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小白毛(白藏主,犬夜叉同人)
兩只小白毛(白藏主,犬夜叉同人)
昏暗的佛堂內,紅袍白發的狼耳少年頭顱低垂,雙手高高吊起,成跪姿坐在古舊的木地板上。啪嗒一聲,佛堂的門被推開,叼著草根的白藏主啪嗒啪嗒的一蹦一跳來到了犬夜叉面前,敲了敲他的腦袋。“喂喂,半妖,起床了。”。“嗚。”犬夜叉搖搖頭,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明明是個班半妖,卻不自量力闖我這夢山!”白藏主握住犬夜叉的下巴,抬起他的頭,對上的是犬夜叉咬緊口中竹筒,眼神凶狠的樣子。
“別這麼凶嗎,你是無禮在先,又技不如人。可怨不得我呢。”白藏主摸了摸犬夜叉的狗耳安撫,卻只得犬夜叉身體前傾賣力的反抗。
“不愧是條小狗,連行為都這麼像。”白藏主身體向後,倒也是不慌。“不過你這半妖長得還挺俊俏,就是脾氣差了些,說說吧,你來我這夢山做什麼。”犬夜叉的口中的竹筒被拿開,露出了他鋒利的犬牙。“混蛋家伙,我只不過是路過,是你先挑起事端的。”犬夜叉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少年。
“吼,我這山林的小妖向來不惹事端,倒是你無緣無故闖我山林,傷我妖怪。我作為一山之主豈能不出手!”“我....”白藏主的回答讓犬夜叉啞口無言。正如白藏主所說,自己確實是因為心情煩悶才來到這山林中閒逛,不想誤傷了前來送食的小妖。
“怎麼不說話了?那獨眼小僧看你心情煩躁,好心奉上靜心果實,你卻恩將仇報,不但不感謝,反倒重傷他。”白藏主身上散發著極具壓迫感的妖氣,此等妖力修為少說也有500年才成。犬夜叉雖然莽撞,可在實力差距面前也只能服軟。
“此事是我不對,甘願受罰。”嘴上如此,犬夜叉內心卻不甘。“早這樣,何必如此呢。”白藏主松開了捏住犬夜叉下顎的手,起身圍著犬夜叉踱步打量著。“我夢山之人速來不愛殺生,可此事鬧得群妖激憤,恐怕不好收場啊。”白藏主顯的有些為難。
“你想干什麼,說就是了。”犬夜叉也是直率。“好,看你如此爽快我也就明說了,我夢山雖不殺生,可各個都是好色之徒,你長相俊俏,若是甘願被群妖玩弄一番,他們自是解氣。”白藏主挑挑眉。“你說什麼!”犬夜叉震驚,“沒搞錯吧,我可是個男妖。”“即是好色,那還管你是雄是雌呢,再者說,你這樣的長相,許多女妖相比都遜色幾分,怎能不叫妖心動。”
“那,那也不行。”白藏主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容反抗的威嚴,讓犬夜叉有些底氣不足,耳朵也耷拉下來。“即是不應,那可別怪我無情啦,正好我這小妖群好久也沒開葷了,今天就嘗嘗你的肉。”白藏主故意威脅,平靜的語氣中帶著的殺意讓犬夜叉冷汗直流。
“等,等一下,我,我答應還不行?”初出茅廬的犬夜叉終歸是個孩子,被白藏主這一嚇,瞬間松了口。“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不過首先,我先要做些保護措施。”還沒等犬夜叉反應,白藏主就已經吻住了他的唇,犬夜叉正納悶之際,忽感自己的妖力正一股股被白藏主吸出,身體也慢慢癱軟下去。
“嗚,這下你妖力全無,我也可以放心啦。”白藏主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此時的犬夜叉雖怒目圓睜,臉龐卻是羞紅。“混蛋妖怪,居然使出如此卑鄙手段。”妖力被褫奪,犬夜叉十分不滿。“放心,過個十幾天你的妖力就會恢復的,不過在此之前嘛,你可要和我為樂了。”白藏主紅瞳一閃,狐族特有的魅惑術瞬間讓犬夜叉陷入迷離狀態。
“雖然妖力旺盛,可意志卻不夠堅定呢。”白藏主揉了揉犬夜叉的腦袋,笑道。“小半妖,我問你,你叫什麼,今年多大?”“犬夜叉,今年剛剛13歲。”犬夜叉意識模糊的回答道。“吼,還真的年輕呢。”白藏主有些欣喜。
“雖然你年齡尚小,可是赤著腳到處亂跑可不是個好習慣哦。”白藏主繞到犬夜叉的後背,捧起了他最感興趣的一雙腳。
常年的赤足行走讓犬夜叉的腳底沾滿了灰塵,但在妖力的護佑下,腳底未曾生繭,柔嫩依舊。
“雖然有些髒,可腳型卻是完美呢。”白藏主碰著犬夜叉修長且豐潤的雙腳愛不釋手的撫摸著,“不過在佛面前這樣的髒腳可是大不敬呢。”白藏主用妖力變出一把水壺,用清水仔細清理著犬夜叉的腳底,露出了原本粉嫩的顏色。
“這樣才對嘛。”白藏主看著眼前濕漉漉的雙腳,毫不猶豫的伸出舌頭舔弄了幾下。
失去妖力保護的雙腳敏感異常,軟舌輕輕略過就已讓五趾蜷縮在一起。“如此敏感卻還喜歡赤腳走路,看來是有妖力護體吧。”白藏主一眼看穿了犬夜叉足底的妖法。“既然原本的妖法被去除,那我便再附給你個新妖法吧。”白藏主念動咒語,兩道淫紋附著在了犬夜叉的腳底。
“有了這兩道符咒,小家伙接下來可是要進入到極樂之中了呢。”白藏主將臉深埋進犬夜叉的雙腳足弓里,貪婪地嗅聞著足底略帶酸臭的氣息。在淫紋的作用下,鼻尖略過足底的細微癢感被放大了數倍,應激性的反應讓犬夜叉用腳底緊緊夾住了白藏主的鼻子。
“嘶,疼。”白藏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的通紅的鼻子從犬夜叉夾緊的腳縫中拔出,“小家伙長得不大,力氣倒是不小。”白藏主揉揉鼻子。“反應這麼劇烈,那我可得做點防護措施。”一個響指,兩條火紅的法帶一左一右把犬夜叉的雙腳釘在了木質地板上。
被束縛的雙腳本能的搓動著,白藏主愜意的趴在犬夜叉的腳邊看著腳趾可愛的反應伸出長長的指甲戳了戳犬夜叉的腳心,引得他發出一聲輕笑。
“這雙腳還真是可愛呢。”白藏主坐起,10根指甲請放在了白藏主的腳底。“啊哈。”柔軟的腳掌被尖銳的指甲觸碰,犬夜叉輕哼一聲。“哎呀,我還沒動呢反應就這麼強烈啊,半妖果然不行嘛。”白藏主雖然嘴上這麼說,可他的腳要不是有妖力護體敏感程度更甚於犬夜叉,可以說是他身上的唯一弱點。
“小半妖,哥哥我可不客氣了哦。”附著在腳底的符咒隨著白藏主念動咒語蔓延到了整支腳掌,詭異的紫色幽光給白淨的雙腳增添了幾分妖艷。
待到符咒完全成型,一股強烈的瘙癢感自腳底直通大腦,讓本就因為魅惑術而飢渴難耐的犬夜叉有了渴望被瘙癢雙腳的欲望。
“怎麼樣,小半妖,你的小騷蹄子現在是不是很渴望被人撓止癢啊。”白藏主一改平時威嚴的樣子,語氣變得俏皮。“是是,腳好癢啊。”被欲望和癢感支配的犬夜叉不假思索的回答道,“那你叫我聲主人我就給你撓撓怎麼樣?”
聽到主人一詞,犬夜叉少許清醒,可腳底淫紋的持續作用讓他再次被癢感所吞沒。“叫吧,叫了我就幫你從這無盡的癢感里解放出來。”白藏主在犬夜叉耳邊竊竊私語,刺激性的話語連帶著腳底的癢感把犬夜叉一步步推向了欲望的深淵。
“主,主人。”癢感終於戰勝了理智,犬夜叉艱難的吐出了這個另他難堪的詞語。“什麼,我聽不清楚啊。”白藏主側了側耳朵。“主人,求求你,幫我止癢。”清楚的話語讓犬夜叉腳底的紫光越發明亮,兩只腳更是局促不安的在地板上摩擦尋求緩解。
“這才乖嘛。”白藏主兩手一揮,腳踝處的兩只符環帶著犬夜叉的雙腳飛起,懸停在了半空中。“我要開始了哦。”白藏主搓搓手,10根手指第二次攀上了犬夜叉的腳。尖銳的指甲插入腳肉後直劃向下,略過腳心直達腳跟。
“哇啊啊啊,好爽!”足底的瘙癢得到極大的緩解,讓犬夜叉大聲呻吟了出來。“是不是很舒服啊。”白藏主並攏五指,在腳底橫向滑動,“嗚呼呼,爽,爽。不要停下。”“哦吼吼,果然是個小孩子嘛,忍耐力就是不行。”看著犬夜叉口水直流欲求不滿的樣子,白藏主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既然你這麼享受,那就來點更猛的把。”白藏主揮動手指,幾支毛筆從佛堂的案板上飛出,齊刷刷的停在了犬夜叉的腳底。“這些筆可是上好的狼毫制成的,肯定會讓你爽到極限哦。”白藏主搖動手指,幾只毛筆有序的排成方形抵在了犬夜叉的腳底。“嘿嘿。”柔軟的筆頭觸及皮膚,細微的瘙癢由腳底的神經傳達到中樞神經引得犬夜叉輕笑不斷。
白藏主盤坐在地,哼著小曲指揮毛筆在腳底上“潑灑文墨”。“嗚哈哈哈哈,好癢啊。”雙腳被柔軟的狼嚎撫過,細微且連續的癢感刺激著腳底敏感的神經,引得犬夜叉大笑不斷的扭動著身子。“咯吱咯吱,小半妖的騷蹄子最喜歡被人玩是不是啊。”白藏主起身在犬夜叉耳邊私語,“你的騷蹄子天生就是用來被人玩的呢。”趁著犬夜叉自我意識薄弱,白藏主在他的耳邊不斷重復帶有暗示性的話語,隨著重復的次數增多,被欲望接管的犬夜叉竟然學著說了出來。“我是,我是白藏主主人的騷腳奴,我的騷蹄子天生就是為了被主人玩弄而生的。”
“白藏主大人的魅惑術果然厲害,這才多久就讓這個小半妖承認自己是腳奴了。”“那可不,白藏主大人的魅惑術和淫紋術都已經登峰造極了,別說這麼個小半妖,就是那些陰陽師也抵抗不了啊。”佛堂外偷看的小妖們紛紛議論到。
“嘿嘿,小半妖可不要忘記你說的話哦,你要是不聽話,我以後可就不搭理你,讓你的騷蹄子癢死。”白藏主繼續著他的洗腦工作。“不,不要主人,我以後一定聽話,求主人不要不理我。”被癢感衝昏了頭的犬夜叉祈求道。
白藏主略施法術,犬夜叉身上堅韌的火鼠裘瞬間碎成了布片,露出了犬夜叉白淨的人類身軀和直直挺起的嫩芽。“這小半妖還不如那些人類男孩堅挺呢,這就沉淪了。”,看著蔓延到嫩芽的淫紋,白藏主不懷好意的笑道。
眼看淫紋包裹住了潔淨的陰莖,只聽得犬夜叉的瘋笑中夾帶著幾聲呻吟。原來這淫紋通過法術將腳底神經和私處神經鏈接在了一起,騷撓腳底同時犬夜叉直覺陰莖同樣被數只毛筆掃弄,混雜在一起奇妙的感覺讓犬夜叉徹底淪陷,淫液在劇烈的晃動下甩的到處都是。
“嗯哼哼,小半妖是不是欲仙欲死啊。”白藏主暫時停下了腳底處的毛筆,詢問到。“呼呼。”被爽感摧毀的犬夜叉喘著粗氣,口水已經在地上滴成了一窪水潭。“雖是半妖,可你這體格還不如人類呢。”白藏主拍了拍犬夜叉半醒的腦袋。“不過這樣也好,你越淫蕩我玩的便越爽。”
白藏主指尖一劃,捆住犬夜叉雙手的繩子蹦斷,將他整個人倒吊在空中。“呼,今天和你斗法,似乎有點消耗過度啦。”白藏主扶額,“嘛,不過你既然墮落的這麼快,倒是也省去了我不少功夫。”白藏主輕點淫紋,剛剛才退卻的刺激再次包裹住了犬夜叉的全身,而這次雙手解放的他竟然當著白藏主的面自顧自的擼動起了自己的陰莖。
“在我面前擼,你也不嫌害臊。”犬夜叉面色越發潮紅,手上的動作也是越發加快。“小半妖,騷蹄子還癢不癢啊。”“癢,都快癢死了,求,求主人給我止癢。”經過剛才的調教和暗示,犬夜叉很自然的說出了請求的話語。
“嘖,墮落的還真是快呢。好吧,既然你這麼飢渴,那就試試這個吧。”說罷,白藏主單膝跪地結印。隨著法咒的念出,地上的圓形法陣中冒出了一顆開的十分妖艷的巨花。
“誒嘿嘿,這可是我剛學會的喲。”白藏主露出他少年身軀特有的微笑。“小半妖要好好享受哦。”白藏主兩手一揮,吊在空中的咒環瓦解,犬夜叉直著身子掉入了花葉中。
“吃進”犬夜叉的魔花立刻縮緊,把他整個包裹其中。
“吼,馬上就要到了呢。”白藏主用透視眼觀察著花內的活動,此刻全身赤裸的犬夜叉正順著花瓣的內壁滑向妖花最深處。“終於到了呢。”幾分鍾的後,犬夜叉終於被傳送到了妖花的中心。妖花中心處淫紋閃著同樣紫光的花蕊像是得到命令般伸展開,為犬夜叉做了個緩衝。
“這,這里是哪。”感受到花腔內冰冷的溫度,犬夜叉清醒了幾分從“花蕊床”上跳下。著地時腳底的巨癢讓犬夜叉摔了個趔趄,沒有了重物壓迫的花蕊也紛紛散開,露出了隱藏在其中,與淫紋同頻閃爍的艷麗花朵。
花朵散發出的藍紫色光芒有著奪人心魄的魔力,僅僅是一眼,犬夜叉就已被光芒蠱惑,伸出一只手向著艷花走去。碰觸到藍紫色花朵的一刹那,腳底的淫紋似乎與花鏈接在了一起,一股酥麻感猶如過電般從犬夜叉的腳底傳導到手中,讓他不由得一顫。
“這,這是怎麼了。”忽然間,手上的花朵和腳底的淫紋一同放出了刺眼的光芒,照的犬夜叉睜不開眼。光芒散去後,原本纖細的花蕊居然轉變為了帶著黏液的藍紫色熒光觸手。
還沒來得及躲閃,犬夜叉的四肢就已經被觸手纏住,整個身子也是被高高舉起。“好戲開始了。”花外的白藏主看著花內的一切,露出了一模邪魅的笑。
束縛住犬夜叉的觸手帶著他來到了花蕊中央,原本嬌小的妖花此刻已經長大了幾倍。隨著犬夜叉的慢慢靠近,妖花竟忽從地下抽出根莖,張開花瓣不由分說的把犬夜叉還未疲軟的陰莖整個含了進去。
“這該死的花,到底在干什麼。”犬夜叉被包裹住的陰莖忽感疼痛,在他看不見的內部,妖花的花蕊正順著他的尿道深入。“吼,小半妖的精液看來還挺甜美啊。”白藏主看著妖花的動作,舔了舔嘴唇。
花蕊爬到了陰莖根部後,一分為二分別順著兩根輸精管蔓延到了犬夜叉的睾丸之中。尿道處的堵塞感讓犬夜叉眉頭緊皺。可四肢被束縛的他卻無能為力。
妖花完成了他的工作後觸手也隨之行動。被吊在半空中的犬夜叉雙腿被觸手觸手拉扯開,露出了未經開發的粉嫩雛穴,早就等在屁股兩邊的兩根觸手不帶任何憐憫的頂開了犬夜叉的穴口,長驅直入。
小穴被粗暴撐開帶來的巨痛讓犬夜叉長大了嘴巴,可還未等他發出聲音,一根粗壯的觸手就已經塞住了他的嘴,讓犬夜叉只能發出痛苦的嗚嗚聲。
隨後從犬夜叉後腦襲來的觸手在眼眶處繞了一圈,成功剝奪了犬夜叉的視力。眼前一片漆黑的犬夜叉一下慌了神,四肢不安分的晃動個不停。這樣的抖動不但沒有驅趕開纏繞在他身上的觸手,反而吸引了更多的觸手注意。
“嗚嗚嗚。”在犬夜叉驚恐的聲音中更多的觸手盤上了他的身體,淹沒了他的每一寸肌膚。說來也是神奇,這些觸手似乎很懂得怎樣享受犬夜叉。
位於嘴中的觸手纏住了犬夜叉的嫩舌,為他的口腔輸送著黏液。乳頭處的觸手變為了吸盤狀,吮吸著犬夜叉粉嫩的乳頭。而位於腸壁內的幾根觸手更是精准的找到了犬夜叉的前列腺,不斷按壓和操弄。再往下,由一根觸手分裂出的幾根極為細小的觸手包裹住了犬夜叉刻有淫紋的雙腳不斷舔弄。而所有觸手的指揮官,妖花的花蕊也正榨取著犬夜叉陰囊里的精液作為自己的養料。
“吼吼,小半妖被照顧的很好呢。”看著被觸手球包裹住的犬夜叉。白藏主貪婪的笑著。“上一個人類男孩僅僅三天就被榨干了,也不知這小半妖能撐多久?”白藏子十幾期待的敲了敲妖花。
“呼,竟然有些累了。”消耗了太多法力的白藏主側躺在妖花睡著。而就在他疏於防備之時,一伙陰陽師偷偷的潛進了夢山。
“嗚,睡得真好。”飢餓的肚子叫醒了睡夢正酣的白藏主,“嗯?不對,這氣味是,人類。”白藏主伸了個懶腰,敏銳的鼻子很快捕捉到了圍繞在佛堂周邊的人類氣息。
“這個打扮,是陰陽師嘛。”佛堂的門被拉開一條小縫,白藏主小心的查看著佛園里的情況。“不好!”白藏主利落的後撤,一道符紙透過門縫飛進了佛堂中。“該死,偏偏這個時候。”要是在平時,白藏主完全不把這些陰陽師放在眼里,可如今他的法力損耗大半,心力不足。
“爆”隨著門外的人聲響起,貼在地板上的符紙起爆,佛堂的門被炸開。向外看去十幾個衣著華貴的陰陽師把整個院子圍了個水泄不通。“來的還不少。”白藏主有些心虛。雖然如此,但他還是裝作信心滿滿的樣子。“吼,就這十幾號人,還不夠我塞牙縫的呢。”白藏主悠閒地躺下,慢悠悠的搖晃著尾巴。
別說,這胸有成竹的樣子還真的暫時唬住了陰陽師們,雙方就這樣一動不動對峙著,誰都不敢輕舉妄動。“喂喂喂,我說,你們這些人闖我夢山難不成就是為了看我睡覺的吧。”白藏主打了個哈欠,背在身後的一只手卻暗自指揮著陰陽師身後的植物。
“真是無聊。”安排好陷阱後,白藏主起身。院內的陰陽師也是被嚇了一跳,戰戰兢兢的向後撤。“我這夢山,妖怪可不止我一個呢。”白藏主繼續逼近。
“別聽他的,他肯定是在虛張聲勢。”最前排的年輕陰陽師跺了下腳,定了定有些發抖的腿。什麼嘛,原來是些菜鳥。如此反應,讓白藏主放松了警惕。
“不相信啊,那你就試試看嘍。”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被白藏主一激,果然有幾個陰陽師捏著符咒上前。哼,真是莽夫。白藏主背在身後的手一晃,先前用法力控制住的藤蔓從樹林間飛出,纏住打頭陣的幾個實習生就甩掉了一邊。
“哎呦。”隨著幾個陰陽師摔暈過去,剩余的陰陽師顯得十分慌亂。“吼,都不用我出手你們就被嚇住了,這個樣還做陰陽師不怕人笑話嘛。”陷阱成功後的白藏主乘勝追擊,紅起眼睛將部分妖力圍繞在周圍。“退,退後。”被妖力震懾住的陰陽師不斷向後撤,有幾個還被石頭一絆,摔了個跟頭。
“不愧是夢山之主,這強大的氣場果然與普通妖怪不同。”聞聲,先前慌亂的陰陽師竟有序的站立兩側讓出了中間的一跳道路。
“老師。”見最後排身穿榮服的年輕男子墊著扇子走出,兩側的陰陽師同聲道。來者不善,白藏主警惕的退後。“真是不好意思呢,我手下這下無禮之徒打擾了您的清夢。”被稱作老師的陰陽師深鞠一躬。
“少說廢話,我與你們陰陽師素無瓜葛,今日闖入,所為何事!”“夢主誤會,我們此來是受山下村子委托來尋人的。”“尋人,尋什麼人?”聽聞原因,白藏主不免心虛。“是這樣的,山下村落的幾位孩童幾天前上山後久久未歸,村寨人又害怕妖怪不敢上山尋找,所以特此托我們幫忙。”“原來是這樣,那你們找就好了,與我何干?”“話雖如此,可我們在夢主佛堂周圍發現了幾件孩童的衣物,所以特此來詢問。”
幾件粗布衣服被陰陽師扔到了地上。“敢問夢主可曾見過穿這衣物的小孩?”“沒,沒有。”白藏主心虛,那幾位孩童因為長相討喜早已被他調教成了自己的奴隸,其中一兩個甚至已被妖花吸干。
“夢主既然未見,何故緊張不安呢。”陰陽師注意到了白藏主搓腳趾的動作,“我只是擔心幾個孩子的安危而已。”“是這樣嘛,那既然夢主不承認,那我也只能給你看看證據嘍。”陰陽師兩手一揮,兩個全身赤裸,全身布滿淫紋的男孩被實習陰陽師抱出。“這可是在夢主你的後院找到的,這下你可不能狡辯了吧。”
白藏主眼見事情敗露,一個後跳,擺出了對抗的姿勢。“吼,被發現了就要武力解決嘛,那好吧,我奉陪。”陰陽師念動咒語,幾張符咒從懷中飛出,懸浮在他的周圍。見陰陽師發力,白藏主也不甘示弱,用盡全身的妖力,恢復了他原本的樣貌。
此刻的庭院內,一位陰陽師正與一只雙尾紅眼巨狐對峙著,“吼,真身還挺威武呢,剛好做我的式神。”陰陽師飛出符咒,卻被白藏主用尾巴輕易甩飛,在空中爆炸。
“不愧是大妖怪,真不好對付呢。”幾個回合下來,兩人勢均力敵。雖然陰陽師這邊體力消耗迅速,可白藏主的妖力也不容樂觀,這樣的變身姿態恐怕維持不了幾分鍾。
“呼,夢主我勸你還是投降吧,雖然我現在打不過你,可這樣耗下去你的妖力早晚會用完吧,想必你也感覺到了,這片土地已經無法給你補充妖力了不是嘛。”陰陽師壞笑。
該死,是結界嘛,雖然白藏主早就已經注意到這個問題,可經陰陽師提醒,他才猛的想起原因。這家伙果然准備充足。白藏主懊惱自己的輕敵,眼下的情況還是先行逃走在做打算為好。
確定了策略後的白藏主用巨尾掃地,掀起一陣煙塵,“好機會。”趁著一眾陰陽師被塵土遮住眼睛,白藏主恢復了少年身姿,想要趁亂逃出包圍圈。“該死的人類,等我回復了精力再跟你們算賬。”白藏主本以為自己已經逃出生天,可沒成想煙霧中忽然飛出一條鎖鏈牢牢鎖住了他的左腳。
“哎呦。”半空中的白藏主失去平衡,摔倒在了地上被陰陽師拉到了身邊。“夢主,你這是敵不過我打算逃走嘛。”陰陽師俯視躺倒在他腳邊的白藏主道。“你這人類,下計陰我,算什麼好漢。”白藏主奮力掙扎,可經過咒術強化的鐵鏈卻紋絲不動。
“我們陰陽師本是凡人之軀,自然不能和你們這些妖怪相抗,設計伏妖也是無奈之舉,還望夢主見諒。”說著陰陽師自袖口又飛出一條鎖鏈捆住了白藏主的右腳。
“該死的陰陽師,快放開我!”雙腳被束縛住的白藏主掙扎不停,而他越是掙扎鐵鏈越是縮緊,最後深深嵌入了他的皮膚之中,疼的他哀嚎連連。
“夢主雖然妖力盡失,可這體力倒也充沛。”看著地上張牙舞爪讓人不敢輕易靠近的白藏主,陰陽師扶額,雖然是個大妖,可他這動作完全就是小孩子嘛。“還真是不老實。”陰陽師抽出兩根銀針分別插入白藏主的雙足足心。
如同犬夜叉一樣,白藏主失去了妖法護佑的雙腳可謂他身上最為致命的弱點,“唔哈。”正中腳心的銀針使白藏主瞬間脫力,掙扎的雙腿也暫歸平靜。“吼,扎了兩根針就老實了,夢主也不過如此嘛。”歪打正著的陰陽師念誦咒語,落雷咒從指尖飛出,附著在了銀針上。
“嗚啊,不要!”雷咒隨著針尖打入到了白藏主腳底的肌肉層,細微的電流直接刺激神經無異是給白藏主判了死刑。“嗚啊啊啊,快住手啊。”備受折磨的白藏主在地上打著滾,喜好調教別人的他沒想到自己也會落到這副田地。
就連陰陽師也被白藏主劇烈的反應嚇到,連忙往後退了幾步,確定安全後重新上前查看。經過雷咒折磨的白藏主躺在地上喘著粗氣,潔白的皮膚也被塵土沾染的髒兮兮的。
“我剛才也沒干什麼,這狐妖為何有如此大的反應。”陰陽師不解,“難道是這家伙的腳受不得刺激?”陰陽師看著白藏主沾滿灰塵的腳若有所思。為了證明自己的結論,陰陽師又讓自己的學生拋出幾根針。果不其然,針尖扎入腳底的一刹,白藏主眉頭緊鎖縮起了腳趾,緊閉的嘴中還發出了細微的哀嚎。
“吼,夢主,雖然看你習慣光腳走路,可雙腳卻如此敏感呢。”發現了白藏主弱點的陰陽師喜出望外。“看來我有辦法你讓乖乖聽話了。”在陰陽師的命令下,又有幾根銀針整齊的插入到了白藏主的腳底。接連扎入的針頭讓白藏主冷汗直流,腳底也變得汗津津的。
“明明是弱點,居然還這樣暴露在外,這不是等著被人俘獲嘛。”陰陽師嘲諷道。准備工作完成後,陰陽師將他的徒弟分為三部分,這三部分分別施展火咒雷咒和冰咒,三中符咒借由銀針的傳導直達白藏主的皮下神經。
躺在地上的白藏主只覺自己的腳燥熱難耐,又忽的冷若冰霜,最後更是酥麻難忍。三種符咒接連變換著攻擊白藏主的神經,使出渾身解數都無法掙開鐵鏈束縛的他只能翻過身子在地上艱難爬行著,口水淚水流個不停。
可憐的樣貌並沒有博得陰陽師的同情,反倒是讓他覺得白藏主尚有余力可以逃跑,於是乎命令學徒加大法術功率。“嗚嗚嗚,求你們停手啊,我的腳要壞掉了。”腳底的折磨抽干了白藏主全身的力氣,此刻的他蜷縮成一團,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不忍直視。
“師傅,這狐妖都如此狼狽了,想必也是無力反抗了,咱們就放過他吧。”幾個身材和白藏主差不多的小陰陽師上前勸阻。“這狐妖最會裝可憐,你們休要被他騙了。”陰陽師喝退了弟子,繼續加大法力。
“求,求求你,我,我認輸,我我願當你的式神,求你,求你停下。”白藏主眼淚汪汪,耳朵低垂跪倒在陰陽師面前,捂住快要失禁的下體磕頭哀求到。
可閉上眼睛的陰陽師像是著了魔似的依舊不依不饒,所有弟子的勸阻都被他當做了耳旁風。“嗚嗚嗚,求你。”腳底連續的刺激讓白藏主身體一抖,尿液打濕了兜襠布,在人類面前失禁,羞愧難當的白藏主兩眼一黑,側身倒了下去。“吼,終於老實了。”看著地上蜷縮成一團一動不動的白藏主,陰陽師終於停下咒語拔出銀針。
此刻白藏主的腳底已是通紅,血珠正順著針孔流出,在地上聚成了一汪小血潭。
“雖然暫時降服了這狐妖,可要成為式神還要假以時日。”陰陽師起身,掃了掃身上的塵土。走進佛堂好奇的撥弄了下中央的妖花。“雖是妖怪,卻也天天禮佛呢。”陰陽師看著被打掃的一塵不染的佛堂點點頭。
“報告師傅,我們把佛堂搜遍了,也只發現了3個孩子,剩下那些孩子恐怕。”“我知道了,給那幾個孩子穿好衣服,帶上這種狐妖咱們下山復命。”“是。”
“今天真是收貨頗豐啊。”看著被四肢被捆妖索綁住的白藏主,陰陽師笑道,“這樣給錢又多,妖怪又傻的委托真希望能多遇到幾個。”陰陽師笑著打開了扇子,心情大好的哼著小曲離開了佛堂,下山復命。
可憐的白藏主就這樣開始了他被迫奴役的式神生活,直到那個能夠解救他的少年出現。
陰陽師一行離去後,存放在佛堂內的妖花由於失去了妖力的供給,啪的一聲從中間爆開,包裹住犬夜叉的熒光觸手飛的到處都是,位於其中已經昏厥的犬夜叉失去了支撐,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身上的粘液順著他的身體在地上匯聚成了一攤....
小後傳:“夢主大人,我回來了。”陰陽師迫不及待的推開門,房間的衡量上,白藏主四馬攢蹄被吊在了空中,少年俊秀的臉上滿是淚痕,嘴里塞著發黃的足袋,兩只乳頭被墜著鐵球的鐵夾夾住,已經發紫。高漲的陰莖被麻繩擰成的尿道塞堵住,兩只卵蛋也被兩塊木板向內夾緊。
向身後看去一根粗長的木質肛塞已大半進入了白藏主的後穴,被撐開的穴口周圍滲著絲絲血液。最為敏感的腳底上布滿傷痕,原本白淨粉嫩的嫩腳變得血肉模糊。
“白藏主大人,今天過得可好?”陰陽師解開了白藏主,將他抱進了懷里,“天色不早了,咱們就寢吧。”伴著白藏主驚恐的眼神,木床的帷幕被緩緩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