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吸血鬼之畜-終局
時間過去了不知道多久,重生為吸血鬼奴仆的奧肯漸漸恢復了一些意識,似乎有一小束陽光從上前方照射到他的眼皮上,可他現在卻只感到疲憊,其他什麼事都想不起來了……
不行…自己生為龍奴龍畜,不能這麼犯懶,主人還沒說到休息的時候。
奧肯腦海里傳來了這樣的潛意識之音,之後,他就像是收到了刺激的機器,意識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他抬起了依然沉重的眼皮,終於看清了自己的所在之地:
這是一個類似於馬廄一樣的空間,半嵌在一個城堡的腳底,像是它外伸的一部分,馬廄頂部和內側都是不菲的城堡巨石,與法庭的用料如出一轍,而奧肯位於其中的最靠牆的一個鏤空隔間,正好面向外面的迷霧原野。他的身下是一堆厚厚的干草,充當著與石板地面的緩衝。一個不高不低的粗木柵欄橫在他面前的半空中,兩條鎖鏈從上面伸出,分別鈎住了他的鼻環和項圈,使得他無法移動出鎖鏈的范圍。他的四肢也被鋼環和鐐銬鎖上,讓他只能以趴著的方式壓在干草堆上。一個位於奧肯正後方,靠近屁股的地上有一個較高的半圓形鋼鐵環緊緊固定在石板地中,另一條鎖鏈的一端鎖在其上,另一端則鏈接到了奧肯龍根上的吊環。拉扯著奧肯的生殖器,使得他即使半趴著的時候龍根也是向外拽的,根本沒辦法收回泄殖腔,讓他永遠沒法軟下來的同時進一步限制了他的移動能力,仿佛他的龍根就是他的第五個肢體。最後一條鎖鏈從不高的天花板上落下,連住了奧肯尾巴根上的鐵圈,破誓他尾巴向上翹,抬起臀部,露出自己粉嫩的後穴,羞恥至極。
可早已沒有了羞恥心的奧肯哪在意這些,在他看來,這不過是主人正常安頓他的方法罷了。“唔…主人…龍畜准備好了…”奧肯想著主人,咽了下口水,現在的他對法庭的成員們無比忠誠,即使想到他們的面具就能讓他陷入高潮之中,他晃了晃屁股,後穴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縮,仿佛主人真的插進去了一般,龍根輕輕搏動,重復進行著射精的動作卻只能打空炮,沒有任何精液能在此刻逃出淫紋的束縛。
奧肯並不是唯一的一個牲口,他望向了自己的右側,一個柵欄之隔間里,有一個棕黑色的牛獸人,他和奧肯一樣,四肢被鎖住,鼻環和項圈拉向前面,吊環向後下側拉伸,尾巴高抬,姿態固定地趴在草地上。他用余光瞄了一眼奧肯,喉嚨中發出了意義不明的聲響,仿佛是在說他已經知曉了奧肯的存在,他和他一樣,是同類的奴隸。在他的身側,還有更多關在單獨隔間里的的牲畜奴隸,只不過他沒辦法看見。
當然,這些都是法庭們設計好的,這些與奧肯一同被關在馬廄里的獸人們,便是他們試驗的對象,成功培養的樣品,正式捕獲的收藏,失去了過往和尊嚴的雄獸家畜。奧肯出現在這里,只不過是故技重施,讓法庭的財產多了一份有價值的活體收藏,而他與這些侍奉了主人數年甚至數十年的畜們,並沒有地位和本質上的區別。這一點早已在奧肯的腦海里深深地刻入了:自己與他們都是通過了奴隸訓練的正式牲畜,自己與他們一樣地位下賤,必須依靠主人存活,彼此之間地位平等且毫無尊嚴,只能以家畜野獸的形式互相交流。
於是乎,奧肯張開了嘴巴,輕輕且高興地“嗷”了一聲作為回應,側臉看向牛獸人,似乎是在說著“嘿,你好啊 很高興認識同為牲畜的你”。牲畜之間不能用語言溝通,因此龍畜奧肯只能像其他獸人牲畜一樣,用不同語音語調的叫聲,輔以自己的面部表情來表達自己的情緒和感受,幾乎與野獸別無二致,失去了作為人和智慧生物最大的特征。這是精神世界強行退化為動物時帶來的必然結果,而法庭似乎很樂意看到這些獸人打心底地變成獸。
不一會,一個帶著蝙蝠面罩,穿著長袍的‘律師‘進入了馬廄。他每路過一個隔間,在里面的奴隸牲口們就會發出喜悅的叫聲,仿佛歡迎著主人階級的帶來並請求把他帶走,讓他得到主人的使用和恩賜,但律師並沒有分配給他們工作或懲罰他們,而是徑直朝著最深處走去,停在了牛獸人的隔間門口。
他打開了隔間,取出鑰匙,一個個地解開鎖鏈——先是四肢和尾巴,然後是鼻環,項圈,最後才輪到拉向地面的吊環。在松開牛屌之前,他還不忘輕輕地彈了一下,讓布滿了淫紋的肉棒在空中好好地顫抖了幾下,吞吐著熱氣,仿佛前液就要憋不住了一般,卻沒有任何流出。這位律師接著用狗鏈拉住牛的鼻環,把他往隔間外拽,而牛獸人很配合地,像一頭溫順的家牛一樣爬了出來,跪在了過道里,用舌頭舔舐著自己的鼻尖,痴痴地笑著,看向把他拉出來的主人。
律師並沒有回應牛獸人的期待,他接著將牛的鼻環拴在了一旁,打開了奧肯的牢門。“新龍畜奧肯,今天是你第一天在這里生活,你的主人們馬上就有活要你干了…喜歡吧?”他一邊以同樣的方式解開奧肯的封鎖,一邊挑逗著他的後穴和龍根說到。
“嗯!嗯!吼……”奧肯的喉嚨中傳來了興奮的叫喊,能被主人所利用,為主人貢獻自己的身軀是他這輩子最崇高的目的,只要能夠滿足他忠誠和服從的願望,他便是死也不會畏懼。想到這里,他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興奮的龍根就像他的心髒一般跳動,緊致的後穴流出過度分泌的腸液。
沒過一會,這位吸血鬼律師便松開了奧肯的所有鎖鏈,用同樣的方式將一條狗鏈牽引到了奧肯的鼻環上後,隨後便把他向外拉走。奧肯自然,像之前那位牛獸人一樣,迅速地向外爬去,跪在主人的腳前,伸著舌頭,像狗一樣地哈氣。他和這位牛獸人一同期待著主人接下來的行動。
“走,該到你們倆來為我們的午餐奉獻血肉了”吸血鬼律師接著,用一只手拉著兩條狗鏈,將奧肯和這個牛獸人向外帶去。經過各個隔間時,爬行的奧肯都問到了濃郁的雄性氣息,讓他的龍根硬地不行——這便是主人們的目的,把這些時刻發情的野獸關在一起,時刻做好產奶的准備,而這些沒被臨幸的畜生們則羨慕地發出了發情的吼叫,請求著主人們讓他們完成自己作為種牛種馬的天性使命,盡管這通常並不會得到回應。
離開馬廄圍欄後,吸血鬼律師將奧肯和牛獸人帶向了一個地底的陰暗房間:這是一個類似於手術室的地方,五六個干淨的鐵床整齊地固定在房間中央,一旁的鋼鐵桌子上有不少手術用具,針管,手術刀,骨鋸等一應俱全,還有一些不知道用途的吸取裝置和輸液裝置,另一旁的數個櫃子里則裝滿了瓶瓶罐罐,其中一些已裝滿血液和乳白色的液體,貼上了標簽存入其中,應該是從不同奴隸身上采集下來的,不過更多的是為了大量儲備而用的空瓶子。這些亟待裝填的容器便是他們此行的目的。
吸血鬼拍了拍牛獸人的屁股,這只牲畜便很聽話地爬上了一個冰冷的鐵窗,躺在了上面,喉嚨中時不時地發出輕松舒適的哼吟。接著,那只吸血鬼來到了他的身邊,將他的四肢綁在了床的四個角後,不斷擼動著牛棒,讓本來就充血的肉棒達到了最佳的狀態。見到牛獸人做好了提取的准備後,律師從一旁的桌台上取來了注射用具和吸取用的試管裝置,走到了牛的頸部,用爪子扒開他的皮毛之後,找准了之前留下的針孔印記,隨後將細針扎入了他的血肉之中。
燥熱的血液隨著牛獸人感受到的痛苦而活躍起來,這根不粗的針管很快就被血液所擠滿,多余的液體隨著針管頂端的管道,通往了放置在一旁的消毒瓶中。而就在牛獸人被榨取血液的同時,吸血鬼律師帶著試管裝置來到了他的大腿處,一把抓住了他那因為過度興奮而搖晃顫抖不已的牛棒,牢牢固定,另一只手把中空試管套在了牛根之上,並用魔法將屌環和管道內的一個小勾連在一起。確認這玩意不會因為他過大的享受動作而掙脫後,吸血鬼啟動了裝置,真空的吸力開始作用在其中,牛獸人瞪大了眼睛,一邊笑著一邊大口哈氣,對臉部肌肉和舌頭的控制完全失效,仿佛正在經歷極樂。
吸血鬼很快回到了奧肯的身邊,他同樣拍了拍奧肯的屁股,而目睹了牛獸人是怎麼爬上床享受被剝削的愉悅的奧肯立刻嗷嗚了兩聲,吐著舌頭四肢並用,像一條乖乖的軍犬一樣爬著上了牛獸人旁邊的一個鐵床,翹著屁股搖著尾巴向主人示好,並毫不在意地將下體和後穴展示給他看,請求主人的恩惠與獎賞。
“呵。”藏在面具背後的面孔冷笑了一聲,他用手拍了拍奧肯圓滑富有彈性的屁股,如鼓一般美妙顫音回蕩在房間以及奧肯的肉體上,讓本就處於高潮邊緣的他一下子就紅了臉,張開的嘴巴吐出了舌頭,堆積的唾液也漸漸流下,下體的龍根像受到刺激的開關一樣不斷彈跳顫動,向著上方頂。
見到奧肯如此反應,吸血鬼律師決定賜予他一項獎賞。他從一旁的櫃子里取出了一個尺寸驚人的金屬假屌,形貌和奧肯的十分相似。接著,他走回到了奧肯的後穴附近,用手指撐開了穴口的肌肉,用流出的腸液做好了潤滑後,便將大屌塞了進去。
尺寸巨大的假屌不容忽視,立刻就讓奧肯的後方撐了起來,敏感而柔軟的肌肉很快就將這個異物包裹其中,並把無盡的快感信號經由下體傳送到了奧肯的腦海中。接收到信號的奧肯幾乎在一瞬之間就陷入了腦袋空白的境地,他吐著舌頭,雙眼上翻,因興奮而失控的面部肌群擺出了一副被玩壞的表情。過於強烈的快感讓他無法思考,無法感受到淫欲之外的人格直覺,他沉浸在性愛的海洋之中,仿佛只有這兒才是他的一切的歸宿。
待奧肯在快感中無法自拔後,吸血鬼推動了他的身子,將他調整到和牛獸人一樣的平躺的姿勢,接著他用一樣的方式將奧肯的四肢鎖在了鐵床的四角,阻止了他過度掙扎,隨後便來到一旁拿來了榨取血液和龍精的器具,用手檢查著皮膚和淺層的血管,然後將針管和中空試管分別插入到他的熾熱的頸部皮膚和龍根之上,便開動了機器,讓奧肯的體液匯入器皿之中,為他們的主人們提供財富。
機器開動的一瞬間,奧肯那灼熱的血液和龍精分別注入了各自的管道之中,仿佛水槍一樣一直射個不停,宛如一個禁欲了數年的性奴,而榨取的快感進一步削弱了奧肯的感知,現在的他幾乎快要處於一種因為高潮而不省人事的狀況,痴呆的面孔上流露著難以抑制的幸福之情。他的喉嚨中本能地發出叫春一般的嚎叫和嘶吼,四肢如野獸一般不安放地在被禁錮的范圍內顫抖亂動,連鎖著屌環的管內裝置都會遭到不斷主動挺進的龍根碰撞,發出金屬的聲響,仿佛躺在這張床上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只被馴化的猛獸。
由於法庭給奧肯身上刻下的永久淫紋和再生法術,以及他本身強健的體魄的影響下,他射出的精液和提供的血液要比一旁的普通牛獸人多不少。沒過一會,吸血鬼便將牛獸人身上的榨取裝置取下,讓他留在床上休息,而奧肯那側,他身上的淫紋和治愈法術發出了亮光,將他體內的多余法術全部轉變為了血液和法術,不斷地衝刷著奧肯的精神意識,充盈著吸血鬼們的庫存。差不多一倍的時間後,法術的光芒淡去,而奧肯身上的奧法火焰也漸漸熄滅變小,意味著他體內魔力源泉的暫時枯竭。看著那比牛獸人多了近乎一倍的血液和龍精,吸血鬼砸了砸嘴,取下了奧肯身上的裝置,結束了他今日的勞動。
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後,奧肯才恢復意識,討好般地看向吸血鬼主人,喉嚨中發出高興的嗷嗷聲。“乖,你們倆今天表現地很不錯”他伸出手,摸了摸奧肯和牛獸人的頭,並遭到了二者舌頭的不斷示好與舔舐。在這樣調戲了一會後,他接下來枷鎖,將奧肯和牛獸人放到了地上,帶著他們往回走。“今天你們的體液供給份額已經完成了,別擔心,你們還有活兒可以做,只不過在這之前……你們得去休息一會。”他邊走邊說到
沒過一會,吸血鬼便回到了畜欄里,將奧肯和牛獸人的四個肢體,鼻環項圈外加肉棒如之前一樣鎖在地面上,讓他只能保持著屈辱的野獸趴著的姿勢休息。“嗚……好舒服…好想再來一次…主人…龍畜好幸福……唔臉有點癢了…嗷…”奧肯這時也終於有喘息的機會,從快感中恢復過來,一邊心想一邊用舌頭舔舐著自己的臉龐和鼻環……
……
在畜欄里休息的時候,奧肯安穩地趴著睡著了,法力的空虛讓他充滿沉沉的睡意,雖然不讓他感到虛弱,但依舊從另一個方面掏空了他的身體。不過,法庭賜予奧肯的淫紋和恢復法術並不是一般貨色,才在馬廄里待了不過兩三個小時,奧肯再次感覺到自己下體燥熱,原本排干淨精液的卵蛋再次充盈了起來,被法術封鎖堆積起來的前列腺液和精液蠢蠢欲動,准備好再次與快感共舞,將魔力衝入主人們的容器之中。
差不多過去了幾個小時後,正當奧肯閉著眼睛,留著口水,做著春夢,被眼前香艷的場景搞得痴痴笑著的時候,一股鞭打從他的身後傳來,將痛感和快意一並如血肉波浪一般從背部傳到了大腦。
“嗷嗚…嗷嗚!”奧肯大叫了兩聲,接著便滿心歡喜地吐著舌頭,扭過脖子看向了身後的那位施虐者。這次來的是一位不同的律師,不過由於帶著同樣的蝙蝠面具,奧肯只能簡單地通過身高,衣著和聲音來判斷是不是同一個主人……不過這也不是很必要,畢竟法庭的所有吸血鬼都是他的主人,他是他們的共有財產。
“起來,龍奴。該你去干體力活了”這個吸血鬼解開了奧肯四肢和其余部位的束縛,用狗鏈鎖住了他的鼻環之後,便暴力地將他往外拽。
“嗷…嗷…”奧肯被這位吸血鬼拽地叫聲不斷,盡管這個特制的鼻環不會拉壞他的鼻子,但是壓迫血肉和神經的感覺是真實存在的,加上這股痛苦在奧肯那被調教好的神經下變成了又酥又麻的爽快感,他的只好發出既痛苦又愉悅的不知所措的喊叫,仿佛喜歡受虐到了極致的婊子,引得吸血鬼律師笑聲不斷。
“哈哈……你真該看看你這樣子……我是說,把這段錄下來…然後好好保存……給你的下次命看…哈哈…”被逗樂的律師低頭彎腰,一只手扶著面具,一只手拉著狗鏈撫摸著奧肯的臉龐,他可不想在這只大寵物的面前失態,露出真容,但他可笑的表現確實值得他的獎勵。
“汪唔?”奧肯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律師並發出了狗一樣的叫聲,接著他像軍犬一樣正坐在了他的面前,吐著舌頭,搖著尾巴,不斷用鼻尖蹭著主人的手……他雖然不知道主人是什麼意思,但看樣子是因為自己做的很好便給了自己的獎賞,而他內心的奴性和馴服的獸性告訴他,自己不應該浪費這個機會來享受主人的撫摸和嘉獎,以及應以順從和乖巧來好好報答主人。
“好了好了…賤畜,我知道你很興奮,恰巧,我正是帶你去做苦力活的,去消耗消耗你那過剩的精力。”律師放開了手站了起來,用鐵鏈牽引著奧肯的鼻環,頭也不回地走在了前面,無視了他身後和身側那些不斷呻吟,請求憐愛的家畜血奴獸人們。
他將奧肯帶到了這座迷霧森林中的城堡之外。奇特的是,盡管多年累積的雨霧讓這座城堡及其周邊地區非常難以被發現,輔以專用的防護迷宮魔法,外來者想進入到這里幾乎是致命的,但這些吸血鬼們盡然好心地留了一大片圍繞著城堡的空地,而其中的絕大多數,都是用於耕種的農田——蓄養一大群奴仆並不是一項便宜的開支,光日常的吃喝拉撒就得耗費不少的價錢,再加上這些奴隸除了產血外便沒有別的用處,低下的智力也沒辦讓他們進行哪怕是稍稍需要一點智力的活動,一天到晚空閒的時間有很多,抽血之外的時間都呆在畜欄里似乎有點太浪費了,於是,法庭的吸血鬼們精心設計了城堡周圍的土地,將一部分森林改造成農業生態的土地,並把奴隸畜生派進里面工作,自給自足的生產食物,既能節省開支,又能耗用奴隸們的時間和精力,不讓雙方都感到浪費和無聊。
很快,沒過多久,奧肯便被牽到了馬廄外的一處空地,一個棚屋就在附近沒幾步路的城堡牆根下。吸血鬼接著用鑰匙打開了門,將奧肯帶了進去。這是一間裝備室,里面整整齊齊地存放著各式各樣的農用器械,從一般的水壺鐮刀,到馬車地犁,應有盡有。一旁的架子上還擺滿了用於儲存的種子和播種器,用於在合適的季節里埋下來年的收成。
“今天,你將作為耕牛,來耕耘法庭的田地,你應當慶幸,你有足夠的機會好好活動下了”律師說著,帶上了皮手套,開始不斷搗鼓,翻找和組裝裝備器械,而奧肯一聽到今天自己將被當作家牛來使用,興奮地吐出了舌頭,用四肢坐在原地,不斷搖晃著尾巴。
在法術的幫助下,沒過一會,一輛牛車和犁便被組裝完畢,隨後律師拉了拉奧肯的鼻環,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下。等奧肯靠近之後,他立刻就將奧肯脖子上的繩索與牛車的一端連在了一起,並且在牛車的柵欄上額外綁了兩條鐵鏈,一左一右地從奧肯的頭側連接到了鼻環的兩側上,這樣,奧肯就不得不用全力來拉著車,並且在這種過程中,毫無疑問地會遭到拉動鼻環和項圈的緊勒快感的衝擊。
接著,律師拍了拍奧肯的屁股,迫使他下意識地抬起自己的臀部,展露出自己的私處和肉穴。等奧肯把自己的後穴呈上後,吸血鬼用手指輕輕擴大了一些,不斷用手指攪動地腸肉。引得奧肯淫叫連連,接著,他便調整奧肯的方向,把牛車前端的一根粗壯的圓形木棍插到了這只龍畜的後穴里。
“嗷…嗷…”感受到巨物塞進後穴里的奧肯驚地眼淚都快落下來了,後方傳來的充盈和滿足感一下子就將他腦海中的性欲和發情因素調整到了最大,荷爾蒙迅速分泌之下,他的思維如斷片一般進入了短暫的空白,隨後再漸漸清晰起來。原本就一只保持勃起的龍根此刻變得腫脹,仿佛第二課心髒一般在空中跳動,試圖將積壓已久的快感和精液從中噴射釋放,可淫紋的限制讓他只好打出徒勞的空炮。
“挺有精神的嘛?”吸血鬼摸了摸奧肯的屁股說道。那木棍與奧肯後穴的連接處已經濕潤了起來,強烈的插入式快感不光衝昏了奧肯的大腦,將他的意識再次洗成一片精白色,還讓他後穴的腸道分泌出了更多的液體,柔軟的穴肉在被改造的神經作用下立刻就將這個比假屌還大的木棍包裹住,並用液體濕潤、減少摩擦後,主動在其表面蠕動、吞吐,仿佛這個無機物有了自己的動作一樣,正在不斷衝撞著奧肯的後穴。這種能自我取悅的能力正是法庭給這些牲畜重新裝上的,讓他們因為性癮而更加擺脫不了他們的束縛。
“嗷嗷嗯…唔!”就在奧肯集中注意力,用後穴犒勞自己時,他的主人已經將一個嚼子安放在了奧肯的吻部,讓他不得不咬著那根穿過口腔的鐵棍,只能發出更加模糊的嗯啊聲,隨後他將嚼子的另一端與牛車相連,再朝他的腰部綁上了一根皮帶連接著牛車,這樣他使勁時不會全部都是頭部來承受著應力,而是能把一部分的重量分擔到腰部,畢竟如果把他的臉弄壞了,還是很麻煩的一件事。
“呆在原地,不要亂動”吸血鬼下令到,而奧肯如同觸電一般,定在了原地,來自生理本能的服從讓他無法做出任何違抗命令的動作,只是他的後穴還在不斷地流水…接著,吸血鬼從一旁的種子架上取下了幾袋種子和播種用的工具,以及幾大包用來施肥的魔法肥料,裝滿水的水桶和組裝好的犁,統統裝上了牛車上,至少有幾十斤重。等全部就緒後,他揮動了鞭子,抽向奧肯的同時說到:“出發!龍畜,你該工作了!”
奧肯在其主人的鞭打和引導下來到了棚屋外的一片廣闊的空地。這里緊挨著城堡,正在一處花園之後,沒有幾分鍾的路程即可抵達,而且這里並不是沒有開墾、充滿雜草或樹木的森林荒地,而是一塊已經經過多年耕耘的黑土田地,一個早已規劃好的奴隸種植園。用犁堆積而成的溝壑,條路分明的邊界,從地底翻起來的新鮮濕潤黑土以及干枯的植物莖稈躺在這片大地之上,而奧肯的任務便是讓它重獲恢復應有的面貌。
幾百米的路程對於奧肯來說不在話下,他早就被改造成一頭強健的家畜,運送牛車上的貨物時宛如一頭真正的牛一樣順從且賣力。就這樣吭哧吭哧地到達田埂後,律師停了下來,將連接到奧肯身上的所有鎖鏈都松開,暫時地放奧肯一段自由的時間後,便開始用法術將牛車上的各種各樣的種子、播種器和犁放在了地上。
就在主人准備著各項事宜時,奧肯也並沒有閒下來。他繼續像狗狗一樣坐在了地上,伸出舌頭笑著看向主人,一邊翹著腿,用腳爪撓著自己的身體,剛才的拖拉運動讓他的皮膚有些發癢,從腰腹部再到脖頸和臉頰,而被改造後靈活的身體能夠讓他做出這些需要極高柔軟性的動作,現在正是用野獸的方式整理自己的身體的好時候。
過了一會,等吸血鬼主人終於准備好了之後,他將犁帶到了奧肯的身邊,再次蹲了下來,朝奧肯的身上綁起了相似的繩索。他將犁的頂端連在了奧肯的腰上,接著,一套口嚼子被塞進了奧肯的嘴里,一條狗鏈被系在了奧肯的鼻環上,這樣他就可以被主人牽著走,最後,在犁靠近金屬的中下部分,吸血鬼還將奧肯的屌環與其上的一個凹槽用繩索連接著起來,這樣奧肯犁地的時候,就不僅僅是四肢和腰部來用力了,他的龍根將被視作他的第五個肢體,拖拽著這個沉重的鐵塊在土地上行進。
在犁的下端,靠近奧肯的龍根上的鎖鏈附近,吸血鬼主人用魔法將播種器掛在了上方,在每一寸土地被犁開後,都會有一粒種子播下,落入土坑之中。同時,一如既往地,犁的一突出的結構部位被這位律師特地安插進了奧肯的後穴里,就像拉牛車時一樣,時刻不斷地刺激他敏感的腸道神經。
經過剛才那幾分鍾拉車時間的折磨和享樂,奧肯現在的後穴早已止不住地流著腸液,自己的雙腿也感到有些酥麻,特別當這個犁那粗壯的木棍再次插入到自己的後穴中時,他的雙腿幾乎都快因為過度的刺激產生的神經衝動而感到有些麻痹,幾乎就要跪倒了地上,不過主人好心的鞭打讓奧肯很快明白了自己的錯誤,顫顫巍巍地將腳用力地撐在了地面上。
“哈…哈…”等一切就緒之後,早已被主人玩弄地面色潮紅的奧肯扭頭,看向他身後上方的主人。看見奧肯轉過頭,吸血鬼用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隨後揮手念出了一個咒語,用法術制造了一個泥塑的人形。在他的命令下,泥土人走到了奧肯的頭前,接過了奧肯連著鼻環上的狗鏈。“下去吧,干活。”吸血鬼簡單命令道,法術構造物點了點頭便用力將奧肯向後看著主人的頭拉向了前方,弄得這只龍畜皺起了眉眼,咕嚕地叫了兩聲後,快步跟了上去,走下了田埂。
隨著前後爪踏入松軟的田地,奧肯感受到了不一樣的觸感。黑色的濕潤泥土在奧肯每踏下一步便讓奧肯的四只爪子陷入其中,在奧肯的體重和用力下覆蓋其上、陷入其中。泥土的芬芳夾雜著龍畜那散發著精氣的荷爾蒙和汗水,在奧肯那貼近地面的腹部之下蒸騰。沉重的犁托在奧肯的身後,一點點地勾勒出這片田地該有的形狀。
這片田地並不小,奧肯恐怕得需要花費一兩個小時才能徹底耕種完完畢,而重量不輕的種子袋和牛犁拖行在這潮濕且阻力巨大的黑土地上會耗費奧肯巨大的體力,奧肯沒爬一會,就感覺自己的上臂和大腿根有點酸脹,就像沉甸甸的鐵塊,被綁著的龍根也一直向後緊緊勒著,被重量和早已被調教地血脈噴張的身體弄很是不舒服、青筋暴起…不過每當奧肯前進一步,插在後穴里的木棍便抽出、插入一次,隨之而來的快感一次次地用精白色的黃色感官清洗著奧肯的大腦,讓奧肯的思緒完全顧不上自己的疲勞,只為了獲得更多的快感繼續一步步地前進著,沉醉在痛苦和獎賞的循環之中。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奧肯在泥人的引導下成功耕種完了這片土地,正像一頭疲憊的畜生一樣拉著走上田坎,朝著吸血鬼主人走去。他的四肢早就沾滿了泥,手腳更是被染成了黑土的顏色,貼近腹部的地方也因為偶爾的摔一跤或者高低起伏的地貌而粘上了濕潤的水土,下體的龍根更是處於發射的邊緣,在來回的這一路上蠢蠢欲動著,被勾著的屌環時不時地向著腹部上方搏動,並帶著犁向著前方輕輕地頂入,將這個木制的粗棍頂入更深處。他一路上只能用不停的運動來釋放自己那無處安放的精力…或者請求主人的憐憫。
來到吸血鬼律師的身旁後,這個在旁邊歇息著的監工終於有了些反應。他將犁下側的種子裝置給取了下來,檢查起里面的袋子是否已經被播種期掏空了。檢查完畢無誤後,他將除了犁地裝置之外的整套裝置都丟到了馬車上,順帶著將奧肯龍根上的環鎖解開,讓他不再需要用肉棒承受應力和重量來拉動牛犁。
沒有了播種裝置的重量,奧肯感覺如釋重負,看著主人把自己身下的裝置一個個地拆開並送到牛車上,奧肯由衷地歡喜了起來——至少在他看來,主人的動作意味著自己將不再需要做更多的活路,能夠好好休息了,正巧這一趟下來不容易,他的身體已經有些累了…雖然下體的精神依舊非常,非常的飽滿。想到這里,奧肯抬起頭,對著主人痴痴地笑著,並從喉嚨中發出可愛的低沉聲響,卑賤而順從地討好著這個被他視作為主人的吸血鬼。
盡管自己的龍根已經腫脹地不像話了,但奧肯依舊能將主要的心思放在對主人的服從之上,在他的記憶中,從奴隸培訓中畢業的一項重要的指標,便是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性欲而保持性欲高漲和高潮的狀態,讓自己一直處於射精的邊際卻怎麼也不會射出的邊緣控制的狀態之下。但如果在這麼被律師玩弄、虐待和摧殘下去,堆滿了精液的龍蛋很可能因為過度激烈的運動和極高興奮的身體而被損傷,這樣便不利於龍畜奴隸的長期蓄養和壓榨了。作為聰明人的蝙蝠法庭律師,他當然對這一切早有安排…
他在裝好馬車上的用品後,回到了奧肯的身邊,蹲下身子摸著他的頭說到:“賤畜,你做的很好…”“嗷嗚!”聽到這句話的奧肯立刻將頭伸了過去,舔舐起了律師的靴子,不過被他一腳踢開了。
“但是!你的任務還沒有結束!”他狠狠拉了拉奧肯的鼻環,將他的鼻子拉得有點痛又有點爽。“嗚…”感受到了主人的不領情和怨氣後,奧肯低下了卑微的頭,腹部貼地趴在了地上,一副寵物狗做錯了事後認錯的樣子,自責而可憐地看向了律師吸血鬼。他此時此刻放棄了自己的乖巧和哪怕作為獸和牲口的最後尊嚴,成為了最為低賤和自卑的物種,而也許這正是吸血鬼們所期許的:一個失去了作為人和英雄的一切的對手,一只畜生不如的龍。
看著如此卑微的奧肯,吸血鬼面具背後的臉似乎笑了下,接著說道:“接下來,你還要為每一顆種子施肥,用你那龍精來灌溉這片土地。這是你即將要開始的工作,也一並算是我對你的賞賜。至於該怎麼做,你只管爬就好”
聽到這句話,奧肯如釋重負,點了點頭,心里想著只要主人不拋棄自己就好。隨後吸血鬼踹了奧肯一腳,他便乖乖地爬下了田地,拽著那重量不輕的犁地裝置,在泥人構造體的牽引下重新在田間爬行。雖然自己的手腳已經酸脹了起來,但主人不領情的畫面還是讓奧肯有些心有余悸,再加上來自身前的鞭打不斷提醒著他的地位,奴隸服從主人又是他的本分,他只好顧不上這麼多,繼續按照主人的吩咐行事。不過還是有一件事讓奧肯暗地里興奮了起來:那便是主任說要賞賜他,要用他的龍精來澆水,也就是讓他射精!
想到這里,奧肯便快步爬了起來,而就在沒走幾步路後,奧肯龍根之上的屌環便發出輕輕的震動,緊接著,有一股魔力似乎抓住了奧肯的龍根底部以及頂部的環,將他的下體向著之前播種好的坑位拉去,馬眼正正好好地對准了種子種下的地方。傳到而來的感覺讓奧肯的下體酥麻不已,不過他要做的,還不止這點……
下一秒,那股拉力變成了一張魔力的手掌,拉扯的同時不斷揉搓著奧肯的龜頭,擼動著龍根,傳遞來的快感再次經過敏感的神經放大,讓上一秒還在自責和猜疑的奧肯立刻進入到了高潮邊緣的發情狀態。感受到觸感的奧肯立刻瞪大眼睛,眼珠上翻,長大的嘴巴留著不受控的口水,舌頭耷拉在了唇齒之間,喉嚨發出了嬌喘呻吟。
正當奧肯還在品味著突如其來的擼管帶來的荷爾蒙衝擊時,他龍根上的淫紋發出了亮光,如果他之前在榨精時的一樣,那把鎖住了尿道底部和馬眼出口的魔法淫紋阻塞消失了,大量滾燙的龍精迫不及待地噴涌而出,仿佛開閘瀉下的山洪。奧肯期待這樣的獎賞很久了,當主人真的滿足他時,他因為過度興奮嚎叫著發春一般的嘶吼,甚至一失足摔了下去,又立刻站了起來站起來,而在這段時間里奧肯的龍根在法師之手的引導下,不論他的身體怎麼運動,都死死地對准了種子的坑窩,將龍精澆在了上面。
就在奧肯以為自己能夠將完全釋放自己積壓的性欲和儲存已久的龍精,獲得讓他失去理智的發泄快感和滿足時,龍根上的淫紋再次閃耀,被打開的魔法鎖立刻關閉,才射了一兩秒的奧肯就這麼硬生生地憋了回去,不少龍精被鎖在了尿道之中,產生了一種奇妙的體驗,而奧肯也因為突然被迫停止的射精感到了一陣痙攣一般的痛感,先前還在輸送著精液的肌肉立刻被魔法所阻礙,只能再次放出空炮。
“嗷嗚!”感受到不對勁的奧肯爬了起來後,畏畏縮縮地看向了身後的主人,而吸血鬼也很貼心地答復到:“這麼大片土地,怎麼可能讓你只澆一個位置。我需要你雨露均沾,讓每顆種子都浸潤在你的魔精之中,所以,下次別那麼用力”
“嗷嗷……”聽到主人的指示後,奧肯點了點頭,只好再次埋頭前進…每一次射精都只能射一兩秒是一種相當厲害的折磨,龍根處那被堆積的壓力每一次只能釋放一點點然後被迫停止,快感和龍精就像刹不住的卡車,以勢不可擋的衝擊慣性一頭撞上了他的肉壁和神經上,在獲得一點點愉悅的同時又讓他感到極度的憋屈和酸爽…這種想射卻只能射一點點的過程將伴隨他相當長的時間,射精的快感,邊緣控制的腫脹,迅速憋住的輕微痛苦,再加上那還不斷在後穴里抽查著的木棍,爬著行走帶來的服從快感以及泥人鞭打在自己身上的疼痛與愉悅……多種體驗的編織讓奧肯混亂不已,但卻又成癮一般地享受著這種復雜的感官爆炸。他將牢牢地記住這一刻,將它刻入自己的靈魂之中,甚至在不久的未來,他或許會求著主人,讓他們這般玩弄似地干著農活。
就如第一次澆水一樣,奧肯每走一步,便想起主人的話語,略微停頓一下,輕輕地將一點點龍精放出,再由法術引導的龍根對准種子、播撒上去,讓自己感受到快感的同時又不會因為突然停止的痙攣感而壓倒。就這樣,奧肯一步步地,將所有播種的位置都撒上了一層自己的龍精,完成最後一處時,正好掏空了他睾丸里的存貨。這些灑出的充滿魔力的龍精將滋潤著這片黑土地,將魔力灌注入種子之中,相當於沒有汙染的魔力肥料。這極大加強了土地的肥力,加快了作物們發芽、成長和結實的速率,能夠讓它們長成更大的植株,提高產量,甚至說不定這些被魔力感染的植物還會蘊含著奧肯自身的精華魔力,實現充分的自給自足,不過這些,都不是這只畜生龍奴應該關心的了。
幾小時後,當奧肯完成他的灌溉作業、卵蛋里擠壓的龍精庫存被排出的一干二淨,甚至被壓榨到一滴不剩,僅留下一副空虛的軀殼之後,泥人帶著他回到了吸血鬼主人的身旁。
“干的不錯,”律師淡淡地說到,“合格的龍奴就該這麼做,以後繼續保持,走,我們回去。”接著,他來到奧肯身邊,幫他把與犁綁著的皮帶解開,將犁重新送到了車上,又把牛車的鐵鏈皮帶以相同的方式重新系在了奧肯的身上。而在這段時間里奧肯一邊發出哼哼的舒服叫聲,一邊傻笑且滿足地看向他的主人:他完成了主人的命令,收獲了主人的贊揚,最重要的,他得到了主人的獎賞,把自己的精液和獸欲釋放了出來。沒有比這個更幸福的時刻了,這麼爽的感覺,只有主人能給予他了!他將永遠愛和服從主人,遵循他們每一次的命令和玩弄,把余生投入在性愛和奴隸的深淵之中…他這麼想著,獸性和奴性在他的靈魂中的烙印發出了更閃亮的光芒,愈發深入地嵌合進他的全身心之中,龍畜奧肯已經無法擺脫作為低賤奴隸的命運,他將在黑暗的深淵中擁護自己徹底的墮落。
之後,在吸血鬼律師的帶領下,奧肯重新回到了棚屋,脫下了裝備,被送回了主人為他安身准備的畜欄馬廄之中,夕陽西下之時,以喂牲口的粗制糟糠為食,仿佛他真的是一個如同豬狗的低賤動物,而不是一個還算是人的奴隸。更可悲的是,不光是法庭這麼看待他,連奧肯自己也認為自己不過是一介能聽懂主人話的牲畜,他一切的行為准則,在滿足且符合主人們的命令後,都只能以畜生來要求自己。
於是乎,作為頗有前途的法師和英雄,奧肯便這麼在初出茅廬之前便踏入深淵,落入了宿敵的魔網,成為了黑暗勢力下一顆不起眼的棋子與奴隸。他將終生以牲畜的身份服侍法庭,將他的血液和精液作為自己存在的代價提供給他們,心甘情願地受到無休止的支配,毫無廉恥地沉淪在性欲之中。
或許,他可以祈禱一下,自己下一次復活時不要出生在這麼危險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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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