肉輪廓。

  那是一種頂級的觸感體驗——極致的軟玉溫香與充滿生命力的緊致彈性完美結合,既不像純粹的肥肉那樣松垮,也不像過度鍛煉的肌肉那樣僵硬,而是恰到好處,充滿了誘惑。

  “嘖嘖……這皮膚……真他媽滑……”華哥忍不住低聲贊嘆,手指在她的小腿肚上輕輕按壓著,“這肌肉,又結實又有彈性……怪不得跳舞那麼好看。”

  蘇玉涵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帶著評價意味的撫摸弄得渾身僵硬,雞皮疙瘩瞬間起了一層。

  他的觸摸並不像之前的性虐那樣帶來劇烈的刺激,但這種緩慢的、帶著審視意味的探索,卻讓她感覺更加屈辱,仿佛自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被估價的物品。

  她只能死死咬著嘴唇,將臉埋得更深,身體卻因為這陌生的觸碰而無法控制地微微顫抖♡。

  華哥的雙手沒有停歇,繼續沿著她優美的小腿曲线向上,滑過敏感的膝蓋窩,引得蘇玉涵又是一陣輕顫,來到了她更加豐腴、肉感更足的大腿。

  他能感覺到自己掌心下的肌膚更加溫熱、更加柔軟,幾乎要陷進那富有彈性的腿肉之中。

  他流連忘返地在她光滑的大腿內側反復摩挲著,感受著那驚人的細膩和彈性,手指甚至惡意地向著大腿根部那片濕潤的區域探去,引得蘇玉涵發出一聲壓抑的驚呼♡,雙腿下意識地想要並攏,卻被他強硬地分開。

  “別夾那麼緊嘛,蘇老師,”他低笑著,語氣下流,“讓老子好好摸摸你這雙勾人的大白腿。”

  終於,他的雙手攀上了那座令他垂涎已久的、高高聳立的雪白巨臀!

  “唔……”當他那雙粗糙、肥厚的大手完全覆蓋住自己飽滿挺翹的臀瓣時,蘇玉涵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嗚咽。

  這感覺太羞恥了,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掌心的溫度和粗糙的紋路,感覺到他肥胖的手指正肆無忌憚地在她最為羞恥的部位上探索、揉捏!

  華哥如同找到了一塊完美的、溫潤的玉石,又像是捏住了兩團富有生命力的、頂級的面團,開始興致勃勃地揉捏起來!

  他的手指深深陷入那柔軟、肥腴的臀肉之中,感受著那嬰兒般雪肌嫩肉入口即化般的頂級觸感。

  他用力地擠壓著,將那原本就足夠豐滿的臀瓣揉捏成更加夸張、更加淫蕩的形狀;他用指腹按壓著那兩個性感的腰窩;他甚至用雙手將兩瓣肥臀向兩側掰開,暴露出那深藏在縫隙中、因為緊張而微微收縮的粉嫩穴口和菊蕾……

  “操……這屁股……真他媽極品……”他一邊揉捏,一邊用下流的語言不斷贊嘆,“又大又軟又翹……手感真他媽好……捏起來比布丁還彈……真想狠狠咬一口……”

  蘇玉涵在他的揉捏和汙言穢語中,早已是淚流滿面。

  她的身體因為這持續不斷的、帶著強烈侮辱性的撫摸而不斷戰栗,小腹深處甚至再次涌起一股熟悉的、讓她痛恨的燥熱感,腿間似乎又有新的濕滑液體不受控制地緩緩流下,順著大腿內側滴落到地板上。

  她的心理防线在崩潰,身體卻在背叛,這種身心分離的折磨讓她生不如死。

  華哥看著被自己揉捏得微微泛紅、形狀更加誘人的雪白巨臀,又感受了一下自己手掌上殘留的、屬於蘇玉涵身體的驚人彈性和細膩,滿意地、甚至帶著一絲回味地,在那挺翹的臀峰上狠狠地拍了一記!

  “啪!”

  “嗚啊♡!”蘇玉涵再次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身體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拍擊而向前傾了一下,雙手更加用力地抓緊了冰冷的舞蹈欄杆。

  “撅好了!別動!”華哥命令道,然後直起身,重新彎腰,撿起了剛才放在地上的那瓶潤滑液。

  他再次審視著眼前這副完美的待操姿態。

  蘇玉涵168cm的身高,在他195cm的魁梧身材面前顯得格外嬌小。

  此刻她雙手扶著欄杆,深深地彎下腰,將那豐腴飽滿的安產型巨臀毫無保留地、高高地撅起。

  這個角度,這個高度,簡直是為他量身定做,她甚至只需要稍微彎曲一下膝蓋,以適應他接下來的動作,他那根早已硬得發紫的巨根就能毫無阻礙地全根沒入她身體的任何一個入口。

  華哥擰開瓶蓋,不再猶豫,將大量冰涼黏稠的透明液體倒在了自己粗糙的手掌上。

  然後,他走到蘇玉涵身後,將冰涼的潤滑液猛地覆蓋在了她整個滾燙而微微顫抖的巨臀之上!

  “嗚♡!”涼涼的觸感瞬間席卷了她臀部敏感的肌膚,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發出一聲細微的抽氣。

  華哥卻毫不在意她的反應,反而像是塗抹珍貴的油膏一般,用雙手仔細地、甚至帶著某種褻玩的意味,將潤滑液均勻地塗抹在她每一寸臀肉上。

  從挺翹的臀峰到與大腿連接的圓潤曲线,再到那深邃誘人的臀縫……尤其是在那菊花般緊致粉嫩的穴口周圍,他更是擠上了大量的潤滑液,用手指反復塗抹、按壓,讓那冰涼滑膩的液體浸潤、刺激著那從未被異物侵犯過的、極其敏感的小小穴口。

  蘇玉涵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冰涼的液體和粗糙手指帶來的異樣觸感,恐懼和羞恥讓她臀部的肌肉不由自主地一陣陣收縮繃緊。

  “放松點,蘇老師,”華哥低沉地笑著,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掌控力,“第一次會有點緊,多塗點油才好進去……你也不想被操壞吧?”

  說完,他不再用手,而是直接挺起了自己那根同樣塗滿了潤滑液、在燈光下閃著油亮光澤、猙獰可怖的巨根,用那碩大、滾燙的龜頭,在蘇玉涵那同樣被潤滑液覆蓋、顯得更加濕滑誘人的臀縫之間,上下緩緩地抽動、摩擦起來。

  “嗯……”龜頭頂端那小小的、濕潤的馬眼,以及下方粗硬的莖身,隔著一層滑膩的液體,反復刮蹭過她緊閉的菊蕾和臀縫嬌嫩的肌膚,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既恐懼又帶著異樣酥麻的觸感。

  蘇玉涵緊咬著下唇,死死抓住欄杆,身體因為這前戲般的折磨而微微顫抖。

  華哥似乎很享受她這副緊張又不敢反抗的樣子。

  他用龜頭在那緊閉的、塗滿了潤滑液的粉嫩穴口處反復按壓、打轉,感受著那驚人的緊致和彈性,以及身下美人身體越來越劇烈的顫抖。

  “要進來了哦,蘇老師,”他低笑著宣布,隨即眼神一厲,扶住自己硬挺的肉棒,對准那小得幾乎看不見的、卻已經被潤滑液徹底浸透的穴口,腰部緩緩而堅定地向前一送!

  “嗚……!”蘇玉涵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身體瞬間繃緊如弓!

  太緊了!

  即使有大量的潤滑液,那從未被開啟過的穴口也緊得如同最堅韌的壁壘!

  華哥那碩大無比的龜頭,只能極其艱難地、一點一點地慢慢塞入!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層薄薄的、卻富有彈性的括約肌是如何死死地抵抗著他的入侵,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幾乎讓他發狂的緊致包裹感!

  蘇玉涵疼得眼前發黑,淚水再次洶涌而出。

  她感覺自己像是要被從後面徹底撕裂開來,但自己這個特殊體質的身體並未感受到尖銳的痛楚,更多的則是一種極度陌生、極度強烈的、被異物強行撐開、碾磨的酸脹與刺激。

  華哥額頭上也滲出了汗珠,他一邊低吼著,一邊持續而堅定地向前推進。

  終於,在一聲清晰的、仿佛突破了某種阻礙的悶響之後,那碩大猙獰的龜頭完全擠入了那緊致的甬道!

  他沒有立刻開始抽插,而是先緩緩地、試探性地向內深入。

  他驚訝地發現,她的腸道內部出乎意料的特別滑膩,而且沒有任何想象中的汙穢,非常干淨,只有一層溫熱濕滑的腸壁緊緊包裹著他的巨根。

  “操……里面這麼干淨……還他媽這麼滑……”他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隨即腰部猛地發力,在一聲悶響中,將剩余的、粗長的莖身也全根沒入!

  “啊啊啊————♡♡♡!!!”蘇玉涵再次發出淒厲的尖叫,感覺自己像是被一根燒紅的鐵棍從後面貫穿了!

  那根巨物在她體內一直深入、深入,直到男主結實的小腹狠狠地撞擊在她因為彎腰而顯得更加豐腴、此刻塗滿了潤滑液而油亮滑膩的巨臀之上,發出“噗嘰!”一聲帶著潤滑油的、清晰而淫靡的碰撞聲!

  “嗚嗚……好脹……要壞掉了……啊♡……”她哭喊著,身體劇烈地顫抖,雙手幾乎要將金屬欄杆捏變形!

  後庭被從未承受過的尺寸和硬度完全填滿、撐開的感覺,讓她感覺自己隨時都會被撕裂,但更多的卻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極其強烈的、深入髒腑的酸脹與刺激!

  華哥感受著那銷魂蝕骨的緊致包裹,以及腸道內壁溫熱濕滑的觸感,再也按捺不住,開始了啪啪啪的猛烈撞擊,他抓住蘇玉涵因為承受不住而劇烈晃動的腰肢和臀部,如同駕馭一匹烈馬般,開始瘋狂地抽送起來!

  粗大的肉棒在那緊致、濕滑、干淨的腸道內快速地進出、撻伐,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些許黏膩的腸液和潤滑油,每一次頂入都狠狠地撞擊在甬道的最深處!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清脆的肉體撞擊聲在舞蹈室里密集地回蕩,伴隨著“咕啾咕啾”的、因為潤滑液和腸液而產生的、更加淫靡的水聲。

  蘇玉涵感覺自己的腸道每一寸褶皺都仿佛被那根滾燙的肉棒暴力熨平,嚴絲合縫地填滿了這處禁忌的甬道。

  強烈的異物感和被反復衝擊碾磨的刺激,讓她渾身都在顫抖。

  她的雙腿早就在之前的折磨和此刻的蹂躪下打著顫,要不是華哥用粗壯的手臂緊緊摟著她的腰,恐怕早就因為承受不住這深入後庭的撞擊而癱軟在地上了。

  身後的男人似乎也進入了某種瘋狂的狀態。

  那滾燙的腸壁層層疊疊地包裹著他那根駭人凶器,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受到那銷魂的緊致和濕滑,尤其是腸道深處那不自主的蠕動和收縮,帶來一種致命的吸吮力,讓華哥有好幾次都差點控制不住提前繳械,他死咬著牙關,肥膩的雙臂死死摟住蘇玉涵纖細的腰肢,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

  “操!想夾斷老子嗎賤貨!”華哥從牙縫里擠出憤怒的咒罵,等到稍微適應了這種要命的緊致感後,立刻更加凶狠地向上聳動胯部,粗黑的肉棒在那高熱狹窄的後庭甬道中開始了更加暴虐的抽送!

  因為腰肢被他死死扣住,蘇玉涵整個人被肏得不由自主地挺直起上半身,然後又隨著他每一次凶狠的撞擊而不斷向後弓起,形成一個驚人的、充滿了屈辱和誘惑的弧度。

  她胸前那對飽滿碩大的雪白奶子劇烈地上下晃動著,兩粒粉嫩的乳頭因為這過度的刺激而在空中瘋狂亂顫,令人震驚的是,居然再次噴濺出絲絲縷縷乳白的汁液!

  “嘖嘖嘖,小母狗的奶子又在噴奶了…”華哥注意到了這淫靡的景象,臉上露出更加獰惡的笑容。

  他空出一只手,伸手狠狠掐住了那對正在上下翻飛的巨乳,感受著掌心驚人的柔軟和彈性,粗糙的指縫間甚至溢出了大量香甜的乳汁!

  “被操屁眼都能爽到噴奶,真是個天生的騷貨!”

  “才…才不是…嗯啊♡~”蘇玉涵早已神志不清,只能發出微弱的、羞憤的搖著頭否認,卻被男人突然再次加重的頂弄撞得語不成句。

  她纖細的腰肢如風中柳絮般瘋狂搖擺,兩團肥嫩的奶子被他掐得不斷變形,白色的乳汁濺得到處都是,甚至濺到了她自己的臉上和華哥的手臂上。

  “嗚…住手…不要掐奶子…啊啊♡啊♡~~~”她發出破碎的哀求。

  “噗嗤!噗嗤!噗嗤!”

  回答她的,是一連串暴虐到極點的撞擊聲,華哥仿佛徹底失去了控制,雙手死死掐住蘇玉涵纖細的腰肢,粗黑的巨棒如同打樁機般瘋狂搗入那具早已嬌軟熟透的肉體,每一下都深深楔入到最深處,將那緊致的菊穴撐開到極限,龜頭狠狠撞擊著腸道盡頭那團敏感的軟肉!

  黏膩的肉體撞擊聲越來越響,蘇玉涵的菊穴似乎已經被肏得完全合不攏,粉糯的腸壁甚至微微向外翻卷著,隨著每一次抽插帶出大量混合著淫汁的黏膩腸液,淅淅瀝瀝地從兩人結合處噴灑出來,在地板上匯聚。

  “操!要射了!給老子全部接好!”華哥突然發出一聲粗重的怒吼,胯下的動作達到了極致的瘋狂!

  他的胯骨不斷重重地砸在那兩瓣早已紅腫不堪的肥臀上,仿佛要將這幾天積攢的所有欲火盡數發泄在這位人妻蘇玉涵的肉體上一般!

  “齁齁齁!!♡♡~~~”蘇玉涵的嬌軀不斷抽搐,她的身體早已被開發到極限,後庭傳來的刺激已經超越了她能理解的范疇,卻仍在本能地迎合著每一次毀滅般的撞擊,菊穴深處被那滾燙的龜頭頂得陣陣發顫♡。

  “賤婦!!”隨著最後一記暴虐的深頂,華哥低吼一聲,托著蘇玉涵的腰肢狠狠往下一砸,胯下同時重重向上猛頂,將整個胯部死死抵住那兩瓣紅腫的肥臀!

  隨即——

  滾燙的精液如同火山爆發般瘋狂噴射而出,狠狠衝刷著蘇玉涵腸道深處的敏感軟肉!!

  “齁噫噫♡噫!!!~去惹~去惹噫噫噫齁!!!♡♡♡♡♡~~”

  幾乎是在精液射入的同時,蘇玉涵猛地高揚著螓首,從喉嚨深處吐出一聲不似人聲的高亢雌啼♡!

  她酥軟無力的嬌軀如同觸電般瘋狂抽搐痙攣!

  從未有人開墾過的菊穴第一次迎來滾燙精液的洗禮,這強烈無比的刺激讓她的肉穴(陰道)與腸道同時如同決堤般瘋狂噴涌出更多的淫液和腸液!

  與此同時,她胸前那兩團巨乳也仿佛徹底失控般,淫亂地噴射出大量乳汁!

  在這多重高潮的極致衝擊下,這位端莊人妻終於不堪重負,翻著白眼徹底暈厥過去,只有嬌軀還在因為神經的殘留反應而本能地劇烈抽搐著……

  “齁噫♡…齁噫♡…”高潮過後的蘇玉涵無力地癱軟著,眼神渙散,像條死魚般掛在還插在她體內的男人身上,只有那微微抽搐的嬌軀和偶爾從喉嚨深處溢出的甜膩呻吟,證明這位端莊的人妻還活著。

  華哥滿足地看著懷中昏厥過去的絕尤物,粗黑的肉棒依然深深埋在那具還在微微抽搐的美妙後庭肉體中,不斷將剩余的精液灌入,直到最後一滴精液被還在抽搐的菊穴榨干。

  他這才戀戀不舍地緩緩拔出了自己的肉棒。

  隨著巨物的離開,頓時“噗”的一聲,大量混合著他精液的腸液(以及潤滑液)從那無法閉合的、被蹂躪得一片狼藉的菊穴口噴涌而出,在地板上積成一灘淫靡的水窪。

  “真夠騷的…”華哥低頭看著那片狼藉,又看了看掛在欄杆上、已經徹底昏死過去的蘇玉涵,臉上露出了一個極其滿足而又帶著一絲疲憊的笑容。

  他將這位端莊人妻像件破爛般從欄杆上抱了下來,隨意地丟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看著她昏睡中依舊微微抽搐的身體,以及身上那些曖昧的痕跡和混合的液體,他獰笑著從口袋里摸索出煙盒,點燃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煙霧繚繞中,他油膩的目光在昏睡的蘇玉涵身上來回掃視,似乎在回味剛才那極致的體驗,同時,也已經開始盤算起明日,舞室里的第一次調教,以一種極其激烈和徹底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接下來要開始、更加深入、更加變態的調教計劃了……

  ……

  醫院里彌漫著消毒水特有的、冰冷而肅穆的氣息。

  慘白的燈光映照著來往匆匆的醫護人員和面帶焦慮的病患家屬。

  蘇玉涵裹緊了身上那件駝色的羊絨大衣,低著頭,快步走向住院部的繳費窗口。

  她的步伐有些虛浮,臉色蒼白得幾乎透明,只有兩頰泛著不正常的、病態的潮紅。

  在她身後幾步遠的地方,華哥那肥胖、邋遢的身影不緊不慢地跟著,像一個陰魂不散的影子,又像一個看管著自己所有物的獄卒。

  他雙手插在口袋里,臉上帶著一種漠然又帶著一絲玩味的表情,看著前面那個女人努力維持著正常姿態,心中卻充滿了掌控一切的快意。

  終於到了繳費窗口,蘇玉涵從包里拿出銀行卡和繳費單,遞給里面的工作人員。

  她的身體控制不住地一直在劇烈顫抖,尤其是雙手,抖得連卡都差點拿不穩。

  窗口里的護士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大概以為她是太過擔心病人的病情所致。

  只有蘇玉涵自己知道,這無法抑制的顫抖,並不僅僅是因為恐懼和屈辱,更是因為此刻她寬大的羊絨大衣之下,那具早已被改造得無比敏感、淫蕩的身體,正在承受著怎樣瘋狂的、持續不斷的折磨!

  她里面空無一物!

  兩顆早已被玩弄得紅腫不堪的乳尖,以及腿心處那顆同樣飽受蹂躪、此刻正極度腫脹的陰蒂,都被冰冷的金屬夾子緊緊夾住!

  這三個身體最敏感的點,通過幾條纖細精美、綴著細小水鑽和愛心吊墜的情趣鏈條相互連接著,鏈條隨著她的走動而微微晃動,不斷拉扯、摩擦著那三處極度敏感的神經末梢!

  而這還不是全部,在她泥濘不堪的小穴深處,一根巨大的、表面布滿螺紋的硅膠自慰棒正死死地、深深地楔在里面,將她的甬道塞得滿滿當當!

  而在她那從未被溫柔對待過的屁眼里,則被強行塞入了一長串沉甸甸的、大小不一的金屬拉珠,只有一個冰冷的金屬圓環留在外面,懸在她的臀縫之間。

  最可怕的是,無論是那根巨大的穴內自慰棒,還是那一長串深埋後庭的拉珠,都在被調到了最高檔位,拼命地、持續不斷地震動著!

  這種來自前後兩個穴道內部的、永無止境的、極其強烈的震動和摩擦,幾乎讓她發瘋!

  從離開家來的路上,她就已經在這種持續的、無處可逃的刺激下,高潮了不知斷了多少次!

  每一次高潮都帶來短暫的、如同瀕死般的解脫,但隨之而來的便是新一輪更加劇烈的痙攣和涌水。

  她的雙腿內側,早已被高潮時噴涌出的淫液打濕又風干,留下了黏膩羞恥的痕跡,此刻在那持續不斷的震動刺激下,又有新的濕滑液體正不受控制地緩緩流下,順著大腿根部蜿蜒。

  她幾乎是憑借著最後一絲意志力,才支撐著自己沒有當場癱軟、失禁、甚至浪叫出來。

  在人來人往的醫院大廳里,在繳費窗口前,她強忍著體內瘋狂的震動和一波波襲來的高潮余韻,扮演著一個擔憂丈夫病情的、正常的妻子角色,而身體的每一寸神經都在尖叫、痙攣!

  終於,繳完了費,拿到了收據。蘇玉涵幾乎是逃也似的轉身,快步走向丈夫所在的病房。華哥依舊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

  推開病房門,一股淡淡的藥味和寂靜迎面撲來。

  病床上躺著一個形容枯槁、雙目緊閉、插著各種管子的男人——那就是她曾經深愛、如今卻如同植物人一般的丈夫。

  蘇玉涵的心髒像是被狠狠地揪了一下,無盡的悲傷和絕望涌上心頭。然而,她甚至來不及靠近病床,身後的房門就被“咔噠”一聲關上並反鎖。

  隨即,厚重的大衣被華哥一把從她身上粗暴地脫了下來!

  “啊!”蘇玉涵猝不及防,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

  失去了大衣的遮掩,她那具早已被情欲和屈辱徹底浸透的、空無一物的雪白胴體,就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病房冰冷的空氣和慘白的燈光下!

  更加刺眼和淫靡的是,她胸前兩點嫣紅的乳尖和腿心處那片神秘地帶,都被閃著金屬光澤的鏈條和夾子連接著,昭示著某種變態的束縛,而她的小腹處,因為體內巨大自慰棒的存在而微微隆起,雙腿間則不斷有可疑的、透明的液體緩緩滴落。

  身後臀縫間那個小小的金屬拉環,更是無聲地訴說著她後庭所遭受的侵犯,體內那兩個瘋狂震動的玩具,更是讓她即使站著不動,身體也如同風中落葉般無法抑制地顫抖,雙腿微微分開,似乎隨時都會癱軟下去。

  華哥看著眼前這副景象——在昔日愛人的病床前,高貴端莊的人妻被剝得精光,身上掛滿了羞恥的性玩具,因為體內持續的震動而浪態畢露——臉上露出了一個極其滿意而殘忍的笑容。

  這間象征著責任、病痛和絕望的病房,即將成為她徹底墮落、再無回頭之路的最終舞台。

  ……

  慘白的燈光,冰冷的儀器滴答聲,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屬於長期臥床病人的氣息。

  這就是蘇玉涵丈夫的病房,一個充滿了絕望、悲傷,也承載著她作為妻子最後責任的地方。

  然而此刻,這個本該肅穆甚至有些神聖的空間,卻因為一個闖入者和一個被迫的暴露者,而徹底淪為了褻瀆與淫靡的舞台。

  蘇玉涵赤身裸體地站在病床不遠處,剛剛被華哥粗暴地剝去了最後一件遮羞的大衣。

  她渾身抑制不住地劇烈顫抖,不僅僅是因為體內那兩個還在瘋狂震動的自慰棒和拉珠帶來的持續不斷的強制高潮,更是因為眼前這無法想象的、極致的羞恥和恐懼!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飄向了病床上那個插滿了管子、雙目緊閉、毫無生氣的男人——她的丈夫。

  他就像一個活著的標本,對眼前發生的一切毫無所知。

  可他就在那里!

  就在幾步之外!

  而自己,他的妻子,卻赤身裸體,身上掛滿了淫穢的玩具,雙腿間還在不斷滴落著因為持續高潮而產生的、可恥的淫液……

  這比殺了她還要殘忍!

  華哥欣賞著蘇玉涵這副瀕臨崩潰、羞憤欲絕卻又因為體內玩具而浪態畢露的模樣,臉上露出了極其滿足的、如同欣賞自己最得意作品般的變態笑容。

  他一步步逼近,肥胖的身軀帶著強烈的壓迫感和難聞的氣味。

  “怎麼樣,蘇老師?”他用那粗啞的聲音低語,充滿了戲謔和殘忍,“在自己老公面前光著身子,還被這些小玩具操得流水不止,感覺是不是特別刺激?特別興奮?”

  “不……不要……求求你……出去……我們出去……不要在這里……”蘇玉涵語無倫次地哀求著,淚水如同斷线的珍珠般滾落。

  她試圖用手臂遮擋自己的身體,但鏈條和震動讓她連這個簡單的動作都做得異常艱難。

  “出去?為什麼要出去?”華哥獰笑著,一把抓住了連接在她乳夾和陰蒂夾之間的、綴著水鑽的細鏈條,惡意地向上提了提!

  “啊啊——♡♡!”三點同時傳來的劇烈拉扯和刺激,讓她瞬間失聲尖叫♡,雙腿一軟,差點直接癱倒在地!

  體內的震動棒和拉珠仿佛也因為她身體的劇烈反應而震動得更加瘋狂!

  “這里多好啊,”華哥一邊把玩著那根連接著她最敏感三點的鏈條,一邊用另一只手粗暴地在她赤裸的、豐腴的身體上游走、揉捏,“讓你老公好好看看,他那高貴端莊的老婆,是怎麼變成一個離不開男人操干、離不開這些小玩具的騷母狗的!”

  他的手掌在她因為持續高潮而異常敏感、微微泌出汗珠的雪白肌膚上肆意撫摸,從飽滿的肩頭滑到挺翹的巨乳,在那被夾子夾得紅腫、硬挺的乳尖上惡意地撥弄、按壓。

  “嗯啊♡……別碰……”蘇玉涵發出破碎的呻吟♡,身體因為他的觸摸而更加劇烈地顫抖♡。

  華哥的手繼續向下,滑過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最終停留在了她泥濘不堪的腿心。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那里傳來的、高頻率的震動,以及不斷涌出的、滑膩的淫液。

  他甚至伸出手指,在那被鏈條夾子緊緊夾住、早已腫脹不堪的陰蒂上惡意地彈了一下!

  “嗚哇啊啊♡♡!”蘇玉涵再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猛地向後弓起,雙腿間一股熱流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

  顯然又是一次被強制達到的高潮!

  “嘖嘖,真敏感,”華哥看著她腿間流淌的液體,滿意地點點頭,“看來這些小玩具把你伺候得不錯。不過……它們怎麼比得上老子這根真家伙呢?”

  華哥獰笑著,手指毫不猶豫地探入她早已泥濘不堪的穴口。

  那里因為持續的震動刺激和無法排解的欲望,早已是洪水泛濫,濕滑得驚人。

  他輕易地找到了那根巨大震動棒的末端,然後用力向外一拽!

  “啊啊——♡!”伴隨著一聲帶著哭腔的尖叫♡,那根直徑驚人、表面布滿螺紋、還在瘋狂震動的巨大硅膠物體,就這樣帶著大量粘稠的淫水和被攪動起的白色泡沫,被硬生生地從她那緊致、敏感、早已被撐得有些麻木的穴道里拔了出來!

  華哥隨手將那根沾滿了她淫液的震動棒扔在地上,然後打橫抱起了幾乎失去力氣的蘇玉涵。

  蘇玉涵以為他要做什麼,卻發現他直接將她抱到了病床邊,然後以一種極其羞辱的方式,將她面朝下地按在了病床的邊緣,讓她上半身趴在床沿,而豐滿挺翹的臀部則高高撅起,正對著病床上那個毫無知覺的男人!

  這個姿勢,這個地點!

  蘇玉涵的心理防线徹底崩潰了!

  “不!不要在這里!求求你!華哥!我求求你!換個地方!不要在這里!”她終於失聲痛哭起來,雙手死死抓住床單,試圖掙扎。

  “就在這里!”

  華哥的聲音冰冷而殘忍,他用力按住她不斷扭動的腰肢,同時掏出了自己那根早已因為眼前的景象而硬得如同鋼鐵般的巨物,“讓你老公好好看看,他那高貴美麗的妻子,是怎麼像母狗一樣撅著屁股,被別的男人操的!”

  說完,他甚至不等蘇玉涵體內因為失去震動棒而產生的短暫空虛感消失,便扶住自己那根沾著她先前淫水的巨根,對准那依舊濕滑泥濘、微微張合的穴口,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進去!

  “噗嗤——!!”

  “啊啊啊啊啊————♡♡♡!!!”

  即使已經承受了一整夜的蹂躪,又被玩具持續刺激了許久,這突如其來的、真槍實彈的、毫無緩衝的貫穿,還是讓蘇玉涵瞬間爆發出淒厲的尖叫,她的身體猛地弓起,又重重落下,巨大的刺激讓她眼前陣陣發黑!

  “這才叫操逼!懂嗎?騷貨!”

  華哥壓在她身上,雙手掐住她纖細的腰肢,開始了如同狂風暴雨般的猛烈撞擊!

  “讓你老公好好看看!看看你是怎麼被別的男人操的!看清楚你這副淫蕩下賤的樣子!”

  “啪!啪!啪!”

  清脆的肉體撞擊聲在安靜的病房里顯得格外響亮、格外刺耳,甚至蓋過了儀器規律的滴答聲。

  他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釘死在地板上,每一次抽出,都帶出大量淫靡的水聲和黏膩的液體。

  蘇玉涵被迫以這樣屈辱的姿勢,正對著自己丈夫的病床,承受著身後男人狂野的侵犯。

  她的臉頰緊貼著冰冷的床單,淚水混合著汗水和口水,在地上形成一小灘水漬。

  她的雙手無力地向前伸著,指甲在床單上劃出徒勞的痕跡。

  她的意識在屈辱、絕望和身體無法抗拒的強烈快感中反復掙扎、沉淪。

  “看著他!給老子看著你老公的臉!”

  華哥似乎嫌她的反應不夠激烈,粗暴地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的視线對准病床的方向,“看到沒有?你男人就躺在那里!像個活死人一樣!而你呢?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貨!卻在別的男人胯下浪叫!流水!你對得起他嗎?!”

  惡毒的話語如同最鋒利的刀子,狠狠地扎在蘇玉涵的心上。

  她看著丈夫那張蒼白消瘦、毫無生氣的臉,再感受到身後那根在自己體內瘋狂進出、帶來一陣陣羞恥快感的巨物,一種前所未有的、撕心裂肺的痛苦和絕望瞬間將她淹沒!

  華哥沒有絲毫停頓,立刻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抽插!

  他要在這個特殊的觀眾面前,徹底征服這個女人!

  他每一次都狠狠地、深深地鑿入,那巨大的龜頭一次次精准地頂開宮頸口,蠻橫地闖入她嬌嫩的子宮腔內進行撻伐!

  “嗯啊♡……啊♡……老公……嗚嗚……對不起……啊啊♡……”

  蘇玉涵的哭喊聲在寂靜的病房里顯得格外清晰,她不知道身下是丈夫冰冷的床單,還是自己冰冷的心。

  子宮被反復侵犯帶來的那種深入骨髓的、混雜著酸脹與極致快感的刺激,讓她徹底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隨著男人的動作瘋狂擺動、迎合,口中發出連自己都覺得下賤無恥的浪叫!

  華哥看著她這副在丈夫病床前徹底沉淪、浪態畢露的模樣,心中的暴虐欲和滿足感達到了頂峰,他更加用力地抽送著,每一次都仿佛要將她釘死在床沿上,他甚至惡意地伸手,再次狠狠掐住了她因為情動而愈發硬挺紅腫的乳頭,感受著那細膩肌膚下的劇烈顫抖!

  “叫啊!再浪一點!讓你老公聽聽你有多騷!是不是比跟他做愛爽多了?!”他在她耳邊粗喘著,用最惡毒的語言摧毀著她的精神。

  蘇玉涵早已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身後那根巨物在她子宮內瘋狂攪動帶來的滅頂快感,以及胸前乳頭傳來的尖銳刺激!

  她感覺自己身體里的那根弦即將徹底繃斷!

  終於,華哥似乎也厭倦了這個姿勢,或者說,他想到了一個更加惡毒、更加能夠將她的尊嚴徹底踩碎的玩法。

  他猛地將蘇玉涵從床沿上抱了起來,但並沒有拔出那根依舊埋在她體內的巨物。

  他從她的身後緊緊抱住她柔軟的腰肢,用一只強壯的手臂穿過她的腿彎,將她的雙膝用力向上抬起,一直抬到她的胸前,使得她整個人以一個極其屈辱怪異的M字型被他抱在懷里!

  這個姿勢讓她的雙腿大開,私處和後庭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而後庭里那串還在震動的拉珠的金屬環更是醒目。

  更重要的是,這個姿勢使得他胯下的肉棒能夠以一個幾乎沒有阻礙的角度,更深、更狠地直接頂著、操弄著她的子宮!

  “嗯啊啊啊————♡♡♡!!!”極致的充實感和被再次貫穿的強烈刺激,讓蘇玉涵猛地仰起頭,發出一聲高亢入雲的尖叫,即使經歷了一整夜的蹂躪,她的身體對這種侵犯依舊反應劇烈!

  更讓她感到恐懼和崩潰的是,在這個被完全架空、雙腿高高抬起的姿勢下,華哥的每一次挺入,都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更深!

  更狠!

  他那根尺寸驚人的巨物,幾乎毫無阻礙地長驅直入,龜頭輕易地頂開了緊閉的宮頸口,再次狠狠地撞入了她那嬌嫩敏感的子宮腔內!

  “開宮了!操!這次頂得更深!”

  華哥也感受到了那不同於穴道包裹的、更加緊致、更加銷魂的子宮內壁的吮吸,興奮地發出粗重的喘息和低吼!

  他掐著蘇玉涵的腰,如同抱著一個等身大的飛機杯,開始瘋狂地向上衝刺,肉棒不知疲倦地、一次次地頂著、碾磨著那嬌嫩的子宮!

  “嗚嗚……子宮……不要……會被操壞的……啊啊♡……求你……停下……啊♡♡♡……”

  蘇玉涵徹底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只能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被華哥抱在懷里,承受著來自子宮深處的、如同海嘯般一波波襲來的、既是極致刺激又是毀滅性衝擊的恐怖快感,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根粗硬的肉棒在她子宮內攪動、衝撞,每一次都讓她渾身劇顫,意識模糊,連帶著胸前和腿心處的鏈條夾子也隨著她身體的劇烈反應而不斷晃動、拉扯,帶來額外的、尖銳的刺激!

  “停下?老子看你爽得很嘛!”華哥看著懷中美人因為極致的刺激而面色潮紅、眼神迷離、嘴角甚至溢出涎水的淫蕩模樣,獸性大發!

  “就在你老公面前!讓你老公好好看看!你是怎麼被我操成這副騷樣子的!看看你這小穴!還有子宮!都在哭著喊著要老子的大雞巴呢!是不是♡?!”

  他的肉體瘋狂碰撞著她的身體,每一次深入都伴隨著沉悶的撞擊聲和“噗嗤噗嗤”的水聲。

  大量的淫話充斥在病房內,全是他的汙言穢語和她的破碎呻吟。

  “嗯啊♡……是……我是騷貨♡……子宮……子宮也要被操♡……啊啊♡……”在持續不斷的、深入靈魂的刺激和語言羞辱下,蘇玉涵的理智防线徹底崩潰,開始口不擇言地發出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浪語。

  看到她終於有了覺悟,華哥更加興奮,胯下的動作愈發凶猛。

  他每一次都將肉棒深深插入,狠狠碾磨、撞擊著那敏感的子宮內壁,感受著那銷魂的緊致和吮吸!

  終於,在又一輪狂風暴雨般的深頂之後,蘇玉涵的身體猛地繃直,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巔峰!

  “啊——————♡♡♡!!!”她發出了一聲仿佛要將靈魂都喊出來的、極其高亢尖銳的雌啼♡!

  隨即,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嗤——!噗咻——!”

  一股滾燙的黃色液體猛地從她不斷痙攣的穴口噴射而出!

  同時,她胸前那對被鏈條夾子刺激得紅腫不堪的乳頭,也再次噴射出了數道濃白的乳汁!

  噴尿和噴乳,竟然再次同時發生!

  而這一次,華哥似乎早有預謀,就在她高潮噴發的瞬間,他刻意把著、調整著女主身體的角度,將她整個人對准了病床的方向!

  於是,那混合著尿液和淫水的滾燙水柱,以及那如同噴泉般激射而出的乳白色奶汁,有的都越過短短的距離,噴到了病床上那個毫無知覺的植物人老公蒼白的臉上、脖子上,甚至浸濕了他胸前的病號服!

  華哥看著這幅景象,又感受到懷中美人因為高潮而劇烈抽搐痙攣、子宮瘋狂絞緊帶來的極致快感,終於也達到了自己的頂點!

  他發出一聲滿足的咆哮,將最後、最濃稠、最滾燙的精液,再次狠狠地、盡數射入了蘇玉涵那不斷痙攣、流淌著各種液體的子宮深處!

  高潮過後,蘇玉涵徹底失去了意識前的最後一絲清明。

  她軟軟地癱在華哥的臂彎里,渾身沾滿了各種液體——她自己的尿液、奶水、淫水,以及華哥射在她體內的精液和濺到她身上的他的汗水。

  她大口地喘息著,眼神渙散,身體還在因為高潮的余韻而輕微地抽搐。

  這一次,她的精神似乎真的被徹底摧毀了,但又好像在毀滅之後,誕生了某種新的、扭曲的東西。

  那種極致的、超越了痛苦與快樂界限的、在最不可能的場合下達到的、混合著失禁與泌乳的巔峰體驗,以及那最終被狠狠灌滿子宮的歸屬感,仿佛在她靈魂深處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華哥喘息著,感受著懷中尤物因為高潮而帶來的、仿佛靈魂都在顫栗的反應,以及剛才那褻瀆性的一幕帶來的巨大滿足感。

  他低頭看著懷里這個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卻又因為極致的性事而散發出驚人媚態的女人,知道是時候了。

  他將她放了下來,讓她雙腳勉強沾地,但因為脫力而只能軟軟地靠在他身上。

  他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用一種帶著催眠般力量的聲音問道:“告訴我,你現在是誰的?”

  蘇玉涵渙散的目光緩緩聚焦,看著眼前這個帶給她無盡屈辱、卻也讓她體驗到從未想象過的、身體極致反應的男人。

  她張了張嘴,淚水再次滑落,聲音微弱、嘶啞,卻帶著一種奇異的、認命般的平靜,以及一絲新生的、扭曲的順從:

  “我……♡”

  她吸了口氣,仿佛用盡了最後的力氣,清晰地吐出了那句徹底宣告她雌墮的誓言:

  “我是……主人的……性奴……♡ 肉便器……♡ 雞巴套子……♡”

  每一個詞語,都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她心中最後一扇名為尊嚴和過往的大門,然後將其徹底鎖死。

  她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但或許……在這種徹底的沉淪和臣服中,反而能找到某種被身體的極致快感所定義的、扭曲的“歸宿”?

  她不確定,也不敢想,只是本能地重復著那幾個定義了她新身份的詞語,身體還在因為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高潮而微微顫抖。

  華哥聽到她的宣誓,臉上露出了勝利者般的、極其滿足的笑容。

  他知道,從這一刻起,這位曾經高貴端莊的舞蹈老師,無論內心還保留著多少原本的思想與情感,但在身體和行為上,已經徹底淪為他專屬的、隨時可以取用的性愛工具了。

  快感,最終戰勝了一切。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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