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卡特琳娜的惡夢(金主約稿)
洛克薩斯,巴頓將軍府,身穿黑色性感皮甲的卡特琳娜單膝跪地,在她面前站著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壯漢,腰間掛著一把鑲嵌紅色寶石的軍刀,細長的軍刀和中年人那魁梧的身材相比,就如同玩物一般小巧,讓人很難在意那細長軍刀所帶來的威脅。
巴頓看著單膝跪地的卡特琳娜,很是滿意她近期的表現,雖為女子,手中名刀“巫妖之禍”,更是刺殺了不少德瑪西亞的高級軍官,讓德瑪西亞那邊駐守邊疆的軍方,都有些談虎色變起來。
巴頓雖然很滿意卡特琳娜近期的表現,但還是用很威嚴的聲音對她說道:“卡特琳娜,明天晚上,德瑪西亞西卡利將軍府,將會舉行一場盛大的婚宴,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到時候,你可以去刺殺一下西卡利,不求功成,但一定要確保自身安全,一定不要落入殘暴西卡利手中。”
“是的,將軍。”半跪在地的卡特琳娜說道,但話語中依舊帶著不屑和嘲弄的意味,仿佛她所殺之人,皆是微不足道的螻蟻。
巴頓將軍從身後的桌上,拿出一份檔案遞給卡特琳娜,對卡特琳娜說道:“這是西卡利明天晚上要宴請的賓客,你自己看著辦吧,能殺幾個就殺幾個,後面幾張是西卡利將軍府的部防圖,我想,這會對你有用。”
卡特琳娜站起高挑性感的嬌軀,接過巴頓將軍遞過來的文檔,仔細觀看起來,一點拖泥帶水的意思都沒有。巴頓看著這位高挑性感的刺客,莫名有些心動,希望她能夠圓滿完成這次任務。
巴頓一邊打量著卡特琳娜的身體,一邊等待她的回復。看著卡特琳娜那小麥色健康的肌膚,比起那些庸脂俗粉的無用貴婦,要更加耐看許多,玫瑰色秀長的頭發,只做簡單裝束,盡顯她隨意簡潔而附帶野性的美感,猶如一只桀驁不馴的小野貓,不知何時,她就會突然給你來上一爪,直抓的你遍體鱗傷才肯罷休。當然這只是對敵人而言,對於洛克薩斯的這個國家,對於面前這位魁梧的巴頓將軍,她還是一如既往般的忠誠。
巴頓又打量卡特琳娜那性感的嬌軀幾眼,不知道這看似嬌俏性感的軀體,為何擁有如此強大力量,讓敵方的將領聞風喪膽。這時卡特琳娜收回注視文檔的目光,自信滿滿的對巴頓將軍拱手說道:“將軍,這個任務我接了,我一定會帶著西卡利的人頭來見你。”
巴頓看著卡特琳娜那健康的嬌俏面容,尤其是她右眼皮上的一處刀疤,面對如此自信滿滿的卡特琳娜,竟然莫名有些擔心起來。卡特琳娜右眼皮上的刀疤,幾乎劃過卡特琳娜整張眼片,讓原本健康美麗的臉頰,更多了幾分猙獰和狂野,不知道卡特琳娜那顆犀利的眼睛,是怎麼逃過被毀壞的命運,依舊保持那特有犀利的神采。
卡特琳娜拿著手中未看完的文件離開了將軍府,犀利的眼神卻難以掩飾那莫名的興奮。伸出纖細有力的手指,輕輕撫摸掛在腰間的鋒利短刀,似喃喃自語,又似和自己最為親密的戰友說道:“我的好姐妹,明天晚上我們又可以並肩戰斗了,你好像很久沒有品嘗過敵人鮮血了。”摸著腰間雙刀的卡特琳娜,露出狂野而又自信的笑容,仿佛還在期待,那收割敵方人頭的時刻,能夠早點到來。
次日,德瑪西亞西卡利將軍府,宴會如約舉行,很多德瑪西亞的名門望族,手里提著精心挑選的禮物,來到西卡利將軍府,把禮物送給門內正在記錄禮品細節的司儀和管家手里,然後和那些比較熟悉的同僚摯友一起進入這異常寬敞華麗的將軍府內。將軍府里人來人往,卻不見那讓人聞之色變的西卡利將軍出現。
西卡利將軍,德瑪西亞最年輕有為的少將,也是最為殘暴的將軍,每攻陷一坐洛克薩斯的城池,便會責令自己的手下,大肆燒殺搶掠,被抓的男人通常難逃一死,而且死狀異常淒慘,女的只要長的好看一些的,便會留著自己慢慢享用,稍微差一點的,會被當成最為低賤的奴隸,高價販賣給那些想要以此謀利的奴隸商人手里。最終也一樣不得善終。
今天西卡利將軍娶了一房貌美如花的小嬌娘,正好借此機會,相約各大門閥將領,商討進攻洛克薩斯邊疆的事宜,同是也有一場陰謀在暗中醞釀。
到了晚上,西卡利將軍府已是人生鼎沸,猶如最為熱鬧的集市,端坐在各自位置的高官和商賈,依舊在推杯換盞,與各自相熟的人聊著閒話,一點也不在意,今天晚上的主角,西卡利將軍是否會到來一樣。
一處街道上,高聳的屋檐上,站著一位身穿黑色皮甲的高挑美女,身後那一抹美麗的玫瑰色長發異常顯眼,如同是在明亮的月光下盛開的一束玫瑰,那般晶瑩剔透惹人垂憐。卻不知這位站在屋檐上的美女,卻是一束帶著尖刺的玫瑰,每一根利刺上都帶著嗜血的劇毒,那怕碰到一點,都會讓人立刻斃命。她就是卡特琳娜,如同一只站在高聳屋檐上的美麗黑豹,俯視著臨近的將軍府,等待著擇人而噬的機會。
將軍府外,有好幾隊手持長槍的侍衛正在巡邏,那怕是最為敏捷的刺客,也很難從正面闖入這牢不可破的將軍府。而且將軍府里看似平靜,卻比外面那些明槍,還要更加恐怖幾分,卡特琳娜目光極佳,犀利的眼神環顧將軍府,那僅僅只能看到一部分的陰暗牆角和樹叢里,似乎埋伏著很多手拿弩箭的暗哨和客卿。這些人比起外面的長槍手要難纏的多,鬼知道在那個陰暗角落,突然就會冒出一支帶毒的羽箭,了結闖入者的性命。
默默注視身下巡邏士兵的卡特琳娜,終於等到了機會,就在兩只小隊背道而馳的時候,遠在屋檐上卡特琳娜,美麗的身影在高聳的屋檐上一閃而過,美玫瑰色長發,隨之在清冷月光上快速劃過,如同在明亮月光上,刻出一道美麗的疤痕。
卡特琳娜那性感的嬌軀,如同黑夜中極速飛翔的黑色雨燕,幾個騰挪之間,竟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在下一支侍衛到來之前,快速的躍到將軍府的圍牆上,然後沒有一絲猶疑,直接朝將軍府中的一處隱秘草叢落去。
腰間青光一閃,卡特琳娜已經拔出腰間的短刀,悄無聲息落入草叢後,快速把鋒利的短刀,刺進隱藏在草叢中的暗衛胸口,一只手還不忘捂著那人張開想要呼救的嘴巴。直到那人再沒有呼吸,身體軟趴趴的倒在地上,這才抽出手中兵刃,森冷的青色寒芒上,還凝聚一顆妖異的血珠,正在慢慢縮小,仿佛被這森冷的寒芒逐漸吞噬。
卡特琳娜看著手中短刀上,那顆漸漸縮小的血珠,美麗的臉頰上露出興奮而又狂野的表情,嘴角不由自主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似乎是在對著手中的短刀,深情款款的表達著自己的愛慕與痴迷。
又看向另一把還沒來的及抽出的短刃,小聲呢喃道:“不要著急,下一個敵人就交給你來品嘗吧。”
時夜,將軍府大擺宴席,就在這時,客人們原本以為不會前來會客的西卡利,卻突然出現了,身穿華麗的亮白色鑲金线的貴族禮服,頭帶金色玉冠,一頭柔順筆直的金色長發垂至身後,俊朗的面容比起那些整天化妝的美麗少婦,還要俊俏幾分,眉眼上還掛著一副華麗的金絲鑲鑽眼鏡,無時無刻,都在彰顯主人的尊貴和奢華。
這個人看起來,並不像是一位久經沙場的將軍,反而更像是一位博學多才的貴族教師。但是他確實就是一位殺人不眨眼的將軍,只是在那些達官顯貴的人身邊走過,身上散發的氣勢,就讓那些未經歷刀光劍影的貴客們瑟瑟發抖。
西卡利走到一位美麗少婦的面前,很囂張的直接用手摸了一下美麗少婦的臉頰,坐在少婦旁邊的男人卻一句話都不敢說,生怕得罪這位位高權重的大拿。
下一刻,西卡利就這樣當著眾人的面,對美麗少婦說道:“今晚不要走了,就留在這里陪我好嗎?”
美麗少婦剛要反駁,卻被旁邊的男人搶先一步說道:“小顏,還不快謝過將軍,能得到將軍寵信,是你的福氣。”
美麗少婦面帶悲憤的說道:“可是,你才是我的丈……。”話還沒說完,就被看似文弱的西卡利從座椅上提了起來,姣好的臉頰上,露出幾分不悅的神采,西卡利卻不管不顧,直接把少婦攬入懷里,驚的她尖叫一聲,身體開始扭到起來,可是再怎麼努力,都無法逃脫這
看似文弱的將軍手掌。
西卡利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對男人說道:“你很識相,可以到後園去領賞了!”
男人高興壞了,連忙對西卡利躬身行禮,就差引頂膜拜了,西卡利揮了揮手,似乎很是厭煩這些恭維的男人,男人也很識趣的慢慢退出會客大廳,在侍從的帶領下來到了後園。
就在男人和侍從剛來到華麗的後園門口,周圍靜悄悄地,沒有一絲聲響,侍從還是很警惕的環顧四周,見沒有任何異樣,這才打開後園的大門。就在男人和侍從剛邁入後園的時候,早已埋伏在後園門後的卡特琳娜,手中寒芒一現,那名走在前面的侍從頸部,便多出一道細長的傷痕,鋒利的刀芒直接劃破侍從的喉管和頸動脈,不給他一絲活命的機會。
身後的男人見走在前面的侍從突然不動了,有點疑惑的詢問道:“大人,你有什麼事嗎?”
侍從自然沒辦法回答,就在這時,那個男人突然感覺後心一涼,一把鋒利的刀芒,直接貫穿了他的心髒,就在他臨死前的時刻,卻看見侍從那緩緩倒地的身影。如果有其他人在場,一定會不由自主的感嘆,卡特琳娜殺起人來,真是即快速,而又附帶異樣的美感,如同砍瓜切菜那般簡單快捷。
卡特琳娜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侍從,拿著散發森冷寒芒的短刀,在他的臉上緩慢切割著,剛被殺死的侍從,那殘留的體溫還位散失,這時割下來的臉皮,還賦有彈性和光澤,剛好可以當做人皮面具來使用,卡特琳娜看著自己割下來的臉片很是滿意,直接把這張臉皮敷在自己的臉上,卡特琳娜動了動自己的臉頰,已變成男人臉頰的面容,也跟著動了動,露出一絲讓人詭異的微笑。
雖然帶著這樣的人皮面具很是惡心,但只要能讓自己接近此次的目標西卡利,這也是值得做的。到時候手刃這位殘暴的將軍,也就成為輕而易舉的事情。還好這個侍從頭上還帶著一個簡單的兜帽,剛好可以遮掩自己這異常顯眼的玫瑰色長發。
將軍府的宴會還在繼續,長相斯文,實則殘暴冷酷的將軍,則坐在最前端的高座上,右手邊摟著那位年輕的少婦,時不時摸向少婦身柔軟的嬌軀,逗弄著少婦,讓她那美麗的臉頰,羞紅的如同盛開時的嬌艷桃花。同時不怒自威的如同君主一般,俯瞰座下眾人。下面原本熱鬧的場面,瞬間變得落針可聞,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惹到這位興致勃勃可怕的將軍。
就在眾人感到壓力山大的時候,那位帶著男人離開的侍從突然回來了,卻不見那隨著侍從離開的男人回來,眾人雖然有些疑惑,卻不敢當著西卡利的面,問出那男人的去相,害怕得罪了西卡利將軍,而慘遭迫害。
眾人不敢詢問,只見那名侍從快步上前,一點停留行禮的意思的都沒有,這很不正常,西卡利也察覺侍從的異常,身為一名身經百戰的將軍,竟然從這位低著頭,朝自己快步走來的侍從身上,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西卡利眉頭一皺,對那些准備為客人服務的侍從們說道:“快攔住他,他就是刺客。”西卡利手指著快步接近,易容成侍從的卡特琳娜說道。
原本還准備為客人服務的侍從,仿佛瞬間變換了模樣,竟然從腰帶間抽出一把閃著銀光的匕首,快速朝卡特琳娜衝去,原本和善的眼神,也變得冷酷無情起來。
當卡特琳娜距離西卡利只有不到十米的時候,卡特琳娜的速度突然加快,身後那些帶刀的侍從,根本追不上這位速度驚人的刺客,就在卡特琳娜以為,這位殘暴的將軍,將會死在自己手里的時候,西卡利卻快速按動座椅把手下的一個暗鈕,一張帶著數十個鐵球的巨網從座椅下投射而出,朝卡特琳娜飛射而去。
卡特琳娜前衝的速度太快,很難刹住前衝是身體,只好提著手中鋒利的雙刀,想要破開這張巨網,就能來到西卡利的面前,手刃這殘暴的將軍。卡特琳娜非常自信,自己手里的短刀,可是一把名刀,區區巨網怎能阻攔自己前進的腳步。
可是沒有想到,鋒利的刀芒與巨網一接觸,就如同撞在疾馳的馬車上,逼得卡特琳娜的身體瞬間止住,又隨著巨網快速倒退,卡特琳娜身上的侍衛服在突然暴裂開來,如同散落的花雨,拋灑的到處都是。一道青利的刀芒斬在巨網上,帶出一片閃亮的火花,原來這張巨網也不是普通的巨網,而是由一根根手指粗細的鋼纜編織而成的,就連卡特琳娜手中鋒利的巫妖之禍也只能斬斷幾根纖細的鋼絲。
卡特琳娜倒吸一口涼氣,知道今天自己再劫難逃,卻也不放棄對生的渴望,依舊快速揮舞雙刀,身體也跟著旋轉起來,如同閃著青色寒芒的利刃風暴,不斷砍擊著巨網。就在卡特琳娜看到希望的時候,也只過了短短一息時間,堅固的巨網,就被鋒利的刀芒砍出一個巴掌大口子。
而這時,巨網仿佛用盡了力氣,速度也減緩了許多,可是讓眾人和卡特琳娜都沒有想到的是,那些和巨網相連的鐵球竟然如同磁鐵一般,快速粘粘再一起,一顆顆鐵球吸附在一起,讓原本巨大的鋼網,越變越小,也越收越緊,把魚網中的卡特琳娜,包裹的如同被魚網緊縛的美人魚一樣,緊緊束縛在里面,想要動一下身體都很難做到。
手中短刀還抵在收縮的網眼上,還想撕開這堅固的巨網,臉上那男侍從的人皮面具,早已經在揮刀砍擊巨網的時候掉落,露出卡特琳娜那張俊俏的臉頰,眼片上的刀疤,還有那犀利的眼神,卡特琳娜如同一只被捆縛住的敏捷黑豹,依舊不甘的用自己利爪和獠牙,對著緩慢走近的西卡利將軍。
西卡利吃驚的看著被網中的卡特琳娜,但那份吃驚大部分只是對卡特琳娜美麗的樣貌和身形,只有一小部分,好像也只是特意做給卡特琳娜看的,而這場刺殺,西卡利似乎早有謀算。
西卡利走到卡特琳娜身邊,用剛摸過身邊少婦嬌軀的手掌,摸向她美麗的臉頰,一臉嘲弄的表情看著卡特琳娜,卡特琳娜死死瞪著西卡利,對這次刺殺的失敗,深表不甘。
卡特琳娜被鋼網牢牢束縛著,連動彈身體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躲開西卡利侵犯自己的手掌了,西卡利終於讓自己白皙似女人的手掌,輕柔的撫摸著卡特琳娜美麗的臉頰,卡特琳娜一臉嫌惡的看著自己臉頰上那罪惡的手掌,真想一刀把他斬斷。
西卡利依舊摸著卡特琳娜那美麗的臉頰,似撫摸自己妻子一般柔情,對卡特琳娜說道:“這不是傳說中的不祥之刃卡特琳娜麼?怎麼樣,我特意為你召開的鴻門宴,是不是很讓你滿意?”
卡特琳娜一臉不屑的說道:“呸,這次算栽倒你手里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西卡利笑了笑,對卡特琳娜說道:“只要說出這次指使你的主謀,我便放了你,怎麼樣?”
卡特琳娜冷哼一聲說道:“你不了解,我對洛克薩斯的忠誠!”
西卡利笑了笑,對卡特琳娜說道:“我當然不了解你的忠誠,但我知道,我有能力撬開你小巧的嘴巴。”
西卡利說完,一記手刀打在卡特琳娜的後頸上,把卡特琳娜直接打暈,叫來身邊的侍從,把這位美麗的女刺客,送到自家的地牢當中,殘暴的西卡利,正好可以親自審問這位傲慢的囚徒。
當卡特琳娜再次醒來,首先看到的是幽暗的地牢,還有站在自己面前,正在喋喋不休指著自己,身穿黑色甲胄的士兵,站在中間的士兵,體型尤為龐大,全身肌肉虬結,一臉的絡腮胡子,比那些只懂得用蠻力的野蠻人,還要強橫幾分,只是目光有些呆滯,似一個痴傻的壯漢。
就在卡特琳娜睜開眼睛,掃視眾人的時候,一個熟悉的令人憎恨的聲音,從地牢門外傳來:“卡特琳娜,這里的環境還不錯吧,待會,我可要叫我的手下,給你疏松疏松脛骨,希望你不要讓你的國家,還有你的上司失望,盡量堅持的久一些,這樣可以讓我的士兵玩得更盡興一些。”
眾士兵停止了喧鬧,興奮的排列好隊形,退到地牢兩側,讓身穿華服,摟著少婦纖細腰肢的西卡利走了進來,西卡利看了一眼那尤為強壯的士兵一眼,對他那強悍的體魄很是贊賞。
目光轉向被牢牢束縛在鐵架了上的卡特琳娜。長方形的鐵架,把卡特琳娜的雙手雙腳,分別綁在鐵架的四個拐角,呈大字形羞恥的
擺放在地牢中間,鐵架下還有一個可以調整鐵架角度的儀器器,讓各種刑罰可以更好的施加在受刑的犯人身上。
此時的卡特琳娜,就是那個等待刑罰的犯人,就這樣羞恥的,不知道被那些身穿黑甲的士兵看了多長時間,還好身上還穿著黑色緊身皮甲,沒有讓自己的身體,暴露在這些厭惡的士兵面前,這讓卡特琳娜稍稍松了一口氣。
這時,一個士兵端來一張由紅木雕琢的太師椅,西卡利摟著少婦的細腰坐在上面,還不時撫摸少婦的敏感部位,那怕少婦極力忍耐,難免也會面紅耳赤,不時發出讓人沉醉的呻吟聲,在這有些昏暗的地牢里,卻顯得極為詭異。
西卡利對栓在鐵架上的卡特琳娜說道:“我再問你一句,是誰派你來的。”
卡特琳娜冷哼一聲道:“堂堂的西卡利將軍,難到也知道憐香惜玉了麼?呵呵!可笑,我都說了,我不會說出關於他的半點信息。”
西卡利搖了搖頭說道:“對,我確實很懂得憐香惜玉,但我不會對一個要殺我的人憐憫。”說完看向身後靠在地牢邊的士兵,對他們說道:“你們好好搓一搓不祥之刃卡特琳娜的銳氣,但不要打傷她那豐盈的雙乳和下體,這些地方,說不定還能給你們好好品味一番。”
士兵們高興的齊聲說道:“是的,將軍。”士兵們一個個摩拳擦掌,干勁十足的樣子,走到了卡特琳娜身邊,那個身材壯碩的男人,痴傻的走在隊伍的最後面,卻被西卡利制止前往卡特琳娜身邊的腳步。西卡利道:“蠻子,你就不要出手了,如果被你一拳打死,大家就沒得玩了。”
蠻子有點失望的點了點頭,目光有些痴傻,卻還是很聽西卡利的話。眾人見那個叫蠻子的壯漢離開隊伍,這才暗自松了一口氣,他的一拳幾乎可以碎金裂石,對一個女刺客更不會手軟,一拳下去倒是真有可能,讓這位名動一方的刺客當場殞命,那就太便宜她了。
這時一個士兵走到卡特琳娜面前,對著卡特琳娜肋下就是一拳,一拳打在她的身上,如同打在非常有韌性的皮革上,她的腹部還有六塊腹肌形成的馬甲线,剛好卸掉大部分打在肋下的力道,對卡特琳娜來說,只是感到微弱的疼痛,到也無傷大雅。
但卡特琳娜嘴上卻得理不饒人的說道:“西卡利,沒有想到,你竟然養了這麼一群廢物,打的我不疼不癢的,如果德瑪西亞都是這樣的士兵,干脆直接投降洛克薩斯算了,省的讓你的士兵白白送死。”
那些士兵也被卡特琳娜的話挑起了火氣,加大了幾分力道,一拳拳的垂在卡特琳娜肋下,如同在垂著一個有些發悶的小皮鼓,發出沉悶的“嘣嘣”聲。
被不停錘擊腹部的卡特琳娜,依舊言辭傷人的對在場眾人說道:“廢物,都是一群廢物,打的老娘我好舒服,哈哈哈!”那怕自己的腹部,已經被士兵的拳頭打出了淤青,嘴角也流出一絲鮮紅的血液,也不忘繼續嘲弄著在場眾人。
眾士兵打的有些累了,但只是讓被捆在鐵架上的女子,受了點不大不小的輕傷。卡特琳娜又說道:“怎麼了,這就累了麼,看來德瑪西亞真的只會養些酒廊飯袋,西卡利我看你也只是一個被女人掏空身子的無能廢柴而已。”
西卡利聽道她說的這句話後,微微皺起了眉頭,對身邊被嚇的瑟瑟發抖的少婦說道:“你覺得我是不是一個,被女人掏空身子的廢柴?呵呵!看來你們都還不了解我呀?沒關系,美人,你先坐在這里好好看著,好戲這才剛剛開始,希望你以後會好好聽話,說不定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也可能發生在你的身上。”
西卡利說完,帶上一副白色的軍用手套,來到卡特琳娜身邊,對眼前這位嘴角流血的女子並未感到任何憐憫。直接摸向卡特琳娜小腹處的一塊軟肉,對眾士兵說道:“這里是女性最為柔軟最脆弱的地方,小腹下面連接著子宮和卵巢,我想,美麗的卡特琳娜一定很喜歡被毆打這里吧。”
說完,西卡利就一拳打在卡特琳娜的小腹處,原本還能叫囂著的卡特琳娜,瞬間就像是卸了氣的皮球,被抽空了全身的氣力,緊緊咬合的牙齒發出“咯吱咯吱”的輕響,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美麗的臉頰和額角也流淌出一層細密的汗珠,被緊緊捆縛的身體,也下意識像要躬身,護住那被打擊的很疼的小腹,原本優美的馬甲线,就連那堅韌的肌肉都忍不住抽動起來,腹部下柔軟的子宮,也仿佛遭受到了重創,讓美麗的卡特琳娜難受至極,卻又沒有辦法護住自己柔軟的小腹,和小腹下柔軟脆弱的子宮。
這一拳,比起剛才士兵打的數十拳,加到一起還要犀利。這一拳也讓卡特琳娜再也沒有叫囂的勇氣,西卡利托起卡特琳娜的臉頰,裝作憐惜的樣子說道:“怎麼樣,現在還願不願意說出指使你的幕後黑手。”
卡特琳娜小聲呢喃了幾句,似乎在說著某人的名字,西卡利湊得近些,想要聽出卡特琳娜到底再說著些什麼,沒有想到,卡特琳娜直接吐出一口帶著鮮血的唾液,吐到西卡利的臉上。西卡利那張平靜俊美的臉上,終於多出一絲怒意,用毛巾擦拭掉臉上的唾液,對士兵說道:“給我再打,一直打我剛才打過的地方。”
士兵們得到將軍的命令,也和這位狠毒的將軍一樣,狠狠地捶打起卡特琳娜的小腹,第一拳下去,卡特琳娜就痛苦的閉上眼睛,身體也開始忍不住顫抖起來,再也不負,剛開始的囂張氣焰。
一拳下去,卡特琳娜差點忍受不住,小腹里一陣翻涌般疼痛,感覺自己那穿著緊身皮衣的下體,都有些是濕潤起來,不知到是從小腹處流出來的鮮血,還是自己已經打得失禁尿了出來。
卡特琳娜已經沒有空想那麼多了,因為很快,又是一拳砸在她那傷痕累累的小腹上,“啊!”卡特琳娜終於慘叫一聲,聲音是那麼輕柔,那麼無力,就像是剛剛被破處是女孩,發出來的美妙呻吟聲,不是卡特琳娜想要發出這樣讓人充滿幻想的呻吟聲,只是她的身體已經被折磨的,很難再發出更大一點的呻吟。
西卡利摸了摸瑟瑟發抖的少婦手掌,對少婦說道:“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你以後還會不會聽話呢?”語氣很是柔和,卻讓少婦感到無比的森寒,感覺自己身邊的男人,才是最讓人恐懼的惡魔。
數十拳過後,卡特琳娜原本犀利的眼神,變得有些渙散,身體也不停的抽搐,如同得了羊癲瘋的病人一樣。嘴角流出更多的鮮血,就連包裹秘密花園的皮甲褲子,也變得潮濕,並向外流出鮮紅的血漿。
西卡利看了一眼被打成重傷的卡特琳娜,對眾士兵說道:“不要再打了。”原本興奮過度,緊握拳頭的黑甲士兵,這才退居一旁,西卡利看著卡特琳娜那副悲慘的模樣說道:“現在,你還願不願意說了。”
卡特琳娜原本有些渙散的眼神這才凝聚起來,抬起那副因忍受痛苦,而漲紅的臉頰,用那雙重回犀利的眼神,死死盯著坐在座椅上,撫摸少婦嬌軀的西卡利。一字一頓的說道:“你…不…了…解,我…對…洛…克…薩斯…的…忠…誠。”這句話,仿佛成為卡特琳娜最後堅守的摯念。
西卡利邪魅一笑,對身旁的少婦說道:“不錯,她是我見過最為堅毅的女人,如果是你,不知道能撐的了多久。”
少婦被這輕飄飄的話語,嚇的遍體生寒,連忙跪倒在地,懇求的對西卡利說道:“將軍,將軍,我什麼都聽你的,再也不敢違背您的意願了。”
西卡利呵呵一笑,扶起跪在地上的美人,對美人說道:“你這麼漂亮,我可舍不得讓你遭受這般痛苦。”話雖如此,但是這位殘暴的將軍,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卡特琳娜看著依偎在西卡利懷里的美麗少婦,心里竟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悲傷,美麗的少婦比起自己也好不到那去,只要這位殘暴的將軍,厭倦了少婦的嬌軀,那她的下場也會和自己一樣,甚至會更加悲慘。
卡特琳娜強行忍住小腹處劇烈的疼痛,狠狠地對西卡利說道:“西卡利,你有種就放開我的手腳,讓我和你公平的決戰。”
西卡利冷哼一聲道:“你已經是階下之囚,何以言勇。沒有想到,堂堂不祥之刃的身體這麼好,受了這般長時間的刑罰,依舊可以生龍活虎的對我叫囂。”
這時,那位站在西卡利身體,為西卡利將軍端來椅子的士兵提議道:“將軍,要不就讓士兵們玩的更盡興一些,不知道這位傳說中的不祥之刃,是否品嘗過男人給她帶來的快樂。”
能站在西卡利身後的人,必定是他的心腹,比那些圍觀卡特琳娜的士兵來說,更有說話的權力。
西卡利點了點頭道:“我也想知道,傳說中的不祥之刃,是不是未開苞的處女。”目光掃向那些面露喜色的士兵,最終把目光投向那個有些痴傻的壯漢身上。對他說道:“蠻子,就由你先上吧!不要讓卡特琳娜小姐失望哦。”
蠻子雖然有些木訥,但是他的性功能卻異常強悍,當他在其他士兵的提醒下,脫掉自己穿著鎧甲的褲子,露出那早已經膨脹如同桌腿般粗細的性器。性器前端鼓脹的龜頭,就像一只猙獰的凶獸,只待下一刻鑽進獵物的腹腔里,隨口叼出血肉模糊內髒和血肉。
其他士兵也不閒著,來到卡特琳娜身邊,拿起掛在腰間的長刀,裁剪著卡特琳娜身上穿著的性感皮甲。卡特琳娜奮力掙扎,奈何雙手雙腳都被束縛著,根本無法動彈,再加上小腹處,只要稍微用力便會劇烈疼痛,掙扎了幾下,卡特琳娜再也沒有力氣反抗了。
眾士兵很快就把卡特琳娜身上穿著的衣服全部裁剪干淨,露出小麥色翹挺的雙乳,和那還在不停向下滴落血漿,微微張開細小縫隙的甜蜜美穴。看的那些士兵兩眼直冒金光,想要快點一親這美女刺客的芳澤。
這時,那個叫蠻子的壯漢走了過來,推開靠的最近的士兵,把那個士兵推的差點跌倒。那個士兵也沒有生氣,只是默默站在一旁,等待壯漢玩過之後,自己也可以上前分上一杯羹。
蠻子的身高要比卡特琳娜高上許多,那粗壯的性器,直接抵在卡特琳娜,那被垂打成一片淤青的小腹處,讓卡特琳娜又疼苦的慘叫一聲。
蠻子傻笑了一下,看著卡特琳娜的雙乳,伸出肥厚的手掌,就是一陣亂摸,蠻子可不是那種凍的憐香惜玉的人,更不知道節制自己的氣力,原本美麗的雙乳,被蠻子蹂躪出美麗的紅霞,卡特琳娜疼的倒吸一口冷氣,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尤其是自己的小腹,這個叫蠻子的壯漢,好像根本不知道什麼男歡女愛,只知道用自己粗壯的性器,猛戳女人的身體。這讓做在一旁看戲的西卡利,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吩咐蠻子快點停下來,再讓兩個士兵,調整好卡特琳娜身體的高度,讓這個有些木訥的蠻子,能真正的給卡特琳娜小姐帶來快樂。
西卡利懷中的女人,早在蠻子脫掉褲子的時候,已經羞澀的閉上了眼睛,不想看這位美麗的女刺客,再受到那非人般的折磨。
西卡利拍了拍少婦的肩膀,對少婦說道:“怎麼,這樣美好的畫面,你不想看看麼?”
少婦這才從西卡利懷里抬起腦袋,一臉害羞而又害怕的看了一眼,被綁在鐵架子上的卡特琳娜,此時的卡特琳娜就像是一條被綁在燒烤架上的咸魚,只待大火燃起,就能炙烤出香甜的滋味。
卡特琳娜雙腿間的鐵架已經拆了下來,平躺的身體,也調整到和蠻子性器差不多的高度,以放便這位有些木訥的蠻子,可以盡興施為。
卡特琳娜那還在不斷滴血的蜜穴,正好對著坐在椅子上的西卡利,西卡利也不忘嘲弄的說道:“沒有想到堂堂的不祥之刃,美麗的卡特琳娜小姐,就要被一個痴傻的蠻子,玷汙自己清白的嬌軀,真是可歌可嘆啊。”卡特琳娜恨得牙癢癢,卻無可奈何。只能死死的瞪著西卡利的方向。所謂殺人誅心,這也不過如此吧!
有些痴傻的蠻子,慢慢靠近卡特琳娜的嬌軀,伸出有些臃腫的手指,摸向那正在流血的秘密幽谷,手指撫過那些只有寸許長,烏黑的陰毛,漸漸探入那細長的幽谷中間。在卡特琳娜神秘的幽谷里摸索了片刻,讓卡特琳娜蒼白臉頰又轉變成羞紅,原本犀利的眼神,也在蠻子的摸索下變得迷離起來。
卡特琳娜用迷離的眼神,看向這壯碩的蠻子,只看了一眼,便很快恢復了理智,她看到那蠻子身下,那粗壯到有些恐怖的性器,如果自己未曾開發過的小穴,遭受這巨大柱狀物的摧殘,一定會生不如死的。
此時,有些痴傻的蠻子,已經把自己的性器,抵在卡特琳娜小穴縫隙上,卡特琳娜可憐惜惜的對著蠻子輕聲說道:“不要,不要把你的肉棒,抵在我的小穴上好麼?”語氣說不出的哀婉,但對痴傻蠻子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蠻子嘿嘿傻笑,二話不說直接且快速的,把自己巨大的肉柱,插進卡特琳娜的小穴里面,“噗嗤”巨大的肉柱已經塞進卡特琳娜的緊致的小穴里,如同在緊致的小穴里面,塞進一枚巨大的鋼鐵炮彈,卡特琳娜一開始還未感到疼痛,有些吃驚自己那緊致的蜜穴,怎能包容這般巨物的存在,而且還沒有半分疼痛。
只是她不知道,人類在極度痛苦的情況下,會暫時失去痛覺,但很快,卡特琳娜就忍受不了,開始痛苦的嚎叫起來。這和捶打小腹的感覺又有所不同,自己緊致的蜜穴甬道,如同放進一根巨大的燒紅的烙鐵,腫脹感加上火燒火燎般的疼痛,讓自己目齜欲裂,甚至都能感覺到,自己那緊致的盆骨,也在這巨物的擴張下差點被震散架了。
蠻子剛把粗壯的性器插進去沒多久,又快速的抽了出來,帶出點點血花和蜜汁的混合物,看起來就像哮喘病人,咳出來的血痰那樣另人惡心。
感覺那巨大的肉柱離開自己的身體,松了一口氣的卡特琳娜,卻又感覺到那粗壯的肉柱,再次撞擊自己的小穴甬道,不留一絲情面,不作片刻停歇,不斷的抽插自己的蜜穴,原本就很疼的小腹更疼了,感覺蠻子那粗壯的性器,如同進擊的鋼拳,一拳又一拳的撞擊著自己的子宮。
自己那飽受摧殘,變得傷痕累累的子宮,也在這肉柱的撞擊下,如同一只不停晃動的水球,不知何時自己脆弱的子宮,就會在這鐵拳般的肉柱下,徹底炸裂開來,成為一團無用的肉糜。
內腑的晃動,還帶來其他不適的感覺,感覺自己的內髒,就像翻江倒海一般難受,原本就沒吃多少東西的腸胃,又反胃起來,不停的向外干嘔,卻吐不出來任何東西,只吐出一些帶血的惡心胃液。
蠻子還在不停抽插著卡特琳娜的小穴,卡特琳娜沒有感到任何女人該有的快樂,反而被一陣陣席卷而來的痛苦,折磨的死去活來。可是自己還不想死,想著那個叫巴頓的男人會來拯救自己。
就在自己幻想巴頓如同天神一般來到自己身邊,治好自己殘破的嬌軀,然後帶著自己離開這地獄一般的地牢。卻又迎來一陣暴風雨一般的洗禮,壯碩的蠻子終於還是射了。和他的身體一樣,他射出來的精液異常的多,如同奔涌而來的洪水一般,涌進細長的甬道深處,撞擊在卡特琳娜傷痕累累,脆弱的子宮上。
卡特琳娜感覺自己的子宮,就像被巨石碾壓過一般疼痛,身體也在痛苦的折磨下,不停的顫抖,那帶著淤青傷痕的小腹也不由自主的抽動起來,仿佛在柔軟的小腹下面,有一只罪惡的小手,正在不停抓撓,直到抓得腸穿肚爛為止。
同時卡特琳娜也感覺自己的子宮,在這如同洪流般的精液衝擊下,如同搖搖欲墜的一葉孤舟,只差一點,那脆弱的子宮,就會脫離自己的身體,成為洪流衝擊下不可修復的碎渣。還好,如同洪流般的精液衝擊力正在慢慢減退,蠻子也舒服的發出傻笑聲。正當卡特琳娜以為一切都要結束的時候,另一士兵,拉開還把粗壯性器,插在卡特琳娜蜜穴里的蠻子,對蠻子說道:“你舒服完了,該換我了。”
蠻子很聽話的讓開了,當他性器退出來的時候,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帶著血紅色的血漿,從有些腫脹的蜜穴里流淌出來,如同一道帶著血漿的瀑布,傾斜而下。坐在椅子上的西卡利,看到此情此景,不由興奮的鼓起掌來,對蠻子豎起了大拇指,蠻子卻只是傻笑回應。
待血漿和精液流淌干淨,士兵才有點嫌棄的用手指撐開卡特琳娜的騷穴,原本緊致粉嫩的蜜穴,在這一刻已經不負存在,微張的陰唇下,形成一條兩指寬的孔洞,原本粉嫩的甬道早已布滿傷痕,換作他人,看到這千瘡百孔的蜜穴,一定會憐惜這位飽受傷害的可憐女子,但是這些士兵不會,他們早在這位西卡利將軍的培養下,變成最為喪心病狂的惡魔。
這位士兵也不嫌髒,直接把自己的性器插進卡特琳娜的騷穴里面,閉上眼睛,想要感受性器與柔軟穴肉摩擦帶來的快感,沒有想到,被蠻子擴張後的騷穴,早已不能讓那些正常男人的性器得到滿足,卡特琳娜的小穴早已經變得松弛,變寬的柔軟甬道,雖能讓他人性器插入,卻也無法夾緊那些比較細一點的肉棒。
此時的卡特琳娜,有些遲疑的看著玩弄自己騷穴的男人,眼中的害怕漸漸變成了不屑,自己也和那士兵一樣,沒有什麼感覺,就仿佛那士兵抽插的不是自己的蜜穴一樣,唯有無時無刻不在疼痛的身體,才能讓自己保持意識上的清醒。
士兵有些嫌棄的一拍卡特琳娜的大腿,把卡特琳娜打的痛嚎一聲,突然看著自己的雙手,露出邪魅的笑容。只見那位士兵握緊自己的右手,握成拳的右手,確實要比蠻子的性器要大上一圈。
只見士兵把握成拳的右手,抵在卡特琳娜的陰唇外,左手扒拉開已經變得松弛的陰唇,右手慢慢用力,讓自己的拳頭慢慢陷入濕滑松弛,滿是傷痕的蜜穴甬道。並對忍受痛苦,不停呻吟的卡特琳娜說道:“美麗的卡特琳娜小姐,不知道你是否喜歡拳交,我的性器雖然不及那蠻子,但我的拳頭,還是比那蠻子的性器要大上一圈。”
卡特琳娜一邊痛苦的呻吟,一邊搖頭對士兵求饒著說道:“不要,我不要被拳交。”
士兵一臉興奮的說道:“那可由不得你了,請接收我最為熱情的服務,卡特琳娜小姐。”說完士兵就猛然用力,那還有半截露在外面的拳頭,猛然塞進卡特琳娜已經變得松弛的騷穴甬道里。劇烈的疼痛,加上被擴張的腫脹感,讓她差點昏厥過去,美麗的臉頰都因此變得蒼白無比。
卡特琳娜已經沒有力氣去慘叫,身體也顫抖的越發劇烈,抖如篩糠的身體,早已瀕臨崩潰的邊緣,又如一潭爛泥,癱軟在簡陋的鐵架子上。
士兵很是高興,自己的右手,終於塞進令人心生畏懼的卡特琳娜騷穴里面。但他似乎並不知足,在卡特琳娜騷穴深處摸索著什麼,終於他摸到一團柔軟的事物,那是卡特琳娜飽受摧殘,變的傷痕累累的柔嫩子宮。
士兵一把握住卡特琳娜的子宮,卡特琳娜原本癱軟的嬌軀,突然如同回光返照一樣猛烈掙扎,帶動著纏繞雙手雙腳的鐵鏈,放出一連串清脆的聲響。卡特琳娜原本渙散的眼神,也在這一刻恢復光彩,但這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被握住騷穴深處子宮的卡特琳娜,就像被掐住命運的喉嚨,沒過多久,便再次失去了意識,如果一具屍體昏死在鐵架子上,任由士兵再怎麼蹂躪她的子宮,她也不再有任何反應。
士兵有些失望的抽出自己的手腕和拳頭,手腕和拳頭上,如同渲染上一層鮮紅色的油漆,那是卡特琳娜傷痕累累的騷穴,和子宮流出來的血漿。
見卡特琳娜徹底昏死過去,西卡利也有點失望的搖了搖頭,不由感嘆這位傳奇刺客,果然非同凡響,竟然堅持了這麼久。西卡利對著身後的士兵說道:“去把老牧師叫過來吧。”
站在西卡利身後的士兵快步離開牢籠,去請西卡利口中的老牧師去了。
很快士兵就帶著一位頭發花白,面容慈祥的老牧師走了進來,老牧師的眼睛,被一塊黑布遮掩,讓他看不清眼前的情況,透過不算太透明的黑紗,依稀可見老牧師的眼睛周圍布滿傷疤,也許這個帶著黑色紗布的老牧師,也只是一個瞎子而已。士兵對西卡利躬身說道:“將軍,人已帶到。”
西卡利揮了揮手,示意士兵們不要說話。又對老牧師說道:“邁達爾先生,這里有一位犯人,需要你來治療。”
西卡利說完,把蒙住雙眼的老邁牧師,緩步拉到卡特琳娜身邊,又對老邁牧師說道:“邁達爾先生,犯人就在你身邊,快治療吧。”
老牧師摸了摸卡特琳娜被鐵鏈纏住的手腕,得知她的傷情後,對卡特琳娜施展一個高級治療魔法,“聖光治愈。”隨著不算太長的吟唱過後,一團團柔和的光芒,從老牧師手上揮灑而出,落到卡特琳娜身上,很快就陷入卡特琳娜體內。卡特琳娜那紫青的淤痕,在聖光治愈的作用下,在慢慢消退,身上的傷口也在慢慢愈合。
昏迷的卡特琳娜,感覺全身仿佛泡在溫暖的泉水之中,忍不住舒服的嬌笑幾聲。身上那難以忍受的疼痛感覺,也在慢慢減退,自己仿佛回到了家里,回到巴頓將軍的身邊,下意識輕聲呢喃一句“巴頓將軍是你麼,是你在為我治療嗎?”
沒有聽到巴頓那熟悉的聲音,卻聽到西卡利那令人生厭的說話聲:“巴頓,原來是你搞得鬼啊。”
卡特琳娜聽到西卡利的話後,被嚇出一身冷汗,猛然睜開雙眼,驚懼的看著身邊的西卡利。西卡利饒有興致的看著卡特琳娜恢復血色的美麗臉頰,對卡特琳娜說道:“卡特琳娜,原來是巴頓指使的你,這讓我有些意外啊。”
卡特琳娜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巴頓指使的我,剛才我只是在說夢話而已。”卡特琳娜萬分害怕,害怕西卡利會派殺手去刺殺自己所忠守的巴頓將軍。
西卡利呵呵一笑說道:“我並不在意,你說的是真是假,我只在乎你的嬌軀,還能撐上多久。去把審訊室的刑具都拿過來,我要讓卡特琳娜小姐,嘗嘗被刑具折磨的滋味。”
很快一眾士兵就扛來一個巨大的木箱,不知道里面裝著什麼嚇人的刑具。西卡利拉著少婦的手來到木箱旁邊,親手打開木箱的蓋子。露出木箱里面,寒光森森的各類刑具。
西卡利小心翼翼的在木箱里翻找,從里面拿出一副由純鐵打造,類似胸罩的東西,這個類似胸罩的東西,凹面部分布滿猶如鐵釘一樣的尖刺,那一根根細長的尖刺,靠近刺尖的一端,被染成深黑色,好像喂過毒藥,另一面凸起的地方光潔如鏡,中間部位還留有一個,差不多一寸大小的孔洞,如果把這個類似胸罩的鐵家伙,戴在女人身上,這個留出來的孔洞,剛好可以把女人的乳頭和乳暈露在外面。
被聖光治療過的卡特琳娜,身上的傷勢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精神也恢復到和受刑前差不多的狀態,卡特琳娜有點驚恐的看著西卡利手中 如同乳罩一樣的刑具,有些害怕的小聲問道:“你…你手里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西卡利邪魅一笑說道:“你以為呢?”頓了頓又說道:“不開玩笑了,你看它像什麼,那它就是什麼吧。”西卡利似乎很喜歡在犯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刑具,西卡利拿著這件由純鐵打造的胸罩在卡特琳娜面前,邊展示邊解說道。西卡利指著胸罩內側那一根根尖刺說道:“別看這尖刺細長,卻不會對你的乳房造成多大的傷害,但這每一根尖刺上都喂有毒素,是毒性不大的螞蟻蟻酸,會讓你雙乳變的異常敏感,並且伴隨著,讓人難以忍受頭片發麻的麻癢和疼痛感,並且還會持續很長時間,要不要我現在就給你戴上試試看啊!”
西卡利一臉邪笑的看著卡特琳娜那美麗翹挺的雙乳,忍不住在她美麗的雙乳上一陣把玩,直玩得卡特琳娜嬌喘連連,卻又不得不渴求的說道:“我不要戴這玩意,我不要戴……”
西卡利玩了一會卡特琳娜的奶子,很是滿意這柔軟卻很有彈性的雙乳,經過鍛煉的身體,確實比那些貴族夫人的嬌軀,手感要好上許多。西卡利調侃的說道:“這麼性感的奶子,真的太可惜了。”說完就把帶著尖刺的那一面,直接扣在卡特琳娜性感的雙乳上。
卡特琳娜眉頭緊皺,那一根根冰冷的尖刺,刺入乳房的感覺,確實讓人很不舒服,雖然只帶著些許疼痛感,但和錘擊小腹,被巨大性器擴張蜜穴相比,這痛苦只能算是小巫見大巫而已。可是這痛苦在尖刺完全進入乳房,西卡利扣好純鐵胸罩的肩帶後,卻驟然加劇,和西卡利說的一樣,麻癢感伴隨著針扎般的疼痛席卷整個乳房,就連乳房附近的皮膚,都似被波及一樣,那感覺就像是被數千只螞蟻,不斷啃食叮咬那般痛苦。
卡特琳娜被束縛的嬌軀劇烈掙扎起來,讓栓住卡特琳娜雙手雙腳的鐵鏈,嘩啦啦的響個不停,就連雙手雙腳被鐵鏈勒出一道道淤青,也絲毫不會在乎,現在的卡特琳娜只想抓撓自己的雙乳,那怕把自己的雙乳,抓撓到面目全非也在所不惜。額角浸出一顆顆豆大的汗珠,順著美麗的臉頰和秀發流淌而下,滴落在肮髒的地牢石板上。
西卡利摸了摸卡特琳娜,那從胸罩孔洞裸露出來的乳頭和乳暈,對卡特琳娜說道:“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啊。”
卡特琳娜哽咽的說道:“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西卡利呵呵一笑,道:“這才剛剛開始,我希望你能撐過我所有的刑具。”說完不再理睬卡特琳娜,又來到裝著刑具的箱子面前,從里面挑選出一對墨綠色的圓環,圓環只有半寸長,指頭粗細,中間的孔洞,也只有半根手指那般大小,孔洞里面和圓環的上下面都很粗糙如同砂紙一般,圓環中間還有一道細小的縫隙,不知道是干什麼用的。外表到是很光滑,如同一塊墨綠色的翡翠。
西卡利拿著這一對圓環,來到卡特琳娜身邊,當著她痛苦的面容,把這兩個圓環套在卡特琳娜的乳頭上。一套在卡特琳娜乳頭上,原本墨綠色的圓環便慢慢收緊,緊緊夾住卡特琳娜的乳頭,同時泛起一陣璀璨的綠光,分為兩節的圓環開始以不一樣的方向旋轉起來。縫隙上部分順時針旋轉,下部分逆時針旋轉,不停打磨卡特琳娜小巧乳頭上的肌膚,並且同樣粗糙如沙紙的底部也在不停打磨著,卡特琳娜微紅的乳暈。
乳頭上,兩個方向旋轉的圓環,再加上圓環里如同砂紙一般的戒面,讓卡特琳娜變得更加痛苦不堪,原本圓潤的乳頭,如同朝不同方向扭動的花瓣,害怕下一刻就會被圓環徹底扭斷,粗糙的圓環內側還在不停打磨著自己的乳頭,讓原本光潔的乳頭皮膚,變得越來越薄,越來越敏感。
卡特琳娜終於忍不住這非人般的折磨,痛苦的嚎叫出聲。
西卡利很是滿意自己的傑作,拍了拍卡特琳娜性感的馬甲线,對卡特琳娜說道:“不要著急,還有大餐沒有上呢。”
說完西卡利又從木箱里,拿出一把細長的鋼針,來到卡特琳娜下體部位,被治療過的身體,那被擴張後變得松弛的小穴,也仿佛恢復了緊致,那誘人的帶著鮮血的美麗騷穴,無時無刻不在吸引眾人的目光,就連西卡利也不由感嘆,卡特琳娜的騷穴,確實有與眾不同的魅力。
輕輕捏了捏卡特琳娜的陰唇,帶著血塊的陰唇依舊不失光滑,感覺自己下體性器被撫摸的卡特琳娜,雙眼變得的有些迷離起來,疼痛、麻癢、再加上小穴被撫摸的快感,這一切的一切來的太快,差點讓卡特琳娜再次崩潰。
西卡利捏著卡特琳娜濕滑的陰唇不放,然後拿起一根細長的鋼針,一點一點的把鋼針刺進卡特琳娜的陰唇肉里,卡特琳娜的快感瞬間消散,又被穿刺陰唇的痛苦折磨,鋼針並不鋒利,這樣一點點的用力刺入陰唇,卻更加讓人痛苦不堪,直到鋼針從濕滑的陰唇內側,穿刺而出,再次抵在另一邊光滑的唇壁上,並有鮮紅的血液,從鋼針與陰唇嫩肉的中緩慢流出。粉嫩的陰唇哪遭受過這樣痛苦的摧殘,讓卡特琳娜悲痛的嚎叫聲,又變得更大了幾分。
穿過一邊陰唇的鋼針,又在西卡利的手上再次突進,從陰唇內側向外穿刺,會變得更加簡單,也更加痛苦一些。從粉嫩的陰唇肉里經過,再從長滿陰毛的外側穿刺出來,就像把兩片緊密連接的陰唇,當做烤串一樣串聯起來,就差放到烈火上炙烤一番。
這還沒有完,西卡利又拿起一根鋼針,從第一根鋼針下放穿過,讓卡特琳娜更加痛苦的嚎叫起來,整個地牢都能聽到卡特琳娜痛苦的哀嚎聲,這讓那些被關在地牢里的犯人,嚇得蜷縮在牆角,渾身顫抖個不停。
……卡特琳娜的下體陰唇,被西卡利扎了五根鋼針,美麗的騷穴,早已經變得鮮血淋漓,五根鋼針似乎徹底封死卡特琳娜騷穴的甬道,讓她再也不能品嘗男女之間,那美妙的魚水之歡了。西卡利又拿出一根剛針,輕輕抵在卡特琳娜微微凸起的陰蒂上,對卡特琳娜說道:“要不要在這里也插上一針。”
卡特琳娜瘋狂搖頭,用嘶啞的聲音說道:“不要,不要啊……。”身體也忍不住戰栗起來。
西卡利可不管卡特琳娜的求饒,微微用力就把細長的鋼針,斜斜的扎進卡特琳娜的陰蒂內,又從另一邊穿刺而出,卡特琳娜痛苦的嚎叫,嗓音不負原本的清脆,變得嘶啞且難聽。
西卡利並不滿足,只在卡特琳娜陰蒂上,插上一根鋼針,又挑選一根鋼針,從陰蒂的另一邊穿刺而過,卡特琳娜被這無盡的痛苦折磨的面目呆滯,就連嚎叫的聲音也變小許多。
沒過多久,被鋼針刺穿的陰蒂和陰唇,慢慢發炎腫脹起來,本來只有一顆紅豆般大小的陰蒂,快速膨脹到鵪鶉蛋般大小,而被鋼針穿刺的陰唇則更加恐怖,本來纖細的陰唇,腫脹的如同貼在卡特琳娜胯下鮮紅色的香蕉。紅紅腫腫的還帶著鮮血,看著西卡利連連唑舌,似乎還在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待在一旁不敢離開的年輕少婦,更被西卡利這惡魔般的行徑嚇的魂不守舍,原本姣好的面容也被嚇得一片蒼白,身體如篩糠般抖個不停,白皙的手掌摸著自己的下體,原本干淨華麗的裙擺,早已經變得潮濕,那是被西卡利惡魔般的行徑,嚇得尿了褲子,雙眼無神恐懼的看著卡特琳娜殘破的下體。
西卡利回頭看了一眼瑟瑟發抖被嚇尿的年輕少婦,對這位嬌生慣養的少婦很是失望。又看了一眼雖然目光渙散,但依舊苦苦堅持的卡特琳娜,真的就沒有什麼可比性了。
西卡利好像並未玩夠,手里抓著地上剩下來的三根鋼針,來到卡特琳娜小腹處,仔細撫摸卡特琳娜柔軟的小腹,似述說自己光輝的事跡一般對卡特琳娜說道:“卡特琳娜這下面是你的子宮,我說的對不對?”說完手掌向左上方又移半個手掌的寬度,對卡特琳娜說道:“這里應該是你的卵巢,我曾經解剖過很多年輕漂亮的女性,只為了解她們的身體構造,當然這些知識對很多人來說,並沒有什麼用處,但對我來說就不一樣了,我喜歡親自審問那些漂亮的犯人,當然要了解她們的身體構造了,不知道在你的子宮和卵巢上,插上纖細的鋼針又是怎樣的感覺呢?真的好期待啊!”
說完捏起一根鋼針,朝卡特琳娜的小腹中間扎去,柔軟光滑的皮膚被不太鋒利的鋼針輕易刺穿,帶著點點血跡,向最深處那柔軟粉嫩的子宮扎去。寒芒入體,驚得卡特琳娜有些渙散的眼神又恢復了清明,感受到那冰冷的寒芒漸漸扎進自己的體內,讓卡特琳娜有些頭片發麻,懇求的對西卡利說道:“西卡利將軍不要啊,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刺殺你和你們國家的人,只要你放過我,我……啊!”我字還沒有說完,細長的鋼針已經刺入軟嫩的子宮表面,柔軟的內腑被刺穿,這感覺只有卡特琳娜自己才能明慧。
被刺穿子宮的卡特琳娜,連尖叫的聲音都戛然而止,身體如同一潭爛泥,眼角的淚水不斷劃過被痛苦折磨,變得有些扭曲卻依舊美麗的面容。
西卡利這一針扎的很深,十公分的鋼針幾乎全部都沒入卡特琳娜的小腹,只留下一小截還暴露的皮膚外面。西卡利又拿出一根剛針扎向剛才確定的卵巢位置,寒芒入體,喚醒卡特琳娜脆弱的意識,這一次卡特琳娜沒有再求饒了,因為她知道,自己再怎麼求饒也沒有什麼用了。又一次體驗寒芒入體的滋味,這樣讓人頭皮發麻般的感覺,卡特琳娜瞪大自己不甘的眼睛,感受那不算尖銳的鋼針,穿過自己的卵巢,卵巢比子宮還要脆弱,在鋼針的撞擊下,差點四分五裂,也痛的卡特琳娜難以忍受的緊咬牙管,心里默默念著洛克薩斯還有巴頓的名字,這是自己最後堅持的信念了。
當鋼針幾乎沒入自己的體內,卡特琳娜再次看見西卡利又捏起一根鋼針,扎向小腹處的右上方,“不要啊!”卡特琳娜痛苦的哀嚎,自己最後一件女人的器官,也在這一刻被西卡利這個惡魔破壞掉了,自己再也不能生兒育女了。
這一刻,卡特琳娜腦海里,有很多過往的記憶快速浮現,如同放幻燈片一樣快速閃過,自己這是要死了麼,就在卡特琳娜即將陷入深度昏迷的時候。西卡利又從木箱里,拿出一個四四方方的青色玉盒,玉盒上鑲嵌著很多大小一致的淺藍色魔法石,魔法石四周還有很多淡金色的符文連接。玉盒頂端還有兩個按鈕,一紅一綠,玉盒兩側的邊緣,還有玉盒的正中間,有三根染成紅色的鐵线連接著玉盒,鐵线的最末端,裸露出些許銀灰色的鐵絲,緊緊纏繞著一個鐵制的小夾子。
西卡利把這個帶著紅色鐵絲的玉盒,拿到卡特琳娜身邊,拿出一根鐵絲上的夾子,慢慢夾住插入卵巢上的鋼針,又拿起另一根鐵线上的夾子,夾在最中間插入子宮的鋼針上。卡特琳娜感覺身體上傳來的異樣,勉強打起精神,抬起有些顫抖的臉頰看了一眼,正在細心操作的西卡利,用非常虛弱的聲音問道:“你…你想…干什麼?”
西卡利微微一笑,很是激動的說道:“不知道給你的子宮和卵巢通上電,你會有怎樣的感受。”說完拿起最後一個夾子,夾住最後一根插入卵巢的鋼針上。
卡特琳娜知道無法制止西卡利的酷刑,裝作若無其事虛弱的說道:“隨便…你…。”
西卡利很欣賞卡特琳娜,贊揚道:“你是我見過最為強大,最為堅強的女人。”
調整好鐵絲,不讓鐵絲糾纏在一起,甚至為了方便,西卡利直接把玉盒放到鐵架上面,放在卡特琳娜的腋下。西卡利摸了一下卡特琳娜的臉頰,對她說道:“我要開始了哦,你一定要活下去,明天說不定還會有驚喜,擺到你的面前。”說完,西卡利沒有一絲猶豫,按動玉盒上的紅色按鈕。
“滋啦滋啦…”的電流聲不斷從卡特琳娜身上傳來,卡特琳娜原本癱軟的嬌軀,瞬間緊繃,並開始劇烈顫抖起來。猶如在水中被電擊的活魚,很快卡特琳娜就翻起了白眼,身上還不停冒出亮白色的電弧,頭發,汗毛,甚至是下體染血的陰毛,都在電弧的刺激下,如同細針般猛然拉伸,而且好玩的是,卡特琳娜下體陰蒂還有陰唇上插進去的鋼針,也冒出亮白色的電弧,如同小孩子手里點燃的煙花棒。
沒過多久,卡特琳娜的身體就出現焦糊味,不知道是那塊柔軟的嬌軀,在電流的刺激下被烤焦。但是西卡利知道,那連接鋼針的子宮還有脆弱的卵巢,恐怕早已經熟透了,只是被柔軟的小腹,遮掩那熟透子宮,和熟透卵巢飄出來的肉香。
西卡利見卡特琳娜快要被電死,這才按動玉盒上的綠色按鈕。卡特琳娜的嬌軀這才停止顫抖,但想要從剛才的電擊中恢復意識,這還有看個人的體質,還有老牧師的治療了,西卡利取出插進去卡特琳娜身體內的所有鋼針,還有胸前佩戴純鐵打造的胸罩。看著手上帶血的鋼針還有胸罩,默默用毛巾把這些東西擦拭干淨,看了一眼滿身是傷的卡特琳娜,尤其是遍布白色腫包的乳房,真的像是被數千只螞蟻叮咬過一般。西卡利欣賞了一會,直接吩咐老牧師為卡特琳娜治療,並對手下士兵說道:“今天你們誰也不准動她,她如果死了,明天你們也只好去陪葬了。”
眾士兵連忙跪在地上,大聲說道:“是的,將軍,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卡特琳娜小姐的。”西卡利點了點頭,帶著魂不守舍的年輕少婦離開了地牢。
第二天,卡特琳娜還處在昏迷當中,卻在西卡利的吩咐下,被抬進了男廁所,經過老牧師的治療,卡特琳娜身上的傷基本恢復,但是那存在於小腹里面的子宮還有卵巢,卻徹底報廢,已經被電流電的有些焦糊,再也沒有辦法恢復正常。
一眾士兵圍著鐵架子上的卡特琳娜,不時用手指還有下體的性器,戳弄卡特琳娜赤裸的嬌軀,現在的他們,已經知道卡特琳娜不會再輕易死去,這才有了膽識,玩弄著她的嬌軀。
沒過多久,被玩弄很長時間身體的卡特琳娜,終於悠悠轉醒,看到眼前這一群不懷好意的士兵,用滿是戲謔的眼神看著自己,周圍的空氣,還散發著濃郁的尿騷味還有屎臭味,這意識到自己被放置在男廁所里,自己身下,就是士兵們小便的便池。那濃郁的尿騷味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
聞到這股味道,卡特琳娜幾欲作嘔,但是自己的身體,根本吐不出來任何東西。就在眾人圍觀卡特琳娜嬌軀的時候,身穿錦繡華袍的西卡利走了進來,有點嫌棄的捂著鼻子,手里還拿著一把鑲嵌紅色寶石的細長軍刀。眾士兵紛紛讓開道路,西卡利揮了揮手,讓眾士兵退出男廁。
卡特琳娜看向西卡利手中的軍刀,滿是詫異的說道:“這,這是巴頓將軍的軍刀嗎?”
西卡利呵呵一笑,說出一個對卡特琳娜來說最大的噩耗:“對啊,這就是巴頓那小子的軍刀,昨晚,你心心念念的巴頓將軍,已經死在我的刺客手下,這把軍刀就是他的配刀吧!”西卡利抽出半截鋒利的軍刀看了一眼,又說道:“刀是好刀,可惜斷了,就和那該死的人一樣無用了。”
卡特琳娜如遭雷擊,身體如同失去了靈魂般癱軟,她已經失去最後的希望。卡特琳娜目光怨恨的看著西卡利,惡狠狠地說道:“西卡利,我死也要變成厲鬼,天天纏著你,直到把你拉進那無盡的地獄。”說完准備咬舌自盡。卻沒想到,西卡利動作更快,直接掐住她的兩腮,讓她無法咬舌自盡,順手把那把斷掉是軍刀扔到便池里面,讓它成為最肮髒最讓人嫌棄的軍刀,卡特琳娜目齜欲裂,拼命掙扎。
西卡利非常熟練的卸掉她的下頜骨,讓她再也不能咬舌自盡,更不能囂張地罵人。西卡利拍了拍卡特琳娜依舊美麗的臉頰說道:“我不會讓你就這樣簡單的死去,我要讓你成為我將士們,最為舒適的公共肉便器。你今後的生活一定會性福美滿的過(反話)下去。”
卡特琳娜一臉怨恨的看著西卡利離開的背影,卻又迎來那些重新歸來的士兵,這些討厭的士兵,就這樣當著她的面,脫掉自己的褲子,對著自己赤裸的嬌軀撒尿。這樣羞恥的事情從未在自己身上發生過。
有些士兵還嫌不夠刺激,把自己撒完尿,還帶著尿液的性器,在卡特琳娜大腿上,騷穴上,小腹上一陣摩擦,讓卡特琳娜的嬌軀,也帶上腥騷的尿液味道。卡特琳娜真想一刀斬了他們,奈何自己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就連罵人的權力都被西卡利剝奪了。
這些士兵越玩越歡,越玩越大膽,有的士兵竟然直接對著卡特琳娜的嬌軀撒尿,弄得卡特琳娜滿身滿臉都是腥騷的尿液。卡特琳娜差點沒被氣死,這時一個士兵還不嫌事大,對身後的士兵們說道:“你們看,她現在的嘴巴,好像不能閉合了,我們來比比誰能先把尿撒進她嘴里。”
眾士兵紛紛附和叫好。就這樣一個一個排著隊爭先恐後的朝她嘴里撒尿。被這腥騷的尿液灌口,卡特琳娜難受至極。士兵們還找來一張擦過屁股的廁紙,堵住卡特琳娜的鼻子,讓她只能用嘴巴呼吸,這樣只要她一張嘴呼吸,那腥騷的尿液,就會隨著她的呼吸被吞進腹中,不一會兒,卡特琳娜的腹部就被尿液灌的鼓脹起來,就像一個大腹便便的可憐孕婦。
她也想忍住不再呼吸,卻又被這些可惡的士兵發現,按動她的腹腔,逼著她再次呼吸出來,經過幾次這樣的摧殘,卡特琳娜目光已經變得有些呆滯,再也不負往日的傲慢與自信。
有些士兵還不嫌髒,竟然把自己鼓脹起來的性器,插進卡特琳娜的騷穴里,竟然當著眾人的面,抽插卡特琳娜的騷穴,引的眾士兵哄堂大笑,射完精後,也不忘在卡特琳娜騷穴里面撒上一泡尿,抽出性器後,那淡黃的尿液還有精液,才緩緩地從卡特琳娜的騷穴深處流淌而出,如果潺潺流水,順著卡特琳娜的大腿流趟進腥騷的便池……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記得每天都會有士兵來玩弄自己的身體,把自己的身體當做便池來使用,自己已經迫嘗過腥騷的尿液,惡臭的便便,自己的靈魂仿佛也被玷汙了一樣,變得不再羞恥,變得熟視無睹,好像這一切只是發生在別人身上而已。
到了晚上,還會有人嫌棄的清洗著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再次變得干干淨淨,仿佛自己又變成那個未曾被玷汙的不祥之刃卡特琳娜,同時,還會有一個年邁的老牧師,治療自己被玩弄到遍體鱗傷的嬌軀,讓這份痛苦可以長久的在自己的身上持續下去……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