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好蟲奸的露出貓娘終將成為男人的泄欲工具
愛好蟲奸的露出貓娘終將成為男人的泄欲工具
要是被別人發現,自己的人生也許就完蛋了。
茜一邊這麼想著,一邊在烏爾達哈無人的街巷中顫抖著高潮了。她穴里的震動棒正激烈地工作著,要是稍微再仔細觀察一下,甚至還能看到少女大腿根上正泛著些許銀白色的水光,不用明說,也能知道那是少女美妙的情液。
雪白的絲襪將她的大腿根勒出了一個誘人的弧度,也體現出她略帶肉感而不過分的身體。不過此時那些愛液已經將絲襪內側濡濕,染成了稍深一點的顏色。被絲襪包裹的白里透紅的雙腿不時地停下步伐,因為茜不得不去平復一下那翻涌著的快感,才能讓她不會再次高潮。要是當著別人的面高潮,這身毫無遮掩的打扮只會被人看了個光。那副滿是潮紅的臉因快感而微微上翻的雙眸,粉色水潤的雙唇吐露出難以自己的嬌吟,高高翹起的貓耳與貓尾,顫抖綿軟的雙腿,以及從腿間噴濺而出的愛液將地面打濕成褐色,與隨之而來的渾身癱軟和滑出身體落到地面上卻還在辛勤工作著的玩具,要是真的在別人面前露出這副模樣,到時候的場面一定很難收拾。
也許是被那人硬拽到某個更加陰暗的角落里打上一炮?又或者是被那人威脅,從此以後成為他和他的伙伴的泄欲工具?甚至是被他拐進某個貧民的帳篷里,從此今後的人生都將作為一個肉便器渡過?不管是那種都令茜的內心里充滿了變態般的期待。
她此刻穿著一件堪堪遮住臀部的短裙以及一件能突出出飽滿雙乳的帶托胸束腰衣。要說為什麼會選一件短裙,那自然是為了保持這種隨時都會被人發現腿間的秘密的緊張感。沒錯,只要別人稍稍彎下腰去看,便能看到那根嗡嗡作響的震動棒,不過拉拉菲爾族倒是能簡單地一飽眼福。而有些時候,茜也會選擇長裙,只不過那樣的話她就會更加地過分一些。長裙的內部除了少女美妙的雙腿以及如同束縛帶一樣的束具便沒有其他,那束具連接著她的腳踝與兩個穴中的玩具,只要她邁出步伐,帶有彈力的帶子便會讓穴里的玩具開始抽插。而那長裙也是用薄紗制成,透過陽光,便能看到裙內的景象。茜在夏日經常這樣穿著來到滿是人流的紅玉大街上,在享受著大家的注視時順便在地上留下一些難以被察覺的水漬。
不過你要是以為茜的露出僅僅只是這樣的話也許就有些太小瞧這位大膽的少女了,她穿著束腰的原因並不僅僅是因為這樣更能體現出她腰部的曲线與那對讓人想要去嘗試一番的胸部,而是為了用束腰去掩蓋住一些更加淫糜與隱秘的秘密。
茜需要不時地找一個沒人在的地方停下,將手伸入裙底重新將有些被擠壓出穴里的玩具推回體內。這並不是因為她的穴已經被自己開發得松松垮垮而夾不住玩具,而是在她的體內,還有一群調皮的居民想要來到外面。少女靠在牆上,後背與脖頸上黏著她細密的汗珠,那是因身體的燥熱而產生的。她平復了一下呼吸,感受著小腹深處的躁動,一只手輕輕地揉著自己的腹部,就如同懷孕的母親愛撫自己腹中的胎兒那般憐愛。
“不可以調皮噢。”她這麼說道。
少女正專注於與自己腹中的家伙對話,全然沒有注意自己這副誘人的模樣已經引來了別人的尾隨。在無人涉足的暗巷里,即便是光天化日之下,發生一些事也不會被人察覺。
腹中的躁動變得更加激烈,茜被這突然的快感刺激得只得癱軟地靠在牆上。她體內的小家伙似乎迫切地想要出來。茜慌忙用手去按住塞在穴里的玩具將其往體內推,而又被里面的家伙再次頂出來。一來一回的動作宛如是在用震動棒自慰。從外人的視角來看也確實如此,一位少女正靠在牆邊抓著腿間的玩具來回地抽插,噴濺出的淫水已經徹徹底底地將她白色絲襪染成了深色,上面還沾染了少女那特有的雌性氣味,她的胸乳甚至已經從衣服中漏了出來卻也毫無察覺,那豐滿白潤的乳房上滿是汗珠,粉色的乳頭也已經充血腫脹起來。而現在這一幕正被別人完完全全地收入眼簾。
“嚯,大白天的就忍不住在這種地方開始自慰了?我從沒見過像你這麼騷的。”一個粗獷的男聲突然在她的耳邊響起。
沉浸在“自慰”的少女根本沒有注意到旁人的接近,她的耳朵里回蕩著的只有剛剛自己無法忍住而發出的呻吟與玩具抽插花穴時發出的水聲,至於男人的腳步聲,那是完全被壓到了不知道哪里去。男人的聲音嚇得茜從甜蜜的抽插性事中回過神來,然而這並不能壓制住她已經被撩起的情欲,也不能制止她穴里的異樣躁動。停下了手中的抽插,失去了外力的震動棒被來自穴中的力量頂了開來,帶出一大股透明的愛液,與此同時從大張著的穴中冒出了許多細小的軟體幼蟲。
“咿呀呀呀呀呀去,去了啊啊啊——!!”
茜上翻著雙眸癱軟在了地上,跌坐在由自己的愛液與幼蟲積成的小水潭中。這一幕就連那個男人都感到驚訝,他只以為這個女人不過是個有著露出愛好的騷貨,沒想到居然還喜歡跟蟲子玩。這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施虐心。
“你這……騷到骨子里的賤女人,寧願被蟲子玩也不給我們男的操是吧。”這男人穿得都是些破舊的幾乎衣不遮體的衣服,顯然是從貧民區來的人。見到這種這輩子都不一定能摸到甚至看到的女人居然有這種喜好,莫名地讓他心中冒起了怒火,好像他的落魄生活都是面前這個女人的過錯。
茜還未從潮吹的恍惚中回過神來,就被那個男人按著頭在口中塞入了肉棒。那肉棒滿是男人的髒臭味,顯然已經許久沒有清洗過了。此刻她的嘴便成了男人用來清洗自己陰莖的工具。少女被這強硬的口交驚得回過神來,這會兒她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一切都被別人看在眼里,而且自己的口中正塞著一根男人的肉棒。她徒勞地用手拍打著男人的身體,剛剛經歷過高潮的她渾身沒有力氣,那拍打與其說是打不如說是將手撫在男人身上。男人並不知道什麼口交的技巧,他只是單純地做著往復的粗暴的抽插動作,少女被這根肉棒操得幾乎無法呼吸,就算她艱難地喘了兩口氣,也不得不一同將這惡心的男性氣味一同吸入體內。生理性的眼淚與口水弄髒了她原本整潔的面容,這是她第一次經歷口交。就連她的喉嚨處都能看到男人的陰莖進出時頂出的輪廓。
那男人一手扶著牆,一手按著少女的腦袋,原本秀麗的紫發此時如同雜草一般都男人攥在手中。他咒罵著少女的放浪,又喘著粗氣贊嘆少女是個合格的婊子,含得自己十分舒適。
茜現在怕極了,被男人強奸的恐懼讓她瞬間清醒過來。但是剛剛經歷完的快感還依舊停留在她的身上,特別是剛剛用仿真玩具玩過自己穴而沒能體驗真家伙的時候。男人的雄性氣味讓她的身體下意識地起了反應,盡管她依舊在抗拒被強奸,但是她的身體已經用極快的速度做好了准備。那男人肉棒的氣味讓她的身體變得綿軟,就好像能夠催眠一樣讓她變得順從。而少女空空的花穴也再次變得濕潤。
就在少女逐漸變得享受起被口交時,那些從她穴里鑽出來的蟲子們也開始熱鬧了起來。它們匯聚在少女的腿間,有的順著她的身體爬上了腰肢與上半身,有的則是想要再次鑽回她濕熱的穴里。下體與口中的快感讓少女的腦子暈暈的,她好像把自己的嘴當成了穴,把穴當成了嘴。反正都是用來吃男人性器的地方,此時已經沒有區別了。
男人發出陣陣低吟,他快射了。男人加快了抽插的力度與頻率,同時用手死死地按住了少女的腦袋,讓她完全無法呼吸。大量的精液射入了少女的口中,多到從她的嘴角溢出,而茜此刻也被操得快要窒息,隨著氧氣逐漸稀薄視野變黑,她的身體愈發敏感。蟲子在她身上的每一處爬過時都讓她感到強烈的酥癢,而口中的肉棒也莫名變得美味可口,想要讓她吃下更多。
少女的視野幾乎完全都變成黑色了。
男人抽出了肉棒。充滿著淫糜氣味的空氣突然進入了少女的肺中,她貪婪地呼吸著這帶著男女味道的空氣,全然不顧被精液嗆得咳嗽。她的嘴角還掛著男人的精液,還有些白濁落在了胸前。
“真他媽的賤……你這個被蟲子操的騷女人。”
剛享用完少女口穴的男人看到了少女穴間的景象,一只蟲子正試著重新鑽入她緊致的穴里。
“進不去?那讓我來幫幫你。”男人抓著蟲子壞笑著徑直將手往少女的穴里伸,撕裂般的痛感讓少女吃痛地叫了起來。盡管茜經常塞著玩具外出,但小臂的粗細對她來說還是過於艱難。所幸她的膣肉容納住了男人的蹂躪。粗硬結實的小臂幾乎有三分之一都沒入了少女的穴中,他的指尖簡單地就觸碰到了少女的宮口,那已經被蟲子開發到不再緊致的宮頸似乎可以輕易地被侵入。蟲子被他用手指推入少女的子宮中,就連手指也一同鑽過了她的宮口,而當男人想要將手指抽出來時,那宮口似乎還緊緊不願放開男人的手指,如同吸盤一樣吸住了他的手。當男人抽出手時,他的小臂上沾滿了女人的體液,而這抽出的動作甚至讓茜失禁了。淡黃色的尿液從她的腿間淅淅瀝瀝的流出,給本就淫糜的空氣再填上一點騷味。
淡黃色的尿液也淋到了男人的褲腿與手上,明明自己穿得十分破舊與肮髒,可他卻露出了一副嫌棄女人尿液的模樣,似乎面前的這個女人要比自己下賤得多。他把沾滿了髒液的手在少女的腿上摩擦,一邊享受著絲襪的細膩觸感,一邊給它染上更加濃厚的異味。而在他清理完了之後,還有許多蟲子沒有被塞回到她的穴里。
“還有那麼多蟲子在外面,是讓我給你塞,還是你自己塞?”
茜不敢說話,但她已經開始抓起身上的那些蟲子,一個個地放進自己的穴中。一手分開陰唇,露出經過蹂躪後依舊精致的穴口,另一只手則是將抓著的蟲子一個個地推入進自己的穴里。少女的動作僵硬而緩慢,她的臉幾乎漲紅,這是她第一次在別的人面前做這樣的事。然而伴隨著蟲奸帶來的快感,被人注視好像也能讓她感到快樂。她原本因緊張而僵硬的動作也愈發大膽起來,口中也再次流出了美妙的淫聲。很快,那些跑出來的蟲子就又都被塞入了少女的穴中。
“真是他媽的騷,被人看著還能流水。跟我來,讓你這個賤女人做點你應該做的事。”男人順便把那根玩具塞進了少女的穴里。
現在的少女一片狼藉,渾身上下都被自己的愛液與男人的精液淋濕,身上還散發著淫糜的味道。白色絲襪也因為剛剛的粗暴行為而有了幾處破洞與開线。
茜無法抵抗的被男人抓著手腕領著走。來到大街上,周圍的行人無不在盯著這對顯然並非情侶的男女,茜的模樣成了他們交頭接耳羞辱的重點。
“你看那個貓魅穿成這個樣子還跟那個那男人走在一起,一定是個出來賣的。喂,要不你上去問問多少錢打一炮?”
“你瞧見沒,她身上好像還是濕的,怕不是剛剛在哪個小巷子里就等不及跟那男人來了一發,連絲襪都破了。”
“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還會跑去跟這種男人瞎搞,難道是有特殊愛好?真羨慕啊……我也想把她摁在床上狠狠地操上一頓。”
“換我我就要在大街上拽著她的尾巴直接從後面操她,讓大家看看她的騷樣。”
“哼,指不定她就是喜歡找那種破爛男人玩,一般人她還瞧不上。說不准她就是被那男人的雞巴給操上癮了!”
“我去……你看到沒,她那里是不是還塞著玩具?真他媽的淫蕩啊這婊子。穿這麼短的裙子出來還要帶上玩具。就這麼想被男人上嗎。”
這些男人的交談聲愈發過分,也愈發放肆,甚至已經懶得壓低聲音,好像他們說的這些話就是故意讓茜能夠聽到似的。
少女清楚地聽到了這些旁人的閒言碎語,他們的話仿佛說得如同真的一樣,讓茜不斷地臆想起來,曾經自己幻想的事情也許正一步步地成為真實,可能接下來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會讓她再也無法回到原先的生活中,可她的臉上卻浮現出了誘人的潮紅,少女顯然是在期待著接下來的事情。
一同的男人注意到了少女正陷入了遐想之中。
“被別人盯著你就那麼開心?要不就把你衣服扒下來讓他們看看你衣服下面那副淫蕩的樣子?”說完,他粗暴地按住了茜的小腹,從腹部外傳來的壓力驚動了正聚集在她穴里與子宮里的那些蟲子,小家伙們不滿地躁動起來,他們在敏感的嫩肉上來回地扭曲蠕動,用自己的觸足與軀體刮蹭她的穴肉。這子宮內的刺激讓少女在眾目之下迎來了一輪高潮,她無法控制地仰起頭發出嬌吟,當著所有人的面從腿間淅淅瀝瀝地流出愛液。
茜已經想不起來她是怎麼被帶離現場的了,她只記得自己街上被蟲子弄得高潮,然後好像把玩具都噴到了地上……當她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躺在了一個昏暗的空間里,陽光透過亞麻布照射進來。她又眨了眨眼睛,才發現自己正躺在某處的帳篷里,而在身邊還圍著許多的男人。不用說,這一定是城外的某處貧民營地。
少女下意識地蜷縮起來,就好像這種動作真的能讓她免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一樣。
“都那麼浪了,現在還在怕什麼?”其中一個男人開口說話了,那沙啞粗獷的聲音是養尊處優的茜從未聽過的。
“不,不……”茜顫顫悠悠地想要張口說話,然而男人們並不打算理會茜的話語。他們撕開了少女的衣物,束腰被剪開,絲綢制成的內里被扯碎,短裙也沒能逃過被撕成碎片的命運,只有她腿上的那雙已經破破爛爛的白色絲襪與足上的短靴沒有遭受毒手。沒了束腰的掩蓋,她的小腹終於顯露出本應該的鼓起,在場的男人們都知道那是她穴里塞著的那些寵物。
粗糙的手在她細膩的肌膚上來回游走,那布滿老繭與傷痕的手劃過她的胸乳、腋下、小腹甚至是大腿內側時,都讓茜感覺到過電般的刺激。她雪白的胴體留下了男人們的指印。圓潤堅挺的乳房剛剛好能被那些男人的大手握住,那對柔軟的胸乳被男人們揉捏成各種樣子,有時他們也不僅僅滿足於對她乳房的享用,她胸前那對被刺激得充血的乳頭也會被突然地掐住拉長,給沉浸在綿軟快感的茜帶來一點刺痛的別樣快感。
少女身體的其他部位自然也不會因為男人們玩弄她的胸乳而被冷落。她的脖頸被人舔舐撕咬,在表面上留下一個個牙印與吻痕。她的唇也自然被男人占有,這些口腔里充斥著酒臭味的貧民肆意地親吻著她的嘴,還把舌頭伸進少女的口中舔舐,就算茜想要扭過頭躲開,也只會被另一個男人親吻。並且,隨著被男人們猥褻,她剛冷卻下去的情欲又被燃起,以至於她不再抗拒被這些肮髒的男人們親吻,甚至還會用自己的舌頭去回應對方的侵犯。柔軟的小舌輕輕地舔舐男人粗糙的舌面,緊接著又被男人用嘴將舌頭含入口中吮吸,仿佛舌頭也是一種可以用來交配的性器,它們互相纏繞卷弄在一起。
被白色絲襪包裹住的雙腿不斷地互相磨蹭著,那是她已經發情了的信號。細膩的斜紋絲襪相互刮蹭,用這點細微的快感去灌溉著她無法被填滿的欲求。這雙腿自然也被男人們用來發泄欲望。他們掏出了自己已經充血硬挺起來的陰莖,在她的腿上磨蹭,有些人甚至將肉棒順著絲襪上破開來的洞插了進去,享受起被絲襪與少女肌膚同時摩擦的快感。透明的先走液從龜頭上流出,又被擦到少女的絲襪上,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的水漬。而她的雙腿也被染上了更多的雄性氣味。
少女從未想過自己的雙腿還會被當做飛機杯來使用,這出乎意料的行為讓她感到些異常,她此刻覺得,在這些男人的眼中,自己身體的每一處也許都是男人的泄欲工具。自己的柔順秀發可以套住男人的陰莖;自己的口是男人的雞巴套子;自己的手與足是男人的飛機杯;自己的生殖腔與肛門則更不用說,必然是男人們的精液容器。
男人們射了。滾燙的白濁液體盡數灑在少女的身上,她美麗精巧的臉蛋沾上了男人的精液;她靚麗柔滑的秀發沾上了男人的精液;她豐盈柔軟的胸乳沾上了男人的精液;她修長健美的雙腿沾上了男人的精液,她身上的每一處都被男人們的精液覆蓋。而她雙腿上的那些精液,有些是滲進了絲襪之中,永遠地與那雙誘惑男人們的下流織物凝結在一起,還有一些則是順著她的光滑的腿流進了短靴中。那些精液流入進她的腳趾縫中,漫過她的腳踝,讓她的雙足浸泡在男人的精液中,這雙短靴成了將她雙足束縛在精池中的牢房。
她永久的染上了男人們的氣味,她被標記成雄性的玩物了。
直到現在,男人們都還沒有真正的插入進她的身體。她的穴里還塞著那個已經沒了電的玩具。這些人都知道她的穴里還塞著另一批小家伙。早在被這些男人褻玩時,外部的刺激就讓停留在穴里的蟲子們躁動了起來,它們互相推搡著想要從茜的子宮中爬出,只可惜此時正被那玩具堵住,所以它們就不斷地在里面扭動,刺激著少女敏感嬌嫩的子宮。
茜也快要被這些小家伙們折磨得發瘋,她用著近乎乞求而又充滿情欲的聲音求他們把玩具取下來。實際上並沒有任何人捆住她的手,也沒有人阻止她把手伸向自己的腿間把玩具抽出來。只不過是她下意識地認為自己此時已經是他們的玩物,一切的行為都需要被他們許可才行。
“這麼想拔出來?那就給我們口交,把我們伺候滿意了再考慮。”男人們順勢變本加厲起來。
茜扭過頭僅僅只是短短地猶豫了一下,就紅著臉張開嘴含住了面前男人的肉棒。被情欲衝昏腦子的她早就丟下了什麼無聊的羞恥心。男人的肉棒充滿了腥臭味,這味道充斥著她的鼻腔與口腔,然而借著醉酒般的情欲,本應該很厭惡的味道此時卻顯得有些美味。這種雄性獨有的臭味就如同毒藥一般引誘著這個無藥可救的雌性,讓她在性的深淵里越墜越深。
原本只是稍稍用舌尖舔舐,接著變成用小口含住吞吐,後面隨著口中的肉棒愈發美味,她的侍奉也愈發大膽與熟練。先是用舌頭上下來回地舔弄陰莖,再一口氣整根含入進口中,待到男人被自己喉嚨與口腔形成的飛機杯榨到開始喘息,接著便吐出陰莖開始舔弄男人的卵袋,刺激他等下能射出更多的濁液。等到男人幾乎快要忍不住時,再次將其完全含入口中,任由那些滾燙的精液流入自己的胃袋里。也有些男人選擇將精液射在她的臉上,少女閉起媚眼接受著被濁精覆蓋,又不自覺地伸出舌頭舔舐那些掛在嘴邊的精液。在侍奉的同時,茜還不斷地扭動著自己的腰肢與臀瓣,那乳房也因這扭動而微微擺動。少女也不會想到原來自己還可以如此的下賤,就連烏爾達哈富商手里的那些上等娼妓也無法比擬。
在茜的口交侍奉終於讓這些男人們感到滿意後,他們才壞笑著抽出了少女穴中的那根玩具。她飢渴的穴甚至還死死地絞著那根玩具不願讓它離去。而當玩具被抽出她的身體時,仿佛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氣一般,茜頓時癱軟在地上。那暫未合上的穴此時還在徒勞地絞弄著空氣,細小的陰道口還在一張一合地邀請著外人的使用。
就在茜以為終於能獲得短暫的歇息時,這一切的發生總是事與願違。帳篷外走進來了一個男人,茜認出他來了,那是最早遇到的男人,也是使她淪落至此的罪魁禍首。他的手里正拿著一個瓶子,里面裝滿了一些粉紅色正在蠕動的小東西。
“嚯,你們玩得正開心呢?我把她下面那張嘴最喜歡吃的東西帶來了。”男人們心領神會地抓住了少女的四肢,將她的雙腿張開,使那處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空氣中。而那個男人則是拿著這罐粉色走近了茜。
“既然你這麼喜歡吃東西,那讓我再給你喂一點吃的怎麼樣?”他不是在對茜說,而是戲謔地對著茜的生殖腔說。他擰開罐子,抓出那些不斷地蠕動著的不安的蟲子,再一次將手徑直地伸進了少女的穴中。茜這一次並沒有反抗,她被情欲籠罩住的雙眼中滿是期待。明明子宮里已經被塞滿了,此時卻還想容納更多;明明穴被男人的小臂撐得作痛,卻已經逐漸適應起這變態般的快感,甚至這膣肉還收縮著絞弄起他的小臂。
“這麼快就開始吃起來了?真饞啊。”男人抽出了小臂,從那張開著的穴口能清楚地看到少女的宮口正收縮著,如同吮吸一般想要把那些被塞入其中的小蟲子吃入自己的子宮內。而那些尚未適應環境的小蟲子則是驚慌地四處竄動起來,它們有的想要往外爬出,有的還在扭動著柔軟的軀體想穿過宮口鑽進少女的宮室內。更多的蟲子擠進了狹小的子宮內,讓這本就不大的空間更加擁擠,它們互相推搡互相擠壓,讓這本是用來孕育生命的小小宮室成了它們吵鬧的游樂場,一些蟲子為了尋找寬敞的空間向著少女子宮內的更深處鑽動,它們霸占了少女的卵巢,讓茜的子宮完完全全地被自己占有。它們在里面的躁動無不都給茜帶來了莫大的刺激。少女那已經有些鼓起的腹部現在更是被新的蟲子們撐得更大了些,如果把手按在小腹上,也許還能感受到來自子宮內的躁動。
茜不住地發出呻吟,她的注意力全都被肚子里的小家伙們吸引走了,少女大張著腿仰著頭不住地嬌顫著,全然注意不到周圍那些男人們的陰莖又一次挺了起來。現在已經不需要再束縛住少女了,那幾個男人松開了她的四肢,他們將她抱了起來,徑直地將自己的性器插入進少女的體內,也不管那些蟲子們是否全都鑽進了她的子宮里。男人粗長黝黑的肉棒直接頂到了少女的最深處,肉棒直直地抵到她的宮口,又使得在子宮內的那些蟲子躁動起來。茜幾乎快要被蟲子與男人的肉棒操得發瘋,她忘我地抱著面前那個正在粗魯地強奸著她的陌生人,死死地將自己的身子貼在對方身上,從口中流出淫糜的嬌嗔和涎水。從她腿間噴出的情液打濕在男人的身上,惹得對方惱怒地在她圓潤的臀瓣上留下了幾個掌印。
她的後穴也一樣沒被放過。僅僅是借著愛液的潤滑,男人就輕而易舉地將陰莖插進了她的菊穴里。從未體驗過的擴張感讓茜不能自己地上翻起白眼,男人的抽插讓她感覺自己的腸肉幾乎都要被肉棒帶出來。這異樣的排泄般的快感讓她感受到了不同於玩弄生殖腔的快樂。緊致的後穴被粗大的肉棒碾壓開來,就連菊穴上的褶皺都被撐平。在男人簡單的抽插了幾下後,她的後穴也分泌出了透明的腸液,用以能夠更加舒適地享受男人的操弄。男人一邊拽著她的尾巴,一邊操著她的屁股,讓她夾得更緊些。很快茜就適應了兩個穴同時被人插入的感覺,少女愈發地沉浸在其中,她這下賤的體質贏得了男人們的贊賞。
“第一次被操屁眼就能這麼享受,可真他媽的淫蕩啊。”
“同時被兩個人操,還被蟲子日,連他媽的那幫為了錢什麼人都可以上的妓女都比不上你。”
“不如你就干脆住在這里一輩子當我們的泄欲玩具得了。反正看你也很享受。”
嘴還尚未被塞入肉棒的茜支支吾吾地好像答應了男人們的話。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她的腦子里被男人的肉棒還有那些蟲子給塞滿了。現在茜完完全全的是一頭沒有理性的雌獸,她遵循著欲望做出行動。這個時候只要在她的面前露出一根男人那髒臭的肉棒,她就會興奮地像個小貓一樣過來舔舐,而如果說要操她,她也會高興地跪在地上撅起自己的臀部,一邊甩動著尾巴一邊扭動著屁股邀請你把雞巴插進來。
一個男人射完了,就換上另一個男人。她兩個穴里總是保持著被男人塞滿的狀態。隨著性事愈發激烈,她空閒著的嘴也被別人給用雞巴給堵上了。她現在正騎在男人的身上,兩手都握著陰莖,口中含著一根,兩個穴里也都被操著。滿是潮紅的身體上沾滿了精液、尿液與愛液,雙腿上那件白里透紅的絲襪也已經因為汙漬而有些泛黃,也不知道她的短靴里都容納了多少的濁液在其中。
那些在卵巢和子宮里的蟲子們分泌著自己的體液,將少女孕育生命的器官浸泡在它們的生物液里。而此時從宮口注入進來的精液也與蟲子們的體液混合在一起。少女在意識被快感推進粉紅色的深淵前,感覺自己的子宮徹底的淪陷了。
這場性交一直持續到了夜晚,男人們幾乎都射空了自己的精液才罷休。少女無神地癱靠在一根木柱上,她的兩穴被操得發紅,有些外翻的嫩肉顯露出她到底經歷了一場多麼激烈的性愛。她的肚子里現在有的不僅僅是那些蟲子,還有男人們的精液。白色的稠液從她兩個合不上的穴里緩緩流出,在她的身下匯成一片水潭。那對乳房也被人揉得通紅,似乎甚至比原來還要再豐碩一點。
“哈啊……哈啊……更多的……肉棒……讓我懷上……”
少女還未從這持續一個白天的交配中回過神來。而男人們已經開始猜測起她會懷上誰的孩子。
而此時茜的腹中突然傳來了一陣騷動,這一下弄得她又尿了出來。
男人們饒有興趣地看著她捂著自己的腹部扭動,推測她是不是被操壞了還是別的什麼。只見她半睜媚眼,雙腿顫抖著,口中不斷地發出嫵媚的嬌吟,身上滲出細密的汗水,渾身好像都在痙攣一樣。
此時她子宮內的蟲子先前分泌出的那些體液在她的子宮內壁上著了床,僅僅過了個把小時就已經形成了卵,並且有些卵已經破殼成了新生的幼蟲,而那些破碎的卵殼則是溶解在了她的子宮內,帶有一些能夠使她子宮更加適合成為苗床的物質。新生的幼蟲們簇擁著和那些停留在少女子宮內的蟲子們擠成一團,她狹小的宮室已經再也容不下那麼多客人了。
她飢渴的宮頸戀戀不舍地讓那些想要鑽出去的蟲子們離開,每一個蟲子鑽過宮頸時都給她帶來了清晰無比的高潮,讓茜意識到這些小家伙們,同時這也是他們給茜帶來的最好的禮物。
男人們看著少女的穴中不斷地鑽出蟲子,那些蟲子都帶著與茜的紫發相同的淡紫色。它們有的爬在腿間吸取著由愛液與精液混合成的稠漿,有的爬上了少女的身體,爬到她的胸乳,用自己小小的口器去吮吸母親的乳頭,甚至還過分地想要順著她的乳孔鑽入其中。恍惚中的少女好像也真的把自己當成了母親,她充滿慈愛地托起自己的乳房,用手輕輕地按壓自己乳房根部,好讓更多的乳汁分泌出來以喂飽這些飢餓的孩子。
這別樣的母愛景象讓男人們又一次地燥熱起來,他們再次侵犯了這位剛剛經歷過分娩的母親。他們興許是打算擔起父親的責任,也要喂飽這些孩子,順便還要讓孩子們的母親感受到他們對她的“愛”。
而茜則是張開了雙臂迎接著他們的侵犯。她的人生並沒有完蛋,而是成了更加美妙的生活。
這場性事還要持續很久,直到天明。
過了一段時間,在烏爾達哈的街頭流傳著這樣一個傳聞:在無人的暗巷里,有時會有一位穿著淫蕩服裝的貓魅女性會主動地邀請你去操她,而當你插進她的穴里時,你會感覺到從未有過的酥癢的吮吸感,仿佛有什麼生物在里面舔舐你的龜頭。在你射精後,她還會用舌頭舔舐自己嘴唇,露出一副慈愛的模樣,撫摸著自己的小腹,用著溫柔的語氣說道:“感謝您喂飽我的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