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卡瓦博格的寧靜神聖,又如梅里雪山冰川延綿,遠看是岡仁波齊的閃耀雪頂,近看卻是珠穆朗瑪的高不可攀。
葉安走到右邊,她跟著來到右邊,葉安去到左邊,她又跟著來到左邊。
雪白的肌膚蔑視黑夜,飄散的黑發輝映星河。
終於,她將葉安攔了下來,有些躊躇,有些期盼。
銀鈴般的聲线空靈但有些距離,她在期待又在害怕。
“你…叫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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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皇城門口的糾纏,本就不安分的欲望被釋放而出。
這種時候怎麼辦呢?當然是去找他的那位人妻女兒發泄發泄。
出於尊重,給柳人妻閃了個電話過去。不要因為人家是女奴就隨意使喚,葉安是堅定的純愛戰神!玩的是純愛調教。
“嘟…嘟…嘟…”電話連线的聲音足足響了半分鍾。
‘不像話,身為女奴居然讓主人等這麼久,說好的隨叫隨到呢。’
終於,接通了。
柳煙波的聲音很小:“小奴向主人請罪,讓主人久等了。”
不愧是她,一句話就將葉安心中的不滿驅散。
“偷偷摸摸的,在干嘛呢。”葉安問道。
“呵呵~您的黑絲襪人妻為了和主人聊騷,躲開綠毛龜丈夫的視线,正藏在露台的角落呢~。”
NMD,下面更硬了!
“我要操你。”無需多言,‘老熟人’了。
電話那頭傳來誘人的吐息,隔著手機葉安都能想象柳煙波此時的淫蕩。
“黑絲襪人妻女兒的主人爸爸~~您好像~搞錯了什麼。”饞死人不償命的妖精,她手里的花樣又開始了。
葉安知道這騷浪女人又在挑逗他,不過他還就吃這套,或者說哪個男人逃的了?
“您搞錯了我們之間的關系~也沒有弄明白我們的身份~嗯呵呵~”
輕弄慢捻抹復挑,一雙火辣的雙手在葉安的心頭不斷撫摸,撓的他浴火中燒。
“別跟我廢話,我要操你!”
“所以說啊!”柳煙波居然強硬了起來。
“我的壞爸爸~,您是我最尊貴、最至高無上的主人。我是您最忠誠、最淫欲的母狗。我們之間是主仆關系~~所以啊~~”
“所以什麼?”
“所以~~爸爸您在任何時候想要使用您的乖女兒,直接捉住我~掰開我永遠為您穿著性感絲襪的雙腿~~捏住人家每日為您精心保養的乳房~~然後插入我時時刻刻為您濕潤的小穴~~就~好~啦~~”
“你可真是個妖精。”
“呵呵~~這下壞爸爸明白了吧,主人要使用性奴直接拖過來操就好了,難不成還要征得性奴的同意?所以,爸爸想在哪里使用人家呢~~。”
雞巴已經硬到疼痛,葉安激動的頭發都要立起,柳煙波這女人怎麼操都操不夠!
“馬上出來,我們今晚去情趣酒店戰到天亮。”
帝都核心圈霓虹閃爍,紙醉金迷的‘上流社會’有錢什麼都能買到。
彎彎的月牙之下是黑暗中的齷蹉與糜爛。
餓殍遍地的巴塔亞不懂得情趣,光鮮亮麗的帝都不懂得休息。
“嗯…主人,黑絲襪人妻斗膽提一嘴。那個,人家的綠毛龜丈夫這段時間都在家里,您…要不要來…玩點刺激的?”
“…”
葉安不回話,可是猛烈的鼻息充入柳煙波的耳中,她知道該怎麼做。
“您慢慢過來,別來的太急,人家要做些准備,一定讓爸爸玩的開心!”
葉安不是三歲小孩,他自然知道柳煙波口中的刺激是什麼意思。
身為一個正人君子,身為二十一世紀的三有青年,身為見義勇為英勇就義的義士!面對這種邪惡、背德、為世俗所唾棄的誘惑。
他必須長嘆一口氣,堅決的回應:“搞快點!”
在柳煙波的嬌笑中掛斷電話,胯下的雞巴已經在褲子上頂出一道長痕,裝作無事的將手插進口袋。
“男人把雙手都揣進褲兜是為了耍帥嗎?”
“極少數情況下是的。”
“那大多數情況呢?”
“一成概率拿東西,八成概率是在調整彈道。”
“那還有一成呢?”
“還有一成是卡蛋或者卡毛了。”
人間真實。
寬大的道路川流不息,街邊的櫥窗明淨敞亮,面包散發出小麥的香味,蝴蝶追逐起濃淡的香水。
路過一家男裝店,透明玻璃櫃中是一套精致的手工正裝,考究的做功搭配頂級的面料,青蛙變王子或許需要來上一套。
一道身影跟隨葉安的腳步,轉過幾個拐角,經過幾條街道,葉安在她就還在。
早就注意到這不尋常的身影,畢竟一襲白衣勝雪,在人頭攢動的鬧市當中太過顯眼。
葉安向左,她就向左,葉安往右,她就往右。
素色的白裙遮不住黃金比例的身材,蒙著面紗擋不住清輝月宮般的孤高,無處可藏的聖潔氣息,未見其面,先醉其形。
葉安不知道她為什麼跟著自己,但他意外的不討厭。
終於,或許是女人想要的信息已經觀察夠了,她三步並做兩步走,攔在面前。
“你…叫葉安?”
如何形容她的聲音?
空靈,但不及墨黎的空靈。柔和,但不及淺墨的柔和。
是清冷,更是距離。
仿佛世間萬物除了‘葉安’兩字都不入她的內心,。
“我叫葉安,請問您是?”
與她對視,很奇怪,仿佛跨越了時間,跨越了界限,好像流浪已久的星星回到了太陽的懷抱。
“我是…”她猶豫了,沒有再開口。
或許是有什麼顧慮。
“你家庭如何?”她問起。
葉安很奇怪,莫名其妙的被人跟蹤,莫名其妙的被人詢問。
“我沒有家庭,沒有父母,是師傅把我養大的。”
‘好奇怪。’葉安詫異。
平日里拉滿的警惕性,在這個女人面前卻變成了馬奇諾防线,毫無用處。
她的聖潔和親和讓葉安不自覺放下所有防備,這很危險。
“你是中央學院的學生對吧。”
“對,一年級一班。”
葉安完全無法抵抗,無需任何手段,這女人只要一問,知無不答。
“有急事的話你先去吧,我已經等了太久,不多一個晚上。”白色輕紗遮面,但葉安能感覺到她在笑。
回過神來,那女子已經消失不見。
“她是誰?”
葉安可以肯定那女子沒有動用神異,全憑借自身聖潔氣息輕易掌控了自己的一舉一動。
朵朵清香奇彩,盈盈美景飛仙。
這個沒有見到面貌的女人,居然讓葉安生起一絲魂繞夢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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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學院外的一間出租屋,葉婉迎接歸來的聖女。
“母親…怎麼樣。”
那個少年,是他嗎?
十六年後,顧清雨第一次感受到了疲憊,一陣陣排山倒海而來的困倦讓她看起來憔悴。
這間出租屋,是她在十年前租下的,尋找兒子花光了她的全部積蓄,就連那間充滿所有回憶的公館也被出售。
“婉兒,這些年…苦了你們姐妹。”
顧清雨哭了。
“母親,這是哪里的話!”葉婉手足無措。
“母親大人,您這是。”一位嬌小可愛半蘿半御的女子從房間里衝了出來。
她是葉婉的親妹妹,光明教會聖女班成員,葉馨。
舉起手中的照片,上面是葉安注視衣櫥的樣子。
“他好像啊,眉間的鋒利、嘴角的得意。”顧清雨痴呆的盯著照片。
早秋的夜晚寧靜而舒適,老舊小區和繁華的鬧市一牆之隔卻恍如隔世。
廚房的水龍頭年久未換,滴答滴答叫個不停。
窗外的院落中白發老人嘰嘰喳喳,偶爾幾聲自行車鈴鐺清脆,共同組成這里夜晚的音軌。
“!”
“母親,難道!真的是他嗎。”葉婉被巨大的喜悅衝擊。
“不會錯的,絕對不會錯。”
十六年了,整整十六年,顧清雨終於笑了!
“他見到我的那份木納模樣,和你們父親第一次見我時一模一樣。”
“那,母親大人您快將弟弟帶回家啊!”葉婉不懂顧清雨為何一個人回來。
找了十六年,丟掉的不是兒子,而是她自己。如今,所有的期盼就在眼前,可她不知為何有些害怕。
“我不知道怎麼跟他…說什麼呢?對不起把你弄丟了,他會原諒我嗎…他會接受我嗎…如果他恨我怎麼辦?”
她突然停止了所有動作,如果不是抱著葉婉的手臂輕微顫抖,總會讓人以為她靜靜的睡著了。
“不會的,母親大人。您做了能做的一切,他會理解的。”
葉馨乖巧的摟住了顧清雨,同樣輕柔的安慰道:“母親,明天我們一起,去和弟弟相認。”
此刻的顧清雨褪去了清冷和距離,再沒有平日里的聖潔,只有失魂落魄和膽戰心驚。
她是一個母親,一個弄丟了孩子的母親。
“婉兒、馨兒,媽媽對不起你們。”埋在葉婉胸脯中,顧清雨失去了一個母親應有的信心。
“十六年,全顧著尋找他,冷落了你們姐妹。明明兩個女兒這樣可愛,卻要委屈你們賠我住在破舊的屋子里,我可真是個失敗的母親…”
葉婉,中央學院學生會長,帝國數二的天驕。葉馨,聖女班的驕傲,十六歲掌握六件聖物。這樣的兩個女兒,卻住在稍顯落魄的屋子中。
早已磨損掉漆的大門,露出木料坑坑窪窪的三層鞋櫃,開合不便的老式冰箱,還有那日常抽風的洗衣機。
“母親,葉安是您的兒子,是我們的弟弟,是我們是家人。”
葉婉和葉馨從未怨恨過顧清雨的偏心,甚至連一絲埋怨都未曾有過。
“母親,找到了弟弟,您看我們是不是換一個地方住,這里的條件不太好,萬一他不高興。”葉婉道。
煩惱來了,可是跟過去十六年的折磨相比,有這樣的煩惱實在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