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序:博麗靈夢的新生
幻想鄉:妖怪、神明與其它非人之物的樂園。自人類開始認知自我、知曉世界開始,依賴於人類恐懼、信仰等感情而生存的他們開始被時代所漸漸拋棄。為了自身的延續,幻想鄉的建立者們用結界將一批人類與現世隔絕,以此來保持其對非人之物的恐懼與敬畏。這種方式造就了幻想鄉人與非人二者間相互依存,微妙而脆弱的特殊平衡。為此,幻想鄉的管理者不但有代表著妖怪的一方,更有著人類的保護者。
博麗的巫女便是其中的代表,據說自幻想鄉建立伊始,初代巫女便獲得了幻想鄉大結界的創造者——龍神的眷顧。在幻想鄉中擁有者巨大的力量,並承擔了保護其中的脆弱人類,以及維護大結界,和整個幻想鄉安穩的責任。
但與其他幻想鄉的保護者們不同的是,博麗的巫女作為人類的代表,她們必須保持著自己的人類身份。就算力量在整個幻想鄉中近乎無人能及,但肉骨凡胎終究會因時間所衰朽、逝去。
而如今,幻想鄉的巫女已被傳承至第十三任——博麗靈夢的手上。
又是一個春日,博麗靈夢從睡夢中蘇醒。開始了她作為新任巫女的又一個平凡的日子——在半年前,先代巫女因不明原因而逝去,僅留下了剛剛十五歲的繼承者靈夢接替她的位子。稚嫩的靈夢如今還處於正式接任前的修行之中。脫下睡衣,套上褻褲與燈籠褲,纏上裹胸,穿上巫女服,再進行洗漱,梳理青絲,再綁上一個大大的紅色蝴蝶結。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拿起掃帚,將院里的塵土聚攏,收集。博麗神社雖因為據說常有妖怪出沒而少有香火,但做為溝通外界的唯一渠道,闊氣的底子還是在的,靈夢每次都要從早晨整理至黃昏。第二日又會開始擦拭神社內的地板,就這樣來來回回的整理神社基本上就是她現在的日常。畢竟作為博麗的巫女,她不需要修煉也不用為生計而發愁,人里出現的問題目前由別人來處理,幻想鄉的‘大事’‘異變’,她也沒有經歷過。就這樣,博麗神社雖然有些荒廢,但依舊整潔。整潔到有時候靈夢也會覺得無事可做,她就會泡上一杯茶,在神社門前坐上一整天。
靈夢就是這樣清心寡欲。不,倒不如說自初代巫女開始所有的巫女都是如此——從出生時便居住於此,除工作外與外界鮮有來往。縱使外界姹紫嫣紅,都與她們無關。窮盡一生完成博麗巫女的工作,並在最後交接這項使命。
但這一切,似乎要在今日做出改變了。
“咦,這是……?”在清理到賽錢箱面前時,箱子上的一個東西引起了她的注意。伸手抓來,竟是一串項鏈,在其上一個小小的透亮紫色棱形水晶在太陽下折射出了綺麗的光彩,射入眼中,似乎有些……如夢似幻。
“還挺漂亮的。”博麗的巫女及候選人們在大結界的保護下天生就有強運和極為靈敏的直覺,而博麗神社作為幻想與現實的交界點,偶爾會有被遺忘的外來物品出現。沒有感覺到異常的靈夢對其心生喜愛,系在了脖子上,繼續清掃。
日照當頭,時間就這樣來到了正午。靈夢放下掃帚,進入廚房。巫女們從來都不會去人里采購食物,她們的日常起居由幻想鄉的賢者包辦。食材等東西隔一段時間便會突然出現在倉庫里。點火,煮米,燒菜,靈夢在這方面也所求不多。一碗米飯,一碟小菜足以。煙囪帶走濃煙,整個廚房里只有帶著淡淡飯香的水汽,它們也會撲在巫女身上,鑽入鼻腔,稍稍撩動她的品味寡淡的味蕾。
(今天的飯香為怎麼有點奇怪啊……)食材從未變化,米飯亦同昨日,但為何清香更甚?似乎還在調動著靈夢的肺,讓她深深的吸氣,渴望更多……
不過這也影響不大。坐在神社門前,賽錢箱一旁,備一小桌子,食完菜肴。心中倦意升起。(該休息一下了。)進入神社中,鑽入被褥,和衣而眠。
沒有多久,靈夢便進入了沉眠之中。在夢的世界里,一切都慵懶、遲鈍。就連思想也被籠罩在茫茫迷霧中不知所蹤。朦朧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身上生長,從胸口到脖頸開始,如蛛網般爬滿了全身。然後是冰涼的液體滴落在小腹上,引來無數的手匯集,每個都分走了一部分,然後開始撫摸自己的每一處肌膚。很快,冰涼的液體卻如同燒紅的鑄鐵浸水,讓她的身體產生出微妙的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要來了……”靈夢的意識被強行聚集,凝聚出唯一的想法。身體開始變得燥熱,僅存的意識開始掙扎,試圖喚醒自己。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要讓這一切來得更加迅速。
“啊!”她的身體從安眠中被什麼給強行提起,激烈的動作讓靈夢驚醒。
“這是什麼啊?”低頭看去,美麗的項鏈此時已不再透亮,詭異的黑色光芒從中照亮了靈夢的閨房,黑色的、蠕動的、黏糊糊的細小‘絲线’從中伸出,將她的身體層層疊疊的纏繞,而身下被褥也早已成為了它們的巢穴。將靈夢和她的衣服包裹。細細看去,一部分‘絲线’上在緩慢的滲出出液體,它們將其小心塗抹在靈夢的每一寸肌膚上,冰涼的液體卻勢同鐵水,使她渾身燥熱,口干舌燥,汗水滲出身體,在重負下,靈夢的口中噴吐著燥熱的空氣。
(這是……妖怪的道具?先掙脫再說,夢想封印!欸?)靈夢試圖使出巫女的力量來掙脫,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然後她感知到了一個令她震驚的事實(與大結界的感知……消失了?這東西能夠屏蔽巫女與大結界的聯系?)博麗巫女並非只有來自大結界的力量,陰陽術、道術和體術上的建樹使得每一代的巫女都能夠在離開大結界的幫助下依然讓大多數妖怪聞風喪膽。但這種情況並不適用於尚且稚嫩的靈夢,她離這種境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呃啊!”項鏈似乎感覺到了她的掙扎反抗,原本僅僅是纏繞在身上的‘絲线’突然爆發出巨大的力量,讓靈夢再一次躺下。“這是要干什麼啊?”靈夢的聲音頹然欲泣,她的生命幾乎都寄存在了這座神社里,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真正戰斗的她在突然離開了大結界的力量以後,表現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小女孩罷了。
絲线又一次開始了動作,靈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伸出,放在胸口上。纏繞在靈夢巫女服上的絲线直接扎根穿進巫女服,然後將其撕扯成碎片,並將殘片吸收殆盡。剩下的裹胸布、燈籠褲和褻褲,卻被撕碎後扔在了一邊。
左手的一根玉指被伸出,指甲在因興奮而硬挺的蓓蕾上迅速刮擦了一下。靈夢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感覺,似乎有一股電流從中流出,上至大腦,下至腳尖,酥麻的感覺讓她的思想在電流中短暫融化,全身似乎都因舒適松軟下來,但實際上卻依然處於顫抖之中。尤其是小腹以下的地方,那里的麻癢感讓她下意識的夾緊雙腿,開始廝磨起來。
“啊……好……舒服……”靈夢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名為“快感”的存在。
她忘記了進行無意義的反抗,反而開始在絲线的控制下,開始了對自己乳鴿撫慰方法的學習,將手掌覆蓋其上上下揉捻,然後用指尖在兩點嫣紅外劃著圈圈,再捏住蓓蕾,輕輕拉拽。每次行動都會讓她吐氣如蘭,身體也隨著節奏微微顫動,快感在她稚嫩的身體里橫衝直撞,從未感受過如此快樂的她正如同吸毒般渴求著更多。
只是每一次挑逗自己的身體,快感都會隨之積累在自己的身體上,她每渴求更多,小腹以下的那種感覺就會愈發明顯。隨著時間的推移,靈夢明白了,如果她想要真正的滿足,就必須將那種感覺也釋放出去。為此,靈夢必須更加賣力。
“要,要來了!”就算是第一次,靈夢也知曉了接下來的發展。絲线讓她雙手再一次伸出纖指,指甲給蓓蕾帶來的酥麻感讓她的身體在高漲的頂峰瞬間放松而下墜。“呃呃呃呃啊!”靈夢身體挺直,愛液從下體噴出,濺在地板上——在媚藥和絲线的幫助下,靈夢的第一個小高潮就以潮吹而完成。
“好棒……但為什麼這種感覺還是……我……還想要……”身體依舊被燥熱撩撥,一時的發泄只是杯水車薪。“我……該怎麼做,告訴我啊……”絲线控制著身體爬起,坐在了閨房內的落地鏡前,玉腿叉開,纖手向下伸去將唇瓣掰開。靈夢第一次開始注視到自已的秘密花園:高潮過的穴口早已泥濘不堪,滲出的愛液將周圍稀疏的毛發沾濕在一起。這張雜草叢下泛著粉嫩的小嘴正在和自己的檀口一樣因興奮而不停的“呼吸”著。“這是……尿尿的地方……”意識到這點的靈夢因此終於露出了羞澀,但絲线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一根手指慢慢接近,然後輕輕揉搓,第一次的嘗試便讓她無法抑制住呻吟聲而弓起身體。然後兩手交替,沾滿了愛液的手指被戳進嘴里,清爽中帶有一絲甜味。
揉搓肉壁,輕輕抽插,再同時挑弄陰核,手指從大腿根部緩緩劃下,刺激腳心……在絲线的引導下,靈夢被教與讓自己變得舒服起來的方法,她也開始因再一次了解自己這熟悉又陌生的身體而渾然忘我。其間的小高潮難以計數,絲线為了讓她不至於昏過去而給她喂食了數次精力藥。從午間到黃昏,靈夢在高潮中沉溺,整個房間里充斥著雌性的荷爾蒙氣息。但在經歷了如此之多的快感後,靈夢仍沒有來到滿足的一刻,不過現在也終於要到達極限了。
“該結束了。”
一個不明男女的聲音響起,看來這就是“絲线”的正體了。靈夢一只手將變得有些紅腫的小穴再一次掰開,露出了里面的薄壁——靈夢最珍貴的第一次。
“博麗靈夢,我將最後的機會交給你自己,如果你還想回到過去的生活,現在就停止。我也會讓你的飢渴停止然後抹去你的記憶,讓這一切無事發生,並永遠消失。但如果你還想得到滿足,就捅破你的處女膜,捅破的痛楚會被我的力量變成無盡的快感,但在這之後,這種欲望將永遠伴隨你的左右。”
“如果我放棄……這一切都將……隨之消散嗎?”
“正是。”
“呵呵……哈哈……”
自童年結束後,靈夢很少露出笑容。但此刻的笑容,卻是如此的崩壞……
“讓我享受這些快樂……卻還想一走了之。將不可能的選擇擺在面前……真是……卑鄙。”
下一刻,鮮血見證了靈夢純潔的消弭。
“嗚咦呃呃啊呃呃呃呃……”靈夢發出的聲音不似人聲可及,大腦中翻涌的快感讓她真正的得到了釋放——一次最為激烈的高潮,她無數的思緒被打碎成灰,柔順的頭發變得凌亂,雙眼翻白,胸前早已被蹂躪的腫脹不堪。鮮血、尿液和愛液隨著失禁而流淌在地。隨著高潮她的身體乃至雙腳再一次弓直,在失神中向下倒去。
“真是……”
聲音自項鏈中傳出,但這次卻是個魅惑的女聲。絲线迅速生長,將靈夢背後的地板包裹,令她安然無恙。
“雖然這一切早已注定,但這個樣子……可惜我沒有實體,否則真想玩弄一下呢……”
收拾好現場,將靈夢的身體清理干淨並輕輕的放在地上,一個紫色和粉色渾雜的紋章在靈夢的花園上方緩緩勾勒出來,上面是一顆碎裂的心和一對鳥兒的羽翼。
“現在你已經准備完畢了……”
絲线迅速增值、匯集,將靈夢和項鏈包裹並固化成了一個卵。
“那麼,迎接你——幻想鄉未來的主人的新生吧。”
黑色的‘光芒’在吞噬著周遭的一切。靈夢在其中安眠,有什麼東西好像在包裹並緩慢的改造著自己的身體。更有甚者,似乎由兩根絲线深入了自己的耳朵,在自己思維的海洋里塗抹,掃除。讓自己渾濁的思維變得如同一潭死水……
一夜寂靜,只有黑色的光线舞動,粉色的光點不斷的被聚集,匯入……
太陽剛剛拂曉,黑卵的光芒消散。然後龜裂,破損,重獲新生的靈夢第一次睜開了雙眼。
“這就是全新的我嗎?”聲音仍然,但已在冥冥間透出一絲媚意,靈夢從落地鏡前觀察者自己:一米五的身高沒有變化,但少食的身軀現在卻變得有些豐潤而不瘦弱,敏感到微風拂過便會帶來似有非無的快感。原本缺乏表情的面部綻放出誘人的笑容。披肩短發變得長可及腰,那塊紫色水晶似乎長在了胸口上,其下因裹胸而沒怎麼發育的乳鴿現在盈盈可握。小腹下的淫紋只需輕輕拂過便可使她輕吟練練。秘密花園的雜草已被剔除干淨,緊閉的小縫微微透著水光,貧瘠的臀部也變得翹挺。
對此欣喜不已的靈夢將手指向下伸去,想要將自己腦袋里的新知識應用在自己身上,卻被水晶的再一次發光而停止。
“你是想讓我對其他人也做同樣的事情?為什麼?”
……
“只要我對她們這麼做,她們就會變成我的寵物,我也會因此而變得更強?”
……
“最後可以超越一切?並將整個幻想鄉變成我自己永恒的樂園,一個獨立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