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賓濕地,修仙網大老板錢放家。
今天的別墅中稍顯熱鬧,肥頭大耳的土豪老板,嬌艷欲滴的美貌女子,還有日常板著個臭臉的錢青。
與這一家子對坐的,是應邀前來的貴客。
一臉假笑的叫劉琨,他是帝國政務官林思達的二秘。
一臉正經的那個叫趙國忠,論身份只是帝國巡查總局小職員,可人家有個貴為鎮南司司長的舅舅。
“哎呀,我一直說錢總的生意做得大,看這東海的虎蝦、極地的飛兔,還有這盤…”
劉琨筷尖指著一盤墨綠的青菜。
“這是南蠻的生靈根吧?”
“嗨呦呦!劉大人厲害,山珍海味如數家珍,佩服、佩服。”
錢放端起小酒杯,內里白酒清澈飄香。
“哪里的話,都是在皇宮酒席上見過罷了,這滋味今兒個還是頭一次嘗到,還要多謝錢老板啊。”
一來二去,賓主盡歡。
就像床鋪不是用來睡覺的一樣,飯桌子也不是用來進餐的,酒勁一起來,可以談正事。
“錢青,拿過來吧。”錢老板發話,早就不耐煩的錢青立馬下了桌子。
那兩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臉腐敗像。長相不咋地,偏偏又要故作成熟英氣,完全是官場的那股子酸味。
錢青從樓上提下兩個箱子,沉甸甸的讓他下樓有些不便。
聽聞箱子里沙沙作響的摩擦聲音,錢青嘴角冷笑,官商官商,無奸不商。
‘這幫惡心東西,光吃了不算還要兜著走,這兩提子現金得有幾百萬吧。’
懷著憎惡,錢青自作聰明的將箱子放到二人面前,並且拉開了拉鏈。
一疊疊碼放整齊的現鈔,全是大面額。
“咦?小老板你這是什麼意思。”
趙國忠嚇了一跳,按理說以錢放的老練,不可能連送禮的規矩都不懂吧?
被趙國忠這樣一問,錢青扭曲的自尊又開始作祟,頂著父親的怒目朝趙國忠回了一句:“給二位的好處。”
“哈哈…”劉琨干笑兩聲,“在政務院工作,我見過很多錢。可對於不屬於我的錢,我不感興趣。”
錢放心里將兒子錢青罵了個狗血淋頭,臉上卻保持尷尬的微笑。
“劉大人、趙大人,誤會。”
錢放自罰三杯。
“這不是最近跟林思達大人學了點陣法嘛,這不學不要緊,一旦來了興趣那就是日思夜想,夜不能寐。”
他的臉上洋溢著喜悅和興奮,像是年久無人的廢棄工廠在藤蔓的纏繞下再度煥發生機。
“這個…林大人那收藏的一本,那什麼陣法圖解的孤本。劉大人看能不能幫我帶個信,我實在是喜歡,還望林大人忍痛割愛。”
錢放表現的像喝的伶仃大醉面紅耳赤,拿著一把鈔票求購心愛的玩具。
“還有啊趙大人,您舅舅那也請幫我說一聲,讓他也幫忙勸勸林思達先生,這…哎哈哈哈,我是真想的不行。”
別管是商場還是官場,新人剛進去一定要學會鬼話連篇。
老家伙們就不一樣了,他們打起官腔是一套一套,黑話說的比文言文都溜,鬼都能讓他們糊弄過去。
“哈哈…呀呀呀!錢老板是誤入收藏的大坑啦。”劉琨轉眼就沒了剛才的正派模樣,油頭滑耳。
“沒有、絕對沒有,我就只看中了林大人手里的那本,其它的我瞧不上啊。”
“好好好,此事一定幫錢老板辦妥,片辭貴白璧,一諾輕黃金。等我們好消息就行。”
聽了劉琨的話,錢青沒由來的升起了倔強,他突然不想讓他爹的事情進展順利。
沒來得及使壞,他被柳煙波拉到了邊上去。
“兩位大人,這黃金屋里滿是銅臭,難聞的很。我讓賤內給裝好了幾道小菜,就當是今天未盡禮數的賠禮。”
柳煙波穿著保守的長衣長褲,除了那張魅惑眾生的臉蛋,其余女人之美被盡數遮蓋。
“錢老板有心了!”二人驚喜接過。
這幾個盒子里裝的可不是什麼小菜,全是天材地寶。
裝作瞟了一眼時鍾,劉琨道:“哎呦!都這個點了,不打擾錢老板,咱們下次再聚。”
趙國忠同樣站起身:“錢兄的事盡管放心,林大人對你信任的很,我看十拿九穩。”
三人你推我讓,好不容易出了門。
“錢老板,聽說你跟皇後面前的那位紅人…就是葉安,葉先生關系不錯。你看有機會幫咱美言幾句…”
錢放會意,連忙點頭:“好說,葉先生初到帝國還是我內人接待的,關系到位。”
“那可就太感謝了,還有柳夫人,我先謝過。”劉琨心滿意足。
政府公車離去,湖心島終於恢復了平日的冷清。
“柳煙波,葉安那邊聯絡的如何?”沒了外人,再不必維持狗屁家庭和睦的假象,錢放從來直呼妻子的名字。
“錢放,葉先生什麼身份,你最好放尊重一點。”柳煙波再不是曾經那個無依無靠的深閨怨婦,現在她手里的牌能直接壓死錢放。
配他玩玩也就是為了發泄十六年來的怨氣。
“柳煙波,你翅膀硬了?”錢放作勢想要給她一巴掌。
柳煙波篤定錢放不敢動手,今時今日,攻守之勢異也。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搭上了小公主的线。但是我告訴你,慕淺墨不過是看在葉安的面子上跟你客套一下,你好自為之。”
這綠毛龜當然不知道柳煙波和葉安之間的‘奸情’,還以為是慕淺墨在幫她撐腰。
柳煙波犯不著多說,錢放的張狂已經到頭,她這一輪調查得到了一些不得了的消息。
“不跟你多說,今晚我約了徐欣來家里,懶得理你。”說罷就往屋子里走去。
“柳煙波,你當這是哪?隨便什麼人想來就來!”錢放被激怒。
柳煙波的突然轉變讓他惱火,這女人到底吃錯了什麼藥,居然敢跟他唱對台。
“錢放,徐欣此前幫過葉安大人一個小忙(用她的騷逼幫葉安主人泄欲),今天我們閨蜜聚會,也邀請了葉安大人前來。”
她的嘴角無比戲謔,給葉安安排的好戲就要上演。
錢放一聽嚇了一跳:“你個賤人怎麼不早說!”
“你看那是誰?”柳煙波眼眸眺望,鏈接湖心島的橋梁上一個少年正在走來。
雙手插兜,槍管有億點長,壓槍的難度極大。一路走來胯下‘炮管’永遠保持挺立,給葉安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媽的,柳煙波這騷逼,隔著幾十公里就在挑逗我。’
一想起煙奴的緊嫩騷穴和她的油亮絲腿,根本停不下來。
按照柳煙波的囑咐,葉安下了公交車一路閒散而來,不緊不慢是他能做到的極限,讓他再等下去是不可能了。
“葉先生!葉安大人,終於等到您了!”油頭大耳的中年男子迎面而來。
他那啤酒肚挺起老高,估摸著得有六個月了,肥胖的身材讓他顯得腿短,粗壯的大腿一抖一抖,可見全是泡泡肉。
“你就是錢老板吧,前些日子多虧了柳夫人照顧,感謝感謝。”
確實得好好感謝,不論什麼年頭,這麼大方的綠帽烏龜絕對找不到。
柳煙波全身上下被葉安玩了個遍,就連子宮也遭到屢次占有,葉安仿佛能看到錢放頭上綠的發慌。
“您太客氣了,我妻子能服侍您是她的榮幸,就是她平時奢侈嬌縱慣了,有什麼做的不好的,還望擔待。”
關於他嬌妻在葉安胯下飛舞的淫浪,錢放是全然不知啊。
“沒有沒有,煙波很會照顧人,我的所有需求她都有滿足,應該是我勞累了夫人才對。”
滿足,無與倫比的滿足,柳煙波玩出的花樣堪稱絕活。
兩個人各說各的互不干擾,聽不懂最好。要是聽得懂…聽懂了又怎樣!
‘老子操的就是你老婆。’
“你們站在外邊干什麼?錢放,還不將大人請進來。”別墅頂層,柳煙波的分居房間,美人探出腦袋朝他們喊話。
“錢放,你先接待一下葉安大人,我換身衣服就來。”看也不看錢放一眼,反而給葉安拋了個飛吻。
衣櫃大開,琳琅滿目的情趣內衣堆砌山高,隱晦暴露的衣裙連綿擺開十幾米。這些全是柳煙波新購入的‘新貨’。
新在沒有開封,新在沒有穿給別的男人看過。
客廳沙發上,錢放噼里啪啦的一通‘肺腑之言’,准確的抓住了葉安好色的天性,兩個男人聊起了顏色話題。
而葉安的野兒子錢青,一臉死媽樣的躲在二樓偷聽對話。
“葉先生,您有空可以去天香樓嘗嘗異域美人,哎呦!那黝黑的皮膚,舞動的肚皮,別提多帶勁。”
“誒,野的就免了,我個人還是喜歡家養的。”葉安對妓女完全沒興趣。
“那是,您什麼身份,家里定是藏有稀世美人。窯子里的肯定看不上。”錢放覺得他懂了。
‘我喜歡家養的,可我沒說過是我家養的呀。’葉安心中嘲諷,‘老子喜歡你家養的那個!’
嗡嗡!
葉安手機震動。
打開一看,乖女兒柳煙波發來照片。
兩塊紅布,分別從她的左肩和右肩出發,在她那高聳的乳山上交叉,一左一右交織成一條火紅色禮服短裙。
下身右邊大腿上,是開叉到腰部的縫隙,腿上是一雙閃著油光的誘惑長筒襪。
‘主人爸爸,人家今天穿這一身給您操怎麼樣?’
葉安品味了片刻,回復了一句:“不像人妻,像小姐。”
‘您稍等,人家馬上換一身。’
見葉安一臉淫笑,錢放湊過來,道:“葉先生,這是在狩獵哪家的女孩啊?”
“哦,一個富貴人家的女人。”
面對這個話題葉安稍顯尷尬,心跳很快衝刺到一百四十以上。當著人家丈夫的面,實在有點過於刺激。
“富貴人家?嗨…商人頂天了也就是商人,再有錢也不能跟您比啊,哪家的女人能被看上那是她的福氣。”
錢放也沒吹牛,巴塔亞上實力第一,三教九流無人嘲諷,唯獨‘有糧無槍’的大商人人可欺。
“不瞞您說,這女人硬的很,雖然上過幾次了,可我總感覺沒完全拿下她。”
‘你老婆真棒。’葉安盡力控制自己,沒有流露嘲諷和詭譎。
“這哪行啊!女人不聽話就要干,鎖在籠子里狠狠的干,做您的女人那是全天下一等一的幸事,哪個女人這般不識抬舉?”
錢放這捧哏功夫確實不錯。
‘你老公說,女人應該關在狗籠里狠狠操干,操服了再拉出來溜達,你覺得呢?’給柳煙波去了一條信息。
不一會,收到了回應:“十六年了,難得他說了一句人話,所以~我的壞主人,您什麼時候給人家定制狗籠子呢?煙奴求主人做個大一點的狗籠,這樣人家撒尿的時候腿可以打開一些~~”
這妖姬!葉安調戲不成反被調戲。
叮咚,又是一張照片。
一件紫色連衣裙,胸口同樣是凶險溝壑。
裙子非常珍惜布料,甚至那兩座肉山的側面都沒被完全遮住,半弧形的側乳半遮面,一左一右泛著肉光。
葉安還是有些不滿:“騷過頭了,我今天想要一個衣著高貴、優雅,肉體下賤、淫蕩的背德人妻。你這樣穿真當你老公是傻子不成?”
‘還有什麼事情比當著那綠毛龜的面將我操上高潮更背德?壞爸爸~您不會是不敢吧~~?’
‘胡說!你爹我是想多玩玩,當著丈夫的面,隱晦的蹂躪他的嬌妻,這才是刺激!’
‘行啦,人家知道了~~我這就打扮。您就等著一個端莊秀麗人人羨慕的‘保守’人妻,向你慢慢展示她獨屬於您的淫亂~~’
葉安的雞巴動了兩下。
“葉先生,聊得開心?”錢放滿面淫笑。
葉安不知如何是好,索性將聊天記錄里的圖片單獨亮給錢放‘欣賞’
“開心,錢老板您看這女人怎麼樣?”
‘老吊、綠毛龜,快看看你嬌妻的騷樣!’
錢放一看,不得了!
“這女人!”雙眼瞪得渾圓。
葉安些許驚慌,錢放不會認出來吧。
好在他的疑慮迅速被打消。
“極品、極品啊!不愧能被葉先生看上。這女人,至少D罩杯,柳腰、豐臀,長腿玉足。哎呦…這黑絲腿,簡直了!”
這一關錢放不用裝模作樣,直接本色演出。
“是吧,所以我對她著迷的很。”葉安看著錢放的樣子,說不出的好笑。
“也只有葉先生這樣的天驕配享用此種女人。”
幾番交談,錢放覺得距離已經拉進。
此刻他正籌劃著投其所好,計劃明天就到市場上定一批最優質的‘美肉’,找個時間給葉安送去。
噠噠噠,悅耳的腳步靠近。
灰黑緊身長袖毛衣,將婦女的柔美线條襯托,漆黑長裙在小腿處收口,行進間兩條豐潤大腿的印子在裙擺上若隱若現。
雲鬢花顏金步搖,高挽發髻明確告知世人她是有夫之婦,可看似收斂的長裙側面,有一道隱約至大腿根的細縫。
從那里,搖曳生香,白駒過隙的時間里,可以看到下面緊鎖住兩雙勾魂長腿的不透明黑絲褲襪閃著淫光。
禁欲,但沒有完全禁欲。端莊,但不完全端莊。
一步優雅,一步騷。一寸端莊,一寸浪!
“葉安大人,為了迎接您的到來,奴家稍事打扮了一番,沒能出門恭迎還望大人恕罪~”
此時,突有門鈴想起,打斷了葉安的驚艷。
“應該是徐欣她們到了,葉安大人您稍等,我去接他們。”
柳煙波嬌笑著越過葉安,一襲香風迷人。
不一會兒,柳煙波領著四人進屋,三女一男,徐欣和她的兒子,還有兩個不認識的小美人。
柳煙波主動來到葉安跟前:“給您介紹一下,我的好閨蜜…呵呵~~現在是好‘姐妹’,徐欣。”
朝著徐欣眨眨眼,兩個人妻臉上均是泛起了異常的潮紅。
柳煙波輕蔑的瞧了李剛一眼,無視了他。
“這位是您在學院的學姐,唐琳。”
“葉安大人,您好!終於見到您本人了,給我簽個名吧,啊啊~~帥死了!”
唐琳一臉崇拜的盯著葉安,合身的制服裙配深黑絲襪,是前世無數人求之不得的‘女高中生’標准模板。
“這個是李剛的女朋友,鄭琴。”指著另一個小美女。
“葉安大人好,我…我…是…,那個…”
鄭琴顯得局促不安,詭異的潮紅和扭捏的身體,葉安有些疑惑。
徐欣上前,一手拉住鄭琴,另一只手拉住李剛,道:“大人,上次跟能提起過的~她就是李剛的女朋友。”
此言一出,完全明了。
鄭琴穿著休閒,簡單的墨綠連衣短裙,腿上是純色的白褲襪。
值得一提的是,徐欣同樣穿了一條深綠色的短裙,腿上的白褲襪和鄭琴幾乎同款。
李剛羞愧的低頭不敢看任何人,一個被鎖住的小烏龜,獻出了自己的美母不算完,今晚還要獻出自己連手的沒拉過的處女女友。
察覺到熱鬧的氣氛,躲在二樓的錢青也衝了下來。
“唐琳姐,你怎麼來了?”
唐琳和錢青算是青梅竹馬,兩人記事起就在一家青訓營共同訓練。
在他泯然眾人後,這位姐姐是唯一一個沒有對他冷嘲熱諷惡言相向,反而對他多有照顧的人。
除了柳煙波和徐欣,唐琳就是他唯一的意淫對象。
“啊,錢青…你在啊…啊哈哈。”唐琳有些尷尬,看了一眼柳煙波,不是說錢青不在家嗎?
柳煙波見錢青下來,暗道時機正好。
和徐欣一同分別來到葉安兩側,拉著他就往餐桌走:“好啦,人都到齊,開始吧。”
背對著所有人,黑絲、白絲兩個少婦同時將手攀上了葉安雞巴上,告訴他‘好戲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