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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給伊萊&薩拉的委托:《汙染》(第五章)

給薩拉 愛吃肉的龍仆 16041 2023-11-18 12:58

  汙染(第五章)

   commission for 伊萊&薩拉

   by 愛吃肉的龍仆

   注:(1)之前的章節可在我的作品列表中找到

   (2)本文的劇情與肉戲部分的玩法均為委托者指定,我主要起到代筆的作用。

   (3)注:委托者表示這會是一篇長篇故事,不過是委托一章寫一章的形式,因此不會連續更新

  

   1

   銀輝睜開眼時,太陽還未升起,屋內寂寥無聲,一片漆黑。朦朧中,他能看到自己的師傅藍霜正坐在木椅上,低垂著頭,好似睡著了一般。之前在靈魂世界中經歷的一切在腦海中一閃而過,讓他不由打了個哆嗦。

   完了……全完了……

   不僅沒能鏟除邪靈,我還拖累了師傅。

   銀輝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羞恥,可他心中更多的卻是無奈。正如那個強大的邪靈所言,他只是在奉命行事而已。

   我知道這是我的錯,但是我已經盡力了……

   銀輝長嘆一口氣,在木椅上久久呆坐。他感覺到胯間一片潮濕粘膩,伸爪去碰才發現自己的褲子已被龍精弄濕了一大片。他回想起自己在靈魂世界如何褻玩師傅,臉上竄過一陣熱流,胯間更是躁動不安。

   “真是射了不少啊,看來你很喜歡我的獎勵。”

   清脆悅耳的聲音從身側傳來。銀輝轉過頭去,看到了邪靈正以銀鱗幼龍的模樣在他身旁飛舞。它落在他的肩膀上,輕飄飄的,沒有任何實感。

   “又是幻象嗎?”銀輝有氣無力地喃喃道。

   “和往常那些調教用的幻象不同,創造這個形體只是為了方便和你交流。”幼龍一邊說一邊舔自己的小爪子,“回想起來,雖然你已經成為了我的信徒,我似乎還沒有告訴你我的名字。”

   “我不是你的信徒。”

   “你當然是,任何沉迷縱欲享樂的人都會是我的信徒。”幼龍嗤笑道,“我的名字是亞眠,是你的主人,也將會是你的神。”

   銀輝對邪靈的名字不感興趣,更不會承認它是什麼神,但他沒有浪費口舌去爭辯。他站起身來走到藍霜身邊,輕輕觸碰她的肩膀。這位年輕的龍人祭司沒有任何反應,在木椅上一動不動,好似精美的雕像。

   “在我將她的靈魂歸還前,她的肉體會一直保持這種類似沉睡的狀態。”亞眠得意地解釋道。

   “無論你怎樣折磨我都無所謂。”銀輝咬緊牙,聲音微微發顫,“請你不要傷害她。”

   “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如果你乖乖聽話,不僅你能得到我的賞賜,你的師傅也會平安無事。但是一旦你有所不從,我隨時都能將她的靈魂碾碎。”

   “你想讓我……做什麼?”

   “別急,”亞眠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咱們一步步來。”

  

  

   在亞眠的指揮下,銀輝開始清掃家中的地下室。他耗費九牛二虎之力,大費周章,將家中唯一的床搬到了地下室。

   “今後這里就是藍霜的臥室了。”亞眠為氣喘吁吁的銀輝解釋道,“在我教導她的期間,你需要負責照顧她的肉體。”

   “這太瘋狂了,簡直就像……我把師傅囚禁起來了一樣。”

   “你可以對這位貌美的龍人祭司為所欲為哦。”

   “怎麼可能?!我才不會對師傅——”

   “說得就好像你沒做過一樣。”

   “那也是因為你的指使!”

   “即便如此,你還是爽得忘乎所以吧。”

   “我……我沒有。”

   銀輝支支吾吾地否認道,聲音毫無底氣。他不願承認自己對藍霜產生了汙穢的衝動,然而當他將藍霜從木椅上抱起時,他的腦海中還是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自己淫奸對方腳爪的經歷,下體陣陣躁動,甚至再度勃起。

   “越來越坦誠了啊,沒有辜負我的教導。”亞眠在他耳畔呢喃低語,“干脆現在就來一發如何?現實中的體驗會更刺激的。”

   伴著邪靈的誘惑,底褲下的龍根脹大一圈,吐出大股淫液。銀輝強忍下半身的躁動,將藍霜放在床上,為她蓋好毛毯後便逃跑般的衝出地下室。

   “算了,以後機會還有很多。”亞眠咯咯笑著,“現在是時候進行下一步計劃了。”

   此時太陽已經爬上枝頭,明媚陽光透過百葉窗的縫隙,在地板上留下斑駁光影。銀輝換上牧師服,離開家門,踏上前往教堂的路。他熱愛自己的工作,此刻卻腳步沉重,亞眠的幻影在他身邊悠然飛舞,讓他意識到自己時時刻刻都處於它的掌控之內。

   “還記得我之前告訴你的安排吧?”亞眠壞笑著提醒道,“要乖乖聽話哦,否則你的師傅就會遭殃。”

   銀輝點了點頭,面如死灰,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片刻後他來到教堂,推門而入。因為時間還早,寬敞的大廳內空蕩蕩的,主祭白坎坐在長椅上,正在翻看一本老舊的經書。

   “早上好。”看到銀輝到來後白坎立刻起身相迎,“你看起來很疲憊,發生了什麼事嗎?昨天晚上順利見到藍霜了嗎?”

   “我見到師傅了。”銀輝喃喃道,聲音有氣無力,“我倆一見面她便覺察到了我的異狀,立刻開始為我進行驅除邪靈的儀式。”

   “結果如何?”

   銀輝咽了口唾沫,目光飄忽不定。“成功了。”他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邪靈連逃命都來不及,被師傅直接消滅了。”

   白坎微微蹙眉,為銀輝古怪的反應感到奇怪。“抱歉,我還是想親自確認一下。”說著他伸爪搭在銀輝的肩膀上,口中喃喃低語。銀輝感到有純潔魔力涌入自己的體內,身體繃緊,呼吸加快。他以為自己的謊言將被戳破,一時心如擂鼓,可片刻之後白坎卻點點頭,嚴肅的神情舒展了幾分。

   “已經感知不到邪靈的魔力了,藍霜在驅魔方面的能力著實讓人驚嘆。”

   銀輝愣了一下,木訥地點點頭,目光瞥向身旁面露得意的亞眠。它繞著兩只龍人飛了一圈,最後落到銀輝的肩膀上。“真可惜啊,這位大叔雖然足夠警覺,水平還是差了點。”它低語道,“在汲取了你與藍霜的魔力後,我隱藏自身的能力大有長進,已經能逃過他的檢測。”

   如同亞眠所言,白坎看不到它,也聽不到它的聲音——他根本覺察不到它的存在。“驅魔儀式往往會給接受者帶來一定的精神負擔。”他收回爪子,注視著銀輝,眼中透出幾分關切,“這就是你魂不守舍的原因吧。”

   “應該是。”銀輝垂下頭去,不敢與這位和藹的主祭對視,“早晨醒來後一直感覺頭腦昏昏沉沉的。”

   “干脆你今天回家休息吧,這里我來負責就好,一會兒藍霜肯定也會過來,教堂不缺人手。”

   “機會來了。”亞眠在銀輝耳畔提醒道,“你知道該怎麼做。”

   銀輝深吸一口氣,朝白坎搖了搖頭。“不,師傅不會來了。”他努力讓自己的表情與語氣顯得自然一些,“她說自己臨時接到了大教堂的緊急任務,昨晚為我驅魔完畢後就快馬加鞭離開安耐鎮了。”

   “昨晚?緊急任務?”白坎撓了撓頭,面露困惑,“藍霜在信上沒有和我提這些事啊。”

   “詳細情況我也不了解,不過昨晚師傅確實是急匆匆地走掉了,她還讓我代替她向你問好。”

   “真是可惜,早知道昨晚就和你一起去她家做客了,這樣還能見她一面。”

   或許是因為銀輝一向正直坦誠,白坎沒有懷疑他的話,只是遺憾地聳了聳肩。話說到這兒時,已經有信徒陸陸續續地來到了教堂內,准備參加清晨例行的禱告活動。白坎又詢問了一次銀輝是否要回家休息,對此銀輝表示自己並無大礙,之後他們便結束了閒聊,開始投入到忙碌的日常工作中。

  

   在接下來的一整天中,白坎沒有提起與邪靈有關的話題,仿佛這場風波已經過去了。關於藍霜他也只是表示了一下感嘆,認為藍霜太過優秀,這個偏僻的小鎮已經留不住她。聽著他的話銀輝心里五味雜陳,多次產生吐露真相的衝動,卻又被亞眠一一打消。在糾結與掙扎中,一天的工作很快結束了,直到與白坎道別走出教堂,銀輝也沒能說出心里話,他垂著頭走在街上,心情無比沉重。

   “不得不說,你撒謊的技術也太爛了。”亞眠調侃道,在他身邊悠閒地揮動著翅膀。

   “我已經照你說的做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嗎?”銀輝並未開口,只是在心里這樣想著,他知道亞眠能感知到他的想法。

   “不,事實上我很滿意。”亞眠揚起嘴角,“你的表現將會為你換來獎勵。”

   “我……不想要獎勵。”

   雖然嘴上這樣說,銀輝卻感到心里涌起一陣躁動。他的身體早已深深迷戀上淫欲之樂,僅僅是聽到“獎勵”二字便會亢奮起來,龍根在腔內蠢蠢欲動,與腔壁緊密摩擦,激起難耐的瘙癢。他強忍著下半身的不適,先去了一趟他經常光顧的面包坊,選購了一些面包作為晚餐。

   “晚上好,銀輝。”店員將面包放到秤上時開玩笑道,“感覺今天你挑選的面包比平時要多,足足有兩個人的分量,是要買回去和某位姑娘共進晚餐嗎?”

   “當……當然不是。”

   銀輝慌慌張張地否認道,抓起裝滿面包的紙袋逃跑般地離開面包坊。他腳步匆匆地穿過幾條街,在太陽落山時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家中。隨著家門在身後關上,他長舒一口氣,只覺一陣輕快感油然而生,好似整日懸著的心終於落地。然而一想到藍霜正躺在自己家中的地下室里,他又感到肩膀壓上了一塊巨石,讓他喘不過氣。

   “放松,小家伙,用不了多久你就能適應這種生活。”亞眠在他面前振翼飛舞著,“現在讓咱們去地下室吧,美麗的龍人祭司正等著你去照顧。”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銀輝不得不去面對自己種下的惡果。他推開地下室的門,步伐沉重地走下樓梯,來到藍霜的床邊。只見她仰躺在床,面容平靜,呼吸平穩,就像是睡著了一般,沒有誰會想到她的靈魂正被惡靈掌控,時時刻刻承受著折磨。

   “你打算囚禁她多久?”銀輝將新買來的面包放在床頭櫃上,扭頭向亞眠發問。

   “這就要看你和她的表現了。”銀鱗幼龍揮動翅膀落到床上,“放心,只要你聽話,我就不會傷害她。恰恰相反,我會給她超乎想象的快樂。僅僅是今天一天,她的靈魂便在我的教導下高潮了近百次。”

   “這實在是……太殘忍了。”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還是說你其實在羨慕她呢?”

   “我怎麼會——”

   “你瞞不了我,小家伙。雖然你在教堂工作時顯得一本正經,腦子里卻塞滿了淫亂的念頭。”

   銀輝垂下頭去,無法否認亞眠的調侃。白天他雖然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被亞眠玩弄時的畫面還是不斷在腦海中回閃,讓他渾身燥熱。他沒有回話,想用沉默逃過這個話題,爪子攙扶著藍霜坐起身來,以方便她進食。

   “你想做的僅此而已嗎?”亞眠看著銀輝將撕碎的面包一點點送入藍霜口中,又用橡木杯喂她喝水,不由揚起嘴角,“她的身體現在屬於你,你可以隨意享用。”

   “不,別再說了。”

   “她的嘴看起來就很棒,鮮艷的舌頭,溫暖濕潤的口腔……還有她曼妙的身體,摸起來肯定讓人愛不釋手。”亞眠沒有理會銀輝的抗議,繼續循循善誘,“年輕的雌穴濕潤緊致,連我都想多品嘗一番。還有那對強壯又不失優雅的漂亮腳爪,簡直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銀輝不願再對敬愛的師傅產生邪念,身體卻不聽使喚。亞眠的低語如同魅惑的魔咒,讓他浮想聯翩,欲望高漲。在他來得及克制自己前,生殖腔內的粗大龍根已經充血膨脹,鑽到腔外。淫水從馬眼汩汩溢出,沒出片刻便打濕了內褲。

   “這下你無法否認了吧?已經忍耐了一整天,現在是時候發泄一下了。”亞眠振翼飛到銀輝微微發顫的肩膀上,纖細尾巴探向他的胯間,鑽進內褲,卷住龍根套弄起來。明明是邪靈的幻象,這一刻銀輝卻感受到了足以以假亂真的觸感,龍根勃動不止,腫脹硬挺。

   “不用有所顧忌,這是你的家,只有你自己,沒有其他人會知道。”

   “我……啊……我不能……”

   “盡情釋放你的欲望,這是你應得的獎勵。”

   有一瞬間,銀輝感覺自己就要朝藍霜撲過去了,不過在無意間他的胳膊肘打翻了之前放在床頭櫃上的水杯。隨著陶瓷制的水杯落在地上摔成碎片,他打了個哆嗦,頓時如夢初醒。

   “不行,我絕不能再犯這種錯誤。”

   銀輝咬緊牙,強忍著下半身的脹痛,扶著藍霜躺回床上,隨後便慌慌張張地逃出了地下室。蹲坐在他肩膀上的亞眠稍稍瞪大了眼睛,顯然為他的抉擇感到驚訝。“這一次算是你贏了,不過你又能堅持多久?”說著亞眠又露出了惡毒的笑容。“對師傅的敬愛與射精的快樂,你究竟會選哪一個呢?”

   癱坐在壁爐邊的銀輝沒有回應,只是急促地喘息著。他想要拒絕邪靈的誘惑,早已食髓知味的身體卻蠢蠢欲動,燥熱難耐。

  

   2

   從那以後,銀輝便被迫開始照料整日昏迷不醒的藍霜。這對一個每天需要出門上班的人來說似乎並不現實,不過他很快發現亞眠竟能控制藍霜在地下室內進行一些簡單的活動,比如獨自如廁,這在很大程度上減輕了他的壓力。即便如此,白天在教堂時他還是時時刻刻掛念著藍霜,一方面是在擔憂她的安危,害怕亞眠對她有更多不軌之舉,另一方面卻因為……他忘不了藍霜的身體。

   說來奇怪,自從那場驅魔儀式後,雖然亞眠的力量大有長進,它卻沒有變本加厲地去玩弄銀輝。它所做只是在銀輝照料藍霜時對他百般勸誘,萬般挑逗。這對銀輝來說非但算不上好事,反而讓他更加苦惱。他的身體早已愛上性愛帶來的快感,如今亞眠卻突然停止了對他的壓榨,這就如同癮君子猛然斷了藥。無處發泄的情欲每一天都在積聚,讓銀輝苦不堪言。這份渴求在見到藍霜時便會無法抑制地膨脹,將他一點點推向失控的邊緣。在某一天晚上給藍霜喂完飯,逃離地下室後,他無法忍受下半身的燥熱與脹痛,竟在客廳里公然自慰起來。

  

   “嗯……啊……”

   在油燈昏黃的光芒中,銀輝難以自制地呻吟著。他坐在壁爐邊的搖椅上,兩腿大張,一爪粗魯地套弄粗大莖身,一爪揉搓把玩飽脹圓潤的球結。淫水從鈴口汩汩溢出,濡濕了龍爪,使得套弄的動作更加順滑。咕啾水聲不絕於耳,與他的喘息相互呼應,更顯淫靡。

   “有進步,小家伙,現在你已經學會主動向我進貢了。”亞眠在他身旁飛舞著,面帶滿意微笑,“不過你為何要用如此乏味無趣的方式呢?明明有更棒的選擇。”

   “我不能……嗯……”

   銀輝為自己的舉動感到羞恥,卻無法停下爪上的動作。甜美愉悅從下半身源源不斷地溢出來,驅使他去索求更多。

   我這也是無奈之舉……

   如果不釋放一下,我肯定會忍不住對師傅動手的……

   “你的想法沒錯,我很贊同。”亞眠能感知到銀輝的一切念頭,嬉笑著調侃道,“不過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你又有什麼可顧忌的?拋棄那些虛無縹緲,毫無意義的觀念吧,追尋快樂才是最重要的。”

   “不行……別再說了……”

   “為什麼不呢?你明明可以隨意享用她的身體,除了你我之外沒有誰會知道。不是虛無的幻覺或夢境,而是貨真價實的體驗,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隨著亞眠的引誘,銀輝頭腦中立刻浮現出藍霜的曼妙身姿,那對漂亮的腳爪尤為醒目。他的欲望立刻被推到最頂點,脹到極限的龍根陣陣勃動,噴吐出大量濃精,染白了龍爪,獨特的腥咸氣味兒立刻升騰起來,在空氣中彌漫。亞眠愉悅地汲取著銀輝身上泄露出的寶貴魔力,銀輝則癱軟在搖椅上,雙目失神,大口喘著粗氣。雖然剛剛射過一發,預想中的滿足感卻沒有到來,與之相反,無與倫比的空虛感充斥著他的心。盡管不願承認,他知道自己在渴求更強烈的快感,而亞眠顯然沒有出手的打算,這樣一來地下室中的藍霜似乎就成了唯一的目標。

   我不能越過這條线……

   但是……還不夠……還想要更多……

   挺著依舊堅挺的龍根,銀輝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准備去清洗下半身。在他身後亞眠落到沾有龍精的搖椅上,臉上的笑容愈發惡毒。

  

   為了紓解情欲,每天照顧藍霜後的自慰幾乎成了銀輝的必修課。這雖然能換來一時的冷靜,卻無異於飲鴆止渴。每天的清晨與夜晚銀輝幾乎不敢進入地下室,可為了給對方遞送必要的食物,他別無選擇,而一旦看到藍霜,汙穢的情欲便會將他緊緊桎梏,再想離開難於登天。在某些欲壑難填的時刻,他會感到恍惚與迷茫,感覺亞眠的呢喃低語變成了自己的心里話。

   我知道我不能……

   但是……為什麼……

   有必要繼續堅持嗎?

   沒用的,我無法與亞眠對抗,早晚會失控的。既然如此,為何不……

   不行……我不能動歪念頭……

   可是……已經無法再忍耐了……

   無法平息的渴望無限膨脹,將銀輝的心完全占據。日積月累,水滴石穿。縱使他曾經是一名正人君子,也終究禁不住亞眠的侵蝕與誘惑,在那一夜滑入更黑暗的深淵。

  

   從教堂下班回家後,銀輝又一次面臨為藍霜喂食的任務。他端著熱騰騰的米粥,面包與削好的小塊水果,在地下室的門前久久駐足。還沒見到藍霜,他的身體已經躁動不安,熱浪滾滾,龍根不聽使喚地從腔內鑽出來,勃動不止,粗大硬挺。

   “為何要傻站在這兒?”蹲在銀輝肩膀上的亞眠故意無視他的狀況,嬉笑著催促道,“快進去啊。”

   銀輝感覺自己已經抵達了一觸即發的臨界點,想要逃跑,又瘋狂地渴望著藍霜的身體。“不,我做不到。”他的肩膀微微發顫,“你不是能簡單操縱師傅的身體嗎?今晚協助她用餐的事就交給你吧。”

   “你在向我提要求?”亞眠眯起眼睛,“你有這個資格嗎?”

   “我……”

   “如果你不願意,就讓她挨餓吧,直到你做好准備。”

   銀輝一臉苦澀,知道自己沒有談判的籌碼。他別無選擇,只能再一次推開門。剛來到地下室,他便嗅聞到一股雌性發情的獨特芬芳,下體更加脹痛。“這是怎麼回事?”他皺起眉頭,心跳不斷加快。

   “忘了告訴你,今天藍霜對我的反抗格外激烈,甚至在短時間里奪回了對身體的部分控制權。”亞眠漫不經心地解釋道,“因此她的高潮反應在身體上表現了出來。她的下體已經一片狼藉,床單也被淫水弄濕了,一會兒需要你幫忙清理一下。”

   “你對她做了什麼?”

   “無非就是你曾在夢中經歷的那一套,只不過更加激烈而已。不出意外這應該是她最後的余力,過不了多久她便能領會我的教導了。”

   銀輝對師傅的遭遇感到心痛,可一想到那種無盡高潮帶來的愉悅,他的心底竟冒出一絲羨慕。他搖搖頭,扶著藍霜坐起身,小口小口地給她喂粥。為了轉移注意力,他默默誦念教會的經文,但這毫無用處。身體的躁動有增無減,心思很快便被面前的貌美龍人吸引。或許是因為亞眠之前提到的原因,藍霜的呼吸比平時更急促,喉中不時會發出若有若無的輕喘,再配上白花花的米粥在舌頭上流淌的畫面,這一切都讓銀輝血脈噴張,下體幾欲脹裂。他苦苦煎熬,終於讓藍霜吃下了准備好的晚餐,正准備逃出地下室找個地方發泄一番,卻被亞眠叫住了。

   “別跑啊,必要的清理工作你還沒做呢。”

   “我……”

   “難道你想讓你的師傅忍受這種糟糕的狀態嗎?”

   伴著話音,坐在床上的藍霜竟在亞眠的操縱下行動起來,伸爪掀開了蓋在身上的毛毯。只見她的下半身竟完全赤裸,胯部油光水亮,淡粉色的肉縫好似在呼吸般微微翕動,身下的床單已經被濡濕了一大片,讓人浮想聯翩。銀輝知道自己應該挪開視线,雙眼卻被藍霜的胴體牢牢吸引,呼吸更加急促,胯間的硬挺龍根又脹大了一圈。

   “因為她的褲子完全濕了,我就‘幫’她脫了下來。”亞眠壞笑著,“換床單與幫她擦干淨下體的事就交給你了。”

   銀輝吞了口唾沫,一時心如擂鼓。懸崖勒馬,立刻離開地下室是最正確的選擇,可他卻無法移動腳步。濃烈的發情氣味兒充斥鼻腔,讓他頭腦昏沉。積聚多日的情欲隨著亞眠的引誘噴薄而出,勢不可擋。

   再不離開的話,我一定會……

   但是……逃跑又有什麼用?

   我已經沒有選擇了……

   這不是我的錯……

   銀輝默默安慰自己, 朝藍霜顫顫巍巍地伸出雙爪,想將她先抱到椅子上以便更換床單。然而他剛剛靠近床邊,被亞眠操縱的藍霜便突然伸爪攥住他的胳膊,開始大力拖拽。銀輝被這一舉動弄得猝不及防,身體失去平衡,向前栽倒在床上。他感覺到藍霜緊抱著他在床上翻滾了一圈,回過神時自己已經仰躺在床,被對方騎在身下。“你在搞什麼鬼?”他不由驚叫起來,“不要胡亂操縱她的身體!”

   “她的身體?不,正如你一樣,她早晚也會屬於我。”亞眠降落在床邊的木椅上准備觀看好戲,“在我看來,需要清理一下的可不僅僅是她。”

   “不要!快停下!我……呃……”

   銀輝本想將身上的藍霜推開,可隨著對方將雙爪伸入他的褲襠,握住飽脹龍根大力套弄,極致快感洶涌而來,讓他渾身發軟。

   “一旦肉棒被握住就立刻喪失反抗能力了,果然敵不過好色的本性。”

   “都是……嗯……你的錯……”

   “重要的不是過程,而是結果。”亞眠咧嘴一笑,“看來你已經開始承認自己的淫亂了。”

   銀輝想要反駁,話語間的呻吟卻讓他毫無說服力。更可笑的是他明明有能力掙脫藍霜的壓制,卻遲遲沒有行動,反而是粗大龍根在對方的撫弄下愈發堅挺,勃動著吐出大股淫液,濡濕褲子的布料,將龍爪弄得濕滑粘膩。或許是因為壓抑了太久,銀輝只覺身體格外敏感,藍霜的纖纖玉爪在他的肉棒上游移著,時而揉搓龜頭,撥弄馬眼,時而撫弄滿是外凸血管的莖身,亦或者捧住紅潤飽滿的球結擠壓按揉,每一個動作都讓他如觸電般戰栗,意識融化在洪水般的愉悅中。

   “別再……嗯……住手……快住手……啊……”

   陽物被尊敬的師傅握在爪中百般壓榨讓銀輝倍感羞恥,同時卻又有一種背德的刺激感在心頭彌漫,讓他更加亢奮。刹那間他只覺自己被撕成了兩半,一半在抗拒,在懊悔,想要終止這場荒唐而錯誤的鬧劇,另一半卻在瘋狂地渴求著藍霜,想要攫取更多愉悅。盡管不願承認,往日給藍霜喂飯時他確實幻想過被對方玩弄的畫面,這種陰暗的念頭成為了亞眠的武器,讓他無法招架。隨著藍霜不斷加快動作與力道,射精衝動迅速高漲,淫欲隨之淹沒了所剩無幾的良知。

   “這樣下去我就要……哦……”

   “無需忍耐,小家伙,用你肮髒的精液玷汙你敬愛的師傅。”

   “明明知道不可以……但是……啊……要出來了……”

   “越過那條线,擁抱更極致的愉悅吧。”

   隨著亞眠攝人心魄的低語,藍霜驟然攥緊肉棒根部的鼓脹球結——經過長時間的調教後,這里就好像是銀輝的射精開關。縱使他還有抵抗之心,身體卻早已臣服於愉悅,肉棒在藍霜爪中劇烈勃動,乖乖噴吐出濃稠濁液,渴求已久的甜美快感順著脊背竄上來,讓他一時忘乎所以,飄飄欲仙。明明是在違背教義,褻瀆長輩,他的臉上卻浮現出幾分痴迷,恍惚中只覺數日來積聚的情欲終於得到了一次釋放。

   “體內汙穢被清理出來的感受還不錯吧?”亞眠欣賞著銀輝的陶醉神情,嬉笑著調侃道,“清理工作還沒結束,接下來要輪到你幫助你的師傅了。”

   頭腦昏沉的銀輝還沒回過神,亞眠已經操縱著藍霜繼續行動。只見她向前挪動屁股,先用枕頭將銀輝的頭墊高,又岔開腿跪在他的頸部之上,蜜汁四溢的花穴直接貼住他的吻部。

   “唔……”

   有生以來,銀輝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其他獸的性器。他甚至忘記了掙脫,視野完全被那對粉嫩的肉瓣與若隱若現的淡粉色蜜道占據。雌性特有的發情氣味兒撲面而來,充斥鼻腔與肺腑。他不由自主地戰栗著,腦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原始而純粹的本能衝動,胯間龍根雖然剛剛泄了一發,此時已是重振雄風。

   “開始吧,幫你的師傅把下體舔干淨。”

   伴著話音,藍霜伸爪捧住銀輝的頭,私處與他的鼻梁和嘴唇反復摩擦,龍尾向身後探去,卷住堅挺的龍根上下套弄。銀輝心里清楚自己應該將藍霜推開,卻無力去行動。他的意志早已在亞眠的侵蝕下變得千瘡百孔,面對近在咫尺的快樂時簡直不堪一擊。

   好痛苦……好難受……

   已經……不想忍耐了……

   “放松,我的信徒。”不知何時亞眠已經落到銀輝枕側,“你沒有犯任何錯誤,安心接受神的賞賜吧。”

   這一瞬間,亞眠的聲音竟顯得格外溫柔,帶著包容與寬恕,沁人心脾,讓聽者不由自主地放下戒備。這番充斥著無窮魔力的誘導傳入耳中,摧毀了銀輝的最後一道防线。理性墜入無底深淵,狂野的獸欲支配一切。他無法再克制自己,開始追逐日思夜想的快樂。他主動張開嘴,開始伸舌舔舐藍霜沾滿蜜液的花穴,先是反復刷過陰唇,又連續撥弄飽脹圓潤的陰蒂,動作雖然生澀,卻溢滿熱切情欲。

   “嗯……啊……”

   明明正處於昏迷狀態,藍霜竟發出若有若無的嬌喘。她緊緊抱住銀輝的頭,恨不得將對方的吻部塞進自己體內,尾巴一圈圈糾纏著火熱硬挺的肉棒,律動不止,百般壓榨。銀輝沉浸在潮涌般的愉悅中,沒意識到藍霜不尋常的反應。他順著對方的索求將舌頭探入到花穴內,胡亂舔舐,肆意翻攪,立刻引來一陣戰栗。

   “你學得很快,這會為你換來更多獎勵。”

   伴著亞眠的呢喃低語,藍霜打了個哆嗦,顯然是迎來了高潮。花穴內涌出大股蜜液,將銀輝的臉弄得一片狼藉。迎著銀輝迷亂又困惑的目光,她挪動身子後退幾步,背靠床尾與他面對面坐下身來。

   “這是要……”

   銀輝咽了口唾沫,視线被藍霜的漂亮腳爪牢牢吸引,根本無法移開。眼看那對腳爪不斷向自己胯間靠近,他心如擂鼓,直喘粗氣,脹到極限的巨根勃動不止,淫水直流。

   “現在輪到你做選擇了,”亞眠揮動翅膀飛到他的肩上,“只要你親口說出你的欲望,神就會滿足你。”

   銀輝知道亞眠不是神,也知道自己絕不能邁出這一步,可事到如今,在熊熊燃燒的情欲面前,在那對形狀姣好的腳爪面前,“知道”二字蒼白無力,可笑至極。

   感覺好累啊……已經受夠徒勞的抵抗了……

   想要休息……

   想要……放縱……

   銀輝垂下眼簾,目光失神。他張開嘴,用細如蚊呐的聲音低語道:“我……想要……”

   “想要什麼?”

   “想要……被玩弄……想要肉棒被腳爪夾住狠狠摩擦,想要射精,想要高潮,想要——呃啊啊……”

  

   話未說完,藍霜已經並攏腳爪,用腳掌夾住青筋暴起的莖身搓弄起來。滅頂快感隨之而來,淫亂呻吟破口而出。這一幕銀輝曾在腦海中幻想過無數次,而當它真實發生時,他還是倍感驚愕。這一刹那他的知覺完全凝聚在了下半身,覆蓋著細鱗的腳掌足夠強健有力,又不失柔軟細膩,它緊貼肉棒上下滑動,前後揉搓,帶來的觸感讓他如痴如醉,一時仿佛升入了天堂。他曾飽受幻覺與噩夢侵擾,又在靈魂世界中淪落,可那一切都無法與這全然真實的一刻相比。

   “啊……這種感覺……哦……怎麼可能……”

   “好好享受,我的信徒。”亞眠欣賞著銀輝兩眼上翻,一臉痴醉的模樣。“忍耐與抗拒都是愚行,快樂才是人們應該去追尋的。”

   “呃……已經……呃……沒辦法思考了……啊……要……要來了……”

   或許是因為快感太過強烈,沒出片刻銀輝便射出了第一發。濃精如泉涌般從龍精中噴薄而出,染白了藍霜的腳爪。她並未停下,反而把龍精當成潤滑油,更加激烈地玩弄起毫無疲軟之意的肉棒,腳爪迅速滑動,發出淫靡的咕啾聲響。

   “等……啊……等一下……”

   “不用有所顧忌,盡情高潮,盡情享樂,把你以往壓抑心底的欲望徹徹底底地發泄出來吧。”

   剛剛射過的龍根還十分敏感,在一對腳爪靈活的擠壓套弄下戰栗不止。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洶涌而來,讓銀輝無法招架。他忍不住放聲大叫,舌頭不雅地耷拉在嘴角,有口水流出來也顧不上擦,腰胯無意識地向上聳動,龍根在腳爪間連連抽插。

   “哦……根本……停不下來……”

   “告訴我,我的信徒。”亞眠繼續在銀輝耳畔低語著,“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很舒服……啊……很爽……感覺腦子都要……哦……融化了……”

   “喜歡嗎?今後還想要更多嗎?”

   “喜……喜歡……呃……想要……”

   此時銀輝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無意識地胡言亂語著。隨著藍霜用腳爪狠狠踩弄球結,又將其夾住用力擠壓,整根肉棒再度如觸電般戰栗,噴吐出乳白精華。亞眠貪婪地吸收著從他身上溢散出的每一絲魔力,繼續循循善誘,將銀輝拖入尋歡放縱的泥沼。

   “只要你繼續向神效忠,神就會眷顧於你,賜福於你。把你的一切都貢獻給神吧。”

   伴著話音,受到操縱的藍霜開始發起最後的猛攻,一只腳爪繼續踩踏球結,另一只腳爪握住沾滿濃精的龜頭迅速搓弄,立刻引來銀輝的劇烈顫抖。

   “不行……啊……現在被這樣玩弄的話……嗯……”

   “停下……慢一點……啊……”

   腳爪摩擦飽脹龜頭的速度不斷加快,掀起前所未有的感官風暴。銀輝的下半身已經因為連續射精與過於強烈的快感而麻木,此時又受到這番對待,只覺一股奇異的失控感迅速彌漫——明明沒有更多精液可以繳納,卻還是有液體涌入尿道。

   “又……又要……啊啊——”

   銀輝的身體抖如篩糠,呻吟變為尖叫。只見隨著兩只腳爪的持續圍攻,馬眼中有稀薄的淡黃色液體噴射而出,一股接一股,衝淡了之前覆蓋在腳爪上的龍精。尿騷味升騰起來,與空氣中精液的腥咸氣味兒相互混合,在整個地下室中彌漫。

   “感覺還不錯吧?”

   銀輝沒有回應亞眠的調侃。他癱軟在床,雙目無神,張著嘴大口喘氣,身體陣陣抽搐,整只獸依舊沉浸在超乎常理的極樂中。片刻後他稍稍回過神來,看到了被濃精與尿液弄得一片狼藉的腳爪,意識到自己究竟做了什麼。

   最後還是犯下了這種過錯……

   羞恥與懊悔涌上心頭,卻不算強烈。銀輝沒有為自己的舉動感到震驚,就好像他早已預料到了這一天。

   “事實上這正是你所期待的吧。”

   往日的銀輝一定會否認,可事到如今,他再也無法逃避,再也無法辯解。他知道這是錯的,但是……比起忍耐,他更喜歡放縱,比起嚴守教義的禁欲生活,他更想沉湎於肉欲之歡。意識到這一點之後,他感到心頭空落落的,好似有某種珍貴的東西遺失了,同時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輕快感,好似從束縛中掙脫,又像終於卸下了重擔。

   我已經沒救了……

   就這樣吧……不想再掙扎了……

   “沒錯,你承受的已經足夠多了。”亞眠能感知到銀輝的思緒。它站在他的枕邊,展開翅膀裹住他的面頰,“接下來把一切都交給我吧,我會為你承擔所有過錯,你只需盡情享樂。“

   溫柔的低語聲傳入耳中,每一個字都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誘惑。如果是半年前的銀輝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拒絕,但是在嘗過禁忌的果實後,他無法忘卻那凌駕於倫理道德之上的快樂。他長嘆一口氣,感受著亞眠的輕撫,鼻子突然一酸,眼眶被淚水模糊。“真的……可以嗎……”他含混不清地呢喃道,一時竟像一個茫然無措的孩童。

   “當然。”

   “我不知道該怎樣做。”

   “很簡單,我會為你安排好一切,你不用思考,乖乖照做即可。”

   類似的話亞眠曾重復過成百上千次,然而這一次銀輝沒有反駁,沒有抗拒,而是遲緩地點點頭。

   “剛才高潮了那麼多次,一定很累了吧,現在是時候休息了。”

   伴著亞眠的引導,溫暖的倦意如潮水般涌上來。雖然身上沾滿了自己的濃精與尿,床單也濕得一塌糊塗,銀輝沒有起身清理,而是在亞眠的雙翼中閉上了眼睛。隱約中他聽到了一陣悶響,應該是失去控制的藍霜躺在了他的身邊,隨後他便墜入夢鄉。

  

   3

   “嗯……啊……”

   “又……又要……嗯……”

   在粘膩肉壁圍成的囚籠里,淫亂春聲久久飄蕩。只見衣著寸縷的藍霜正被禁錮在肉壁上,花穴與後庭都受到無數觸手的輪流淫奸。她昂起脖子,身體一陣戰栗,花穴內有大股潮水噴薄而出,預示著她的又一次高潮。

   “這是第多少次了?”幼龍形態的亞眠浮現在她身旁,龍尾滑過她的小腹,“兩千?三千?還是更多?”

   “啊……哈……”

   藍霜喘息著,目光渙散,好似被弄壞的人偶。頭腦被過量的快感攪成一團漿糊,難以理解邪靈的話語,更別提組織語言去反駁。

   “靈魂世界的好處之一就在於,無需顧忌高潮給身體帶來的負擔。”亞眠自顧自地說著,“此外這里就像夢境一般,或許你感覺自己已經被囚禁了很多年,可在現實世界不過是短短一個月而已。”

   “我……不會……哦……屈服……”

   藍霜斷斷續續地呢喃著,聲音含混不清,好似夢囈。深埋體內的觸手依舊在無休止的律動著,掀起無邊無際的愉悅。

   “為何要拒絕我的教導?擁抱快樂難道不好嗎?”

   “這種快樂……我……啊……不……嗯……不需要……”

   “真的嗎?我感覺你已經開始享受了。”

   “我……呃呃——”

   高潮的快感順著脊背竄上來,將未說出口的話攪得支離破碎。藍霜無意識地張著嘴,舌頭不雅地耷拉在嘴邊,有口水從嘴角流下來。盡管不願承認,她知道邪靈沒有夸大其詞,她依稀記得自己最初被囚禁時還會掙扎反抗,苦苦思索脫困的辦法,如今卻無法自拔地沉浸在純粹的感官愉悅中,無法思考,無法逃脫,如同在流沙中越陷越深。

   她知道這是肮髒的,是罪惡的,但是……那種感覺實在太舒服了。在被邪靈囚禁之前,她做夢也想不到性愛是如此愉悅之事,足以讓人忘卻一切,能夠瓦解任何抵抗。某些瞬間她有過墮落的念頭,憑借著銘記在心中的教義才苦苦支撐至今,然而在無限重復的高潮面前,連教義都受到腐蝕。

   “真的有必要堅持嗎?”亞眠低語著,代替藍霜說出她的心里話,“身為偉大的神,難道祂不應該讓祂的信徒感到快樂嗎?既然如此,祂又何必定下禁欲的規則?”

   “你不會……明白……啊……這是為了追求更加崇高的……嗯……”

   “更加崇高?究竟是什麼呢?你能告訴我嗎?”

   對於熟讀經書的藍霜來說,回答這個問題本該輕而易舉,然而她的腦子完全被觸手帶來的快樂占據,一時竟張口結舌。亞眠見狀哈哈大笑起來,龍爪輕輕揮舞,深埋藍霜體內的觸手立刻開始加速,更加高亢的呻吟隨之充斥囚籠。“別急,小家伙,我會繼續教導你。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沒有比尋歡作樂更重要的事,快樂就是神的賜福。這一點你的徒弟已經領悟了。”

   “什……什麼?”

   “來看看你被囚禁的時候銀輝在做什麼吧。”

   伴著話音,藍霜只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靈魂仿佛要被撕裂。當她回過神時,她驚愕地發覺自己正身處一間陌生的地下室中,不僅如此,她還岔開腿,正騎在她的徒弟身上,用私處摩擦對方的鼻梁。

   這是怎麼回事?!

   藍霜想要尖叫,卻根本發不出聲音,想要掙扎,身體卻不受控制,仿佛根本不屬於自己。亞眠繞著她振翼飛舞,發出一陣邪惡的笑聲。“一個小把戲而已,在此期間除了旁觀肉體的遭遇外你無法做任何事。”

   伴著慌亂與驚愕,藍霜被迫目睹地下室中發生的這場荒淫鬧劇。她能看到銀輝高高挺立,粗硬無比的龍根,能聽到對方急促的粗喘。她不願相信這一切是真的,然而銀輝溫熱呼吸打在花穴上的觸感又讓她無法否認。不僅如此,片刻後銀輝竟開始主動舔舐她的花穴,細膩而強烈的快感順著脊背竄上來,讓她不由自主地戰栗。

   停下!銀輝!你在干什麼?!

   別碰我!快將我推開!

   有生以來,藍霜的私處第一次被另一只雄獸觸碰,對象竟然還是身為教會牧師的銀輝,這讓她的內心倍受衝擊。然而無論她怎樣努力,她的聲音也無法傳達給對方,身體如同玩具般被邪靈擺弄,繼續背德的荒淫之舉。

   “放棄吧,他不會停下的。”亞眠輕笑道,“難道你還沒覺察嗎?這正是他壓抑心底的欲望,我只不過是給了他一個機會而已。”

   不……不可能……銀輝只是受到你的蠱惑才……

   “真的嗎?那就讓咱們看看他接下來的表現。”

   對話之間,藍霜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調整動作,背靠床尾坐下身,最後竟用腳爪玩弄起徒弟脹到極限的龍棒。如此直接地接觸雄獸的陽物讓她倍感羞恥,可真正讓她感到震驚的還是銀輝的表現。她能聽到銀輝滿含愉悅的呻吟,能看到對方一臉愉悅的痴迷神情,這一切都讓她如墜冰窟。盡管是亞眠在操縱她的身體,她能看出銀輝完全沒有反抗的意圖,而是欣然接受,陶醉其中。她甚至聽到了事後銀輝與亞眠的對話,一時更加絕望。

   為什麼……銀輝,你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當然是為了追尋快樂。”亞眠回應著她的思緒,“既然你已經經歷過了,應該能理解吧?”

   上千次高潮的回憶在腦海中一閃而過,讓藍霜不由打了個哆嗦。同一時刻,他的徒弟在她的腳爪下歡叫不止,射出大股濃精,甚至又噴射出失禁的尿液。銀輝的一系列表現讓她感謝羞恥與厭惡,可看到對方淹沒在極致愉悅中的模樣時,她的心底又有另一種衝動在翻涌。

   “這不是墮落,而是解放,是進步。”亞眠得意地說,龍尾輕搖慢擺。他打了個響指,地下室中的一切隨之消散,扭曲與恍惚之意將藍霜淹沒。意識恢復清醒時,她發現自己已經重新被囚禁在靈魂世界的肉壁囚籠中,花穴與後庭再度被觸手塞滿。幼龍外貌的邪靈在她面前振翼飛舞,因為持續汲取著她與銀輝的魔力,早已強大到她無法匹敵的程度。

   “為了幫助你去學習,去領會,今後銀輝每一次放縱時我都會讓你‘旁觀’。”

   聽著亞眠的笑聲,藍霜的心沉到谷底。事已至此,她意識到銀輝已經臣服於邪靈,而她自己同樣是邪靈的手下敗將,無力回天。在這種情況下,安耐鎮教堂似乎只剩下白坎可以指望。盡管驅魔是白坎的弱項,藍霜希望他能覺察到異狀,及時向大城市的教堂求援,可她不知道的是,安耐鎮里正有一場陰謀在醞釀,這將會粉碎她最後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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