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生姑娘,今個又來拿藥了啊?”
走在山寨中,山賊嘍囉們放肆地圍繞在歡生身邊,從來沒有洗過一層層汙垢疊在上面的烏黑手掌就衝著歡生混圓雪潤的豐臀,雪酥高松的奶子上湊,不多時就將這萬花谷的女弟子摸得氣喘連連,媚眼如絲。
“好了,你們都給我退下吧。”
大當家發話這些山賊只好戀戀不舍地散去,他們心中知道冰清玉潔的女醫師已經變成了大當家的禁臠,他們手底下占點便宜還無妨,倘若真的過了火,大當家可不會留什麼情面。
自從第一次來到這個寨子已經過了一個月的時光了,歡生看著雙腿張開坐在石椅上,享受著女奴口舌侍弄的大龍,腦海中回想到這一個月發生在寨子中的一幕幕。
每次拿藥就要被大龍來玩弄整整一夜,緊窄幽曲的後穴、粉嫩濕潤的陰道、盈盈一握的小足、腴潤雪白的胸脯···無處都不被大龍給玩弄褻玩過,無處不被射滿男人濃稠白灼的精液。
一次次地在雞巴的抽插男人的辱罵下到達快感連綿的高潮,歡生逐漸發現自己並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堅定,自己或許骨子里就是下賤淫蕩的娼婦,才會借著拿藥的借口數次三番來到寨子里,去用自己姣好柔嫩的身體去伺候一個山賊土匪,甚至變成了他的性愛發泄玩物。
實際上,村子里的難民早在昨天就已經救治完畢,原本應該離開此處去往他方,但是不知為何歡生還是鬼使神差地上了寨子說取藥。
大龍見到這被自己操干了整整一個月的女人,隔著她裹得緊緊地衣物都能想象出她滑膩的肌膚、翹臀豐乳捏在手里把玩的驚人觸感。
他蒲扇般的大手推開了埋在胯間賣力伺候的女奴,歡生便知曉了他的意思,順從地跪趴在地上一步步爬了過去。那根粗大的雞巴已經在女奴的服侍下筆挺地豎立起來,柱身上青筋虬結顯得無比猙獰。
歡生痴迷地看著這根肉棒,嬌俏動人的檀口親啟將雞巴裹進自己的口腔之中,大龍卻覺得不足直接按住了女醫師的後腦勺,徑直將整個雞巴插入到她口中,直到滿是髒亂毛發的胯間緊緊貼上歡生的雪頰。
昔日懸壺濟世活人無數的歡生,此刻將自己所有的矜持嫻雅都拋到腦後,被這雞巴頂到了喉間的粘膜也忍住自己想要嘔吐的欲望,舌頭乖巧地沿著肉棒前後打轉滑動。
“母畜的口舌功夫真是越來越棒了,是個屁的不染纖塵的大門派弟子,就是個臭婊子娼婦,骨子里的淫蕩是天生的,活著就是為了用自己的身體來伺候男人,舔的老子太爽了。”
大龍一只手探進了歡生的衣領中,虎口鉗在乳根處五指深陷在乳肉中毫不憐惜地用力揉捏,胸口傳來的疼痛讓歡生越發的加快速度,腦袋前後聳動,翻著白眼雙頰被肉棒撐得慢慢,口液情不自禁地從嘴角落下,滴在乳頭翹起的奶子上。
當大龍將沾滿口水的雞巴從歡生嘴里抽出來之後,她還本能地想要向前繼續將其含入嘴中。
“名門正派,名門正派,這就是男盜女娼的名門正派,平時對於我們這些山賊喊打喊殺,私底下卻變成了一副臭母狗的模樣。”
大龍冷笑一聲,將皮質的項圈戴在了歡生雪白脖子之上。
“歡生母畜,喜歡老子給你的項圈嗎?”
歡生的外衣已經脫光,而內里連一件褻衣都沒有穿,原來她這半個月來都是只穿著一件萬花谷的外衣去治病救人,一邊聽著村民感恩戴戴的話一邊偷偷地夾腿玩自己。
聽到大龍的問題,她抖了抖自己寫滿了各種字的大奶子,搖出一片目晃神移的肉浪,抬頭蹭了蹭大龍結實的大腿乖巧說道:
“汪汪汪,謝謝主人送給母狗的項圈。”
大龍手牽著鏈條,身後女人跪趴在地上溫順著跟著走出門外,如木瓜一樣垂下來的奶子像大白套一樣的翹臀自然也少不了被上下其手玩弄,剃光了毛的粉逼騷穴早已經分泌出一股股透明粘液,順著大腿一直滑下。
門外是一處校場,歡生就被大龍牽著走到台上,很快下面就圍滿了山賊。
在大龍的命令下,母狗歡生爬到一個石桌之上自覺張起了雙腿,美艷絕倫的臉蛋像是畫中仙女一樣,長而卷的嫵媚睫毛,筆直高挺而不失嬌俏的翹鼻,豐潤優雅的紅唇,還有那精致動人的下巴,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只是這落入凡塵的仙女,卻在一群下九流的山賊面前張開自己的雙腿,露出白嫩飽滿像是饅頭一樣的恥丘。這樣的姿勢無遮無攔的將自己的私處暴露 出來,光潔的下體一旁狼藉的滿是淫水。
和女醫師高挑的身材比起來,蜜穴顯得異常緊窄狹小,像是新綻放的花瓣一樣嬌柔。而被大龍雞巴進出過無數次的屁眼,也是一種玫紅的顏色,沒有多一絲的黑色沉淀。
“弟兄們,今天老子就把這條母狗牽到你們面前,你們可以將自己的精液射到她身上,喂飽她。”
大龍拿起麻繩從歡生乳溝之中交叉穿過繞了一個圈,凸顯的她的奶子更大更圓了,又在雪白腹部交織成一個個龜甲似的方格,一路落到她股溝處,粗糙麻繩陷入到小穴中,酥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微微晃動了下。
“大當家的真仁義!我早就想這麼做,饞了這母狗很多天了,每天都想著她的賤逼擼管。”
“被大當家玩了那麼多天,逼還是這麼粉,真是極品啊,就算操不到這粉穴我也要將精液射到上面。看看這大長腿這大白奶,真是個娼婦婊子。”
台下的山賊紛紛脫下自己的褲子,歡生半眯著眼睛看著那些或老或丑,或髒或臭的山賊,放浪形骸地一只手揉著自己的乳頭,一只手拿著一根銅制的肉棒樣的東西塞進了下體。
“好哥哥們~快來操我~汪汪汪,我就是大龍主人的小母狗,好想被你們輪干啊,想用嘴為你們洗髒雞巴汪汪汪~”
她嬌聲說道,隨著銅肉棒不斷進出,聲音也越來越媚,滑膩地直落盡男人心中。
終於有人堅持不住走上台前,隨著一聲悶哼將精液射在了歡生的臉蛋之上,走上台的山賊越來越多,母狗歡生身體上的精液也越來越濃稠,順著曲线滑到地上。
被腥臭精液洗禮過的歡生火熱完美的身體就躺在髒兮兮的地上,意猶未盡地配合著大龍的指揮用雙手分開自己的騷穴說道:
“主人~相公~母狗求你插進來賜我大雞巴~”
大龍的肉棒不費絲毫力氣地就插入到泥濘不堪的騷穴之中,濕滑黏稠的淫水在歡生的騷穴被大雞巴不斷頂撞摩擦之中變得更濃更熱,一次次擠出穴肉之中,變成男人抽插鞭打騷穴的潤滑劑。
“把你騷逼操爛,看你以後還能在同門面前裝清純不?”
大龍狂揉著歡生那兩團白嫩綿軟,肥美滑膩的乳肉,汗漬漬的大手將混圓的一對奶子抓的恣意變形,雞巴將原本緊窄的小穴撐成不竭流著淫水的泉眼,每一次插入歡生都會本能地聳起腰肢配合大龍的動作。
“美死了美死了,好爽啊,主人插得我好爽啊”
歡生上半身被麻繩束縛住,只能抬起腿夾在大龍腰上,翻著白眼臉上全是被肏干到高潮的紅暈。
就這樣被狂插了幾百下,直把歡生操的仿佛隨時都會暈厥過去的柔軟無力模樣,忍不住哭哼低吟。
“我就是個臭婊子騷貨,我就是主人的肉便器玩具,歡生母狗最喜歡的就是大雞巴了,只要有大雞巴,不管他長什麼樣子我都願意變成他的母犬肉畜~”
肏干之後,歡生體內夾著精液緩緩挪出山寨的大門,她仔細整理好自己的身體,將露在外面的精斑擦拭干淨。
下山之後,鄉民們將歡生圍在其中,紛紛彎腰屈膝低頭和歡生說道:“謝謝您的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永世難忘,我們村子會給歡生姑娘立一個生詞以後香火不衰。”
萬花谷的女弟子臉上充滿溫柔的笑意將那些鄉民依次扶起,道別。此時,她仿佛又變成了那個行走於亂世之中,用自己手中的銀針學醫十年的精湛醫術去救助百姓的女醫師。
只是,在她衣服底下精液緩緩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