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兩河憲法的重要組成部分之一,一個在設想中完全獨立於所有內部勢力的國家組織應該要構建出來,卡茲戴爾總督盡管是個粗人卻深受維多利亞兩院與公務員系統的刻板印象影響,她相信通過一種文官的暴政可以使得封建落後的“個人情緒影響國家政治”的現象解離(事實上,現代系統確實可以通過高度分權使得一件事的信息被拆成五千份乃至更多,從各個角落被公務員用五層以上的信息傳遞完全隔離開,當事人只知道支離破碎的部分,而真正掌握了一個信息的高層也不能使用,決策的權力又在另一種類似的系統里,況且這只是一個信息,決策可以需要至少十個),把她的工作托管給這種“國家系統”(然而,公務員系統無法回避“政治機器”,一種完全建立在賄賂和勒索上的資本家獨裁系統,它可以簡單理解為從上到下賄賂了所有人,有時甚至只需要賄賂一個人,這個人會自己操作關節動起來或者單純的蓋個印章,由於公務員眼中的信息極度破碎,這群可以說“沒有腦袋”的公務員自己都會相信這是自己運作的結果)就可以讓自己從麻煩中解放出來。
盡管凱瑟琳總督想得非常好……不過薩卡茲人別說沒有文官政府傳統,他們一定程度上還排斥這種“無名之師”,用W的話說“王庭紋章都沒有?你雞巴誰啊?代表卡茲戴爾?哪來的臭薩科塔上卡茲戴爾要飯來了!”可以概括一切問題,就是她這個大護國主也不能擔保,畢竟她在知道王庭可以“感染”和薩卡茲能轉化後,骨子里的維多利亞老毛病就犯了,她連加冕成異姓王都不肯干。
鑒於各種問題,憲法中聲稱這些在邦聯內部運作的組織與永久議會為一體的,但又為了強調其權能獨立,它們是“服務人員”而不是議會與會者(這需要特別強調,否則薩卡茲人分不出他們是什麼),其中的衛生委員會在大量血魔和牧師入駐的情況下是第一個成型的組織,這據說是來自內戰的遺產,血魔以戰士華法林為例是參與戰爭並在戰後對其無比憎惡的“迷茫的一代”,薩卡茲牧師們則是在內戰中傷兵被魔王特雷西亞的一個教士教化產生,這些人似乎極端的渴望存在一個無國界的人道主義醫療組織,而卡茲戴爾總督恰好給了它們。
這一組織莫名其妙提出的衛生標准和各類在憲法允許下肆意進出邦國的行為惹來了不滿,尤其是在王侯中這被認為是挑釁和插手邦國政治,且他們的行為也導致王侯控制下的一些薩卡茲人加入了委員會進而令王侯領地大大削弱,另一方面在士師和平民之間這獲得了不小聲譽,以至於士師們大多樂意向衛生委員會妥協和募捐,或許這對一些市民很難理解,可一幫能有效解決瘟疫、提升新生兒成活率、建立醫院、保護戰爭中人口的武裝傻子隨時在自己家里溜達總是好事。
——好像有點不妙…那個維多利亞人是不是給了他們太多民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