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回到家,銘芸的繼父喝完大酒趴在自己房間大打呼嚕,她輕手輕腳的走進自己房間並鎖上了門。
現在的的房間只有有一個床,一個電腦桌除此之外,其他東西都被繼父拆走了。
她冷哼一聲。
“那麼想讓我走嗎,等我畢業了,我自己走不勞你攆。”
打開抽屜拿出一條內褲,又打開底櫃,底櫃里只有幾本書一套校服,除此之外還有幾根碳素筆。
在書堆翻了一會,她找到了幾個鋼鏰兒,數了數面額只有兩塊三。
“要是我有零花錢就好了。”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看見過零花錢了,每一次交學費她的繼父都要電話確認,生怕她虛報價格多要錢,她媽更是不給一分錢,這錢都是銘芸自己撿的。
撐開內褲,它早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底部薄薄的還有幾個小小的孔洞,似乎再穿洗一次就要壞。
“真要穿30天?”她坐在床上思考起來。‘等上高中我一定要離開這里!’
想到這里她脫光衣,可拿起內褲一想一個月才600元根本攢不夠上高中的錢,瞬間又泄氣了。
“高中學費怎麼辦,難道我真的要出去賣?”她越想越心煩索性打開窗戶吹吹風。
窗外原本是一片菜地現在成了荒草園,穿過荒草前面有一條小巷通往護城河和主街道。
突然她想出去走走,至於穿不穿無所謂。
她親生父親在她三歲就死了,自此以後她媽就不給她買衣服,出來玩鬧更是像樣的衣服都沒有。等到了七歲上學才給買了一套衣服,並告訴她不能再人前露出身體。
翻出去外面有點月亮不算太黑,銘芸先走走出菜園沿著小巷走進了正街。
說是正街其實也沒幾個人,路邊的太陽能等發出柔和的光芒,一個戴著眼鏡的高中生正坐在石椅上玩手機,絲毫沒注意周圍的變化。
她赤腳走到高中生身邊嬌滴滴的說:“手機有我好看嗎?”
高中生放下手機就看見赤身裸體的銘芸,臉瞬間紅成苹果。
“抱歉,非禮勿視。”說完低著頭要走。
銘芸捂著嘴哈哈大笑,突然她想到了一個全新的惡作劇。
“別走啊!20一次,兩發30,量大從優,你不心動嗎?”
“真的!”
高中生回過頭,就看見銘芸笑呵呵的跑了,她現在可沒賣的想法。
回到家銘芸看見內褲臉色瞬間拉了下來。
她拿起來,套在腳上。
“不就是穿一個月有什麼大不了的,明天我就去買塑料布,省的髒了我的被子。”
第二天放學.百貨店。
“一米塑料布多少錢?”
“薄的1塊,厚的1塊5你要哪個?”
“給我來薄的要1.8米,在拿一卷5毛錢的膠帶。”
小心翼翼的從褲兜掏出三個五毛,八個一毛,然後一字排在櫃台上。
“阿姨數好了,我的錢都在這,總共是2塊3一分不少。”
“放那吧,我給你剪塑料布。”
說話間給銘芸一卷小膠帶,沒一會兩樣東西都到手了。
回到家將被套了起來,褥子放進了電腦桌底下,而她本人直接躺在床墊上,還沒等銘芸關燈休息就聽見繼父的敲門聲。
“開門,廁所燈泡壞了,借你房間燈泡一用。”
“不就是幾個電錢,至於嗎?”
“這都是錢,不像你雞毛不掙,倒賠錢。”
銘芸打開門,生氣的說:
“窮逼自己去擰,這點電錢都省。”
繼父直接一個大嘴巴子,然後指著燈泡說:
“毛沒長齊,脾氣倒是長了,不把燈泡卸下來我把你我腦袋卸下來。”銘芸咬咬牙愣是一滴眼淚沒掉,她衝出屋子拿出廚房的的水果刀。
“來刀給你,來卸我腦袋。”
關上燈,接過刀繼父手指銘芸,惡狠狠的說。
“再有下次,真把你腦袋剁下來。”說完氣呼呼的割下燈頭,斷絕了再亮的可能。
拿走燈繼父一刻也不停留,銘芸走進房間鎖上門,眼淚順著眼眶流了下去。
“等我畢業了,一定要去外地上高中,哪怕是賣淫養自己,也再也不回來了!”
她翻過窗戶蹲在菜地抱頭痛哭。
“爹,我好想你,你不上吊我也不會這樣,我真的好想你。”
“嗚嗚嗚....”
可惜沒有人知道少女內心的柔弱。
......
不知不覺間過了一周,陳叔都會給銘芸准備好飯菜也省的她脫衣服自己找。
一切似乎都過得去,除了學校交學費。夏季到了校服又換代了!需要重新購買。
銘芸只能約劉欣到廁所敘事。
“這次要交校服錢,能不能讓我預支一筆?”
“銘姐先讓我看看貨怎麼樣。”劉欣興奮的直搓手,銘芸的內褲也沒讓他失望。
她脫下的內褲白色的白帶拉出整整10厘米長,上面充滿了白色白帶和焦黃的尿痕。
“銘姐辦事真讓人放心!這200你拿著。”
“女生校服240,200不夠。”
聽見不夠劉欣略顯尷尬,他又摸了摸兜,掏出皺皺巴巴的兩個十元。
“銘姐今天才周二我全身上上下下就220塊錢,剩下這20塊錢我一周的飯錢,在給你我就要喝西北風了。”
銘芸苦著臉說:
“知道了,另外的40塊錢我自己想辦法。”一屁股坐在馬桶上,她開始思考上哪里去掙40塊錢,而劉欣很識趣的離開了。
“要不我只買一套!”她眼里一亮,不過瞬間消失。
“只有一套,我沒有換洗衣服實在是太難受了。”想來想去銘芸也沒想出辦法,而天也不知不覺的黑了。
陳叔坐在板凳上在護城河里釣魚,雖然沒有大魚,但不影響他的興致。
“銘芸你來了,吃的在老地方。”
“哦。”
她只答應一聲沒有任何多余動作,她直奔飯盒。陳旺財一眼就看出銘芸有心事,因為這個丫頭沒調戲他。
“遇見啥事了?”
“沒啥,我就是不開心。”
“沒啥不開心的事,你看我腿瘸了不也一樣吃吃喝喝。”
銘芸猶豫了片刻張開嘴。
“陳叔能不能借我40塊錢,我有錢了第一時間還你。”
陳旺財兩手一攤 。
“你看陳叔像是有錢人嗎?”銘芸一下子說不出話,她只吃了幾口飯就跑到河邊陪著陳旺財吹風。
釣魚的陳叔也愁眉苦臉起來,他突然有了一個主意。
“有辦法了,不知道你想不想聽,又想不想做。”
銘芸眼前一亮。“什麼辦法!能行我必做。”
此時
“讓我摸一摸,就告訴你。”
面對陳叔的要求,銘芸僅僅猶豫了幾秒。
“好吧讓你摸。”
銘芸脫下上衣半跪在陳旺財腿邊,後者用布滿老繭的手摸了摸擰了擰乳頭。
哪怕是被人看光都沒變臉的銘芸,臉瞬間紅了一半她發出微弱的嗯哈聲,似乎來了點感覺。
少女正幻想著後來會有什麼感覺,陳旺財卻在雙手持杆,看來是有魚上鈎了。
“釣魚比摸胸有意思嗎?”
“如果錯過了,就再也遇不見了。”陳旺財說完從河里拉出一條小奶魚。
銘芸笑了笑不說話。
“丫頭你會游泳嗎?”
“陳叔你說河邊長大的小姑娘,會不會游泳。”
“那就好辦了!荷花公園里有很多荷花,如果你能撈出來20幾個賣40塊錢就不成問題。”
“我知道了,以後我奶子隨便你摸。”說完就脫光衣服去撈蓮蓬。
“回來,我給你拿個腰包,你空手去能拿幾個!”
“謝謝陳叔。”
陳旺財把背包里的魚倒出來,提脫下所有衣服的銘芸綁好腰包。
荷花池就在兩人東邊兩百米處,只要沿著護城河准能找到。
公園里夜光燈發著貧弱的光,銘芸跳下水游向蓮蓬,這里的水只有兩米深,但也致命她必須小心。
順利的摘了三批,已經有人注意到她並在岸邊拍照錄像,與此同時管理員也被叫來了。
她一點也不慌繼續摘蓮蓬根本不在岸上的人,管理員對他大喊大叫。
“不上岸我報警了!”
銘芸也不甘示弱直接回答:“傻逼才上岸,你還能脫衣服下來抓我似的。”
管理員一時語塞,只能講什麼水深危險,蓮蓬有毒之類的惹得岸上眾人一番大笑,空氣里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有好事的對管理員說:“小美女都讓你下去了,你怎麼不下去。”
管理員支支吾吾的說什麼水深天黑,白天自己一定下水去抓一定手到擒來的場面話。
一個路人直言不諱:“你是不是不會游泳。”管理員更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岸上的事銘芸沒管,此時她就像是一條魚游在荷花池,不多時也摘夠了蓮蓬翻過圍欄就沒了蹤影。
“陳叔我回來了。”
“這麼快!”陳旺財提了提褲子一臉虛弱。
“那當然我辦事就是快,明天能幫我把蓮蓬賣了嗎?”
一屁股坐在地上銘芸數著蓮蓬,陳旺財死死盯著裸露在外的小穴,身下也長出來一個帳篷。
“沒問題”
銘芸瞄了一眼陳旺財撩了一下頭發笑著說:
“謝謝陳叔,多的時候錢就當你的辛苦費,如果想看我的B可以正大光明的看不必客氣,要是嫌棄這里黑,我可以去路燈下面讓你看,哪里更清晰沒一個毛都一清二楚。”
說話間把腿岔開的更大了,小陰唇也隨著雙腿一點點張開,陳旺財目不轉睛的盯著胯間不放過每一處細節。
“還看呀,你想看看里面嗎?”話到這里陳旺財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跑了,邊跑邊說。
“放過老人家吧!我已經一滴也沒有了。”
銘芸在後面笑的花枝招展,心理上似乎得到了很大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