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團長大人是狗奴?-墮落開始
我醒了。
冰冷的後背迫使我醒了過來,我努力睜開雙眼,卻發現身處一個陌生的空間:這像是個圓頂的大教堂,光滑的大石柱不斷地在一旁呈圓形排列,支撐著這棟建築的屋頂,圓形的拱頂上全是脫落的壁畫,上面的內容早以隨著時間逝去了,而我就在這個教堂大廳穹頂下。整個大廳里都彌漫著一種來源未知的淡藍色冷光,溫度要比外面低不少——冷的我從完全的催眠中醒了過來。
我嘗試著活動自己赤裸的手腳和身體,卻發現遭到了某種裝置的束縛,還帶來了叮鈴的響聲。我四處張望,才發現自己的手腳已經四仰八叉地分開,被牢牢地鎖鏈固定住了,讓我整個人像待解剖的動物樣本上一樣一絲不掛地掛在一個冰冷的黑色方尖碑上。
這個方尖碑正對著教堂穹頂的中心,矗立在一個比其他地方都低幾階的平整小池或者講壇上,成為了整個大廳的焦點。無數的立柱盡頭是一片黑暗,而只有我一個人被赤裸地掛在這根柱子上,像是個被拍賣的商品,我用盡全力也只能讓身子稍稍前傾,卻擺不脫鎖住我的鐐銬。“嘿!有人嗎——!喂——!”我開始大喊,祈禱著能聽到一些回應。
“喲?這不是藍影傭兵團團長嘛?不是聽說你做狗奴了嗎?”在我喊了差不多一分鍾後,一個陰冷深沉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立刻樹立起了鱗片,他的目光,在注視著我....等他走到面前時,我才看清那人的身影:一個披著黑斗篷,帶著兜帽的黑狼人,在他充滿利齒的嘴吻之上,是潛藏在兜帽陰影中的猩紅血眼。
“你是......你是誰?”這樣的存在...我沒怎麼見過,在排除了內心中的選項後,我只好把我眼前的這家伙認成一個陌生的存在。“我,就是我,有人曾叫我丹德萊恩,不過我想對我自己現在的名字保持隱秘。”黑狼揮動了下衣袖,他的手上紋滿了各路的符文,隨後便把手放在了胯前:“您大可可以叫我拉克塔夏,我從馬拉迪老伙計那里借了些好玩的東西,您一定可以滿意的。”
拉克塔夏...這個名字沒聽說過,但他手上的符文一定不簡單,而馬拉迪......很熟悉的名字.....似乎是多納爾說起過......那是在阿弗納斯.......我絞盡腦汁地思考著,可飄入鼻腔的硫磺味一下子便讓我打消了疑慮。錯不了,這家伙是邪魔,是妖鬼獸,是一個外逃的羅刹!
拉克塔夏似乎看出來我的意思,低下頭去,一陣陰沉的笑聲後大聲說道:“呵呵呵.......不愧是團長大人呢,還真是了不起,沒錯,您想的十分正確,我確確實實是個羅刹,不過您放心,我目前和您並沒有利益衝突,這次也是湊巧撞上了您,就想乘機試一試您的水平。”
“...你這個家伙.....”我露出了獠牙,夾雜著源自喉嚨深處的威脅低吼對眼前的這個邪魔說到:“把我綁到這里,破壞我的計劃,難道不算利益衝突?你真的這麼想被當作地獄逃兵審判嗎?”我質問到,可那家伙卻爆發出了更為劇烈的笑聲:“啊哈哈哈!......沒有沒有,根據我的线人最新的觀察,您的另一組團隊已經拿到了東西,正在回撤呢~所以我們還是沒有利益衝突。”
我漲紅了臉,這無疑是把我完全算計進去了,我無力反駁,也沒有太多的選擇可以做,只好試探性地問到:“所以?你把我綁到這里,是為了干什麼?”
黑狼從斗篷里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環,我眯著眼看了好一會才想起來那是什麼:我之前睡覺的時候和青怒都帶著的黑曜石戒指!“你想干什麼?”我有些急促地問到:“青怒在哪兒?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您的觀察力果然出眾,不過,他現在很好,您大可放心,我以我的靈魂起誓,我沒有對傷害他一絲一毫!”魔鬼以靈魂起誓差不多是我今年聽過最大的笑話了,我緊接著憤怒地追問道:“你把他怎麼了!我告訴你,我饒不了你!”
“嘖嘖嘖嘖....”他搖了搖頭,“團長大人應該更關注您現在的處境,也就是我要對您做什麼。”
“......你要做什麼?!”我怒氣未消,依舊氣衝衝地回應道
“當然是....團長大人最愛的事!做狗奴啦!”說著他走了過來,一把手伸進了我的泄殖腔里,隨後小臂上的紋身開始冒出了紫色的亮光。“混蛋!你在做什麼!你竟敢!”我大罵到,可不論我怎麼用力地用言辭和口水攻擊他,他都不為所動,依舊在我的泄殖腔里四處掏動。
“啊啊可惡的家伙!住手啊!”一陣如觸電一般的感覺從我的泄殖腔里傳到了腦海中,他似乎已經抓住了我在泄殖腔里的龍根,正在用尖銳的利爪挑逗著藏在里面的龜頭。“我可找到了哦?團長大人,很快你就會欲罷不能~”
“住手啊!!我受夠這樣的情節了!!”我幾乎本能地反應到自己接下來的命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左右晃動,可龍縫里傳來的充血感和舒服的癢意刺激還是絡繹不絕地傳遞到我的腦海,這樣的感覺,會讓我的身體....在沒過多久後的一刻,我便清晰地意識到:我完了。
異物的刺激很快就讓我的龍根充血,在生物的本能支配下伸了出來,而那個羅刹像是欣賞著什麼宏偉的奇觀誕生,一邊用手指捏著我的龍根慢慢往外拔,一邊驚嘆道:“哇哦,不愧是團長大人....真是名器啊!”
“該死的魔鬼,你要做什麼!我勸你現在放手!不然我可真的要送你回地獄了!”我盡力保持著之前憤怒的神色辱罵到,可是興奮的龍根讓我的表情又多了一分羞澀和潮紅,臉頰的肌肉稍稍上提,做好了高潮的准備,初生的情欲讓我的心跳更快了些,讓我不得不張嘴哈氣。我內心很清楚,他停不下來了。
“啊,您真該看看您現在的臉,一定很享受吧?”我惱羞成怒,臉更紅地吼到:“住嘴!你這個下位面的賤貨!”“不不,您才是賤貨,狗奴團長。”拉克塔夏一只手握著我興奮的龍根,像服務生展示著精美的菜肴一般,雖然它現在還沒到最佳的狀態,但對於常人來說已經是相當客觀的尺寸了。而他的另一只手,卻拿起了那個黑曜石戒指,朝著我的龜頭靠了過去。
“等等下!別這麼做!我勸你,別!”在拉克塔夏把戒指移動到快要接觸到我龜頭的位置時,我一邊喘著小氣一邊快速地高聲說到,是因我下意識地想到,這個戒指把我和青怒帶到了這里,雖然戒指內徑要比我的龍根小,但一定有什麼玄機藏在里面。“那可不行,尊貴的團長,我說過我是來試試你的,除非你求我,像一個狗奴一樣。”
“........”我沒有做出聲,這樣無疑是對我的侮辱,對我尊嚴的蔑視,作為一個救世英雄的身份不允許我低三下四地對陌生人做出如此卑賤的請求。“嘖,不愧是瓦羅瑞恩,這才是我想看到的,不然可就太沒意思了。”他只停留了一小會,隨後就將明顯小一圈的戒指套向了我的龜頭。
“哦對了,這並不是個無魔法的戒指,事實上,我在上面動了點手腳,隱藏了魔法靈光(涅斯圖魔法靈光),看來法師小姐業務還是不夠熟練啊?”“嗯?”就在我一邊為自己的想法得到了確認而感到些許成就和害怕時,黑曜石戒指在觸碰到我龜頭後立刻擴大、調整成合適的大小,剛好能套在我的龜頭上。當有些冰冷的觸感從我的龜頭上傳來時,我的龍根因冷意和壓迫感不自覺地挺了一下,震出了一部分率先流出的液體,同時大量的血衝入了我的小腹,溫暖感和色欲不斷地從生殖器的周圍的感知器官傳來,一步步地讓我的龍根變得更加龐大堅硬,花不了多長時間,我將徹底地硬起來。
拉克塔夏並沒有停留在此,而是順著我仍還在不斷膨脹增長的龍根,將剛卡在龜頭的戒指一路推了下去,而戒指也跟著我的尺寸變化慢慢變大。“啊啊啊混蛋!”我一邊高喊著,不知道是在辱罵還是在享受:冰冷的戒指順著我勃起的龍根滑下,在發熱的龍根上人為制造了一環冷圈,溫差接著更大地激活了肌肉的興奮程度,而戒指的魔法能讓它恰好地卡在我的龍根上,輕輕壓在我龍棒微微暴起的青筋上,產生的緊致觸感宛如一個熟練到極致的雙手,讓我欲罷不能,連叫聲都沾上了色欲帶來的尖銳高音。
在戒指推到我龍根底部時,我一邊謾罵著,一邊發出了舒服的叫聲。“真是淫蕩的團長啊,我相信您接下來會更滿意的。”拉克塔夏露出了陰險的笑容,在我的表情還在憤怒和享受中游蕩的時候,他一只手抓住了我的龍根底部,把包括戒指在內的部份全部包裹在手心。一道咒語後,在我的驚呼下,淡紫色的紋路出現在了龍根和小腹上。
“淫紋,這道特產您一定熟悉。”拉克塔夏松開了手,退開了兩步,仔細地觀察著淺紫色的淫紋不斷在我的小腹和龍根上延伸、變深、變亮,直至將這兩個部位完全覆蓋。“哈啊...哈啊啊....!”就在淫紋還在不斷擴張著領地時,快感隨即衝進了我的腦海里,先前的怒火和悔恨在魔法色情能量的席卷下立刻被掃出了腦內,消失的無影無蹤,而激烈的性欲和下流的想法立刻占據了這些位置,讓我先前的怒吼全部變為一陣陣嬌喘的做愛呻吟,而在淫紋覆蓋了我整根龍棒和絕大部分小腹並停止了擴增後,一些透明的前液已經止不住地流出了馬眼,順著重力滴落在地,或者沿著龍根的曲线流到了我龍根的底部,打濕了龍根與戒指的交界口,晶瑩剔透地掛在戒指的邊緣,蠢蠢欲動。
“你對我.....哈啊.....做了什麼....!”我一邊叫喊到,一邊像一個發情的母狗一樣擺動身體,肆意嚎叫,淫水不斷地我甩動的挺拔龍根上灑在地上。“沒有什麼,就是揭露您的本性罷了。”拉克塔夏動了下手指,套在我龍根底部的戒指傳來了魔法般的緊縮壓感,在我不斷的‘不要’聲中,尿道像是鎖住了一般,撒不出半點液體。
剛准備釋放的性欲一下子累積到了小腹,不斷地朝我的腦內抗議,我感覺我的下體就像是被閘斷的水壩,後續而來的洪水波濤洶涌,可是怎麼也衝不垮這座猶如鋼鐵般的屏障。我頂不住憋住快感的漲意,開口哀求到:“你怎敢....嗚啊.....讓我射啊啊!....算我求你了.....放我走吧啊啊啊!”
拉克塔夏似乎並沒有在意我的請求,他走出了我因發情而有些模糊的視线,來到了黑方尖碑的後側,一陣拉動後,我被拉到了小池的另一端。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我現在沒有任何想法去理解這件事,我只想發泄,好好地衝上一發.,讓他停下那該死的魔法...
“正餐才開始呢。”拉克塔夏一邊拍著手,一邊從我背後繞到旁邊的一側,指了指離我不遠的地面。地磚在他的指引下不斷地移開,露出了地板上的一個大空洞。一個同樣黑色的方尖碑的頂角從空洞正中央冒出,迅速上竄,緊接著是一雙被銬在方尖碑兩側的藍色的手,然後是.....青怒?!他像我一樣被綁在柱子上,口中充滿了發情般的叫喊,腫脹的龍根布滿了淫紋,一個同樣的黑曜石戒指鎖著他的龍根底部,阻擋了任何液體的滲出。
“嗚啊.....哈嘶哈嘶......”青怒翻著白眼,不斷扭動著身體叫春著,根本沒把眼前的我放入腦內,恐怕現在只有徹底的性欲在支撐著他了。“你....你這家伙....哈嘶....你想對我們干什麼?!”憤怒,恐懼和疑惑暫時壓抑住了我對於色欲的專注,但我很清楚,這持續不了多久。
“我想試試,您這位聲名在外的團長,能堅持多久不射呢?”他在陰影下的嘴角做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如果您堅持不下來的話,就請把您的生殖器觸碰到您愛人的生殖器上,只要二位同時弓起腰,這應該不難,但是......”他稍微停頓了下,在我又發出了一聲淫叫後繼續說到:“二位一旦觸碰到了彼此,戒指將會發揮全部的功效,將二位變為名副其實的狗奴。”
“啊啊混蛋.....哈啊.....”我擠出最後的字眼對他罵道,在淫紋加持下變得極其激烈的性欲和得不到釋放痛苦很快重新剝奪了我的語言能力,潮紅的臉頰上是不斷上翻的眼珠,張大的嘴巴不斷粗魯地換氣著,淫蕩的叫聲不受我控制地從喉嚨里發出,舌頭都像玩壞了的青怒一樣耷在了嘴邊。這下真的要被玩壞了......我愈發混亂的內心想著,除非能發泄,不然我......
“那麼,二位如何選擇呢?”拉克塔夏客氣地說到,隨後退後了兩步,似乎怕被濺射的精液噴到。在聽到邪魔的話語後,青怒沒過多久便扭動著,挺起了腰,把勃起到極致,暴露著粗壯血管的干涸龍根送到我的不遠處,口中一邊淫叫一邊含糊地說著什麼,但是我一句都沒聽清。
看著他不斷高潮的紅臉,我一時間無法判斷自己該怎麼做...如果我真的照邪魔的指示做了的話,那我和青怒都會變成狗奴,不,不能這樣!但是.....“哈啊....啊啊......”我一邊舒服而憋屈地叫喊著,口齒不清地向一旁的邪魔說了句,並盡力在自己充滿紅暈的玩壞表情上透露出一絲可憐的神色:“求求....讓....嗯啊....射.....”
“那可是您自己的選擇。”拉克塔夏指了指青怒挺在空中的龍根,示意我把自己的也貼上去。可我遲疑了,做不出決定的我就打算這麼讓禁欲的快感席卷我的靈魂,無助地祈禱著能夠得到救贖....可沒過幾分鍾,壓抑到極致的高潮欲望和因發情與邊緣控制帶來的雙重快感幾乎快摧毀我的精神,我甚至無法看清青怒的臉龐....可這時,青怒爆發了一陣怒吼,像是得不到交配權的痛苦野獸,一邊苦惱地叫喚著,一邊持續不斷地送出發情的信號,伴隨著鎖鏈與石柱碰撞的聲響,撐著龍根的腰部更加用力地朝我的方向挺,他整個身體除了手腳都懸在了半空中,永久全力地想要與我的龍根觸碰。
我......我不願再讓他受這樣的苦了,我的身體也不知道能撐多久....我沒有多想,在性欲和關懷的雙重加持下,挺起了自己的腰,將龜頭對准了他的,用力碰了上去,然後開始不耐煩地劇烈摩擦。
就在我的龜頭碰撞在青怒龍根的頂端時,黑曜石戒指散發出了更加明亮的紫光紋路,原先還僅局限於小腹和龍棒上的淫紋擴展到了全身,讓我的每一寸肌肉、每一寸鱗片都感到無比的酥軟,簡直就像高潮擴展到我整個身體一般。
“啊啊啊啊啊!”隨著淫紋的生長,由魔法壓抑的尿道障礙得到了移除,我和青怒同時爆發了雄性的怒吼,將一股股衝力極強的高熱龍精射在對方的身體上。因憋久了而富含熱度的龍精在終得釋放的肌肉強力推送下向水槍一樣打在了我的胸膛上,而此時的我被精液染白的腦海也只想著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出去,別的,都不再重要了......我和他就像兩個射精的機器一樣,爆發的淫蕩怒吼是零件運作的美妙合奏,射出的精液是出色的產品,只有釋放這一條命令存續在腦海里。
我和青怒射了不知道好幾發,將彼此的胸膛都染成了乳白色,精液順著鱗片紋理流下,在仍不斷搏動的龍根,肌肉豐滿的大腿或者腳爪下方墜入下方的小池,將地面鋪上了一層淡淡的白濁。射精持續了恐怕有小幾分鍾,到最後,即使囊袋已經干涸,我和青怒碰在一起的龍根還在不斷地抽動、勃起、摩擦,馬眼口一松一緊地縮脹著,想輸送更多的體液到體外,卻只有被體溫熏熱的水汽從龍根上緩緩蒸騰。
“哈.....哈......”射干淨之後,我和青怒挺著胸腰,重重地喘著粗氣,還保持著這個姿勢摩擦著龍根,但一種疲憊感在我來沒得及從滿足中抽身思考前就迅速席卷了我的心靈。我看見自己的身體上的淫紋漸漸消失,身體像垮了一樣墜回到方尖碑上,後腦勺傳來了一股溫熱的感覺,似乎湊成了什麼圖紋,但我緊閉的雙眼只想讓我快點睡去........我在黑暗的最後夾縫里,看到了一道藍色的亮光,但隨後意識便脫離了我的身體遠去......
我和青怒就像來之前一樣被掛在柱子上,除了後腦勺上的一個紫色的眼睛狀圖紋和緊緊吸在我們龍根底部發著魔法紫光的黑曜石戒指外,所有的淫紋和消失的無影無蹤,正常著裝下根本看不出區別。
但在我們昏睡的期間,紫色的紋路和黑曜石戒指催眠改造了我和青怒的思想,記憶和常識,就像拉克塔夏說的一樣,我們的內心已經被洗腦成了狗奴。
但,不知道是誰....我們並沒有在邪魔的簇擁下醒來,而是被救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