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根本上我們不是一種與人民為敵的政黨,或許很多人民被西方、東方、北方、南方甚至是本地反動分子影響了而對我們有誤解,我們依舊是個支持工團革命的政黨,這自然體現了我們的“革命”性和進步性。
在高盧公社和“瓦盧瓦先生”提供的經驗下,我們堅信應該取締政府,取而代之形成各個獨立的工團維持生產,而工團則通過一個取代中央政府存在的總工會進行溝通和調配,其中不用多說,那些不革命的中間派和反動派也會擁有自己的工團,用一種嚴峻的生產指標來改造自己,我們與右派政黨是如此的不同,以至於我們自己也住在工廠里,我們堅定的明白“革命”的意義,只有迸發的“革命”才能使得我們變得神聖又超凡脫俗,相應的那些反動派也得住在工廠里,難道“革命”還需要在乎醫藥和呼吸問題嗎?我們在實現身為人的至高理想!我們甚至不需要工資!我們可是偉大的計劃分配國家!我們都不需要文官、軍官和其他官僚,我們可以讓工人在總工會做類似的事,雖然他們可能脫產,不過沒關系,工人和“革命”高度關聯,他們自然固定成為了工人,和不革命的官僚不同,總的來說我們不需要什麼醫藥、教育、文學什麼的資產階級的資本東西,這些反動派也不需要,他們可以和我們一樣,一有人在“革命”中去世就放去火化,如果他們不肯,我們會考慮是不是他們不夠“革命”,所以他們最好願意這麼做,這可以幫助他們活過我們每年年底為幫助他們體驗“革命”而准備的一些…涉及化學反應的過量外力刺激,因為他們“革命”起來就不需要這麼做了。
——“只有勞動才能創造富裕!”
噩夢機器在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