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龍之使徒
光戰勝了騎神。
往日的輝煌與它那陳腐的傳統一同化為了光的碎片,消逝在了魔科學院的最深處。
只要將另一顆邪龍之眼取回,千年的戰爭就可以終結。
疲憊的光環顧著空曠的奇點,這里靜得出奇,仿佛之前的大戰完全不曾發生過。沒了主人的聖劍阿斯卡隆靜靜地躺在眼前。上面嵌著的那顆龍眼——尼德霍格的龍眼,好像正猙獰地盯著光。即便尼德霍格已經沒了形體,她也依然能夠感受到那千年的怒火。也許是自己敖龍族的身份,在某些形體的特征上與龍有些相似,使得自己對尼德霍格的情緒更加的敏感。
他的恨幾乎只能用無盡來形容,僅僅是看著那顆龍眼,光都覺得自己會被拉入血色的狂怒深淵。在烏爾達哈遭到背叛時,光也感到憤怒,被活生生地扣上莫須有的罪名,友人落獄,從聲名遠揚一瞬之間跌入谷底。她也對人類感到過憤怒。
千年龍詩戰爭已經使伊修加德的人忘記了這場戰爭的起因,而沒了事實,卻留下了仇恨,人們對龍族的印象只剩下了恐懼與憤怒。光回想起自己初到伊修加德時因為這外表而吃的那些苦頭,就算是她也無法完全接受這種毫無由來的僅憑些許鱗片而對自己的仇視。說不定,如果沒有立場的影響,比起伊修加德的人們,自己和龍族可能還要更加親近些。
她知道人類最擅長的事之一就是互相爭斗,還有一件事則是為了利益而不擇手段。
拉塔托斯克就是這樣的犧牲品。自己也是。光無法否認自己在某些情感上是理解尼德霍格那種扭曲的復仇。
光看著那龍眼看得出神,她好像聽到一些低語。
靠近我。
觸碰我。
這聲音親切得像是友人,又像是敵人。
那顆龍眼散發著難以抵抗的吸引力,讓光感覺自己不得不去將它捧在手中。
她的手接觸到了邪龍之眼。一瞬間,龍眼迸發出了灼熱的紫焰,將光包裹在其中。火焰充滿了仇恨與憤怒。
這是尼德霍格的氣息。
光被邪龍的執念與龍眼的以太淹沒在由紫焰築成的繭中。
“光的使徒啊,你做的這一切不會結束這場復仇,而是帶來更多的流血。”
尼德霍格的聲音在光的耳邊響起。
“我能感受到你的內心里一樣存有怒火,有著和我一樣對人類的失望。那麼,成為我的使徒,成為我的眷屬,向人類傾瀉你的怒火。”
被束縛於繭中的光抵抗著,她不能完全否定尼德霍格的話,但她也沒有對人類完全失望。伊修加德的旅途讓她看到了希望,冰之巫女的願景、在野外一起撿樹枝生活的時光依舊像是昨日之事。
她的內心拒絕著尼德霍格。
“不愧是被海德林選中的人類,但你的意志與加護遲早會被時間消磨殆盡。”
“在這個不會有人打擾的地方,我們相處的時間還有很多,光的使徒。”
繭內充斥著尼德霍格的以太,這帶著仇恨的以太讓光感到被灼燒。她的衣服全都被溶解消散,顯露出了少女白皙的肌膚。
借著靛藍色的鱗片作襯,更能托出她肉體的雪白,比伊修加德的雪還要顯得更加剔透;她的鱗片也比尼德霍格那粗獷猙獰的來得更加精巧與光滑,仿佛是被烏爾達哈工匠雕琢出的寶石。
光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衣服的異樣。雖然此刻並沒有任何真正的人注視著她,光依舊感到有些難堪。她還沒有打算將自己的身體展現給任何人,更何況是一頭沒有形體的龍。
帶著熱度的以太把她的身體染上了淡淡的紅色,而這些以太顯然並不打算止於此。以太逐漸形成了朦朧的實體觸須,黏稠而又灼熱。它束縛住了光的四肢,使她四肢大開,少女的私處也因這恥辱的姿勢而暴露出來。
光用盡了力氣也無法掙脫出以太的束縛,更不用提從這繭里脫身。與騎神的戰斗消耗了她大量的體力,此時的她在肉體上並不比別的戰士更加強大。然而尼德霍格需要的,並不是單純地擊敗她,而是要使她墮落,從光的使徒落為自己的眷屬。
形體化的以太伸向了無法動彈的光,她怒目圓睜地看著對自己身體放肆的觸須卻毫無辦法。光擺動著自己的尾巴,試圖用帶著鱗片的那一側去攻擊觸須,然而得到的結果卻是尾巴也被觸須所捆住。
從尾根到尾尖都被觸須控制,那粘稠的以太正如同毒液一樣在她的鱗片上蔓延開來。光清晰地感受到尼德霍格的邪念正借著這些以太,順著鱗片之間的縫隙滲透進自己的身體里。
光大喊起來,即使物理上已經沒了可以反抗的手段,她也不願什麼都不做任由對手侵犯。
就在她開口的同時,一根觸須徑直地伸進了她的口中。千年的憤怒化為了白濁的液體流入了光的口中、胃袋里、身體的每一處,這粘稠的以太甚至從她的鼻腔與嘴角中滿溢出來,把她的身體也染上了不潔的白色。
光徒勞地扭動著頭,大聲地發出嗚吟,甚至是用牙去咬,也無法阻止口中的觸須。少女感覺自己的身體幾乎快要燒起來了,身上滲出了汗液,又與這些以太融合在一起,淋遍全身。這無盡的邪念讓自己的意識也難以維持冷靜。視野好像在變紅,時而又在變黑。
光的意志力逐漸變弱。
觸須抵上了她的私處。下體傳來的觸感讓她稍稍清醒了一點,光第一次動搖了,她在面對什麼樣的強敵時都未曾動搖過,現在卻因為即將被侵犯而慌張。
僅僅只是在陰唇上撥弄了兩下,便毫無保留地插入到了最深處。粘稠的以太有效的充當了潤滑,使得光並未感受到多少疼痛。只不過初次經歷性事也讓她感覺下身異常的漲滿,更何況還是如此激烈的性事。
光圓睜著雙眼發出痛苦的呻吟。下身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渾身顫抖,帶著溫度的觸須讓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觸須是怎麼在她的穴里抽弄,那灼熱格外的真實。觸須並不懂得所謂的溫柔與體貼,正如同那些在雲霧街被男人侵犯的可憐少女一般,它只是在忠實地做著最直接粗暴的動作,徑直地挺入直至宮口,又整根抽出,如此反復。
即使光的身體經受得起這樣粗暴的侵犯,但她的穴依然是嬌嫩的。陰唇被這過激的交配方式操得已經有些紅腫乃至於外翻,以太與她悄悄分泌出的情液混在一起,黏在大腿根上。
光還保持著頑固的意志,但她的身體要更加地脆弱。她的身體已經開始變得享受這場強奸,她浮現潮紅的面頰與愛液便是最佳的證明。盡管她不會承認,但是當觸須整根插進最深處的時候,她都會無法克制地發出呻吟,那是帶著情欲的呻吟。
她感覺自己的腦子混亂無比,自己的理智被尼德霍格的感情肆虐,同時這愈發強烈的快感也在削弱著她的理智。她的內心里開始浮現出一種聲音,讓她放下抵抗的聲音。反正已經無法逃脫,也得不到救援,那不如開始享受,交出自己的身體只會讓自己更加輕松與快樂。
潔白的少女被染上了一點黑色。
她的視野模糊不清,她半睜著眼向下看去,白濁的以太遍布全身,甚至能看見這觸須是如何在口中抽插。
又有兩根觸須攀上了她的身體。
少女的雙乳並不豐滿,但因為健美而挺翹。觸須纏繞住她那對小巧的乳房,觸須的尖端包裹住了她已經腫脹的乳頭。少量的以太正順著她的乳孔滲入體內。無論光怎麼扭動身子,也無法將附在胸前的觸須擺脫,反而還會因為這扭動身體產生額外的刺激。
她的後穴也沒有被忽視。這粘稠的以太會填滿她身上的每一處,會將她完完全全地浸泡在尼德霍格的以太之中。粗長的觸須不斷地沿著她的腸道前進,來自後穴這異樣的快感讓光不斷地發出難耐的呻吟與粗重的鼻息。
這用來排泄的孔洞此時也成為了被侵犯的對象,但光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抵抗了。她無奈地發出呻吟,又可憐的顫抖著達到高潮。她對這快感感到恐懼,卻又無法抵御。
粘稠的以太在繭的底部匯聚成起來,形成了小小的水潭,而這水潭的高度還在不斷地上升。此時已經漫過了她的雙腳。
貫穿了她身體的觸須還在進行著抽插,甚至還在噴泄出更多的白濁以太。她的腹部已經有些鼓起,那是在她後穴里的觸須灌入的稠液。白濁的液體甚至從她已經裝不下了的身體里溢出,加快了身下水潭的匯集。
少女低下了頭,她幾乎快要放棄了。觸須蒙上了她的眼,盡管她也不需要看到任何東西。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正在被怎樣的玩弄。然而當她被遮住雙眼,雙角被觸須套住時,她的身體依舊變得更加敏感了。在黑暗的世界中她能感受到的只有觸手所帶來的刺激與回蕩在雙角中的抽插聲與自己失控的呻吟。
這呻吟聲根本不像是光會發出的聲音,更像是烏爾達哈某個娼妓的嬌吟,嫵媚得令人發軟。
她的子宮被侵犯了。觸須鑽進了她的子宮。她的身體已經徹徹底底的被占有。滾燙的以太瞬間填滿了她的子宮。少女大聲地嬌吟著,腿間噴濺出情液。她知道自己已經被玷汙了。少女的意識短暫地陷入了黑暗。
她放棄了。她任由自己被邪念吞噬,反正這會讓她更加的輕松。
光的小腹上浮現出了紫色的紋路,正散發著明亮的光芒。這是她已經成為尼德霍格眷屬的證明。沉睡著的少女依舊在享受著觸須帶來的快感,她的身體依舊在高潮之中。繭內的濁液已經漫過了她的胸部。失去了意識的光依舊在發出低吟,充滿了情欲與快樂的低吟。束縛著她四肢的觸須已經松開,現在已經不再需要控制住這個被征服的少女。
濁液即將漫過她的全身。
很快,她將作為邪龍的仆從重生,而不再是光的使徒。
邪龍的以太逐漸融入進光的身體,而光的意識也陷入了沉睡。
少女陷入了永不會蘇醒的夢中。在夢里,她不再需要受傷,也不再需要戰斗,只要享受著快樂就行,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快樂。
繭已破碎,穿著漆黑鱗甲與黑角的邪龍眷屬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