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稿】瘟疫流行特異點,充滿糞臭和汙穢的絕望大地吞噬影之國女王的悲慘實錄(FGO,斯卡哈,食糞內容注意)
【約稿】瘟疫流行特異點,充滿糞臭和汙穢的絕望大地吞噬影之國女王的悲慘實錄(FGO,斯卡哈,食糞內容注意)
荒涼的山谷之中,一座干枯的要塞城市依托地形,將最為優勢的地形通通劃歸到灰黑色的石磚城牆的范圍之內。高大的箭塔和鋼鐵制成的沉重城門一同形成了堪稱堅不可摧的防護。無數身著沾滿灰塵的棉札甲的士兵手持長槍和弓弩,以小隊的編制在城牆上巡邏,或者是站定在瞭望台上警戒周圍的情況。至於腳下的平原荒地以及了無生氣的針葉林,則交給了半身穿著沉重的板甲的教廷騎士們看守和檢查。哪怕是站定在超過十米高的城牆外那流淌著渾濁粘稠的黑色液體的護城河旁,也只需要抬起頭就可以看到這要塞城市中央那高聳入雲的塔尖和城垛。這里是歐羅巴大陸偏北方的一處軍事重鎮,名為【鋼鐵城壁都市聖馬爾德蘭羅斯】。在黑死病大規模流行的這會兒,這座城市也憑借有紅衣主教駐守的教堂還有堅不可摧的城鎮要塞還有建立在周圍峭壁之上的棱堡等防御工事而在信仰和武力兩個方面都抵御住了瘋狂的感染者和異教徒們的進攻。
身披顏色暗淡卻用料精致的長袍的成熟女性站在半山腰的禮拜堂頂端,俯視著腳下痛苦掙扎的人群和不斷點燃的烈焰,不由得發出一聲冷笑,而後便隱入黑暗,只留下一縷魅紫色的秀發,在空中輕盈飄揚,然後被空氣中的硫磺味給熏成焦黑色。
有意地避開肮髒泥濘的街道上行走著的行人和牲畜,神秘的女客來到一處廣場,聆聽起了站在高台上的傳令官扯著嗓子發布的教團公告。
“……至昨夜午夜為止,黑死病感染者搜查人數新增15人,其中譫妄者3人,狂暴且拒捕者4人,,查明異教徒者2人。病人皆已收容於要塞中設置的臨時治療所,由德高望重技術熟練之醫師和牧師診斷治療。所有的異教徒都當即處決,現已經將屍首懸掛於城東十哩處的吊死鬼之樹。拒捕者即將於今日日落時分處以絞刑,屍首將一並懸掛於吊死鬼之樹。望民眾擯棄雜念,純潔思想,篤信主神,以教堂布施之聖水和虔誠祈禱驅逐黑死病,杜絕瘟疫傳播。切勿生出懷疑膽怯心思,更勿同任何著裝打扮奇特之異教徒接觸,以免被動搖信仰,從而感染黑死病……”
被兩個人高馬大的全身披掛的重裝士兵簇擁在中間的干瘦男人手里捧著一直垂落到地面上的長長一卷羊皮紙,正伸長了脖子扯著喉嚨,用缺乏抑揚頓挫的尖銳聲音宣讀著這幾日的瘟疫處置進程。 聽著周圍民眾惴惴不安的竊竊私語聲,神秘女子輕輕搖了搖頭,然後退進一旁的陰影之中,轉瞬之間就消失不見了。這里沒有她需要的情報。而且,這每個人都把夜壺和泔水桶都往大街上隨便傾倒還徹底沒有修建排水系統的惡心街道,也實在是讓人不想多待哪怕一秒鍾。
來到要塞城市通往內部地區的另一座城門附近,神秘女子眯起眼睛,用洞察一切的目光將周圍的情況盡數記錄下來。果然,和御主交付於自己的情報中所說的一絲不差。
此處,是扭曲的世界,是本不應該存留於無數可能性之中的【特異點】。在這個世界中,比歷史上由鼠群和跳蚤蚊蟲傳播的血液之毒更加可怕的【黑死病】正在流行,而組織和領導著對抗這可怕疫情的,則是被稱為【歐羅巴聖跡教】的神職人員和鋼鐵騎士。在這個遍地躺倒著被瘟疫奪去生命的屍體的世界里,因為聖杯的能量溢出而被改寫了定義的【黑死病】已經變成了更為迅猛的病症。按照【歐羅巴聖跡教】的說法,黑死病是神明為了考驗世人的虔誠之心而降下的磨難,這一考驗不幸被諸多流派的異教徒們加以利用,變成了攻擊帝國同盟的危險武器。只要虔心信仰大主神卡羅爾奧倫巴,就自然會避開瘟疫的侵襲,但是如果一旦對大主神產生質疑,對神明的代言者【歐羅巴聖跡教】產生不信任,那神明的垂憐和光芒就會從搖擺不定者的身上離開,被神所拋棄的人自然而然就會瞬間患上可怕的黑死病,從而變成非人的怪物,最終在各種病痛折磨之下,蜷縮著身體死在余暉之中,變成傳播瘟疫的源頭。雖然並不想承認,但是這里的宗教人士們所宣揚的這一套東西,卻是實打實地產生了效果,並且使得一切都在朝著狂熱者甚至狂信者的方向發展。
被扭曲了的【黑死病】的真面目,實際上就是某種傳播能力極為強大的病菌。這些病菌遵循著冥冥之中的某些【定義】,哪怕感染了所有人,也只會安靜地蟄伏,直到被感染者的心態和思想發生了某些“轉變”。這樣的轉變一旦發生,病原體就會迅速增殖,展現出可怕的傳染性和致死率。患者的消化道和神經系統都會受到嚴重影響,產生判斷能力下降、感官混亂以及劇烈的腹瀉症狀。用不了多久,患者就會在無法控制的胡亂飲食造成的中毒和腸胃紊亂以及腹瀉造成的脫水等症狀之下被折磨成皮包骨頭的人形骷髏,然後在腹瀉時排出的大量黑色糞便的包裹之下腐爛。唯一可惜的是,手中的情報還是不夠精確,並沒有指明究竟是心態和思想發生怎樣的轉變才會令病菌蘇醒和暴動。
不遠處傳來尖叫聲和哭喊聲。女子循聲望去,只見三五個頭戴鳥嘴面具,身著漆有紅黃雙色的鎧甲的教廷騎士將一棟草房子中的兩個衣衫襤褸的少女揪著頭發拉了出來。兩個女孩子的身上都沾滿了粘稠的黑色物質,同時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惡臭味。看著這兩個可憐孩子的模樣,就知道她們肯定思想開了小差,以至於染上了歐羅巴聖跡教口中的【異教徒的詛咒】病症。
兩位少女先是被強迫著跪在地上,緊接著就被粗暴地扒下了身上汙穢不堪的粗布衣服,將沾滿了灰塵稻草以及泥漿的瘦弱身體暴露了出來。又有三兩個男人也被教廷騎士的分隊從房子里拉出來,並且受到了和少女一樣的“禮遇”。在這一流程中確實有人反抗了,只不過試圖伸出手去抓住教廷騎士的護胸甲的那個男人一瞬間就被破甲頁錘給砸在腦袋上,然後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神秘的女子依舊冷眼看著,她心里明白得很,不久,這位被砸得要麼昏死過去要麼已經斷氣的男人就會被裝上板車,然後丟進城市里集中設置的焚燒點之一,在熊熊烈焰之中化為焦黑的屍體。
“不要……求求你們……我們並沒有……沒有……”
斷斷續續的哭喊聲傳來,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再看向剛剛的空地,只見一位下體已經不受控制地流出黑色粘稠物質的少女此時此刻已經如同動物一般佝僂起身體,並且發出了動物一樣的哀鳴聲。在她的身邊,看樣子好像是妹妹的另一位少女將身體擋在了護教騎士的面前,同時痛哭流涕地祈求著,希望能夠求得一次憐憫。
“邪惡的詛咒已經徹底吞噬了這個缺乏信仰的人,她馬上就要變成蠻族和魔鬼教派控制的惡魔,做出駭人聽聞的舉動了!”恰在此時,一位身披藍白相間顏色的長袍,手持沉重更甚的釘頭錘的【歐羅巴聖跡教】的神官帶領著幾個身披重甲手持斧槍的騎士出現了。這個神官那包裹在青銅鑄成的兜鍪還有面容悲愴的鋼鐵面具之下的聲音聽上去低沉沙啞,令旁人聞之心驚膽顫。神秘的女子冷哼一聲,只覺得這信奉虛無縹緲的神靈的狂信者又愚蠢又可憐。
“咕……嘔……啊啊啊……咕啊啊……”
只不過,這個神官所說的【駭人聽聞】雲雲還真不是空穴來風。病重纏身的姐姐長時間地腹瀉,已經感到口干舌燥飢腸轆轆。瞪大了無神的眼睛的她終於忍耐不住,一把抓起了手邊那已經混在泥漿和塵土之中的一坨坨黑褐色的東西,然後塞進了嘴里。正如情報所說,黑死病會導致神經錯亂和認知扭曲,想來這個可憐的孩子就是在飢餓的驅使和意識的混亂之下,把自己剛剛拉出的糞便當成了吃下去就可以保命的什麼東西了吧?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竊竊私語。剛剛還在阻攔教廷騎士的妹妹轉過頭去,看著自己的姐姐將糞便和泥漿的混合物一把把塞進嘴里大快朵頤,不由得流露出驚訝和悲傷的神色。
“斯……啊……卡……快……哈啊啊……有吃的了……哈哈……不會……不會再……餓死了……啊……”不僅如此,在抬起頭來看到妹妹之後,眼珠已經快要瞪出來的姐姐露出病態的笑容,然後雙手捧起一堆還在冒著熱氣的汙濁。顫抖的雙手難以維持胳膊的動作,大堆的稀便從姐姐的指尖漏下,姐姐露出惋惜的樣子,然後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啃食起地上的汙穢來。本來應該處於絕倫的美麗年華的二十歲少女,此時此刻卻在大庭廣眾之下,赤裸著身體趴在地上,如同一只家畜一般撅起屁股啃食地上的糞土,同時還徹底拋棄了廉恥地往外噗噗地排泄糞便,這樣獵奇和恐怖的完全違背倫理道德的行徑一瞬間就讓周圍的人群發出悲鳴聲。
“她真的是異教徒的詛咒之物!”
“殺了她!殺了這個怪物!”
“她已經沒救了,快把他丟進火坑里燒死!”
面對周圍人的咒罵和侮辱,徹底失去判斷力的姐姐抬起身體,露出一個丑陋的笑容,隨即就被教廷騎士們的連枷和鐵錘給砸碎了腦袋。
這是前來探查這一充滿了苦難和折磨的世界的神秘女子第一次實打實地看見【黑死病】的患者是如何一點點喪失人的理智,並且最終化為牲畜一般的蠕動肉塊的。不知為何,看著那個少女身上沾染的黑色汙漬,看著她大啖糞便和泥漿的混合物的暢快模樣,看著她撅起屁股隨意排便拉得直腸都快要翻轉出來的丑陋模樣,這位平素心高氣傲且冷酷無情的女子,此時此刻居然在心中萌生出了些許獵奇的火苗。她不由得想知道,這黑死病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居然能夠把人變成這副能夠拉出如此之多的糞便,同時還能大快朵頤自己的糞便的悲慘模樣……
……而且,連她自己都沒發覺到,她的心中,隱隱地產生了一種渴求和期待。這股渴求如此地微小,卻又如此地明顯,以至於黑死病的詛咒在一瞬間就在她的身上跟著響應了起來。
肚腹之中產生了一陣扭曲的絞痛感,一瞬間令女子露出了不快的表情。更加糟糕的是,那位看上去就不好惹的癲狂神官一直以來高高舉起的釘頭錘居然發出一陣嗡鳴聲,隨即將模糊的藍白色光芒聚焦起來,准准地照射在了女子的身上。
甚至根本不需要聲討本人說話,五七個人高馬大的重裝騎士立馬圍上來,以前二後二側翼各自一人的陣勢將身披長袍的女子給夾在正中央。神官走到正面的兩個騎士之間,左手舉起釘頭錘,右手將一支由駭人的人頸椎骨串連制成的骨鞭纏在手腕上。
“你是何人?報上名諱!如若不然,主神卡羅爾奧倫巴的神怒將會降臨,金杯中的紅葡萄酒將化為烈焰,焚燒汝等的汙濁靈魂,連同汝等所信仰的地獄里匍匐蠕動之物也一並滅絕!”
本來到了這時候,自己已經完成了御主所交代的【核對情報的准確性,並且盡可能調查這座要塞城市之中聖杯的確切位置】的偵察任務,應該撤離了才對,即使並非是擅長隱匿身形的assassin職階或者擁有駕馭坐騎進行機動並衝破陣型逃遁追捕的rider職階,自己也能夠在好好地觀察周圍的地形之後,輕而易舉地找到離開的途徑。但是……
但是驕傲自大且性格惡劣的自己,怎麼可能會容許這麼一個信仰狂神的愚昧之人對自己大放厥詞?而且更可惡的是,這個可惡的家伙居然敢稱呼自己如今所信賴的御主為什麼【地獄里匍匐蠕動之物】?這樣的狂妄,這樣的無理,這樣的愚蠢可笑,居然少有地激起了她的好戰之心。
而眾所周知,凱爾特戰士的戰意一旦點燃,不由鮮血澆灌,可是不會停息的!
猛然將身上的長袍丟出去,緊接著鮮紅色仿佛猙獰利齒般的槍尖就已經刺出,在一瞬間就將神官的腦袋連同那沉重的兜鍪和面具一起從肩膀上挑飛了起來。
以深沉如同千百年發酵的葡萄酒的紅色戰斗緊身衣將完美比例的嬌媚性感身材徹底襯托出來,赤發赤瞳的美麗女子輕輕甩動手中的長槍,而後擺出了應戰的姿勢。
“問吾等的名諱麼?那就在死者的國度膽戰心驚地聽好了:我名斯卡哈,凱爾特的傳說,弑神的戰士,掌控死亡的影之國度的女王。”
說到這里,仿佛屹立於血腥汙濁之中的怒放薔薇一般的斯卡哈露出了微笑,並舔了舔嘴唇。
“汝等,准備好要用性命作為邀請函來和我共舞了嗎?”
回答斯卡哈的,只有周遭民眾們“這女人是個來自西北蠻荒孤島上的異教徒”的驚慌叫喊,以及在這一片嘈雜之中一名護教騎士拉動城鎮警戒鈴發出的尖銳聲音。
——
赤緋色的槍尖輕盈舞動,很快就將八個身披重甲的騎士的咽喉劃開,心髒戳穿,腸胃攪碎。這些鋼鐵甲胄雖然確實擁有接近B級別堅固程度的護甲類寶具的水平,但是在【貫穿死翔之槍】的鋒刃面前,還是脆弱得像是屋檐下的冰凌一般。
一個騎士倒下,另一個紅著眼的騎士就會無視慘死的同僚,立馬手執斧槍衝上來,仿佛被斯卡哈交手五合之內便被斬殺的士兵不會成為產生畏懼和震懾的源頭,而單純地只會激起憤怒來一般。斯卡哈看了看周圍,街道已經被密密麻麻的騎士還有士兵給塞滿,周圍的房頂上也占滿了勁弩手和投槍兵。【歐羅巴聖跡教】更是派遣了復數的神官,手持各種法器和聖物來到這個廣場。
體力的消耗出乎意料地快,體內的魔力流動和魔術回路也切實地被干擾,就連之前已經觀察明了的撤退路线也早已經因為大量士兵的來臨而通通無法使用,斯卡哈不禁咬住嘴唇,感到一陣焦躁。難道說,這個該死的要塞城市之中,已經有人將聖杯給挖掘出來,並且想方設法地引導起了其中的力量嗎?不,不只是引導運用聖杯的力量,這群神官們所采取的編織魔力的手段是前所未聞的,能夠帶來這樣的技巧的,比起信仰聖杯這樣的力量之源所帶來的【神的青睞】的奇跡,更像是……
墮入了狂信和盲信,並且過度地崇拜和扭曲了信仰之物,從而誕生出來的所謂【邪道信仰】之類的詛咒?這樣的力量並非來源於神明,也不遵循神明的法則和規矩,作為弑神者的自己所擁有的種種優勢,自然也會在面對這群本來是【區區受到神明恩寵】的神官時,消弭殆盡。不,不只是消弭殆盡,這些家伙能夠使出的種種干擾,自己未曾見識過,這樣的攻擊,自己難以招架,難以防范,更應該說……陷入了劣勢才對……
咕嚕嚕嚕~
斯卡哈將那個已經串在自己的槍尖的士兵一腳踢開,然後狼狽地後退幾步,擺出了保守的應戰姿態。該死,為什麼偏偏是這會兒……自己的肚子里……居然脹痛鳴響起來……
內憂外患一同襲來,令斯卡哈那本應絕美的臉頰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別的東西怎樣都好,肚子里的膨脹感和排泄物們不斷地在腸道里亂竄的壓迫感實在是……太難以忍受了。沒有辦法無視,沒有辦法不去想,可是只要意識到自己正在憋屎,肚子里仿佛在鬧泥石流一般的疼痛感就會明顯地加劇。不僅如此,在這樣的折磨之下,眼前簡直都要出現幻覺了!
幸而,自己那殺戮盛宴一般的戰斗姿態最終還是將神官和士兵們那魔怔一般的悍不畏死的衝鋒給逼得暫停下來。所有的敵人都聽從負責指揮的幾個神官的命令,終止攻擊,然後站定在距離斯卡哈十米左右的距離,謹慎地握住盾牌和刀槍劍斧,隨時准備再一次衝上前去,以人數和盔甲來嘗試著和面前仿佛地獄使者一般的美麗女子戰斗。當然,身處特異點的他們自然不知道,面前的女子,其真實身份可不僅僅是地獄使者呢。
看著在苦戰之下漸露頹勢的斯卡哈,手中的權杖和書本不停地閃爍出令人不安的紫色光芒的神官們互相看看,然後集體從軍團之中走出來,來到了靠近前线的位置。
“無知者,異教徒,你所信仰的偽神已經背棄了你,將你也化為了瘟疫的載體!你放下手里的凶器罷!”
“你的腸胃正在轟鳴,你作為人的精神和靈魂正在粉碎,那是瘟疫纏身的信號,是精神錯亂的征兆。跪下罷,親吻我手中的聖十字權杖,向主神卡羅爾奧倫巴祈禱和懺悔,神的垂憫會讓你遠離痛苦的!”
沙啞低沉的聲音此起彼伏,塞滿了斯卡哈的耳朵,令她感到心煩意亂。這種話語是蒼白無力且高傲自大的招降不假,但是其中所蘊含的信息卻令斯卡哈不由得感到驚疑。為什麼,這群神官能夠察覺得到自己的肚子里正在有【轟鳴】?為什麼,他們會說自己變成了瘟疫的載體?難道說,自己肚子里這一陣突兀出現的排泄欲望,實際上是在這特異點之中大肆流行的猛毒傳染病……
這樣的想法一旦出現,就會在腦海之中瘋長,再也不會停止。癲狂的想法一旦開始蔓延,躁動的病菌們就會更加猖獗,加倍地攪擾和破壞著腸肚,令肚子里的壓迫感愈發強烈。
直至此時,斯卡哈確信了,這個特異點之中的所謂【黑死病】,乃是一種基於模因汙染的異常,只要聽聞了相關的內容,再對其產生好奇心,就會遭受病症的折磨。這種類型的模因汙染,只有對於精神力擁有強大的操縱效果和自肅能力的從者才能抵抗乃至於免疫,而自己……
咕嚕嚕嚕~
肚子里再次傳來膨脹和流動的感覺,這一次,已經不再是模糊的壓迫感,而是切實的疼痛。腸子里流動不止的糞便仿佛脫韁野馬一般,憤怒地敲打衝撞著直腸末端,令斯卡哈的額角滲下了汗珠。
四名神官分別手持名為【主神的遺物化緣缽】【沐浴主神信仰恩威的十字架】【主神的寧靜教誨之風鈴】以及【寫有主神親筆標注的遠古法典】的寶具,不斷地以狂信的不容置疑之壓迫力和強制魔術回路發動減緩化的寧靜祈禱令斯卡哈的力量加速流失。現如今,不要說書寫盧恩符文和驅動魔力,就連站起身來,斯卡哈都難以做到了。
或許是認為凶頑的異教徒已經臣服,所以終究有人松懈了自己的詠唱,轉而興致勃勃地想要從斯卡哈的手邊奪走那支鮮艷無匹的利器。細長的槍身確實立馬就被那手持法典寶具的神官攥在手里,只不過……
是他看著著沒入胸膛的【貫穿死翔之槍】的槍身,想要從斯卡哈的身邊逃走時才抓住的。
“愚昧!”
“狂信者!”
“竟然垂死掙扎!”
其余三名神官異口同聲地發出斥責,並且靈巧地向後跳開,躲避了斯卡哈緊隨而至的瞄准咽喉的橫掃。
“判處這個女人鞭笞刑罰!”
“讓虔誠的苦修來喚醒她的頑劣靈魂!”
“以鞭刑的流血剝奪她的力氣!”
憤怒的神官們同時將手中的神聖遺跡丟在地上,轉而從腰間取出了一個又一個看了就會令人心生恐懼的刑具,並且纏繞在了手腕之上。
和一開始被斯卡哈挑飛頭顱的那個神官所使用的鞭子一樣,這幾個神官也擁有著以人類的頸椎骨甚至脊椎骨打磨修飾之後充當鞭節的長鞭,哪怕用猜的都能猜到,這些駭人的武器必定是在剝奪了無數個“叛教者”和“異教徒”的生命之後才能制成的東西。
第一鞭瞅准了斯卡哈挺拔的雙乳,狠狠地抽打而去。只一鞭,那本來以絕佳的韌性和抗性,還有傑出的盧恩符文魔法的容納流動性能而著稱的戰斗緊身衣就裂開了一個狹長的口子,將那深淵一樣把所有男人的眼神都吸進去的乳溝露了出來。
“咕嗚……”
火辣辣的疼痛令斯卡哈不由得悶哼出聲。雖然在從者之間的戰斗中自己也有過受傷的時刻,但是被長鞭這樣用於折磨的武器給直接擊中身體,還真的是頭一次。
而且,這些可怕的人骨鞭子中,蘊含著的是對於死亡和信仰的強烈憎恨,這樣的力量對於以【影之國的女王】為身份的斯卡哈來說,無疑是最為致命的。
又一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了斯卡哈的後腰,戰斗緊身衣又一次發出清脆的聲音。斯卡哈咬緊牙關,竭盡全力想要掙扎著站起身來,不然的話,一旦更多的鞭笞來臨,自己必定會在疼痛和羞恥感的壓迫之下,悲慘地摔倒在地,徹底喪失最後一點逃生的可能性了。
“跪下!”
第三鞭穩准狠地命中斯卡哈的後膝蓋窩,讓好不容易站起身來的斯卡哈一個踉蹌跪倒在地。
“放低身體!你這異教徒,應該匍匐在地上請求主神的原諒!”
更多的鞭笞隨著神官們的訓誡聲落下,斯卡哈的大腿和腰腹處很快就變得傷痕累累。戰斗緊身衣已經被抽得粉碎,大塊大塊紅腫的肌膚暴露在陰冷潮濕的空氣中,令斯卡哈感到一陣發癢。
“呼喚主神卡羅爾奧倫巴的聖名!異教徒!”
又是一記鞭打。斯卡哈痛苦地倒在地上,抽搐不止。別處的痛苦還可以承受,但是剛剛的那一下……
打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顫抖著拼盡全力忍住屁股里的排泄衝動,斯卡哈撐死身體,想要伸手去抓面前的【貫穿死翔之槍】。
“你還有汙穢在身!快快悔罪!”
先是一鞭打在手背,然後是一鞭命中側腹,第三鞭則是直接打在了屁股上。斯卡哈頓時感到肚子里簡直要爆炸一般,幾乎再也無法忍受。
“抬高你的屁股!蠻荒種族的娼妓!”
看著如此美妙絕倫的肉體在面前蠕動爬行,這三個神官要說沒有動心,那自然是不可能的。於是乎,在神降臨的鞭笞苦修贖罪的幌子下,斯卡哈的肚子和屁股就承受了暴風雨一般的鞭打。在他們看來,這個紫衣女人的屁股和胸部因為鞭笞的力道而痛苦地晃動的樣子十分賞心悅目,而在斯卡哈這里,每一次鞭打對肚子里的糞便都是一次難以忍受的劇痛施壓。黑色的糞便已經越來越熱,逐漸地填滿了整條大腸,種族在物理意義上地堆到了直腸末端的附近。
“你們……這些……咕……混賬!”
斯卡哈的眼中燃燒著通天的怒火,但是,這樣的怒火無論怎麼燃燒,都無法讓眼角溢出的淚水被蒸發。
在疼痛和折磨之下,在癲狂的神官的施虐之下,斯卡哈只覺得自己眼前一片模糊,只有一個衣衫襤褸的人影晃來晃去。
剛剛被鐵錘砸碎了腦袋的少女竭盡全力撅起屁股,還將最佳的角度送給了斯卡哈。
“來吧……肚子里……已經被抽打得……要出來了吧?”
斯卡哈閉上眼睛,但是那可怕的身影卻陰魂不散。
“拉出來……拉出來……承認吧……你想拉出來……只是被自尊心給壓住了而已……丟掉自尊心……拉出來……狠狠地把肚子里的限制給解決掉吧……”
神智幾近錯亂的斯卡哈猛然抓住掉落在地上的紅色長槍的末端,怒吼著向前刺出,一下子將兩個神官的身體捅了個透心涼。
而後,斯卡哈一直以來蜷縮身體以竭盡全力保護的肚子,就被最後一名神官的鞭子末端給狠狠命中了。
“咕啊啊啊啊——”
終於,斯卡哈再也忍耐不住體內那快要將自己給撐得爆炸的膨脹感,從而在一陣痛苦的呻吟之後,頹然地摔倒在地。黑色的粘稠液體從她的屁股里噴射而出,四處飛濺,將周圍本來就肮髒的泥漿土地給染成絕望的顏色。
“垂死掙扎!”
又是一鞭。
“不思悔改!”
第二鞭。
最後一名神官發了瘋似地揮舞著鞭子,將縱橫交錯的傷痕和被毒蛇咬嚙一般的劇痛接連不斷地送到了斯卡哈的身上。斯卡哈痛得要命,變成了在泥地里四處打滾的狼狽模樣。每被擊中一鞭,斯卡哈的屁股那里就會有格外強烈的一股黑色的糞便流噴射出來,看上去充滿了滑稽和荒誕。
“不行……肚子……肚子啊啊啊——”
意識到自己正在漏屎,斯卡哈徒勞地捂著肚子,卻很快就沉溺在了體內排出難以忍受的壓迫物質所帶來的愉快和松弛的感覺之中。和這種遙遠且陌生的快感對比起來,自己身上的鞭痕好像都顯得微不足道了似的。
“啊啊——肚子——不要——啊啊——”
斯卡哈的慘叫聲連同骨鞭劃破空氣發出的清脆聲音混合在一起,聽得人肝膽俱裂,但是如果能夠親眼見到這樣一位身材完美面容嬌艷的美麗女子在泥漿和糞便之中一邊打滾一邊痛苦地從屁眼兒里噴射稀屎,恐怕不管是怎樣的人,都會在一瞬間就因為對這種異常的獵奇景象給吸引住,從而感染上【黑死病】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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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斯卡哈再一次醒過來,已經是當天夜晚了。
身下的稻草潮濕冰冷,還充滿了尿騷味和糞臭味。身後的高牆用石頭和糯米漿混合砌成,還在其中添加了阻魔金的顆粒。面前的木質柵欄雖然只有半個人高,但是對於站起身來都無法做到的斯卡哈來說,這樣的高度也已經無異於天塹了。
聽聽周圍此起彼伏的呻吟聲,再看看頭頂的小窗戶上的鐵條,斯卡哈確定,自己已經被丟進了類似於監獄或者是戰俘營的設施之中。雙手抓起一點稻草然後掀開,蹄鐵的印記清晰可見,看來這監獄還是從馬廄改造過來的呢。
虛弱無比的斯卡哈費盡力氣,才僅僅是支起身體,並且勉強地拖著自己的身子往前爬行了三四步的距離,又一陣劇烈的疼痛和憋悶的感覺就隨著肚子發出的咕咕聲音涌了上來。這一次,斯卡哈沒有選擇憋住,也沒有力氣去試著憋住,甚至都沒有人力氣在這些黑色的糞便流經自己的屁股眼的時候試著打開雙腿或者是換個姿勢以減少身上被沾染的糞便數量。大量的黑色濃湯連帶著米粒大小的硬物從斯卡哈的美臀之間溢出,淋淋漓漓地沾得半條大腿都是一股惡臭撲鼻的氣味。
“您……您醒了嗎……咳咳……”聽到房間的角落里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斯卡哈向身後望去,終於在牆角處,一片慘淡的月光照耀不到的陰影之中,看見了一位頭發顏色鮮紅的虛弱少女。
“啊……你……你……”
斯卡哈覺得面前的少女有些眼熟,卻在快要回憶起什麼東西時感到一陣頭痛,從而白白地讓最重要的記憶片斷從指尖溜走。
“我……哈啊……您還記得廣場上嗎……我的姐姐……她……”
經過少女的提示,斯卡哈總算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悲慘而又屈辱的過往。
自己被神官用這個特異點之中的聖者遺物和摻雜憎恨之情的骨鞭給無情地擊敗,還被陣陣鞭笞給打得全身上下的衣服都碎裂開來。不僅僅是胸部和大腿被成百上千號士兵給視奸了個透徹,甚至自己還在劇痛的折磨之下……
漏屎了……
一想到作為影之國的女王的自己,居然在惡臭的灰褐色爛泥里滾來滾去,狼狽地躲避鞭子的襲擊,還在一陣陣徹底失卻尊嚴的哀嚎聲之中,任憑肚子里的肮髒汙穢欲望像牲畜一般肆意排泄,斯卡哈就感到一陣針刺一般的惡寒從後脖頸一直向下,直至來到尾椎骨。
“噗——”
可惡,僅僅是回憶起屈辱的過去,為什麼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屁股反而還興高采烈一樣地放了個又長又響亮的臭屁啊?!而且話說回來,這個特異點之中,對於從者能力和靈體的束縛和規則原來還有這麼多的嗎?就連放屁這種事情……也……
斯卡哈的臉上很快就染上一層俏麗的薄紅色。畢竟,她也沒想到,原來在肚子里一直咕嘟咕嘟地鳴叫的時候,突然之間放個屁,居然會讓自己感到前所未有地舒服。並非是心理上卸下重擔這種舒服,而是……而是被擠壓之後的氣體從肛門里快速地排出,連帶著括約肌和直腸一起呼啦呼啦地被吹動之時感受到了仿佛是性交一樣地原始快樂。
“……真……惡心……”
斯卡哈不由得喃喃自語道。
然而緊接著,她就為自己的這一句冒昧的評判而付出了代價。
肚子里的聲音突然變大,腸壁絞在一起的疼痛和大量東西堆積在腸道里的壓迫感就像是變魔術一樣突然出現在了肚子里。斯卡哈弓起身體,想要捂住肚子,卻在下一個瞬間就發出一陣苦悶的悲鳴聲。
“不要……哈啊啊……不可以……為什麼……為什麼還是憋不住……屁股……沒有力氣……不能拉出來……不能……啊啊啊……啊……不……”
哪怕拼盡全力地夾緊屁股,黑色的汙穢還是爆發一般地向外涌出。這一次,從屁眼里噴出的不再是粘稠的液體,而是不折不扣的成形的半固體糞便。被這些滾燙的屎條給一點點穿過了已經被濁臭的糞液給長期澆灌的菊門,頓時刺激得斯卡哈發出一陣呻吟。
“哈啊……不……拉出來了……不可以……啊啊……”
然而直到此時,斯卡哈才驚訝地發現,自己所吐出的喘息聲,居然是如此地煽情和嬌媚,仿佛自己此時此刻正在經歷的不是丟人的泄屎,而是美妙的虐肛性愛一般。
聽到了斯卡哈那與其說是呻吟不如說是嬌喘的聲音,陰影中的少女也做出了反應。一陣窸窸窣窣的爬行聲音之後,衣衫襤褸且滿身都是黑色汙濁的纖瘦少女挪到了顫抖不止的斯卡哈身旁,而後將雙手伸向了斯卡哈的兩腿之間。
“哈啊……你……你在做什麼……不……快停下……不能吃…那東西……不……”
緊接著發生的事情,讓斯卡哈即使拼盡全力,也不得不喊出聲來。
少女將斯卡哈身後地那一坨夾雜著泥土和稻草的黑色穢物給捧起,先舔一口其中較稀的部分,然後又將其中勉強成形狀的長條狀“黑巧克力棒”給叼在嘴里,當著斯卡哈的面,面帶陶醉微笑地一口一口吃下了肚。少女的憔悴面容和她嘴角溢出的穢物在淡淡的月光照射之下,顯得分外地妖嬈且驚悚。
“咕……哈啊……還是……熱的……味道……好臭……比我的……要臭多了……咕嗚……好好吃……哈啊……”
斯卡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這衝擊性的吞糞場景面前,斯卡哈只覺得自己的常識在徹底崩潰,有什麼黑色的東西在自己的心底里鼓動著,低語著,令她除了感到驚訝之外,瞬間就獲得了更多的感情。
好奇,理解,平靜,甚至是……艷羨。
“哈啊……姐姐……也……吃一點吧……”少女將自己嘴里的糞便咽下肚,然後將尚且留有余溫的糞便送到了斯卡哈的面前,“這里……基本不會有什麼吃的喝的……所以……如果肚子里沒有東西用來拉屎……腸胃就會……消化掉我們的身體的哦……所以……所以一定要吃……吃掉這些……黑色的……好吃的……”
“不……沒聽說過……這種事情……不……我……我果然還是……”被少女的話驚醒,斯卡哈總算還是短暫地擺脫了心中縈繞的惡魔低語,從而再一次拾起了自己的女王的驕傲。
看見斯卡哈露出驚慌的神色,少女露出惋惜的表情,隨即又輕輕地握住了斯卡哈的手。
“那麼……姐姐……請……至少……讓我……吃你的排泄物吧……雖然搶走了你拉的屎很抱歉……但是……我……我好餓啊……”
少女那聽來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語之下,是清明澄澈的嗓音和純潔無瑕的眼眸。斯卡哈在一陣恍惚之中,仿佛在少女的背後看到了影之國的某一位身材嬌小的居民,正在扯著自己的腳,乞求一個微不足道的願望一般。
作為擁有卓爾不群的領袖氣質和完美的統帥能力的影之國女王,自然不會去拒絕臣民的合理要求。
“哈啊……那……那好吧……隨你……但是……要記住……這些東西……不能……不能多吃……”
“我知道的……我……我會好好地留下姐姐的那一份……等著姐姐回心轉意的……”
完全誤解了斯卡哈想要說的話,少女搶先一步答應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然後就一下子將腦袋埋進了斯卡哈的兩腿之間。
“咕啊……等一下……你……你在做什麼……不要舔……吸屁股眼什麼的……哈啊……啊啊啊……”
少女根本就沒有理會斯卡哈的驚慌失措的叫聲,只是自味地將自己的口鼻向下壓,在斯卡哈那挺翹飽滿卻並不算得上是臃腫肥美的臀肉之間努力地向前壓,最終將舌頭甚至是嘴巴都整個地塞在了斯卡哈的菊穴之上。靈巧的舌尖和粘稠的唾液帶來的感受在敏感的菊門肌肉附近不停地刺激著斯卡哈的神經,令她在前所未有的麻酥快感之中不停地發出淫叫聲。
“哈啊啊……不……好舒服……為什麼……哈啊啊……屁眼被舔……怎麼會……好癢……不行了……又要……啊啊……又要出來了……”
在少女的盡心盡力的侍奉下,斯卡哈只覺得全身上下一陣燥熱,莫名其妙的快感裹挾著致命的沉重感覺一口氣壓上來,讓斯卡哈的腦袋里再一次出現了那零碎的低語聲。
“放棄……尊嚴……變成母狗……變成雌畜……自由自在……舔屎……吃下去……你會喜歡的……”
斯卡哈就在這樣的折磨之下,度過了三十分鍾,期間,看守牢房的獄卒們不停地來到馬廄門的旁邊,並且用各種各樣的言語對斯卡哈進行惡毒的嘲諷。
“哈哈,凱爾特島上的蠻子,原來還有這種狗一樣的舔屁股習俗嗎?”
“被舔屁股都會發情了一樣瞎叫喚,你是什麼品種的畜生?”
“你們的種族是吃了麩子和面粉之後就會腸扭轉嗎?居然會去吃同類的屎?真是惡心,惡心呐,惡心!”
斯卡哈此時此刻已經對於那些不痛不癢的嘲諷和貶低不感興趣了,她的腦海里,此時此刻只剩下被吮吸屁眼和催促排便時,那從胃到腸到肚到臀,最後到直腸末端的一系列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了。這樣的快感是如此地有趣,如此地難以想象,甚至於已經壓倒了女王的自尊心,讓斯卡哈開始有點好奇,自己的糞便究竟是有怎樣的味道,才會讓那位少女如此痴迷呢?
恰在此時,刺耳的敲銅盆的梆梆聲從門外的走廊盡頭傳來。少女停止了吮吸動作,一邊輕輕地摩挲摳挖著斯卡哈的菊穴,一邊將糞便湯汁給集中起來。斯卡哈從未經歷過這樣奇特的牢獄之災,自然是感到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遵照主神的慈悲心,你們這些不信神的,還有抵觸神的和懷疑神的,都還能獲得黑面包來填飽肚子。對著面前的食物祈禱吧,那是主神的恩賜!”
果然,在敲著銅盆的士兵走過馬廄門之後,三四個圓圓的小東西被扔了進來。斯卡哈趕緊將從天而降的食物抓在手里,這才看清楚了所謂的“黑面包”究竟是什麼東西。
由粗粗過磨的干癟麥子加水揉成塊之後蒸煮而成的面團,毫無味道,難以消化,而且……又干又硬,難以下咽。
本來,凱爾特的戰士是從來不會對艱苦環境下的食物挑挑揀揀的,但是斯卡哈看著手里那半個拳頭大小的黑色面團上凸出來的麥殼,終於還是皺了皺眉頭,然後將黑面包塞進了身旁的少女懷里。
“我……姑且還能撐一會兒……你……吃了它們罷……”
少女吃驚地看向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快要沒有了的斯卡哈,再低頭看看懷里那已經沾染上了糞便汁液的面包塊,最終還是慎重地將這些珍貴的食物收了起來,並且雙手合十,向斯卡哈致意。
“哈啊……好心苦命的姐姐啊……願您的魂……能夠穿過異國的山海……最終在影之國度獲得永恒的安寧……”
聽到這句祈禱文,斯卡哈的心猛然縮緊。
“你……你是……凱爾特的……咳咳……”
少女趕緊握住斯卡哈伸出的手,然後輕輕地點頭。
“沒錯,我是西北方向的凱爾特蠻族的後裔……在這里……我們不信奉主神……結果卻……卻……碰上了黑死病……”
斯卡哈看著少女那憂愁的面容,不由得輕輕嘆了一口氣。
“咕嚕嚕——”
就在此時,斯卡哈的肚子不合時宜地發出了抗議的聲音。黑死病已經活化腸道,促進排泄,麻痹直腸,導致斯卡哈在幾個鍾頭之內就流失了大量的水分和尚未消化完畢的食物,現在,在肚子里終於沒東西可以排泄的時刻,斯卡哈開始感到飢腸轆轆了。
“姐姐……你……”
“不……我……我還能……撐住……”
斯卡哈依舊在倔強地否認自己肚子傳來的空蕩蕩的絞痛感。她非常明白,在這樣的馬廄監牢之中,自己能夠吃到的,只有那一點點被叫做“黑面包”的粗制面塊。這一點東西絕對無法解決腸道排泄的需求和胃里的飢餓感,再結合之前自己看到的可怕場景,她知道,自己如果真的產生了【想要吃東西】的欲望,那黑死病一定會引誘著自己去……
“姐姐……你……還是吃吧……”
耳中聽到的是少女的溫柔關懷,而睜開眼睛時,斯卡哈看到的卻是少女手中的一團令自己感到作嘔的惡臭粥樣物質。
“這是……為了活命……所以才要吃下去的……只有活下去……哪怕是被人當成畜生和瘋子……也……也……”
斯卡哈看著面前的少女,緊接著感到一陣耳鳴。仿佛被巨大的湯匙給攪拌成一團亂的腦海之中,那個曾經誘惑自己的聲音又出現了。
“哼哼哼……吃了吧……去當母豬吧……自尊心能幫助你活下去嗎……想要在這里被餓死嗎……承認吧……你在垂涎糞便呢……你也只能吃糞便了……哼哼……”
逐漸地,腦海中回蕩的陰惻惻的聲音,和少女苦口婆心地勸說自己的聲音,合二為一了。
“姐姐……吃吧……就著面包……把排泄物……吃了吧……”
終於,斯卡哈張開嘴巴,同時屏住呼吸。她的眼角,本來應該流出淚水的,只不過因為失水過多,她已經連流淚的權利都沒有了。
“希望……不會太難吃……吧……”
已經冷卻的排泄物一點點地淋下來,弄得斯卡哈的嘴角和兩頰上到處都是。黏稠的物質進入口腔,觸碰舌頭,然後榮幸地被美麗的影之國的女王給咀嚼,然後吞咽。
……
…………
斯卡哈驚訝地睜開了眼睛。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只是吃下了第一口,緊接著,口舌之中滿溢而出的臭味和吞咽下去時感到的苦味和辛辣就如同變魔法一般,向著甘甜可口的方向轉變起來。
“哈啊……姐姐……你……你願意……吃下排泄物……了嗎……”
一直以來對斯卡哈溫和相待的少女看見了斯卡哈臉上那病態的微笑,終於松了一口氣。
只可惜,斯卡哈並沒有聽到少女的話,她的腦海中,那惡魔一般的絮絮低語更加猛烈,也更加頻繁了。
“吃了吧……你吃了吧……是不是很美味……是不是如同珍饈……那是騙局……是謊言……但是……你沒法看破……沒法反制……乖乖地被異食癖給欺騙吧……你已經……回不了頭了……”
和之前的虛無縹緲的低語聲不同,這一次,斯卡哈只覺得自己的意識,在被這陰沉的聲音拽住,然後向著無底的黑暗深淵拖行。
“是啊……我……我這個牲畜……已經……回不去了……”
咽下口中那本來應該足以讓人將胃液都嘔吐個干淨的肮髒穢物,斯卡哈喃喃自語道。兩行清淚從她的眼睛之中流下,成為了斯卡哈那石榴石一般地眸子里,最後的光芒。
接下來的事情,斯卡哈就記不太清了,她只記得,自己放聲大笑,在地上胡亂爬動,甚至還騎到誰的身上,狠狠地從那人的屁眼兒里吮吸著比蜜水和牛奶還要甘甜的甘露,吞吃著比炙烤焦香的肉塊和新鮮的果蔬還要愉悅味蕾的珍饈。
既然已經吃了糞便,那自己已經失去了作為人類的身份了吧?對食糞產生興趣,甚至於喜歡上了排泄物的肮髒氣味,染上了吞咽糞便時會品嘗到美味的異食症狀,這樣自暴自棄的自己,恐怕連被迦勒底給記憶起來,被御主給回憶起來的價值,都沒有了吧?
一想到這里,斯卡哈搖搖頭,將剩余的思考徹底放棄,然後將嘴巴里正在咀嚼的一坨新鮮美味熱氣騰騰的粘稠物體給吞下去。
真……好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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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關於斯卡哈的宗教裁決下來了。斯卡哈在本人從未出席過任何審判的情況下承認了自己【散播瘟疫】和【屠戮溫和有禮的傳教士】以及【以狂信言論威脅歐羅巴聖跡教地位之不容置疑】等等罪行。最終,在身形佝僂的紅衣主教來到牢房,捏著鼻子脅迫斯卡哈交出那杆令人著迷的鮮紅色神兵利器再被斯卡哈拒絕之後,斯卡哈被送上了火刑柱。
當衛兵們押著遍體鱗傷且全身沾滿干結糞便的斯卡哈走上半圓形的處刑場,並迎接成百上千的人的厭惡與鄙棄目光之時,斯卡哈之時縮了縮脖子,然後滿不在乎地將一陣黑色的臭水拉在了身後的士兵身上。
伴隨著士兵的咒罵和圍觀的民眾們的竊竊私語,斯卡哈被沉重的鋼鐵槍杆給狠狠地捅在肚子上。只可惜,這種暴行除了收獲更多斯卡哈噴射出來的糞便之外,毫無作用。主持行刑的紅衣主教站出來維持秩序,總算在今天的太陽還沒來得及隱入雲層時,就將斯卡哈綁上了火刑柱。
低頭看看腳下堆滿的樹枝和木柴,再看看身側被綁在另一個柱子上的少女,斯卡哈再一次露出了苦笑。自己這個狂妄的戰士啊,自認為武功智慧無人可敵,卻被區區十幾人的手腳束縛了行動,被四具寶具給剝奪了戰斗力,最終落得了個染上惡疾還要被燒死的下場。
唯一有些可惜的,就是身旁那個無辜的孩子了吧?在牢房里覺醒了食糞的癖好之後,自己這個瘋狂的女人,居然引導著純潔的她共同以糞便塗抹於乳房和足底,再煽情嫵媚地互相親吻舔舐,上演一場場的淫亂戲碼。最後,在可悲的狂歡之後,這個可憐的少女也被判定為了蠻族的奸細和異教的女巫,從而要和自己一起面臨被燒死的命運了。回想起這幾個簡短的日夜,這位少女的靈巧舌尖對自己的變態淫菊進行的甜美侍奉,以及自己品嘗她的嬌嫩美肉時她喉嚨里吐出的放蕩喘息,再想到交歡結束的間隙里,自己一邊給她的身上排泄糞便,一邊給她講述斯堪的納維亞人衝破風暴的故事還有臉上塗抹靛藍色染料的勇武戰士們拼死奮斗保衛家園的傳說,並且收獲她那羨慕和憧憬的目光,斯卡哈居然感到了一陣不舍。
“在最後的最後……告訴我你的名字……可以嗎……孩子……”
斯卡哈向少女這樣問道。少女露出羞澀的笑容,而後回答了這樣一句。
“我……叫做斯卡哈……聽姐姐說……我曾經是雷赫拉王國的公主……只不過……從娘胎里時……我就已經身在異國的土地……注定了要成為了奴隸和賤民……”
聽得這樣的答案,斯卡哈此時此刻才在陽光之下仔細分辨這位少女的面容。哪怕今日的陽光蒼白無力,長久的底層生活和三天的馬廄監禁也給少女的身上覆蓋了無數的髒汙,少女那玫瑰一般的眸子和長發依舊無法磨滅地展現出了奪目的光澤。
“你的姐姐……你那個死去的姐姐……難道叫做艾菲……嗎?”
少女對於斯卡哈的話感到無比驚訝,在愣神片刻之後,她點了點頭。
得到了決定性的證據,斯卡哈看向天空,直視那陰暗的太陽,然後發出了絕望的呼喊聲。
自己這個瘋子,這個淫亂的女人,居然……居然和特異點所創造的另一個自己……做下了這樣的荒淫無恥的行徑!
斯卡哈喊到嗓子沙啞,總算是宣泄干淨了心中的憤懣和苦澀。周圍的人群被斯卡哈的突然發狂給嚇壞了,於是立馬開始要求提前執行火刑。
油脂潑滿身體,臉上被紅色的塗料畫上十字,然後,就是難以忍受的炎熱從腳下開始向上蔓延。
看看身旁,衝天的火舌已經吞沒了另一位【斯卡哈】,也吞沒了斯卡哈心中最後的一點希冀。自己這個偵察尖兵,想必一定是在觸發了這個【聖馬爾德蘭羅斯】的警報之後,就被失望至極的御主給放棄了吧?
隨著疼痛逐漸爬上自己的雙腳,斯卡哈望向天空,苦笑著等待自己的最終結局。
……
等等……
雲層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墜落了下來?而且……而且不止一個?
一邊是純淨的藍色流星,另一邊則是形制奇特到根本不能稱之為飛矢的巨大箭頭。
增援!是增援!
飽含暴虐和摧毀願望的沉重箭頭落在了處刑場的邊角,掀起了巨大的爆炸和足以吹滅一切烈焰的沙塵狂風。這種充滿了對生命的戲謔一般的碾壓意味的寶具,還真不愧是陳公台那家伙引以為傲的東西啊。
處刑場被襲擊,遠處那高聳的堅固城壘之中立馬傳出了震得人鼓膜生疼的警報聲音。暗紅色的魔力從城堡的塔尖釋放出來,即將形成刀槍不入的對魔法壁壘。
然而,仿佛是事先精准地算出了時間一般,【流星一條】在那成堆的仿佛岩漿和觸手一樣扭曲蠕動的魔力纏在一起的前一個瞬間,找到了一個微不可查的小小縫隙,從而越過了防御措施,將整個城堡都給……
接下來的一切,摔倒在地動彈不得的斯卡哈就記不太清楚了。除了御主那已經聽不真切的呼喊聲,陳宮那家伙對自己發出的幾句尖酸刻薄的評價,以及逐漸覆蓋到身上的溫暖之外,一切都沉沒在了混亂之中,再不可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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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歸迦勒底之後,斯卡哈雖然被包括司馬仲達和孔明先生在內的諸多謀略家類型的英靈們扣上了諸如“急躁冒進”等等不甚友好的評價,但是斯卡哈倒是並不在意。畢竟犯下錯誤的是自己,承受了責罰的也是自己,在本應慎重的行動之中因為低級失誤而害得御主大規模調整策略的自己,也確實活該被他人如此評價。
在好好地清潔一番身體之後,斯卡哈終於徹底地感受到了健康的快樂。不再肚子持續性地疼痛,不再肛門松弛到只能任憑糞便溢出屁股,不再脫水和虛弱,這樣的身體,還真是令人興奮。
有模有樣地蹲在便器上的斯卡哈少有地露出了輕松愉悅的神色,同時哼唱起了不知名的歌謠。飽餐一頓之後,經過了正常的消化流程,自己總算能享受一次並非折磨的排空腸肚的爽快感了。
紅褐色的結實屎條在擠壓之下逐漸地撐開斯卡哈的屁穴,然後緩緩地冒出頭來。將力氣用在丹田之上的斯卡哈調整呼吸,然後第二次發力,輕而易舉地就將整條都給推出了體內。
“呼……哈啊……真是……舒服……”
一條拉出來,斯卡哈心滿意足地體會著屁眼處傳來的酥酥麻麻的快感,然後繼續用力。沒過多久,四五條顏色略淺的三指粗細的糞便就堆積在了斯卡哈的屁股下邊,形成了一座小山。這些糞便的成形狀態非常良好,互相之間甚至都沒有融合,粘連情況也很少,但是糞便的末端又很明顯地表現出了濕潤感,看來,斯卡哈的靈體確實已經回到了曾經的頂尖水准。
本來在排便之後就應該擦干淨屁股然後衝水的,但是斯卡哈在將那片沾染了自己的排泄物的廁紙給拿到面前准備折疊之時,卻莫名其妙地被一個突然蹦出來的點子給吸引住了。
手中,躺在廁紙上的淺色痕跡聞起來濕熱且惡臭,散發出了蛋白質消化不完全時才會有的獨特氣味。看著手中的廁紙,斯卡哈的腦海里莫名其妙地再一次開始回憶自己在幾日之前身陷囹圄之時,自己所遭受的那些慘無人道的自我凌辱與折磨。
斯卡哈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當時自己吃下那些黑色的糞便之時,口舌之中充滿的可並非是讓自己反胃嘔吐的苦澀或者腥臭,而是無法想象的香甜鮮美啊。
突然之間察覺到自己正在對著糞便胡思亂想的斯卡哈頓時感到手足無措。她趕緊處理干淨下體,然後轉過身來,想要按下衝水按鈕。可是在看到了自己拉出來的形狀和質地都非常完美的糞便之後,她再一次陷入了猶豫。如果是在那個馬廄改造成的監獄里,這樣成色和品質的糞便,定然會被自己視作無可替代的美味。
終於,無法抑制的好奇心還是占了上風。斯卡哈用三四層衛生紙將自己的排泄物盡可能完整地從蹲便器之中捏取出來,包裹嚴實,然後慌慌張張地離開,就連衝廁所都徹底忘記了。
來到平日里絕無可能有人前來的廢棄房間的角落里,斯卡哈深呼吸幾次,好容易稍微地撫平了劇烈的心跳,這才顫抖著將那個濕漉漉熱乎乎的紙質包裹打開。這一次,自己的糞便,終於可以好好地端詳欣賞一番了。
雖然被擠壓了好幾次以至於形狀已經被完全破壞,但是首尾相顧且縱橫著堆疊起來的糞便模樣還是勾引得斯卡哈咽了一口口水。沒錯,自己能聞到糞便的臭味,也能清晰地意識到,那是屬於排泄物的令人不快的氣味。但是……但是……
但是沒辦法,自己已經在潛意識中,將這種熏人的臭味和能夠在口中化開的味道奇特卻不難吃,甚至應該說很好吃的某些東西聯系在了一起,想切也切不斷了。斯卡哈略微整理一下心情,然後伸出兩根手指,將其中一根屎條夾起來,而後直接一口悶進了嘴里。
咀嚼,再咀嚼,最後連同大量分泌的唾液一起咽下去,斯卡哈露出了飄飄然的表情。自己原來還保留著這樣的異食癖,明明吃掉的是自己剛剛拉出來的熱乎乎的屎,但是,唇齒之間能夠品味到的,卻是完全能夠接受的並不劇烈的臭味,以及在這之上的某種令自己感到滿足的綿密口感。在消化物殘渣被充分磨碎之後產生的粗豆沙一般的口感之下,還有不少令自己感到新奇的顆粒,有些是肉塊,有些是切碎的蘿卜或者是白菜碎屑,當斯卡哈從自己灌滿了惡臭味的嘴里吐出一小撮經過充分咀嚼卻基本沒能消化的金針菇之後,甚至突然之間有了一種奇怪的自豪感。
“哈哈……還真是和御主所說分毫不差……這些小東西……真是難纏呢……呵呵……既然一遍不能消化,那麼就麻煩你們再被我吃掉一次吧,哼哼哼。”
一邊自言自語,斯卡哈一邊將手心那沾滿了紅褐色團塊的金針菇再一次放進嘴里,然後嚼嚼嚼。等到把那一點金針菇給吃掉之後,斯卡哈甚至還自顧自地評論起了金針菇上蘸著的“醬料”的風味。
“真是的……消化過一次之後……香料和調味品的滋味……居然變得這麼奇怪……和炙烤的蔬菜菌類之流……一點也不搭配了……唔……”
緊接著,斯卡哈就輕車熟路地捏起了另一團形狀短粗的屎條,並且塞進了嘴里,然後……完美地僵在了原地。
並非是自己的排泄物並不能滿足自己的欲望,恰恰相反,第二口的風味更加能夠讓斯卡哈感到滿意。她之所以會動彈不得,完全是因為有一位自己絕對沒有想到的人物突然出現在了房間的門口。
驚慌失措地將口中的糞便吞咽下去,斯卡哈連嘴角的些許汙濁都來不及擦拭,就猛地撲了上去。
本來是擔心斯卡哈從那樣黑暗荒誕的世界歸來之後的精神狀態,御主本來是想要和斯卡哈稍微地談談心的,誰成想自己先是碰見了斯卡哈鬼鬼祟祟地帶著什麼東西來到這個角落,緊接著又看到了曾經美麗且自信的女王陛下面帶痴迷地吞食糞便的獵奇景象。剛剛目睹了足以驚掉自己下巴的一幕的御主甚至都來不及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就被推到一旁,而後聽見了喀啷一聲。門被狠狠地關上,而且還讓斯卡哈給反鎖了。
將身體靠在門上,氣喘吁吁的斯卡哈用羞憤交加的目光看向了御主,將這位可憐的年輕人給看得不知所措。
“御主……您……應該全都看到了吧?”
“我……不……斯卡哈……你……”
“……回答我的問題……您全都看到了……對吧……”
斯卡哈的聲音幾乎是立刻就變得哽咽起來。御主可從來沒見過斯卡哈泫然欲泣的脆弱模樣,於是趕緊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
“斯卡哈……我……雖然我不太清楚在那里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請聽我說……出現這樣的情況絕對不是你的錯……一定是哪里出了什麼問題……所以才……”
御主笨拙的解釋並沒有讓斯卡哈心中的痛苦消除,斯卡哈的眼角,終於流出了淚滴。
“您說是……【哪里出了問題】……嗎……看來……我已經……在這里毫無容身之處了……”
御主聽到斯卡哈自暴自棄的話語,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讓斯卡哈用沾染著汙穢的手指給按住了嘴唇。
“我……我已經……徹底離不開這樣的行為了……”斯卡哈勉強擠出一個看上去一點也不好看的笑容,“在特異點那里……我碰到了……另一個我……那個世界的斯卡哈……是命運悲慘的奴隸……是身染瘟疫的患者……是不得不吃掉自己的排泄物來求生的可憐之人……我……我卻在感染上了【黑死病】之後……因為自己的放蕩……逼迫和引誘著她和我……做下了不可饒恕的行為……”
斯卡哈抬起手來,抹了抹眼淚,然後將自己散發出惡臭的手指放在嘴里嘬了嘬,再展示給御主看。
“本來應該是以穿越荊棘的心態將糞便勉強吞咽下肚的行為……我卻將之看做了滿足獵奇性欲的途徑……我勾引了曾經純潔的我自己……現在的我……毀掉了我自己心中的尊嚴和人性……我已經……再也不是那凱爾特傳說中的傑出戰士和勇武的女王了……現在的我……是一只只會在人前偽裝……卻在私下里滿腦子想著排泄物吃起來會有多麼美味的……變態啊……”
說完這句話,斯卡哈仿佛用盡了力氣一般,頹然地滑倒在地。御主趕緊將斯卡哈抱起來,然後扶到了一張布滿灰塵的扶手椅上。
“斯卡哈,不要這麼說,你在特異點所經歷的是一場噩夢,一場應該被遺忘的噩夢。只要接受了充足的心理輔導,和更多的人談談心,宣泄一下心里的苦悶之情,這些想法和奇怪的行為就一定都會離你而去,不再讓你困擾的。”
斯卡哈聽著御主的勸誡,心中自然是明白一切。
自己可並非是什麼【被黑死病侵擾之後留下了後遺症】,而是自己本來就是個對於獵奇食糞乃至於拋棄尊嚴的牲畜身份感到有趣的變態啊。只有心底里存有這一丁點微弱的火苗,才會引誘得黑死病在自己的身上發作,並且將自己心中那一點點好奇的光芒,變成一場吞噬自己的大火。
“御主……您能聽聽……我的一個請求嗎……”
“我洗耳恭聽。”
“請……幫我……把我的這些……怎麼說呢……【後遺症】給瞞下來吧……我的心中……本來就已經不剩下什麼自尊心了……現在的我……也實在是沒有勇氣……去向醫生……或者是別人……吐露自己的情況……至於症狀什麼的……我會……想盡一切辦法……克服……”
聽了斯卡哈的請求,御主不由得皺起眉頭。他自然是不希望斯卡哈繼續和這些奇怪的想法繼續糾纏,但是,如果自己真的動搖了斯卡哈此時此刻脆弱無比的心靈,那就會導致一個【人】的存在,在自己的面前化為齏粉的悲慘結局了。自己曾經許下宏願,拯救人理,又怎麼能忍心讓一個人被自己泛濫的愛心給衝垮呢?
而且……
也正在此時,御主看著嘴角殘留著些許肮髒汙穢之物的斯卡哈的絕美容顏,居然有那麼一瞬間,產生了星星點點的卑鄙欲望。
對啊,轉念一想,讓斯卡哈就這麼保持原樣,或許也是一種令其精神存續的方法呢。如果還怕有什麼變數或者危險的話,那就讓自己也參與其中,狠狠地負起監督斯卡哈的職責不就可以了嗎?
斯卡哈擅長察言觀色,只是這一次,她並沒有參透御主的眼神之中那一閃而過的晦暗。
“當然可以……只不過……”御主向斯卡哈舉起一根手指。“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從現在開始,斷絕一切食糞的習慣,可以嗎?”
果然,在聽到這樣的要求之後,斯卡哈露出了猶豫不決的神色。果然,這個女人不僅僅是心靈上快要墮落成雌畜,就連靈體,也已經徹底記住了食糞的背德快樂,以至於短時間內無法割舍。
“御主……我……這樣的要求……是不是太決絕了……至少……請給我一點時間……”
露出了心中怯懦的斯卡哈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踏入了御主的陷阱。
“確實……那麼我就放寬一點要求吧……”
御主面無表情地靠近斯卡哈,然後說出了那個將影之國的女王徹底溺死在糞坑般的汙濁之中的第二個請求。
——————
時間已經來到了夜晚,御主身披睡袍獨自坐在床邊,靜靜等待著自己和斯卡哈約定的時間來臨。
果然,窗戶發出輕微的響聲,隨即,那緊緊包裹在魅惑般的戰斗緊身衣中的曼妙身軀就映入眼簾。
“呵呵,斯卡哈總是很守時啊,”御主站起身來,用溫和的目光看著面色漲得通紅的斯卡哈,“那麼,今晚的佳肴,想要聽聽嗎?”
斯卡哈雖然臉上滾燙得像是燒開水一般,但是依舊乖乖地跪倒在地,然後手腳並用地爬到了御主的面前,然後乖乖地張開嘴巴,任憑御主將自己的性器塞了進去。
“雖然有些抱歉,不過不久之前,我喝了一杯熱牛奶來著,只不過蛋白質什麼的,在這里沒法送給你了喲。”
斯卡哈感受到了溫熱的液體開始充滿自己的口腔,於是趕忙竭盡全力地吞咽起來。本來以為自己有些食糞的經驗,應該能夠幫助自己將御主的尿液也很輕松地喝下去,但是沒想到,尿液中含氮物質的氣味和吲哚為主的糞便氣味居然有如此巨大的差異,以至於斯卡哈在喝下第一口時,感到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御主俯視著斯卡哈,看著那顆平素里高傲的美麗頭顱,欣賞著斯卡哈此時此刻露出辛苦表情艱難咽下口腔之中的尿液的模樣。那皺起來的眉頭,那毫無怒意只有悲哀之情的表情,那嘴角溢出的些許淡黃色液體,無論是哪一點,都讓御主充分地感受到了所謂征服的快感。
一泡尿下去,斯卡哈的呼吸變得急促無比。御主看著斯卡哈胸前的一片打濕的痕跡,輕笑著搖了搖頭。
“看來,斯卡哈是不太滿意我的尿的味道囉?”
“不……不敢……”
斯卡哈趕緊低下頭去。她心里或許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之間變得如此謙卑,謙卑得連自己女王的身份都不要了,但是她不想反抗,也不願意反抗。
畢竟,如果真的反抗御主的命令的話,接下來的東西,自己可就享受不到了。
“別擔心,等到正餐結束,還會有一泡尿在等著你呢。”御主輕笑著,解開了身上睡袍的衣帶,“來吧,讓我看看,作為一個廁所應該有的樣子。”
斯卡哈聽話地抬起身體,將雙手捧在胸前,同時大大地張開嘴巴,並盡可能地吐出舌頭。那副樣子,活像是個向著肉棒乞求精液噴射的痴女。只不過,這時候的斯卡哈所需求的,是比精液還要過分無數倍的東西。
御主轉過身,做出了類似扎馬步的動作,同時將自己的臀部壓在了斯卡哈的臉上。斯卡哈深吸一口氣,在嗅到了屎臭味和看到了御主那正在蠕動的肛門之後,瞬間就感到下體一陣瘙癢。
“噗——”
一陣濕熱的臭屁夾雜著些許肮髒的液滴一股腦噴在了斯卡哈的臉上,而斯卡哈卻像個聞到了肉味的狗狗一樣,連眼神都明亮了三分。
或許在平時,斯卡哈還能記起來,自己本應是個行為舉止應當如何如何的英靈,也會對不適當的調情感到憤怒和鄙夷。但是一旦面對著糞便的誘惑,斯卡哈心底的黑暗就會被勾起,讓她不得不變成一條母狗,一只雌畜,一座行走的便器廁所。
御主一想到這里,就不由得感到一陣輕松。隨即,他的排泄就開始了。
“噗嚕嚕嚕——”
略稀的流體狀糞便從御主的屁眼之中噴出,一下子糊得斯卡哈滿臉都是。斯卡哈不敢怠慢,立刻開始大口吞咽起手心里和乳溝之中積蓄的淡棕色粥樣物質。一時間,御主排泄的不雅聲音甚至都被斯卡哈的吸食排泄物的聲音給壓了過去,只是聽著就足夠讓人感到一陣惡寒了。
“呵呵,抱歉呢,斯卡哈,今晚的主食是味增湯和一些簡單的速食食品,所以你的第一餐的味道,或許會顯得寡淡不少。請不要記恨我哦,我會在明天中午好好地吃一頓,然後以黏稠沉重形狀完美的糞便來回報斯卡哈的哦。”
一邊笑吟吟地向著斯卡哈說出了今晚自己所吃的食物,御主一邊故意抬高自己的屁股。斯卡哈感覺到食物的源頭正在遠離自己,不由得也抬起身體,好讓御主排出的糞便能夠自始至終地落在自己的胸前以及臉上。
“咕……吸溜……呼……嗚嗯……吸溜……”
御主的排便很快就結束了,斯卡哈則是按照之前就講好了的約定,毫不掩飾聲音地舔舐著自己的胳膊和雙手,還想方設法地草草清理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將臉上沾染的珍貴糞便盡可能地收集起來,然後囫圇吞下肚子。在把自己給稍微收拾干淨之後,斯卡哈看著御主的股溝,張開嘴巴,像是初戀情人接吻一般親了上去。
“咕……啾……吸溜……”
隨著斯卡哈的吮吸,御主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天哪,在脅迫斯卡哈吞食自己的糞便的時候,以自己可從沒想過,為什麼斯卡哈會主動地詢問自己要不要幫助清理肛門。現在看來,自己答應了把後邊交給斯卡哈的香唇和巧舌任其擺弄,說不定還算是抽到了大獎呢。
“呵呵……斯卡哈……做的很不錯……哈啊……啊啊……屁股……里邊都……哈啊……很棒……啊……好舒服……嗯……”
被斯卡哈給輕輕啐上唾液然後以舌尖擦拭後庭每一個角落的御主不由得發出了愜意的呻吟聲。斯卡哈聽著御主的夸獎,心中居然感到了一陣小小的雀躍。一開始在被御主以自己食糞的秘密給要挾著去做他的專屬便器之時,斯卡哈還感到不可思議地羞恥和厭惡,不過現在看來,能夠在御主的庇護下心安理得地繼續享受糞便的滋味,還能以清潔菊花的名義小小地調戲一陣這個自作聰明的笨蛋男人,自己好像也算是中了獎呢。
很快,這場絕密的深夜侍奉活動就結束了。斯卡哈在御主的房間里沐浴身體之後,再一次神清氣爽地出現在了御主的面前。任誰也不會想到,這麼一位本應該和冷艷或者嫵媚等詞語打交道的女士,實際上卻是個嗜好吃下排泄物的變態呢?
“如何,斯卡哈,這樣的約定,還算滿意麼?”
御主毫不避嫌地牽起斯卡哈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個輕吻。斯卡哈只是露出淡淡的微笑,然後點了點頭。
“雖然被您禁止了食用自己拉出的排泄物,不過您的味道也很不錯就是了。而且,每一次都可以品嘗到自己完全不知是什麼食物消化而成的糞便,對於我來說,也不算是一筆壞的買賣呢。”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哎?”
斯卡哈輕笑著擺了擺手,打斷了御主的話。然後面露迷人的微笑,然後一把將御主摟進懷里。哪怕在剛剛還把斯卡哈給當做廁所使用,可是一旦感受到了那獨屬於女性的溫暖和歐派的柔軟觸感之後,御主就不由得鬧了個大臉紅。
“呵呵呵……您想要說的東西……我都知道……”斯卡哈的眼眸之中閃爍著透視未來的光芒,“您覺得我會對您的排泄物之滋味感到滿意……於是想讓我一直做您的便器……對麼?”
不待御主回答,斯卡哈就抱著御主,一下子歪倒在了床上。
“那就要看您的具體表現了呢,”斯卡哈的表情溫和如水,“您要竭盡全力搜羅美味,裝滿肚子,並且還要保證飲水和作息才可以呢。否則的話,當您的排泄物不再能夠讓我滿意,那麼我離您而去,然後借著您脅迫我的行徑作為把柄,讓其他的英靈和我一道墮落,變成能夠和我互相舔食糞便的存在,也不是不行吧?”
御主感到心里一陣發慌。哪怕已經有了墮落的既成事實,但是斯卡哈依舊還是斯卡哈,她的智慧和狡詐從來都沒有棄她而去。
斯卡哈輕輕地吻了一下御主的臉頰,然後將御主的腦袋壓到了自己的乳溝之中。
“如果……您不希望有其他的英靈也知曉你我之間的小秘密……那您可要加把勁……多多地拉出糞便來……要知道……我的胃口……說不定意外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