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曉,你家鐵鍬借我一用。”
“行我給你拿。”
隨著一陣吵鬧,來人得了鐵鍬便走了。
他走到車庫門口發現門沒有打開,便開始擺弄起一串鑰匙。
“奇怪了,鎖怎麼換了?”
“媽,新車庫鑰匙呢?”
房內遲疑了一會。
“我哪知道什麼鑰匙,你自己找找吧。”
聽見這話他先是笑了一下,然後看了一眼雞窩,雞窩里根本沒有雞只有一地雞毛,白天雞都出去,雞窩里根本沒有雞。
他蹲下身去看狗窩,銘芸正乖巧的趴在牆角,仰頭看著他。
“等找到鑰匙我送你到車庫,下午就委屈你了。”銘芸沒說話只是點點頭。
“兩天後我帶你去海邊,你先藏好了”
銘芸興奮的點點頭。
狗子擠出狗窩鑽進小伙子懷里。
“大毛回窩里去。”他摸了摸狗頭,狗子很聽話直接回窩里了。
青年站起來離開狗窩,銘芸翻了一下身,畢竟四肢找地很累的。
它回窩時聞了聞銘芸,她揮了揮手把狗子趕跑了。
閒著沒事干,再加上幾日的風餐露宿銘芸不一會就睡著了,等她再起來已經是下午了。
“幾點了?”她打開懷表看了看時間。
長時間的睡眠讓她精神抖擻,也同樣讓人覺得憋屈。狹小的空間令人十分難受,進不得,退不得,就是翻身也怕磕碰。
閒的沒事干她開始摸狗,這狗不愧是訓練過的也不叫也不吵任由銘芸摸。
擼狗能有什麼意思,沒一會銘芸就覺得無聊。
在沒有娛樂的古代,玩什麼?當然是閒的沒事干造人,亦或者吃飽了沒事干去睡大覺。
搓了搓手她盤腿坐下,想了想還是沒下得去手。
或許是環境的壓抑,或許是地方太小了銘芸一直找不到感覺。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她正想著到海邊的事,哪成想越想越餓。
“大毛開飯了。”外面傳來小伙子他媽的聲音,她沮喪的低下頭。
‘狗都開飯了,那我呢?難道我要跟狗搶吃的嗎?’
想到這里她嚇得一哆嗦。
‘媽的!又不是不能吃,垃圾堆稻田水...’想到這里銘芸心里好受了點。
聽見關門的動靜,她探出腦袋。
大毛正在吃飯,因為狗頭遮擋沒有看見盆里有什麼東西。
她爬出狗窩四下張望發現沒有人注意,於是又往前爬了兩步。
盆里是大米飯加菜湯。
她伸手去搶,哪知這溫順的狗子竟然長大嘴巴露出獠牙,似乎再往前就要咬她。
銘芸哪敢去搶,要是狗叫了自己就暴露,只能原地掉頭灰溜溜爬回狗窩。
“別玩手機了,吃飯了。”
“媽我在看會手機,這視頻笑死我了。”
回到狗窩,銘芸氣的連丟好好幾個小石子泄憤又趴在狗窩中間,絲毫不給大毛留位置。
大毛吃完殘羹剩進了狗窩,它伸出舌頭開始舔銘芸後背。
‘舔我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