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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給薩拉&伊萊的委托:《汙染》(第一章)

給薩拉 愛吃肉的龍仆 15333 2023-11-18 12:58

  汙染(第一章)

   commission for 薩拉&伊萊

   by 愛吃肉的龍仆

   注:(1)本文的劇情與玩法由委托者提供,作者主要起到代筆的作用

   (2)委托者表示這會是一篇長篇故事,不過是委托一章寫一章的形式,因此不會連續更新

  

   1

   身為偏遠小鎮上的初階牧師,龍人銀輝的生活平靜祥和。他是只相貌清秀的年輕獸,一身銀鱗純潔無暇,天性善良,為人謙遜隨和,深受鎮民喜愛。他的主要任務是在教堂中布道,講解教會的經文,向鎮民們傳達龍神的啟迪與教誨,在空余時間他還樂於為平民百姓解決各種煩惱。鎮民們的請求大多是些雞毛蒜皮的瑣事,銀輝微薄的神力足以應付,然而在今年夏日的某個清晨,一位身患怪病的龍人鎮民被送進他的家中,讓他真正陷入了手足無措的境地。

  

  

   在裝飾朴素的客廳中,銀輝眉頭緊鎖,焦躁地踱著步。屋內彌漫著讓獸作嘔的濃烈魚腥味兒,氣味來源正是那只患病龍人。他無意識地哀嚎著,鱗片脫落,皮膚潰爛。黏膩的褐色膿汁從他身上溢出來,將木地板弄得一片汙濁。患者的父母格瑞與萊婭站在一旁,滿臉焦急地望著龍人牧師。

   “鎮上的醫生說他已經盡力了,但他從未見過這種疾病,也無力醫治。”父親格瑞解釋說,眉宇間帶著恐懼與期盼,“現在能幫助我們的只有你了。”

   “龍神會救我的兒子吧?”萊婭也懇求道,雙眼紅腫,聲音發顫,臉上滿是淚痕,“他是位虔誠的信徒,每天都會進行禱告……”

   銀輝一邊安撫情緒激動的鎮民,一邊絞盡腦汁地思考對策。之前他有過很多醫治病痛的經驗,但這次情況不同——那名病人仿佛在抗拒他,治愈的神術不僅沒有效果,反而會引來劇烈痛苦,加速病人身體的潰爛。事態已經超出他的控制了,按照教會規定他應該向大城市的高階牧師求助。然而病人的生命危在旦夕,他沒有時間去遙遠的城區中搬救兵。

   已經是窮途末路了嗎?

   仿佛從牧師臉上讀出了結局,格瑞漸漸安靜下來,雙目失神,刹那間好似蒼老了幾十歲,但是萊婭還不肯罷休。“不!一定還有辦法!”她歇斯底里地尖叫道,兩爪緊握銀輝的肩膀,“我想起來了,鎮北那片森林的深處似乎還住著一名醫生,他或許知道如何救治我的孩子!”

   包括銀輝在內,小鎮鎮民或多或少都聽說過那個傳聞——“包治百病的神秘巫醫”。相傳只要支付他開出的條件,這名巫醫就能治好世上任何疾病。平民們把這種流言當作茶余飯後的笑談,沒有獸把它放在心上,可對於一位走投無路的母親來說,它帶有足夠的誘惑力。

   眼看格瑞與萊婭將病人抬上木棍和破布做成的簡易擔架,銀輝嘆了口氣。他對巫醫傳聞不感興趣,不過他知道這對父母心意已決。出於牧師的責任感,他打算與他們一起前往,即使無力救治,他也願意陪伴被病痛折磨的可憐獸走完最後一程。確定行程後,他們匆匆離開牧師的家。刺鼻腥味兒在客廳內彌漫著,久久未能消散。

  

   2

   小鎮北側是一片郁郁蔥蔥的古老森林,形成時間已經不可考究。鎮民們有時會來此地伐木或打獵,但是很少有獸會去更深處探索。炎炎烈日下,銀輝,格瑞與萊婭輪流抬擔架,在林中跋涉著。他們越是深入,周圍的林木越是茂密,頭頂上樹杈交疊,編織成一張蒼翠的葉網,腳下的野草不斷增高,幾乎能淹沒小腿。此時正值盛夏,林中野花正開得繁茂,可再濃郁的花香也掩蓋不住患病龍人散發出的腥臭味。他在擔架上哀嚎著,身體腐爛的狀況愈發嚴重。另外三只獸不發一語,步伐不斷加快。

   在傳聞中,只要堅持在林中向北方深入,就能看到一棵遠比其他林木高大粗壯的古樹,巫醫的家就在古樹腳下。銀輝一面觀察病情飛速惡化的病人,一面思索巫醫傳聞的可信度有幾分。坦白說他不喜歡這片森林,它太過茂密,看上去就感覺有危險潛藏其中。他微微蹙眉,頻繁地環視四周,長尾巴不安地擺動著。

   “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牧師先生?”格瑞覺察到了銀輝的不安,忍不住發問道。

   “不,沒事。”

   銀輝試著用輕松的語氣進行回應,但他的表情依然緊繃著。自從來到人跡罕至的密林深處後,他始終感覺有無形的視线在窺伺他,讓他脊背發寒。他握緊掛在胸前的銀龍形狀吊墜——這是教會的象征,試圖用神術對周圍的環境進行探測,可在他將禱文誦念完畢前,一股劇痛突然從雙腳腳背上傳來。他發出一聲驚叫,先後將雙腳從野草叢中抬起,赫然看到腳背上各多了兩個正在淌血的小孔,與此同時草叢中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爬行聲,定眼細看會發現是兩條生有黑紫花紋的毒蛇在逃竄。

   “今天不太走運啊。”銀輝喃喃道,果斷地從上衣衣擺撕下一節布條,在雙腳腳踝處緊緊打了個結,隨後輕聲誦念禱文,用神術抑制蛇毒的擴散。

   “有什麼我能幫你的嗎?”格瑞慌慌張張地靠過來。

   “別在意,那種蛇毒性很弱,比起我你們兒子的情況更加危險。”銀輝示意格瑞不用擔心,目光緊盯著毒蛇消失的方向。他不太確定,但他隱約間感覺到有詭異的力量附著在兩條蛇上。他想要深究,但眼下的情況顯然不會給他時間。“咱們繼續上路,如果能找到那位巫醫,或許他也能幫我解毒。”

   三只獸將這個意外插曲拋到腦後,繼續向密林深處進發。沒出多久,他們便在頭頂林葉的縫隙間看到了那棵格外醒目的參天大樹。這讓銀輝心生困惑,因為從森林外眺望時他並未發現如此高大的巨樹,就好像它是……憑空出現的一樣。他沒有將這份疑惑說出來,事已至此,兩位鎮民不可能打道回府,即使存在危險,他也應該留下來保護鎮民。他們朝著巨樹的方向前進,很快來到一片林間的開闊空地,造型古朴的雙層木屋坐落在空地中心的古樹腳下,格外引獸注目。

   “應該就是這里吧?”萊婭呢喃道,眼中閃著希望的光芒。

   三只獸面面相覷,抬著瀕死龍人靠近木屋。沒等銀輝抬爪敲門,斑駁木門已經吱扭一聲敞開來,一只身形瘦削的龍人顯露身形,上下打量門口的不速之客。他手持長杖,身上除了紅褐色的披肩與兜襠布外沒穿其他任何衣物,大片深灰色的皮膚暴露在外,光滑無鱗,長尾巴在他身後悠閒地搖擺著,尾尖上套著一對金環,還綴著一撮白毛。“看起來有兩位病人需要幫助啊。”片刻後他開口道,聲音竟如少年般清脆。

   銀輝愣了一下,意識到巫醫的目光正落在他被咬傷的腳爪上。“我沒事,需要幫助的是那個孩子。”

   “進來再說吧,別在門口傻站著。”

   在巫醫的邀請下,三只獸抬著病人魚貫而入。木屋內的空間比銀輝想象得更大,一個個木架沿著牆壁整整齊齊地排列,上面擺滿了書籍與瓶瓶罐罐。蒼白的頭骨面具放在桌上,看起來格外滲人。幾口大鍋堆在牆腳,有顏色各異的霧氣正從中緩緩飄出。屋內彌漫著奇怪的氣味兒,好似千百種植物與動物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讓聞者頭腦發脹。銀輝將高度腐爛的龍人抬到一張簡陋的木床上,轉身詢問巫醫的姓名,對此巫醫只是聳聳肩。“我的名字無關緊要,你們直接稱我為巫醫即可。”他一邊說一邊在木床邊來回踱步,用手杖輕觸患病龍人直流膿水的身體,又反復觀察牧師受傷的腳爪,神情愈發嚴肅,不時還會嘆氣與搖頭。“我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也不打算摻和進去。”片刻後他大聲說,好像在進行某些嚴肅的宣告。

   “你的意思是拒絕提供幫助?”銀輝皺起眉頭。兩爪攥成了拳頭。

   “請您再考慮一下!”萊婭大叫起來,聲音中帶上了哭腔,“我們是因為您包治百病的傳聞才深入林中來尋找您,難道說那一切都是謊言嗎?”

   “別激動,女士,我剛才說的是另一碼事。至於這個可憐的孩子,我當然能治好他。”巫醫用輕松的語調回應道,仿佛他面前的龍人只是染上了普通流感。“既然對我的傳聞有所了解,應該也知道我這里的規矩吧?”

   “當然。”格瑞回應道,手里提著沉甸甸的布袋,里面裝滿了銀幣,“我們所有的家產與耕地都可以給您,只要您能救活我們的孩子。”

   “不,我不需要那些東西。”

   “你想趁火打劫嗎?”銀輝將茫然無措的鎮民擋在身後,與巫醫四目相對。

   “別把我想象得如此不堪。”巫醫眯起鮮紅的眼眸,聲音中帶上了幾分寒意。他在床邊隨便找了把椅子坐下,漫不經心地翹起二郎腿。“我進行的交易向來是公平的。”

   “不要磨磨蹭蹭的,時間寶貴。”銀輝嚴肅地說,目光無意識地落到了巫醫赤裸的腳爪上。不得不說,那是一對十分漂亮的深灰色腳爪,寬大,厚實,形狀姣好,顯然經過了細心護理……

   等等,我在胡思亂想什麼?

   銀輝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態,將注意力拉回到對話上。“請開出你的條件。”他加重了語氣,想要掩飾尷尬。

   “很簡單。”巫醫揚起嘴角,龍尾從身後的木架上取來一個小陶罐,上面貼著寫有“龍精”的標簽,“用你的精液把這個陶罐裝滿。”

   銀輝愣了一下,第一反應是自己聽錯了,再三詢問後才確認巫醫打算索要他的精液作為報酬。“這太荒唐了!”他忍不住驚叫起來,先前的沉著冷靜蕩然無存。“你為什麼——”

   “多余的話不必說,你只需要回答是否接受這個條件。”巫醫冷漠地打斷銀輝,“順便補充一句,必須是你的精液,其他獸不能代替。”

   萊婭因巫醫的荒唐要求呆若木雞,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格瑞剛想站出來頂替牧師,就被巫醫堵了回去。這項艱難的選擇落在了銀輝一獸肩上。教會經文中明確表示放縱肉欲是重罪,他身為信奉龍神的牧師絕不該明知故犯,但他心里清楚,拒絕巫醫就等於給病人判死刑。

   “該怎樣選呢?”巫醫嗤笑道,手杖輕敲陶罐,“是人命重要,還是你的顏面與教義重要?那個孩子快撐不住了,你沒有猶豫的時間。”

   木屋內頓時陷入一片寂靜,只有幾只獸的呼吸聲此起彼伏。“求你了。”片刻後萊婭打破了沉默,淚眼朦朧地抱住銀輝的胳膊,“這可是天大的善舉,龍神不會因此責怪你。我和格瑞保證會守口如瓶,沒有鎮民會知道你在這兒經歷了什麼。”

   即使沒有萊婭的懇求,銀輝也知道自己該怎樣做——比起沾染肉欲,見死不救更加違背他的信條。“我能接受你的要求。”他鄭重其事地宣告道,與巫醫四目相對,“但在那之前我還有疑問:我憑什麼相信你?”

   “我不認為你們有其他選擇。”巫醫站起身來向一排木架走去,取下多個瓶瓶罐罐,將其中的藥粉混合在一起。“不過我不喜歡被懷疑。”說著他回到木床邊,將紅白相間的藥粉均勻灑滿患病龍人全身。隨著藥物在潰爛皮膚上溶解,病人先是一陣抽搐,隨後漸漸安靜下來,呼吸趨於平穩,不再發出痛苦的呻吟,連身上散發出的腥味兒都減少了幾分。面對如此立竿見影的療效,兩位鎮民都看呆了,但巫醫顯然認為還不夠,目光又落到銀輝受傷的腳爪上。“順便給你把蛇毒解了吧。”他喃喃道,示意銀輝坐到椅子上抬起腳爪。

   “我沒事,不用——”

   “這里我說了算!”巫醫抬高了音調,“明明從剛才開始就疼得要命吧?沒必要逞強。”

   “但是那名病人——”

   “剛才的藥粉能暫時保住他的小命,現在咱們的時間很充裕,足夠完成全部交易。”

   雖然在體型上銀輝比巫醫更加高大,此時他卻感覺自己被震懾住了,乖乖坐到了椅子上。只見巫醫在他面前蹲下身來,將兩根銀針刺入腳爪爪背,隨後便開始用爪子先後揉捏起兩只腳爪。

   “這……這也是治療的一部分嗎?”銀輝的聲音中透出幾分倉促。

   “當然,適當按摩有助於藥物吸收。”

   出乎銀輝的意料,巫醫的動作溫柔嫻熟,力道恰到好處。隨著腳背與腳心受到撫摸按揉,先前的劇痛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奇妙癢意。不知不覺間,銀輝緊繃的身體已經放松下來,任由巫醫把玩自己的腳爪。巫醫則俯下身來,吻部與覆蓋著銀白細鱗的強壯腳爪越靠越近。“真是一對漂亮的腳爪。”他喃喃自語,“今後或許會受到有趣的對待吧。”

   隨著巫醫的呼吸打在腳爪上,銀輝的雙腿輕顫了一下,這讓他倍感驚訝——他不記得自己的腳爪如此敏感。“你在說什麼怪話。”他慌慌張張地縮回腳爪,“已經足夠了,我為之前對你的質疑感到抱歉,現在咱們開始干正事吧。”

   “我求之不得。”巫醫將銀針從銀輝腳爪上拔下,臉上浮現出古怪笑容。銀輝見狀不由脊背發涼,只覺自己如同落入陷阱的獵物。

  

  

   為了保住最後一絲尊嚴,在取精開始前銀輝要求兩位鎮民暫時回避。格瑞與萊婭乖乖照做,表示會在木屋外的空地上耐心等候。即便如此,被巫醫要求脫光後躺到另一張床上時,他還是倍感羞恥。“這種事我不能找個角落自己解決嗎?”他嘟囔道,目光飄忽不定。

   “您是指自己動爪擼出滿滿一罐精液?”巫醫挑了挑眉,笑著揶揄道。“您很擅長這種事嗎?”

   “怎麼可能!身為教會的牧師,我向來潔身自好,才不會干那種汙穢之事。”

   “那就請聽從我的安排。”巫醫輕聲道,面容和善,態度溫柔——先前的強硬與傲慢一掃而空,仿佛突然變了一只獸。“我會把一切准備妥當,這點您可以放心。”

   “呃……你怎麼突然改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銀輝皺起眉頭,脊背掠過一陣惡寒,不知這家伙又想耍什麼花樣。

   “既然確定要進行交易,您就是我的客人了,我當然要表現出應有的態度。”巫醫不緊不慢地說,正忙著將花花綠綠的藥劑混合在一起,“您還站在原地是因為有什麼困擾嗎?需要我幫您脫衣服嗎?

   “不,不要,讓我自己來吧。”

   雖然百般不情願,銀輝還是脫下全部衣物在床上躺下來。就在這時,涌動的暗影從床底下倏地冒出來,如鎖鏈般牢牢捆住銀輝的四肢與尾巴。“這是在搞什麼鬼?!”他驚叫起來,試圖掙脫束縛。

   “取精前的必要措施。”巫醫解釋道,柔和的語調仿佛在安撫幼獸。他拿著小藥瓶走到床邊,其中有調制好的淡粉色藥液在蕩漾,

   “這種魔力……難道是死靈魔法?”

   “只是為了避免您在取精過程中出現不必要的掙扎動作。”巫醫聳聳肩,“純粹是為了保護您的安全,同時讓取精順利進行,沒有其他目的。”

   “等等,你必須向我解釋清楚,你究竟是誰?”

   “只是一位埋頭研究的隱居者而已。”巫醫無視銀輝的抗議,目光貪婪地掃過對方的胴體,“別擔心,整個過程應該會讓您倍感愉悅。”

   “我對那種事沒興趣。”銀輝不出好氣地說,扭過頭去不看巫醫。有生以來他第一次將裸體暴露在陌生獸面前,只覺臉上陣陣發燒,“希望你能盡快結束這一切,之後我再刨根問底。”

   “效率如何還要看您自身的資質,不過我願意協助您。”

   話音未落,巫醫伸爪撐開銀輝胯間的縫隙,將特制藥液一點點灌注進去。這番突如其來的舉動把銀輝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遮掩襠部,卻因為胳膊被束縛無法做到。他打了個哆嗦,感覺到黏稠藥液在腔內流動,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躁動隨之涌起,如烈焰般燒遍下體。

   “這種藥水的效果很復雜。”在一臉驚愕的牧師開口前,巫醫已經慢悠悠地解釋道,龍爪將腔口撐得更大,甚至俯下身去認真觀察腔內的情況,“比如讓生殖腔變得松弛,促進龍精生產,喚起性欲,提高敏感度……”

   “天啊!我不知道你還會使用如此變態的藥物!”銀輝惱怒地瞪著巫醫,頓時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和侮辱。

   “這能提高取精的效率,大幅減少您蒙羞的時間,同時也能讓您更加享受整個過程。”

   “但是——呃——你在干什麼?!”

   巫醫沒有理會大驚小怪的牧師,爪指探入濕潤溫熱的生殖腔,起初只是在淺處輕輕搔弄,後來逐漸深入,幾乎將所有指爪伸了進去,在腔內攪拌不止,將藥液塗滿每一寸腔壁。他的爪子與身體一樣光滑,帶來奇異的柔順觸感,攪動間激起陣陣淫靡水聲。銀輝徒勞地扭動身體,羞憤之余心里滿是驚訝,他沒想到自己的生殖腔內竟能容下半只龍爪。他甚至沒有感到任何不適,唯有滾滾熱流隨著巫醫的動作在體內涌動。

   “藥物吸收的過程會抑制龍根勃起,不過在您泄出第一發龍精後這種情況就會解除。”巫醫一邊說一邊在銀輝的生殖腔內摸索,最後握住柔軟嫩滑的肉莖,動作嫻熟地把玩起來,時而搓弄時而揉捏,引得銀輝陣陣發顫。

   “這樣會感覺舒服嗎?您希望我對哪些部位多加照顧?”

   “閉嘴,不要說……啊……奇怪的話。一點感覺都……嗯……沒有……”

   銀輝支支吾吾地否認道,往日風度翩翩的模樣無影無蹤。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種遭遇,但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

   請原諒我吧,偉大的龍神……

   我只是想救那個孩子……

   銀輝默默進行禱告,但這並未讓他的身心獲得安寧。巫醫的爪子深入因藥物松弛化的腔內,反復套弄龍根。一種類似排尿的衝動在下半身集聚,隨著生理快感越發難以抑制。“感覺……呃……有東西要出來了……”他呢喃道,音調已從先前的抗拒發生了微妙變化。

   “無需克制,盡情釋放即可。”

   巫醫的話還沒說完,銀輝已經發出一聲輕哼,身體驟然繃緊。或許是因為藥物的作用,他的龍根在未勃起的情況下達到了高潮。黏膩濁液從鈴口汩汩流出,沾滿了巫醫的爪子,濃厚氣味兒從腔口溢出,在空氣中擴散開來。

   “您的精液比一般獸更加黏稠,氣味兒也更加濃厚。”巫醫俯下身去在腔口細細嗅聞,爪指在腔內來回攪弄,將龍精塗滿整個腔室。“果然是因為積攢太久嗎?”

   “我……”

   銀輝一時語塞,只能羞著臉保持沉默。他驚愕地發覺下半身的躁動並未消退,反而變本加厲,巫醫的爪子依舊在黏糊糊的腔內,握住陽物根部的球結認真把玩。不顧他的意志,一時間他只覺渾身的血液都涌向胯部,充分吸收藥物的龍根迅速膨脹,氣勢洶洶地從腔里鑽出來。身為健康的年輕獸,銀輝有過勃起的經歷,比如在清晨夢醒的朦朧時刻,但此時的感覺截然不同。他感到讓獸難以忍受的強烈脹痛感從襠部傳來,龍根直挺挺地杵在胯間,體積遠遠大於他自己印象中的模樣。它通體沾滿自身泄出的黏膩龍精,在空氣中亢奮地勃動著,尿道口汩汩流著淫液,莖身上滿是外凸的血管,過分膨脹的球結甚至卡在了生殖腔腔口,無法順利冒出來。

   “多麼雄偉的龍棒啊。”巫醫瞪大眼睛,聲音中透出幾分驚奇,“這也是龍神的賜福嗎?”

   “你不要胡說八道,我……”銀輝語無倫次地爭辯著,不想承認那根巨碩龍棒屬於自己,“這都是因為你那該死的藥物!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之前的藥水只能激發您的‘潛能’哦,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您有這種資質。”巫醫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一爪握住龍根輕輕撫摸,另一爪輕輕戳弄卡住的球結。“怪不得會被盯上。”

   “盯上?被誰盯上?”銀輝被巫醫弄得一頭霧水。

   “早晚您會知道的。這是您們之間的事,我不想被牽扯進去。”

   “別想蒙混過關!你必須說清楚——呃啊——”

   銀輝還想繼續追問,說出口的話卻變成了曖昧呻吟。只見巫醫用一爪包住飽脹龜頭,掌心緊貼尿道口,手腕快速旋動起來,另一爪握住硬挺莖身,在精液的潤滑下上下套弄。對於連自慰都很少做的年輕牧師來說,巫醫的手法太過熟練,再加上身體因藥物變得萬分敏感,頃刻間他只覺難以承受的洶涌刺激從下體爆裂開來。

   “啊……停下……快停下……呃……這種感覺……不要……哦……”

   “真的不要嗎?您的肉棒明明脹得更大了。”巫醫輕笑道,雙爪已被淫液打濕,動作更加流暢,“您的聲音很可愛,但是還有兩位鎮民正在屋外等候,我相信您明白我的意思。”

   一提到格瑞和萊婭,銀輝的心跳驟然加快,前所未有的羞恥感涌上心頭。他咬緊牙關,想要抑制自己的聲音,可因為下體的快感太過強烈,斷斷續續的粗重哼聲還是從嘴角溢出來,聽起來更加色情。

   “唔……唔嗯……”

   “為什麼……嗯……”

   銀輝喘息著,對這海嘯般的愉悅心生恐懼。在龍神的教誨中,沉溺肉欲是罪惡的,然而此刻他卻發現自己在渴求更多,期盼下體的脹痛感得到消除,期盼將體內不斷翻涌的衝動一泄為快。他知道這是錯誤的,卻還是在巫醫的爪中迅速接近高潮。巫醫能覺察到牧師肉棒的劇烈勃動,知道對方已經忍不住了。“不用克制自己。”他低聲道,聲音悅耳動聽,“請把積蓄已久的龍精發泄出來吧。”

   巫醫說著將銀輝的生殖腔腔口撐開,圓潤腫脹的球結立刻急切地鑽出來。他一邊搓弄龜頭,一邊握住球結用力揉捏。兩個敏感處被同時進攻,終於將瀕臨極限的牧師推上頂峰。他發出混合著苦悶與歡愉的哼聲,下半身一陣戰栗。在同一時刻,一根空心藤蔓從床下竄出,精准地罩在龜頭上。大量龍精從尿道中噴射而出,涌入藤蔓腔管。這根藤蔓莖身上還有其他分支,它們延伸至放置一旁的陶罐里,將龍精導入其中。

   “感覺還不錯吧?”巫醫欣賞著大口喘氣,目光迷離的龍人牧師,用夸贊的語氣匯報取精進度,“一次就射出了將近半罐龍精。”

   “明明非常難受……”銀輝小聲爭辯道,聲音有氣無力。

   “看來是我的服務不夠到位,無法讓您滿意啊。”巫醫先是露出一副倍受委屈的神情,嘴角又綻開戲謔的微笑,“我會再加把勁兒的。”

   剛才的高潮已經把銀輝弄得七葷八素,一聽到“加把勁”,他依舊硬挺的龍根猛地勃動了一下。

   還會……更爽嗎?

   不!我不能有這種想法!我只是為了救治那位鎮民。

   我必須抵制不潔的肉欲……

   以上校正

   銀輝天人交戰之時,巫醫已經有了新動作。他低聲誦念晦澀古咒,先前用於收集龍精的藤蔓隨之變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支桃色的花苞從藤蔓上生長出來,飛速膨脹,厚實嬌媚的花瓣一片片綻放,散發出甜膩的濃郁香氣。僅是吸入一小口,銀輝便感覺頭腦輕飄飄的,整只獸不由自主地放松下來,唯有下體愈發脹痛,吐出更多前液。妖艷的花朵仿佛受到了吸引,自發向那高高挺立的龍根探去,濕潤黏膩的花蕊與龜頭緊密貼合,花瓣包裹住青筋暴起的莖身,層層疊疊,嚴絲合縫。

   “呃……”

   眼看肉棒被詭異的花苞完全吞下,銀輝緊張地吞了口唾沫,“這又是什麼奇技淫巧?”

   “您只需要知道它會為您帶來快樂即可。”

   “不,我不想……哦……”

   甜蜜的快感順著脊背涌上來,讓銀輝打了個哆嗦。他感覺到花苞正大力吸吮肉棒。雖是植物,花瓣卻帶有奇異的肉質觸感,表面上還生有密集肉粒。它們絞住連連勃動的肉棒,帶來全方面的細致摩擦,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這種感覺……啊……好奇怪……不要……”

   銀輝不曾與其他獸交合,第一次體驗肉棒被吞沒在濕熱腔室內的感覺,只覺意識幾乎要融化其中。這還僅僅是開始,隨著巫醫的引導,花苞驟然縮緊,開始上上下下地套弄起肉棒,同時輔以扭動與旋轉,粗重的喘息聲隨之響起。

   “停下……太激烈了……讓它下去……呃……別再……嗯……”

   銀輝掙扎扭動著,卻因手腳被束縛無法逃離。花苞內壁比母獸的蜜穴更嬌嫩,比雄獸的後庭更緊致,每一片花瓣都能自由活動,整體又協調統一。一時間,銀輝只覺有千百條舌頭從四面八方舔舐莖身,又有濕潤的口腔在貪婪吸吮龜頭,花瓣上有黏膩蜜汁滲出來,讓整個花苞的律動更加流暢。前所未有的強烈愉悅從下半身涌上來,讓他幾乎無法思考。

   明明應該努力抵抗……

   但是……天啊……這種快感……簡直有悖常理……

   “盡情享受它的服務吧。”巫醫眯起眼眸,蹲下身來在銀輝耳畔呢喃道,聲音曖昧,帶著無限誘惑,“即使是飽受調教與開發的名器,也無法與之媲美。

   “啊……這種淫物……嗯……就不該存在……”

   “不要說這種話嘛,它不是讓您很舒服嗎?您明明已經開始享受了。”

   “我……”

   銀輝再度語塞,因為他驚愕地發現巫醫所言屬實——不知何時他已經開始無意識地向上挺腰,將肉棒往花苞中插得更深,以求更多愉悅,花苞欣然回應他的動作,花瓣包裹成的蜜壺一時更加濕潤緊致,套弄,旋轉與吸吮一刻不停,將射精的欲望越推越高。

   “啊……明明不應該……但是……哦……不行……來了……我又要……”

   “請盡情享受這份甜美的愉悅。”

   盡管百般不情願,盡管萬分羞恥,銀輝還是在妖艷花苞的壓榨下達到高潮。意識因過於強烈的快感變得恍惚,身體微微顫抖,濃稠龍精隨著陽物勃動一股股噴射出來,被花苞盡數吸收,順著藤蔓導入陶罐,一滴都沒有浪費。巫醫起身去查看桌上的陶罐,因其中快速上漲的濃精瞪大了眼睛。“我早就聽說銀鱗一族擁有異於普通獸的性能力,看來這並非謠言。”他的聲音中透出幾分失望,“可惜已經有主了,我只能忍痛割愛。”

   “我不明白你在胡說什麼。”銀輝粗喘著,頭腦短路,目光迷離,仍沉浸在快感的余韻中難以自拔,“應該結束了吧?請解開束縛,我已經受夠了。”

   “還差一點。只要您再射一次,就能拿到治愈病人的全部藥物。”

   “什麼?!不,不行。”銀輝倉惶地搖著頭,四爪輕顫,尾巴蜷縮,看起來竟像個受到欺負的孩子,“不能再射了,感覺頭腦變得奇怪了……”

   “您要半途而廢?現在停下的話,不僅那個孩子會死,他的父母恐怕也會對您失望吧?這是您希望的結果嗎?”

   “你太卑鄙了,為什麼不能發發善心——”

   “原諒我,我只是個貧苦的巫醫,也需要病人的報酬來過日子。”巫醫一臉誠懇地辯解道,“這對您來說並不是難事,您的肉棒還很有精神呢。”他話鋒一轉,臉上又浮現出曖昧笑意,“相信我,接下來還會更舒服的。”

   “我不想要……”

   銀輝的聲音細如蚊呐,毫無底氣。身為牧師,他向來潔身自好,這一刻他卻感覺到自己正在渴求更多。為此他倍感自責與羞愧,可胯間的龍根高高挺立,毫無疲軟之意。

   我的心拒絕這違背教義的荒淫行徑,但是身體卻背道而馳……

   藥物……這一定是因為巫醫的藥物……不是我的錯……

   歸根結底,我只是想要救人而已……

   眼看牧師並無反抗之意,巫醫沒有繼續詢問,自顧自地爬上床,背靠床尾伸開雙腿坐下來。銀輝注意到了這番舉動,這種姿勢下他能直接看到巫醫那對光滑無鱗的大腳爪,心跳莫名加快了一拍。“好吧,我想我沒有其他選擇,”他呢喃道,自暴自棄地嘆了口氣。“繼續折磨我吧,我願意為那個孩子承受這一切。”

   “不愧是品行高尚的牧師,真是讓獸感動。”巫醫吐了吐舌頭,“您想再體驗一次花苞榨精嗎?還是說,您想來點新花樣?”

   “無所謂,我只希望這個噩夢盡快結束。”

   雖然嘴上這樣說,銀輝的目光卻黏在巫醫厚實碩大的腳爪上無法挪開。它們距離他的肉棒近在咫尺,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碰到。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在意腳爪,但是一想到被它們踩踏觸碰的畫面,他的下體便脹痛難耐。

   “您或許對我的腳爪感興趣?”巫醫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一對腳爪與連連勃動的肉棒越靠越近。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不必害羞,我知道您從進屋後就一直盯著我的腳看,我願意為您展示更多”

   “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沒有……唔……”

   粗重的喘息從喉中溢出,打斷了未說完的話。只見巫醫用左腳腳爪踩住肉棒,一邊向前推擠,一邊上下搓弄。因為肉棒上殘留著花苞分泌出的蜜汁,這個動作格外流暢。腳爪掌心與莖身快速摩擦,發出咕啾水聲。

   “你……啊……把你的腳爪挪開……”銀輝斷斷續續地抗議道,身體隨肉棒被腳爪玩弄而顫抖,“嗯……別碰我……哦……”

   “放松,把身體交給我吧。”巫醫用輕柔的語調低語道,“這是專門為您提供的服務,您會喜歡的。”

   “我不會……啊……輕點……太激烈了……”

   巫醫的右腳腳爪也湊了上來,時而從另一側攏住肉棒用力搓弄,時而用飽滿圓潤的爪趾包裹住龜頭揉捏把玩,甚至用鋒利的爪尖輕輕戳刺尿道口,每一個動作都會引來更急促的輕吟。肉棒在兩只腳爪的蹂躪下戰栗著,直吐淫液,將它們完全打濕。

   “不用有所顧忌,在這間小屋內發生的一切都是保密的。屋外的鎮民或許能聽到聲音,但他們永遠也不會知道發生了什麼。”

   一想到格瑞與萊婭還在木屋外等候,銀輝立刻打了個哆嗦,內心溢滿羞恥。但他無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全部心神都被下體涌動的愉悅勾走了。巫醫的腳爪有著柔軟嬌嫩的表皮,同時又強韌有力,無比靈活。細致滑膩的觸感從腳掌上傳來,讓他飄飄欲仙,忘乎所以。此刻銀輝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如犬類般大口喘氣,尾巴搖擺,腰胯也無意識地向上聳動。巫醫見他進入了狀態,也加大力度,一對腳爪並攏起來將肉棒緊緊夾在掌心中,上上下下快速搓弄起來,。

   “啊……啊……這個……哦……好厲害……嗯……嗯……”

   伴著腳爪的一次次套弄,銀輝忍不住發出短促哼聲,臉上浮現出陶醉之意,先前的抗拒一掃而空。他知道自己現在看起來一定很淫亂,但他又有什麼辦法?畢竟被巫醫下了藥,他的身體已經不歸他掌控了。

   我不喜歡被如此對待……

   都是巫醫的過錯……

   找到理由後,銀輝的內疚感稍有平息,洶涌澎湃的愉悅取而代之,源源不斷地從腳爪間的肉棒上傳來。前所未有的射精衝動支配著他,讓他幾欲發狂。

   “不行……嗯……堅持不住了……啊……我……來了……”

   “來吧,請隨意釋放,用濃稠龍精洗淨我的腳爪吧。”

   銀輝不想被巫醫牽著鼻子走,然而洪水般的愉悅已經從下半身傳來,衝散了他的思緒。只見巫醫的左腳爪趾緊握住龜頭快速旋動,右腳腳爪重重踩踏根部幾欲脹裂的球結,龍根禁不住這番攻勢,勃動著吐出濃稠精華,一股接一股,染白兩只腳爪。濃郁的腥臭味立刻升騰起來,在兩獸間彌漫。

   “超高質量的龍精,過分敏感的肉體,被壓抑的熱切欲望……原來如此。”巫醫小聲自語道,操控藤蔓收集四散的龍精。

   如果銀輝頭腦清晰,他會注意到巫醫說了很多可疑的話,然而此時他沒有余力去深究。他如爛泥般癱軟在床上,目光渙散,神情呆滯,意識仍沉浸在腳爪帶來的極樂中。恍惚間,他看到巫醫下了床,開始擺弄不遠處木架上的瓶瓶罐罐。

   “制作藥劑要耗費不少時間,在此期間您可以歇息片刻。”

   銀輝沒有回話,只是點了點頭,有生以來他第一次感到如此疲憊,好似身體被掏空了一般。羞愧與自責仍在糾纏他,可與此同時又有奇異的滿足感充盈內心。回到小鎮後他一定要徹夜誦念經文,向龍神表達懺悔,不過眼下他只想小睡一會兒。沉浸在連續射精帶來的綿軟倦意中,他很快墜入了夢鄉。

  

   3

   當銀輝再次睜開眼時,夕陽余暉已從木屋的百葉窗透進來。他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重新穿好,便從床上坐起身來,看到格瑞與萊婭已經回到屋內。與他們目光相接時,銀輝臉上竄過一陣熱流,腦海中回想起取精的整個過程。他一臉尷尬地垂下眼簾,兩位鎮民也局促不安地挪開視线。

   “您救了我兒子的命。”片刻後萊婭打破了沉默,“我們將竭盡所能報答您。”

   “把這件事忘了吧,就當它沒發生過。”銀輝咕噥都,感覺自己丟盡了臉面。

   “我們會對今天的事守口如瓶。”

   有關取精的討論只會讓銀輝感到羞恥,他揮了揮爪,下床來到病人身邊。此時病人看起來睡得很安詳,身體散發出的刺鼻腥味大有緩解,潰爛的肌膚上均勻覆蓋著油亮的乳白膏脂,顯然是剛剛塗抹上去的。銀輝環顧木屋,剛要詢問巫醫去哪了,便聽到有腳步聲從木屋一角的樓梯傳來。只見有獸懷中捧著一堆瓶瓶罐罐順著樓梯走下,毫無疑問就是那位巫醫。

   “睡醒了嗎?恰好最後一部分藥也制作完畢了。”巫醫一邊說一邊將藥物堆在桌子上,隨後開始為銀輝和兩位鎮民解釋各種藥物的使用方式,部分需要口服,其余的大多是些膏藥。“這幾種每日都需要塗抹一次,”他用鄭重其事的語氣對其他獸說,“一定要細致,每一寸皮膚都不能落下,連生殖腔也包括,否則他的病極易復發。”

   “好吧,我記下了。”格瑞點點頭。

   “並且一定要由牧師先生您來塗抹。”

   “我?”銀輝皺起眉頭。他不介意照顧病人,但是將爪子伸進其他獸的生殖腔這種事他從未干過。

   “普通獸貿然接觸病人的身體可能會受到感染,而你身為被龍神庇護的牧師,風險性最低。”

   “你該不會是在戲弄我吧?”

   “沒有必要,您給了我足夠豐厚的報酬,因此我的全部藥品與建議都是貨真價實的。”

   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銀輝不打算繼續質疑巫醫。收拾好全部藥品後他與兩位鎮民抬著病人打算返回小鎮。在木屋門口道別時,銀輝對巫醫表示了感謝,對此巫醫顯然很驚訝。他上下打量著銀輝,眉頭微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然而最後他說出口的只是一句“交易愉快。”

   伴著一聲輕響,木屋門關上了。燦爛霞光中,三只獸抬著病人原路返回,很快消失在密林深處。

  

  

   出於安全與方便的考慮,銀輝決定將病人留在自己家中,每日負責為其上藥。格瑞與萊婭接受了這種安排,向銀輝表示由衷感謝,將原本用於支付藥費的銀幣都贈給了銀輝——盡管他萬般拒絕。一切安排妥當後,他們不願繼續打擾這位心善的牧師,紛紛離去。一時間,裝飾朴素的房間內恢復了寂靜,只剩下疲憊不堪的銀輝與依舊昏迷不醒的病人,掛在牆上的油燈靜靜燃燒著,為整個房間蒙上一層昏黃的光亮。

   終於能松一口氣了。

   但願那個巫醫的藥能起作用。

   銀輝燒水泡了一壺熱茶,喝完後回到臥室,開始為安置在床上的病人塗抹藥膏。龍爪耐心細致地撫過慘不忍睹的潰爛身軀,即使是血肉模糊,直流膿水的部位也毫不避諱。然而,當全身上下只剩生殖腔內還未處理時,他的動作遲疑了。

   我必須這樣做嗎?

   既然是治病救人,應該不算違背教義……

   銀輝深吸一口氣,將病人的生殖腔腔口撐開。讓他出乎意料的是,腔內的情況遠比體表樂觀,看起來並無潰爛跡象,粉嫩肉壁微微顫抖,透出淫靡光澤。銀輝困惑地撓了撓頭,決定還是按巫醫的要求去做,先將藥膏倒入腔內,爪子也小心翼翼地探進去,將藥膏均勻塗滿腔壁。不經意間,他觸碰到了生殖腔深處沉睡的龍根,臉上陣陣發燒,腦海中閃過白天巫醫給自己榨精時的畫面。他從未想到自己會有如此荒唐的經歷,他必須找時間——

   “這是……”

   奇異觸感從爪上傳來,打斷了銀輝的思緒。他瞪大眼睛,清晰感覺到爪中的龍根正在迅速充血膨脹。

   難道說我的觸碰讓他……有感覺了?

   銀輝難以置信地縮回爪子,可那根龍棒仍在脹大,已經氣勢洶洶地鑽到腔外。突如其來的意外讓銀輝不知所措,正當他糾結是否要繼續給病人抹藥時,龍根在空氣中勃動了兩下,竟莫名其妙地射出好幾股龍精來。

   “唔——”

   銀輝躲閃不及,臉上沾滿黏糊糊的濁液,濃厚腥味兒竄入鼻腔,讓他頭暈目眩,下體泛起一陣奇異的躁動。回過神後他衝出臥室,手忙腳亂地找來一塊粗布擦拭面部。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怪事?

   銀輝一邊暗暗抱怨一邊用力搓弄面頰,那股勢頭好似要把臉上的鱗片都搓下來。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精液,心里滿是厭惡,可與此同時,他又感到胯間陣陣發熱。

   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

   真是見鬼。

   他踉踉蹌蹌地走進廚房,打算從水缸中弄點水來洗臉,可他剛剛放下粗布,便發現了新的異象。

   “怎麼可能……”

   銀輝喃喃自語,臉上寫滿困惑——剛剛用於擦拭龍精的粗布干燥潔淨,沒有任何汙漬。他又認真撫摸自己的臉頰,同樣一無所獲,就好像病人將精液灑在他臉上的事從未發生過。

   是幻覺嗎?

   但是……剛才分明……

   他腳步匆匆地返回臥室。只見病人依舊靜靜躺在床上,胯間的龍根不見蹤影,或許是已經縮回到腔內,亦或者從未出現過。銀輝怔怔地望著這一切,真正陷入茫然無措的境地。今天發生的種種異象讓他心力耗竭,難以繼續思考了。確認自己與病人的身體都無更多異常後,他沮喪地回到客廳,癱軟在壁爐邊的躺椅上。他回想起巫醫說過一些莫名其妙的怪話,懷疑對方隱瞞了十分重要的真相,但是此時已是深夜,他只能明日再去拜訪。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他閉上眼睛。牆上油燈的光亮愈發微弱,最後因燃盡燈油而熄滅,黑暗隨之降臨,吞沒屋內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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