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染——第十三章(中)
commission for 薩拉&伊萊&瓦爾
by 愛吃肉的龍仆
注：（1）本文的角色，情節與玩法等設定均由委托者制訂
（接上文）
“龍神的使徒已經抵達，接下來我們將與他一同踏上游行之路。”
眾人合力將教堂大門推開，正午陽光迎面而來，照在他們沾滿淫液的胴體上。只見在教堂外的空地上已經停駐著一輛巨型四輪板車，通體以合金鑄成，由蛇牙商團的魔導引擎驅動。車上載著龐然巨物，此時正被一大塊紅絨布遮蓋著。除了格外顯眼的板車外，街上還有眾多鎮民。他們都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神情恍惚，目光空洞，似乎都受到了催眠。起源於教堂的法陣印紋在他們腳下繼續蔓延，逐漸向整個安耐鎮擴散。
“來吧，讓我們一起迎接龍神的使徒。”
在白坎，銀輝與藍霜的帶領下，眾位信徒來到板車周圍，協力掀開厚重的紅絨布，藍龍瓦爾隨之映入眾人眼簾。他仰躺在板車上，臉上帶著眼罩，嘴中塞著口枷，雙爪交疊著被鎖鏈捆在胸前，雙腿岔開，腳踝上各套一只鋼環，鋼環中間由鋼管隔開，使得他無法並攏後腿，只能將胯部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外。海藍色的粗壯龍根早已鑽出腔外，正受到蛇牙商團榨精筒的百般壓榨。後穴也未能幸免，正被一根巨型假陽物狠狠淫奸著。
“啊……嗯……”
因為嘴巴被口枷完全填滿，瓦爾無法言語，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喘息，身體微微戰栗。有涎液從嘴角淌下，讓他的面容顯得更加淫靡。巨根在榨精筒中高潮迭起，噴出的濃精順著導管涌入板車一角的密封儲藏罐中。
“這就是傳說中的巨龍嗎？”
“我做夢也想不到如此高貴的生靈會出現在安耐鎮。”
“這一定是龍神降下的啟示。”
“我能聞到他身上的腥味兒，那是快樂與幸福的的味道。”
教會信徒們圍觀著瓦爾，都為之贊嘆，臉上洋溢著崇敬之情。沒有人對瓦爾的狀態感到驚訝，就好像巨龍理應受到這般對待。在此起彼伏的感慨中，白坎爬上板車，扳動車頭的操縱杆。伴著魔導引擎的隆隆低鳴，板車開始啟動。他站在車頭，雙臂展開，朝信徒們發出莊嚴肅穆的宣告。
“祭典游行正式開始。”
此刻時至正午，烈日當空，萬里無雲，陽光投射下來，將藍龍瓦爾的龍鱗照得閃閃發亮。在眾多信徒的簇擁下，板車沿著安耐鎮最為寬闊的主街緩緩前行。他們一絲不掛，興致高昂，齊聲頌唱贊美龍神的詩篇。白坎佇立車頭，以魔力加持過的洪亮聲音沿街布道，宣講追尋自由，縱情尋歡的教義。
“……從無意義的枷鎖中解脫出來吧，龍神會為你們指明新的道路……”
“……拋棄煩惱，遵從內心，盡情釋放……”
面對如此聲勢浩大的游行，安耐鎮的平民百姓們無一不被吸引，或駐足於街旁，或從窗戶中探出頭來，目光都落到板車與赤裸的信徒上。八成鎮民面容呆滯，一臉痴像，好似正在夢游，剩下兩成意志較為堅定，暫時還沒有被法陣掌控。他們都面露驚恐，顯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有甚者跑到游行隊伍附近，開始朝信徒們與白坎大喊大叫。
“你……你們瘋了嗎？！這是在搞什麼鬼？！”
“白坎，你在胡說什麼？快制止這些信徒啊！
“該死，我看不下去了，我要去找警衛隊。”
面對這些張惶無措，歇斯底里的鎮民，白坎微微一笑。“別害怕，你們只是誤入歧途迷失了方向。”說著他從板車角落拾起一根橡膠噴管，管頭安裝有孔洞細密的花灑，管尾與裝滿龍精的儲藏罐相連，“ 接受龍神的洗禮，隨後你們便能重返正途。”
話音未落，白坎扳動操縱杆，噴管隨之啟動。密集如雨的龍精噴涌而出，揮灑在那些尚且留有一絲神智的鎮民身上。他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了一跳，紛紛開始逃跑。然而還沒走幾步，他們便跪倒在地，開始發出飢渴難耐的哀嚎。
“這是……什麼……”
“好熱……好難受……”
“做愛……想要高潮……”
被龍精沾染的鎮民們明明剛才還在厲聲抗議，現在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他們急不可耐地撕下彼此的衣物，竟然在街邊就地開始交歡。驚恐與茫然消失不見，歡愉與迷醉取而代之。他們相互索求著，歡聲響徹主街。見狀信徒們大吃一驚，紛紛贊頌龍神的偉力，白坎則滿意地點點頭。他知道瓦爾受到了琴的改造，精液暫時變成了至純至極的催情藥。正常人只要皮膚沾染上它，甚至嗅聞到它的濃烈氣味兒，便會獸性大發，被交歡的渴求掌控。他將銀輝與藍霜叫上板車，分別遞給他們一只噴管，隨後他們三人便開始了對沿街鎮民的洗禮。
“接受龍神的恩賜，將最真實的自己展露出來吧。”
隨著白坎扳動操縱杆，套在瓦爾身上的榨精設備加速運轉。榨精筒不斷縮緊，嚴絲合縫地包裹著青筋暴起的龍根，不僅上下律動，同時伴以高速旋轉。筒壁上的細密膠粒打磨著莖身與龜頭，掀起潮涌般的感官刺激。深埋後穴的假陽具也更進一步，在魔導引擎的驅動下反復衝撞著敏感處，同時還在釋放微弱電流，讓藍龍的整個下半身都酥麻難耐。
“唔唔——唔——”
承受著愈發猛烈的前後夾擊，瓦爾不由自主地呻吟著。因為眼罩他的視野被剝奪，漆黑帶來的茫然糾纏著他，讓他的神經更加敏感。通過聲音他大概能判斷自己此時正在擁擠的異族街道上，這意味著他的丑態暴露無遺。為此他倍感羞恥，又無能為力。憤怒與積聚的魔力被邪靈留下的刻印轉化為熊熊性欲，飽受調教的淫亂身體屈服於快樂，在機械的壓榨下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為洗禮提供更多聖水。
“啊……呃……”
在他的哀嚎聲中，游行隊伍繼續前進。粘膩龍精揮灑而下，刺鼻腥臭肆意升騰。恍若夢游的鎮民們浸浴其中，神情愈發狂熱。他們不能自持，紛紛化身為被情欲驅使的野獸，忘卻廉恥與禮儀，拋棄尊嚴與道德，無所顧忌地與其他人歡合。從街頭到街尾，從屋內到屋外，目之所及盡是相互糾纏的肉體，耳畔充斥著此起彼伏的歡聲。很多信徒受到感染，也加入其中，無法繼續游行。只有教會的三位領袖自始至終沒有動搖，他們憑借蛇牙商團事先提供的抑制劑保持清醒，堅定地進行著這淫靡又神聖的儀式。銀輝與藍霜忙於為鎮民進行洗禮，白坎則放下噴管，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布道中。他的聲音通過法陣傳遍整個安耐鎮，銘刻在那些沉溺於肉欲的靈魂之上。
“……這便是世間的極樂，是生命的意義所在，更是龍神的施與……”
“……窮盡余生去追尋吧，去祈禱吧，只有龍神能回應你們的欲求……”
在無法抗拒的低語聲中，安耐鎮的鎮民們接二連三地淪陷了。對快樂的貪戀徹底侵蝕了他們，與之相伴的還有對龍神的無上崇敬。
“我……我明白了，這才是……我唯一想要的……”
“好快樂……好舒服……請賜給我更多……”
“偉大的龍神啊，我願意成為您的信徒，永生永世追隨您……”
沉溺於交歡之際，越來越多的鎮民們感受到了開悟，決定投身於龍神的懷抱。他們紛紛站起身來，一邊相互撫慰，一邊尾隨緩緩前行的板車，想要向主祭傾吐心聲，想要向龍神獻上敬意。就這樣，游行的隊伍不斷壯大。當板車穿過主街，抵達鎮中心的廣場時，信徒的數量已經增長到上千人。他們將板車圍得水泄不通，目光凝聚在白坎，銀輝與藍霜身上，似乎在渴望著更多啟迪。眼看車輛已經因擁堵難以行進，白坎拉動操縱杆停下板車，朝摩肩接踵的鎮民們揮手示意。
“即使過去各位對教會一無所知也沒關系，教會的大門永遠為你們敞開，隨時歡迎新信徒的加入。”
“請接受我們。”狂熱的鎮民們簇擁在車旁，都面熱耳赤，欲火焚身，“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遵循本心，盡情放縱吧。”牧師銀輝站出來為眾人解疑答惑。
“請銘記教會的箴言。”祭司藍霜柔聲補充道，“追尋快樂即為祈禱之道，快樂則為龍神之恩典。”
“龍神會為你們的加入感到欣慰。”主祭白坎向眾人許下承諾，“如果你們足夠虔誠，或許能在這祭典上打動龍神，讓祂親臨於此。”
三人的話先後落入人群中，激起更加狂熱的浪潮。他們懇求著，望眼欲穿，心急如焚，都想要向龍神展露自己的真心實意，以求得更多歡愉。白坎當然不會讓他們的願望落空，開始主持祭典的下一項活動。他和銀輝與藍霜攜手合作，暫時將藍龍瓦爾身上佩戴的榨精設備摘除，又拆掉了用於將瓦爾固定在板車上的鎖鏈。隨後他拉動操縱杆，原本平整的板車車面隨之傾斜。瓦爾開始從板車上滑落，最後仰面躺倒在安耐鎮廣場的空地上。此刻他依然帶著口球與眼罩，手腳與翅膀都受到束縛。教會的新老信徒們將他圍得密不透風，臉上都洋溢著崇敬之情。
“他是龍神的使徒，被眾人的熱忱所吸引後駐足安耐鎮。”白坎朝瓦爾低頭行禮以示敬意，隨後便向眾人高聲宣布，“他會將我們的祈禱傳遞給龍神，因此現在就將你們對龍神的愛全都向他展露出來吧。”
在白坎的號召下，成百上千的信徒不斷靠近瓦爾。起初他們只是投去敬仰的目光，不敢輕舉妄動，生怕觸怒龍神。不過在牧師銀輝的開導下，他們逐漸放松下來，了解到寬容博愛的龍神樂於接納他們最真實的一面。短暫猶豫後，有些人小心翼翼地伸出手，開始撫摸瓦爾那藍寶石般的光滑龍鱗。這對他們來說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龍鱗的獨特觸感從手心傳來，讓他們記憶深刻。難以言喻的神聖感油然而生，就好像他們真的觸碰到了龍神。
“就是這樣，接下來請更進一步，與龍神的使徒進行更加密切的聯結。”
祭司藍霜一邊鼓勵眾人，一邊以身作則。她與銀輝相互協助，先是踏入瓦爾張開的龍爪，又順著巨龍的胳膊繼續往上爬，最後抵達了覆蓋著細密鱗片的寬闊胸腹。眾目睽睽之下，他們雙爪合十跪下身來，誦念贊美龍神的禱文，隨後一齊俯下身去，開始親吻與舔舐瓦爾的胸鱗。這一幕立刻引來驚嘆——信徒們沒有想到他們能與巨龍如此親近。更讓他們瞠目結舌的是，接下來銀輝與藍霜又站起身來，走到瓦爾胯間那高高挺立的深藍龍根旁。
“感謝龍神賜予我們甘露，讓我們得以洗滌肉體，清淨靈魂。”
兩人齊聲頌唱禱文，合抱住這根比他們自身更龐大的粗壯巨物，開始用力上下套弄起來。他們的身體與青筋暴起的莖身緊密相貼，沒出片刻就被馬眼冒出的淫水弄得濕滑粘膩。濃郁腥味兒撲面而來，充斥肺腑，讓他們的情欲更加熱烈。在其他信徒的灼灼目光中，銀輝伸爪摩擦著巨根龜頭，又撥弄挑逗翕動不止的馬眼，同時向前挺腰，將自己的硬挺肉棒貼在莖身上用力搓動。藍霜專注於巨根的下半部分，岔開腿騎坐到碩大圓潤的球結上，洪水泛濫的私處緊貼莖身上下滑動，兩只靈活有力的腳爪踩弄按摩著不斷膨脹的球結，纖細龍尾一路向下，甚至從縫隙處探入到瓦爾的生殖腔內，貼著敏感的腔壁翻攪頂弄。
“唔唔——唔——”
瓦爾呼吸急促，被口枷塞滿的嘴巴發出陣陣喘息，身體戰栗不止。他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只知道此時正有無數雙手正在自己身上來回游弋。龍根雖然擺脫了榨精筒的折磨，卻又落入了另外兩人的玩弄。對於高貴的巨龍來說這無疑意味著顏面掃地，但他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人魚肉。更讓他羞恥的是，四面八方而來的撫摸反而讓他的身體更加亢奮，巨根在銀輝與藍霜的侍奉下勃動不止，脹痛難耐。經過商團的改造與邪靈的調教後，他早已迷戀上射精的快感，沒有自制力可言。即便他不願在眾人面前露出淫態，隨著銀輝伸爪扣弄他的馬眼，以及藍霜不斷擠壓揉弄球結，他還是發出一陣溢滿歡愉的長吟。濃精從巨根中向上泉涌而出，又化為腥臭粘膩的雨向下灑落。見狀信徒們都兩眼放光，雙爪並攏試圖接取這無比珍貴的甘露，更有甚者直接仰頭張開大嘴，一心想要獲得龍神的恩賜。一時間人頭攢動的廣場上更加混亂，腥臭味兒與眾人的發情氣味兒相互交融。沐浴在精雨中，這些信徒無法自持，腦海中只剩下對龍神的狂熱衝動，使徒瓦爾自然成為了他們的目標。
“龍神……偉大的龍神……”
“請接受我……請允許我追隨您……”
在銀輝與藍霜的號召下，人群沸騰起來，先前的小心翼翼消失不見，只余下無與倫比的渴慕。他們一擁而上，沒出片刻便將瓦爾團團包裹。有些信徒簇擁在藍龍體側，一邊虔誠地親吻龍鱗一邊撫慰自己，將滿含崇敬的濃精或潮水塗抹到龍鱗上；有些信徒爬到龍爪上，緊緊摟抱著那一根根粗壯的爪指，下體緊貼其上來回摩擦；有些信徒更青睞巨龍的腳爪，或伸舌舔舐結實有力的爪背，或將臉貼到那寬大厚實的爪心中；還有信徒俯下身來擁抱住藍龍的尾巴，四肢並用，密不可分，仿佛要與之融為一體……更多信徒模仿著他們的牧師與祭司，相互協助爬到藍龍身上，將他的胸腹，四肢，與翅膀完全占滿。部分人三兩成群，把藍龍的身體當成了祈禮的聖所，就地糾纏成團開始盡情做愛，更有甚者干脆面朝下趴在藍龍身上，用下體與之直接進行摩擦，以向龍神傳遞最直白的愛。
“偉大的龍神，您感受到了嗎？”
“我會向您獻上更多……會向您證明自己……”
高潮歡聲與狂熱祈禱相互交織，讓眾人更加亢奮。此時他們幾乎將瓦爾淹沒，遠遠望去甚至看不到藍龍的身影。在這場熱潮中，瓦爾胯間無疑是最為擁擠之處。信徒們摩肩接踵，在銀輝與藍霜的指導下分為三至五人的小組，輪流服侍那象征著快樂與自由的粗壯龍根，暢飲它賜予的甘露，最後再縱情歡合，用高潮報答龍神。包裹在那足以浸染靈魂的腥味兒中，所有人都心急如焚，躍躍欲試，若不是有牧師與祭司竭力維持秩序肯定會發生騷亂。輪到的小組都如餓虎撲食般衝向龍根，以自己心儀的方式向龍神進行祈禱。有些人模仿著之前銀輝與藍霜的流程，認為這樣做最符合禮儀，另一些人則更加大膽。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有一位信徒攀爬到龍根最上方，手腳並用抱住龜頭，竟將自己的肉棒頂入直冒淫水的馬眼內攪弄起來。又有信徒將注意力放在腳下，順著巨根與腔口的縫隙強行鑽入到生殖腔內，直接撫觸嬌嫩敏感的腔壁與龍棒的最根部。
“啊……呃呃……”
在人群的喧鬧聲中，藍龍瓦爾低沉厚重的喘息聲格外突出。單個信徒的觸碰微不足道，上千人的圍攻則截然不同。這一刻他幾乎無法思考，只覺全身各處每一片鱗都受到撫摸，每一條神經都被感官刺激填滿。他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踐踏，卻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情欲更加高漲。在邪靈的命令下他努力控制自己不去亂動，以防引發血案，不過他的胸膛還是隨著呼吸快速起伏，身體戰栗不止，深藍龍根在信徒們的輪流壓榨下連連勃動，濃精一次又一次泉涌而出。他每高潮一次，信徒們便發出一陣贊美龍神的感嘆，與他一同高潮。如此持續片刻後，在場的一切已經看不出原貌——龍精染白了一位位赤身裸體的信徒，信徒們的精液與潮水又灑滿巨龍全身。歡聲不絕於耳，腥味兒氤氳升騰，視野中盡是汙濁粘膩與一張張狂喜的面容。隨著祈禮的進行，廣場地上蔓延的法陣愈發璀璨，最後已經到了耀眼奪目的程度。見狀始終在板車上旁觀的白坎點點頭，准備將這場盛大的祭典推向頂峰。
“諸位，我感受到了。你們的虔誠打動了龍神，祂願意為你們現身。”他鄭重其事地宣布道，聲音因激動顫抖不止，眼中甚至有淚光在閃爍，“現在請懷著無上感激，一起迎接他的降臨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