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訓犬三步法 第二步
飽餐後,習慣性倚靠著德國牧羊犬逐漸平緩下去的肚子,三澤突然覺得上下眼皮有些打架——大概是吃飽了犯困吧。帶著這樣的想法,他沉入了夢鄉......嗎?
客廳中的空氣開始怪異的扭曲,自一點開始,視界所能及之處都開始失色、畸變起來,然後從深黑沉暗的孔洞里,腐壞的黑流溢而出,噴涌著覆蓋了室內的每一寸空間。
藍色毛皮的柴犬想要驚叫,卻叫不出聲;藍色毛皮的柴犬想要掙扎,卻動彈不得;藍色毛皮的柴犬想要逃跑,卻墜入泥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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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操法【妖異之夢】
災禍術士蘇嵐.鐵掌的密藏大魔法之一,釋放其掌控的【過去】吞沒受術者,然後讀取受術者的記憶和潛意識編造出難以被當事人識破的無缺幻境,最初的用途是用來針對一些肉體強大精神薄弱的對手,但現在更多是作為【艾什耶提魔法店】提供的高價定制服務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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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好像不是上次來的那個狐狸?”用不甚自信的語氣說著,地鐵打量著這位一身黑的狐狸獸人。
“廢話。”沒好氣地說著,阿蘭.咒......咳咳,蘇嵐.鐵掌伸手召回了懸浮在半空中的黑綠色法球,接著操控著法球把滿溢到客廳中的深黑色物質收入其中。“上次來的那個...姑且算是我妹妹吧?然後那只好色的黑貓是我導師。”讓重新閉合的法球靜靜懸浮在身後,術士衝著躺倒在沙發上神色不安的柴犬比出了一個復雜的手勢,包裹在他頭上的一小團黑色物質便延伸出了兩根細小的觸須,在空氣中不安分地扭動。
“躺倒,然後把那啥啥K2調成低耗模式,接著讓這位...總之把他放你肚子上。”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著,蘇嵐.鐵掌雙手抱胸地命令著地鐵。“你有啥要求沒,沒有我就動手了啊。”在躺倒的肥碩巨獸身前顯得更加渺小的青年狐狸一只腳掌踩在德國牧羊犬肥膩的腹肉上,雙手隔空擠壓著那顆不停自轉的法球,在操控觸須探入地鐵的鼻腔前,他這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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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澤茫然地盯著腳邊那只爬過的螞蟻。
橡皮軟糖螞蟻在柴犬身前行軍,列成數十米長的隊列;威化餅干犬正撲在他身上蹭他的臉,些許餅干碎屑落在三澤身上;明媚的陽光穿過手指餅干的樹杈,投射在戚風蛋糕地面上——目所能及之處,全部,全部都是甜食構成的。
但是:為什麼?為什麼他現在坐在一大塊戚風蛋糕上,一只淋過巧克力醬的威化餅干狗還在舔他的臉?他不是正睡在客廳里嗎?地鐵又去哪了?柴犬推開了趴在身上的餅干狗狗,擦了擦臉上的巧克力醬,拍打著身上的餅干碎屑站起來,想要呼喊不知所蹤的男友。
然後在三澤的背後,響起熟悉的聲音:“既然你要找我,那就早說嘛。”威化餅干犬舔了舔爪子上的巧克力,以埋怨般的語氣說著。“害怕了?要不要爸爸再抱抱你啊?”威化犬奶油點成的豆豆眼眯了起來,用的是地鐵最常用的三分調情四分戲謔二分嘲笑一分關心式口吻,三澤最受不了這個——只是聽到這個聲調尾巴根就會豎起來那種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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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意思是你想要個糖果屋和愛麗絲夢游仙境remix版夢境?”術士這麼說的同時,低頭在自己的法術書(或者說PAD)上操作著。“我算算啊,一個鍾,復合夢境額外算20%,外接端口再算30%.....收你10萬,現金還是電子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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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先不說別的——你不覺得這些東西很好吃嗎?”這麼說的同時,威化餅干——地鐵用爪子捧起一只不斷掙扎的果汁軟糖老鼠,獻寶似的遞到三澤嘴邊。柴犬遲疑地盯著那只老鼠不斷扭動的樣子,很難認為那是可以下咽的東西——但是地鐵說:“我覺得你會想吃的。”
三澤突然很想試試那只老鼠。看它掙扎的那麼厲害,想必吞下去也依然會動個不停吧?不管那是什麼樣子,不管它會不會動——那是果汁軟糖,三澤最喜歡吃果汁軟糖。柴犬的頭腦里有個聲音尖叫著說不對,我不喜歡吃糖——那是噪音。是睡覺時偶爾會出現的夢魘,三澤就是因為喜歡吃甜食才會做這個夢的。一定是。
所以他從地鐵爪心里搶走了老鼠,粗暴地塞進自己的喉嚨里。柴犬的咽喉凸起一個腫塊,接著緩慢下滑進胃中,三澤甚至都沒嘗到老鼠是什麼味道的——但他感覺很好,他喜歡把食物整個吞下去,不,他一直都是這麼吃東西的吧?三澤會把食物直接直接吞掉不是類似太陽總從東邊升起一樣是基本設定嗎?
柴犬突然感到一陣空虛感:那只老鼠已然消融在了他的胃里。不,這樣不行。三澤不可以胃里空空如也的,三澤需要進食,【完整的進食】。他需要吃掉一只由威化餅干構成的狗,否則就不能滿足——干,這什麼性變態要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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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士做了個干嘔的表情,默默把法術書挪遠了一點,但還是強忍著按照地鐵的要求繼續編寫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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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鐵並未做出反抗,順從地讓三澤把自己整個吞了下去。柴犬看起來已經開始有些臃腫了——不只是凸起的腹部,這條狗似乎整個人都豐滿了一些,也許威化餅干的熱量比想象中更高?柴犬用舌頭舔掉了嘴邊的巧克力醬,幸福地撫摸著腹部。三澤絕對沒有擔心自己變胖——三澤喜歡自己變胖,還喜歡自己變成各種奇奇怪怪的樣子。
另一只由果汁凝膠軟糖構成的狼緩慢地挪動到了藍毛的柴犬身前,氣喘吁吁地用前爪踩著三澤從襯衣里露出些許的肚子,狼晃動著填滿果漿的身體,試圖扳開三澤的嘴主動鑽進去。三澤抗拒地合上——三澤一把抓住了這塊果汁軟糖,然後張嘴咬掉了狼的頭部,稠密的果漿立刻噴迸而出,弄髒了三澤的臉。貪食的柴犬咽下了狼的腦袋,接著一口氣吸干了身體里的漿汁,用狼干癟的身軀擦了擦臉,一並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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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士撇了撇嘴,加重了心靈觸角在三澤精神中植入的深度:這家伙的潛意識居然這麼能折騰,差點沒摁住夢境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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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澤像氣球一樣腫脹了起來,接著球狀的身體又被拉長——柴犬逐漸變得不像是一個犬獸人了。或者說不像是三澤?他更大,更高...而且還很強壯!就像是藍色版本的地鐵,另一個地鐵。
三澤一點也不好奇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三澤扯掉了身上殘留的些許布料,胡亂地摸索著自己的身體,粗暴地拍打甚至掐起身上新生的肌肉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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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搞什麼啊?”地鐵氣呼呼地撤下鼻腔中的暗影觸須,然後朝術士這麼吼。“我可是付了錢的,你就這服務水平?”
“我又沒了解過那些變態性癖,怎麼可能知道你要的澀情自玩是什麼玩法啊?”狐狸的耳朵支棱了一下,但又立刻塌了下去,最終有氣無力地回應道。
“那就讓我操作!我看用戶合同里說了可以讓客戶手動寫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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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澤愣了一下,開始用手掌撫摸自己緊實的胸肌塊,敏感的乳頭只是被指肚拂過便已經變得堅硬,柴犬下意識嗯哼了一聲,隨後反應過來,因自己剛才那聲淫叫羞地面色通紅,卻舍不得松開自己那對大奶,就再用力捏了一把,下身肉棒立刻硬起,柴犬口中止不住地哼唧著,又空出一只手握住那火熱的陽物——僅僅是被手握住,肉棒前端就吐出了些許白色稠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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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嵐.鐵掌肅然起敬地看著身邊全神貫注在法術書上的胖大犬獸人。“原來還可以這樣嗎...那下次對老爹——呸呸呸!”用力在自己臉上抽了幾下,狐狸搖了搖頭,遲疑地拍拍地鐵肥厚的背。
揮手讓柴犬的面部從黑泥中露出來,狐狸指著三澤不安的表情說著:“你確定要進展這麼快嗎?我看他好像有點抗拒的樣子。”但德國牧羊犬只是聳聳肩——“我還沒玩夠呢,大不了你加大力度唄。”他滿不在乎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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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強壯的黑獅正趴在三澤背上,帶有倒刺的粗大獸鞭幾乎完全沒入了柴犬身體中,與之同時,三澤又趴在一只仰面躺坐的肥胖棕熊胯間,頗有節奏感地吞吐著腥臭的熊根——柴犬毫不在乎地吞咽惡臭的動物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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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犬平躺在沙發上,不住地掙扎著:地鐵所編寫的劇情太過跳躍又太過....色情,三澤的潛意識已經開始察覺不對勁了。
術士看了看面露痛苦之色的柴犬,幾次比出了終止法術的手勢,但最終還是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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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開大腿騎坐在一只凶猛的銀灰色龍獸腹部,三澤貼在龍獸光滑的腹部鱗甲上奮力起坐著——巨大的龍根一次次消失在柴犬的屁股里,滿腹精液的柴犬微微挺起的肚子止不住顫動著,已經褪去了腹肌的紋路,開始平滑,甚至堆出了一層薄薄的腹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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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昧打斷一下,你確定要進度這麼快麼?”這麼說著,蘇嵐從地鐵手里奪回了法術書——暫停了這個越發離奇的夢境。
“你的...男朋友,已經開始抗拒這次造夢了,你最好還是用更溫和的方式推進,不然造夢的效果可能會留下一點後遺症,按這個夢的情節...大概會變得嗜吃,嗜睡,性欲旺盛,包括肉體也會出現一些暫時的變化。”
“你的意思是——他醒了之後會變成我在夢里給他設定的性格和樣子?早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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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澤是個生性淫蕩的小騷貨。三澤堅持只用剛口出來的濃精刷牙——他主人地鐵的。他又懶又貪吃,有一個下垂的肥肚還有大奶,三澤每天都會背著地鐵偷偷自慰,他會擠自己的肥奶子直到奶水漏出來,三澤會接一整杯奶再射在里面。然後攪拌勻喝下去幻想自己懷上自己的孩子——三澤一直希望自己可以懷上小寶寶。三澤會對任何人抬起他的肥屁股,因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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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有些發疼的額頭,柴犬搖搖晃晃地從沙發上爬起來,三澤扶著沙發靠背,打了個飽嗝——果然對他來說吃六個餃子還是太勉強了。
用另一只手撫摸著略微突出的腹部,三澤扭頭掃視了一遍客廳,卻什麼也沒看到。“地鐵又跑哪兒去了?”這麼嘟囔著,三澤穿過餐廳,朝樓上的客房走去。幾乎是在柴犬拖鞋消失在樓梯上的同時,一座占地至少三米的肉山在客廳中無聲無息地顯現出來。
剛被術士解除了放逐術的地鐵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狐狸不住地埋怨著地鐵,也解開了自己身上的高等隱身術:“所以我就說了讓你別那麼粗暴了,直接把他弄醒了。”狐狸絮絮叨叨地說著,“最近這幾天我也沒辦法再次讓他入夢來解除強制蘇醒的後遺症,從...11個小時,也就是明天早上7點開始,他就會開始朝你給他套的那些設定轉變——”對著法術書比劃了一會兒後,術士肯定地說:“效果不是永久,但至少會持續一個半月。總之,我盡量在一周以內想辦法把這個後遺症解決——”
地鐵搖了搖頭,打斷了術士的話:“不,現在就很好,我非常滿意,話說你們那個啥啥藥劑套餐,多少錢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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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澤有些恍惚的喝著碗里的麥片。
柴犬從一大早開始就覺得有些不舒服,也許是昨晚沒睡好?不應該啊——沒有那混蛋折騰他,三澤足足睡了十一個小時才醒,怎麼想都不該像現在這麼精神恍惚啊?
呼嚕呼嚕地喝完牛奶麥片,三澤伸出舌頭舔掉了嘴邊的牛奶漬打算推開椅子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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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咕——”
地鐵皺了皺眉頭,把空掉的飲料杯扔到一邊,停止從監控攝像里偷窺愛人的變態行徑,然後從屁股下邊摸出那塊平板——按昨天那只狐狸的稱呼,這玩意是法術書,內置了一個星界侍者的傻瓜操作術式。
用粗大的指頭輕按在屏幕上,地鐵清了清嗓子:“分身,給我重新倒杯可樂,然後煎幾塊肉餅給我。”吩咐完這些後,他又像是突然想起什麼,補充了一句“然後在茶幾上給三澤把零食准備好,用昨晚那個狐狸施過魔法的。”
空氣中立刻便有光點亮起,勾勒成半透明的人形,再飛速鍍上棕褐色,與此時癱坐在沙發椅里的地鐵一模一樣卻滿臉嚴肅的侍從顯現在德國牧羊犬身邊。無聲地收拾掉滿桌滿地的狼藉,被貓法師束縛住的星界生物“噗”地一聲爆裂,炸成許多星星光點——這些半透明生物的天賦閃現自帶亮閃閃特效。
在剛走出廚房的柴犬背後,頂著地鐵外形的星界侍者伴隨著一聲低微的“呲”聲出現在水槽前,若無其事地清洗起餐盤——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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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牧羊犬咒罵著揉了揉屁股。
地鐵從身下掏出那塊已經變形的平板——液晶屏幕已經碎得不能再碎,甚至還會往下掉玻璃碎渣,法術書被壓彎成了銳角三角形的模樣,光看一眼就知道不能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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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色的鏡面發出一聲脆響,然後龜裂開,引起了正在備課的某人的注意。
“嗯?這個監控水鏡怎麼滅了?”小貓摸了摸下巴,用困惑的語氣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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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槽前的召喚生物沉默地洗著碗,但又突然愣在了原地,餐盤從德國牧羊犬的爪心滑脫,又在碎裂前一刻被牢牢抓住。
【指令:服從已變更】
【指令:肥育、指令:肥育、指令:肥——復仇已寫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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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鐵仍在咒罵著那塊割傷了他屁股的法術書,德國牧羊犬趴臥在床上,試圖給傷口貼一塊創可貼,然後他的視线注意到端著餐盤回來的“分身”——“喂,來幫我貼下創口貼!”這麼喊著,地鐵用發號施令的語氣衝星界侍者說。
【已識別。非第一指令,將在喂食後執行。】
用犬獸人所不能理解的語言自言自語著,套用著地鐵外形的星界生物退轉到了本身的姿態——一只半透明的膠體生物:星界黏泥。一人高的細長膠體生物一只手變形成液態,覆蓋在地鐵此時緊致的屁股上,封住那道割傷的同時,一部分膠體也經由後穴侵入了他的體內。
【已識別到人工生命體K2,對指令:肥育產生妨害,排除開始】
先是星界黏泥的一只手臂,然後是半個身體,直到完全侵入到德國牧羊犬體內,在這過程中地鐵甚至不會有任何感覺:雖然不是什麼需要傳奇小隊討伐的神話種,但星界黏泥也是挑戰等級9的高等魔物,人形生物魅惑這種低級法術自然是可以使用的。甚至於說更進一步,借助融合地鐵的身體來抹去身上被那只黑貓施加的奴隸契約也是能做到的——如果沒有意外的話。
比如寄生的對象曾經被什麼高位的神靈或是魔法師祝福過啦,亦或者是受過某些強力的惡意詛咒:真不巧,地鐵兩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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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從教案上移開視线,Kira推了推老花眼鏡,扭頭去看辦公桌上的那面水鏡:一般來說像他這樣典型的學院派法師並不會用到這種專門用來檢測種群級魔寵的特制水鏡,黑貓會有這玩意純粹是因為魔法店的客戶——直白的說法是Kira的育肥對象人數著實有些....多。
相應的,為了保證不出現過失殺人(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育肥者,Kira大多數時候都會精准的把控住育肥的尺度,但總有失手的),法師會給每個對象都植入一種名為人造生命體K(ira)2的安全栓。
利用噬魔菌培育,又經由狐狸三姐弟里脾氣最暴躁的三妹改造後的超微型觀測器械,不管是受體的生理狀態還是精神,心理狀態都能完全把控的超便利設備。
現在那面水鏡上,被標紅的【地鐵(Kira看好你哦!你就是胖胖界的明日之星!)】熄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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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澤惱火地拿起茶幾上的耳塞戴上。
地鐵那個混蛋不知道又在閣樓上搞什麼飛機,搞得他都沒法專心工作了。但在眼角余光窺見了那盤淋過蜂蜜的煎餅時,柴犬又覺得生不起氣來:話說地鐵什麼時候學的烘焙?十幾分鍾前這家伙突然端一堆甜食過來,嚇了三澤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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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我記得我前天剛把倉庫填滿了啊?”這麼自言自語著,艾蘭.鐵掌在自家餐館的庫房前頓住了腳步。“是老爹吃掉了呼嗚嗚!”
“不要把你老爸我想成那種只知道吃的笨蛋啦,是阿蘭昨晚帶走的,說是導師那邊要用——你們兩上的那學校真的沒問題嗎?”一手插在圍裙里,又胖又高大的熊貓大叔,蘇衡.鐵掌用另一只寬大的手掌按在養女的腦袋上,任誰都會覺得【可愛】的老爹用憂心忡忡的語氣說。“那位校長先生...雖然從談吐來看是個知識淵博又有教養的人,但是對我總是熱情地有點過頭咧。”
“別在意,那個老不死的只是單純腦子有問題罷了。”從溫暖又毛茸茸的大熊掌下掙脫,蘇家的幺妹,艾蘭,鐵掌尖銳地評判著自己的導師。“不過,我一定會從那個性變態教師手里保護好老爹你的,放心吧。”
“你說這話的時候還是不要抱著老爸的肚子比較好。”有氣無力,或者說一聽就能讓人感受到說話者疲憊感的嗓音從父女的上方傳出,並逐漸下降——鐵掌家的次子,術士阿蘭.咒眼,本名叫蘇嵐.鐵掌的喪氣狐狸從樓梯上走下來。“但是我同意,那個老不死確實腦子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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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地在茶幾上摸索著,三澤卻摸了個空。然後柴犬不滿地癟起嘴巴——地鐵先前端過來的那些烘焙食品已經沒有了。掃興地舔掉嘴邊殘存的面包屑和蜂蜜漬,藍色毛皮的犬科獸人拍打掉腹部灑落的食物殘渣,然後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隨著柴犬伸展身體的動作,被藍色毛發覆蓋的腹部從休閒襯衣里露出了些許,形成了一個不甚顯眼的曲度,但考慮到他剛坐在沙發上吃了一個多小時點心,這是可以理解的。
合上辦公用的筆記本,三澤打算去廚房做點吃的,但看到水槽里堆積的髒盤子之後,柴犬立刻打消了下廚的意願——果然那家伙還是這麼混蛋,不洗碗就算了,連放水泡一下都不肯,要想清潔上面凝固的油漬至少得一個小時!
柴犬怒氣衝衝地走出廚房,拖鞋在地板上發出啪嗒的聲音,卻全然沒想過要把自己吃過的盤子用水浸泡起來——大抵是出於【讓那家伙慢慢刷就好了】這樣懶惰的想法吧。然後這般興師問罪的三澤,在自家住宅的閣樓找到了地鐵。
比記憶中,或者說比昨天所見過的德國牧羊犬要更為、更為普通?更為平坦?總之是有些不一樣的地鐵仰面朝天的裸睡在床上。沒錯,毫無疑問的是地鐵,那個難看又霸道的睡姿就是證明——沒有別的犬獸人會像這樣睡成一個木字的。但是三澤仍然有些猶豫:明明看不出來,但柴犬發自內心地認為地鐵變得不一樣了。
【地鐵的大肥雞,一定很好吃吧?你不想吃麼?】
不知道誰在柴犬耳邊低聲說著,聲音很遠,聲音又很近。是啊,即使地鐵看起來有些奇怪,但是和那家伙做的時候,肉體所取得的快樂是不會改變的。
【所以快做吧!含住那根大粗肉棒吧!】
聲音急切地催促著,讓三澤有些茫然——但是,自己喜歡性愛,甚至於說到了性愛依存症的地步,柴犬是這麼確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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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鐵是被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樂,以及摻雜在其中的少量虛弱感喚醒的。德國牧羊犬感覺有些乏力,因此只是抬起眼皮朝快感的來源——那只正趴在自己小腹上忙活的柴犬看了一眼。
地鐵很少見到三澤會這麼主動地找他做愛,甚至是像這樣偷偷吮吸他的肉棒;但是德國牧羊犬依稀記得昨晚那只狐狸所說過的話:【因為夢境被強行打破了,所以會出現嗜吃嗜睡,還有性欲旺盛之類的後遺症】。
有些氣喘吁吁地撐起身體,地鐵伸手夾在了愛人的腋下,然後把原本在床上跪伏著的三澤拖到了自己的胸口處——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做的時候比往日要費力地多,想必是因為三澤變胖了吧:早上還是能用勻稱描述的好身材,現在已經有了一個不能被忽略的晃悠悠肥肚腩;纖細的手臂現在因為包裹了脂肪,變成了原先小腿粗細;細長的臉也變得寬闊,自然而然地給人柔和的感覺,尤其是眼睛,被新增的面部脂肪擠壓後,變成了有些類似眯眯眼,又像是睡眼惺忪一樣的軟弱表情。沒錯,絕對是因為三澤胖了。
但是——三澤有胖到那種程度嗎?即使現在有了一個肥肚,也不可能把自己完全壓在身下,甚至壓得喘不過氣來啊?犬科動物已經開始困惑起來了,但地鐵突然靈光乍現:【如果,我也變瘦了呢?】
絕對是天馬行空般的想法:明明昨晚才確認過,自己是馬上可以用T來計算的肥胖了,換句話說,900KG以上。這樣的自己,瘦了?說夢話也要有個程度吧。但是這念頭不受控制的擴張,地鐵已經不在乎把真面目暴露給三澤看了,惶恐的在頭腦內下達著【解除收縮】的指令。
沒有反應。
不可能,不可能的。地鐵怎麼可能比三澤更瘦呢?地鐵應該是最上位的支配者,擁有與旺盛欲望相配的肥碩身體才對!如果,如果變瘦了的話——
德國牧羊犬的意識在這一刻斷线了。畢竟,最開始為他植入這個想法的家伙,甚至連學徒施法者都算不上,充其量是和地鐵一樣利用傻瓜式魔法道具的蹩腳使用者。因此出現這類邏輯漏洞時,植入的思想會自然地陷入死循環而後自滅掉,那個強硬的地鐵,經由他人之手所造出的地鐵,會消失。因此我們可以說,最開始的地鐵,軟弱的貪吃的無法自制的那個地鐵又將迎來活躍期了...嗎?
不對,還有挽救方法的:只要把失去的體重全都補回來,變成比原先更為肥胖的肉塊的話——德國牧羊犬眼里又燃起希望的火焰,對了,昨晚從狐狸那里拿到的,高壓縮化的食物,只要有那個,只要把那些全部吃掉,就沒事了!
用乏力的手臂奮力推開想要親熱的愛人,棕色毛皮的德國牧羊犬手腳並用地在床上爬行著,四肢著地後扶著床沿站起,地鐵用許久未有過的輕快腳步在地上奔跑著——通常來說,這只犬獸人的行進速度不會超過0.5m/s,也就是小碎步式的走法,對減少卡路里消耗很有幫助。但是此刻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地鐵奮力擺動著手臂,赤足踩在閣樓的地板上。
被拋棄在床鋪上的三澤這才慢吞吞地爬起來,看著拋下自己逃跑的男友,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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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老不死的變態教師...”這麼低聲咒罵著,鐵掌家的次子不自覺地用腳尖敲打著路站牌的立柱。“自己賣出去的商品自己負責啊!居然還拿學分威脅我——要不是這學期曠課太多鬼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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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色苹果醬煎餃】
就狐狸所說,是從死後世界流傳出的奇特菜譜,每一個都相當於20個的實際營養量——還說了“因為20個一組,所以一個等於20個”這樣奇怪的話。不管怎麼說,那是吃一個就足夠三四天熱量需求的高能量食物,所以地鐵大口地吃它。
蓋澆著冰淇淋的烤牛肉排、某種看起來像是燒麥的凝肉凍、豐盛過頭的炸魚薯條套餐,被這條狗胡亂地朝口腔里填塞著。被噎住的話,就把腦袋埋進那標注著【荒蕪之地】的橡木酒桶里大口吸進渾烈的威士忌。犬類的腹部因過度填塞而腫脹,皮膚危險地繃緊著,但是地鐵此時細瘦身體的中心,那個違和的大鼓肚子發出了一陣近似於馬桶抽水的聲響。
故事的開始,他服用過的魔藥:被叫做燃燒靈藥的東西,此時久違的再度發揮了作用,身體被貼上了一層纖薄的脂肪,鼓脹的肚子收緊,只是在腰部殘留了一小層腹肉。沒錯,只要吃就能輕松變胖的身體,加上狐狸存放在貯藏室的大量高營養食物,想必在深夜之前就可以恢復——
“真自私,居然背著我偷吃!”用這麼大咧咧的語氣說,三澤從後方按住了地鐵;柴犬非常自然地吃掉了原本要被愛人送進嘴里的炸雞柳。沒有注意到地鐵因憤怒而發顫的身體,他繼續用手臂從木箱上拿取著食物。
但是地鐵陡然用手肘擊打在了柴犬柔軟多肉的肚子上。毫無防備的三澤頓時朝後倒在地板上,痛苦地捂住腹部,連眼神都沒有朝在地上痛苦蜷曲著的愛人(?)偏移一下,地鐵繼續喂食著自己。但馬上,德國牧羊犬的背部就被重重地踹了一腳。
憤怒地捂住仍在抽痛的肚子,原先縈繞在頭腦中的性欲已經被怒火蒸發得一干二淨,柴犬再度清醒了過來。“居然因為這種事就對愛人動手,你還真是個垃圾情人啊!”他這麼怒斥地鐵,接著把愛人從地上拉了起來,朝身後扔去。
“這麼喜歡吃是嗎?那我就把這些全吃完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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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巴士後座上,蘇嵐.鐵掌無聊的望著車窗外迅速掠過的景色——剛才是不是有個叫【麗人春】的小區標牌閃過?
“司機師傅,下一站我要下車。”狐狸平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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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打在德國牧羊犬鼻梁上的同時,三澤用空余的手迅速從桌子上拿起一串像是香腸的食物,然後死命塞進了口腔中。
“著四喔料滋的!(這是我要吃的)”聲帶振動,柴犬在嘴里包著七八根香腸的情況下發出這樣的聲音。地鐵吃痛地捂住鼻梁,但也不甘示弱地端起貨架上一罐被密封好的手提酒桶。只用一次呼吸的時間就吸干了內容物,地鐵炫耀般地朝三澤打了個嗝。
兩只為暴飲暴食而大打出手的狗無論誰此時都偏離了【瘦】這一概念:三澤囤積了脂肪的屁股已經明晃晃地從褲子里溢出,被邊緣藍色毛皮簇擁的白色豐臀看起來是桃子般的緊致形狀;其次是那對大而飽滿的胸部,襯衫在胸前的扣子早已崩飛掉了,明明是單純靠大量進食而長出的雄乳房,卻是外層覆蓋脂肪的健碩胸肌,手臂也好,大腿也好,都是典型的舉重運動員體型,豐厚脂肪下是有力的肌肉,唯一能和肥胖沾邊的,大概只有他高高鼓起的肉肚腩了。但那也是退役運動員式的發福肚子,雖然柔軟,但是充滿彈性又保持著完美的渾圓形狀。
相比之下的話——地鐵就只是單純的【肥胖】這一概念具體化了。
腫脹下垂的肥胖乳房延生到了背後,已經完全占據了腋下的空間,松弛的手臂連貼近身體都做不到,只能搭在下垂的泡泡肉肚腩上,過剩的腹部脂肪從褲腰帶上溢出,在兩側形成了松軟的肉把手,屁股、大腿像是兩把倒置的大提琴一般,從胯部開始,直到正常獸人小腹的位置,贅肉疊出了三層油膩積汗的夾層,更不要說埋沒在那數層肉之下,原本作為地鐵男子氣概象征的器官了,原本在未充血時就又粗又長的肉棒已經過半陷進了軟肉中,因為高體溫在其周圍積累著汗水,又被蒸干成汗漬,是能讓人昏厥的強烈氣味。肥胖的屁股已經不能再被布料束縛了,幾層軟肉牢牢封死了性愛通道,整只狗完全是一堆顫動的肥肉,僅僅站在那呼吸就不斷冒出熱氣了,在這之上——被強化過的消化力在胃里大量積壓著食物被吸收後所殘留的廢氣,用口腔呼吸的同時,德國牧羊犬持續地帶出一連串短促的打嗝。
一定要說的話,就是【健康的胖】,和【病態的胖】。但是,三澤也好,地鐵也好,明明都只是互毆的同時暴飲暴食而已,卻變成了截然不同的身體。
用粗胖的指頭按住了左邊的乳頭,似乎這樣就能讓那顆被囚禁在肥肉里的心髒好受些一樣,地鐵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德國牧羊犬的背痛得要命,腿也越來越軟了——當然了,畢竟現在是貨真價實的260kg巨肥,雖然還不及當初沒有和黑貓交易前的300kg,但也是足以威脅健康的肥胖度了,況且原先因為魔道具而再發育的身高也縮減,變成了過去的180+cm級身高。
“嗝呼、為甚、嗝希、為什麼你沒有和我、嗝嗚——,一樣變胖?!”像是遭受了背叛一樣地喊叫起來,地鐵費力地抬起充氣一般的肥胖手臂指著仍在吃東西的三澤;德國牧羊犬發怒的時候,身體便掀起一陣肉浪。
但是,完全沒有在意愛人的指責,藍毛皮的柴犬三澤繼續往嘴里塞入著食物——當然了,配上高熱量的麥芽烈酒。食物和酒水落入柴犬肉感的大肚子時,從其中發出“咕嚕嚕”的響動,三澤在地鐵的注視下繼續變胖著:完全是球肚的肥厚肚腩,白色絨毛順從地貼著肥肉,那是每天打理才能有的光澤,胸部進一步擴大,凸起的粉紅色乳首已經長到了一元硬幣的尺寸,背後的屁股即使看不見也能想象出它變得更加誘人的樣子,明明是胖子,明明是和地鐵一樣的胖子,甚至於說要論體重的話繼續在變胖的三澤已經超過了地鐵,柴犬卻成長為了與此時丑惡痴肥,散發著濃重汗臭的地鐵相反的樣子,甚至臉也變成了那種卡通一般可愛胖子的臉。
不可原諒、絕對不可原諒!
怒火中燒的痴肥肉塊——地鐵發怒地大吼,想要朝原先的愛人,此時的仇敵撲過去,但是沉重的身體只是在原地搖晃著,然後踉蹌地走出幾步便倒在了三澤腳邊,好在有著身體厚重脂肪的保護,地鐵並沒有受傷,甚至疼痛都只是輕微的。
“噗。”柴犬停止了進食的動作,發出這樣的嗤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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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閃閃發光之類的話~♪還遠遠不夠~”
哼唱著最近常聽的音樂,狐狸在向門衛說明來意後安然通過了小區的大門,朝著此行的目的地行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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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笑聲、gehii,是什麼意思!buhu——,是在嘲笑我嗎?!”
一把抱住了大笑著的柴犬腳踝,地鐵奮力拖動著愛人的身體,將對方也摔倒在了地上。兩者的肚皮脂肪不得不接觸在一起——比先前的視覺差距更殘酷的對比。
地鐵的肥膩贅肉被柴犬覆蓋脂肪的結實圓肚擠壓,朝身體內退縮著——在這個剛被對方嘲笑過的時刻,身體已經軟弱的屈服了。
自尊心被刺痛的德國牧羊犬不顧一切地支撐起身體,無視掉了劇烈背痛和手臂的肌肉拉傷,地鐵把自己沉重肥胖的身體強行提了起來,然後騎坐在三澤身上。
腹部被強行施加了260kg重量的負荷,即使現在三澤的體重比對方還要重一些,但仍然感到了劇烈的呼吸困難——意識開始模糊的時候,先前被憤怒燒盡的性欲就再次復發了。所以柴犬下意識地抬起手,不是為了掙扎或是反抗,而是為了揉地鐵身上那對不停顫抖的下垂肥乳房。
同樣的,被虛構出的虛假自我處在崩潰邊緣的地鐵,在受到乳頭被玩弄的衝擊時——寫在身體內最深處的三大本能越過了自我意識:德國牧羊犬為了更大的快感主動配合著三澤的玩弄,甚至自己也用手撫摸著胸部。
柴犬的肉棒在這供氧不足的危機時刻仍然頑強地勃起著,分走了頭腦本就缺乏的供血,三澤已經想不起來自己原本是在干什麼——所以只要做愛就可以了。藍色的犬科動物渴望把自己的遺傳因子宣泄出去。
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三澤把騎跨在自己腹部的地鐵推倒了下去——和先前地鐵騎在他身上不同,三澤爬起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分開三澤原本緊閉在一起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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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也好健康也好~全都是不能遺忘的日子~”
這麼哼唱著,自稱【阿蘭.咒眼】的喪氣狐狸一步步登上了門前的台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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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里的植入生命體——被叫做K(ria)2的超微型煉金產物在感知到宿體的強烈需求時,原先被特地囤積成肉壯身材的脂肪被重組,過剩的營養全部燃燒以生長出更多肌肉並促進著身體的再發育,三澤只用幾次呼吸就生長成了足以觸及天花板的巨人,體表覆蓋的肥軟脂肪全都變成了鼓脹充血的大塊肌肉——柴犬連一滴汗水都沒流就擁有了足以去世界級健美大賽爭奪名次的完美身材。
憑借這樣強壯身材所擁有的蠻力,三澤強行抱起了癱倒在地上無力起來的地鐵——一杆進洞。過量分泌的性激素使肉棒膨脹到了遠超過本來尺寸的大小,即使要通過三十厘米厚的脂肪阻礙也能深深沒入地鐵被肥肉封鎖的秘密通道:IN/OUT的循環。
久久沒有過這樣屈辱體驗的地鐵嗚咽著——後穴被強行撐開的疼痛;自己被囚禁於脂肪中無力反抗的現實;以及他人給與的虛假驕傲被徹底碾碎的殘酷;三重恥辱終於抹去了最後的自尊心,久久沉睡著的真正自己,那個軟弱可欺缺乏意志力的地鐵被喚醒。
然後已經習慣於屈服的【老地鐵】,配合地淫叫著。即使不舒服甚至厭惡也要討好對方,這就是德國牧羊犬在漫長的學生時代里累積的寶貴經驗——上大學後明明以為再也用不到了,現在卻分外的熟練。
就好像已經刻在靈魂深處,變成本能一般。
會讓那個虛假的自己暴怒的想法,只是讓本來的地鐵認命般地嘆氣。
為了讓此刻強暴自己的三澤更舒服,所以努力搖動著屁股配合對方的節奏;為了讓即將在後穴中射出遺傳子的柴犬更有成就感,所以努力吸緊那根給自己帶來疼痛的肉棒;為了強裝出自己很樂在其中的樣子,所以故意發出下流的喘氣聲,甚至玩弄著自己的乳頭——明明不喜歡的。
不喜歡被人草,很痛——但是小學時因為胖乎乎的被家附近高中生強暴時,地鐵流著眼淚搖尾巴。
不喜歡玩乳頭,那樣子做哪里舒服了——但是中學時被嗜好胖太的失格班主任玩弄時,地鐵嗚咽著說“很舒服,請繼續摸我吧”。
其實也不喜歡自己變胖,影響健康還害得日常生活很困難——但是為了緩解壓力,也因為從小到大經常因為胖吸引到嗜好異常的變態,再獲得額外的便利:小學時被強暴自己的高中生保護著免收勒索,中學時即使學的並不好也能拿到高分,甚至工作後也因為過去時是個胖子吸引來了三澤這個變態。所以地鐵從不刻意地控制著體重和食欲,也不故意去暴飲暴食。
【只要保持現狀就好】
秉持這樣軟弱的想法的德國牧羊犬,竭盡全力地討好著施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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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宇宙中的某一處~有嬰兒正在嚎啕大哭~”
【心傳.開鎖術】
原本三色均分的左眼中現在藍色占據了絕大部分,隨意使用著這樣作弊一般的魔法,狐狸打開了本來好好鎖住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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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繼續哭啊!哭得更大聲點聽不到嗎?!肥豬!”
已經脫離了性愛的程度,轉而變成單方面虐待的犬類性行為仍在進行著。地鐵柔軟的胸部在身後施暴者的擠壓下完全吞沒了貯藏室櫃台的邊沿——木制的桌櫃棱角刺痛了德國牧羊犬。並不強烈,但是地鐵還是大聲地慘叫著,不停地乞求三澤停下——因為那是滿足施暴者征服欲的好方法。
在性愛中消耗了大量脂肪儲備的柴犬只覺得飢餓難忍,因此即使要弓著背,三澤仍然把性愛地點選在了貯藏室里。毫無顧忌地暴飲暴食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為肌肉虬結的身體覆蓋上肥肉,完全回到了先前的肉壯身材——肚子已經明顯地妨礙了柴犬繼續在奴隸的屁股里抽插了,所以三澤選擇用拳腳來讓肥豬感受自己的寵愛,同時自己手淫著。
犬類腥臭的精液潑灑在食物上,破壞了原本的美味,但是三澤毫不在意地吃它——地鐵嫌惡地聞著刺鼻的蛋白質臭,肚子卻老實地叫了。察覺到身下奴隸對寶貴食物的渴求後,三澤牽扯出一個猙獰的笑:純粹由暴力欲望催生出的笑容。
“豬也配吃主人的食物嗎?!”
被這麼吼著,地鐵在三澤的怪力下脫離了本來趴伏的木制櫃子,在撞上貨架後摔倒在地板上,原本因為脂肪而緩解的疼痛清晰地傳達給了大腦,地鐵貨真價實地因為劇烈的痛苦而流出眼淚;但是沒法反抗,因為這是遠勝過自己的暴力。就像曾經的地鐵也用暴力迫使三澤屈服,甚至使現在這個暴徒暫時露出了軟弱的樣子,但神仙教母的魔力消退後,灰姑娘還是灰姑娘——更何況現在是比當初更為夸張的體格差距。尤其此刻柴犬被壓抑了數月的施暴欲望結合被強加的性欲已經翻騰成漆黑的泥沼,那是地鐵連鼓起勇氣還手都做不到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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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客廳里啊....”
小聲嘀咕著,狐狸在玄關處朝里面張望著——廚房里是不是有什麼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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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用腳踢,被踩踏,被用難聽的話辱罵,被射上滿身臭烘烘的精液。
德國牧羊犬從喉嚨里低聲發出啜泣,想要團起身體,卻因為身體上覆蓋的沉重肥肉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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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貌地脫掉鞋子,因為主人的鞋子尺寸太大,所以狐狸赤腳走在地板上——沒有發出聲音。
似乎有人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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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fu————!”
發出巨大的邋遢打嗝聲,三澤隨手捏扁了啤酒罐扔在腳下那團肉上。
“為什麼哭得這麼小聲?!給我大聲哭出來啊肥豬!”
持續不斷地暴飲暴食下,已經成長為比地鐵更為肥胖的巨大肥肉團的三澤這麼咆哮著——因為喉嚨被脂肪擠壓著,聲音有些改變了。
全身的藍色脂肪都在震動著,三澤費力地抬起裹滿了贅肉的腿,然後踢在德國牧羊犬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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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一進門就遇到家暴現場嗎?!那個混蛋胖子不會打了他男朋友吧?”
顧不得禮儀,名叫阿蘭的狐狸術士在走廊里小跑起來,朝廚房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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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想要哭出來,卻沒有眼淚可流。
想要吐出來,卻連膽汁都吐干淨了,被胃酸燒灼過的喉嚨仍在灼痛。
所以地鐵只能沙啞地哭喊:“請原諒我”“求你放過我”這樣會進一步助長對方施暴欲望的話。
而且——自己確實對柴犬做過數不清的惡劣捉弄,因此被這樣報復回來也是活該吧?
但還是會痛。很痛的啊,就算身體再胖,被踢的時候也會感覺痛啊;覆蓋了肥厚脂肪的屁股被插進幾十厘米的東西,也會感覺要裂開了一樣痛啊;被人踩在背上會痛,胸部被強行按在尖銳的東西上會痛,再怎麼會忍耐也還是會感覺痛的啊!
就這樣死掉是不是就不會痛了呢?
地鐵渙散的思維里只剩下這句話。
“住手吧!那個叫地鐵的混蛋胖子!你要是干出家暴這種事我可饒不了你!”
但在聽到這樣尖細的喊叫時,德國牧羊犬的眼睛里仍然會亮起希望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