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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話 對窮追不舍的修士只能全部吸得一干二淨啦

映靈鐮 冷月寒星 9748 2023-11-18 13:36

  “鷹師兄!可算找著你們了!”

   陰風瑟瑟的夜色中突兀地傳出了一聲長舒口氣般地呼喊聲,陳鷹扭過頭,那雙人如其名的狠厲雙目直勾勾地掃向來者,令奔踏而至的白衣男子一個趔趄差點撞將過來。

   “聒噪!太師伯一再囑咐你們,宵禁之時輕聲行事,勿得驚動尋常百姓。你是被蠱玄刀劈了還是被惑耳琴砸了?如此驚慌失措成何體統?”陳鷹喉結未動,但訓誡之詞已隔空傳入了對方的耳朵。白衣男子慌忙低頭作揖,卻又忍不住急切開口道:“師兄教訓的是,但我等在於此處數里外的土廟前發現了濃烈的紫色邪氣與激烈的打斗聲!陸師兄已率眾前往土廟,特命我回來告知大伙…”

   話音未落,陳鷹身邊隨行的白袍弟子們紛紛大驚失色,就連他本人也是倒吸一口冷氣。陳鷹咽下一口唾沫,一把抓住了報信男子的胳膊:“陸嚴文這家伙瘋了麼!?明知是紫色邪氣還敢上去探究竟,他就不怕被那‘奪魄勾魂’給吸盡修為麼!?”

   但此話說完,男人也知道這會兒不是問責的時候,即刻抽出佩劍振臂傳音道:“你趕緊回去,繼續把消息帶給太師伯他們,其他人,隨我御劍!”

   暮色下,寒光閃動,風聲蕭蕭,陳鷹一馬當先地踏劍在前,心中卻不像他之前表現得那樣驚疑不定:自凝胄盟共同封印世間邪器的密室失竊已過去半月,像他這般結晶修為的弟子即使不知詳情,也奉命率領著眾師弟們在皇都周圍追查至今也不曾歇息。

   由天下各路宗派門教共同成立的凝胄盟,於他所在門宗太虛殿的主導下,一同設下了層層道符陣法,封印那百年前驚天動地的仙魔之戰後收繳的眾魔魂器邪具———這樣一個可再造世間浩劫的封魔密室竟然遭到了失竊,怎麼想都是一件非同小可的大事。

   “鷹師兄,你也別太著急。陸師兄於你相比亦只棋差一籌,想來周旋些時間還是綽綽有余的。”

   “糊塗!百煉門,凌宵宗,陰陽觀…哪個門派不會盯上這些失蹤的邪魔道器?你忘了前幾日,我們剛因為蠱玄刀的事兒和他們交過一次手了!?”

   “正是!想來那‘奪魄勾魂’定然也被其他門宗的弟子先行發現,說不准還是他們里應外合前來接應的打手…陸師兄貿然上前實屬不妥…”

   “嘖,個個都說自己是名門正派,可就這些日子,因為追查失蹤邪器的事兒,皇都早就變成他們勾心斗角的戰場了!這凝胄盟成立又有何用?要我說,就該咱們太虛殿自己來管理這些魂器!”

   “好了,前面就是那土廟…屏吸下地,小心前行。”聽著身後議論紛紛的師弟們,陳鷹冷臉傳音道,壓下身子穩穩落在了地上。望著前面山腳拐頭處隱隱飄起的紫色邪器,他按壓著胸中莫名升起的一股躁動,收劍領隊向前探去。

   “奪魄勾魂”…相傳被這把巨大的鐮刀砍中之人,最後都會功力盡失精氣喪盡而亡。而那些死者往往都神色驚嘆,面露奇喜———這邪器,果真有如此詭異之功效麼?

  

   “呃..呃呃!…哈呃呃…”

   陳鷹的思緒還未進行片刻,一陣春宮之聲就將他拉了回來。男人橫劍攔住身後同樣面露異色的眾師弟,輕聲輕腳地拐過山腳。

   “這妮子真正點!哈哈哈!拜月教的美人老子垂涎好久了!”

   “呃呃..你..啊啊停下…快停下呃呃呃!要…呃呃要…”

   “老大!快點兒!快點兒干翻這妞!”

   …

   紫色的霧氣下,荒涼的土廟一片死寂,唯有廟前的雜亂空地前,橫七豎八地倒著幾十具赤條條的屍體,全都殘缺不堪面向模糊。滿地的血跡散發的腥臭令人作嘔,血跡周邊,散亂的殘肢斷臂上又覆蓋著好些尚未風干的精斑。而就在這屍群中間,幾個同樣赤膊的蒼老男子紛紛淫欲十足地拍手叫好著,圍觀著他們當中的一名早就被精液纏滿身體嬌聲不斷的女子。女子身後,似乎是男子們的首領正掐著她的喉嚨,不停地將自己身體上的武器狠命頂入女子涓流不息的小腹,每下撞擊都引起了她的一聲痛苦嬌喘。在他們身後數米外的土牆門旁,一把足足有兩人高大的紫色鐮刀穩穩地立靠在牆邊,如同這副詭異至極場景的見證者一般,正安靜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呃呃呃呃啊啊啊!~”隨著白發首領最後的一次龍吟之擊,黑發蓋膝的女子頂著身體一聲如見雲霄的浪叫,雙目翻白地歪頭癱倒在地。與之結合的後庭隨即噴發出了磅礴洪流,幾乎塗遍了首領血跡斑斑的蒼老身體,而她那張進入極致高潮扭曲崩壞的臉就這樣正對著廟前山路的拐角,給那些目瞪口呆的太虛殿弟子們看得清清楚楚。

   “嘔!…”若是放在墮仙樓,這極盡淫亂之色的場景定然能讓他們欲火焚身心癢難耐,但在這荒山野嶺的屍骸堆中瘋行男女之事,對四周的慘象卻無知無覺,但凡還有點理智的人都會覺得氣衝胸襟胃液倒騰。好幾名弟子紛紛忍耐不住,跪在地下就開始干嘔起來。陳鷹也是感覺一陣惡心,但好歹沒有失態展露出來。他扭頭衝著其他人使了使眼色,沉默片刻後,屏息試探著露出身體向前走出兩步。

   “哈!這妞兒又爽翻天了!換我了換我了!”如他所想,那些蒼老的男人們根本就對他的出現熟視無睹。一人痴癲地大笑著拉開了還沉寂在爽快中的首領,俯身將還在抽搐的女子仰面摟腰抱起,一只手鑲進了她飽滿渾圓的美乳,接著立刻挺槍長驅直入。女子被小腹中的尖兵利器頂得俏舌直吐,後仰著頭倒對著陳鷹直冒口水,很快周身就隨著揉擰她身體的男人癲癇地抖動起來。

   “鷹…鷹師兄,他們,他們是不是已經瘋了!?”

   陳鷹微微偏頭,看看身後好幾個已經面露懼色的師弟,皺著眉頭比了幾個手勢,傳音道:“結陣!想來這些個家伙都是在爭搶這‘奪魄勾魂’的途中被迷了心智。你們速速擺陣,我去拿此鐮,然後立刻撤退。”

   聽到這兒,有人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師兄!這,這麼多人都給這詭鐮弄成了這番瘋癲之相,何況陸師兄也不知去向。我們…我們就這麼———”

   “懦弱!你們給我放空心境地仔細想想:太師伯離此尚有約半日左右的行程,就是報信的小師弟腳程再快,也得明日才能趕到。這邪氣異象如此明顯,平民百姓都能看到,更別說修行之人了!中途若是再有他派人馬前來,豈不是多生變故!”

   “可,可是…”

   “無需再猶豫了!我等既奉命尋覓,自當履職不讓它們這些邪器禍害世間…再者說,若是成功將‘奪魄勾魂’取回交付與太師伯,那便是大功一件,日後你我在太虛殿修行的路數,不比現在通暢千百倍!?”

   顯然,最後這句話才是最具誘惑的目的,大家互視幾眼,紛紛揣摩出了些心思:“…好,鷹師兄做主,我等自當同仇敵愾揚我太虛殿之道!大家,布陣!鷹師兄請千萬小心。”

   呵…揚我太虛殿之道。向何人之揚?揚何人之道?

   心中冷笑兩聲,陳鷹只覺得滿腔的烈火愈發地按耐不住。將思緒再度於腦海中清理了一遍,他慢慢抬腳向著那片屍骸走去。

  

   “哈呃呃…哈呃呃……腦子,腦子亂掉了呃呃呃…好棒噫噫噫!!!好爽呃呃呃……”屍骸當中的妙齡女子還在情欲迷亂地嗚聲浪叫著,圍坐的男人們紛紛痴笑著拍打著她艷紅痙攣的玉體,接替首領的後繼人仍在女子的小腹內一展雄風。陳鷹咬牙念起心法以氣護身,慢慢走過癲狂的眾人。見他們依舊對自己不聞不問,他緩步來到了那把巨大的鐮刀前。

   再度扭頭看看身後,陳鷹深吸一口氣,一把握住了刀柄。在他出手的瞬間,立刻腳踏自己的佩劍騰空而起,向著師弟們的陣前飛掠而來。

   “何人敢動我們的妞!”聽到身後戛然而止的歡愉之聲,和緊而跟來的暴喝聲,陳鷹頭也不回地打出一道盡氣,三步並作兩步地踏劍狂奔。很快就來到了師弟們的陣前。

   “師兄拿到這鐮刀了!”結陣的師弟們紛紛大叫道,但他們也分明地看見那幾個蒼老的身影歇斯底里地站了起來,像被搶走肉塊的餓狼一般嚎叫著衝了過來。眾人只覺得頭皮發麻,卻突然地感覺那些野獸般的老瘋子們,衝鋒比劃的動作有幾分熟悉,壓陣的師弟不免抬頭大叫道:“師兄!他們衝過來了!我們…”

   後面的話他再沒有說出口,因為他分明看到了一縷紫色的煙塵像朦朧的路一般延伸到身後,耳中除了那失心瘋的嘶吼聲和他們眾人驚懼的喘息聲外,隱隱還能聽到一絲遠去的御劍之聲。

  

  

  

   雲霧間,陳鷹面無表情地御劍飛行著,手中的鐮刀慢慢消去了紫色的煙氣。在他後背,分明正掛著那個之前被揉捏得慘不忍睹的女子。只是這會兒,她雖扔一絲不掛,但潔白無瑕的玉體上已沒有了半分雜質。“嚯,他們不是跟你一起的麼?怎麼說來著?‘同伴’?”

   “…呵,你有資格來質問我麼?”陳鷹冷聲哼道,握著鐮刀的手間迸發出幾道金光,似是什麼封印的道術。

   隨著金光閃過,後背的女子仿佛挨了一擊重拳般地慘叫一聲,整個身體看起來都飄渺了幾分,隱約間顯露出周身上下緊緊束縛住她密密麻麻的金絲线來。“啊啊!…同,伴…你這修行人,可真…狠厲,我不過是好奇一問,何故對我這般粗暴…”

   “一把邪器,開了靈智,這等奇事雖聞而不曾見,誰知你究竟開化到了哪一步。”陳鷹輕聲回答道,墊腳落在了土廟前方的山頭上。站在這兒,他望著山下已經跟那些蒼老的瘋癲之徒纏斗在一起的師弟們,依然面不改色地聽聞這他們驚慌失措的慘叫聲,隨手將後背的女子丟在了腳旁。“好一把‘奪魄勾魂’。你這一路走來,究竟蠱惑了多少追捕你的修道人?”

   “…嘖,你們總是給人家起這般怪異的名字,真是孤陋寡聞。”被捆綁得完全沒法動彈的女子瞄了幾眼男人緊握鐮刀的手,衝著他不滿地扭著身體哼道:“什麼邪魔魂器,你們從來都想當然地將我用在歪理爛道上,自然看到的都是丑態慘象———我名‘映靈鐮’,才不是你們嚷嚷的什麼‘奪魄勾魂’。”

   陳鷹聽到這兒,蹲下身子抬手卡住了女子的脖頸,將面露痛苦之色的她拽向自己跟前,甚至沒在去管山嚴那餓鬼地獄般的慘劇:“繼續說,太虛殿自仙魔大戰傳下來的名稱,到你口里竟變得不像是把至邪之物。你著實讓我愈發地好奇了。”

   “是你們一廂情願!這麼多年來,我又不曾化得人形,不能開口辯解,我能怎麼辦……呃呃……”女子白皙的臉色開始逐漸漲紅,似乎沒法呼吸對她同樣也有影響,但身上的金絲卻越來越緊,勒得生疼,她只好咬牙繼續道:“顧名…思義,映靈…映射的乃是萬物之本靈…你們貪戀性欲,被我斬者自當迷失於欲望之河,在極致的歡愉中精盡人亡…你們沉醉修為,被我纏者理應功力盡失,在無上道行的鏡花水月下身朽魂散…你們若真堅守本心,懂得對這世間蒼生報以謙卑與尊重…我的鐮刃縱能劃開你的皮表,又怎可能傷你分毫…”

   陳鷹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起來,他松開手,沉默片刻後,突然一腳踩向了女子的小腹。女子哀嚎一聲,身體又飄渺了刹那,那緊勒著她周身的金絲間已經泛起了殷紅。“說得頭頭是道,還不是一樣被我控制得服服帖帖?真不知道陸言文這青樓濫客是怎麼被你蠱惑成那般模樣的。”

   “呵,呵呵…所以你從露面起就看出那些個瘋癲老頭是誰了麼…真是心狠手辣啊…這樣的你才能抓到我啊。”女子喘息著竭力哼笑一聲,徹底癱軟下了身體不再扭動半分。“你心中唯戀權力,所行所為皆以萬人之上為目的…我自會放大你的本性,令你更加狠辣獨斷…想你平日,也不敢對你的同伴們這般絕情吧?”

   陳鷹沒有回答,卻也默認了女子的話:經她一提,自己確實從看到這把鐮刀的幾分鍾內就制定好了行至現在的一切計劃。換作以前,他絕無可能果斷如此。

   “看來如你所說,我也被你映出了應有的面貌…但遺憾的是這似乎並不能幫助你脫困。”

   “……罷了,罷了……嘶!……”女子虛弱地嘆氣道,被金絲勒出的血已經染紅了她身下的泥地。“‘映靈鐮’終究還是一把兵器,無論如何……你遵循的本性沒有令你沉淪,既然找到能用我之人……認你為主倒也無妨……只可嘆我這惡名,又不知得傳承至何日……”

   聞言,陳鷹的神色總算有了些變化。他稍稍將束縛的印術卸去了幾分道力,俯身將女子扶了起來:“靈器認主,可不光嘴上說說便成…但我一路行來,未曾在鐮刀上感應出什麼。”

   “廢話,我既能化形,便已是活物。靈根自然早已在這具身體內,你就是將整把刀摸盡又能察覺出啥?”女子翻了個白眼,沒聲好氣地說道。“想要融合我的靈根,當然得用你們人類的方法了。”

   “……你在耍我麼?姓陸的跟他帶隊的人全被你吸成了那般模樣,你還敢讓哄騙我對你做同樣的事兒。”

   “哎呀,要是有直接煉化我原型的辦法,百年以前人家落入你們太虛殿那會兒可就該消失了,哪還輪得到你?你就好好感恩戴德自己幾世修來的福分吧……還是說,你真的整日沉醉於研究攀權奪位,壓根沒行過男歡女愛之事?”

   這句話顯然對男人有著極大的殺傷力,但陳鷹似也不惱。他冷哼著拂袖起身,從懷中摸出了一香一瓶,將那瓶口打開遞給女子道:“用不著激我,忘了你方才自己的話麼:我現在,比誰都狠辣獨斷———喝光它。”

   女子猶豫地接過了瓶子:“這是何物?”可陳鷹沒有回答,只是自己點燃了那柱熏香立在旁邊,沉默地盯著她。女子無奈嘆了口氣,咬咬嘴唇將瓶中液體喝了個精光。還未等她再度開口,一陣恍惚的快感就涌上了心頭。“哈…我,我感覺…好熱…”

   “合歡宗的練鼎秘藥:說實話我心痛得緊,這東西現在想再弄到手的路子可越來越少了。”陳鷹張目四望,在熏香滿開時已屏息不語,回應女子的話也是如之前一般傳音而答。“既然你說要以人智之身待你,那便在這柱香的時間里試上一試。好好感受吧,油嘴滑舌的‘映靈鏡’。”

   女子身上的金絲已不知在何時脫落,她捂著胸脯跟小腹踉蹌地想要站起來,卻又嬌叫著跌倒在地。那對高聳的玉珠隨著她愈發急促的呼吸聲悄然挺立,緊夾的腿間已變得粘滑,白皙的身體出了剛勒出的血痕,此刻已是通體透紅汗香淋淋,哪里還有之前那副氣勢。

   “合歡宗…是,是…啊啊,好熱…好癢…噫噫…這到底…呃噫噫……”

   隨著她凌亂的呻吟聲,山頭的草叢內泛起了星星閃光———那些被熏香吸引而來的虎豹豺狼接二連三地從中踱步兒來。沒有爭斗,也沒有嘶吼,它們只是不約而同地來到女子的身邊,粗聲粗氣地伸出健碩的舌頭舔舐著那具絕美的玉體。

   “不,不要…哈,哈噫…哈噫…”很快,那些動物的舌頭就讓女子失去了心神。她歡悅又急促地撫摸著圍緊自己的眾多凶獸,芊芊玉手不斷游走在它們已暴起的利器間,黑亮的雙目滿是渴求之態。“好癢…快,快給我…噫…嗚噫…受不了了!…快給我!…”

   話音未落,最近的一條花斑大蟲已經頂開了女子的雙腿,順著那已開始泛濫的水簾洞一蹴而下,直接將她的肚子頂得渾圓鼓脹。女子仰頭大叫,剛張開的嘴巴卻瞬間塞入了兩只狼的身具。與此同時,她被頂起的翹臀下也縮進了靈敏的豹,急不可耐地占領了她緊致的後庭。而剩下的數只豺,則趴伏在她緊繃的四肢上,爭先恐後地咬著她的香乳狠吸起來。

   一時間,香艷的玉體成為了群獸爭搶的佳肴。女子哪里受得了這般周身侵犯的刺激,痙攣著身體嗚聲連連,很快就如之前在廟中一樣崩壞起來。

   “看啊,這鐮刀上已經半點兒紫氣都沒溢出了———看來你完全沒功夫再使什麼蠱惑人心的術式了吧?”陳鷹平靜地轉到正面,蹲下身子看著女子那直往上翻的眼皮,傳音諷刺道。“終究不過是把剛開靈智的死物,任你為利器之時再狠厲,化形之後不也墮落得如此之快?可笑還如聖人一般隨意定奪人之本性…為何不先映映自己這般模樣是不是也是你的本性呢?”

   男人扭頭瞧了瞧那截還未燒至一半的熏香,饒有興趣地就這樣坐下欣賞起來。隨著時間的流逝,更多的一些動物出現在了女子的身體四周。剛剛潮吹的下體立刻又被巨大的根具漲滿,扭動的脖頸也纏上了不斷收縮攪動的花蛇蛇身,隆起的肚皮上爬滿了舔嗅的地鼠,就連鼻間唯一的空隙也被幾只黃鼠狼給堵住。女子的身體已完全淹沒在一片嘈雜的動物群中,漸漸地被裹成了一團球形,在愈加劇烈的抽搐中不斷地在熏香周邊翻滾著,扭動著……

   終於,遠處的夜空已泛起了魚肚白,山下那土廟煉獄般的景象也越來越清晰。陳鷹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站了起來,看著那熏香最後的一絲火苗完全熄滅。他面前的那顆由各類動物組成的肉團立刻散開,迅速又機械地遠離了山頭,只留下了早已癱軟在地,渾身布滿白濁吐舌瞪眼的女子,她的眼中分明再沒有了半點兒靈性,只剩下了情欲迷亂的欲望之色

   “好棒……呃噫,啊啊……好棒……還要……我還要……嗚噫……”

   看著花枝招展滿臉崩壞的女子,陳鷹咧嘴來到了立在一邊的鐮刀前,雙手結印又是一刀金光射向刀柄。

   “噫噫噫噫噫噫!!!”女子的身上頓時閃起了劈啪作響的金色電光,將她本就翻白的眼簾電得再也看不到眼珠。翹乳嬌腹如打開了泄洪的提口般噴出了夸張的精泉乳液,女子緊扣著四肢不斷在地上扭動浪叫著,很快就連呻吟聲都發不出來了。

   “難怪仙盟要合力圍剿合歡宗。連你這化形之物都撐不住一柱香的理智,日後他若繼續壯大,天下早晚會被這群瘋子給控制。”陳鷹嘖嘖稱奇著,最後從懷中掏出了一顆拇指大小的藥丸,將它服入自己口中。他隨即松手卸去了道力,掀開道袍露出了健碩的身體。“好了,枉我耐著性子等到現在,看來真是過度高估你這妖器了———夸夸其談,不過如此。”

   “哈……哈噫……給……我……我噫……”隨著藥丸下肚,地上的女子立刻就有了反應。她咧嘴痴笑著歪歪扭扭地爬起身體,慢慢挪到了陳鷹腳下,像昨晚那些被她蠱惑瘋癲的老頭一樣趴住了男人的腳,滿眼乞求地望著她:“還……要……更多……嗚嗚……癢……癢……”

   “嘖……說我不懂男歡女愛之事,現在就讓你試試我的本事!”陳鷹邪笑著大喝一聲,也不在乎女子身上的滿身汙垢,倒拽起那雙顫抖的長腿,亮出他挺拔的劍鋒,將全身的精氣環繞在上一下直搗黃龍。女子頭枕地一陣痴癲的浪叫,肉壁的水簾洞將男人的分身死死地鎖住。只這一下,陳鷹便覺得一股真氣融進了他的身體,仿佛周身的經脈都被衝擊得舒張暴漲。“哈哈哈,果然是奇珍異能!你這妖器,放著這大好靈根卻不會煉化,真是暴殄天物!你們這些魂器,就該乖乖地被煉化,作為我們晉級的養料!”

   “呃噫!呃噫!主人……說的是噫噫噫……”女子伸著舌頭癲笑地回應著,隨著男人的抽插不斷痙攣著泛濫出精白的粘液,似乎思緒早已不屬於自己。“人家……此後……噫噫!自當……全力輔佐主人……啊啊啊噫噫噫噫……為主人開山斬路……噫噫噫絕無二心!!……”

   感受著那不斷涌入身體的精純氣息,陳鷹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他不停地衝撞著女子的身體,眼中閃過了滄海桑田。恍惚間,一些畫面映射在了他的腦海中:高山流水,穹玉道觀,他仿佛已置身天地之上。放眼腳下,人群竄動,卑服屈膝,皆是妒羨之色,再無觸及他境界的可能。

   ……

   “陳鷹此次晉階金丹,乃師傅師伯們傾心教導所致,此後定當不辱此身份,再造修為!”

   ……

   “太師伯臨死,扔傾盡全力對抗妖邪之輩,實乃我太虛殿之楷模,仙盟之榮幸!陳鷹既已破關為元嬰之體,自當奮師伯之遺志,定將這霍亂世間的邪教鏟除!”

   ……

   “天下修士,皆受墜仙樓蠱惑!心向情欲,無心修煉!此等妖眾之教,與當初合歡宗又有何異?!陳毅既已為仙盟盟主,又已突破悟道成為羽化之身,自當親點良將異士,為眾道友鏟除此至邪教派!”

   ……

  

   “———嘖嘖嘖嘖,美味,美味!”夜色朦朧的土廟中,那片屍骸之旁的牆邊,一絲不掛的女子舔著嘴角銀鈴地笑著,仿佛正在品嘗一盤絕世佳肴般回味無窮。“大半個晚上了,倒是享用了一道不一樣的菜品。”

   在嬉笑的女子前,一個渾身青經暴露的老人,正神色癲狂地拽著一把巨大的鐮刀不停聳動著下身。他的命根早就被鐮刃給割斷,卻還無知無覺地高聲大叫著道義正言,比起之前那些嶙峋之徒由過而及。

   “世間人皆以情欲為主,如你等修士亦有不少視道為命。你到好,迷權勝過欲火修為……不過倒是讓人家吃了個新鮮,也算錦上添花,記你一功罷。”女子自言自語著,蹲下身子翻看著身下,一大堆從這些屍骸間搜出的物品,拿起一本名冊細細端詳起來。

   “嗯……‘珏’這個字不錯,正像人家這般依鐮之身!好,加上前半夜想出來的‘曲’字跟‘鏡’字———曲、鏡、珏?曲鏡珏!甚好!甚好!”女子開心地說道,重新抬起頭來。在她的那雙眼簾間,天地奇景皆一閃而過:那是這幾十具屍骸歸去之時所視的一切。漸漸地,那森羅畫卷於她目中融合,旋轉,按天地之理簡化,統一,合並為閃爍的八個兩點。女子再度眨眼時,那些亮點映入她的心神,再度化繁為簡成四道閃光鑲嵌進眼眶內。

   “好啦!天也快亮了,還是收功開溜吧。要是這鷹老頭兒的什麼太師伯真來此地,想來也不是我能應付得了的……”女子含笑起身,靈動的眼中也卸去了四道閃光,最終定格為半陰半陽的兩顆眼珠,不再有任何異象變換。

   她抬手在自己的喉前輕輕一劃,瘋癲老人跟前的鐮刀便憑空割下了他的腦袋,將最後一個面露痴喜之色的修士送歸升天。女子又伸手接住了飛向自己的鐮刀,從鐮柄上一劃,幾條淡紫色的絲帶輕柔地纏住了自己赤露的身體,其中一條稍短的則化為一面眼罩,遮住了她那雙映艷著太極圖案的雙目。隨即,整柄鐮刀化為一抹紫氣消散不見,而那散開的霧煙則蓋在了她玲瓏的身體上,變成了一件寬松的黑色袍衣。

   女子將一地的雜物整理了部分包好,轉身進了土廟。她推開一扇破門,探頭看看屋內———殘破的牆角邊是幾張簡陋的木椅搭成的床,鋪上一個年幼的瘦小男孩正咂著嘴笑吟吟地打著鼾。雖然這會兒蒙著眼罩,女子卻衝著男孩也微微咧嘴輕笑,走過去將他輕柔地抱起,隨即腳踏土牆騰空而起,在一片魚肚白的朝霞中飛離了這座腥臭死寂的土廟。

   萬物有靈,心應本斂。這一路行來,能人異士倒是見了不少,但反倒個個都不如這荒坡土廟般入定從容———

   “姐,姐姐……”松兒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天已大亮。他連忙探起頭,卻發現自己正躺在黑袍女子的懷中。“姐姐又不吭聲叫松兒起床!松兒明明說過自己能走!”

   女子聞言低頭,衝著嘟嘴的男孩一笑,停下腳步將他放在了地上:“姐姐可叫了你好幾聲了。你倒好,自己不醒,現在反倒怪起姐姐來了———又夢見你娘了吧?”

   松兒聽罷,高興地拍手道:“姐姐好聰明!松兒就是夢見娘了!呃不對……夢見娘了也應該要醒過來,不能每次都讓姐姐抱著趕路……”他說完,看著掩嘴輕笑的女子,又瞄了瞄腳下的黃土。“姐姐,你的腳真的不疼嘛?就這麼光著腳丫踩在石頭上,松兒穿著布鞋都覺得疼。”

   “那姐姐再抱你一段路?”

   “那不行!加上松兒,姐姐一定會更疼的!對了,松兒把鞋給姐姐穿,這樣姐姐就不疼了———”

   “噗!你這小傻瓜,你的鞋小這麼多,姐姐可穿不了。好了好了,忘了姐姐的話了麼:姐姐可是仙女,仙女怎麼會讓自己的腳疼呢?你看姐姐不是蒙著眼,照樣走得比松兒還穩麼?”

   小男孩抓著腮幫想了想,覺得這話有道理,於是點了點頭:“那,仙女姐姐,你到底叫什麼呀?難道仙女都只叫仙女,沒有名字的嘛?”

   “唔,這個嘛……”女子歪著頭思索片刻,將手伸了出來。松兒乖巧地抓住了她的手,牽著她繼續迎著溫暖的陽光走了起來。

   “姐姐叫曲鏡珏,是只跟好孩子相處的仙女姐姐……可不能像那些拐賣你的叔叔那樣,變成壞孩子哦。要是那樣的話,姐姐就不能這樣陪著松兒回陽溪城找你娘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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