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與深白的第一次
犬山宅 犬山玉姬的房間
“玉姬君真是H呢。就這麼喜歡妹妹的乳交嗎?”用歐派摩擦著巴別塔的深白,微紅的臉色抬頭看著犬山。
“才沒有。都。。。都是深白。。。你擅自。。。唔。等下,那邊。唔。。。”犬山用右手捂著嘴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嘴上這麼說,肉棒還是很老實的呢。啊唔。”深白將塔尖含入嘴中,用舌頭不斷刺激著著犬山敏感地尿道口。
“等等。。。這樣子做的話。。。要忍不住了。”
深白的小嘴離開了巴別塔:“沒事的,射出來,深白的嘴中,滿滿的射出來。”再次含住巴別塔,用力吮吸,同時加快了胸部的頻率。
“已經。。。不行了。。。。”
“呼呼呼。”犬山哥從床上坐了起來,環視了下周圍黑漆漆的一片:“原來是夢啊。”犬山哥松了口氣。喉嚨的干燥感讓他拿起了桌旁的杯子,仰頭,一飲而盡。冰涼的液體順著燥熱的喉嚨下潛,滑過柔軟的內腔,降落到身體里。混沌迷糊的腦袋瞬間得到了極大的清醒。“呼。舒服多了。”犬山哥放下杯子,從床邊摸出了手機:“才睡了一個多小時嗎?”
犬山躺了下來,閉上眼,試圖再次入眠。但是意識的清醒阻撓著他:“真是的,都是深白的錯。到底是要做什麼?”犬山將他睡不著的原因全歸罪到自己的可愛白毛妹妹身上。
犬山翻了個身,腦海又浮現出深白那潤玉般的胴體,喉嚨感覺又燥熱了起來:“啊!好煩啊!”犬山從床上爬起,穿上以白色為主調色的可愛犬形拖鞋(犬山哥右上角頂著的那個),打開了門。
一般這個時間,二樓的燈都是關著的,只會有著從樓梯口透過的部分光亮,不過此時二樓卻有著一道從房間門縫中透出的光亮:來自深白的房間。
“還沒有睡嗎?”犬山哥沒有在意,輕手輕腳地來到了一樓,打開冰箱,拿出飲用水,將杯子填滿後,放回原處。“嗚哇,晚上喝這種冰冰地真是擋不住呢。好棒。”喉間不斷流動著的冰涼液體讓犬山哥發出了舒服的聲音。
將杯子放入洗碗池,犬山哥再次來到二樓,腳步在深白的房間門前停下。“到底在做什麼呢?這麼晚了還沒有睡。”感到十分在意的犬山哥將身體靠近未關好的門,輕輕的推開一些。右眼靠近,向房間內看去。紅色,瞬間染紅犬山哥。
房間內的深白,並未睡去,僅僅穿著,或者說披著一件純白色的襯衫,未扣上的紐扣將巨乳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微紅的肉體隨著手指在大腿根部的動作不斷地顫抖,配上那不斷抖動著的犬耳,以及那斷斷續續從醇間漏出的喘息,完美地吸引了犬山哥巴別塔的視线。感覺到大腦的清醒在消失,犬山哥慌忙想離開。
“疼。”轉錯了邊的犬山哥的鼻子撞在門梁上,痛呼出聲。撫摸著隱約發疼的鼻子。犬山哥的視野亮了起來。
穿著拉鏈外套的深白抓著衣服下擺出現在了犬山哥的面前,“晚。。。晚上好。”犬山哥尷尬的說道。
“剛。。。ka。。。”深白紅著臉斷斷續續的說了什麼。
“誒?”
“剛剛的看到了?”深白冷靜了一下,將臉湊近了幾分。
“如果我說沒看到的話,深白你會放我回去嗎?”犬山哥向後移了移。
“那就是看到了吧。”深白的臉上遍布紅暈,仿佛幾個小時前做的事情還沒有剛剛發生的羞恥一般嘟著嘴:“玉姬君要負責。”
與平常的保持溫柔笑容的小惡魔形象不同,嬌羞的少女形象一下子將犬山哥心中的某個鎖,衝破了。
“深白,你過來。”犬山哥抓住深白的下拉衣服下擺的手腕,用力地向著自己房間拉去,關上了門。
“玉姬君?”
沒有理會深白,犬山將深白壓在了床上。“劃拉”徑直拉開外套的拉鏈,將襯衫遮不住的巨乳暴露在犬山哥面前。“不。。。不要看。”深白用手遮住歐派,試圖擋住犬山哥的視线,卻讓歐派被上下擠壓,澀氣溢出。右手臂上的寫著“犬山”的標簽讓犬山的心中的火焰強了一分。
犬山哥強硬地拿開深白遮著的手,含住右邊那顆淡粉色誘人山峰。“唔。。。哈啊。。。t、玉姬君。。。”深白將手繞過犬山哥的腋下,抱住了犬山哥。
感受著嘴中一團柔軟中帶著一顆硬硬物體的觸感,犬山哥用牙齒輕輕的咬了下。“嗯唔,嗯,哈啊。。。”可愛的聲音從深白口中發出。犬山哥感覺到了巴別塔傳來的難受。
右手隨著深白的腹部一路下滑,來到小腹,觸碰到了私處,手指輕劃,微潤感傳來。“嗯,嗯啊。”輕輕撫摸那里,挑逗著身下的女孩。“呀啊,啊嗯。。。玉姬君。”深白抓住了犬山哥的右手,喘著氣向犬山發出了請求:“做吧。和深白做澀澀的事情吧。”
來自妹妹的請求,作為哥哥的犬山哥怎麼能拒絕,將衣服脫下扔到一旁,巴別塔抵在了小穴口。“嗯唔。”微微掰開花瓣,犬山哥用力頂了進去。“疼。”溫熱的濕潤感緊緊地包裹著進入的前端,試圖收縮的肉壁帶給犬山從未體驗過的快感。
看著深白那帶著些微痛苦的表情,犬山哥心疼地彎下腰親吻著深白地紅唇。舌頭毫無阻礙地進入深白口中,舔舐著深白口中大量分泌著地唾液,異常的甜感讓犬山欲罷不能,纏住深白的舌頭,將它拉入自己口中品嘗。
“唔,哈啊。。嗯唔。。”隨著深白小手不斷地捶打在胸口,犬山哥結束了這次接吻。銀色的线隨著起身被拉起,又因重力斷開,落回深白口腔中。“哈啊,哈啊。”兩人沉重的喘氣聲吹對對方臉上。深白的胳膊抱住犬山哥的脖子,將他壓到右肩處,在犬山耳邊低聲道:“玉姬君,就這樣抱我起來。”
沒有詢問原因,犬山抱住深白的腰,下半身用力坐了起來。“嗯哈啊。”巴別塔又深入了一小截。四目相對,相擁的兩人再次吻在了一起,舌尖相撞,纏繞,帶著一絲絲銀色液體,將兩人的心相連。“哈啊,嗯。啾噗,唔嗯,啾。”
沉迷於接吻的犬山突然感覺到巴別塔穿過了什麼,本身止步於上半的肉壁收縮感已經包裹住大半。“唔。”少女痛呼聲兩人接吻的口中漏出。犬山睜開眼想將深白推開些,卻被緊閉著眼的深白緊緊抱住,被堵住嘴抓著舌頭的犬山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唔。”塔尖頂到了什麼。整個巴別塔被肉壁緊緊地包裹住,隨著深白因疼痛而顫抖的身體,肉壁不斷收縮,松開,被強制性摩擦的巴別塔不斷向犬山哥輸送著大量快感。
唇分,犬山拖住深白那失去力氣的身體:“你是笨蛋嗎?”看著深白那流淌著眼淚的臉龐,犬山的感到心里一陣疼,伸出舌頭將淚水舔淨。“因為,玉姬君的這里,正好可以頂到深白的最深處喲。”深白將手按在了腹部處,腹部的另一頭,是頂著深白子宮口的犬山哥的巴別塔。“深白,是和玉姬君完全契合的\u0027兄妹\u0027呢”看著露著小惡魔般微笑的深白,犬山有些無奈,溫柔的將深白那有些凌亂的秀發理順:“說什麼傻話呢,下次不可以這樣子。”
“也不會有下次啦,深白的第一次只有一次哦。”
“那就禁止這樣子坐。”
“誒?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禁止就是禁止。”
“誒!!!!”
。。。。。。
“嗯嗯,哈啊。明明只是這樣子。。。啊嗯。。。慢慢的,卻比自己坐的時候。。。哈啊。。。要厲害好多。。。嗯啊。”犬山雙手拖著深白的臀部,讓深白全身趴在自己身體,抬起,放下,再抬起,不斷重復。
“嗯呀,等下,那里,嗯啊。不可以。”吸取之前教訓的犬山在深白習慣後就將巴別塔拉出許多,盡可能抑制自己想全部沒入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動著,不過時不時還是會控制不住力道全根沒入,讓身上地深白一陣顫動。
“嗯嗯,嗯啊,哈啊。嗯嗯嗯。。。”深白抱著地力道增大,肉壁不斷收緊,一股溫暖地液體傾注在巴別塔上。“哈啊啊,哈啊,哈啊。”趴在犬山哥的肩頭,癱軟著的深白已經有些失去意識。
犬山將深白放下,讓她頭枕著枕頭躺到在床上,白色的頭發灑在床單上。巴別塔隨著兩人姿勢的改變頂著肉壁。深吸一口氣,呼氣,堵住深白的嘴,讓兩人的舌頭隨著本能糾纏。犬山將注意力集中到巴別塔上。
“唔。唔嗯。唔。。。”與先前完全不同的快速,身下的深白被堵著嘴,發不出反抗的話語,捶打犬山胸口的無力拳頭也絲毫不起作用。
“唔唔。。唔嗯。。”深白兩手抓住枕頭兩側,放棄了抵擋。
犬山哥松開了深白的紅唇,坐起身,兩手握住深白的纖細腰肢,再次開始出入。“哈啊。。。嗯。。。啊。。。嗯嗯,嗯。啊啊啊。”
“歐尼醬。嗯。。深白。。哈啊。。不行。。。啊啊。尼醬。。嗚嗯嗯。”語無倫次的話語從深白那吐著紅舌的小口中發出,凝脂般的腿在犬山哥身後相連,封鎖住犬山哥的退路。
“好狡詐啊,深白。哈啊。明明一直都不這麼叫我的。現在這樣,我怎麼忍得住。”犬山哥再次加快了速度。
“嗯。嗯。嗯嗯。哈啊。”犬山哥用力一頂,將巴別塔盡數沒入深白的小穴,對著子宮口射出。
“哈啊。好燙。哈啊啊。。。。”體內不斷多出不屬於自己體液的液體,深白扭動著身體,試圖緩解這種怪異的舒適感,挺起的腰肢顯露著她的快感,胸前的大白兔不斷搖動,一度吸引著犬山著視线。
高潮過後,深白趴在床上,已經沒有力氣去移動身體,只能發出誘人的喘息聲吸引著犬山。
“嗯啾,嗯。。哈啊啊。”犬山哥吻了吻深白,抱著深白轉了個身,讓深白趴在自己身上。肌膚相親,胸前的柔軟讓犬山心中一蕩,巴別塔的力量又加了一分。
歇息了兩下,犬山哥感受右耳傳來被咬住的濕潤感,敏感的犬山哥身體微微一顫:“深白你在做什麼?”
“舔耳喲。哈唔。”貼在耳朵邊的低鳴,讓犬山哥感受到了與眾不同的舒適,還在深白體內的巴別塔重回規模。“哈啊啊。又。。。變大了。玉姬君真是H!呢。嗯哼哼。”
享受著深白的舔耳服務,犬山哥撫摸著深白那被自己白襯衫蓋著的後背,用平常播奧數魔刃的聲线威脅道:“今晚在我消停前,不會讓你睡的哦。”
“區區玉姬君,深白可是能吃掉兩個。呼嗚嗚。”惡作劇般在犬山哥耳邊吹了一口氣。
“這可是你說的。”
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