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萌新研究員的昆圖斯被海嗣化的歌蕾蒂婭榨取精華
還是萌新研究員的昆圖斯被海嗣化的歌蕾蒂婭榨取精華
歌蕾蒂婭漫無目的的在漆黑的屋內徘徊,她雙眼呆滯,面容麻木,如同丟了魂一般。她就這麼一圈一圈的走著,直到她無意間撞到了一面落地鏡上。
她的雙眼在某個瞬間毋得恢復了清明,隨之而來的,仿佛將她的腦子攪碎的劇痛讓她哀嚎著跌坐到地上,她渾身的肌肉緊繃,右手用力的抓撓著她的額頭和臉頰,劇烈地喘息著。
良久,她才從地上緩緩的站起身來。
她看向鏡中的自己,落地鏡因她的撞擊而開裂,將歌蕾蒂婭的臉分成了無數的細小碎片。
歌蕾蒂婭就這麼看著破碎的自己,看著看著就不受控制的狂笑起來。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歌蕾蒂婭!看看你那下賤的樣子!你不也是想那些蠢貨們一樣,也變成了一頭該死的,惡心的,丑陋的畜生!!!”
她發泄似的怒吼著,猛的揮出一拳,將那面落地鏡砸了個粉碎。
“你就是個不可救藥的,臣服於本能的惡心野獸!”
她撕扯著自己的身軀,每當回想起自己因為本能而主動變成那種惡心的模樣,她對自己的怒火就愈發高漲。
她因情緒激動而抽搐著,逐漸的,低沉且壓抑的哭聲從她口中傳出,她的精神徹底崩潰了,因為她流出的血也已經變得如同那些畜生一般如同海洋的藍色。
她很餓,她已經一個多月沒有攝取到足夠的營養了。
“我剛剛就應該把那個同胞吃了的……”
一個聲音自她的腦海中回響著。
“不!歌蕾蒂婭!你是高貴的深海獵人!你是個人!才不是那些惡心的垃圾!”
她身為人的部分掙扎著。
她發出低沉的,嘶啞的吼聲,人類的身體扭曲變形,整個人膨脹起來,就如同一只龐大的恐魚,原本美麗的臉龐已然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則是完全為了高效獵食而如同絞肉機一般的血盆大口和伴生的猙獰觸須。
飢餓折磨著她已經變得十分脆弱的神經,這放大了她的負面情緒,讓她變得歇斯底里。
她徒勞的在她的房間里轉著圈,破壞一切能看到的完好的東西,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但事與願違,這股飢餓更嚴重了。
恍惚中,她的視线看到了房間的一角有什麼東西在發光。
那里本是兵器架的位置,那里插著她的槊。
她掙扎著向她的武器靠過去,她的本能叫囂著,這讓她艱難的挪動著身軀,蠕動著前進。
她終於靠近了自己的武器。
她的雙手已經退化成了利爪,它們無法再進行抓握這個如此簡單的動作。索性,歌蕾蒂婭用渾身的力氣撐起她的上半身,隨後任由她猛的砸落。
噗嗤——
她的武器再次沾滿了屬於那些深海孽物的血液,不過這次的孽物是她自己。長槊的尖端捅進了她的腹部,斜著穿過她的脊背,將她牢牢的釘在了地上。劇烈的疼痛終於讓她的意識清醒,她的血肉蠕動著,終於再次給她那野獸的身軀披上了屬於人的皮囊。
……
第二天一早,一輛運輸機就緩緩的停靠在駐地的倉庫旁,隨著對接完成,冰冷的海水被排空,車上的工人們開始有序的將運載的一個個巨大的金屬密封箱抬進了倉庫的冷庫中,接收這些物資的正是昆圖斯他本人,在昨晚向其他同胞匯報了神使降臨的消息以及神諭之後,他的同胞們欣喜若狂,一名負責這篇城區的科學執政官甚至直接讓他成為了這個地區的主教,而這次突然的晉升更是讓昆圖斯興奮了一整夜。
很快,整整二十個巨大的密封箱就都被裝進了冷庫中,整理好所有的痕跡之後,昆圖斯急忙奔跑著趕向歌蕾蒂婭的房間。
在這期間,他還刻意留意了一下基地中其他兩名獵人的動向,在發現她們都安靜的待在自己的宿舍中之後,昆圖斯這才放心的前往歌蕾蒂婭的房間。
歌蕾蒂婭的駐地一共有三層,每層有18個房間,作為深海獵人的榮譽軍團長,歌蕾蒂婭以前領導過一支較為龐大的新兵部隊,她是這些新兵的教官,在這批新兵畢業之後,這個駐地的房間也空置了下來。歌蕾蒂婭的房間在三樓,而斯卡蒂和勞倫提娜都住在一樓。
當昆圖斯走到三樓的樓梯口時,一陣奇怪的血腥味傳了過來,作為頻繁解剖恐魚研究其身體構造的研究員來說,這股味道他可是十分熟悉了。
他皺了皺眉頭,加快了腳步。
“歌蕾蒂婭執政官?”
昆圖斯輕聲喊道。
沒有回音。
“歌蕾蒂婭執政官?神使?您醒了嗎?”
歌蕾蒂婭的房間在走廊的最內側,昆圖斯邊走邊喊,但隨後見到的東西讓他的心髒都幾乎停止了跳動。
那是一片藍色的血跡。
這片血跡從門的夾縫中滲出,甚至不是干涸的,現在還在流動。
“歌蕾蒂婭!請回應我!神使!”
昆圖斯焦急的喊著,可依舊沒有回應。
被逼無奈的他只好嘗試自行解鎖面前的這扇氣閘門。
深海獵人的宿舍比起宿舍更像是監牢,牆壁由厚達50cm的特種混合合金所澆築,而門更是選擇了20cm厚的機械結構驅動的閘門。除了使用本人的DNA識別解鎖,其他人在沒有主人幫忙開門的情況下必須輸入一段十分復雜且昂長的解鎖密碼。但當昆圖斯剛把手放到識別器上時,門卻自行解鎖了。
昆圖斯幾乎要窒息。
歌蕾蒂婭昏暗的臥室內一片狼藉,除了昨天夜談時點亮的廊燈之外一片漆黑,家具和各種零碎的殘骸到處都是,地面上的血液已經能夠沒過半個腳掌,隨著昆圖斯的走動不斷發出啪嗒啪嗒的黏膩聲響。
刺鼻的血腥味混雜著恐魚那特有的腥臭味熏的昆圖斯幾乎要昏厥過去,他小心翼翼的摸索著前進,憑借著模糊的印象找到了總燈光開關,但在他按下去的瞬間,他被他看見的東西震驚的思考幾乎停滯。
他看見,歌蕾蒂婭,他的神使,被自己的武器牢牢的釘在了地上。她的雙手握著她那柄接近三米的長槊的中段,槊尖穿過她的腹部,幾乎緊貼著脊骨破背而出,槊尾牢牢的釘在地上,將她如同等待燒烤的肉串一般穿起。
他能聽到滴滴答答的滴水聲,不,那不是在滴水,而是歌蕾蒂婭的腹部已經在因為說的獨特設計在不斷的涌出血液。但即便如此,歌蕾蒂婭依舊在發出沉重但依舊平穩的喘息聲。
“昆圖斯……”
歌蕾蒂婭微微側頭,她一邊劇烈的喘息,一邊嘗試和他對話。
“執政官!神使!您發生了什麼?您為什麼傷的如此之重?!是那兩個獵人干的?!”
昆圖斯那里見識過這種陣仗,他哆哆嗦嗦的,茫然無措的顫抖著低聲說道。
“不必驚慌,昆圖斯。我並沒有大礙……昨晚在你走後,我被飢餓衝昏了頭腦,但如果我順從我的本能,祂交給我的任務便無法完成……因此,我用痛苦強迫我保持清醒,直到現在。”
“可……可您的血已經鋪滿了整間屋子,如此巨大的出血量……”
“的確,我正在分解我體內的肌肉組織來維持我最基本的生命活動,如果再不進食的話,我的確會死去。”
“食物……對!食物!我的兄弟姐妹們已經把您的食物送過來了!我,我這就給您拿過來!”
昆圖斯整個人一激靈的抖了抖,他急忙說道。
“無妨,我還能夠行動,帶路吧。”
只見歌蕾蒂婭雙腿用力,整個人直接帶著身上還在插著的武器直接站了起來。
昆圖斯:痴呆.jpg
“您真的……沒有問題嗎?”
昆圖斯看著身上雖然依舊插著武器還留著血但依舊健步如飛的歌蕾蒂婭臉上的表情直接繃不住了。
“帶路。”
……
到達冷庫的方法很簡單,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走電梯,但作為頻繁使用的運輸工具,暴露的可能性也是很高的。畢竟歌蕾蒂婭現在的樣子和海嗣也沒什麼區別。
因此,兩人決定走樓梯。
歌蕾蒂婭收縮創口上的肌肉組織,物理上將流血止住,但這也意味著傷口開始愈合,疼痛開始減弱,刻入本能的飢餓又開始蠢蠢欲動。
索性,位於地下二層的儲藏室很容易就能到達。
整整二十個巨大的密封箱整齊的碼放在冷庫的一旁,先進的制冷技術已經將這些密封箱掛上了些許白霜。
打開密封箱上的智能鎖,箱體的外殼自動脫落,其內容物隨著機械運作聲緩緩的升起。
是碼放整齊的二十塊還在顫動著的血肉。
這是已經退化成僅能進行完整呼吸作用的恐魚。
淡淡的血腥味傳來,挑動著歌蕾蒂婭的神經,她咽了咽喉頭,隨後用力,猛的拔出了身上的槊,將其插在地上,隨後一搖一晃的朝著這些“食物”走去。
她的步伐逐漸平穩。
她的步子邁得越來越大。
她開始奔跑。
她的身體扭曲,四肢著地。
她發出低沉的,如同無智的野獸一般的低吼。
她的身上生出鱗片,四肢和後背上長出魚鰭,為了生存,她將自己主動退化成野獸。
她張開血盆大口,狠狠的撕咬著這些肉塊,發出巨大的聲響,也將深藍色的血液濺得到處都是。
半塊,一塊,兩塊,四塊……
她進食的越來越多,速度越來越快,瘦弱的只剩骨架的身軀以驚人的速度填充著脂肪和肌肉,她變得更加巨大,更加敏捷,更加強壯。
很快,整個集裝箱里的肉塊都被它席卷一空,甚至連周圍的血跡都被它舔舐的一干二淨。
它緩緩轉身,邁著優雅的步子,緩緩走到昆圖斯身前。
“飢餓,仍未滿足。生存,需要養料。改變,不能停止。改變,需要養料。”
化為野獸的她似乎無法說出流利的語言,只能用不同頻率的吼聲才能以這種低劣的方式模仿這些文字的音節。
昆圖斯花了一段時間才理解歌蕾蒂婭的意思,連忙去打開下一個箱子,在又連續吃空三個箱子的海鮮之後,在第五個箱子里的東西嚇了昆圖斯一跳。
那時十名戰死的深海獵人的遺骸。
她們的身上遍布傷口,甚至有些人都缺失了不少身上的零部件。
但餓急眼的歌蕾蒂婭完全不在乎她吃下的到底是恐魚還是同胞的遺骸,也許她恢復意識後會對自己所做出得野獸行徑感到痛苦和憤怒,但它現在僅僅是重復著進食這個過程。它肢解這些獵人,還沒有怎麼咀嚼就急忙囫圇吞下,衣物撕裂聲和骨骼粉碎的聲音折磨著昆圖斯的神經,但他仍然沒有逃走,而是認真的記錄著這個在他看來如此美麗的生物是如何迅速且暴力的將深海獵人拆碎的。
在進食完這十名深海獵人的遺骸之後,歌蕾蒂婭終於感到了久違的滿足感,她舔干淨散落的血跡和肉渣,隨後恢復成了人身,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
“你救了我的命,昆圖斯,我很感激你。你可以對我提一個我能夠完成的要求。”
歌蕾蒂婭走到了他面前,輕聲說道。
“不敢當不敢當!歌蕾蒂婭執政官,我僅僅是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工作,更何況,您能讓我得到如此多的生理數據對我來說已經是最大的回報了。”
昆圖斯微微躬身,他一邊擺著手一邊謙虛道。
但似乎歌蕾蒂婭並沒有聽到他的婉拒,而是稍稍思索之後說出了一個讓昆圖斯大跌眼鏡的想法。
“我允許你在今天晚上與我進行繁殖活動。晚上的時候我會去找你的。”
說完,歌蕾蒂婭便先行離開了這里。
昆圖斯:“啊?”
……
“歌蕾蒂婭執政官,您的氣色看起來好多了。”
四人吃過晚飯之後,名為勞倫提娜的獵人突然主動找歌蕾蒂婭搭上了話。
她在晚飯時已經觀察其他三人很久了,斯卡蒂不怎麼說話一直在干飯,這個叫昆圖斯的瘦弱研究員吃飯時一直心不在焉,可當歌蕾蒂婭對她說了什麼之後卻如同吃了興奮劑一樣開始大快朵頤。最讓她感興趣的就是歌蕾蒂婭,明明昨天還一副病怏怏的樣子,過了兩天一夜就恢復的這麼好,而且明明剛來的時候歌蕾蒂婭對這個叫昆圖斯的家伙還一副愛答不理的態度,怎麼轉眼間這麼親密了?
“是的,請問有什麼事嗎?如果是關心我的話我很感謝。”
“啊!我確實有一點好奇,請問歌蕾蒂婭是怎麼恢復的這麼快的呢?”
勞倫提娜盯著歌蕾蒂婭的眼睛。
歌蕾蒂婭面不改色,她十分平靜的說道:“今天早上運來了新的補給,還有一些能幫助我恢復的東西。”
“好吧好吧,不願意說就算了……不過您這麼急是要去干什麼?”
“去找昆圖斯,有重要事項。”
歌蕾蒂婭說完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不管怎麼說都很可疑啊……這個天降的長官。”
勞倫提娜摩挲著下巴,她決定晚上的時候去拜訪一下歌蕾蒂婭。
……
夜晚,本是萬籟俱寂的時刻,可自昆圖斯的房間中傳來的聲音卻響的就連隔著厚重的牆壁和大門都能聽見。
“歌……歌蕾蒂婭,慢一點……要……要斷了,真的要斷啦!”
昆圖斯求饒著。
跨坐在他身上的歌蕾蒂婭比起人,更像是一只發情的雌獸。光滑無毛的小穴內已經充分潤濕,隨後便急不可耐的將昆圖斯那並不算是太優秀的肉棒一口吞下。在她散發著的雌性激素的誘導下,昆圖斯的身體也已經做好了繁殖後代的准備,原本已經鼓脹到極限的小兄弟又漲大了幾分。
緊接著,雖然歌蕾蒂婭本身並沒有別的動作,但昆圖斯卻感覺到自己的小兄弟仿佛是被幾雙溫暖的大手不斷玩弄擼動,歌蕾蒂婭的陰道就好像是活的飛機杯一般自行蠕動並侍奉著他的肉棒,而她本人的臉上僅僅是有些許坨紅,
歌蕾蒂婭呼出了一口充斥著色情氣息的白霧,她稍稍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軀,隨後將整個人壓在了昆圖斯身上,一對不大不小的乳房輕輕的按摩著昆圖斯的臉龐,甚至還流出了些許奶水。
“稍微感覺你有點不在狀態呢,這樣如何?”
歌蕾蒂婭剛說完,她就開始快速的扭動著自己的臀部,一上一下不斷的發出噗滋噗滋的水聲。陰道對他的肉棒施加更加強大的壓力,帶來的後果就是小穴變得更加緊致,帶來的快感也就越來越強。
還是青澀處男的昆圖斯哪里是身經百戰的歌蕾蒂婭的對手,很快就要繳械投降,但緊接著,歌蕾蒂婭的陰唇猛的用力,硬生生制止了昆圖斯的射精能力,大量的精液伴隨著快感被硬生生的堵在了歌蕾蒂婭的小穴之外,憋的昆圖斯滿臉通紅。
“呃……啊……哈……”
他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強烈的快感讓他只能發出些許微弱的悲鳴,還讓他咽下了幾口噴濺而出的母乳。
“直接射出來可不行呢~你那孱弱的生殖器必須要一次將我灌滿才有幾率讓我產出擁有你基因特征的後代哦~”
“嗚……”
隨著歌蕾蒂婭不斷刺激,昆圖斯原本並沒有多鼓脹的睾丸也已經腫脹不堪,甚至皮膚都已經被繃的發亮。
“受……受不了了……要死了!”
昆圖斯的雙眼充滿血絲,他的臉漲得通紅,甚至都開始發紫。
“這就受不了了嗎?我十六七歲的時候蹂躪我的那些高級貴族們比你可強多了~既然你已經受不了了,那就射出來吧~”
歌蕾蒂婭的面色也有些紅潤,隨著她逐漸放松,洶涌的精液噴涌而出,如同泄洪一般轟入她的子宮,而昆圖斯本人卻遺憾的在射精的瞬間就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
感受到子宮被填滿的快感,歌蕾蒂婭也不由得呻吟出聲,隨後她緩緩地起身,肉壁摩擦的聲音不斷發出咕嚕嚕的水聲,在拔出來時更是拉出數道黏糊糊的銀絲的同時發出了啵的一聲。歌蕾蒂婭滿足的呼了呼氣,隨後將臉埋在昆圖斯的陰莖下,貪婪的呼吸著這充滿了雄性荷爾蒙的味道。
“嘶……哈……”
歌蕾蒂婭陶醉的呼吸著,她的臉龐開始浮現出鱗片,喉嚨蠕動著,隨後幾條觸須從她的嘴里伸了出來,輕輕的纏繞在昆圖斯依然堅挺的肉棒上。
隨後歌蕾蒂婭直接將整個肉棒猛的吞下,頭部劇烈的擺動著,觸須也在不斷的揉搓著,甚至還有一條纖細的觸須直接通過馬眼鑽入了輸精管中。每一次吞吐都會讓肉棒撞擊在她的喉頭,不斷有精液混合著先走汁被她咕嚕咕嚕的喝下。
繁殖的本能支配著她的肉體,喚醒了她早在未成年時就因為她的母親而被深深的刻在自己肉體中的本能一般的侍奉技藝。
自從成為深海獵人之後就一直壓抑本性終年禁欲的她如今仿佛有著無窮無盡的欲望,僅憑昆圖斯一人絕對無法填滿她欲望的深淵。
昏迷的昆圖斯還在因強迫性的榨精而時不時發出呻吟,而性欲上頭的歌蕾蒂婭完全沒有考慮到那麼多,只是一昧的所求著對她來說無比美味的精液。
……
在昆圖斯飽受折磨的同時,勞倫提娜正在試圖調查歌蕾蒂婭如此反常的原因。
即便歌蕾蒂婭已經讓清潔機器人打掃了從她房間到冷庫的所有血跡,但仍然不能在短短一天的時間內清除輕微的血腥氣。
而對勞倫提娜所屬的這一阿戈爾支族來說,再清淡的血腥味也逃不過她們靈敏的鼻子。
在她通過電梯來到三樓的瞬間,她就已經聞到了淡淡的,混合著魚腥味的血腥味,而隨著她站在歌蕾蒂婭的門前,這股味道突然變得十分濃郁起來。
“歌蕾蒂婭?你在屋子里嗎?你是不是受傷了?我聞到了血液的味道。”
在昆圖斯房間的歌蕾蒂婭當然沒法回應她,而冷靜下來的勞倫提娜也反應過來這股血腥味已經過去了有一段時間了,正當她百思不知其解的時候,眼角的余光讓她看到了門口不遠的地面上有什麼東西在被燈光照射的閃閃發光。
她走過去,發現地上的是一小塊破碎的玻璃碎片,但讓她注意的是,這塊還沒有指甲蓋大的碎塊上有一抹淡淡的血跡。
藍色的,屬於恐魚的血液。
“這就有意思了……你說是吧?歌蕾蒂婭執政官……”
她的嘴角微微上翹,聳動著鼻子,尋著血腥味的引導,來到了冷庫大門前。
簡單的身份驗證之後,冷庫的大門也慢慢打開,而里面的東西也讓她睜大了雙眼。
“真是……出乎意料。”
冷庫內已經打開的密封箱里里外外都是已經凝固凍結的藍色血跡,由於冷庫並不會有人經常來,歌蕾蒂婭就並沒有讓清理機器人打掃這里,因此這里仍然保留著他們離開的模樣。
用腳想都知道這些箱子里肯定裝著被冷凍的恐魚,勞倫提娜並不是傻瓜,結合晚餐時歌蕾蒂婭對她說的特殊的補給品,和她突然變好的身體狀態,以及她和昆圖斯突然變得曖昧的關系,勞倫提娜有充足的理由相信,要麼是帶他們來的昆圖斯用某種方式讓歌蕾蒂婭攝入了大量的恐魚,並把她變成了受控的海嗣化獵人。而另一種可能就更加恐怖,那就是歌蕾蒂婭本身就已經被感染成了高等級的海嗣,但她不但逃過了高級議會的審查繼續潛伏在這里,還設法控制了一個研究員給她運送食物。
無論哪種都十分可怕。但讓勞倫提娜選一下的話,她寧願選第二種。
如果歌蕾蒂婭即便變成了海嗣也依然遵守獵人的格言,她願意給歌蕾蒂婭一個機會。
當然,這就要看她能不能在被鋸成幾段之後還能繼續辯解了……
……
勞倫提娜先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組裝好了自己的圓鋸,隨後將撿到的帶血玻璃碎塊放到了自己的桌子上,她整理好行裝,再次來到了三樓,並靠在了歌蕾蒂婭的房門前靜靜地等待著。
歌蕾蒂婭結束了進食。
她緩緩從昆圖斯身上直立起身子,剮蹭掉臉上已經十分稀薄的精液,享受的舔舐干淨之後,才發覺昆圖斯已經被她霍霍成了什麼樣子。
“貌似……有點玩過火了……?”
歌蕾蒂婭歪了歪頭,她看著昆圖斯那蒼白的膚色,以及那即使在深度昏迷中也不斷發出的細微求饒聲,終於回過神來。
但她對此並不擔心,阿戈爾人的身體素質並不差,僅僅是一次對昆圖斯而言也不過是下不來床幾天而已。
她收拾好自己,順便在昆圖斯的房間里洗了一個熱水澡,隨後穿好衣物准備回到她的臥室。
可當她剛從電梯里出來,一個輕佻的聲音就從她不遠處響起。
“可讓我一陣好等,歌蕾蒂婭執政官~”
“勞倫提娜?你不睡覺來找我干什麼?”
“為何還要繼續你那拙劣的偽裝呢?還是說你從來就沒有考慮過你會被揭穿的可能?我親愛的歌蕾蒂婭隊長,或者說……名叫歌蕾蒂婭的海嗣?”
“……你去過冷庫了?”
“終於反應過來了嗎?不過你放心,我會讓你死的沒有一點痛苦的。”
勞倫提娜說完,手中的圓鋸就發出刺耳的轟鳴聲,猛的朝歌蕾蒂婭劈過來,但這看似必中的一擊卻揮舞在了空氣上。
“什……?”
還沒等勞倫提娜的驚詫說出口,她的耳邊就響起了一陣巨大的爆炸聲,爆炸產生的氣浪吹的她睜不開眼睛,身上的衣服也獵獵作響。
緊接著,一股巨力准確的命中了她的右臂,讓它發出一陣脆響的同時也讓勞倫提娜的武器飛了出去,落到了不遠處的地面上。
“嗚……好快……?”
緊接著,她還沒來得及轉頭,歌蕾蒂婭直接飛起一腳,硬生生的將她踹在了牆上。
“噗……!”
鮮血從勞倫提娜的口中噴出,她感覺自己的肋骨估計都斷了四五根,因為現在她每一次呼吸都要竭盡全力,還得忍受著劇痛。
一只手,一只長滿了青色鱗片的手托起她的下巴,勞倫提娜那模糊的視线努力聚焦,終於看清了歌蕾蒂婭那生滿青黑色細鱗的臉龐。
“為什麼……不殺了我……你在猶豫什麼?”
她虛弱地說道。
“我希望你能保持冷靜,聽我把話說清楚。為什麼你明明已經不是那些新兵了卻還如此衝動?”
歌蕾蒂婭嘆了口氣。
“閉嘴!不要模仿我們說話!你這個怪物!”
感受著歌蕾蒂婭突然加大的力量,勞倫提娜繼續嘲諷著。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就像你們殺死我家人那樣,生吞活剝!”
勞倫提娜掙扎著抬起左臂,用盡全力揮向歌蕾蒂婭的腹部,但這撓癢癢的力道完全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看來你是真的要讓我用強制手段了……勞倫提娜……”
看著還在掙扎的勞倫提娜,歌蕾蒂婭的口中開始發出模糊不清的音節。
但這看似不明意義的舉動卻讓勞倫提娜的身體顫抖起來。她原本憤怒的眼神被恐懼取代,原本還在咄咄逼人的嘴巴如今只能發出沒有意義的哀鳴。
“不……不要……!我不要變成……!”
她的嘴中只來得及說出只言片語,便就此沉默。
她在海嗣化。
歌蕾蒂婭所唱出的是屬於海嗣神的語言,她在喚醒勞倫提娜的身體中屬於海嗣的部分。
很快,痛苦的呻吟變成了舒服的喘息,她的臉頰開始生長出粗糙的鱗片,脖子上開始生長出腮裂,她的牙齒變得尖銳細密,她的眼睛也變成了血紅色的豎瞳。
勞倫提娜的腦海中一片混沌,她的記憶仿佛被扔進了攪拌機,各種閃爍的光點和模糊不清的低語聲充斥著她的腦海,恍惚之中,她仿佛看見了一個偉岸的龐大身影,祂散發著無與倫比的威壓,祂的氣息是如此的強大,這讓她不由自主的,本能的選擇臣服。
“如果你真的就此沉淪,那麼你作為深海獵人無疑是極其失敗的,勞倫提娜。你是我的後輩,理應比我更加優秀,不是嗎?”
勞倫提娜有什麼人在對著她說話。
這不是同胞的語言,同胞的交流不需要語言。
它想。
這是人類的語言,這是她曾學習的語言。這是她作為深海獵人的,作為人的語言。
她回憶。
她的意識尋著她所熟知的語言重新搭建,她的記憶在被重新理清,她的思想被扭曲,軀體被轉化,但她堅信自己仍然恪守著深海獵人的格言。
勞倫提娜那一片混沌的眼睛逐漸清晰,她那異樣的外表逐漸恢復,傷口飛速地愈合。
她再次抬起手,隨後是一記干脆利落的直拳。
“呃……”
突然的襲擊讓毫無防備的歌蕾蒂婭被打的有些發懵,而勞倫提娜就趁著這個瞬間脫離了她的控制。
她的身體再次扭曲,脖子上的腮裂噴涌著化作白霧的水汽,她的雙手不斷融合變形,隨後整個手臂都化為了一柄寒光直射的利刃。
“你不會以為把我變成了海嗣就能逃過一劫了吧?歌蕾蒂婭。”
勞倫提娜發出了一陣毛骨悚然的笑聲,她有些嘶啞的嗓音如同來自地獄中的魔鬼。
隨後,就在歌蕾蒂婭匆忙擺好架勢准備迎接攻擊的時候,勞倫提娜的身影突兀的消失了。
並非是速度快到視覺神經捕捉不到殘影,而是字面意義上的消失了。
或者說,光學隱形。
作為擁有自我意識和接受過阿戈爾帝國優良教育的勞倫提娜,運用理論知識適應進化自己的身體並沒有什麼難處。
“你在變成這幅鬼樣子的時候是怎麼想的呢……歌蕾蒂婭?”
勞倫提娜的聲音忽遠忽近,歌蕾蒂婭知道她正在迷惑自己的感知。
“你知道我的屋子里為什麼有這麼多血腥味嗎?勞倫提娜。”
歌蕾蒂婭嘆了口氣。
“在變成海嗣的這兩個月的時間里,我無時無刻不被噩夢侵擾,我克制著自己的本性,壓抑著自己的食欲,控制著自己不去呼喚我的族群。”
“但我直到昨天才意識到,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昨天深夜,我失控了,我徹底變成了一個丑陋的,受本能支配的畜生……到那時,我才明白,我此前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
“所以你放棄了……對吧?”
勞倫提娜的身影出現在歌蕾蒂婭的面前,她渾身通紅,如同被烤熟了一般散發著巨大的熱量。
“放棄?也許在你看來我選擇了放棄,我開始進食海嗣,以及獵人的屍體。”
“你這個混蛋!你怎麼能吃人?!”
勞倫提娜憤怒的揮舞她的雙臂,發出巨大的破空聲,但卻被歌蕾蒂婭靈活的躲了過去。
“第一,她們已經死了。第二,相信我,當你完全受本能支配之後也會這麼做的……”
“狡辯!”
“你在懷疑我的意志力?想一想,如果我剛剛沒有嘗試喚醒你,你真的能夠靠自己的力量找回自我嗎?明明是我的後輩,改造手術用了更加安全高效的方式,你居然連海嗣的本能都不能抵抗片刻!你真是……為深海獵人蒙羞!我成為獵人已經整整16年了!整整十 六 年!”
歌蕾蒂婭有些暴躁的大聲說著。
“而你呢?勞倫提娜?你才和那些海溝里的畜生戰斗了多少年!?”
“……六年。”
“呵……你才剛剛從新兵的行列中脫離,你是哪里來的勇氣,來指責我?!”
“因為你是海嗣,你是敵人。”
勞倫提娜恢復了自己的身體,嘆了口氣。
“現在……我們都是海嗣了……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