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烏薩斯語讀本(全員敗北凌辱向,慎入!慎入!慎入!)

烏薩斯語讀本(全員敗北凌辱向,慎入!慎入!慎入!)

   烏薩斯語讀本(全員敗北凌辱向,慎入!慎入!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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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攻克彼得格勒的戰斗中,我們的赤衛隊員在敵軍陣地的屍體堆里找到了這本簡版印刷的讀本,除了大量凝固在紙纖維上的血液外,還有很多味道詭異的汙漬。這個讀本被交付烏薩斯最高會議,並通過領袖轉交停泊在彼得格勒城外為革命提供支援並打響了第一炮的羅德島號。羅德島元老成員華法琳接待了我們,並表示忙於搶救傷員的凱爾希醫生並不知情。她會將這個讀本轉交博士,並要求我們銷毀其余被發現的讀本。

  

   “這是對羅德島的詛咒麼?”我問她。

  

   “不,這是對烏薩斯帝國的詛咒,我已經看過好幾個版本的了。”吸血鬼女士帶著黠意笑了笑。我想起讀本中她的樣子,不由有些口干,忙選擇告辭。

  

   讀本的標題是:烏薩斯軍妓艦羅德島號。

  

   精液的腥臭味道和女性的浪叫、哀求、哭泣聲一同在艦體內徘徊。昔日整潔的艙壁掛滿了血跡、精斑和碎布料。

  

   凱爾希身上碧色的衣裳已經被扯碎,只剩染著精斑的布片可憐地掛在身上。曾經除博士外再無第二個人看過的小穴被一根又一根陰莖貫穿,軍漢們肆意蹂躪著少婦性感美麗的身體,享受在羅德島最高實權人的體內射精的快感。她坐著被夾在兩個人中間,一前一後輪流侵犯著雙穴,噗滋噗滋的淫靡聲帶出白色的粘稠拉絲。嘴巴上的口環讓她被迫舔舐著面前髒臭的陰莖,美麗的碧眸在滿是精斑的臉上流下兩行淚痕。甚至後背也在被侵犯,Mon3tr被擊殺後,她後背和玉頸相連的位置多出了一個孔洞,迫不及待的烏薩斯軍漢在那里撞擊著,每一下都給予她深入脊髓的刺激快感。滾燙的精液被從那里射入脊柱,她的中樞神經也在被精液強奸,更有些精液溢了出來,順著雪白的脊背成股下淌,從被緊緊銬在背後的雙臂上流過,直到沒入股溝,充作身後肛奸者的潤滑。

  

   在她的面前不過幾步遠,阿米婭被剝得僅剩腿上襠部撕裂的黑絲。還未發育完全的身體經過曠日持久的輪奸開發後顯得豐滿了起來。藍色的美麗眼睛已經被玩得翻白,沾滿精液的小舌外吐,做著勝利姿勢的細嫩小手無意識地擼動著伸來的陰莖。幼嫩的小穴被當著凱爾希的面破處後又無數次被精液灌滿,她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很明顯已經因奸成孕。

  

   “放開她!放開阿米婭!有種衝我來!”當他們剛宣稱了對羅德島的占領,把被押到辦公室的二女的衣服強硬地撕開的時候,她這樣嘶喊著,想要保護自己視同女兒的阿米婭,但回應她的只有淫笑。

  

   “哈哈,這色猞猁欲求不滿啊!居然主動要求我們上她!”

  

   “放心吧,我們的人數足夠喂飽你們所有人!包括那些女干員,一個都逃不掉!”

  

   “我不會屈服的,我言而有信……啊……咕……殺了我……”

  

   時間過去了多久?一天?還是一周?一個月?應該有三個月了吧?凱爾希已經不記得有多少肉棒侵犯過自己那只有博士享用過的各個孔洞。面前的烏薩斯軍人獰笑著攥起阿米婭長長的耳朵,同時被陰莖強行折磨幼嫩肛肉的阿米婭呻吟了一聲,被肏得即使在無物插入情況下也同失神的小嘴一樣微微翕張的穴口當著凱爾希的面又潮噴了一次,淫水飛濺著帶出大量殘余的精液。

  

   “抱著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的心態,我們決定幫您證實您女兒的種族。”那名烏薩斯軍人對嗚咽著扭動身體的凱爾希憤怒的目光說:“現在她懷上了,所以可以確定她不是騾子;如果生一窩,就是兔子;生一個,就是驢子,哈哈哈……”

  

   凱爾希依然奮力掙扎著,但奸淫她的烏薩斯軍人力量更大,讓她的一切努力都好像淫蕩地扭動身姿迎合。累日的強奸令她的身體早已向敏感屈服,烏薩斯人粗長結實的大肉棒搗弄著她小穴中的軟肉,不停地研磨出淫靡的汁液,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因為奸淫高潮過多少次。但她的意志還在,這讓士兵們只敢在她戴著口環時享用她的口穴。為了防止她絕食,他們粗暴地把醫用飼管插入她的食道,將成桶計算從艦體各處收集的精液灌進她的胃。精液已經隨著消化化作她被奸淫的全身的養料,似乎她的每一個細胞都被精液澆灌過了。

  

   但是她的精神還是沒被摧垮,這不在計劃中。烏薩斯高層的指示是在攻占羅德島並處決了博士和其他男性干員後,將所有女性干員調教為軍妓,其中務必將背叛了帝國的凱爾希調教成最下賤的肉畜示眾,以此展示帝國的軍威,同時拷問出石棺里的秘密。但是當著她的面處決她的丈夫、將她視同女兒的阿米婭破處,調教成只知道精液的肉便器,甚至因奸成孕。再把她交給士兵反復奸淫,這都只在摘下口環時收獲了一句“你和你的拷問讓我感到可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鐵棒一樣的肉棒在她早已被灌滿無數次的小穴里抽插,發出淫靡的水聲。隨著不情願的掙扎和扭動,她的身體抽搐著,又高潮了一次。然而奸淫者沒有放過她,在剛剛高潮的小穴中持續抽插,在她被干到翻白的眼神中把精液再度灌進汙濁不堪的子宮里……

  

   射精後的士兵把依然堅挺的肉棒拔出她已經紅腫外翻的小穴,白濁立馬涌了出來。他在她飽滿挺立但滿是牙印和淤青的胸脯上蹭掉陰莖上渾濁的液體,大笑:“小騷貨已經懷孕三個月了,大騷貨也要抓緊,否則小騷貨的孩子比大騷貨的孩子大,卻還得叫大騷貨的孩子舅舅或者小姨,哈哈哈……”

  

   凱爾希聽到自己也要被殘忍地因奸成孕,誕下不知道父親的孽種,不由再度流下兩行清淚。明明她打算為博士生一個孩子……

  

   “這樣下去不行,要不帶她參觀一下軍妓艦吧,讓她看看她苦心經營的一切,最後都只能成為我們享樂的工具。”狂歡的性宴一直持續到凌晨兩點才結束,中樞辦公室里的每個人至少在這對母女花體內分別發泄了三次。他們把只有胸口還在起伏的二女分別如牲畜一般栓好,又把滿屋子的精液收集起來,這是她們明天的口糧。凱爾希無意識地翻了個身,玉臂朝一邊伸去,似乎想拉住阿米婭的手,但兩人的距離就差一點,無論如何都無法接觸到……

  

   第二天一大早,和這三個月的每一個早上(哪怕來月經的早上)一樣,在一個又一個被輪奸的噩夢中,凱爾希被刺入小穴的肉棒喚醒。她已經分不清現實和夢境,只有從喉嚨伸入食道的飼管帶來的極度反胃和惡心告訴她這是現實。飼管另一端是滿滿一桶混雜著媚藥的精液,這是她和阿米婭被捕三個月以來唯一吃過的東西。大量的蛋白攝入令少婦的皮膚更加白嫩姣好,也讓烏薩斯士兵們更加瘋狂。她簡直無法想象如此多的精液是怎麼從艦體各處收集的,畢竟這三個月她一直和阿米婭被囚禁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難道……

  

   仿佛為了證明她的擔憂,在每天早上的例行喂食和輪奸後,隨著她在劇烈的干嘔中被抽出嘴里的飼管,他們把她的雙手緊緊捆在背後,又在繩結上穿過一條兩股繩,從股溝穿過下體,再和前胸的捆綁鏈接。繩子上固定著兩條電動偽具刺入雙穴,這令上半身的任何活動都會帶來源源不斷的刺激。赤裸的雙足則被腳鏈鎖住,只能進行有限的邁步。胸前被掛上了牌子,她不用看也知道那上面的侮辱性語言。粉頸上則被戴上了項圈,一個軍官如同牽牲口一樣粗暴地牽著雙腿發軟的猞猁肉便器。在她身後,其他人則撲向了小腹隆起的阿米婭,陰莖毫不留情地刺穿那孕育著不知道父親的孽種的子宮……

  

   “你……和你的……啊……作為……讓我感到可笑……”凱爾希碧綠的眸子怒視著牽著她的軍官,但是內八字顫抖的雪白雙腿和一路灑落在母艦走廊上的愛液讓她的話語變得無比蒼白。母艦走廊上還依稀可見斑駁的精斑和不知道主人的衣物碎片,在羅德島被攻陷當天,很多干員在戰斗還沒結束的時候就被就地輪奸。現在走廊已經被清空了,但浪叫聲、哭泣聲、哀求聲和男人們的淫笑聲還是不停從左右艙室里傳來。她痛苦地閉上眼睛,但這只會讓這些聲音變本加厲灌入那靈敏的白色貓耳。她感到撕裂般的疼痛,這是為羅德島全部的生命。

  

   “據說你是個工作狂,那就先回你工作的地方參觀吧。放假三個月的凱爾希醫生一定迫不及待要和同事們見面了。”軍官看到凱爾希痛苦絕望的表情,不由生出一種絕大的快意。他牽著凱爾希一路走去,淫水從偽具和肉穴的縫隙中滴落,在地板上畫出一道歪歪扭扭的线,好似對羅德島悲慘命運的控訴……

  

   醫療部熟悉的艙門緊閉著,走到這里已經能聞到里面取代了藥味的的精液味道,此外還有一種莫名令人惡心的香氣。她絕望地閉上眼,淚水悄然滑落,軍官獰笑著狠狠一拉手中的繩索,她一個踉蹌,由於下體的刺激險些滑倒,就這樣被半拖著進了門。

  

   “咕啾,咕啾……”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華法琳,吸血鬼醫生血紅色的美麗雙眸沒有聚焦,蒼白瘦弱的軀體半裸著,正嫻熟地用嘴巴接納著士兵在她口中爆發的白濁。從她嘴巴張開的間隙來看,她頗具代表性的尖牙已經被殘忍地拔掉。雙腿上被精液浸泡成咖啡色的黑絲是她身上僅存的布料,正被另一位士兵抓在手中,把雙足腳心相對並在一起,陰莖把小巧的足弓當成小穴抽插著。

  

   “華法琳,華法琳!”凱爾希徒勞地呼喚著跟了自己十年的老部下,呼喚聲被肉體擊撞聲、哭泣聲、求饒聲淹沒。華法琳那總是有著異樣光彩和點子的血色雙眸已經沒了任何神采,連咽下口中的白濁都來不及就又被另一根塞入口腔……

  

   “為了防止她咬人,我們把她的尖牙拔了,這讓她沒法吸血。不過,作為補償,我們讓她作為醫療部的陰莖清洗器工作。一滴精十滴血,她絕對是全泰拉飲食水平最高的吸血鬼了,哈哈哈……”牽著凱爾希的軍官大笑道。

  

   再往前走,凱爾希看到了更多人。末藥被按在操作台上,在奸淫中全身顫抖,徒勞地扭動腰肢嗚嗚地啜泣著。往後是萊娜、微風、白面鴞,被擺成各種姿勢奸淫,陰莖在她們身上的每一個能插入的孔洞進出著……

  

   “別,別傷害伊芙利特,求求你們!”

  

   “可惡,放開赫默!放開!”

  

   衣不蔽體的伊芙利特和赫默被疊放在一起,赫默拼命展開翅膀想要護住身下的伊芙利特。但她們疊放在一起的小穴依然被士兵們齊齊抽插著,享受著美味的母女蓋飯。赫默體內逆流的精液順著下體下流,滑落到伊芙利特的小穴與軍人陰莖的交合處,再同里面溢出的精液混在一起,在紅腫外翻的菊穴旁凝聚成小河,很明顯這里也被粗暴地強奸過。而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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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賽雷婭?不,是賽雷婭的腦袋。

  

   凱爾希這才知道那怪異的香味從何而來。她驚恐地張開了嘴巴,不停地干嘔,似乎要把被強行灌進胃袋的精液都嘔出來。軍官獰笑著一扯繩子,把她拉進賽雷婭,或者說裝著賽雷婭的餐盤。

  

   賽雷婭只有頭顱還是完好的,右邊的龍角已經斷裂,曾經堅毅的雙眸中帶著迷茫和一絲解脫的欣慰,無神采地倒映著面前被強暴的妻女。很明顯她生前也經歷過更激烈的強暴。在她的頭顱後面,她的軀干被一條尖銳的鐵棍從陰道直透腔子,成為了一道誘人的烤龍肉。烤得冒油的兩個乳房被單獨割了下來放在盤子里,四肢和龍尾則如同烤鴨一般被鐵鈎吊起,上面的肉已經被啃去不少……

  

   “鮮美的龍肉,簡直是絕品!”軍官毫無人性地笑著,切下一塊碎肉強行塞進凱爾希的口中,強迫她咽下。這是她被捕後吃到的除了精液外唯一的東西,劇烈的惡心讓她不停干嘔,試圖吐出肉塊,卻被打在臀瓣上的巴掌無情地阻止。她被押著走向醫療部的下一個房間……

  

   一絲不掛的夜鶯正主動蹲在男人身上起伏,小手嫻熟地分別擼著一根,嘴里也含著一根。甚至染滿了精液的白發也被士兵們卷在陰莖上充作飛機杯。曾經做過軍妓的她是羅德島中淪陷最快的那一個,並且已經重新投身於悲慘的命運。就在凱爾希疑惑這還沒有賽雷婭烤肉有衝擊性的時候,低微的啜泣聲傳入她的耳朵。她往室內走了兩步,這才發現這里不止夜鶯一人。

  

   閃靈被站立著拘束在醫療器材改裝的刑架上,眼睜睜看著愛人在面前主動迎合著肉棒的身姿。她赤裸的身上幾乎沒有任何一塊完好的肉,即便這樣依然有兩個士兵拿著鞭子瘋狂抽打著她的嬌軀。飽滿翹挺的雙乳上滿是牙印、指紋和凝固的熱蠟,可見這位知性美麗的薩卡茲醫師受到了多麼非人的待遇。

  

   “我們在研究精神和肉體的承受極限,完善帝國的拷問手法。”軍官牽著凱爾希到了下一個房間,醫療床具改裝的刑床上是嘉維爾。她坐著被固定在刑床上,兩腳被磚頭墊得很高,說明她的雙膝已經徹底脫臼。手指和腳趾都被鐵釘刺穿,血跡已經凝固。健美軀體上的傷口比起閃靈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一只乳頭已經被割去,傷口周圍有凝固的精液,說明被人強行插入過。背上和大腿被烙鐵印上了“性奴”的字眼。她的腦袋低垂著,不知道是死是活。

  

   “如果她死了,我們就把你放上去,你會說出石棺的秘密。”軍官笑著用陳述的口吻說,很明顯,他已經吃定了凱爾希。

  

   “你……和你的拷問……讓我覺得可笑!”被摘下口環,凱爾希用最後的力氣呵斥道。但是緊接著她就被重新帶上口環,軍官牽著她,一步步押出醫療部。走的速度故意很快,她每走一步都要忍受偽具的刺激,不出一會,已經香汗淋漓,雙腿間早已紅腫的小穴也濕了一片。

  

   “這可不行,這樣吧,我帶你洗個澡。”昔日高高在上的羅德島領導人如今只能被自己牽著不斷發情,這種征服的快感令軍官十分愉悅。他牽著凱爾希來到羅德島的公共澡堂。這段路程對凱爾希來說無比艱難。若不是她意志堅定,此時早就高潮了無數次。即使這樣,她的淫水還是撒了整整一路。

  

   “先來個薩米浴吧!以前你手下的精英干員經常在戰場上請我們洗,現在她可以請個痛快。”軍官獰笑著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牽著凱爾希走進了桑拿房。這里有不少剛剛調來享樂或已經結束奸淫正准備離開的士兵,他們對著凱爾希抱以無情的調戲和嘲弄,好像她是站街的妓女。他們借口在她身邊路過,拍打翹臀或者搓揉乳房,若不是軍官在,毫無疑問他們立刻就會將她就地正法。

  

   軍官對於士兵對凱爾希的揩油視而不見,他牽著凱爾希進入蒸汽縈繞的桑拿房,凱爾希隱隱察覺出接下來是誰了。但是她的任何尊嚴和權力都已經一去不返,只能像牲口一樣被軍官牽著走向蒸汽中那正在浪叫的身軀。

  

   煌一絲不掛地被以狗爬的姿態銬在地面上,一名士兵狠狠後入著這位精英干員的小穴,享受著穴肉和腹肌收縮擠壓的快感。另一名士兵則享受著口舌服務。在兩名士兵一前一後的撞擊下,她濕漉漉的一對飽滿的乳房像鍾擺一樣來回搖動,汗液在乳尖上凝聚成珠,隨著搖動拋落。昔日充滿活力的精英干員此時媚眼如絲、渾身隨著奸淫溢出大量的香汗,令赤裸而豐滿的身軀仿佛塗上了一層反光的精油,更加惹火。

  

   “她只要一被肏,就會出汗,這里就變得更熱,然後她出更多汗。”軍官粗暴地把香汗淋漓的凱爾希推倒在煌身邊,抽出她小穴中的偽具插入她的口中,然後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早已勃起半天的陰莖刺了進去,只是剛剛插入,緊致潮濕的穴肉立刻將陰莖緊緊吸住,緊接著一股暖流涌上龜頭,一路都在發情的凱爾希居然被插入後直接高潮了。他不滿地拍打著猞猁醫生的屁股,不管不顧地狠狠干著已經兩眼翻白、渾身顫抖,似乎要在高溫和高潮中猝死的凱爾希,直到把精液射入她的子宮深處,這才把死魚一樣的凱爾希拖出了桑拿房。

  

   “唔……”渾身被清洗那久違的舒爽感覺讓凱爾希不自覺地呻吟,但緊接著陰道被插入那火辣辣的痛就殘酷地把她拽回地獄。她發現自己仰躺在浴池里的休息床上,依然被緊緊捆著,但之前濕透的繩子變干了,想必是趁她昏迷換了新的。軍官正騎在她身上強暴她,粗長的陰莖一次次拔出後盡根插入,噗滋噗滋聲中在兩人交合的肉體間拉出無數細長的淫絲。看到她醒了,軍官得意地指了指旁邊。

  

   凱爾希扭頭看去,只見那為斯卡蒂准備的大水池中此時擠滿了士兵。壯實黝黑的士兵肉體間那幾抹雪白格外引人注目。那是天火、葦草,還有用身體替羅德島抵抗艦炮而導致功力盡失的年。她們一絲不掛,被銬鎖著跪在池子中,拼命仰著頭讓自己不被水嗆到。很明顯,她們被當成了活的熱水爐。當然,泡澡的烏薩斯士兵也不吝惜在她們外露的小嘴里來上一炮。

  

   而水池的原主人也在一旁。烏薩斯專門空出一個池子給在羅德島即將啟航逃竄時破壞了動力系統從而為攻陷羅德島立下大功的海洋生物兵器。觸手歡快地在水中舞動,斯卡蒂和幽靈鯊被無數觸手捆在中間,被觸手深深插入的小穴和隆起的小腹訴說著她們的處境,她們雙目滿是淫亂的神色,在觸手的包圍下深情地擁吻,為這淫亂的一幕填上了荒謬的色彩……

  

   “看來凱爾希醫生很喜歡洗澡”軍官在凱爾希身上挺送著腰部,粗大結實的肉棒每次都能捅到花心,翻出一股滾燙的愛液。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凱爾希任憑自己的軀體發情,將一股股滾燙的液體衝洗著敵人的龜頭。她閉上眼睛扭過頭試圖保存最後的尊嚴。但軍官明顯不想給她機會。

  

   “來來來,大家給醫生擦沐浴露!”狠狠在凱爾希淫水橫飛的小穴里進出了兩下,軍官噗滋一聲拔出陰莖,將白濁傾瀉在少婦光潔平坦的小腹上。周圍的士兵也淫笑著紛紛效仿,他們擼動著自己的陰莖,用精液在黃玉一般美妙溫潤的身體上作著抽象畫……凱爾希平坦的小腹和高聳的山峰成了重災區,山峰上淌下無數白色的溪流,在溝壑里匯聚成小河,順著腰肢流下,讓她的美背同休息床之間添上一層濕滑粘稠的薄膜。

  

   “你們和你們肮髒的精液讓我覺得可……咳咳……咳咳……”被捆綁結實,只能老老實實被精液玷汙的凱爾希張口要罵,但一名士兵恰好將大量白濁噴上她俏麗的面龐,她被嗆到了,連連咳嗽。接著又有士兵直接在她的眼睛上射精,濃精輕易灌滿了眼眶、鼻彎、淌滿了俏麗面孔上所有的凹陷,為少婦提供免費的精液面膜。又有士兵把精液射在她的頭發上,白濁同美麗的白發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一番凌辱和清洗後,穿戴整齊的軍官牽著凱爾希離開了公共澡堂。凱爾希已經被輪奸和凌辱得雙腿發軟。軍官於是給她的雙臂松綁,讓她趴在地上爬動——更大的凌辱。

  

   “貿易站我們也改造了一下。”面前是藍色的建築,軍官再次主動為凱爾希介紹。“看,這些都是你的干員。支付相應金額,能選擇相應節目。”

  

   只見德克薩斯和拉普蘭德並排被鎖鏈鎖住,高傲的魯珀此時只能以狗交的姿態接受精液。當然不止這一個節目,能天使和空脖子上都拴著項圈,以69的姿態彼此舔弄,周圍是叫好的士兵,他們看著此情此景,將肮髒的精液擼射到女孩子們纏綿的身體上。更遠處,莫斯提馬已經被撕裂慘不忍睹的前後雙穴插著自己的兩柄法杖,乳頭上貼著跳蛋,正在舔弄著士兵們髒汙的屁眼,不同尋常的薩卡茲尾巴則成為擼管的工具。可頌赤裸著上身被固定在牆上,本來平坦結實的小腹高高隆起,已經懷有身孕。不知是妊娠反應還是用藥,她平坦的胸部此時變得如氣球般大,士兵們用手捏著她的乳頭,一杯一杯地擠著新鮮溫熱的豐蹄奶……空又恢復了剛來羅德島時的那副魯珀扮相,只是她那柔軟的卡特斯長耳朵依舊暴露在外,成為士兵們褻玩的道具,濃濃的精液溢滿她的耳廓,同樣遭遇的還有裹住白絲的長筒靴,他們在里面射滿精液又強迫著她穿上……1000表演女同,1500肉便器,2000就可以用盡手法玩弄,10一杯自助牛奶。這里成為烏薩斯回收軍餉的主要項目。

  

   “還有制造站!”軍官粗暴地牽著凱爾希繼續往前爬,凱爾希默默哭泣著,卻不得不屈從脖頸上的拉扯。她隱隱聽到制造站里傳來打斗的聲音,白色並染著精液的貓耳不由動了動……然而軍官只是笑著牽著她,對那打斗聲充耳不聞。

  

   “嘿哈!啊!啊!嘿!”一進制造站,便看見食鐵獸一絲不掛,兩個豪乳正隨著每一個動作上下搖擺,正在表演裸體格斗。她看似堅毅的眼神根本掩蓋不住里面淫蕩的神色,拳腳也空余架子,沒有半點力氣。士兵們輪流上台把她打倒並奸汙,而她還只能在一次次被內射後連下體流出的白濁都來不及擦就得跳起來面對另一個士兵。旁邊架著好幾台攝像機,很明顯這是烏薩斯在拍攝作戰錄像。

  

   而一旁的流水线上也不再是羅德島賴以生存的藥品和工業產物,而是大量的媚藥、避孕藥和各種令凱爾希面紅耳赤的性玩具。紅豆等人被捆綁著跪在地上,淪為工人們工作之余的消遣物,這也讓工人們干勁十足……

  

   “放心,避孕藥不是給你的。”軍官看著凱爾希呆愣地看著生產线,蹲下來拍了拍她有著短小尾巴的雪臀。“你的大多數干員們會被要求定期服用,因為如果都懷上小鬼我們就沒小穴可插了。但是你不行,聽說你和博士還沒來得及要孩子吧?哈哈哈……”

  

   她的淚水把臉上的精斑衝出了兩道溝,卻只能任憑自己被牽著朝下一個地方走去。她的眼睛逐漸渙散,手腳機械地爬動,根本意識不到接下來又前往哪一處地獄……

  

   她麻木地爬著,直到自己再次被女性的淫蕩聲音喚得抬起頭,她感覺這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強奸著她的耳道。被無數次插入又塞入偽具的小穴和後庭火辣辣地痛。這里是羅德島的宿舍區,此時已經完全變成妓院一樣的存在了。

  

   昔日宿舍的牆飾已經全部拆下,只剩牢房一樣冰冷的鋼鐵艙壁。以前用於擺放干員生活用品的陳列架現在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玩具和藥品。家具被垃圾一樣胡亂堆砌到一邊,偌大的宿舍內此時只並排擺放著一個又一個斬首枷具。一絲不掛、滿身汙漬與白濁的女性同狂歡的士兵在肉欲的碰撞中共舞。全艦一半以上的女性人員都被安排在宿舍區不分晝夜地“接客”,她們儼然成為了妓院艦的主要部分。

  

   ----------G向警告!----------

  

   ----------G向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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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場群魔亂舞的性宴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且還要繼續持續下去。女性干員們身前和雙足下不知道來源的精液一灘又一灘,大量白濁順著下巴、嘴角和戰栗不止的玉腿向下流淌……地獄的交響曲沒有休止符,士兵們射精後立刻轉而拿起一旁的刑具繼續施暴,而空出的孔洞立刻被下一根恭候多時的陰莖填滿……大多數干員已經雙眼翻白,呈現出精液中毒的痴態。也有少數干員雖然小穴紅腫、菊穴外翻、渾身被鞭痕和精液覆蓋了一層又一層,甚至脆弱的尿道也有開發過的痕跡,至今還在不停嘀嗒黃白相見的液體,也依然罵不絕口。這種干員是最“受歡迎”的。士兵殘忍地把她們的牙齒一顆顆拔掉,在不能合攏的口穴抽送,將鋼針刺入乳頭,燃燒的蠟燭塞進她們身下的每一個孔洞……被這樣對待的干員大多早已不成人形,凱爾希勉強認出了維娜。她的雙目只剩兩個黑漆漆的窟窿,被燒灼得一片漆黑的下體在無情地插入下泛著黑紅色的泡沫。

  

   在會客室,潔白的大腿被烙上觸目心驚的“性奴”字樣的安潔麗娜正被強迫著用反重力法術演示同時滿足最多人的可能:她仰躺在會客桌上,雙腿大張,一個人在雙腿間性交,一個在她身下肛交。一個人騎在胸前乳交,一個人飛在空中口交,桌子旁還站著兩個人強迫女孩手淫,側後站著兩個插入腋下,桌子上兩個用腿彎,桌子下兩個用雙足。這史無前例的12人表演被拍攝下來,作為烏薩斯權貴津津樂道的作戰錄像。在這瘋狂的畫面旁是守林人被齊根斷去的持有匕首的手臂,自盡未遂的馴鹿姑娘單薄的軀干在仇敵手里顫抖著,一名士兵滿意地從她口中拔出還流著白濁的陰莖,把唾液和精液抹上她無神的眼睛。或許吞吃無數烏薩斯人的子孫成為了她最終的復仇方式。

  

   在加工站,赤身裸體的藍毒一邊忍受著視奸,一邊用帶有粗大鐐銬的細嫩手臂將隕星胸前的榨乳器連接的容器打開,似乎被強迫把這極品的魔族乳做成奶油。隕星一邊排出著奶液,一邊用嘴巴接受吮吸著冒出白濁的陰莖,極具美感的魔族犄角成了避孕套的領地,五顏六色裝滿白濁的小袋子被掛在她的頭頂,隨著每一次撞擊整齊晃動……

  

   在訓練室,身上僅存一雙長筒靴襪的白金正被強迫足交。渾身滿是酷刑痕跡的她雙眼渙散,機械地取悅著伸來的肉棒。另一邊,一絲不掛的黑被掛在刑架上,正被輪奸得死去活來。先前還拼命守護著自家小姐的黑,此刻也只能用呆滯失神的眼眸倒映出滿身白濁的錫蘭……最淒慘的還是杜賓。昔日高傲的杜賓犬此時被截短了四肢,變成了一只任人欺凌的柯基。烏薩斯的軍犬正在她背上瘋狂地聳動腰部,她的喉嚨里發出母狗發情的呻吟,條件反射地抬起一條僅剩殘肢的後腿,潮吹的液體和黃色的尿液一起噴出……

  

  

   ----------蟲姦警告!-----------

  

   ----------蟲姦警告!-----------

  

   ----------蟲姦警告!-----------

  

   ----------蟲姦警告!-----------

  

   在人事部,則囚禁著羅德島的一眾行動預備組的女性干員。她們在作戰之初就被烏薩斯軍隊捕獲輪奸,等到羅德島淪陷,烏薩斯獲得了更多極品的軍妓,而她們幼嫩的身體已經被開發得令人厭煩,被無數陰莖粗暴撕裂的前後雙穴已經松松垮垮沒有彈性,注入的精液輕易逆流出來……所以烏薩斯軍隊把她們扔給了源石蟲,為軍隊提供更多炮灰。她們年輕的身體都已經被體內大量的蟲卵撐得走樣,渾身都是肮髒的粘液,源石蟲們在她們的軀體上懶洋洋地蠕動著,把她們身上任何一個孔洞都當成容器……桃金娘與杜林這樣的小體型干員無疑是最受蟲子歡迎的,它們可以很輕易就占據,填滿整個身體,兩只蟲子的生殖器與產卵管甚至可以在各自插入口陰後於胃袋處“會師”。普羅旺斯那美麗的紫色已然被汙濁所掩蓋,她和身旁臨光那碩大蓬松的尾巴已然成為源石蟲最理想的巢穴……陳,星熊和詩懷雅她們是當時最受士兵歡迎的俘虜,如今丟在這里時的身軀已經殘破不堪,面對蟲子的侵犯時自然也就沒有了抵抗的可能,蟲卵混著濁黃的蟲精從她們的每一個孔洞中溢出……

  

   凱爾希的雙目灰暗了下去,淚水順著滿是精斑的臉龐流淌。她的屬下,她的病人,她的家庭……一切都已經在淫笑聲和肉體碰撞的啪啪聲中永遠消失了。她機械地被烏薩斯軍人如牲畜般牽著,走進一個熟悉的房間。

  

   身著正裝的博士,微笑著看著她。他在相框里,身旁的她穿著素白的婚紗,背景是羅德島的甲板……房間呈現令人心安的素色調,那是她要求的。面前鋪著綠色被單的雙人床,是她和他的婚床。

  

   她察覺到了什麼,奮力掙扎,但是烏薩斯軍人輕而易舉地將她按在有他的氣息的床褥上。夾緊的雙腿輕易被拉開,蜜穴里的偽具掉了出來,隨之流出的淫水沾濕了一片床單……她被狠狠按在婚床上,雙腿被如布娃娃一樣舉起,幾乎將她整個人折疊了過來。她能清晰看到自己已經被無數陰莖肏到泛黑的小穴,以及頂在穴口那碩大的龜頭。她最後的尊嚴即將被粉碎。

  

   慘無人道的輪奸開始了。烏薩斯軍人把她的雙足高抬同床頭捆在一起,恥丘毫無保留地暴露在肉棒下。讓她不得不親眼看見自己的隱匿在自己最在意的地方被侵犯。不同於之前僅僅為了泄欲的輪奸,這一次軍人們有備而來,他們每個人抽插得並不久,也不享用猞猁醫生那依然緊致的菊穴或其他可供發泄的地方,只是排著隊在她的婚床上為她播種。由於下體高高抬起,射入的精液無法流出,她能察覺到無數精子霸道地強暴自己的子宮,進入輸卵管,似乎卵巢里都灌滿了精液。他們用這種方式強行讓身為博士妻子的她懷上不知道父親的孽種。她撕心裂肺地哭泣著,在一次又一次的強奸中高潮迭起,似乎要用高潮的愛液將精液衝出體外。但她高潮著的還在抽搐的小穴只會招惹更多的肉棒進入,絲毫不給她休息時間地繼續抽插、射精。最後射到子宮和陰道實在充滿了精液,沒人願意插入了,就用一個漏斗插入紅腫外翻、滿是白濁的小穴,把精液擼進漏斗。在晚上,為了防止精液流出來,他們把她捆住腳腕倒吊著,一吊就是一夜……腹部的脹痛和充血的大腦令她一夜未眠,而第二天又要繼續接受輪奸。

  

   終於,在不分晝夜的努力下,他們終於用驗孕棒確認了凱爾希已經懷上天知道誰是父親的孽種。於是他們特赦她的小穴,恢復了之前的輪奸程序,在任何能發泄的地方盡情發泄著。凱爾希美麗的白發由於精液變得更白,皮膚上也沾滿了永遠擦不去的腥臭痕跡。她如同布偶一樣隨著來自各個方向的撞擊顫抖,仿佛隨時都要散架。精液從她身上的每一個孔洞倒灌出來,無所不知的嘴巴吞吐著肉棒和白濁,行醫救人的雙手成為陰莖的外套,被擴張摧殘到無法合攏的菊穴一張一合吸吮著肉棒,肮髒的白濁從交合處一點點滴落到曾經和博士共度良宵、互相擁吻的床單上……

  

   又是分不清第多少個晝夜,身後的軍人從她的後庭滿意地拔出還在射精的肉棒,她的腸道內的精液像是無數滾燙的小蟲咬噬著肉穴深處。另一根肉棒立刻插了進來,填滿她肉腔內所有的褶皺,無情地進行著抽插。她的眼淚已經流干了,殘留著淚痕的俏臉上掛著男性的陰毛,一名士兵抓住她的雙耳強迫深喉,惡心的味道已經淪為平常...她的喉頭自己學會了用一次次的收縮榨取精液,已經分辨不出精液以外東西味道的香舌按摩著肉莖,它變得滾燙,她懷疑自己的喉嚨要被它燙傷,接著它就來了,白濁涌動著從喉嚨直接灌入食管,由於龜頭堵塞著喉嚨,一些來不及吞咽的東西嗆進了氣管,她拼命咳嗽,但似乎由於喉嚨由於受刺激而變得緊致,士兵捅得更深了。她幾乎沒意識到自己的腸道又一次被射滿,兩名士兵終於離開了她的身體,她如同一塊破布一般癱軟在滿是精液的床上,翻白的眼睛望著天花板。士兵們低吼著在她的粉背上發泄最後幾發...

  

   “嘿嘿,看這是什麼!”一名已經完事了的士兵順手拉開了衣櫃,翻了翻里面的東西,驚喜地大叫起來。其他士兵也紛紛回頭看去,在她的哀鳴聲中,他們從衣櫃最里面翻出一件婚紗...

  

   ----------秀色警告!G向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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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色警告!G向警告!----------

  

   她做了一個夢,夢見羅德島甲板上的那場盛宴,夢見自己身著潔白的婚紗在干員們的祝福下同博士走在一起,穿著伴娘禮服的華法琳向他們獻禮,全艦干員共赴盛筵,推杯相慶。她喜悅地同博士擁吻,共入婚房,他溫暖有力的手掀開潔白的婚紗,撫摸著她玉瓷般的肌膚,她摟緊他,沉醉在靈肉交融的感覺中...

  

   雙臂的緊縛感和身下的電動具將她拉回現實,漆黑的天空連月光都不見,道賀的干員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群魔亂舞。歡宴的桌椅上有穿著考究的軍官,衣襟散亂的士兵,更有一絲不掛的女性。被攻占的羅德島甲板上今晚有一個盛大的聚會,士兵們歡呼著在黑夜中點起一根根火炬,火苗如同魔鬼的頭發直上天空。身為主角的凱爾希穿著胸部和下體完全暴露的婚紗,雙手被緊緊捆在身後,頸子上代表奴隸象征的鎖鏈冰冷而堅固。粉紅色的各色玩具點綴著潔白,發出刺耳的嗡鳴。

  

   長長的宴會桌上幾道主菜尤其引人注目。

  

   阿戈爾刺身拼盤——渾身赤裸的斯卡蒂瞪著空洞無神的紅瞳躺在大盤子上,白暫豐滿的身軀上擺滿了各種海鮮,被剖開的蜜穴則盛放著湯汁。她的雙臂已經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拼盤邊沿整齊碼放的令人贊不絕口的鯨魚刺身。薄薄的肉片入口即化,實在是人間罕有的美味。

  

   龍虎斗——陳死不瞑目地浸泡在湯鍋里,只露出一個腦袋,看樣子像是在泡澡。一名士兵從乳白色的肉湯中掏出一條虎尾,美滋滋地大吃大嚼。湯鍋里的蒸汽緩緩上升,蒸熏著吊在上方那僅剩軀干、獨角折斷的健碩的鬼族女性,乍一看好像還活著,但實際上如果仔細看,那肉粉色的身軀晶瑩剔透,還在泌著油脂,用手一掰就下來一塊酥爛的肉,很明顯已經蒸熟...

  

   鐵板燒——維娜上半身被捆在鐵柱上,跪在被燒得通紅的鐵板上,潔白豐滿的軀體同被燒紅的鐵板接觸的地方已經焦爛,但緩緩起伏的胸口殘忍地昭示她還有一點活氣。士兵們拔刀在她身上一片片削肉放在鐵板上烤,鮮血淌上鐵板冒出大片的霧氣...

  

   油炸薩卡茲,紅燜馬肉——一堆裹著面包糠炸至金黃的屍塊,盤子中央的腦袋昭示著這些肉塊曾屬於閃靈。黑魔變成了金惡魔。旁邊則是一碗碗盛放在濃濃湯汁里的馬肉,臨光的腦袋盛在其中一個碗里,里面是肮髒的白色“湯汁”。在擺放這兩道菜的餐桌前,一絲不掛的夜鶯正被士兵們夾在中間,潔白的大腿內側寫滿了正字和侮辱性詞匯,雙穴有節奏地一淺一深被強暴著,有士兵拿起兩道菜里的肉塊,把精液擼在上面後再塞進她的小嘴。好多天來只有精液吃的她飢腸轆轆,一把肉塊叼到嘴里立刻大快朵頤,根本顧不上那是否來自閃靈曾經有力攬住她的臂膀...

  

   清蒸拼盤——大蒸屜里並排擺著玫蘭莎、炎熔、芙蓉、芬、米格魯、克洛斯、泡普卡、梓蘭等人的軀體,很多都已經缺損大半,士兵們喜歡每個都切下一塊,邊吃邊笑著評判梓蘭這樣的成熟女性和蘿莉泡普卡的肉質有什麼區別,庫蘭塔和佩洛的口感又有什麼不同...

  

   烤全鱷——嘉維爾無頭的屍體還保持著老虎凳上的坐姿,只是兩截小腿以一個不可能的角度向上彎折,大腿也微微抬起,成就了一個優美的弧形,配上烤肉光亮的色澤,令人食指大動。放在一旁的腦袋在鼻子以上依然殘存著一點堅毅的神情,但口穴已經不堪入目...

  

   往後還有烤全鹿,烤全羊,烤全鼠,豹尾豹胎...很多被活活輪奸虐待了幾個月卻依然不願屈服或者已經完全被玩壞而讓烏薩斯軍隊感到厭倦了的干員最後都步了塞雷婭的後塵,一道道大菜吃得士兵和軍官們滿嘴流油。

  

   宴會除了吃當然還有娛樂節目。現在進行的是賽跑。甲板上拉起了數條結滿了粗繩結的麻繩。風笛、格拉尼、德克薩斯、凜冬、紅豆、葦草等先鋒干員上半身被緊縛,下半身赤裸著,膝蓋也被捆綁,在麻繩上艱難移動,走過的麻繩無一例外被蜜汁浸透。有最終因為高潮而體力不濟癱軟在繩索上的,立刻就被如狼似虎的士兵們吞沒,還有士兵在開盤“賭馬”,大呼小叫...

  

   另一側同時進行的是性交大會。在輪奸中完全屈服為呼吸就會高潮的優質肉便器的干員們被聚集在這里。

  

   芙蘭卡用絲網手套同時擼動著兩條陰莖,一長一短的黑絲正在踩住一條來回揉搓著,本來黑色的絲質已經被精液浸成了咖啡色。她伸出舌頭,舔舐著就在她面前以站姿抽插著雷蛇的士兵的睾丸,大量精液從交合處被擠出來,她如飢似渴地將它們全數舔入口中...

  

   雙目無神的迷迭香嬌小的身軀被高大的士兵凌空抱著,就像為小孩把尿一般狠狠起落著身體,小穴就這樣吞吐著對於她來說過大的陰莖,或許她腦中回放的畫面此時全都被各種強奸的畫面覆蓋了。

  

   一絲不掛的煌在士兵身上浪叫著,靈活地扭動著豐滿的身軀,雙手各捉住一條陰莖飛快地擼動,靈活的尾巴也卷著一個。充滿活力的大貓惡墮後最受士兵們的歡迎,她身上滾燙的香汗和精液混合的濁液成股的流下,噴泉一樣壯觀的潮吹更是引起大量的譏笑和喝彩。

  

   在靠近凱爾希的地方,礫、白金、藍毒和安潔莉娜被項圈上互相串聯的細鐵鏈綁成一串,通過那些腦子已經被精液灌滿的干員的招供,烏薩斯方面很快掌握了博士私生活中的那些辛秘。他們把同他關系非凡的這四位干員綁到凱爾希面前,讓她看到她們滿身精液、早已徹底屈服的痴態。

  

   “你的丈夫真是個有艷福會享受的男人。”士兵們把博士的“四房小妾”逼跪,令她們撅起無一例外全部紅腫的臀部,細筆寫下的密密麻麻的正字一眼數不過來。對於士兵們來說,操弄博士曾經享受過的小穴是一件非常值得炫耀的事情,她們的小穴接納的陰莖恐怕是全艦除了凱爾希和阿米婭以外最多的。安潔莉娜和藍毒已經在高強度的性愛下失神,像是充氣娃娃一樣變成了只知道承受的便器。而礫和白金則滿臉紅暈,像看著戀人一樣曖昧的眼神看著周圍的肉棒,迫不及待地用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接納它們。仿佛為了證實這一點,士兵們得意地摘下了她們的口交環。

  

   “啊,肉棒...快來操你們的小母馬啊...快射進來...”

  

   “精液,我要精液!精神的肉棒先生...啾~”

  

   “哈,也就是說...嗚...哈!接下來的肉棒會更多是嗎,放心吧,本來...嗚...我就是這個領域的專家...嗚...會好好侍奉...”

  

   在凱爾希的另一側,穿著暴露所有重要部位的伴娘禮服的華法琳也正在激戰著。她坐在宴桌上,黑絲包裹的小巧雙足主動踏弄著一根陰莖,嘴巴正不停歇在為一根根陰莖潤滑吸吮,雙手則扣弄著自己已經慘不忍睹的小穴。一隊精選出來的精壯士兵輪流享受著她的口交,並不射出來,僅僅藉此保持著潤滑和堅挺。她平坦蒼白的胸脯被殘忍地刻上了紋身,烏薩斯語的幾個單詞組成了“陰莖清洗器”表明了她的身份。

  

   “看,她是你的伴娘,今天每一根要插進你身體里的陰莖,都要她潤滑一遍才行。為此我們精心安排她在前幾個月無遺漏地為這里的所有人口交了一次,所以今晚,所有人都是你的新郎!”這句話引起了一片哄笑,尤其是那些被精選出來的士兵,狂歡的性宴和華法琳那全羅德島最舒適的口舌服務令他們的陰莖始終暴漲,透明的先走液從莖身拉出一條條細絲。他們中走出三個人,把凱爾希小穴和後庭里的偽具拔出,粉紅色的玩具在離開洞穴的時候拉出了很長的淫絲,引得士兵們又一陣哄笑和喝彩。凱爾希絕望地閉上了眼睛,試圖咬緊的牙關被口環撐得死死的,一名士兵坐下來把她抱到了雙腿間,另一名士兵分開她的雙腿,當著她的面將陰莖頂上穴口。第三名則把雄性氣味濃厚的馬眼貼到了她的鼻凹,她對精液味道已經麻木的味覺系統不自覺地分泌著唾液。

  

   “上蛋糕!”隨著這聲喊叫,宴會達到了最高潮,士兵們的淫笑聲混雜著女性的哀嚎聲直上高空。只見依然挺著肚子的可頌、鑄鐵、隕星用乳環里穿著的鎖鏈拉著一輛運輸用的平板車來到了甲板上,車上被由她們的乳汁做成的奶油覆蓋的卻不是蛋糕胚子。阿米婭跪在粘稠的奶油中,翻白的雙眼和吐出的紅舌時不時吐露一點悲鳴,雙手無意識地做著勝利的姿勢。她皮球一樣隆起的小腹上沒有奶油,而是用烏薩斯語正體字明明白白地寫著:

  

   羅德島號軍妓艦

  

   頭牌母畜

  

   在此起彼伏的淫笑聲中,在干員們有神或者無神的視线下,凱爾希被三根陰莖同時插入,帶有華法琳味道的潤滑陰莖直接透入她的身體,再度將她陷入瘋狂的肉欲中。第四個人撩開她後頸上白色的發梢,把陰莖暴躁地捅入Mon3tr留下的孔洞,那里的深度只夠龜頭部分的插入,卻絲毫不影響他挺動著腰部發泄獸欲。其他士兵們也涌了上來,他們健壯的肉體組成了煉獄般的牢籠,陰莖就是牢籠里數不清的刑具。凱爾希身上被改制過的暴露婚紗很快就變成了被浸透的紗布,過濾出的精液則順著醫生蒼白的肌膚流淌...

  

  

   “啊!啊!嗯啊...給我...快給我...”從那天開始後,凱爾希就徹底向肉棒屈服了。現在她一絲不掛地被一個高大的士兵抱著,以小孩把尿的姿勢懸在空中,剛剛還在她小穴中抽插的肉棒帶著粼粼水光被抽出體內,閃光的大龜頭依然頂在穴口。她雙目迷亂,難以自持地扭動著軀體,想要把自己沉下去。

  

   “想要挨操,就把石棺的秘密說出來。”一旁的軍官獰笑著,擰了擰她已經開始泌乳的乳頭,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被用烏薩斯語刻上了“叛國賊”“軍用肉便器”“發情母猞猁”等一系列的侮辱性話語,字跡已經有些發黑。被數不清的陰莖操翻的小穴和後庭還在一點點往下滴著淫水和白濁。她扭動著腰肢,迫不及待地吐露著能吐露的一切,軍官獰笑著一點點記下,對士兵點了點頭。士兵的手一松,她立刻被碩大的陰莖貫穿,滿意地扭動著腰肢呻吟起來,潮吹的淫水像花灑一樣噴涌...

  

   史無前例的“陰莖拷問”持續了很久,她為了肉棒什麼都招,從研究所到巴別塔,從卡茲戴爾到羅德島,他們問什麼她就招什麼。甚至為了獲得肉棒和精液,她連自己同博士每隔多久做一次、一次做多久、射在里面還是外面都說了出來。她還和士兵們到每一處牢房巡演。那些曾經的干員們看到最敬愛的醫生挺著微微隆起的小腹,口中嬌媚地叫著主人,嫻熟地用每一個孔洞、每一寸肌膚侍奉陰莖,即便心里還有一絲的反抗精神也就此消弭無蹤了。

  

   曠日持久的輪奸還在繼續,她和阿米婭這對母女花的肚子也越來越大。烏薩斯軍隊把全艦重新裝修了一遍,為的是讓其更高效地履行軍妓艦的職能,讓每一位士兵和軍官都能在這里享用到自己喜歡的女體。很多艙室中,一絲不掛的女干員們被鐐銬並排固定在地面上,她們的項圈被鎖鏈彼此串聯起來,渙散的眼神無言地接受著悲慘的命運,美麗的腰肢整齊劃一地扭動著接受輪奸,肉浪和呻吟成為了一條淫蕩的風景线。

  

   “別...別射在里面...給我喝...給我喝嘛...”單間牢房內,身上僅剩殘破的、被精液染成黃黑色黑絲的華法琳陶醉地摟住正在強奸她的士兵的脖子,她冰涼的小穴很受一些追求刺激的士兵的歡迎。每當交合結束時她急不可耐地從小穴甚至菊穴中扣出被射入的白濁塞進口中的淫蕩姿態也被士兵們所津津樂道。她的隔壁囚禁的是紅,曾經凱爾希最信任的下屬此時正以日漸熟練的姿態迎合著士兵,牢房牆壁上貼著一張一路飄紅的折线圖,顯現出獵狼人在淪為性奴後的進步神速。

  

   這兩個老下屬的“房間”是凱爾希這些天來唯一獲知外部信息的渠道。她被單獨關押在她們倆的房間對面,但她們很少有交流。每天她們遭受輪奸的時間都在二十個小時以上,在肉棒的包圍下昏厥,而後又被捅入宮口的龜頭活活操醒是她們的常態。

  

   關押凱爾希的牢房沒有床,四周都是吸音的海綿墊,就算她已經完全屈服,烏薩斯當局也不肯令這極品的軍妓出現意外。盡管她已經是被無數人輪奸過的精液壺,每一名士兵還是以操到這位曾經位高權重的勛爵、所長、羅德島實權領導人為榮,她牢房里的客人往往比華法琳和紅牢房里的加起來還要多。她的肚子在一天天變大,所以士兵們大多令她仰臥在肛交她的人身上,令她染滿淫靡的雙峰和孕肚連同她滿臉精液的迷亂神色一同示人。

  

   “啊...主人的...肉棒...太爽了...性奴...凱爾希...爽死了...啊...”她扭動著腰肢取悅著在自己雙穴中耕耘的士兵,雙手擼動著的肉棒一跳一跳,她知道白濁又要出來了,忙用嘴巴接住,大口大口地吞咽。

  

   “知道嗎。”剛剛在她的孕肚內射了一發的一名軍官隨著一聲輕響從她體內拔出尚且勃起的陰莖,任憑逆流的白濁淌到她身下正肛奸她的士兵的交合處,在她那早已沾滿精液淫水的隆起的腹部擦了擦龜頭,拉起她滿嘴精液的痴呆面孔獰笑道:“你當外婆了,你的女兒今天剛生,她為了證明自己是兔子不是驢可真是賣力,頭胎就是龍鳳胎,你的外孫是熊耳奇美拉,外孫女長著和你女兒一樣的驢耳朵哈哈哈...”

  

   “關於他們的前途,你也不用擔心啦。”他拽過凱爾希的腦袋,把陰莖塞進她的嘴巴,享受肉便器猞猁那已經是本能的口交侍奉。“你的女兒才十四歲就是個美人胚子,生出來的小驢子肯定也是個優質的肉便器。我們會讓這艘軍妓艦上的其他性奴從小教她伺候男人,等到十四歲,就把她破身。至於你的外孫,會被我們軍營收養充當少年兵,他當然不會知道自己的身世,等他的陰莖能夠操女人了,我們就把他帶到艦上來,讓他挨個操自己的外婆、媽媽和妹妹,當然,如果你能生個女孩,那就還有他那比妹妹還小的小姨,到時候你們祖孫四人在一張床上伺候男人,哈哈哈哈!”

  

   他狂笑著用手指狠狠搗弄著凱爾希逆流著白濁的小穴,凱爾希雙眼翻白,挺著肚子,居然被一插之下又高潮了一次。“真不愧是不朽的女勛爵,被操了這麼久,還是這麼帶勁!你既然能活兩百年還這麼惹火,那應該還有兩百多年的余生,就把你的余生全部獻給帝國的每一茬士兵吧。也不知道在你被活活操死之前,你能看到你的第幾輩孫女和你在一張床上挨操呢?”

  

   他看著被士兵們圍在中間的凱爾希,滿意地戴上了軍帽,離去。

  

  

   後面的部分被扯掉了,並不知道讀本結尾的內容。其余的同類作品都已經被銷毀。根據博士所說,索洛斯基金會為了節約把最後一頁同封皮印在了一起,而那上面有基金會和羅德島的徽記,所以最後一頁不得不被撕掉。

  

   “我寫得還不錯吧?”私下里華法琳醫生這樣問博士:“可是有借鑒的哦!關於卡茲戴爾歷史上的數次種族滅絕戰爭...”

  

   “話雖如此,但你這給我戴了這麼多頂綠帽子是怎麼回事啊!”

  

   “啊?我以為博士你喜歡這樣啊?別生氣別生氣,我這不是把自己也寫進去了麼。”

  

   “無論如何,目的是達到了。”博士搖了搖頭,走到了密室唯一的門前。“我們在烏薩斯軍隊里引爆了一顆腐晦和墮落的炸彈,讓他們暴戾,讓他們欣喜。”

  

   “讓他們毀滅。”華法琳贊許地點了點頭。“你很厲害,博士,說真的——在手術之前打一針麻藥,化解野獸狂戾的反撲。雖然實際上再精蟲上腦的烏薩斯人也會極力避免同感染者交合,但通過最近的戰場報告來看,他們引以為傲的軍紀已經渙散,所過之處無不屠滅,其殘忍水平比起這本讀本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老溫迪戈和他的盾衛已經成為了過去式,舊軍隊已經爛到了根上,人民在拋棄他們。”

  

   “只是別讓凱爾希知道,你知道這下場吧?”

  

   “當然,咱倆就算各自再長九個腦袋恐怕都不夠砍。”

  

   密室唯一的門突然被叩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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