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魯塞尼亞為中心擴散的無政府主義黑軍之間有許多差異,最著名的一支是內斯托爾帶領的“自由哥薩克”,作為可能的第一支無政府社會主義武裝,他們的黑旗成為了後來大部分黑軍的標志。
內斯托爾因科西嘉戰爭失去了家庭,在走投無路加入白軍期間曾參與過對馬戰爭,在對馬戰爭中遭遇懷良王率領的旗本隊,巧合下沒有被斬,只傷了腿,對方以“八幡大菩薩的意思”為由放走,後來在白軍撤退期間暫時托關系轉到了監獄當看守養病。
烏薩斯帝國的監獄里充滿了政治犯,即便在沙皇推行改革後依然有龐大的數量,也因此被戲稱作“烏薩斯政治大學”,內斯托爾在其中一個監獄邊養傷邊聽他們的交流,鑒於多次波折的人生帶來的打擊,他是少有不怎麼濫用職權、不在乎政治思想,只是終日飲酒自暴自棄的獄警,這讓牢里的政治犯傾向於托他幫忙,這種事一開頭就越來越得到他們的信賴,他也在幫忙提供些煙酒書之類的東西期間接觸了內外不同的世界,在牢里他聽得到這些政治思想,在牢外他可以看見烏薩斯帝國的情況越來越不好,還能從終端和報紙上看到第三個世界——市民的世界,這帶來了思想的覺醒,當其中一個政治犯在獄中死於源石粉塵導致的肺結核,他記下了那個人的名字,不斷向他承諾會把他的臨終遺言記下來,這作為“內斯托爾”之名與他的靈魂深深烙印在一起。
就在聖駿堡之亂前幾周,內斯托爾與政治犯們談妥了逃獄的細節,動員不樂意繼續效忠沙皇的白軍士兵發起叛亂打開了監獄,忙於改革和警惕極端主義的杜馬就這麼放任他們消失在雪原里,這些人到了魯塞尼亞向當地人進行思想工作,和時任政府首腦的西蒙派保持合作完成組織建設,甚至在偷偷做著把農奴哥薩克化和民兵武裝化的地下工作,這不僅是用於對抗帝國主義者,他們都心知對方只是在最大限度克制。
聖駿堡之亂的發生是個意外,不過無政府社會主義指導下正積極打擊地主和企業主的“自由哥薩克”已經與西蒙派快撕破臉皮,雙方私下的械斗隨時會升級為戰爭,如今伴隨著烏薩斯帝國的崩潰,內斯托爾和他的同僚准備先把西蒙派和那些該死的白匪都處理掉。
——為了萬民的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