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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給薩拉&伊萊的委托:《汙染》(第四章)(下)

給薩拉 愛吃肉的龍仆 14988 2023-11-18 12:58

  汙染——第四章(下)

   commission for 薩拉&伊萊

   by 愛吃肉的龍仆

   注:(1)之前的章節可在我的作品列表中找到

   (2)本文的劇情與肉戲部分的玩法均為委托者指定,我主要起到代筆的作用。

   (3)注:委托者表示這會是一篇長篇故事,不過是委托一章寫一章的形式,因此不會連續更新

  

   3

   把坐騎在馬棚拴好,將行李搬運回家中後,龍人藍霜沒有急著打掃擱置已久的屋子。長途奔波讓她倍感勞累,此時只想睡個昏天黑地。

   教堂那邊明天再去,時間也不早了。

   潦草地鋪好床後,藍霜連衣服都沒脫,往床上一趴便開始呼呼大睡。她原以為自己可以安穩地睡個好覺,心里卻感到很不踏實。自從剛才來到鎮上時她便有這種感覺——隱約中似乎有某種淫邪之物潛伏在小鎮里。

   是錯覺嗎?

   不,肯定有哪里出了問題。

   教會主祭白坎以擅長治療外傷與精通講經布道聞名全鎮,不過藍霜知道驅除邪物是他的弱項。至於她的徒弟銀輝,雖然天生擁有無比充沛的魔力,卻缺乏運用它的才能,意志力薄弱,難以將其發揮出來。

   看來是出現了他倆無法應付的意外。

   明天再去問個清楚吧。

   疲倦感蓋過了身為祭司的責任感,讓藍霜賴在床上久久不願動彈。可就在她半睡半醒之際,那種不祥之感反而愈發清晰。她甚至覺察到它越來越近,已經來到了她的家門口。意識到情況的緊迫性,她的頭腦清醒了幾分,一時睡意全無。然而當她從床上坐起身來時,那股無形的危險又漸行漸遠。

   逃跑了?

   藍霜穿著粗布便裝快步衝出房門。只見在漸濃的夜色下,木屋前的院子里空空如也,只有簇擁的雜草在晚風中左搖右擺。她注意到了碎石路上不同尋常的濕跡,趕過去俯身查看,頓時大吃一驚。

   這該不會是……

   藍霜面露尷尬,臉上涌過一陣熱流。她知道這個推測很荒唐,但那團黏液的鮮明氣味兒與雄獸精液太像了。

   是剛才那家伙留下的嗎?

   不管了,追上去再說。

   藍霜閉上眼睛,聚精會神地感知邪物殘留下的氣息,海藍色的龍鱗在月光下閃閃發亮。她很快捕捉到了邪物殘留下的氣息,立刻開始進行追蹤,先在錯綜復雜的窄巷中穿行,又穿過寬闊的城鎮廣場。她以為邪物會逃往鎮外的荒野,可那股氣息始終在鎮內延伸,最後停駐在一間位於鎮西街區的小木屋中。

   不會吧?

   再一次,藍霜的臉上浮現出困惑與茫然,因為那棟木屋毫無疑問正是她徒弟銀輝的家,剛剛轉過街角時她甚至還看到有一個身影正推開門進入屋內。一番搜索與探測後,她確信自己追擊的邪物正在屋內,決定去拜訪許久未曾蒙面的銀輝。

   “銀輝?你在家嗎?是我,藍霜。”

   藍霜一邊敲門一邊呼喚,同時准備好防身的神術,以防自己被突然襲擊。

   “師……師傅?你怎麼來了?”

   回應中滿是驚愕,慌亂,帶著難以置信。若不是藍霜能辨別出這是銀輝的聲音,她一定會以為屋里進了賊,對方反常的表現加重了她的疑心。“我有事要找你。”她隔著木門說。

   “稍等一下,我……我正在洗澡,馬上就來。”

   藍霜不知道銀輝為何會在這個時間洗澡,她在門外猶豫片刻,放棄了強行闖入的念頭。大約過了半刻鍾,面前的木門吱扭一聲敞開了,只見銀輝站在屋內,已將衣物穿好,頭頂的鱗片還濕漉漉的,臉頰上有水珠滑下來。

   “晚上好,師傅。”銀輝咽了口唾沫,強顏歡笑,“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藍霜沒有急著回話,銳利雙眸上下打量面前的龍人。與一年前分別時相比,他明顯瘦了一圈,神情疲倦,目光黯淡,這與被邪靈附身的受害者特征相符。“別亂動。”她用命令的口吻說,神情倏地嚴肅起來,龍爪高抬,輕觸銀輝的額頭。星星點點的光隨著觸碰綻放出來,在銀輝周身圍攏,可它們很快變得暗淡,消弭於空氣中。

   “龍神在上,這種侵蝕程度……”

   藍霜因過於震驚後退了一步,銀輝則滿臉羞愧地垂下頭。“不虧是藍霜師傅,一下子就覺察到了。”他呢喃道,目光飄忽不定,尾巴在身後不安地蜷縮著。

   “客套話我就不多說了,咱們開門見山吧。”強定心神後藍霜再次開口,“你剛剛去我家門口了?”

   “是……是的。”

   “我猜你是想尋求幫助。”

   銀輝點了點頭。

   “那為何又逃走了?”

   “我……呃……感覺您剛剛經歷了長途跋涉,肯定身心俱疲需要休息,便不想打擾了。”

   藍霜一眼就看出銀輝是在撒謊,不過她沒有深究此事,只是無奈地嘆了口氣,繼續追問更重要的信息。

   “你被邪靈附身了吧?已經多長時間了?”

   “恐怕有半年之久。”

   “它對你做了什麼?受到過什麼傷害嗎?”

   “它一直在……汲取我的魔力,我無法驅逐它。”

   說這話時銀輝的頭垂得更低了,仿佛在談論難以啟齒的私事,這讓藍霜感到奇怪,因為如此低級的把戲銀輝應該有辦法應付才對。她追問銀輝為何不用自己曾教授的對策進行反抗,銀輝卻支支吾吾說不出理由。看著徒弟欲言又止,一臉為難的模樣,她嘆了口氣,決定稍後再追究原因,眼下還有更重要的情況要處理。

   “多余的話回頭再說,現在我還是先幫你驅除邪靈吧。”

   銀輝別無選擇,只能滿臉內疚地點點頭,將藍霜請入家中。在藍霜的引導下,他將兩張木椅搬到客廳中央,自己坐在其中之一上。

   “因為侵蝕程度已經很深,我不能直接將它與你的靈魂剝離開來,這樣會給你造成無法彌補的傷害。”藍霜雙膝跪地,一邊用爪子在地板上刻畫,留下微微泛光的神術法陣,一邊向銀輝進行解釋,“我必須用另一種更細致的辦法。”

   “難道說你打算……”

   “沒錯,我要將咱倆的靈魂聯系起來,這樣才能進入到你的靈魂世界,‘親自’消滅糾纏你的邪靈。”

   “不!不行!”銀輝從木椅上跳起來,忍不住發出驚叫,“這樣太危險了!它的手段極其惡劣,如果你敵不過它,會被……被……呃……”

   話還沒說完,銀輝的身體便開始搖晃起來,好似酗酒的醉漢。他竭力掙扎,卻還是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跌坐到木椅上。藍霜起身趕過來時,他已經脖子一歪,陷入了昏睡之中。

   是寄生的邪靈在搞鬼嗎?

   藍霜眯起眼睛,一邊將法陣的剩余部分完成一邊思索。不用銀輝提醒她也知道戰敗的後果——自己同樣會被邪靈侵蝕,即便如此她依然打算嘗試。她不忍心眼睜睜地看著徒弟兼好友繼續被折磨,此外根據探查神術的反饋來看,那只邪靈算不上強敵。完成法陣後,她坐到銀輝對面的木椅上,雙爪在胸前相扣,閉上眼睛吟誦禱文。金燦燦的純潔光芒將法陣中心的兩獸包裹,伴著一股難以言喻的交融之感,藍霜的意識漸漸模糊,落入漆黑黏膩的深淵。

  

   4

   起初視野內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身體浸泡在濃稠液體中,鼻腔充斥著讓獸心神蕩漾的甜蜜香味,一只強壯有力的龍爪牢牢鉗制著她的脖頸,隨時都有可能將其扭斷。面對這種處境藍霜並未驚慌失措,她知道在靈魂世界內沒有確切的實物,一切由魔力構成,一切隨魔力的流動而變化。

   已經嚴陣以待了嗎?

   從本質上來說,藍霜的靈魂是“外來者”,銀輝的靈魂世界會無意識地排斥她,拖得越久,她需要承受的負擔越嚴重。已經在此地扎根的邪靈不同,這片世界正是它的主場。

   看來必須速戰速決了!

   包裹身體的黏液漸漸有了實體,好似觸手般在渾身各處蠕動,甚至要涌入藍霜口中。她在黏液中掙扎著,深吸一口氣,發出一陣清澈嘹亮的長吟。刹那間,無邊無際的黑暗中突然刮起狂風,吹散了詭異的濃郁香氣。一顆光球從她身後升起,飛速膨脹,高掛上空,如太陽般綻放出璀璨亮光。

   “呃——”

   隨著純潔白光撕裂黑暗,痛苦哀嚎響徹耳畔。龍爪化為塵埃,漆黑的黏膩膠液如退潮般向後瑟縮。從束縛中掙脫的藍霜步步緊逼,用自己的魔力掌控這片空間。她輕聲誦念禱文,青翠的繁茂草地從她腳下向外延展,有蝴蝶在野花間飛舞,空蕩蕩的天幕染上湛藍,雪白流雲點綴其上。頃刻間,這片漆黑肮髒的空間已經被藍霜變為廣袤亮麗的草原。而在草坪延伸到的盡頭,一灘史萊姆般的黏膩液團流動著,似乎已經無路可逃。它開始扭曲變形,漸漸顯露出固定形體,最後竟變為一只嬌小可愛的銀鱗幼龍。它朝遠處的龍人祭司發出顫抖的低鳴,任何獸聽到都會心生憐憫。

   “雕蟲小技。”

   藍霜嗤笑一聲,龍爪向身前揮動,星星點點的光在她身後凝成耀眼的長槍,以迅雷之勢朝幼龍射去。意識到求情無效後幼龍再度開始變形,身體在涌動的黏液中重組。它吞噬了擲來的光槍,體型急劇膨脹,沒出片刻便像山丘一般龐大。在它身下草地迅速枯萎,再度被漆黑的膠液覆蓋,讓獸膽顫的壓迫力從它身上散發出來,充斥整個空間。

   “居然對一只可憐的幼龍痛下殺手,真是位無情的祭司啊。”

   空靈的嗓音在藍霜耳畔回蕩,聽起來難辨雌雄,她面不改色,身後已有無數光槍蓄勢待發。

   “類似的障眼法我已經見過無數次,你未免太輕敵了。”

   “在我看來輕敵的明明是你,否則你也不會傻乎乎地闖入此地。”

   伴著話音,那團龐然大物再度凝成實體。一頭威嚴華美的銀鱗巨龍映入藍霜的眼簾,讓她的呼吸不由加快。她認為這同樣是魔物的障眼法,可她的直覺又告訴她這就是對方本體的模樣。在她學到的知識中,銀龍向來是聖潔而高貴的存在,可眼前這只巨獸卻散發著不祥的汙濁魔力,這讓她倍感困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她意識到自己踏入了陷阱——對方的力量遠遠高於她之前探測到的水平。

   “刻意壓制了自己的魔力,從而引誘我上鈎嗎?”

   “現在意識到這一點未免太遲了。”

   “只要我將你擊敗,就還不算遲!”

   隨著藍霜揮動龍爪,無數耀眼光槍朝邪龍射去。邪龍展開翅膀振翼騰空,掀起呼嘯狂風,吹散了龍人祭司的攻擊。

   “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伴著巨龍的吼聲,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陰雲密布,黏膩的黑色雨水傾盆而下,腐化青蔥原野。嫩草化為瘋長的藤蔓與荊棘,紛紛向龍人祭司襲去。遍地野花發生突變,異化為比成年獸人更巨大的怪誕花朵,它們在黑雨中搖曳著,妖艷的花瓣散發出甜膩芬芳。僅是吸入一小口,藍霜便感到頭暈目眩,渾身發燙,陣陣熱流在體內涌動。她咬緊牙關,再度喚起狂風,全身被半透明的光罩護佑,將肮髒的黑雨遮擋在外,純潔光芒凝成的鋒刃在她身邊舞動,將張牙舞爪的變異植物切成碎片。此時巨龍已經來到她的頭頂,龐大身軀在地上投下大片陰影,它開始俯衝,張嘴噴吐出灰白色的汙穢龍息,被觸碰到的草地立刻干枯腐爛,化為膿水。藍霜一邊竭盡所能地翻滾躲閃,四處奔逃,不時揮爪喚出光盾進行抵擋,一邊呢喃低語,腳爪落在地上,留下一串閃亮光點。銀龍在天空慢悠悠地追趕著,面帶輕蔑微笑,好似戲弄獵物的貓。

   “別跑啊,小家伙,這樣是無法擊敗我的。”

   “你應該也知道,拖得越久,你越虛弱。”

   藍霜沒有回話,依然在草地上繞著圈地逃竄,看起來只是在一味地防御。銀龍很快厭倦了這種貓捉老鼠的游戲,開始盤旋著降低高度。它意識到龍息無法傷到對方,轉而使用更直接的進攻。隨著一聲低吼,藍霜身邊的藤蔓盤卷糾纏,形成一堵高牆擋在她的面前。在她突破這堵屏障前,銀龍已經從天而降,張開血盆大口,准備將其吞入腹中。

   就是現在!

   藍霜深吸一口氣,終於將漫長而神聖的禱文誦念完畢。她轉身直面俯衝下來的巨龍,將自身的一切力量徹底釋放出來。只見她剛剛逃跑時在地上留下的光點連成一條條燦爛的线,進而拼合成輝煌的神術法陣。伴著照亮天地的光芒,成百上千條銀白鎖鏈從法陣中竄出來,快如疾電,直奔巨龍而去。銀龍顯然因藍霜的突然反擊吃了一驚,它揮動翅膀掀起狂風,但鎖鏈不為所動,它又張嘴噴吐龍息,卻無法腐蝕這純潔的神術,它想要轉身逃竄,可鎖鏈的速度比它更快。在它來得及進行更多反抗前,鎖鏈已經牢牢纏住它的四肢,腰身與雙翼,將其向地面拖拽。伴著隆隆轟鳴與大地震顫,銀龍墜落在法陣中心,它在金燦燦的聖光中掙扎扭動,發出痛苦哀嚎。

   “呃啊啊啊——”

   在神術的淨化下,銀龍的身軀開始扭曲融化,變為先前的黏膩液團。它從鎖鏈的重重禁錮下溜走,企圖逃離法陣,但藍霜沒給它這個機會。她抬起左臂,龍爪攥拳,地上的法陣隨之變形,化為一個巨型光球,將邪靈囚禁其中。邪靈在光球中左衝右撞,百般變形,卻再也無法逃脫。在藍霜的掌控下光球開始迅速收縮,從四面八方碾壓邪靈。它的身形被迫縮小,漆黑膠液將光球完全填滿,尖利嘶鳴從中爆發出來,響徹整片平原。

   再加把勁!

   就差一點兒了。

   之前藍霜剛剛經歷了長途跋涉,還未得到休息,身心都處於疲憊狀態,此時又憑借一己之力施展大型神術,這讓她瀕臨極限。她大口喘著粗氣,渾身戰栗不止,正與邪靈進行最後的角逐。她知道自己正占據上風,只要持續向邪靈施壓,便能將它的靈魂碾碎。可就在這時,她看到光球內的邪靈又開始改變形態,片刻後竟化為一只龍人。

   “那是——”

   藍霜瞪圓眼睛,心跳驟然加快,因為眼前的龍人正是她的愛徒銀輝。只見他雙眼緊閉,像嬰兒般蜷縮在不斷縮小的光球內,因強烈的壓迫感發出痛苦呻吟。漆黑黏液在他身上流動著,包裹他的全身各處。

   “你的力量減弱了,小家伙。”邪靈的話音從膠液中傳來,帶著殘酷笑意,“看來你知道這不是障眼法。你可以消滅我,但與此同時我會拉著銀輝的靈魂來陪葬!”

   “這不合理!我深入此地就是為了避免你與銀輝的靈魂相互糾纏。”

   “你的計劃沒有錯,但是你了解到的信息不夠充分。”邪靈低語著,“你以為我只是玷汙了他的靈魂,可事實上我已經將他據為己有了。”

   “不可能!只要銀輝想要抵抗,他肯定能避免這種最糟糕的結果。”

   “如果他不想抵抗呢?與之相反,他喜歡被我掌控,願意把一切交付給我。”

   “什……什麼?”

   藍霜被這番對話擾亂了心神,神術的壓制力大打折扣,這給了邪靈可乘之機。它將對話時趁機積聚的魔力釋放出來,突破了龍人祭司的桎梏。光球上開始出現裂紋,濃稠膠液從中滲出,凝結為無數條黑色觸手,如蛇般向幾步開外的藍霜竄去,眨眼間便纏上了她的雙腿與尾巴。隨著觸手的大力拖拽,她的身體失去平衡,眼前天旋地轉,整只獸栽倒在地。

   “不用困惑,我馬上就會讓你明白他為何不想抵抗。”

   觸手群如潮水般涌上來,爬滿藍霜的全身各處。此時她仍有余力進行反擊,卻不敢輕舉妄動——她看到在光球中一只漆黑龍爪已經撫上銀輝的脖頸,隨時都能將他脆弱的靈魂毀滅。

   “看來你已經認清局勢了,小家伙。”邪靈的話語在藍霜的耳畔回蕩,濕滑黏膩的觸手隨之絞緊,“我勸你放棄反抗與逃跑,這兩種舉動都會給你的徒弟帶來滅頂之災。”

   “卑鄙無恥的惡魔!”

   “感謝你的夸獎。”

   理智告訴藍霜不該有所顧忌,犧牲銀輝將邪靈一舉殲滅是最合理的選擇,但她不忍心痛下殺手,而在她猶豫之時,邪靈已經展開了進一步的攻勢。黑紫色的觸手狂亂扭動,輕而易舉地將藍霜的全部衣物撕成碎片,覆滿海藍鱗片的曼妙胴體暴露在空氣中,隨著觸手的撫觸無意識地戰栗著。它們牢牢拴住她的四肢,尾巴與腰身,猛地向上發力,將她以四腳朝天的姿勢水平懸吊起來,後腿蜷曲著向兩側張開,胯間隱秘的縫隙被迫展露在外。

   “該死!”

   藍霜咬牙切齒,滿面怒容,臉上陣陣發燒。赤身裸體已經讓她羞赧不堪,又被觸手拉扯著擺出如此丟臉的姿勢,這讓她顏面盡失。

   “放松,美麗的祭司,我不會傷害你。與之相反,我是快樂的化身,只會帶來幸福與愉悅。”邪靈壞笑著低語道,“你很強大,為了表達對你的尊敬,我會給你更多賞賜。”

   伴著話音,肮髒丑陋的觸手在藍霜身上蠕動著,輕撫臉頰,滑過脖頸,包裹雙肩,一圈圈絞緊四肢與尾巴,又在溫暖細膩的胸腹上游弋,捧住緊致翹臀用力揉搓,將黏糊糊的毒液塗滿每一片鱗。僅是幾次心跳的時間,她的呼吸便開始加快,被淫毒浸潤的肌膚變得萬分敏感,渾身各處泛起奇異瘙癢。魔物的撫觸明明讓她幾欲作嘔,身體卻不由自主地燥熱起來。

   這種感覺……難道說……

   藍霜意識到自己正陷入發情狀態,頓時亂了陣腳——她從未接受過應對這種情況的訓練。她提醒自己此地是靈魂世界,感知到的一切都是邪靈在侵擾她的靈魂,試圖進行抵抗。然而觸手群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它們不滿足於簡單的挑逗,不顧藍霜的掙扎扭動向胯間竄去,先是用莖身緊貼縫隙來回摩擦,又扒住穴口邊緣的嫩肉向外拉扯,淡粉色的蜜道隨之顯露出來。幾根觸手的頂端變化為生滿凹凸肉粒的舌狀,開始貪婪地舔舐起嬌艷欲滴的花唇,龍人祭司的身體隨之戰栗,喉中溢出曖昧低吟。

   “啊……不要……快停下……”

   雌獸最私密的部位被邪靈肆意玩弄,這讓藍霜羞惱萬分,可她卻無法掙脫,苦苦凝聚的魔力被胯間的酥麻觸感攪得七零八落。她甚至無法維持禁錮邪靈的神術,滿是裂紋的光球在邪靈的衝擊下支離破碎。黏膩膠液灑落下來,頃刻間淹沒了整片草地,將整個靈魂世界再度染成一片漆黑。銀輝與藍霜一樣被觸手捆綁著懸吊在半空中,緩緩睜開了眼,立刻看到了不遠處正被凌辱的師傅。

   “這是——”

   銀輝因驚愕目瞪口呆,昏昏沉沉的頭腦開始運轉。他記得上一刻自己還在自家的客廳中,意識被邪靈拖入無盡黑暗,下一刻便身處此地。他掙扎著想從觸手的束縛中逃脫,卻因魔力不足而失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藍霜受難。

   “多虧有你相助,我擊敗了你敬愛的師傅。”

   邪靈低語著,在黑暗中再度凝聚成銀鱗幼龍的實體,在銀輝身邊振翼飛舞。“不過我相信她會感謝你,正因為你她才有機會踏入新世界的大門。”

   雖然沒有目睹藍霜與邪靈戰斗的過程,銀輝很快推測出事情的始末,意識到是自己拖累了藍霜,心里倍感羞愧。“不要對她下手。“他滿臉痛苦地對幼龍說,幾乎是在哀求,“放過她吧,你的怒火由我來承受。”

   “想獨占我的賞賜?這可不行,要學會和同伴分享快樂。”說著幼龍飛到輕喘不止的藍霜身邊,尾尖撫過對方的下顎,“開始發出可愛的聲音了。”

   “這都是因為你的……邪術……”藍霜對幼龍怒目而視,粗重的喘息卻無法抑制,

   “我只是將被你壓抑在心底的渴望喚醒了而已。”

   “我……我才不想……哈……”

   “所有獸都在渴求快樂,無論是身還是心。”

   “胡說八道……呃……住手……別再……啊……”

   花穴在舌狀觸手的舔舐下如小嘴般翕動著,開始泌出粘滑蜜液。紅玉般的花核變得紅潤飽滿,挺立在花穴上端,立刻引來觸手的揉搓把玩。藍霜眉頭緊蹙,身體緊繃,手腳徒勞地揮舞蹬踹,仿佛正在忍受鑽心劇痛,可嘴角溢出的喘息卻滿含春意,私處愈發濕潤。明明滿心厭惡,她卻感受到甜蜜愉悅正從下半身彌漫開來,穴內泛起奇異瘙癢,好似有千萬只蠕蟲正在腔壁上爬動,魔力隨之不受控制地流失著,被邪靈的觸手吸收。

   “師傅,對不起,都怪我。”

   不遠處的銀輝目睹著藍霜受辱的畫面,只覺心如刀絞,可與此同時又有一絲異樣的躁動在心底滋長。他第一次聽到藍霜發出如此嬌艷的哼聲,雌獸發情的獨特芬芳在空氣中彌漫,充斥鼻腔,刺激著他的神經。他知道自己不該盯著對方看,雙眼卻像被吸住了一般無法挪開。曼妙胴體在觸手群中掙扎扭動的畫面印刻在腦海中,在體內掀起滾滾熱流。那對形狀姣好的海藍色腳爪尤為醒目,在銀輝的視野中隨著觸手的撫弄時而蜷縮時而舒展,因沾滿黏液顯得油光水滑,這讓他口干舌燥,連呼吸都開始加快。

   “就是這樣,去欣賞,去感受。”

   幼龍能感知到暗暗涌動的欲望,臉上的笑容愈發惡毒。它揮動爪子,讓被束縛的兩獸靠得更近,其間只有一步之遙。藍霜注意到了銀輝的視线,臉上燒得發燙,下體卻在觸手的逗弄下吐出更多蜜液。

   “不要……呃……不要看……”

   “別害羞,美麗的肉體就該展示出來,這會讓你的徒弟更喜歡你。”

   銀輝因太過羞恥垂下眼簾,不去看泛著水光的粉嫩私處,可對方的粗重喘息依舊在耳畔回蕩。一對大腳爪在視野內久久停留,讓他心如擂鼓,胯間躁動不安。

   不行,我不能……

   “無需忍耐,喜歡就要表露出來。”

   銀輝想要克制自身異樣的衝動,卻受到了幼龍的阻撓。隨著它揮動龍爪,粘滑觸手一擁而上,扒開腫脹縫隙,探入腔內,一圈圈纏上早已蠢蠢欲動的龍根。鮮明觸感從體內傳來,讓銀輝悶哼一聲。隨著觸手的撫觸攪弄,他無法自制,苦苦抑制的熱流一齊涌向胯間。巨根迅速充血膨脹,氣勢洶洶地鑽出來,在空氣中勃動不止,大口吐著淫液,根部球結也被觸手拖到腔外,腫脹飽滿,蓄滿濃精。

   “只是輕輕一碰就飢渴地彈出來了,沒有枉費我的教導。”幼龍嘲笑道,尾尖撫過銀輝的下顎,“不過這還不夠,我希望你為你的師傅展示更多。”

   銀輝絕不願在藍霜面前露出丑態,可對肉欲之歡的渴求早已烙印在靈魂深處。觸手包裹著龜頭旋轉摩擦,快速套弄筋絡虬結的莖身,又絞住飽滿球結狠狠擠壓,每一個動作都輕車熟路地刺激到他的敏感處,掀起快感的狂潮。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戰栗,尿道口噴吐出黏膩前液,臉上浮現出痴迷之意,目光變得恍惚迷離。

   “啊……呃……”

   “清醒一點……不能……呃……放棄抵抗……”

   “我也想……但是……啊……這種感覺……唔……”

   “不用對他抱有期待,他早就成了對性快感嚴重成癮的變態了,即使把魔力統統射光也不會滿足。”幼龍一邊說一邊振翼飛到藍霜身邊,與她一起旁觀銀輝淫態百出的模樣。

   “可惡……呃……”

   盡管知道銀輝已經落入邪靈的掌控,對方的表現還是讓藍霜目瞪口呆。在她看來銀輝毫無抗拒之意,甚至在欣然享受邪靈的玩弄,喘息間盡是無法掩飾的愉悅。看著紅彤彤的龍棒在觸手包裹下不斷脹大,嗅聞著銀輝散發出的發情氣味兒,她咽了口唾沫,竟感到下腹一陣躁動,觸手舔弄陰唇與陰蒂的觸感更加明晰,變得難以抑制。

   “你能感受到吧?那份讓獸神魂顛倒的甜美快樂。”幼龍伸舌舔舐著她的耳朵,呢喃低語間滿是難以抵擋的誘惑,“只要你放棄抵抗,我保證會讓你比他更舒服。”

   “這種拙劣伎倆……無法……擊敗我……”

   “但是你的雌穴已經洪水泛濫了,魔力也在源源不斷地溢出來。”

   此時藍霜已經覺察到邪靈的惡劣手段——通過汙穢的快感侵蝕被害者的心智,引發魔力紊亂與外泄,隨後它便能汲取這份魔力來強化自身。這樣下去她不僅無法拯救銀輝,擊敗邪靈,連自己也會白白送掉性命。眼下唯一的對策便是耗盡余力拼個魚死網破,趁邪靈虛弱時逃離這片靈魂世界,日後另尋其他辦法,為此她嘗試著凝聚魔力,卻受到百般阻撓——她越想集中精神,成群觸手對花穴的騷擾越激烈,好似毛刷般反反復復摩擦花唇,又異變為中空管狀,套住腫脹陰蒂快速震動,大力吸吮。這番攻勢足以讓身經百戰的性愛老手繳械投降,更別提藍霜這種青澀嫩雛,她在快感的煉獄中竭力掙扎,已經瀕臨極限。

   不行!絕對不能高潮!

   一旦高潮……恐怕會流失更多魔力……

   藍霜苦苦煎熬,還在尋找反擊的機會,她的徒弟卻不如她意志堅定,淪陷在邪物掀起的肉欲漩渦中。他像發情野獸般喘著粗氣,神情迷亂,已經開始主動挺腰,在聚攏的觸手群中抽插不止,索求更強烈的愉悅。成群觸手欣然回應他的欲望,緊緊纏繞莖身,百般撫弄揉捏滿是外凸血管的腫脹球結。

   “啊……好激烈……這樣下去……我要……哦……”

   “還是一如既往地聽話呢,只要稍稍玩弄球結就會連聲淫叫。”幼龍嬉笑著嘲諷道。

   “不要……銀輝……你不能再——”

   “就在你的師傅面前射出屈辱的投降精液,為我貢獻更多魔力吧!”

   伴著幼龍的命令,糾纏龍根的觸手迅速融合變形,化為一對漆黑龍爪,好似擠奶般用力揉搓擠壓脹到極限的球結。致命弱點受到如此衝擊,海嘯般的快感翻涌上來,淹沒了銀輝最後一絲意志。他不願將丑陋齷齪的一面暴露給師傅,卻還是被推上極樂的頂峰,身體一陣顫抖,粗大龍根噴吐出海量濃精,一股接一股,染白了簇擁的觸手,甚至飛濺到對面的藍霜身上。濃郁的腥臭味彌漫開來,與兩獸的發情氣味兒混合交融,讓這片靈魂空間更加淫靡汙穢。淡藍色的失控魔力從銀輝身上溢散出來,好似受到牽引般向銀鱗幼龍飄去,融入它的體內。

   “居然射了這麼多,師傅在場讓你這個變態更興奮了嗎?把肮髒的精液射到師傅身上一定很爽吧?”

   幼龍揚起嘴角,龍尾輕搖慢擺。成群觸手在它的操縱下蘸取銀輝灑出的濃稠龍精,一點點塗抹到藍霜的臉頰,胸腹與腳爪上。盡管知道此地並非現實世界,與雄獸精液有如此接觸還是讓藍霜的身心都受到震撼。她能感受到它的溫度與粘稠,獨特的腥臭味兒充斥鼻腔,讓她幾欲作嘔,體內卻熱浪滾滾,花穴不由自主地收縮,穴內愈發空虛瘙癢,然而觸手群好像在故意戲弄她,久久在外陰逗留,執著於挑逗花唇與陰蒂卻不進入,這讓她的情欲更加高漲。

   銀輝目睹了師傅被濃精玷汙的過程,內心被無以復加的負罪感填滿,然而他沒有挪開視线,著魔般地緊盯著對方漂亮的海藍色腳爪。眼看觸手用黏糊糊的濃精染白腳背與腳趾,他直喘粗氣,剛剛射過的粗大巨根毫無萎靡之意,反而更加堅挺,亢奮地吐出大股淫液。

   “明明是教會牧師,卻對著腳爪露出發情公狗的表情,真是不像話啊。”幼龍壞笑著飛回到銀輝身旁,龍尾輕輕撥弄精神抖擻的龍根,“不過這正符合我的教導,為此我願意給你獎勵。”

   “我不想要你的……獎賞。”銀輝有氣無力地說,目光飄忽不定。

   “你騙不了我,小家伙,我知道你在渴望什麼,遠遠觀望根本不能滿足你。”

   “閉嘴,別再說了。”

   “無論你在渴求什麼,都能得到允許。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你可以對你的師傅為所欲為。”

   銀輝知道自己應該拒絕,喉嚨卻像被塞住了一般,舌頭僵硬麻木無法發聲。幼龍的低語在耳畔回響,每一個字都帶著難以抗拒的誘惑。他的視线完全被藍霜美麗修長的海藍色腳爪占據了,思緒變得遲滯,唯有熊熊燃燒的渴望愈發熱切。

   “銀輝,保持清醒!”

   藍霜知道惡靈正用魅惑的邪術侵擾銀輝,為了保留魔力伺機逃脫她無法對銀輝施以援手,只能期望對方靠意志力抵抗更長時間。“不要聽它的話,你——唔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一根粗大觸手已經迎面而來,將她的嘴完全塞滿,甚至深入喉嚨,一邊抽插一邊灌入催淫毒液,為高漲的欲火推波助瀾。在她對面幼龍的蠱惑還在繼續,讓銀輝的目光愈發渾濁。

   “你肮髒猥瑣的一面已經被師傅看到了,無論你做什麼都無法補救,你的前途已經完蛋了。既然如此,為何不摘下虛偽的面具,去盡情放縱與發泄呢?”

   “但是……我不應該……”

   “是否‘應該’不重要,關鍵在於你想不想。”

   “我……”

   “你不用承擔任何責任,因為褻瀆藍霜也是我的命令。”

   “啊……是命令嗎……”

   “當然,你只需要像往常一樣乖乖照做。”

   伴著幼龍的呢喃低語,束縛著銀輝的觸手將他平穩地放在地上,隨後四散而去。身體獲得自由的銀輝絲毫沒有與幼龍戰斗的傾向,被肉欲蒙蔽的雙眼死死盯著藍霜的腳爪,胯間巨根勃動連連,黏膩淫液從馬眼泌出,拉出淫靡絲线,最後落到滿地漆黑的膠液中。

   “快去吧,我的信徒,踐行縱欲的教義。”

   此時銀輝已經無法思考了,頭腦中只剩下原始而純粹的渴求。他一步步走向被觸手懸吊起來的藍霜,視线被對方塗滿龍精的性感腳爪吸住。朦朧間他能聽到藍霜急切的低鳴,卻無法停下腳步。

   這都是邪靈的命令……不是我的錯……

   它已經變得太過強大……我無法與它匹敵……

   感覺……好疲憊……

   不想掙扎了……

   陰暗的思緒在心底瘋長,肉體的欲望愈發高亢。沒出片刻,藍霜的腳爪已經近在眼前。沒等幼龍下達更多命令,銀輝已經俯身跪在地上,吻部正對兩只腳爪,呼呼喘著粗氣。它們比遠看時更加誘獸,通體覆蓋著亮麗的海藍鱗片,腳趾飽滿,腳掌厚實有力,整體的曲线又不失曼妙柔美。黏膩白濁在其上緩緩流動,看起來分外色情。銀輝先是伸爪觸碰這對性感尤物,輕柔撫摸,小心翼翼地按揉捏弄,隨後他無法抑制暴涌的衝動,吻部貼上寬厚的腳掌親昵摩擦起來。

   “啊……唔……”

   細膩觸感從鼻梁上傳來,讓銀輝一時飄飄欲仙。腳爪的獨特氣味兒與濃精的腥味混合成奇妙的催情劑,將他殘存的理智融化殆盡。他已經顧不上尊嚴與身份,化為只知求索快意的野獸。無視藍霜的掙扎抗拒,他開始伸舌舔舐她的腳爪,從腳背到腳掌,連趾縫也不放過,隨後他又張開大嘴,將腳趾含入口中用力吸吮,一對龍爪也不閒著,握住胯下脹到極限的巨根粗暴地套弄起來。

   “呃……嗯……感覺……好棒……”

   “根本……呃……停不下來……”

   因為嘴里被觸手塞得嚴嚴實實,藍霜無法說話,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嗚叫。銀輝痴迷狂亂的舉止給她帶來了巨大衝擊,頭腦中一片混亂。她意識到眼下自己無法拯救被邪靈掌控的銀輝,只能選擇獨自撤退,剛才邪靈把注意力放在銀輝身上時她已經趁機凝聚了大量魔力,只需要再稍等片刻,她就能——

   “你以為我沒有覺察到你的小把戲嗎?”

   幼龍的話音傳入耳中,讓藍霜的脊背竄上一陣惡寒。她立刻決定放手一搏,想要施展還未准備好的大型神術,然而幼龍的攻勢在那之前已經到來。

   “唔——”

   藍霜的身體驟然繃緊,嘴角溢出高亢呻吟。只見無數根表面生有肉瘤的觸手猛然鑽入花穴內,沒有半點猶豫,立刻開始狂暴地抽插起來。它們在早已洪水泛濫的穴內橫衝直撞,肆意翻攪,與每一寸肉壁親昵摩擦,進出間汁液飛濺,盡是淫靡水聲。

   “唔唔——啊——”

   比先前強烈千百倍的刺激從下半身爆發開來,把藍霜的意識攪得天翻地覆。誦念到一半的神術禱文變得支離破碎,魔力不受控制地向體外流瀉,被幼龍盡數吸收。

   “感謝你主動將剩余的魔力凝聚起來,否則想把它們從你體內榨出來肯定要花費很多功夫。”

   藍霜意識到自己落入了圈套,卻為時已晚,觸手群在花穴內攪弄得越發猛烈,讓她無法控制自己的魔力。明明滿心厭惡,明明是受到凌辱,她卻感到前所未有的觸感從下半身彌漫開來,綿軟細膩,酥酥麻麻,讓獸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雖然是第一次被侵入,飽受邪術浸染的身體沒有感到絲毫痛苦。過度發情的花穴隨著觸手的肏干收縮不止,肉壁熱切地包裹著滿是肉瘤的莖身,蜜液源源不斷地分泌出來,讓抽插的動作更加暢通無阻。

   “唔……唔……啊……”

   藍霜不願沉淪在邪靈的玩弄中,身體卻不爭氣地連連戰栗。體溫不斷升高,呼吸變得急促,雙眸染上熾烈情欲,嘴角的呻吟愈發嬌媚。與此同時,她的徒弟銀輝也在肉欲中沉淪起伏。只見他貪婪地舔弄著油光水滑的腳爪,套弄巨根的雙爪已被淫液打濕。隨著一爪揉搓龜頭,另一爪擠壓球結,他悶哼一聲,再度射出大股濃精。即便如此他依然沒有滿足,龍根毫無倦意,勃動著渴求更多。在衝動的驅使下,他站起身來,將龍根貼上藍霜的腳掌用力摩擦,馬眼隨之噴出大股淫液,沒出片刻便將腳掌完全潤濕。

   “哦……這種感覺……好厲害……”

   “居然開始淫奸師傅的腳爪,真是不知廉恥。”說著幼龍將目光投向藍霜,“這就是你教出的徒弟嗎?還是說你的內心實際上與他一樣淫蕩呢?”

   “嗯……啊……唔……”

   “你已經沒有勝算了,放棄抵抗,像銀輝一樣接受快樂吧!”

   伴著話音,在花穴內律動不止的觸手頂得更深,一次次觸碰到嬌嫩的子宮口,藍霜的呻吟聲立刻高了好幾度,穴壁止不住地痙攣收縮。無論她的意志有多堅定,她終究是只初嘗情事的雌獸,海嘯般的滅頂快感洶涌不斷,強行將她推向頂峰。

   不……我不能……

   可是……身體好奇怪……變得無法思考了……

   好惡心……但是又……好舒服……

   忍不住了……有什麼東西涌上來了……

   眼看時機成熟,幼龍露出滿意微笑。隨著他揮動龍爪,簇擁在宮口的觸手繼續推進,最終侵入到子宮內。它們同時淫奸著花穴口與子宮口,把陰道填塞得滿滿當當,又對子宮壁反復摩擦撫弄。這番猛攻終於超越了藍霜的忍受范圍,碾碎了她的意識。

   “唔唔唔——”

   伴著高亢呼聲,藍霜迎來了超越常理的極致高潮,被純粹快感吞噬。她兩眼上翻,身體緊繃,被觸手填滿的私處不僅有潮水從縫隙間溢出,甚至還有黃澄澄的尿液從尿道中流淌出來。而在同一時刻,忙於淫奸腳爪的銀輝也開始進行最後衝刺,龍根貼著腳掌用力摩擦,又架在趾縫間抽送不止,最終再度吐出大量濃精,一股接一股,染白了藍霜的腳爪。

   “啊……”

   射精結束後銀輝雙腿一軟,向後跌坐在地。他如脫水的魚般張著嘴大口喘氣,久久沉浸在極致愉悅中無法自拔。藍霜則因為承受了過於猛烈的刺激昏死過去,身體還在無意識地陣陣抽搐。淡藍色的魔力如同霧氣般從兩獸身上徐徐滲出,一絲不落地被幼龍吸入體內。它面帶飽足笑容,伸舌舔著嘴角,龍尾左搖右擺,好似剛剛美餐一頓。

   “這樣一來,第二位信徒的受洗儀式就算是初步完成了。”

   說著幼龍揮動爪子,地上的漆黑黏液立刻向昏迷的藍霜涌去,將她層層包裹。目睹這一幕的銀輝吃了一驚,頭腦清醒了幾分。“你……你要對她做什麼?”

   “她是個巨大的威脅,因此在她對我完全效忠之前,我要將她的靈魂囚禁起來好好教導。放心,我不會傷害她,只是想帶她走入凌駕於教義之上的美妙世界。”

   銀輝立刻想起自己數月來受到的折磨,不由打了個哆嗦,他知道藍霜即將面對的遭遇只會比他更恐怖。他懊惱地垂下頭去,內心的罪惡感卻不似以往強烈。

   為什麼?

   明明是我害了師傅……

   “不用自責,小家伙。”

   仿佛能看穿銀輝的心思,幼龍適時插嘴道。它振翼降落到銀輝身邊,龍尾摟住他的腰。“畢竟我才是罪魁禍首,你只是在聽從我的命令而已。”

   “是……是啊……”

   “今後維持這種狀態就好,只要你效忠於我,我會給你更多賞賜。”

   銀輝知道自己不該答應這種邪惡的約定,但他又有什麼辦法?他太過軟弱,無法和邪靈對抗。比起徒勞掙扎,聽天由命似乎更輕松,不僅如此,他還能嘗到往日連做夢都不敢想的愉悅。被邪靈百般玩弄的畫面在腦海中一閃而過,藍霜腳爪的觸感仿佛還殘留在龍根上,這一切都讓他躁動不安,心中有惡念在滋長。

   更多的……賞賜……

   “沒錯,我的信徒,信奉我的獸都將獲得快樂。”幼龍低語道,龍眸中有狂熱的光在閃爍。在它面前膠液不斷聚集,凝固成一個巨型的繭,將藍霜的靈魂囚禁其中。“現在我想到了一個計劃。”說著它看向銀輝,“需要你的幫助。”

   看著面帶狡黠笑容的邪靈,銀輝沉默不語。他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麼結果都不會改變,他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只能滑入更加黑暗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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