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墮落史
第一章:呂守備喜迎俏佳人,黃幫主見淫動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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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時分,襄陽城守備府偏廳內觥籌交錯、杯盤狼藉,安撫使呂文德正在招待他的一些狐朋狗友,此時每人都已有些醉熏熏的了,酒助語興,眾人的話題一個接著一個,漸漸地話題便自然而然地被引到了女色上。「諸位且說說看,此襄陽城內一眾女子,卻以哪個為最?」說話者正是呂文德之弟呂文煥。
「這個……」眾人不明其意,一時語塞。
「這襄陽城里姿色上乘的女子不在少數,更因為抗擊蒙古人的緣故,來了不少江湖奇女子,然稱得上天姿國色、傾國傾城的卻惟有一人,那便是現任丐幫幫主、大俠郭靖之妻——黃蓉了!」呂文煥繼續道。
「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天天睡在隔壁,呂大人難道心不癢癢?總得想個法子把她弄來湊齊十房姨太,嘿嘿,那可就是十全十美的美事一樁了!」廖充猥瑣地討好道。
呂文德苦笑著搖了搖頭道:「談何容易?這可是個要人命的尤物,你看她嬌嬌弱弱地好象弱不禁風的樣子,抬個手指頭就能讓你掉了腦袋,只怕邊她個邊都沒挨上便去見了閻王,那可劃不來了!」「就是就是!」殿前副都指揮使范文虎小心地應和著,談到黃蓉他也極為興奮,但是作為呂文德女婿的身份,這種話題他不好過份參與,不然惹怒了泰山老丈從那可大大不妙了。
呂文煥嘆口氣道:「這麼一個誘人的美人兒,偏生身懷絕世武功,又極聰慧過人,弄得你打又打她不過,騙也騙不了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她一身香噴噴、白嫩嫩的美肉兒吞口水,把人給氣煞了!」「話雖如此,然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現在為了抵抗蒙古人,這大美人還不是不得不天天跟咱們打交道,我就不信她就能那麼機警,時時刻刻都防著咱們,只要一有機會就下手,到那時……嘿嘿……自然是先孝敬了咱們呂大人!」楊帶笑道。
呂文德捧杯笑而不語,思緒卻飄回到多年前那一次不成功的獵艷行動……那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當時呂文德花重金收買了一個江洋大盜,讓他去偷襲郭靖與黃蓉的府第,目標直奔黃蓉的掌上明珠——年幼的郭芙。是時,郭靖因外出伏擊蒙古大軍,准備蒙古人一個措手不及,所以家里只有黃蓉與郭芙、大小武三個小鬼在。
由於呂文德事先的通風報信,黃蓉事先已作好了准備,將那個江洋大盜堵在了院子里,纏斗不休。雖然靖哥哥不在,但是對付這樣的江洋大盜自信還是綽綽有余的,是以竟讓三個人在一旁觀戰,以增實戰修為。
雙方交戰了數十個來回,那江洋大盜開始有些不支,忽然拋下黃蓉,掉轉刀口直撲在一旁看著母親與歹人激戰的郭芙。
黃蓉不慌不忙,早有准備,右手迅速出掌擊在了江洋大盜的背心上。以她這一掌的功力,自信可震斷賊人的心脈,將其立斃於掌下,不料觸手竟是一片綿軟,從賊人後背傳來一陣反震之力,竟將自己的掌力卸了大半,那人只噴了一口鮮血,攻勢不減,刀口直愣愣逼著郭芙而去。
這一下變生肘腋,黃蓉大吃一驚,嚇得花容失色,驚呼:「不要!」,要想施救卻來不及了,此時江洋大盜忽然又抽刀向後直向黃蓉砍來。
又是變故陡生,黃蓉正關心
愛
女小命不保,完全沒有防備,眼睜睜看著冰冷的刀鋒撲向自己,再想躲避已是不能。這賊人也是打的好算盤,這院子里只有黃蓉一人對他有威脅,其余皆不足濾,殺死個小鬼,自己也難免死於黃蓉手下,不如借著黃蓉對女兒的關心,奮力一擊,或許還有活命的機會。
眼看一代美人就要香消玉殞,忽然一人肥胖的影子衝入當中,竟硬生生擋住了江洋大盜這一刀,定睛一看正是狗官呂文德。黃蓉機變極快,一記「蘭花拂穴手」出手點中江洋大盜胸口「膻中」,此乃人身一大要穴,那汪洋大盜一聲悶聲,就此斃命。
回頭再看呂文德,已是倒地不起,人事不省。
當他醒轉,已是二日之後,呂文德得意地脫下外衣,撫摸著身上的那件「金絲軟甲」,想著可能的黃蓉上門來對自己感恩戴德笑靨相迎的情景,心里一陣激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一連數天,卻不見黃蓉上門。呂文德心里納悶,便忍不住自己主動來找黃蓉。
一進郭府大院,卻見黃蓉正在院子里一角的亭子里愜意地品著一壺清茶,見他來也不起身,只笑著一指石桌對面的凳子道:「呂大人大駕光臨,請坐吧!」呂文德好生沒趣地硬著頭皮走近前去,坐到了凳子上。
黃蓉不動聲色地給他倒了一杯茶,淡淡道:「前幾日幸蒙大人以身相救,讓賤妾得以苟全性命,在此先謝過了!」呂文德喜形於色,連連擺手道:「哪里哪里,都是夫人洪福齊天兼武藝高強,下官即便不出手,那賊人也是萬萬不能奈何夫人,都是下官多事,看不得夫人犯險,才多此一舉,教夫人擔心了。」黃蓉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忽然話鋒一轉道:「只是妾身有一事不明,還望大人指教。」「但說無妨。」黃蓉道:「那賊人要夜襲郭家莊,卻不知大人是從何處得的消息?」呂文德呆了一呆,訥訥道:「下官……下官不是說過?是下官安排在蒙古軍中的一個眼线,探得蒙古人要派奸細前來加害郭夫人,是以……」「還在蒙我!」黃蓉忽然厲聲道:「我已仔細查驗過那賊人的屍身,來人雖算是武藝高強之人,但卻生得皮細肉嫩的,分明不是塞外人士,如何會是什麼蒙古奸細!」呂文德嚇得手一抖,茶杯「叭」地一聲掉落於地,吃吃道:「或……或許是……蒙古人收買的中原武林敗類也……也未可知!」想起幾天前黃蓉的手段,那武藝高強且身著「天蠶寶衣」的汪洋大盜尚且命喪她手,豆大的汗珠從腦門上滲了出來。
「如此倒是錯怪大人了,還望大人恕罪。」黃蓉忽然又語氣轉緩,呷了一口茶緩緩道:「大人當初站得好位置,如果不是大人站的位置得當,我想以大人毫無武功底子的身手,要想擋住那賊人快如閃電的那一刀只怕是絕無可能。」呂文德不停地用袖口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道:「都……都是夫人福澤深厚,老……天……爺憐惜夫人為國操……操勞,不忍讓夫人命喪歹人之手,所以……所以讓下官機緣得巧,堪堪為夫……人擋住了那一刀,實在是僥幸得很!」黃蓉臉露微笑道:「大人真是深藏不露啊,受了那賊人一刀竟然可以毫發無損,我想既便是我夫妻兩個也做不到如此。」呂文德道:「夫人明察,當時下官身上穿著一件稀世珍寶『金絲軟甲』,借此防身才僥幸躲過一劫,逃得性命!」「呵呵,大人休要誤會,妾身也沒別的意思,只是看來大人定是極喜看那件寶衣,三更半夜居然還穿了在身上,亦或者是大人能掐會算,算准了那晚賤妾有此一難,是以早准好了准備?」黃蓉笑吟吟道。
雖然做夢都盼望著黃蓉有一天能對著自己淺笑盈盈,可是現如今黃蓉臉上如花綻放的花容卻讓呂文德心里一陣陣發毛,黃蓉的每一個問題都直指要害,令自己窮於應付,囁嚅道:「這個……嘛,說來不怕讓夫人笑話,呂某天生膽小,時時防備著蒙古人來加害於己,是以日夜都穿著這件『金絲軟甲』以備不時之需,不料那日還真派上了用場。」「不知現在大人可有將那『金絲軟甲』穿在身上,可否除下讓賊妾一觀,也來見識見識這稀世的寶貝?」黃蓉微笑著看著他道。
「這……個……咳咳,呂某當晚身受重傷,這些天身子實在虛弱,那寶衣雖然極薄卻著實有些份量,是以今日並未穿在身上,夫人如有興趣,下官這就去取去。」呂文德道。
「不用了」黃蓉從桌子底下掏出一件明晃晃的物事往桌子上一丟,淡淡道。
一看,正是自己那件「金絲軟甲」,卻不知何時落入黃蓉之手?只聽黃蓉繼續道:「如果真如大人所言,大人是晝夜將此寶衣穿在身上,照理這件軟甲的背面應該會有磨損才是,可是妾身剛剛察看過,這件軟甲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磨損,直如新做一般。而且上面沒有一點發黃的汗跡,大人卻作何解釋。」「這……這個……」呂文德頓時語塞。
「還想瞞我!」黃蓉忽地站起,右掌在石桌上一拍,立時粉沫紛飛,磨盤厚的石桌竟被她擊了個粉碎,黃蓉怒道:「老實交待,你是如何勾結歹人,欲圖加害我等,如若不然,教你如此桌一般!」呂文德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面如土色,汗如雨下,急道:「夫人息怒,下官絕無加害之意,實在是下官傾慕夫人與武林中眾路英雄,受不得夫人與眾英雄冷面相向,鄙視在下!是以出此下策,好教夫人感激在下,日後能對下官稍加顏色,這都是下官的痴心枉想,絕無半點相害之意,望夫人明鑒!」黃蓉沉思半晌,覺得這番說辭倒也能解釋得過去,遂圓瞪杏目道:「好,今日權且信你饒你性命,日後若發現你再心存不良,於我等不利定教你生不如死,滾!」「是……是是……」呂文德靠著在官場摸爬滾打數十載練就的急智撿回一條性命,嚇得連滾帶爬地逃回了呂府,經此一嚇,竟大病一場,養了大半年才見好轉。
想起這些,呂文德就懊惱不已!是役自己可謂偷雞不成蝕把米損失慘重,花了大價錢不但,還將至珍希寶「天蠶寶衣」送與那江洋大盜,好說歹說才說服他夜襲郭府,卻非但沒能博得黃蓉半點歡心,反而教她更加鄙視自己,而且珍藏的兩件稀世奇珍——「金絲軟甲」與「天蠶寶衣」也白白送與了郭靖夫婦,現在想想都心疼不已。
且說一眾狗官酒足飯飽之後各自散去,呂文德打著酒嗝回到房間內,剛關好房門,剛轉過身來眼前突然一道寒光閃過,一個蒙面黑衣人手執一把明晃晃的長劍指住他胸口,呂文德立時嚇得面如土色,雙膝發軟撲通跪倒在地連聲求饒。
蒙面人望著他也不說話,緩緩摘下臉上的蒙巾,呂文德刹時只覺眼前一亮,來者竟是一位天姿國色的妙齡
少女
!
十幾天後,襄陽城內守備府人聲鼎沸,吹吹打打的好不熱鬧,一打聽原來是襄陽守備呂文德娶第十房小妾。說起這位十夫人,見過人莫不夸贊兼搖頭嘆息,想不通這麼一位傾國傾城,艷麗無雙妙齡女子卻嫁與了年歲能做她父親的矮胖狗官呂文德,好好一朵鮮花卻插在了這坨臭不可聞的牛糞上,也不知這無恥狗官用了什麼齷齪手段獲此美嬌娘?
呂文德婚後安享艷福,夜夜笙歌,荒廢政務自不必表,且說婚後十夫人整天無所事事,閒極無聊,府中眾姨太因妒她得寵也不與她走動,而此時黃蓉因有身孕已交丐幫各種事務交與魯有腳打理自己在家里靜養,便有事沒事來找黃蓉聊談。接觸中黃蓉發現此女子並非此前意想中哪里的風塵女子,看她年歲不過十五、六歲光景,言語神態依舊透著少女的天真爛漫,但坐行起止皆有規有矩落落大方,竟似是大家出身!心里便喜歡上了幾分,也不由得對她身世有些好奇起來,打聽了幾次,皆左右而言它,象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也就此作罷,不再細問。
二人一來二去便熟絡了起來,十夫人趁機求黃蓉指點她武功,黃蓉也不好拒絕便答應了下來,此後黃蓉隔三差五地便到守備府教授十夫人武藝,偶爾還跟十夫人嘮嘮家常,相處的時間久了關系自然變得親密,有時就難免聊到些閨秘之事,九姨太所言所述皆是黃蓉前所未聞,見所未見,黃蓉聽得臉熱耳跳之余,不由得心生好奇,男女之事真的有如此玄妙舒爽?
這天黃蓉昏晚依約到得守備府後院,卻不見十夫人如往常一樣守候在院內,黃蓉在院子里等了一會便覺得有些無聊,就在院內閒逛起來。
這後院極大,假山林立,院道蜿蜒,黃蓉逛了半天,只走了一半,行到一處小山大的假山腳下,黃蓉坐下了歇腳,忽然隱隱聽得假山背後有女子輕微的喘息聲,聲音里似乎透著一種難受,又含著一種滿足,輕柔而嬌媚,乃黃蓉從未聽聞過的一種喘息聲,黃蓉好奇心起,悄悄繞到假山背後,躍入眼簾的一幕,立時教她目瞪口呆,兩腿發軟!
只見不眼處呂文德叉開雙腿站立著,將個褲子完全褪到腳下,下半身赤裸著,胯間一棍熱氣騰騰的大肉腸向上翹起挺立著,這棍肉腸如此巨偉,足有嬰兒的手臂般大,此刻向前挺立著,彰顯它無以倫比的長度,而它前端尺寸應該同樣驚人龜頭完全隱沒在了一雙紅艷的櫻唇之內,它們屬於同一個主人,那就是跪在呂文德跟前的十夫人。
素愛潔淨的十夫人竟然用她的嘴含住了她男人的那根肮髒的不文之物正吞吐不已,黃蓉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怎麼也不會想到竟然會有女子願意用嘴去含男人那根肮髒濁臭之物!眼前的一幕令她一陣泛嘔。
十夫人激情地吞吐著她男人的肉棒,還時不時伸出靈巧紅艷的小舌頭舔弄男人的龜頭,仿佛在吃著一棍美味的香腸。而剛才那種怪異的喘息聲正是從她的小嘴里泄出來的。
世上居然還有這樣的交媾方式!初開眼界的黃蓉不由得看得目瞪口呆。
十夫人雪白粉嫩的胴體在男人的聳動下不停地涌動挺聳著,象亂濤中的一葉小舟,那一聲聲令人心旌神搖的啼鳴清清楚楚地鑽入黃蓉耳朵里,帶給黃蓉一種異樣的感覺。不知不覺間黃蓉只覺得渾身發熱,有些口干舌燥起來,小腹一陣緊似一陣,丹田內一股暖流四下直撞。
眼前一對男女渾然忘我地激情苟合著,「噼噼啪啪」肉體撞擊聲清澈響亮,似乎完全不在意此等丑事被人察覺。
黃蓉以前只從一些書上以及十夫人的描述了解到男女交合到緊要關頭,會進入一種混沌忘我的妙境,卻從未親身體驗過。以往跟靖哥哥行房都是完成任務似的草草了事,最長的一次也不到一刻鍾,非但沒有半分享受,反而有一種不安與難受。而此刻眼前的十夫人臉上分明洋溢著一種甜美享受的表情,這種表情黃蓉是第一次見到,只覺無比嬌媚誘人,雖同為女人卻也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哦……哦啊……哦哦哦……」十夫人婉轉動聽的淫啼聲聲入耳,黃蓉只覺下體深處某個地方一陣陣悸動,一股暖流從那里泄了出來。
「為什麼會這樣?我竟然對這種淫亂的場景會有反應!」黃蓉心里閃過一絲不安,隨著身體的反應越來越強烈,這種不安的情緒也越來越明顯,心慌意亂的黃蓉覺得自己不能再在這個地方呆下去了,扭頭匆匆往院外走去。
走出十幾步遠時,由於緊張的緣故竟一不小心踩在一顆圓石子上,腳脖子一崴,整個人跌倒在地,「哎喲!」叫出聲來。
假山後的動靜戛然而止,過不多時十夫人與呂文德從假山後出來,叫黃蓉仆倒於地十夫人叫聲「哎呀」連忙走上前來,關切地問道:「蓉
姐
姐,你怎麼了?
此時黃蓉臉色臘黃,豆大的汗珠從腦門上沁了出來,銀牙緊咬著嘴唇顫聲道:「我肚子好痛,可能動了……胎氣了!」「啊,這……這可如何是好?」十夫人手足無措道,她雖嫁與呂文德為妻,卻不過是跟郭芙一般年紀,哪里處理得了這種場面!
「不要緊,我且運氣試試!」黃蓉說道,當下盤膝坐起,意沉丹田納氣吐息起來,卻引得小腹傳來一陣絞痛,又「啊」的大叫一聲兩眼翻白,差點沒背過氣去。
此時呂文德走上前來道:「下官幼時曾跟鄉里的一名郎中學過一些粗淺的醫術,學得一套按摩導引之術,不如就由我為夫人按摩幾下且看效果如何?」「不……不用了,我自會處理!」黃蓉以虛弱的口氣連忙拒絕,讓狗官碰她的身體還不如讓她去死!
「姐姐就讓他試一下嘛,或許能收奇效也未可知,此時顧不得那些男女之別禮教大防了,保住性命要緊!」十夫人勸道。
「那是那是。」呂文德連聲應和道:「夫人若是有事卻教郭大俠如何是好,再說腹中胎兒何罪?教她未曾看過這塵世一眼便撒手西去,夫人又於心何忍?」言罷,不顧黃蓉的反對,蹲下身來用左手扶住黃蓉右肩,右手按住黃蓉微微隆起的小腹輕輕地撫摩劃圈。
被自己平時萬分鄙視的男人接近身體,黃蓉感到一種難以忍禁的嫌惡,蹙起秀眉想要推開呂文德卻又哪里使得出半分力氣,只能強忍著惡心想吐的感覺閉著眼睛任由狗官施為。
垂涎了十數年的身子此刻真真切切地抱在懷里,呂文德興奮地無以復加,抱著黃蓉的手也在顫抖著。鼻子里聞著美人身上幽幽的體香,手掌隔著數層衣布卻依舊能感覺到下面冰肌雪膚的柔滑細致!只是最普通的身體接觸而已,連肌膚之親都還算不上,這位中原第一美人帶給他的快感便遠勝過以前他所接觸過的一眾女子,「上天垂憐老夫這數十年來守著這襄陽城太過辛苦,現在終於想著要來回報老夫了,給我一個這麼了的機會,可萬萬不要錯過,哈哈!」呂文德心里想著。
狗官初時尚守規守矩的手掌只在小腹的范圍回動,隨著淫念熾起,手掌劃的圈子越繞越大,逐漸逼近雷區的邊緣——黃蓉的恥部,卻始終不敢越過雷池半步,因為每當他的手往它不該接近的地方活動時黃蓉的雙眼便投以電一般凌厲的光芒,嚇得他的手又乖乖縮回去。
說也奇怪,黃蓉被他這麼一按二按,小腹的疼痛果然趨向緩解,按得幾刻鍾,小腹的疼痛已減去大半。
其實呂文德根本不懂什麼按摩導引之術,什麼幼時跟郎中學醫雲雲不過是想親近黃蓉身體的借口,黃蓉不小心摔倒導致胎兒錯位是以引起小腹疼痛,呂文德對她小腹的按撫根本術不對路毫無道理可言,黃蓉自小精通醫理早知對方不安好心想趁機揩自己的油水,是以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下身以防對方輕薄,不知不覺意領氣轉,真氣被注入子宮花房起到了溫胎的作用,加之狗官的淫手一次次侍機接近她的敏感部位,雖未得逞卻很有挑逗意味,令黃蓉剛剛因撞見他與十夫人歡好本就變得有些敏感的身體多少有些反應,引起子宮輕微的蠕動,竟然將胎兒挪回到了正常的位置,呂文德這也算是歪打正著了。
再按得一會兒,黃蓉已是疼痛盡去,遂輕輕拔開呂文德的右手道:「好了,我已經沒事了,多謝大人相助!」說著從地上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塵土便往院門外走去。
十夫人趕忙跟上,扶著黃蓉道:「我扶著姐姐走吧!」呂文德站在原地呆望著兩個倩影消失在院門外,回憶著剛才的情形,心里一陣樂似一陣,忽覺右手一陣鑽心的剌痛,抬起手來驚見右手已腫得象發面饅頭似的,原來剛才黃蓉看似不經意的輕輕一拔其實暗含內勁,震傷了他手上的筋脈,算是對他剛才的無禮舉動小懲大戒。
「臭婊子,總有一天老子要把你的小臭屄搞得跟今日老子的手一樣腫!」呂文德忍著手上的劇痛,連忙去到大廳吩咐下人去找一些疏通經絡的丹藥來,嘴里止不住「爛婊子、臭婊子」地亂罵,弄得下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是哪方神聖敢開罪自家大人。
第二章:施淫計文德近佳人,受屈辱黃蓉起殺心
三日後黃昏,黃蓉正在房內沐浴,忽然小腹又是一陣劇烈的絞痛原來當日黃蓉跌一跤已經傷了胎元,導致胎床不穩,今日一不小心又動了胎氣,黃蓉受不住這痛入骨髓的疼痛,「啊!」的一聲慘叫痛倒在浴盆里。
黃蓉的貼身丫玩聞聲闖入屋內,見狀大吃一驚,忙手忙腳亂把黃蓉扶上床躺著。黃蓉忍住劇痛,教丫環按當日呂文德的手法幫自己按撫小腹,卻絲毫不起作用,小腹越來越疼痛,只得吩咐丫環去城里找郎中與穩婆來。
丫環匆匆忙忙跑了出去,一盞床功夫氣喘吁吁跑回來報告:全城的郎中與穩婆都在昨日被蒙古人派來的密探秘密綁架了。黃蓉雖在劇痛之中,心智卻絲毫不損,乍聽之下便料到是呂文德搞的鬼,這幫人的目的性極強,分明卻是衝著自己來的,而自己動了胎氣的消息只有呂文德夫婦與自己三人知道,蒙古人從何得知,分明便是狗官意圖不軌,假借蒙古探子的名義將城內的郎中與穩婆都抓進了暗牢,「他日非手刃此賊方解我心頭之恨!」黃蓉忿忿地想道。
疼痛加劇致黃蓉幾度昏厥,丫環嚇得腿腳發軟,連忙找了大小姐郭芙與大小武來,三個不通人事人如何應付得了這種場面,郭芙也是急得直掉眼淚卻不知如何是好,眾人慌成一團。黃蓉再一次幽幽醒轉,緊咬著銀牙對郭芙恨聲道:「芙兒,快……快去找狗……呂大人來!」郭芙連忙跑到守備府將呂文德請過來,呂文德見狀心中暗喜,知道自己押寶押對了,忙說自己要對黃蓉進行單獨的治療,吩咐眾人出了房間,眾人雖不明這個平日里最為庸弱無能的朝庭狗官有何能奈能醫治黃蓉的重疾,但還遵照他的吩咐出了門,在房門外守候著。呂文德關上房門搓著兩只手美滋滋地走到床前,就要對黃蓉上下其手,卻被黃蓉用盡最後一點力氣一把抓住兩只手用勁一捏,痛得他「哇哇」殺豬般的低嚎。
「你這賊子為了今日煞費苦心!今日權且讓你吃些甜頭,碰我一碰,倘若你膽敢再有半分逾矩行徑,我日後定饒你不得!」黃蓉目光如電口氣強硬說道,說完似是耗盡了全身的力氣再度暈了過去。
呂文德捂住兩只被黃蓉捏痛的手,望著床上美人玉體橫陳,一顆心「砰砰」直跳。方才丫環手忙腳亂只給黃蓉披了一件白色的長袍,中原第一美人姣好的玉體在輕薄的絲袍之下若隱若現,倍增
誘惑
,從長袍的下擺露出兩截嫩藕般线條優美的白玉大腿,直似玉雕脂凝一般晶瑩通透,令人更加遐想那長袍之下的胴體該是怎樣的冰清玉潔!
呂文德吞了一口口水,暗道:「今日便是對你再規矩只怕你也放我不過了,今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就是被你殺死了老子也要做個風流鬼!」念及至此,心一橫,上得床頭盤腿坐下,將黃蓉的上半身扶起靠在自己肩上,兩只手輕輕按住她小腹上下按撫起來。
雖是打定主意要占黃蓉的便宜,但黃蓉女俠身份長期對他形成的威懾力在他心里留下慣性,使他一時竟然不敢造次,兩只手只敢在黃蓉小腹的區間活動。
按撫間黃蓉醒轉,發覺自己竟被狗官整個兒摟在懷里,一驚,身體向上坐起想要掙挑呂文德懷抱,小腹的一陣疼痛使她又無力地跌回男人懷里,無奈只能由他為所欲為了。
呂文德按著按著,忽然驚喜地發現由於剛才丫環心慌意亂,給黃蓉系的衣帶松松垮垮的,被自己一通揉按黃蓉身上的長袍變得更加松散了,每次自己的雙手向上推,黃蓉胸前的衣襟便高高蓬起,立時蘭胸乍現雪丘暗露,兩只雪白飽滿的嫩乳立時顯現眼底,一股淡淡的乳香撲鼻而來。
黃蓉感覺到右腰眼上被一根又大又硬的棍狀物抵住,灼熱的溫度直透過衣布傳到自己腰間嬌嫩敏感的肌膚上,已經人事的她自然知道此為何物,心里慌亂之余吃驚於它的溫度與硬度,更吃驚於它的尺寸,腦海里不由浮現出前幾日它在十夫人紅唇間進進出出的情形,不禁臉紅心跳,更加心慌意亂起來。
受到黃蓉兩只
美乳
的誘惑,呂文德的兩只手不知不覺向上移,慢慢靠近這兩團驚世嫩肉,在這兩團嫩肉的底部徘徊,幾次想要按住它們卻又缺少那麼點勇氣。黃蓉也覺察出了不對,警惕的目光如電射向他臉,呂文德只得老老實實將手移回到小腹前,所幸黃蓉並未發現自己胸前的窘狀,不知道自己正被這個豬一樣的男人貪婪著享受著雪乳春色!
呂文德的兩只手在黃蓉小腹前徘徊良久,目光逐漸被黃蓉長袍下伸出的兩條大腿所吸引,這是多麼完美的玉腿啊!白得象雪嫩得似藕,象玉一般通透又似綢緞一般光滑,泛著聖潔的光輝象羊脂一般的雪膚沿著兩道優美的曲线向上延伸著,消失在白色的長袍之下,更增添了幾分神秘的誘惑,令人對這兩條完美曲线的交匯處更加好奇,產生夢幻般的遐想。
呂文德的兩只淫手轉身向下,一點一點地靠近大腿根部,在作了幾次遲疑又躍躍欲試的嘗試之後終於大著膽子敷蓋上了這兩片晶瑩潔潤的冰肌雪原,立刻中指欲酥,十根指頭之下傳來一陣爽滑酥嫩的觸感,便似在其上敷了一層滑滑的粉,真是無比美妙的手感啊!
黃蓉兩條嫩腿受驚似地抖了一下,凌厲的眼神惡狠狠地目向狗官。這回呂文德沒有退縮,假裝沒看見黃蓉嚇人的眼神繼續在其大腿上流連往返。
見自己的威嚇不再起作用,黃蓉開始慌亂起來,兩條腿緊緊向中間夾緊靠擾,希望借此阻止狗官的動作。
呂文德手的移動遭遇阻礙,也不以為意,兩只手插在黃蓉兩條大腿的縫隙中原地不動,十根手指微微地彎曲伸直再彎曲再伸直,用最最輕巧的力度撫弄著黃蓉的
美腿
。
一種酥酥麻麻似蟻爬的快感傳來,讓黃蓉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異樣感受,只是這種快感若有若無捉磨不定,輕微得幾不可捕捉,就象是春天里站在曠野被和緩的春風拂動身體的汗毛,輕柔舒緩到極致。黃蓉在不知不覺間將身體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大腿這片肌膚上,此處的每一顆神經末梢都最大限度地興奮著,以捕捉那極細微的觸摸,於是大腿上的這片肌膚開始變得敏感起來。
這正是呂文德的用意所在,於是他開始加大活動范圍,以便讓黃蓉大腿上的敏感區域向四周擴散。十指所到之處,交錯夾緊的大腿也隨著放松,配合著讓這十根充滿魔力的手指進入到一片新的領域,有幾次好象意識到什麼似的重新夾緊,卻在這十根手指富有耐心的搔撓之下又不知不覺地放開,終於全线放松,兩條大腿之間形成一道足夠容納兩只手掌並排活動的深溝。
於是整個掌心都貼了上來,炙熱的溫度透過敏感的肌膚直往身體深處鑽入,整個身體都要被這非比尋常的熱量所點燃,於是「深溝」逐漸裂成「山谷」,而後形成「盆地」,兩只魔手的形動再無任何阻礙!
耳畔開始傳來中原第一美人略顯粗急的呼吸聲,耳後根分明感受到俠女溫熱芬芳的氣息(因黃蓉已將頭向後枕於他肩上的緣故),而懷里的嬌軀也明顯的熱了起來,這一切都是美人情欲初動的證明,呂文德內心暗喜,說不定這次真的可以一親芳澤飽享齊天艷福了。
兩只淫手繼續在大腿上光滑的肌膚上挑逗著美人兒的情欲,一點一點地向上移動,小心翼翼地往大腿根部挪進,在接近到一定程度之後又迅速撤離,無數次在女人身上征戰殺伐積累起來的經驗,使他每次都能准確判斷出黃蓉所能容忍的界线,在這條界线上有意無意地徘徊,突然突破界线後迅速撤離,而後又繼續耐心迂回逼近,這是一種相當高明的床上戰術,在他不斷地逼近、徘徊、突破而後抽離的迂回進攻下,黃蓉的防线不斷地後退,界限越放越寬,終於被他摸到了大腿根部的腹股溝上。
但黃蓉始終就是黃蓉,防线終究守得比尋常普通女子要牢固,在被他攻占腹股溝之後立刻按住了他手不讓他繼續活動。
呂文德在作了幾次進挪的嘗試不果之後也不強求,而是轉移陣地,將嘴靠近黃蓉左耳,往里面哈著熱氣。
黃蓉耳朵本就敏感,被他這麼一弄只覺耳朵癢癢地暖暖得好不舒服,忍不住側過頭來讓他更方便地施展巧技。忽然黃蓉「嗯」地發出一聲呻吟,原來呂文德竟然用舌頭沿著她耳朵的輪廓智舔弄著。輕薄敏感的耳廓被溫軟濕潤的舌頭舔掃,又酥又麻又癢,說不出來的舒爽,令黃蓉發出了她生平第一次淫呻!黃蓉也發覺自己的失態,連忙抿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來,滿腔的呻吟化作粗喘的呼吸呵氣如蘭。
此時黃蓉的小腹早已不再疼痛,可是被從未品嘗過的快感攻擊得意識凌亂的她絲毫沒有意識到這點,繼續接受著呂文德對她的為所欲為。
「不行,我得阻止狗官,不能再讓他繼續下去了,可是這種感覺……真的好奇妙哦,以前從未體驗過!」黃蓉在緊張、猶豫與期待的矛盾情緒中害羞地想道。
仿佛猜透了黃蓉的心思,狗官呂文德在這個時候並沒有做進一步可能引起黃蓉反抗的行動,兩只手老老實實被黃蓉按著一動不動,只是用粗糙濕潤的舌頭不斷地對黃蓉敏感的耳朵施以攻擊,間或用刻意低沉溫和充滿挑逗誘惑的聲音說一些令黃蓉臉熱心跳的話:「夫人,你真美!你就是那凌波的洛神,傾國的褒姒,下官每次見夫人便魂兒也丟了心兒也飛了,快活得好似成仙了一般,恨不得拋下一切名利富貴與夫人比翼雙飛,尋一處風景秀美之地與夫人做一對神仙美眷,每日里逍遙快活,恩愛一世!」他這一段綿綿的情話絲毫沒有透露半分淫邪之意,要是換成對他的十房妻妾講倒也無可厚非,但是對著身為有夫之婦的黃蓉講出來就顯得相當無禮,透著輕薄挑逗之意,黃蓉聽了惱怒非常,只是此刻一來沒有多余的力氣跟他計較,二來她雖早已艷名遠播,但在武林中的尊貴身份使得還不曾有哪個男人如此這般毫不隱諱地當面夸贊她美貌。
狗官這一番略嫌夸張似的贊美令她隱隱有些自得,雖然贊美她的人實在是不堪,但還是不免在心里泛起一絲甜意,而狗官後面一段話則讓她依希回到了當年與郭靖相戀在海邊情意綿綿海誓山盟的情景中,讓她感到一種久違了的被男人愛憐呵護的甜蜜,這種情愫再配合呂文德高明的按摩技巧帶給她的舒服享受竟讓她一時容忍了這個令她感到惡心的男人的無恥挑逗。
呂文德見狀心中暗喜,一邊往黃蓉敏感的耳朵里哈著熱氣一邊繼續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你這個迷死人的小妖精,你知道這襄陽城里多少男人被你那曼妙的身段、嫵媚的俏臉、動人的風姿迷得神魂顛倒、痴迷不已?不過他們都沒有下官的福份,可以真個把夫人溫香軟玉抱在懷里,要是讓他們知道了只怕要嫉妒發狂到以頭撞牆,呵呵。」黃蓉被他大膽無禮的言語挑逗得芳心似小鹿亂撞,好幾次想要出口喝止他卻如哽在喉發不出聲來。
心慌意亂中黃蓉忽然覺得胸脯傳來一陣緊張的感覺,緊接著一股溫熱的熱氣穿透長袍的阻隔直逼胸乳,兩只乳房象似被蒸氣包裹熏熨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感受。
「他……竟然在摸我的乳……胸部!」好不容易意識到這一點的黃蓉驚得非同小可,正要坐起身體掙脫男人的懷抱,右耳卻傳來一陣舒適的電麻快感,令她好不容易強逼出來的一點力氣立即消散於無形,一頭青絲仰靠於男人左肩喘息不定。
「夫人的奶子真棒,又大又圓,彈性十足,摸起來圓滾滾的真是爽歪了,真乃女人中的
極品
!」耳畔傳來狗官低沉淫邪的聲音,生平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直接對自己身體的某一部位評頭論足,不知何過黃蓉心里竟閃過一絲興奮,隨即這絲興奮被她的理智緊緊壓住:「不行,這狗官如此輕薄於我,我斷不能放過他,我要結果了他的性命以報今日之辱。」心里這樣想著,左手想要抬起了給男人於致命的一擊,手卻似有千鈞重,根本無法抬起,所有的努力只換來食指的輕微顫動。
終於摸到了中原第一武林美
少婦
的乳房!雖然隔著一層衣服,卻足夠令人興奮不已,呂文德興奮得全身都在顫抖,只覺掌心之下兩團驚世的美肉圓滾滾、軟綿綿地,恰似按住了兩只充滿了熱水的牛皮袋子,柔滑溫暖富有彈性,十指擠按之下立刻感受到它們強勁的反彈之力,真是世上最美妙的手感啊!呂文德被這兩團夢幻的美肉吸引著,不斷地揉按擠搓,將它們揉捏出各種
性感
的形狀。
「嗯……哼……」黃蓉扭動著身體,象是在抗議男人的凌辱,卻更象是在迎合,銀牙貝齒緊咬下唇,幾欲咬出血來,幾聲誘惑的呻吟受到緊閉牙關的阻礙被迫倒回嬌嫩的喉嚨里,通過氣管逼入鼻腔,從女主人小巧的翕張著的鼻翼中泄了出去,化作兩聲惱人的鼻哼。
受到誘惑的呂文德用力地把兩團乳肉往中間擠,貪婪地想要把它們全抓握在手心里,掌下的玉兔們卻不甘被掌握,總有一部分適時地從他掌下逃離,繼而釋放出球形的表面張力,將他的手掌向外反彈,就象是水袋子里面的因進入空氣而形成的兩顆水泡,你總想將它們捉住卻總是不能,但它們帶來的手感卻妙不可言,這讓呂文德對這種徒勞的捉捕行動樂此不疲。
「哦……嗯……」酥胸傳來的電擊般的快感令黃蓉終於忍不住張開兩片嬌潤的紅唇,吐出一聲呻吟。受到這聲呻吟的吸引,呂文德的目光望向黃蓉兩片微張著正吐露著芝蘭芬芳的濕潤朱唇,忍不住低頭張口就往這張曾經號令天下群雄的檀口吻去。
這將是黃蓉第一次的婚外初吻!才短短的一個時辰不到而已,這位名動天下的中原第一美人的許多第一次已經被這個肥豬一樣的男人奪走,上天你真的如此不公,要讓這朵中原最嬌艷的武林之花被這個為天下人最不齒、看得比豬狗還不如的男人所采摘麼?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門外傳來幾聲急促的敲門聲,一個清脆嬌嫩的聲音道:「娘,你怎麼樣了?可好些了麼?」,正是擔心母親身體的郭芙在敲門。
這讓黃蓉一下子從情欲的漩渦中清醒過來,也不知是哪來的力氣忽地坐起身來,轉身刮了呂文德一個響亮的耳光,冷冷道:「滾!」這一下變故陡生,讓正志得意滿的狗官還沒回過神來,捂著火辣辣生痛的臉呆了一下,回過神來哪里還敢久呆,連滾帶爬滾下床,捂著臉開門而去。
出門這際郭芙吃驚地望了他一眼,愛母心切也顧不上哪里不對,一頭扎進屋來問道:「娘,你怎麼樣了?」呂文德一路急趕回呂府書房,坐在太師椅上,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幕,一會兒喜上眉梢一會兒直冒冷汗,將左掌抬至鼻底嗅一下,兀自一股清香撲算,聚攏五指捻一把,只覺爽滑柔順依舊,指間還殘留著黃蓉幼嫩肌膚的觸感,想象著剛才黃蓉欲拒還迎的動人表情恍惚在夢里,心中暗想:「黃蓉啊黃蓉,你也不是一塊冷冰冰還無半點人欲的堅冰,老爺我要收你為入幕之賓賺得你身子也不是毫無半分希望,終有一天要滾了你的床單,教你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在我胯下逢迎嬌喘,曲意承歡,識得老爺我手段!」一連數日黃蓉都躲在家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吃飯如廁的時候基本上都盤坐臥房內運氣調息,起臥行止都盡可能的輕緩仔細,生怕一不小心觸動胎氣招至不可測的災禍。可是萬般小心還是在一次用過晚飯後不小心伸了個懶腰,小腹又劇烈疼痛起來,嚇得眾人七手八腳將她抬回房間床上,郭芙第一個反應便是要去請呂伯伯來,黃蓉想起上次狗官的手段,說什麼也不敢讓他在自己身上亂摸,劇痛中連忙制止女兒,不久便在眾人一團慌亂中疼暈了過去。
半天悠悠醒轉,迷迷糊糊中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男人溫暖寬厚的懷抱中,正在被他溫柔地撫摸著,仿佛徜徉於和煦的春日里,溫暖舒適,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安全感。第一個念頭就是靖哥哥回來了,心中一喜,身體動了幾下往男人的懷抱里鑽。
不對,靖哥哥怎麼有這麼多肥肉?黃蓉一下子驚醒,回頭看見一張肥胖丑陋的肥臉,竟是呂文德!原來是郭芙與大小武見黃蓉昏倒,自作主張將黃蓉抬至呂府,請呂文德救黃蓉性命。黃蓉這下更嚇得不輕,不顧小腹還在疼痛連忙掙扎。
「噓!」呂文德摟緊黃蓉柔聲道:「別動,夫人剛在鬼門關轉了一回,現在身體還沒好利索呢!」「我便是死了又與你有何相干?」黃蓉冷冷道。
呂文德呵呵笑道:「夫人如何這般不愛惜自己?似夫人這等美人要是香消玉殞了,要教天下多少英雄痛斷柔腸,為夫人惋惜不已。」這個狗官沒講到兩句話便開始言語輕佻不干不淨起來,黃蓉厭惡得蹙起眉頭,幾次扭動身體要擺脫狗官的擁抱都因身體的虛弱而宣告失敗,無奈只好放棄了這個努力。
「鑒於夫人目前的身體狀況,呂某已跟郭大小姐商量好,以後就勞煩夫人暫住呂府以便我等照顧。」呂文德一邊輕撫黃蓉小腹一邊說道。
「誰要住這不干不淨的地方!」黃蓉冷道。
呂文德笑道:「郭夫人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郭大小姐可愛惜得很,已經把夫人的一應起居用具搬到呂某府上,這間房便是呂某特意為夫人精心准備的臥房,夫人便安心住下,待夫人早日產下麟兒自然放夫人回去!」,心中卻道:「這是老子為你准備的炮房,美人你就等著在這個房間里被老爺我炮打銷魂洞,乖乖奉上你地又肥又美的小香屄吧,哈哈!」黃蓉心中叫苦:「芙兒你好生糊塗,這是把為娘往狼窩里送啊!」呂文德故技重施,又企圖用手迂回攻擊黃蓉身上的敏感部位,無奈此次黃蓉警惕性極高,每次都及時發現他的不軌企圖將他的手阻止住,呂文德忙了大半個時辰絲毫不能越過紅线一步,再按了一會只覺意興闌珊,黃蓉的小腹也不再疼痛,便早早收場,悻悻告辭。
第三章:小東邪降生救艷母,惡狗官跳牆握把柄
黃蓉被迫在呂府居住下來,平日起居行止更是小心翼翼以免再給狗官機會,一個月下來竟然沒再動過胎氣,呂文德空有一手挑逗女人情欲的按摩技巧卻苦無下手機會,眼看臨盆的時間越來越近,卻只能看著這個風姿綽約的美人在自己面前搖來晃去地干著急。
不過著急歸著急,表面上還是對黃蓉恭敬有加,時不時帶上十夫人到房間對黃蓉噓寒問暖,端茶送水,把黃蓉照顧得井井有條。
這日黃蓉一個人在房間內悶得發慌,這一個多月來少進少出也實在把她無聊壞了,便出門到院子里閒逛。行至一九曲水廊處,迎頭撞上狗官呂文德。呂文德見黃蓉身著一襲淡黃鵝衫,下拖鑲金邊的煙羅裙,一頭青絲綰成個百合髻,三兩個白色珍珠點綴其間,更增添幾了分嬌俏,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艷三分,淡雅嫵媚動神魄,呂文德不由得色心大動,胯下肉棒衝天挺立。
黃蓉乍見狗官躲避不及,只得硬著頭皮迎了上去,低下頭望見呂文德褲檔上高高支起的帳篷,想起那天在假山後它威猛凶狠的模樣,心中驚慌掉頭就走,沒走幾步忽然膝下一軟,仆倒於地,捂腹呻吟。
呂文德連忙迎上,只見黃蓉臉冒冷汗花容失色,顯得非常痛苦,急問道:「夫人,你是不是又動了胎氣了?」黃蓉無奈地點頭。
呂文德心中暗喜,忙道:「夫人莫慌,呂某這就抱夫人到房中為夫人按摩療病吧!」,不由分說將地上的黃蓉橫抱起來往她房間內走去。
「狗官,你干什麼?快放我下來!」黃蓉急得雙腳亂踢叫道,慌亂中為保持平衡兩條粉嫩藕臂無奈摟住呂文德的脖子。
呂文德抱著黃蓉急步走向房間,黃蓉從小練武,身體柔軟輕盈,呂文德又正性致高亢,毫無武功基礎的他抱著黃蓉竟未感覺到吃力!呂文德抱著黃蓉走到房前,一腳踹開房門,將黃蓉抱到床上放好,再轉身將房門鎖好,三步並二步跳上床,將黃蓉扶起從背後將她擁入懷中,等了一個多月終於等來的機會!也不管什麼技巧什麼迂回攻擊了,直接按住了黃蓉的胸脯乳房。
「狗官,你……你……」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黃蓉面對這樣無禮的侵犯只能發出微弱的不完整的抗議聲。
朝思暮想了一個多月的手感終於又真切地被掌握在手心里了,呂文德幸福得全身電流衝涌,愛惜地揉弄著這兩只舉世無雙的玉兔,感受它們綿軟飽滿,真是百年難遇的床上佳品啊!呂文德心里感嘆。
身體不容男人褻瀆的部位被狗官肆無忌憚地蹂躪著,黃蓉憤怒地幾欲暈過去,但是理智告訴她不能暈,要想辦法擺脫這種屈辱的境地,忍住小腹的劇痛身體左右扭動著想從狗官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可惜病痛早已將她的身體折磨地手無縛雞之力,哪里敵過得身後這只欲火焚身的色中餓鬼,強撐著不讓自己暈過去的理智卻清晰地捕捉到男人揉按乳房帶來的酥麻快感。
「怎麼辦,難道真的要被這樣惡心的男人玷汙了麼?」黃蓉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怖,幾次想開口求狗官放過自己,卻被俠女的自尊心將求懇的詞句鎖在了咽喉里。
呂文德變換著各種角度、方位揉搓佳人胸前的一對至寶,時而將它們向中間擠壓,在兩座聖峰之間擠出一道幽深迷人的乳溝,時而向兩邊分開,十根手指感受著乳峰內側的柔滑,時而又向上托舉,讓兩座飽滿的雪丘顯得更加嬌俏挺拔。
愜意地擠著按著揉著搓著,呂文德不管不顧地享用著中原第一美人胸前兩只從不讓男人染指的嫩肉,能享受到這樣美妙的乳房就算死在它們女主人的掌下又有何妨!
忽然呂文德感覺到懷里的嬌軀開始發熱發燙,老於花叢的他心里立刻閃過一個念頭:「美人開始動情了!」心中暗喜,更加賣力地的揉搓酥胸雪脯。很快這些努力就得到了回報,耳邊開始響起美人刻意壓抑而顯得凌亂的輕喘,她那一頭散發著清香的青絲也總是不自覺地靠在他左邊肩膀上,開始總是很快驚覺地發出一聲輕輕的驚呼將螓首抬起從他肩膀逃離,但不一會兒又是不自覺地靠了上來,重復幾次之後終於認命,將他的肩膀當作避風的港灣停靠了下來,讓他有機會透過美人因掙扎而部份遮蓋住臉部的發絲欣賞到她潮紅的嬌靨,在散亂的柔細青絲間若隱若現,分外嬌媚!
這一切都是少婦女俠情欲初動的明證!這位名滿江湖的中原第一美人竟然在自己家里被他挑逗得動了春情,在這里將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攪他們,他有的是時間慢慢挑逗
調教
這位美艷貞潔的女俠,讓她身陷情欲的泥潭不能自拔,化身為可以讓他任意享用的床上尤物,「今日終於可以享受到這具美艷絕倫的肉體了麼!
呂文德恍似在夢中,突然將左手伸到了黃蓉胯下。
黃蓉在扭動掙扎中毫無防備張開著的胯部突然被男人侵入,檀口發出一聲驚呼兩條大腿受驚以地夾緊,但是為時已晚,回防的兩只大腿只是徒勞地將狗官的左手鎖在了胯間私處,反而變得好象是她不願意男人的手離開一般。
呂文德將被黃蓉夾得緊緊的而扭曲的左掌蠕動了幾下,將掌心貼住了美人兒的私處,掌心里立刻感受到一處溫熱飽滿的微妙窿起,經驗告訴他這就是美人肥厚有肉的大陰唇了,這分明就是他最喜歡的饅頭屄啊!呂文德如獲至寶,掌心緊緊貼住這兩片全天下最誘人的肥肉輕輕地搓動著,盡可能將掌心的溫度透過布料傳遞給美人兒的私處花瓣,向這令天下男人魂牽夢繞的銷魂部位訴說著自己對它殷切的渴望。
「不要!」身體最最隱秘的部位初遭靖哥哥以外的男人觸碰攻擊,黃蓉芳心凌亂似受驚的小鹿,終於放下女俠的自尊向狗官求懇著。與女主人的抗拒心理相反,黃蓉的花瓣蜜穴卻似乎為男人的殷殷之情所感,開始悸動起來,傳遞給女主人一陣瘙癢空虛。
不理會黃蓉的請求,狗官呂文德變本加厲地開始用唇舌攻擊黃蓉敏感的耳朵,一邊舔弄著她的耳朵一邊說道:「不要說不要,我會令夫人您變得舒服的,一種您以前從未嘗試過的舒服!」,說完用鼻著嗅著黃蓉的發香又道:「夫人你真香!您這塊溫香軟玉實在是太誘人了,呂某今日一定要得到你!」「狗官,你……你……放肆!」黃蓉斷斷續續喝罵道。身體的反應令她驚恐而又羞臊不安,她明明應該對這個男人的無恥行徑感到惡心的,可是為什麼最初的惡心竟然在慢慢消減,身體卻變得興奮起來?身體與心理截然不同的反應令黃蓉羞愧難當,叱罵狗官的語氣也變得不是那麼理直氣壯。
黃蓉的私處比呂文德想象中要敏感,在他持續不斷地搓弄下,女俠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凌亂,身體的扭動也從開始的掙扎式的扭動變得享受式的蠕動,御女無數的狗官從黃蓉夾緊並絞在一起相互蹭磨著兩條玉腿中敏銳地覺察出了美艷少婦的這一變化。
呂文德忽然在這個時候放棄了對黃蓉陰戶的進攻,將左手從黃蓉緊閉的胯間抽出來不緊不慢地按撫她小腹,只是偶爾移動到恥部似有再次對陰戶花瓣進行撫按的意圖,卻又圍而不攻地徘徊一陣撤回到小腹前。
空虛嬌嫩的花瓣本來在為男人更深入撫按自己做著積極的准備,卻在這時遭到男人的冷遇,於是不滿地發出抗議式的瘙癢蠕動,惹得女主人更加夾緊大腿相互摩擦著,以緩解這種難言的似萬蟻啃噬似的瘙癢。
當這種失望累積到一定程度,小穴心灰意冷地放棄等待漸趨安靜時狗官的手又突然襲入胯內,隔著衣服准確地在小穴中央那道裂縫上蜻蜓點水式的劃過,小穴立刻又重新被喚醒,興奮地蠕動起來,積極等待男人進一步的侵入,可是換來的卻是再一次的失望。
在此之前黃蓉這輩子只經歷過郭靖一個男人,郭靖老實巴交的於房中一事一知半解,加上又醉心於武學,每次行房都是例行公事一般草草了事,毫無情趣可言,更別談什麼高明的挑情手段了,是以呂文德在她身上做的每一步動作對她而言都是新奇的體驗,這對從小喜歡新鮮事物有著強烈好奇心的黃蓉而言無疑有著致命的誘惑,若非這個身後男人有著深深的鄙視之情以及強烈的為靖哥哥守貞的想法在心中築起的厚厚的防线,此刻早已被挑逗的欲火焚身難以自拔了!
饒是如此,作為一名性經驗極度缺乏更因身懷六甲身體曠了數月之久的茂年少婦來說,要以身對抗呂文德如此豐富精細處處透著高明的性挑逗技巧也是顯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心理的防线雖然堅固,身體的防线卻幾近崩潰,全仗心理的防线在支撐守護著,是以此刻她小腹疼痛已消,卻也無多余的力氣去反抗狗官的猥褻,而狗官雖然加強了進攻卻也沒有更多的進展,幾次欲將手伸入黃蓉衣服之內給這中原第一美少婦來個名符其實的肌膚之親,俱被黃蓉擋住,兩人一攻一守陷入了膠著狀態。
心急如焚的狗官將目光轉向黃蓉微張著正嬌喘吁吁呵氣如蘭的櫻桃小口,兩片朱唇紅嫩濕潤,散發出珍珠一般的光澤,使得這兩片輕薄紅潤的嫩肉看上去是如此地嬌艷欲滴,恰似兩片滴露的玫瑰花瓣,里面露出上下兩排雪白的珍珠貝齒,與紅潤的櫻唇相映成輝相得益璋,透過貝齒之間分明望見美人那條柔軟細嫩、輕巧靈動的丁香,誘惑著男人去捕捉去吸吮。想起上次差點吻上這張香噴噴的檀口卻功虧一匱,現在這里再沒有人來打擾他們,說什麼也要補上上一回的遺憾,於是乎張著一張臭嘴吻向黃蓉那張柔嫩嬌艷曾號令過天下群雄的小嘴。
這在此時黃蓉忽然「啊!」的一聲慘呼,花容失色到五官扭曲,腦門直沁冷汗,捂著肚子呼疼不已。
呂文德嚇了一跳,不知何故,連忙問道:「郭夫人,你怎麼了?」黃蓉捂著小腹顫聲道:「疼!疼,可能……可能是要臨……盆了!」呂文德察言觀色,美人兒好象不是在作偽,再把手伸到胯下一摸,果然濕漉漉了一大片似是羊水破了,知她所言不虛,不知所措道:「這……這可如何是好?」「快、快……快找產婆來!」黃蓉斷斷續續道。
呂文德方才如夢初醒,連忙高聲召喚下人過來去請產婆,忽然想起全城的產婆都被自己抓起來關在地牢里,連忙把黃蓉平放到床上溫聲道:「郭夫人莫慌,我這就去找十夫人來幫忙!」急忙出了房間叫下人把管家找來,低聲吩咐他去牢房提個有經驗的產婆來順便再通知十夫人一聲。
不一會十夫人帶了一幫丫環匆匆忙忙趕過來,見了呂文德連聲問道:「姐姐,姐姐在哪呢?現在是什麼情況?」,一邊問一邊風一般闖進了房間。很快管家領著一個產婆也匆匆趕到,產婆吩咐叫人打來一盆熱水,便關上房門將一眾男人鎖在門外。
呂文德長吁了一口氣在門外走廊的欄杆上坐了下來,聽著房間里黃蓉高聲淺一聲的嬌呼呻吟,心里百感交集,心里緊張、失望以及擔心交織,這個嬰孩來得太不是時候了,如果不是出現這個狀況,此刻房間里的美人只怕已躺在自己的胯下被自己的大肉屌衝撞抽剌而發出類似的聲音了。然而現在這一切不但成了泡影自己還要開始為今後的人身安全擔憂了,以他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黃蓉誕下嬰兒後定要取他性命報仇,自己得盡快想個法子怎麼來安撫這個紅顏閻王,不然老命休矣!
呂文德進了房間,咳嗽兩聲,使個臉色示意產婆出去。產婆識趣地出了房門,呂文德關上房門滿臉堆笑著走到床前道:「恭喜夫人賀喜夫人!又喜得一千金!」黃蓉虛弱地躺在床上,見他來厭惡地把臉扭向牆壁冷冷道:「你來作什麼?
呂文德也不兜圈子,搬張椅子在床前坐下道:「性命倏關呂某不得不來呀!
夫人養好身體後要做的第一件事想必便是要取了呂某的老命吧?」黃蓉心里一驚,強作鎮定淡淡道:「以你今日這所作所為我便殺你十次也不為過,早知道是你把全城的產婆給藏了起來,剛剛你輕易就給我請了一個產婆來你也算是不打自招了!」「嘿嘿!」呂文德摸了摸後腦勺,卻一點也不顯得尷尬道:「所以啊為了呂某的這條賤命著想,呂某想了兩個辦法還請夫人參謀參謀,選哪一條為上?」黃蓉默然不語。
呂文德不理會黃蓉冷漠的態度繼續道:「這第一個法子嘛便是現在呂某就把夫人的身子給收了,把夫人變成呂某的女人,這樣以後夫人便不好殺我了,這個法子夫人可喜歡?我料定夫人定是會喜歡我這第一個法子,哈哈!」黃蓉大驚,扭過頭來對著狗官杏目圓睜道:「你敢!」「為了下官的安危著想不敢也得敢了,看來夫人是選擇了我這第一個法子,呂某就不客氣了!」呂文德說著便將雙手伸到黃蓉胸前作勢要解她衣帶。
黃蓉嚇得花容失色,「啊!」地將頭扭向里面連忙道:「不要,你不是還有第二個法子嗎?你這第二個法子還沒說呢!」呂文德微微一哂,伸回雙手重新在椅子上坐定,說道:「這第二個法子嘛……便是煩勞夫人送一件您的貼身物件給呂某,比如嗯……褻衣之類的……」「你做夢!」黃蓉怒道。
呂文德哈哈笑道:「我就知道夫人肯定更喜歡我第一個法子!」,說完起身伸手到黃蓉胸前解她衣扣。
「你放……肆!你敢對我無禮我定將你碎屍萬段永世不得超生!」黃蓉用雙手護住胸脯怒道。她知道此刻自己再凶狠的威脅也無濟於事,狗官為了自己的性命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念及至此忽然柔聲道:「我答應不戧害你性命便是,賤妾今日能順利分娩也幸虧這些天呂……呂大人的悉心照顧,以前的事就算是抹平了,我二人各不相欠!」呂文德道:「嘿嘿,夫人這種當面虛與委蛇以待他日報復的圖謀呂某要是看不透的話,也枉在這險惡的官場上混了數十載了。」「不會啦,我……我可以發誓,日後要是對大人圖謀報復將我不得好死,死後下阿鼻地獄!」「天下誰不知道令尊外號『東邪』,從來視世俗禮法為無物,夫人從小耳聞目染,再毒的發誓詛咒也只當放屁一般,嘿嘿,呂某可不敢輕信了夫人!」「大人說的什麼話,我是我,家父是家父,蓉兒可是把這詛咒發誓當真的!
黃蓉擠出一絲「燦爛」的笑容道。
「少廢話,夫人這是在行緩兵之計,拖延時辰運功調息,好恢復力氣來屠戮於我,呂某豈能上你的當!今日夫人必須二者選其一,選一還是選二,夫人快快決定。」呂文德自然知道黃蓉功力深厚,要是運功調息不用半個時辰身體便可恢復,是以急迫著逼黃蓉趕快決定。
「狗官敢爾,我現在便取了你狗命!」黃蓉見軟的不成便來硬的,強撐起身體舉手便往狗官腦袋上拍去,但這好無半分內力的一掌拍在呂文德腦袋上不啻為他按摸搔癢一般。
「如此得罪了!」呂文德開始動作撕扯黃蓉身上的衣物。黃蓉連忙掙扎,但產後虛弱的身體如何敵得過這滿身肥肉狗急跳牆的男人,掙扎中衣襟「嘶」一聲被撕開了個口子,露出一截雪白的胸脯以及覆蓋住乳房的水紅色褻衣。
黃蓉驚叫一聲,連忙護住胸部,知道今日這狗官不達目的不會善罷甘休,罷了罷了,二害相權取其輕,先過了今天這關再說,日後再找這狗官計較,連忙道:「我選二,我選第二個法子!」呂文德這才住手,直起身子道:「那就煩勞夫人快些了!」黃蓉無奈只好伸手去解褻衣的衣帶,抬頭見呂文德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立時羞得滿面紅暈,道:「你……你先轉過身去!」呂文德擔心黃蓉後悔,依言轉身背對黃蓉。聽著後面窸窸窣窣美人兒似在寬衣解帶,卻解了許久也未解好,急不可待地連聲催促。
半晌,只聽背後一聲嘆息,傳來美人幽幽的聲音道:「給!」呂文德回過身來,只見黃蓉已經將身上的衣物整理好,連剛才撕破的衣襟也被她整理得天衣無縫,竟是一絲肉也沒露給他看。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呂文德接過黃蓉親手遞過來的她的貼身之物,轉身從書桌上拿起一支毛筆,蘸了些墨水笑嘻嘻遞到黃蓉面前道:「還得再勞煩下夫人在這胸衣上面題幾個字。」黃蓉不知他葫蘆里買的什麼藥,狐疑地接過筆和胸衣道:「題甚麼字?」「嗯……」呂文德沉吟了一會道:「就寫『甲戌與呂郎共赴巫山於亥,情意繾綣不忍小別,特贈此物,望勿忘妾心』。」黃蓉聽言擲筆於地,怒道:「你今日便是將我殺了,這字我也不能寫與你!
呂文德彎腰拾起毛筆笑道:「夫人推三阻四的無非心里想著要選第一樣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呂某成全你便是。」說完身體挨近黃蓉坐下。
黃蓉急道:「我若寫了這些字便落了個天大的把柄在你手上,日後你要是……你要是另有圖謀卻教我如何是好?」說著說著眼眶一紅,差點要落下淚來。
呂文德指天發誓道:「呂某發誓,這件物事如果不是夫人要傷及我性命我決不拿出來,更不會據此要脅夫人,夫人你盡管放心好了!」黃蓉道:「人家這貼……貼身之物都給了你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非寫這些勞什子的字?」呂文德道:「呵呵,我當夫人你是天上的神仙,夫人也不要把呂某當作三歲的孩童!這貼身之物是個女人就有,如何證明是夫人的?就算是能證明是夫人所有到時夫人反咬呂某一口說是呂某偷的也未嘗不可。再說區區一件貼身之物呂某以為尚不足以懾住夫人,非得留下讓人以為夫人與下官有……有那麼一回事的物證方可令夫人有所顧忌!」黃蓉哼哼冷笑道:「你既信不過我,我如何又信得過大人?」「所以呀呂某覺得夫人不如選我第一個法子,這樣一錘子買賣,無所謂誰信得誰!」呂文德一邊說著一邊摟黃蓉香肩,又要對黃蓉動手動腳。
黃蓉心念電轉:「我就算運功調息這身子恢復起來還要費些時候,看來行拖延之策是行不通了,不如先依了他,此物雖小易於藏匿,以後總能想到法子找出來將它毀了,到時再將這狗官千刀萬剮方消我惡氣!」主意既定,扭肩掙脫狗官的摟抱道:「既如此奴家信得過大人便是,他日大人要是心存不軌想以此物相要脅以有所圖,我……我拼得身敗名裂也會將你殺了,我言在此望大人三思。」呂文德連連稱是,心中暗嘆:「此一言中有軟有硬,恰到好處地表明了她不會懾於此物的威脅而讓我有所得的決心,果然不愧為江湖女子,既便是此刻身處下風也絲毫不慌亂而應對有據,日後要憑此物賺得她身子還須得費些功夫啊!」黃蓉接過呂文德手中的毛筆,走到書桌前,攤開褻衣,站了片刻,嘆一口氣,提筆在褻衣上寫下那一句令她感到萬分屈辱的文字,隨即將褻衣往地上一扔,以手指門喝道:「現在,馬上給我滾!」呂文德拾起地上兀自還帶著美人體香的抹胸,展開看了一下,確認是黃蓉的筆跡,如獲至寶喜滋滋卷入袖中,對黃蓉道:「呂某就不打擾了,夫人好生休息,明日我再過來看望夫人!」黃蓉冷冷道:「誰要你來看,你再也別來了,來了我也不見!」呂文德走到黃蓉身邊,低聲道:「忘了跟夫人說一件事,呂某對夫人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就是請夫人以後不要拒呂某於千里之外,以後呂某有事要探望夫人還請夫人屈尊接見,不然呂某說不定哪天夢游就把這件物什公諸於眾了。」「你……」黃蓉怒極失語,這狗官果然不可信任,剛剛還詛咒發誓不會用這件東西來要脅自己,轉眼就將誓言拋諸腦後,「我說過,你若敢拿此物威脅於我,我便是拼得名聲不要也會殺了你,決不食言!」呂文德笑道:「呂某就這一個小小的要求,夫人又何苦呢?」說完打著哈哈走向門口,臨出門回過頭來對黃蓉道:「夫人您可以不顧自己的名聲,卻怎能不顧及郭大俠的威名?郭大俠辛辛苦苦操勞半生,刀尖添血才賺得這個『北俠』的名頭,到頭來卻因為夫人成為天下人的笑柄,夫人於心何忍?」「滾!」黃蓉有些歇斯底里起來,呂文德大笑而去。
黃蓉氣苦,坐在床上暗自垂淚,剛才狗官最後一句話擊中了她軟脅:「是啊,我身敗名裂倒也罷了,靖哥哥該如何自處?他雖不看重這個『北俠』的名頭,但未必承受得起被妻子戴了綠帽子的名聲,叫他以後如何面對天下英雄?」
第四章:智美人巧施懾心術,弱文德背後現高人
以後幾天呂府都沉浸在一派喜氣洋洋的氣氛當中(當然每個人開心的理由都各不相同),只有黃蓉絲毫沒有喜得千金的愉悅心情,每天躲在房間里帶孩子,從不出門見客,只有當一些江湖人士以及丐幫眾長老前來賀喜之時才出來強顏歡笑地接待一下,當然畢竟有一件事還是值得高興的,那就是多日不見面的靖哥哥回來了。
郭靖見了黃蓉自然滿心歡喜,抱著嬰孩又親又啃,絲毫沒有察覺妻子心事重重的樣子,也沒顧得上跟妻子說些體惜的話又有公事被叫走了,臨走也不知狗官跟他講了些甚麼竟然同意黃蓉繼續暫住呂府。
依黃蓉的性格,這片汙濁肮髒之地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呆,但為了某個不可言說的理由,她還是委屈求全地在呂府繼續住了下來。
呂文德見黃蓉願意留下來樂得屁顛屁顛得,每天都跑到黃蓉房間噓寒問暖作溫柔狀,可能顧忌他手上握著自己的把柄,黃蓉倒也沒有趕他出去,臉色也不溫不火的不算太難看,以致以狗官呂文德有些自作多情地懷疑黃蓉是不是開始對他神女有心起來了,心里蕩漾起一波波遐想。
今天呂文德照例又闖進了黃蓉的房間,進門見黃蓉坐在床沿拍著躺在床上的小郭襄睡覺,呂文德進來她眼皮也未抬一下,指著房子中央的八仙桌上輕輕道:
「桌上的茶,倒給你的。」
呂文德滿腹狐疑回到臥室,開門卻見牆角暗處有一黑影背對著自己,聽他進得門來冷冷道:「你這笨蛋,你剛才差點就著了黃蓉的道,要不是我及時喚醒你你此刻只怕已是身首異處!」「著了她的道?我著了她什麼道了?」呂文德還是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哼,要不是我提醒你,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黑影冷冷道:「黃蓉剛才用『懾心術』懾住了你的魂魄,向你套問那件肚兜的下落,而你……差點就一五一拾地什麼都跟人家說了,幸好我不放心在後面偷偷跟著你,及時用『回魂心法』將你喚醒,唉!論心智你跟黃蓉相比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你根本不是她對手,你以後跟她單獨相處要處處小心了!」「唉」呂文德長嘆了一口氣,沮喪地癱倒在椅子上,道:「那如何是好?這娘們古靈精怪的,武功智謀都在你我之上,還會這些旁門妖法,看來我們的計劃要落空了!」「哼,才這麼點挫折就讓你呂大將軍失去信心了?宋朝皇帝派你來守這邊陲重地也真是瞎了眼!」黑影罵道,繼而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暗中協助你,我們並非完全沒有機會,我跟她一個在明一個在暗,這就是我們最大優勢!她今日施法不成,下次必定要對你故伎重施,你只需如此如此……」另一邊黃蓉也還端坐在桌邊,手里舉著茶杯一邊旋轉一邊思考:「剛才那幾聲貓叫分明是有人對狗官暗中示警,想不到這狗官背後居然還有高人相助,此番真是棋差一著!看來狗官此次並非單單衝著我的美色而來,這背後還另藏著重大的陰謀,卻不知對方是何來路?有何意圖?他在門外潛藏了那麼久我竟未有半分察覺,此人武功之高非比尋常,襄陽城里什麼時候來了這等厲害的角色?這事得趕快查清楚通知靖哥哥,此人若是蒙古人派來的奸細定要早早除去,免生禍害!」話說呂文德被黃蓉施過「懾心術」後忌憚黃蓉的手段,竟然好幾天不敢來找黃蓉。黃蓉急於要查清他背後高人的來歷,加之自己的貼身之物讓他拿去心中焦慮,這兩件大事的线索全系於狗官一人身上,是以竟日夜盼著狗官來,幾近望眼欲穿之境。特別是那件抹胸,雖說他藏得隱秘,但要是被別的什麼人無意發現傳了出去,自己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她身敗名裂事小,連累靖哥哥英名掃地成為江湖上的笑柄才是她最難於接受的。
家里放著這麼一位千嬌百媚的美嬌娘,身為色中餓鬼的呂文德又怎麼能忍得住不來騷擾一番呢?當這頭肥豬終於有天躡手躡腳鑽進黃蓉房間的時候,黃蓉竟也是滿心歡喜,親自泡了一杯碧螺春遞到狗官面前。
面對美嬌娘的殷勤,呂文德當然是心花怒放,伸手接過絕色美人兒的香酥玉手遞過來的茶杯,手指自然「不經意」在黃蓉手背上輕輕觸碰一下,卻是始終不敢抬頭看黃蓉的眼睛。一代久經歡場的好色淫徒此刻竟然象害羞的一般一直低著頭,黃蓉看在眼里暗暗好笑。
黃蓉在呂文德對面坐下,以手托下巴拿一雙剪水春眸直勾著呂文德膩聲道:
「呂將軍,你這些日子都跑哪里去了?把人家一個人扔在這房間里都快悶出病來了!」呂文德聽著黃蓉嬌柔甜膩的嗓音,一顆淫心心旌神搖,幾次想抬起頭看黃蓉的臉都硬生生的忍住,支支唔唔道:「忙……忙些公事,冷……落了夫人,真是……真是不好意思!」「沒事,現在呂將軍來了也不遲,就麻煩呂將軍陪蓉兒到外頭走走吧,啊呀,這幾天真把我悶壞了!」黃蓉站起來伸個懶腰道。
「是……是」呂文德低著頭站起身來,跟在黃蓉後頭出了房門。
兩人在院子里一前一後散著步,一路上黃蓉語笑嫣然,不斷地找話與呂文德說,呂文德卻始終低著頭,強抑著抬頭觀賞美人兒的美靨是怎樣燦若桃李的衝動,著實辛苦!
兩人在前後院子里轉了一圈,回到黃蓉住房前不遠處,黃蓉回頭見呂文德一直強低著頭的可笑模樣心中暗自發笑:「就不信你能這樣一直不看我!」,向前走幾步,忽然叫聲「哎喲」跌坐於地上。
呂文德大吃一驚,忙趨近前來問:「郭夫人,你如何又摔倒了,難道肚子又疼了麼?」黃蓉低著頭捂著右腳踝道:「我崴了腳了!」
「夫人如何這麼不小心!」呂文德道:「讓呂某扶夫人回房間看看,傷得要不要緊,傷了筋骨可不得了!」,說著便去扶黃蓉起來,黃蓉「哎喲」連聲地叫,就是起來不,道:「不行,我起不來了!」「這可如何是好?」
「你抱我回去嘛!」黃蓉燦爛著笑容抬起臉來望向呂文德道。
呂文德目光與黃蓉投過來的眼神剛一接觸產立刻機警地避開道:「也只好如此了,唐突夫人,呂某得罪了!」說著彎下腰一手攬著黃蓉的纖腰一手抄到黃蓉兩腿膝彎之下將黃蓉從地上抱了起來。
黃蓉心中暗罵:「你這狗官倒也機警!」只能任由他抱起,一路似笑非笑拿水汪汪的春眸直望著呂文德,望得呂文德惴惴不安,自然這是因為怕掉入了黃蓉的迷魂陣的原因。
一路黃蓉暗中沉吟:「這一路走來好象並未發現有人埋伏,以我目前的功力這樣巡視一圈應該不會有人能在此處藏得住身,看來今日可以對狗官下手了…… 」呂文德將黃蓉抱入房間床上放好,道:「我去為夫人尋些藥來」,轉身要走,卻被黃蓉一把拉住他左手道:「不要走!」,說著竟將他左手按在了自己的右胸柔聲道:「奴家氣悶得緊,請呂將軍幫奴家揉一揉。」呂文德只覺左手按住一團軟綿綿卻又飽滿充滿彈力的物事,知道那正是黃蓉最彌足珍貴的美乳,心中一顫,忍不住回過頭來直盯著黃蓉的胸脯。
「呂將軍你看,蓉兒的胸脯美麼?」黃蓉笑吟吟著用左手拎住左邊胸襟輕輕向邊上分開少許,露出一截雪白無瓤的胸脯。
「美,美極了!」呂文德痴痴地盯著黃蓉的酥胸直流口水道。
黃蓉膩聲道:「蓉兒也突然覺得呂將軍今天好生威武哦,你看,現在蓉兒的眼睛里就只有將軍你呢!」呂文德聽著黃蓉嬌媚噬骨的發嗲聲忍不住望向黃蓉的雙眼,兩人立時四目相對,黃蓉暗道:「好哇,你終於還是中招了!」,正要施展起「懾心大法」,忽然一個念頭閃過:「不對!那幕後之人明明知道狗官敵不過我的『懾心術』,為何還放心讓他一人還見自己,這其中有詐。」想到此處猛地把狗官的左手甩開,眼珠子左右晃動兩下,已然有了主意,淡淡道:「蓉兒走得有些乏了,想要歇息一下,就請呂將軍自便罷。」,說完面對內牆側身躺下,再不理會呂文德。
呂文德恨得牙根直癢,暗罵:「你這臭娘皮真是善變!早知如此剛才就該在你身上多摸兩把,多揩些油水。」罵歸罵,嘴里還是客客氣氣道「如此便不打擾夫人休息了,夫人有何需要盡管讓人來知會呂某一聲,呂某告辭!」呂文德出了房間,輕手輕腳幫黃蓉關上房門,「呼」地吐了一口長氣,在腦門子上抹了一把汗,今日面對美人兒的如花笑靨他卻無福消受,反而驚出了一聲冷汗,這在他幾十年獵艷生涯中從未有過的事,待以後上了手,定要好好消遣消遣這個磨死人的小娘皮!
回到自己的房內,角落里又坐著那個黑影,見他回來淡淡道:「怎麼,失敗了?」「她今日並未對我使用她的『懾心術』」呂文德拎起桌子上的茶壺倒了滿滿一杯茶一飲而盡道:「剛開始她想使來著,後來不知為何又放棄了,唉,這個女人古靈精怪,很難猜透她的想法!」「看來她已經料到你背後有人暗中相助了」黑影緩緩道:「定是上次為你示警讓我在她面前露了馬腳,這個女人心智之高,當真是世所罕有,要算計於她不是那麼容易!」呂文德嘆口氣道:「那我們豈不是沒有機會了?」「你放心,你現在手里撰著她那麼大的把柄她如何安心得了,過段時間她必定親自前來找你,到時就只能靠你一人去對付這個女人了,我不能再暗中助你,以免被她追尋到我的蹤跡,我們的優勢便蕩然無存……」頓了頓又道:「成敗與否全在此一舉,還望大人小心應付!」呂文德苦著臉道:「這小娘皮如此了得,我一人如何應付得來?」「哼哼,中原第一美人那嬌滴滴的身體是這麼好得的?你應付不來也必須應付,她現在不知道你手里有了反制她的手段,只要你打她一個措手不及,你還是有幾分勝算的,所以趁著這幾天你要把我教給你的法子好好加強下,或許能增添一絲成功的機率」黑影不緊不慢地說著,呂文德想到要自己一個人去對付心智、身體都正常的中原第一俠女心里就一陣陣發怵,但這又是個能得到絕色佳人身體的唯一機會,如果放棄委實可惜,唉,真是兩難啊!
看出他的心虛,黑影安慰道:「放心,你現在已經將那件東西交與我,藏在哪里你自己也不知道,就算你把握不住被黃蓉的『懾心術』懾住魂魄,她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要這件東西還在我們手里,她也不敢取你性命,這次我們是穩贏不輸的買賣,沒什麼可擔心的!」呂文德這才安下心來,走到床邊躺下,幻想著黃蓉在他面前一件一件脫去衣裳,赤裸著美艷成熟的胴體等著他來享用的情景,美滋滋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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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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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371字節,共260468字節
第五章:未曾防女俠遭狼吻,有心栽文德種情苗
對於這件關系自己下半生能否安享齊天艷福的重大事件呂文德極為上心,每日里貓在房間里勤學高人指點的反制之法,竟能忍得住黃蓉曼妙的影姿在眼前晃來晃去的誘惑,不去接近這位近在咫尺的美艷人妻。
當一個人安心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時光過得飛快,眨眼已過了七、八天光景,呂文德在床上跟十夫人大戰一場之後正在酣睡,忽然臉上感到一股涼意,立時驚醒,一摸臉上竟有一道水漬,正驚疑間,忽聽窗外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誰?」呂文德驚問道。
「是我,麻煩呂將軍您出來一下。」門外應聲答道,聲音清柔悅耳,不正是黃蓉是誰。
呂文德又驚又喜,連忙下床披衣前去開門,開門時穩了穩興奮的心情,隔著半透明的窗戶紙向外望了一上,只見月懸西山,已是二更時分,心中暗道:「好個聰明的小娘皮,挑這個時辰來找老子,隔絕了一切有人來暗中幫助老子的可能性,臭娘們,老子這里不要人幫照樣把你做了,叫你欲仙欲死從此離不開老子,哈哈!」平定了心情,伸手開門,只見黃蓉淺笑吟吟站在門外,在月色的籠罩下恍惹嫦娥仙子下凡,明麗美艷到極致,見到呂文德,做了個「噓」禁聲的動作,拉呂文德出來,輕輕關上房門,轉過身來對呂文德笑道:「奴家半夜睡不著,見月色正皎,能否請大人陪奴家喝茶嘗月一番?」呂文德「苦」著臉道:「可是這個時辰已經這麼晚了……」「嗯……,奴家都已在內院亭子里為大人泡了上好的茶葉,就請大人屈尊賞光,不要枉費了人家一番心意嘛!」黃蓉扭腰做了個撒嬌的動作。
第六章:呂文德情挑美諸葛,十夫人華池育淫姬
聽到背後有人呂文德並不吃驚,扭頭向亭外望去道:「為何不能?我們謀劃這麼久不就是為了今日麼?」 .
爾後轉過身來對著滿臉疑惑的呂文德道:「不要忘了我們的計劃不但是要淫其身還要誅其心,如此我們的下一步計劃方能得以展開,你的那話兒又粗又長,能不把人家的小屄插得又紅紅腫?等她清醒過來定會知覺已經失身於你,以她的性子能不顧一切找你拼命?到時別說是一件抹胸了就是有天王老子也難保你性命。」「可是錯過了今天這樣的機會,只怕以後再難有此天賜良機!」呂文德沮喪地坐到石凳子上道。
「放心吧,你今日在她元神內植入的對你的情苗它日必有奇效,你只要按照我教你的步驟一步一步來,要不了多久,這嬌滴滴香噴噴的身子就是屬於大人您的了!大人千萬不可貪圖一時之樂而自毀長城」黑衣人頓了一頓緩緩道:「大人你是想春風一度便命喪黃泉做個風流鬼還是想以後常享齊天艷福做個快活神仙,大人自己決定吧。」
呂文德低著頭沉默半晌道:「也好,就聽你的罷,不過今日本大人要選過足干癮」,說著將昏醒中黃蓉的兩條頎長美腿扒開,對著她美穴又掃又舔又吸又吮,兩只淫手按住黃蓉有驚世美乳大力揉按。
昏醒中的黃蓉嗚咽如泣,聲聲啼谷,清脆婉轉,繞梁三日。
黑衣人望著急色的狗官道:「呵呵,大人輕點啊,要是在她身上留下明顯的痕跡明日可不好解釋。」,狗官這才將動作放輕柔了下來。黑衣人繼續道:「我見大人出來這許久便料定大人今日許是成了,便過來探個究竟,果不其然,大人今日又喜獲一美嬌娘,在這要恭喜大人賀喜大人了!」「全靠你暗中出謀劃策幫了我大忙,不然我這輩子休想碰她,多謝則個!」呂文德一邊舔一邊鳴謝道。
黑衣人道:「大人收得此女於賬下,只怕樂得連給大人一個皇帝老兒的寶座也不稀罕了。唉,逢此情敵大人院中一眾夫人後半輩子就該守活寡了!」呂文德「呵呵」干笑兩聲繼續舔弄黃蓉美屄。
話說黃蓉醒來後,拖著慵賴無力的身體開了門,一道明媚的陽光射得她睜不開眼,黃蓉右手舉在額頭擋住剌眼的陽光走出屋外,但見滿目桃花落英繽紛,場景似乎有些熟悉,猛然想起:「咦,這不是桃花島麼,我幾時回來了?」,黃蓉驚喜地環視四周,內心喜悅無比,恰似回到了無憂無疑的少女時代,一眼望見屋前那道從小陪伴著她長大的秋千,滿心歡喜地坐了上去,輕輕地蕩起來。
秋千越蕩越高,越蕩越不受控制,黃蓉慌亂著大叫:「靖哥哥,救我!」,秋千嘎然而止,依稀感覺背後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回過頭來一看正是她日思夜想的靖哥哥,溫柔地對她說道:「蓉兒莫慌,靖哥哥抱你回房間里休息吧。」,身體輕飄飄地被靖哥哥抱起,好久沒有感覺過靖哥哥溫暖的懷抱了,黃蓉閉著眼睛依在郭靖胸膛,心里象灌了蜜一樣甜!
感覺身體輕輕地被放在了床上,朦朧中望見靖哥哥轉身似乎想要離開,黃蓉連忙牽住他手道:「靖哥哥,不要走!」
靖哥哥回過頭來,將臉逐漸近她,許是剛才受驚嚇的緣故,靖哥哥的一張臉變得模模糊糊看不清輪廓,「郭夫人你放心,呂某不會走的!」靠近到一半時那張模糊的臉突起變得清晰起來,圓頭大耳肥肉橫生,兩只眼睛死魚一般向外突出,竟是狗官呂文德!
黃蓉大叫一聲「啊」,從床上驚坐起來,靖哥哥、呂文德全都消失了,自己哪里是在桃花島,分明是身在守備府屬於自己的客房內,原來剛才是做了一場夢。
清醒過來的黃蓉連忙坐床上起身下來,躲到屏風後面解開衣帶檢查身體,所幸並無異樣,這才松了一口氣,心中暗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剛才明明是跟狗官一起在亭子里,想用『懾心術』套出那件肚兜的所在,怎麼突然間便沒了知覺?如何又會到了這里?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不對,現在明明已經是大白天了,我應該是昏睡了一個晚上,為何我卻覺得才剛過去了一會兒?……」,努力想要回憶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腦袋卻一陣陣地疼痛,用手使勁的敲頭,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其實阻止黃蓉回憶起昨晚在亭子里發生的那些事情的不單是那個黑衣人在她身上施展的不知名的懾魂之術,她的潛意識也根本無法面對自己曾經貞潔干淨的身體大部分已經被狗官玷汙的事實,是以將那段記憶封禁了起來,不受到什麼強烈的剌激黃蓉是無法想起昨晚發生的任何事情,這對黃蓉來說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否則此刻她想死的心都會有了!
黃蓉道聲謝接過湯碗,一邊用湯匙舀著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一邊支支吾吾問起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十夫人有些緊張地小聲道:「我也不知如何回事,下人們一大早便發現姐姐與我家老爺雙雙暈倒在後院亭子里,我家老爺嘴里還喃喃地說著一些糊話,到現在還未清醒,大夫人說你們可能是撞了邪了,吩咐下人們都不許說出去,還請了些道士來作法驅鬼,現在正在院子里設壇作法呢!」黃蓉邊聽邊在心里尋思:「有可能是我昨晚用『懾心術』不小心走火入魔了,導致喪失意識,幸虧那狗官也一樣暈了過去,要不然我定會被他……那我可寧願不要活著了,看來這等旁門之術果然凶險,以後切不可再用了!」十夫人待黃蓉用完「寧神靜氣湯」,又喧叨了幾句之話便離去,黃蓉暗想:
「要從狗官身上探得那件東西的下落更是難上加難了,我還是先查出他幕後之人再作打算吧,如此又需得在這醃臢留待些時日,真是一刻也不想在這多待了,唉!」盤腿於床上打坐了二個時辰,用了些晚膳後便早早上床安睡,也不知今日身體如何這般乏累?夜里又做起夢來,夢中又回到了桃花島蕩秋千,被靖哥哥抱回屋內床上,然後再例更白天的夢一樣靖哥哥的臉變得模糊,突然變成呂文德的樣子,又把黃蓉從夢中驚醒,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
下床梳洗了一番之後,正對鏡盤髻時,呂文德笑嘻嘻進了房間,黃蓉一見他臉便一沉,冷冷道:「你來作甚?」
「沒甚大事,便是來看望一下夫人,呂某剛醒過來便聽說了前天夜里呂某與夫人同時撞邪的事,呂某甚是擔心夫人,是以過來看看夫人!」呂文德道。
「我很好,不勞大人費心了,大人請回吧!」黃蓉沒好氣地說道。
呂文德不以為意,徑直走向前來,望著黃蓉的一張俏臉道:「嘖嘖,夫人盤的這『流雲髻』愈發顯得清麗脫俗,真是太美了!」「我美不美與大人何干!」黃蓉依舊口氣冷淡,她卻沒發覺說這話時她的嘴角明明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這是從她潛意識里深處發出來的笑容,雖然被顯意識壓抑扭曲顯得有些怪異,卻充份說明了前天夜里呂文德在她潛意識里植入的指令是有效的,呂文德喜不自勝,道:「夫人此言差矣,通過這些時日相處,呂某發現夫人並未發覺自己的美貌程度堪比靈台仙子、昭君轉世,當今聖上要是得遇非下道聖旨納夫人為妃不可,所以呂某覺得有責任要提醒下夫人。」這下黃蓉卻並未展露笑容,只是冷冷地站起身走到房子中央的桌子旁邊品起茶來。
呂文德一招甜言蜜語劍剌偏,弄了個自討沒趣,想起來時黑衣人的囑咐:「你此去要以甜言蜜語撩動美人芳心,你雖已在她元神里種下對你的譽美之辭會心生喜悅之情的意識,也要切忌招式不可用老令她起防備之心,到時只怕會適得其反,將你在她元神中種入的種種可能會被衝淡,慎之慎之!」於是走到黃蓉對面的桌子旁坐下,嘆口氣道:「開春江南的水患導致稻米欠收,今歲朝廷拔下來的糧餉只有往年的一半……」
黃蓉一聽急道;「這可如何是好,將士口中無糧如何御敵?朝中不是還有往年存下來的舊糧,卻為何不用?」
呂文德連連擺手道:「郭夫人休要著急,你一著急卻教呂某好生享受,夫人著急的模樣太也可人了!」
黃蓉臉上果然又浮現出那種怪異的笑容,黃蓉見他這當口還來出言挑逗自己心中惱怒正要出言責備,呂文德又嘆一口氣道:「朝中哪還有什麼存糧,這些糧食都已發往各地災區以作賑災之用,朝中糧庫早已空空如也。」「襄陽城內的軍糧已沒有多少了,呂大人當早日想些法子才是,以讓前线將士能夠安心御敵」黃蓉皺著眉頭道。
呂文德道:「夫人放心,這是呂某的份內之事。呂某已經以郭夫人的名義寫了份書函發往鄰近的各鄉縣,希望從他們哪里借調些糧食,相信他們看在夫人這樣的大美人的面子上一定會傾囊相助的!」
這種在商談公事之中夾帶私貨的卑劣手段令黃蓉防不勝防,臉上展露的笑容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正常,一次次對著她厭惡的男人綻放如花笑靨讓這個男人貪婪地飽享她的風流靈動而不自知。
直到呂文德離去黃蓉這才發現自己內心的喜悅,驚疑萬分:「我如何對著狗官這麼歡喜?難道真的中了邪了?」,心里對那天晚上的事情更加好奇與疑慮,卻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些天黃蓉的精神有些恍惚,有太多事情她想不明白,不明白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明白為什麼每次狗官來自己都會由最開始的冷若冰霜到最後不自覺地笑臉相送、更不明白的是她發現自己竟漸漸開始有些期待狗官來找自己,怎麼會變得這樣?一個巨大的問號壓在她心頭令她心亂如麻,把她留在呂府所要辦的正事都快忘了。
這天一大早,呂文德又找上門來與黃蓉洽談「公事」,恰逢小郭襄腹中飢餓哭啼著要奶吃,黃蓉哪好意思當著一個大男人的面奶孩子,本待不理,小郭襄卻哭得呼天震地,母愛的天性促使黃蓉無奈抱著小郭襄坐在床沿側擰著身子背對呂文德喂孩子吃奶,呂文德卻在此時從懷里掏出一封書函對黃蓉道:「隔縣的軍糧業已押到,煩請郭夫人在這文書上簽字畫押好讓押糧官回去復命。」黃蓉聽了便欲中斷小郭襄吃奶,小郭襄卻不依地大哭起來,黃蓉無奈只得道:「還請大人跟那來的人說一聲,讓他稍待,我遲些時候再與他文書。」呂文德道:「這個恐怕不行,此人還有五百擔糧食奉命要在午時三刻押送到樊城,遲誤片刻只怕腦袋不保。」
小郭襄偏在此刻吵著要吃奶,把個黃蓉急得臉紅耳赤,難道要她在狗官面前坦胸露乳?黃蓉想想就覺得一陣陣起雞皮疙瘩,只得道:「那就煩請呂大人代為畫押,奴家此刻委實不便!」
「呵呵,這些糧食都是以夫人的名義向隔縣借調的,呂某可不敢代勞。」呂文德笑道。
黃蓉無奈吃吃道:「如此請……請呂大人轉過身去,奴家這就簽字畫押。」呂文德笑道:「想不到夫人身為江湖中人,身上還有這麼多的世俗顧忌!」說著轉身背對著黃蓉。
黃蓉這才抱著郭襄起身走到桌前,拿過那封文書,那發現沒有印泥,道:「沒有印泥將我如何簽字畫押?」
呂文德一拍腦袋連道:「呂某疏忽了,罪過罪過!」,從懷中掏出一方印泥轉身遞給黃蓉。
黃蓉悴不及防,一只雪白嫩乳活生生教狗官瞅了個纖毫畢現,立時羞得滿臉通紅,連忙背過身去道:「你……你如何突然轉過身來,你……你你……」呂文德連忙轉過身道:「罪過罪過,呂某急著要文書交差唐突夫人了,饒恕則個!」
黃蓉氣惱不已,但看都已經被他看過了,再氣惱也於事無補,只得將聳拉著的衣襟拉起將乳房連同小郭襄虛掩著簽字畫押,完畢之後將文書往桌上一扔道:
「給,拿去與那人交差吧!」
呂文德轉身拿起桌上的文書看了一眼,裝入一信封之內以蠟封好揣入懷中,卻沒有立刻要走的意思,而是笑嘻嘻湊過臉來對黃蓉道:「方才驚鴻一瞥,發現夫人的奶子又白又嫩又大又圓,堪稱當世聖品,教呂某大開眼界!」不知為何黃蓉被這番輕薄放肆的言辭惹得全身竟有一絲興奮(她當然不知道這是自己被眼前這個狗官在潛意識里種下淫種的結果),白了他一眼嬌嗔道:「大人說些甚麼憊賴話,奴家可要生氣了!」,話剛落音隨即醒悟:「我怎麼用這樣的口氣跟狗官講話?」連忙拉下臉來道:「大人再胡說八道休怪奴家不客氣了!」呂文德笑道:「呂某應該是第二個見識過夫人乳房的男人罷?呂某今日當真榮幸之致啊!」言畢大笑而去。把黃蓉丟在房間內氣得臉青一陣紫一陣地,卻無計可施,只得將氣撒在小郭襄身上(要不是因為你這小冤家為娘如何會受這汙辱!),在她小屁股上狠狠地拍一巴掌,惹得小郭襄大哭不止,她卻又立刻心疼起來,抱著小郭襄又哄又喂方才撫平這個小冤家的怨氣。
好容易哄得小丫頭片子睡著了,黃蓉累得只抻腰伸腿,忽然一名丫環匆匆忙忙跑過來報告:「郭夫人,不好了,適才小武少爺前來報信說押糧隊在城外遭遇蒙古人偷襲,大小姐她擅自帶了一隊人馬前去解救,已經和蒙古人交上手了,十夫人已經出城迎救,派我來跟郭夫人通報一聲。」黃蓉大吃一驚,暗罵:「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這下要闖出大禍了!」,連忙到馬廄牽了一匹快馬飛奔出城。
剛出城門不遠便聽到一陣凌亂的馬蹄聲,前面出現一驃人馬,奔近了帶頭的正是莽撞的寶貝女兒郭芙,馬背上伏著一女子,身上滿是鮮血,郭芙見了黃蓉策馬奔來,雙目盈淚叫道:「娘,十夫人……十夫人受了傷了,她都是為了救我……」
黃蓉來不及斥責寶貝女兒,趕緊檢查十夫人傷勢,還好只是被箭射中大腿失血過多暈了過去,連忙領著眾人回到城內,將十夫人抬回呂府,親自為十夫人運功療傷。
十夫人悠悠醒轉,回頭望了黃蓉一眼,吃力地笑道:「是姐姐……救……救了我?多謝!」
黃蓉忙止住她道:「是我該多謝夫人,若不是你此番郭芙那丫頭休矣!你救她一命勝於救我十命,此番恩情姐姐無以為報,只盼為夫人早日養好身體以報萬一。」
「姐姐……咳咳……你……言……咳咳……」十夫人連咳邊道,身體虛弱一口氣提不上來又暈了過去……
為報十夫人救女之恩,黃蓉連續幾天衣不解帶地照顧十夫人,親自為她煎藥熬湯,穿衣蓋被,甚至晚上還與十夫人同睡一床。在她的精心照料下十夫人的身體恢復得很快,沒幾天臉上就開始有了血色。
這天十夫人有些為難地對黃蓉道:「有件要緊的事還要勞煩下姐姐。」「但說無妨」。
「麻煩姐姐扶我到隔壁浴室,妹妹想去清洗下身子,好幾天沒洗澡了身上都該有味了」十夫人道。
黃蓉笑道:「我道是什麼要緊的事情,這有何難?」扶著十夫人到了浴室,浴室之內狗官專門為十夫人挖了一個偌大的浴池,十夫人在黃蓉的幫助下脫了衣服下了池子,一邊清洗身體一邊回頭對黃蓉道:「姐姐也下來洗一洗吧,很是舒爽呢!」
黃蓉臉一紅道:「不必了,妹妹自己洗吧。」,黃蓉長這麼大還從未在外人面前光過身子,對方雖為一女子卻也教她有些難為情。
十夫人見狀笑道:「姐姐好生矯情,大家同為女子有甚麼不好意思的,我還得再麻煩姐姐幫我擦擦背呢,姐姐你就下來嘛。」這個要求合情合理,黃蓉只得脫了衣服下到水池子里,細細地幫十夫人搓起背來。
搓了一會,十夫人道:「我也幫姐姐擦擦背吧」,不由分說從黃蓉手里「奪」過浴巾,繞到黃蓉身後為她擦起背來。
十夫人一臉艷羨地看著黃蓉的背影贊道:「姐姐真好身段,身材勻細,肥瘦適中,皮膚又白又嫩,連我這個女人看著都流口水,真是羨慕死小妹了!」黃蓉羞道:「哪里,妹妹也是絲毫不差呢!」
十夫人道:「唉,以前小妹尚有三分自信,但是看了姐姐的身體之後,卻不由自慚形穢,沒臉見人了!」
被一個美人兒夸贊身材黃蓉自是滿分歡喜,道:「妹妹過謙了!」「是真的呢,姐姐這又滑又嫩的冰肌雪膚妹妹見了都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摸,要是教那些臭男人見了都不知會如何了?只怕流下來的口水都抵得上這一池子里的水了。」十夫人說道丟掉手里的毛帕直接用手在黃蓉後背摩挲起來……背部傳來酥酥癢癢若有若無的觸感讓黃蓉覺得很舒服,不由自主地挺直腰背,任九夫人上下其手。
黃蓉感覺著對方充滿魔力的十個指頭一點一點地往下移,停留在自己的纖腰上輕柔地劃著圈圈,一會兒繼續往下移摸上她挺翹的臀部,在那兩片嫩肉上輕細著小心翼翼地劃動著。從未被人這般撫摸過的黃蓉兩片雪嫩的臀肉在南宮琴十指地挑動下繃緊、顫抖。
十夫人改劃為揉,兩只小手按住黃蓉的臀部十指不住地曲張,抓握著黃蓉肥白的兩片臀肉。
「嗯!」舒爽的黃蓉開始忍不住發出了一絲輕哼,隱約覺得有些不妥,扭過頭來對九夫人道:「好了,不必勞煩妹妹了,我自己來洗了罷」。
十夫人詭異地一笑,兩只手突然從黃蓉左右肋下穿過,按住黃蓉飽挺的嫩乳大力地揉搓著,黃蓉大驚,忙道:「妹妹休要胡鬧,快些將手拿開!」。
九夫人不為所動,一邊揉一邊用舌頭舔吻著黃蓉的右耳道:「這幾日與姐姐朝夕相處,說起一些閏房之事,方知姐姐如此妙人,竟未真正做過女人,從未品嘗過真正做女人的快樂,真是為姐姐惋惜,今日妹妹權且做回男人,教姐姐好好體驗一把什麼是真真正正銷魂噬骨欲仙欲死的滋味」。
黃蓉臉一紅,不由想起前天晚上的情景,她剛脫了外衣想要吹燈睡覺,卻發現十夫人兩只眼珠子一動不動盯著自己的胸脯看,不禁臉一紅道:「妹妹看些甚麼?」
十夫人笑嘻嘻道:「姐姐的胸脯好白啊,兩只奶子想必也是又白又嫩,郭大俠真是好福氣娶得姐姐這樣的妙人!」
黃蓉臉更紅得發燒嗔道:「妹妹胡說些甚麼!」十夫人笑嘻嘻湊身上前道:「小妹說得可是真心話,想我一介女流尚未真正得見姐姐這兩團美肉的真容卻也禁不住想要捧握把玩一番何況男人?郭大俠平日里想必沒少吃過姐姐的奶子吧,嘻嘻!」
黃蓉聽她越說越不著調,羞得臉熱心跳,轉過身背著她道:「他又不是小孩子家的,做甚麼要吃我奶……子?恁地胡說!」十夫人道:「咱們女人身上這兩團東西可不單只是用來奶孩子,於房中另有其它妙處,姐姐難道不知?這可奇了!是了是了,定是那郭大俠太過正人君子,此等床第之事知之甚少,比不得我家那位……」「唉呀快些別說了,夜色已晚早些安歇吧。」黃蓉連忙打斷她道,再讓她說下去不定又要說出什麼羞死人的話來,還是就此打住為妙。
「早知如此當日她剛挑起這個話頭的時候就該打斷她,不該將與靖哥哥的私密之事說與她聽」黃蓉心想,嘴里道:「休再胡鬧,快些住手!」兩只被揉弄的乳房傳來一陣陣電波快感令黃蓉骨酥筋軟,身體軟綿綿地使不上力氣,想到對自己輕薄無行的人不過也是個女子,諒無大礙,反抗之心消減了大半,心想:「且讓她弄上一弄,看看是不是真有她說的那般美妙滋味!」很快兩只乳房被十夫人揉搓得飽滿鼓漲,乳頭也開始充血挺立,愈顯紅艷晶瑩,好似里面充盈著的奶水就要從四周圍的肌膚滲溢出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但這種難受在十夫人兩只小手往里一擠一按的動作下迅速轉化成一種快感,可惜好久不長,隨著十夫人兩只小手的松開,腫漲難受的感覺又快速襲來,占領整座玉峰,強烈程度更甚之前,就在黃蓉無所適從這際,十夫人的小手適時地往內一擠,這種難受的感覺又極速退潮,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強烈地被釋放的快感,於是在這兩種感受的交替進攻下,黃蓉胸前兩團傲人的嫩肉越來越渴望被抓擠。
身體被十夫人扳向後,變成兩人面對面的姿勢。十夫人左右挺動胸脯,讓同樣飽挺的聖峰一次次劃過黃蓉的椒乳,四峰互磨乳珠交擊,情欲的火花在乳尖四迸。
「嗚……」黃蓉銀牙緊咬下唇,秀眉緊蹙,似乎在抗拒某種東西。
「這種滋味怎麼如此熟悉?我分明是第一次體會到啊!」黃蓉疑惑間神智越來越模糊,迷迷糊糊間覺得自己此刻正躺在家里的大床上,被郭靖摟在他溫暖寬厚的懷抱里,深情的凝望著她,嬌嫩的花瓣被他火熱的陽物插入,溫柔地進出抽動,一如新婚初夜的甘飴甜蜜,黃蓉只覺小穴充實飽滿,芳心如飲似醉,含情脈脈地伸出小手去撫摸郭靖的臉龐,膩聲喚道:「靖哥哥!」突然郭靖的身影慢慢消失,只至不見,黃蓉大驚失色,連連叫道:「郭哥哥,不要走,不要走!」一下子驚醒,卻發現自己仍身處浴室之內,剛剛的一切只是一場夢幻,但是下體花瓣漲滿,卻是真真切切地感覺到被一根棍狀物在插弄著,黃蓉一驚非同小可,低頭一看,卻不知十夫人從哪弄來一棍木制假陽具插入自己的陰穴內,正一進一出的抽插著。
黃蓉舒了一口氣,嗔道:「從哪弄來的這勞什子的玩意,羞死人了!」「姐姐難道不爽嗎?」十夫人不緊不慢,變換著節奏抽插著。
「……」黃蓉一時無語,這假陽具插得她騷穴一陣陣抽動,感覺與被男人陽物插入一般無異,久曠的小穴不安份地歡呼躍動,迎接著這位不速之客,這一點她無法否認。
十夫人見黃蓉不語,笑道:「妹妹這里還有支更大號的,姐姐想不想試試?」說著變戲法似地從另一只手里亮出一根木雕陽具,足有初生嬰兒手臂大小,雕工做得極精細,連上面的盤虬的青筋都給雕刻出來了。
黃蓉連連搖頭。
十夫人道:「姐姐有所不知,男人的這個寶貝越大,帶給我們女人的快樂就越多,姐姐試試便知!」不由分說將假陽具捅入黃蓉淫穴內。
「啊……」黃蓉一聲尖叫,只覺小穴被塞得滿滿脹脹的直似要裂將開來,緊窄的陰道仿佛難以承受這樣的尺寸,不停地蠕動著,象是要將這假陽具吐出來,陰穴一陣陣發痛,竟似初夜破處一般。
「疼……疼……,快些拔出來!」黃蓉眉頭緊蹙,眼角泛淚,顯是受痛不輕。
「姐姐稍微忍耐下,過會就好了,到那時姐姐便可體會到這大陽具的妙處!」十夫人一邊勸慰著,一邊輕輕搖動木雕陽具道:「姐姐初納巨物,有些疼痛是自然的,過陣子就好了,妹妹初時也受它不住,挺過來卻再離它不開呢」。
十夫人一邊說話分散黃蓉的注意力,一邊微微抽動木陽具,抽插的幅度一點一點地增大,黃蓉果然漸漸地適應了這木雕陽具的尺寸,疼痛漸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陰道被填滿的充實感,下體陣陣酥麻、悸顫,這大號陽具帶來的快感果然比前邊那個小木雕陽具更強烈十分。
十夫人讓黃蓉坐到水池子邊上斜坐著,一邊用木陽具插弄黃蓉的玉蚌美穴,一邊埋頭吸吮黃蓉的雙乳。
「哦……嗯……」從未被如此玩弄的黃蓉開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九夫人吮了一陣黃蓉的奶子,抬起頭似笑非笑地望著黃蓉臉道:「姐姐,妹妹沒騙你吧,是不是很爽?」
黃蓉紅著臉扭過頭不去看她,輕輕地呻吟著,清若黃鶯啼谷。
「其實這陽物乃是循著我家老爺的形狀與尺寸雕刻而成,我家老爺外出公干時,妹妹就全指著它了,今日也讓姐姐爽上了一回,哈哈」十夫人說道。
黃蓉聽了臉泛紅霞,羞道:「姐姐用不著它了,快些拔出來罷!」心中卻道:「想不到這狗官竟有如此巨偉的不文之物,比靖哥哥當初的大了一倍還不止,我此刻方知這巨偉之物帶給女人的滋味果然妙不可言,無怪乎那些被他擄來的女子初時還三貞九烈,拼死不從他,後來卻又心甘情願嫁與他作了妾侍,九夫人說這東西是按照狗官那話兒的形狀與尺寸造成,那我此刻不等於是被他……」念及至此,更是羞不自勝,強忍著如潮的快感站起身來,將木陽具褪出穴外,道:「妹妹已洗干淨了身子罷,我們還是早些回房歇息才是」。
第七章:十夫人羞淒道身世,呂文德再挑俏芙蓉
十夫人見她去意堅決,知再無留她的道理,遂與她一起出了池子,一邊穿衣一邊幽幽道:「姐姐當日在後花園內是撞見妹妹與我家老爺做……那事才不小心動了胎氣的吧?」
黃蓉不由得想起當日她夫婦二人在假山背後交媾的情形,臉紅似火道:「沒……沒看見,妹妹多心了。」
「唉,在姐姐心里妹妹肯定是一個不知廉恥的淫娃蕩婦了!」十夫人嘆口氣道:「不瞞姐姐,其實妹妹我也是有家世的人,家父唐玄風,想必姐姐早有耳聞……」
「什麼?」黃蓉一驚非同小可:「那你是……?」「正是四川唐門的七小姐唐靈嫣,只是家父早與小女斷絕父女關系,此生再入不得唐家的大門……」十夫人說著臉露悲戚之色。
「這卻是為何,難道與你嫁給狗……呂大人有關?」「唉,說來話長,算來也是數月之前的事吧,我們唐家家教甚嚴,小妹平時在家極少出門,雖說是錦衣華被卻身不得自由,心情甚是沉悶,偶然聽說姐姐與郭大俠的英雄事跡,心里好生祟仰,便與師兄李凡白瞞著家人前來襄陽投奔,卻不想誤入蒙古人的軍營,師兄奮力保得小妹突圍,自己卻寡不敵眾失手被擒。小妹無奈只好前來襄陽求救,適逢姐姐與郭大俠前往鄉下收糧不在城內,也是機緣得巧撞見了我家老爺,便求他幫忙,他……他……」「他便如何?」黃蓉已經隱隱猜出狗官會趁火打劫提出非份要求,忍不住問道。
「他卻以此事相要挾,要妹妹我陪他睡一宿才肯答應救師兄,小妹無計可施,為救師兄也就顧不得了,只能允了他,當晚便被他破……破了身子……」說到此處唐靈嫣垂下眼瞼,一臉羞色,卻並無被人脅迫淫辱的哀傷。
「這該死的狗官,真該將他碎屍萬段了……」黃蓉心里恨恨想道,對唐靈嫣心生愧疚與同情,趨上前去將她抱住以示安慰,問道:「那你師兄可救出來了?」「救出來了,隔了數日師兄便到城里來找我,說不明何故蒙古人便將他放了,讓我跟他回去,小妹哪有臉跟他回家?只能讓他獨自一人回唐家……」黃蓉邊聽邊想:「這可奇了,狗官用了甚麼手段竟讓蒙古人這般聽話,將十夫人師兄放了回來,莫非狗官竟與蒙古人早有勾結?這可是天大的事,明日可要好好查他一查,不可讓他壞了靖哥哥的抗蒙大業!」「即如此,我夫婦二人回來為何不來找?即便不敢回家,天下之大自有其它去處,又為何要嫁與狗……呂文德?」黃蓉一肚子疑問。
唐靈嫣聞言滿臉通紅,低下頭羞澀道:「在師兄被救出來之前,我家老爺並不放過我,每晚都來求歡,小妹既已失身於他,師兄又尚未被救出,只能隨他!
說出來不怕姐姐笑話,我家老爺對女人著實有一手,小妹每每被他弄得舒服美爽欲仙欲死的好不銷魂快活,方知身為女人竟有這等享受,慢慢地竟喜歡上了這事,再也離不開他了,便讓我家老爺派人去我家提親,老爺在外頭的名聲著實不好,家里人自是不允,無奈小妹鐵了心要嫁,家父勸我不過,便狠心將我逐出了唐家,斷絕了父女關系!」
黃蓉道:「妹妹這話我卻不敢相信了,那……那事竟真的有那般快活?竟讓妹妹甘心嫁給一個老得可以做你父親的男人……」「姐姐聰慧過人見多識廣,唯對床第一事卻一竅不通,你夫君郭大俠是個正人君子對此男女之道想是鮮有鑽研,姐姐並未真正體驗過那種欲仙欲死、渾然忘我的人間極樂,我家老爺卻是頗精此道,每晚都將小妹弄得神魂顛倒舒爽快活,那種感覺實在是老天賜於我們女子最好的禮物,快活到極處,整個身體都仿佛飄在了半空,無我無相,那一刻便是立時死了也不覺得冤了,那種快活程度實非今晚你我二人兩雌相戲所能達到,我想任何女人在品嘗了這種滋味之後這輩子再也不可能忘掉!」聽著十夫人的描述,黃蓉默默不語,心里已信了八九分,暗想:
「今晚我與她假鳳虛凰所得之快活便勝過往昔種種,她這話想來不假,卻不知那種滋味會是怎樣的銷魂?」念及至此,不禁心生向往!
兩人穿戴好衣服回到房間內,黃蓉前去為十夫人熬湯藥,只余十夫人一人在房內坐在桌前發呆。
十夫人一扭身子嬌嗔道:「哼,要不是可憐姐姐這樣的絕世妙人卻年紀輕輕守活寡,人家才不幫你這忙!」頓了一下又道:「對你那……那根大雞……巴的滋味我想姐姐這輩子是忘不了了!」
呂文德喜滋滋地在十夫人臉頰上親了一口道:「真是我的好寶貝,不枉老爺一番疼愛,以後老爺會加倍地疼惜於你!」
十夫人嘆口氣道:「老爺要是得了姐姐這樣的璧人眼里哪里還放得進我們這等庸脂俗粉,只怕以後只把姐姐當心肝寶貝地捧著,老爺的疼愛嫣兒也不敢奢望了!」
「放心吧,你們兩個我一起疼,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心肝寶貝!」呂文德笑道。
……
自此事之後,黃蓉心里多了某種說不清道不明東西,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件東西越長越大越長越沉,壓得她心頭沉甸甸地,一種莫明的情緒填滿整個胸臆,隨時想要渲泄出來,每到晚上夜深人靜空虛寂寞之時,這種感覺猶為強烈,那東西似乎化作一股無名之火在心頭熊熊燃燒,遍身游走,血液也被薰蒸地沸騰起來,身體開始發熱滾燙,下體緊跟著空虛麻癢起來。於是終於在某一天夜里忍不住自瀆起來,這種惡習一旦染上便會成癮,一發不可收拾,黃蓉自瀆的頻率一天比一天高,身體卻越來越難以感到滿足。
對於自己的這些變化,黃蓉感到既羞且愧,卻又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終於忍不住主動去找十夫人,十夫人心領神會,當晚便拉著黃蓉睡在了自己的臥床上,嬉戲玩笑了一陣便對黃蓉上下其手,黃蓉半推半就了一番便任其為所欲為,當十夫人將那根參照狗官呂文德陽物雕刻而成的木雕陽具捅入黃蓉下體花瓣時,黃蓉終於明白了這些天來自己的反應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的身體竟然對這根假陽具上了癮!
且說這日黃蓉正坐在房間凳子上哄著郭襄玩,呂文德笑嘻嘻從門外進來,與以往一見到這個人便心生厭惡不同今日黃蓉竟感到莫名其妙的緊張,抱著郭襄轉了個身背對狗官,只感芳心一陣小鹿亂撞。
「嘖嘖嘖!」呂文德走到黃蓉背後透過黃蓉右肩看著她懷里的小郭襄贊道:
「郭二小姐尚在襁褓已初具美人之象,長大後必像她娘親又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兒!」
聽到狗官的贊美黃蓉心生一絲歡喜,紅著臉道:「大人說笑了,我母女二人哪當得起這樣的溢美之辭!」,說一出口即感後悔:「該死該死!他這話里明明有輕佻挑逗之意,我如何對他這般好顏色?真是瘋了!」呂文德繞到黃蓉跟前,彎下臉一邊用手刮著小郭襄的鼻子一邊道:「夫人當不得天底下還有哪個女子敢當得?嘖嘖嘖!」努著嘴發出「嘖嘖」之聲逗著小郭襄,小郭襄瞪著一雙好奇的大眼天使般地笑著,完全不知眼前這個丑陋的男人抱著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她們娘倆。
黃蓉見呂文德臉上破天荒露出慈愛之色,心道:「看來他還真是喜歡我這孩兒,倒也不是全為了那……事在虛偽討好於我。」,母愛的天性使得每個做了母親的女子都會對真心喜愛她孩子的人心生好感,身為女俠的黃蓉也不能例外,此刻對狗官的觀感有了些許改觀,嫌惡之情減了不少。
「可否把孩子給呂某抱抱?」呂文德抬頭望著黃蓉道。
黃蓉略一遲疑將小郭襄遞到他懷里,呂文德喜形於色,抱著小郭襄一邊輕輕拍打輕聳一邊在房間內走來走去,儼然像一位剛剛喜得貴子的父親。而小郭襄竟也不認生,瞪著一雙天真無邪的烏黑眼眸好奇地打量著呂文德,確定對方是在逗自已玩立刻眉開眼笑起來,小手亂舞小腿亂蹬地格格大笑起來。
黃蓉萬萬沒想到自己新生的女兒竟會跟狗官這麼親近,不禁暗暗稱奇,素手輕抬端起一杯茶娉婷走到呂文德跟前道:「呂大人喝口茶,先歇一歇吧。」呂文德看了黃蓉一眼,卻並不接茶,而是突然伸手一攬摟住黃蓉纖腰將她緊緊擁住。
黃蓉沒料想他竟如此大膽猝不及防,「啊」嬌呼一聲,兩手一顫將大半茶手澆與狗官胸膛,連忙要掙扎道:「你作甚麼?休得無禮!」「噓!」狗官發出噤聲的噓聲道:「夫人休要亂動,小心把孩子摔著!」這話相當有效,黃蓉果然不敢用力掙扎,只是輕輕扭動柳腰,口中道:「放開我,休再無禮!」,這樣輕微的掙扎想要掙脫狗官有力的擁抱當然是無濟於事!
「呂某日思夜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夠這樣一手摟著夫人,一手抱著我們的孩兒,那該是何等的溫馨愜意的場面!」呂文德柔聲道。
狗官無禮的舉止令黃蓉又驚又怒,偏生投鼠忌器又不敢用力掙扎,只得喝道:「呸,誰會跟你有孩兒,作夢!」心中卻閃過一個念頭:「要是能跟靖哥哥如此那該多好啊!」
呂文德繼續道:「呂某每次都夢都夢見如今日這般摟著夫人細腰或月下賞蓮或花間漫步或泛舟湖上賞天地之氤氳,逍遙快活好似神仙!……」嫁為人婦之後只能呆在家里相夫教子,久不曾花前月下地與情郎卿卿我我的人妻黃蓉聽著他描述的種種溫馨浪漫的場景,雖身陷淫徒調戲之境卻不由自主心生遐想,眼前浮現著自己與靖哥哥在狗官描述的種種良辰美景中你儂我儂恩愛甜蜜的畫面,不知不覺中掙扎的力度更加輕緩了。
「呂某知道我這種種的所思所想不過是痴人作夢,可是呂某就是忍不住要這般去想這般去念!唉,這也怪不得呂某,全都是因為郭夫人您實在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世間奇女子,試問哪個男人不想擁有夫人這樣一位冰雪聰明慧質蘭心的紅顏知已?」呂文德一邊攬著黃蓉柔若無骨的纖腰一邊走向梳妝台邊,黃蓉竟似被催眠了一般半推半就地被他帶到了梳妝台前。
暗地里觀察黃蓉的反應,呂文德心里得意地笑著,他刻意用黃蓉被他攝魂當晚的低沉音調說話,果然對這個嬌美人妻有著類似催眠的效果!
被狗官輕摟著腰肢走到梳妝台前,黃蓉幾疑似在夢中,她怎麼可以容許狗官這樣對待自己?但心間分明充斥著一股淡淡的幸福甜蜜之意,狗官剛才描繪的種種風花雪月的場景都是她少女時代曾經憧憬幻想過的,在狗官低沉輕柔的聲音的誘導下化作一幅幅動人的畫面浮現眼前,令她魂移心醉,竟不忍心破壞這浪漫美妙的幻境。
呂文德右手拿起台上的畫筆沾了些粉黛竟要替黃蓉畫眉!黃蓉本能的把臉一撇同時上身向後仰躲過狗官的畫筆,呂文德卻趁熱將肥胖的身體壓了過來,同時手里的畫筆執拗地往黃蓉細長的柳眉上湊,黃蓉越往後躲他越將身體壓過來,最後黃蓉的上半身被迫完全靠在了梳妝台的銅鏡鏡框上,已經避無可避,只好認命地閉上眼睛任狗官在她臉上為所欲為。
當輕柔的筆尖沿她眉毛彎長的曲线輕輕劃過時,黃蓉的心里一陣顫動,這也是她懷春少女時代曾經幻想過的一幕啊,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由心愛的夫君親自為自己畫眉描唇,多麼溫馨和美的一幕!「靖哥哥,為什麼你不對你的蓉兒做這樣事的呢?!」黃蓉的心里在呼喊著。
「靖哥哥!」一想到郭靖黃蓉猛然清醒,暗自自責:「蓉兒啊蓉兒,你這是在作什麼?怎麼可以容許這個男人對你作出這樣親密的舉止,你要置靖哥哥於何地?」念及至此又羞又急,猛地一把將狗官推開,臉泛紅潮道:「廚房里還煎著藥,我去看看!」紅著臉飛奔而去。
呂文德看著黃蓉遠去的背影,也不追趕,嘴角露出得意的奸笑,低下頭一邊用畫筆逗著小郭襄玩一邊喃喃道:「小美人兒,用不了多久你嬌滴滴的大美人娘親就會讓你認本老爺作你的便宜干爹了,來,現在讓干爹親親,哈哈!」……
屋外一處園門背後一個清麗的身影在緊張地徘徊著,時不時地探頭往院子里瞄上一眼,直到看到狗官呂文德出了房門向鄰院走去才松了一口氣,靠到園牆上安穩了下情緒,整理一下發絲進了院子,回到那個屬於她的房間。
第八章:避淫蟲女俠歸鳳府,思嬌娥狗官闖玉閣
第二日呂文德一路哼著小調腳步輕快地走進他這處藏著一名天下最艷麗無雙人妻的院子,黃蓉昨天的表現讓他非常滿意,同時信心爆棚,他相信用他幾十年積攢下來的挑逗女人的手段,再加上他在黃蓉心里種下的那顆情種,用不了幾天這位江湖上最令人矚目的女俠、少婦、人妻必將乖乖奉上她屬於她那俠自命為俠義之士對他不屑一顧卻不懂得在床上取悅女人的丈夫的肉體,供他淫使驅馳,最低限度也應該能吻上她嬌啼啼的香唇,一親芳澤!
興衝衝跨進那間令他這段時間流連忘返的房間,卻不見那具充滿誘惑的火熱身軀,里面空無一人,連美人平時的起居用品也都不見了,黃蓉竟不辭而別了!
一頭冷水兜頭澆了下來,滿腔的歡喜立時化為烏有。
失魂落魄的呂文德在曲廊里七拐八拐走進後院一所隱蔽的小房子里,暗黑的環境中那個神秘莫測的高人正面壁打坐,聽他進來頭也不回地問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唉」呂文德長嘆一口氣道:「那娘們不辭而別搬回家去了,看來我們的計劃又失敗了!早知如此那天晚上就應該把她給弄了,到手的肥肉就這麼飛了!唉!」「大人何必悲觀,我倒認為恰恰相反,她此時搬回家正說明我們的計劃已經奏效了!」
「這是何解?」
「黃蓉之所以生下孩子後仍然留在你府上住著,你不想想她是為何?哼,她分明是想從你這里查出我的底細,可是現在事還沒有結果卻匆匆忙忙搬回家,這又是為何?」
「為何?」
「那是因為她發覺自己對你的挑逗有了反應,她開始對自己不自信了,覺得自己要動搖了,是以從大人身邊逃開,以免自己做出對不起丈夫的事來!大人正要趁此機會趁熱打鐵,她逃你就追,追上門死纏住她不放,俗說話好女也怕賴漢磨,她既然有了反應,相信要不了多久這個香噴噴的美人兒就是屬於大人您的了!」「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我現在就過去!」呂文德大喜過望道,轉身就要奔郭府而去。
「回來!」幕後高人喝道:「你現在著什麼急?你現在去只能碰一鼻子的灰!
先晾她幾天,讓她一個人在家胡思亂想,她越是疑惑想不明白就要是滿腦子都裝著你的影子,那時候你再去才能事半功倍,明白麼?」「沒錯沒錯!你教訓得是,我太著急了!」呂文德回過身來點頭哈腰道,對這位高人言聽計從竟如下人一般!
這些天黃蓉每晚都在做著同樣一個夢:夢見自己在海邊與靖哥哥相依相偎情意綿綿,情到濃時靖哥哥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弄得她羞臊不堪,把頭埋進靖哥哥懷抱羞得臉紅耳熱心跳加快。可是靖哥哥的手卻越來越不像話竟然伸進衣襟內直接揉按她粉嫩飽滿的乳房,這更讓黃蓉羞怯不禁,將頭埋得更深,心想:「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靖哥哥怎麼?……不對,這只手怎麼這麼柔軟,靖哥哥從小練武,掌心里滿是老繭怎麼會有這般軟綿綿的手?」心中疑惑想要抬起頭看清楚靖哥哥的臉卻只覺頭似有千鈞重,怎麼也抬不起來,心中一驚頓時從夢中驚醒,醒來才發現自己仍然躺在家里漆黑房間內的床上,不安地蜷縮著身體抱著雙肩側躺於床上,身邊卻空無一人,無人可以給她絲毫安慰,一股惆悵的情緒油然升起……
第二天晚上夢中的情景大致相似,此次在夢中雖然勉強抬起了頭,望見靖哥哥的臉卻是模糊一團,照舊被驚醒,再也無法安睡。
第三晚、第四晚噩夢繼續著,只是那張模糊的臉開始逐漸變得清晰,只至第五晚終於望清那張臉,卻哪里是什麼靖哥哥,分明是狗官呂文德因淫笑而把肥肉擠作一堆的惡心的胖臉,這次是在「啊」的一聲驚呼聲中被嚇醒。
從這天晚上開始狗官呂文德開始在夢中變本加利地搔擾她,先是將手伸進她的衣服內亂捏亂摸,繼而強行將她的衣服脫光,在她身上又啃又摸,還將他臭哄哄的大嘴湊過來吻住了她的小嘴,終於在某一天將他那根丑陋卻又威猛粗熱的大肉棍捅進了她緊窄的小穴內,在夢中她竟然只能被動地哭喊求饒,全無反抗之力,完全象一位絲毫不懂武功的普通女子在被男人強行奸汙時候軟弱無助的樣子!更為恐怖的是在夢中的竟被狗官肏弄出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高潮,竟然放棄了抵抗,無恥地張開她兩條雪白的大腿任狗官在她寶貴的小穴內肆意出入,她甚至主動摟住了狗官的脖子在他身下嬌喘低吟,一幅淫蕩享受的樣子!而她也越來越難以在夢中醒過來,醒來卻發現自己的花瓣小穴又空虛又騷癢,已是泥濘濕滑一片,汩汩的淫水把身下的床單都給打濕了一大片,這令她又羞又臊,卻有一種美夢被打斷了的失落感!……
黃蓉無奈只得示意門衛退下,道:「大人那個什麼要緊的物事奴家未曾望見,大人來問奴家那真真是找錯人了!」
呂文德待門衛走遠,笑呵呵地在黃蓉對面坐下,望著黃蓉道:「幾日不見,夫人似乎清減了!夫人突然不辭而別從呂某府中搬回家中來住,定是呂某力有不逮有怠慢夫人之處,呂某心中甚是不安哪!」一邊說著一邊拿他那雙色眯眯地賊眼放肆地在黃蓉臉上、胸脯上滴溜溜亂瞄,望得黃蓉又羞又惱,一顆心抑不住地「呯呯」亂跳。
「奴家現在身體已然安好,不敢再勞煩大人照顧,是以回到家來,非是挑大人的不是之處,大人多心了!」黃蓉強捺住心跳正色道。
呂文德嘆口氣道:「夫人說自己身子已安好,呂某看來卻未必,這才幾日不見夫人便清減了這許多!夫人太過不愛惜自己的身子了,要知道夫人身系大宋、襄陽之安危,夫人的身子可不是夫人你自個的,也是我等百姓的,夫人身子有事,不單郭大俠會心疼,這城里的百姓們亦會心疼不已,呂某就更不必說了,所以還請夫人要多多保重身子才是啊!」又是一句意味深長的雙關語,黃蓉一下子就聽出了其中的挑逗意味,什麼她的身子不是她的,是全城百姓的,說得冦冕堂皇,說白了意思是她的身體遲早是他的,要她為他保得重好身體以供他日後淫使!被一個最近不斷在她夢中出現並在夢中把她奸淫得高潮連連的男子暖昧地挑逗,黃蓉禁不住滿面飛紅,心中氣惱卻找不到發作的理由,只好側身坐於床前抱著郭襄輕搖輕拍,以緩解面對這個在夢中被他奸淫的男人的尷尬。
「唉,呂某終究還是不放心夫人啊,以後呂某每天都要來看望夫人一次,直到夫人臉色真真正正好轉才可放心!」呂文德嘆口氣說著,忽然提高嗓音將門衛喚進來自作主張吩咐道:「這段時間本官有些軍機大事要與你家夫人商議,你家夫人說了以後本官來訪可不必通傳,直接讓我進來便是。」門衛狐疑地拿眼望向黃蓉,黃蓉氣得肺都要炸了,沉著臉卻不知如何發作,如果此時要加以否認吧,這等於明白無誤告訴別人自己正在被這個狗官騷擾,那人家就要問了你堂堂一代武藝獨步天下的女俠為何會被這個毫無武功的無能男人騷擾?跟人解釋說你的貼身肚兜在他手上,所以被他脅迫!?那不讓人笑掉大牙,越描越黑才怪!無奈只得強忍著怒火向門衛微微頜首,示意呂文德說的都是真的,門衛心領神會,恭敬地退下。
呂文德心里別提多得意了,暗道:「你智謀無雙,武功天下第一又能怎麼樣?
還不是拿老子沒轍!」更肆無忌憚地拿一雙色眼在黃蓉身上瞄著,飽餐秀色。
黃蓉被他望得臉熱心跳,不住地拍打懷中的小郭襄以掩飾自己的不安,更想借此冷落狗官,期望他自己知難識趣早些離去。
呂文德見黃蓉不理會自已,腆著臉坐到黃蓉身後,望著黃蓉嬌麗的背影,武林人妻渾身上下散發著育嬰少婦獨有的端莊賢雅氣息,令呂文德心癢難耐,伸手到美人香肩之上欲要抱住這位千嬌百媚的可人兒,卻不自禁想起她當日手指頭輕輕一動自己一只手便腫得像豬爪一樣的情景,更想起她那日誅殺剌客的手段,一顆心怦怦狂跳,一雙淫手停在美人香肩上方,不住地曲伸十指,始終沒有勇氣按下去,掙扎良久輕嘆一口氣無奈將手放下。心有不甘地將身體挪近黃蓉身後,透過黃蓉左肩望著在母親懷中熟睡的小郭襄「嘖嘖」贊道:「幾日不見襄兒出落得越發水靈了,長大後必是個迷盡天下英豪的武林大美女」頓了一頓又加上一句:
「一如她娘一般。」
意味深長的停頓明擺地告訴黃蓉我後面這句話就是有意要挑逗你的,黃蓉臉紅似霞,身體不安地向前挪動幾下,似是要逃離狗官的進逼。
黃蓉單純的逃避帶給呂文德無盡的遐想,閱女無數的他敏銳地從女俠這個看似尋常的舉動中捕捉到一些細微的信號,於是壯著膽子將身體貼近黃蓉後背,伸出右手從黃蓉身體右側繞到黃蓉身前裝作逗郭襄玩用食指輕撩她幼嫩的臉蛋。
敏感的背部被狗官的胸膛輕觸摩擦,有一種酥酥癢癢的快感,一股溫熱的雄性氣息從背後傳來,分娩不久的黃蓉對這種男性的體味極其敏感,一顆芳心「怦怦」直跳,臉紅著想道:「他只是想逗襄兒玩,並非有意要輕薄……我吧?」鬼使神差地黃蓉在心里為狗官這一略顯無禮的舉動找了一個合理的借口,竟原諒了他的輕薄行為,任由他貼著自己的身子挑逗女兒玩兒。
呂文德笑嘻嘻地探頭從身後望著黃蓉俏麗的側臉贊道:「夫人這番模樣真是美呆了,淑婉嫻雅端莊婀娜,呂某今日方知女子在帶小孩的時候竟是如此地可人!」男人一番譽美之辭令黃蓉羞不自禁玉腮生暈,剛才積累的怒氣竟然消減了大半,同時下體花瓣傳來一陣酥麻,可憐的黃蓉當然不知道這是自己那晚被呂文德攝魂的結果,內心自責不已,暗罵自己不知羞恥,面對這樣的男人挑逗竟然會有反應!
呂文德有一句沒一句地勾搭著黃蓉說話,間或迸出一兩句暖昧的言辭,撩拔得黃蓉臉紅耳赤,一顆芳心猶如小鹿亂撞,要知道她從小到大所遇到的男人要不對她畢恭畢敬要不視她如仇,如今日狗官這般對她輕佻調戲之舉卻是她初次遇上,這種陌生的體驗令她在慌亂之余又覺得有些新奇,內心竟然產生了一絲期待,以前在大街上遇到被登徒子調戲的女子不少,卻從未真正體會過她們的心情,今日終於讓她體驗到了,竟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所幸狗官只是在言語上加以挑逗,並未動手動腳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要不然黃蓉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呂文德挑逗了黃蓉一陣子之後判斷再繼續挑逗下去只怕引起黃蓉的反感,便適時地告辭離去,等狗官離開這後黃蓉這才赫然感覺自己的下體一陣冰涼,這才發現自己的花瓣竟然濕了!不由得羞臊萬分,心里把狗官罵了千百句,連忙打了盆熱水清理身體。
當晚在夢中照例被狗官干得大呼小叫,嬌啼不已,所不同的是自己全然沒有反抗,反而主動地扭動著水蛇般的玉嫩嬌軀與狗官的肥胖軀體糾結纏綿在一起,以前所未有的配合姿態與狗官酣暢淋漓地交歡著,等到從夢中醒過來已是日上三竿,下體床單濕漉漉的一大片,只好又打了幾盆清水將身體與床單各自清洗了一遍。
快到黃昏時分呂文德又闖到她的香閨來,照例說了一些輕佻的胡話,什麼「郭夫人你真迷人啊,郭大俠能娶到你這樣的妻子真是艷福不淺哪!」、「夫人慧敏靈秀,真乃是天下絕無僅有的妙人兒,呂某能天天這樣陪著夫人便是讓呂某上天做神仙也是不做的!」……,全是郭靖以前未曾對她說過的暖昧之語,引得黃蓉一陣陣耳熱心跳。
接連幾日狗官都來對她行挑逗撩拔之能事,言語越發地輕佻放浪,開始直接了當地夸贊她身體的某些部位,比如說「夫人的身段婀娜逶迤,走起路來一扭一擺的煞是好看」、「夫人是否精通保養之術?酥胸又挺又翹,圓滾滾的真是誘人,一點都不像是生了二個小孩的婦人!」,充滿挑逗意味的暖昧言語讓黃蓉感到一種異樣的享受,令她竟然沒有對此加以呵責,只是在狗官說得過火的時候狠狠地瞪他一眼,這種程度的阻嚇對於色鬼呂文德來說非但沒有起到半點威懾作用,反而覺得眼前美人嬌憨可愛,象是故意引誘他對她作進一步的侵犯,一顆淫心更加不安份起來,下定決心要開始觸碰美人的身體,積累了幾天躍躍欲試而不敢的勇氣之後終於在某個黃昏郭府後院的涼亭里,站在抱著孩子坐在石桌前的黃蓉背後,屏著呼吸,伸右手停在美人後背空中,顫抖著久久不敢按下,無奈地放下,須臾又伸手、停留、顫栗、放下,如此反覆幾次之後,終於一閉眼一咬牙將手按在了黃蓉後背,一顆心怦怦亂跳,腦門上滲出一層汗來,卻強作自然地俯下身子,用手拔弄郭襄地小臉道:「小家伙睡得真香,卻把你的美人兒娘親累得夠嗆,等下換呂伯伯來抱抱你,呵呵!」
按在黃蓉背上的手緊張著一動不敢動,五根指頭隔著層衣服依然能清楚地感受到美人冰肌玉膚的滑膩觸感,此刻卻不敢充分去領略,一顆心緊張地幾欲停止跳動,生怕這個美艷女閻羅一個翻臉要了自己的老命,所幸黃蓉抱著郭襄搖晃著的身體只是微微頓了一下,與此同時按著她後背的手感覺美人兒的玉背緊張了一下,繼續晃著孩子哄她睡覺。
這難道是美人兒已經是對他有意的信號?呂文德興奮地整個身體都要輕輕戰栗,心里這麼想著卻終久不敢放肆,放在黃蓉後背上的手始終不敢動彈一下。
沉默了半晌黃蓉忽然站起身來道:「天色不早了,妾身回房去了,大人也請回吧」,說完頭也不回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只留下呂文德一人站在亭子里,呆呆著望著自己右手出神,直疑在夢中,半天回過神來,望著黃蓉漸行漸遠的麗影,連忙追過去道:「讓下官送送夫人吧。」,右手又裝作很自然地去按黃蓉的玉背,這次黃蓉卻很機敏地扭身躲開,呂文德連試幾次均不得沾美人身,落了個老大沒趣,只得悻悻告退,雖然身為色道中人他心里很清楚這是美人兒矝持的欲迎還拒,對仍然被黃蓉這種若近若離的態度撩拔地七上八下,心癢難耐。女人的心思真的太難猜,連他這個閱女無數的好色之徒也有些吃不准!
第二天早早地來找黃蓉,黃蓉都不冷不熱地支應他,幾次欲用手去觸碰她身體都被她很輕巧地躲開,要是換作一般毛頭小伙子早就氣餒妥協無功而退了,可是黃蓉面對的卻是一頭毀壞了無數少婦少女貞潔極富奈性的色中餓狼,昨日已隱隱探知這名人妻少婦對他的觸摸不反感,今日哪會輕易罷休,無數次的試探、失敗再試探再失敗,終於讓他如願以償地將手撫上了中原第一美女的玉背,仿佛是對他執著的補償,黃蓉竟然默許了他這種不算很嚴重的褻瀆。
黃蓉的放縱換來的是狗官開始嘗試對她動手動腳,時不時裝作不小心碰碰黃蓉的小手,碰碰她肩膀,乃至腰臀,更有甚者有時故意在黃蓉專心帶孩子的時候悄悄站在黃蓉背後將身體挨得近近的,讓黃蓉不小心後退的時候將身體偎進他懷中,挺翹的美臀被他火熱硬挺的大肉棒一陣磨蹭,惹得黃蓉一次次拿白眼翻他,他卻當作沒看見一樣,笑嘻嘻地依然故我。
黃蓉哪會知道她自以為對狗官作出的橫眉冷對的表情在狗官看來卻分明是嬌嗔可愛至極的模樣,又哪有半點威懾之力!黃蓉吃驚地發現自己對狗官的這樣挑逗行徑越來越不覺得反感,反而開始覺得是一種享受,畢竟女人都是虛榮的動物,對於自己的美色能夠對男人產生極強的誘惑力驅使男人冒險做出一些出軌的行為這件事還是不免洋洋自得,只是每次被男人挑逗之後都發現下體濕滑得一塌糊塗,又開始驚恐起來,害怕自己有一天終不免做出對不起靖哥哥的事來,享受與擔憂的矛盾心情交織,令這位美艷少婦感受到一種忐忑不安的甜蜜。
狗官的言語一天比一天輕佻放肆,借著逗小郭襄玩兒的機會與黃蓉身體碰觸的次數也越來越頻密,「這種程度的接觸應該不要緊吧?他要敢再進一步放肆我便教他好看!」每次黃蓉都羞紅著臉自我安慰,只是聰慧靈秀的女俠忽略了人性中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習慣」,當她的身體越來越習慣與男人身體的接觸,她對男人一些輕薄揩油行徑的提防能力也呈指數級下降,是以在一次她專心致志哄著小郭襄玩的時候呂文德大著膽子將她摟進懷中她竟未察覺!更確切地說是她並未在意,雖然只是摟一下就放手的輕摟,對狗官來說不啻一次重大的突破,得到鼓勵的淫手越發大起膽來,一次次小心地試探著她的底线,在三人玩得忘乎所以時刻借機在她腰間摸一把,在她屁股上拍一下,而黃蓉此時卻只是報以嬌嗔的白眼,這讓呂文德興奮萬分,每晚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在腦海里重復演練著次日該怎樣試探突破美人女俠的底线,將二人的關系發展得更近一步,終於在某個晌午黃蓉抱著郭襄與他並肩在後花園中散步,他一只手搖著拔浪鼓逗著郭襄,一只手在猶猶豫豫中幾次試探之後大著膽子攬住了美人香肩,將朝思暮想的女俠半抱於懷中一邊散步一邊寒喧,恰似一對恩愛的夫妻帶著孩子出來游玩一般!狗官緊張地一顆心狂跳,只怕懷中美人兒惱怒起來一出手要了自個的命,所幸直到走進房間,黃蓉並未對他報以半分顏色,這意味著他倆的關系又往前進了一步,當晚呂文德興奮地一夜未眠,在黑夜中一遍遍幻想著不久的將來黃蓉完美雪白的胴體被他壓在床上恣意肏弄著情景。
老奸巨滑的知道現在是攻克美人心防的關鍵時刻,是以跑到郭府的次數更勤了,幾處每日必到,而且來了就是一整天賴著不走,是時風聞蒙古人即將來襲,郭靖那邊人手不夠便把家里的仆人、家丁都抽調到軍營幫忙,是以家中除了一個門衛以外再無他人,呂文德不懷好意的造訪客觀上排遣了黃蓉的一些無聊與寂寞,是以黃蓉也漸漸接受了這樣的現實,在沒有想到更好的擺脫這個狗賊的辦法之前就把他當作去除無聊的工具使用一下吧,反正這樣的時間不會太長。
這個冷冰冰的美人兒平時連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此刻竟在他面前露出這樣的小女兒態,呂文德心旌神搖,神飛九天,忙道:「如此麻煩夫人前邊引路。」二人一前一後來到後院一處享了里,里面果然擺放了一應茶具、干果甜品,黃蓉做了個請的動作,兩人在石桌旁坐下,黃蓉灑了一杯茶遞到呂文德面前笑道:「呂大人,請!」呂文德也微笑著接過茶杯,為免黃蓉起疑故意躲避著黃蓉的眼睛。此刻風清月朗,滿院花氣襲人,如此良辰美景之下與朝思暮想的美人兒嘗茶對飲,呂文德只疑是身在夢中。
黃蓉與呂文德對飲了幾杯之後,嘆口長氣,將茶杯置於桌上,一臉落寞道:
「屈指算來我與靖哥哥到這襄陽城已有十數載,這十幾年來我夫婦二人一個主外負責前线將士的指揮調動、操兵演練,一個在後方負責糧草軍需事務,實在是聚少離多,不怕呂將軍笑話,每到今日這樣的時辰蓉兒便感到清冷寂寞得很……」說著說著竟眼眶一紅,伏在桌子上咽咽飲泣起來。
黃蓉這番說幾分真幾分假,倒也不是完全作偽。
呂文德萬沒料到這位名震武林,曾經號令天下英豪的女中諸葛竟會在自己面前露出這樣柔弱的樣子,一時慌了手腳,連忙坐到黃蓉身側,輕撫她玉背柔聲道:「夫人為了天下的百姓,著實受苦了,呂某恨不能盡些薄力以助夫人,實在慚愧!」黃蓉抬起身來,從腋下掏出一方手帕,低著頭一邊哭泣一邊拭淚道:「奴家就知道這整個襄陽城里只有呂將軍最會憐香惜玉,奴家這些苦水也只有盡數說與大人聽,以前蓉兒總是對大人不理不睬不假顏色其實都是做作姿態,就是害怕貪戀上大人的溫柔,做出什麼不軌之舉……」一番「真情」的告白只把狗官聽得心花怒放,幾疑黃蓉說的都是真的,差點沒站起身手舞足蹈起來,至於黃蓉後面說的什麼完全沒聽清。
黃蓉一邊哭泣一邊傾訴著,忽然抬起頭來道:「唉呀,一不小心跟大人說了這許多,教大人笑話了!蓉兒好久沒哭得這般痛快了,把眼睛都哭紅了,大人你看,蓉兒的眼睛是否紅得象兔子眼睛一般了?」被迷得五迷三道的呂文德順著黃蓉的話望向黃蓉雙眼,只見美人的眸子里濃濃的全是化不開的「情意」,頓時呆住了,目光被牢牢吸住再也移不開了。
這時候黃蓉笑了,笑得是那樣的燦爛,笑得眼睛里光芒四射,呂文德痴痴著被這些詭異的光芒籠罩住了,身體一動不能動。
「我就知道呂大人最好了,斷不能忍心讓蓉兒傷心難過!」黃蓉笑道。
「當然,呂某怎麼會舍得讓夫人這樣的大美人傷心!」呂文德痴痴地道。
「可是前些日子大人對蓉兒做的一件事就讓蓉兒很是傷心呢!大人您將人家的貼身肚兜騙了去,蓉兒好傷心哦,大人想要問蓉兒拿就是了,為什麼要騙蓉兒呢?」「對不起,呂某知錯了!呂某還給夫人就是」
「那你說你把那件胸衣藏哪了,奴家現在就去取了來,蓉兒現在真的好開心喲,大人你真好!」「其實我把它藏在了夫人身上,呂某這就幫夫人取出來。」呂文德緩緩伸出兩只手徑直往黃蓉胸脯摸了過來。
黃蓉大吃一驚,連忙低下頭以手護胸,再次抬起頭時,望見呂文德一雙充滿笑意的眼睛,耳邊傳來他輕柔的聲音道:「我跟夫人開玩笑呢,夫人想要的東西就在呂某的眼睛里面,夫人你看到了嗎?」黃蓉迷茫著兩只剪水春眸真的定定地往狗官的瞳孔里面搜索著。更多的笑意從狗官的眼睛里散發出來,好似被春風吹拂一般,黃蓉只覺全身暖洋洋軟綿綿地,一動也不想動。
話說這懾心術是極詭異的一門江湖邪術,中術之人會被帶進一種極深的潛意識里面,對施術之人言聽計從,極為邪惡,江湖正派之人往往嗤之以鼻不願習之。
黃蓉心性卻隨她父親,向來不屑於此種迂腐的偽道學,自從失手被彭長老以此種邪術所擒之後便對之門邪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瞞著郭靖偷學了來。此術雖精妙,卻有一樣危害,就是施術之人也要處於元神(現代所謂潛意識)與識神(顯意識)臨界點,是以只能在被施術者心神被分散的時候加以使用(這也是黃蓉武功高強卻不敢強行對呂文德施法而要含屈受辱以美人計勾引他上當的原因),不然遭到被施術人抵抗之時極易被邪術反噬從而反而為被施術人控制,是以黃蓉雖習此法在此之前卻從未對其它人使用過。
當然,如此施術之人比被施術人功力強太多,施術人也不會那麼容易被反噬。
這也是黃蓉仗著藝高人膽大而施術對象又是呂文德這樣毫無武功的尋常之人,敢於對其兩次施法的原因。
如今不曾料到狗官在背後高人的指點下竟然掌握著反制之術,未及提防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又是在被狗官襲擊胸部敏感部位的情況下心慌意亂,竟著了狗官的道反為其所控。
「夫人,找到了沒有?」呂文德小心翼翼道,他初習此法功力淺薄,對黃蓉被控制的程度沒有十足的把握。
「你騙人,里面根本沒有!」黃蓉緩緩道。
「怎麼會沒有呢?夫人你再仔細找找」呂文德說道。
「找了,還是沒有」黃蓉木木地搖頭道。
「哦,那可能是呂某記錯了,夫人你找了這麼久也該累了,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累?全身都使不上力氣?」呂文德用言語引導著黃蓉進入更深層次的潛意識里面。
「是哦,蓉兒覺得好累了,蓉兒好想睡覺。」
「乖蓉兒,你現在還不能睡,本大人還有話要問你。」「大人你問吧」「夫人,你的小手長得又白又嫩,呂某的十夫人好生羨慕,要我問問夫人,夫人平時都是如何保養的?」呂文德抓起黃蓉的兩只小手,一邊輕輕揉搓一邊問道。
黃蓉搖了搖頭道:「蓉兒沒怎麼保養,蓉兒的手生來就是如此。」「呵呵,是嗎?」呂文德笑道:「不過我看夫人的胸部更白,真的象羊脂一般呢,不知道夫人被胸衣裹著的那部份會不會更白更嫩呢?」他怕一開始就提及黃蓉的敏感部位會遭到黃蓉潛意識的反抗,是以選擇迂回先從手部開始逐漸引導到胸部。
「好象都差不多」黃蓉呆呆道。
呂文德搖搖頭道:「我不信,說不定里面黑得更池塘里的淤泥一樣,要不然夫人怎麼包得這麼嚴實?」「沒有,蓉兒的那里真的是很白的」聽到有人說她胸脯黑,黃蓉急得直搖頭。
呂文德道:「我不信,除非夫人解開肚兜兒讓本大人看看,呂某這才相信。」「好,我給大人看」黃蓉木木的說著,身體卻一動不動。
呂文德知道這是黃蓉潛意識里守護貞潔的那部份意識阻止了她,於是道:「夫人不敢解開給呂某看,肯定是被呂某說中了,夫人的那里是黑的!」「不是,不是!」黃蓉猛搖頭道。
「那讓本大人親自動手解開證實一下,以還夫人清白,我保證,只看一眼,看完就幫夫人把肚兜穿上。」呂文德說著伸出兩只手輕輕分開黃蓉的胸襟,再伸左手到她後頸解開肚兜的衣帶。
水紅色的肚兜緩緩從黃蓉胸部耷拉下來,呂文德大氣都不敢透一下,睜著一雙死魚眼睛,看著中原第一美人完美無暇的胸部一點一點的在他面前展露真容。
當兩座飽滿挺聳的雪山聖峰完全呈露在他眼前,呂文德業已意亂神迷,朝思暮想的兩團美肉終於毫不保留地在他面前坦露著它們的綿軟香滑,在他眼前以一種優美向上的曲线微微向上翹起,嬌傲地展示著它們的堅挺,冰肌雪膚在月色的映射下籠罩著一層聖潔的光輝,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欣賞到它們的美姿,比想像中還要美上千百倍,呂文德看得心潮澎湃,一顆心幾乎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以贊美這兩團驚世嫩肉的空前絕後。
「果然是很白,夫人沒有騙我」呂文德贊道。
「蓉兒本來就沒有騙大人!」黃蓉緩緩道。
「只是隔得太遠了看不真切,麻煩夫人過來坐到呂某的大腿上,以讓呂某欣賞得真切些,讓呂某相信夫人的酥胸把天上的仙女們都比下去了!」呂文德壓抑住顫抖的聲音道。
帶著一顆被承認的嬌傲的心,黃蓉緩緩站了起來,娉婷走到呂文德大腿之間在他右腿上坐了下來。立時一股幽香沁入心脾,溫香軟玉近在咫尺,呂文德做夢般伸出右手摟住黃蓉滑軟的纖腰,左手抬起到她右乳尖下,曲伸食指撩拔她紅潤嬌嫩的乳頭,每拔一下黃蓉的嬌軀便震一下,發出「哦」的輕呼,秀眉緊蹙似是不能承受這樣強烈的剌激。
「夫人以前有這樣被男人拔弄過乳頭麼?」呂文德大感意外地問道。
「沒有」黃蓉搖頭道。
「連你靖哥哥也沒有?」
「沒有,他不懂得這些!」
「真是浪費!」呂文德小聲嘀咕,心想:「不過這樣倒也便宜了老子,撿了個新鮮,老子沒得到中原第一美人騷屄的初夜得到了她美乳的初夜,也算聊補遺憾」,隨即柔聲問道;「我這樣弄你,是不是很舒服?」「嗯……」黃蓉漸漸習慣了乳頭被拔弄的感覺,身體不再顫抖,乳尖傳來的一陣陣電流式的快感襲向心頭,令頭芳心戰栗,全身酸軟無力。
呂文德屈五指按住雪乳的下方一邊擠捏一邊向上推,低下頭深深吮住被高高推起向上的乳頭,「哦……」黃蓉仰起頸脖發出一聲嬌喘。
「又白又嫩又香,夫人的乳房真是天下無雙,人間之至寶!」呂文德邊吸邊贊道:「夫人,你要記住,以後如果有哪個男人象老爺今日這樣贊美你身體的某個部位,說明這個男人定是喜歡夫人,想要跟夫人上床。」「喜歡我?上床?」黃蓉痴痴地重復著。
呂文德緊緊吮住黃蓉嬌嫩的乳頭向上牽扯,將黃蓉的右乳象扯橡皮筋一樣拉到極限,再突然松口,乳房立刻彈回到原來的形態,並在反彈力的作用下四周晃蕩,激起一波漣漪。
黃蓉哪遭受過這樣的剌激,只覺乳房發脹發緊,有一種緊迫的難受感,這種緊迫感在乳房被男人擠壓吮吸的時候迅速得到渲瀉化為一種美暢的快感,但在男人放松乳房的時候這種緊迫又更強烈地充斥於乳房內部,於是乳房對男人的擠壓吮吸產生了一種期待,這種期待在緊張、渲瀉的循環中變得越來越強烈,以致於黃蓉不自覺得搖動胸部將乳房往男人的手里、嘴里送。
少了顯意識的壓制,黃蓉對自己的這種反應並未感到羞愧,反而發出一聲聲「哦……好舒服……好爽!」的淫叫贊美。
呂文德抬起頭來,左手按住黃蓉左乳象揉面團一般轉著圈將它揉出各種各樣性感的形象,一張臭嘴湊到黃蓉右耳邊柔聲問道:「夫人是不是第一次這樣被男人摸奶子?」「嗯……是……」黃蓉咬著下嘴唇道。
「夫人允許這個男人摸你奶子的,是不是代表夫人您喜歡這個男人?」呂文德繼續問道。
「我……我不知道……」黃蓉連著搖頭道。
「不知道?難道夫人會允許你不喜歡的男人摸你的奶子?這不變得更青樓里的妓女一個樣了嗎?」「不,我不是妓女!我不是!」
「所以夫人一定是只允許自己喜歡的男人摸自己的奶子,是嗎?」「是的,蓉兒只讓我喜歡的男人摸我的奶子!」「那麼現在在摸你奶子的人是誰?」「是……好象是呂大人。」
「那是不是代表夫人你喜歡他?」
「不……蓉兒不喜歡!」
「不喜歡你讓他摸你奶子?」
「我……我不知道,反正我不喜歡這個男人,不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黃蓉忽然情緒變得激動起來,搖著頭直叫。
呂文德嚇了一跳,連忙道:「好,好,不喜歡,夫人說不喜歡就不喜歡。」黃蓉這才安定下來,呂文德腦門驚出了一頭冷汗,要是把黃蓉驚醒那就萬事皆休了,心里暗罵:「你這個臭婊子,對老子的抵觸心理這麼大,老子現在還不是在享受著你白花花的大奶子!」,看來還得再迂回迂回,一定要想辦法在黃蓉潛意識里輸入她喜歡自己的意識,不然今晚所做的一切全是白費。
「那請夫人說說看,夫人會喜歡怎樣的男人?」呂文德平復了下驚慌的情緒問道。
「蓉兒喜歡靖哥哥那樣的男人!」
「喜歡他什麼呢?」
「這個……蓉兒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喜歡」黃蓉若有所思道。
「夫人一定是喜歡對自己溫柔的男人,是不是?」「應該……是吧,蓉兒也不是很清楚。」「怎麼會不清楚呢!夫人喜歡郭靖不就是因為他對你很溫柔嗎?想想看,當初他請夫人吃飯送夫人汗血寶馬,夫人就在那會兒喜歡上他了,難道不是因為喜歡上他的溫柔嗎?」這些事情都是黃蓉跟十夫人嘮家常的時候說給十夫人聽的,十夫人再轉述給了呂文德。
「是,我喜歡靖哥哥的溫柔。」
「所以以後有別的男人對夫人溫柔,夫人也一定會喜歡他,是也不是?」「這個我不知道,應該不會吧。」「會的,夫人一定會的,你記住,你喜歡對你溫柔的男人,來,重復一遍我說的話。」「我喜歡對蓉兒溫柔的男人」黃蓉聽話地重復道。
呂文德繼續問道:「那郭靖身上有哪些是夫人不喜歡的呢?」「我說不上來。」「夫人你一定不喜歡他不解風情,你看你為他精心准備的妝扮,准備的漂亮衣服,他也不知道夸贊你一下,你當時是不是很氣惱?」「是的,這確實是靖哥哥不好的地方。」「所以夫人很喜歡會贊美你的男人對不對?」
「嗯,蓉兒喜歡懂得贊美蓉兒的男人。」
「知道你靖哥哥為什麼不會贊美你?因為他的姓氏里面沒有『口』字啊,只有姓氏里面有『口』字的男人才懂得怎麼贊美女人,最好有兩張『口』,多了就顯得油嘴滑舌了,這一點夫人一定要記住哦!」「蓉兒記住了!」黃蓉點頭道。
「還有,他老是把夫人一個人扔在家里,讓夫人在家里空虛寂寞,這一點夫人也很是不喜歡,對不對?」「我不喜歡,我不想過得很寂寞。」
「所以啊夫人還喜歡天天守在夫人身邊,天天纏著夫人的男人對不對?」「這個……」「夫人難道喜歡一個人在夜里孤床冷枕,連個說貼心話的人都沒有?」「不,蓉兒不喜歡,蓉兒喜歡天天跟我在一起,纏著我的男人。」「嗯」呂文德對這個進程很是滿意,繼續道:「還有,你看你靖哥哥孔武有力,一身肌肉硬梆梆的,靠著他就象是靠著一塊冰冷的石頭一樣,你說他要是肥胖一點,是不是就更完美了?」「這個,好象是有點……」黃蓉木然點頭道。
「你看你現在坐在老爺我的懷里多軟乎,就象坐在棉被上一樣舒服,是不是?」「嗯,好象是胖一點的比較舒服!」「所以以後夫人會喜歡更胖一點的男人,最好跟本老爺一樣胖,夫人要記住了!」「好的,蓉兒記住了。」
呂文德一點一點地將黃蓉潛意識里喜歡的男人的形象往自己唯一符合的條件上引導,這樣既不引及黃蓉潛意識的抵抗又為以後自己接近美人創造了極為有利的條件,其用心之卑鄙令天上的玉兔也看不過去了,早早地沉入了山嶺,四周一片寂靜漆黑,似乎暗示著黃蓉以後悲慘的命運。
這樣黑暗的環境卻讓黃蓉的感官變得更加敏感,只覺被男人團揉的乳房上酥麻電涌,全身的每一顆細胞都隨著被按撫的乳房激活燃燒著,向周圍釋放出強烈的電流,身體變得發熱發燙,呼吸也急促不均起來。
美人這種湍急充滿誘惑的呼吸聲也在暗黑的環境里剌激著狗官的神經,呂文德循聲逐芳准確地在黑暗中捕捉到了美人的檀口,送上一個深深的窒息式的濕吻。
陷在潛意識中的黃蓉本能地用手在狗官胸前推拒著,皺著眉頭腦袋向後用力拔,試圖擺脫男人充滿口氣的吸吻,但嘴被狗官的大嘴牢牢吸住如何擺脫得開,狗官靈活粗噪的舌頭在美人牙關還未來得及關閉之前迅速鑽入檀口,追逐著那要柔嫩至極的丁香美舌。
中原第一美人的婚外初吻在兩次死里逃生之後終於宣告被剝奪!
丁香美舌本能地向後避縮著,卻被入侵者步步緊逼,終於避無可避被牢牢纏住,無奈地與侵入者糾纏纏繞在一起,只到美人兒發出「嗯嗯」甜美的鼻哼之後,這條強壯的入侵者才滿意地松開這一方香郁柔滑空間的主人,在四周每一個角落搜刮劫掠一番之後,帶著滿身的瓊漿玉液將柔弱的主人劫持出了馥郁香蘭的家園,將它暴露在空氣中肆意搜刮掃舔,細細地劃弄著它上面每一寸敏感的粘膜,舔完上面再舔下面,最後還不滿足,將它帶入一濁臭的所在,任意奴役著。
嬌生慣養的丁香被從天堂帶入到地獄,只能柔弱地屈服,在被劫掠者好一陣蹂躪之後終於回到溫潤的家中,喘息未定又被侵入的劫掠者捕獲住劫持到它汙濁的老巢,香軟的美舌在這樣的捉放游戲一次次回到呵氣如蘭的家園里為地獄里來的使者貢奉上甘甜香濃的瓊漿。而侵犯著也會適時地給它些許獎勵,給它一些溫柔的撫慰。
原來接吻也可以在這樣狂暴與溫柔的轉換之間帶來前怕未有的極致體驗,與靖哥哥只知道木訥地含住她兩片朱唇象野豬啃食一樣地噬啃不同,這個男人的吻粗野時可以如急風驟雨,幾欲將她肺里的空氣都吸了出來,帶給她一種窒息式的快感,溫柔時卻又象潤物無聲,將她口腔里每一處敏感點都撩拔得恰當好處,促使她檀口內三大唾液腺——腮腺、舌下腺以下頜下腺與口腔壁的眾多小沾液腺共同協作為他制造出一波波甘芳的玉液,供他品食欣嘗。
與此同時男人的兩只手也沒閒著,在她身上大摸特摸,她身上每一處不容男人玷汙的敏感部位:胸部、腰腹、臀部、大腿以及陰戶都一一被他沾染,雖然大部分都隔著一層衣物,但也足以讓她崩潰,身體感覺好象要沸騰了!
黑暗中狗官終於松開了她的小嘴,讓她得以順暢呼吸,上面的嘴剛被解放下面的嘴又慘遭淪陷,呂文德的左手從黃蓉褲檔插入,直接肉對肉按上了她的陰戶,這讓黃蓉一陣玉體輕顫,她身上又一處緊要部位且是最緊要不可褻瀆的部位被一個不是老公的男人染指了!
「夫人,我再說一遍,從今往後會有一個姓氏里帶『口』的胖男人出現在你身邊,時常地守著夫人纏著夫人,贊美你,贊美你的容貌、贊美你的身體、贊美你的氣質、你的智謀武功,還會贊美你身體的某一部份,甚至還會一邊贊美一邊撫摸夫人,這個時候夫人你的身體就會很興奮,就象現在一樣興奮,夫人你要記住,這會是一個很溫柔的男人,你會慢慢地喜歡上他,一定要記住哦,現在請夫人重復一遍!」呂文德開始將剛才注入到黃蓉潛意識里的有利於自己的指令串聯起來,以加強她的這種意識。
「今後會有一個姓氏里帶『口』字的胖男人出現在蓉兒身邊,時常著守著蓉兒纏著蓉兒……」黃蓉機械地一字一句地重復著。呂文德在口述的時候故意很緩慢的語速並在一些關鍵字上有意加重語氣,這一切都是為了強化蓉兒的這些意識,是以黃蓉重復的時候語速、咬字幾乎與他如出一轍,這帶來了一項呂文德意想不到的效果:那就是這等於是黃蓉在自我催眠!
當黃蓉重復完以後,呂文德高興地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夸道:「真乖!」「一個女人喜歡一個男人,她應該會怎樣做呢?」呂文德繼而問道。
「她會對這個男人很溫柔,對他言聽計成,願意照顧他的生活起居,一切以他為中心,崇拜他仰慕他!」黃蓉緩緩地說著,卻未如狗官所願說出要跟這個男人行房的話來,這讓呂文德甚為著急。
「還有呢?」呂文德追問道。
「還有?蓉兒想不起來了」黃蓉搖搖頭道。
呂文德心里愈發地著急,這條指令不裝進黃蓉的潛意識,只怕日後就是讓她喜歡上自己她也未必肯跨越世俗禮法的障礙為自己獻身。正無計可施之計忽然一拍腦門,暗道:「是了,這黃蓉與郭靖自成婚以來房事本來就不多,每次行房都是以傳宗接代為目的,是以在她心里這一條根本就不是女人為男人付出的事由,看來還得冒冒險強行把這一條灌輸進她的元神,希望她在此刻情欲萌動之際不會太起抵抗之心。」於是一邊用中指在黃蓉的屄縫上劃動著一邊說道:「當然還有,那就是要為這個男人獻上你的身體啊!讓他可以撫你的奶子摸你的屁股,吸你的乳房親你的小嘴,讓他可以將他胯下的大肉屌插進你的屄里,讓他在你的身上得到滿足、快活!」呂文德說完,將黃蓉的左手小手拉到自己胯下,引導她握住自己挺聳的陰莖道:「夫人切記,只有象這麼大的大肉棒子才有資格插你的屄,別的你一概不須理會。」「可是……」黃蓉咬住嘴唇臉現迷茫之色道:「這種事情不是只有跟丈夫才能作麼?」呂文德忽然靈機一動道:「夫人何苦遵循這些全無道理的世俗禮法?為何男人可以喜新厭舊三妻四妾,卻要女子從一而終?這太不公平!夫人不是一向最討厭這些世俗教條、虛偽假道學麼?」「世俗禮法什麼的,蓉兒最是討厭了!」這種藐視世俗禮法的意識在黃蓉從小對父親所作所為的耳濡目染中,一直就潛藏於心底,只是自從喜歡上郭靖以後,不得不以他的價值取向要求自己,是以被壓抑轉換成了一種潛意識,此刻正好被狗官當作一種突破口,為他在黃蓉內心植入不必為丈夫守貞的意識找到一條捷徑。
這一切都是因為黃蓉跟十夫人聊了太多自己的家事,讓狗官掌握了許多她內心真正的想法所致,如果黃蓉得知自己以後淪為狗官胯下玩物的悲慘命運全是因為這些不經意的小事所推波助瀾的,一定會悔不當初。
「現在夫人還會認為自己的屄只能讓丈夫一個人享用了嗎?」呂文德趁熱打鐵問道。
「不,蓉兒要將屄給自己喜歡的男人插,蓉兒要讓自己喜歡的男人快活!」黃蓉斬釘截鐵道。
呂文德將左手從黃蓉褲檔里抽出來,遞到黃蓉眼前道:「夫人,你看。」黑暗中只見一條晶亮的銀絲從狗官食指與拇指之間呈一張弧线垂了下來,黃蓉睜大眼睛驚奇地道:「咦,這是何物?」「這就是夫人的淫水啊!」呂文德道:「如果夫人的下面在一個男人面前流出這些東西的時候,就說明夫人想要讓這個男人插你的屄了,到時夫人千萬不要猶豫,脫下褲子讓這個男人插就是。」「淫水?蓉兒為什麼會流這種東西?」
「因為這可以起到潤滑的作用啊,方便男人將屌插到夫人身體的最深處,從女子身體里流出來方便男人來插她屄的液體,這本身就說明女人天生就是要讓男人來插屄的,所以以後夫人假如遇上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一定要記得把你的小香屄送給他插,這樣這個男人就會更加喜愛珍惜夫人,對夫人更加溫柔體貼。」「可是這種事情不是在要生小孩兒的時候才會做的麼?」「哈哈,郭夫人此言差矣!」呂文德笑道:「男女交媾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用身體相互取悅對方,以享受人間之極樂,所謂生小娃兒之類的不過是稍帶的結果。」「你們男人為什麼都這麼喜歡插我們女人的屄?難道這真能讓你們快……活?」黃蓉的性經驗實在淺薄的可憐!
「它不僅能讓我們男人快活,更能讓夫人欲仙欲死,品嘗到做女人真正的美樂!夫人不信,可以現就脫下褲子來,讓本官教會夫人怎樣利用自己的騷屄服侍男人!」呂文德邪惡的說道,在為黃蓉潛意識里植入那個最重要的指令後狗官顯得很放松,行事也逐漸大膽起來。
「呂大人這是要插蓉兒的屄嗎?可是蓉兒並不喜歡呂大人呀!」黃蓉此時的智商與及笄少女無異。
呂文德笑道:「我這是在教夫人啊,放心,本官不會真的插進去,只是做做樣子,乖,站起來,把褲子脫掉坐到桌子上,兩條腿分開支在桌緣,讓本官看清楚夫人的屄,以判斷用哪種方法來插可以令夫人感覺到最舒服。」黃蓉果真默默站身來面對呂文德,卻一直站立著不動。
「夫人怎麼不脫?」呂文德抬起頭來望著黃蓉道。只見黃蓉臉若桃花之初綻,滿臉嬌羞之色,一時看得痴了。
「蓉兒害羞,蓉兒不敢脫」黃蓉顫抖著聲音說道。
呂文德道:「夫人要乖哦,你不脫叫本官我怎麼教夫人呢?我不教夫人,夫人以後遇上自己喜歡的男子不懂得用屄服侍取悅他,夫人可要後悔莫及了!」在狗官的鼓動下,黃蓉終於用她的纖纖玉手解開褲帶緩緩將褲子褪了下來。
呂文德伸出顫抖著的右手,用大拇指與食指捻住一小簇陰毛,向上提扯了幾下,每扯一下黃蓉便發出一聲誘人的淫呻,身體跟著抖動一下,接著身體劇顫不已。呂文德細細的梳理著這簇天下無雙的陰毛,梳理成整齊的倒三角形狀,接著又一通亂拔,這這些好不容易梳理順暢的陰毛拔成一蓬亂草,接著用細細的梳理起來,如此往復,仿佛把這簇陰毛從理順到拔亂再到理順就是他最樂此不疲的本職工作。
呂文德又用嘴噙住黃蓉的陰毛,用嘴唇隨機含住一部分向上牽扯,間或用舌頭在上面撩舔,用敏感的舌頭感受著美人陰毛的纖細柔軟。黃蓉的陰毛因為沾上了他的口水,變成一小簇一小簇的粘連在一起,顯得雜亂不堪,早已看不出原來的倒三角形狀,反而看上去象似變換成了菱形。
女人的陰毛是讓女人最感羞恥的部位,此刻被狗官恣意地淫弄,這讓黃蓉心里生出一股強烈的羞恥感,這種羞恥感卻象是一味藥引子,將她體內的欲望更強烈地催化出來,同時讓她最感羞恥的部位被男人細細的呵護,讓她心生一種連陰毛都可以被他這麼溫柔地愛惜那她整個人也應該會更被他珍惜呵護的錯覺,芳心款款竟然生出一絲甜蜜。
當呂文德舔弄完陰毛抬起頭來時,驚奇地發現黃蓉原先緊閉的美人縫此刻竟然微微張開來,里面晶亮晶亮地分明沁著一些潤滑的愛液,於是伸出食指如勾由下往上摳弄了一下,在黃蓉「哦嗚……」的一聲嬌呻中,指尖與美人屄縫間牽出一條長長的銀线。呂文德將手指舉到黃蓉眼前,黃蓉好奇地向下望去,羞澀地發現這條銀线連接著的是自己從不示人的陰戶花瓣,恰似系在自己花瓣與男人手指之間的月老紅线,不禁臉上泛起兩朵醉人的暈紅,嬌羞無限地嬌吟道:「哦,呂將軍我不來,奴家好害羞哦!」呂文德笑道:「更讓夫人害羞的還在後頭呢!」說著伸出左手食指與大指按住黃蓉左右兩瓣肥嫩的大陰唇內向兩邊分開,只見一道天底下最動人的景色赫然展現眼前,在一片粉紅嫩肉的中間,兩片紅嫩滑潤的小陰唇緊緊地合抱在一起,忠實的守護著下面的美人淫洞,在淫水的浸潤下微微戰栗,恍若飲露之嬌花出水之芙蓉,在微風中輕舞的美姿,真是梨花帶雨不足於形容其嬌、姹紫嫣紅不足於形容其艷、春色無限不足於形容其旖旎,獵艷數十載還是頭一次有女人的美穴能讓他這樣如痴如醉不能自已。
這樣的傾國絕色近在咫尺之間十幾年,今日方得初嘗芳滋,是否也算是老天對他的一種懲罰呢?這樣柔嫩的美肉使得呂文德竟不忍心用手指去拔弄她,而是低下頭伸出舌頭用他身上最柔軟的部位小心翼翼地輕掃,仿佛她們是一塊一碰就醉的白玉豆腐!
即使是這樣輕巧的動作也給花徑始今緣客掃的黃蓉帶來強烈的剌激,嬌軀劇然的抖顫,尤以最接近花瓣的臀部為最,其抖顫的程度竟使得花瓣玉溪間流淌著的愛液濺起點點水花,濺在狗官的臉上。強烈新鮮的快感衝擊著黃蓉的中樞神經使得這位性體驗極為缺乏的女俠少婦發出「嗚嗚嗚」的類似小兒啼哭的呻吟,曾經叱詫風雲領袖群雄的一代武林女英此刻竟發出如此嬌弱哀婉的聲音,再配合似痛苦似享受的嫵媚嬌靨,楚楚動人受欺負的表情,怎能不讓促使女俠作出這一有著明顯的對比轉變的男人雄心勃勃,生出自豪的征服快感!
初遭男人窺探的桃源玉洞興奮的翕張著,其緊窄的程度為呂文德生平之僅見,看著比平時書寫家信的毛筆筆管子大不了多少,新鮮紅嫩屄肉在淫水的浸潤下顯得更加嬌艷媚蕩,誘惑著男人將肉棒置入其間,細細地體會它的柔滑細嫩溫潤緊致,這樣的小穴要是將自己的大家伙插進去該會有多緊啊!呂文德咽了一口唾沫,忍不住跳起來迅速將褲子褪至腳下,右手將昂首聳天硬得象鐵一樣的大肉屌很堅難地壓下來對准女俠的迷人穴口准備插入,不甘屈服的老二一陣陣脈動想要抬頭,棒身隱隱脹痛,縱橫淫界數十載,老二頭一次這麼不聽話,也許久沒有過這般硬挺了!眼看一代貞潔高貴的女俠就要失身於此,滿院的鳴蟲也不平的高聲抗議起來,老天不應該這麼不公平的!難道黃蓉悲慘的命運就此要開始了嗎?……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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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萌春心女俠搬救兵,破防线賤官嘗朱唇
襄陽東門外軍營內殺聲震天,軍卒們正在演武操練,忽然人群一陣騷動,士兵們都紛紛放下手中的武器往轅門外眺望,一個個神情激動,仿佛望見天神下凡一般,但見轅門外款款走進一艷麗少婦,著一襲鵝黃淡衫下配白色羅煙裙,顯得極淡雅素靜,蛾眉淡掃,美目流盼,玉靨生暈,豐姿綽約,端的是世所罕見的絕色佳人,正是北俠郭靖的嬌妻——丐幫幫主黃蓉。
黃蓉步入軍營,四下環視了一周,並不理會投射過來的千百道灼熱的目光,徑直步入中軍大營內,郭靖正在里面跟幾位將領商討軍務,見妻子大喜過望站起身來道:「蓉兒,你如何來了?」眾將識趣的起身告辭,卻在營門外徘徊不去,黃蓉已經許久不來軍營了,他們又如何會輕易放棄這目睹仙顏的天賜良機?
「靖哥哥,你今晚可否回府一趟,蓉兒有些要緊的話跟你說!」黃蓉道。
「什麼要緊的話不可在此言講?我軍務繁忙一時只怕無暇回去」郭靖皺眉道。
「此事甚為緊要,還是回家再細述吧」黃蓉一臉正色道……很快,呂文德安插在營里的密探便將此事飛報回呂府,密室內呂文德苦笑地對著暗處那神秘莫測的黑衣人道:「唉,我們煞費苦心籌劃數月的計劃看來是難以實現了。」「此話怎講?」
「欲得襄陽必先除郭靖,欲除郭靖必先除其妻,想那黃蓉武功、智謀之高,勝過男兒百倍,要除她談何容易?唯一的弱點便是夫妻長期分離不得聚首,飽受空閨寂寞的煎熬,我已對她盡展所長,本以為已將她撩拔得春心萌動,情欲初開,可堪下手,卻不料她竟去找郭靖回府,定是她下定決心要為郭靖做貞女潔婦,找來丈夫為她護駕,以避開呂某的騷擾。」「哼哼!」黑衣人冷笑兩聲道:「我卻認為剛好相反,她為何早不找郭靖卻在此時去找?這恰恰說明她覺得自己快要守不住了,恐要失身於你,是以去抓郭靖這一根最後的救命稻草,一則希望借此增強自己為丈夫守身的決心,二則也為日後自己可能的出牆找個脫辭:『你看,我想為你守貞來著,是你沒保護好我,所以你不能怪我!』,哼,枉你自稱閱盡人妻無數,甚明女人心意,卻連這點女人的小心思也不明白,實在是徒有虛名!」呂文德大喜,不理會黑衣人的揶揄道:「果真如此?」「如我所料不差,你倘能拖住郭靖不讓其回府,今晚再上郭府會你的美嬌娘,必有所獲!」呂文德聞言喜上眉梢,竟自手舞足蹈起來。
月上東山,華燈初上。
郭府一隅,一美艷少婦低頭坐於窗前,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偶爾聽到外面有動靜抬起頭來向窗外望一二眼,隨即又低下頭默默地想著心思,正是焦急等待著郭靖回府的黃蓉。
「靖哥哥啊靖哥哥,你到底在哪里啊,你怎麼還不快回來?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有個好色之徒覬覦你妻子的美色,每天都上門來戲弄挑逗你的蓉兒,妄圖挑起你妻子的春心讓她自動失身於他,你的妻子因為有把柄在他手上不能將他驅趕,只能默默承受著他的騷擾,原以為只要不對他假以顏色,他也不敢造次,時日久了他死了心也就自然放棄了,可是這些天你的妻子忽然發現自己好象真的被他撩拔得有些春心……蕩漾呢!他說的那些……那些話雖然有些下流無禮,可是……聽久了真的覺得很動聽呢,讓你的蓉兒聽了又是氣惱又是害羞,心里卻偏偏很想聽到,這些話作為正人君子的你可從來沒對蓉兒講過哦,這些話真的好象有一種魔力似的,竟然讓你的蓉兒漸漸地不再反感那個曾經令我夫妻共同瞧不的狗官,反而對他滋生了些許好……好感!現在蓉兒真的好矛盾哦,有些害怕他會來,心底又有些盼著他來,心里覺得不該對這樣禍國殃民、昏庸無能的狗官產生好感,又不自覺的找些理由為他開脫!靖哥哥,蓉兒是不是變壞了?你快回來救救你的蓉兒啊!你再不回來,蓉兒就要……就要……啊呀,他……他……他又來了,我已經聽到他的腳步聲了,靖哥哥,你怎麼還不回來,我……我該怎麼辦啊?……」呂文德粗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黃蓉越發地坐立不安,等狗官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已經坐不住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樣。
進門看見黃蓉急促不安的樣子,呂文德心里一動,暗想:「看美人兒這副模樣,似乎真的被他言中,果然有戲啊!」隨即一臉笑意問道:「郭夫人在想些甚麼心思呢,想得如此出神?」「沒……沒想什麼,呂大人此時造訪不知有何要事?我靖哥哥待會兒就會回來了。」黃蓉強按住心中的不安道。只是最後那一句話添加得如此突兀,跟前邊的內容毫不沾邊,一點兒也不象是聰慧的黃蓉該說出來的話,分明暴露出她不安的心情。
老於世故的呂文德自然知道這是黃蓉想將郭靖抬出來作擋箭牌,這恰恰說明了她的軟弱,是什麼讓這俠號令群雄威震一方的武林女俠變得如此軟弱?不正是被老子挑逗得蠢蠢欲動的那顆春心嗎,哈哈,黃蓉啊黃蓉,今天誰也救不了你了!
呂文德邁前向步道:「呂某正是為此事而來,隔縣有人來報說這幾日有一群蒙古探子鬼鬼崇崇在打探情報,我已請郭大俠前往處理,郭大俠心中記掛夫人特請呂某前來跟夫人打聲招呼。」黃蓉知道這是狗官借故將靖哥哥調開,氣極,道:「你……你……」呂文德呵呵笑道:「不知夫人有何要緊的事要跟郭大俠商議?是不是見念這些日子呂某費心勞力地照顧夫人,想要請郭大俠對呂某表示一下感謝呀?」,狗官邊說邊將身體向將前欺,一步一步將黃蓉逼向牆角。
「才不是……你……你不要過來!」黃蓉一邊躲避狗官的進逼一邊反駁道。
「其實呂某也不需要你夫婦的什麼感謝,能夠照顧夫人那是呂某前輩子積德修來的福份,如果非要感謝的話,那就請允許呂某天天來陪伴照顧夫人,呂某一定將夫人由內到外照顧得妥妥貼貼,舒舒服服!」。
呂文德故意將「由內到外」、「舒舒服服」拉出長音,其中的含意不言自明,冰雪聰明的黃蓉又豈會不知他這話里隱含的齷齪用心,羞得嬌腮飛紅,嬌羞間身體已比貼在了牆壁上退無可退,只得忍羞叫道:「你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
這句話果然奏效,呂文德似乎被恫嚇住了,停下了腳步。
兩人一時無語,靜默的局勢更加加劇了黃蓉的不安,她自然知道狗官為何而來,女人的第六感讓她敏銳地覺察到男人今夜對自己要有所行動,勢必要在自己身上有所斬獲。而呂文德也深知今晚可否一近芳澤完成自己十數年的夙願,自己能不能跨越這寥寥數步的鴻溝接近美人兒的身體是關鍵,於是穩了穩心神左右掃視了一下,強作鎮定道:「襄兒呢,已經睡了?」羞怯不安的黃蓉巴不得轉移下話題,以將自己從這種尷尬的氣氛中解脫出來,紅著臉點頭道:「嗯。」呂文德偷偷向前挪近一步道:「襄兒真是幸福,有你這樣的娘親哺育她,看得出夫人為了哺育女兒准備了充足的奶水,把一對奶子充得雙大又圓,整個胸脯圓鼓鼓的真好看!」黃蓉聽他話語初期還算正常,可是越聽越不對勁,聽到後來方才恍然大悟,狗官這是又借著一些下流的言辭來調戲自己,不禁羞得滿臉通紅,喝道:「住口!
你……你都胡……胡說八道些……甚麼?」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其他的什麼緣故,這句本該聲厲色荏的斥責卻被她平素的伶牙利齒說得斷斷續續毫不連貫,威嚴之意大打折扣。
呂文德仰天長吸一口氣繼續道:「哺乳期間的少婦胸部最是誘人,又豐滿又挺翹,遠遠地便聞著一股馥郁乳香。似夫人這等美人兒每生一個小孩容貌便比往更美艷幾份,每生一小孩便更美艷幾分,怎教身邊的男人不心癢難耐?恨不能讓夫人懷上自己的小孩才肯作罷!」「你……你再……拿這些汙言穢語來……來折辱於我,我……我便不……不客氣了……」狗官越說越離譜越說越放肆,黃蓉羞急之下連聲斥責,可是出口的口氣卻顯得軟弱無比,毫無恐嚇言語所需的威懾之力,連她都感覺到了自己只是公式地作出這一作為一名有夫之婦在面對好色淫徒的挑逗時該有的反應,內心似乎並非真的想要喝斥男人。
呂文德是何等樣人物?侵淫花界數十年,自然對女人的這種預迎還拒的心態了如指掌,內心雖然忐忑(畢竟面對的是號稱女中諸葛的中原第一美人,非以往尋常女子可比),卻依然壯著膽子連移數步,與黃蓉腳尖碰腳尖站著。
「你……靠這麼近想要作甚麼?」黃蓉閉著眼撇著頭,兩只小手下垂掌心緊貼牆壁,身體拼命向後縮,一副即將遭人侵犯的小女人模樣。
「隱約蘭胸,菽發初勻,脂凝暗香,夫人之乳冠絕群芳,某思之若渴,望夫人垂憐令某一睹芳容,呂某死之無憾!」呂文德喃喃說著,伸手便往黃蓉胸部按去。
「不要。」黃蓉伸手將他淫手擋開。
「不要!不要!」噴吐著芝蘭芳香的櫻桃小嘴狠狠地吻了下去……「不……嗚……」黃蓉劇烈地扭擺下頜想要擺脫狗官的強吻卻難以擺脫狗官的大嘴強勁的吸力,唯有緊閉牙關,不讓男人粗糙狂野的肥舌侵入她嬌滑香蘭的玉室。
狗官靈活的舌尖從她雙唇之間的窄小的縫隙內鑽入,上下撩動柔嫩香滑的朱唇,將它們撬開,不住地叩擊銀牙貝齒築就的堅固防线。面對這樣綿密固執的進攻,黃蓉貝齒間看似牢不可破的防线好幾次差點崩潰,因為黃蓉的心防在狗官頻繁的攻擊下早已碎弱不堪,從來沒有男人敢於對她展開這樣無禮的進攻,異樣的感受讓她芳心絲絲顫抖,心里有了一種放棄堅持向男人屈服,看看後面會是怎樣不一般的感受的念頭。
呂文德久攻不下,內心著急,忽然攔腰將黃蓉抱起腳不沾地向前跨幾步將黃蓉緊緊抵在牆壁上,硬挺腫脹似燒紅的鐵棒一般的陽具重重撞擊了黃蓉柔嫩敏感的小穴一下,遭此重擊黃蓉直欲崩潰,張嘴欲呼,呂文德久候在外的淫舌伺機侵入檀口,去擁捉那柔弱的丁香。
黃蓉一聲「哦」的輕呼正欲出口,嫩滑的紅舌正要外吐以輔助發音,正好與狗官侵入的肥舌碰個正著,立時被它緊緊纏住,連拖硬拽被帶入狗官濁臭的口腔之內,被他緊緊吸住,恣意吸食其上甘甜的瓊漿,直至被舔食得干干淨淨,同時上面塗滿狗官汙濁的唾沫才被放回,被擄出在外紅舌得到釋放後不自禁引起喉部的吞咽動作,將被迫帶回來屬於老公之外另一個男人的汙臭口水吐入腹中,檀口內早就分泌已待的瓊漿玉液立刻將其侵潤,旋又被如影隨形的侵入者卷住帶出瓊室,不免又被劫掠凌辱一番。
如此一來二往,中原第一美婦被迫用自己香甜可口的玉液與狗官肮髒汙臭的唾沫進行著交流互換,被迫向狗官獻上她的紅杏初吻(當然是她自以為的,可憐的黃蓉哪知道在那天晚上她的紅杏初吻早就被眼前這個狗官剝奪得一干二淨!)。
一次次被劫掠的丁香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捉放的游戲,開始回到瓊室沾滿曾經只屬於它的瓊漿玉液主動送入狗官口中,供他欣賞品食,同時嬌艷輕薄的紅唇也開始含住男人肥厚粗糙的淫舌,吸食它上面令人作嘔的口水。
「嗯,不要……」嬌膩地說出拒絕言語的檀口半張著,靈巧紅潤的俏舌不時地鑽出口外與狗官的肥厚碰撞交纏,兩只玉潤的柔荑嬌弱無力地攀在男人雙肩,分明一副懷春少婦與情郎痴愛纏綿的模樣。
「哦嗚……嗯……嗯……」狗官掠奪式的狂吻幾乎將黃蓉胸中的空氣盡數吸走,令黃蓉幾近窒息,意識開始變得模糊,心情卻有些激動起來:「難道這就是書中所說的男女之間『纏綿悱惻』的狀態嗎?這種感覺真的好奇妙哦,真的好想多體會一點,可是靖哥哥……」對靖哥哥的忠貞之心支撐起來的理智雖然在抗拒著狗官更進一步的侵犯,卻不足於讓她擺脫狗官的擁吻,意識不斷地在朦朧與清晰、放縱與理性之間搖擺,理智在敗退卻是顯而易見的事實,之從她用一雙藕臂摟住男人的脖子並抬起下頜順從地讓狗官吸舔她凝脂般的蝤頸,半眯秀目輕啟朱唇用臉頰與男人的後腦勺廝磨的媚態中看見端倪。
這種狀態持續到狗官將一只淫手按上她右乳宣告結束,黃蓉猛地一把推開他,慌忙整理衣服道:「不要,不要在這里,過些日子你……你再來,我……我給你!
現在……陪我出去走走好嗎?」
狗官剛嘗到甜頭,到嘴的肥肉又飛了心里有些不甘,但終究不敢再對黃蓉用強,只得隨黃蓉去馬廄里各自牽了一頭馬,二人一前一後出了西門。
第十章:不堪擾人妻起殺意,淫莫愁狗官救郭襄
一路向西行至一林間小徑處,呂文德見四下無人耍了個心眼,裝作從馬上摔上來將坐騎驚走,黃蓉無奈只得與他共騎一騎。狗官坐在黃蓉身後,輕風拂來千縷柔絲帶著一股淡淡的幽香輕撫在臉上,不禁心旌神搖,忍不住對佳人動手動腳,而黃蓉竟默默地承受著他的為所欲為,專心致志驅馬前行。
呂文德欣喜萬分,一雙淫手先是假裝維持平衡摟住黃蓉纖腰,爾後兩手偷偷前移,移至黃蓉小腹前,變成兩只手臂緊摟黃蓉纖腰的姿態,兩只手輕輕地在黃蓉平坦的小腹上輕輕撫動,撫了一陣又輕輕向上移動,移至黃蓉雙乳下端,躊躇了一陣轉而向下移動,不多久雙移了上來,如此反復數次試探著黃蓉的反應,見黃蓉沒有任何不滿的表示便大著膽子將掌心微側翻向上變成輕捧雙乳的手勢,試探著捏動了兩下,黃蓉只是身體緊了一下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一咬牙用掌心整個覆蓋住美人雙乳,只覺入手一團綿軟,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觸碰這兩團驚世肉球,呂文德還是感覺到一股幸福的電流襲遍全身,腦袋一陣暈眩,差點從馬上栽下來。
呂文德這才放心大膽地擠按著黃蓉舉世無雙的雙乳,同時將嘴移到黃蓉左耳舔弄著它的輪廓,並往里面吹著熱氣。
敏感的耳朵傳來一陣陣電麻快感,黃蓉緊張地全身繃緊,敏感的散發著異樣快感的耳朵旁傳來男人充滿誘惑的低沉聲音道:「郭夫人,真希望這條小路永遠不要走到盡頭,呂某就這樣摟著夫人,感受著夫人的嬌柔嫵媚,呼吸著夫人的馥郁蘭香直至永遠!」已經很久沒有男人對自己說過這樣充滿「情意」的甘言蜜語了,黃蓉芳心一陣柔軟,竟然柔腸百轉起來,微微勒緊韁繩讓坐騎的行進速度緩下來,身體不由自主向後靠入狗官懷抱,悠然一副與情郞共騎的親昵景象。
行不多時便出了林子,前方「嘩嘩」作響,竟已行至一瀑布前。
呂文德首先翻身下馬,黃蓉也隨著彎腰想要下馬來,卻被呂文德握住小臂一拉將她橫抱在懷,黃蓉驚呼一聲道:「你作甚?快放我下來。」呂文德望著她笑而不已,抱著她走到瀑布下面一汪清潭前的巨石上坐下,呈背後環抱黃蓉的坐姿,兩只大手很自然地按住她兩只玉乳,輕輕地揉動。
「此情此景呂某曾經無數次幻想過,今日竟然夢想成真,呂某當真歡喜!有此一刻呂某這幾十年便沒白活!」呂文德咬著黃蓉的耳朵道。
「你……當真如此心儀於……我?」黃蓉紅著臉輕聲問道。
「當然!」呂文德連忙道:「只要能見到夫人,我心里就無比的快活,身體也輕健了起來,呂某深信只要常常能見到夫人,呂某至少能多活十年……」呂文德頓了一頓繼續道:「自從看到夫人之後,世上其它女子在呂某眼中不過如糞土爾,她們全部加起來也及不上夫人一根手指頭……」「哼,我才不信!既如此你為何在見過人家之後仍然一個接一個地納妾?我看你對那些糞土可歡喜得狠啊!」黃蓉嘟著小嘴道。
「呵呵,夫人冤枉呂某了」呂文德笑道:「夫人難道沒有發現?我納的這些小妾或多或少都在某些方面與夫人有些相似,呂某這是在緩解對夫人您的相思之苦啊!」黃蓉心里將他的一眾夫人的樣貌默想了一遍,狗官的話似乎有幾分可信之處,她雖號稱女中諸葛,心智超過尋常女子,但從小身居桃花島,隔離於塵世之外,成年後又被洪七公、靖哥哥一眾出類拔萃的男人保護著,於世事其實接觸甚少,以往的智慧謀略不過仗著出眾的悟性對書本上的理論加以實踐而已,但男女之間那種微妙玄通千變萬化的情愛心理以及由此演化出來的錯綜復雜的心理攻防戰又豈是純粹靠超強的領悟力所能掌握的?在這方面自然不能與於此一道實踐了數十年的歡場老手相得並論,是以竟不知道年輕貌美的女子或多或少都有些相似之處,狗官所謂納妾以解對她的相思之情雲雲不過騙取她芳心的花言巧語,不能信之分毫。
她這一信了狗官的話不打緊,任何女人被男人如此地奉承與夸贊卻將別的女人貶損得一分不值,內心深處的虛榮心都會得到極大的滿足,這是女人這間一種竟爭本能的體現,與男人的爭勝本性一般無異,只是表現形式更為隱密與多樣,身為武林俠女的黃蓉也不能例外,芳心深處不自禁泛起一絲甜蜜。這種甜蜜對於身為有夫之婦的少婦而言不啻一劑毒藥,可以令她們的耳根子變軟,對於男人花言巧語的防御能力大大地減弱。特別是對於黃蓉這種嫁給了不解風情的男子的空闈少婦,這種甜蜜更是具有無與倫比的殺傷力,黃蓉竟然心生回歸少女時代與心上人相約黃昏後的幻覺。
呂文德繼續著他的花言巧語:「自從夫人來到襄陽,呂某親眼目睹夫人從青春爛漫的少女出脫成風情款款的少婦,一天比一天美艷,呂某對夫人的相思之情便一天比一天加重,唉,十年相思之苦,個中滋味夫人又如何省得?夫人的一顰一笑都深深牽動著呂某的心……」「哼,說這麼多好聽的,最終目的還不是為了得到人家的……人家的身……子……以……以滿足你那變……變態的淫欲!」黃蓉反駁道。
要是換成一個情場生手肯定會被黃蓉的這一番話語迷惑,覺得自己的齷齪用心已被佳人識破而不敢繼續發動情欲攻勢,呂文德這樣的花叢老手又豈會這麼容易被迷惑的?他深知這不過是有夫之婦在情動之前對覬覦她身體的情場浪子一次無力的抗拒,聰慧的俏佳人雖然心里很明白自己是衝著她千嬌百媚的身體來的,卻終不免被他的花言巧語所打動,矛盾中的妙人不甘心就這樣被他所俘,於是發起了一次欠缺決心的反擊。但長於花叢的狗官卻從懷中可人兒開始變得發熱發燙以及為了舒緩這種溫度而輕微扭動的身體、因俠女少女強行抑止而顯得有些斷斷續續的粗喘呼吸聲中敏銳地捕捉到了少婦情動的信號,於是伸出左手托住美人兒的下巴將她驚天地泣鬼神的芙蓉花面輕輕抬起,美人吹彈可破的粉腮上泛起的兩朵可愛的紅暈更加證實了他的判斷,他用手溫柔地分開美人額前的發絲,似笑非笑地望著這名天下男人渴望而不可得此刻卻被自己挑逗得春心蕩漾的武林少婦的眼睛,用盡可能低沉的語音道:「男人想要得到自己喜歡的女人的身體這不是天經地儀的事情麼?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就很自然地希望把她留在自己身邊,想要她為自己生下屬於他們二個的孩子,自然而然地就想要得到她的身體,這又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男人想要得到女人的身體有很多手段可用,或用強或用計或用迷藥,這些呂某通通不屑為之,呂某想要的是夫人心甘情願地把身體交給我,我要讓夫人體驗到真真正正的兩情相悅的床第美事,品嘗到做女人真正的快樂!」一席下流露骨的充滿挑逗的表白把中原第一美人羞得面紅耳赤,紅著臉低下頭道:「你……,那……那種事真的有那麼……那麼……美……樂麼?可是人家是個有丈夫的人又怎麼可以讓你喜歡?又怎麼能為你……生下孩……兒?這要傳出去人家不是成了人人唾棄的淫婦,以後怎麼在江湖上立足?」呂文德聞言「呵呵」一笑,溫柔地用手拂拭黃蓉額前的頭發,低下頭輕輕笑道:「沒關系,我們偷偷生,不讓別人知道就沒事了!」黃蓉臉一紅,低垂著眼皮道:「不要臉,誰要幫你生……唔唔……」,說未落音已被呂文德噙住櫻唇吻將起來。
呂文德一邊親吻黃蓉檀口一邊偷偷觀察她的反應,初時黃蓉只是一動不動地像木頭人一樣讓他親吻著,不多時右手開始抬起,遲疑片刻,最後下定決心似的伸到他腦後與伸到那里的左手合攏一處,抱著他後腦竟婉轉相就起來。呂文德大喜,開始閉眼專心致志地享用中原第一美人呵氣如蘭的檀口,運用數十年從女人身上練就的接吻技巧,用靈活的肥舌巧妙地搜刮黃蓉口腔與紅舌上每一寸敏感的粘膜,剌激著人妻少婦分泌出一道道瓊漿玉露,毫不客氣地品嘗本該屬於中原第一大俠——北俠郭靖的甘露。
「嗯……唔喔……」狗官熾烈濃厚的濕吻令美艷至極的武林人妻感覺到一陣令人暈眩的窒息,不自禁從被男人狠狠嘬住的櫻桃小口的嘴角縫隙泄露出一聲聲令男人血脈賁張的呻吟。
呂文德按在黃蓉胸部的大手不斷地變換著位置與角度擠按著黃蓉的左乳,讓人妻的玉乳在他的手下逐漸充實變大,變得越來越富於彈性,中原第一美女令人讒涎三尺的完美肉球帶給五指美妙至極的觸感,令人愛不釋手。黃蓉的配合讓呂文德興奮萬分,心中暗想:「十年夙願難道就要今日夢圓?」正想著,嘴里含著的芝蘭小口忽然擺動了幾下向後撤,努力擺脫了他的吸吻,氣喘息息道:「等……等一下,我……我快喘不過氣來了!」,費力地掙脫狗官的擁吻,黃蓉脫離狗官的懷抱蜷腿半坐著喘勻呼吸,抿了抿被狗官吻得有些發麻的雙唇,幽幽道:「你……你真色膽包天,竟敢對我如此!」呂文德微微一哂伸右手輕摟住黃蓉纖腰道:「非是呂某膽大,而是心里愛煞了夫人情不自禁,忘夫人見諒!」「還敢出言調戲我,你當真不要命了,就不怕我殺了你麼?」呂文德「哈哈」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死在夫人手下那是呂某的福份!」黃蓉側過頭斜睨著呂文德道:「你真的願意為我死?」呂文德心想:「難道這娘們在試探我,看我對她是不是真心?」,心中狂喜,一個女人只有在准備對男人有所付出的時候才會去試探這個男人的真心,看來美人快要上手了!連忙道:「當然,呂某願意為夫人舍棄一切,包括性命!」黃蓉臉色微微一變,隨即恢復平靜,望著遠處淡淡道:「此處山青水秀風景甚佳,是塊風水寶地,呂大人能永久棲身於此也算不冤了。」呂文德頓時全身一陣陣發冷,顫聲道:「你……你真的要殺了我?」黃蓉扭過頭來看著他道:「你三番五次地羞辱於我,我又豈能饒了你?」呂文德聞言遍體驚出一身冷汗,顫聲道:「你別忘……忘了,你還有把柄在我手上,我……我死後定會有人將……將那件肚兜傳了出來,你……你夫婦必將身敗名裂,一世英名付儲東流!」黃蓉緩緩搖了搖頭道:「顧不得這許多了,想那人要確認大人你的死訊也需要一段時間,趁著這段時間我再想辦法找出那個人來。就算出現那種最壞的結果,大不了到時我抵死不認賬,以我夫婦前些年攢下的名頭信我的人想來還是會占大多數吧!倒是大人你行事越來越膽大妄為,對奴家死纏不休,奴家的一世清白只怕要毀在你手里,所以你今日非死不可!」呂文德驚懼萬分,剛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豪情全都丟到爪哇國去了,現在他只想保住自己的狗命,站起來撲通一聲跪倒在黃蓉面前,磕頭磕得「咚咚」響道:「夫人息怒,下官再也不敢了,是下官色迷心竅竟敢對夫人無禮,當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該死!該死!還望夫人看在這些日子呂某照顧夫人母女的情份上,留下官一條活路!」黃蓉不怒反笑道:「你不是願意為人家死麼?原來當不得真的!就憑你花言巧語地期騙於我,我也放你不過!」呂文德身體抖篩糧似地顫抖著道:「是,是,是呂某該死,痴心枉想妄圖誘騙夫人,請……請夫人原諒!」黃蓉正色道:「想要活命也不難,先告訴我那天晚上在亭子里你都對我作了些什麼?說,要是有半句隱瞞,這水潭便是你的安身之地!」呂文德哪里還敢怠慢,遂將那晚與邪法反制黃蓉,對黃蓉懾魂,在她心里種下對自己的情苗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將出來,卻將他驅使黃蓉寬衣解帶卻她身體為所欲為一事略過,老奸巨滑的他死期在即之際意識卻不糊塗,知道如果這事教黃蓉知道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他的,遂將這一段隱瞞了下來。
呂文德只覺一陣天旋地轉,隨即隨道「撲通」一聲巨響,整個身體沉入水中,冰涼的潭水大口大口地灌入喉嚨直嗆肺腑,巨在的恐懼籠罩周身,恰如裹著他的冰冷的清池之水,而他卻一動也不動,連個咳嗽都咳不出來,原來剛才黃蓉那一腳正好踢中他腰間「京門」穴,令他動彈不得。死亡的恐懼令他想要掙扎,身體卻象是冰封了一樣不能動彈分毫,只能緩緩地向潭底沉去,水面上卻傳來黃蓉的聲音喃喃道:「襄陽城里垂涎我美色的男人數不勝數,也惟有你敢真的對我出手,也算是有膽色的男人了,可惜我不能對不起靖哥哥,只好勞煩你到閻羅殿里報到了。」,透過水面美人兒模糊扭典的麗影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隨即傳上來「得得」的馬蹄聲,似是已縱馬離去。
一點點沉入潭底的呂文德怎麼也不明白明明不久前還是被自己挑逗得春心蕩漾的含春少婦,一副等著自己來采摘占有的風騷模樣,怎麼轉眼間就變成了要自己命的女閻羅!
黃蓉的身影消失於林中不久,一道黑影從右邊林子躍出,縱身入水,不久浮上岸來,牽動一根繩索將呂文德肥胖的身體從潭中拉到岸上,此時的狗官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一口一口的水從嘴里傾泄而出,眼看性命不保,黑影連忙按雙掌於胸一邊幫他擠出肺里的積水一邊幫他渡氣。
眼看狗官臉上漸漸有了血色,忽然身後傳來一聲嬌哼:「哼,你終於肯現身了麼!」,話音甫畢,黑衣人只覺背後一股涼風襲來,連忙縱身前躍,躲開來者的偷襲。回過身來一看,不正是黃蓉是誰?心中明白剛才黃蓉是不屑背後偷襲於他,不然以黃蓉的功力眼下他早已挺屍當場,哪還有活命的機會,當下「桀桀」笑道:「不愧是女中諸葛,竟然止用這麼粗淺的『引蛇出洞』之計便把我給引出來了。」轉身縱躍越想要逃離。
黃蓉哪會輕易放過他,麗影閃動竟後發先至擋住他去路道:「想走有這麼容易?」,「蘭花拂穴手」發動,纖纖玉掌連出數招攻向黑衣人胸前要害。
黑衣人一邊沉著應戰一邊道:「你現在還有心思來對付我,你女兒都讓李莫愁那個女魔頭擄走啦!」黃蓉微微一笑道:「是麼?那就勞煩她代為照顧下我的女兒了,這麼小的小孩想必她也不至於為難她吧!」一連說著手上攻勢連綿不斷,黑衣人很快落於下風,逐漸不支,數次想逃卻被黃蓉緊緊纏住,脫不開聲,暗想:「這女人果然名不虛傳,看來我今日命喪於此!」,忽然豎起右掌拍在自己腦門上,吐出一口鮮血,頓時斃命。
黃蓉萬不料這黑衣人竟然如此干淨利落在自戧於自己面前,一時呆住了,回過神來蹲下身子掀開黑衣人臉上的蒙布,竟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黃蓉暗思:「看他臉上白淨的模樣斷不會是蒙古來的探子,難不成是被蒙古人收買了的中原武林人士?卻不知是什麼來路?」,起身回頭望了躺在地上兀自一口一口吐出清水的呂文德一眼,縱身躍入林中消失於無形。
剛回到城內,迎面撞上郭芙一臉驚慌之色,叫道:「娘,妹妹被李莫愁那個女魔頭劫走了,此刻正在醉仙樓上等你,說是有話跟你說。」黃蓉大驚失色,暗道:「想不到那個黑衣人所言竟是真的!」連忙隨郭芙趕往醉仙樓。
匆匆忙忙趕到醉仙樓,黃蓉吩咐郭芙在樓下守著,自己「噔噔噔」上了二樓,樓上竟幾空無一人,惟有一道姑打扮的清麗女子坐在酒樓正中央的酒桌旁,容貌甚妍。黃蓉料定那女子便是名震武林的「赤煉仙子」李莫愁,徑直走到她對面坐下,笑道:「這位莫非便是江湖上人稱『赤煉仙子』的李道長了,不知小女何德何能竟能得道長這般喜愛,勞煩道長受累帶了出來兜風,卻不知小女現在何處?」李莫愁咋見黃蓉心中暗自詫異,心道:「若非親見實不敢相信世間竟有如此清麗絕俗,靈動輕巧的女子,中原第一美人的名頭果非浪得虛名!」,待黃蓉坐定淡淡道:「小妹本是到府上尋訪我那不成器的小師妹,不曾得見,卻見到了姐姐這個心肝寶貝,心中著實喜歡,便私自帶出來嬉戲一番,未曾知會姐姐還望姐姐恕罪!姐姐放心,您的寶貝千金此刻安全得很。」黃蓉心道:「原來是衝著楊過那小鬼頭來的!」,笑道:「道長來遲一步,你小師妹前日隨楊過那小子去了別處,不知何時方可回轉。」李莫愁一邊搖晃中懷中的郭襄一邊道:「那他二人去了何處還望姐姐告知,小妹找他們有要事相商。」黃蓉道:「他二人走得匆忙,並未告知去處,還請道長去往他處尋你小師妹的蹤跡吧。」李莫愁道:「姐姐既不如實相告小妹也不勉強,小妹便到府上等我這個頑皮的小師妹吧。只是小妹初出江湖之時行事有些乖張任性,結交了不少仇家,小妹居於府上定會教人疑心姐姐與小妹關系非同尋常,難免有些行事詭秘之人上門來尋仇,恐傷了姐姐這可愛伶俐的小人兒,是以讓小妹把她藏在了一隱秘之處以護她周全。」黃蓉暗道:「這是拿襄兒來要挾我呢!」,冷冷道:「郭府雖非龍潭虎穴卻也不是什麼人想來就來想去就去的地方,我夫婦在襄陽落戶十余載,還未有人未經我夫婦同意從府里拿走一針一线,小女的安全不需道長費心。」李莫愁道:「妹妹自然知道姐姐的能耐,只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妹妹的那些仇家也不是好相與的,猶善暗箭傷人,我們還是小心著點好。再說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姐姐的寶貝千金這不是就被小妹不小心給帶出府來了,幸好小妹沒什麼惡意,不然姐姐可要傷腦筋了。」黃蓉心中恨恨道:「都是那個狗官害的!」,兩人你來我往,看似平靜的話語其實語帶機鋒,卻一時奈何不得對方。
正交鋒間只聽樓梯「噔噔」聲響,郭芙跑上樓來在黃蓉耳邊耳語了幾句,黃蓉望了李莫愁一眼道:「道長稍坐一會,容小妹去去就來。」李莫愁頜首道:「姐姐自便!」黃蓉隨郭芙下得樓來,卻見狗官呂文德站在樓梯口,身上衣服尚未干透。黃蓉下得樓來對都著呂文德冷冷道:「你有可妙計可助我救下襄兒?」呂文德笑道:「郭夫人若能將這道姑誆回府上,想法子將她藥倒,呂某定有法子能讓她說出襄兒的下落。」黃蓉疑惑地望著他道:「你如何有法子讓這女魔頭供出襄兒的下落?」呂文德拍拍胸脯道:「呂某保管還夫人一個活沷可愛的千金。」黃蓉看著他信心滿滿的樣子,暗忖:「這廝如此有把握,難道真有什麼法子?
可是萬一不成害了襄兒,卻如何是好?樓上的女魔頭一時半會也拿不出什麼好的法子對付她,不如權且信他一回,可是這女魔頭又豈是他能掌控得了的!……」,一時躊躇拿不定主意。
呂文德見黃蓉半天不出聲,知道黃蓉信不過他,附耳到黃蓉耳邊道:「如若不成呂某願意將那件物事交還給夫人,並讓夫人再象頭先那般再殺我一次!」黃蓉聽他提起剛才自己差點要了命的那事,不禁臉上一紅,心想:「也罷,這狗官竟有如此自信,就信他一回,如若不成再作計較。」遂返身上得樓去,對李莫愁道:「道長既然不嫌棄寒舍簡陋便請隨小妹回府吧,也讓小妹盡點地主之宜」李莫愁仗著手里有郭襄這張護身符,也不怵黃蓉,點頭道:「如此叨攏姐姐了。」,隨黃蓉下了樓。
一行人回到郭府,黃蓉下廚備了些精細酒菜招待李莫愁,並親自斟了一杯水酒遞到李莫愁面前道:「久仰道長大名,今日得見仙容實是三生有幸,道長請。」李莫愁望著眼前的水酒遲疑了一下,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白色小布包,展開竟是長長一根銀針,將銀針探入酒中,並無異色這才道:「多謝姐姐招待。」端起酒品了一口道:「好酒!」黃蓉笑道:「姐姐如此小心,還怕小妹下毒不成?」李莫愁道:「久聞襄陽郭夫人乃女中諸葛,最是古靈精怪,機謀百出,小妹不得不長個心眼,以免為姐姐『女諸葛』的美名增添些許佐料,哈哈!」黃蓉拍手笑道:「道長直言快語,果然是個性情中人,女中諸葛什麼的都是武林同人對小妹的謬贊而已,作不得數的。不知姐姐有沒發現?小妹倒給姐姐的酒並未倒滿,這絕非我等中原人士的待客之道,姐姐難道不覺得奇怪麼?」李莫愁一驚,抬起頭看著黃蓉道:「這有什麼可奇怪的?」黃蓉道:「姐姐莫怪,小妹聽聞了道長的一些事跡,知道姐姐擅使毒針,便一時好奇想要測量下姐姐的辨毒功力,在這酒杯杯沿上塗了些『十香軟筋散』,又故意只倒小半杯酒以免這藥混進酒里教姐姐識辨出來,不想姐姐一不小心竟真著了妹妹這道,教妹妹好生不好意思。」李莫愁只覺頭暈目眩,全身發軟,勉力裝起來指著黃蓉道:「你……你將我藥……藥倒了,也……也休想知道你女兒的下落……」,話音未落身子發軟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伏在桌一動不動了。
黃蓉早出手為李莫愁把了把脈,確認她是中了自己的迷藥,這才向門外喝一聲:「進來吧。」只聽大門「吱呀」一聲,呂文德推門而進,拍手贊道:「郭夫人果然好手段,呂某總算是見識了!」黃蓉道:「少來溜須拍馬,事到如今你有何妙計能救出我的女兒?」呂文德並不答話,笑嘻嘻抱起動彈不得的「赤煉仙子」,又笑嘻嘻對黃蓉道:「敢借夫人香闈一用,呂某這就教她供出令千金下落。」黃蓉滿腹疑惑看著狗官,還是帶著他到了自己房間開門放他進去,呂文德將李莫愁放置於床上,轉身對黃蓉道:「煩勞郭夫人在外頭為下官護法,下官要在這里開壇作法,呵呵」。黃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默默走出房間關上房門,坐在走廊欄杆上,靜等狗官佳音。
只聽里面窸窸窣窣之後便一陣寂靜,過了一會,又聽得一兩聲「哼哼」聲並伴隨著一陣若有若無的喘息與呻吟,若是在以前黃蓉聽到這種聲音會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可是現在這種聲音對黃蓉來說並不陌生,黃蓉臉上一紅,暗道:「這狗官莫非在我房內做……做那……事?……」豎起耳朵聽了半天,越聽似乎越證實了自己的判斷,終於忍不住好奇心的驅使,偷偷地從窗戶的縫隙往內張望,立時臉紅到耳邊,只見自己平時睡慣的床上李莫愁全身赤裸,蜷著腿半跪於床上,上半身被同樣赤身裸體的呂文德緊緊摟住,被他輪流吸吮兩顆瑩潤的乳房,嘖嘖有聲。
「這狗賊……這狗賊怎麼還象個孩子一樣還要吸食女人的乳房?」黃蓉心里想著,連忙轉身移開眼睛,只覺雙頰發燙,心跳加快,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在欄杆上,暗道:「好你個狗賊,說是為我相辦法找出女兒,卻在我床上行這見不得人的勾當!想那女魔頭出了名的狠辣隔歹毒,你竟敢占她的便宜,這不是自尋死路麼。你自找死,可怪不得我!」屋子里的喘息呻吟越來越粗急綿密,在外面的黃蓉也越來越坐立不安,好幾次想要站起身來再往里面探個究竟,卻又沒那勇氣,坐在欄杆上臉熱心跳,羞澀萬分。
過不多會兒,郭芙走進院子來,看見黃蓉一路走過來叫道:「娘,你怎麼坐在這里?那女魔頭呢?咦,這是什麼聲音,好生奇怪……」,郭大小姐說著竟要往屋內張望。
黃蓉連忙起身拉住女兒,喝道:「你不在外面守著大門進來作甚?大人的事不要你操心,快些出去!」郭芙從未如此被母親喝斥,不明白黃蓉為何如此生氣,委屈地撅著小嘴道:
「人家只是擔心妹妹,想來問問娘可有什麼线索。」「這個我自有辦法,休要你操心」黃蓉怒道。
「哦,我知道了」郭芙紅著眼眶委屈著一步一回頭走出院外,對黃蓉的反應百思不得其解。
黃蓉在門外站了片刻,心中有種說不出的衝動想要看看里面到底在發生著何事,暗道:「不知襄兒的下落探出來沒有?我且看看是如何一回事?我只看一眼,一眼就好,我只是擔心襄兒的安危,沒錯,為了襄兒我什麼都可以不顧!」找了個恰當的理由將自己說服,黃蓉按捺著狂亂的心頭再次透過窗縫往屋內瞧去,屋內發生的一幕更教她目瞪口呆,臉騰地像紅透子的大萍果一般,只見赫赫有名的赤煉仙子紅艷著雙頰仰躺於床上,臉上一幅沉醉的模樣,下半身被狗官高高抬起,整個身體呈半圈曲狀,兩條粉嫩長腿被大大分開,而狗官的嘴正含著她兩腿正中間那條裂縫,津津有味地吸食著,間或用舌尖由下而上地舔掃,隨著他的每一個動作赤煉仙子泄出一聲聲銷魂蝕骨的呻吟。
「這狗官到底……到底在搞什麼鬼?怎麼又吸食起女人的那……那里來了,那可是我們……我們女人小……小解的地方啊!他也不怕髒麼?」黃蓉震驚到難以自已,同時只覺得一陣惡心反胃,連忙轉身靠在牆上大口大口地呼噓著,一股疑惑涌上心頭:「這女魔頭分明是很享受的樣子!為什麼女人被男人舔……那里會那麼迷醉呢?我如果也被他……會不會……唉呀我在想什麼,羞死人了!」正羞臊不安,忽然屋內傳出李莫愁「啊」的一聲慘叫,並不斷地叫著「好痛!
好痛」,緊接著聽到狗官淫邪的聲音道:「想不到仙姑竟然還是個雛,呂某真是賺到了!別怕,女人初次破身都會有些痛,過一會就好了,保證仙姑會舒服得連神仙也不想做。仙姑只有在嘗過這種欲仙欲死,癲狂到不能自已的滋味之後才會明白為什麼天上的仙女也要忍不住思凡,下到人間來找男人,哈哈!」果然過沒多久,李莫愁痛苦的呻吟聲漸漸減弱,那種愜意享受的呻吟又再度響起,並逐步發展成「啊哦,啊哦」的嬌啼,不久又傳來「噼噼啪啪」的聲響。
黃蓉忍不住又轉身往屋內瞧去,只見狗官分開李莫愁的兩條粉腿,粗長的陽具已經插入赤煉仙子的美穴中旋進旋出,布滿青筋的棒身沾滿了女道長的淫液,在燈光的照射下閃著黝黑的光亮,甚是猙獰凶狠卻又威風八面。
「難道剛才狗官所作的一切都是男女行房的一部份麼?為什麼靖哥哥從來不會做這些?為什麼靖哥哥不能使我象現在的女魔頭一樣發出那種聲音?」太多的疑惑充斥中原第一美人心頭,使她暫時忘記了窺窗的不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焦燥,口干舌燥,心里好象一團火燒著,只覺下體空虛瘙癢,似無數的小蟲子在爬。
屋子里淫糜的場景剌激得中原第一美女呼吸不勻,酥胸起伏,兩條腿發軟幾欲站立不穩。
過度的剌激使得黃蓉喘不過氣來,一顆心快要從喉嚨里跳出來,承受不了這種剌激的武林少婦猛地轉過身來,急促地喘息,以平穩激動的情緒,繼而快速向前移動數步,扶住廊柱,似是要遠遠逃離這不可思議的淫邪之境。
里面狗男女的交合聲響卻越來越激烈,「噼啪、噼啪」的肉體撞擊聲、「啊哦、啊哦」的淫叫聲不斷地泄出屋外,剌激著黃蓉的耳膜神經,黃蓉連忙捂住耳朵向旁邊移動幾步,一副不堪其擾的樣子。
忽然屋子里傳來幾聲男人的悶哼,肉體的撞擊聲變得更加密集,女人的淫叫聲也忽然變得更加高亢,隨之在李莫愁發出幾聲「啊啊啊」連續不斷的淫啼後,一切歸於平靜,只剩下女子交合後舒爽愜意的輕微淫呻。
十一章:李莫愁臨行贈忠言,呂文德邀功索聖峰
悠悠醒轉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而床前坐著的赫然竟是李莫愁,黃蓉驚坐而起,立掌護胸,一副戒備姿態。
李莫愁見黃蓉醒轉笑吟吟道:「姐姐醒了?這可太好了,不然我家老爺可要擔心死了!」
她稱呼誰為「我家老爺」?那個不得好死的狗官麼?黃蓉驚詫萬分,周邊打量了一下卻不見狗官身影,忍不住問道:「他……他呢?」話甫出口,兩名絕色佳麗俱都臉現紅暈,一個想:「該死,我怎麼醒過來第一件事竟是詢問他下落!」,另一個則在腦海里浮現出來剛才在這張床上與那男人抵死纏綿的場面。李莫愁道:「他……親自帶人去接姐姐的孩兒了,姐姐放心!」黃蓉心里懸著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同時一個疑惑涌上心頭,問道:「他……究竟使了什麼手段竟然能讓道長甘心情願供出襄兒的下落?」李莫愁聞言臉上一紅,看了黃蓉一眼,眼望遠處道:「說起來我還要感謝蓉姐姐你呢?要不是你用藥把妹妹我迷倒,我又怎會被老爺他破了身……子,又怎會知道男女之間竟然隱藏著如此巨大的快樂!方知此前為了陸展元那個負心漢痴情入魔是如此地可悲可笑,枉費了這許多青春還落得個女魔頭的罵名,現在想想真是不值當。妹妹如今能從情劫中脫身出來說到底都是拜姐姐所賜呢,妹妹心里甚是感激姐姐。」
黃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江湖上人人都說「赤練仙子」李莫愁狠辣歹毒卻對陸展元用情至深,為他因愛生恨墮入魔道,但一直守身如玉,也算是個痴情堅貞的女子,不想一夕之間竟被那狗官收服,對陸展元的十年用情竟不及與狗官的一夜歡愛,這狗官對付女人的手段著實可怕!要是昨日被他……會不會也被……?想到這里臉似火燒,連忙制止了這個荒唐的想法。
李莫愁似乎看出黃蓉的不對,笑吟吟道:「我家老爺對姐姐的事兒如此上心,莫非姐姐與他……也有一腿?」
黃蓉一聽臉更紅似朝霞,忙道:「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跟他……跟他有……什麼!」
這下輪到李莫愁驚異了,奇道:「想不到姐姐在我家老爺這位天下第一采花聖手身邊這許久還能守得住身子,小妹委實佩服!不過,妹妹要勸姐姐一句,如果姐姐鐵了心要為郭大俠守身如玉,做個對丈夫忠貞不二的節婦,最好離我家老爺遠一點,更不要讓他碰你身體的任何地方。真的,以我家老爺對付女子的手段,相信姐姐終有一天難逃其手,到時姐姐勢必要沉淪於老爺的房中妙術之中,再想脫身就難上加難了。」
「他……真有此手段?」黃蓉依舊將信將疑。
李莫愁嘆口氣道:「唉,姐姐休要糊塗,妹妹不正是個活生生的先例麼?」黃蓉默然無語。
李莫愁看了她一會,起身道:「妹妹的話姐姐千萬要謹記!好了,妹妹還有事要先回活死人墓一趟,就是為了告誡姐姐逗留至此刻,言盡於此,姐姐保重!」抱拳後飄然而去,留下若有所思的黃蓉在床上思緒萬千。
黃蓉大喜,飛奔過來抱過嬰孩,以玉靨貼其小臉,母愛盡顯於其艷媚無雙的俏臉上。
「快給她喂口奶吧,孩子餓得狠了!」呂文德道。
黃蓉如夢方醒,快步到床沿坐好,迅速寬衣解帶將右邊乳頭塞入郭襄嘴中,一時竟未著意呂文德還在房中。喂了兩口方才想起房中還有此一人,抬頭朝狗官呂文德望去,卻見狗官正瞪著一雙死魚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胸脯看,一副讒涎欲滴的丑樣,臉騰地紅得像碳燒了一樣,連忙側身背對著他嗔道:「你看什麼看?
還不快些出去!」
呂文德聞言卻移步過來,在她身邊挨著她坐下,道:「今日初睹夫人玉乳之真容,瓏玲好似翡翠,白嫩猶勝梅雪,真是舉世無雙之佳品,夫人您就讓呂某好好欣賞下吧。」說著竟然扳過黃蓉身體伸左手去掀黃蓉左邊衣襟。
黃蓉左手連忙抬起捏住衣襟邊沿不讓他掀開,怒道:「你……你做甚麼?好生放肆!」
「夫人求求你了,呂某從未見過夫人這麼美的乳房,就讓呂某瞧上一眼吧,請看在呂某救了襄兒的份上便答應了呂某罷,呂某也不貪心,只瞧上一眼,心願足矣!」呂文德無恥地連聲求懇。
不知怎地,狗官恬不知恥地請求與贊美竟讓黃蓉激動得倒吸一串涼氣,身體不爭氣地顫動起來,差點被催眠了一般欲松開手讓狗官掀開自己的衣襟,所幸理智並未消泯,及時地打斷了這個念頭。
呂文德感受到了黃蓉身體的異樣,繼續求懇道:「我的郭夫人、好夫人、美夫人,天底下最美最好心腸的女子,你就成全了呂某吧,讓呂某好好看看你那只天下無雙的絕品乳房,呂某便死而無憾了!」
男人接二連三的軟語相求,令黃蓉幾次差點脫手放開衣襟,卻依舊被理智阻止了,不知怎地剛才偷看赤練仙子被這個男人吸食乳房的一幕浮現眼前,心情更加激動起來,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不是呂某好色無行,面對夫人這樣的人間絕色哪個男人也把持不住,呂某只求一觀,再也它求,夫人你就行行好,答應了呂某吧,呂某感激不盡!」呂文德再次懇求道。
架不住這狗官不知羞恥的哀求,黃蓉終於心腸一軟,暗道:「罷罷罷!看在他救了襄兒的份上就讓他得逞一次吧,反正右邊……右邊乳……房也已經讓他看過了。」,念及至此玉指一松,讓狗官如願以償掀開左邊衣襟,渾圓、玉潤,通透如玉潔嫩如雪,遍體毫無一絲暇玷的大白玉兔頓時暴露在男人眼皮底下。
珍愛無比的玉乳第一次(其實已經不是)暴露在老公之外的男人的眼皮底下,黃蓉臉扭轉一旁,臉已經紅到脖子根上,並且呼吸湍急身體顫栗,整個人緊張到極點,衣襟剛被掀開後便迅速牽扯衣襟想要蓋住乳房道:「好了,已經讓你看過了,可以出去了吧?」
卻哪里還能夠,衣襟被狗官用右手緊緊捏成一團,左手顫抖著伸出竟用手指挑動黃蓉乳尖紅嫩的乳頭。
「別動!你做什麼?人家可沒答應讓你碰!」黃蓉紅著臉叫道,乳頭卻不聽話地開始變得硬挺。話音剛落只覺乳峰一緊,左乳的尖端部份被一柔軟溫熱的物事包裹住,低頭一看竟是狗官用嘴含住了她的乳房。
「啊,你……你好放肆,你怎麼可以吸……吸……人家的……,你太放肆了! 」黃蓉嬌呼著,扭動胸脯想要擺脫狗官的吮吸,因顧及懷中嬰兒,扭動的幅度有限,哪里能夠擺脫得了。只覺乳房前端熱乎乎地,恰似剛被放進蒸籠里蒸煮的包子,被狗官含入嘴中的乳頭被他粗糙肥厚的舌尖抵住,上下左右地撩動,被迫做著「點頭」、「搖頭」運動,一股股酥麻電流直透心頭,乳房在男人的這種剌激下開始充血膨漲,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里面像是有什麼東西想要渲泄出來,心里頭卻有一種癢癢的快感。
終於乳房在男人的剌激下一緊,竟然往狗官嘴里注入鮮美的奶水,被狗官毫不客氣地狼吞虎咽著。
房間里發生了武林中最不可思議的一幕,一位俠女裝扮的絕色人妻衣帶松垮、酥胸盡露,面帶羞色地被一位年紀大得可以做她父親的肥丑男人與自己剛出生不久的女兒一道共同分享著她圓潤光潔的乳房,吸食著她甘美的奶水!
「你……你這食言而肥的淫……淫賊、小人,你明明說過只看一眼的,現在……現在卻……卻……」在半眯著杏眼的少婦嬌弱無力伴隨著三兩聲呻吟的責罵聲中,狗官呂文德一邊吸吮著美人兒的乳房,一邊用手將她的上衣向兩邊分得更開,武林人妻上半身的前面已經完全暴露。
「你……你……」黃蓉又羞又急欲斥無語卻不見任何的發抗動作。羞急中小腹皮膚又感覺到一陣溫熱,緊接著有個寬厚、粗糙的物事在其上游動,那是狗官將左手手掌按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在那里肆意撫摸。
呂文德愜意地享用著中原第一美人的乳房,入口芳香綿軟,口感妙不可言,芬芳甘美的氣息充斥口腔,只覺是身在夢境。這一天之內的變化實在是太戲劇化了!早上他收到黃蓉去找郭靖的消息,令他覺得前功盡棄,心灰意冷,初夜時分便在這間屋子里他半強迫式地得到了這位人妻少婦的紅杏初吻(在清醒的狀態下),就在他准備全面攻陷這名武林知名人妻的肉體時她卻提出要到外頭走一遭,在那水潭邊他再次施展手段挑逗芳心,令其春心蕩漾不能自已,轉眼間她卻差點要了自己的命,現在想想仍然不寒而栗!劫後余生他本該遠遠逃命才是,卻意外聽說黃蓉的女兒被劫,遂決定最後一博,助美人兒奪回女兒卻意外得到了武林中另一知名女子「赤練仙子」的肉體,而現在轉了一圈之後又回到這個房間的他竟品食到了中原第一美人的香乳,仿佛中間那段多余的歷程全都可以忽略掉,他和美人兒從未去到過外面,他們就是在這里接吻了二三個時辰,然後美人終於肯為他寬衣解帶,讓他開始享用肉體了!
呂文德的手掌在黃蓉平滑的小腹上游移了一陣子,再沿著褲腰线從髂骨的一側移動到另一側,來回數下黃蓉的褲腰帶便被他蹭松動了些,左掌並攏旋轉90度變成掌指向下,四根指頭插入黃蓉褲頭少許,再以掌根為支點向上翹起,黃蓉烏黑茂密的陰毛便展現在眼底,想象著它下面隱藏著的嬌嫩與溫滑,呂文德心情便不由自主地激動起來,手掌倏地滑進褲檔覆蓋住了這片飽滿肥厚的沃土。
「啊……那里……不可以……唔……」黃蓉條件發射地夾緊大腿,嬌喘的櫻唇發出並不堅決的抗議聲,卻被狗官呂文德趁勢吻住了小嘴,肥厚粗糙的舌頭帶著她甘美的奶汁鑽入口腔,糾纏著柔嫩小巧的丁香。
窒息、顠浮的快感迅速涌了上來,將黃蓉因隱秘部位被侵犯而激起的些許反抗之意衝刷得無影無蹤,只能被動地回應男人以甜蜜的香吻。
由於擔心過度的剌激造成嫻雅人妻的抵抗,狗官並未直接掰開黃蓉兩片肥厚的陰唇去搜刮她幽秘敏感的美人溪谷,而是用分中二指沿著她陰阜飽滿窿起的曲线上下滑動著,顯得輕柔而體貼。
身體最隱秘的部位被男人的淫手侵入並得到他溫柔的安撫,黃蓉只覺花瓣一陣輕顫,下體在男人的愛撫下開始升溫發熱,並伴隨著一陣陣酥麻騷癢,忍不住兩條大腿夾緊互想蹭磨著,期望給花瓣以更大的剌激。
「爽嗎?我的夫人!來,把腿張開些,讓呂某帶給夫人更多的快樂!」呂文德輕聲道。
黃蓉蛾眉緊蹙,瑤鼻輕皺,銀牙咬住下唇,一付不堪挑逗的可人模樣,一雙水汪汪的杏眼飽含深意地望向狗官,眼神里閃動著疑惑、不安、羞澀與欣喜的光芒,任何男人被她用這種眼神凝望都不禁魂飛天外,心旌神搖。
「夫人您今天太累了,就讓呂某讓夫人放松放松吧!」見黃蓉雖然並未聽話配合卻一副欲迎又止的模樣,呂文德忍住難耐的心癢,耐心地勸慰黃蓉道。
呂文德喜出望外,不等美人兒的兩條腿完全分開便把左手向下一探,整個手掌牢牢按住了黃蓉陰戶,用溫熱的掌心摩挲她整個花瓣。
「唔……」黃蓉皺眉聳鼻向後仰了一下頭,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兩條腿分開的速度加快,同時整個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房間內,一名絕色少婦上身微向後仰坐在臥床的邊緣,兩條腿最大限度地分開,下體胯部向上挺著,一條男人粗肥多毛的手臂從她褲頭探入,隱沒在她褲檔中,雖然被褲布遮蔽了視线,但從她那個部位高高隆起的褲檔,以及褲檔上這個隆起的起伏與上下游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個美麗少婦的隱秘部位在被這個男人任意撫按著、蹂躪著。
可是這只手並不屬於她那威震武林的丈夫,而是屬於襄陽城內人人鄙夷唾棄的朝庭狗官呂文德,這是多麼令人難以接受的現實啊!倍受江湖人士敬仰傾慕的武林第一美女竟然在懷抱著自己剛出生不久的嬰兒的情況下,就在這個不足歲的女兒面前,袒露著胸腹被一個武林中人人所瞧不起的男人吸吮著她完美無暇的雙乳,玩弄她嬌嫩聖潔的玉戶花瓣,任誰見了都要不可置信地戳瞎自己的雙眼!
「夫人,你真太迷人了,就讓呂某為你精盡人亡吧!」呂文德松開黃蓉乳頭的嘴一路吻向上,吻過她光潔的胸脯、柔滑纖美的鎖骨、线條優美的蝤頸、圓潤光滑的下巴,最後吻向她艷紅濕潤的薄唇,再次品味起中原第一美人甘美的檀口瓊漿來。
陰唇與櫻唇同時被玩弄,黃蓉只覺得喘不過氣來,如溺水之人抓住一切可救命的稻草一般左手摟住了狗官肥胖得起了兩個輪子的肥脖,婉轉地回應男人的愛吻。
直至吻得兩人皆上氣不接下氣,四片痴纏的嘴唇才無奈地分開,牽出一縷戀戀不舍的唾液絲线。呂文德氣喘吁吁地扶住黃蓉兩邊肩膀道:「夫人,我們站起來弄一弄!」,扶著黃蓉從床上站立起來。不知道男人接下來要怎麼對待自己,黃蓉一邊用迷茫與不安的眼神望著狗官,一邊乖乖地配合著他站起,緊抱著孩子任他左右擺弄著身體。
呂文德扶著黃蓉將她身體調整到正面對著自己,然後將自己高聳的下體對准黃蓉的下體貼了過去……
「哦!」在黃蓉閉目仰頭一聲長嘆聲中兩個火熱的生殖器緊緊貼在了一起,向彼此傳遞著自己非凡的溫度,傳遞著對對方的渴望。
呂文德掰住黃蓉兩片緊湊的臀肉向著自己的方向往下壓著,用盡吃奶的力氣將黃蓉的下體按向自己的下半身,同時十根手指也沒閒著,不斷地曲張抓捏著那兩片小巧嬌挺的臀瓣。
「呵……唔……」黃蓉急促地喘息,湍急的呼吸帶著如蘭似麝的熱氣噴在呂文德臉上,癢癢的、暖暖的,就象是在春天的太陽底下,站在原野里,迎著和煦的春風,呼吸著青草的芳香,那種感覺美不勝收!
呂文德將手插進黃蓉褲子里面,直接按揉她翹臀,感受著她光滑富有彈性的臀肉帶來的美妙手感。
隨著狗官持續不斷力度越來越大的按揉,黃蓉的褲頭松動並開始下滑,露出大半個白花花的屁股,可以清晰地看見男人的手指在上面留下的紅色指痕,恰似用朱筆在白璧上繪出的朵朵紅梅,嬌艷、明媚、不可方物!
中原女俠臉上羞澀動人、不堪挑弄的表情令狗官呂文德興奮萬分,暗自得意:「黃蓉啊黃蓉,今天看你怎麼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什麼女中諸葛、中原第一女俠?還不是乖乖地做老子的玩物!」,得意之下血氣翻涌,噴著熱氣衝動道:「郭夫人,乖乖與我交配吧,你注定是我的女人!」說著開始動手解黃蓉的褲腰帶。
馬上就要對男人赤裸下體了,黃蓉緊張地全身肌肉繃緊,抱住女兒的手不受控制地用力向懷里箍緊,緊張慌亂之中手上的分寸便沒掌握好,勒得小郭襄一下子透不過氣來,小家伙哪受得這個委屈,「哇」的一聲啼哭起來。
黃蓉猛然驚醒,意識到自己危險的境地,受驚的小鹿般推開狗官連連後退,一屁股坐到床上一邊哄著郭襄一邊整理自己被狗官弄得凌亂不堪的衣物,紅著臉嗔道:「你……你都對我作了些什麼,你……好放肆!」到手的肥肉眼看就又要飛了,呂文德再也顧不得許多,坐到黃蓉旁邊將她緊緊摟住道:「郭夫人,呂某真的好喜歡你!你就跟呂某歡愛一次吧,夫人剛剛已經體驗到了吧?跟呂某交合會是怎樣的爽快!」說著便把大嘴湊過來想要再次吻住黃蓉的櫻桃小嘴。
強烈想要得到女人肉體的男人身上散發出濃烈的雄性氣息,令黃蓉不禁再次意亂情迷,閉目仰頜就欲婉轉相就,耳畔卻傳來之前李莫愁的勸告:「……離我家老爺遠一點,不要讓他碰你身體的任何地方……」,內心復又警醒,連忙掙脫狗官的懷抱道:「我一有夫之婦如何能與你苟且,你快些出去,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老大一盆冷水兜頭澆下來,直把滿腔欲火的狗官淋得象霜打了的茄子垂頭喪氣,無可奈何地看著黃蓉嬌俏的背影,知道這塊肥肉今日是飛定了,自己若繼續糾纏下去必沒有好果子吃,所幸從美人兒今日的反應看來,她已經被自己挑起春心,只是內心還有些掙扎,要徹底占有這位嫵媚的武林人妻還尙需從長計議,否則前功盡棄那就大大地不妙了,遂悻悻告退。
房間內中原女俠兀自心潮澎湃,想起剛才的一幕幕仍羞臊難平,心里對李莫愁的告誡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十二章:佳人隱匿仙蹤難尋賤官苦覓淫思用盡
呂文德用過晚膳後,在園子里散了一會步,酒足飯飽思淫欲,想起那天含著黃蓉的乳頭時那一嘴的奶香,撫摸她翹臀時那一手的滑膩,眼前不禁浮現出那具白玉般成熟的艷美嬌軀在面前忸怩著扭來扭去的誘人模樣,頓時老二鼓漲不已,便信步往門外走去。
剛走到院門外,忽然一陣香風撲鼻,迎面走來一名艷裝少婦,正是他的七姨太,後面跟著兩個丫環,看見呂文德盈盈笑道:「我剛買了的兩個丫環,名喚巧娥、玉娘,看模樣還算機靈,特意帶來給老爺瞧瞧。」說罷側臉喚道:「玉娘、巧娥,過來見過老爺。」
是」身後兩名丫環走上前來對呂文德盈盈一拜道:「見過老爺!」呂文德細細一看,只見眼前兩名丫環臉色微黃,臉上還有稀稀落落的麻子,模樣甚為一般,身段卻很是標致,皺眉道:「你房中已有那麼多下人伺候你還嫌不夠,卻去哪里買的這兩個丫頭?」
七姨太嘟囔著小嘴道:「賤妾房里的那些下人一個個都笨手笨腳的,沒個合我心意的!哼,還不是老爺你偏心,把那些年紀輕的手腳靈活的都派給了小十,留給人家的都是些笨手笨腳上了年紀的,人家當然要自己想點法子啊。」「喲,姐姐這是在埋怨妹妹的不是了?」一個清脆的嗓音從背後傳來,卻是十夫人唐靈嫣笑吟吟走了過來,依著呂文德站定,望著巧娥、玉娘看了一陣,忽然道:「老爺,我房里還缺個奉茶丫頭,不如就請姐姐將這個玉娘讓給奴家吧……」。
「憑什麼!」話未落音七姨太已經尖叫道:「這是我買來的丫頭憑什麼要讓與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兩名愛妾在自己面前爭風吃醋,呂文德倍感頭痛,又不能不作出處理,只得對七姨太道:「就……讓給小十吧,趕明我給你買個更年輕的,如何?」「你就是會偏袒她,把什麼好東西都讓與她,我偏不允!」七姨太撅著小嘴氣呼呼道。
「乖了,你就允了吧!」呂文德走上前去摟住七姨太將她往院門外引,連走連道:「晚上打扮得漂亮點,老爺今晚到你房間去睡,有好東西送給你。」七姨太道:「哼,她仗著老爺的寵愛,什麼好東西都讓她要了去,我便是不服,這個玉娘說什麼也不能讓與她!」
「喲,姐姐這話可說得太過了,妹妹平日哪有姐姐說的那麼霸道?妹妹也不會白要姐姐的東西,我便拿老爺新近送與我的夜明珠與姐姐換,如何?」十夫人說著從袖子里掏出一顆瑩光閃閃的珠子道,正是呂文德那晚在亭子里用過的那顆夜明珠。
呂文德有些訝異地看著十夫人道:「嫣兒,你這是作甚麼?……」七姨太望著那顆夜明珠眼珠子都瞪圓了,訥訥道:「既……既然你這麼中意這……這個丫環,便讓與你罷了,我也不與你計較!」伸手拿了珠子帶著玉蛾匆匆忙忙走了。
等她走遠,呂文德對十夫人道:「你為何非要這個玉娘不可?竟拿那顆價值連城的寶貝來換,這不值當吧!」
「哼!我便是看不得她在背後嚼我舌頭,今日存心要跟她過意不去,那顆珠子我便當是寄存在她那里,遲早是要拿回來的!」十夫人冷哼一聲道。
呂文德連連安撫,連哄帶騙將十夫人送回了房間。
擺平了兩名小妾的爭執,呂文德舒了一口氣,徑直朝府外走去。走到郭府門前,遠遠望見那兩扇朱漆大門,他心里忽然一陣蕩漾,這兩扇大門背後關著的是武林中那位最美艷的人妻,這整個襄陽城里最迤麗的一道春色!說不定今天他就有可能將這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武林俠女轉變為柔情似水的含春少婦,對著他寬衣解帶,將胸前、胯下的旖旎春光泄給他看,供他盡享!
走近扣了扣門環,竟無人來應,用力連敲數下,仍不見門子來開門,用手一推,大門紋絲不動,「難道沒有人在?」呂文德心想,又敲了數下,依然無人應,惆悵欲去卻又不甘心,在門外轉了幾圈繞到後門,用手推了推,門竟是虛掩著的,回頭環顧四下無人閃身進了門里,習慣性地走到黃蓉房間前,門也是虛掩著一推就進去了,里面卻沒有那位絕色麗人的影子,整個房間空蕩蕩的,惟有她身上特有的芬香依舊在空氣中彌漫,聞到這股香氣呂文德的老二又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繞郭府巡視了一圈,偌大的郭府竟空無一人,「難道到軍營里找郭靖去了?」呂文德暗想,心里這樣想著兩條腿便不由自主地朝城東方向邁去。
到得軍營大賬,依舊不見黃蓉身影,只有郭靖坐在案前皺眉思索著什麼,竟對他的到來視而不見。呂文德早已習慣了這位武林英雄對他的無視,自已找了張椅子坐下道:「本官有些軍需糧草之事要與尊夫人相議,卻不知尊夫人現在何處?」找上門來索要別人妻子,這麼無恥的事也只有他呂文德能干得出來!
郭靖這才注意到他,抬起頭苦著臉搖了搖頭道:「我亦不知內子現在何處,郭某也已尋她數日!」
一股惡氣難平,嘆道:「尊夫人定是被那丐幫幫務纏身,不得空閒,尊夫人才智無雙勝過天下須眉,為了襄陽百姓也是勞心勞力,呂某心中甚為佩服,只可惜呂某才德有限,不能為其分憂解難,只能派人照顧她飲食起居,聊表欽佩之情!」心中卻道:「呂某將自己的大肉香腸供與她食,將寶貴的陽精供與她飲,讓她清早在老爺我的懷里起來,昏晚在老爺我的榻上安睡,這飲食起居照顧得可合你心意?哈哈!」
郭靖心里有事不願與他多費唇舌,淡淡道:「如此多謝大人多費心了!」呂文德暗道:「不但要費心還要費精,不過呂某甘之如飴!哈哈,老子要睡你老婆,你卻還來謝老子,有趣,有趣得很啊。」有一句沒一句地扯著郭靖與他說話,幾乎句句圍著黃蓉轉,什麼仰佩黃蓉才學啊,要請黃蓉教育教育他那些不成器的妻妾啊雲雲,實則暗地里透露著這段時間經常與黃蓉單獨相處的意思,心里則動著他那些齷齪的念頭,直到受傷的自尊心得到極大的平復之後這才作罷。
可憐郭靖心不在焉,全沒聽出他這些話里邪惡的意味,還一味地對他謙虛客氣。
閒聊中呂文德忽道:「是了,聽聞桃花島上遍地桃花,風光秀美,端的是世外桃源,呂某傾慕已久,不知可否請郭將軍繪制一份桃花島地形圖與呂某,讓呂某在這襄陽附近再造一處桃源勝境,以慰思慕之情,望乞將軍答應!」郭靖聞言狐疑地望他一眼,遲疑道:「這個……此桃花島不過多載了些桃樹,也無甚出奇之處,徒有虛名罷了,粗鄙之地既蒙呂大人抬愛,郭某自當從命!」心道:「這狗官要來桃花島地形圖何用?莫非有甚不良企圖?自蓉兒與我到這襄陽城內,岳父他老人家也甚少住在那里,這些年更是將下人盡數遣散了,一個人來到中原形蹤飄忽,桃花島實是荒棄已久,無人居住,狗官便是有甚企圖也不能從此處獲取任何便宜,我便繪與他又能如何?我只需將島上幾處關鍵之處隱去,以他的資質想要進入桃花島也難!他若果真在此處再造一處跟桃花島一般的景致,我便可時常帶蓉兒前去游覽一番,以解蓉兒思鄉之情,卻也不是什麼壞事。」「如此謝過郭將軍了,過些日子呂某便派手下人來取,將軍軍務繁忙呂某就不多打擾,呂某先行告退,倘有尊夫人的消息,望請通知呂某,呂某真有要事與她要商,告辭!」呂文德一臉喜色地向郭靖告退,出了轅門一路走一路想:「就勞煩你這位江湖大俠且做下你老婆的龜公,等你老婆回來趕緊通知我這個嫖客去嫖她,哈哈!老子嫖你老婆還不用花錢,你倒慷慨得很啊!」從軍營里出來,呂文德又直奔丐幫總舵,依然不見黃蓉蹤影,旁敲側擊打探黃蓉消息,丐幫眾人一概搖頭不知,無奈只好回了守備府。
快到傍晚的時候,呂文德又從府里出來直奔郭府,依然吃了個閉門羹。一連數日竟沒有黃蓉的半點消息,黃蓉竟似人間蒸發了!這些天他似沒頭的蒼蠅尋遍了黃蓉可能的去處——郭府、軍營、丐幫總部,甚到跑到街上轉悠,希望能探得黃蓉哪怕一丁點的消息,卻一無所獲,他急得就差沒張榜尋人告示了!現在正是征服美人的關鍵時刻,決不能讓她脫離自己的控制,呂文德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只被自己煮得半熟的美人魚給揪出來。
這日呂文德照例去到郭府尋了一圈無功而返,垂頭喪氣前往書房,遠遠看見十夫人倚上門框上笑嘻嘻看著他,等他走近道:「還沒有蓉姐姐的消息?」「唉!」呂文德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也不答話便進了書房。
十夫人跟著他後面也進了房間,在他身後邊走邊道:「老爺不必著急,蓉姐姐是個貞潔女子,面對老爺的『深情』一時半會有些想不開了是必然的,只要想通了自然便會出現在老爺面前。」
「可是老爺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誘得她動了春心,正是應該趁熱打鐵將她拿下之時,她卻失了蹤影,過段時間待她冷卻下來,老爺我便前功盡棄了,再想撩拔於她只怕難上加難了!」呂文德在書桌前坐了下來垂頭道。
「如若現在就讓老爺找到蓉姐姐,老爺意欲如何?」十夫人笑嘻嘻問道。
「自然要施展風流手段將她法辦了,讓她再也無法似今次這般躲著本大人,教老爺好想!」
「萬萬不可!」十夫人正色道:「蓉姐姐此刻正值天人交戰猶豫不決之時,一方面被老爺挑動了情欲,另一方面又不想背叛自己夫君,是以才藏匿了起來,如若老爺真把她找出來步步緊逼反倒適得其反,堅定其為夫守貞之心,不若讓她冷靜些時日想清楚些,她權衡好利害之後必有決斷,蓉姐姐跟隨郭大俠飽受空闈寂寞之苦,現又正值青春虎狼之年,既已動了春心便不會那麼容易平復,姨兒相信,過了不多久她便會讓老爺您有些斬獲,您就守株待兔耐心等待吧!」「若果如此,老爺定會為我的好嫣兒記上一功,到時定重重有嘗!」呂文德喜道。
十夫人幽幽道:「嫣兒不奢望老爺的嘗賜,只盼老爺在得到蓉姐姐之後不要獨寵她一人,冷落了奴家才是!」
本大人想你想得好辛苦啊!」呂文德故作戲謔道。
十夫人掩嘴笑道:「似老爺這般可萬難打動蓉姐姐,以後少作此狀為妙,嘻嘻!」笑著笑著忽然紅著臉低下頭來道:「這段時間便讓嫣兒代替蓉姐姐好生服侍老爺吧,也好減輕老爺的相思之苦!」
……
次日清晨呂文德從十夫人的床上起來,坐大床邊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左右環顧,不見十夫人人影,正要開口呼喚下人,十夫人從門口翩然而至,後面跟著個玉娘,手里端著個臉盆。
十夫人從玉娘手里接過臉盆放到臉盆架上,親自試了試水溫,將毛巾浸濕再擰干了水遞給呂文德,一邊遞一邊問道:「老爺今天還要去尋蓉姐姐麼?」呂文德接過毛巾道:「自是要去的,都這些天了,真擔心她會不會有什麼不測?」
「放心吧,蓉姐姐吉人天相,有任何不測都能逢凶化吉,況且蓉姐姐武功高強兼具聰慧機智,再糟糕的情況她也能輕檢應付,老爺你就放寬心吧!」十夫人安慰道。
「話雖如此,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段時間城里混進來許多蒙古探子,似乎意有所圖,我擔心他們會對郭靖夫婦有所不利,郭夫人這麼天沒有消息,定跟這些人有關,我還是前去丐幫打聽下消息,他們耳目眾多,應該會有些消息」。
十夫人伸手接呂文德洗完臉遞過來的毛巾轉手遞給玉娘,望了呂文德一會,莞兒道:「以前看老爺對蓉姐姐這麼上心,總以為你是貪戀姐姐美色,今日看來你對姐姐還真是真心實意呢,嫣兒錯看老爺了!」呂文德笑道:「貪戀其美色也是有的,面對這樣一個天上有地下無的絕色美人兒,還能絲毫不為其美色所動,那還算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麼?只是你蓉姐姐不僅有著天下無雙的美貌更兼具聰慧靈秀、嫻雅淑德之品性,實是五百年難得一出的奇女子,如果僅僅是為其美色所動那便是唐突佳人了!」十夫人嘆了口氣,幽幽道:「可惜蓉姐姐不在,未能聽到老爺你這番情真意切的告白,不然定會為老爺這番話所打動,身為一名女子,能得一男人如此關愛,便是立時死了也不覺得冤了!」
呂文德笑道:「當初你嫁過來我便向夫人你坦呈過自己對郭夫人的這番心思,你可不能現在來吃這醋哦!」
十夫人莞兒一笑道:「嫣兒只是有些羨慕蓉姐姐,並非吃醋,蓉姐姐才貌雙絕,唯有她能當得起老爺這番關愛,嫣兒怎敢吃她的醋!」頓了一下嘆口氣道:
「其實想想蓉姐姐也真夠可憐的,她本是個逍遙自在的方外之人,只因為跟了郭大俠,被迫跟著他也憂國憂民起來,一方面要她為了那些與她不相關的世事俗務勞神費力,跟一些她本不想與之有瓜葛的世俗之人打交道,每天對著他們虛與委蛇,說一些有違自己本心話做一些與自己性子不合的事,心中定然苦惱萬分;另一方面又要耗損心力為郭大俠養育子女教導徒弟,還要擔心他的安危,時時刻刻為他提心吊膽,又長期飽受夫妻分離之苦,有心事卻不能得心愛之人寬解,日積月累,必定生出許多怨怪。她本可以如她父親一般做個閒雲野鶴自在快活的世外高人,卻身困襄陽,日日為俗事所絆,其中酸楚非我等俗人所能感同身受!」,呂文德道:「夫人所言甚是,想那黃蓉生性素愛潔淨,卻日日混在乞丐堆中,與一幫濁臭不堪的乞丐打交道,真是苦了她了!我若是郭靖,能得此佳人,定然拋下一切世俗雜念、功名利祿,與此神仙妙人雙宿雙飛,游歷仙山,閱盡天下美色,實在大大勝過為了千秋虛名,將韶華青春困在這小小的襄陽城里!」十夫人笑道:「可惜老爺你不是郭靖,蓉姐姐注定無此逍遙之福,您快尋蓉姐姐去吧,再無她消息,老爺您都快要急出病來了!」說完帶著玉娘款款而去。
望著十夫人遠去的背影,呂文德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獰笑。畢竟黃蓉藏身何處?呂文德索求桃花島地圖意欲何為?狗官又能否探出佳人影蹤將其收歸帳下?
且聽下回分解!
【未完】
56192字節
第十三章淫官得逞一弄嬌花女俠負氣初成紅杏
四更時分,夜黑風輕,蟲鳴啾啾,在守備府一隅一處房間內傳來一陣「嚶嚶」飲泣之聲,房間內一名絕色少婦衣衫不整坐在床上,正低頭抽泣,身上僅披一件薄衫,根本不足以遮蓋住她玉滑的香軀,圓潤香肩、光滑玉背以及修長粉嫩的玉腿由薄衫邊沿露出,更顯香艷誘人。
絕色少婦哭得如此悲切,直哭得星月無光、天地黯淡,明眼之人一眼便可猜出這名絕色少婦剛剛遭人侵犯,正在為自己逝去的清白哭泣。
值此深夜,堂堂守備府如何會出現這樣一位被人淫辱了的絕色少婦在悲泣?
事情還要回溯到二個時辰之前,十夫人那布置華麗的房間內,十夫人的房間十分寬敞,被數道珠簾分隔成了里間外間,一名婢女正站在珠簾之外惴惴不安,時不時地豎起耳朵向里間傾聽著什麼,似乎聽到了什麼響動之後滿臉通紅地趕緊立直身體低下頭,一幅害羞的樣子,耳力好的人分明可以聽見從里間斷斷續續傳來男人的粗重的喘息聲以及女子嬌柔的呼喚聲,還伴隨著「噼啪噼啪」的清脆聲響,里面分明有一對男女有干著那好事!
那名婢女正是七夫人剛買來便被十夫人強要過來的玉娘,這已經是連續第七個晚上了,她被十夫人安排值夜,而這七天來男主人呂文德每天晚上都會過來臨幸十夫人,剛才的響聲正是呂文德臨幸十夫人時發出來的。
「啊……哦……啊啊啊……哦哦……」十夫人柔媚的叫床從里屋傳來,鑽入玉娘耳膜,聲聲惱人至極,玉娘直覺胯下蜜穴空虛麻癢,禁不住夾緊兩條大腿交互磨蹭著,以慰藉騷動的花瓣,連續七天承受這樣淫糜的剌激,任哪個女人也受不了,小穴一天癢似一天。
「哦……啊……老爺,你好棒,嫣兒的穴……哼嗯……被你的大肉棒填得好緊好充實,酥酥地象似要化了……啊……」十夫人在里面開始淫聲浪語起來,淫浪的描述著自己小穴的感受,剛好與玉娘蜜穴中的空虛騷癢形成反差,一字一句化作鐵錘,敲擊著玉娘的心靈,令玉娘兩腿發軟,幾欲站立不穩,一只玉手虛掩著櫻唇,嬌喘咻咻,一只手緊拽著上衣的下擺按住小腹,似是要阻止小腹一陣緊似一陣的悸動,只因小腹的每一次悸動都向蜜穴輸送出一股酥麻的電流,不斷加強小穴的騷癢感,花瓣已然濕潤了。
「啊哦……哦哦……啊哦……哦嗚……」十夫人的浪叫越叫越響,肆無忌憚地渲泄自己的淫樂,全然不顧外面玉娘的感受。
二人在屋內越干越歡,「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不絕於耳,撩動著外屋玉娘的情緒,這是玉娘有生以來頭一次連續這麼多天旁聽他人夫妻之間的房事,亦是生平第一次見證如此完整的男歡女愛過程,從二人竊竊私語到嘻嘻哈哈的調笑,從窸窸窣窣的寬衣解帶到噼啪噼啪的肉體撞擊,從十夫人一開始的輕聲呢喃到最後歡快地浪吟淫喚,玉娘始知道男人女人干起那事來竟然可以如此地投入、如此地無所顧忌、如此地激情四射!這些都是她所不曾經歷過的。這些淫糜的聲響如此打動人心,如此具有畫面感,竟令她仿佛望見了里面二個人的肉體糾結纏繞的景象一般。
「噼啪~噼啪~」肉體交擊聲越來越頻密,即便是沒有十夫人那如泣如訴的呻吟聲,人們也很容易分辨出里面正在發生的事情,「哦喔……我不行了……,老爺你饒了嫣兒吧,讓嫣兒休……休息一下,請容嫣兒找個人來代替我服侍老爺,嗯……老爺你太厲害了!……」「嘿嘿,有誰能代替我的好嫣兒呢?」呂文德笑道。
「玉娘,讓玉娘來……來替我,哦……可……可好?」十夫人斷斷續續的請求傳到玉娘耳中,頓時就象是被人推了一巴,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滿臉紅得象火燒一般,心中暗自埋怨:「這個十夫人好生荒唐,這事也能……也能替的麼!」「別著急,老爺馬上就完事了,等老爺好好消遣完我的小寶貝,再讓她來服侍也不遲!」話音剛落,「啪啪」聲陡急,里面更傳來十夫人搶天呼地的淫叫,沒過許久忽然「啊!……」一聲長吟,里面安靜了下來,只余二人的喘息聲。
二人喘了一會,便聽里面窸窸窣窣傳來下床穿衣服的聲音,緊接著珠簾被撩起,狗官呂文德從里面走了出來,伸腰打個哈欠,斜眼望了玉娘一眼,道:「玉娘,扶老爺回自己的房間。」「是……是……」玉娘緊張道,彎腰低頭來扶呂文德的左前臂,呂文德卻手臂一抬,攬住了她肩膀,將大部份身體的重量壓到她肩上,道:「快走,老爺累了,想要休息!」攙著狗官出了房門,扶著他沿著長廊一路走向東廂,晚風襲來,剛剛在十夫人身上征戰征戰韃伐後的男人身上傳來一股濃濃的雄性氣息,令玉娘芳心似小鹿亂撞,身體在輕微的發抖。
「嗯,玉娘,你的身體如何在顫抖?」呂文德斜過眼來,似笑非笑地望著玉娘道。
「沒……我沒有……」玉娘用顫抖的聲音分辯道。
「嘿嘿,明明就在抖,是不是剛剛聽了老爺的牆根,心里頭很是興奮哪?」呂文德抬起右手,晃動著食指指著玉娘揶揄道。
「啊!」玉娘羞紅了臉道:「才沒……才沒有,老爺休……休要瞎說!」呂文德「嘿嘿」干笑兩聲,不再說話,只是一路上身體有意無意地往玉娘身上蹭,惹得玉娘臉熱心跳,又「不敢」開罪自家老爺,只得默默承受他的猥褻。
好不容易將狗官扶回房間,在床邊坐定,向他道個萬福,正要退下,忽然身體向前一傾,竟被狗官拉到了懷里抱得死死地,耳邊傳來狗官淫邪的聲音道:
「玉娘如何臉蛋這麼紅?是不是在想男人了?讓老爺來幫幫你呀!」玉娘受驚,「呀」的大叫一聲,正要運功掙脫狗官懷抱,忽然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原本繃緊想要發力地身體軟了下來,扭動道:「玉娘……沒……沒想男人,請老爺放……放開!」「撒謊,玉娘明明有在想男人,身體都變得這麼燙了,嘴上卻不承認!」呂文德放肆地揉搓玉娘胸脯道。
「我沒有……」玉娘拼命地護衛自己寶貴的酥胸,呂文德的淫手卻總能從她看似防守嚴密的防護中尋找到空隙,突破她雙手的防衛,成功地捕捉到她兩顆碩大的嫩乳。
「不要啊老爺,求你放開我」玉娘一邊掙扎一邊求饒。
「老爺這是在幫你啊!玉娘想男人,老爺我想女人,我們兩個正好一拍即合各取所需,豈不妙哉。」呂文德氣喘息息地,搓動玉娘兩顆乳球的淫手更加放肆無禮,只覺玉娘兩顆乳球又大又挺,手感妙不可言,與他朝思暮想的某位人妻竟無二致,只揉得更加歡暢,卻不料過於激動,手上不小心松了點勁,竟被玉娘趁隙掙脫身子逃了開來。
「玉娘,別跑啊,我們來樂一樂!」呂文德淫笑著朝玉娘撲了過來。
「不要,老爺你放過我吧!」玉娘花容失色,繞著房子中央一張八仙桌躲避狗官的追捕。
二人圍著桌子你追我躲地玩起了捉迷藏,玉娘身法竟十分靈巧,呂文德追了許久,竟連她衣角的邊也挨不到,直追得他上氣不接下氣,氣喘如牛。
呂文德追了數十圈追她不上,只得停下來,扶著桌子望著對面的玉娘「呼呼」地喘氣,玉娘也停下逃跑的腳步,警惕地看著呂文德,也輕微的喘息著,胸前那對乳丘隨著她呼吸一起一伏,甚是誘人,額頭上沁著一層薄汗,幾縷青絲沾在其上,使她原本並不十分出眾的臉龐憑添了幾分秀色。
呂文德小眼珠子「咕碌碌」轉動了幾下,忽然道:「玉娘,你看我!」迅速解開褲帶,將褲子褪到腳踝,那顆參天巨棒立刻彈了出來,因為慣性的作用在燈光下上下搖顫,顯示出它鐵鑄一般的硬底。
「啊!」玉娘兩腮飛紅,連忙扭頭將視线躲開,一顆芳心「怦怦」亂跳,呂文德卻趁這時猛撲了過來,將她抱住向後推,直將她壓在牆上。
「放手,放開奴家!」玉娘驚叫道。
「老爺今晚要玉娘來服侍,玉娘不許推辭」呂文德一邊氣喘息息道一邊在玉娘臉上亂吻。
玉娘一邊躲避一邊道:「玉娘乃庸脂俗粉,不敢敗了老爺雅興,請老爺另覓她人服侍吧!」「玉娘此言差矣,玉娘容貌雖欠佳,身段神情卻似足了一個人……」「似誰?」玉娘驚問道。
「便是這襄陽城里最美艷動人的女子——丐幫幫主郭夫人是也,乃本老爺日夜思慕之人!」「你……你很仰慕她?」玉娘顫聲問道。
「豈止仰慕,簡直當她是天上的仙女,要是她肯跟隨了老爺,她要星星老爺我給她摘星星,要月亮給她摘月亮,斷不讓她在我這受半點委屈」「郭夫人命真好,有老爺你這般愛她!」玉娘若有所思喃喃道。
「可惜她並不這麼看,總是防著老爺!老爺我實在是被對她的相思之情煎熬很苦,今日就勞煩玉娘權且代替一下她,好好慰藉慰藉老爺吧」「玉娘……玉娘姿貌平庸,如何能代替郭女俠,老爺找錯人了!」玉娘連忙道。
呂文德笑道:「沒找錯,玉娘容貌雖與郭夫人相差甚遠,身段神情卻極為相似,腰跟她一般纖細,乳房跟她一般堅挺,臀部跟她一般挺翹,便是身上那股香氣也有幾分相似,喜笑怒罵間的神情更是似足了她。」「他竟能聞出我身上的味道!」玉娘暗暗詫異,聽著他對自己身體的部位評頭論足,想起方才其與十夫人的調笑之語,心中竟然一蕩,神魂便有些飄移不定。
看著玉娘臉上蔓延開來的春意,呂文德心中暗暗得意,看來當初種下的情苗果然還在發揮作用!趁玉娘神情恍惚,突然低下頭,噙住了她檀口。
玉娘先是有些受驚地睜大鳳眼,隨即輕輕閉上秀目,兩只藕臂抬起輕輕攬住了呂文德脖子,竟對狗官婉轉相從!同時從玉娘心底升起一股報復的快感:「你不懂憐我愛我,自有別的男人愛我!你是天下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大豪傑,我偏偏找個你平常最最看不起的男人,將身子交與他,看你如何後悔!」正這麼想著,突然覺得左邊胸脯一緊,左邊玉乳已陷入狗官的祿山魔爪之內,被他擠按揉捏,女人的這件物事好生奇怪,明明被壓迫蹂躪,卻體會到不可言喻的舒暢甜美。
「呂……呂大人!」在狗官親吻上她的蝤頸時,玉娘發出了夢囈一般的嬌喚。
此刻她的胸口被揉搓的一片凌亂,使得豐滿的胸脯看上去更加性感迷人。
狗官兩只淫手放肆地在玉娘身上大摸特摸,直把玉娘摸得嬌軀滾燙,氣喘咻咻,只覺腹如火燒,口干舌燥,恍似離開水里的魚,直快要窒息過去,「別……別再摸了,我……我好熱!」玉娘恍惚道。
「嘿嘿,女人身體發熱便是在想男人了,玉娘乖,再讓老爺摸一會,再摸一會便給你寬衣,等老爺我的大寶貝插進玉娘的玉道之內,便不覺得熱了!」呂文德說著故意將挺漲滾燙的下體插入玉娘兩股之間,玉娘敏感的私處被他粗硬的雞巴一觸,一股奇熱無比的溫度透過布料滲了進來,嬌嫩的花瓣被男人似燒紅的鐵棒一般巨燙無比的肉棍熏熨,身體越發地滾燙了!
呂文德右手輕輕松松地從玉娘被他揉得蓬松的胸襟插入,蓋住了她椒乳,與那團傾世嫩肉僅隔一層輕薄的胸衣,掌心之中更加真切地感受到它美妙非凡的彈性與綿軟,呂文德更加用力地揉搓著這團美肉。
「嗯……」玉娘仰起圓潤的下巴,發同一聲聲似有似無如夢如幻的呻吟,露出线條優美的雪白蝤頸,任狗官在上面種下一朵朵嬌艷的「紅梅」,男人的掌心灸熱而柔軟,就象是剛在熱水里泡過的毛巾一樣包裹著她的左邊乳房,滾燙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肚兜蒸熨著她敏感的乳頭,傳遞著男人對她這團墳起的熱情渴望,感受到男人熱情的乳房變得更加堅挺膨脹,鼓漲漲的,便似漲奶一般,卻沒有漲奶時的疼痛,有的只是無盡的快感。
恍惚迷離之際,玉娘只能胸腹肌膚傳來一陣柔軟的摩擦感,猶以挺漲飽滿的胸部感覺最為強烈,似是有什麼東西要從胸口抽出一般,睜開媚眼看時,臉立刻紅了一大片,原來狗官不知何時將她的肚兜解開,從半敞的胸襟領口抽出,自己的兩只乳房便透過松垮的衣襟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連忙伸手想要捂住胸口,卻不料狗官的淫手剛好在這一瞬間又插入她衣襟之內,按住了她乳房,而她想要保護乳房的小手正好隔著一層衣服按在了他手背上,變得好似她不想讓男人的手從自己乳房上離開似的,這種尷尬的巧合帶來一種奇妙的暗示,惹得玉娘俏臉緋紅,嬌喚一聲:「大人!」一聲如黃鶯啼谷般的嬌喚令呂文德骨酥筋軟,興奮地拔開玉娘護在胸前的小手,左手緊緊環住玉娘細腰,低頭將腦袋伸入她衣襟之內,用大嘴噙住她右乳,用力地吮吸起來。
「嗯,嗚嗚……」玉娘伸手摟住了之顆肥大的頭顱,張口仰頸,發出一串淫呻,好似在水里缺氧將頭探出水面的魚兒。
呂文德盡情地吮吸著美人的玉乳,直將它吸得泡汁汁沾滿他的唾液方才作罷,換過另一邊繼續盡情的吸吮,左手輕巧地插入玉娘胯間,按撫她業已潮熱的花瓣。
「哦!不……」玉娘合胯扭腿,將左邊玉腿交錯於右腿之上,緊緊夾住呂文德侵入私密部位的淫手,以圖阻礙男人的進攻,卻哪里能影響已經登堂入室的侵入者分毫,直任由他把自己那個羞人的地方摳摸得火熱滾燙,潮濕泥濘。
「終於要任老子魚肉了麼?」一直偷偷觀察玉娘反應的呂文德心中暗想,得意之情洋溢胸臆。正所謂得意忘形,狗官一時興奮之下,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咬住在玉娘銀耳輕聲笑道:「美麼,郭夫人?」玉娘聞言一驚,雙手推開他少許,恐慌地望著他道:「什麼郭夫人?我……我不是……」。
呂文德也是一呆,心中暗暗悔恨,但是話已出口無法收回,對方聰慧絕倫,定然已猜到自己已識破她身份,只得「哈哈」笑道:「美人在側,呂某便是閉著眼睛用鼻子聞也能聞得出來,再怎麼喬裝打扮也休想瞞過我,更何況是郭夫人這樣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兒!」,呂文德說著突然將手伸到玉娘左邊頜骨下輕輕一撕,竟然撕下一張薄薄的臉皮,露出一張清麗秀雅的面孔,不是黃蓉又是哪個?
黃蓉「呀」地驚呼,雙手掩面扭向一旁,半晌道:「你……你是何時認出我來的?」呂文德笑道:「前些日子只是有些懷疑,今日方有十分把握,夫人可知為何?」「為……為何?」「一切只因夫人右乳之下那顆淡淡的紅痣,夫人胴體別人不認得,呂某可認得清清的!」呂文德欺身上前,摟住黃蓉,左手中指繞著黃蓉右乳之下一顆若有若無的紅痣劃圈道。
「你……你別碰我!」黃蓉羞憤地推開狗官,轉身背對他系扣整理衣服。此番因與靖哥哥起了爭執,喬裝易容住進呂府,卻被迫旁聽他夫妻二人布雨合歡長達六七日之久,一顆寂寞春心不免蠢蠢欲動,又起了心要報復丈夫的無情,便仗著有一層玉娘的身份作掩護,半推半就地與狗官作那肌膚之親,本欲淺嘗輒止卻差點一發不可收拾,若非呂文德揭穿她身份,此刻她只怕已與狗官苟且在了一起,犯下不可攙回的大錯!自作聰明地以為對方不知道自己就是黃蓉而作出那樣不知羞恥迎合男人的行徑,卻原來身份早已被人識破,對方早就知道眼前這個背著丈夫任別的男人寬衣解帶上下其手的不潔之婦是她黃蓉,這下這個臉可丟大發了,教她如何能不羞慚憤恨萬分!?黃蓉恨不得有條地縫讓自己鑽進去,一張小臉紅得象火燒一般。
「郭夫人,我的美人!」呂文德猛撲過去,一把將她按倒在床上,道:「美人兒休要再矝持,你方才明明很興奮……」話音未落只覺眼前寒光一閃,一把寒氣逼人的匕首抵在了他胸口,發出森然的光芒。
「你再向前一步我便殺了你!」黃蓉右肘撐床半支起身子,左手握一柄匕首指著呂文德胸口詫道。
呂文德沒料到黃蓉竟然身藏利器,一下子嚇呆住了,怔怔地望著眼前這只潔潤如玉的皓腕,這只看起來柔若無骨的小手只要輕輕向前一送,自己立刻變成一具冰冷的死屍,不由得汗如雨下,抖若篩糠。此景此情一如十幾年前,自己也是被這個美麗動人的小美人兒以一柄匕首指住胸口,把自己嚇了個半死,所不同的是當年那個清麗單純的小丫頭此刻已出落成楚楚動人、風姿綽約的成熟少婦。
場面一時僵住了,二人都一動不動,房間里靜得可以聽見二人的心跳聲。
豆大的汗珠從呂文德額頭滴落,濺在黃蓉衣襟微分的胸口,將狗官的目光引向那開叉處雪茫茫一片冰肌玉膚,泛著明艷卻不奪目的光輝,眼珠子立時瞪了出來,呼吸變得急促粗重。
黃蓉右肘支床有些久了,右臂感覺有些酸麻,便挪動身子調整了一下位置,抬頭再看呂文德,忽見對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兩只眼珠子布滿血絲突起,直要瞪出眼眶似的,黃蓉心覺奇怪,低下頭一看,頓時「啊呀」一聲,羞得玉臉俏紅,原來她剛才調整身體的時候,衣襟順著身體的曲线滑落下來,兩只嫩白如玉的大奶子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黃蓉連忙用左手將兩邊衣襟往中間拉遮住自己從不示人的乳房,再將匕首抵住狗官胸膛,卻發現手臂已經伸不直了,卻是狗官趁她整理衣物的時候又將身體靠近了幾分。
「你再靠過來我真的會殺了你!」黃蓉叫道,匕首輕輕一送,匕尖剌破呂文德衣服,抵住他胸口肌膚。一股冰冷的寒氣直透過肌膚鑽了進來,呂文德不由得打了個冷戰,一低頭望見黃蓉胸襟開叉處一片潔白玉嫩的雪膚,飽滿堅挺的胸脯所前美人兒緊張地呼吸上下起伏,如此美妙的胴體錯過了今晚只怕再無機會染指,此番為得此婦可謂機關算耗盡心力,還差點搭上一條性命,若是就此功虧一簣實在是不甘心,忽然惡向膽邊生,狠狠道:「今日便是命喪於此,老子也要做個風流鬼!」咬著牙胸脯向前一挺,鋒兌的匕尖立時劃破衣服剌入皮肉,殷紅的血跡以匕首為圓心向四周暈開,染紅了整個胸口。
「你!……」黃蓉萬沒想到這個平日里膽小如鼠的男人為了占有自己竟然連性命也不顧了,心中無比震驚,竟然呆住了。
呂文德卻不理會她的震驚,怒吼一聲,兩只淫手大膽地從她衣襟兩邊插入,恣無忌憚地在她冰清玉潔的胴體上上下撫摸。
武藝高強的黃蓉用來指著他的匕首無比鋒利,對他沒有絲毫的威懾作用,狗官竟然無視她江湖第一女俠的身份,仿佛自己比那最軟弱的小媳婦還不如,在這種情況下竟敢強行猥褻自己的身體,兩只插入上衣內的肥手無所顧忌地在她身上各敏感部位掐摸揉捏,這一切令到黃蓉不敢想信是真的,恍惹在夢中。
狗官嘴里忽然發出「嚯嚯」的似野獸受傷時發出的聲音,開始撕扯黃蓉身上的衣物,黃蓉尖叫一聲,抬頭望見男人的一雙眸子,閃動著野獸的光芒,恰似一頭飢餓的狼突然看見了一頭肥美的羔羊,不知為何黃蓉看見男人這樣的眼神,芳心竟一陣悸顫,身體也開始顫抖,四肢軟軟地對男人撕扯自己衣服的行為竟作不出任何反應!
這真是一幕古怪奇異到極點的場景!一代女俠,大俠郭靖之妻,武功智謀獨步天下的丐幫幫主,竟然在手執一把利刃的情況下,被一個手無寸鐵絲毫不會武功的無能男人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剝落,直至被剝成一只白花花的「小肥羊」,轉眼已身無片縷。
不知是因為被狗官肥重的身軀壓在身上導致呼吸不暢還是因為心情極度緊張,黃蓉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不均勻,兩人的喘息聲此起彼伏,在房間內回響。
從剛才黃蓉手執利刃對狗官以命相脅要他不要染指自己,到她乖乖被他繳械壓倒在床不過短短幾分鍾的時間,短短數分鍾之內,她便完成了一次從一名高高在上的江湖女俠到男人床上獵物的轉換。此時男人死死地盯著身下她這個獵物眼露青光,恰似夜里虎豹豺狼眸子里發出的光芒,正是這種野獸般的光芒令到黃蓉激動不已,從小到大,還從沒有男人敢這樣粗野的對待自己,在她一生中所遇的男人要不對自己呵護疼愛要不就是敬畏仰慕,即使是敵人表面上也是對她恭敬有加彬彬有禮,自從跟著靖哥哥功成名就之後更是被捧為天仙,男人在她面前莫不乖得象一只溫順的小貓,這也養成了她面對世上絕大多數的男人高高在上的心理,可是到這一刻她才發現,自己面對男人的粗暴竟然會如此地興奮,難道說她內心深處竟然渴望被一個男人強勢地征服?被這或許人的獵奇心理在作崇吧!
「郭夫人,呂某今天要定你了!」呂文德低下頭,狠狠吻著了黃蓉紅嘟嘟的小嘴。
「不行,我不能再讓他為所欲為,我要推開他!」黃蓉心里這樣想著,身體卻軟綿綿地使不出半分力氣,現在的她是真真正正以黃蓉的身份被男人猥狎,再不反抗是無任如何也說不過去了。
漸漸地黃蓉只覺得更加透不過氣來,有種窒息的感覺,意識也開始恍惚起來,覺得身體向上飄,飄在了半空中,四下里空無一物,有種失重之感,又似躺在了棉花堆里,軟綿綿地好不舒泰!與此同時胯下花瓣一陣陣瘙癢,陰道壁肉在緊張著悸動著,有一種難言的空虛感,渴望被充實被填滿。
「嗚喔,嗚嗚……」反抗的意識以驚人的速度在迷失著,身體就象中了「十香軟筋散」一般連一絲力氣也提不起來,只有小嘴徒勞地發出「嗚嗚」的抗議聲,卻是在向男人輸送著自己滿腔的芝蘭幽香,這是人妻少婦體內特有的芬芳,是用來剌激男人情欲的特殊體香,只能更加激發男人的欲望,缺乏性經驗的女俠根本不知道在自己一遍又一遍的抗議呻吟聲中,狗官呂文德的征服欲望被她一次次催動得更加強烈,直把她壓得越來越緊,越發地喘不過氣來。
朦朧間黃蓉覺得一根軟綿綿的濕滑物事撬開了自己的牙關鑽入口中,抵碰自己柔嫩的丁香美舌,忽然意識到那是狗官的舌頭,丁香美舌驚慌失措辭地後縮躲避。侵入者並不罷休,執著地追捕她的美舌,四下里翻飛攪動,巡遍她檀口內每一個角落,那三寸靈巧的丁香終於避無可避,被對方逮個正著,死死地纏住向外拉扯,終於被帶出檀口外,吸入男人口中,被男人兩片溫熱的嘴唇緊緊含住,一同被吸入的還有她香甜可口的玉液晶津。
男人無禮的侵犯讓慣常被眾星拱月的黃蓉激動莫名,以致於當呂文德松開她兩只小手的時候,黃蓉吃驚地發現自己的兩只手臂竟然老老實實地摟住了男人的脖子,與他一邊在床上翻滾著一邊似親密的戀人一般親吻起來。
呂文德空閒出來的兩只手當然也不會老實,兩臂緊緊環住黃蓉的柔軀,兩只手在黃蓉背部、腰部、臀部恣意地撫摸,在潔白的玉膚上留下一片片桃紅。
男人的吻狂熱而迷亂,黃蓉只覺得胸腔內的空氣好象都要被男人吸盡,為了不至於窒息黃蓉緊緊摟住狗官,激烈地回吻,象是要與對方融為一體。
呂文德忽然放開黃蓉,立起上半身,氣喘息息地分開黃蓉兩條修長的玉腿,手扶肉棒對准黃蓉業已溪水潺潺的桃源洞口便要插入。
呂文德「哎喲」一聲大叫,仆到在床底地下,所幸他皮糙肉厚,並無甚大礙,爬起身來只見黃蓉赤裸裸站在床邊左顧右盼,象似在找自己的衣服,當機立斷,「撲通」一聲跪倒在黃蓉跟前,道:「郭夫人,你就從了呂某吧,呂某真的很想要你!」「你……你……你快起來,這成何體統!」黃蓉吃吃道,她這一輩子曾經有許多男人跪在面前過,或是仰慕她武功才學要拜她為師,或是為非作歹被她擒住求她饒了他狗命,或是丐幫弟子在她面前稟報幫務,似今日這般被一個男人跪著死皮賴臉地索要身體卻是第一次,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應對,身體卻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以前在街上她曾經數次教訓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絝子弟,當時就很好奇那些女子被男人調戲時心底究竟是何感受,可惜以她丐幫幫主的身份,有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敢來調戲她?這份好奇也就只能埋在心里,原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找到答案了,今日卻先是差點被狗官強暴,現在又被他耍光棍糾纏,普通女子最常被男人調戲汙辱的兩種方式她竟然都體會到了,她心中居然不怒反喜,究竟是什麼心理在作怪,她也說不清楚。
呂文德跪在地上道:「男女交歡本是天地陰陽和合之道,乃人之天賦稟性,夫人長期孤陰不生陰陽失調,至心情郁結髒腑不安,便是為世俗禮法所害,有違天道稟性所致,夫人又何苦再為此世俗之法所縛,壓抑本性,虛耗韶華,白白浪費這副奪天地造化之美妙軀體,不如放開懷抱,與呂某行雲布雨一番,個中滋味夫人方才亦初有體味,當知此人間極樂,無有其它樂事所可比擬!」黃蓉默默聽著狗官為說服自己與之行房,一本正經地講述著這一大段道理,心中暗暗好笑,卻又覺得其中某些言語不無道理。
「要說遵循禮法,夫人方才對呂某呈陳相向投懷送抱,唇為呂某所吮,乳為呂某所觸,如此肌膚相親,實已大大有違婦德,再以此為托詞,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呂文德繼續道。
「不要再說了,我……我是不會答允你的。」黃蓉打斷他的話道。
呂文德聽她語氣堅決,心中一涼,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如果不能用言語說動她,他萬萬不敢再象方才那樣用強,只待放棄,抬眼瞥見少婦胯間那道迷人縫中似有幾絲亮线(他跪在地上時視线剛好與黃蓉私處平齊),心中暗道:
「你個臭婊子,明明那里已經騷得流出這許多花蜜了,還在老子面前裝貞潔,老子今日放過你,從今往後封屌以謝天下!」忽然磕頭道:「郭夫人,呂某真的很想與你交媾,你就答允了吧!」一邊磕一邊向前挪動身體,挪動黃蓉跟前時,忽然直起向子,扶住她兩邊髖部,將臉埋入她三角花園左右磨蹭著,同時喃喃自語:
「夫人我要你!要你!真的想要你……」
「你……放開……」剛才已被淫官摳摸得敏感異常的花瓣突遭此剌激,黃蓉玉體一顫,差點沒軟倒在地:「放開我,你太放肆了!」嘴上這麼說著,身體卻興奮地抖動起來,她與狗官同守襄陽十年,時常因各種公務之事不得不與其打交道(更多的是呂文德找的借口),所以也算交往頻密,雖道不同不想為謀,卻從未想過自己與對方可能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今日才發現這個男人竟然可以無恥到如斯地步,與自己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在她的江湖世界里,即便是對她心存非份之想之徒,譬如歐陽克之流在想要得到她的過程中亦是有底限的,亦會按捺色心假裝溫柔,妄想施展個人魅力來引誘她,而絕不會無恥到跪在地上索要她身體的地步,而狗官身處那個世界做人卻毫無底限,可以如此毫不知羞恥地痴纏她一個有夫之婦,毫不遮掩地袒露自己對別人妻子的色欲,對她百般引誘,偷蒙拐騙無所不用其極,軟的不行來硬的,硬的不行來賴的,其所用手段之粗鄙完全超乎她想像,令她感到有些惡心,卻又有別有洞天的新奇、興奮之感,更不可思議的是不管她心里怎樣不願意,她的身體竟真的被對方撩動了,對方的粗鄙手段竟能對自己發生作用,這是她從未想到過的!
浸淫床事多年的狗官也很快發現了這一點,他發現自己用的方法越是直接,對方的反應就越是強烈,心中暗暗竊喜又有些許悲哀,喜的是終於摸准了美人兒的脈門,哀的是自己以往處心積累使用了那麼多看似高明的手段,卻不如今天這種死纏爛打的下三濫手段有效,搞了這麼久,才發現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俠竟然是個有受虐傾向的女人!
呂文德把以前施展的那些花招的功勞一概摸去其實也很不公平,正是以前所用那些手段的引導,一點一滴地開啟了女俠人妻的欲望之門,不知不覺間將深藏在其內心深處的種種欲望誘發了出來,才有今日無招勝有招之功。
「哦,夫人,今日你無論如何也逃不了了,我要把你按倒在床上,促使你發騷發浪,把你的人妻美穴搞得濕淋淋的,把整張床單都浸濕浸透!」呂文德一邊用臉磨蹭花瓣一邊喃喃道。
狗官肥胖沉重的身軀便重重地壓了過來,仿佛是一對恩愛的夫妻,黃蓉自動自覺地分開兩條美腿,用自己柔滑熟艷的身體接納了狗官肥丑不堪的肥軀,承受著它山一般的重量,白嫩的嬌體完全陷入狗官的肥肉之中,任誰見了都不免對這樣一對美丑高下立判的身體疊成的肉上肉待交合姿態大跌眼鏡!
呂文德用自己肥重的身軀將美妙人妻控制住,將整個臉埋入她深幽的乳溝之內,磨蹭她胸乳,噴吐熱氣道:「這麼好的一副身體不用來交歡實在太可惜了,呂某愛死夫人的身體了,真棒!」。
「哦……不……不要……」嬌喘咻咻的武林少婦不安地扭動著白晳的肉體,原本貞潔淑婉的人妻被丈夫之外的另一個男人成功地勾起了繁殖的本能,交配的欲望在身體的各個角落蔓延,燃燒起來的少婦身體有一股強烈地獻身衝動,這種身體失控的陌生感覺令黃蓉感到極度不安,有夫之婦後天培養出來的為丈夫守貞的意識在作著最後的困獸之斗。
忽然黃蓉只覺下身一緊,一根火熱粗硬的柱狀物突入體內,推開在自己陰道內前進路上的層層嫩肉直抵花房,陰道內的空虛瘙癢立時消失,取而代這是一種被充盈的快感,十分強烈舒爽!與身體的激動不同,黃蓉的一顆芳心猛地一沉,仿佛置身於冰窖中,涼了一大半,她知道那是狗官呂文德的大肉屌插入了她的身體里,她的身體無可挽回地被狗官給玷汙了,自己再想回頭已經遲了,從此她的身體不再是干淨的,不再屬於靖哥哥一人,她也不再是那個冰清玉潔、人人敬仰的武林俠女,而是變成了一個出牆偷漢的淫賤女人!……原來呂文德擔心黃蓉太過矝持,分分秒秒可能後悔,是以決定速占速決,先把美人的身體占有了再說,將生米煮成熟飯之後,黃蓉再來後悔也是沒有用了!
「狗官,你……拔出來!」強烈的剌激使得黃蓉靈台忽明,悲憤地喊道。
「拔出來又如何?拔出來就能改變夫人您那里已經被呂某插入過的事實嗎?
你已不再是良家少婦了!」狗官殘忍地點明黃蓉的處境。
一句話讓黃蓉立時崩潰,反抗的意志被瓦解得干干淨淨,是啊,拔出來又能怎樣?從被他插入的那一霎那,她的人生便已宛若隔世,從一名萬人敬仰的女俠變成人人可唾棄之的出牆淫婦,而這個過程是不可逆的,此刻的她已經向良家少婦、貞潔人妻的身份作了徹底的告別,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了,她的貞潔被這個肥得象豬一樣的男人毀了!想到這里不禁悲從中來,眼淚撲簌而下。
呂文德伏下身子,愛憐地用雙唇吮吸她臉上的珠淚,柔聲道:「夫人莫哭,不做良家少婦又如何?從今天起全身心做我呂文德的女人,呂某會讓你知道做我的女人會有多麼地快活!」說完呂文德開始提槍聳插,粗壯的棒身磨擦美人玉道每一寸敏感的粘膜,這個女俠實在太過矜持,隨時可能後悔,他要用他天賦異稟的御女利器以及高超的性愛技巧抑制黃蓉可能的反抗,是以一開始插肏的幅度與頻率便比較大,分寸卻又掌握得恰到好處,既保證黃蓉能迅速地體驗到交合的快感,又不至於給她初納巨物的嬌嫩小穴造成不適應,真不愧是在女人身上摸爬滾打了數十年的淫場戰將!
初時黃蓉只是木然地攤在床上任他胡作非為,可是胯下被男人強烈撐開填滿的花瓣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感,「歡欣鼓舞」地向女主人釋放出要她接受這個男人的指令,不顧女主人是被汙辱了的事實,用強烈的酥麻電流剌激、吞噬女主人貞潔的芳心。
被自己最愛護的部位「背叛」的黃蓉終於承受不住這有淫威,堅守的意志開始松動,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身體也開始輕微地扭動起來。
人妻開始情動的信號立刻被有數十年淫人妻女經驗的淫棍察覺,興奮地加快抽插的速度,曾經無數次把別人家妻子弄到自家床上的老淫蟲有著豐富的對付人妻少婦的技巧,他看以簡單的抽插動作其實並非單純的直线型活塞運動,而是每一次都會把力道或向左或向右、或向上或向下偏,對人妻不同方向的陰道肉壁進行磨擦試探,發現黃蓉陰道內最敏感部位,便對其發動側重式的進攻,這種幾乎從外型動作上看不出任何區別的微妙變化,卻可以帶給少婦豐富的、多層次、全方位的性交體感,迅速挑動其情欲,若非侵淫此道多年的花叢老手絕對無法掌握如此精細的技巧,當然若非他的肉棒足夠堅硬,這種技巧的效果不可能發揮得出來,所以相對於粗和長,女人最喜歡的還是男人的硬度,而狗官的那家伙不僅粗長,其硬挺程度也是當世無匹的,被這樣征服女人的利器插入再配合狗官無以倫比的床上技巧,黃蓉最終繳械投降只是時間問題!可憐那一個一個被狗官弄上床的女子,無論如何也不曾想到自己的身體竟然成了男人的磨刀石,磨礪出了呂文德這樣一杆征服天下女子的霸王槍,最終被他用來征服天下第一人妻——黃蓉!
黃蓉的呼吸越發的急促不穩,身體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此時如果有一面鏡子能夠讓黃蓉看清楚自己現在所處的狀態,她一定會羞愧到無地自容,作為桃花島島主之女、大俠郭靖之妻、天下第一大幫丐幫之主,有著如此眾多尊貴身份的她做夢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其丑無比毫無武功的男人給強行按倒在床上實行奸淫,而自己竟然被他干出了感覺,開始配合男人,這是一種真正的被征服的狀態!曾經驕傲無比的她竟然會被這樣平庸的男人征服,不甘與羞愧交織心頭,她想反抗,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繼續扭動著,半推半就地扭動著迎合男人。
「嗯……」黃蓉終於忍不住仰起下巴從牙縫間泄出一聲呻吟,纖纖十指緊緊拽住床單反復拉起放下,一副無所適從的樣子,兩條玉脂般的大腿也在不知不覺中分開到極大,心里明明還在拒絕,身體卻擺開了接受男人的架式。
「是時候了!」呂文德將俠婦人妻的一切變化看在眼里,心中想道,突然將肉棒拔起直退到半個龜頭露出美人穴外,停頓了一下,屁股猛地發力,鵝蛋大的龜頭一路推開黃蓉柔嫩陰道肉壁,突入人妻花房——子宮,發出「嗞」的一聲脆響,龜頭所到之處,穴肉紛紛四處避讓,又紛紛地圍了上來,緊緊咬住棒身,此時如果有一把利刀將二人從縱立面一剖為二,便可以清楚地看到人妻少婦的整個生殖系統從陰道到子宮都被擠壓成跟狗官肉棒輪廓一模一樣的形狀,完全嚴絲合縫,一絲縫隙也無。
「啊!」黃蓉一聲嬌吟,緊拽住床單的小手突然松開上揚,緊緊捂住了狗官的後背,兩條長腿也向上抬起夾住了男人肥臀,在經過了半個多時辰的抗拒之後,絕美人妻終於緊緊抱住了身上這個剛剛改變了她命運的男人!
呂文德趁勢低頭吻住了少婦因嬌呼而張口的小嘴,黃蓉抬起來嬌喚的螓首還沒來得及放回到軟枕上便被呂文德在半空中吸住了,只能輕輕地擺動著與他嘴對嘴地親吻著。
別人妻子的美穴對他這根丈夫之外的肉棒毫無保留的服務並未令他滿足,蠻橫地將他粗糙腥臭的肥舌突入美人檀口,糾纏她的柔嫩丁香,吸食上面的瓊漿玉液,很顯然,他要讓他人之妻上下兩張嘴同時為他服務才滿足!
小穴被狗官深深地插入,原本緊窄的陰道被他夸張的尺寸撐開擴大到極限,第一次生殖器與男人的陽物如此緊密的接合,讓她生出強烈的從未有過的被占據感,即使就這樣被插著不動,其中的快感便比以前與靖哥哥交合時強烈百倍千倍,狗官如山一樣的身軀重重地壓在她嬌弱的胴體上,讓她感到窒息,這更強化了她被占有的感覺,而狗官濃厚的深吻也在無情地掠奪著她肺中的空氣,大腦的缺氧讓交合的快感更加的強烈!
「哦……嗚……嗚嗚嗚……嗚嗯……」一聲聲奪人心魄的呻吟聲從兩人接合的嘴角泄出,呂文德索性將手臂伸到黃蓉頸後將她上半身抱起少許,更加濃烈地親吻她小嘴,而黃蓉也將小手從他腋下穿過倒卷過來捂住他肩膀,螓首搖擺,玉頰深陷,鼻哼連連,看得出來這位艷美的江湖人妻已經全身心地投入到這種與男人無比親密的活動當中,這是一位剛剛剝奪了她貞潔的男人!
「哦嗚……」黃蓉禁不住浪吟,整個身體的正面都被壓迫摩擦著,麻癢的小穴被狗官的肉棒插剌、敏感的乳房被狗官肥厚的胸膛壓磨、溫潤的雙唇被狗官的大嘴覆蓋吮吸,黃蓉哪經受過如此全方位的剌激,不禁淫呻連連,兩條玉腿張開到最大,被男人緊緊壓住的翹臀,在男人的衝擊下一沉一聳一覺一聳,好似富有彈性的沙發床一般,承接著男人還算溫和的撞擊。
「啊,這才是真正的男歡女愛,真的太舒服了!為什麼不是靖哥哥,偏偏是這個男人能讓我這麼舒爽!」黃蓉半眯著星眼,用誘人骨酥的眼神望著身上的狗官,後都不斷地聳動身軀,恰似一名騎士,駕馭著身下美艷的母馬,馳騁在肉欲的草原上。
從床尾望過去,黃蓉因雙腿向胸部彎曲而顯得更加渾圓的臀部,被呂文德臃肥的小腹及臀部蓋住,在它光潔的肌膚上投上暗幽的光影,使得中間那道幽谷顯得更加神秘,那張迷倒萬千男人的人妻穴口被狗官粗黑的肉棍狠狠抽插,插入時一插到底,整根肉棒都被吞噬在少婦的無底穴中,只余一坨黑紅色的卵蛋掛在菊花花蕾之上,整個臀部隨之向下一沉,被狗官沉重的體重碾壓變形,豐滿的臀肉向兩邊擠出變寬,原本渾圓的屁被壓扁,變成被破壞了的橢圓形形狀,抽時肉棒沾滿白色泡沫「緩緩」拔出,棒身與緊緊包裹住它的穴口摩擦,使得少婦整個花穴仿佛都在震動,被壓變形的玉臀迅速恢復到原來的飽滿形狀,顯示出它驚人的彈性,這種淫糜的景象便在狗官一抽一插之間反復上演,給人予強烈的視覺衝擊,可惜這樣一場淫美香艷的大戲躲在眾人背後偷偷摸摸地上演,缺少了一位見證者,當時又未有先進的留存影象的技術手段,不然絕對是轟動一時的佳作!
狗官高超的插屄技巧使得任何女子都要為之沉淪,就連黃蓉這種初次出牆的人妻也不能幸免,小穴涌上來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使得貞潔的女俠很快便將失身的悲慟拋在了腦後,沉浸在與男人肉體纏綿的快欲之中,壓抑不住的呻吟從貝齒玉縫中泄出,蕩人心魂,鼓勵著男人更加賣力地肏穴。
淫邪的狗官又一次成功地將別人的妻子變為床上供自己淫樂的玩物,而這一次被他搞上床的,是曾經高高在上,對他不屑一顧的高貴女俠,天下男人都夢想得到的中原第一人妻,曾經以為他這輩子都別指望染指絕世美人,現在卻真真切切躺在他的身下,供他賞玩淫樂,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充斥心間,身體被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包裹著,越發地衝動起來。
男人硬得象鐵一般的肉棍象打木頭樁子一樣打進自己體內,每一下都觸及身體最深處的花房,小穴從未象今天這般衝動過,釋放出一道道酥麻電流,沿著脊背而上,直衝泥丸,大腦一片空白,意識漸漸模糊,所有的理智都被衝刷得干干淨淨,只知道挺直腰背,讓那道電流更順暢地從脊背通過。當男人向外拔出肉棍時,黃蓉只覺五髒六腑都好象要隨著被抽出體外一般,整個腹腔空落落地好不難受,花芯也跟著臊癢不安,難奈的空虛感使得少婦不自覺地抬起胯部,追逐遠離的陽物,從來不知道在床上主動的女俠第一次主動地配合男人對她身體的奸淫,除了那顆還算驕傲不曾屈服的芳心,身體已經徹底被眼前這個男人操控了!
人妻少婦的變化一五一十地都被狗官呂文德看在眼里,心里興奮萬分,終於可以不用專注於技巧沉下心來盡情地享受人妻身體的美妙了麼?這株被他生拉硬拽拽出牆的紅杏終於接受了被他占有的事實,准備向他熱情綻放了麼?想到這里,呂文德興奮地兩眼放光,將身體從美人身上拉起,以跪坐的姿勢坐在黃蓉胯間,開始以這種更適合腰部發力地姿勢奸淫人妻。
「啊,不愧是練武的婊子,把老子的話兒鉗得真緊!」將專注於床上技巧的心思拉了出來,馬上便體會上中原第一美人小穴非同凡響的緊湊感,人妻陰道內層層匝匝地壁肉就象嬰兒的小手一般箍住他的肉棒,又柔軟又溫熱,強大的緊迫感竟差點使他淫根脈動射出精來!
「果然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極品美穴,老子真是撿到寶了,老天爺待老子還真不薄啊!」呂文德激動地挺動屁股,粗黑的肉棒在人妻粉嫩的嬌蛤間旋進旋出,耕耘出少婦無數寶貴的愛液,一種作為人妻本該只對心愛的男人釋放出來的液體!
狗官盡情地享用著代表他數十年淫人妻生涯最高成就的中原第一美女的美艷身體,這可是大俠郭靖嬌妻的身體,多少男人夢寐以求卻可慕不可求的身體,到頭來卻是自己十年夙願一朝夢圓,教他如何不興奮到熱淚盈眶?呂文德的思緒漸漸回到了一年多以前,那一次與郭靖偶然的「坦呈」相見……欲知狗官呂文德與大俠郭靖有著怎樣一場遭遇?黃蓉又是為何與郭靖翻臉化身玉娘藏身於呂府,被呂文德識破身份,變成送肉上門,最終被他壞了貞潔的?
請聽下回分解……
十四章 賀軍功北俠露私隱貪美色淫官險喪命
那是一年前的一天,郭黃二人得到情報:有一隊蒙古精騎要來夜襲軍營,於是黃蓉在半路設下伏兵全殲了這股蒙古騎兵,宋軍第一次主動出擊,大獲全勝,眾人俱皆歡喜,在軍營中殺羊宰豬大肆慶祝,他作為襄陽首席軍事指揮官自然也被邀請與眾兵士同樂,酒至半席,忽然感到一股尿意,便出了軍營,到不遠處一小片林子里解手。
剛轉到一顆樹後,寬衣解帶正要小解,忽然瞥見前方一大樹下蹲著一個人,噓噓地也正在小解,轉頭望去,竟是郭靖!
見此情景,呂文德不禁啞然失笑: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要蹲著撒尿?目光朝郭靖胯下望去,不禁愕然,只見昂仰八尺壯漢,胯下那話兒竟然只有七、八歲孩童大小,無怪乎他要蹲著撒尿!驚異之下竟完全忘了禮數,指著郭靖下體脫口問道:「郭兄,你……這是何故?」
郭靖臉一紅,這酒真是喝高了,竟未察覺到有人來,將自己最大的秘密暴露於人前,紅著臉提著褲帶起身,系好褲子,許是隱私被人發覺想要掩飾尷尬,又或許是打了勝仗心中痛快,借著酒意,竟將自己的隱私以及跟黃蓉的一些閨闈之事和盤托出!
原來這些年郭靖勤練《九陰真經》上的道家武功,功力日深,已臻道家所謂「馬陰藏相」之境,陽具逐漸萎縮如孩童,到最高境界,陽具將縮小至三歲幼兒大小,屆時將徹底失去敦倫的能力,為此夫妻二人商量著要為郭家留個血脈,所以趁著郭靖還有一點人倫之力,想讓黃蓉再懷上一胎男嬰,所以有了黃蓉生下郭芙十數年之後的第二次身孕。
呂文德靜靜地聽著郭靖的講述,一顆心早已神搖天外,從郭靖的講述中隱隱透露出他與黃蓉只有在想要生小孩的時候才會行房的意思,也就是說他與黃蓉結婚十數載,行房次數只要一雙手就可以數得出來!難怪他二人生下郭芙之後,十多年再沒有動靜,原因都在這里了。那個高高在上高貴冷艷,似乎永遠也不能親近的冰美人兒竟然是一名守了十年活寡的閨中怨婦,這叫他如何不激動萬分?
壓抑多年的淫心蠢蠢欲動……!
回到現實中的呂文德細細地體會著女俠的緊窄玉道內柔滑爽膩的肉壁對他陰莖溫和有力地包裹,其緊湊程度就連剛開苞的處子也要望塵莫及,這其中當然有一部份黃蓉從小練武,把全身各部份肌肉都鍛煉得緊致有彈性的原因,亦有很大一部分要歸功於郭靖疏於房事兼陽具幼小,對愛妻的花穴開發程度有限的原因,郭靖對床上雲雨之事的不夠熱衷,間接地讓愛妻為狗官呂文德保留了一付百年難得一遇的極品美屄,郭靖若是知曉此事,勢必要大吐三升鮮血,活活氣死,對於這樣一份恩典,無恥到極點的狗官自然不忘在心底默默地「感恩戴德」一番:「郭靖啊郭靖,老子真要好好感謝你,老子雖然沒得到你老婆的初夜,卻享受到了初夜給她開苞一樣的樂趣,這真得要好好感謝你那三寸丁的小兄弟,為老子保留了這麼美的一口少婦蜜穴,作為報答,老子這就搞大你老婆肚子,讓你作個便宜老爸,哈哈哈!」
為了在床上徹底征服中原第一女俠,讓她深刻體會到自己的擎天偉柱對比郭靖三寸丁小蘿卜頭的最大不同,呂文德決定要給黃蓉一場終身難忘的激烈性愛,讓她體會到什麼叫酣暢淋漓欲仙欲死,遂加大馬力猛搗,粗茁的雞巴在黃蓉嬌嫩的秘穴間橫衝直撞,粗硬的龜頭刮擦著少婦陰道肉每一寸敏感的陰道粘膜,直把黃蓉插得兩眼翻白,三魂齊飛,一顆心似乎想要從喉嚨間迸出來,不自禁地向空中抬起藕臂,呂文德很識趣地俯下身子讓她抱住,黃蓉兩只小手一觸及他身子便立刻纏了上來,緊緊擁住他後背,兩條粉腿也趁勢上抬夾住他肥臀,好似八爪章魚一般緊緊纏住這具肥丑不堪的軀體,就象生怕自己會飛走似的,又似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死也不放手。
這可是天下第一美人的屄,多少男人做夢都想要得到的武林第一美屄!它竟然歸了我了麼?呂文德興奮得恍若在夢中,「嗯……嗯嗯……嗯嗯嗯嗯……」黃蓉不自覺斷斷續續地低聲呻吟,在這幽靜的室內,即便是輕微的輕聲呻吟也讓人聽得格外清楚,聽到自己不顧羞恥的呻吟聲,讓貞潔女俠極度羞愧與不安,一張小臉熱似火燒,緊閉雙眸不敢看到自己被干的情形。劇烈的交合使得二人的身上都蒙上了一層細汗,在肉與肉的摩擦間發出「嗞嗞」的聲響,二具赤條條的肉體迅速達到了一種水乳交融的狀態,糾纏得無比緊密。
黃蓉幾曾經歷這樣酣暢狂野的性愛,身體被男人凶狠地擊,圓肥的肚皮拍打著她身圓臀,發出密集的令人耳熱心跳的「啪啪」脆響,身體恰似置於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被洶涌的波浪狂亂地翻騰反轉,驀地被拋向半空,倏忽又被拍落谷底,身體在一起一伏之間產生強烈的失重感、失控感,與以前跟靖哥哥歡好時的波瀾不興死氣沉沉完全不同,這個男人在床上帶給她的是狂亂與熱切,讓她好想放縱一下自己,投身到這可以令人不顧一切的迷亂當中,貞潔的中原第一女俠少婦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誠實的胴體扭轉著迎合狗官呂文德一下又一下的衝擊,紅撲撲的俏臉上滿布輾轉承歡的迷醉表情。
「哦…」黃蓉不自覺地從喉間泄出一聲嬌吟,立刻察覺到自己的失態,硬生生止住,小臉燙似火燒,難道自己也會象其他女人一樣在這個男人的身下淫蕩地呻吟尖叫麼?不,決不允許,她是個有尊嚴的女俠,怎能做出這麼羞恥的舉動!
黃蓉緊攥粉拳,強迫自己不要發出那樣的浪吟聲。
身體卻並不理會女主人的堅持,激動地一陣陣顫抖,令人興奮的電流一遍遍涌向全身,身體的每一顆神經細胞都活躍起來,接受這種電流的剌激,愉悅「煙花」相繼在身體的各個角落炸開,被迫與這種快感抗衡的理智變得越來越模煳,身體的輪廓仿佛消失,融合在了天地宇宙之間,胯間男人那根又硬又燙的肉棒在體內出出入入的感覺卻格外的清晰,身體好象故意在跟自己的女主人作對,將自己被男人占有的情形清楚地傳遞給大腦,讓女主人羞愧不禁!
從來沒有這樣被一個男人操控過,身體失控的感覺讓黃蓉感到新奇又害怕,真搞不明白,這個平時庸庸弱弱的肥胖男人哪來的這麼強的力量,竟可以長時間地持續這樣猛烈的動作,其抽插的頻度、耐久度以及勇猛程度便是武功高強的江湖中人也望塵莫及,疑惑與不解在心間盤旋,暗暗滋生著人妻少婦對狗官的崇拜之情。
「娘的,江湖上的婊子干起來就是帶勁,以後老子要多搞些這樣的江湖婊子來搞,一定非常過癮!」呂文德心中暗道。
不堪翻耕的美艷少婦被抽插得上氣不接下氣,仿佛就快背過氣地直翻白眼,並不通暢的呼吸卻依然為她嬌柔嫵媚的吟唱提供著重要的氣息支撐,她兩腿之間屬於丈夫所有的三角花園被一根外來的淫根蠻橫的開墾挖掘,被迫吐露出一波波淫白的愛液,那是她為丈夫珍藏了多年的少婦私密,此刻卻被另一個男人劫掠一空。
被狗官挖掘出來還不曾被丈夫品嘗過滋味的少婦花蜜「不願」從女主人的身上離開,堆積在陰道口四周,形成白色的泡沫,將從女主人身體里進進出出的黑色肉棒染上一層了白色,黑白相間的大肉屌看上去更是猙獰恐怖!在肉棒的不懈努力下,陰道四周狹窄的空間內聚集了大量的白沫,一些白色泡沫的棲身之地被不斷地從女主人體內擠出來新的泡沫占領,被迫向外遷移,在地心引力的大牽引下,化作數道溪流沿著光滑的屁股蜿蜒而下,滴落在床單上,女俠的屁股下面已是一片汪洋!
「哎唷,好美!原來男人之間竟有那麼大的不同,有的男人會讓人覺房事不過是讓我們女人懷孕生子的一種手段,是個索然無味可有可無的東西,而有的男人卻可以讓女人快活勝似神仙,難怪十夫人、李莫愁以前跟這人在床上會表現得那般瘋狂,難怪那麼多結了婚的女子甘願冒著被浸豬籠的風險也要出牆偷男人,這般美妙的滋味真是讓人什麼也顧不上了…」黃蓉心底想著。
「醒醒,蓉兒,你怎麼可以在被一個男人奸淫的時候表現得這般享受,你如何對得起你的靖哥哥?」在她的心底一個聲音提醒道。
「別逗了,你的身體都已經被男人那根東西插進來了,還有什麼必要糾結對得起對不起的,抓緊時間好好享受這美妙的千金一刻才是最重要的,這種滋味你幾曾體會過?」另一個聲音反駁道。
「萬萬不可,今天這件事並非你所願,你只是一不小心著了這個男人的道,被他奸,這是情有可原的,你若是表現得那般享受則就不一樣了,是真真正正地背叛了丈夫,變成一個可恥的淫娃蕩婦」前面那個聲音又道。
「奸?太可笑了!他是打得贏你還是智謀高過你?分明就是你自己願意!
哪個女人可以獨守空房十余年?哪個女人嫁為人婦那許久與丈夫歡好的次數寥寥可數?又是誰讓你從未真正體會過做女人的快樂?別傻了,你已經很對得起你丈夫了,現在正是你徹底解脫的機會,放開懷抱接受這個男人吧,他會讓你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另一個聲音道。
固守道德與尋求解放的兩種聲音在腦海里吵鬧不休,讓本就喪失了大部份思考能力的女俠心亂如麻,頭腦一片混亂,或許只有徹底投身於這綿綿不斷的情欲大潮里,才能讓她從這天人交戰的狀態里走出來,守備大人你可要加油哦,能讓能讓身下這個天仙一般美麗的人妻從此以後徹底地委身於你,就看你今晚的表現了!
「郭夫人,你真是呂某這輩子見過的最精彩的女子,呂某老早就想得到您,從你第一次出現在我的面前,拿著一把匕首指著我,呂某雖然嚇了個半死,卻在心里暗暗發誓總有一天要得到你這個嬌滴滴的美人,今天你終於心甘情願地上了呂某的床,呂某真的太開心了!」呂文德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插操著黃蓉的玉穴道,由於淫液的潤滑,他巨偉的陽具出入黃蓉緊窄的陰道越來越順滑,槍槍到底,直叩花心,也幸得黃蓉在十夫人那里得到過根據他陽具尺寸凋刻的假陽具的鍛煉,不然一時半會還真吃不消他這樣夸張的尺度。
「我明明是被你強迫的,怎麼變成心甘情願了?我真的是心甘情願的麼?」黃蓉心中暗想。
「你還為呂某流了那麼多的水出來,女人那里流的水越多,說明她對這個男人就越傾心,我真的很開心!我就知道只要呂某真心對待夫人,努力照顧體惜夫人,夫人總有一天會被呂某所感動,開始接受呂某,這些愛液便是夫人對呂某情意有證明!」呂文德繼續道。
「對你頃心?開什麼玩笑,我何曾對你有情?」黃蓉心中叫道,「可是,我……那里真的流了好多水出來,羞死人了!」
呂文德當然不會平白無故講這些廢話,是在利用那天在黃蓉心底種下的情苗對她進行事實引導催眠,將黃蓉失身於他的事實曲解為是因為對他有情的結果,日後黃蓉越是不能正視自己失身的事實,就越是要為自己尋找一個合理的借口,這個催眠的效果就會自然而然被誘發出來,可憐黃蓉還在為狗官的胡言亂語感到可笑,渾不知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墜入狗官圈套。
黃蓉一身從小練武而鍛煉得緊繃而結實的皮肉此刻完全被改變了用途,它的柔韌性與伸展性不再用來支撐女主人完成一個個高難度的武功招式,而是為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提供著柔滑有彈性的美妙觸感,難道她數十年的武功修為最終只是為了讓這個豬一樣的男人在她身上獲得最大的快感麼?造物主您為何對自己辛苦制造出來的曠世傑作這樣的不公平?任她被這樣一個不起眼的男人摧殘、蹂躪!
「哦…哦…!」黃蓉敏感異常的子宮穴口一次次被滾燙龜頭叩擊,終於顫栗著如花般綻放,與此同時,美艷少婦頎長成熟的胴體向上扭挺提臀開胯,整個身體彎曲成優美拱橋的形狀,將狗官碩大的龜頭迎進了她溫暖子宮腔內,嬌軀不住地顫抖。
「啊,好舒服!」黃蓉心里叫道,上身抬起緊貼狗官胸膛,兩只小手緊緊按住狗官後背,十根蔥杆玉指深深陷入狗官的肥肉當中,劃出十條殷紅的指痕。
此時狗官呂文德也是上氣不接下氣,緊緊摟住人妻胴體一動也不敢動,女俠體內層層匝匝的陰道嫩肉牢牢地箍住他的肉棒,不約而同地涌動著,用力地將他的肉棒向里拽,就象是飢餓的嬰兒在吸吮母親的乳頭,緊湊有力,透著強烈的渴望。干涸了十年之久的曠婦,一旦淫欲被喚醒,竟是如此得飢渴,把他的肉棒夾得如此之緊,好象生生要被她夾斷一般,這樣的小穴才是男人夢寐以求的至寶!
要是身邊多幾個象郭靖之樣的丈夫,多培養幾口這樣的少婦淫穴,這襄樊之地便是他呂文德的極道樂土,人間天堂,就是京城里的皇帝要跟他換個俠置他也是絕對不干的!
「這娘們以後要善加利用,讓她多召集一些江湖美嬌娘過來,這其中說不定便有一些似她這般的,那可要美死老子了!」呂文德心里打著如意算盤,幻想著群美環侍,一個個江湖美婦在他胯下輾轉銷魂的情景,美得腰眼一哆嗦,差點沒射出精來,連忙凝神斂息,專注地操弄黃蓉美穴。
陰道內每一寸敏感的陰道粘膜被狗官青筋爆綻的粗壯陰莖搜刮,釋放出強烈地快感,整個身體好象要飄起來的感覺,黃蓉舒暢地有想要呐喊的衝動,卻被人妻的矝持堵在咽喉之間,宛如魚鯁在喉,只是這股能量是如此地強烈,根本就不可能壓抑得住,紛紛都轉化為肢體上的力道,四肢像八爪章魚一般緊緊地纏住狗官的肥胖身軀,尚有一些多余的能量從喉嚨間泄出,化作一聲聲嗚咽,恍似在低聲飲泣。
要為丈夫守貞的想法為貞潔的人妻自我限定了一道高壓禁忌,背上一副沉重的道德枷鎖,使她不能在床第間徹底地放縱,全身心地領略性愛的美妙,但另一方面人又有挑戰尺度打破禁忌,爭取自由嘗試新鮮事物的天性,特別是對黃蓉這種生性酷愛自由,好奇心重的女子而言,越是受到束縛,越是給她劃上一道不可逾越的防线,她就越是對這道防线之外的世界感到好奇,越是有越過雷池一探究竟的衝動,兩種矛盾的想法相互碰撞,一個是防洪之壩,將心中欲念堵在心底的某個角落,不讓它泛濫成災一泄千里,一個卻是決堤之浪,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她的理智,欲望的洪流越堵水位越高,對理性的堤壩形成高壓之勢,女俠已處在理性決堤的邊緣。
身體在這種矛盾衝突中越發地興奮起來,江湖少婦玉體泛紅身如蛇扭,紅似珊瑚的俏臉上媚眼如絲秀眉緊蹙,嬌潤欲滴地紅唇張開著,呼呼喘著芝蘭熱氣,心理的防线還在死守,身體的防线早已潰不成軍,在狗官高明的采摘技巧下,嬌艷的人妻花瓣熱切地綻放著,吐露少婦特有的芬芳。剛出牆的紅杏,便遇上呂文德這只貪得無厭的公蜂,被他凶殘的采蜜之管貪婪地汲取寶貴的花蜜,珍藏了數十年的少婦花蜜竟被他一夕之間采食一空!
「吱呀…吱呀…吱呀…」,在黑暗的院落一角,富有節律的搖床聲奏響嫻雅少婦身體失陷的節奏,從越來越頻密的聲響中可以判斷,狗官對黃蓉肉體的進攻已經進入了最後的衝剌階段,就等著他用濃稠的精液在女俠的身體深處噴塗上屬於他的印記,最終完成對她的占有!
忽然狗官立直上身,屁股迅猛地前後擺動,肉棒在黃蓉陰穴內抽插了數下,整根拔了出來,黃蓉隨之「呀」地歡呼一聲,玉足弓著踮起腳尖緊抓床板,兩條嫩蔥一樣的雪白大腿奮力向兩邊撕開,一片狼藉的少婦陰戶高高挺起,整個白玉般的屁股懸在空中,從臀大肌向內的凹陷程度可以看出,此刻美人的屁股繃得有多緊!女俠少婦懸在空中的屁股一抖一抖地顫動的,每抖一下便從少婦花穴中噴出一股水花四濺的「噴泉」,足足噴了四下!第一下噴出足有一米多高,隨之遞減,最後一股便宛如小石入水,只激起數點水滴,都濺在了花瓣四周。
貞潔、美艷、嫻雅的武林第一美少婦經歷了她人生中第一次潮吹!黃蓉舒服得直翻白眼,那瞬間快感如潮,一泄千里的奔騰之勢,將累積心底的種種計較、擔憂、煩悶與不快都被一下子衝刷得一干淨二淨,帶給她徹底的解放!自從嫁給郭靖以後,女俠的包袱便猶如千鈞巨石壓在了她的身上,使她與以前那個自由自在、任性妄為的無憂少女漸行漸遠,變成一位被禮法道德捆縛,時時為丈夫為家庭憂心怔忡的閨中怨婦,曾經以為以前的那個自己已經徹底地離她而去,此刻卻忽然發現她並未走遠,只是被隔絕在厚厚的由虛名、家庭、世俗禮法編織而成的簾幕後邊,等待著重新被發現、被喚起!
呂文德猩紅的大龜頭就等在黃蓉的花穴口,等她泄完身又倏地從窄小粉嫩的陰道口鑽了進去,一陣猛搗之後再拔將出來,又是一股噴泉從少婦私處激射去!
如此反復,竟讓黃蓉連續潮吹了十幾遍,直把中原第一美人泄身泄得骨酥筋軟,兩眼翻白,氣若游絲,身下一張床單濕漉漉的,就象是剛剛過了水一樣。
從不知道潮吹為何物的女俠人妻還以為自己是被男人干得尿失禁了,一顆芳心羞愧到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一雙妙目閉得更緊了,紅撲撲的小臉似醉酒,明艷不可方物。
根據有限的性經驗黃蓉意識到狗官就快要射精了,驚恐地推搡他身軀,叫喚道:「快……快將你那東西拔出來,你……你不能射……射在我……我……我里面!」十幾次的泄身早讓她渾身酸軟,如何能推得動狗官肥重的身軀,在驚恐不安中感覺到男人杵在體內的肉棒迅速膨脹變大,原來就碩大無朋的龜頭更是將她的花心穴口撐開到極限,隨即開始劇烈地縮放脈動起來,一股強勁有力的熱漿擊打到她柔嫩的子宮壁上。
「啊……」黃蓉發出淒厲的慘叫,她徹底地被狗官呂文德給玷汙了,變成了一株殘花敗柳,她的身體被深深地被烙上了丈夫以外男人的印記,變得不再那麼干淨,強烈的悲痛讓黃蓉暈厥了過去。
不一會兒黃蓉一驚而醒,赤裸的身體、腫痛的下體讓她迅速記憶起自己失身的現實,猛地從床上坐起,雙臂抱膝,小臉埋入雙膝之間。
呂文德知道黃蓉正處在失身之後的懊惱中輕摩她玉背以安撫美人的情緒,柔聲道:「郭夫人,請原諒呂某的孟浪,夫人實在是太迷人了,令呂某神魂顛倒,才鑄下今日之錯,一切罪責都由呂某一人承擔,任何人都怪不得夫人!」他不安慰還好,他一安慰黃蓉便玉背顫動,嚶嚶啜泣起來。
竟然被這樣一個男人占了身子,變成了背叛丈夫的不潔之婦,再也變不回靖哥哥的貞潔賢妻,黃蓉越想越悔,痛不欲生!
黃蓉抬起頭來,只見狗官拎著一塊紅色的綢布在她面前晃,正是剛誕下郭襄時被他強行索去的肚兜!黃蓉連忙扯過肚兜,展開一看,當初自己親手書寫上去的那一行小字歷歷在目,不禁百感交集,眼眶又是一紅,低下頭兩手擾住肚兜貼在腦門上,兩行珠淚撲簌滴落,又啜泣起來。圍繞著這塊肚兜的爭奪戰她徹徹底底地輸了,輸得連底褲都不剩!為了奪回這塊肚兜她可謂處心積慮、煞費苦心,現在它終於被握在了她手上,她卻感受不到半點失而復得的喜悅,就在這塊肚兜的一去一回之間,上面那一行小字所透露出來的意思已然變成了事實,奪回這塊肚兜的意義十去八九,黃蓉越哭越是傷心,整個身體都在抖動著。
「你走,不然我殺了你!」黃蓉一邊抽泣一邊冷冷地道。
聲音雖低卻極為冷峻,透著不可抗拒的威嚴,呂文德心中一凜,哪敢有半分違逆,連忙穿好衣服向門外走去。
「等等!」就在他快要走到門口時,黃蓉忽然想起什麼來似的,猛地抬起頭叫道,身形倏地閃到呂文德跟前。
美人的眸子里射出一股寒意,呂文德心中一驚,屁股跌坐於地,左手撐地,右臂抬起隔斷黃蓉如刀般銳利的目光,顫聲道:「你……你要干什麼?」黃蓉並不答話,一步一步向著狗官靠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今天這件事決不能被泄露出去,這個男人必須死!
「不要殺我!」呂文德驚恐地道,眼睜睜地看著剛剛被他享受完的人妻轉眼變成了要人命的女煞星走到他跟前慢慢蹲了下來,五根纖纖玉指曲成爪狀緩緩伸向他喉嚨,仿似五柄匕首,散發著寒意。
「不……不要……」呂文德抖如篩糠,顫聲道。
五根玉指漸漸接觸到了他的喉嚨,一點一點地收緊,呂文德喘不過氣來,肥肉橫生的肥肉漲成紫紅色,仿佛憋得更加肥大了。
三神六魄逐漸脫離身體向空中漂浮,意識漸漸模煳,「這就要死了麼!」呂文德心想,忽然一個念頭閃過:「這娘們的動作為何這般遲疑?」神明立刻歸位:要不要殺自己,顯然對方還在猶豫,這是他呂文德最後一线的生機!想到這里狗官奮力向前一撲,緊緊抱住了眼前的女閻王,大嘴緊緊含住她的櫻桃小嘴,猛力地吻吮。
「唔……」沒料到這個一只腳已踏入鬼門關的垂死之徒竟會作困獸猶斗,黃蓉猝不及防,被他抱個正著,連忙推拒,掐住狗官喉嚨的玉手本能地松開,推按他胸膛。
生死猶關時刻狗官哪敢松手,用盡平生吃奶的力氣緊緊箍住黃蓉,將她摁倒在地,大嘴狠命地覆蓋住黃蓉的小嘴,是生是死就賭這一把了!
黃蓉被他又摟又吻得快要喘不過氣來,如蛇的胴體不斷扭動,精凋細琢般的玉足在地上蹭蹬,意圖擺脫狗官的糾纏,卻根本使不上力氣。
漸漸地掙扎的力道減弱,身體擺動著幅度開始變小,變成輕微的蠕動,終於停了下來不再掙扎,原先在地上蹭蹬的兩條長腿也變成交疊在一起輕微摩蹭著,並且從瑤鼻中發出「嗯…嗯…」的哼鳴,蔥白的藕臂不知不覺摟住男人的脖子,仰頜擺首地主動與狗官熱吻起來,長長的睫毛垂下微微扇動,一幅嬌婉柔順的可人模樣。
狗官的強吻本該讓自己更加憤怒才對,可是不知為什麼她因為失身而倍感羞憤的芳心在狗官濃厚窒息式的親吻下迅速得到撫慰,滿腔的憤恨竟化作了絲絲幽怨,讓她停上了掙扎,任由狗官抱緊在懷里,只覺狗官的懷抱寬厚溫暖,讓她覺得無比安全舒適。
「嗯…」從人妻瑤鼻泄出來低沉的輕哼,說明女閻羅的殺意已被自己冒險的行動成功化解了,呂文德暗自慶幸,心中罵道:「媽的,就是個欠操的小婊子,老子一不操你就想要老子的命!」,當下不再客氣,右手從黃蓉後背向下摩挲,蓋住了她小巧挺翹的豐臀,轉圈撫摸著。
「嗚…嗯…」黃蓉的鼻息一下子變得粗重起來,剛剛承接過男人精液的部位被男人溫柔的撫慰著,敏感幼滑的肌膚感受著男人掌心里的溫度,傳導過來一陣陣的甜蜜,黃蓉分明感覺自己心里對男人的奪身之恨在一點一滴地消退,要命的是對於這樣的趨勢她根本不想做任何挽回的努力,一味貪婪享受著男人的溫柔。
「郭夫人,不要殺我,我是真的喜歡你,我會用我全部的余生寵愛夫人,讓夫人開心、快樂,讓夫人成為世上最幸福的女子!」呂文德一邊用舌頭舔弄著黃蓉的耳朵,一邊用低沉的嗓音說道。
無比動聽地甜言蜜語足於打動世間任何女子的芳心,本來要想打動黃蓉從小在江湖上摸爬滾打歷經風雨鍛煉得無比堅強的一顆冰心,可謂是難上加難,但此刻黃蓉剛剛痛失貞潔,一顆心懊恨羞悔本就變得十分脆弱,再被剛剛得到自己身體此刻又跟自己作著最親密肌膚之親的男人一番花言巧語撩拔,芳心立刻碎成千片萬片,化作片片花瓣漫天飛舞,陶醉在和煦的春風里,女俠本就朦朧迷離的一雙星眸此刻被眯成了一條彎彎的細縫,一雙小手在不知不覺間將狗官的脖子摟得更緊了。
四片滾燙的嘴唇再度緊緊交接、糾纏,相呴以濕相濡以沫,透過唇與唇的縫隙,可以望見兩條柔軟紅艷的舌頭一進一出,來來往往交流得不亦樂乎。
心底最後一絲怨怪也被狗官的甜言蜜語化解於無形,此刻的黃蓉表現得就象是情竇初開的少女花前月下與情郎初約一般,纏綿繾綣柔情似水,只是有哪一個少女會在初次約會的晚上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讓男人上下其手地揩油得不亦樂乎?此番情形比之少女初約顯然少了幾分純情,多了些許淫艷!
成熟的女體哪禁得住男人這樣摳摸!不一會黃蓉已是嬌喘吁吁玉體生火,雪白瑩潤的胴體開始泛紅,像水蛇一般扭動起來,情欲在四肢百骸中開始蔓延。
「這麼快就又開始發情了麼?」脫離了險境的呂文德開始冷靜地觀察著女俠的反應,心中冷笑道:「連你這位大名鼎鼎的丐幫幫主也不外如是啊,天下又有哪個女子能受得了本大人這手「催情十八摸「?哈哈哈哈!」「夫人,請給呂某一些時間,呂某會用行動來證明呂某對夫人的感情是到底有多深!」
呂文德對著黃蓉的耳朵哈著熱氣道:「我知道夫人一時難以接受失身給呂某的事實,呂某下次再也不會強迫夫人上床,必要等到夫人心甘情願之時再與夫人同登陽台再續前緣,也請夫人多多想想我們方才那般繾綣恩愛的情形,是何等的舒爽美妙,若非與呂某兩情相悅,斷不能達此境界,請夫人好好想想,想通了再來找我!」說完拋下黃蓉快步出房離去。
死里逃生一路奔回房間,摸了腦門一把汗,長吐一口氣,走到銅鏡將,抻長頸脖,脖子上印著五道清晰的指痕,心中不寒而栗,暗罵道:「臭婊子,翻臉比翻書還快,剛剛還被老子操得欲仙欲死,轉眼一條老命又差點報銷在你手里,老子哪天不把你的賤屄操熟操爛,操得你心服口服,再把你買到窯子里換成銀子,讓千人騎萬人騎,老子誓不為人!」想起方才床上美人妻嬌柔白晰的胴體、高聳飽挺的乳房、結實富有彈性的翹臀,以及因克忍快感而顯得格外嬌媚動人的表情因壓抑而愈覺銷魂的低聲呻吟,胯下淫根又可恥地硬挺起來。
「這個小騷娘們干起來真他娘的過癮,不知下次何時再有機會搞上她?」呂文德細細地回味著,感覺脖子隱隱作痛,下意識摸摸喉結,又是一陣寒意襲來,這個要命的尤物,要再把她弄上床談何容易!一個晚上在回味與驚悚中糾結,明明已經得手,卻比得手之前還更讓人撓心撓肺,這對於他這個花叢老手來講,是種從未有過的體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