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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諾倫的惡作劇 1-3

諾倫的惡作劇 大陰雄 44837 2023-11-18 13:38

  諾倫的惡作劇

  

   一場沒有贏家的互相傷害

  

   (金主大大的定制,大佬同意分享,會全部放完)

  

   第一章 最初的雨夜

  

   “....聽懂掌聲!”

  

   “啪啪啪啪!!”

  

   台上的小丑賣力蹦躂,台下的愚者雀躍歡呼。

  

   倒吊人混在坐席間帶動氣氛,皇帝則坐在幕後數錢到手軟。

  

   五六年來,這個團隊分工明確,手握所謂的命運之輪裝扮成照耀世界的太陽。

  

   可惜,到此為止了,掌控審判的死神即將登台。

  

   “卡耐基金牌演講告訴我們,要成功.....”

  

   孜孜不倦地販賣成功學,他們將一個商人營銷為成功學大師。

  

   “...聽懂掌聲!”

  

   又是一陣熱烈,好像他們聽了幾次演講就參透了世界的本質,跟著台上的小丑蹦躂幾下就能躋身百億俱樂部。

  

   “可笑!”

  

   渾濁的空氣中,難得吹出一股清醒的風。

  

   秦霄登台,一腳踹翻小丑身前的話筒!不過百來人的會議廳,只有娘們兒才需要麥克風。

  

   “本以為能在中小企業家中風靡一時的所謂成功學有什麼過人之處。現在看來不過是些迷人謎語,酒不醉人人自醉。”

  

   絲毫不怯台下的震驚和台上的暴怒。秦霄抓起主持人,將他扔了下去。

  

   “別在這裝神弄鬼,你們所謂的成功學,我幫你剖析一二。”

  

   小小年紀就帶著天然的上位者氣質,明眼人會熟悉他身上的自負和霸道來自豪族門閥的培養。

  

   這種底蘊不可能出現在中小企業創業者身上,所以主持人此刻很慌張。

  

   所謂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見過遠洋風暴的巨輪不會因為岸邊的大浪而贊嘆,經歷百年浮沉的豪門同樣不會關注他們這種小把戲。

  

   秦霄不是他們的目標客戶,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卡耐基,一個跑街的推銷員,賣肉、賣豬油。後來和教會合作,講他的那一套人際理論。他的一生就是做零工,靠講課和寫作掙點收入。”

  

   台下立即有人反駁:“可他是鋼鐵大王?”

  

   “那不過是他的自我營銷,為了生意,他將自己的原本的姓‘卡內基’改成了鋼鐵大王安德魯·卡耐基的同姓。”

  

   台下立馬閉嘴,不是因為真的相信,而是看在秦霄言之鑿鑿,振振有詞。

  

   ‘羊羔。’秦霄暗自呲笑。

  

   這些暴發戶在他看來不過是些待宰的羊羔,豬被宰殺時會反抗,會掙扎,但是羊不會,它們只會哭!

  

   “美女,你覺得他說的…是真的?”姜赫腦袋朝鄰座伸過去,眼珠子隱晦向下瞟,企圖從更好的角度視奸美人的黑絲腿。

  

   秦雅琴在男人耳邊冷笑,將並攏擺放的豐滿黑絲腿翹起。短至腿根的包臀裙又往上滑了點,再有一點,就差一點可以看到裙底!

  

   “他講得真不真我不知道,但他是我弟弟。”

  

   絲絲…

  

   右腿放下,左腿抬起,二郎腿換了個方向,裙擺下的風景惹人浮想聯翩。

  

   “哦,那就不意外了!有你這樣美麗的姐姐,他必須是對的。”

  

   秦雅琴雙手在黑絲大腿上撫摸,看得姜赫眼珠子都要跳出來。

  

   ‘哼,男人,長著個雞巴的畜生!’

  

   秦雅琴膚白貌美,幾乎是標准白富美模板,追求者不知幾何。

  

   抬起健美大腿直接放在姜赫腿上,一把將男人的頭摁在黑絲大腿上!

  

   “你喜歡黑絲襪?”

  

   鮮有人知,或者說知道的人三緘其口,畢竟沒有哪個男人願意丟掉和秦雅琴纏綿的資格。

  

   看姜赫在黑絲上像豬一樣嘶哈嘶哈,秦雅琴面色毫無波動。

  

   “我玩的還挺開,男人嘛~長了個肉棒就是給女人用的。”踢掉高跟鞋,黑絲腳逐漸朝著姜赫褲襠踩去。

  

   男人忍不住,一把抱住伸來的絲足,作勢就要咬住放嘴里品嘗。

  

   “美人,一會兒我們?”姜赫也算小有身家,二十五六的年紀開上保時捷,最差也算個青年才俊。

  

   “怎麼~~想上我?”靈巧躲開男人的抓捕,絲足踩在他褲襠上,將腳掌放平,似乎在檢查男人的大小。

  

   “唉哈哈哈!看你說的,什麼叫想上你!我那是想和美人親密交流。”

  

   ‘這女人可真騷!’

  

   二十五六能開保時捷,爭搶爬上他床女人不會少,上過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這女人…肯定是匹野馬,騎上去一定帶勁。’見面不過二十分鍾,居然敢用黑絲玉足隔著褲子給他足交,或許野馬還不足以形容。

  

   秦雅琴對男人的反應不以為然:“切~裝什麼裝。帶把的畜生,想上我就直說,你本錢還不錯,要是我哪天心情好也不是不可以臨幸你。”

  

   從男人褲兜里掏出手機,霸氣對准男人面孔進行解鎖,打開V信,拿出自己手機掃碼添加好友。

  

   她一向如此霸道,將男人視作玩物,二十五歲卻如同三十女王。一舉一動天然吸引雄性注目,高跟鞋長跟之下,不知堆砌了多少為色而亡的男人。

  

   “美女,擇日不如撞日,不如現在就?”

  

   “現在?”

  

   路上行走的叫女人,主動爬上床的叫母狗,待價而沽的叫綠茶,只有求而不得那才叫女神。

  

   踩在姜赫褲襠的絲足突然用力踩踏,讓這個被下面的頭占據高地的男人慘叫著跳起來。

  

   “啊啊啊!”

  

   頓時,面色通紅的姜赫成為會議室里最靚的仔。

  

   重新將絲足藏進高跟鞋,秦雅琴用鞋跟踩在姜赫腳背上,這哥們兒又吃痛坐會椅子上。

  

   “姐姐是匹烈馬,你駕馭不住。等我什麼時候想起你了,聽我的召喚。”純粹御姐音。

  

   秦雅琴站起,對著台上的秦霄招手,示意他是時候離開了。

  

   “罷了,豎子不足與謀。你們這幫異想天開的家伙。豬永遠都是豬,不會因為撞運氣披上華美外衣就改變什麼。最多,能讓你們那幾百斤肥膘多值幾個爛錢!”

  

   他像是踩死一窩螞蟻的大象,步伐中帶著肅殺,於會場中大鬧一場,離開時無人敢阻攔。

  

   百號人對離開的姐弟行注目禮,雖然更多的目光都落在秦雅琴的黑絲美腿上。

  

   她也沒讓大伙失望,一個高踢腿。

  

   碰!黑絲長腿踢開大門。

  

   終於送走了兩個瘟神,主持人急於奪回控制權,到底也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他很快想辦法化解掉危急。

  

   “自信!堅毅!步伐堅定,行走帶風,看懂掌聲…”

  

   激昂音樂響起,幾個精神小伙從後台衝出,踢腿晃頭開始帶節奏。

  

   “來,今天,成功的大門就在眼前!此刻上台,十二萬九千八,成功之路帶回家!六十六萬九千八,親傳弟子就是他!一百零八萬九千八,師父衣缽送給他!”

  

   蹦瞎卡拉卡!低音炮轟擊,企圖將台下聽眾最後的理智衝垮。

  

   這些有幾個錢的小企業家,對於上流社會的仰望超乎很多人的想象。

  

   一個、兩個,逐漸有人上台。

  

   姜赫揉了揉肉棒,回味剛才那女人散發的致命誘惑,轉身便走。

  

   操蛋的成功學,騙不了人,但能騙到鬼!

  

   發動他的保時捷卡宴,卻見一輛火紅色超跑從旁高調駛出。

  

   “我去!”見主駕上戴著墨鏡的秦雅琴,姜赫連連贊嘆。

  

   “這是真女神啊,有意思。”得不到的永遠在躁動,駕駛法拉利的黑絲烈馬,讓人升起騎乘的欲望。

  

   法拉利上,秦雅琴和秦霄各懷心事。

  

   在有姐弟組合的家庭里,他們之間的關系不錯,姐姐除了霸道、愛玩以外沒其它大缺點。

  

   秦霄這個弟弟,兩個百年世家這一代的唯一男丁,得到傾注而來的資源,十八歲的年紀已經有掌控萬人集團的經驗。

  

   自負是不可避免的,所以秦雅琴總是嫌棄他強勢。姐姐將男人看做長著雞巴的自慰棒,弟弟卻是個極端大男子主義,他們關系能融洽簡直是個奇跡。

  

   “回去嗎?”秦霄問。

  

   “不了,我有約。”秦雅琴回答。

  

   然後又是一陣沉默。

  

   在二十公里城市道路上,法拉利和拖拉機區別不大,除非是戰斗機,否則都得乖乖堵車。

  

   小隱隱於林,大隱隱於朝,豪族門閥的家業一般靠近權力中心,卻又不會擺在明面上招搖。

  

   他們一家住在市中心,一棟多層洋房。從外看非常不符合所謂的‘人設’,然而開放的大院和負責的安保能夠同時滿足富人對於自由和安全的追求。

  

   秦雅琴見弟弟下車,提醒道:“對了,大伯要你晚上過去。”

  

   “我知道,姐你早點回來,別晚上又讓媽一個人。”說罷,秦霄關門離去。

  

   “這小子…還耍起酷來了。”

  

   秦雅琴拿出手機,卻看到剛才添加的姜赫發來圖片。

  

   一根挺立的雞巴被他捏在手里!

  

   “美女,你看怎麼樣?來一發?”

  

   露骨的文字,下作的圖片。不過姜赫顯然是拿捏到了秦雅琴的尺度。

  

   盯著看了幾眼,秦雅琴回復:“大小還行吧,有空了我可以嘗嘗。”

  

   之後便將姜赫的賬號設置為免打擾,她不喜歡男人糾纏。

  

   點開一個名為‘男根品鑒中心’的群。

  

   “昨天那個黑鬼簡直就是垃圾!中看不中用的廢物,看著長,結果硬起來後雞巴那麼軟,而且沒幾下就不行了,一點也不爽!”

  

   “切,都跟你說過了,光長得大有什麼用。真要抽盲盒,還得找亞洲男!有的不過幾分鍾,有的亞男可是半小時呢!”

  

   “只要玩得開,下面長度的作用其實就那樣,還得會花樣。上次我們榨干那幾個白男,看著也挺大,可是除了插就不會別的,沒趣!”

  

   這個男根品鑒中心的名字完全是字面意思,閨蜜們大方談論房事。

  

   秦雅琴也是其中一員,或者說這個群就是她發起的。少女時和學校里幾個帥哥體育健將做,工作後和接觸到的各類男子做。

  

   後來追求刺激,白人、黑人,大老板、叫花子,她全都品嘗過,可是沒有一個男人能真正滿足她。

  

   手指飛舞,秦雅琴發送消息:“昨天說發現了新貨,怎麼樣?”

  

   見大姐頭說話,群里熱鬧再度升溫。

  

   “秦姐,昨天那幾個黑鬼留學生總的來說一般吧。但三個一起也挺有意思的,可以試試。”

  

   這個名為‘小老虎’的,說完還發了一張圖片。

  

   極致黑白撞色,三個黑漆漆的男人將一個白到滴水的女人夾在中間,男根分別從小穴、菊花、小嘴里插入。女人光潔的身子上只留一雙蕾絲邊白短襪,嬌媚小腳在淫靡之中顯得脆弱又可愛。

  

   看起來這女人玩得挺爽。

  

   小柔:“三個一起都沒滿足你?”

  

   小老虎:“不是滿不滿足,是這三個牲口沒情趣。三個人輪流操了一個多小時,好不容易才讓我高潮。”

  

   秦雅琴說:“看起來還行,反正最近沒有炮友,讓他們三個今晚洗干淨等我。”

  

   “大姐真霸道,我這就通知他們。但是昨天玩的挺晚,今天他們三估計狀態不會好。”

  

   群里熱鬧不減,秦雅琴卻沒再關注。

  

   再度發動汽車,朝繁華鬧市駛去。

  

   走過人工湖上的橋,後方吹來一陣暖風,銀杏搖曳的響聲喧賓奪主蓋過行人的腳步,拐過一片藍色牽牛花爬滿的牆角,湖中心的涼亭出現。

  

   那個穿著青色旗袍肉色連褲襪的女人就坐在那里,背對來路,面朝湖水心無旁騖。

  

   旗袍兩側的開叉只到膝蓋,秦霄記憶里從未見過她穿短裙,鞋跟長度也從沒有超過五厘米。

  

   肉色絲襪,雖然只能看到朦朧的小腿,但是秦霄知道她穿的一定是褲襪款式。

  

   靜悄悄走過去,那張精致狐媚的瓜子臉,臉頰粉嫩無暇塗抹淡妝,小巧的鼻梁拱起優美弧度,徒有一種鞭子的柔美感。

  

   在她背後出聲:“媽,你又在發愣。”

  

   “啊…!”張倩嚇了一跳,蹲坐的身子朝前一聳,差點沒栽倒湖中。

  

   秦霄暗道一聲可惜,要是母親跌落水中,自己就可以借機會光明正大地吃她豆腐,尤其是她的腿…

  

   “秦霄啊……回來了,你姐呢?”她很快恢復端莊,沒好氣地回頭埋怨。

  

   高挽發髻,黑發美眸,秀美的根本看不出她是一個年過四旬的美婦,

  

   “姐有事,又出去了。”秦霄捏了捏鼻頭,低著腦袋盯著母親的小腿看。

  

   絲襪朦朧細膩,不是那種透明肉色,顏色比皮膚稍深,這是因為她在告訴別人她穿了絲襪。張倩出身名門,對儀表過於注重,很多正式場合下光腿見人不禮貌。

  

   張倩見他眼神在自己下身掃蕩,趕緊利落地拍了拍裙擺,問:“我裙子上沾了什麼嗎?”

  

   秦霄立馬停止了禁忌的視线。

  

   “沒,只是媽,十月天氣轉涼,該穿秋褲了,你還穿絲襪。”

  

   他絕對不會告訴母親,自己十四歲起就經常用她的絲襪干那種事。比起那個性感火辣的姐姐換下的黑絲,母親含蓄的肉色絲襪更能吸引他。

  

   “金秋十月,還沒到花謝的時候。我家的小子就再允許媽媽盛開一段時間吧。”

  

   張倩親昵撫摸兒子的頭,轉眼間他就長這麼高了,“回去吧,午飯時間到了。”

  

   故意放慢身子,讓母親走在前面,婀娜身姿在樹蔭中搖曳,圓潤小腿肚看的秦霄直發愣。

  

   ‘媽媽這種美人,守寡十八年真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

  

   聽大伯講,父親在母親懷上他之後沒幾個月便病逝,自打那以後母親一直一個人,十八年來從未與任何男人傳出過緋聞。

  

   “你大伯讓你晚上過去一趟,你今年十八歲,是時候接手一些東西了。”

  

   “我知道了,姐剛才跟我提了一嘴。”

  

   “你性格自負,不要太鋒芒畢露,成年人的世界沒人會像家里那樣讓著你。”

  

   “我懂!媽你別說了,我能做好。”

  

   最近張倩越發變得像個老太太,抓著他不是教導就是嘮叨。這讓秦霄很煩躁,他可是秦霄,立志要將天踩在腳下的男人。

  

   “唉…”看兒子完全聽不進話,張倩只得作罷。

  

   藍色在黃色堆里像綠色,而在紅色的包圍下又像紫色。沒有身處過那個環境,秦霄是不會明白他的自負在她們這些長輩看來有多可笑。

  

   翅膀也是有重量的,你得先學會爬行,種下飛行的種子。

  

   “隨你吧,我們家底足夠你折騰。”兩個百年門閥,不敢說底蘊通天,但讓繼承人試錯的資本還是有的。

  

   “媽!悲觀者認為百合花屬於洋蔥科,樂觀者認為洋蔥屬於百合科,你就不能往好了想嗎?”

  

   如果放在兩年前秦霄不會爭論,可是高中以來,他愈發察覺到其他同學和自己的差距,說句天上地下不為過。

  

   凡人與皓日,不可同一而論。

  

   秦霄希望母親反駁他,這樣他才有機會更多的闡述自己,可是張倩選擇沉默,沉默是最難反駁的辯論。

  

   ‘罷了,還是別惹媽媽生氣。’結束這場無意義的爭論,顯然他們誰也無法說服誰。

  

   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

  

   ‘我的起點是所有人夢寐以求的終點,我將在此出發踏上征途,什麼也無法阻擋我!’

  

   看著前面優雅慢行的旗袍美婦,她的每一步都不會超過三十公分,三寸金蓮在空中劃出完美的起伏。秦霄心里又癢癢,他想將美母的鞋子脫掉,盡情享受她絲足的柔滑。

  

   ‘會有機會的,只要一往無前!當我站在世界巔峰,沒人可以阻止我得到媽媽,就算是媽媽自己……也不可以!’

  

   禁忌的愛戀,現在還不到表達的時候,年輕人首先要學會的就是忍耐。

  

   -------

  

   夜幕低垂。

  

   秦雅琴從公司大樓走出,傳媒巨頭的高管不是個便宜差事,假期里被叫去加班是常有的。

  

   “屁大點事,擾人清閒。”她現在很不爽。

  

   難得換了身長裙,黑絲美腿隱藏在裙擺下看似矜持,可後面直抵大腿根的開叉讓前方的遮掩顯得反差極大。

  

   嗡…嗡…

  

   手機在震動,小老虎打來第七個V信電話。

  

   “琴姐,你晚上到底來不來啊。”接起瞬間,撒嬌聲音便傳來。

  

   秦雅琴揉捏鼻梁,無奈回答:“來,當然要來。突然被叫回公司加班,我心情很不好,讓那幾個黑鬼給我等好!”

  

   “知道啦~知道啦,他們三開了個房,琴姐你直接過去就好。”

  

   秦雅琴喜歡主動,她不喜歡奔赴別人設下的性宴會,特別是男人們!

  

   “我待會兒給你個定位,你讓他們過來。”

  

   召喚而非被召喚!

  

   小老虎沒辦法,琴姐性格如此,只能由著她。

  

   “行~琴姐您最大,男人都是雞巴、都是任憑驅使的自慰棒!”

  

   “別貧嘴,下次有好貨色琴姐跟你分享。”秦雅琴輕笑,將男人視作發泄工具,她們幾個閨蜜哪個不是呢?

  

   “唉嘿嘿!琴姐找的好貨,那可是真正的好貨!可憐上次那個猛男,被咱們輪流榨干,現在還躺在醫院里,快一年了吧?”

  

   只有累壞的牛,哪有耕壞的田。

  

   “牲口而已,用完了再找就是。男人被下面那根肉蟲支配,憑咱們的姿色,短裙絲襪一穿,這種畜生要多少有多少。”秦雅琴不屑道。

  

   掛斷電話,她隨機選擇一家豪華酒店,走了進去。

  

   另一邊,秦霄在夜色的掩護下進入本市最豪奢的俱樂部。因為被一片梅林包裹,這里被起名‘梅見’。

  

   大伯秦輝,秦家掌門人。由於秦霄父親走的太早,大伯肩負起培養秦霄的責任。

  

   怎麼說呢,嚴格、慈祥,對秦霄的成長盡心盡力。且自他十六歲起,大伯逐漸開始對他放權,看起來絲毫沒有對權力的眷戀。

  

   秦輝總是面色凝重,曾經秦霄問過,他只是回答道:“大多數富豪總是表情凝重,因為他們的財富還不足以支付幸福的價格。”

  

   又一次站在大伯面前,只是今天的兩人都顯得不同。

  

   “秦霄,你十八歲了,准備好了嗎?”與大多數智者一樣,秦輝的聲音低沉而富有感染力。

  

   “准備什麼?”秦霄不知所謂。

  

   “什麼都要准備。”

  

   挪過椅子,示意秦霄坐下。

  

   “大伯,您是准備交給我什麼嗎?”秦霄其實很害怕大伯,怕他手里掌握的權力,更怕他守著那些不願意交給自己。

  

   “你長大了,是時候該接班,我老了,也是時候休息了。”樹一天天生長,枝繁葉茂,而人眼不一定看見。

  

   真到了這個時候,秦霄反而平靜。或許早已知道了,兩家這一代就他一個男丁,連競爭都免了。

  

   “先從清輝地產開始吧,明天你就是董事會主席,一點點來,千萬不要急。”

  

   清輝,秦輝。

  

   沒錯,清輝地產是他大伯親手建立,親手帶領做大做強,是他證明自己的傑作。

  

   現在,大伯將這家寄托他年少輕狂的公司交到自己手上。

  

   秦霄沒有父親,但沒有一天缺失過父愛。

  

   “大伯,我會做好!”

  

   秦輝點頭,從兜里抽出六元一包的天下秀。他喜歡這種煙,那些最困難的年頭中,伯母餓肚子也會給他買上一包。

  

   “呼…我不懷疑你能做好,我只是怕你會著急。”語重心長,一番叮囑。

  

   大伯在那滔滔不絕的講,秦霄很不耐煩,因為他講的都是真話。

  

   “一顆羽毛球,如果失去了羽毛,它會飛的更快,但是,沒有人會需要它。慢慢的,做好自己的事情,才能讓人接受你。”

  

   秦輝當然知道這孩子聽不進去,但他總會忍不住說教,唉…

  

   “算了!我也不當老家伙讓你厭煩,自己去吧,反正清輝地產是我的產業,跟家里無關,你做成什麼樣都沒人敢嚼口舌。”

  

   深吸一口氣,將手中的煙屁股咂完,充滿威嚴皺紋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親切。

  

   “放心吧大伯!飛的越高影子越小,這個道理我懂。”秦霄只是自負,不是弱智。

  

   爺倆談了很久,直到立柱上的火燭開始閃爍。是時候結束談話了,語言的無力體現在方方面面。

  

   秦輝拿起房間里的通話器:“小劉,你進來。”

  

   十秒後,房門傳來幾聲敲擊,然後打開。

  

   “輝總。”

  

   看面相是剛畢業的大學生,面容姣好。修身制服包臀裙,長度剛好到膝蓋,淺黑色絲襪覆蓋腿面,還有不算高的鞋跟。

  

   她給人的感覺很舒服,既有存在感,又不至於喧賓奪主。

  

   “她是清輝地產董事長秘書,來,給你的新老板介紹下自己吧。”秦輝示意劉思琪站過來。

  

   掛著淺笑,不卑不亢,她來到秦霄面前,略微鞠躬以示尊敬:“您好,我是清輝地產董事長秘書,劉思琪。公司詳細事務您可以問我。”

  

   秦霄主動起身,對她伸出右手:“你好,我們合作愉快。”

  

   帶著天然的傲氣,他始終認為自己是命運的掌控者。他總是說必須、一定、能夠,很少說可以、或許、可能,因為這些不確定在他心里意味著向命運低頭。

  

   簡單交流幾句,秦輝安排了一輛車將秦霄送走,他再孤傲也不過十八歲,這個年紀還是別熬夜的好,或許身體還有最後一波發育。

  

   “小劉,你覺得如何?”

  

   啪啪…,打火機閃過微光,秦輝又點起一支煙。

  

   劉思琪略作沉默,思索後回答:“輝總,我覺得…年輕氣盛或許是好事。”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你們兩很像,都希望一個勁的往前衝。”

  

   天下秀低劣的煙草燃燒出刺鼻的煙霧,哪怕是清輝老煙槍了,難免也會被嗆到。

  

   “咳咳…!恩…,不過也好,年輕人不相信年少輕狂,只認可勝者為王。就由著你們鬧吧,哈哈哈!”

  

   年紀大了,看到有衝勁的孩子,總是讓人開心。

  

   望著劉思琪,秦輝語重心長:“思琪,不只是輔佐秦霄,你自己也要學著點。那孩子志不在此,或者說一家地產公司困不住他,清輝地產以後還得你來接手。”

  

   劉思琪,秦輝戰友的女兒,她的父親當年給自己擋過槍,直到今天他們都會定期喝酒話當年。

  

   見他放下架子,劉思琪也暫時卸下面具,親昵來到秦輝背後給他揉捏肩膀。

  

   “輝叔,你跟我爸一個樣,這都還沒老呢,盡急著退休享福去。”

  

   秦輝笑道:“不是著急,只是時候已到。權力這東西,現在不放下,以後就再也放不了。何況我答應過你伯母,要帶她看遍人間絕景,是時候了。”

  

   桃李春風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秋涼?為了錢權算計一輩子,回首望去,也只有路燈還在閃爍,描著夜的影子。

  

   權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交給後人吧。

  

   ---------

  

   市中心,一家豪華酒店的普通套房內,三個黑乎乎的身體正被一個優美的玉體騎在身下。

  

   秦雅琴黑色的長裙被撩起到腰間,黑色蕾絲情趣內褲被扒拉到一旁,一根漆黑的肉棒正被她的小穴有節奏的索取。

  

   修長勻稱的雙腿套著黑絲襪,長筒襪的蕾絲邊正被三張嘴啃食著。

  

   “哦!…fuck…oh…你這女人…oh…操!我…我要被這女人榨干了…”被秦雅琴騎在身下的黑人鬼哭狼嚎。

  

   他今天見到秦雅琴時興奮極了,如此極品的美女,今晚一定是個炮火連天的不眠夜。

  

   可惜,他錯的離譜!

  

   “oh…fuck!fuck!…啊啊啊啊……”一聲慘叫,這個黑鬼又一次被秦雅琴榨了出來。

  

   女騎士面無表情,淡定從這個被榨干暈過去的黑鬼身上起來。一聲不吭,扯過胯下舔她絲襪美腿的另一個黑鬼壓在胯下,給他戴上一個帶凸起的異形彩色避孕套,一屁股騎了上去!

  

   “恩…恩…不夠…還不夠…”她追求野獸一般的性愛,別說黑鬼,如果可以的話,她會義無反顧的體驗虎鞭,象根!

  

   “恩…噫啊…嘶…啊…廢物!再插深一點!”毫不客氣,全力給胯下的黑鬼臉上一巴掌。

  

   她的動作愈來愈快,肥美淫臀噼里啪啦拍打在黑鬼的大腿上。

  

   吱嘎吱嘎,酒店質量上乘的大床有些經不住這位淫娃的折騰。

  

   “oh,shit!你這個婊子…啊…你…fuck!你要把我的雞巴壓斷了!”

  

   被秦雅琴緊致的騷穴連著榨了幾分鍾,這個可憐的黑鬼雞巴開始疼痛。這個黑絲美人完全不考慮她的暴力起落會傷害到淫逼中的男根,她只想插的更深,只想要跟刺激的快感。

  

   “…恩…嗯啊…哦哦哦…別廢話…給我硬起來!…廢物…十分鍾就軟了…”

  

   最後一個黑鬼用牙齒將貼在秦雅琴大腿根上的蕾絲襪邊撕扯的七零八落,然後猛地撲到美人乳房上,抱住她的纖腰,對准乳頭一頓狂啃。

  

   “唔…美女…啊…好香啊…你跟我操過其他女人都不同,啊…真棒…操…快把他榨干,我要操你!”這黑鬼雙手捧著秦雅琴豐滿的巨乳,飛濺的口水在她身上灑的到處都是。

  

   豐滿性感的秦雅琴,抬起穿著黑絲的美腿,一腳將這個黑鬼踢到。

  

   “畜生!我允許你舔我奶子了嗎!”說罷,那只絲襪玉足毫不留情的踩到黑鬼的雞巴上。

  

   肉眼可見的彎折出現,疼的那人掙扎著逃跑。

  

   “媽的,婊子!”

  

   黑鬼也怒了,凶狠撲過去,企圖放倒秦雅琴,將她摁在床上爆操。

  

   然而事與願違,秦雅琴的戰斗力不是幾個四肢發達的黑鬼能抗衡的,僅僅一個交手的時間,這個可憐的家伙就被重疊在他非洲兄弟身體上。

  

   秦雅琴又一次站起來,將小穴里充斥濃白精液的避孕套抽出,捏了兩下後對著黑鬼的嘴倒了進去。

  

   “唔…咕咕…嗚嗚…”

  

   完全無視黑鬼的抗議,誘惑黑絲大腿張開,一屁股做到黑鬼嘴上。

  

   “用你的舌頭,舔!”

  

   她主動搖晃黑絲美腿,把騷穴緊貼黑鬼的舌頭,強迫他賣力在體內探索舔舐。

  

   沒一會兒她便無法滿足舌頭帶來的快感,重新起身坐到黑鬼胯間,撩撥幾下將挺立的男根整個吞沒。

  

   一雙黑黑的手握住她的雙腳,然後下體發力啪啪的撞擊她的禁區。

  

   “恩…啊…用力點!…操…操我!…啊…”

  

   “嘿嘿!華國婊子,我的騷逼,你也跟那些easygirl一樣,見到老子的黑皮膚就發情的婊子!”

  

   “呵!你說這話的時候…恩…雞巴如果不那麼軟…我可能真的就相信了!”

  

   “操…恩…婊子…你可真耐操!你的騷逼真緊,沒經歷過幾個男人吧?…恩…體驗過老子這根黑雞巴…嗚嗚…你們的男人可就滿足不了你了!”

  

   “你給我把嘴閉上!”不想再聽無知的低賤黑鬼廢話,秦雅琴將兩只黑絲玉足塞到他嘴里。

  

   泛著香水和皮革味道的小腳丫,黑鬼如獲至寶在腳尖上啃咬。

  

   ‘區區自慰棒,為什麼要有自己的意識呢?’

  

   秦雅琴完全無法滿足,盡管今晚榨廢了三根黑根,可她身體高漲的性欲絲毫沒能緩解。

  

   “oooohhh…fuck…fuck…fuckyou…我要射了!”黑鬼死命捂住秦雅琴的黑絲腳,雞巴沒命的噴射而出。

  

   不一會兒,又是一個裝滿精液的避孕套從黑絲御姐的小穴中被取出。

  

   見三個黑鬼死了一般攤在床上,秦雅琴很是氣餒。

  

   “真是…廢物!沒用的東西,男人這種生物,連自慰棒都當不好嗎?”

  

   幾年時間,她榨干的少年、大叔,白鬼、黑鬼,連起來估計能堆成一座小山,可惜從沒有一個男人能讓她滿足。

  

   朝床上吐了口唾沫,一塌糊塗的小穴就這麼光溜溜的露著,秦雅琴瀟灑披上外衣離開了房間。

  

   下雨了…

  

   從滴答滴答,到嘩啦啦,讓人厭煩。

  

   我討厭雨天,倒不是渴求太陽,只是將心情寄托給天氣,這樣就可以為悲傷找到理由。

  

   我對自己的人生軌跡感到無聊,但又是其忠誠的實踐者。當我覺得可疑而停下時,又會因害怕重回軌跡時落後命運的安排太遠而感到焦慮。日子就在無意義與不得已之間交替。

  

   我想去一個陌生的地方,那里沒有我認識的人,慢悠悠地踱步,耳邊只有心跳。

  

   冰冷的寒風混合雨水將我打醒,去他的夢想吧,我現在要發愁的是明天吃什麼。

  

   蹲坐在酒店的屋檐下躲雨,旁邊經過的全是豪車和麗人。十月了,南下的北風已經打下江山,可這些女人依舊短裙絲襪,也不知是穿給誰看?

  

   我討厭男歡女愛,因為父親愛上美麗的小三,所以我的家庭破裂。因為母親愛上男根,追求刺激跟那些放浪的女人一起體驗黑鬼,現在她在哪里?我不知道,已經五年沒有她的消息。

  

   跟隨稍顯傳統的爺爺長大,我的性格偏向保守…算了吧,別給臉上貼金。

  

   我害怕穿梭人群,因為有無數雙眼睛需要躲避。

  

   “喂!”耳邊傳來女人聲音,但肯定不是叫我,我沒有朋友。

  

   翻動垃圾桶,尋覓一些殘羹冷炙。別看不起這些被有錢人隨意丟棄的東西,我每天都能找到完全被沒動過菜肴,昨天收獲了一整箱烤鴨,還是溫熱的!

  

   “小家伙,冷嗎?”還是那個女人的聲音,只是她出現在我身邊。

  

   停下翻動垃圾桶的動作,自卑的我不敢抬頭。見她下身華麗的長裙和順滑的黑絲襪,我更加不敢看她。

  

   如此美妙的長腿,一定是位美人,我害怕美女,就像害怕太陽唯獨將我照亮。

  

   她脫掉外套,一揮舞,便披在我身上,還能聞到屬於她的清香。

  

   “兜里有些錢,現在我得走了,自己去買點吃的吧。”然後她就走開了。

  

   聽到她遠去的高跟鞋聲音,我才敢抬頭遠遠看她一眼。

  

   我覺得“現在”這個詞包括現在以及未來,就好像她對我說“現在我走了”。

  

   “也好,不要和這種大美人扯上關系。”

  

   我深知我痛恨的絕非是這命運,而是在這命運前一次又一次跪下的懦弱靈魂。

  

   嗅到外套上飄散的香水味,我明白我也是一個衝動的青年,下面硬了。

  

   刻舟求劍,留吻尋人。可這留下的外衣又能做什麼呢?

  

   我們都沒見到對方的臉。

  

   世上總有一些人,天生喜歡逃避,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們將頹廢帶來的失敗留給昨日,將奮斗帶來的期待留給明天,唯獨將懶惰和自卑帶來的安寧留在今天。

  

   我想上去抓住她的黑絲腿,想舔,想得到哪怕一點屬於她的關注,但是我不配!

  

   男人,必須能夠給予女人幸福的日常,否則還是窩在角落里發霉,不要去禍害她們吧。

  

   我叫林小多,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第二章 我以情緒為食

  

  

   清輝地產董事會今日召開會議,原董事長秦輝讓位,這家公司的新王,是一個剛滿十八歲的毛頭小子。

  

   “輝哥真的決定讓十八歲的毛孩子接手公司?”

  

   張子豪,公司元老,雖說目前處於倚老賣老的境地,在公司只拿一份分紅,並無實權。

  

   “他很早就不管公司了,拖到現在才放手,想必是讓這個大侄子練練手。”劉發奎,公司實權一把手,在秦輝不管不顧的時候,公司里他最大。

  

   他接著說:“人心啊,它像坨面,攤得越開,它就越薄。在侄子和清輝之間,看來輝總是覺得侄子更重要。我們這幫遺老,好自為之吧。”

  

   “你這話我聽著不舒服,難道那小子要作怪,就只能任由他將咱們幾十年的心血霍霍掉?”張子豪看似手舞足蹈,實則心平氣穩。

  

   老江湖了,順勢而為,都懂。

  

   “省省吧,如果公司真要散伙,你的一份不會少。”劉發奎撇了他一眼,幾十年共事,撅起屁股是干是稀還能瞞得過去?

  

   不一會兒,會議室大門打開。劉思琪和秦霄先後進入。

  

   董事長秘書依舊昨日的打扮,得當且迷人,淺黑色絲襪,五公分鞋跟,及膝短裙將她的氣質展露無余。

  

   秦霄面無表情,西裝革履踱步前行。雙手背在身後,不可讓人輕易探查到自己的心境。

  

   登場是勝券在握的儀式,而不是衝鋒陷陣的號角。

  

   “秦總,您終於來了。”剛才叫喊不滿的張子豪第一個起身迎接。敬語、主動、謙卑,無一不把幾分鍾前的自己臉上打的啪啪作響。

  

   更有趣的是沒人笑話他,畢竟大家都是人嘛。

  

   “各位叔叔,抱歉久等了。”得到歡迎,回以笑臉,江湖規矩。

  

   “秦總,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張子豪,張董。這位是劉發奎,劉董……”劉思琪給所有人做了個簡單介紹。

  

   “哈哈,秦總意氣奮發,實乃青年才俊,一定會帶領清輝走上新的台階。”劉發奎致辭歡迎,大家掌聲雷動。

  

   寧欺白頭翁,莫欺少年窮,沒人敢看不起秦霄的鋒芒畢露,他的起點、他的資源,他有那個資格。

  

   於主座上坐下,秦霄雙手下壓,結束了熱烈的歡迎。

  

   “感謝大家的熱情,毛頭小子初出茅廬,大話不敢講,至少向各位保證,清輝絕不會變差。”眾人拾柴火焰高,給臉要接著。

  

   先禮,然後是兵。

  

   “來之前我翻閱了一下公司最近的卷宗,對城北那塊地的開發呀,有些疑問。”

  

   小董事們開始低頭,公司運營的方向他們不配參與,何況新官上任三把火,誰觸霉頭誰燒身!

  

   “恩…城北,您是說勝利村的拆遷改造工程嗎?”劉發奎作為曾經的一把手,理應由他來做出說明。

  

   秦霄點頭,道:“是的,啊!不是質疑這個工程有什麼,那塊地不錯,是筆好買賣。恩…只是這聯合開發的計劃,我覺得值得商榷。”

  

   勝利村,占地三百余畝,兩年前被清輝集團拍下,當時成交價為每平米一萬三千元。

  

   經過兩年籌備,清輝打算和本市另一家房產開發商東為集團一同開發,雙方已經簽署諒解備忘錄,正籌劃著開工。

  

   劉發奎略微沉吟,手指在桌上敲擊,讓事情顯得有些難辦。

  

   “呃…秦總,這個事情,之前因為公司現金流不足,所以是我們主動找上人家的。現在出爾反爾,我看不好吧。啊...當然,現在還停留在計劃階段,合同還沒簽,您要覺得我們自己拿得下,知會他們一聲也就過去了。”

  

   可謂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話說的滴水不漏。

  

   出爾反爾那叫背信棄義,合同沒簽,你要覺得能拿下就自己做決定,到時候出了問題黑鍋你自個背!

  

   秦霄心中暗罵一句老狐狸,可也不得不自己擔起責任。

  

   “既然沒定合同,那都好說。這個項目還是我們自己來吧,主要是目前我們手里就這一個地方能動工,我可是急於尋找在大伯面前表現的機會,哈哈哈!”隨意找個理由將撕毀協議的事情搪塞過去。

  

   只有秦霄自己知道,東為錯就錯在接受了岑家的投資!

  

   岑家主母宣冰彤,她恨秦霄的母親,深仇大恨那種恨!母親雖然自己不在意,可他這個戀母的兒子可受不了。

  

   繼續談論了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本次會議在和諧中落下帷幕。

  

   搖頭晃腦,放松緊繃的脖頸,初登場的表現非常優秀,可緊張是難免的。

  

   “秦總,不錯,真看不出您才十八歲。”劉思琪由衷贊嘆。

  

   不愧是豪族接班人,光是這份從容就足夠很多人學上一輩子。

  

   “見得多了,看的多了,且聽、且吟、且從容。”見過秀麗巍峨,再登上屋後山丘自然不會有感。

  

   清淺一笑,溫婉柔軟,劉思琪輕撫秀發,將裙子理幾一下。

  

   “秦總,我給您准備好會客室,您要茶還是要咖啡?”優秀的文秘眼里必須能看到事情,提前備好老板需要的東西。

  

   秦霄不喜歡茶,更不喜歡咖啡,他笑著回答:“給我來杯快樂水。”

  

   ---------

  

   東為集團總部離這里大約一小時車程,掐著時間,秦霄提前來到會客室。

  

   滿滿一杯快樂水正冒著氣泡等待著他,手掌一模,還是冰涼的,看來優秀的秘書姐姐也選擇卡住一小時這個時間。

  

   雙手握住簡單的快樂,刺激的汽水剛喝了兩口,門外就傳出急促腳步,滴滴答答正朝此處靠近。

  

   酒滿迎客,茶滿送客。秦霄不緊不慢,將為客人准備的茶杯斟得滿滿當當。

  

   鐺鐺鐺…門被敲響。

  

   “請進。”調整為淡漠語氣。

  

   一個穿著最大號休閒西服的胖子,挺著啤酒肚、掛著滿頭虛汗走入。

  

   他就是東為集團的老板,何東為。農民出生,早年和妻子在城里推車買冰淇淋,後來開餐館,直到九年前進軍房地產。

  

   “何老板,生活本就很匆忙了,要慢一點,別錯過了日落和夕陽,您看您滿頭大汗,急什麼。”

  

   是個勵志的家伙,可惜,他選擇了投靠岑家。

  

   “哎呦喂!秦總啊,您這新官上任,直接就拿我東為開刀,我能不急嗎!”

  

   “何老板,瞧您說的什麼話。”禮貌性伸出手掌指向前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何東為坐定,立馬就要爭論,可秦霄先一步舉起杯子,道:“何總,喝茶!”

  

   見面前就要盈出的茶杯,何東來終於卸下偽裝,露出橫肉肥臉。

  

   “秦老板,您的意思是沒得談咯?”

  

   “談,當然可以談。”

  

   自顧自的用馬克杯撞擊茶杯,叮咚清脆響,茶水灑出。

  

   “只要何總您…將岑家的投資踢出去,那咱們商人之間…商人嘛!就是萬事都可以商量的人。”只要能給宣冰彤添堵,費點功夫算什麼。

  

   何東為急了:“這…!秦總您是要我東為集團的命啊!我們小打小鬧的不像您家底厚實,沒有岑家的支持,我怎麼可能去撬動百億資金玩房地產呐!”

  

   秦霄抿嘴搖頭,神情淡然。提起水壺,重新將何東為面前的茶杯斟滿!

  

   “何總,看在同行份上,我提醒您一句,岑家的錢不是那麼好拿的。”萬事萬物都有代價,岑家的投資代價尤為沉重。

  

   何東為連連嘆息,急躁卻又無可奈何,商場如戰場,弱小就是罪過。

  

   “秦總,您接手公司第一天,上來就撕毀定好的合約,這傳出去不好吧。”

  

   他還不願意放棄,妄圖最後掙扎。殊不知,秦霄不喜歡有人威脅他。

  

   “我小時候挺傻的,刮獎刮出個謝字還舍不得扔,非要把謝謝惠顧四個字都刮的干干淨淨才舍得放手。現在看來,何老板和我當時很像嘛。”

  

   說罷,秦霄高抬水杯,將杯中遺下的汽水一飲而盡。

  

   亮杯底,送客!

  

   “秦總,說話不算,在商場上是個扣分項!”事不可挽回,何東為不再糾纏,端起茶杯一口吞下,留下一聲怒哼,摔門而去。

  

   “錢這麼靠譜的東西都有假,何況人說的話呢。”喃喃低語,說給自己聽,秦霄拿出冰櫃里一整瓶汽水,干脆利落對嘴飲。

  

   -----

  

   日暮,近黃昏。

  

   放學了,我一個人走在路上,身著干淨的校服,腳上是一雙還算干淨的運動鞋。

  

   我害怕別人說我髒,可就連自卑都顯得自作多情,沒有人在乎我,一直如此。

  

   我住在城北勝利村,爺爺留下的老屋就在那里,他說那是他奮斗一生留下的證明。現在爺爺走了,父母不見了,屋子屬於我了。

  

   前段時間村里來了個工程隊,還有一幫西裝革履的律師團,他們在我家外院的牆上畫了個拆字。村里的人高興極了,歡天喜地飲酒作樂,就連隔壁的王寡婦家也傳出激情的床鋪吱嘎聲音。

  

   我不明白,幾十年的回憶被推倒有什麼值得高興?老屋沒了,心不會散嗎?如果以後父母回來,找不到我怎麼辦?

  

   日日無事,事復日日,忙忙亦茫茫。我將村里大小垃圾桶翻遍,天黑前湊夠了一碗牛肉面的價錢。今天沒去市中心,雖然昨天得到了一件沾滿女人香氣的外衣,還有她塞在包里的一千元巨款。

  

   若非不得已,我不願動她留下的錢,因為花了,就再也沒了想念。

  

   “小多!來,幫牛叔做點事情。”背後有人叫我。

  

   回頭發現一個中年人,有些瘦,佝僂著腰,面善但眼神雞賊。他叫牛向山,算是村里對我不錯的人。

  

   “牛叔。”我主動朝他走去。

  

   他了解我,所以我不會害怕他。

  

   “小多啊,吃了沒?”牛叔和我勾肩搭背,在這被遺忘的城中村里朝外圍走去。

  

   “還沒呢,我想去整碗面條。”

  

   他撇了我一眼:“是嗎,錢夠不夠?”

  

   “夠的,二兩面,十塊錢。”顛了顛蛇皮口袋,叮咚作響的易拉罐碰撞聲音,它們是我的飯錢。

  

   “小多,你這個年紀,二兩面哪夠啊!這樣,幫牛叔做個事,我給你兩百塊,去吃點好的。”

  

   牛向山盯著我,眼里全是賊光。

  

   我不傻,我能看出他必定有隱瞞,但是二百元報酬,那可是兩百塊錢啊!

  

   “什麼事情牛叔?”

  

   見我答應,牛向山笑了幾聲,然後晃晃悠悠,將我領到村外的大馬路上。

  

   他指著路對面,道:“小多,這馬路對面就是咱們村的地。雖然也沒多少就是了。現在,工程隊的改造計劃里,要把這個路口封住,可是這樣咱們去地里就要多繞十幾分鍾,不方便。”

  

   我大概已經猜到他的意思,說過很多次,我不傻,反而很聰明。

  

   “小多,今天施工隊就要來放置水泥墩封住路口。你這樣,今晚上,他們放了墩子,你就給他們搬開。如果施工隊的人發現了你,你就跑!也不需要你和他們衝突,和人理論的事情牛叔來做。”

  

   說到底就是想妨礙改造計劃,也不知他是為了多要點好處,還是單純為了少走幾步路。

  

   可是,與我何干?我只在乎那兩百塊錢:“知道了牛叔,今晚一定不讓他們堵路。”

  

   牛向山先給了我一百元,說另一半明早給我。

  

   看來今晚睡不成了,不過也好,明天躲在屋子里睡一天,不用見陽光,也不必去學校。

  

   我於村口回望,雖難說滿目凋敝,可萬物都銘刻歲月的痕跡,堪稱古老的小賣部,三代傳承的路邊茶館,這里是喧囂都市中被遺忘的角落,住著一群被歲月埋藏的老家伙。

  

   村口的那顆大樹,我幼年時經常往上爬,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失去了對它的興趣,雖然我從未登頂。還記得和父母一同出行,在村口的冰櫃里翻出老板埋在飲料下方的冰棍,拿著它一舔一嘀嗒。

  

   晚風吹亂散發,殘月遠照天涯。昔日相約柳下,唯見孤影寒鴉。

  

   我的影子,是我悲慘的家庭,只有死亡的那天,我才能擺脫。

  

   轟鳴的汽笛將我驚醒,幾輛卡車駛入黑夜,封路的人來了。

  

   -------

  

   鬧市的月光和城中村沒有什麼不同,可是當它照到地上,總會被霓虹侵擾。

  

   五十八歲的何東為就坐在那里,放眼望去,全是十八歲的自己。那年夏天,他和未來的妻子一起推著冰櫃吆喝在大街小巷。

  

   “嗚~~哈~~!”滿滿一杯烈酒,幫助他回憶曾經賣空冰櫃的滿足感。

  

   “酒,真是個好東西,我把自己交給它,它就把我交給你。”

  

   他的妻子,十年前車禍昏迷,面對高昂的治療費用,何東為沒有任何猶豫,為結發妻掏干了所有現金。

  

   性命保住了,可一直昏迷不醒。十年來,何東為給妻子安排最好的條件,而代價便是每日十二萬!

  

   何東為賣掉了和妻子一同打拼出的酒店,抱著不成功就地下相見的決心進入前些年最火熱的地產行業。一日不敢停歇,只為了每年四千多萬的續命錢。

  

   上月得到岑家注資,他本以為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

  

   “秦霄!狗屁!毛頭小子,媽的...”很氣,真的很氣。

  

   勝利村改造是個大項目,就這樣丟了誰都會不爽。

  

   何東為身後,三十幾歲的男秘書接了個電話,然後向他匯報:“何總,勝利村那邊安排好了,我們的人撤出來之前給清輝留了點驚喜。”

  

   何東為怕妻子擔心,所以從來只用男秘書。

  

   “好!給他清輝整點麻煩,惡心一下出口氣!”

  

   吐了口唾沫,何東為再度將烈酒倒滿。沒有酒他無法入眠,閉上眼睛全是妻子的身影。

  

   春去秋來春又回,幾回寒暑。長河浩蕩,世事萬千。

  

   今夜,秦霄和母親閒聊,偷窺她肉色絲襪包裹的小腿。何東為在烈酒中宿醉,期盼著妻子蘇醒。我在夜空下賣力,搬走一個個沉重的混凝土快。

  

   該說大家都有光明的未來嗎?

  

   秦雅琴或許是最灑脫的一個,她只追求性愛的滿足。

  

   昨晚榨干了三個黑鬼,可自己的欲望絲毫得不到滿足,她下午想起那個叫姜赫的家伙,從照片上看他的雞巴還算不錯。

  

   所以,現在她正騎在姜赫身上!

  

   “嗯...啊~~硬起來了,不錯!”女騎士壓住男人,胯下的雞巴能夠給她帶去些許慰籍。

  

   姜赫沒有反抗秦雅琴的掌控,但他直接伸手摸到美人裹著黑絲的肉肉大腿上,豐滿的大腿隨著女騎士肥臀上下的擠壓蕩起一波波肉浪。

  

   “呼~,昨天所有的混亂和蕪雜,努力與精進,都將在進步中顯得更加清晰!我喜歡這句話,美女你呢?”

  

   姜赫配合秦雅琴的激烈,肚皮和肉浪大腿碰撞,啪啪的聲音充滿欲望。

  

   “美女,你的大腿真的太棒了,哦!肉呼呼,緊實有力,啊....極品的炮架子!”

  

   相比姜赫的激動,秦雅琴顯得有些無趣。她激烈運動身體,淫水橫流的小穴,可偏偏臉上古井無波,只有被插入深處時才有些許吃痛的皺眉。

  

   “精進....嗯~啊嗯...那你倒是說說....嗯啊啊~~你比昨天精進了什麼?嘶哈~~你的雞巴不錯,比大多數男人強!嗯啊~~啊啊~~呼~~”

  

   秦雅琴雙手觸摸姜赫胸口,身子微微俯下,讓姜赫將兩個乳房的飛舞看的清清楚楚。

  

   凸起的紅潤乳頭,伴隨一圈紅暈,讓他目眩神迷。

  

   “我通過昨日的努力,今天獲得了與你纏綿的機會!嗯...嘶哈~~...細膩的黑絲大腿,緊致無限的嬌媚小穴!還有比這更好的獎勵嗎?”

  

   姜赫雙手攀上秦雅琴黑絲腿,在黑絲與嫩肉交接的地方來回撫摸,如同欣賞一件藝術品,手指距離她正被自己出入的寶貴私處就差一點點。

  

   “哈~嗯~~啊啊~~哈哈~~~獎勵?呵呵!嗯~~啊啊啊~~是我在獎勵你嗎?”

  

   秦雅琴對男人的自豪感和占有欲不屑一顧。

  

   姜赫雙手撫慰秦雅琴陰戶,將這兩瓣肉唇掰開,讓自己的雞巴能插的更深。

  

   “秦大美女,不要再忍了!看看你顫抖的黑絲美腿,美麗的絲足都反曲繃直成那樣,我的龜頭撫慰到你的花心,看看那里顫抖成什麼樣了!”

  

   用手指挑逗陰核,搞得秦雅琴突然尖叫。

  

   “嗯啊啊啊~~哦哦,嗯~~再來,繼續,挑逗我!用力滿足我!”被揉捏的陰核上傳來洶涌的刺激,觸電一般讓秦雅琴身體暴動。

  

   噗呲噗呲,淫水飛濺,浪蕩的小穴中雞巴每次出入都會帶出大片水滴打濕兩人的性器,還有秦雅琴美腿上細膩高級的黑絲長筒襪。

  

   “啊!你真是極品,我操過一百多個女人,從沒遇到過你這種小穴,層層疊疊簡直就是樹籬迷宮。彎彎折折,好像還帶著倒刺,哦!美女你快尖叫,我要操的你大聲尖叫!”

  

   啪啪啪的聲音逐漸變成砰砰砰!肉體激烈的碰撞,如果不是知道在做愛,聽聲音或許會以為兩個人在毆打。

  

   “嗯哼~哼~哼嗯嗯~~~用力!繼續~~嗯~~不錯的雞巴~~繼續~~如果你還能堅持,倒是可以和你當一段時間的炮友!”

  

   放聲淫叫,秦雅琴隨了姜赫的願望,讓他滿足了些許大男子的虛榮心。

  

   將騎乘式改為坐姿,秦雅琴將一只黑絲玉足踩在姜赫臉上,後者立馬開始對著玉足舔舐吮吸。

  

   “嗯啊啊~~小東西,姐姐知道你喜歡我的腿....嗯啊~~堅持住~~嘶嗚嗚~~如果能讓我高潮,以後和你打炮~~絲襪隨你選~~嗯啊啊噢噢噢~~!”

  

   姜赫不滿足只占有一只絲足,隨即伸手將另一只一起挽了過來,雙手控制美人美腿玉足,不要命的掠奪絲足上淡淡香水味和皮革味道,以及最令他著迷的那一絲若有若無的淫騷。

  

   “美人,秦大美人!操的你爽嗎,啊....你就隨了我,當了我的女人,先讓你痛痛快快的體驗女人的快樂,等你爽到不行,我再往你肚子里灌精,讓你這個黑絲極品懷上我的兒子!等你肚子鼓起,我再帶你回家跟所有人炫耀!炫耀我把你搞大了肚子,炫耀你的黑絲美腿,淫蕩玉足!”

  

   確實有一瞬間,姜赫恍惚看到了嬌羞挺著大肚子的黑絲美女被他帶回家鄉和父老鄉親們炫耀。

  

   美夢之中,精關大開,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廢物!”一聲低沉怒吼將他美夢化為泡影。

  

   秦雅琴被性欲搞得瘙癢難耐,如同萬千螞蟻在她從未被開啟過的子宮里撕咬。

  

   感受到小穴里的雞巴逐漸軟趴,欲望逐漸轉化為憤怒!

  

   “真是...男人!都是廢物嗎!你們這些牲口,為什麼長著個雞巴,卻一個都不能讓我滿足!”

  

   女人屬陰,陰氣越重的女人往往容貌上佳,而且床上味道更好,只是罕有男人能夠讓她們滿足。秦雅琴更是其中特例,小穴下斬落的男根不知幾何,可直到現在她的子宮依舊嶄新。

  

   咚!咚!嘎吱嘎吱!酒店的床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響,秦雅琴沒有因為姜赫已經射精而放過他。避孕套內灼熱的精液,軟趴趴的小雞巴,即使如此她還是想要更多的刺激。

  

   “美女...嘶...我們休息一下吧....時間還有,明天再來如何?”姜赫無奈看著將他死死壓住的女人。

  

   誰料秦雅琴直接一拳打在他腰子上!

  

   “廢物,本以為你能有什麼不同,不過也是個銀槍蠟頭,中看不中用!給我硬起來,快點!”

  

   啪啪啪~~~

  

   欲求不滿的肥臀上下聳動,企圖重新煥發雞巴的活力。也不是沒有效果,小穴敏感的嫩肉能感受到小肉芽有一絲抬頭的跡象。

  

   “廢物~你不是口出狂言要我跟了你嗎!~~硬起來用力操我!你不是要把我搞大肚子,帶回你家跟親朋好友炫耀嗎?~廢物你倒是插進我子宮啊!”

  

   不斷給予刺激,讓肉芽逐漸成長。

  

   “硬起來~~硬起來~~快硬起來!讓我高潮,只要你讓我高潮~~我就穿淫蕩的超短裙和黑絲襪,挺著大肚子讓你掙面子!”

  

   男人最喜歡女人說我要,可是最怕女人說我還要!姜赫正處於這種恐懼當中。

  

   “秦美人,你輕點!哦!唔....唔唔唔!!”又是一次發射。

  

   小肉芽剛成長為灌木叢,可惜又萎靡了下去。

  

   “啊啊啊!廢物!嗯啊啊啊!我好想要...高潮!”秦雅琴被性欲折磨到接近崩潰。

  

   無限的,無法壓制的性欲促使她不斷找男人交合,然而每一次性愛她都無法滿足。十年,整整十年,她徘徊在期待和失望再到絕望的過程中。

  

   “你...還能硬起來嗎?能的對吧!”近乎猙獰的惡笑,她為了撫慰子宮中一重重火熱的衝擊,完全無視了男人的身體。

  

   屁股再度扭動,柳腰搖擺,小穴持續分泌熱烈淫水,試圖將垂死的小草救起。

  

   姜赫被榨得直翻白眼,嘴里底喝:“不行了!秦美人...秦姐...秦姐!不行了,雞巴好痛啊!”

  

   從卵囊里傳來的疼痛,這是精子見底的提示,再放縱下去,會傷及本源!

  

   “你能硬起來~~能的~~你能~~來,喜歡我的黑絲嗎?”彎曲一條美腿,秦雅琴將包裹長腿的黑色絲襪脫下,卷成一團塞入姜赫嘴中。

  

   “嗚....嗚嗚嗚!!”此刻,他已經顧不得黑絲上沾染的美人氣息,雞巴的疼痛壓倒了一切。

  

   奈何秦雅琴常年練習搏擊,一無是處的姜赫根本掙脫不了美人的騎乘。

  

   “嗯啊~~果然你還能硬起來,不錯嘛~~加油,多堅持幾分鍾,姐姐的絲襪送給你做獎勵!”

  

   啪啪啪~~~

  

   女人欲求不滿的吼叫,男人驚恐萬分的嗚咽。

  

   小穴里的水還在流,不知疲倦瘙癢的子宮還在顫抖!

  

   “嗚!嗚...嗚.....!!”搞得姜赫被女人強奸了一樣,嗚嗚尖叫。

  

   男性在面對危機時常常會勃起,那時生物傳承DNA的本能在作怪,臨死之前企圖留下後代。

  

   姜赫此時的情況就是這樣,大腦瘋狂報警,再做愛必定傷及生殖系統!可是姜赫被美人的小穴死死壓制無法動彈,被榨精的刺激和恐懼,讓他的雞巴勃起不軟。

  

   “嗯~乖孩子!讓姐姐多爽一會兒~~繼續~~用力~~嗯!很好,雖然無法抵達我的花心,不過也算是根不錯的自慰棒。”

  

   粉紅丁香小舌在紅唇上轉著圈舔舐,活像一只吸食男人精華的魅魔。

  

   ‘不行了!不行了!!’肉棒在小穴里抽搐,顫抖!

  

   然而...只有寥寥幾滴淡如清水的精液從龜頭流出,這哥們兒是真沒貨了。

  

   口吐白沫,眼神渙散,姜赫直接暈倒在床上。

  

   “....沒用,男人都沒用!”秦雅琴提起淫臀,只見軟弱無力的小肉芽從避孕套中滑落而出。

  

   將還塞在自己小穴內的綠色避孕套抽出,瞧了兩眼內里的精液,因為他們主人的無能,這些精子沒有資格進入她的子宮。

  

   隨意把套套扔到地上,從昏迷的姜赫嘴里將自己的一只長筒黑絲襪收回。

  

   這個廢物沒有讓她滿足,所以美人腿上的黑絲襪不會賞賜給他,扔垃圾桶也不會給他!

  

   “唉.....”無法滿足的欲望,十年如此,只留一聲長長嘆息。

  

   衝了個涼水澡,將性欲暫時壓下,收拾好儀表獨自離開。

  

   走出酒店大堂,光著腿的秦雅琴吸引了最多的目光。特別是剛才為她辦理入住手續的前台,激動的小弟弟差點‘吐’出來!

  

   “那個美人....剛才上去的時候,穿了黑絲襪的吧....”

  

   “絕對穿了,她這種極品,咱過目不忘!”

  

   “...絲襪...不見了!她一定...做了...”

  

   “絕對做了...操,好羨慕能上她的男人!”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其實以秦雅琴現還在發騷的小穴,這兩個前台伙計大膽上前搭訕,或許真能一親芳澤也說不定!

  

   坐上車,一看時鍾:“十一點了?剛才做了一個半鍾頭,嗯...我是不是該反省下自己,不是男人都沒用,是我的性欲太強烈了?”

  

   當然,她只是說說。

  

   “廢物一個,還想讓我懷孕。”啟動火紅色法拉利,朝家的方向駛去。

  

   母親不止一次催促她早些結婚,二十五六,老大不小,又是個女孩子,早點嫁人讓她抱孫子。

  

   “如果沒有合適的傘,我寧願淋雨。至少...要找一個能在床上滿足我的男人。”

  

   城市的霓虹遮蔽了星空,唯有最亮的那幾顆還在閃爍。

  

   很好奇第一個把星星比做眼睛的人希望見到誰。

  

   綠水本無憂,因風皺眉。青山原不老,為雪白頭。喜歡,合適,在一起,能走下去,是四件事情。

  

   秦雅琴中學時有過一個初戀,可惜那段經歷唯獨讓她體驗到了男人的渣。他就像一瓶揭蓋有獎的冰紅茶,秦雅琴本以為自己會開出再來一瓶,可現實給出的卻是謝謝品嘗。

  

   “男人都是自慰棒.....”喃喃低語,不知是陳述還是鼓勵。

  

   夜深了,人需要休息,但是牲口不用。

  

   一個夜晚,在睡夢中很短暫,但在清醒中很漫長。但是無論如何,天總要亮。

  

   十個小時,我熬過來了,六十九個水泥墩,被我從路中央搬到道路兩邊的草坪上,它們無法起到阻擋作用,我的任務完成的很好。

  

   牛向山歡天喜地,居然隨手給了我兩百元,這讓我多了些意料之外的驚喜。

  

   “回去休息吧,跟大老板嚼口舌的事情,你不擅長,去吧去吧。”

  

   我不在乎他接下來想做什麼,總之他給錢,我聽話。

  

   白天睡覺會做夢嗎?我想是不會的,因為我很累。

  

   ------

  

   車軲轆上沾染稀泥,引擎蓋上冒出熱浪,這輛奔馳S級來的很急躁、很匆忙。

  

   秦霄親臨現場,讓勝利村項目負責人壓力山大,小小年紀恐怖氣場,壓的他抬不起頭。

  

   “搞什麼呢!我接手後第一個項目就出這麼大岔子,你們是存心讓我在大伯那丟臉是吧!”

  

   幾百個手握鋤頭釘耙以及各種農具的村民將村口馬路圍了個水泄不通!嘴里嘰嘰喳喳,互相竄通著什麼。

  

   “秦總…我…我…!我們什麼都沒做,今天一早項目部就被村民們圍攻,到現在我們都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

  

   項目經理顯得委屈,一切好好地,拆遷合同有條不紊在進行,村里八成人都已經談攏,正是准備開工的時候,天知道這幫刁民吃錯了什麼藥。

  

   秦霄氣笑了,他笑這個項目經理絲毫沒有政治頭腦。昨天和東為鬧翻,今天人家給你上點眼藥,你居然一點提防都沒有!

  

   真理不語凡人,自傲的秦霄不屑於教訓愚者。

  

   提起氣勢,邁出堅定步伐,一步一步壓迫十足,領著劉思琪來到人群中央。

  

   “他一定就是老板!”

  

   “對,女秘書這麼漂亮,一定是大老板!”

  

   村民的認知很朴實,也往往接近真相。

  

   今天的劉思琪穿了一條露出一半大腿的包臀裙,而且不同以往,腿上是一條深黑色的褲襪,朦朧、迷離又神秘。

  

   不為別的,只因美人的身體本身就是一件強大武器。迷離中帶著些許透亮,在陽光下閃耀光澤的黑絲大腿足夠平息相當程度的怒火,至少也可以讓他們不那麼張狂。

  

   這不,有些猥瑣男已經開始往褲襠里伸手了。

  

   “各位村民,我們協議在先,你們為何無故阻攔改造工程。要是有訴求可以跟我講,只要合理,一定滿足大家!”秦霄面對木棒鐵鍬,毫不畏懼。

  

   “我呸!”

  

   “不要臉。”

  

   ……

  

   嘈雜謾罵不絕於耳,村民顯然受刺激了。

  

   ‘一定有人煽動。’

  

   秦霄知道,散亂的民眾面對金錢沒有談判能力。群眾,是充分愚蠢且易驅使的。

  

   在狗的世界里,骨頭就是真理。所以,一定有人給他們許諾了虛幻的骨頭。

  

   “我清輝地產給大家的補助絕無克扣,條件也是給到最好,你們可以十里八鄉對比對比!有何不要臉,請說來聽聽!”

  

   人總是吃肉的時候說肉香,刷碗的時候罵碗髒!

  

   清輝做事一向腳踏實地,不賺不該賺的錢,不做不該做的事。補償一事,絕對客觀透明。

  

   “哼!你們昨天來人每家每戶給咱們說,拆遷費每家多給百分之二十。嘿嘿…今天一大早就不認賬咯!有臉沒有?”

  

   “就是!欺負咱老實農民,算什麼本事!”

  

   嘰里呱啦,在幾個大嗓門的挑唆下,群情激奮。

  

   記住那幾個大喇叭的位置,犀利目光掃過,幾人無不膽怯閃躲,這反倒坐實了猜測。

  

   心里有鬼,藏不住!

  

   不過依然有些難辦,民憤起來,不容易壓下。他們沉浸在天上掉餡餅的快樂幻想中,不願醒來。

  

   愚昧、無知,總是貪圖小便宜,他們不明白,快樂只是兩次痛苦之間的中場休息。

  

   “你們……”

  

   剛要說話,剛准備點醒來他們,秦霄的世界里出現了一絲變化。

  

   時間被無限放慢,拿著釘耙長大嘴巴的一張張臉如照片一般定格,唯獨秦霄的思緒還能正常運轉。

  

   “美味,一片扭曲的情緒,美味!”詭異的聲音在腦海里回蕩!

  

   秦霄沒聽過邪神的低語,但他猜測,如果世界上真的有所謂舊日支配者,那它的聲音一定是這個模樣。

  

   “凡人,你的情緒是什麼滋味,快讓我嘗嘗…快點…再快些!”

  

   …沙沙沙,清晰的聲音伴隨大量不明意義的低語,讓他腦子發脹。

  

   “啊…!我在無限碎片中看到了你的未來…有趣…可憐的家伙…你的情緒,一定能帶給我美味…”

  

   “你是…什麼東西!”秦霄在腦海里拼命大喊。

  

   “我?…我就是我…我以情緒喂食…追求更加扭曲…更加禁忌!…啊哈哈哈!”

  

   ‘我撞到鬼了!?’顯然,秦霄所具備的知識無法解釋。

  

   “鬼…?…你們人類才是鬼…扭曲的惡鬼!”

  

   “你能…!探查我的心聲?”

  

   恐懼,如同在廣場上被人剝光衣服的恐懼。

  

   “你為什麼要害怕我?…我能給你帶來…欲望…金錢…權力!這不都是你想要的嗎?”

  

   邪神為何被稱為邪神?因為它誘導人們釋放欲望!

  

   對於站在世界巔峰的無窮渴望,促使著秦霄不惜與邪神談生意,他問:“你能給我什麼?”

  

   邪惡誘導傳來:“我習慣讓客人先上車,再買票。所以,我可以先給幫你一次…如果你覺得可以…再支付價格…如果不願意…那就算我送你一次。”

  

   也就是說…這是個對賭,邪神賭秦霄無法抵擋誘惑,秦霄則需要賭自己能夠支付報酬。

  

   “無本買賣,為何不可?”

  

   大多數人不害怕將靈魂賣給魔鬼,他們怕的是不能賣出一個好價錢。

  

   葉安眼中的世界仿佛發生了一次頻閃,然後時間的流速恢復如初。

  

   “不要臉!”

  

   “給錢,給錢!不給錢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走。”

  

   謾罵、威脅,做著白日夢的村民揮舞這手中的家伙。

  

   ‘秦霄…你看好…’腦內的低語,沙沙作響。

  

   混亂人群中,毫無征兆的走出三個人,正是剛才混在人堆里起哄的‘大喇叭’。

  

   “各位,聽我說,昨天東為集團給我五萬塊,一定要我帶領大家攪黃拆遷的事情!”

  

   “鄉親們,昨天東為集團還給我們三個承諾!只要讓清輝地產的拆遷計劃黃了,就會給我們三個每人獎勵二十萬!”

  

   “還有啊,攪黃了這事兒,東為集團會給我們三個每人獎勵一套新房!到時候,你們住著破爛沒人拆遷的城中村,我們去豪華大房子里享受。鄉親們,加把勁,用鋤頭將他們攔住!為了我們三個的好日子拼了!”

  

   這三個家伙使出吃奶的力氣,吼得震天動地,確保每一個村民都能聽清。

  

   躁動立馬停止,吼叫雖然振聾,可內容才是讓現場安靜的根本原因。

  

   白鬢長須,衣衫整齊的村長走上前,面帶怒意:“你們,說的是真的?”

  

   村民不傻,他們想占便宜,可不想揀了芝麻丟了西瓜。真把拆遷攪黃了,哭都沒地哭!

  

   “我三個光天化日,當著這麼多鄉親面,說話還能有假?”

  

   秦霄暗自嘀咕,‘鬧劇結束了。’

  

   的確,失去了道義制高點,同時失去了發難的理由,村民們無法說服自己繼續咄咄逼人。

  

   ‘如何…秦霄先生…我給你的驚喜…可還滿意?’低語又起。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它向葉安展示了操縱人心的能力!

  

   “那麼…邪神,代價是什麼?”

  

   世間萬物都早已標注價格,沒有什麼是免費的。

  

   ‘…你決定了嗎…一旦我開價…命運…不會給你還價的機會…’看來這位邪神挺講道義。

  

   害怕嗎?有點。恐懼嗎?確實。

  

   “你說!”這雖然是和魔鬼做交易,可是…無所謂無底深淵,只要下去,也是前程萬里。

  

   ‘哈哈哈…我在多維碎片中…已經看完了你的一生…你會慶幸今天選擇了交易…’

  

   低語逐漸靠近,秦霄的腦海猛的被撐了一下!

  

   然後…那個東西,或者說邪神便來到了他的腦海里。

  

   ‘今天晚上八點…你姐姐秦雅琴…會和兩個男人…在御庭酒店036號房…做愛…去偷窺…我會給你打開房門…’

  

   秦霄沉默,他不理解。

  

   “為什麼?你難道不應該索取靈魂之類的嗎?去偷窺我姐姐做愛,為何?”

  

   ‘凡人…你不會真把我當邪神了吧…我…以情緒為食…你照我說的去做…其它的不用管…’機械的沉吟,不帶有任何感情。

  

   秦霄願意為了攀登巔峰而舍棄一些東西,哪怕是人性,可他實在無法接受偷窺姐姐做愛這樣齷齪的事情!

  

   ‘看來…你打算…違約…小子…你最好知道…我在幫你…’

  

   秦霄依舊鐵著臉,面無表情坐進奔馳轎車,讓劉思琪駕車朝學校駛去。今天不是休息日,十八歲的學生本應該呆在教室里。

  

   ‘…凡人的遠見…我不抱期待…罷了…我會…再給你一次機會…當命運的齒輪轉動…希望你…能抓住唯一的稻草…’

  

   說罷,它安靜了。

  

   秦霄滿懷怒意,於內心深處大吼:“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東西,也不想知道!我只想告訴你,所謂的命運,不過是我的墊腳石而已!”

  

   市中心。

  

   人間驕陽剛好,風過林梢,秦霄的母親張倩正提著籃子在超市里閒逛。

  

   依舊是青色旗袍,只露出深肉色絲襪包裹的小腿。人間絕色,她在哪里,哪里就是風景。

  

   “嘿!兄弟,我跟你說,剛才我偷窺那個旗袍婊子上廁所,你猜怎麼著…ohhh…她沒穿內褲!”

  

   “what!oh…fuck!婊子琴的媽媽果然也是個婊子!旗袍絲襪看著端莊,其實是個不穿內褲的騷逼!”

  

   三個黑鬼,猥瑣視奸那個端莊秀麗的旗袍美婦,短開叉下露出的一點點小腿,比那些主動的裸體婊子還要更美。

  

   他們三個,正是前天被秦雅琴榨干丟棄的黑鬼。由於太過丟人,他們昨天聯系秦雅琴要求再戰一場,可那婊子居然說他們三個小雞巴玩一次就沒了興趣!

  

   “oh…fuck!操不到琴婊子,我們就操她媽,喔~兄弟,你們不覺得她媽媽比她更性感嗎?”

  

   “嘿!你說得對,旗袍肉絲的溫婉美婦,真想知道她被咱們輪奸時會叫的多美妙!”

  

   三個黑鬼一路尾隨,終於等到張倩拐入一條小巷。

  

   邪惡在膨脹,而前方的旗袍美婦一無所知。

  

   第三章 命運的线

  

  

   人生應該如蠟燭,從頂端燃燒到底,一路都是光明。

  

   夏風如吼、如鞭、如浪,透著蠶絲幾縷,無情將我拍醒。中午十二點,我只睡了五個小時。

  

   無所事事不可取,所以我選擇去學校。

  

   別看我這幅喪樣,我成績不錯,穩居年級前五十名。

  

   很意外對吧?可能是生活實在太無聊,連學習都成了一種放縱的樂趣。我每天需要撿回幾百個易拉罐才能不餓肚子,這浪費了大量時間。否則我能衝擊前十名。

  

   可這又如何呢,我依舊不被任何人待見,明明每天都洗的干干淨淨,可他們總說我身上臭。

  

   也不知道他們聞到我臭味用的是鼻子還是眼睛。

  

   人心中的成見就像一座大山,任你如何努力都不可能搬動。索性懶得計較,隨風而行。

  

   勝利村距離學校步行半小時,以我常年鍛煉出的腳力,我只需要二十分鍾。

  

   來到校門口,正好遭遇出校園改善完伙食後返校的人流。

  

   鶯鶯燕燕的女孩們擠在一起,都說中學時期的少女最有活力,她們眸子里是一望無際的蒼藍,閃著灼熱的明亮。

  

   黑色頭發有著自然的起伏和弧度,高高扎起的馬尾隨步伐搖曳,讓我百般想象指尖觸碰的絲滑。

  

   我也是人,我需要愛,我渴望在情人的眼里,度過每一個寧靜的黃昏。

  

   “曉楠,苹果分你一半!”

  

   “行行,你慢點跑。”

  

   伴隨著輕婉悅耳的聲音,長相甜美,純潔可愛的女孩子出現在眼中。

  

   嬌小可愛,秀麗黑發綁成雙馬尾一直垂落到背上,配合清純素顏的精致嫩臉,任誰見到都會忍不住想要接近。

  

   她就是學校的校花,所有男同志的女神,岑曉楠。

  

   她絕對擔得起女神的名頭,不止是漂亮,還有那完美的少女身材。

  

   標准的制服襯衣和短裙,修身束腰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曲线完美呈現,胸前擁有這個年級非常不錯的B罩杯,給人恰到好處的豐滿。

  

   格子短裙下,那雙從小練習舞蹈,筆直如白楊樹干,讓人目眩神迷的白絲美腿,在增高鞋的襯托下顯得如同漫畫中的女主角。

  

   白色過膝襪輕巧覆蓋住透紅的膝蓋,與裙擺之間露出的一點大腿嫩肉,不知吸干了少男們多少衝動的子孫。

  

   不止是容顏,她的性格同樣女神,樂善好施,嚴於律己,寬於律人,在男生中人氣高不說,在女生的圈子里人緣同樣好到爆炸。

  

   這一點是非常難得的,畢竟在女性的人際關系中,表面心連心,背後玩腦筋的情況屢見不鮮,甚至六個人五個群這種事情也時有發生。

  

   她可真美啊!搖曳的裙角,偶爾散落的發絲,甚至是被她小腳踩過的沙子都有人視若珍寶。我也喜歡美人,但是我覺得找老婆還是別找太漂亮的,省心。

  

   剛將思緒從岑曉楠身上收回,呼~~

  

   一陣風吹過,有一個女孩與我擦肩。

  

   她沒有岑曉楠的容貌和身材,也沒有漫畫般的少女腿。白色過膝襪裹住的腿稍微顯得粗了點,平凡中帶點小清新的臉龐,屬於耐看但不驚艷的那種。

  

   又見到她了。

  

   我私下打聽過,她叫安寧,住在勝利村旁邊的高樓里,平凡是可以形容她的代名詞,普通的女孩,普通的成績,普通的三點一线生活。

  

   殊不知,這樣的日常最能打動我的心。我永遠注視她,但永遠沒有勇氣向她搭訕。

  

   夜色中的河水,夏天午後的涼風,天空中的群星,年少的愛情,溫暖芬芳的記憶。在她那里只是一個擦肩,在我這里卻是整個盛夏。

  

   人間總有一兩風,填你十萬八千夢。在我低俗悲慘的生活中,她是天空中唯一沒有退場的星星。

  

   都說僅僅活著是不夠的,我們還需要陽光、自由和一點花的芬芳,最好再加入一些愛戀的氣息。

  

   但是,你知道嗎?我這種人,光是活著就用盡了全部力氣。

  

   或許多年後我還會想起她,像想起一束永不重開的花。

  

   加快腳步朝學校走去,人群的嘈雜讓我壓抑。

  

   不知怎的,我發現岑曉楠竟然在學校門口駐足,美麗如幻想的美少女眺望著,好像在等待什麼。

  

   我低下頭,不身披夜色,也不走進人群,路過時我壓低聲音,僅用平凡就躲過了她的眼睛。

  

   埋頭從她旁邊走過,我聞到了甜美的荔枝香氣,眼睛不自覺朝白色過膝襪覆蓋的長腿上掃去。

  

   遠看筆直,近看有肉,白色絲襪在大腿上勒出一道痕跡,小巧的腳背微微拱起,稍顯透明的絲襪將腳背上兩根青色血管露出,讓我幻想她腳趾之間深邃的絲襪趾縫。

  

   如同沒見過美女的痴漢一樣,我勾起嘴角呵呵笑了一下。自以為低著頭沒人發現,卻不知給自己招來了禍患!

  

   教學樓天台,三個高大男子將我逼到牆上。

  

   “撿垃圾的,今天你在學校門口看曉楠女神了吧!”

  

   高天翔是學校有名的混混老大,染著一頭黃毛,成天吊兒郎當欺負女學生。

  

   唯獨在岑曉楠面前他不敢放肆。兩個原因,一是因為喜歡,二是因為岑曉楠的母親是他爹媽上班公司的頂頭老板。

  

   “翔哥跟你說話呢!我去你大爺的!”

  

   見我不開口,高天翔的跟班之一的陳宵,一拳打在我肚子上。

  

   “小朋友,你最好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曉楠女神不是你那髒眼睛可以看的!”

  

   也不管手下動拳頭,高天翔自顧自說。

  

   “唔!...嗯!...”掄圓的兩拳,砸在肚子上,挺痛的。

  

   “wuwu...小家伙...不聽話...就挨打!”說話的是個黑鬼,他叫波克,是今年來學校的交換生。

  

   剛來時非常囂張,直到被高天翔帶人圍毆了十幾次,差點被打死。

  

   然後他老實了,選擇認高天翔當老大,整日狐假虎威。

  

   “曉楠女神是水仙花,被你這種呆在垃圾桶里的老鼠看了,她會髒!知道了嗎!不要用你那陰溝里撿面包屑的眼睛看她!從今天開始,見到曉楠你要繞道走,不要讓你身上發霉的臭味沾到她身上。”

  

   我看著他,看他蹦躂,看他幻想,看他的笑話!

  

   “咳咳...咳...,呵呵!哈哈!你真可憐...”我在笑,嘲笑一只活在夢里,用愛發電的倉鼠。

  

   高天翔猙獰的臉龐瞬間板起,那是刮起風暴的前奏。

  

   “你說什麼?我,可憐?哈哈...呵呵呵!啊哈哈哈....!你們聽到了嗎,學校外邊撿垃圾,學校里四處挨打的臭蟲,居然在嘲笑我可憐!”

  

   高天翔拉起我的衣領,一拳將我打翻在地。

  

   “唔...”很痛,但比起生活給我的折磨,這可不算什麼。

  

   “據我所知,岑曉楠是秦霄大少爺的女朋友吧,他們交往幾年,聽說父母那輩已經給他們訂婚了。人家郎才女貌,你一個黃鼠狼在這叫喚什麼?”

  

   要說和岑曉楠同級別的風雲人物,那還得看秦霄大少爺。那位大少出入學校有專車接送,連校服都是專門定制的中山裝,聽說家里財產數千億,和岑曉楠是絕配。

  

   果然,人人都怕被戳中苦楚。

  

   “你TM,惹我是吧!”

  

   憤怒的一腳踹在我小腿上。

  

   “挑釁是吧,啊?”

  

   “你就這麼想死嗎!”

  

   又一腳,直接踹在我肚子上。

  

   拳腳傷身,這是他的強項。

  

   “可悲...咳咳...不敢去和秦霄競爭喜歡的女人...唔...卻在我這里...呵呵呵!你可真像個懦夫!全校都知道你喜歡岑曉楠,全校都知道你只敢偷偷喜歡,有秦霄在的地方你就不敢去!你只敢趁著他不在的時間里,去向你的女神獻殷勤!”

  

   語言攻心,這是我能做到的反擊。

  

   “人生不過是午後到黃昏的距離,茶涼言盡,月上樹梢。本就不可能的東西,我不會覬覦。但是你呢!在塵埃落定前,你連放手一搏都不敢!中學就是你們命運唯一相交的地點。畢業以後,你就帶著你那頭黃毛去浪跡天涯吧,你的女神會被秦霄摁的柔軟的豪華大床上,喂的飽飽的!”

  

   別以為我沒長牙齒,我確實懦弱、也確實可悲,但是幾年來在街頭巷尾與野狗搶食的經歷,讓我知道如何讓自己只受到最輕的傷害。

  

   獅子不慎吃下臭蟲,難聞的氣味會惡心它一整天。高天翔被我的語言刺激到近乎崩潰,這一次將我一頓毒打,之後他便不會自討沒趣。

  

   “我!操!你!媽!”

  

   他幾乎是跳起,作勢踩向我的腦袋!

  

   “住手!”關鍵時刻,天台的門被打開,兩聲嬌喝傳來。

  

   白色過膝襪,順滑雙馬尾,首先出現在眼中的是岑曉楠。之後,一雙裹著黑絲的豐腴美腿出現,黑色套裝包裹巨乳,魅惑的臉上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她是學校教導主任谷雨。

  

   蹦!高天翔一腳踏在我耳朵邊上。

  

   最後一刻他改變了目標,否則這一腳有我受的。

  

   “高天翔!欺凌同學,這種事你不是第一次了!你們三個,馬上跟我到教導處去!曉楠,你先送那位同學去醫務室。”

  

   每個學校都會有一個滅絕師太,谷雨就是本校當仁不讓的那一個。當然,比起谷雨,岑曉楠更讓高天翔感到害怕,畢竟青春期的男生,沒有什麼比在女神面前丟臉更讓人沮喪的。

  

   “...曉楠,我...”他手忙腳亂,將腿收回,企圖像女神狡辯。

  

   岑曉楠只是瞪了他一眼,徑直走來將我扶起,道:“同學,沒受傷吧?”

  

   !

  

   她離我好近,或許已經不能說近,因為我們產生了接觸。

  

   絲毫不顧人們的流言蜚語,不避諱我洗到發白褪色的校服,甚至不介意我從天台髒兮兮的地板上帶起的灰塵,她雪白的玉手,將我扶起。

  

   “曉楠!你離他遠點,這撿垃圾的身上又髒又臭!”高天翔嫉妒到發狂。

  

   “高天翔!馬上!立刻!現在!給我過來!”谷雨被幾個混混學生氣的巨乳狂顫。

  

   高天翔看著女神扶起我,肺都要炸了,可也只能暫且放過我。

  

   “切...狗東西,你給我等著!”湊到我面前低聲放下狠話,高天翔擺出一臉橫肉,企圖嚇唬我,道“這位同學,咱們剛才只是在玩游戲,對吧!”

  

   不過我可不吃這套,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必須硬懟回去,所以我說:“平行的兩只眼睛,卻不平等的看人。長在左右的兩只耳朵,卻總聽一面之詞。只有一張嘴,卻總能說出兩面話!打一畜牲,你猜是誰?”

  

   “我TM!”高天翔作勢一巴掌給我扇來!

  

   啪!啪!

  

   結果,他自己兩瓣臉上一邊掛著一道紅印。

  

   左邊是谷雨扇的:“高天翔,這次必須開除你!誰說情都沒用!”

  

   右邊是岑曉楠扇的,本性文靜的少女這次也沒忍住。她沒說話,可她眼中濃郁的厭惡讓高天翔心如死灰。

  

   “走,別理他。”岑曉楠在我背上推了一把,我們先一步離開了天台。

  

   我們這所學校位於本市的開發區,周圍還有許多原始田園,村莊和田地占據的大部分視野,只是工業社會背景下,每家幾畝田產連裹腹都難,所以大都荒廢了,去年冬天蓋上的塑料大棚,被風吹得七零八落也無人看管。

  

   “曉楠,你這是?”迎頭走來一男子,眉心幾縷精光,帶著與生俱來的輝煌,每一步都堅實有力,每個擺手的動作盡顯自信陽光。

  

   “啊,秦霄哥,我送同學去醫務室。”岑曉楠對秦霄甜美一笑。

  

   秦霄看了我兩眼,大概心里有數了,‘又是個被霸凌的懦夫。’

  

   “嗯,你去吧。哦對了,今晚有空嗎?我們好久沒約會了。”

  

   “呵呵~秦霄哥你放學等我。”

  

   “好!”

  

   今天的經歷真豐富,挨了打,又當了電燈泡。

  

   終於前面有一個岔路口,是時候了。

  

   “你去哪?醫務室在這邊。”岑曉楠拉住我。

  

   “我沒事,你別跟我在一堆,會被人說閒話。”我輕輕脫開她的手。

  

   她的好意我收到了,現在我需要展現我的善良。

  

   “等等。”岑曉楠再次走到我面前,“抬起頭來看我!”

  

   我沒有動靜,低著頭注視她並攏起來沒有縫隙的白絲美腿。

  

   “剛才在天台聽你說的話,我覺得你挺有勇氣。現在也拿出剛才面對惡徒的膽量和我對視吧,不要和他們一樣,只敢猥瑣的盯著我的腿看!”

  

   她都說到這種程度,我只好抬頭。

  

   朝陽把它的光芒射向湖面,微風乍起,細浪跳躍,攪起滿湖碎金。她就如陽光,向我散發善意。

  

   “不想去醫務室,那你有空和我走走嗎?學校里最特殊的一個人。”

  

   在別人眼里她最特殊,在她眼里,我這個撿垃圾的或許是最特殊的。

  

   ------

  

   “喂,大伯,嗯...嗯嗯。解決了,沒什麼問題,您放心,這點小事情...”秦霄在衛生間里接聽大伯秦輝打來的電話。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過問了兩句今早上勝利村的事情,更多的是關心。

  

   掛斷電話,秦霄暗自握拳。

  

   “解決的漂亮!”他能聽出大伯言語中帶著的高興。

  

   “...解決的漂亮?...你是在夸我嗎...可你還沒結賬呢小子...”腦海中的低語如附骨之蛆,讓秦霄無論如何也無法擺脫。

  

   “確實是在夸你,如果你能將價格稍微改動一下,我會更加感激。”漫天要價坐地還錢,既然這玩意兒還沒走,那他一定樂於調整價格。

  

   “你想的不錯...我還在...就說明有的談...而且...剛才你女朋友攙扶的那個男人...很有趣...他的天賦不錯...哪怕在無限的位面中都是不錯的...所以...我改變計劃了!”

  

   “剛才那個人...就是那個被霸凌的懦弱狗?恕我直言,在高中這種非社會環境下都遭到霸凌,他必定不值得同情。”很多人都覺得自己在思考,而實際上他們只是在整理自己的偏見。

  

   “你...看不見...也看不懂...我不指望你能理解...按我說的去做...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秦霄不屑道:“聽著!我最後說一次,我秦霄不需要任何人給我機會,我就是自己命運的主宰!”

  

   “呵...哈哈哈...不知天高地厚...多維之下的螞蟻...企圖掌控命運...哈哈哈哈!!...我就讓你看看...你企圖掌控的...到底會給你帶來什麼!”

  

   如絲、如霧、如煙、如潮,秦霄感覺自己被拖入了一片夢境。

  

   水幕逐漸散去,畫面慢慢清晰。他正以上帝視覺俯瞰一條街邊的小巷。

  

   一位穿著旗袍的麗人從右側走入,高跟鞋的聲音噠噠作響,被狹長的小巷來回吟唱。

  

   不過膝蓋的開叉,婉約的肉色絲襪,胸前隆起兩座山峰,臀部拱起肉感的流线。整個人就是一條行走的S曲线,得虧這里是治安良好的城市,否則此等美人絕對逃不過被拔干輪奸的命運。

  

   “這是...媽媽!”

  

   這個旗袍美婦,正是秦霄的旗袍肉絲美母張倩。

  

   瞧她手里提著的塑料袋,這是剛去商場逛了一圈。

  

   “媽媽又去那種賣場,真是!那些低賤的痴漢,讓他們領略到母親的柔媚,一定會回家幻想著母親的絲襪美腿打飛機!”

  

   秦霄對女人的占有欲很強,其中又以對母親的占有欲為最強!這是扭曲的,是病態的,但是他知道,他就是覬覦自己的親生母親。

  

   很小的時候父親就病逝了,他從大伯那里,以及母親不時說出的只言片語中了解到,母親嫁給父親後並不幸福。所以秦霄總是大逆不道的在老爹遺像面前大吼,死的好!死了母親就解脫了!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將心髒提到了嗓子眼。

  

   三個黑鬼,又髒又臭的黑鬼,躡手躡腳不懷好意的尾隨他的旗袍美母拐進了小巷。

  

   “他們想干什麼!?”

  

   “看...接著看...你就知道了...”

  

   短短幾十秒,秦霄感覺全身血液在倒著流!

  

   三個黑鬼突然加速,猛地衝上去將他的美母撲倒在地!塑料袋被踢到旁邊,其中的物品散落一地。

  

   “啊!救....”

  

   驚恐的旗袍美婦想要呼救,卻被一張烏黑大嘴堵住了紅唇。

  

   一個黑鬼從正面抱住旗袍美婦,一個從背後用美婦大腿粗細的胳膊勒住她的脖頸,至於最後那個,他一把掀起了美少婦的旗袍前擺!

  

   “一見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體,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

  

   這句話放在張倩身上絕對適用,沒有哪個男人能抵擋歲月給予她的風韻。

  

   她的高跟鞋被黑手脫掉,珠圓玉潤的白嫩玉足裸露而出,淺肉色的絲襪讓她的金蓮多了一層朦朧的美,絲襪在她足尖上有一條細細的縫线,每次秦霄見到這條线,都幻想著用牙齒將它撕咬開來!

  

   暴力撕扯,咬開美母玉足上的含蓄絲襪,然後將自己的雞巴從洞口中插入,用龜頭在絲襪和母親的腳背上竄動,仔細體驗細膩柔滑的觸感。

  

   然後,再用無窮無盡的精液去灌溉母親的玉足,讓母親用自己的精液保養皮膚!射精之後,再將被自己咬開的破洞縫補,讓精液完全留在絲襪里,無時無刻將美母的玉足包裹住,讓它們徹底成為自己的東西!

  

   可是現在,他的幻想在這條巷子里,被一個肮髒的黑鬼實現了!

  

   那個丑陋無比的黑鬼,將美母的一只肉絲玉足含在嘴里,吮吸、撕咬!

  

   “...啊啊啊!殺你他們!我要殺了他們!”秦霄雙眼要滴出血來。

  

   更讓他牙呲欲裂的還在後頭。

  

   被黑鬼壓住的溫婉旗袍美婦,胸口旗袍被剪刀剪開,兩只小白兔調皮跑出,在陽光下,美乳反射出刺眼的白嫩,惹得黑鬼張大嘴巴,一口將乳頭吞沒!

  

   肉絲美母此刻一只美乳被黑鬼含在嘴里挑逗,一只被黑鬼的大手握住用力揉捏出不同的肉浪形狀,眼看著就要被捏爆!

  

   白璧無瑕的筆直雙腿被分開,超薄透膚絲襪下,細嫩的小腿、肉感豐腴的大腿,還有那片讓秦霄日夜思念的黑森林。

  

   呲啦!黑手無情將襠部的褲襪撕裂。

  

   一根十六厘米的黑雞巴,惡心、猥瑣、汙穢!甚至還帶著沒洗干淨的枯黃顏色。可就是這樣一根低賤的雞巴,此刻正筆直的懟在秦霄美母的蜜穴之上!

  

   “不!”秦霄怒吼。

  

   可惜無濟於事!

  

   肉棒整個沒入美母的身體,張倩被雞巴插入,身體無法控制的反曲,雙手掙扎,美腿繃直,一雙玉足如同芭蕾舞者一般,展示出優美的弧度。

  

   秦霄仿佛能聽見美母的慘叫,也能聽見幾個黑鬼的淫笑。

  

   黝黑的肮髒奴隸黑鬼,此刻騎在美麗高貴的美母身上,秦霄從空中向下看去,只能看到美母無助搖晃的兩只肉色絲襪包裹的三寸金蓮,還有淒美散落的黑色長發。

  

   黢黑的下賤黑鬼,寬大肥胖的黑肉,壓在美母白嫩光滑如玉的身體上,幾乎將她完全遮擋。啪啪啪的聳動,像是大鐵球砸在嬌羞的荷葉上。

  

   “看到了嗎...這就是...代價...首先說明...這不是我操控的...命運已經注定...你美麗的母親要在這里被輪奸...然後高貴的她...會被...這幫低賤的黑鬼...用毒品控制...成為他們公用的性奴隸...給他們生出帶有她優秀基因的孩子...”

  

   黑鬼騎在美母身上,肥肉不斷聳動,美母的肉絲小腳搖啊搖,真怕被蹂躪的段在風里。

  

   “命運!狗屁的命運!...”秦霄冷靜了一些,“你說,要什麼價碼!”

  

   咔!

  

   時間停止。

  

   撲在美母身上的黑肉不再運動,肉色的絲足維持在一個柔美的角度。

  

   “很高興...你願意...抓住最後的稻草...”

  

   “去偷窺我姐姐最愛?”秦霄問到。

  

   “不...我剛才說了...被你女友攙扶的那個男人...讓我改變了主意...”

  

   “說吧!別賣關子,只要母親沒事,我任何代價都接受!”對美母近乎病態的占有欲讓他腦子火熱。

  

   “嗯...該說你孝順...還是該說你...”

  

   “馬上!開價!別廢話!”人心里都有秘密,就算你知道了,可直接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哈哈...那麼...還是老規矩...你決定了嗎?...這是最後的機會...一旦你再違約...你身邊的女人...都會...”

  

   “我決定了!你說,我做!”毅然決然,斬釘截鐵不帶半點猶豫。

  

   咔!

  

   秦霄眼中的世界開始倒轉,長江水倒流,太陽不可察覺的朝升起的放心回歸了一點。

  

   插入美母蜜穴中的雞巴拔出,撕咬美婦嬌乳的臭嘴抬起,被掀起的旗袍裙再度遮蓋美人的玉體。

  

   灑落的商品重新回到塑料袋,剛才被侵犯的張倩回到進入小巷之前的位置,一如既往的溫婉美麗。

  

   如潮水的雨幕襲來,衝刷了秦霄的視线。很快,他發現自己回到了學校的衛生間里。

  

   “...你只有一分鍾...一分鍾後...你美麗的母親將被輪奸...做你能做的事情吧...或者...也可以什麼都不做...哈哈哈~!”

  

   才不聽他鬼話,秦霄立馬拿起手機給母親打過去。

  

   “喂!媽...嗯...我今天突然想吃你做的雞湯。對,嘿嘿...好久沒吃到了嘛...好!”

  

   掛斷給母親的電話,立馬又撥通了一個號碼。

  

   “劉昆,你在呢?”

  

   那頭是個冷酷的聲音:“少爺,我在超市停車場等夫人...不過夫人好像又甩開我們,獨自不行回家了。”

  

   張倩不喜歡逛街的時候有人盯著,經常耍小性子甩開安保。

  

   “我媽在左邊的一個小巷口,你馬上過去,一分鍾內!”

  

   電話那頭立刻傳來沉悶的關車門聲音,看來這個保鏢足夠雷厲風行。

  

   “...我看到夫人了,她在往超市走,應該有東西忘買了。”不出二十秒,劉昆就回復給秦霄安心的消息。

  

   “那就好,你別暴露,跟著她就行,車你不用管,我派人去開。”

  

   電話掛斷,長舒一口氣。

  

   “做的不錯...安排得井井有條...”腦海里的邪神又竄出來,它的語氣里居然可以察覺到一絲失望。

  

   “你是想讓我眼睜睜的看著媽媽被那群黑奴輪奸?”秦霄憤怒。

  

   “不是我想...而是...原本的命運就是這樣安排的...”

  

   “狗屁命運,已經被我改變了!”擊敗命運,以凡人之軀對抗天運,成就感十足。

  

   “小家伙...請你明白...改變你命運的...是我...而不是你自己...”

  

   一句話,將秦霄干沉默了。

  

   “無妨!等你助我奪取更多的權力,我靠自己也能改寫命運。”萬里長城東道起,命運握在自己手里!

  

   “隨你怎麼想吧...現在...我...要討價了...”

  

   秦霄打開水龍頭,將雙手洗淨,一聲不吭的。既然躲不掉,那就接受吧。

  

   “讓你姐姐...兩個月內...跪在...那個叫林小多的人...腳下...一邊給他口交...一邊唱征服...”

  

   “...”

  

   秦霄突然停下,面色鐵青的站著。這讓過往的同學嚇壞了,離他遠遠的。

  

   “別妄圖拒絕...我說過...這是你最後的稻草...世間萬事都有價碼...請你記住...比起我幫助改寫命運的代價...我向你討要的...是虧本價!”

  

   ----------

  

   學校周圍有很多密草坪地,非常適合玩耍和野炊。不過學生們最喜歡的還是後山的那片茂密森林。甚至聽說過不少情侶在那初嘗禁果,共赴巫山雲雨。

  

   “山上的日光正盛,你喝什麼?”美好的白絲少女回頭問我。

  

   “不用...”我搞不她想干什麼,她這樣的天驕跟我這種下水道里打地鋪的老鼠閒聊,有什麼企圖?

  

   仿佛沒聽到我說的不用,她朝著小賣部喊到:“兩瓶檸檬茶,兩袋泡芙。”

  

   “三十五元。”

  

   “給。”

  

   三十五元,哪怕是日元我都會覺得心痛,或許只有津巴布韋幣能讓我稍微好受一點。卻見她眉頭都不皺一下,仿佛在告訴我,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自顧自的將檸檬茶和泡芙塞到我手里,讓我跟上她朝山上爬去。

  

   每過百來步台階,會有一個休息區域,那里有木頭涼亭和石頭桌椅,干干淨淨的,常有人來坐。

  

   這里的垃圾箱都做成樹樁的樣子,隱藏在石板路的兩側,和環境融為一體,不注意可能還真發現不了。

  

   繼續往上,空氣變得越發輕盈,遠離人群的地方一項如此清新,這也是我習慣獨自一人的原因。

  

   懶洋洋的,我居然聞到了一股荔枝的香氣。

  

   原來是岑曉楠停在前方,於三個台階的高度上往下看我。

  

   “我走到哪里都是目光交匯的主角,你是第一個和我獨處,眼神卻不在我身上亂竄的異性。”

  

   她不說還好,一提起她的玉體,我的眼睛就不受控制的往她的白絲美腿上看去。

  

   皮膚白皙細膩,五官幾乎無可挑剔,白色長筒襪和黑色平底鞋穿在她的腿上完美無缺。

  

   “我...必須要看你嗎?”有些意外,我能察覺她沒有壞心思。

  

   仗著自己漂亮,勾搭男同學,讓後將他們踢開,看他們被眾人嘲笑。這樣惡劣的女孩不是沒有。

  

   “我沒有惡意,只是想給你一些幫助。”轉過身,她繼續走。

  

   遮住一半大腿的格子裙被躁動的風吹起,我瞪大眼睛,見到了!...白色的安全褲...

  

   夏日的雲朵確實好看,它們變換成各種山峰的模樣,像是棉花糖,又像少女裙底的那一條神秘的內褲,沒人知道明天會變成什麼模樣。

  

   安全褲就安全褲吧,足夠讓我在腦海里幻想出貼在她身體上的布料是什麼樣。反正看到內褲也不過是一種心里刺激,否則如何解釋內褲和比基尼的區別?

  

   走了一段時間,她打算稍作歇息。

  

   往外看,視线平視出去,看到的不再是車流、房屋和攢動的人頭,而是山脈、白雲和晴空。

  

   這種和諧,就好像冰粉、山楂和葡萄干,偶爾相遇的路人像是芝麻。那這位近乎完美的白絲少女是什麼呢?

  

   要我說,她是紅糖,是這碗冰粉不可或缺的靈魂,她在這里,可以讓我暫時忘卻夏天的燥熱和生活的苦楚。

  

   但是,她不應該出現在我的畫面里!就像冰粉不會出現在拾荒度日者的記憶里。紅糖的甜蜜,那是什麼?

  

   我漂泊了許多年,時間長得,讓我忘記了我還有靈魂。如此美好的少女,她會有完整的人生。而我,不過是個開幕之後便退場的過客。

  

   “無人問津的港口總是長滿野草,可也會開滿鮮花。林小多同學,你為什麼不願意稍微改變自己?”岑曉楠歪著頭,非常疑惑。

  

   或許在她們看來,改掉陋習,不斷讓自己更加優秀,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你是大小姐,你不會明白的。我曾經也試圖改變,努力融入班級,融入人群。”

  

   那是一段不太好的回憶。

  

   “使人疲憊的不是遠方的高山,而是鞋里的一粒沙子。你只需要努力向前,別的無需在意,按部就班做好每一件事情。你是光里的公主,你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覬覦你,你的一舉一動都牽動很多人的心。你只是正常的將腿上的白絲襪扔進垃圾桶,都會引起人們不要命的爭搶。”

  

   我可以肯定,如果她真的將絲襪扔在某處。不談欲望,光是為了在同學們面前炫耀手握女神的絲襪這種事情,大把人會懷著尋寶的心態出動。

  

   “而我,當他們知道我在垃圾堆里翻找食物,一切就結束了。前面就是天塹,沒有給我去遠方的道路。”

  

   冷酷又現實,這就是我的生活。

  

   “林小多!我願意幫你,你不用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沒有戲耍你的惡意,也沒有男女之情。單純是...作為同學,我可以幫你一把,前提是你自己願意。”

  

   今天的登山到此為止,紅糖水褪去,燥熱和困苦重新將我包圍。

  

   她朝山下走去,我只聽到她最後說了句:“人,就應該像人字一樣,永遠向上而雙腳踏地”

  

   荔枝的香氣在空氣中旋轉幾圈,最終消散,她走遠了。

  

   “喂!撿垃圾的,你手上的泡芙和檸檬水,是曉楠女神買的對吧?我出一百,賣給我!”兩個男同學,從山腳下就跟在後面,猥瑣的用手機試圖偷拍岑曉楠的裙底。

  

   我想,這就是為什麼她要穿安全褲的原因。

  

   “你叫個屁,我出一百二!”

  

   “臥槽!兄弟別搶啊,我們一人一樣。”

  

   “那我要檸檬水。”“不行,我要!”

  

   滑稽的小丑們自己先掐了起來,我卻默默擰開檸檬水的瓶蓋。

  

   “咕咕咕...呼~~!”

  

   有甜味的飲料,很久沒唱過了。

  

   “NMD!狗東西,你居然喝了!”

  

   “媽蛋!好不容易有機會。”

  

   “算了哥們,這回放過他,曉楠女神要走遠了,我們快跟上。”

  

   “死東西,你TM耗子尾汁,離曉楠女神遠點,別將她的善意理解為對你的關愛!死耗子你不配!”

  

   看著他們跑來,我淡定撕開泡芙的包裝袋,坐在長椅上細細品嘗。

  

   強者的一絲善意,落到弱者身上,居然會引發欺凌。是我有問題,還是她有問題?

  

   或者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都沒有問題。

  

   “錯的不是我,而是世界?...呵呵...”自嘲的笑了笑,將兩塊泡芙扔進嘴里。

  

   不得不說,真好吃。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04202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04202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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