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肥宅將巫女女友秋凜子親自送給黃毛竟慘遭NTR...
懦弱肥宅將巫女女友秋凜子親自送給黃毛竟慘遭NTR...
“真、真是對不起...明明,我才是應該保護你的那一方...”
“嗨呀,沒事啦!人家可是巫女欸,巫女不就應該保護普通人嗎?”
寂靜的夜路上,一男一女正並肩走在一起。那男人看起來有些微肥胖,邋遢的頭發上還沾著灰塵,身上更是套著繪有動漫女孩的襯衫。而女人那邊,看起來則是一位少女。她一頭亞麻色的長發,琥珀色的瞳仁撲閃撲閃,潔白的巫女服上還沾染了一點血跡。
“我把那幫家伙狠狠地教訓了一遍,笑死...他們還放狠話說要復仇呢。不過,他們多半是不敢再找你麻煩了。”
巫女的聲音與她青春靚麗的面龐略有不同,顯得有些低沉。不過這無傷大雅:這樣富有磁性的嗓音結合她漂亮的臉蛋,讓男人的心髒跳速已然加速到了140。
“謝謝你,阿秋...”
“謝什麼謝,我們不是男女朋友嘛......等等,不會你害羞了吧?臉都紅了呢,這下不好說了...”
一邊調笑著,巫女一邊把全身都貼到了胖男友的身上。藏在巫女服下的果實碰到了男人的肋間,讓他的臉更紅了,走路的姿勢都不自然了。
男人——他叫什麼不重要,總之他從小學以來就一直被叫著一個綽號:豬肉包。不論在哪里,他都是最合適的出氣包,最不會反抗的霸凌對象。最終,他還進了一所垃圾大學——竟然還被混混室友欺負到退了宿。可沒想到,那群家伙居然還能追到他的家里來,以各種由頭收取錢財,如果交不出來就拳打腳踢。後來,這些混混越做越過分,甚至直接蹲在豬肉包上課的必經之路上,把他在大街上就要當場扒光,把錢、筆記、卷子什麼的全部搶走——幸好,這一切都是在一所神社的門口干得。
那一天,豬肉包生命中的光芒出現了。
巫女名叫秋凜子,是駐守這所神社的常駐巫女,別人稱她為“鐵拳巫女”。她樂於助人,友好大方,面對這群小混混,她掄起拳頭就把他們統統揍趴,解除了豬肉包的社會性死亡危機。
自那以後,去秋凜子所在的神社參拜,便成為了豬肉包每日生活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有了鐵拳巫女秋凜子罩著,他再也沒受到過小混混們的欺負,也愈來愈了解這個不平凡的女孩——她不單單只是一位巫女,更是繼承了所守護神社的特殊力量。而為了支付神社的保養費,她還不得不做了一份兼職:在網上做虛擬主播。在豬肉包偶然發現這件事以後,秋凜子還求著他讓他幫忙保密來著。也不知道是她看上了豬肉包哪一點,又或許只是單純出於溫柔怕他被小混混再次欺負,突然有一天,秋凜子——這位周邊街道里無數男人的夢中情人,就成為了豬肉包的女朋友。
而今天,正是豬肉包出去工作的日子。他輟了學,直接進了廠,幾乎是自然而然地便被同事和領導欺負。而阿秋,則也自然而然地幫著他出了頭,用話技說服了工廠老板,再用拳頭制服了那些混賬二流子。巫女服上沾染的血跡,便是那些小混混的血。
“好啦好啦,已經到你家啦。那我就不陪你上樓咯?”
“啊...”
望著秋凜子告別後向著不遠處的神社走去的背影,豬肉包想要說的話在喉頭滾動著,卻最終沒能吐出口來。他和這位巫女已經交往幾個月了,卻只是牽過手。不論接吻還是正戲,他們都沒做過。
他剛剛想說的是:既然都這麼晚了,不妨來我家里住一宿吧!
順帶再和我做一發。
但是,如果阿秋真的不喜歡他,而只是出於溫柔目的與他交往,以此斷絕某些混混騷擾他的念頭,那又該怎麼辦?肯定會被拒絕的吧?
不對,也有可能阿秋會很溫柔地同意也說不定......然後用她顫抖冰涼的小手擼動肉棒...不過內心肯定十分抗拒,覺得惡心死了吧?
豬肉包站在自己家門口頭腦風暴了好一會兒,直到濃濃的尿意催著他趕快回去上廁所,他這才打了一個激靈,衝進了家門。
......
事實上,豬肉包在經年累月的欺凌之中,已經長成了一顆飽含陰濕黑暗想法的內心。
“嗯~嗯~啊~更多~”
“老婆,你不要...老婆!!”
“對不起呢老公,我已經離不開主人的大肉棒了呢❤”
新下載的NTR系小電影,成了豬肉包的晚上配菜。抽紙在一旁預備好,褲子也解開了皮帶,露出里面長短尷尬的小雞雞。影片之中,與男主角相敬如賓的年輕漂亮的小老婆,被不知哪里出現的臭大叔用雞雞一捅,就成了對方的性奴。
“呼哧...呼哧...小婊子......”
豬肉包使勁擼動著自己的小雞雞,雙眼入神地盯著電腦上的畫面。漸漸地,劇中正被抱起來瘋狂抽插的少女,與秋凜子的形象重合。他仿佛看到,那個溫柔善良,從小混混手下保護自己的阿秋,正在被先前試圖為難自己的領導和二流子們抽插得浪叫連連,小穴流淌出白漿...
“媽的...阿秋...你個臭婊子......寧可被那幫混賬輪姦,都不願意和我親個嘴,是吧,啊?”
豬肉包一邊擼管一邊淌著口水,而電影里聲音和阿秋相仿的女人竟也適時地說出了台詞,簡直就像是在回應他一樣。
“嗯~❤哈啊❤老公,不是我不愛你...是你的廢物唧唧和主人大人的比起來實在差太多了~”
“哦呼!!!”
一句台詞,電影進入了片尾字幕,而正在興頭上的豬肉包還沒來得及射出來,下體便又軟了下來。
“媽的,怎麼在最精彩的地方結束了!”
豬肉包氣呼呼地給在黃片網站上點了個差評,去趟廁所洗了把手,便悶悶不樂地熄了燈,躺倒在了床上。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豬肉包又困,又睡不著,滿腦子都是之前那戛然而止的小電影。
“阿秋...好想和阿秋做......”
秋凜子凜然的身姿,與她被黃毛後入的、如同母豬一般的狼狽樣子,同時出現在他徹底放飛的思緒之中。
“不對...阿秋這麼可愛漂亮,怎麼可能會沒有男朋友呢?”
豬肉包突然意識到了這一點。
“她肯定老早就有男友了,我和她的關系都是虛假的...雖然我知道那是她為了我好......但那不過是出於她的善心!...之類的吧?”
再床上又翻了個個兒,豬肉包開始腦補秋凜子的男友長什麼模樣。
“阿秋這麼急著回神社,肯定是著急回去跟她男友做愛!在我面前她沒有那個心思,可一回到神社,淫亂的本性就暴露無遺了!她男友可能就是那個神官,每天都可以中出阿秋十三發......”
越是想著越是坐不住,豬肉包甚至想要直接當面問阿秋有沒有男友。可對方就算真的有了,也肯定不會告訴他的。“...工廠里的那個領導,如果不用點什麼好處封住他的嘴,他以後肯定會想著法地刁難、折磨我!他那個混賬兒子,也許能說得動他爹...那家伙,應該是喜歡阿秋的吧?自從知道我和阿秋交往以後,他都不敢罵我了,看我的眼神也好可怕...”
扭曲的欲望在豬肉包的內心無限增長,他終於躺不下去了,而是直接翻身下床,翻箱倒櫃地尋找著什麼東西。
“對,這樣就可以...只要打通了他,一切就都好說了,我再也不會被欺凌......如果阿秋真心想當我的女朋友,那這種事情她一定會同意的吧?”
一邊小聲嘟噥著,豬肉包一邊從一處隱秘的匣子中翻找出來一小包白色的藥粉。隨後,他掏出手機來,直接找到了秋凜子的聯系方式,打字的手卻僵硬在了半空中。
“......”
豬肉包的臉因為內心的掙扎而變得猙獰。而最後,也許是因為晚上擼管最終沒能擼出來,他那非理性的欲望最終占據了上風。
“阿秋,在嗎?明天下午有沒有空出來吃晚飯?”
.......
次日,豬肉包罕見地起了個大早,在自家臥室里躊躇踱步,一會坐在床上一會重新站起來,床頭櫃上的藥包拿起又放下。一直到自己手機鬧鍾響起,他才發現時間已經來到了中午十一點半。
...
下了公車,豬肉包找了個陰暗的角落,靜待著她的到來。約莫過了將近半個小時,一道足以令人駐足回眸的美麗身影踏著小碎步朝著豬肉包的方向小跑而來。
“抱、抱歉哈,讓你久等了捏,化了個淡妝稍微花了一點點時間~”
豬肉包張大了嘴巴,竟是看著面前的秋凜子看得入神,看得呆了。
那個一拳打飛一個人的鐵拳巫女,此刻正穿著白色的長袖高領襯衫作為打底、紅色無袖羊毛衫作為外襯的衣裳。那毛衣彈性十足,完美地把秋凜子的漂亮胸形給勾勒了出來,在小跑的時候還會輕輕晃動;外面則是披著一件防風大衣,如同要展現自己身材一樣敞開口來。下半身,她則是穿著超短熱褲,以及一雙誘人犯罪的黑絲過膝襪。秋凜子的雙足上踏著厚底的黑亮長靴,里面的內增高踩在地上發出“踏踏踏”的聲音。至於秋凜子那化過妝以後的精致臉蛋,顯得比不化妝的時候更漂亮了;搭配著她好像是特地燙過的,散開著的及腰長發以及鼻梁上架著的小巧黑框眼鏡,她整個人的氣質都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了。
“啊...你、你......你是阿秋?”
豬肉包瞪圓了眼睛長大了嘴,就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那、那肯定啊!不是我還能是誰?”
與秋凜子的氣質一同變了的,還有她那微微泛紅的臉蛋。在她那流轉著瞳光的雙眸之中,正表露著難以掩飾的羞赧。
“啊...我.....這......”
豬肉包結結巴巴地,半天吐不出一個字兒來。他的內心不斷掙扎著,最終還是任由自己的欲望占了上風。
“對、對了!我們,我們先去吃飯吧?來,給你瓶水,你也渴了吧......”
從懷里掏出礦泉水瓶,豬肉包目光閃爍,躲避著來自秋凜子的視线。而阿秋雖然說疑惑,可還是客氣地接過了水瓶,打開瓶蓋便往自己嘴里灌......
......
髒兮兮的郊區毛坯平房,秋凜子正發出均勻而安穩的呼吸聲,躺在木板床上。而在床邊,則是豬肉包和另外一位看起來比他健壯不少的黃發青年。
“...所以,如上......我、我把我的女朋友、秋凜子,送給您隨便玩...只要您能幫我在工廠廠長面前美言幾句......”
“你個腦殘...真是差不多得了。”
“?!”
突然挨罵,豬肉包滿臉驚慌地看著對方。
黃毛一拍大腿,臉上寫滿了嘲弄。
“你知道嗎?早就在你和阿秋交往的時候,老子就把你的底摸透了!阿秋不知道,我可太知道了——你就是個變態綠帽奴,整天就想著把自己的珍愛之物送給別人,對吧?”
“不是,我是為了——”
“你不要狡辯,老子早就知道了。本來我答應阿秋不再找你麻煩,就是想著你會不會真的把她綁過來送到我的床上......沒想到,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傻逼到把自己的女友送過來啊。”
內心真正的想法一下被捅穿,豬肉包面色蒼白,竟然直接跌坐在地,無法反駁。
“算了算了,看在你把這小婊子送來的份上,我就不多為難你了...趕快滾蛋吧,我還要和阿秋甜蜜蜜呢。”
黃毛望著橫陳在床上的秋凜子的身體,舔了舔嘴唇,露出了淫邪的目光。
“啊?不、不,至少,至少讓我在一邊看著......”
“滾滾滾,老子叫你滾出去,不要影響我!”
黃毛忍無可忍,一腳把豬肉包踹出了房間,自己則反手把房門鎖上。任由男人怎麼捶打著大門,哭喊著“不要,我後悔了”,“把我的阿秋還回來”之類的話,房門也再也不會打開了。
筋疲力盡的豬肉包癱坐在地,卻也無能為力。他最後只能用磚頭墊著腳底,從房屋高處的一處用來通管道的孔洞看向屋內的景色。
而房間之中,秋凜子已經緩緩醒轉了過來。
“嗚啊......嗯?這、這里是...哪里?”
“你終於醒了?”
秋凜子睜開雙眸,琥珀色的瞳仁眨了眨,眼前看到的不是自己的男友,而是一位黃毛青年。
“...怎、怎麼是你?!還沒挨夠打嗎?”
秋凜子急忙從床上直起身子來,在確認自己身上穿戴整齊,也沒有脫過衣服的痕跡以後,便松了口氣。
“嘖,這叫什麼話!明明是你的那個小男友,親手把你送到我的床上的,你可要好好聽話啊。”
這句話蘊含的信息量實在太大,以至於阿秋的大腦在這一瞬間宕機了。她的腦海之中,一下子便浮現出了豬肉包被黃毛麾下的小混混們拿著刀子威脅的樣子。
“......你、你對他做了什麼?!”
黃毛一愣,頓時意識到這是阿秋理解錯了,當即勾起了嘴角,把藏在身後的藥粉揣回了兜里。
“嘛,你不需要了解就是了。總之,你最好別輕舉妄動。否則,我可不保證你的小男友會遭遇什麼......”
“嘖...正面打不過人家,就用這種下三濫的伎倆...笑死,你究竟還是不是男人?我不好說了。”
秋凜子完全誤解成了對方用了什麼特殊的辦法要挾豬肉包,根本想不到竟然是自己的男友親手把她送到這里的。
“哼...我是不是男人,那可得在床上說了算。”
一聽這話,阿秋立刻挑了挑眉,身體不自覺地往後面的角落里縮了一縮。
“那可不行!你,你要錢可以,要打我也可以,唯、唯獨這個......”
“哦?那我可不能保證你的小男友遭遇什麼哦?”
“嘖......”
黃毛解開褲腰帶,緩緩褪下了褲子。
“喏,來舔這個!”
“?!”
望著突然在自己面前彈跳出來的粗長黝黑肉棒,秋凜子臉蛋一紅,急忙緊閉嘴唇,腦袋一個勁後仰著。
“怎麼,不想舔嗎?不想舔的話,我可就告訴他們動手了...”
“別別別,我舔,我這就舔!”
秋凜子生怕豬肉包出什麼差池,那會讓她後悔一輩子的。在咽下一口唾沫以後,她櫻唇微張,輕輕地含住了黃毛的龜頭。頓時,對方褲襠里的那股雄性臭味便讓阿秋險些干嘔出來。
“舔啊,舔啊,用舌頭!”
“嗯......”
“手也別閒著,一邊給老子擼一邊舔!”
“嗯嗯、嗯嗯......”
看著秋凜子對自己言聽計從的樣子,黃毛興奮極了,才被口了幾分鍾,竟一下沒能守住精關。於是,他趕緊上手,按住秋凜子的後腦勺,一下子把她的腦袋死死按到了自己的褲襠上。
“我、我射了!!!”
“嗚嗯嗯嗯?!”
秋凜子猝不及防之下,整個喉嚨都被粗大的肉棒所填滿。濃稠的黃白二色精漿,則順著食管,狂噴到了她的胃里。腥、咸、臭,還又黏又滑地附著在口腔和嗓子眼上,精液帶來的味道讓她無比難受。
當秋凜子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時候,急忙雙手抵住黃毛的大腿,把肉棒從自己的口中給拔了出來,旋即就被精液嗆得直咳嗽。黃毛積攢在肉棒里的白濁還沒射空,多余的精液便統統灑在了秋凜子的臉蛋上、劉海上,把阿秋化的淡妝都給衝花了。
“咳咳、咳咳......就、就這啊?雞雞又這麼小,射得還這麼快,你干脆去做變性手術吧。怪不得這麼沒出息,只敢欺負豬肉包這樣沒有反抗能力的人,笑死...”
秋凜子面色潮紅,似乎是先前豬肉包給她下的藥里還附帶了催情的效果。不過她下半身起反應了,自然不可能和黃毛說,只是陰陽怪氣著對方,試圖以此掩蓋自己的異樣。
而黃毛剛剛射了一發,正舒爽著,聽到阿秋的嘲諷,頓時血壓拉滿。他哪有那麼精髓的觀察能力能看出來阿秋正處於被催情的狀態,額頭青筋暴起,下半身剛射過一發的肉棒也猛地再次變得挺翹。
“行啊,挺能嘴硬啊......你等著......”
黃毛惡狠狠地說著,掏出手機來按了幾個按鍵。不久之後,門外便傳來了密集的腳步聲。
“老大,我們來了!聽說有女人可以操?”
“老大,我們還在外面抓到一個偷窺的傻逼,要怎麼處置?”
一大幫子小混混和街頭盲流涌入狹小的毛坯房,若不是怕豬肉包受到傷害,秋凜子一個人就能把他們所有人干趴。可秋凜子,卻瞪大了雙眼,滿臉的難以置信,甚至都忘了擦去自己嘴角的精液。
“小、豬肉包?!”
沒錯,剛剛一直趴在外面從圓孔偷窺阿秋給黃毛口交的豬肉包,正被兩個小混混架著,出現在了房間內。
“嗚...對、對不起......阿秋......”
看來剛剛的豬肉包被揍了兩拳,正鼻青臉腫著,根本不敢正眼看向阿秋。
“嗨,還沒死心呐?那也無所謂,讓他待在這看吧......所以,我都說了嘛,是他自己把你送到我床上的。”
黃毛說著,小混混們這才肯放下豬肉包。
“你...你們用什麼威脅他了?!有什麼衝著我來啊!”
“我明明什麼也沒有做,真的是他自己把你迷暈了以後送過來的呀。”
秋凜子可不信黃毛說的話,她立刻扭頭看向了豬肉包,卻發現對方甚至寧可躲在小混混的身後也不肯和自己對上眼。
這下,她更確信黃毛一定是用了什麼不能見人的理由威脅了他。
“好了,沒用的話就不說了...你剛剛不是說,我沒出息嗎?兄弟們,一起上!讓她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男人干得事!”
“哦哦哦!!!”
眼睜睜看著一大幫子臭男人對著自己的女友兼守護者一擁而上,豬肉包只能孤零零地靠牆坐在房間的角落里,雙手抱頭,臉上寫滿了後悔。
“嗚嗚......我、我都干了什麼啊!!!”
盡管心中充滿了悲傷與後悔,他的褲子上依舊頂起了一頂小帳篷。難受歸難受,豬肉包還是遵從自己的欲望,抬頭看向了床鋪的方向。頓時,他的帳篷立得更高了。
“給我用手好好擼啊!”
“舔我的,舔我的!”
“嘖嘖,這個黑絲,我蹭、我蹭......”
對於那些男人們來說,是爽上天的淫趴;對於阿秋來說,卻是一場輪姦地獄。
此刻的秋凜子,正被迫跨坐在黃毛的身上,進行騎乘位性交。她的熱褲早被扒掉隨意丟在一旁,稀疏亞麻色毛發之下的小穴與黃毛的肉棒進行著親密接觸,穴口處除了她的淫汁以外,竟然還淌出了絲絲血跡——秋凜子就是處女!什麼在神社里真正的小男友,都不過是豬肉包的妄想罷了!
除了肉穴,秋凜子還被迫一手一個抓著肉棒,用自己的小手給他們擼管。剛剛才被黃毛用過的小嘴也沒有被冷落,小混混們爭先恐後,想要把自己的老二塞進阿秋的口中,享受她嫩舌的伺候。除去這些人,那些小混混們還捧著秋凜子的黑絲腿,用自己肮髒的肉棒在上面蹭來蹭去;還有的干脆直接脫下了阿秋的靴子,直接抓住她的小腳,用龜頭感受著她足底的溫度,使勁頂著足心,以此進行另類的足交。
“就、就這......?一個人...在床上,干不過我......還、還要叫,小弟一起......結果沒想到,你們的雞雞,就這啊...真是、沒用,也就能欺負欺負小女孩了...欺軟怕硬、的東西...”
破處的痛苦、催情後的快感、手握肉棒、腳踩肉棒的羞恥、還有因為男友遭到威脅的擔心......盡管秋凜子的臉蛋上已經掛不住那副可以隨意調笑的平靜表情,甚至還呼哧呼哧地喘著氣,一邊喘一邊扭動著腰肢,試圖讓插在自己小穴里的黃毛趕緊射出來,以結束這場噩夢。但她在嘴上依然不落下風,時刻提醒著自己是被迫的,也時刻告訴著小混混們,她根本不怕他們。
然而秋凜子不會知道,正是因為她的嘴硬,才讓她最終跌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你這...囂張的婊子!”
黃毛終於忍無可忍,從褲兜里一掏,掏出了一枚醫用的注射器,趁著阿秋不注意,直接刺入了她的絕對領域之上。
“嗚?!”
大腿吃痛,秋凜子低頭一看,卻看到黃毛已經把一整管的未知液體注射進了她的身體里,終於再也維持不住強裝的冷靜。
“你、你給我注射了什麼?”
“哈,你囂張啊?你不是囂張嗎?”
黃毛咧著嘴笑著,隨手把空了的注射器丟到一邊,猛地一挺腰。
“唔哦哦哦哦??!?”
頓時,秋凜子發出了一聲前所未有的驚叫,渾身都像是踩了電門一樣猛烈地抽搐了起來。強烈的快感直刺她的神經,令她如同母豬一般發出了難以言喻的怪聲。
“這、這是什麼——嘔嘔、哦呼?!好、好刺激......”
“果然留了一手准沒錯啊。剛剛給你打進去的,是濃縮版的畜用催情劑...僅需半管,就能讓一匹成年駿馬變成發情的猛獸,只想著交配,活活交合而死。”
說著,黃毛竟然又從旁邊的包裹里輕輕一抖,那里面竟然裝滿了一模一樣的針管!
“本來這一趟實際上是要給老爹在郊區的養豬場進貨的...不過沒想到,臨時遇上了這茬事。反正他也不缺那點錢,應該不會介意我把這些都用在女人身上吧?”
“畜、畜用的?!”
不等她震驚,黃毛又猛地一挺腰,把肉棒送進了秋凜子肉穴的最深處。
“婊子,我們干你爽不爽?”
“啊...嗚...噫噫噫......”
秋凜子咬著牙,努力忍耐著。
“看來還是量不夠大,再加一管!”
“不、不是、等等......”
還沒等秋凜子說完,小混混們抄起針管,就直接扎在了她的脖頸上。
“蠢女人,好好享受吧......”
“噢噢噢噢噢??!”
藥物注射進血液之中,隨著血液循環很快淌遍了秋凜子的全身。少女白皙的皮膚泛起病態的潮紅,琥珀色的瞳孔時而擴散,時而縮小。
“說,老子有沒有出息?說,老子是不是男人?”
“嗚...你......”
“再加一管!”
隨著第三管催情劑扎進秋凜子的脖頸,她終於徹底淪陷了。
“哦哦哦哦哦——您、您是男人,您是男人,您是雄壯威武的男人......”
“好,那老子的屌大不大?你爽不爽?”
“大、好大、好爽、好舒服呼哦哦哦哦——!”
秋凜子高潮了,下體的潮噴一下子滋得黃毛滿上身都是。而豬肉包只能在一旁呆愣地看著,看著自己的女友,看著曾經的鐵拳巫女,逐漸變成一只發情期的母獸。現在的阿秋,正一邊翻著白眼,一邊只顧扭動著下半身不斷讓男人的肉棒在自己身上抽插,口中還不斷念叨著“肉棒”、“精液”等根本不可能從她口中吐出的粗言穢語。她如同一條干渴的魚在尋求水源,肆意榨取著男人們的精液。可盡管她已經變成這樣,黃毛和小混混們似乎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從一旁不斷取用著針管,插進她身上的各個部位,幾乎是要用帶毒的媚藥取代她身上的血液。
“這對奶子,可真是又軟又大啊...這麼淫亂的地方,不注射點藥物怎麼能行呢?”
小混混說著,竟是一把掀起她的毛衣,瞄准了秋凜子的乳首在襯衣上的凸點,用力扎了進去。
“吼噫噫噫噫噫???”
男人們幾乎是抽插兩下,秋凜子便要高潮個不停,就連大腦的思考回路都要被快感所燒斷。可偏偏是這麼敏感的時候,自己的乳房卻被突然注入大量的濃縮媚毒。那一瞬間,阿秋的雙眼徹底翻白,已然看不見了眼珠。
“噗!”
濃厚的染血白漿分泌而出,隔著阿秋的衣裳打濕了她的襯衣。這噴射出來的液體不是精液,而是秋凜子的乳汁。
“好家伙,這小碧池還噴奶了,讓我嘗嘗...”
“別嘗!那里面可全都是高濃度的春藥!”
“阿秋...我的阿秋......”
豬肉包只能干看著秋凜子在小混混們的手下被媚藥摧毀了神智,也不知道這會打120還能不能搶救回來。不過無論最後結局如何,豬肉包都注定再也沒有臉面去見她了。
......
就這樣,瘋狂的淫亂派對一直持續到了晚上。毛坯房頂的白熾燈被點亮,照耀著在亂糟糟濕漉漉的床單上變得黏糊糊的胴體。男人們都已經筋疲力盡,十幾管畜用催情劑已經打完,就只剩下了最後的一管。而秋凜子,更是早就失去了力氣。可即便如此,她依舊念叨著“肉棒...我要肉棒...”之類的話,還掙扎著、蠕動著,想要去接觸小混混們軟下來的肉棒。她衣衫不整,外套已經被甩飛到不知哪里去,兩只靴子也都被脫了下來,本來應該是純色的黑絲足上也灑滿了精漿。上身穿著的毛衣已經重新蓋好,不知道隱藏在其中的乳房究竟是怎樣的情況;裸露著的脖頸上則密布了幾個發青發紫的針孔,不知道多少媚藥已經注入其中。
“阿...阿秋......”
豬肉包的腿都在地上蹲麻了,一個不穩倒在了地上。他趁著黃毛和小混混們都癱在床上,不顧彌漫得滿屋都是的精臭味,爬向了床邊。
“肉棒...我、我還要肉棒...把,把精液給我!”
這時,阿秋似乎也嗅到了附近有著別的男人的氣息,扭過頭來,望向了對方。
“阿秋...阿秋!我是豬肉包啊...快,我們快逃出去......”
“肉棒...精液...男人!”
盡管秋凜子的聲音沒有發生什麼太大的變化,可她的語氣壓根就不是同一個人。她飢渴地爬向床邊的豬肉包,一把就扒下了他的褲子。
“...嘿誒......”
“啊、等等、阿秋?!”
雖說豬肉包自己也覺得他這時候興奮起來壓根不是什麼好事,可他的確在內心里期待著秋凜子伏在他身下口交的樣子。可卻沒想到,在看到自己肉棒的一瞬間,秋凜子那滿臉興奮的表情就垮了下來。
“阿、阿秋......?”
盡管豬肉包的下半身還高高勃起著,可秋凜子卻意興闌珊,看都再也不看一眼,扭過頭去,爬向了床的另一邊。
這時,黃毛也從床上直起了身子。
“他媽的...這個婊子,真能榨啊。”
他捂著刺痛的腦袋,嘆了口氣,卻發現秋凜子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
“肉棒...肉棒!我要肉棒!”
根本不需要黃毛指使,秋凜子便相當自覺地滿眼冒著愛心,伏在茂密的陰毛之間,伸出舌頭來舔舐著他已經軟下來的龜頭。
“嘖...母豬,滾啊!”黃毛在賢者時間之中已經看不上阿秋那副絕美的面龐,竟然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秋凜子的臉蛋上,頓時出現了一道鮮紅的掌印。她一直架在鼻梁上的,還沾染著一抹精液的眼鏡,也被打飛了出去,摔在地上,鏡片四分五裂。
而秋凜子,則是捂著自己受傷的臉蛋,在原地愣了好久。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再次爬到了黃毛的兩腿之間。
“誒嘿...嘿嘿嘿......主人大人,大肉棒......打我...”
“給我去死啊,賤貨!”
黃毛的起床氣還未消,一腳踹開阿秋。眼看著她在地上翻了個身,想要再次爬到床上來,他直接抄起了旁邊僅剩的一支畜用催情劑。
“讓你滾,你聽不懂人話,啊?”
男人用大手緊抓住秋凜子的腦袋,另一只手上的針筒衝著她的太陽穴就扎了進去。只聽“噗呲”一聲,本來用於施打給牲畜的超長針管順著最為脆弱的太陽穴,直接齊根沒入了阿秋的腦顱之中,直達她的顱腔。而黃毛下手也毫不留情,大拇指按住活塞,不顧秋凜子大腦內壓力的抵抗,一按到底。
“嗚嘔吼嗷嗚啊啊啊啊???”
秋凜子一聲慘叫,整個身子癲癇了一般劇烈地抽搐著,如同出了水的魚兒,不斷地打著挺,“哐當”一聲又從床上摔到了地上。
“阿秋...阿秋......”
豬肉包手腳並用地爬到秋凜子的身邊,卻因為她掙扎得實在太劇烈而根本不敢碰她。
大量高濃縮的畜用催情劑聚集在了少女的顱內,因為滲透壓等原因不斷滲入著她的大腦。而被媚藥之中蘊含的神經毒素破壞了思考能力的秋凜子,終於在這一刻,徹底變成了無法思考的母豬。
“哼唧...哼唧...哦??”
曾經的女神發出這樣不堪入耳的母豬哼哼聲,後悔、不舍、憤怒、自責,豬肉包好想衝上去一拳把這可惡的黃毛給打翻,可他卻完全不敢。
“喂,別擋道。”
抻著懶腰的小混混從豬肉包旁邊走過,一把把他推倒在了牆角。
“切,老子還以為你會趁著我們睡覺,把這婊子搬走呢...連這種事都不敢嗎?”
聽著小混混的嘲諷,豬肉包無地自容,又找不到任何話語來反駁,只能支支吾吾地“我...我...”個不停。
“怎麼,你的女友...阿秋,可是馬上就要死了哦?什麼事都不干嗎?”
黃毛玩味地欣賞著秋凜子在地上的舞動,抬起眉毛,望向豬肉包。
“我...我...”
“算了,閉嘴吧,看到你我就心煩。”
黃毛掏了掏耳朵,一手把著自己的老二,口中吹響了口哨。
“噓♪噓♪”
一股騷臭的黃漿從黃毛的馬眼里迸射而出,嘩啦啦地灑在了秋凜子的胸口上,就像是要讓她用那對已經不再挺翹的雙峰兜住一樣。而正在地上抽搐個不停的女孩,在嗅到尿液騷臭味的一瞬間,竟然停止了掙扎。
“哼唧、哼唧、哼哼哼——”
秋凜子一邊發出著母豬般的淫叫,一邊手腳並用地在地上打著滾,就好像是母豬在泥地里打滾來洗澡一樣。
“唔...老大,我也有點尿急...”
“沒事,那你尿吧,別滋我身上就行。”
得到了黃毛的默許,那位小混混也喜滋滋地解開褲腰帶,又是一泡黃尿澆在了阿秋的身上,把她的毛衣、熱褲、黑絲都浸泡得透透的。
“哼唧、哼唧......”
豬肉包失落地看著秋凜子咧開個嘴,試圖用舌頭去接住男人尿液的樣子,身體卻是相當老實地興奮了起來,鼓囊囊地頂在褲襠上的肉棒一個勁地亂跳。
“我也來!”
脫了褲子往秋凜子身上尿尿的人越來越多,少女像是工廠里的小便槽一樣,被大量的穢液澆灌、浸泡,很快便變得臭氣熏天。
“不是,這把地板都搞髒了,怎麼辦啊!”
這時,最後起床的那個小混混皺著眉頭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
“我草,老子的上衣沾上尿了!”
“那你說往哪里尿?別告訴我是她的嘴啊,臭烘烘的我可不把牛子往里塞!”
最後的那個小混混思量了一會兒,看向了阿秋的太陽穴,兩眼一亮。
“你們看,她那不是有個針孔嗎?咱們把那個針眼擴大一下,直接尿進她腦子里,怎麼樣?”
“哇,好主意,好主意!”
“不、不要!!那、那樣下去,阿秋會死的!”
慌亂之中,豬肉包也顧不得那麼多,衝上去抱住了小混混的大腿。
“滾滾滾!死了就死了,一個臭婊子而已...老大的爹地可是大官,壓下來這種小事還不簡單?”
“不、不要.....”
“滾啊,別抱著我的腿!你再抱,我們可就把你供出去頂罪了!”
一聽到這話,豬肉包急忙松了手,面色蒼白地癱坐在混混腳下。
“喂,快點尿,尿完了大家還有別的事要干呢。”
“好嘞!”
隨著小刀在秋凜子的太陽穴上拉開一道小口,男人的肉棒得以很自然地塞進去小半個龜頭。隨著他舒爽的叫聲與放尿的淅淅瀝瀝聲一同響起,秋凜子的表情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了高亢的悲鳴聲。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一雙黑絲長腿胡亂踢蹬著,在她腳丫上僅剩的那只靴子也“嗖”地被蹬飛,正對准她太陽穴的洞口放尿的小混混頓時受到了極大的影響。
“媽的,這婊子老亂動,幫我按住她!”
“才不要,全是尿,髒死了!”
“你自己按著吧......”
騷臭的尿液已經充斥了秋凜子的整個顱腔,高壓的水柱把她的大腦都漸漸打碎、打爛。可似乎是沒有觸及到關鍵位置的原因,她還活著好好的,甚至十分有精神勁而地胡亂掙扎。眼角、鼻孔、嘴角、耳道,腦漿、尿液,以及先前注射進的濃縮媚藥沿著秋凜子的七竅開始外溢,本來用於保護大腦的腦脊液也為了給尿液騰出地方,而被迫流出。阿秋的五官變得扭曲,表情也逐漸猙獰,上翻著白眼,口吐白沫,掙扎的力道竟然又大了幾分,腦袋猛地一抖,一下從男人的手中脫落。
“我操!......”
正朝著她顱腔尿尿的小混混還沒尿完,差點因為她的掙扎而滋到其他人的身上。他趕快把留在尿道里的殘尿一股腦地潑灑在秋凜子的黑絲上,隨後氣急敗壞地踩住了她的腦袋上。
“嘎巴!”
也不知是怎麼一回事,重新側躺在地上的秋凜子竟然想要第一時間站起身來,而那抬起腳來就要往她側臉上踩的小混混也沒想到對方會有這樣的行動,竟然一時沒收住力——
秋凜子的腦袋,就這樣無力地耷拉了下來,再也直不回去。而她的脖頸,則出現了一道異樣的彎折,斷裂的頸椎卡在皮肉之間,卻是讓她的整個脖子都變得軟趴趴的。
“啾嚕嚕嚕......”
而秋凜子的身子,也隨著下半身漏出了淡黃的尿液,最終停止了掙扎,回歸寂靜。
堂堂一代巫女,小有名氣的虛擬主播,懲惡揚善的神社守護者——就這樣被生生踩斷了脖頸,死了。
“啊...啊......啊!!!!我跟你們拼了!!!!”
豬肉包看著秋凜子淒慘的死相,終於忍無可忍,直衝向了黃毛。
“閉嘴,肥豬!”
可那黃毛,竟然掄起拳頭,一拳砸在了他的下顎上。吃痛之下,他兩眼一黑,竟然就要昏過去了。而在昏迷的前一瞬間,他依稀看到了黃毛,正踩在秋凜子的腦袋上,把著自己的老二,似乎還要做些什麼......
......
豬肉包,從昏迷之中醒來了。外面已經是第二個黑夜,毛坯房的白熾燈散發著昏黃的亮光,可能是功率不足了。而在他眼前躺著的,正是秋凜子——他女友的屍首。
秋凜子被扭斷了脖頸的屍體,靜靜地躺倒在毛坯房的地面上,屍軀已然變得冰涼。她身體周圍滿是髒兮兮的精液與騷臭的黃尿,可臉上的表情卻如同在享受著什麼一般,嘴角到死都還在上揚著。她渙散的瞳孔之上,挺翹的鼻梁之上,還細心地被架上了先前落在地上的破碎眼鏡。柔順而富有光澤的散發已經由原先的亞麻色染得黑黃,濕漉漉的發絲上淨是些肮髒的尿液。從她的眼角、鼻間、嘴角上,還有著帶上顏色的水痕。那水痕淌著的不是淚水或者口水,而是從她腦子里面外溢而出的腦漿和尿水。到現在,她的顱腔里面還滿滿當當地盛放著男人肮髒的尿液,以及那已經被毀的破碎大腦。
至於她的上身,則是被半掀開著由尿液所浸透了的毛衣,里面內襯的衣裳也被撕破,露出著滿是淤青的肚皮。秋凜子曾經能引以為傲的挺翹胸部,也失去了應有的彈性,無力地耷拉在胸前。由粉嫩變至青黑的乳首上,還有分泌乳汁的痕跡;本應白皙的北半球更是布滿了青紫的針孔。
秋凜子的脖子詭異地扭曲著,里面的頸椎被折斷成了好幾節。而她的下身,也如同脖頸一般,擺出著怪異的角度。熱褲早已消失不見,被中出過不知多少次,秋凜子那一夜之間從尚未開苞的緊致處女穴變為松松垮垮、乃至於子宮都脫出的肉洞暴露在空氣之中,還在往外流淌著濃郁的精漿。而一雙黑絲長腿,也被混混們的尿液汙染,如同泡了水的臭抹布,散發著令人捂鼻的臭氣。而秋凜子的那雙精心打扮才會傳出來的長靴,更是被當成了尿壺,里面的尿液甚至都已經變色,混搭著她足底的汗味、皮革自帶的特殊氣息,形成了混合的騷臭,讓人敬而遠之。
“阿秋...嗚嗚嗚嗚......”
狹小的毛坯房之中,豬肉包忍耐著那群小混混們的尿騷味,趴伏在秋凜子的屍體上,痛哭流涕。而他高高頂起的褲襠,已經濕漉漉的,染上了一大片。
豬肉包,終於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