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魔法少女會吃蝴蝶嗎 第二季

第1章 序章

  伯利市的地標總共有三棟。考斯菲爾塔坐落於絕對的城中心,金碧輝煌,聳入雲間;【魔法少女協會】佇立在上城區邊角,獨處一隅,古朴低調。而最後一棟,位於兩者之間,距離不算遠也不算近,但每兩周的周五晚上,伯利市各方勢力的代言人都會來此,縱然信息技術的發展已經使得這種會議形式更大於內容,它卻依舊有著特別的意義。那是一種表態,即協會、騎士團、兩大家族還都願意維持著體面,都願意暫且將大部分問題放在台桌上。

  

   類似於中世紀議事廳的古典建築經過長年累月的修繕和改造後更像是一幢被精心設計後的寫字樓或者酒店,但無論如何,不管是表面上作為市政廳,還是里面作為【魔法騎士團】分部,對於伯利市來說,它都舉足輕重。

  

   作為騎士團在米格蘭的最大分部,【圓桌會】的三名成員常駐於此,分別是身為A級魔法使的瑟濂伯爵和諾頓伯爵,和一位S級的魔法少女,雖然不論是魔法少女還是魔法使的分級都只與貢獻而非實力所掛鈎,但如此的人員分配,已然充分表明了【魔法騎士團】對於此地的重視與忌憚。

  

   趴在地上的瑟濂伯爵此刻雙眼充血,表情扭曲,功名赫赫同時還身為【魔法騎士團】元老的他,此刻卻連抬頭都做不到。而罪魁禍首,那外貌如高中生的男子卻依然悠閒自得的坐在一旁,十指相交輕閉雙眼,似乎是在等人。

  

   就在三分鍾前,從比爾森的副手那里得知安娜·考斯菲爾還存活的消息後,盧瑟夫·瑟濂便已最快的速度衝到了這個議事間,想要與來此開會的奧本海默當面對質。可闖進後,還未開口,強大且突然的重力術式,,就像是孩童玩弄著自己後院的螞蟻,將他死死的摁在地上。臉緊貼著地毯,四肢無法動彈,體內的魔力已經無數次發起對抗,卻依舊如同無法掙脫網的魚,使他久違地感受到了窒息與無力感。

  

   諾頓伯爵的臉色也同樣難看,眉頭皺在一塊,幾欲開口,即便他與盧瑟夫的私交不深,這種當面打【魔法騎士團】臉的行為,別說制止,哪怕喚出【肅清者】將此人就地撲殺也不為過,如果對象不是奧本海默·考斯菲爾的話。

   斥責或警告,解釋或和稀泥,諸多言語到了諾頓的嘴邊,卻始終吐不出來。奧本海默自始至終沒說一句話,代表【魔法少女協會】的副會長陳紫絡也一如既往的默不作聲,唯有那趴在地上的老人,喘著粗氣,揪著毛毯。

  

   “抱歉,我遲到了。”清冷的聲线沒有包含一絲一毫的情感,系著單馬尾的銀發少女一邊整理著頸間的領帶,一邊走進了這仿佛凝固的空間。諾頓點頭微笑,陳紫絡從座位上站起,盧瑟夫依舊無法動彈,而奧本海默,則是終於睜開眼,將身前倒好的紅茶遞到來者的座位上。

  

   與地面親密接觸的男人似乎並沒有吸引到伊森的注意,只見少女在與陳紫絡頷首示意之後,便快步走到牆角,相比於寡淡的茶,她此刻更想喝點酒。杯中的白蘭地猶如琥珀,在伊森的手中輕輕搖晃。

  

   “不過,我也只有大概15分鍾的時間,還有什麼沒確定的。”

   “關於第二陣线的人員調度,騎士團一方想要將旗下的四支魔法少女小隊全數撤回,並由我協會方替補空缺。”一絲不苟的副會長此刻還帶著些許不滿,“會長的意思是,協會在米格蘭的人員儲備本就不多,能夠上前线的魔法少女此刻將將只能湊夠兩支小隊,除此之外皆是還未訓練成熟的新人。而騎士團卻是兵精糧足,這些年以戰養戰,再加上米格蘭各大法具與術構工廠為其開的綠燈,怎麼想也不會需要從我們這里抽調資源吧。”

  

   “陳會長這話我就聽不懂了,協會、騎士團與兩大家族負責的陣线與時間,早在七年前的【克林頓協約】上分得清清楚楚,伊芙琳女士也簽了字,接下來的四個月就應由你們協會負責。況且,哪怕米格蘭支部人手不足,也可從你們協會總部求援。”

   “看來諾頓爵士也知道協約是七年前的,那我倒想問問,這七年間,貴騎士團有好好履行這協約上的每一條每一項嗎?日月更迭,星移斗轉,曾經以條規陳舊開脫逾矩的是你們,如今用條規來約束要求他人的還是你們,閣下不覺得自相矛盾嗎?”

   “副會長不必扯出陳年往事來駁我————”

  

   “咳咳。”

   伊森恰到好處的打斷了守財奴和會計師之間即將爆發的爭論。手中的酒杯被少女輕放在奧本海默的面前,杯中的液體一滴沒少。

   “你沒跟他們說嗎?”她順勢坐在那年輕男人為他取出的座椅。

   “剛想說,就被某位魯莽的家伙打斷了。”

   奧本海默仍舊在用術式壓制和言語嘲弄著倒地的人。

  

   “兩位都不必再為此事爭論了。數小時前,我與伊森女士經過商議,決定此後第二陣线的一切事務將由考斯菲爾與諾威奇家共同負責,自然也包括魔法使與魔法少女的派遣與駐扎。”

   “什麼?!”諾頓從座位上站起,就算是之前盧瑟夫被那樣羞辱都沒讓他如此激動,“你們怎可越過騎士團——————”

   “格蕾絲女士肯定是知道而且默許的,你看,到現在為止海倫小姐都沒出面,不就代表著認可了現在正發生的一切嗎?”

   “既如此,我代表協會,贊同這項決議。”陳紫絡暗自松下一口氣,對於米格蘭的魔法少女協會,守成遠比進取重要。

  

   三票對一票,雖然在這個會議上多數決不總是成立,但至少現在,面色凝重的諾頓也只好無奈地坐下。

  

   “最後一件事。”即使在場有五人,奧本海默還是將大部分的目光都放在了身旁的少女身上,“我二哥那邊特地托我詢問您,有關亨利·富蘭克林的處理。”

   “他想怎樣。”伊森舉起剛才男人遞來的紅茶,放於鼻尖嗅了嗅。

   “畢竟做了七年的首相,政績也還算不錯,對於我們魔法界的種種要求也還算配合,我二哥的意思,留他一命。”

   “可是他奸殺了十二名女性。”白色的霧氣從水平面上升起,掩著少女的表情,“更不用說還意圖暗殺數名法官和警界人員。”

   “是。這些事情喉舌都會陸續將其披露給大眾,他余生的數十年都將在囚禁以及千夫所指之下苟活,如若您不滿意,我們還可以閹割他。”

  

   茶杯被放下了,與桌面接觸,發出聲輕響。

   “可他依舊能呼吸,依舊能讀書看報,依舊能進食能睡覺,能行走能說話,而這些是他所害之人再也做不到的。”白皙的手指環繞著茶杯邊緣,少女的眼神與表情始終如一的淡漠。

   “除非,剜去他的雙目,割掉他的舌頭,毒啞他的喉嚨,截下他的四肢,並將其關入定量空氣的暗室。那我倒還可以接受。”

  

   空間進入了短暫的沉默,縱使是沒有參與討論的陳紫絡和諾頓也一時間有些寒毛直立的感覺。

  

   “……我明白了,最晚一周後,前首相亨利將被除以死刑。”男人的語氣並無半分不快。

  

   “那麼,我就先走一步了。”銀發少女起身,然後開門、關門,茶杯與酒杯最後都被放在了奧本海默的面前,伊森自始至終,未動一口。

   其余人陸續散場,諾頓捂著自己的胃匆忙前往了樓層的衛生間,陳紫絡在整理了筆記後也快步離開,而瑟濂伯爵終於在一聲響指後恢復自由,狼狽站起的他最終還是將千言萬語咽了回去。

   而奧本海默。

  

   男人分別飲盡了紅茶與白蘭地,才走到門口,便與剛才的伊森一樣,用高級空間術式離開,無論是他還是她,都還有很多事要做。

  

   懷中的黑貓輕輕蹭了蹭海倫的手臂,將其從片刻的思考中喚了回來。16歲就出任支部長的她即使已經有了兩年的閱歷,在面對諾頓和瑟濂時仍舊會顯得有些拘謹和無措,更不用說此刻的二人都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少女不由得將手中的貓抱得更緊了些。

  

   “支部長,您別誤會,在下沒有任何針對您的意思,但我依舊認為放棄第二陣线是這些年來騎士團做過的最不理智的決定。”

   “騎士團終究只是一個類似於公會的戰斗組織,既然戰爭暫時結束了,自然是由具有基建能力的兩大家族來參與戰後重建更為合理。”

   “就算如此!也不能把所有權益都讓渡給考斯菲爾那些惡狼嘴里!”

   “爵士之前不是還提議由協會來負責嗎?”

   “那不一樣!協會一直以來都是中庸保守,也不會偏頗哪一方,而考斯菲爾那群人,一個個都貪婪成性,再加上諾威奇家,遲早會失衡。我們騎士團在政界、商界和媒體界本就不如考斯菲爾根深蒂固,如果這樣一味退讓,只會讓他們更加肆無忌憚!”

  

   “諾頓·艾薩克。”海倫眉頭緊皺,手中撫摸黑貓的動作也一並停止,“還望您記得,我們【魔法騎士團】不是政黨,不是企業,更不是雇傭兵團,當初成立這個組織的初衷只有對抗【妄界】,守護米格蘭。拿我們與考斯菲爾作對比那是對我們,對【圓桌會】的侮辱。”

   “況且。況且。”少女的聲音有些顫抖,類似於母性的悲憫與責任心既是她的優勢,卻也是她的弱點。“那些孩子,浴血奮戰了這麼久,她們值得好好休息,這樣伯利市的魔法少女數量就可以回到正常,今後艾琳·安德勒小姐這樣熱忱無畏的新人或許也能,也能少損失一些。”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縱使是諾頓也不好再說什麼了。有些諷刺,不久前自己見財起意幫比爾森的一個小忙,居然會讓今日的他面對更大的損失而無言。即使他隱藏的很好,小手腳並未被另外二人發現,但也確實沒有底氣繼續辯駁下去了。於是,諾頓·艾薩克長吁一聲,將空間留給了這一對復雜且矛盾的師徒。

  

   兩雙瞳孔,一藍一金,相互對視。

   “老師————”少女先彷如認輸般開了口。

   “支部長,還是直接稱呼我為瑟濂爵士吧。”老人卻也並未有任何得勝的喜悅,言語中盡是疏離。

  

   海倫還是怔愣了幾秒,隨後露出苦笑,頭也緩緩低下,於公於私,於情於理,【魔法騎士團】終究對不起這位父親。

   “我很抱歉。”

   “我理解。”老人出於基本的禮儀微微欠身,語氣平淡的好似機械,“支部長也不必為此自責,此事本就與您無關。再者,如此勢大的考斯菲爾,竟然也願意為安撫我這個糟老頭演了足足五年。我,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也請支部長放心,今天的事情純粹是在下一時衝動,今後不會再發生了。”

   留下一句保證和一個失意的背影,盧瑟夫·瑟濂離開了。海倫眼睜睜地看著當年意氣風發脾氣乖僻的天才變成如今老成隱忍的模樣,也只能無聲感慨著歲月和世事的無情。頭向後仰去,靠在椅背上,得知安娜還活著的消息,她何嘗不也是內心五味雜陳,作為當年那件慘劇的見證者之一,無論是芙洛卡·瑟濂還是安娜·考斯菲爾,都是她曾經無比珍惜無比重視的戰友。

  

   叮鈴鈴。

   鋼筆的墨水用完了,也讓海倫有了停筆休息的理由,雖然關於第二戰线以及安置歸來魔法少女的文書還有許多未處理,但總歸也不急在一時。進行了一番簡單的整理過後,少女揉了揉自己已經有些僵硬的手腕,現在的她只想趕快回到自己的公寓,洗個澡喝杯熱可可,然後睡上一覺。

  

   叮鈴鈴。

   從抽屜中取出貓糧,一日的忙碌讓她差點忘了給這個陪伴自己快兩年的小家伙喂食。看著黑色的團子在貓盤里竄動小腦袋的樣子,海倫終於有些從疲勞和緊繃中釋放的感覺,不禁伸出手又摸了摸它的後背,柔順溫暖。

  

   叮鈴鈴。

   有什麼在響?

   頭兩聲輕微且模糊,讓她一時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直到這第三聲,尤為清晰,甚至如同在耳邊作響。少女站起身來,找尋著聲音的方位,房間里沒有電話,也沒有門鈴,但就是這空穴來風的聲音,卻讓她感到一絲緊張和危險。掌中凝聚著魔力,同時做好了瞬間變身的准備。而就在下一刻。

  

   叮鈴鈴。

   聲音再次響起,但經驗豐富,身經百戰的S級魔法少女海倫·凱特卻沒有了下一步動作,而是呆立在原地,好似石化,好似木偶。

   我。我。

   少女呼吸著,少女思考著。

   我該做什麼來著。

  

   “是。脫光衣服。”

   剛剛還如靜止一般的魔法少女好似接聽了一通電話,機械的回應然後機械的行動起來。將外套褪去,解開脖頸的緞帶,脫下毛衣和內襯。湛藍色的胸罩簡朴淡雅,盡管海倫特地挑了較大的尺寸,卻還是難以裹住她那日漸豐腴的乳房。取下胸罩,少女的上半身徹底赤裸,挺拔的雙峰有著近乎完美的弧形,粉紅色的乳暈和乳尖更是如那糕點上的一粒櫻桃,嫩得出水,誘人非常。

   然後是下半身,裙子,打底褲,然後是密著於兩腿,緊致且半透明的黑絲襪,少女躬下身子,緩慢且仔細將絲襪從腿根推到足尖,然後蹲下,抽走,白皙的大小腿,紅潤的腳掌,小巧的足趾,都全部暴露在這逐漸令人迷醉的氛圍之下。脫下內褲的過程也無比順利,少女就好像是即將入浴一般,羞恥感在此刻蕩然無存。就這樣,渾身赤裸的少女,站直了身子,又一次回復到剛才一動不動的狀態,只剩下平穩的呼吸,和再也看不見一絲光亮的眼眸。

  

   一個男人出現了。

   男人很高很壯,男人好像有兩顆頭,男人好像有四只手,男人沒有臉,男人沒有腳,門沒有被打開,但他就是這樣憑空出現在海倫的面前,海倫沒有醒來,但卻如同娼妓般下跪,傾倒,進而舔舐著眼前那泛著腥臭味,黝黑堅硬的陽具。她很熟練,熟練到能夠一邊伸出舌頭侍奉著龜頭,一邊用手指撫摸著自己的陰蒂。她也很精通,精通到能夠自覺到對方的不滿,進而挺起雙峰,將肉棒夾入其中。男人沒動,少女在動,這對她來說似乎是每天每夜都在做的事。雙乳一邊左右搖晃,一邊前後竄動,海倫的乳房富有彈性,又十分光滑,輕易的就完成了這其實還有些難度的性活,乳首沒被碰過,卻因著反復的摩擦也慢慢勃起,甚至,首端已經開始微微冒泡,好似有液體要流出。

  

   “是。將魔力,喂給主人。噫!啊啊啊啊啊啊————————”

   海倫的話才剛說完,手邊粗暴地攥向她的乳頭,像擰水龍頭一般,刺激著她的敏感點,平常沉穩端莊的她,此刻如同母豬般一邊下流的淫叫著,一邊真的開始產出母乳。濃厚的體液從兩點溢出,由於量大突然,甚至發出了呲呲的水聲,它們向四周飛濺,濺到海倫的臉上、腿上,濺到房間的地上、牆上。

   男人迫不及待地將嘴附上,他似乎連牙齒都沒有,只有嘴唇與舌根,兩者猶如吸盤猶如蟒蛇,黏貼纏繞在海倫的乳頭上。吮吸開始了,同時伴隨著劇烈的,好似解脫釋放一般的快感,猶如靈魂再被收納一般,母乳和魔力,從海倫的體內,如魚貫般衝出,全數進入了男人的口中。

  

   “啊~~~啊~~~~啊~~~~~”最終,魔法少女也從一開始的浪叫轉變為逐漸享受的呻吟,臉上的表情也從麻木、無措到現在的淫靡、愉悅、滿足。

  

   於是,少女哺乳著,少女感受著,少女思考著。

   不!不對!我是。我是魔法少女!這種事!怎麼可以!

  

   飲用結束了,男人似有不滿,將少女推倒在她的辦公桌上。

  

   必須!必須得戰斗才行!

   男人將身下的陽具直接插進了少女的蜜穴中,無需對准,無需過渡,十幾公分的棒狀物就這麼輕松地滑入了海倫的體內,似乎他們已經做過許多次了,無論是少女的形狀還是男人的形狀,早就無比契合。

  

   可是,我只是在做夢而已嗎?

   男人開始抽插,發出此起彼伏的水聲,沒有破瓜而出的鮮血,沒有生理反應的疼痛。

   對,這只是個夢,因為是夢,所以沒關系。

  

   海倫感覺到有些昏昏欲睡,明明眼前的男人動作是那麼的劇烈,她卻沒有絲毫的感覺。

   真的是夢啊,少女將頭歪過一側,看到了不存在的電話機放置於桌面,不存在的轉盤被貓爪一下下轉動,不存在的聽筒被貓尾舉起。黑貓,用著不存在的聲音,開始講話。

  

   於是,少女真的沉入了夢境當中。

  

   “關於安娜·考斯菲爾還活著這件事,閣下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我當然信任閣下的手段,但您時不時表現出的輕浮和自大,卻總是令我不安。”

  

   “比如?就比如我至今都不知道您哪來的信心,能夠用那個再無價值的C級魔法少女來限制【伊森·克里斯蒂】。”

  

   “呵呵呵呵。當然當然,我不像那些【空想種】一般天真且愚蠢,我只是想提醒您,還是別太過小瞧魔法少女為好。還有。”

  

   “我不叫小貓,我叫【柏諾貝】。”

  

  

   海倫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趴在桌上,嘴角的涎水沾濕了文件的一處小角。掛鍾的指針指向八點半,距離目送老師離開,也只過了四十分鍾。

   剛才自己,好像做了個夢。少女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努力回想著夢的內容,卻沒有結果,干涸的鋼筆被她仔細的放回盒中,這是自己隊友當時一齊送她的禮物,是她心愛的珍寶。少女站起身來,左右巡視,思考著自己還有什麼忽略的地方。啊!對了對了,貓糧貓糧。

   海倫打開抽屜,拿著袋子走向房間的一角,卻看到黑貓已經吃飽,正躺在窩中,發著輕微的鼾聲,盤中的食物還有少許。

  

   原來,喂過了嗎?魔法少女歪著頭,覺得自己可能真的睡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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