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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西風騎士團的奇怪私密祭典——熒妹的新人歡迎禮

亂七八糟的過激凌辱 柚子 19494 2024-09-05 18:13

  在琴的私密臥室里,西風騎士團的“風俗儀式”正在淫靡地舉行著——三具淫靡雪白的軀體在催情的香薰與搖曳的燭光中胡亂地交纏著,琴、麗莎、優菈與身為新晉團員的熒正在女代理團長那張豪華的大床上胸貼背地相互蹂躪著屁穴,插成了多米諾骨牌般的姿勢,一具具纖白的嬌軀肆意翻滾,散發出濃厚透頂的淫靡雌味。

  這幾頭壓抑已久的內秀痴女迫不及待地用一根根閃爍著熒光的碩大雙頭龍將自己的身體與前方或後方的同僚像是肉葫蘆串般淫靡地穿在一起,一邊發出著不堪入耳的下賤熟畜悶叫,一邊卻還在拼命地晃動著自己的腰,讓那根深深肏進自己腹肉深處的粗壯巨物被淫汁和擴張到了極限的嫩軟穴肉勒壓擠蹭得不斷發出著宛如擠壓氣球般的聲響,與蜜穴最深處的下流汁液被狠狠擠壓時的噗嘰聲胡亂地混在一起,讓這場女人們的亂交僅聽聲音便知其無比淫蕩的本質,而這些異常誘人的豐熟肉體,此時更是還在在淫蕩欲望的催動下不斷地碰撞著,豐軟的肉臀與柔嫩的小腹不停地相互撞擊,發出清脆而響亮的啪啪作響,同時也掀起了一波波淫亂透頂的顫抖肉浪。

  任誰都沒有想到,在自己的侍奉義務之外,這些女人還是這樣一幅淫亂透頂的樣子,私下里竟然會是這樣一副整天沉溺於相互蹂躪,直到雙方全都露出崩潰阿黑顏,癱倒在地才會停下的淫靡姿態。

  至於那些平常被隱藏在衣服之下、象征著她們淫熟痴女身份的飾品,此時更是隨著這幾頭肉畜的痙攣抽搐而不斷地相互碰撞著,發出刺耳清脆的叮當作響,而為了滿足自己那扭曲的受虐癖與露出癖,她們更是用熒光顏料在自己身體上那些私密的部位紋畫上了不堪入目的下流語句,而在這種昏暗的環境之中,一句句下流的話語反而顯得更為刺目。

  而在一旁的地面上,被緊緊捆縛拘束住的羅莎莉亞則在一邊不停地淫喘悶叫著,一邊拼命地用嘴巴吸住那根被故意做成了陽物形狀的筆,在面前的紙上寫著歪歪扭扭的報告。

  下流的悶喘和淫蕩的噗滋吮吸聲混在一起,摻雜進了那肉體碰撞的淫靡啪啪聲中,更是讓這幅亂交的景象顯得極度不可救藥。

  豐熟的修女此時已經被緊緊地捆成身體對折、頭底腳高的種付位,她那雙黑絲網襪長腿被厚實的繩子死死地勒捆在了自己豐熟嬌軀的兩側,原本已經被肉格勒得鼓突出來的肉腿此時隆起的更為夸張,濃厚的肉感與淫靡的油光撲面而來,更是讓人完全無法抑制住蹂躪她的欲望。

  她那豐熟肥嫩的厚實臀尻此時正仰朝著上方,兩瓣淫靡的臀肉中間,那圓潤厚實的饅頭屄里,則插著一枚金屬的書架,其上頂著一本翻開的大書。

  光是那書本的厚重程度,以及其封面的華麗裝飾,就能讓人意識到這本書的昂貴——這正是西風騎士團的個人檔案記錄。

  然而,這樣嚴肅的記錄上此時卻已經浸滿了從修女的肉穴中飛濺迸射出來的淫汁,而修女嘴巴里那根超長的金屬陽物,現在則完全淪為了她的書寫工具。

  為了筆尖不晃,羅莎莉亞只能吸入更長部分的莖身,同時拼命地弓起腦袋,拼盡全力將上身湊近空白的書頁。

  然而,這樣的動作卻讓那根固定在地上,彎折了九十度插進她屁眼里的碩大巨物狠狠頂到了她腹內更深的地方。

  足有小腿粗細的男根毫無仁慈地碾壓著她的腸肉,擠壓著她的胃袋,讓羅莎莉亞一刻不停地從喉嚨和屁穴中迸發出著滑稽的噗嘰聲,讓平日里冷淡的修女看上去前所未有的淫亂下流——雖然在公開籌款日時,面對著數百根男根的她最後露出來的樣子,要比現在這幅姿態還要滑稽淫靡數倍。

  大量的快感不停地蹂躪著她脆弱的腦子,讓修女的筆跡和寫上去的字也變得亂七八糟。

  而在她的身前,毫無下限可言的凌辱盛宴,也在不斷地沸騰著——

  此時,單方面被蹂躪著的“新晉名譽騎士”熒已經被蹂躪到了瀕臨崩潰的地步,少女那張清秀的面頰上此時已經只剩下了在刺激衝擊之下完全崩潰的滑稽高潮臉,一雙原本清澈的金色眸子此時幾乎全部翻入了上眼眶之中,只剩下些許底邊還在那不斷涌出著淚水的眼眶中淒慘地顫抖著,薄潤的雙唇則拼命張到了最大,艱難地擠出著嗬嗬的氣響,痛苦地汲取著充滿了自己淫亂氣味的空氣,而柔嫩的纖舌更是已經被強烈的缺氧和巨物蹂躪擠壓腹內媚肉的快感給狠狠地擠出了口腔,沾滿了涎水的柔嫩肌肉就像是被吊死般無力地滑向了左側,淒慘地搭落在了她的面頰上,還在不斷地垂落著涎水。

  而至於少女那高挺的瓊鼻,此時也被這些淫亂痴女們肆意蹂躪玩弄了一番——兩枚足有熒小指粗細的異物,現在被連根塞入了少女這被鼻鈎生生拉扯成了豬鼻般滑稽姿態的鼻孔之中,此時正在不停地向著她的鼻腔深處肆意灌送著砂糖制造出的模擬精液媚藥,讓

  那份比普通精液還濃郁汙穢幾百倍的下流氣味毫無顧忌地蹂躪碾壓著她脆弱的腦漿,惹得還沒能像是其他痴女般對精液上癮的處女旅行者一刻不停地絕望干嘔著,卻只能從她那被夸張巨物堵得死死的喉嚨里擠出悶啞淒慘的沉悶媚叫聲。

  而那大量腥臭濃厚的媚藥,此時更是隨著她干嘔的動作而不停地在鼻腔里來回晃動著,折磨著她已經被藥物與快感毒害到所剩無幾的脆弱理智。

  至於那份液體不斷地嗆流進她氣管之中的倒錯異樣感,更是讓熒的纖細嬌軀在宛如即將要被溺死的劇烈痛苦中虛弱地掙扎著。

  那根深深頂入她喉嚨的巨物更是用自己龐碩的莖身死死地壓住了少女本就十分狹窄的氣道,把她的氣管狠狠勒壓成了只能通過勉強維持生存的些許空氣的孔腔,惹得熒的臉上已經浮現出了青紫,而少女的唇角,此時也在不停地向外溢出著白沫,宛如隨時都有可能因為過度的窒息而驟然死去。

  然而,在痛苦的同時,那些浸透入了她呼吸道的藥物卻將少女的氣管和肺葉給緩慢地改造成了能夠獲取快感的器官。

  雖然這些用精液制成的惡心濁漿此時還沒能徹底毒害她的身體,但隨著每次喘息而涌入腦子的那份難以描述也難以抵抗的反常快感,卻仍然讓這頭淫靡的處女雌畜能做的事情只剩下了痙攣、喘息與含混卻嘶啞的媚叫。

  至於熒的雙手,此時則被兩條長繩死死地系在了琴這張專為淫樂准備、床單軟墊都已經浸透了淫靡雌味的大床的床頭。

  麗莎特制的繩子有著遠超尋常的韌性,雖然旅行者曾經經歷過算得上多的戰斗,但以她這具纖細身軀的力氣,無論如何都掙脫不了粗壯繩索的緊縛,只能讓繩索那粗糙的表面在她的手腕上不停留下淒慘滲血的猙獰傷痕。

  而當她用力掙扎時,感受到熒全力拉扯的繩索更是會不斷地迸發出強烈的電流,狠狠地擊穿少女這具還是處女就被這樣蹂躪折磨的嬌嫩身體,讓熒那原本渾濁的悶叫驟然變為被巨根死死堵在喉嚨里的淒慘悲鳴,纖細嬌軀的每一條肌肉更是都會在這份驟然迸發的激烈快感之下絕望地掙扎起來,讓少女的身體滑稽地緊繃到極限,上身拼命後仰過去,而纖細的腰腹則掙扎挺頂到了幾乎懸空的程度,被巨物塞入的嬌嫩屁穴中甚至還會不斷地擠出噗嘰噗嘰的下流悶響。

  而至於熒的喉嚨,此時也已經被她自己的項鏈死死地絞住。

  結實的金屬死死地咬壓進了她那被塞入嘴巴里的巨物擴張到了極限的頸子,勒進了那已經泛起了半透明的色澤的肌膚之中,將這根巨棒死死地按壓在了她的頸骨上,把女人的氣管擠壓成了幾乎要無法通過任何氣體的狀況。

  為了緩解這樣的絕望,熒只能拼命地扭動晃蕩著自己的腦袋,拼命試圖將這條項鏈弄松一點,好讓自己不會在旅途剛開始時就被這幾頭淫亂肉畜生生玩弄成腦死亡的笨蛋。

  然而,琴卻恰到好處地用風元素掌控著這枚項鏈上懸掛的那塞入了少女兄長相片的橢圓盒,不斷地調整著她項鏈纏繞脖頸的緊度,讓熒一刻不停地處在這份幾乎要融化她腦子的濃厚痛苦之中。

  塞入她喉嚨中的巨物一直延伸頂刺到了她的胸骨附近才勉強停下,而這根男根前端,那制作精細的龜頭所散發出的強烈熒光,更是隔著她那透明的肌膚還能輕而易舉地被一覽無余。

  這樣的景象讓熒的姿態看上去就像是一頭放蕩的母畜,在沒有男人的情況下還要主動把這根巨物塞進自己的喉嚨,來滿足那份被狠狠爆肏嘴巴的下流欲望。

  然而,實際上真正固定住了這枚陽具的東西則是那由琴積蓄在她口鼻上方的小團風元素。

  這枚閃爍著熒綠色的圓珠一邊汲取著本該從她那被擴張塞死的鼻孔中滲入進女人鼻道里的空氣,一邊還在不斷地碾壓著這根巨物殘留在熒口腔之外的部分,將其一刻不停地塞向她喉嚨的更深處,惹得淒慘的少女只能不斷地從喉嚨最深處擠出吃痛的悶叫聲來。

  而在她胸前那對嫩軟翹挺的嬌小乳肉正上方,更是被琴用她自己的淫汁和熒光粉混合而成的顏料寫上了“百合專用擴張肉畜”這樣的字眼,一枚西風騎士團的出納印更是被蓋在了她的左乳外側。

  與蹂躪著她的三個女人相比,熒這對僅僅能夠填滿手掌的胸肉算得上是極度小巧,因此,女人們更是將數根長針深深地扎刺進了她這對幼嫩美乳的最深處,用麗莎的電流不斷地刺激著她的乳腺,以大量分泌出來的乳汁來把熒的胸肉給生生脹大成了小甜瓜般的尺寸,下流地垂落向了身體的兩側。

  若是被這樣玩弄過幾次的話,熒這對翹挺嫩軟的酥胸恐怕就會完全變為一對嫩軟雪白的長條乳袋,這樣一來,旅行者的纖細身體就會完完全全地變為這些女人們的百合玩具了。

  一邊兩根從注射器上生生折斷的長針更是深深地扎進了她脆弱的乳暈,在她的乳首根部扎出了兩枚十字。

  至於那原本是戴在她手上的戒指,此時也已經被琴用“蒙德風俗”作為借口,穿吊在了她那對因根部被鐵絲勒緊而充血腫脹了起來的硬挺長乳頭上——雖然胸部的規模算不上大,但熒的乳尖在完全興奮的情況下卻顯得極為淫熟,足有半截小指般粗長。

  這樣的奇景自然激發了女人們的蹂躪欲望,一圈圈結實的鐵絲死死地絞纏著她的乳首,將這對嬌嫩的媚肉給強行擠壓成了一截截地鼓隆了起來的小肉葫蘆,而在那兩枚此時已經淪為了乳環的戒指上,更是墜吊著一對極為沉重的砝碼,將她嬌嫩的媚肉不斷地向下拉扯著。

  至於那被死死套勒在她這對爆乳根部的碩大圓環上,也向外伸展出了數根韌性十足的長鐵絲,深深地刺入了她那嬌嫩的乳孔之中,把她這對爆乳的嫩軟乳首給生生拉扯擴張到了足以塞進水杯般粗細的巨物的程度。

  只不過為了不破壞熒這對嬌嫩胸肉的美好形狀,這些女人們沒有向著她的乳穴里塞入太大的異物,而是將大量指甲蓋大小的圓潤鐵珠塞進了她乳穴媚肉的最深處,接著再用兩枚有著三指並攏般寬度的短窄圓柱緊緊地堵住了她的乳首穴。

  這樣一來,熒這對嫩軟的乳球就徹徹底底地淪為了麗莎的玩物。

  只要麗莎纖細的手指稍微一點,迸發出來的強烈電流便會讓熒一邊淒慘地尖叫著,一邊顫抖著身體,潮噴痙攣個不停。

  而在這對俏麗嬌嫩的胸肉下方,便是熒那已經被琴胯下的雙頭龍給生生蹂躪到了崩潰邊緣的脆弱腹肉。

  若是這根夸張的巨物稍微再大上些許,熒的小腹恐怕就會被狠狠蹂躪成圓柱形。

  而即使是現在的規格,這根幾乎與熒大腿粗長相等的巨物也輕而易舉地在她嬌嫩的腹肉上生生頂出了夸張的輪廓,被撐到隆起的痙攣腹肉一直從她的肉穴入口向上蔓延到了肋根處,讓她那嬌嫩的腹肉肌膚就像是破爛的帳篷般被狠狠撕扯向了斜上方。

  遍布在男根表面的每一處鼓隆突起,或是尖銳的軟刺,更是都能透過一層柔軟的腹肉而被看得清清楚楚,同時也把她原本平滑嬌嫩的腹肉給擴張頂擠得凹凸不平,甚至已經到了爆裂的邊緣。

  而這根巨物表面閃爍著的下流熒光,更是能夠隔著少女那被已經撐大到了半透明狀態的雪白肌膚看得清清楚楚,顏料甚至已經溶解混入了她的體腔之中,惹得熒那肌膚之下同樣被撐頂開來的條條青筋也都在散發著微弱的光亮,在暗色中顯得更為淫靡放蕩。

  而至於少女那洞原本狹小的肛穴,此時更是已經被撐開到了不停滲血的狀態,插入時的粗暴擴張狠狠地在她這對翹挺柔軟布丁圓臀之間的雪白媚肉上制造出了一條條被生生撐裂的赤色傷痕,在那被強行撕扯開來的肛穴周圍,痙攣著的肌肉還在不斷地擠壓著這根巨物,絕望地試圖將已經面目全非的尻穴縮回原樣。

  至於她腸肉的更深處,此時更是已經完完全全地淪為了被蹂躪、被撐大到了爆裂邊緣的血肉模糊的泥潭。

  大量被強行擴張到撕裂的肌肉不斷地向外滲出著鮮血,積蓄在了黏膜與腸壁的縫隙里,用烏潤的赤色光澤掩蓋了蹂躪自己肉穴的巨根的淫亂顏色。

  而即使鮮血還在不斷地從熒的肛穴周圍擠溢滲流而出,琴也絲毫沒有停下抽送的意思,反而更加賣力地扭動起了自己纖細的腰肢,讓這根猙獰的巨物同時蹂躪著自己的肉腔子宮與熒那脆弱的腸穴。

  粗暴的肏頂拉扯甚至已經把熒的腸肉向外生生拖拽出了一大段距離,被強行拉扯出來的嫩軟媚肉絕望地外翻著,閃爍著水潤光澤的表面還在抽搐不停、緩慢地向外滲出著鮮血與混亂粘稠的腸汁。

  這樣的景象讓熒本就傷痕累累的屁穴顯得更加不堪入目,但這份血腥的景象,連帶著與淫汁混在一起的鐵鏽味,卻在不斷地撩撥著琴的神經,讓這頭淫熟肉畜一邊飛快地搗刺著胯下的雙頭龍,享受著征服處女後庭的超絕快感,一邊更是在大聲淫叫的間隙中要求同樣正在爆肏她屁穴的麗莎加快蹂躪自己腸肉的力道,命令她要把自己的屁穴完完全全地變成直腸脫出飛機杯才能停下休息。

  而麗莎的手指則在蹂躪掐擰琴那對豐碩美乳的同時不時便對著熒的小腹與乳球釋放出閃爍的電光,讓少女那具原本早該完全垮軟下去的身體一邊痙攣著,一邊在嗚嗚嗚的悶叫聲中拼命掙扎起來,更加夸張也更加滑稽地噴濺出盛大的淫汁與尿液,徹底淪為滑稽的肛穴泄欲噴泉。

  而至於熒的前穴,此時更是被麗莎用縫线松散地縫上了,她那兩瓣柔軟的陰唇現在已經被粗暴地拉平成了人造饅頭屄,雖然沒有那份淫蕩的突起,但中間那不斷地滲出著汁液的狹窄蜜縫卻顯得無比緊致。

  然而,那些被穿入金屬絲的長线死死勒住的淫肉此時卻在不斷地向外滲出著鮮血與蜜液的混合物,至於熒那枚硬挺小巧的陰蒂,此時更是已經完完全全地淪為了她們的玩具——閃爍著電流的金屬長針已經將這枚敏感的肉蒂徹底蹂躪成了篩子,一根根斷裂的針頭更是與注射的痕跡一起環繞在她的陰蒂周圍。

  這些長針剛剛把藥物直接扎入進她那可能一生都不會被使用的處女肉腔之中,讓熒的全身都在崩潰般的飢渴之下絕望地抽搐痙攣著,雙手雙腿都在拼盡全力地掙扎扭動,想要得到自慰的資格,卻只能在嬌嫩的肌膚上制造出更多的傷痕。

  而至於她那嬌嫩敏感的尿道,此時更是已經被另一根與她上臂粗細相差無幾的巨物死死塞住。

  在她的膀胱中同樣被塞入了大量細小的磁珠,這根巨物的中心,更是一根導電性極強的金屬。

  她那被拉扯到外翻的尿道腔肉已經被細密的針腳死死地與這根巨物縫合在了一起,向外泄露出來的汁液卻在不停地向外噴濺迸射著。

  她那柔嫩的尿道腔穴有時更是隨著這頭肉畜高潮到悶啞昏厥過去而垮軟,連噴濺失禁都無法做到,只能向外緩緩地流淌出黃濁的汁液。

  每當這時,麗莎更是都會對著她的腹肉伸手輕點,讓肆虐的電流把這頭肉畜再度頂上渾濁高亢的崩潰高潮。

  而至於熒那雙纖細卻結實的大腿,此時也已經被琴用劍刃切出了幾條細長的傷痕。

  她這雙修長靈活的美腿現在已經被從床側欄上牽扯出來的絲线給生生拉成了一字馬,肉穴與結合部都無比清晰地直接暴露在了空氣之中,而那對柔軟臀肉下方的肌肉,也在這樣的刺激之下絕望地繃緊了。

  條條清晰的長筋在她的肌膚上頂出了淫靡的突起,惹得琴在爆肏她屁穴的同時還在興奮地揮拳毆打著她的胯間,惹得熒在昏厥邊緣時,也在不停地噴濺出悶軟的悲鳴聲。

  還在不斷地向外滲出著鮮血。

  比起肉感的麗莎與優菈,熒的身材反而更傾向於琴那般肌肉清晰。

  因此,即使是隔著一層薄軟的肌膚,少女那拼命痙攣抽搐著的大腿肌肉的輪廓,此時也能被輕易地看個清清楚楚。

  至於她那纖細的小腿,此時則被從床另一側延伸出來、捆在她腳踝上的絲线給拉扯得筆直。

  鋒利的細线一如切入手腕般狠狠地碾壓著她脆弱的腳踝,甚至已經將骨骼壓到了變形的程度。

  而至於那痙攣不停的小腿所展露出來的圓潤曲线,以及顫抖不已的美麗肌肉,現在更是吸引了琴與麗莎的注意力,讓二人不停地用手撫摸著她柔軟的肌膚,惹得熒即使到了失神的地步,也仍然還在這份危險性十足的撫觸下不斷地微弱戰栗著,拼命地挪動著雙腿,想要把身體從這兩個危險的痴女面前挪開。

  然而,每當她的雙腿做出哪怕是最細微的動作,那些附加著強烈的雷元素魔法、深深刺入她玉足之中的長鈎子,都會讓紫色的電流粗暴地凌虐著少女脆弱的足肉,將她那所剩無幾的意識在劇痛中徹底碾碎成飛濺的淫汁與崩潰般的抽搐,乃至於骨骼幾乎要被肌肉壓斷時的咯咯悲鳴。

  此時,她的足底已經完全淪為了模糊的血肉,這些鈎子從她的腳側和足底深深捅進了熒雙足的最深處,而鈎尖則卡進了她的楔骨之間,隨著她身體每一次最細微的顫抖而肆意拉扯拖拽著脆弱的軟骨,大口啃嚼著少女全身上下足以稱之為最為敏感部分的肌肉,無形地蹂躪擠壓踐踏著她敏感的神經,惹得她的喉嚨里向外不停飛濺著悶軟嘶啞的悲鳴。

  而若是她掙扎的幅度稍微大上一點,少女的雙足就有可能會被這些鈎子將足底與足面生生扯開。

  因此,熒不得不用她那所剩無幾的意識拼命地壓抑著自己掙扎的本能,然而每次高潮時,她的雙腿卻都會不由自主地胡亂揮舞起來,讓自己一邊淒慘地尖叫著,一邊被制造出更多的傷口,挖掘拉扯下更多的碎肉。

  大量的鮮血隨著她的掙扎而不停地噴濺著,為原本就已經是玫紅色的床單制造出了一片又一片駭人的血跡,不斷地增加著這張布滿了即使已經干涸,卻仍然有著尖銳的邊棱的血塊的床單制造痛苦的能力。

  而至於少女的腳趾,現在則更是已經被長刺豁出了無數滲血的口子。

  每次被巨物頂到最深處,熒的腳趾就會不由自主地拼命張開成扇形,惹得那些鈎子更加夸張地破壞蹂躪著她脆弱的腳趾,切割蹂躪著她的硬筋,制造出更多的鮮血來。

  而至於正在掐著熒的腰,狠狠蹂躪她的屁穴,把她的整個腹腔都當做飛機杯般肆意拉扯拖拽著她腔肉的琴,此時則更是痴態盡顯。

  女人那頭高馬尾金發現在已經完全被熒所噴濺出來的愛液淫汁完全浸透,原先柔軟的劉海緊緊地貼在了她的前額上,而鬢角更是還在往下不斷地滴淌下汗水與熒的潮吹汁的混合物。

  濃厚的雌味則更是緊緊地包裹著她的腦袋,讓琴的每次呼吸中都充滿了瀕臨崩潰的嬌小少女那絕望的味道。

  這樣的氣味正在不斷地激發挖掘著琴的嗜虐心,讓平日里艷麗高傲的女騎士團長的蹂躪欲和被征服欲都在迅速地高漲著,就連她臉上所露出的那副崩潰翻白高潮臉,都隨著這具肉體的極度興奮而變得更為滑稽、更為夸張了不少。

  而就算身後麗莎胯下那根比她塞入熒腹內的雙頭龍還要大上一圈的猙獰巨物已經把她的腹肉頂到了宛如下一刻就要被在當中狠狠撕裂的程度,琴還在一刻不停地從喉嚨里向外擠溢著滿足而又淫亂的高亢媚叫聲。

  被麗莎一刻不停地蹂躪著屁穴和爆乳的女騎士此時已經徹底淪為了翻著斗雞白眼、嘟著嘴齁齁悶叫的淫蕩母畜,被規格外巨物死死塞住的二穴與尿道之中,也都在夸張地向外迸射著淫蕩的汁液,而那對已經在經年累月的自我開發之下變得極為豐滿的厚實爆乳,此時更是徹徹底底地淪為了夸張的母乳水槍。

  她那條纖軟的舌頭現在就像是崩潰母狗般絕望地懸垂在了唇外,涎水與悶軟的淫叫聲則從她的喉嚨里不斷地向外噴濺迸射而出,而每當她身後的麗莎在她的要求下一邊浪叫著一邊用胯下巨物猛肏她的屁穴時,這條香舌上的涎水更是會不知羞恥地胡亂甩濺迸射出去。

  琴的瓊鼻此時也在鼻鈎的凌辱蹂躪下徹底失去了原先的高貴。

  強烈的反差使得女騎士平日里越是凜然,此時就反而變得越是滑稽、越是不堪入目,平日里美艷的琴此時卻與一頭等待著宰殺的母畜般毫無差別,而在她那對已經被鼻鈎生生拉起、扯出血來的鼻孔中,兩根拇指般粗長的塞子正在肆意蹂躪著她的鼻腔。

  比起還需要調教的熒,琴這具早就已經完全崩潰的身體只需要一點點精液粉末便會不停悶叫著迎來盛大的高潮。

  然而,為了滿足這頭肉畜對快感的渴求與莫名的好勝心,塞在她鼻孔中的兩枚塞子的規格,與古老的勞倫斯家族為了鍛煉騎士所采用的別無二致。

  因此,大量濃縮的精液被她鼻腔中的粘液與從面頰上淌流下來的淚水不斷地浸潤著,在涌入她的呼吸道之後迅速地膨脹成了比以前還要濃厚騷臭數倍的穢物精團,死死地塞住了她的鼻咽。

  這樣一來,女人每次被巨物重重碾砸到腸肉的最深處,都會宛如一頭崩潰母畜般從喉嚨里擠出嘶啞悶濁的淒慘悲鳴,從鼻腔與塞子的縫隙中擠出滑稽的精液泡。

  而更多的精液更是不斷地從她那被巨根徹徹底底地塞滿的喉嚨里伴著身體的震顫嗆抖噴濺出來,宛如雨點般隨著女人身體的痙攣震顫而胡亂地向外灑落著,落得滿床滿地都是這份淫靡的味道,而熒那嬌嫩的臀肉上更是已經落上了不少這肮髒汙濁的碎末。

  看著眼前纖細嬌小的名譽騎士氣若游絲的身體被自己狠狠玷汙的樣子,這頭低賤的肉畜反而更加興奮喜悅起來,一邊甩著纖舌悶叫不停,一邊更加賣力地扭晃起了自己那結實有力的纖腰,用自己嫩白的小腹與胯間狠狠撞擊著琴的私處,惹得被同性肆意侵犯蹂躪的少女不停地微弱掙扎著,卻只能為自己帶來更多的傷痕,喚起這頭雙插頭翻白高潮肉畜的施虐欲望。

  而那枚死死塞住琴喉嚨的巨物,也沒有插在她的嘴巴里,而是直接被塞入了她的喉嚨。

  宛如手臂粗細的陽物從高挑女人的會厭一直擠壓到了她的主氣管之中,粗壯碩大的巨物甚至已經埋入了她的胸骨之後。

  此外,在女騎士那白嫩敏感的雙耳上,一枚枚發絲般細小的金飾針也已經深深扎入了她脆弱的軟骨之中,用微弱的電流不斷地蹂躪刺激著這頭肉畜脆弱的神經,挑逗著她嬌嫩的敏感點。

  而數根編在一起的金屬細絲更是已經深深探入了她的耳洞最深處,開始肆意蹂躪凌辱起了這頭母畜那嬌嫩脆弱的腦漿與神經。

  尖銳的細絲不斷地向著琴這具飽經鍛煉的身體最深處輸送著倒錯的刺激,每次電光閃過,這頭肉畜都會一邊痙攣著,一邊在身後麗莎那根粗壯巨根的頂刺擠壓之下將自己這具完全脫力的身體狠狠壓向了面前這頭肉穴抽搐收縮不停的嬌嫩被害者,從熒的喉嚨里再度生生擠出一陣宛如要把她徹底殺死般的渾濁悶叫。

  至於琴那纖細柔軟的白皙頸子,此時更是被生生撐大出了一長條比起熒還要夸張的隆起,將她那雪白的頸肉生生擴張到了幾乎完全透明的地步,其下蔓延著的血管和痙攣著的肌肉即使從外側仍然能夠輕而易舉地一覽無余,而那在她喉肉正前方,宛如鞋帶般的縫线以及其上懸掛著的那象征著她家族的徽記,則讓琴的這幅淫亂姿態中又摻進了一副怪異的苦修感。

  然而,若是仔細去看的話便能輕易地發現,這枚純金制成的掛牌實際上是直接勒穿進了她的頸部,直接環壓在了她脆弱的氣管上,將女人的食道與氣道都死死地壓在了這根龐碩粗壯的猙獰巨物上,使其完完全全地變為了絞架,緩緩地剝奪著琴那所剩無幾的喘息的能力。

  而鮮血更是從繩子刺入她喉嚨的傷口處不斷地向外滲流出來。

  而至於她頸根處那條象征著奴隸的狗鏈,平時更是被一直掩蓋在了團長衣裝的立領之下。

  這樣的遮掩讓這頭淫靡雌畜的下流本質顯得更為不可救藥——即使在道德與榮譽的約束下,這頭淫靡的母畜卻仍然沉溺在這份被奴役被蹂躪被征服的倒錯快感中,這樣的褻瀆感在琴這方寸纖頸之上業已展現到了極致。

  而另外一枚閃爍著翠色光澤的寶石,此時則被鑲嵌在了破破爛爛的狗環中間,被卷曲的陰毛和汙穢氣味簇擁著,更進一步地展現著她的墮落。

  而在她的胸骨處,一枚陽物紋身正好處在了衣物領口的位置,一直從她的胸骨蔓延到了那對厚實豐熟的乳肉之間,延伸進了她那柔嫩豐碩的厚實乳溝之中。

  只要平日里的琴稍微低下腦袋,這枚紋身就會暴露在其他人的眼中。

  然而,若是從正面看的話,這枚紋身所顯露在外的部分反而會在那對豐碩乳肉的擠壓之下顯出劍柄的形狀,只有當這頭淫畜痴女解開她那緊身上衣時,這幅象征著她無可救藥的淫亂程度的紋身才會直接暴露在空氣之中。

  至於琴那纖細脆弱的腋下,此時更是被她自己畫上了淫靡的塗鴉。

  就在她腋窩下方的雪白肌膚上,兩枚由她親自畫上去的男廁標志正在閃爍著下流的熒光綠,只要她的動作幅度稍微大上些許,這份淫奴的印記就會清晰地展現在看著她的男人們的面前。

  至於琴那對早已被狠狠開發過的豐碩爆乳,現在則是已經到了宛如小西瓜般的大小。

  兩團嫩軟雪白的媚肉更是隨著她身體的痙攣與頂送爆肏熒妹屁穴的動作而極為夸張地前後甩動著,翻顫著一波波淫蕩炫目、肉感十足的放蕩波浪,而與此同時,那兩枚被死死固定在她這對爆乳最深處的碩大巨根,也在隨著她媚肉的夸張甩顫而來來回回地蹂躪拖拽著女人最為敏感的乳內媚肉。

  這對巨物的莖身幾乎與琴的小腿肚粗細相等,而長度則足以從她這對淫熟媚肉的乳首直接頂刺進厚實嫩肉的最深處,一直頂到她的肋骨上。

  為了不破壞自己那對美乳的誘人形狀,琴只能克制著把胸前乳肉拉扯成婊氣十足的雪白長條軟肉的渴望,轉而用這根短粗的巨物狠狠蹂躪自己的乳穴最深處。

  一圈圍繞著她那乳孔的金屬環紛紛咬住了這頭肉畜那充血殷紅的敏感乳頭,粗暴地將這根巨物的底部與她的乳首嫩肉固定在了一起,同時也把琴的乳穴完完全全地堵死,讓大量的乳汁把她這對厚實的乳球再度脹大了整整一圈,然而,即使已經被這樣粗暴地擴張蹂躪過了一頓,這頭肉畜的肌膚卻仍然保持著誘人的緊致感,緊緊地拽扯著這對已經被大量汁液完全充滿的乳球,讓這對平日里一直被隱藏在華麗的代理團長制服下的嫩軟爆乳雖然隆脹到了宛如一觸即潰、青筋突露的地步,卻仍然能夠保持著質感十足的美妙水袋形狀。

  而至於那碩大的龜頭,此時更是在不斷地蹂躪頂刺著她乳穴最深處那些極少被觸碰的淫蕩媚肉,高聳的龜頭冠和龜頭上那些層層疊疊的突起也在肆意蹂躪著那敏感的肉腔,惹得這頭肉畜的喉嚨里不斷地向外迸濺著嘶啞的悶叫。

  至於那密布在這根假陽具莖身上的金屬顆粒,現在也在隨著麗莎的每次抽插而向外夸張地迸射著劈啪作響的閃爍電流,紫色的光芒不停地在她的乳穴媚肉中綻放著,已經到了幾乎要把這對嫩軟媚肉烤熟的程度。

  因此,那些從她乳孔中伴著噴濺的母乳溢散出來的奶白色蒸汽,此時也充滿了濃厚馥郁的淫靡香氣,與那些沾滿了她金發的淫汁所散發的厚重雌味混合在了一起,讓這具身體周圍繚繞著的味道顯得更加下流倒錯。

  而至於她那龐碩淫靡的乳身,此時更是被數根長釺狠狠地貫穿扎透了,尖銳的金屬深深地刺入進了她已經被肆意開發過的敏感乳腺之中,惹得麗莎的每次電擊都會讓她這對淫熟媚肉被迅速分泌的乳汁充盈到更加夸張的程度,氣味濃厚的乳肉與煙霧更是會彌散得更加劇烈,讓充斥著屋內的這份淫亂氣息迅速地變得濃厚,甚至已經到了幾乎讓人窒息的地步。

  而在這對厚實爆乳的下方,女騎士那原本結實的腹肉,此時更是被生生擠壓頂撐到了距離漲破只差些許的程度——深深插在麗莎胯下的那根碩大雙頭龍的長度和粗度,幾乎都是琴蹂躪熒是使用的那根的規格的兩倍,女巫僅僅是向前頂出自己的腰部,那巨大的突起就幾乎要完全填滿了琴從肋下到骨盆的全部空間,把她的大團腸肉頂到了伴著粘稠的咕嘰聲移位的地步。

  而在這根巨物那不斷地散發出熒光的表面上,甚至還有著密密麻麻的細小隆起和倒鈎軟刺,把女人已經被完全塑造成了這根夸張巨物形狀的腹肉給撐頂得凹凸不平,而她那嫩白光滑的纖軟肌膚,此時也已經被狠狠頂到了能夠清晰地看見其下紋路血管的程度,半透明的肌色更是已經到了開裂的邊緣。

  在她的側腹處,被拉扯著的肌膚甚至還在不斷地向外滲出著鮮血,在皮膚下方制造出了兩條鮮艷的血线。

  大顆的血珠不斷地從她的毛孔中向外透滲溢流出來,在她雪白的肌膚上來回地滾落著,留下了一條條淫靡的緋色痕跡。

  每次麗莎狠狠抽送那根已經把琴的嬌嫩屁穴爆肏到了腸肉外翻、肛門松垮的地步的粗壯巨根,讓那碩大的龜頭重重撞砸在琴嬌嫩的腹部肌肉上,把她的肚子撐頂出清晰的陽物輪廓,連仿真的馬眼都在她的腹肉上頂撐得清清楚楚,把她的嫩肉給狠狠拉扯到爆裂的邊緣時,這頭肉畜更是會一邊崩潰地悶叫著,一邊從下身噴濺出又一股濃郁騷臭的下流尿液來。

  過於激烈的刺激讓琴的腦子里只剩下了屁穴被虐的崩潰刺激和想要狠狠蹂躪面前嬌小女孩的衝動,而同樣被這根巨物折磨著、痴女程度甚至比琴還要難以理喻的麗莎,此時更是在肆無忌憚地蹂躪著已經到了崩潰邊緣的琴,不斷地折磨著這頭肉畜那脆弱的子宮。

  她一只纖長的手臂狠狠地塞進了這頭肉畜脆弱的屁穴之中,夾在了巨根與琴那痙攣收縮不停的腸壁之間,幾乎連根沒入了這頭肉畜嬌嫩的身體,而她那纖白的手指此時則狠狠地挖掘擠攥住了女人嬌嫩的子宮,就像是在蹂躪玩弄壓力球般狠狠地來回搓弄著她脆弱的子宮,擠壓得這團粉嫩嬌軟的器官不停地抽搐著,琴的喉嚨里,也在隨之不斷發出悶濁混沌的淒慘悲鳴,被塞入了一枚枚鴿子蛋大小的寶石的嬌嫩尿道中更是會不斷地向外噴濺迸射出氣味濃厚的黃濁尿液,甚至連那不斷痙攣收縮著的膀胱,都會在這份過於激烈的刺激之下絕望地痙攣著,將更多更尖銳的刺激凶狠地碾壓進她那嬌嫩脆弱的腦子,惹得琴的身體不斷地迎來比剛才更為激烈的渾濁高潮,嘶啞的悶叫更是與那份痛苦的尖叫胡亂地混合著,從她的喉管里絕望地向外迸射而出,將這頭肉畜完完全全地變為一團痙攣抽搐著的淫亂媚肉。

  麗莎對於這頭不斷提出會讓自己引以為傲的肥厚超緊致饅頭屄變得松弛的建議的母畜全無絲毫憐憫,她每次緊握手指時都會用盡全身的力氣,宛如要將琴這團嬌嫩的媚肉徹底攥碎般狠狠發著勁,而那從她手掌中流血出來的劈啪作響的電流,更是毫不顧忌會對琴的嬌軀造成什麼影響。

  幾乎要把女騎士的顱骨焚毀的刺激不斷地在女人的腹內夸張地迸發濺射出來,徹底擊穿她這脆弱嬌嫩的腹內,將琴的子宮,連帶著那根粗壯龐碩的夸張巨物映亮到了隔著一層腹肉也能看的清清楚楚的地步,而那份劇烈的刺激更是粗暴地切割著她零碎的腸肉,讓這頭肉畜的喉嚨里不斷地擠出嘶啞沉悶的淒慘哀鳴,然而她的腔內越是被快感攪動,琴那纖腰前後擺動,衝撞狠砸著熒肉穴的力道就會變得愈發劇烈,惹得已經近乎失去意識的少女還在不斷地從喉嚨里向外噴濺著高亢淒慘的哀鳴聲。

  到了最後,全身脫力的琴上身干脆隨著高潮痙攣而徹底垮軟了下來,虛弱地壓在了熒的腹肉上,下身卻還在拼命地前後搗送著,同時蹂躪著自己的肉穴與熒的腹腔。

  若是外人看上去的話,這幅景象就與百合戀人別無二致,然而對於被肆意侵犯蹂躪不停的熒來說,這樣的肌膚之親簡直宛如無間地獄。

  而至於琴那雙修長結實的美腿,此時則疊壓著跪坐在了她自己的床墊上,虛弱地垮軟了下來。

  她那不停抽搐痙攣著的厚實大腿肉在寫滿了散發著熒光的汙言穢語和被中出記錄的肌膚上不斷地頂出著清晰的隆起,而大量淫靡的汁液則從她的胯間不停地向外迸射噴濺著,將她身下的布料一直浸濕到了最後一層。

  至於那大腿上一層薄薄的嫩肉,此時則被死死地夾在了她的大腿與小腿之間,被顫抖不已的緊致肌肉變為了流向兩側的厚實肉餅。

  而將騎士團長這雙美腿固定成這幅形狀的,則是狠狠地咬穿了她嫩肉的兩根兩根猙獰的長釺。

  脆弱的肌肉被鋒利的金屬毫無仁慈地撕扯開來,尖利的長錐從她腿根前方不遠處凶殘地咬扎進了她纖細的肢體,完全貫穿了她肥碩淫靡的大腿,接著又狠狠地碾入了這頭淫畜脆弱的腳跟骨,粗暴地壓碎了她脆弱的足跟,將她這雙承擔著全身重量的美足給壓得彎弓到了極限,就像是蝦背般絕望地蜷縮著。

  接著,這根鋒利的長錐又從她足底三分之二的部分粗暴地刺了出來,掛著肉碎與鮮血的尖銳長刺最終狠狠碾進了她那脆弱的腳掌之中,把女人柔軟的足部軟骨生生碾碎成了一團渾濁的血渣,最後才斜著狠狠扎進她的足底。

  而十枚被麗莎親手制造出來、閃爍著模糊電光的戒指,此時更是死死地套在了她的腳趾上,一刻不停地折磨著這隨著高潮而不斷地扭曲蜷縮,或是拼命張開的纖細的部位。

  而一枚枚被細長的金屬线拉扯著的鐵鈎,此時則更是在肆意蠶食蹂躪著她脆弱的腳心。

  尖銳的鈎子粗暴地啃咬著她嬌嫩的肌肉,隨著她腳趾的每一下抽搐而將原本就已經在滲血的傷口進一步擴大,將其完全變為了宛如外翻的嘴唇般的猙獰形狀。

  而大量被生生折斷的針管,此時也被盡數扎在了她那嬌嫩脆弱的足肉上,青黑色的針孔周圍還在不斷地向外滲出著汙血。

  每當麗莎纖長的手指死死攥住她脆弱的子宮,噴濺而出的電流更是會沿著鈎子迅速蔓延,焚燒著琴足肉上那些脆弱的傷口,強迫她不由自主地掙扎扭動起來,更為粗暴地撕裂這頭肉畜腳上嬌嫩的傷痕。

  而在琴的身後,西風騎士團的魔女,此時也正在前穴後穴都被塞滿的倒錯刺激中淫亂地悶喘痙攣著,比起之前二人都要豐滿不少的肉體更是拼命掙扎扭動著,甩顫起了一波波炫目的淫亂肉浪。

  魔女戴在頭上的那頂尖帽此時已經被她親手改造成了快感增幅器,無數閃爍著電流的絲线只要被她頂在腦袋上,就會自動釋放出微弱的電流,不斷地刺激挑逗著她那已經在經年累月的粗暴自慰之下對刺激變得愈發遲鈍的神經,閃爍著紫光的細長纖維從她的耳洞中深深刺入進腦漿里,肆意攪動著她脆弱的腦子,玩弄拉扯著她嬌嫩的神經,讓這頭肉畜的顱內敏感度無限制地向上增加著,直到麗莎的身體被推上哪怕是被拔掉頭發也會悶叫著潮噴失禁的超絕敏感程度之後才會短暫停下。

  這樣的刺激讓這頭肉畜的身體變得愈發渴望起過分的刺激來,無論是在被灌入大量藥物後活活肏死還是被一點點地切掉四肢緩慢處刑,都是麗莎夢寐以求的至高享受。

  而至於她那雙往日之中媚意十足的眼眸,此時也如琴般在被前後夾擊的崩潰刺激之下絕望地翻到了最高點,幾乎要完全沒入了上眼眶之中。

  而數根細長的絲线此時更是從她的眼角刺入了她的眼底,不斷地刺激著她的視神經,讓麗莎的眼前只剩下閃爍的空白與鮮紅,以此來不停地激發著這頭肉畜的受虐欲望。

  而至於另外兩根細线,則深深地扎進了她的淚囊之中,粗暴地刺激著她眼內脆弱的器官,讓她的眼淚一刻不停地向外噴濺流溢出來,為她這張足以堪稱無可救藥的臉蛋上抹上了厚厚一層淫靡的水光,讓她的痴態顯得更為誘人也更為混亂。

  而至於她的鼻孔,此時也被鼻鈎給生生蹂躪成了與熒和琴相差無幾的模樣。

  只不過塞入她那被拉扯起來的雌豚鼻之中的,除了兩枚拇指粗細的巨物之外,還有一連串叮當作響著的雷元素寶石。

  只要麗莎的意識稍微渙散些許,這些石塊就會瞬間爆發出強烈的電流,讓那塞滿了她鼻孔之中的濃厚濁液也隨之變為強烈感電的下流漿液,把她那瀕臨失神的脆弱意識從昏厥邊緣一下拉回現實,以此來確保每次高潮時,這頭肉畜都能用清晰的意識細細致致地品味享受那份她夢寐以求的崩潰極樂。

  嘶啞的悶叫不斷地從這頭肉畜那被手臂粗細的巨根死死堵住的喉嚨里向外迸濺流瀉出來,混著從嘴巴和鼻腔中飛濺而出的精液,讓魔女原本那優雅懶散的形象蕩然無存——只不過這頭肉畜在每月一次的贊助者感謝大會上所露出的痴態比這還要滑稽許多,而她的屋子里也會在幾乎每個夜晚都傳出母狗般的高亢淫叫。

  因此,麗莎是個變態痴女的傳聞早就已經在蒙德城里傳遍了。

  然而,即使已經知道了這頭肉畜是個會不停磕頭哀求別人狠狠踢打她的受虐變態,想要迎娶麗莎小姐的男人也仍有很多。

  為了滿足麗莎那被狠狠爆肏喉穴的扭曲欲望,一根極度粗壯的巨物更是徹徹底底地填滿了她的食管,把她的喉嚨徹底變為了用來感受這份被徹底征服的扭曲快感的性器。

  碩大的巨物比起琴與熒嘴巴里的陽物都要大上整整一圈,猙獰的表面上無數突起與軟刺肆意蹂躪刮擦著她嬌嫩脆弱的喉肉,而其上的一枚枚金屬线圈則在不停地刺激著她的喉肉,讓這頭肉畜沒完沒了地循環做出著吞咽的動作,讓這些粗糙的飾品肆意摩擦蹂躪著她脆弱的嫩肉,惹得這頭肉畜的喉嚨里不斷地向外擠溢著渾濁嘶啞的淒慘媚叫。

  而至於這根死死塞住她喉嚨的巨物中心,則是一根導電性極佳的金屬,劈啪作響的電弧不停灼燒著她脆弱的喉肉,讓這頭淫靡的肉畜幾乎一秒不停地激烈高潮著,發出後鼻音的悶喘與屁聲混合起來的夸張淫叫。

  而至於她的呼吸,更是已經完全被銅管中的大量精液凍和喉嚨里擠出的嘶嘶哀鳴給完全腐化了。

  密布在這根巨物表面的魔素讓她每一次吸氣都只能感受到灼熱的撕扯痛和濃厚撲鼻、幾乎要焚毀腦子般的強烈精臭味,使得充滿了墮化能力的藥物肆意毒害著她脆弱的呼吸系統,甚至要把她的肺葉都變成不知羞恥的性器,讓她連呼吸都能給這具身體帶來渾濁沉悶的高潮。

  而那些深深刺入她肌肉之中細小電磁觸手更是在不停折磨著她的意識與神經,讓她的喉部肉塊不由自主地激烈痙攣著,甚至到了要自己把自己生生扼死的地步。

  而在這幾乎要被漲破的喉肉外側,一圈圈深深勒壓緊了她嬌嫩肌膚的鐵絲,也在不停地用痛苦滿足著這頭扭曲的媚畜。

  這些絲线那粗糲的表面胡亂地啃咬著她的雪嫩頸肉,制造出了不停向下滲出鮮血的猙獰傷口,甚至讓她連呼吸都會擠溢出顏色鮮紅的血沫,而那些尚未愈合的針孔和殘余的針頭則讓女人的頸子完全淪為了性感帶——被強化了數倍的神經清晰地將每一絲痛苦都精確地擠進了她那已經傷痕累累的腦子,讓過度的刺激不斷地衝撞蹂躪著這頭肉畜痙攣的意識,為她帶來了獨屬於重度受虐癖的狂亂滿足,使得豐熟的魔女幾乎每一秒都在最為激烈的高潮中絕望地抽搐溶解著。

  而她的鎖骨此時也已經被兩根長鐵釺狠狠釘入其中,足有拇指粗細的金屬從她的肩胛骨上砸出了尖銳的突起,從那里伴著滲出的鮮血和碎裂的骨渣猙獰地貫刺而出,將麗莎的身體徹底浸泡在了這份被活生生地撕裂骨頭的劇痛之中。

  而另一份刺激則來自那一根根穿過鈎掛在這鐵柱上的無數細线。

  鋒利的鐵絲緊緊地捆綁鈎掛著這兩根沾滿鮮血的柱子,將這頭淫亂的肉畜完完全全地固定在了床面上,無論她這具豐熟的身體怎麼掙扎扭動,都只是在為她那錯亂的腦子提供更多的疼痛而已。

  而每當她幾乎要把這兩根鋼柱從床上扯掉時,強烈的電流就會沿著鐵絲迸發出來,直接衝進她這具纖細的身體里,開始肆意碾壓起女人脆弱的血肉,為她帶來宛如被刀刃肆意攪割般的扭曲痛楚,同時更是會讓鐵柱被灼燒到發紅的程度,讓她的血肉冒出鮮艷的煙霧與濃厚的焦糊氣味。

  至於她胸前那對淫靡厚實、規模絕無僅有的蜜瓜爆乳,則更是隨著這具淫熟嬌軀的絕望痙攣而不斷地顫動著,向著周圍肆意灑濺著濃厚淫靡的乳汁。

  她這對厚實的嫩肉此時已經被催化膨隆到了幾乎與她的頭等大的夸張程度,過量的乳汁和懸掛在她下乳上的一對砝碼則將女人彈性十足的乳身給生生拉扯成了向下墜落的嫩白長條,厚實的乳肉一直落到了她那夸張地膨隆了起來的肚臍附近,一對嬌嫩的乳首也已經被兩枚幾乎有她上臂粗細的巨物死死地塞住了。

  大量的長釘將這兩根粗壯的巨物死死地嵌釘在了她的淫乳之中,不光是那被擴張開來的乳孔附近被狠狠地釘下了一圈,甚至就連那極長的乳身上,也已經被嵌入了數根尖銳的長釘。

  這些幾乎有二指長的尖銳金屬將長柱結結實實地固定在了她乳穴的最深處,而密布長柱表面的那些圓鈍的長刺,更是讓這對還在隨著她的掙扎痙攣、身體顫抖而前後擺動著的豐碩巨乳看上去就像是被塞入了一根狼牙棒般異常猙獰。

  這些軟刺的尖端結結實實地抵在了她脆弱的乳腺上,隔著一層薄軟的肌肉,用電流和化學藥物不斷地刺激著這些分泌乳汁的部位,讓她濃厚的母乳就像是流水泉般不斷地從那被死死塞住的乳孔中混著鮮血一並滴淌出來。

  而每當電流與閃光在她這對肉感爆乳的最深處閃爍,這頭淫靡的母畜便會一邊從喉嚨里擠出渾濁低沉的悶叫,一邊迸射噴發出更多濃厚淫靡的乳汁。

  過高的溫度讓女人隨時隨地都處在那份乳肉不知何時就會被燒糊熔解的極度興奮之中,而身體更是隨著欲望的高漲敏感到了極限。

  而至於這頭肉畜那被兩根碩大巨物生生撐大到了爆裂邊緣的腹肉,則更是已經到了幾乎全透明的狀態。

  貫穿了她身後那頭贖罪騎士肉畜的巨物對於麗莎那被徹底開發過的屁眼而言也算是毀滅性十足的粗暴蹂躪,而至於那根被琴強行要求著塞入她前穴里的巨根,則更是會將麗莎精心維護的緊致嫩屄給擴張撐大到鮮血外滲、淫汁四濺的程度——雖然對於這頭淫畜來說,這些顧慮在巨根所帶來的那份蹂躪她人與蹂躪自己的雙重快感之下完完全全是浮雲泡影。

  然而,即使是麗莎這樣的重度痴女,要用自己的肉穴同時吞下這兩根猙獰龐碩的巨物也實在有些困難。

  光是插入她前穴的那根碩大巨根就已經足有她大腿般粗壯,而死死塞在女人後庭中的巨根,更是幾乎與她的腰圍相差無幾。

  這樣夸張的擴張已經將麗莎的腹肉徹徹底底地變為了隨時都有可能爆裂的氣球,而那龐碩的孕肚更是已經到達了爆裂的邊緣,只要她或是身後一直蹂躪著她屁穴的優菈的動作稍微用力一點,這頭肉畜的腹肉恐怕就會被從中生生撐裂。

  一條條妊娠紋更是清晰地鼓隆在了她那脆弱的肌膚上,只不過這些紋路除了隆起之外,更是還在宛如琴腹側的傷痕般不斷地向外滲出著鮮血。

  而在她的肉腔與屁穴里,除了這兩根粗壯的巨根之外,一枚枚劈啪作響、表面凹凸不平的沉重鐵球更是被狠狠地擠進了她的腹腔之中。

  宛如台球般大小的沉重金屬隨著巨物表面涌動的電光而迸發出劈啪作響的嘈雜聲浪,將女人已經被撐大擴張得凹凸不平的嬌嫩腹肉給從內部宛如燈籠般生生映亮。

  這樣的景象讓這頭淫靡的肉畜看上去就已經到了死亡的邊緣,而一根根長錐更是圍繞著她的肚臍,深深地刺入了女人隆脹起來的腹肉之中,隨著她身體的痙攣不斷地攪動著她的內髒,向著她的腦子里肆意注入著更多也更濃郁的混亂刺激。

  這樣的快感惹得麗莎從鼻孔中噴濺出來的精液里不時便會混入大量的血液——過量的刺激輕而易舉地壓潰了雌肉的腦漿,讓每一下抽插都會讓她距離一頭完全崩潰的淫雌肉畜更進一步。

  而至於她那雙厚實的肉腿,現在則更是被周圍的數根長鈎給深深嵌入了其中,固定成了蹲坐的姿勢。

  一根根長釘此時更是被深深地嵌入了她的膝蓋,完全摧毀了女人的膝關節,而她的小腿肌肉,此時更是被一條條魚鈎給拉扯得血肉模糊。

  對自己的束縛讓這頭悶軟的雌肉只能不斷地扭動掙扎著身體,而哪怕是最微弱的刺激,對於她這已經完全扭曲崩潰的腦子卻都是一記又一記沉重的猛擊。

  但即使是腦子最深處也在被快感蹂躪碾壓著的當下,這頭淫靡的肉畜卻也仍然還在拼命地抱著琴那龐碩柔軟的豐滿肥臀,狠狠地頂肏爆插著這頭淫靡的肉畜,撞砸得她那對緊致翹挺的蜜桃臀上翻顫起層層疊疊的淫蕩肉浪,而麗莎的全身,更是也在這樣的大幅度運動之下夸張地甩晃著,向著周圍不斷灑濺出濃厚的汗珠與淫猥感十足的下流愛液。

  她那敏感的足心,此時也完全沒有逃過來自她自己的粗暴凌辱。

  數根尖銳的長釘深深地鑲嵌進了這頭肉畜脆弱的足心之中,粗暴地撕裂了她嬌嫩的肌肉,惹得鮮血一刻不停地向外滲流著。

  而尖銳的環勾更是從下方狠狠扎穿了她的腳掌與腳跟,鋒利的鈎頭甚至輕而易舉地切開了堅硬的骨骼,將她這雙肉足徹徹底底地變成了血肉模糊的葫蘆,至於她的體重,此時更是在用力地將這些刑具壓向自己的足肉之中。

  尖銳的長釘甚至已經完全地貫穿了她的足身,從她那嬌嫩的腳面貫刺而出,將麗莎的這對玉足徹底變為了不斷向外流淌著鮮血的葫蘆。

  然而,即使被這樣粗暴地蹂躪著,女人的足形卻仍然沒有受到過分的破壞,還在勉強保持著原本的樣子,只不過那一條條傷口,現在卻在不斷地強調著她此時的淫亂與墮落。

  而在麗莎身後,勞倫斯家族的優菈,此時正以贖罪騎士的身份侍奉著自己的“主人”們。

  雖然優菈的驕傲讓她無法承認,但比起琴和麗莎,有著豐熟身材的少女對於快感和被虐的痴迷程度毫不遜色。

  因此,作為她的“贖罪”,優菈甚至已經被完全剝奪了高潮的權利,只有其他人都完全滿足、癱軟在地之後,優菈才能在這些淫亂墮落的肉畜面前迎來那幾乎要徹底淹沒溺斃她所剩無幾的理智的狂亂潮水,在這些她由衷蔑視的“淫熟肉袋”面前激烈地痙攣潮噴不停。

  起初,優菈仍然滿懷雄心地認為自己絕對不可能在這些肉畜面前展現出跪地打滾、乞求高潮的痴態,然而就在幾次寸止之後,優菈的高傲就和她的尊嚴一起徹底崩落。

  在她絕望地在西風騎士團的堡壘里全裸爬行了整整三天,期間被一刻不停地狠狠侵犯,卻始終無法達到高潮之後,壞心眼的熟女女巫終於媚笑著讓她迎來了一次幾乎要讓她當場猝死的崩潰極樂。

  從那以後,為了能夠再嘗到那份驟然迸發出來、幾乎要徹底燒掉自己腦子的膨脹快感,優菈一邊擺出一副不屑的神態,一邊卻一直妄想著自己被狠狠蹂躪擠壓肉穴、碾爛腦子時的龐然刺激。

  而無論她到底怎麼想,在幾次寸止之後,女騎士都會變為淚眼朦朧、尊嚴盡無的滑稽肉畜。

  此時,正處在贖罪中的優菈正被條條同樣能夠導電的繩子死死地捆卷成了一團厚實的肉粽,一張端麗面容上的表情更是比那些肉畜還更加不堪入目——那雙澄澈的眸子此時已經幾乎完全翻入了上眼眶之中,而她那清麗鋒銳的眉眼,此時也在不斷的寸止之下扭曲不停,拼命地想要做出一副諂媚的姿態,取悅著面前這兩頭痴女主人,讓她們放過自己。

  而至於那塞滿了她豚鼻之中的兩枚銅柱,則更是填滿了足以將她雙肺完全灌滿的精液粉末量,優菈的每次呼吸,都會將絕大量的濁稠穢物狠狠地嗆進自己的氣管深處,隨之被吸入的那些許零散的空氣,也只能起到讓優菈這具已經在對高潮的渴求下完全崩潰的身體變得更加淫亂、更加悶熟的效果。

  至於她的嘴巴里,此時則被塞入了一根幾乎與熒穴中的雙頭龍粗細相差無幾的巨物。

  這根猙獰凶器輕而易舉地將她的唇角撐到了開裂滲血的地步,而其表面更是閃爍著大量的冰元素和雷元素符文,只要麗莎稍微用手觸碰那留在她唇外的部分,痛苦與冰冷的雙重合奏就會讓這頭肉畜豐熟的身體拼命地痙攣震顫起來。

  她那脆弱的喉肉則更是已經被這根巨物生生凌虐到了崩潰的邊緣。

  至於巨物那碩大的龜頭,此時則死死地勒壓著女人脆弱的頸子,在她的胸前領口撐出了極為夸張的隆起,讓她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被生生折斷肋骨一般。

  至於那死死地勒壓包裹著她頸部的項鏈,則是優菈身為勞倫斯家族後裔的榮譽標志。

  只不過此時,這枚項鏈上已經沾滿了琴、麗莎和她自己的淫汁,變得無比不堪入目。

  而另外一枚勞倫斯家族的印痕則被烙在了那被龜頭冠撐頂起來的肌膚上,作為對優菈榮譽的粗暴羞辱。

  優菈的雙手此時正被兩條粗壯的繩子緊緊地反捆在背後,纖細的手臂被粗糲的金屬深深咬入其中,不停地向外滲出著殷紅的鮮血,與白皙的肌膚構成了炫目的對比。

  而至於那一根根長刺,此時更是橫著嵌入了她的小臂之中,將她的雙臂死死地鉚在了一起,讓女人無論如何都無法掙脫這份粗暴恐怖的束縛。

  劇烈尖銳的疼痛使得這頭肉畜甚至連悶叫都無法擠出,只能從喉嚨里不斷地流出著摻雜了滿足呻吟的虛弱哀鳴聲——對於此時的優菈而言,痛苦是她唯一能夠衝淡無法高潮的絕望的東西。

  因此,少女現在已經全身心地投入了受虐之中。

  而在她的手肘和手腕部分,一根根細長的繩子更是通過尖鈎連接到了她那雙同樣被反捆住、隨著大腿小腿被疊壓著捆在一起而腳尖朝上的美足上,尖銳的鈎子同時刺穿了她的掌心和肘關節,以及少女脆弱的腳掌足趾,將她的身體狠狠拉成了腹肉與上身拼命挺向前方的姿態。

  每當那根深深塞入她喉嚨中的巨物爆發出閃耀的電流,優菈的雙足與手臂就會向著她的腦漿里灌入幾乎要被生生碾碎身體般的渾濁劇痛,惹得這頭肉畜潮吹失禁不停,卻始終無法陷入真正的高潮里。

  而至於優菈胸前那對厚實的乳肉,此時則同樣被大量的精液灌輸充脹到了幾乎要爆裂般的程度。

  然而,兩條嵌進她胸骨的長鈎卻將她的乳孔給生生拉成了一條豎縫,使其正對著天花板,濃厚的乳汁更是完全淪為了滑稽的噴泉,伴著優菈的悶叫悲鳴而不停地向下灑落著,落滿了麗莎與她自己的身體。

  為了能夠不停榨出乳汁,一條條鐵絲已經將女人的媚肉給狠狠地捆絞成了葫蘆形,厚實的媚肉一截一截地隆突出來,更是讓這對豐碩的乳肉看上去油光十足、淫蕩無比。

  至於優菈的小腹,現在則更是被兩根巨物撐大到了崩潰的邊緣。

  深深肏進她柔軟屁穴中的巨根在把她的骨盆擴張到了被生生扯裂邊緣的同時更是用其平軟的底座承擔了這頭肉畜整具身體的重量,粗暴地將這頭仰面朝上的肉畜的身體狠狠地挑頂了起來,而她那嬌嫩的腹肉,此時也被垂直著向上頂刺到了隨時都有可能爆裂的程度。

  至於那根深深塞進那嬌嫩肉穴之中的龐碩巨根,此時則同時貫穿了她與麗莎的屁眼兩洞淫亂的肉穴。

  粗壯的巨物表面不斷地閃爍著駭人的電流,卻只能起到讓這兩頭媚軟的肉畜更加刺激、更加沉溺其中的效果。

  然而,每當優菈的肉穴隨著高潮臨近而收縮起來時,原本狠狠蹂躪著她神經的所有刺激都會驟然清零。

  這樣的痛苦無異於射精到一半卻被生生掐住馬眼,而對於已經徹底沉溺在快樂之中的這頭母畜而言,這樣的蹂躪更是讓她完全痛不欲生。

  因此,優菈的喉嚨里正在不斷地向外擠出著淫靡悶軟的嘶啞悶叫,不斷地用嗯嗯嗚嗚的哀鳴聲向面前的豐熟肉畜哀求著解脫,卻只能換來又一次瀕臨高潮的寸止。

  過度的疼痛甚至讓女人的腦子都已經到了融化的邊緣,除了在絕望中拼命地扭動身體之外,優菈只能一邊忍耐著寸止,一邊拼命地表演出各種滑稽的丑態,以期望自己能夠更多地取悅這些主人,放過自己這具傷痕累累卻仍然因亂不堪的媚軟嬌軀。

  看著眼前這幅景象,進度緩慢的羅莎莉亞發出了郁悶的嗯嗯聲——

  到底什麼時候,自己才能下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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