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西格斯比的墮落(NTR長篇)

第3章 Chapter3

  軍車在孫提督的府門停穩,身著藍色水手服的少女推開車門,從高高的車後座上跳落著地。“請跟我來,”向導是身著女仆服的聲望,“今天提督休假,所以會見安排在私府,請見諒。”高跟鞋在前方踢踏踢踏地走著,西格斯比快步跟上比她高出一個頭的聲望,一邊走著,一邊低著頭一遍遍回憶昨晚通宵預備的說辭。

   “是友軍的聯絡員啊,歡迎歡迎——”孫提督肥胖的身軀裹在金燦燦的絲綢浴袍之中,躺在紅木精雕的太師椅上,眯著眼望著整面玻璃牆外的海景,至於規規矩矩地站在門口,低著頭不安地來回翻著拇指的西格斯比,連瞧都不瞧一眼。

   “孫提督您好,我是接替列克星敦的工作的聯絡員,我叫西格斯比。”西格斯比怯生生地答道。清純的少女此刻腦中嗡嗡地響著,但還是壓住緊張,將預備的說法娓娓道來:“先前的事情我方多有得罪,請允許西格斯比代表提督和列克星敦向您致歉。”說著,西格斯比深鞠了一躬。“只要您能夠不計前嫌,從庫存中撥出少許幫助我們度過難關,我們願意答應您的任何要求,求求您了,看在還是友軍的份上,幫幫我們吧。”西格斯比的黃鸝兒似的清脆的嗓音顫抖著,帶著哭腔,沒有人能不為之動容。

   “嗯…”孫提督慢悠悠地拖著長音,吐了口煙,“也罷,我就不同你們計較了…只是,我這兒的資源它也不是憑空變出來的,你說是也不是——?”

   有戲!西格斯比心里一陣激動,熱淚盈眶地追答道:“這請您放心,我們提督是最守信譽的,您支援我們的資源,我們會全部記錄在案,只要情況穩定下來,一定會將您的資源加倍奉還!”

   可是孫提督卻皺了皺眉頭,“哎呀,小姑娘啊,你這是哪里話嘛,你們這麼困難,我怎麼好意思要你們加倍歸還嘛——只是…”

   “只是?”

   “唉,我就說了吧——互相幫助,互相幫助吧。事情是這樣,啊,我的婚艦她,唉,最近不知怎麼的,就不肯我碰她啊…你說奇不奇怪,這幾十年的老夫老妻的了都——我這個人呢,有個毛病,就是一天不碰娘們兒啊,渾身就不自在,唉,真是個壞毛病。要是我好心好意地答應幫助救你們的急,你看…能不能幫我解決一下…那方面的問題?”孫提督立起身來,腆著老臉,嘿嘿地笑著,慢慢地朝西格斯比走來。此時西格斯比才發現,這頭老色狼的薄薄的絲綢浴褲已然鼓起了一座小山,將柔軟的布料拉扯得緊緊的。

   西格斯比頓時花容失色,腦中一片空白,本能地後退了一步,藍寶石般的眼瞳驚恐地睜大,明明相比於艦娘的強大力量,眼前的普普通通的半老頭子根本不堪一擊,但一種奇怪的威圧感卻讓西格斯比甚至連暴力解決的念頭都冒不出來。“不行,絕對不行!我是提督的婚艦!你這是以權謀私,你應該被送去軍事法庭!”西格斯比扭過頭去,不敢直視孫提督的眼睛,哆哆嗦嗦地抗拒對方的接近。

   “這麼說來,你是不肯了?”孫提督的聲調陰沉沉的,“唉,連這種小小的要求都不肯滿足我,誠意何在啊?算了,也罷,你可以回去了。”老頭轉過身去,揮了揮手,不再看西格斯比一眼。

   “這…”西格斯比心急如焚,卻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怎麼能這樣,求求您了…”

   “哼,送客!”

   候立在門口的聲望面向孫提督鞠了一躬,向西格斯比款款走來。

   “等等…等等!求求您了…”西格斯比幾乎要哭出來,撲通一聲跌倒在地,苦苦地哀求著。

   “怎麼?還有什麼可說的麼?”孫提督皺了皺眉,不耐煩地說道,“又改變主意了?”

   “我…”西格斯比頓住了。

   “唉,哭唧唧的真是晦氣,算了,這次就便宜你吧…”孫提督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轉過身來,手背在背後,悄悄地做了個手勢。侍立在身旁的聲望暗暗點頭,提著裙角欠身一禮,踩著優雅的小步退出門外,將提督房間的厚厚的實木精雕的房門輕輕合上。

   孫提督用直勾勾的目光舔舐一般打量著西格斯比。飄逸的秀發,精巧的臉蛋,動人的雙眸,眼角掛著淚花,光潔的脖頸下方是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少女的柔軟胸部,西格斯比的雙手不安地捧在胸口,將彈軟的歐派向外側擠壓,精致的布料被拉扯起皺,顯出渾圓的內容,更加誘人。“沒想到這麼小小的年紀,貴部提督竟然早早地出手了,真是不得了啊——既然是別家人妻,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這樣,如果你樂意用手幫我解決問題的話,我倒也不是不可以考慮出面幫忙解決貴部的難題——”

   死纏爛打,涎皮賴臉。難怪幽靈姐姐對這老東西大動肝火,原來如此——可是在這里嚴詞拒絕的話,會不會徹底惹惱眼前的這只惡獸,讓它對我們落井下石?如果它真的拒絕提供任何資源,坐視我們港區遭受深海艦隊的進攻,該如何是好?西格斯比仿佛看到提督,西格斯比最最親愛的老公,朝著西格斯比微笑著,還有深愛的港區、溫馨的家園,都籠罩在含混不清的陰霾之中,似乎就要被未知的黑暗吞沒進去。

   可是,如果在這里答應孫提督的要求,盡管花言巧語說得像是輕描淡寫可以忽略一般,但實際上無疑是對丈夫的可恥的背叛。西格斯比光是想到這里,就感到胸口陳悶悶的,渾身惡心難受,像是馬上要嘔吐出來似的。眼前的這個中年油膩的男人,稀疏的頭發夾雜著灰白的細絲,身上散發著洗不去的煙酒的臭味,彈出的啤酒肚,垂下的奶脯肉,而西格斯比的最最親愛的提督丈夫是那麼風流倜儻,英俊的臉龐,堅實的身軀,寬闊而溫柔的大手是西格斯比最溫暖的的港灣。而此刻,西格斯比居然在考慮著要不要背叛提督,去迎奉那個十惡不赦的混蛋?一種難以言狀的憤怒涌上西格斯比的心頭,但很快又被深深的憂慮取代。

   如果拒絕,最愛的提督可能就完了;如果接受,提督就安全了,但西格斯比就不配再做他的新娘了。

   這不是可笑的滑稽戲,這荒誕的一幕竟然是現實。西格斯比就要瘋了,這怎麼能讓人接受呢?這太荒謬了,不可能,不應該,不是這樣的,這太假了。

   這是真的。

   判決的印章轟然落下,在楚楚可憐的少女的心中,一張自己的死刑判決書。

   兩行淚水從西格斯比的眼角垂落,劃過少女柔軟的臉頰。清風吹拂而過,西格斯比的臉上涼颼颼的。

   “可以,我可以接受您的要求,但請您務必要信守承諾。”西格斯比擦擦眼淚,鼓起勇氣盯著孫提督。

   “當然,”孫提督滿意地點點頭,“那事不宜遲,讓我們開始吧。跟我來。”

   孫提督握住西格斯比的纖細的手腕,將做好覺悟的少女帶到了他的床邊。那是一張豪華的大床,能舒舒服服的躺下四五個人的寬度,床單用最細膩的絲綢做成,還有雅致的錦緞的帷帳,一放下來,床上的一切就都籠罩在迷迷蒙蒙的光线之中,就像夢境一般。但可惜的是,對於西格斯比來說,這只可能是一個痛苦的噩夢。

   兩層柔軟的枕頭豎起來當作靠墊,孫提督碩大的身軀壓在床上,早脫得精赤條條。滿身的肥白的橫肉,臃腫的四肢,圓滾的肚子,亂蓬蓬的黑色毛發,和直挺挺勃起的肉棒,過於丑惡的現實讓西格斯比幾乎睜不開眼。一想到接下來要用自己的手去觸碰這個不潔的穢物,西格斯比就呼吸困難,惡心的感覺從胃底直翻上來。

   西格斯比深吸一口氣,屏住呼吸,爬到孫提督的兩腿之間。無言地握住孫提督的可惡的根源,胡亂地上下擼動。手中肉鼓鼓的感覺像是抓著一只碩大的毛毛蟲,西格斯比強忍著從心底直冒上來的厭惡感,不情不願地奉侍著孫提督的肉棒。孫提督的膚色明明比西格斯比的提督要白上不少,可是現在硬邦邦地在西格斯比的小手中強調著存在感的這東西,卻比提督的要暗,不光是表面的皮膚呈現出暗銅色,肉棒的尖端,龜頭的部分則是深紫黑色。這死變態的肉棒又短又粗,比提督的老公肉棒難看多了,西格斯比想著,手上的力氣不覺地加重,孫提督疼的一下子暴跳起來,一巴掌甩在西格斯比的臉上。

   “操!你他媽的搞什麼鬼?如果不想干,你可以立馬滾蛋,不要浪費老子寶貴的時間!老子的港區多少新品的艦娘眼巴巴的等著老子去開苞,誰稀罕你這被用過的破貨!給臉不要臉。”孫提督揪著西格斯比的頭發惡狠狠地罵道。凶狠的吼聲在西格斯比的耳邊炸響,可憐的少女縮成一團,捂著被打得通紅的臉頰。

   孫提督將臉湊近,與西格斯比幾乎額頭抵在一起,小圓眼中陰沉沉的目光望著西格斯比的驚恐臉龐,用冷颼颼的語調宣告道,“那麼,你就等著你的提督老公和你的姐妹們慘死在深海艦隊的手下好了。呵呵,它們的手段,可是連我都不寒而栗啊——”

   西格斯比的淚水奪眶而出,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好好奉侍您,求求您了…”

   “哼,行吧,看你表現。”孫提督雙手交叉揣在胸前,盯著西格斯比。少女楚楚可憐的模樣竟激發起這禽獸的淫欲,讓粗短的肉棒又膨脹了一圈,爬滿竿身的青筋都暴起來。

   西格斯比小心翼翼地攏住孫提督的分身,輕柔地上下刺激。顧不上對手中肉蟲樣的感觸覺得惡心,西格斯比怯生生地問道:“像這樣的力度可以嗎?”

   “可以,先這樣,然後慢慢加快,力度稍微加大點,”身經百戰的孫提督仔細而又粗暴地吩咐道,“同時用另一只手刺激龜頭,手上抹點口水;尿道口這里皺起的皮膚要仔細地刺激,但是不要讓口水進到里面去,敢讓口水進去的話老子打死你。”

   “知道了…”西格斯比害怕地點了點頭,將左手平放攤開在嘴邊,從少女的櫻桃小口中垂下一道黏膩的透明稠液,在手心里匯成淺淺的一小灘。西格斯比將手中的汁液均勻地塗抹到孫提督的紫黑發燙的龜頭上面,一邊用手心貼住龜頭旋轉,一邊用右手上下地擼動孫提督的肉杆,右手的食指沾了些從尿道口滲出的先走汁,輕輕地在尿道口的敏感部位繞著圈滑動。

   “嗯…不錯——”孫提督將雙臂抬起,手枕在頭後面。閉上眼睛,享受著少女人妻的手交奉侍。西格斯比不敢絲毫松懈,保持著節奏努力地刺激著。可恨的家伙的那個東西硬挺挺的,這樣下去應該沒有問題,很快就能結束這該死的交易了。西格斯比偷瞄著孫提督的臉,內心不住地這樣想著。

   可是,西格斯比哼哧哼哧地手淫了好久,孫提督的短粗肉棒卻毫無變化,一點都沒有即將射精的征兆,呼吸也沒有加快,甚至臉上的神情十分悠閒,就像是在接受普通按摩似的。“怎麼會這樣?”西格斯比忍不住低聲念到,“為什麼還沒有射啊,西格斯比都快累得不行了…”

   “誒呀,這可不行啊,約定可是衝出為止的啊——”孫提督聽到了西格斯比的牢騷,笑眯眯地說道。

   “西格斯比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對?為什麼孫提督還沒有感覺的樣子?”西格斯比的呼吸有些因疲憊而迷亂,一邊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一邊問道。

   “嗯…大概是不夠興奮,來,你湊過來,給我舔耳。手上動作不要停,右手繼續擼。”

   “好的…”西格斯比用左手支撐身體向前爬去,側身躺在了孫提督的身邊,任由孫提督的右臂繞過脖頸,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西格斯比的右手手心塗滿了溢出的先走汁和先前施加的唾液,黏黏滑滑的,反著手攏住孫提督的肉棒,緊貼在龜頭和冠狀溝的敏感粘膜上上下摩擦,同時,放棄掙扎的少女順從地湊近孫提督的耳邊,伸出小巧肉厚的舌頭,用略微粗糙的舌面仔細地舔舐著耳廓的內面,直接發生在耳邊的濕漉漉的舔舐音和耳上傳來的酥麻的快感讓孫提督身體微微緊張。“太好了,看來這一招又用,這樣下去的話…”西格斯比高興了起來。然而,可悲的少女忽略了這樣的事實,她對於背叛了丈夫提督的負罪感也被快些結束煎熬的心情稀釋了一些,胸口壓抑沉悶的感覺也開始緩解了。

   “來點聲音。”孫提督簡短地指示。

   “嗯?”西格斯比不解。

   “嬌喘啊,淫蕩一點的。”

   西格斯比陷入了沉默,舌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只有習慣了的右手還在機械地上下套弄。

   “快啊,你在干什麼?”孫提督開始有些不滿了。

   “噫!”已經對孫提督心存恐懼的西格斯比膽戰心驚地全身一顫,幾乎要忍不住用手護住臉頰。“啊——嗚,嗯~~~♪嗯….略略略——”屈服於孫提督的淫威,西格斯比只能照做。而孫提督的搭在西格斯比肩膀上的手開始不規矩地亂動,趁西格斯比不注意,從衣領處伸下去,一把抓在了西格斯比圓軟的糯米團子上。“嗯?!”可憐的少女一驚,在孫提督的懷里拼命掙扎,想要擺脫這只髒手的侵犯,可是孫提督卻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強硬地隔著乳罩揉捏著西格斯比的挺拔的胸部,西格斯比的反抗終究還是漸漸減弱下去,身不由己的少女只能無奈地默許孫提督對自己身體的玷汙。

   時間再拖下去…西格斯比不敢多想,只能強迫自己無視肌肉的疲勞,盡量加快右手刺激的頻率,舔舐耳朵的舌頭也努力地向外伸出,覆蓋在耳孔上,盡可能向內部擠壓進去,同時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將孫提督的耳朵沾得濕透,隨著舌頭的動作發出淫蕩的汁水聲。

   孫提督的手已經不滿足於隔著布料的感觸,強行拉開保護著西格斯比的柔弱乳峰的文胸,咸濕的豬手直接接觸到西格斯比的滑嫩肌膚,五指張開攏住西格斯比的整只乳房,一捏一放地享受著少女胸部的柔軟彈性,熱乎乎的肥手沾著濕噠噠的手汗,惡心的感覺讓西格斯比渾身都泛起雞皮疙瘩。孫提督變本加厲地開始胡亂揉捻西格斯比的櫻粉色乳頭,無關西格斯比的意願,少女的身體起了反應,不屬於這個男人的人妻乳首高昂地挺起,變得硬邦邦的,孫提督的髒手用指甲尖端刻意地摳擦挑逗,略帶著疼痛的快感無視西格斯比內心的拒絕衝向腦中。可是可憐的西格斯比屈於孫提督的威勢,不敢表現出反抗的態度,只能拼命地忍耐著,努力加快手上的動作,好讓這樣的煎熬快一點結束。

   “滋溜——滋——”西格斯比的香軟的小口吸住孫提督的耳廓,一邊從喉嚨深處發出嬌嫩的喘聲,一邊朝著耳朵輕輕呼氣。少女的右手控住孫提督的興致高昂的粗黑肉棒,飛快地上下套弄,手心里是先走汁、唾液和汗水的混合黏液,毫不顧及“咕哧咕哧吧唧吧唧”的手淫水聲。

   抓握著西格斯比的潔白乳峰的手猛地用力,毫不顧忌地將西格斯比捏得生疼,孫提督好像有點恍惚,嘴里低沉地念著,“嘶——啊——不錯,就這樣繼續…差不多要…出來了——”終於!西格斯比眼前一亮,更加賣力地繼續著服務。溫熱濕滑的少女的舌頭“咧羅列羅”地來回打轉,西格斯比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孫提督的肩頸和脖子都因為過量的快感而僵硬,雙腿一下緊繃又一下放松,渾身都開始輕微地顫抖起來。這明顯是要射精了的征兆。西格斯比的小手像榨精機器一樣機械地運動,手中,瀕臨極限的變態肉棒一抽一搐地想要逃離似的跳動,卻被西格斯比緊緊握住,根本動彈不得。“快射吧——在西格斯比的手心里面爆發出來!”西格斯比輕輕咬住孫提督的耳垂。

   “呃嗯嗯嗚嗚——”孫提督渾身一緊,從喉嚨深處發出沉悶的氣聲。西格斯比的打樁機一般連續上下的手中,白花花的精液一下子攢射出來,竄得老高,然後墜下來掛在雜亂的黑森林的樹冠上,粘在西格斯比的白嫩的手背上,落在精致的床單布料上,濕漉漉地黏成一片。真惡心——西格斯比打心底里地厭惡——好像快點去洗手。

   西格斯比掙脫開孫提督的環抱,將伸向自己胸前的豬手甩開,從枕頭中間取出預備的紙巾,三下五除二地將手上沾著的婚外交際精液擦拭干淨,不留一點痕跡,然後勉為其難地擦了擦孫提督的軟蔫的肉棒,差不多把沾染的白濁擦掉一些,然後又扯了幾張紙巾墊在床單被精液沾濕的地方。

   西格斯比盯著孫提督的臉,不愉快地說道:“這樣就行了吧,請您信守承諾,為我們港區提供資材支援。”

   “承諾…嗯,承諾自然是要遵守的——可是啊,事情還沒完呢,這手衝奉侍啊,它有一個固定的節目,就是這收尾的時候啊,要用嘴巴把射出的白濁都清掃干淨,才算是完事咧,你這事情還沒辦完,就想著後面的事情了?‘’孫提督一手枕在腦後,一手夾著自己的萎縮下來快要縮成一團肉球了的分身來回甩動,強調著這玩意的存在感。

   “什麼?!”西格斯比無名火起,緊緊地握住了拳頭,“你是在耍我嗎?”

   “哪里的話——我只不過是指出你做的不到位的地方罷了,怎麼,你辦不到嗎,那我可只好重新考慮跟你們合作的事宜咯。”孫提督哂笑著,整了整躺平的姿勢,不去理睬西格斯比,開始自顧自地閉目養神。

   “你!”西格斯比欲辯無言,只能死死地盯著逍遙過後悠閒自得的孫提督。

   “快呀——這精液黏在身上難受得很,快點干活。”孫提督仍閉著眼,扯著嗓子催促道。

   “我…我信你最後一次,如果再亂提要求的話…大不了我們——”西格斯比硬生生地將“同歸於盡”四個字咽回了肚里,現在還不至於到那一步,西格斯比如是想著,但要是孫提督仍得寸進尺,那麼只好在這里展開艦裝,在門外的聲望趕來之前將這家伙做掉。

   “嘿呀你放心,我不是不守信譽的人——”孫提督的肥豬似的臉上帶著不知所謂的笑容,一咕嚕滾起身來,跪坐在西格斯比的面前。股間突出來的那團多余的廢肉又像雨後的蘑菇似的蹭蹭的膨脹了起來。“來,過來給我舔干淨。”

   西格斯比恨得咬牙切齒,但還是順從地俯下身子,趴到孫提督的胯下。被玷汙的少女用纖細的手輕輕托住孫提督的肉杵,臉湊上前去,盡量閉著眼睛不讓這醃臢的東西刺痛自己的視覺。少女溫潤的雙唇輕觸肉棒的表面,伸出軟綿綿的肉舌,順著肉棒的杆體從根部往頂端游走。苦澀咸腥的口味在西格斯比的舌上彌散開來,裹挾著撲鼻而來的強烈的水產腥臭味,“好難受,想吐——”,壓抑著惡心的衝動,西格斯比努力用自己的小嘴清潔著孫提督的鬼畜肉棒。從根部到龜頭,從里筋到冠狀溝,全部都事無巨細地舔舐過去,舔得孫提督的肉棒酥酥癢癢,又重新雄姿勃發起來。肉棒上存留的腥臭的難以入口的粘稠液體都被西格斯比的舌頭擦去,吃進嘴里。

   西格斯比扯出幾張紙巾,一口將留在嘴里的精液吐出,包在紙巾里面,往床邊的垃圾桶一丟。

   “你在干什麼?誰告訴你這麼干的?!”孫提督大為不滿,“懂不懂禮貌啊,這可是好不容易賞賜給你的精液,你居然就這麼吐掉了,像什麼話啊。用嘴巴清掃那肯定最後是要吞下去的啊。”

   不等西格斯比回應,孫提督一把揪住少女的劉海,扯著將西格斯比的嘴對准自己的高高勃起的肉莖,“張嘴!”孫提督厲聲叫道,說著,用另一只手強行撬開西格斯比的嘴巴,一口氣把漲得粗肥的雞巴塞進西格斯比的櫻桃小口之中。

   “嗚嗚嗚…嗚嚕嗚嚕——”西格斯比發出含混不清的抗議聲,可是孫提督根本不管這些,緊緊地拽著西格斯比的頭發弄得生疼,腰上發力把膨脹的菌子挺入西格斯比的口腔內部。

   “幸好這里面還有一些存貨,不至於全被你浪費了,這次給我好好吮著,把里面的東西都給我吸出來!還有,小心不要咬著了,要是敢痛疼老子的話——嗯?”孫提督惡狠狠地命令道,一邊運動他的肥胖的水桶腰,讓肉棒在西格斯比的小嘴里噗嗤噗嗤地進出。口腔內的唾液黏稠稠的,有時讓空氣流通不暢,發出“吧滋吧滋”的水聲,強調著正在進行的對少女口穴的侵犯行為。

   西格斯比腦子里一片空白,一時間想不起來為什麼會變成現在的樣子,跟說好的清掃行為完全不一樣。混亂的少女呆呆地僵著,任憑孫提督的鬼畜肉棒在自己的嘴巴小穴里進進出出,將肉鼓鼓的舌頭頂開又回來。西格斯比感覺嘴里毛糙糙的,喉嚨里癢癢的,一個肉乎乎的東西在自己的嘴里胡亂地攪動。可憐的少女口穴就這樣被孫提督無視意願地施行著強奸,惡心難受的苦楚讓西格斯比不停地干嘔。

   漸漸地,西格斯比的被粗暴侵略的小嘴中分泌出保護性的粘稠唾液,讓強行摩擦的痛苦好歹緩和了一些,可是與此同時,嘴里的又苦又咸的澀味卻愈發地加重,而且還添了許多衝鼻的腥味。這是快感逐漸堆積的明證,和提督老公的充滿愛意的口交時,西格斯比總是在這時候嗦起小嘴,努力地吸住提督的興致高昂的分身,盡可能地將那根可愛的肉莖吞入,用輕快地節奏反復地活塞運動,一鼓作氣地丈夫的公糧榨取出來,然而現在西格斯比卻不得不面對著別的男人的NTR肉棒,被一口氣插入到口穴的深處,咽喉處的擠壓讓西格斯比幾乎窒息。孫提督的雙手緊緊控住西格斯比的小腦袋,將妙齡少女的柔軟口腔當做飛機杯來使用,或是用直挺挺的肉莖在西格斯比的小嘴里周旋盤轉,或是把西格斯比的臉按在自己的腰胯上,讓脹大的粗肉棒猛力向口內突入,捅開狹窄的咽喉刺進西格斯比的喉中。

   異物插入喉管的刺激讓不習慣這種玩法的西格斯比呼吸困難,西格斯比的甜美嗓音此時只能發出不雅的嗚咽聲。西格斯比難受得嗆了起來,孫提督卻毫不憐香惜玉地繼續著對喉嚨深處的插入,不僅不憐香惜玉,甚至還因此更加地興奮起來,像一頭發情的公牛似的猛烈抽插起來。“嘶——呼——真他媽的爽啊,你這婊子!有了老公還搞奸情的破鞋!裝什麼純情,看老子肏死你,把粘稠的種子汁灌進你的變態喉嚨小穴里——”孫提督嘴里一邊辱罵著,一邊抓著西格斯比的頭向自己的身上叩擊,“就快要射了,給老子接好,要是敢吐出來,資源的事情全都免談!”連續不斷的追擊讓西格斯比連吞咽的功夫都沒有了,從西格斯比的被撐得滿滿的口腔小穴中,流出黏滑的涎水,從嘴角淌下。

   西格斯比的深喉極致的包裹感和濕濕熱熱的內壁讓孫提督頗為滿意,“母狗,賤種!馬上要出來了,給我好好嗦住不許松口,用深喉給我接牢——”孫提督的氣息雜亂,雙手機械地操控著西格斯比的口腔飛機杯緊緊吸住瀕臨極限的肉棒抽插。“嘶——啊——射…射了!”孫提督死死抓住西格斯比的螓首牢牢按在自己的股間,將粗短的肉棒連根塞入西格斯比的少女喉腔之中,超限崩潰的肉棒哧溜溜地吐出白濁,由於縱欲過度又連續作戰而顯得稀薄的精液粘稠不足而腥臭有余,咕嘟咕嘟地注入進被脅迫侵犯的少女喉管中。

   西格斯比雖然不是完全未經世事的純潔處子,但是嫁給性格溫和又對可人的少女寵愛有加的提督,兩人的純愛交媾從不追求像這樣的過分情形。孫提督的水泄精液衝進西格斯比不知所措毫無准備的咽喉中,隨著呼吸不小心嗆進了氣管里,劇烈的刺激惹得西格斯比慌忙吐開孫提督的射精後軟下來的肉莖,別開臉去死命地咳嗽。“咳…咳咳…”西格斯比的雙手疊成碗狀,端在嘴邊,連咳嗽帶干嘔了好一會兒,終於將進入岔道的精液嗆了出來,混著因為應急刺激而分泌的粘稠唾液,滴滴答答滴在手心里。西格斯比漂亮的長睫毛上沾著不由自主地漏出的眼淚,迷離之中,看到孫提督正在端詳著自己,急忙不顧體面地將手心里的汁液吸入口中,一口氣咽下去。孫提督這才變了滿意的神色,拍了拍手。

   “有何吩咐,尊貴的主人?”不知什麼時候,身材高挑的女仆長已經出現在了肮髒的交易現場,手里拿著寫得密密麻麻的一份文件和一支鋼筆,“垃圾的清理,是嗎?”

   “哈哈,別這麼說嘛,這可是隔壁港區的聯絡員啊——”心滿意足的孫提督盤腿坐成一坨,接過紙筆簽了個字,遞給西格斯比。西格斯比還沒反應過來,經聲望的提醒,才連忙扯過一團紙巾將手擦擦干淨,拿起紙張粗略地看了一下,是關於資源租借的命令,右下角的落款處已經赫然簽上孫提督的名字。

   “任務…終於完成了…”西格斯比又欣慰又委屈,一時按捺不住,淚水潸然而下。越是哭,心里就越是委屈酸楚,漸漸地,可憐的背叛了最愛的提督的少女“嗚嗚”地哭出了聲音,又是不好意思,又是心里難受地一臉蒙在床上,一頓一頓地抽泣。

   孫提督已經進入了賢者時間,對梨花帶雨的西格斯比毫無興趣,披上浴袍,肥胖的身軀滾溜下床,頭也不回的往自宅的大浴場走去,只留下哭得稀里嘩啦的西格斯比,和呆站在一旁,毫無憐憫之情的“等待清掃廢舊物品”的金發異色瞳女仆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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