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陽轉西,絡繹不絕的城市逐漸褪去了喧囂繁華。
清香似薺,溫馨怡人的閨房也被雕琢得融洽如畫。
“芪姐姐你醒了?”
打著哈欠的女人慵懶地翻了個身,卻感覺被褥空蕩蕩的。她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來,還未來得及看清眼前的景象,便聽到了似來自心底漫起的問話聲。
“漠雪妹妹?鏡珏呢?”
“我醒的時候她就不見啦,你瞧~”小狐狸微微動了一下女人的手指,芪絮如順著她的動作看過去,那把夸張的鐮刀依舊靜靜佇立在原地,而屏風前的木桌上還留著一張紙條。“曲姐姐寫的。她要去藥鋪幫你弄點兒化傷的藥,我看這筆墨墨跡都還未干,應該是才走沒多久吧。”
芪絮如聽罷松了口氣,拉開被褥翻身下床,這才想起自己根本就沒有換洗的衣服。她尷尬地左顧右盼,發現曲鏡珏為她變的袍衣還搭在早間瘋玩的浴桶旁,早就被水打濕得通透未干,無奈只得裹上那幾乎包不住她雙峰的浴巾,踮著腳來到桌前拿起了紙條。望著紙條上那歪歪扭扭,像草蟲亂爬瞄出來的字,她不禁又是掩嘴啞然失笑:“鏡珏明明講起大道理來全是文鄒鄒的精句妙言,結果卻連字都寫得跟臨摹一樣,都快叫人認不出來了。”
“哎呀,經過了昨晚到今早的一系列對話,現在無論曲姐姐還有多離譜的表現,咱都覺得不奇怪了。”漠雪深以為然地認同著,糾結的語氣仿佛是在看待一個完全不經涉世的小孩子。“真是的,連我這種尚未化形的妖獸懂的常識都比她多……某種意義上說,曲姐姐根本就是個黃毛丫頭嘛!”
芪絮如聽得噗嗤一笑,隨手端起桌上的茶壺,發現里面是剛燒好的熱茶,便給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喝了下去。“漠雪妹妹,聽你這麼活力十足的,是在夢里見到了什麼開心的事兒麼?”
“有啊有啊!我夢到了小時候的事兒,和化形的娘一起流浪的日子。雖然風餐露宿的和一般的妖獸沒什麼兩樣……但還是感覺好懷念———”漠雪說完突然愣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麼,試探著繼續問道:“所以,芪姐姐……也一樣?”
“———嗯,有些成為爐鼎前的溫馨回憶,我本來覺得自己已經快忘掉了。”芪絮如輕輕點了點頭,拿著茶杯一時竟有些忘情,連松垮的浴巾從身上滑落了都沒在意。“看來鏡珏為了讓我們能休息好,花了不少心思呢……這傻丫頭,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呀?明明跟我們相識才幾天,就能推心置腹到這種程度麼……”
“芪姐姐你就別瞎想啦,讓人夢見快樂的事兒,對她來說可太容易了。漠雪覺得,曲姐姐這只是順手之勞而已,沒那麼復雜的。咱們與其在這兒感慨,還不如想想一會兒待她回來,該怎麼快些教姐姐一點基本的日常知識,免得她以後出門鬧些莫名其妙的笑……”小狐狸說到一半,突然陷入了沉默。就在女人以為漠雪是不是突然生出了什麼變故時,她重新開了口,語氣顯得有些糾結又疑惑。
“話說回來,曲姐姐去抓藥……有錢麼?”
……
“往東直走半里左右就是一家藥鋪。”
“謝謝小哥~”
紅唇高挑的女子微微欠身,伏身抱住了為她指路的一名乞丐,在他瞠目結舌的表情下輕靠著他的耳畔呢喃了幾句話,呵出了一口淡紫色的煙氣。邋遢的男人立刻面紅耳赤地連聲叫好,將膝下的木棍隨手一丟,便伸手朝著空氣挽著不存在的東西,飛奔著朝更僻靜的街道跑去,連乞討的碗都顧不得再撿。曲鏡珏叉著腰,看著乞丐欣喜若狂的背影,嬉笑著順手捎去了破碗中的兩個銅板,將其他的錢飛快地塞進了男人破舊的衣袋中,隨後繼續朝他剛才所指的方向走去。
“連續問了三人。不管是儒氣文雅的書生,還是巡街游查的官差,甚至連乞丐的反應都一模一樣……”自言自語的女子撇著嘴,始終還是想不通早間跟自己的兩個小姐妹,翻雲覆雨間留下的那些話。“無論是誰,見到人家滿腦子想的都是牽手、回家、上床、逍遙……哪有什麼別的樂趣嘛!漠雪這混蛋,難道偷偷跟絮如聯合起來把我給忽悠了?”
疑惑不解的曲鏡珏閃身進了狹窄的巷道,看看四下無人,伸手將沾了不少乞丐餿味的袍衣扯下,變做一團紫霧消失不見。她蹙眉瞧著又擠出幾絲乳白汁液的玉珠,趕緊抖手重新弄出一件干淨的袍衣裹好身體,臉色微紅地走出巷道。
躁擾,躁擾!這該死的煞氣,化形的這對黑環弄得乳頭好生酥癢!煉又煉不掉取也取不下……這八荒六合陣,余燼的煞氣都能這麼蠱惑人心麼!!!
嘶……真是糟透了!要是以後再碰上什麼麻煩事兒,催動靈力一打起來,還不知得浸出多少乳汁……那不是讓人白看姑奶奶鬧笑話麼!!!
臆想連篇的曲鏡珏直到瞧見了藥鋪的招牌,也未能思出個好辦法,只得搖頭嘆氣將乳環的事暫且擱置在一邊。她來到緊閉的店鋪門前,疑惑地看了看門上掛著打烊字樣的牌子,心道現在天色尚早,怎麼這藥鋪就已經閉門謝客了?曲鏡珏站在門邊猶豫了一會兒,突然就聽得鋪中隱隱傳出了吵鬧之聲,而且愈發清晰洪亮,似有多人正在爭論著什麼。她索性不再考慮去找別的藥鋪,“咣當”一腳踹開正門抬腿便走了進去。但她剛跨進門檻,掀開珠簾便眼看著一只半人高的藥罐迎面砸將過來。嚇了一跳的女子慌忙仰身閃開,順手扯住罐柄飛快輪轉了兩圈,卸去它在空中產生的大半力道,最後穩穩地將其放在了地上。
“誰這麼不長眼衝著迎客大門丟東西呀?有這麼做生意的麼!”
一聲不滿的怒叱,曲鏡珏才看清了藥鋪的現狀:凌亂的櫃台一片狼藉,各種鋪櫥藥材散落了一地,十余名神色囂張的壯漢各自手持棍棒刀器,正站在廢墟中扭頭望著自己。而在他們身後,幾個鼻青臉腫,學徒模樣的男子正瑟瑟發抖地相擁在一起,旁邊還有個衣服都被扒去了大半,正在慟哭大叫的年輕女子。
“什麼人?沒瞧見打烊的門牌麼!竟然隨隨便便就闖進來了———”離門最近的男人凶神惡煞地竄到了正門,但當他看清眼前鼓氣的女子後,滿眼的凶光瞬間就化為了淫欲十足的貪婪。“喲!還是個黃花大姑娘呢。喝!松垮的袍衣,甚至連鞋都沒穿……嘶,長得可真靚呢———”
曲鏡珏望著這個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壯漢,不耐煩地叉腰道:“有完沒完了你?你們這兒不是挺鬧騰的麼,打什麼烊?人家是來……”她說到一半,探頭看了看鋪內,突然明白了過來。“嚯!這光天化日的,你們就敢這樣明目張膽地來砸別人的鋪子,好大的膽子!”
圍擁過來的男人們哄堂大笑,最近的壯漢甚至哂笑著慢慢將手搭在了女子的胳膊上,慢慢將那袍衣向下拉了一拉。這一動,微露的香肩勾勒著完美的上身曲线,伶棱分明的鎖骨下隱約能瞧見那春光無限的峰巒疊嶂,簡直令人浮想聯翩,血脈膨脹。
“哎喲,哪兒來的傻女人!你這該不會是里面什麼都沒穿吧?打扮得這麼勾人,是擺明了想陪老子們快活一番麼?哈哈哈……嗷啊啊啊!!”
慍色挑眉的女子速度極慢地扣向了壯漢搭向自己胳膊的手腕,像扳干面筋般用力咔擦一轉。男人的手掌立刻就被輕易地擰成了麻花,疼得他頓時跌坐在地上,捂著胳膊發出了殺豬一樣的慘叫。其他壯漢見狀又驚又怒,立刻嚎叫著舞起刀棍衝著女子殺奔過來。曲鏡珏搖著頭哂笑著,甚至都沒退出門檻,撩袍抬起了雪白的大腿,在空中蹬出了幾條眼花繚亂的銀线。幾個呼吸的功夫過後,那些砍向她的武器不是被踢斷了柄鏈,就是被拽彎了刀把,更是唬得眾人臉色狂變,紛紛甩著給揣麻的手臂面面相覷不敢繼續靠近。
“一幫修為都沒有的凡人,也妄想揩油姑奶奶?頑愚,頑愚!”
愜意十足的女子拍著手,炫耀似地將凌空的長腿衝著壯漢們勾了勾,站定身子往前又走了兩步。
“媽的,退後!你們不是這女人的對手,退後!”怒意十足的喝聲叱退了所有人。女子順著聲音定睛看去,卻見一名身寬體胖的圓臉領頭大漢,惡狠狠地持刀抵住了嚇得臉色慘白的小學徒,也許知道自己技不如人,他根本就沒有上來火拼的打算。“不想他和地上這些家伙死,就別動!”
曲鏡珏沉下了臉色,估摸幾分兩人相距的間隔,最終還是停在了珠簾下:“死胖子你可想好了,入室搶劫頂多讓你受些皮肉之苦,要是變成行凶殺人,這孽緣可就造大了。”
“嘖,別以為自己懂些道行就在這兒口出狂言。你這蠢女人,跟山爺我作對,還嫩了點兒!———”胖漢冷笑著說完,掐住人質的手輕輕打了個響指。女子還未作出什麼回應便感覺腳底一涼,在她低頭查看前,兩條毒蛇般的銀鏈已經速度極快地鎖住了她的雙足,進而馬上迅速地蔓延向了周身上下。
又是百煉宗那量產的縛人鎖?!
驚叫的女子趔趄著摔倒在地,本就寬松的袍衣徹底從失去平衡的身體上滑落,露出了里側一覽無余的曼妙酮體。她白皙的胳膊被反剪向身後,手腕與被彎曲的腳踝一起牢牢鎖死在後背,水靈嫩滑的身體被龜甲縛著的銀鏈勒出了道道緊致的肉痕,一對頂著乳環的俏挺峰巒被捆得更是擠大了好幾圈。緊接著,女子纖細的脖頸也被伸長的銀鏈死死絞住,同時向後用力搭扣在固定的四肢上,迫使她高高後仰著腦袋才能勉強呼吸。咯吱作響的細鏈條隨即纏上了房梁,將她整個人都反吊在了半空中,周身的銀线立刻同時收緊,幾乎鑲進她的皮肉,綁死了所有的關節,令她再也無法動彈分毫。
真是時運不濟,流年不利。逛個藥鋪碰到強盜就罷了……仙家宗派的東西難道已經變成路人貨色了麼!怎麼上哪兒都能碰見啊!
“嗚呃!嗚癢……”
身為化形的鐮妖,盡管這只針對人類的銀鏈完全困不住她,曲鏡珏卻在掙脫束縛的想法實施前就破天荒地停了下來。游離的銀线自由且緩慢地攀行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敏感的身體仿佛在被無數只粗糙的手安撫揉磨,激得艷麗的女子後脊酥麻不已,甚至令她忍不住發出了舒適的哼叫聲。
“哈哈哈,這上仙剛給了此等奇寶,想不到立刻就派上了用場!狂妄的臭娘們,你倒是再給老子得瑟一下試試啊?”自稱山爺的胖漢大笑著走到房梁下,揚起手中的刀背拍了兩下女子硬挺的乳頭。曲鏡珏下意識地酥聲嬌吟幾下,腫脹的玉珠帶著漆黑的乳環鈴鐺搖晃,“嘀嗒”一聲響,哄圍上來的強盜們分明看到一滴乳白色的液體自上而下,滴落在了地板上。
“艹!這娘們還穿著乳環呢!”
“喂,剛才滴的是乳汁吧?這騷婊子,就給這麼拍兩下就擠出奶了!?”
“哈哈哈!哎喲,這婊子下面也印著奇怪的紋路呢,怕不是修了什麼淫毒功法,走火入魔了吧哈哈哈!”
這些家伙怎麼總是這麼讓人心生厭惡啊!
又是這些耳朵都聽出繭的淫辱之詞!姑奶奶這就……
“啪!~”
“咿呀!!~~”
曲鏡珏翹挺的碩臀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紅掌印,也拍亂了她剛想反抗的心神。心亂如麻的女子震驚地發現,自己竟然不覺得這樣的侵犯顯得有多難堪,反倒憑空涌起了幾分期待的心情。而她的身體更是先於腦子扭捏搖晃了起來,就像是在對圍觀的男人們撒嬌一樣恬不知恥。
我……這是被那大陣的煞氣給感染過度了麼?為什麼會———
“啪!~啪!~”
“咿嗚!!~好,好舒服呀啊啊!~”
哄笑間,悍匪們又是幾巴掌趴在了女子細膩的身體上。曲鏡珏在嬌叫聲下不停地在空中搖晃扭捏,先前瀟灑風光的反擊想法早已被拋在腦後,取而代之的是一聲高過一聲愉悅的歡鳴。還未等她整理好這大變的思緒,先前那被她扭斷手腕的男人怒氣未消地便一腳踹中了她的腰腹,女子的身體隨即狠狠晃向了旁邊佇立的圓木梁柱,因岔開雙腿而大張的嬌嫩帶著全身晃蕩的壓力狠狠撞在了光潔的圓木上。
“嗚噫噫噫!!!!!!!!~~~~~~~”
巨大的快感像潮水一樣淹沒了所有的思緒,曲鏡珏浪聲尖叫著在空中一陣痙攣,早就含羞欲滴的下體瞬間潰堤,噗嗤一聲噴出了濃烈的歡愉愛液,將正對的圓木染濕了一大片。那對亂抖的酥胸也隨著身體的主人一陣抽搐,潤濕的乳頭隨著噴涌的陰潮滴滴答答地不停滲出了白亮的乳汁,惹得所有男人好一頓哄堂大笑。
“艹!就這麼幾巴掌,這婊子居然就高潮了!”
“騷啊!太騷了啊!娘的,的虧今兒跟著山爺出來收租,沒白來啊!”
“哈哈哈,一開始還裝得多厲害,想不到這婊子騷起來,比娼館的那些蕩婦還夸張!”
……
混蛋!明明只是些毫無修為的凡人……
但是,好……好舒服啊……
我……怎會變得這般……
“呃呃噢噢噢!!~~~”吐著粉舌的曲鏡珏又是一聲酥爽的愉鳴。制住她的山爺已經淫笑著站到了她身後,大腹便便的他挺著肚子壓住了女子的後庭,將身下那根早就堅挺厚長的器活毫無前戲地捅入了愛潮泛濫的蜜穴。曲鏡珏頓時連在意自己性格的想法都給忘得一干二淨,翹立的肉臀又是先行一步地扭動了幾下,私密的軟肉將那粗壯的命根緊緊咬住,一時間竟如撒歡的雌獸般迎合著男人的動作。
“哈哈哈,浪騷的婊子,果然是來求老子們干她的!”
張狂大喜的山爺在幾個隨同匪盜的叫好聲中抱緊了女子的後腰,就這樣大力猛干起來。曲鏡珏甩著頭不住地連聲歡叫著,散開的長發隨著身體在空中亂晃,清脆的肉體碰擊聲中,她那酥麻的大腿被撞得掀起了層層誘人的肉浪,槍與套相交合的快下不停地滲流出晶瑩的淫液潮汁,胸前那搖晃的白兔更是如哺乳的奶牛,興奮地在搖擺中溢出了更多芳香甘甜的乳汁。
“嗚噢噢!!!~~舒……舒服呀呃呃呃!!!~~好大……的……噫呃呃呃!!~~”
“哈哈哈!山爺加油,干翻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婊子!”
“這麼多水,真的是大浪倒灌海,浪翻了!山爺加油!”
“靠!這前面也流得這麼歡脫,不能浪費了啊!”
曲鏡珏還沒分清到底是誰在吆喝,就眼瞧著一個壯漢蹲伏到了自己身下,一把就抓握住了她那對顫巍的乳房。驚叫的女子又是幾下歡愉的扭動,飽滿的玉峰像兩顆水嫩的飯團,被那粗糙的雙手不斷揉擰成了各種形狀,接踵而至的舒悅感自被揉變形的乳房上一股腦地傳向大腦,掏干著女子最後的理智。曲鏡珏的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揚,在響亮清脆的撞擊聲中很快就變得通身透紅,香汗淋漓,因愈發激烈的快感而涌出的眼淚爬滿了整張痴笑的臉頰,泛光通透的奶頭更是如花灑般滋出了徑流不斷的甘甜芬芳。
“好舒……呃噢噢噢!~好棒!好棒呀呃呃呃!~~嗚呃,嗚呃!”
“熱……好棒噫噫!~~……啊要,要嗚嗚……不行了噢噢噢!~~又要呃噢噢……不行了呀啊啊啊啊!!!!~~~~”
沒堅持多久,爽得美目微翻的女子就在浪叫聲中又達到了愉悅的頂峰。痙攣收縮的小腹伴隨著呲啦作響的羞恥之聲,緊貼著命根肉壁朝著四周又噴出了大股大股的陰潮淫水,反弓的上身曲线被拉伸到極限,也讓兩顆完全被揉變形的乳房變成了被刺破的水氣球,殷流成线的奶汁順著女子身下男人的手流進了他滿是煙味的口中。曲鏡珏漲紅著臉不住地尖聲媚鳴著,直涌腦門的快感把她剛學會的廉恥給衝得煙消雲散,只剩下了熙攘含糊的求歡呢喃,舒服得連嘴都合不上了,任由自己的口水狼狽地順著下巴滴落在地。
好舒服啊……被男人們玩弄的感覺……
啊……腦子都快化掉了……我不是應該,感到難堪麼……
原來我的本性,也和大多數人一樣……都是這麼渴望性歡交愛帶來的……
“嗚嗚……要……我,我還要……好舒服……還想要……”
像發情的雌獸一樣,曲鏡珏忘情地喊出了半個時辰前,自己絕對不可能會喊出的淫靡之言,不時扭動著揮汗如雨的身體,想要渴求更大的疼愛。匪寇們見狀一個個樂得合不攏嘴,山爺更是提著褲子系好腰帶,招呼其他人暫時後退了幾步,然後讓他們用各自手中的棍棒像逗寵物一般地,在女子倒掉的身體上戳來擠去,繼續刺激著她本就欲火焚身的神經。
“騷婊子多叫幾聲!叫得好聽老子們就再讓你爽幾下!”
“嗚嗚!~別,別戳呀!好癢……嗚嗚好癢啊……”
“哈哈哈,聲音太小了,聽不見!!”
“呃嗚……呃嗚……還想要……賤婢還想要!”
滿腦子尋歡求愛的曲鏡珏壓根沒注意鎖死在自己玉珠上的乳環,在她低聲下氣渴求欲望時變得更加漆黑和深邃,也根本就沒功夫聯想到它。如飢似渴的女子不停地扭捏著身體,在空中晃來蕩去,突然用兩側的大腿夾住了方才碰撞的梁柱,就這麼懸在半空挺動腰身,神志不清地將自己的肉瓣貼著木制的柱面來回摩擦起來。
“尼瑪!這賤婊子給捆成這樣都能自慰?!”
“艹,真是騷得沒邊了!”
“山爺,兄弟我忍不住了!總不能讓這麼水嫩的穴逼給這木頭柱子占便宜吧!”
一個壯漢實在按耐不住,衝上去將盡顯淫亂之姿的女子從梁柱上扳下來,從櫃台前隨手抓起兩張包藥的紙張就朝著她水光泛濫通體粉嫩的蜜口粗蠻地擦拭起來。曲鏡珏立刻發出了痴醉沉迷的嬌喘,剛冷卻一點的熱情又將淫穴的余火完全點燃,隨著那擦拭的手“噗嗤”一聲,又噴出了一簇晶瑩的陰潮,滋得猝不及防的男人滿臉都是。
“靠!老子就這麼擦一下也能噴水,真尼瑪浪上天了!”
壯漢笑罵著丟掉紙張,衝著那肥臀翹股狠狠一拍,立刻撩起褲子挺槍直入。心花怒放的曲鏡珏翻著眼皮嬌吟連連,還未來得及喊出更羞恥淫亂的言語,甩動的乳房就又被一擁而上的兩個匪寇伸手給抓住,然後張嘴吸了上去。她拼命扣動著被綁在一起的腳趾手指,將束縛的銀鏈摩得莎莎直響,除了那一聲高過一聲的淫叫外,再也喊不出任何一個理智的詞匯。一時間,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點都被粗暴地全部占據,泄洪的閥口早就不知所蹤,愛液和奶汁滔滔不絕地從女子抽搐得歡快無比的身體上傾瀉而出。而她那頭垂地的長發則變成了清洗地板的拖把,隨著前胸兩人的吮吸與身後壯漢的猛攻,胡亂地在地上揮來掃去,將滴落在地的淫水乳液劃出了一道又一道抽象晶亮的曲线圖案。
“嗚噫噫噫!~好棒!~好棒啊嗷嗷嗷!!!~~用,用力!!嗚嗚用力噫噫噫!!!~~”
“好爽!!好爽呀呃呃呃!!~~止不住了嗚嗚!!……要,要被噫噫!!~~干,干壞掉了噢啊啊啊!!!!~~~”
縱情嬌叫的曲鏡珏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在匪寇的起哄聲中,她忘我地享受著根本停不下來的粗拂愛撓,如痴如醉根本不可自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潮吹延綿不絕,在持續的侵犯中半點兒停歇的意思都沒有,不斷地被擠出一股又一股淫水乳汁。待得身後的壯漢滿足地發泄完所有的精力,剛拔出分身便被其他人推搡著繼續站住了泄火的坑位,在一頓胡擦亂抹後,又毫不停息地占據了水漫金山的蜜穴,繼續大力蠻橫地迅猛抽插起來。而那對留下越來越多手印跟牙痕的乳房,更是腫脹得像大開的水龍頭,反復滋潤著翻雲覆雨累了的匪寇,在喂他們喝飽暢爽後,繼續精力十足地馬上又投入了新的戰斗。曲鏡珏就這樣在接二連三的精潮洗禮中,抑制不住地歡叫著,愉嚎著,高潮著。
須臾時日,黃昏已至。
歡聲疊嶂,起伏摭拾。
山爺大喝著釋放完自己的第三次欲火,心滿意足地收去了銀鏈的束縛,渾身狼藉的女子哆嗦著栽倒在由陰潮乳汁和汗漬組成的水窪中,滿臉回味無窮的淫歡之色。“好舒服……好舒服呀……嗚,還……還想要嗚嗚……”
“媽的,從下午一直干到晚上了,這婊子還這麼欲求不滿!”有人喘著氣踹了女子一腳,罵著淫穢難聽的話。
“山爺,咱把這妞兒帶回去吧。她這麼浪,就讓兄弟們也好生慰勞她一番!”
“是啊山爺!天已經黑了,咱趕緊動身吧!”
胖漢點點頭,自然是贊同跟班小弟們的話,扶著房梁踮起腳尖衝著女子那起伏的小腹用力一踩。曲鏡珏高吐著香舌酥酥麻麻地又是一陣痙攣,灌入小腹的精液在擠壓中咕嚕嚕地溢流出來,激得她胡亂扭動著被捆出了瘀傷的四肢,大腿崩緊腰腹彎弓,竟然又鈴鐺酥叫著高潮了一次。
真舒服啊……被肆意揉擰的感覺……
啊啊……我竟然也變得這麼淫亂了,就像無數次在夢中模擬的那般……
嗚嗚,還是……好癢……可惜,可惜……天色已經晚了……
還是回去罷,她們兩都快在屋子里急瘋了———
曲鏡珏抱著僅存的幾分理智遺憾地想著,正准備像以前一樣,令沾染了自己大股分泌物的眾匪蔻陷入她的芳華迷夢,忽然一聲“呲啦”的清響打斷了她的思緒。女子循著聲音向上看去,那個踩著自己的山爺原本拿著縛人鎖的手,此時已經被一口飛劍給貫穿,而他本人也哀嚎地滾到了地上,聲色俱厲地慘叫起來。
“朗朗乾坤之下,竟對一個女子施以此等暴行!爾等鼠輩,實在過於猖狂霍眾。”
藥鋪大門外,一名風度翩翩的白衣男子義正言辭地大喝著,數把由氣幻化的飛劍環繞在他身體四周,手中已拿著從胖漢那兒奪過來的銀鏈,英氣十足的面龐難掩慍色。男子身邊還跟著位藥師打扮的老人,以及數名隨從,看起來像是這藥鋪的醫師。
“我的店鋪!公,公子!這究竟是———”
“先生稍安勿躁,請讓您的學徒趕緊去衙門通知官府。”男子向前踏出了一步,操縱數把飛劍向著那些剛注意到他們的強盜們急速刺了過去。“小生先幫您暫時處理了這些霍亂民生的暴徒!”
這白色袍衣上的紋路……又是太虛殿的修士!?
曲鏡珏心中一驚,又清醒了幾分,趕緊從地上坐了起來。但瞧見男子只專注制服那些嗷叫的匪寇,甚至都沒正言瞧向自己,這才安下心斷定只是偶然。
能御風化劍,想來這基是築得差不多了。但看這速度和力道,距離結晶應該還差一线之隔……
“別過來!再有任何動作,我殺了她!”雖然在曲鏡珏看來,男子的修為顯然威脅不到她,可對付這些凡人自是綽綽有余。眼瞧著自己的跟班們頃刻之間就被揍得七零八落,驚慌失措的山爺又搶先一步架起了精坑中的女子,將她橫在自己面前死命用匕首抵住了脖子大叫道。
“退後!趕緊退後!不想鬧出人命,你就給老子……滾嗷嗷嗷嗷嗷嗷!!!!”
“聒噪煩人得緊,安靜躺著等坐牢吧死胖子~”曲鏡珏抓住了胖漢的胳膊,像扳糖塊一樣輕松地將他整個手臂應聲掐斷,又衝著慘叫的男人後腦勺上輕扣一擊,他便昏厥在精坑中徹底失去了知覺。面色紅韻未退的女子從地上爬起來,看到持劍進屋的男子明顯松了口氣,她於是嬉笑著低頭欠身道:“多謝公子出手相救,要不然人家還不知得被他們好生羞辱到何時呢~”
“姑娘原來也會些防身之術,竟然一下就將威脅你的賊人制服。”男子收劍驚嘆,這才發現眼前的女子一絲不掛,渾身汙垢髒亂不堪。他尷尬地輕咳兩聲,趕緊別過頭好言道:“小生絕非有意窺伺姑娘……看姑娘尚有余力,先別道謝了,還是趕緊整理一下身體吧。小生先去看看其他人。”
“哎?你———”
曲鏡珏看著男子隨著驚叫的老醫師一起去幫助他的學徒和家人,心中倒是生出幾分差異:想不到太虛殿的老妖怪個個鬼精心歪,收的弟子倒是真有些正直之人。前不久才剛撞見個腦子一根筋的白烽,今日居然又碰到一個對她身體不感興趣的翩翩修士。發現自己一時沒人搭理,女子也覺得沒意思,撇著嘴偷偷散去了弄髒的袍衣,重新變出了一件全新的蓋住身體,伏身將那些全被男子打暈的匪寇拽到一起,變著花樣把他們擺出了各種滑稽的姿勢。
這下肯定是不能當著別人的面吸掉他們的精力了。
白給這些賊寇折騰了自己這麼久,真便宜他們了!
小腹和乳頭還是好癢啊……自從吸收了這大陣的煞氣,我的心性完全被干擾了。
再這樣下去……
……
“仙女大人!多謝仙女大人出手相救,和這些賊人糾纏了這麼長的時間,還,還……老朽無以為報啊仙女大人———”不多時,老藥師總算從自己的家人那兒大致聽完了事情的經過,噗通一聲便拉著他們齊刷刷地跪在了女子跟前。“仙女大人可否有甚不適?老朽略懂些醫術,不知可否讓老朽號個脈,也好盡一丁點兒的回報……”
“起來,起來!哎呦你們這是干嘛呀———舉手之勞,舉手之勞!”曲鏡珏趕緊把所有人挨個扶了起來,終於感覺到了幾分慚愧。光顧著跟那些男人開心去了,將這些被劫持的百姓倒是晾在一邊這麼久都沒功夫管,現在還被莫名其妙地拜了一通,她都覺得有些害臊。“何況我都沒怎麼幫忙呢,要不是這位公子來得及時,我也一樣沒轍啊……那個,號脈就不用了罷,我只是想來抓些治刀傷的藥……”
老醫師忙不失迭地招呼學徒去整理散落的藥材,連聲道:“好好好!是甚刀傷?傷於何處?幾人服用?需不需要我等現在登門治病?仙女大人盡管開口,老朽定當傾力而為,絕不收取分文———”
“哎呦……就一人,老先生您別這麼激動……”
好不容易終於跟老醫師說清了芪絮如小腹上的傷口,曲鏡珏尷尬地看著一伙人忙上忙下地替她抓藥打包,嘆了口氣閉眼又感應了一下留在客棧的本源鐮刀。這一看不打緊,她分明看到房中的女人已經拿了兩塊浴巾,在身上打出了兩片簡單的花結,還將那她變的那件掉在浴桶外,濕漉漉的袍衣裹在身上,神色焦急,眼瞧著就是准備出門找自己了。
“小生姓曹名勝。姑娘如此奮不顧身,寧受此等羞辱也要護住他人的安全,小生實在傾佩———看姑娘身體並無大礙,想必也是修道之士,不知……”
正在這時,照顧完其他人的英氣男子終於得空問出心中的疑惑。但他的詢問還未結束,便被女子突然發出的驚叫聲給打斷。曲鏡珏急得狠剁了兩下腳,睜開眼睛高喝道:“老先生!藥材包好了麼?”
“———姑娘?”
“哎喲!和你沒什麼關系,總之謝謝你幫忙!”面露不耐煩的曲鏡珏左顧右盼,也不理會男子不解的詢問。直到一個學徒捧著個藥包趕了過來,她才急匆匆地接過裝好的藥材抱在懷中,急聲道:“現今還有得緊之事,就不和公子詳談了。改日得空,我會再來拜謝公子相助之情的!”
男子見狀也不多言,拱手禮貌地遞給了曲鏡珏一塊腰間玉佩,點頭道:“既如此,姑娘且小心行路。曹勝現在有些私事,暫居陽溪城內的尚儒客棧,待姑娘方便後,可持此玉佩告知店門老板,隨意出入我的居室。”
“後會有期啦!”換作平時,曲鏡珏一定會對興趣怡然地跟這種她從未見過的高雅之士好生攀談一番,再用自己的幻術看看對方性子是不是真的心系正直。然而現在她卻顧不得這些,隨口應付一句後,便飛一般地竄出藥鋪,趕緊蹬腿踏上牆沿,在幾個路人目瞪口呆的神色下狂奔回自己住的客棧……
……
“絮如!絮如我回———來了!”
曲鏡珏大叫著一腳踹開了窗戶,光潔的腳掌幾乎在木地板上擦出了火花,一把拽住了正准備推門出行的女人。“嘶!~你可別出門,穿這麼濕的衣服,能看的地方全看見了!”
“鏡珏?!你……你沒事兒吧?”芪絮如嚇了一跳,看著風塵仆仆的女子拼命喘著氣,手里提著差點散掉的藥包,大惑不解地趕緊把她扶回座位上。“這天都快黑了,你怎麼去了這麼久……等等,你被人冒犯過身子了?怎麼一股子男人精液的味道?”
“呃,你鼻子有這麼靈光麼?”曲鏡珏咳嗽兩聲,將懷中的藥包遞給對方。“等會兒再跟你細說,趕緊先把藥泡了喝掉,咱還有別的事兒要找你們商量———”
“我可能……需要重拾這百年前的魔宗邪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