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染——第十三章(下)
commission for 薩拉&伊萊&瓦爾
by 愛吃肉的龍仆
注：（1）本文的角色，情節與玩法等設定均由委托者制訂
……“諸位，我感受到了。你們的虔誠打動了龍神，祂願意為你們現身。”他鄭重其事地宣布道，聲音因激動顫抖不止，眼中甚至有淚光在閃爍，“現在請懷著無上感激，一起迎接祂的降臨吧。”
伴著主祭的高聲頌唱，積聚在法陣內的龐大能量迸發出來。千絲萬縷的光拔地而起，開始在安耐鎮廣場的上空匯聚成一團光球。沐浴在這聖光中，全廣場的信徒都受到了無形啟迪。他們不再相互糾纏，紛紛站起身來，一邊虔誠地仰望光球，一邊狂熱地自慰著。他們高潮時泄出的精液或潮水沒有自然落地，而是升上高空，統統融入到光球之內。它不斷汲取著信徒們的貢品，膨脹，扭曲，變幻，逐漸化為銀龍的形狀。
“那就是……龍神……”
“多麼神聖……多麼純潔……”
面對這偉大的神跡，信徒們都熱淚盈眶，感慨萬千，竭力獻上更多祈禮。在他們的注視下，龍神的形貌愈發清晰——一對巨翼遮天蔽日，一身銀鱗純粹無暇，龍頭上生有數根銀角，好似頭戴王冠，面容雌雄莫辨，兼具雄壯與陰柔之美……眼看龍神徐徐下落，廣場上人流涌動，自發為祂騰出空地。白坎、銀輝與藍霜穿過成群信徒，來到龍神面前，畢恭畢敬地跪下身來行禮。其他信徒見狀紛紛效仿，一齊跪在地上，雙爪合十默默贊頌龍神的偉岸。
銀龍優雅地蹲坐在地，雙翼收攏於背，纖細龍尾盤曲在身後。祂注視著在場眾人與藍龍瓦爾，無瞳的純白眼眸深邃而神秘。雖然祂沒有開口，信徒們卻在刹那間領會了祂的旨意——“盡情尋歡作樂”。他們沒有猶豫，再次三兩成群地糾纏在一起。或許是因為沐浴在神輝中，他們只覺快感比先前更加強烈。陣陣歡聲起此彼伏，交織成淫靡的祈禱詩章。銀龍位於這場狂熱祭典的中心，神情平靜如水。祂聆聽著眾人的歡聲，片刻後緩緩垂下頭，目光投向跪在身前的銀輝與藍霜。
“目前來看祭典進行得很順利，我對你們兩個的表現很滿意。”
亞眠的意念在腦海中直接響起，讓銀輝微微一顫。他將頭垂得更低，一時思緒萬千，五味雜陳。之前他將亞眠視為強大的邪靈，然而在攫取藍龍瓦爾與全鎮鎮民的力量後，亞眠顯然步入了新的境界。跪倒在亞眠面前，他只覺本能般的敬畏油然而生，心中充斥著遵從與侍奉的衝動，就好像這頭銀龍是真正的神。事情之所以會發展到這種地步，他無疑是關鍵幫凶，不過他又感覺即使最初亞眠纏住的是其他人，結果也不會發生改變，畢竟……沒有人能從心底完全拒絕肉欲之歡，這種原始而純粹的渴求深深烙印在凡世眾生的靈魂之上，它比所有的道德與法律都要強大。雖然教會一直在教導人們嚴於律己，去追求崇高生活，可在經歷過太多高潮後銀輝原來的信仰已然破碎——與絕頂時的歡愉相比，其他的一切都變得無足輕重。
盡管鎮民們是因為受到了邪術侵擾與藥物摧殘才露出如此淫態，但是……我能感覺到他們非常幸福。
比起虛無縹緲的美德，這才是人們真正想要的吧。
如此說來，能隨意施與快樂的亞眠或許真的是某種意義上的神明。
曾經我苦受亞眠脅迫，可如今我已經無法繼續欺騙自己，我……想要繼續服侍他。不僅僅因為我渴望著更多賞賜，真正重要的一點是，我希望弘揚亞眠的偉力，緩解世人痛苦，為他們帶去更多快樂。
銀輝知道自己的想法有悖原教會的教義，不過他的內心毫無羞恥。他已經決定成為叛教者，踏上亞眠為他指引的道路。懷著發自內心的崇敬，他抬起頭來，與銀龍四目相對，亞眠的聲音隨之響徹他的內心。
“在藍霜之後，你終於領會了我的教導，為此我感到欣慰。至於白坎，他那殘破的靈魂碎片還在孕育之中，遲早也會開悟，在那之前我會好好照料他的身軀。”
話說到這兒時，銀龍亞眠開始伸爪撫觸自己胯間的縫隙。沒出片刻粗壯龍根便撐開穴口，在空氣中亢奮地勃動著。它通體銀白，濕滑水潤，如海豚性器般靈活柔韌。有前液從鈴口溢出，凝成液珠搖搖欲墜，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至此，我宣布新教正式成立。我即為龍神，你們三人則是新教最初的三位大主教。現在就來領受神賜予的力量吧。”
銀輝與藍霜點點頭，和被亞眠操縱的白坎一起聚攏到龍根下方。隨著亞眠撫觸銀白龍根，更多前液汩汩泌出，開始從鈴口一滴滴落下。三人雙膝跪地，雙爪相捧接取這番恩賜，畢恭畢敬地仰頭飲下。隨著粘膩前液滑過喉嚨，灌入腹中，他們都一時恍惚，被無與倫比的歡愉淹沒。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隨之而來，充盈他們的身與心。
“龍神的意志……我感受到了……”藍霜含混不清地囈語著，眼中閃著淚光，臉上帶著痴笑，“我定將不辱使命，將快樂傳遍世間。”
“我將銘記龍神的教誨。”銀輝接話道，臉上容光煥發，“去拯救那些曾像我一樣執迷不悟之人。”
“你們的虔誠我已經領會。”亞眠點了點頭，“祭典還未結束，你們繼續進行主持。有些新信徒身體孱弱，需要你們多加關注，及時引導他們進行休息。”
“遵命。”
三位新晉大主教站起身來，回到混亂的人群中去維持秩序。他們離開後亞眠抬起頭來，目光投向不遠處躺倒在地的藍龍。穿過信徒自發讓出的通路後，他來到瓦爾身旁，將其壓在身下。
“唔？”
即使帶著眼罩，瓦爾依然知道來著是誰。在靈魂空間的千百次調教中，他早已將主人亞眠的一切牢記於心。然而此地並非虛無縹緲的靈魂空間，而是百分之百的現實。他意識到亞眠擁有了實體，還獲得了遠遠凌駕於往昔的強大力量。現在來看即使亞眠不用陰招損招，他也無法與之匹敵。
“你在畏懼我嗎？”
亞眠的聲音不由分說地闖入瓦爾的腦海，毫無惡意，反而帶有意料之外的溫柔。
“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如果可以，我甚至不願傷害任何生靈。”
與安耐鎮鎮民不同，瓦爾沒有被邪術洗腦，知道對方本質上是汙穢墮落的邪靈，是亡者無法消散的瘋狂執念。“我不明白，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他用意念回應道，“只是單純地攫取我們的力量來壯大自己嗎？還是說……你真妄想要成為神？”
“你該不會以為我在開玩笑吧？”
伴著亞眠的低語，瓦爾臉上的眼罩與口枷被摘除了。炫目陽光突然塞滿視野，讓他下意識地眯起眼睛。朦朧中他看到了亞眠的面容——既帶有雄龍的英武，眉宇間又透出雌龍的秀美，任何龍都會過目不忘，為之傾倒。他用力遙遙頭，試圖抵抗誘惑保持清醒，心中滿是曠日來積攢的困惑。“在整個龍族中，銀龍明明是對龍神最為忠誠的一脈，將銀龍一脈比作龍族中的教會都不為過。”短暫遲疑後他忍不住開口道，“可你卻走到了這一步，死後不僅靈魂沒能重歸龍神的懷抱，甚至還墮落異變成——”
“需要你知道的，我自然會告訴你。”
刹那間，瓦爾感覺亞眠的純白雙眸中閃過了一絲哀傷。他愣了一下，想要確認時卻只看到了瘋狂的決意。
“現在你只要明白我要建立新的教會，成為新的神即可。全鎮鎮民已經歸順於我，蛇牙商團也決定與我合作，只剩下你還搖擺不定，我想聽聽你的選擇。”
“我不認為我有得選。”瓦爾苦笑一聲，“即使我想要離開，你也不會放過我。”
“與那些鎮民不同，你終究是我強大的同胞。如果你始終對我心存敵意，將你強行留在身邊不一定是好事。”亞眠柔聲低語，左爪撫上瓦爾的面頰，“真正的關鍵在於，你想要離開嗎？”
瓦爾張口結舌，一時語塞。如果時間倒退回半年前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離開，如今他卻遲疑了。他能覺察到體內永不平息的燥熱，能嗅聞到自己散發出的淫亂氣息，能看到自己腹部的咒紋與因改造無比粗壯的巨根……黑暗的渴望糾纏著他，讓他無法說不。
“你自己也明白吧？不可逆的改變已然發生。”亞眠垂下頭來，伸舌舔淨掛在瓦爾嘴角的涎液，繼續循循善誘，“都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即使忽視掉我與商團對你身體的改造，你的心能放下嗎？在品嘗過無窮無盡的極樂後，你還願意回到那乏味無趣的生活中嗎？”
“我……我不知道……”
“我需要你，瓦爾，教會日後定會遇到諸多強敵，一頭守護巨龍對教會來說大有裨益。而你也需要我，因為在這世上只有我能滿足你。”
即使滿心羞恥不願承認，瓦爾也知道亞眠說的都是事實。聽著那銀鈴般的悅耳嗓音，嗅聞著那讓龍心醉神迷的體香，他只覺欲火焚身，頻繁高潮的巨根依舊硬挺，被假陽具塞滿的後穴更是瘙癢難耐。他沒有被亞眠洗腦，而是發自心底地渴望著這頭銀龍，想要立刻與之糾纏成團，肆意縱欲，就像他們曾在靈魂空間中所做的那樣。對此亞眠心知肚明，臉上浮現出淺淡的微笑。
“你總是如此急切。”
“這都是你和商團的錯。”瓦爾避開銀龍的視线，又羞又惱地歪過頭去，“我曾是一頭普普通通的藍龍，如今卻變成了無法自制的淫獸，你們毀掉了我。”
“與其說是毀掉，不如說幫你重獲新生。與你獲得的快樂相比，你損失的一切都不值一提。”
瓦爾想要反駁，卻啞口無言。肉欲早已蒙蔽了他的身心，讓他無法找到曾經的路。他不願繼續墮落，可除了追逐快樂，他想不出自己還有什麼目標。
“我能感受到你的茫然。”亞眠伸爪握住瓦爾的下顎，“待祭典結束後如果你想走，我不會阻止，如果你想留，我自然萬分歡迎。”
“此話當真?”
“我從不食言。”亞眠莞爾一笑，“不過那都是後話了，在這祭典上還是將煩惱暫時拋開，盡享歡愉吧。”
瓦爾還有話要說，不過亞眠已經探過頭來，用滿含情欲的吻堵住了他的嘴。溫熱呼吸撲面而來，馥郁芬芳，動龍心魄。柔韌有力的分叉龍舌鑽入他的口中，掃過牙床與口腔，卷起他的舌頭糾纏嬉鬧。沉浸在吻部涌出的細膩觸感中，瓦爾心跳加快，一時恍惚。注視著那無暇的純白雙眸，他只覺自己的靈魂仿佛要被吸入其中。刹那間喧鬧的廣場與交歡的信徒們好似離他而去，他的意識中只剩下面前的貌美銀龍。
“追隨我吧，渴求我吧，之後我便會好好滿足你。”
伴著夢囈般的低語，亞眠的龍爪滑過藍龍胸膛，開始撫觸印有淫穢咒紋的腹部。瓦爾輕哼一聲，感覺到有邪異魔力正涌入自己體內，咒紋隨之被激活，綻放出幽幽紫光。
“這種感覺是……”
瓦爾呻吟著，龐大身軀如觸電般戰栗。在咒紋侵擾下他的感官變得異常敏感，下體迸發出的快感翻了無數倍，熾熱欲火也隨之高漲。他幾乎無法思考了，急不可耐地想要更多，對此亞眠心知肚明，樂意降下更多賞賜。他將瓦爾壓在身下，一爪撫弄著直冒淫水的深藍巨根，另一爪將塞滿對方後穴的假陽具抽出，立刻引來一陣粗喘。隨後他調整姿勢與位置，柔韌粗壯的肉莖對准已被撐開的穴口。
“你我在現實中交合還是第一次吧？希望你能銘記這場歡愉的盛宴。”
話音未落，銀白肉莖便長驅直入，粗魯蠻橫，不容抗拒，宣誓著身為主人的掌控權。它狂躁地律動著，反復塞滿藍龍腸道，一再蹂躪敏感處，攪起陣陣咕啾聲響。
“居然一開始就……呃……”
盡管承受著強暴般的對待，瓦爾沒有感到一絲不適，唯有潮水般的歡愉不斷迸發出來。飽受調教與改造的腸道熱情迎接著銀龍的侵犯，自發泌出潤滑水液。腸壁陣陣收縮，貪婪地包裹著愈發粗壯的龍莖，意欲攫取更多快感。隨著亞眠的抽插頂弄，兩龍的交合處變得一片粘膩。瓦爾胯間的龍根勃動不止，吐出大股淫液，打濕了銀龍的小腹。
“還好在祭典開始前讓商團給你灌喂了過量的濃縮營養液，否則你可能撐不到現在。”亞眠一邊欣賞瓦爾情迷意亂的淫態，一邊加大力道肏干濕滑緊致的後穴，“既然你還有余力，就讓我好好把玩一番吧。”
“你……唔……你還想怎樣……”
“別緊張，你會喜歡的。”
亞眠微微一笑，纖長龍尾扭動著探向藍龍胯間。在瓦爾驚愕的目光中，原本尖細光滑的尾巴尖竟開始膨脹，變形，化為形似榨精桶的圓柱狀。它的末端生有粉嫩肉縫，一對肉唇嬌艷欲滴，竟與雌龍的私處有幾分相仿。
“對於神來說，改變形體應該算是小菜一碟。”亞眠半開玩笑道，新塑造出的尾穴懸在藍龍巨根上方，正焦躁難耐地吐出大股蜜液，“現在就來接受這份專為你准備的恩寵吧。”
伴著噗嗤水聲，尾穴落下將巨根吞沒，無與倫比的歡愉隨後而至。瓦爾滿面迷醉，忍不住發出一陣格外高亢的長吟。他原以為蛇牙商團的榨精筒已經足夠舒爽，卻沒想到亞眠的把戲還能更加精進。那尾巴上的蜜壺好似為他量身打造，濕滑水潤，細膩柔軟，無論是溫度還是松緊程度都讓他夢寐以求。在亞眠操縱下它時而上上下下地套弄著，時而左右搖晃與扭動，每一寸蜜道都時刻與他的巨根完美貼合，相互摩擦間帶來最為極致的享受。
“怎麼可能……啊……實在太舒服了……”
“感覺還不錯吧。”亞眠的聲音中透出幾分得意，“這是完全依照你的渴望塑造出的產物，自然會讓你品嘗到‘夢想成真’般的甜蜜。”
“簡直是在……作弊。”
瓦爾含混不清地控訴著，話音間滿是淫亂呻吟。後穴內不知疲倦的銀龍肉莖已經讓他無力招架，此刻又受到龍尾蜜壺的百般壓榨。滔天快感滾滾而來，立刻粉碎了他的防线。他戰栗著，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腰，在蜜壺中泄出大股龍精。
“你高潮時的痴態真可愛，無論看多少次都不會膩。”
亞眠調侃道，沒有因藍龍的射精停手，反而變本加厲。龍莖在後穴中越頂越深，持續不斷地碾壓敏感帶。尾巴蜜壺更進一步，甚至將藍龍巨根的球結一同吞下。它收縮著，蠕動著，將馬眼噴出的龍精盡數吸收。布滿肉褶的腔壁吸吮龜頭，打磨莖身，揉弄球結，掀起全方位的洶涌愉悅。
“等一下……剛剛才射精……唔……還很敏感……”
“既然如此，就更要加倍疼愛了。”
“啊……太……太激烈了……”
瓦爾在亞眠身下不斷扭動著，看似想要抵抗，聲音中卻盡是歡愉與滿足。他知道每一次高潮都會讓自己對亞眠更加迷戀，但他已經無法自控。後穴不知饜足地吞吐著銀白肉莖，期待著濃精的澆灌。腰胯不由自主地往上挺，剛剛絕頂的龍根在蜜壺包裹下勃動不止，脹痛難耐，青筋暴起，已經准備好了下一次的噴發。
不行，我根本無法拒絕他。
盡管心里知道不該繼續墮落下去，但是……一想到日後還有更多快樂，我就不願離開了……
這不能怪我，換成其他龍也肯定會在這份歡愉中淪陷的。
“沒錯，世間生靈沒有誰能拒絕快樂。”亞眠能感知到瓦爾的思緒，輕笑著插話道，“即使有，也只是因為他獲得的快樂還不夠。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自責？”
“我……哈……嗯……”
“歸根結底，無論出於什麼名義，無論做了什麼，眾生都是在為了滿足自己而奔波著。沒有誰更高貴，也沒有誰更低賤，大家都一樣。所以無需被無意義的枷鎖束縛，遵從自己的內心即可。”
亞眠無疑是在胡說八道，歪曲事實，然而瓦爾已經沒有心力去辯駁。數月來的調教與改造磨損了他的意志，又讓他染上了貪戀快感的嗜好。他已經累了，不願再掙扎反抗。屈從於亞眠曾讓他倍感恥辱，如今卻成為了最具誘惑力的選擇。
罷了，我已經累了，就暫且跟隨他吧。
承受著亞眠的前後夾擊，瓦爾心中的最後一道底线也變得支離破碎。他感到幾分酸楚，又有一種莫名的輕快，好似肩頭的無形重擔終於得以卸下。或許是因為完全接受了亞眠，他只覺下體涌來的快意急劇高漲。隨著亞眠再度挺腰，銀白肉莖狠狠衝撞敏感處，龍尾蜜壺拼命吸吮擠壓龍根，他縱情歡叫起來，整頭龍迷失在絕頂的漩渦中。深藍龍根再度噴發，向亞眠獻出象征歸順的濃精。
“我已經領會你的心意。”亞眠滿意地點了點頭，“你將成為我最親近的使徒，與我一同為眾生的幸福，自由，乃至生死存亡而戰。”
“生死存亡？”瓦爾一臉恍惚地望著銀龍，“主人……我不明白……”
“災難正在逼近，集結舉世之力才有希望阻止，不過那是後話了，在這祭典上歡愉才是唯一的主題。”亞眠深吸一口氣，皎潔銀鱗白光盛放，“為了對你的加入表示歡迎，我會降下更多賞賜。”
之前的龍尾變形已將讓瓦爾目瞪口呆，此刻他更是看直了眼，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只見在亞眠的操縱下，縷縷白光竟開始凝縮，聚合，逐漸擁有了魔物觸須般的實體。它們從亞眠身上延展出來，粗細不一，形狀各異，表皮裹著濕滑黏膩的淫液，如蛇般蠕動著爬上他的渾身各處。有些觸須盤踞在他的胸腹與腰側，摩擦著他的每一片鱗；有些纏繞上他的雙翼，親吻輕薄敏感的翼膜；有些包裹著的四爪，如舌般舔舐著爪背與爪心……
“啊……主人……好厲害……”
觸手群比先前的信徒們更加熱切，無微不至，無孔不入，同時還有尾巴蜜壺的壓榨與粗壯龍莖的攪弄，這一切讓瓦爾無法招架，忘乎所以，徹底淪陷在快樂的汪洋中。他縱情歡叫著，聲音響徹廣場，其他信徒因此倍受振奮，更加瘋狂地交歡放縱。就在這時一條格外粗壯的觸手纏上他的脖頸，塞進口中，深入喉嚨，開始蠻橫地抽插攪弄起來。
“唔唔——唔——”
瓦爾吞吐舔舐著口中的觸手，臉上洋溢著歡愉與飽足。他覺察到有濃精般的黏液從觸手頂端噴涌而出，直接灌入他的腹中，與之相伴的竟是充盈他全身的醇厚魔力。
“既然你我已是同一陣线，曾經從你身上奪走的力量也可以歸還給你了。”迎著藍龍疑惑的目光亞眠解釋道，“這份力量存在小小的限制——只有得到我的允許你才能使用，我相信你不會介意的。”
瓦爾想要回應，嘴巴卻被輸送魔力的觸手塞滿，頭腦更是一片混亂，無法思考。有生以來他第一次品嘗到如此強烈的歡愉，不過亞眠似乎認為還不夠。觸手群不僅占據了瓦爾的體表，又更進一步。有些從後穴縫隙鑽入，將腸道撐開塞滿到極限，與銀白龍莖一同進進出出蹂躪敏感帶。另一些扒開生殖腔深入其中，密密麻麻鋪滿每一寸腔壁，時而拉扯頂弄，時而摩擦舔舐，亦或者纏繞上未被蜜壺吞沒的肉棒最根部百般揉搓擠壓。不僅如此，始終套在龍根上的龍尾蜜壺也在發生變化，細軟觸須從壺壁上延展出來，撥弄拉扯著直冒淫水的馬眼，進而長驅直入。
“咿——”
瓦爾龍嘴大張，兩眼上翻，身體劇烈痙攣。對於普通生靈來說這般觸手汪洋足以讓精神崩潰，不過他經受過亞眠的調教，能夠承受超越常理的歡愉。對此亞眠了然於心，繼續加大攻勢——深入藍龍後穴的觸手群頂住敏感處，塞滿生殖腔的觸手群則緊緊纏住肉棒根部，它們一起釋放電流，掀起酥麻瘙癢與刺痛的浪潮。深埋嬌嫩尿道的觸手越頂越深，肆意抽插與翻攪，整個尿道隨之抽搐，隨後它們又相互盤卷，變化為一團生滿軟刺的刺團，開始在尿道內瘋狂旋轉起來。
“呃啊啊——”
“多麼美妙的歡聲，此刻你一定十分幸福吧。”亞眠一邊挺腰一邊操縱觸手，無瞳白眸注視著神情迷亂，面帶痴笑的藍龍，“這只是為了歡迎你送上的見面禮，日後還有無數恩賜在等著你。”
瓦爾無意識地點了點頭，歡聲更加高亢。他已經無法理解亞眠的話，意識徹底融化在原始而純粹的快樂中，唯有急劇膨脹的射精衝動無比清晰。他戰栗著，渾身緊繃，腰胯猛地向上挺，主動向那高高在上的銀龍祈求高潮。對此亞眠欣然回應，銀白龍莖塞滿瓦爾的腸道，泄出大股濃精，同時抽出堵塞在對方尿道中的觸手團，震耳欲聾的低吼隨之響徹廣場。
每場交合，瓦爾對快樂的認知都會被亞眠刷新，這次也不例外。頃刻間他只覺世間的一切都消散了，只余下亞眠降下的恩寵。只需品嘗過一次，任何生靈都會明白這就是生命的真諦，是他們余生所求。瓦爾徜徉其中，連連射精，良久後才回過神來。當他再次與亞眠對視時，他已經下定決心追隨對方。他想要說些什麼表示敬意，卻發現龍嘴依然被銀白觸手塞滿，身體其他部位仍覆蓋在觸手潮之下。亞眠壓在他身上，絲毫沒有停歇之意。
“無需多言，你的虔誠我已然領會。時間尚早，祭典還未結束，請繼續享受吧。”
午後陽光的照耀下，宣示著新教成立的盛宴久久持續著。兩頭巨龍纏纏綿綿，上萬信徒相愛無間，自由與快樂洋溢在廣場上，化為嶄新未來的起點。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