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吸血鬼之畜-改造
當奧肯再次蘇醒時,他已經不在雨林之中,刺入他眼中的是來自頭頂的白光,仿佛一個懸掛在黑暗洞穴中的太陽,照亮了在井底的他。
他嘗試移動,卻發現自己的手腳無法動彈,側頭望去,他才注意到自己已經被帶上了鎖鏈,被鋼索固定在了一個十字架之上。他想開口,可堅硬的口枷死死地將他的上顎按壓在下顎之上,緊箍的鋼圈甚至讓他感到血流不暢的疼痛。他的身體已經被清洗干淨,泥土的汙染不復存在——還有自己的衣服,不知道為何,甚至有一股暖意正從他背後的十字架傳來,讓即使赤身裸體的他也感覺不到寒冷。
“唔…唔….!”當奧肯鼓起精神,在刺眼的光芒下望向四周時,才發現自己並不孤單——除了釘在十字架上的自己外,四周十數米高的桌椅座位上整整齊齊地坐著十幾位神秘的存在,他們穿著同樣黑色的皮衣,頂著同樣黑色的皮帽,帶著同樣的蝙蝠面具,唯一能區分出來的不同便是他們的臉型和毛發。他們的身子趴上桌子,使冰冷的面具湊上前來,迷人的罪惡神態絲毫不加掩飾,冷漠平靜的蝙蝠眼背後是瘋狂而邪惡的眼睛,凶惡的目光好似能穿透物理的障礙,仿佛一群狩獵而歸的獵人,欣賞著剛剛落入魔網的獵物。
一股回憶涌回了奧肯的心頭,那是……一個潛藏在這個世界數百年的一個吸血鬼組織,被少數知情者稱為蝙蝠法庭的存在。盡管被稱為法庭,但實際上,他們統治著數個國度的地下黑市,從事著任何明令禁止的暴利活動,幕後操縱著人間的統治者,暗中制定了一系列的法律和規則——不論是地上的還是地下的。某種意義上,他們才是如今那些新生國家的真正主人,也是無數人曾夢想根除的腐敗根源——包括之前的奧肯。
“唔!唔!”奧肯堵住的嘴發出掙扎的聲響,而纏在身上和十字架上的鎖鏈而開始咣咣作響。他嘗試聚集自己的精神,動用那自己還不太成熟的法力來衝破物理的封鎖,可刺骨的疼痛伴隨著每次嘗試到來,打破了他的專注,特制的金屬也宛如絕緣的抗魔鋼,排斥著一切中低階的法術能力。
隨著奧肯那不太優雅的掙扎身姿和噪音漸漸大過了那些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的面具人時,位於奧肯最強放,也是最高的一個審判席上,傳來了錘子砸向桌面的聲音。
“肅靜,肅靜”一個穿著黑色法袍,頭頂著一定灰白色卷假發的蝙蝠面具男子坐上了席位,用早已放在桌上的小錘中止了交談和低語。“諸位陪審團的律師,檢察官和法官們,我臨時召集諸位來參加這個臨時的會議,是為了商討一個緊急的決議——我們該如何處置和幫助現在這位在台下的先生?”
“將他斬首,抽干血液,軀體賞賜給仆從,不留一絲殘留”
“做成標本,懸掛於展廳,以示警戒”
“送入實驗室,解剖台旁邊的科學家們已經等不及看到新的樣品補充了”
“收為奴仆,其肉體具有更長久的投資價值……”
“肅靜,肅靜。”正中央的男子擺了擺手,中斷了七嘴八舌的提議,並緊接著說道:“按照慣例,請諸位將提案寫在文檔之中,票高者將被執行。”
在座的各位‘大人’們隨後提筆,開始在桌面上寫了起來,而下方的奧肯依舊沒有放棄掙扎,尋找著機會衝破這些蒙面吸血鬼領主的束縛……只要他們動作夠慢,他就有足夠的時間來悄悄破壞十字架上的薄弱點,隨後便能一用力脫落下來,溜之大吉…至少奧肯認為他能做到。
不過,這些冠著法官、律師、檢察官頭銜的未知吸血鬼們到底還是經歷了百年殘酷斗爭後依舊存活下來的精英中的精英,他們的效率和防御措施早早超越了奧肯單純的認知。奧肯還沒能好好摸索到逃生的方法時,這些優雅的不死生物們便停止了書寫,將桌面上的文字傳到了最前方的大人,或者說主法官的桌上。
“一票,兩票,三票……”那位帶著法官假發的男子默默地數著收集上來的投票,十數個投票的統計並不困難,但對於結果,他擁有更改和進一步詮釋的權力。於是乎,一股沉默籠罩在了這個幽深的法庭,每個人都緊盯著台下的奧肯,而他自然也無法在大庭廣眾之下做著本來就無意義的掙扎。
“投票結果出來了。這一次,實用主義戰勝了情緒主義”主法官思考良久後,才慢吞吞地說出了投票的結果,以及自己的新條件和‘理解’。“罪犯奧肯,將受到法庭的嚴厲制裁。他將被剝奪作為獨立人格的存在,失去自由意志,喪失重新融入社會的能力,丟棄尊嚴,成為法庭送畜養的忠心耿耿的血奴。”
“監獄罪犯奧肯擁有特殊的魔法體質,法庭將對他進行特殊關懷和額外的使命。他必須定期被抽取體液,以供魔法研究和制作需求。”
“此外,法庭之外的土地缺乏勞動力,犯罪奧肯將與其他血奴,仆役和牲畜一起進行勞動作業改造,以彌補其曾對法庭造成的經濟損失。”
“為此,法庭將改造罪犯奧肯的身體,使其更符合奴隸牲口的身份,以及適應法庭指派的任務的能力。”
“那麼,諸位…我相信這會是個讓所有人都滿意的決定,他能帶來的經濟利益遠超了傳統的審判,而且具有象征和外交價值,而暴殄天物不是我們的習慣”主法官最後解釋道,隨後再次敲了敲錘子“散會。”接著,在座的所有人都宛如煙霧一般,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就在奧肯還在疑惑接下來發生的事之際,纏繞著他手腳的鎖鏈突然自己動了起來,仿佛有人暗中釋放了法術一般。他的雙手不再固定在十字架上,而是舉到了頭頂,緊緊地並在一起,將整只龍調整成類似於長條形的形狀,胸部被迫挺起,將自己的軟肋展現的一干二淨。
沒過多久,一陣金屬碰撞的響聲從奧肯所在的地面上傳來,接著,有什麼東西從地底冒出,來到了十字架前後。等奧肯反應過來時,才發現面前的這個鐵殼一樣的東西是一個長條狀的容器的一半,正好能容納下他現在的姿勢和身形,里面漆黑的內部布滿了尖刺,濃烈的血腥味即使隔著幾米遠也能清楚地聞到。
鐵處女,奧肯見識過這招,一些充滿惡趣味的惡人們會把受害者釘在一個人形的鋼鐵容器里,並用里面的鋼針刺穿他們的血肉,讓他們動彈不得,無法掙扎,即使最輕微的動作都會造成巨大的痛苦,而受害者多半也是死於僵硬和流血過多。不過既然那些吸血鬼說不會把自己弄死,那單純讓他受苦就是極有可能的了…奧肯這麼想著,便吸了一口涼氣。
而事實正如奧肯所預料的,鐵處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至最後,當奧肯快接觸到里面的針刺時,原本綁在他背後的十字架突然消失,身前身後兩半的鐵處女在未知法術的作用下迅速合攏,在奧肯因失去拉升的力量掉落之前接住、容納了他,而急速合攏使得里面的針刺毫無預警地深深地扎入了奧肯的血肉之中,劇烈的衝擊使得他的皮肉噴出了大量的鮮血,沒有留給奧肯任何喘息或調整的機會,深植與身體內的鋼針也阻止了中立的下落,把奧肯牢牢地釘在空中。
“唔嗷嗷嗷!”佩戴著口枷的奧肯感受到了連刺骨都顯得有些蒼白的疼痛,腎上腺素飆升的他渾身筋肉在應激條件下緊繃,面部的肌肉在苦痛下扭作一團,涕泗橫流,連禁錮住口部的裝置在他顫抖的牙齒和蘊含了極大能量的哀嚎中發出了吱吱的響聲。金屬或許到達了極限,但法術沒有,法庭特意調整了刑具的強度,讓即使擁有更強勁肉體的真龍也無法掙脫。
而且,不僅僅是奧肯的四肢和軀干,在一些特殊的部位,法庭依舊沒有忘記布置下一些能夠提供惡趣味用途的針刺。一根尖銳的鐵棍在鐵處女合攏的時候正正好好地插入了奧肯之中,筆直地抵住了前列腺,剛剛好的長度讓奧肯不由得懷疑起來,這些吸血鬼到底對自己有多了解…不過現在不是細想這些的時候,就在奧肯被固定在鐵處女之中時,更多的鋼釘似乎被人為打進了這個牢籠,輕輕地扎在了奧肯的頭顱、臉頰、大腿根部以及手心腳掌中,讓他感到渾身疼痛之余又有些瘙癢,自己卻又因為被這個刑具束縛地結結實實而動彈不得。
而且,插入奧肯肉體的鐵處女針刺並不是普普通通的鋼鐵,他們被法庭塗上了特殊的藥劑,並且能夠單向地將外界的法術傳導到被關押者的體內,只不過他暫時還感受不到這些…就在奧肯被鎖在了鐵處女之中,一邊放聲哀嚎一邊無力掙扎時,潛藏在暗影中的法庭成員們重新浮現出來,他們舉起了雙手,口中呢喃道汙穢的咒語,在空中畫出了一圈圈的法陣,籠罩著下方悲慘的鐵處女。法術的能量在不久後便被灌入其中,如同蜘蛛吐出的絲线,一點點地纏繞著鋼鐵的蛹。
法術的能量很快就在奧肯的身上體現出來了。首先涌入容器、進入奧肯肉體的是麻醉睡眠用的法術,在接觸到法術的一瞬之間,奧肯的大腦便宕機,失去了一切的直覺和意識,陷入了連穿刺肉體都無法喚醒的昏睡之中。這是為了隔絕之後的改造可能造成的巨大痛苦,以至於會使受術目標因疼痛而死去的危險,就像大手術前需要麻醉病人一樣,但對於接下來要做的事,或許這是法庭僅存的良心了。
就在成功把奧肯麻醉、打入深沉的昏迷的境地之後,接下來的改造法術便開始起了作用,首先改造的便是奧肯的身體。在大量的法術衝刷之下,奧肯的肌肉得到了進一步的強化,手臂和腿部的肌肉膨脹、充實,更富力量,腹部的肌肉變得更加溝壑分明,隆起的腹肌拉升著皮膚,以至於快到了一種繃不住的狀態,顯得Q彈且豐滿,原本就已經算得上強壯到不像施法者的他這下名副其實地成為了一個大力士,甚至比一般鍛煉了多年的蠻子戰士還要強壯。
奧肯的內髒也在肌肉增長的同時得到了增強,在法術的作用下,他的腸胃功能得到了極大的加強,幾乎能消化掉任何吃進去的食物並且不留殘余,將能量全部轉移到自身,極度提高的腎髒和肝髒功能也讓他能夠更高效地分配體內的水分,不再需要頻繁地上廁所;擴大的心髒和肺部能夠更有力地跳動和呼吸,讓奧肯能夠承受比以前大得多的運動強度和擁有更強的耐久力。可以說,只要喂養得當,擁有這副消化器官和心肺功能的奧肯又能賣力干活,又不需要吃太多東西,又不需要排泄,可以說是理想的家畜范本了。
接下來刻印在奧肯身上的是再生法術,它的效果是在受術者受到嚴重傷害需要治療時,便能為受害者回復狀態和體力,治療傷口,甚至能做到再生殘肢。這種法術通常會以咒文的方式被刻在需求者的身上的某一處,以防不時之需,並在觸發之後煙消雲散,不過由於奧肯那獨特的體質和體內豐沛的魔力,法庭做了一些小小的更改:他們把咒文雕刻在了奧肯的腰背處,並且通過法術,將治愈的魔法能量與奧肯自身的本源聯系在了一起,這樣每當治愈的效果發動時,需要的法術能量將直接從奧肯自身的魔力源泉中抽取而不會消耗刻印上的咒文,也就是說,法庭為奧肯紋上了一個永久生效的再生術,代價便是那過剩的法術能量中的僅僅一小部分…算是相當劃算的主意。
緊接著,刺入奧肯小腹、臀部和後穴的針刺傳來了法術的能量,一道道散發著紫光的符文從奧肯的胯部私處浮現了出來,而在不知不覺間,奧肯的龍根在法術燥熱的衝動下從龍縫里伸了出來,正正好好地將馬眼插入了一個細小且稍短的鋼針上並主動含著,如同主動吮吸著一根尿道棒堵住出口,法術的能量也隨即流動到了針尖,從尿道注入了下體,產生了一股股奧肯感受不到的強烈酥癢。這是法庭贈予的淫紋法術,同樣,由於奧肯那獨特的體質,它們能永久地持續下去,在解除之前將一直附著在奧肯的小腹和私處。這些淫紋法術能極大地增強奧肯的神經敏感度,讓他僅受到一丁點的刺激便能得到接近高潮的快感,並且強化了信息素和荷爾蒙的分泌,幾乎能做到讓他無時不刻地處於發情的狀態,只要輕輕一碰就能流水,如果換做普通人的話,根本無法在這樣的狀況下維持正常生活,甚至健康都可能成問題,不過這對於體質強壯且特殊的奧肯來說還不算個問題。
但淫紋的改造作用不僅僅於此,在增強敏感性的同時,法術還擴張了奧肯的精巢,增大了龍根的長度,粗度和馬眼口的大小,調高了後穴的柔軟性和伸縮性,讓原本不太能感知到的性器官能模糊地感受到生產時的跳動和瘙癢,並能夠讓他體會更多變態的玩法。現在他能生產和儲存於體內的精液數倍多於他現在的水平,能夠像名副其實的奶牛一般生產者‘乳液‘。此外,法術緊接著在奧肯龍根的冠狀溝和龍根底部與龍縫交接的位置生成了兩圈淫紋——這是為了控制奧肯射精的頻率。作為行走的法術源,奧肯的精液在魔藥的制作上有著獨特的價值,在增強了性欲和產精能力後,為了防止他到處發情射精,破壞環境的同時浪費材料的情況,法庭用奧術鎖精環’捆’住了奧肯的龍根,讓精液無法通過龍根的底部或者馬眼,只有在批准的情況下,法術才會暫時解除,龍精才能因此涌出,注入到指定的容器內,就像奶牛的擠奶器一般。而且,這個奧術鳥籠不占位置和影響美觀,也不會讓勃起的奧肯感到緊壓著的難受,還能讓人隨時隨地挑逗、玩弄、觀察狀況,甚至能當作安全且真實的玩具,且讓使用者免受被灌滿的風險,仿佛這龍根不再是奧肯的一部分,而是裝上去的道具——這便是法庭對奧肯財產化定義的最直接的保險措施。
在純粹的肌肉改造大致完成之後,法術開始著力改變奧肯那連接著每一寸肌膚的神經。除了淫紋的放大增敏的作用外,魔法改造了奧肯的神經回路,將痛感的傳遞途徑和快感聯系在了一起,並減弱痛感的神經信號,賦予了他更強的感知,包括嗅覺和視覺。這樣的改造並不會使奧肯喪失疼痛的感知,而是會在每一次痛感從肉體的受傷處傳來時帶來更強的性奮信號,配合上淫紋的作用,就產生了他的生殖器也被褻玩了一般的真實錯覺,讓他從內心里愛上被鞭笞的感覺。擁有這副身體的奧肯,已經不可避免地變為了淫蕩的受虐狂。
對於奧肯的改造還沒有結束。在結束大致的體格突變後,法庭的成員們調轉了方向,將法術集中在了另一個方向上——精神。那些輕輕刺入奧肯頭顱的針刺們很快就成為了吸血鬼們入侵他的意識的前沿陣地,而初出茅廬且還在昏睡中的奧肯幾乎立即在面對這些老法師們的對決中敗下陣來,任由他們長驅直入自己的精神,改造著自己的靈魂。
他們先是刪除了奧肯的記憶,從他出生以來的過往從此煙消雲散,隨後又加入了一段虛假的被捕、參加訓奴訓練的練習、以及作為合格的奴隸‘畢業’的記憶。接著,他們剝離了奧肯的反抗意識和自我意志的神經,閹割了他作為個體的人格和精神,植入奴隸的意識,將服從的思維放大至最大,將他從生理上塑造成惟命是從、溫順和訓話的奴隸牲口。羞恥觀念和道德也從奧肯的內心中被抹去,取而代之的是恬不知恥和淫蕩的本性,使他從此以後不再會為任何主人下達的命令而害羞,裸露著大屌,用最舒服的趴著的方式行走對他來說反而才是最自然的狀況——或許以變態的獸性來形容現在的他更為合適。此外,他們還調整了奧肯的大腦結構,縮小他的腦容量,侵蝕突觸回路,將愚笨植入了他的人格之中——這也是為了防止他學會任何可能會使他掙脫奴役的法術。法庭最後賜予了奧肯能夠聽懂專屬於吸血鬼的語言的能力,當作低下智力的補償,並且限制了他的語言能力:雖然他能夠說話,但比起像正常的人那般,他更加傾向於用野獸的嘶吼和喉音來表達自己的情緒,只有在極少數的情況或者危險之中,他才會張口,用著不流利且粗野到可愛的語調說話。
法術只花了數個小時便與奧肯的本源相鏈接,隨後改造最終完成,這位還沒踏上世界舞台的新生未來法師,就這樣成為了吸血鬼們忠心的血包和奴仆,他失去了一切的智慧和可能,取而代之的是深刻的奴性和獸性,他不再擁有尊嚴,不再獲得自由,只能以肌肉發達的家畜的姿態在深淵中永恒沉淪……
法術結束了。法庭的成員們放下了手,不死的仆從們蜂擁而上,撬開鋼鐵的牢籠,將鐵處女中昏迷的奧肯取出,為他穿上了鼻環和吊環,將項圈和四肢的鐐銬永久地禁錮,然後放到了一個奴仆應該在的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