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芸躲在窗戶下瑟瑟發抖,她從來沒有那麼冷過,屋里的歡聲笑語仿佛是看不見的刀子,一點點撕裂她脆弱的心靈。
“只有那些沒用的東西才會出去賣,別老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
他人老母親的話就像是刀子一樣,一點點割裂所剩無幾的自尊。
她早覺的自己什麼都不是,在聽人一說那自然更自卑了。
“你跟她們在一起不會有什麼好結果,說不定那一天坑死你。”
青年老母越說越過分,銘芸的眼淚隨著一句句嗯啊慢慢留下來,她開始思索自己做的對不對。
“我究竟是為了什麼?才會出賣第一次?或許我這輩子都會和不三不四的人打交道。”
她拾起地上的小石頭,丟了出去,結果連個聲響都沒有。
.....
做了十分鍾還是三十分鍾銘芸不知道,她長時間坐在冰涼的地面上尿意再也忍不住了。
捂住尿道口不想發出任何聲音,水順著手指落到地上。
“你在外面搞運輸一定要小心,現在車多。”
“知道了媽,我去上個廁所。”
尿液隨著手指落在地上,僅存的良知和身體在抗衡,她的臉開始微微變紅。
青年出現在房角,他示意過來。銘芸點點頭,以狗爬的姿勢爬過窗口,尿液從尿道口流出一點,屁股一晃一晃的。
青年微笑著蹲下來,伸出雙手揪了揪小奶子。
“你哭了?”
銘芸低下頭。
“我沒哭。”
哭沒哭對青年來說不重要,他對銘芸說:
“一會我拖住我媽你想辦法到車庫里,過兩天我帶你上海邊。”
青年從兜里拿出一串鑰匙放到了她手里。
“謝謝大哥。”
“不用謝,開鎖後把鑰匙放在窗台上。”
“知道了。”
青年點點頭回到了房內,不多時傳來他的聲音。
“媽你來幫我看看這幾個車飾怎麼樣。”
“來了來了。”
銘芸聽見聲音知道自己該行動,她站起身往前跑。
整個地下都是水泥,銘芸走的很慢一點聲音都沒有,走過青年留的門。
外面是院落,銘芸掃了一眼。車庫在房子左邊,旁邊有倉房雞窩,院子門口還有一個狗窩。
她也不害怕直接跑到車庫門口,拿起鑰匙,上面有七八個鑰匙。
“沒安好心,都不告訴我那是是開門的鑰匙。”
銘芸不慌不忙的挨個試試,試了兩圈也沒有一個鑰匙可以開門,她不由得有些著急 與此同時門口傳來開門聲。
雖然讓人看幾眼不會掉塊肉,但是去海邊就成了鏡花水月,她現在不能浪。
她不敢賭鑰匙開門,雞窩她不想去,那就剩下狗窩了,當下不在猶豫把鑰匙丟在窗台上,小跑著鑽進狗窩里。
她一開始以為這家沒有狗,畢竟進院子沒有叫一聲,不符合狗的特性。
可她鑽進去一看,一個牧羊犬正趴在最里面直勾勾的看這她。
這個牧羊犬經過訓練不咬人,要不然銘芸被拔下來一層皮都是輕的。
這個狗窩不太大,大約2.7平方,高1.3米,銘芸鑽進去後瞬間顯得擁擠,這讓她只能蹲著或者趴著。
牧羊犬迷茫的看著她,對於闖進它家的女人它根本不知道怎麼辦。
銘芸倒是自來熟狗不咬她也不怕,見里面算是干淨她又往里爬了爬。
她趴在牆壁邊閉上眼睛。
外面傳來腳步聲,聽聲音已經到了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