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間時分。
初三教室最後一排。一個嬌小的女生趴在桌子上吐出均勻的呼吸。
她身高並不高只有155左右，留著及腰的長發，皮膚略黑，臉上沒有多余的痘痘，也算是不多見的美女。
“銘芸，你媽死了！”
少女猛的睜開眼睛，出口成章。
“你媽才死了，你個小賤貨，欺負人欺負到老娘頭上了，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是你能欺負的！”
銘芸也不是好學生張嘴就是一頓罵，她學習不好但是比初三學生大一歲，又抗揍能打，也算是一方霸主。她繼父更是十里八鄉的老賴，哪怕是老師也不敢輕易得罪這個丫頭。
報信的女學生雖然有氣，但也不敢罵回去畢竟放學了，她不敢賭銘芸揍不揍人。
“你快回家看看，你那個爹給你打電話叫你回去，我敢騙你嗎？”
“諒你也不敢。”
說完銘芸臉色鐵青的走出教室，都沒和老師說一聲。
以她的座位來不來已經無所謂了，只要不惹事沒有人會注意。
至於為什麼來上學？那純粹是因為無聊，畢竟初三的學生沒有手機之類的東西，打發無聊也只能上學。
而她的繼父就是混混，一天到晚不學無術，家中窮的已經揭不開鍋了，他還在抽煙喝酒燙頭。
她家離學校並不遠一來一回也就是半小時，要是繞護城河會多來回會多花十分鍾，她平時走大路因為近。
她回到家院子里一個油桶正在燃燒，繼父正在往里面扔她媽的衣服個日用品之類的東西。
“喂，我媽怎麼死的？”
“被車撞死了，那個狗東西目前在逃。”
簡單對話之後銘芸走進屋子里，過幾秒後又出來了。
“你怎麼把我媽衣服全燒了！我穿什麼啊？”對於母親的離世銘芸並沒有多大感觸，因為並沒有盡到一個母親的職責。
她的母親是個浪蕩子，膚白貌美大長腿在玩面玩的很野，後來嫁給老實人後，還與過去的狐朋狗友藕斷絲連以至於氣死了老實人。
“你個小丫頭穿你校服得了，我可不管你。”
銘芸也不回話又進屋了。
下午。
銘芸像往常一樣去吃飯，可她發現只有一個飯碗，她不甘心的說:
“你打算不給吃的了？”
繼父抬起頭冰冷的說:“不給你住了嗎？你一個外姓還想要啥。”
言外之意讓你住著就不錯了。
銘芸冷哼一聲走出門，她可不會因為不給吃飯被活活餓走。
她家位於一個南方小縣城，人口並不多縣城內常駐人口只有3萬出頭。人少歸人少那也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該有的還有。
銘芸穿過一條窄巷，又往前走了走，前面是一條十米寬的護城河。
因為城牆被拆了護城河成了過去洗菜洗衣服的河流，後來通了自來水，再加上護城河還沒有魚就平時就更沒什麼人來了。
學校在西邊大排檔在東邊。
東邊有一個蓮花公園，哪里有一個大排檔，住著一個孤寡老人。
“銘芸你來了？”
一個中年流浪漢蹲趴在一個排水管里。這條排水管是過去的下水道，後來為了環保給關了。
流浪者本名陳旺財過去也是干活的好手，後來上高摔斷了腿賺到錢就出來混了。他面相極差，滿臉的皺，紋手上布滿了老繭，右腿的小腿由於摔斷了走路一瘸一拐。
縣里的流浪者不是很多，多數都在城北吃救濟糧福利餐，不會到處亂跑，只有極個別才會在一些餐廳垃圾桶邊安家立足。
“陳叔有吃的嗎？”
“要吃啥你自己去找，我已經吃完了。”
聽見這話銘芸眉開眼笑。
“好嘞，我自己找。”
莫澪脫掉洗的發白的校服只留下一個內褲，然後笑眯眯的接過陳旺財的鐵飯盒開始翻梯子。
梯子是陳旺財自己做的，沒有這個梯子她根本上不去。
陳旺財不是第一次看，但是每看一次都會都會瞪大眼睛。
莫澪的乳頭白里透紅，胯下稀稀疏疏的幾根陰毛預示著少女正在成長，陰唇緊緊裹住內部讓人看不見內部一絲一毫。
沒等陳旺財看個仔細莫澪就已經爬上了牆翻過了鐵鏈。
上面大排檔的五個大垃圾桶一字排開，如果裝滿了或者下班了就會被推走。
她走到垃圾桶邊往里看，一堆廚余被丟在里面堪堪填滿了一個半桶，其他的空空如也。
銘芸吧肚子壓在垃圾桶放在大腿上伸手撈，然後把撈出來的食物裝在一個鐵飯盒里。不一會就裝滿了，只是內褲上滴滿了油。
走下梯子銘芸坐在石頭上開始扒飯，陳旺財看著銘芸的奶子有些出神。
“娃，你的奶子這一年了沒大一點。”銘芸的乃子不算是沒有，只比A大一點。
“現在大不大無所謂，我今年才15。”
“我能摸摸嗎？”
“陳叔看看就行了，摸就算了，我又不是出來賣的，實在不行給你看看B解解悶。”
說完不顧手上的油汙直接拉下內褲，可陳叔並不買賬直接別過頭不看了。
“陳叔你怎麼不看？”
銘芸順勢脫下所以內褲繼續吃飯，反正一會也要去洗，回家穿條褲子就行。
吃完飯擦干淨身體銘芸拿起內褲走到了護城河邊，開始洗內褲。
從此以後一日三餐銘芸都來找陳旺財吃飯。
......
沒幾天平靜的生活就被打破了，她自然沒錢只能向繼父要錢。
“學校要交100塊錢書費，能給我嗎？我大學畢業了給你養老送終。”
“找你媽要去，你又不是我女兒不用你養老送終，還想管我要錢你可想得真美。”
要不到錢銘芸沒覺得意外，她還有其他辦法。那就是出去賣。
劉欣正在和同學吹牛逼，突然聽見有人叫他，他回過頭一看，原來是銘芸。
“銘姐你叫我？”
“你跟我過來，我有點事。”
“來了來了。”
劉欣屁顛屁顛的跟著來到水房門口。水房是鎖著的，銘芸拿出一張卡門刷開了門。
這門卡可是銘芸的寶貝，室內廁所就是她的後花園。因為學校的室內廁所是給上級看的，沒有檢查一年也不會打開一次。
剛進門銘芸就脫下上衣。
“你看我的內衣值多少錢？”
劉欣這個人說他是太監吧，功能完好。說他不是不是吧，又對女人沒興趣，只對女人的內褲有興趣。還在學校大肆收購原味，不過沒幾個人賣就是了。
“脫下來我看看。”他興奮的直搓手，校服褲子也被頂起來了。
“好。”
銘芸解開胸罩遞給劉欣。
“快把內褲給我。”
“好。”
銘芸又脫下褲子遞上內褲，她就這樣赤身裸體的站在劉欣身前，臉都沒紅一下。
“銘姐真痛快！”說完對著內褲猛吸一口，然後表情略變。
“銘姐沒味啊！是不是剛換的？”
“昨天晚上剛洗干淨。”
劉欣痛心疾首的說:“銘姐你洗干淨就沒味道了，我要也沒用啊。”
他怎麼說銘芸也有些急了，在沒錢只能真賣身了。
“那怎麼辦！”
劉欣不慌不忙的吧內褲塞兜里，內衣塞懷里。
“這兩個我先收了，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錢到位都沒問題。”
劉欣笑了笑繼續說:
“我要你穿著一條內褲一個月，每穿一天我給你10塊錢，滿一個月600，銘姐你看怎麼樣？”
這個待遇講給銘芸，她眨了眨眼睛思考到底虧不虧。
“你先給我100塊錢交學費，其他錢從明天早上開始算。”
劉欣一口答應又接住說:“銘姐最好別洗澡，絕對不要隨隨便便脫下來，那樣味道就跑沒了。”
“你放心，我做事你還不知道嗎？”
離開衛生間銘芸只覺得下半身涼嗖嗖的，沒了胸罩的保護校服衣物無時無刻不在摩擦著乳頭，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交了學費，銘芸只覺得輕松無比，她感覺自己里畢業又進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