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章 代理團長的緊急休假
“不要……嗚……”
“啪!”
“啊!好痛……嗯……”
“啪!”
“噫……!”
全身赤裸的麗莎被我將雙手捆在背後, 趴著放置在那張大紅木桌上,碩大的豐滿乳房將她的上半身墊的老高,通紅的臉頰被麗莎面前的鏡子反射地一覽無余。我在全力後入的同時雙手不斷地左右開弓,用力拍打著麗莎的肥臀,每一發清脆的聲響都刺激著緊致的小穴突然蜷縮,深入的肉棒隨著收緊的節奏不斷地深入著。
估摸著麗莎差不多要高潮了,我向前一挺,狠狠地射入麗莎腿根間濕潤的蜜壺,伴隨著她的尖叫聲,這次的輔導就這麼到尾聲了。麗莎大口的喘息著,穴口隨著呼吸聲一顫一顫,流淌出精液與愛液的混合物,直落落地滴在地上,圓潤的屁股在桌檐上高高翹起,上面還布滿了我剛剛用力拍打的紅手印,修長的雙腿因為剛才的後入大開著,軟弱無力地半搭在地上。
在簡單地幫麗莎處理後,赤裸的她立刻衝上來抱住我的胳膊,撒嬌道:“你剛才打的人家好痛哦。”
“還不是因為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對我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我又用力扇了兩下麗莎豐滿的乳房,引得麗莎一陣嬌哼。
在第一次見面之後,我又多次前往儲存室接受單獨輔導。在多次交合中,我終於搞清楚了麗莎是個需要好好管教的婊子的事實。在慢慢占據了兩人關系里的主導位後,就逐漸演變成了今天這種情況。
“不過你還真厲害啊,暴走的風魔龍你都能給解決掉。”麗莎抬頭望著我,輕輕感慨道。
“根據歷史資料和四風守護的傳說,推斷出風魔龍狀態不正常也並不是難事,還是要多虧麗莎教給我這麼多知識。”聽到這番話,麗莎高興地用臉頰蹭了蹭我。
實際上,對於蒙德城的危機,我早已在游戲中見識過了,因此解決起來並不是太費力。雖然缺了溫蒂的幫助,但最後事情的走向還是正常發展了。
“琴那丫頭好像說是要代蒙德城感謝你這大英雄來著,晚些時候你過去看看吧。”
“那種事情不著急,”我低頭吻了下麗莎,在麗莎不可思議的眼神中,將手再度伸進了麗莎的小穴,“剛剛的是對你先前行為的懲罰,接下來,我要對你幫我學習歷史傳說的
事進行一下豐厚的獎賞。”
話雖這麼說,但我推開那扇就與圖書館門口僅一個走廊之隔的騎士團長辦公室大門的時候,已經是把麗莎搞到腿軟得完全站不起來的第二天上午了。
初陽平穩安詳地透過那扇大窗,將整個辦公室照的通亮,梳著高挑金色馬尾的少女正身著緊致的制服,披著耀眼的日光伏在桌案上處理那早已堆積如山的公文。
因為身著緊貼著身體的服裝的緣故,琴一直給我一種干練的職場女性的印象。但是真正站在她面前的時候,繁忙的公務卻顯得這個伏案工作的少女格外柔弱。蒲公英騎士就是這樣事無巨細地處理每一件瑣碎的小事,默默的以她自己的方式守護著蒙德城。
“像找貓打掃衛生這種事就交給底下的人去做唄,干嘛還需要你親自去啊。”我隨意翻了翻那堆厚重的文書,卻發現里面正常情況下該領導處理的公務真的是少之又少,強加在琴身上的工作大多都被這種沒營養的瑣事填滿了。
琴卻抬起頭,苦笑道:“大家把事情交給我,是對我的信任,我不能辜負這種感情。”
面對她莫名的感動,我有些無語,“那你知不知道從前有個丞相,凡事必身體力行,下面無人可用,最後在艱難的困境中耗盡了自己的生命?”
琴搖了搖頭,不過她確實不應該知道我說的是誰。如果知道了,那就真出大事了。
“大團長把蒙德交給了我,我一定盡全力守護蒙德,不會辜負他的期望。”
“那大團長尊姓大名,你還記得嗎?”
“那當然記得,是……”琴的表情從得意變得遲疑,最後陷入了深深的思索當中。“不對,從來就沒有過什麼大團長,我一直是蒙德騎士團的團長。”
我嘆了口氣,果不其然是這里出的問題。遠征的法爾加大團長是男性,將代理團長的身份安排給了琴,但是這個世界沒有男性,大團長卻就此消失了。
不過那些都無所謂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是把這個傻丫頭從過多的公務中拯救出來。為了岔開話題,我明知故問道:“今天你叫我來,是為了什麼呢?”
琴如夢初醒,思考從工作中稍稍脫離出來:“這次是為了感謝你為蒙德城危機的解除所做的貢獻,因為考慮到你旅行者的身份,不會在蒙德久居,所以騎士團將授予你榮譽騎士的稱號,過幾日舉辦受勛儀式,想請你來參加。另外就是謝禮方面,你看看還需要我做什麼嗎?”
在琴詫異的目光中,我宣言道:“讓我接手一天騎士團長的工作,這就是我的要求。”
下午六點,我向在旁邊默默觀察的琴一笑:“可以下班了。”
“這麼早啊,我平常都要熬到深夜的。”
“那是自然,實際上每天必須要你做的事情只有這麼一點罷了。”我夾起一小摞公文,在空中扇了扇。
今天我把幾個閒職的文員叫了過來,囑咐她們每人負責工作中的每一種類,然後再把對應的工作向下發給對應的部門。最終需要最高領導解決的確實只有這麼一小沓。
不過想來政務稀少也是正常的事,蒙德這種彈丸之地,又無內憂外患,是個和平而又穩定的地方。
“榮譽騎士,你幫忙解決了蒙德城的危機,又優化了蒙德的政務處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琴十分感激,卻又有些懷疑,畢竟不帶目的的好意往往會索求更多。
不過她的直覺的確沒有背叛她,我確實不會白白干活,“你平日的工作太繁忙了,好好休個假吧,不過在這段時間里,你得好好聽我的話。”
金發少女似乎聽懂了我的言外之意,紅通著臉低下了頭,良久,才抿抿嘴,微微地點了下頭。
偌大的風神像靜靜佇立在廣場上,在高處守望著自己的子民。吹拂著蒙德城的輕風格外地平和,仿佛是在為我的受勛典儀靜靜詠唱。
琴挑選的時間與地點都非常合適,在萬里無雲的晴空下,代理團長站在風神廣場的邊緣,向下方來參觀的民眾宣傳著我的榮譽。
受勛儀式理論上只有很簡單的介紹事情的來龍去脈並且在最後給予我嘉獎,但琴是個嚴謹而又認真的女孩,准備的演講稿自然十分詳細,然而過於漫長的講話實在是難以勾起人的興趣,我本來就不愛聽領導們無聊到極點的發言稿,在這邊的世界還要經受如此煎熬實在是不爽。
“……在這種條件下,作為四風守護的……噫……!”正在為民眾歌頌功績的金發少女突然感覺到下半身一涼,下意識叫出聲來。回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緊身褲已經被正等候自己嘉獎的大英雄偷偷地拽到了腳踝。
我擠眉弄眼地朝她笑笑:“繼續講故事吧,可別讓下面的聽眾意識到代理團長大人是光著屁股在演講的。”
金發少女紅著臉瞪了我一眼,但是廣場下萬千目光正在盯著她,琴也只能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無奈地繼續她的演講。
“……於是那日風魔龍降臨蒙德……”
雖然剛才為了調戲琴故意說她現在正光著屁股,但實際上那條代表著騎士團長高潔而優雅的白色蕾絲內褲,正如同騎士堅定的誓約般還在琴的臀部緊緊束縛著,將其完美地塑成了高挑的橢球狀。用手拍上去,柔軟的臀部稍稍凹陷後,彈回來的手感有力而又纏綿。
琴肉嘟嘟的大腿也堪稱一絕,常年在辦公室中伏案工作,腿根累計的血液中儲存著充足的營養,硬是培養出了一對如瓊脂玉膏般肥美的肉腿,捏起來的感覺如享受頂級的蛋糕一般絲滑柔軟。
琴的忍耐力實在是驚人,在我如此把玩之下還依然保持著正常的語速和音調,台下的觀眾只看到這副樣子,可能永遠不會知道台上即將要發生什麼淫亂的事情吧。
“……於是,我們前往……嗯……前……啊……啊……前往了風龍廢墟……”
“這里,已經很濕了呢。”被我精准地攻擊到了弱點之後,琴終於是在嚴肅的演講中夾雜了些哼哼唧唧的淫蕩的呻吟聲。我輕輕的用手指按摩著少女那疏於保護的私處。洞穴內潮涌的海汐已然淰濕洞口那薄薄的一層保護膜,海浪隨著我手指的按壓與摩擦愈發洶涌,蕾絲內褲的底部也更加潮濕了。
如同收起船帆一般,我將琴的內褲兩邊向中間收起,白白胖胖的一對屁股蛋立刻便從束縛住跳了出來,松軟的觀感讓人很難忍住衝動,於是便直接在琴的屁股蛋上狠狠地拍了兩下。
琴雖然又莫名挨了兩下打,但表面上的反應還是忍住了,口頭上的話也只是稍作停頓,緩了一下又開始繼續給聽眾講
故事。這可不行啊,要只是這樣就沒意思了。
“……在……風龍……廢墟……嘶……的中央……唔……”
我緊緊拽住已然被我捏成丁字狀的內褲,將其從琴的股溝間迅速地向上提去,內褲底部與少女的私處緊緊地摩擦著,由於外力的壓迫甚至還有些陷入琴那小小的蜜穴口,將琴早已泛濫的愛液緩緩溢出,順著玉壁般光滑的大腿內側靜靜淌下,一直流到自己那正盡力踮起的腳後跟。
我提著琴的內褲,靜靜觀賞著股間涌出的溪流。她的腿根緊緊地夾在一起,為了減輕穴口的壓力而用力踮高,因為這可愛的原因琴的雙腿還在微微顫抖著,蜜液流下的紋路顫顫悠悠,醉酒般鋪開。琴因為痛苦與快感,平日里從未感覺到膽怯的講話也開始變得難以發聲,廣場下的聲音似乎也開始嘈雜起來。
“台下好像有人發現什麼了,繼續努力吧,可別被人發現平日里莊嚴的騎士團長居然是個喜歡在人前被搞的變態啊。”
“還不是因為你……!”琴小聲地抱怨道。
“居然還有力氣吐槽我啊,”我放下琴,她的雙腳終於穩穩的踩到了地面上,琴緩緩舒了口氣,仿佛在慶幸終於劫後余生了,不過才這個時候就開香檳似乎是有點太早了,“演講可還沒有結束哦,台下的觀眾還在聽著呢,你可得好好地吹捧我一番。”
我摸上琴纖細的腰身,抓住那條已經不成樣子的內褲邊緣,迅速拉下,少女粉嫩的私處徹底失去了保護,我將兩根指頭塞入琴已經濕如泉涌的小穴中,每次搗弄,琴的嘴中都會傳來幾聲春意蕩漾的呻吟聲,“快點繼續講啊,聽眾們聽不到團長的教誨,可要等不急了。”
“……嗯……嗯……好……於……於是我們……承風神……嗯啊……巴巴托斯之恩……嗯……嗯……飛至雲霄……”
琴的小穴對於手指來說空間還是很大的,用手指不斷在穴壁上摩擦著,對於身為開拓者的指尖來說並沒有感受到多少壓力,引得不斷向深處探索,每次進出,穴間也會不斷地噴涌出愛液來,潤濕了我的手指。
“……在……嗯……雲霄之上……嗚……嗯……進行了……激烈的……嗯……戰斗……啊……!”
故事已經接近尾聲,琴也必須要達到高潮。深入小穴的兩根手指緩緩撐開,撐開了一個極小的空間,我微微催動元素力,在這極小的空間內刮起了流速極快的環風。
“嗚哦哦哦……!”琴緊緊地繃直了身體,她現在的感受一定很爽吧,環風不僅跟振動棒一樣粗暴地按摩著小穴內壁,風速所加快的蒸發進度也毫無疑問的刺激著琴的敏感點。
我隨時移動著手指的位置,使琴所收到的衝擊變得毫無規律,琴的雙腿一直在打顫,只能依靠著我的力量還能勉強站立,看樣子應該是差不多了,我又加快了環風的速率。
“……因此……授予旅行者……榮譽……騎士的……稱號……啊啊啊啊!!”在高潮來臨之際,琴終於用盡了最後一絲力量,結束了自己的任務,腿上已經完全失去力氣的她,慢慢地癱在了地上,被我剝落的褲子緊緊束縛著琴緊致的小腿,潮吹過後的小穴滿溢著液體,沾濕了地面,琴用盡了力氣,難以立刻從刺激的狀態中恢復出來,妖嬈風騷地躺在那里,大口地喘息著。
“嗯,就如同琴團長上述的那樣,我作為蒙德城的榮譽騎士,今後也會和大家一同進步,請大家多多指教。那麼今天的儀式就到這里了,大家散了吧。”說完,我便抱著軟弱無力的琴,如同原地消失一般溜的無影無蹤。
“芙羅拉,都這麼晚了,怎麼還在這里賣花啊?”
“呼呼……是琴團長還有榮譽騎士哥哥啊……呼呼……今天的花還沒有賣完……放到明天……花都要蔫了……呼呼……”
“那這些花我就都買下了,去把他們送到琴團長的辦公室門口吧。”
“呼呼……謝謝榮譽騎士哥哥和琴團長……早上琴團長的樣子很奇怪……還是得好好休息……呼呼……榮譽騎士哥哥就不要這樣欺負琴團長了……”
“我沒有欺負她哦,這畢竟也是一種休息的方式嘛。”
趕走了芙羅拉之後,我用力拽了拽琴脖子上掛著的牽引繩,示意她我們可以繼續前進了。
琴四肢都匍匐在她熱愛的蒙德城的硬邦邦的石板地上,身上的衣物也按照我的要求一改往日的嚴嚴實實的穿著,僅僅能遮蔽些許隱私部位,然而每當風一吹動,這些遮擋也只不過是海嘯中的一葉破船,翻不起任何風浪。
為了給琴最好的體驗,我將開啟的振動棒牢牢地插在了她的小穴中,並且強行讓她帶上了眼罩和口球,封鎖了視覺與話語權的琴,正為這難以承受的快感深深震動著,小穴口與嘴角滲出的液體也無一不證明了這點。
舉行完早上的典儀結束後,我就給騎士團隨便編了個團長公務繁忙勞累過度需要休息的借口,強行把琴擄走了。通過琴早上那個表現,申個假確實不是什麼太難的事。
在這短暫的假期里,散散步當然是必須的,於是我在這月明星稀的大晚上把琴牽出來,權當做個飯後消化。
“啊對了,差點忘了,可愛的狗狗怎麼可能會沒有這個呢。”
“嗚嗚……嗚……”被我突然插入肛塞尾巴的琴緊繃住屁股,然而一繃緊,小穴又被振動棒攪動起來,兩腿又不得不微微松開,一張一合之間,琴的小穴內又流出了不少淫水,啪嗒嗒地落到地上,奇怪的感受因為還戴著口球,只能模模糊糊地緩解。
我拉緊繩子,再次下達了前進的指令,琴終於緩緩挪動了步子。因為視野全黑,下半身又混雜著痛苦又舒服的相互衝突的感覺,琴爬行的速度十分緩慢,邁出的步幅非常短小,她撅起的屁股仿佛是整個人的平衡指標一樣,搖搖晃晃的。
能晃的這麼厲害,那大抵是琴那肉嘟嘟的大腿是徹底沒勁了。早上站在人前被搞了那麼久,晚上又被負重遛了一大圈,體力透支也是很正常的事,牽著琴慢慢走了一會,一路上看著高高在上的團長大人在我的牽引下顫抖地爬行著,一直到房子間隱匿的縫隙才停下。
“站起來。”我一點點的收短繩子,逐漸給予的壓力迫使琴的雙手緊緊抓住項圈,被我從後面提了起來,她的腿還在顫抖著,但又不得不因為維護自己呼吸的通常而苦苦支撐著。
我將振動棒從琴的小穴中抽了出來,果不其然穴中已然如泛濫的洪水般洶涌。為了避免琴腿軟到沒法站起來而讓我興致全無,於是直接將肉棒捅入了琴溫暖的穴艙中。
琴雙腿的顫抖帶動著穴壁一起收縮,緊張的壓迫感不斷刺激著我的肉棒,口中的嗚咽聲透過口球細細的漏出,視野被剝奪的她敏感度倒是大大提升了,小穴流的水不一會就將兩人徹底潤濕,屁穴上安裝的尾巴活潑的騷動著,琴分予我的壓力也全數累積在兩人的交合處,多重作用下,我毫不遲疑地開始運動了。
右手緊緊抓住栓住琴的繩子,將其用力向後拉,左手將琴的左臂壓至其身後,下身狠狠地向前頂,不斷地後入著。只被賞賜右手自由活動的琴孤零零地抓住脖子上收的越來越緊的項圈,已經被塞著口球的她本就少一個呼吸的通道,現在又被緊緊勒住,雖說右手稍稍可以緩解壓迫感,但終究是杯水車薪,窒息感充斥著琴的腦海。
蒙德城安靜的黑夜里回蕩著有節奏的啪啪聲,但沒有人知道這輕微聲音正是代表著蒙德城的政治防线的徹底崩潰,高潔的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琴,最終選擇屈服在了淫亂當中。時有時無的窒息感將琴的大腦完全放空,只有對於快感的索求如滾雪球般越滾越大,只依靠自身臀部的重力下滑已經滿足不了自己,那麼就努力扭動屁股,不停的加速來抵達巫山吧。
最後,琴還是選擇了和我一起達到高潮。我右手慢慢卸下力氣,繩子緩緩從我手里溜走,琴一個踉蹌,輕輕摔在了地上,被染白的穴口不斷跳動著,兩人交合的愛液靜靜地淌在地上。
琴也很努力呢,我卸下琴的裝備,摸摸她的頭,讓她休息一會。不過她似乎是沒這個意思。
“我……我還想要……”琴扭扭捏捏的,說出來的卻是過於直接的話語。
“沒關系,夜還很長。”
夜晚在繼續,快樂的日子也在繼續,我的旅途也當然必須在繼續。