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寶年間,大唐的國力抵達最鼎盛的時刻,鐵騎統御著方圓萬里的龐大地域,長安東西兩市中駝隊、馬車絡繹不絕地運來世界各地的珍奇珠寶,高居於帝座之上的唐玄宗張目望去:
天下何處莫非唐土?
那是萬國之國,那是烈火烹油鮮花著錦的繁盛時代。
可是,天下豈有長盛不衰之理?沉迷於盛世狂歡的大唐百姓,殊不知已有衰敗的陰影接踵而至!
竇建德、劉黑闥的亡魂徘徊於河北大地之上,安祿山、史思明悍然發動兵變,一場席卷天下的動蕩來了。
於是,山河破碎,風雨飄搖。噫吁嚱!繁華成過眼雲煙,金烏暮氣沉沉。
太原城外百余里的一座小山村,昔日富饒的景象已經在流匪亂寇一波波的侵擾下消散,此地只留下破敗的屋舍、傾塌燒焦的老木。道路上已經長著齊膝高的野草,腐爛的屍體上爬滿蛆蟲,蒼蠅喋喋不休地環繞在周圍。
來自萬花谷的女醫師歡生穿著一身藍色為底黑色點綴其上的門派校服環抱藥箱走在中間,一雙淺淡的柳眉深深蹙著。
她生的美艷,五官中有著一股凜然不可欺犯的高潔氣息,一雙剪水秋眸中中滿是憂心忡忡的神色。瑤鼻精致,兩瓣唇瓣像是染上了牡丹之色,長發散落在雪白脖頸兩側,姣好的身材被衣物緊緊包裹住,只能看到胸前撐起的兩個高巒山丘下延到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
適逢亂世,各大門派停止相斗,紛紛派著門下弟子北上匡扶唐室拯救黎名,而歡生所在的萬花谷自然也不例外,門下弟子已經悉數奔向戰場,或為軍醫或做行腳大夫。
一路北行,歡生活人無數,只是出谷之時攜帶的各種藥材已經消耗殆盡,等到她趕到這一村莊之時,藥箱中已經空蕩蕩一片,附近山中也找不到半點藥材,只能看著空著急。
“救我,救救我···我還不想死···”
身邊淒慘的呼救聲不絕於縷,原本麻木等死的難民看到歡生身上的衣服,絕望眼中驀然生出了些希望,連滾帶爬地跑到歡生身邊跪著不斷磕頭求救,呼救聲也引來了更多的人,從倒塌的屋舍中,從死人堆里,從陰影的角落中聽到生的希望的難民們耗盡自己最後一點力氣爬了出來,很快就雲集了百余人的規模不斷懇求歡生施救。
經過詢問,原來這里除了原本留下來的村民還有一些逃到此處的難民,前方土匪山賊攔路,到了此處就無法再繼續向前了。得知歡生此刻藥材緊缺,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顫巍巍走出來說道:
“這位女大夫,不瞞你說,我們村莊本是靠販賣藥材為生,無奈遭遇這兵匪之劫,村里屯下來的藥材都被附近山上的山賊給擄走了。”
“山賊?”
歡生看了看老人指著的方向,十余里外的距離有一座百丈高的小山佇立,山色蒼茫一片。這老人繼續說道:“那個山寨名叫金錢寨,大當家的叫做大龍,二當家的叫做二龍,弟兄兩人召集了幾十個地痞流氓為害一方,附近的村子都深受其害。”
不多時,歡生心中便已經有了打算,她翻身上馬溫聲說道:“諸位請在這里等我,我去那里取來藥材便回來為你們治療。”
等到歡生到了金錢寨門口,天色將晚,寨內隱隱約約傳來放蕩的笑聲。寒風瑟瑟,她心中一片冰涼,可是為了山下的百姓她還是義無反顧地踏入門內。
大廳內燈火通明,幾十個山賊圍坐在一起烤肉喝酒不亦樂乎,一些衣不遮體的女人戰戰兢兢地伺候著他們,在燈光看不到的陰影角落里肉體糾纏在一起,女人的痛呼聲壓抑不住地傳了出來。
那老人所說的大龍則大刀闊斧地坐在堂首的石椅之上,他皮膚黝黑,臉上長滿了亂糟糟的胡須,身穿著一件羊皮做的襖袍,下半神則隨意穿著一條牛竇褲。漫不經心地將用手指扣了扣自己的蒜頭鼻子,然後將鼻屎彈到一邊斜眼看著走進來的歡生。
“萬花谷的女弟子?到老子這里來有何貴干?”
“聽聞大當家這里囤了不少藥材,我想借一些去救治山下的百姓,他日必當雙倍奉還。”
歡生孑然一身站在山寨之中,溫聲說道。
“雙倍奉還?這真是個好買賣啊!”
大龍站了起來,眼睛沿著歡生的胴體上下打量著,感到喉嚨一陣飢渴,拿著旁邊一碗酒便喝了個干淨後又說道:
“你們萬花谷懸壺濟世,這點信譽我還是相信的。我這里的藥材你大可拿去救村民,而且我也不用你雙倍奉還。但是,我需要你陪我睡一晚。”
那些山賊聽著大當家的話,紛紛吹起來口哨說道:“小娘皮,陪我們大當家是你的榮幸,你不要不識抬舉。”
“可不是嗎?你看看她這麼細皮嫩肉的,大當家等你爽完之後可不要忘了自己的兄弟們啊,讓我們也爽一爽,大家伙都想知道這萬花谷的女醫師床上又是什麼模樣。”
“我想跟其他女人也沒什麼區別,平時端著一副瞧不起的模樣,雞巴操弄幾番不照樣變成扭著腰肢撒歡的母狗肉畜嗎?”
聽著這些淫言穢語,歡生藏在衣服底下的胴體繃緊,本能想要使用銀針教訓一下這些匪徒,但是想到村民的慘樣,她又忍住了自己的殺心。
大龍幾步路便走到了歡生面前,低頭看著女人嬌艷的臉蛋,心中欲火越加旺盛,忍不住現在就想撕爛她包裹嚴實的衣服,看看底下的風景有多麼美好。
“醫者仁心啊歡生姑娘,看來你很惦記那些連草芥都不如的人,那犧牲一下自己又何妨呢?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我明天就去將那些人全部殺了,他們死前肯定會怨恨你,本來對你充滿期待,卻沒想到你帶給他們的不是生的希望,而是死的災難。”
大龍的話慢悠悠地,卻一句句像刀一樣刺進了萬花谷女弟子的心中,她想到那副場景就感到難以呼吸。
“住嘴!”
她清脆的聲音厲聲說道,上下起伏的高聳胸脯卻出賣了她的不平靜。
“以你一人,去活了數百人的生命,這份買賣可是天下第一賺的。”
大龍又趁熱打鐵說道,他呼吸越發急促,眼神肆無忌憚地掃著歡生露在外面的肌膚,忍不住就上手想要撫摸褻玩。
感受到男人欲望的歡生亂了心神,慌亂退後了幾步卻撞到一個山賊的胸膛之上,那山賊淫笑著將歡生推到大龍面前說道:“大當家的,嘗嘗看這女醫師的奶子有多麼柔軟,穴道有多麼緊窄吧。”
歡生腳底一軟,跌跌撞撞地跪在了大龍面前,抬頭看著大龍已經漲硬的雞巴,聞慣了藥香的鼻子乍一聞到這雞巴傳來的腥臭味道,喉間涌出一股想要嘔吐的感覺。
“歡生姑娘還在等什麼?嘗嘗看我這小兄弟的味道吧。”
大龍伸出手掌拽著歡生腦袋,扯到他胯間,性器貼在冰清玉潔的女醫師的臉上,溫熱的觸感讓他心中欲火高漲著。
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端詳著男人雞巴的歡生,眼中被一根黝黑粗黑青筋虬結的肉棒給占據,龜頭猩紅分泌出透明的液體。
“罷了,這都是為了村民著想,人命關天。”
歡生心中嘆了口氣,自我安慰說道。她伸出素白干淨的手握住了不斷散發熱度的雞巴,如牡丹一樣嬌艷的唇瓣輕啟含住龜頭,滑嫩舌頭沿著掃了一圈,將包皮里藏著的精垢清洗了干淨。
“咳咳咳!”
味蕾中的腥臭味道讓她吐出龜頭,低頭輕聲咳嗽起來。可是大龍怎麼會甘願這種淺嘗輒止的嘗試,他捏住歡生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腦袋,看著女醫師一副柔弱淒苦的模樣,胯下的雞巴漲硬難耐只想找到一個濕軟緊窄的穴洞快活一下。
手指微微使勁捏住了歡生臉頰,迫使她張開嘴,然後挺胯大半根肉棒徑直肏入到歡生的櫻桃小嘴中。嘴里的異物讓歡生情不自禁地睜大了眼睛,淚水從眼角流下。
周圍的山賊也圍了過來,只是大當家沒發話他們不敢上手,但也紛紛脫了褲子看著歡生此刻的模樣手搭在雞巴上擼動。
一根根或大或小形狀各異的肉棒,嘴里還含著一根。無論歡生如何抗拒,但是她的小穴里已經本能分泌出了淫水。
大龍扶著歡生的腦袋,雞巴在她口中進出,唇瓣蹭著龜頭的感覺讓他低聲喘息出來。
“女醫師的舌頭這麼靈活,看來以前沒少伺候過男人吧,還裝什麼冰清高潔?”
“大當家的,這騷婊子的口活怎麼樣啊?真是看著弟兄們心癢癢。”
“光是看著她這張嘴我都能射出來了,真想把精液全部射到這張清純的臉蛋上,看她還裝不裝女神了。”
歡生想要出聲反駁自己不是人盡可夫的蕩婦,可是嘴里塞著的雞巴讓她半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大龍大手攬住歡生的腰肢,擺弄著她柔若無骨的身體,讓她像一條母狗一樣跪爬在地上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然後撕開褻褲,露出了自己粉嫩小穴。此刻已經泥濘一片,陰毛上掛著亮晶晶的水珠。他的手指長滿老繭,貼在陰蒂之上就揉玩起來。
下體傳來的異樣快感讓歡生忍不住嚶嚀喘了出來,又感覺這樣不合適強行忍了下來,身體卻老實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水來。
“騷穴已經做好了被男人進入的准備了?真是淫蕩的女人,居然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也能這麼發騷。”
歡生使勁搖頭,哭泣說道:“不,我不是這樣的,我只是為了救村民···啊!”
她話還未說完,就感到自己瘙癢難耐的小穴中迎入了一根粗大的東西,將空虛的穴道填滿的舒服感讓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
“太大了,太大了,不要進來啊···”
昔日懸壺濟世的萬花谷女弟子,此刻卻像一條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沾滿了灰塵,她下半身的衣服已經被撕爛,幾條布條遮掩不住什麼反而更顯得誘惑。雪白的大腿在燈火的照耀下折射著瑩瑩光澤,豆蔻一樣的腳趾因為疼痛夾雜著舒爽而蜷縮著。
兩瓣挺翹的屁股暴露在山賊們的視线之下,股溝中的小穴被一根粗大的肉棒撐開,每一次進出抽插都能帶出大股淫水來。
她上半身衣服半遮半掩,一對顫巍巍的奶子從被男人撕開的衣領中躍出,殷紅的乳頭挺立在空氣,很快就被身後的男人的大手捏住用力揉捏變形。
一波波的快感讓歡生堅守的防线逐漸崩潰,她閉著眼睛,臉上帶著愉悅和痛苦交雜的神情,嬌喘的聲音如絲如縷。
“要壞掉了,下面要壞掉了啊···好舒服,嗚嗚嗚,雞巴操的我好舒服啊···”
“不行,我不能這樣,這不是我···”
歡生又想努力往外爬逃走,只是自己的腰肢被大龍的手掌緊緊裹住,每一次都被扯了回來,雞巴更深地撞擊到了花心深處,這樣的舉動不像是抗拒反而像是在迎合男人的動作。
幾次三番之下,大龍感到自己的肉棒被濕潤的小穴緊緊裹住,穴肉貼在雞巴之上撫摸親吻,一股股熱流從身下女人的身體深處噴涌而出來,他加大了抽插的力道,精液噴涌而出,將歡生的小穴灌滿。
肉棒緩緩從歡生體內抽出,只留下一時半會還未能合攏的穴口,里面濃稠白灼的液體緩緩流出。歡生披著萬花谷的門派衣服躺在地上,雙眼無神地看著上方,其他山賊的精液也紛紛射在了她的身上。
她伸出手來,緩緩抹了一點精液放進口中,喃喃說道:“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